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这里是国科时间,我是明月这是我们年后的第一期节目最近全国的中小学在陆续开学这一期我们聊的话题也刚好跟学习有关
在一月份的一期节目里,悠悠和两位嘉宾聊了 ADHD,也就是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其实如果 ADHD 的表现影响到了学习和生活,是可以有一些药物来干预的比如说专注达或者利他林现在大家对 ADHD 的认知在提升,这类药物的需求在全世界都在增加甚至经常出现供应短缺
但是这里隐藏着另一个问题这种供应短缺背后其实并不都是来自患者的需求因为这些药物对中枢神经系统有一定的作用有一些不是患者的人为了提升学业表现或者是其他场合的表现才通过非法渠道获取这些药物从专注达在民间被称为聪明药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动的是什么心思
这期节目我们和果壳的主笔创敲语聊了珍珠达这种药到底对患者和不是患者的人分别都能起到什么作用为什么这类药物的管理要特别严格要杜绝滥用它当然不是什么聪明药如果不符合使用指正就去使用的话甚至有可能是有害的不过我们也聊了假如世界上真的存在聪明药的话使用它和不使用它的理由这个问题当然没有什么确定的答案所以也欢迎你提供你的想法
你觉得到底什么叫聪明如果可以通过用药变聪明的话你愿意吗
我是刘细游我是庄娇宇今天我们又邀请来了果壳的主笔庄娇宇跟我们一起讨论一个关于药的话题神经多样性的其内容我们已经讲了 ADHD 是一种什么情况庄庄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专注答是个什么药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个药物吧专注答是它的一个商品名这个药物的有效成分它通用名叫拍甲酯它是属于一种中枢神经的兴奋剂
一般是用来控制 ADHD 也就是专注多动缺陷的一个症状就是它不能够治愈这个疾病但是可以控制它的一些核心症状比方说冲动注意力缺陷专注达它是一个缓释的止疾然后同样成分的药物呢也有一些其他的剂型有些人可能听说过以前我们说的那个利他林然后它的成分也是一样的
现在用专注答的会比较多一些因为它缓释的理论上来说它会更平稳一些它的效果这个东西它的治疗效果还是很可靠的
各个医疗指南它都是推荐的一个首选的药物除了这个控制注意力之类的作用之外呢它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它可以让人变得清醒不容易犯困所以它会拿来治疗一种叫发作性睡病的一种疾病这听起来就很让人想入非非那其中有几个细节可能也给大家展开解释一下因为首先说它是一种兴奋剂嘛大家听到兴奋剂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好像不是一个好东西
兴奋剂它确实它会有一些问题就是这个药物它的作用原理它其实在大脑的神经突出的这个地方增加两种神经地质的浓度一个是多巴胺一个是去甲生肠腺素它就会造成一种让它神经更加活跃的一种作用
这个作用呢其实我们会有一些关于它容易成瘾和被滥用的一些担忧因为这个它对大脑的作用其实跟一些比较著名的成瘾物质比方说像可卡因或者像甲基本米安也就是冰毒它会有点类似所以它在滥用的时候也有可能会造成成瘾的问题
可以稍微帮大家理解一下大家觉得那些 ADHD 的患者他们已经处在一个好像过度活跃的状态就会有一点疑惑就是他们看起来明明已经很兴奋了还要给他们吃新温剂但是实际上呢就是 ADHD 它并不是一个因为大脑过度兴奋过度活跃造成的一个疾病而是说大脑中的一些回路比方说进行自我控制的一些回路它运作的不是特别好
增加兴奋性可能反而纠正了这些但是这个背后的作用原理其实目前还不是特别清楚因为我们其实对于 ADHD 的一个发病原理理解的并不是特别透彻有一种理解方式是说他们有可能是抑制活动的功能不是特别完善那增加了多巴胺跟去打肾上腺素之后有可能增强它的这个抑制的效果它的这个兴奋呢意思就是说增强它那个抑制的效果对
就可能有点肉对就是本质上它都是在改变我们大脑的里头的化学物质那这个化学物质到底具体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其实真的还蛮因人而异的跟你大脑本来处在一个怎么样的状态是非常有关的
所以不是说这个人用了有这个效果你用了就会有一样的效果创创刚才提到它跟一些毒品的作用原理是有点相似的所以这也给了很多人去动歪心思的机会所以这个料本身它有没有成瘾性的问题
嗯它确实是有一些的正是因为它有这个被滥用的风险所以它会管理的很严格就是在中国的话拍价值它是被归为一类精神药品精神药品是分为两类风险更大的那些呢我们归为一类然后风险小一点但是也有可能滥用的那些我们归为二类
一类精神药品的数量比较少二类的话有一些我们比较常见的药物比方说大家平时能够接触到的安眠药基本都属于二类精神药品包括提纯之后的咖啡因也是属于一个二类精神药品但是胎加值就是专注达的话会比这个风险再更大一些所以它要管得更严格一点
