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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在世界中的中国我是台大历史系教授甘怀真这集的主题是五代十国所谓五代十国是唐代灭亡以后到北宋成立之间中国所出现的各个政权大概有前前后后七十年间五代是指北方的五个连续的政权被说成是朝代梁唐、晋、汉周五个朝代十国中有九国在南方而且是诸国并立
一国在北方在传统史家的评价当中大概没有比五代时国更糟的《水浒传》的开篇诗说纷纷五代乱离间一旦云开复见天欧阳修在他所写的《新五代史》中说呜呼五代之乱极矣这些有名的作品塑造了我们对于五代时国的印象就是黑暗与乱其实
其实啊这反映了宋代文人的观点欧阳修啊会这么讨厌五代十国呢是因为五人政治
五人政治真的有那么不好吗其实也不必然中国欧洲前进代日本都实施五人政治好或不好另当别论但它可以是一个稳定的制度造成安定的政治那么为什么五代的政治会如此的乱呢答案其实很清楚了
唐朝是樊政体制也就是朝廷樊政或者公家武家的体制朝廷实施一套文武的文的系统樊政是自立的政治单位但樊政的首长至少要在形式上是由公家来任命皇朝之乱以后一时之间唐朝是继续存在的但公家的体系崩溃了唐朝成为一个樊政
此时啊唐朝可以做的有两件事情啊第一个就是充建公家但唐朝没有这个能力第二个他唐朝呢就以这个首席樊政的地位呢来重组一个樊政的联盟嘛这就像日本的幕府制度啊或者是更晚经典的所谓的幕樊体制但此时的唐朝啊他自己啊连他是最强大的樊政都不是啊
皇朝之乱的两个最强大的樊政皇朝之乱以后了两个最强大的樊政呢是朱全忠与李克用所领导的而河北的樊政呢都一直维持着他们的自立性 907 年朱全忠强迫唐皇帝将皇位散让给他这点他成功了于是唐朝灭亡了现在朝代梁呢就成立了
朱温的成功啊是他取代了唐朝而成为皇帝但也如此而已啊
一来啊他也没有能力重建中国的公家体系二来啊即使他的樊政可以说是当时这个首席的樊政但是许多的樊政也不听从他南方的樊政呢更纷纷的宣布自立所以说呢朱温的两国他能够支配的领土只有过去的
皇朝的河南集团所控制的地区大概就是今天的山东省河南省陕西省的东部与淮水流域两国它能不能控制中国是一回事了另一方面它是一个短命的王朝它只维持了 16 年就被李克用的儿子李存旭给灭了新的李氏政权国名为唐我们称为后唐
后唐的领土是扩大了它包含它的根据地河东就是陕西省也征服了陕西西部与甘肃东部的长藩河北樊镇呢也表示服从它也控制了四川首都从开封也清到了洛阳一时之间呢我们看到唐朝中兴的气势是出来了但这个政权呢只维持了 14 年
与朱温政权不同的是后唐是亡给自己人他的后继者有晋有汉都出自朱温的政团所以说这些朝代的成立其实是靠自己人的政变古代最后一个周朝周国也可以算是了那我们后面再来说明晋维持了 11 年汉甚至只有 4 年那周也只有 9 年
欧阳修他讨厌五人政治是一回事了但是五人政治到底是不是一种理想的政体呢也是另外一回事那我们来想想为什么这个他的这个政体好不好是一回事那为什么这些朝代呢都如此快速的灭亡表示他的政局是很不安定吗那为什么呢就另外一回事嘛
日本实施一种五家政治那看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我们可以推到 13 世纪后起一直到近代的这个德川或者江户的幕府长达六七百年我们其间当然也不能说他很安定了人间哪有什么安定的政体但毕竟你可以说这个延续了这么久那是因为这个幕府体制中的五家政治有它的
制度的原理此外啊日本还有天皇制啊天皇制所运作的公家在制度上它是稳定的嘛
