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收听在世界中的中国我是台达历史系教授甘怀真这集的主题是为什么唐朝灭亡 907 年唐朝灭亡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一个运作了快 300 年的政权垮台了但这一天其实也不是所谓呼烟到来这个过程是本集的内容我要先说的是这样了
唐的灭亡也不能说是必然的我在上一集说了并不是开始震乱以后那唐就按照他的规律准备要灭亡了历史学是一门处理时间的学问在一段时间当中我们研究的对象如何他如何变化
才是历史学的重点嘛那因为历史学的研究呢它的对象啊我们都知道结果嘛好比说唐朝结果就是灭亡了嘛那他跟这个这个悬疑片呢他要去讲谁是杀人犯啊那你要去推理这是不一样的嘛历史学是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结果了嘛
但是不能够因为我们知道结果了然后就去判定历史发展的每一步呢都只是为了朝向这个结果那如果
就像你说啊我过了 60 岁啊我就已经步入了死亡的过程啊所以说从现在开始我 60 几岁以后的每个阶段都是步入死亡的历程啊你从这种后射的去看啊当然也没有错啦但是我想你从这个角度是不会真正了解啊
我的这个六十几岁甚至七十几岁或许我后来八十几岁那我每个阶段那这个肝怀真他到底如何的生活如何的工作你都不了解嘛所以说你的目光呢只在于我的衰老我怎么治病嘛而不在乎我的日常嘛
所以说我再说一次朝代的灭亡它不是政治经济等整体的条件要坏到一定程度就发生了这就好像一个人死了嘛通常也不是因为他身体的整体的状况都不好了然后他就死了也不尽然是这样嘛
一个身体好好的人可能一次感冒得了肺病然后就死了但他的身体的 90%其实是好的过去的朝代史观朝代史观让我们以为一个朝代的前期都是政治社会好的阶段到了后期就是整体都不好了然后就灭亡了这种朝代史观是错的第九世纪的中国有两面
一面是经济的大发展尤其在江南跟海岸第二是江北的严重的灾荒若我们说唐呢在当时是两个世界呢也不为过我前几集也谈到了这两个世界的分类一个是公家繁镇然后连接团练一个是草贼与草士而草士啊是这两个世界的交汇点
那我们也可以分析出有三个政治的领域一个是士族与他所支持的公家一个是土豪所支持的反正第三个是草贼的网络就第一个是公家第二个是反正第三个是草贼那公家跟反正构成了我所说的公武体制这是用了日本史的用语了
在 820 年到 870 年间唐朝的政治稳定是因为这一套公武体制的运作一方面樊政的武家他是自立的跟自主的政治单位另一方面樊政的首长他需要唐朝廷来任命他这种公武家的平衡与稳定的状态被由草贼而来的皇朝之乱给破坏了
上一集我谈到了仇府之乱与庞勋之乱庞勋造反的地点是以徐州为中心的今天的江苏的北部山西江苏的北部山东的南部与河南的东部这个地区庞勋集团的造反是失败但他带动了这个区域的武装叛乱的团体的风起
其中之一啊就是王先知与黄桥的集团 874 年王先知领导了他的武装势力打出了反唐的旗帜 878 年黄桥接任了这个叛乱集团的这个领导者的这个位置王先知呢与黄桥所领导的这个集团呢也可以被归类为淮水地区的草贼我再次定义是草贼啊
那这是由草地我所说的草地的村民所组成的一个武装团体它相对于土豪的团练那这类的村民啊是由于长时期以来啊
当时中国更多的部落民有山民有水民他们被卷入了郡县网络所经营出来的货币与商品经济另一方面这些被我们称之为草地我是用它来
对应这个郡县所管理的乡里的这个领域他也建构出一个有别于郡县网络的另一个网络那给他一个名字的话呢我觉得叫江湖是最适合的那关于草贼啊尤其是草贼中的这个江贼我在前一集讨论过了他们反对当时的反正体制也可以说是公务体制啊因为这个
体制啊公务体制反正体制呢是想垄断经济上的利权所以说呢江贼呢就以武力来挑战当时的公权力 870 年代啊草贼的社会性叛乱呢已经提升到这个政治性的叛乱了那背景之一啊是当时华北严重的灾荒造成了人民的失业啊以及这个地方政府的这个行政品质很恶劣恶化