比方说这个药然后它在零售药店你是绝对不可能直接买到的储存的过程中它是需要有一个专门的柜子把它锁起来只有专科医生然后才可以给你开处方去使用它而且你每一次能开到的药量都是受到严格控制的
就是总之他有很多方法管理他但是还是需要说明一下就是正规的治疗他成瘾的风险还是很小的就是因为医生会不断地监测你的状况而且会严格地控制这个剂量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只是说这个药比方说如果你真的过量地去使用它或者说不按照医嘱去使用它的话它也是有成瘾的风险的
我觉得其实在药品当中剂量是个特别重要但是很多人没有什么感觉的东西就比如说我们刚刚提到咖啡因嘛那咖啡因可能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广义上的聪明药我觉得今天早上你们两个使用过咖啡因了吗
没有我是已经喝过茶了蛮浓的茶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算是用过了对它其实也有一点中枢兴奋的作用所以大家就可以再理解一下兴奋剂这个事情它只要对你的中枢神经系统有一定的这种作用它都可以被归为广义的兴奋剂对对但是咖啡因它我们平常喝咖啡喝茶不会有什么感觉顶多就是喝多了你可能觉得手抖或者说有点睡不着有点心悸最多可能就到这样子了
但是当它被提纯作为一个药片的时候其实吃到致死的那个状况还是会出现的就是说我们如果普通人喝咖啡喝茶你是很难喝死的你在那之前就会撑得受不了了但是一旦变成了提纯的药片那个风险是增加很多倍而你可能没有一个很直观的感觉它只有提纯的会限制对所以我们平时喝咖啡的话是很难很难喝到那种危险的剂量的
刚才说专注答它到底对 ADHD 人群的效果怎么样其实对 ADHD 患者来说它还是一个比较有效的药物它主要就是减少它的那些不利于它生活的一些症状比方说专注缺陷然后就是包括它容易冲动然后容易产生各种危险的行为都可以用这个药物来进行控制
包括像学习方面它确实也是有一些有益的作用的可以帮助这个孩子然后更好的去适应那种课堂的学习它其实对于 ADHD 的患者来说它是有一点改善学习成绩的作用的
确实是有的但是就我看到的研究来看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明显就没有那么神奇这个作用比方说这方面有一个比较大型的研究是来自瑞典的收集了大概 65 万的九年级学生的一个数据然后他分析了那些确诊了 ADHD 的用药治疗的和其他的普通的孩子他们的学习成绩
他就发现就是用药他确实能够改善那些 ADHD 孩子的学习成绩具体来说呢他们有一个满分是 320 分的一个测试发现吃了药的孩子呢平均来讲他的分数多了 9.35 分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幅度其实是一个比较显著的改善但是好像又没有比方说有些急切的家长想象的那么大是不是跟他原来的成绩也有关系因为他原来的成绩是相对比较差一点的确诊了 ADHD 的孩子他的学习成绩比其他的孩子是有非常大幅度的落后的在那个研究里面他是落后了 50 分以上但是
但是这个药物其实它并不能帮助这些孩子然后完全的追平其他人但是它确实有一个改善对 ADHD 它不单单是那个注意力无法集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叫多动那它可能就是在教室里头它甚至都坐不下去它坐着就全身难受它可能就老要说个话或者要扭一扭或者有时候它可能就都想跑出去了
那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想象这个小孩在学校的那种学习环境里头他是非常难受的而且可能他会一直被老师去责备周围的人可能也会觉得他会影响到他们的这样在课堂上正常学习那在这种情况下药物如果能够帮助这些的话其实是会有一个比较明显的改善但普通人不一定有这个多动症状你本来在教室里头你就不会总想冲出去那种
奔向自由的渴望没有那么强对其实药物治疗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改善他的行为帮助患者更好的去生活然后他在生活中遇到更少的困难就这个药其实我觉得不需要专门就是只盯着学习成绩看它其实有很多其他的益处
比方说它可以帮助患者去更好的去社交减少他们的一些情绪的问题比方说还有一些成年人的患者然后吃了这个之后减少了他们危险驾驶的行为然后减少了车祸然后其实我觉得还是很有意义的大家对成年人的 ADHD 可能了解就更少了其实成年人的患病比例比大家想的还是要高一些很多人根本就没有确诊
但他们确实是在工作和生活里面有一定的困难,用了药以后会好长很多。对,我觉得其实它最大的意义还是改善生活质量。除了药物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去控制这些危险的或者是不太好的行为?其实也有一些其他的方法,比如说像有一些行为治疗,包括药物其实也不只限于中枢兴奋剂,它有些其他类型的药物。