于是制度上啊包括幕府在内的各个五家的任命是有公价嘛那相对之下这个从 880 年到 980 年之间的这一百年啊中国没有这个条件啊发展出皇帝制度去结合五家的制度嘛这是五代之乱即已的原因
无台国家有许多的内忧外患内忧是这个统治集团它没有好的一个政治的规则无人集团当然有它的一个自己的政治行动的原理一个就是私人的人际关系一种私的人际关系这种私的关系是相对于官僚制的公
这个时间点上啊最显著的私人关系呢就是父子关系那不是真的父子是假父子许多首长啊利用这种假父子关系啊去建立他的政团但这也就造成了亲儿子干儿子之间的一种争权夺利嘛那遇到接班问题的时候呢就更严重了嘛
另外一点嘛武家呢他们就诉诸于武力嘛因为武人政团它是一个军团嘛所以说一旦发生了争执啊就先讲那个私的人际关系啊如果这个讲不通了就使用武力啊可想而知嘛那五代国家内部的政治斗争有多激烈啊
后唐的第二代的君主李四元是李存旭的甲子第四代的皇帝李崇科他也是个甲子这实在是破坏世袭制度而且在皇位争夺战当中不服的人就直接使用武力你可以想象这会造成政治如何的混乱历史的事实的确就是如此啊
李四元的女婿石敬唐他也为了要接班发动兵变占领洛阳然后改朝换代国号为晋李存旭建了唐国表示了沙陀军团控制了中国的北方古代中的唐晋汉都是现代学者所说的沙陀王朝
石兴唐啊他同样出自于沙陀那么他夺权以后啊为什么不继续担任后唐的皇帝呢就把后唐政权继续维持下来呢因为啊他的皇帝位就是晋皇帝或者大晋皇帝啊
是契丹所封的石敬堂为了在洛阳搞军事政变求契丹出兵而且向契丹的君主耶律德光称臣并且做他的甲子传统史家因为认为这个五代是中国嘛
所以说石敬堂他的中国政权竟然愿意担任一个被认为是四夷之国的你说契丹的君主的中国历史上叫做儿皇帝因此被评为中国历史上最糟糕的皇帝之一
糟不糟糕是一回事吗我们要知道这个历史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石敬堂的称臣当这个干皇帝对不起当这个干儿子他的称臣跟当干儿子是石敬堂呢作为沙陀这个政团的君主向契丹称臣
而且作为干儿子啊在那个时代其实也不算是耻辱了如果站在图绝的立场那是把你当成同类才会认你为干儿子也就是啊契丹人认为啊沙陀人是他的同类吧石清堂啊他呃
也当了中国的皇帝嘛因为他要继承自这个他前面的唐嘛然后建立一个新的中国式的王朝啊所以他是晋的皇帝有个中国的国民那这使得晋啊作为中国王朝的晋呢就成为了契丹的蜀国嘛那我们可不可以说整个中国是契丹的蜀国呢这就看你的观点跟立场要怎么推论嘛
那石敬堂他又为了要回报契丹出兵帮忙他建立政权所以说石敬堂就割让了烟云十六州这是个非常有名的历史事件石敬堂割了烟云十六州这是今天河北省的北部与山西省的北部给了契丹
那其中的燕云的云啊是沙陀他自己的领土在山西省的北部啊包含内蒙古的一部分所以说啊这个石庆堂是将自己的沙陀之地献给了契丹那至于燕云十六州的燕呢它是河北的繁镇嘛它一直是自立的嘛
所以说你说他把他借给了契丹只是表明了石信堂的沙陀政团就不再控制这些反正了那至于契丹能不能拥有这个烟啊烟地啊或者这个烟果就看契丹的能力跟他如何处置了
石清唐的称俄皇帝是沙陀路线之争的表现那当时的沙陀分为两派一派可以称之为中国派一派可以称之为契丹派那李存旭他是中国派所以说国民取为唐表示要延续唐中国那
那石敬堂呢是契丹派他将沙陀呢作为契丹的蜀国只是他又要担任这个中国的首长这两派为沙陀的这个国家定位呢发生了争执嘛也造成了沙陀的政治动乱
石信唐的继承者石崇贵他推翻了上辽称臣的决定于是引发了耶律德光率军入侵华北 946 年连首都开封都沦陷了后进灭亡但是契丹军占领了华北的三个月就撤军了