在王先知这个集团叛乱的前起他们打出的口号是要打倒唐朝的
贪官污吏那吸引了许多草贼系统的村民啊来参加军容是越来越壮大当然了我们研究这一类的叛乱我们也不要认为这些加入叛乱的这些人啊是因为什么政治的理念啊我想他们很多其实是想在军中混一口饭吃嘛因为在这个乱世当中嘛
那为什么皇朝会脱颖而出而成为叛军的领袖呢那是因为皇朝的这个文化的程度比较高皇朝曾经参加过科举考试了据说了当然落榜那这种类型的人会成为一个造反者甚至是造反者当中的领导人其实在历史上一点都不奇怪了
出身草地的村民其中这些家里面因为经商而致富的人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是想说既然我有能力那当然我就挤一挤挤这个科举看看能不能进入到公家公家有很多的利益可以分享这个将心比心可想而知偏偏就没有给你考上然后因爱生恨那这种人经常是反政府的寄先锋皇朝就是其中一个
那皇朝的叛军被称为流寇流寇你要记得这是一个关键字了那是因为皇朝集团在今天的山东省起兵以后它是一支流动的军团
并不是呢在一个地方呢建立起他的根据地也就是说啊他的政策就是啊这个打了就抢抢了就跑这是他们的策略那这支军团呢他经过的地方我可以念给大家听啊有从山东嘛然后到了江苏到了安徽到了江西到了浙江到了福建到了广东到了广西到了湖南到了湖北到了河南到了陕西
我们研究这条路线可以知道这是流寇它的流动的这个经过这个网络是第九世纪的时候草室之间所建立起来的它是一套非均线的网络
那在叛乱的前期啊我们看到皇朝军啊他的军队呢也没有要占领郡县的城市所以被称为流寇嘛那这一群人呢你可以把他看成是到处行侠仗义的军事集团帮各地的村民呢去惩罚那些贪官污吏他们是流动的军团没有建立基地所以呢这个没有补给的问题啊
可是这个叛乱经过了这么多年以后那他们的下一步要怎么办呢皇朝跟他的集团的这些领导人他们的决策是要建国那时间是到了 879 年的下半年建国啊跟造反是两件事情嘛建国就不是光靠打仗嘛你要有一套关于制度的理论啊皇朝跟他的集团肯定没有嘛那在第九世纪的后期啊
当时中国有三个大的集团我刚才也说了你可以说你可以说有反正军人嘛有士族嘛跟草贼嘛那草贼如何能够打倒反正军人跟士族然后建立起自己的国家呢
想想看嘛可能性就是第一个方法就是这些草贼啊他在刚才说的这个草市的这个网络或者体系当中呢建立他自己的国家嘛就在这个网络当中建国嘛第二种方法呢也是古往今来后来也经常在用的就是建一个宗教国嘛一个佛教国或者道教国嘛或许
皇朝想过第三种第四种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皇朝也没有做到嘛或许我想他根本没想出来吧那我在这里只能说的就是说皇朝这个叛乱集团跟过去啊以及未来很不一样的是这个集团没有什么宗教团体的性格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是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没有了
所以说皇朝呢他能够做的就是建一个皇帝制度的国家那要建这种皇帝制度形态的国家就必须要去占领郡县一旦皇朝集团开始要占领郡县皇朝集团就开始要陷入危机了很务实的问题嘛好比说你要怎么解决你的补给的问题呢一旦决定要建国皇朝的军团就向北推进
在军事上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就占领了洛阳与长安这个唐朝的两个都城在这个阶段看起来还蛮顺利的这一年是 881 年皇朝就搞了一个登基的这个大戏登基大典作为一场大戏
他取了个国号叫做齐齐鲁的那个山东的那个简称之一的齐但政治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明眼的人都知道来鲁多了他手下的大将开始叛变其中的一个人是朱温