比方说像在中国有一个叫托莫西汀然后商品名叫泽斯达然后这个药物其实它是属于一种非形分剂类的它也能够起到改善的效果它其实也是会影响神经地质但是它主要影响的是去甲肾上腺素所以就认为它对于那种多巴胺那种就是奖赏啊成瘾啊这种它会影响比较小
所以会更安全一些所以他们不管是不是兴奋剂都是对神经地质某几种神经地质有一定作用是吧目前是这样的所以这就让他们就成为了某种大家口中传说的聪明药
包括泽斯达这个名字跟专注达其实都有点像非常引人下场有一种诱导性就是让你觉得吃了这个东西之后是不是我就大脑中发生某种变化我即使没有 ADHD 的情况是不是能通过吃这个药来提升一下我的学习成绩但是庄庄刚才说了那些有确诊情况的人他们本身是成绩非常落后于平均水平的
他用了药之后其实追上来的幅度也有限那对于一般人来讲呢尤其是像美国那些 ADHD 确诊率比较高的国家滥用药物的情况其实还蛮多的所以也有相关的研究去研究这些人吃了这个药之后到底怎么样
这个首先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就使用这些 ADHD 药物这个现象应该说确实是比较普遍的然后在中国这方面统计数据比较缺乏我们不太清楚但是像在美国或者是一些西方国家它确实是已经成为了一个很突出的社会问题
有一些调查显示比方说在美国的大学生群体里面可能有百分之几百分之十几甚至几十根据它的统计人群不一样然后就有那么多的人都在
违规的在使用这些药物这些人是本身并没有确诊对就是没有确诊诊断这个问题我们今天不会展开讨论但是诊断确实也有很大的问题总之他们是真的对这个药物很相信这个药物能够提升自己的学习的表现在学习熬夜或者是考试的时候都会去使用它
但是实际上有没有效果这个确实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话题 ADHD 药物对于那些没有这个问题的健康人来说它到底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这方面有一些有限的研究然后它的研究结果其实都是很有争议的比方说他们有一些小型的研究然后在实验室里面招来一些志愿者然后吃这个药物或者安慰剂然后进行各种认知测试
这种实验呢就是有一些发现它确实在某些方面可能能改善比方说它改善了一点它的记忆力改善了一点它的专注力然后这种是研究结果是有的但同时也有一些研究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跟吃安慰剂完全一样
还有一些实验室发现好像似乎只有对那些表现比较差的人它会起到改善的作用,对于表现比较高于平均的那些人它没有用,而且甚至可能还有害,就是没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谁吃了都会变聪明。我有看到有研究说这是一个倒游行的关系。
意思就是说如果你是在曲线的左边这一段你的表现是低于平均水平的那这个药物可能对你的认知功能有一些提升的作用但是如果你本身就是在中间或者是在更高段的话那就有可能起到反作用是有研究这样说的就其实从这个药物的原理来看我觉得这种想法也是很合理的因为这个药物它作用也没有那么神奇它就
只是说增加了一些神经地质的浓度而已如果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个抑制的机制的话那你本来抑制功能就很好了如果你原本是不足的然后你补充一些你可能会更好如果你原本就已经足够了然后你再更多的话它也不会更好甚至可能反而超过了它合适的区域之后它还会变差对这个我觉得真的有时候也可以归入外国为什么人少系列就是外国人他有时候真是他不
不看长期的风险它科药是真敢科我看了一些到底有多少人在滥用在大学生当中这个比例也是像刚刚创创说的
百分之几百分之十几甚至最高的有一个 review 然后他就说百分之四到百分之三十八的学生在大学期间至少滥用过一次那他这个滥用的标准就是那个不是开给你的处方药然后你从别的地方去获得了通常是从有处方的同龄人那里获得就比如说一个大学生他是有药物处方的
他开了以后他就分给他的朋友人口统计也是说哪些人最可能滥用男性比女性风险更高然后白人白人就比其他种族的滥用风险更高还有就是特别是美国大学还有一些所谓的什么兄弟会或者姐妹会就是有点那种
课外的社团受到同龄人的影响那种对那种 peer pressure 那种同龄的就莫名其妙的压力下他们就会去做一些无脑的高风险行为就包括滥用 ADHD 药物
而且其实我们刚说到它会改变大脑的神经地质那么从原理上来说大脑几乎是肯定长期它会发生两件事一种是它可能会耐受就是说你可能用更多的药它也不会要有那个同样的效果了然后结果你就可能要一直加这个药量这个就会让滥用越来越严重
还有一个就是它有时候会发生一些真正结构上的变化比如说本来神经地质的量是正好的然后你强行又给它提升了它可能有些受体它慢慢慢慢本来它是正常数量的受体然后它受体就慢慢减少了就这些的话反正长期可能都是会有很不良的效果的那么现在研究不多是因为你要找出来一些
用了那么多年的然后又是正常人在滥用的其实这个研究还是比较难去找把这些合适的这些实验对象给找出来的但是其实从原理上还有从一些动物实验上有一些小鼠或者大鼠的实验它其实是已经证明了它会在神经的这种结构上会发生一些你不想看到的变化但是人的实验结果我觉得不是没有而是说这个实验目前可能还没那么好做