另一位沙陀军团的首长刘之远历史之间就掌握了政权把国民从晋改成汉但这个政权更是如昙花一现四年就倒台了结果政权就落入了郭威的手里郭威他是后晋的晋军的总司令
由他的部下永利成为皇帝这是一种或许各位听过的黄袍加身的方式发动政变登上了皇帝位改国号叫做周郭威不是沙陀人他生长在河北小时候搬到了太原就加入了沙陀军团
那么后周究竟是不是一个沙陀王朝呢历史现象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嘛不是说白就白黑就黑热就热冷就冷嘛其实我们不用去炒这个问题啊本来就很复杂嘛我们也不用认真去定义它事件跟事件之间本来就有关系嘛只不过说我们还是看得出来郭威啊当然是靠着他的沙陀关系才能够登上皇位嘛
而且我们也知道历史不是在一个时间点停下来它会不断的往前推动不断的改变后周成立以后他就努力的去去除他的沙陀政权的色彩后周只维持了大概十年就被赵匡胤给取代了
那赵匡胤也同样是禁军的总司令那同样以军人勇力的方式就是皇袍加身的方式呢登上了皇位建立了宋国关于后周与北宋建国呢我们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再来多说一点总之啊我们看到了北方政权在这个大概 54 年间吧换了五个朝代那其中的一个原因呢
是控制地方的反政呢他们的自立啊自立性跟自主权的成立这些反政呢其实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实力了他们也不那么在意啊这个朝廷是谁当家了那除了后唐灭掉后梁啊是河东河南的两个阵营的对决你可以说梁唐进汉州的这个呃呃
梁跟唐之间的这个政权的转换是一个阵营的大对决此后的这个唐进汉州的改朝换代其实都是自己集团的内部的冲突而已那我们的眼光把它移到南方中国的南方经历了唐代大型的政治地理区出现了
它的形态是节度使军区或说是反正反正的制度好不好我也在说其实它是一回事了但是为什么这种制度会普遍实施于南方则是有它的地方社会的一种社会基础
如果我们把这个时期的政治集团呢依照行政的等级啊分作县的层级州的层级以及繁镇的层级啊那
地方上的它的自主的运作在南方已经可以到了州的层级了也就是一个州之内的统治阶级啊已经可以自主的建立自己对于当地的支配那唐的反正体制呢是把数个州再集结为一个更大的政治单位对于地方的领袖来说啊尤其是这个州的层级的领袖来说其实他们也没有不乐意啊因为呢
这些周成吉的地方领袖的权力跟权位其实是来自于他们的这个自卫军团的建构他们作为一个自卫军团的领袖那如果有一个樊政的成立他们可以加入樊政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且他们的地位也可以得到樊政的承认因为得到樊政的承认而更为稳固
皇朝起事以后啊唐的公家与官僚组织崩溃了啊节度使也空缺下来大家想想啊如果你是当时的行动者你会怎么做呢如果你是在地的一个军团的领袖啊选择之一呢就是占领该地嘛然后宣称自己就是节度使嘛
如果因此可以得到唐朝的任命就更好嘛这个时期唐朝庭是乱七八糟了如果你是个有实力的人获得这种任命其实也不难如果你只是一个地方上比较小的领袖在这个乱世当中你的上层有个大军阀保护也有好处而且这些
武家可以给的好处搞不好比公家还多你也可以趁机发展自己的地方势力这就是南方的情况第九世纪后期的军团在哪里呢在淮雪流域或者说在江淮这个地区在乱世当中其实官兵跟强盗官兵与强盗是一伙人建立五国的阳行密
建立吴国的杨行密是合肥人就是安徽合肥的人
他是我们所说的草贼出身的后来就当了卢州刺史就是合肥当地的刺史这当然不符合公家的规定的那杨行密的军团决定性的胜利是他占领了扬州竟然也获得了唐朝任命他为淮南节度使