我简单介绍一下朱温朱温的出生是在今天安宿省的宿州岁数呢他的集团的性格其实也是淮水流域的这个水民嘛他的父亲是一位儒者所以说家庭的文化学证比较高朱温加入了皇朝的集团而且成为这个集团的领导人之一
朱温接受了皇朝的他接收了皇朝的大部分的军队并且向唐投降朱温的叛变等于宣告了皇朝集团的灭亡了唐朝就重用朱温还把他改名叫做朱全忠任命了他为宣武军节度使这一年是 882 年
宣武军节度使的制索在开封 19 世纪以来开封是大运河的枢纽也是唐朝的经济的命脉谁掌握开封谁就掌握到钱唐朝任命朱温为宣武军节度使当然是
笼络他嘛要他为唐朝掌握了开封以后呢也控制财源那朱温呢也就被唐朝认定是唐朝所认定的首席的藩帅到了 884 年皇朝之乱最后被平定了到这个时间点上其实我们都不能够推论唐朝会灭亡
唐皇帝可以进一步的成为一个虚位君主像第十一世纪以后尤其是第十四世纪以后的日本天皇或者说日本的天皇制虽然这个体制在中国是没有建立起来的另一个变数来了在第九世纪的前期出自新疆的沙陀展开了一场大移民沙陀大移民他们经过河西走廊迁入了山西北部的大同盆地在这里建立了政权
沙陀是在唐代的时候呢住在新疆的族群他的统治阶级是图绝人与素特人推测这次的大移民的原因呢应该是土藩与回胡控制了新疆造成了图绝系的人民移出了那经历了第九世纪啊这个位在山西北部的人群呢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政团当然也是个军团嘛
在皇朝之乱期间沙陀出身的李克用他所领导的军团参与了平乱李克用军团是当时唐朝方面最强的军力因为山西省的河东本来就是中国古代叫做天下精兵所在李克用被唐任命为河东节度使最后消灭皇朝军队的就是李克用的军团
李克用的军团当然接下来就成为唐的反正那唐任命李克用为河东节度使
那这个地方啊那是唐朝的建国前的根据地啊各位应该知道了李克用的沙陀他的这个沙陀军啊沙陀军团沙陀政团再次的整合了河东地区的其他的各个军团那你也可以说在这个时间点上啊这是唐朝最强大的军团朱温与沙陀的军队啊为唐消灭了皇朝集团了
所以说让唐再存活了大概 20 多年皇朝之乱其实没有直接的消灭了唐朝他却消灭了唐的公家体系
那这个公家体系可以推到第五世纪后期的北魏啊尤其是北魏孝文帝改革以后的这个中国体制啊那他就是一套我所说的公家的体系嘛这套公家的体系呢通过周县呢控制基层社会而控制这个公家的是氏族所以说啊
皇朝之乱的最大的结果至少之一了是士族从此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第六世纪以后特定的士族控制了中国的政治界一直到这个时间点的皇朝之乱皇朝摧毁了唐的公家那
那它的效应是什么呢就唐朝顶部不再能够利用士族了嘛那当他没有办法控制这个这个公家体系的时候那唐朝自己都成为一个反正嘛而且他还不是一个强大的反正哦那而且好吧那唐朝在今天长安附近的这个唐的这个唐朝的本部吧他做一个反正了那
控制这个樊政的更糟糕的是他还不是唐的皇帝而是这里的大军阀他们这个大军阀控制了神策军的这支军队接下来各地的樊政也因此寻求自立皇朝之乱以后中国再出现了四到六世纪出国病例的局面佛东节度使得李克用他建了一个新的赵国
农息节度使李茂贞好像建了一个他延续了秦国还有河北的樊镇的燕国以及党项所建立起来的夏国
而南方的樊镇呢也都自立化了感觉上真的回到了四到六世纪啊那这个中国诸国并立的现象在这个时期啊如果唐朝要活下去啊只有一种可能嘛就是自己呢既成为樊镇也成为首席的樊镇嘛那这必须要唐朝够强大啊但唐朝没有这个条件在这个时间点上呃
因此呢如果没有这个条件还想活下去啊就是首席的帆帅像朱温啊或者李克用看看能不能力挺唐朝嘛
但是从 901 年开始朱温就展开了军事行动开始攻击李克用跟李茂贞而且取得了胜利 903 年以后朱温进而控制了长安的朝廷而且将唐的皇帝跟大臣以往的洛阳以旧境看管因为洛阳离台风比较近嘛
朱温集团是出自皇朝集团我想这些人他们痛恨这个唐朝的达官显贵啊是可以可想而知了 904 年朱温杀了唐皇帝唐昭宗自己立了一个这个朱温自己立了一个新的皇帝就是哀帝啊