这个实验确实做起来比较困难只能进行一些观察性的研究然后因为我们不能去给健康人长时间的去用这个药这是违背伦理的嘛只能说是你要恰好找到这样的人去观察他们才行对你也不可能去解剖他们的大脑看那些结构啊或者说受体啊有什么变化但是动物实验的证据其实是有的
对就反正还是挺让人担忧的我们可以参考一下 ADHD 患者本身使用这些药物的时候的那些副作用副作用它确实是有的最常见的副作用一个是抑制食欲
然后另外一个是会导致失眠它的作用就是让人清醒嘛所以它会导致比较常见的就是导致失眠其他其实也有一些就是除了对大脑之外的一些健康风险就比方说这个药它其实是对心血管系统有一些负面的影响的比方说它会提高心率升高血压有可能会导致心理失常然后
然后一般来说就是如果是健康人的话这个影响还不算是很大但是有一个隐患就是说比如说对于那种原本就有心脏病的或者说原本他心脏结构就有缺陷的那些人来说这他有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这个就是也是滥用会造成的一个问题,比如说你如果是正规的治疗,然后你在用药之前医生都是给你体检过的,然后他知道你的风险是什么样的,你如果是没有就是通过其他的非法的渠道得到这个药物,没有人评估过你的风险,然后就有可能会遇到正好遇到那个严重的部分。
这个也是一个担忧而且如果是正规的使用处方药的话医生会监控你到底有什么反应但如果像刚才悠悠说的那样你从别人手里拿到了这个处方那也没有人监督你怎么使用就根本没有人去评估你对 剂量就自己在乱用了
19 年也是有一个那种 review 吧他在说长期用这种专注答它可能会有哪些副作用他评估了一下证据那证据比较足的一个是刚才那个窗窗讲的对睡眠障碍还是认为说这个是有可能影响睡眠的实际上我们知道睡眠是很影响你的学习和你的情绪的如果说你本来睡眠挺好你吃它影响了睡眠那说不定你是得不偿失的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它是有可能增加精神病风险的那种精神分裂的那种症状风险那也有报告说停药以后这个风险会缓解但是你在吃的时候特别是你本来大脑神经地质的水平正常这个时候你去吃药其实你反而是增加了自己的一些精神病风险嗯
所以说其实我们可以想到你本来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疾病的话你去用了一个这种一类精神药品肯定会有很大的风险但是还是有很多人甘愿去冒险因为
因为我觉得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的社会其实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种外部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大家为了取得一个好成绩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对而且还有一个点就是其实我们现在知道大脑它是要发育很多年的比如说前额叶皮质什么的基本上是认为说你可能要到 25 岁以后你才整个算是发育的比较完善了
那么对于高中生对于大学生他的大脑其实都是在一个发育中的状态那在这个发育中你去用药这个以后对于你整个大脑的结构那些神经突出什么到底有什么长期的影响其实真的是不知道的而且我觉得有可能的负面影响是可能留很多年的有一个 2014 年的研究他说这种药有可能改变神经的可塑性
就是说它让你看起来好像更专注了,但是呢,你就变得不灵活了。其实要说聪明的话,神经的可塑性应该也是聪明的一部分吧,但是如果这种药反而让你付出了神经可塑性的代价的话,那它就是一个不想看到的结果。而且这个药物目前看起来其实对于那些健康人,它就没有什么提升学习成绩的作用。
我有看过一个统计说就是在美国的那些大学生里面滥用这些药物的人然后他通常比其他的人学习成绩更差获取学位的可能性更低然后逃了更多的课用在学习上的时间也更少
这个结果可能有两种不同的解读方式啊一个是说这个药物可能对他有负面的影响然后另外一个就是说药物虽然没有负面影响但是他本身水平就比较差所以他就会有更大的压力去寻求这个药物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说明这个药物在他身上没有起到什么神奇的作用吃了之后依然没有卷赢别人对
而且好像是有研究显示说在这个比较简单的认知任务的时候这个药物可以让注意力更好在复杂任务的时候这些药物有时候反而又会造成一些妨碍那些滥用药的人他其实经常还需要解决的是一些复杂的认知任务这个不是在实验室里头又有一些特别简单的那种认知任务比如说什么就叫你去点一些突然屏幕上出现的红点这种能够去反应的但是你在现实生活里面