时间是在 892 年这个时期杨行密已经是淮南长江三角洲地区的首长了用我的话来说就是他重新控制了自古以来的所谓的南京王权是南方最大的一个王权 902 年杨行密就被唐朝封为吴王你也可以说就是南京王了
那在这个时间点上啊唐朝实际灭亡了嘛所以说任命他的我想应该是朱温的政权吧也就是啊这个朱温啊假唐朝的名义承认了阳行密所占有的领土是一个自立的国吴国这是吴国的开始也被认为是十国的开始 907 年唐朝正式灭亡
那这个吴国呢仍然是以王国这个的形态国王的王王国的形态存在也暧昧的这个附属于北方的这个后梁啊后唐啊那随着北方局势的混乱吴国的君主呢杨溥
决定要进一步的自立他开始要称皇帝时间是在 927 年十年以后这个吴国的这个政权当中的最有实力的人徐之告发生政变改国名为唐就是我们所说的史家所说的南唐这也是这个时代这个
反正政治的这种政变的老套了我前面也说过了北方如此南方也是如此不过呢南方还是相对安定了南唐所控制的地区是今天中国经济发达的地区那在五代十国也是如此
南唐创造出很高的经济与文化的成就各位可能知道的是南唐的末代君主被称为李后主的李玉李玉是一位杰出的诗人你们都应该读过他的诗吧他有一首叫做《于美人》的一首诗他有一段是叫《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之多少千苦传唱》他的另外一首诗《破阵子》是讲他的亡国之痛
他的国家被北宋给灭了那里头说到四十年家国几层士干戈就他的人民不知道战争的事情南唐有 38 年的确是一段和平繁荣的时期在浙江啊则有吴越国君主乾辽是时国中呢一个有名的君主
他的经历其实跟杨行密也很像他出生杭州不一样的是他是在地的杭州他贩卖私业所以你可以把归类成草贼或者说江贼
可是后来他投身军阵作为官兵的一个军官因为平定皇朝之乱的攻击被任命为杭州刺史你也可以说只有在五人政治下面才会有这种本级任用钱辽的成功是连结了杭州的地方军事集团成立了一个杭州八都的军团联盟在以这个军团联盟控制了浙江 907 年
后梁封乾辽为吴越王这个吴越王一直作为北方五代政权的属国他没有要自立成为一个皇帝之国这一点是跟南唐或者吴南唐是不一样的十国中的另一类的国是由外地的军事集团借由征服而成立的像是缅国福建的缅国它是河南军团在福建所建立起来的
在湖南的楚国也是一样建国者马英是在皇朝之乱的时候加入了讨伐皇朝的樊振军虽然说你说这些人叫做官兵根本是自立的军团当时的
所谓的河南军团河南集团呢纷纷南下争夺地盘马英的这个军团在 894 年占领了长沙被任命为湖南节度使他一直作为北方政权的属国这个湖南节度使的这个这个繁镇一直是北方政权的属国这个
楚国这个马英军团所建的在长沙的楚国与他东边的南唐一直发生战争后来亡于南唐还有在湖北的这个京南这个反正你可以说这个国家他的建国者高继兴原来是属于朱温军团的朱温派他担任京南节度使可是他却追求自立建国
高继兴的这个金南国也一直没有他一直没有称帝了我想他也不介意作为开封啊或者南京政权的蜀国在四川的前蜀国的建国者王健一样是来自于河南集团啊靠私盐起家只是在皇朝起兵的这个期间啊他选择去当官兵被唐朝任命了到四川担任次使
王健连结了这里的土豪臣自立建国王健还称帝但后来被后唐给灭了后唐派自己的人担任了成都的军事首长这个人是孟之祥他是李克用的侄女婿但即使如此他做了跟王健一样的事情就是连结这里的土豪臣自立建国这个国被我们称之为后蜀国
还有在广州的南汉这是十国中的另一种类型建国者刘尹的家族是在几代前就从河南到广州做生意主要是跟南海贸易有关的他的父亲在皇朝起世期间组织了广州以及附近的自卫军战后就成为这支军队的首领被唐朝任命为