隔年的 905 年朱温集团的领导人将唐朝廷的高官 30 多人集中在河南省安阳市的白马驿把他们杀害以后丢入到黄河史称白马之祸或者白马驿之祸这场惨剧让我们想起北魏末年的和英之变
到这个时间点其实唐的灭亡已经是肯定了因为中国的皇帝制度也没有设计出一套皇帝或者是王跟霸王霸的二元的体制这个我在过去说了很多了过去没有办法设计出来现在也设计不出来嘛
在这个时间点上朱温已经是中国的霸主了我想按照中国历史的一些发展所孕育出来的一些规则霸主终究也只能够当上皇帝了 907 年朱温就决定自己当皇帝唐哀帝就将皇位善让给朱温唐朝就结束了当年朱温背叛皇朝
投靠了唐朝唐皇帝还赐名叫做泉中想来还蛮讽刺的朱温建了梁国中国史将其后北方的五个政权都把他们称之为五代梁是第一个梁就是开封所以首都就在开封
那朱温篡唐这个他的篡唐得到了皇帝位开国那他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的意义就是得到了皇帝位嘛这个皇帝位到底有什么功能这另当别论嘛
你看这个时间点上是群雄割据天下分裂嘛那朱恩呢他说唐皇帝呢把皇位让给他了他现在是皇帝了是中国的皇帝了但这不保证别的反省会听你的话啊所以不会因此就可以控制唐朝原来的控制的那个领域嘛这个两国啊他也只有河南山东以及陕西的部分河北河北
一直是河北繁镇的嘛从第八世纪后期就一直是一个自立跟自治的地区那山西呢是河东军团控制啊刚才讲到李克用啊他是一个沙陀军团控制这里嘛陕西的北部与宁夏呢是党相所领有的后来也会成为一个国家啊就是中国历史上所说的西夏还有陇西的李茂贞的势力嘛
南方的樊政在这个时间点上一旦没有了唐公家的控制他们也自己寻求自立建国开始了中国朝代历史上的所谓的十国的阶段今天的江苏与江西是五国
浙江是吴越国福建是敏国广东广西是南汉国湖南是楚国四川呢他也不听开封政权的指挥自立就是一个国家
此外我们也会看到契丹越来越强大那关于五代时光的历史以后再说好了那我也再花点时间来分析唐灭王的原因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它的历史的意义
开始之乱之后的 150 年它是一个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我一直在讲而且呢这 150 年间唐朝试图去建构一个稳定的政治制度跟秩序我把它称之为公家武家的体制一个公武体制也就是一个文文武的文的公家管理一个武的社会那这种呃
文物体制是这个文的公家它控制中央政府的朝廷以及州县的系统在这过程当中唐朝越来越利用科举来招揽世人作为公家的官员这些世人大多是出自于士族公家所奉行的是一套儒教国家的原理而世人官僚也作为他的执行者
无家或者说是凡正呢则是建构了地域社会的自立性与自治他所凭借的原理主要有三个一个是军团的武力一个是市场的钱一个是佛寺或者道观的宗教梁学伐是事以后啊
那唐的国家呢也依赖樊政呢帮他向基层社会的人民收钱而唐朝呢赐给这些五家名名字的名名分的名这些都是我以前讨论过的因此在大概 780 年到 880 年的这 100 年间大体上来说呢唐朝的政治是安定的这个安定呢是维系在樊政体制
樊政的樊帅具有两种身份一个是樊政所辖的军队的总司令他又是唐朝廷任命的官员因为是唐所任命的官员所以说他跟唐朝廷之间就有这个名分的关系就是作为中国皇帝的臣
而这个名分则是作为樊帅治理地方与他的军队的权威或者你说正当性的来源所以说樊帅与唐朝间的唯一持着一个巧妙的平衡在这段期间唐的境外出现了强大的政权有契丹、回湖、土藩、南赵等这使得唐的边境陷入了战争
但呢这些政权啊也只是跟唐呢去争夺领土我想不管是契丹啊回胡啊土藩啊南昭其实他们都没有要消灭唐朝
而促使唐灭亡的力量是来自于樊政体制之外的另一套政治系统这套政治系统的经济基础是草室所建构起来的网络而行动者是传统史家说的草贼他造成了我说的这是一个帝国的裂缝皇朝就是利用这一类的政治系统掀起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造反能够对抗