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么单一的任务对但是就像刚才说到的在现实世界中进行这种长期的真实的学习的观察它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这方面的研究比较缺乏我觉得很多人吃这个药是不是我们刚刚说的客观上它成绩不一定有提高说不定还落后了但是它主观上感觉自己变好了对实际上这个药物发现它确实让人自我感觉良好的作用然后他们有那种进行了那个认知测试的同时还给
然后一个问卷然后说就是问一下他你自己感觉自己表现如何然后他们给自己的评价都非常高
但实际上测试并没有那么好的结果但给自己评价高本身是一个坏事吗就是有时候可能有自信确实是一件好事但是也认为就是如果对自己过于自信的话并不一定是很好的比方说他可能错误的进行了一些判断然后进行了一些错误的选择尤其是他们之前有一些比方说对于特殊群体比方说军人的一些研究他就觉得这个影响了他的判断有可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过度自信然后结果就导致失败然后也是有可能觉得自己能力特别强但是现实是中间有很大一块差距但你就照着那个高的表现去做决策了可能造成悲剧性的结果但我觉得他这个药物导致自我感觉良好确实一方面是因为它会让人感觉兴奋嘛有一些就是
另外它就是其实很多学生比方说他也都是熬夜学习的这个药物也会减轻他们的疲劳感可能就会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表现特别好了但实际上它可能也并没有一个认知增强很明显的作用但睡眠不足造成的其他影响还在的对就是只是自我感觉不那么困了对主观上的那个感觉良好和客观上的这个成绩改善其实中间真的是有个鸿沟的
是有研究就是把这些小朋友青少年去叫来然后就跟他们说要给你们吃个兴奋剂然后有一些人他吃的其实是安慰剂但是他还是感觉自己好像神经更唤醒然后有那种药物效应而且非常喜欢他们自己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们完全吃的是安慰剂
还有一个研究是表示说你在吃这个药之前你的那个内心的期待会跟这个你吃药之后主观报告的这个药物效果是很相关的比如说你期待很高你就会觉得自己更兴奋了然后也更烦躁不安了而且你会觉得你自己好像更聪明了效率更高了
但是并没有转化为实际上的表现的改善因为跟对照组相比服用这个药物的青少年他们用了一个叫认知指数反正就是在这个认知指数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差异所以就是这种预先对于这个药物的期待其实会对于主观感受有很大的影响
而且我们刚刚说过很多青少年滥用它是从其他同伴那里得到的药物那么他们在拿到之前他们其实已经从同伴那里接收了很多关于这个药怎么样如何神奇如何神奇这样的传说了那么他们就会有个很高的期待这些对于他们后面主观报告的感觉都是会有很大影响的
而且这里除了同班的压力之外就有可能爱上这种感觉而去滥用药物对也是有可能的其实真的不如如果这些青少年愿意的话他们买点安慰剂吃好了
是不是有特别昂贵的安慰剂在亚马逊上有卖的但是没有必要但是确实这个里面会有很大的安慰剂效应的成分在里面会影响研究的结果对现在问题就是它的那个正面的效应可能是安慰剂效应但它负面的效应是确确实实的
其实除了那个专注达之外国外大学生他有时候还会吃一些比如说像莫达菲尼他有一点点类似超级强的咖啡因就是那种让人保持清醒的对于那种发作性睡病对对对然后英国那些就是包括剑桥牛津帝国理工这种已经是最顶尖名校的学生了
他都会去买那种莫达菲尼强行让你保持清醒在那个考试周然后之后其实可能会非常虚脱而且长期来讲也是会有很多不良的影响其实这个是不是说明我们给这些学生的压力太大对对我就在想说当名校学生都要用这种违法的然后他们其实内心可能也知道长期是会伤害自己的方法来去强行提高学业成绩
那么是不是说明一些更深的问题了所以这里我们可以稍微脱离开 ADHD 这个背景来去稍微探讨一下假如说真的有对健康人有用的聪明药的话
为什么大家会去使用以及为什么大家会反对使用刚才说到的莫达菲尼就是 ADHD 药物之外的另外一种经常被认为有聪明药效果的一类的药物它们的作用就是有刚才说的可以促进清醒的感觉这个药物一类是这个
另外一类就是 ADHD 的药物就是作用于一些神经低脂还有一种就是有人会使用一些维生素啊鱼油啊那些比较泛的那种补剂觉得他们可以是聪明药就是这三大类吧其实已经在几十年里面被各种人认为它有效果而有或多或少的滥用了
主要的反对原因可能还是健康风险吧将那些药物它如果是拿来治疗疾病的话因为治疗疾病的这部分它其实还是会对健康有一些改善我们把这个改善和风险然后放在天平上去衡量的话如果这个改善比风险要大的话我们就认为可以接受嘛一般来说但是就是如果你是用在健康人的身上的话理论上来说它是不会有健康的改善的
就只剩下风险了然后这个时候就是会觉得比较难接受即使是风险是可控的这中间就有一个公平的问题假如说是在一场考试里面有的人使用了所谓的聪明药有的人没有使用的话那这个公平性就类似像体育比赛那样的嗯
这方面的讨论其实它比较有意思因为也有人会反对说那咖啡算不算就是你要去从更广义的范围来讲的话那像咖啡呀茶呀包括一些其他所谓的提神醒脑的东西它也有可能让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更兴奋更清醒那它们对人起作用的时候算不算破坏了公平