青海军节度使应该是保护这个附近的海域防止海贼等等在唐代末期广州是中国对南海贸易的最大的港口
刘隐就继承了他父亲的势力成为这里的商人的保护者包含大量的外国商人也因此成为这里的政治领袖岭南之地一直是唐朝流放官员的地方韩玉都来过这些关玉不好的人就成为南汉的后来建国的南汉
广州的地方建国的南汉的重要的文官的来源为南汉的建立建立起了一种中国式的政治制度刘颖先是自称为南海王他是愿意作为北方的属国了 917 年他觉得局势改变了他的后继者就称帝后来把他国名叫做汉我们把它称之为南汉
好最后讲到了这个北汉了各位知道啊我们说北方五代南方十国这是方便啊没有错啊但是是个方便北汉在北方北汉就是一个沙土国在山西省的北部跟陕西河北的部分
那前面讲到这个五代当中的梁唐晋汉州的后汉灭亡以后沙陀军团呢在这里呢就建立一个自立之国但他也作为这个北方契丹的属国他是在十国当中最后灭亡的而且是等到宋经建国后二十年了才把这个北汉给消灭
你听我讲了这么多的人名地名政权的名字我想你也是记不下来了你有觉得有点混乱其实头绪很清楚就是 880 年开始中国进入了一种真正的樊政歌剧期
皇朝的余党朱温将唐朝给推翻了那接下来呢是沙陀军团将中国北方统一了但这种统一也是一时的河南河北等军团的势力都还在嘛那石敬堂的晋国成立以后沙陀政权呢必须要依赖图决
他为了要得到图绝的支持石信堂还把烟鱼十六州割让给了图绝但也这也引起了这个沙陀内部的中国派跟图绝派的斗争再引发了图绝首次的入侵了华北那沙陀政权实质灭亡了嘛那政权就落入了河北军团的领袖郭威的手上然后同属于这个军团的赵匡胤呢
会建立起我们所说的宋朝或者说宋国
南方则是在 880 年代以后地域社会也靠着反正体制建立起了自立的政权这又可以大分为两类一类是江淮地区的军团不论他原来是官兵强盗来到南方建国包括四川第二类是南方地域社会试图自立建国一个是以杭州湾为核心地的在地军团的建国就是吴越国另外一个是广州集团
这些唐以来的樊政自立建国他们彼此之间也建立了大国跟小国的关系有皇帝治国有王国皇帝治国主要有两个一个就是五代的这些国家梁唐进汉州一个是吴跟南唐此外河北的樊政自立为燕国我们前面没讲到但各位不要忘记了它独立于中国与契丹之外历史在
往前推进呢将是契丹会更强大起来还有我们没有提到的西夏的建国接下来我们看到北宋的统一于是呢下一集呢我就以宋朝的成立作为一个主轴来谈这个时候的中国的政治局势那谢谢各位的收听这一集这集到此结束我也再先话几句啊
我这些这个历史系的学生呢他们喜欢去说他说历史不是背多分就是不是你去背了分数就多那其实所有作为考试的科目都要背嘛也不是只有历史学当然我想许多这个历史系的人啊都会说希望大家不要认为历史学是一个死背的学科当然嘛但是人名地名时间点你本来就应该知道嘛只不过是说我们应该透过这个
呃广泛的阅读深入的阅读很多事情我们自然就知道嘛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人民地民这些呃
知识的记忆啊知道并不可取你本来就该知道这些化学化学系的人他要知道一些一些化学的知识你要把它背下来啊数学你要知道一些公式啊虽然说你要去理解这些公式但你还是应用数你要是要把它背下来只不过现在很方便了很方便那你可以去检索我觉得这种呃
网络的资料库的检索造成历史学极大的方便我的记性很差的其实但是我要跟大家讲这一集的时候很多人名地名我也是重新在书本我的书我书架当初或者网上去确认它各位也可以通过这些现在更容易的资讯的查询然后我们把一个复杂历史去把它进行了解好那
这集到此我是甘怀真我们下一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