皇朝叛乱的其实也只有樊正的军队不会是公家的军队是樊正的军队但这个樊正军队大都不想去境外去跟皇朝的军队作战在这个时间点他们只求自保樊正也不见得要看到唐朝灭亡如果局势是这样的话也没有办法所以说他们想到的就是赶快做一个自保的打算皇朝叛乱
没有直接的导致唐朝灭亡他是推翻了唐所主导的这一套公家体系那中国实际上啊没有了这套公家体系以后呢就进入了各藩镇自立的阶段
这经历五代十国它一直到北宋初年的大概 980 年代才结束因此你从皇朝之乱到这个时间点大概有一百年那这个阶段主要的就是我们说的五代十国它的灭亡啊
也是中国历史上的长安时代的结束长安时代可以推到秦始皇政权但秦始皇政权可以再往前推了那刘邦的汉继承了秦的体制为什么呢我也跟大家讨论过因为刘邦知道长安他是作为一个枢纽可以对外连接到北边的塞北控制这里的骑兵
在这个时代啊谁能够控制最多的骑兵谁就能够宰治天下长安呢也连接西边的西域这条交通路线呢是我们说的丝路它一直是你可以说它叫做帝国的生命线中国呢从这条丝路上面呢得到了新的商品新的知识源源不绝的人才
在唐代啊这个基本的架构没有什么变没有一个没有变化了但后来也是变掉了所以说他仍然是先是以长安作为首都了嘛然而呢唐的三百年啊其实内外的环境变化很大了尤其是回湖跟土藩他们称霸了新疆跟河西走廊
阻断了唐与西域中亚的联系这是一个化时代的转变长安就不再具有核心枢纽的地位了带着而起的是大运河的中心点的开封 907 年的梁中国是也把他们叫做后梁在开封的建国标示着开封时代的来临
它一直维持到虽然说中间有些变化了但是一直维持到 1234 年这个金女真的金朝的结束长达 330 年那唐的灭亡也标示着士族政治的结束了我前面提过了以后也会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我们再来讨论了我们也可以说古代中国到此结束了那新的近世中国要随之展开了虽然啊
我说是旧时代结束了新时代要来临了但历史是延续的唐的反正体制会继续存在只不过改头换面而已这就是五代十国的状态下一集我就谈五代十国这集的最后我也再说一点闲话好了
历史之所以有趣是因为它复杂历史是复杂的各种的条件它的原因的交汇所展开的
那我们对于这样的历史学属于人文学我们的自信就是说其实它分析起来绝对不会比自然现象来得容易那我们把历史分析有三个要素一个就是结构一个是制度还有一个就是事件事件的行动者是人人在历史当中的一些抉择也会影响到历史的发展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预测
如果你要跟我讲它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我们也说不上来但这就是人文现象的有趣的地方嘛
就像我们看到许多历史学家会说一些历史事件的重大的领导人如果他在某个时间点上他不怎样那历史是不是就改观了呢这真的是一个我们经常在想的事情如果说皇朝我想他是来自于草地的有钱人的小孩嘛
他也很想考科举啊也想要转换他们家的这个身份或者说改换门楣啊去当世人啊偏偏他又没考上嘛所以他就成为这些呃
我们说这个叛乱的这个集团啊草贼的领袖嘛但是我们也可以想那如果要考上了呢啊如何呢但是这些运动没有皇朝难道就不会有这些变化吗哎我们也我们也说不上了就像很多人也会茶余饭后再讲啊这个当年的这个德国纳粹的领袖希特勒他最想当一个画家嘛
他要考维也纳的美术学院如果当年让他考上了或许他就是一个二流三流的美术家但他没考上他就掀起了这些惊天动地的这些事情所以有时候在历史学当中沉思其实是非常有趣的我也希望大家对历史学感到兴趣好 我是甘怀真我们下一集再见
优优独播剧场——YoYo Television Series Exclus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