你们个人的立场大概是什么样的我先说我的好了还是主要我是如果我反对我是站在风险那一派的比如说我们现在想象有一种它能够促进这个智力促进认知能力同时它对健康是有益的它是保护大脑的那该不该吃呢我觉得
就尽量把它成本降下来让更多的人吃嘛这也是一种公平嘛对不对而不是说所有人都不该吃如果说这个东西又让人变聪明然后又对健康有益那为什么不吃呢
比如说现在老年痴呆是个大问题实际上有一些处置药物就是它是那种提升这种比如说大脑的血供什么的那么这种原理上它有可能长期是对大脑健康有益的当然现在研究证据不够我也不能说但是如果说是这一类我觉得是比如说我们国家以后要经历老龄化社会对不对如果所有老龄人他的总体的认知健康都更好那这不是一件对国对民都有益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这个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就是又回到治疗疾病那一边了就它的争议就会比较小我个人的看法会比较杂柔一点假设说一个场景
就是考试这个场景那它就涉及公平的问题嘛也有人去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谈到了另外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不配得 indesiriness 就是说当你借助了外力去实现了一个别人没有借助这个外力去实现的一个很好的结果的时候你就不配得到那个荣誉以及成就这是一个讨论的方向还有一种很有意思叫空洞成就叫 hollow achievements
就是说你这个手段有可能是破坏了你的目的的有一个很经典的比喻是说你穿着溜冰鞋去跑马拉松那你的成绩再好你这个成绩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别人都是用脚跑的你是穿着溜冰鞋去跑的但是其实换一个场景的话比如说一个飞行员他这天没有睡好
但是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他更清醒那他就提升了整个飞机上人的安全性避免了一些有可能的很可怕的损失那大家觉得这种场景下道德讨论的争议就会减小很多再比如是一些医生他去做手术那如果这个药物让他在手术里面表现更好那这个结果本身就是他的目的
就不会像考试啊体育比赛啊争议那么强了但是如果放到更广义的场景下去讨论这种东西的话我会觉得除了刚才说对整个人类是不是有益的话它可能会有哪些风险除了药物本身带来的副作用之外有一个风险可能是它有可能会削弱一个人的
内在动机是有这方面的伦理讨论的假如说一个成果是你在完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自己去努力去达到的话那你的成果
成就感价值感是比较高的但如果你去借助了一个外力达到了同样的成就之后你的那个成就感就会被削弱同时你的内在动机也会被削弱有可能会影响你以后再靠自己的努力去达到同样的结果这种是比较空泛的讨论了再有一种讨论的方向是说这个聪明的感觉当你
当你从一个不太聪明的状态变成比较聪明的状态出现那个变化的时候你是感觉最好的但是当你一直持续在一个比较聪明的状态的时候你可能就感觉不到这个聪明带给自己的好处了那你有可能就会变成一种从追求更聪明变成一种惧怕自己变得不聪明
这么种惧怕使你不得不持续的利用外力来维持自己的那个智力认知状态我觉得其实这个里头有个人角度和那个社会角度的那我可能先聊一下个人角度个人角度就是我之前我去逛了那个国外那种为增强认知能力而科要的一个讨论大本营就是 Reddit 这个网站它有一个 notropic 板块 notropic
这个单词意思就是处置药物就是促进智力的药物那么这个板块的新手指导其实他写的蛮好的他对于刚来这个板块的人他就说第一你不要过度纠结于自己的大脑化学因为你对自己大脑所抱有的信念有可能会变成现实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大脑坏掉了你必须要吃药否则你就注定失败
你就会对这个事实感到非常难过然后你会开始出现跟这个信念相一致的症状这些症状又会证实你心中的信念反正就是一个完全的这种负面循环就导致你越来越缺乏信心越来越悲伤这样子
他就说你意志要很微妙但是很普遍的一个危害就是你不相信自己的大脑你自己给自己大脑定了一些局限这样子你应该做的其实是去打破那些消极的自我限制的一些信念不要去用一种自我实现的方式去自己来诊断自己的大脑第二个问题就是说你可能会
一开始就急着依赖抑制药物而不是去真正去看一下医生去让医生来帮助诊断说你到底是不是有一些比较潜在的疾病如果你有一些慢性疲劳或者一些嗜睡的一些症状它有可能是一些疾病引起的那么你不去治病你专门在治疗这些症状那这样子的话其实对于你的长期健康是不利的
而且你有可能一方面又浪费了自己的时间跟金钱而且你对你自己的身体和生活也造成了损害就我觉得他这些其实都是讲的从个人角度来讲很需要值得注意的一些点
但是为什么现在我们还是有这种去用一些处置药物的压力我觉得其实跟社会的这种对于优季主义的追求而且还有一种就是胜者通吃对于败者来说他不是说他失去一部分他是失去全部比如说今天如果一个 90 分的人跟 80 分的人他争夺一个非常有限的工作岗位
那么 90 分的人他就是得到全部 80 分的人他不是说 90 分的人拿 1 万块我拿 8000 块不是他可能收入就是零那么在这样的非常剧烈对比的压力下人们就有很大的压力去其实你本来已经超过及格线了但是你要逼着自己再往上走
所以它反映在社会上这问题并不是说大家不聪明而是大家一定要比别人聪明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去想办法提升自己在某些关键场合的表现那
那有问题的其实不是你的智力而是让你必须表现的最拔尖的社会的设置其实没有想的那么深刻就是我个人的想法一个是就是如果要问我想不想尝试的话我可能会想要少量的尝试一下
但是不是因为我想要变得更聪明而是因为我个人对精神药品比较感兴趣当时在崛起这些东西的时候就会觉得它们作用非常神奇就是我一直把精神药品当作现实中实际存在的魔法所以我很想去了解它比方说让我去尝试的话我可能会想要在一些临床实验里面然后成为志愿者用一种相对安全的方式去感受一下
但是如果要说我其实不是特别认同说大家都去使用它没有那么高深的理由我可能觉得大家需要首先去关注一些非药物的方法然后来提升自己的认知就是其实在现代的生活方式下有很多生活方式其实都是对认知有害的比方说我们在网络上然后接触了过多的信息过多的碎片化的信息然后这个肯定会导致你的专注力的下降
就它其实不是一种病态的东西而是说你去改善自己的生活方式的话你说不定你就可以表现得更好然后这就好比说就是我们不应该一边每天熬夜然后一边每天喝着超大杯的美式而应该我们每天晚上好好睡觉我觉得可能是需要找到更加本质的就是更加关键的那种解决方法它会起到一个更好的效果然后同时它风险也更小
对我是觉得药物如果它的作用看起来很模糊很微妙而且副作用也不确定的话那不如就去做那些虽然对你来讲真的很费劲但确定非常非常有效而且除了对认知以外在整个的你的生活的各个层面的表现都有作用的那些就是老生常谈的运动饮食睡眠
虽然这个改善起来非常非常的难但我确定它是最值得做的事情对 畅畅你刚刚说你是动机不是为了变得更聪明你就是纯粹觉得那些药很好玩就是纯粹的好奇我怎么觉得听起来更危险就好像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想去云南吃蘑菇一样但是我觉得好奇也不是一件坏事就是适当的控制风险就好对 我觉得这个确实也要从结果来判断一下如果结果是可控的
而且他甚至引向了一个
就是在极端的情况下真的让我们的科学发现有了成果你就觉得它是一个可以接受的事情了对不对但是长期的大范围的使用我觉得确实是一个真的非常需要谨慎严肃的对待的问题如果说一个社会环境让大家有一个压力去这么大范围的使用这种药物的话那我觉得它首先呢它肯定不会真的提升大家的
成就甚至是幸福感它有可能会像那种就是所谓的那个红色皇后理论一样每个人都在跑结果就是每个人相对的位置都是留在原地了大家就是越来越累越来越努力但是得到的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幸福对这个真的是已经出现了我们之前有做一些关于高考那些的吗
就实际上最早的时候是全中国只有一个特别厉害的老师他是比如说在高二结束的时候就把所有课程教完然后高三一年专门来复习高考结果他因为这个效果特别好现在几乎全国都是这么搞的了所有学生来说他都学得更累了但是顶尖的高校还是只招那几个人很形象的内卷是让你在智力上卷起来大家真的去优化一下学习方法啊
比如说你对这个东西掌握的更全面更透彻你有对它更好的理解那这是好的但如果你只是想一些像刚才说的那些药物的增加大脑血流量呀对某些神经地质去起作用呀这种肯定就是非常表面的非常不确定的非常短期的效果但是大家可能会觉得那样比较省事吧对总是想走捷径
但是确实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处置药物可能也不太存在吧就像我们之前已经说到已经是最安全的咖啡因了但是如果说我某一天确实是为了赶工然后喝了太多的咖啡那么
焦虑的水平还是我觉得会上升的蛮明显的就是那种焦虑的情绪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咖啡因其实算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的我觉得它之所以滥用风险小就是因为它副作用严重就是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喝那么多
我是咖啡因副作用受害者因为我一喝咖啡的话就非常容易拉肚子然后睡不着觉就是非常明显就是这个东西就是理想状况下大家希望它作用于大脑嘛但是它会在大脑之外的很多地方产生副作用所以导致刚才有说的那个 Neutropics 这个词它其实已经出现了几十年了就是大家在
动主意想要让自己吃点什么东西来变聪明这件事上已经探索了这么长时间了但其实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东西是有这种非常明确的好处而没有太明确的坏处的我觉得这种药物开发起来会非常困难因为大脑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们说实话现在对大脑并没有那么深刻的了解而且说实话我觉得相对于让一个普通人变聪明还有很多很多值得科研投入的事情对就是我们可能先需要去解决一下那些致命的疾病之类的我的价值观是这样可能有的人会觉得变聪明更重要至少如果他真的研发出这样的药的话他可以赚大钱
如果能研发出来他一定会获得很大的商业成功这个是真的但是还是做不出来目前有一个著名的科幻小说叫《献给阿尔及农的花束》主角叫查理他做了一个手术来让自己变聪明他原来是一个智力比较低的人智商 68 他做了手术之后在非常短期内变得智商超高极其极其的聪明又在非常短的时间以内迅速地衰退
相当于它那个效果就是昙花一现嘛这是一个蛮著名的我觉得是预言性的悲剧吧就是人类想要去改善智力的时候真的是要非常谨慎我们是不是太保守了
不过我觉得保守一点还是好的其实太激进的话等到问题出的比较大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们还是可以聊一下就是说没有副作用的促进大脑健康和认知的一些方法吧比如说体育锻炼然后比如说平衡膳食控制血糖平稳血糖平稳其实影响蛮大的
这个可能相对来讲大家关注的没有那么多大家可以再听一下我们聊血糖平稳的那一期比如说你如果要有一个特别重要的考试或者是比较重要的那种工作机会那么你那天的早餐其实应该尽量吃一些让你血糖平稳的食物然后就是要好好睡觉你会发现任何事情讨论到最后就是这几条看起来非常简单其实做起来很难
但我真的觉得大家值得为之付出努力也欢迎大家听一下一月初的时候呢其关于睡眠的播客值得反复为之付出努力失败了不要气馁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那种补脑的补剂我觉得就是大家可能可以考虑那种余游
或者是维生素 D 这些其实算是相对安全特别是维生素 D 缺的人也蛮多的如果你没有定期在补的话有时候可以考虑一下这些至少它没有什么明确的风险对就是虽然也不一定有用但是吃了应该还没什么代价问题
对比如说我们刚刚提到 ADHD 那么也有一些是用这种补剂去治疗 ADHD 的当然他这个研究还不够多对于真正有 ADHD 的人来说他肯定还是医生开的药效果比较好对于这些人来说一个是补充美和补充维生素 D 他有一些这种小规模的几十个人的这种对照实验他是觉得说会有一些效果的他的这种
行为情绪问题还有总体的困难是有减少的对于那个 ADHD 来说也有一些叫做饮食疗法叫少食饮食法他就说从你的这个食谱当中把大部分食物都先拿掉每一次增加一种食物就是增加慢慢加看说可能吃到哪种食物你会
不耐受然后它会加重你的 ADHD 你就不要再碰那个食物就相当于说你去慢慢去调整一下你饮食当中可能会对你的大脑造成不良影响的那些东西做一些调整的话可能也会有些效果
这有点像某些实验性的自闭症疗法但我个人有点怀疑这些真的跟饮食有关系吗他其实现在研究证据都不是太充分对对只是说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他这个的理论就是说有一些可能就是免疫引起的就是你身体对某些食物不耐受你可能整个免疫会调高然后免疫调高的时候你可能你的大脑是会受到一些攻击的
这方面倒是都有各种理论吧对因为其实我们之前也说了就是对 ADHD 的发病原理本身其实也还是不是特别确定嘛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推测可能就是基于这些推测有各种尝试就是说相对安全一些刚才说的像专注达这种药它对同样是确诊了 ADHD 的患者来讲起到的作用效果也是不一样的它不是说对所有人都那么有效的那我们再回到专注达吧专注达
珍珠达现在应该是国内使用最多的 ADHD 药物应该是是从去年开始就不断地传出了这个药物非常不好开对就是有时候会看到医院里贴出那个通知说下次到货时间什么之类的然后说还要限量这个药品的短缺其实它不是说只有中国有这个问题它现在其实
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全世界的问题就包括像美国然后英国澳大利亚等等很多国家其实都在近几年出现了这种 ADHD 药物的短缺问题比方说像美国然后美国的 FDA 就是药监局在 2022 年的 10 月份已经开始发出了 ADHD 药物短缺的一些消息
而且之后呢就是这个短缺的影响范围越来越大从少数的几种药物然后蔓延到几乎所有的药物都开始发生短缺是因为它生产少了还是因为需求多了这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近些年对这些药物的需求有一个大范围的上涨
ADHD 确诊的人数增加了很多然后所以医生开出了很多的处方现有的这些量然后就变得不够用了这个是应该是它的主要的原因对确诊变多这件事情其实我们回头可以再单独讨论一次
这个不只是那些发达国家我们国家好像也有这样的确实我觉得我们国家有一种诊断不足跟诊断泛化并存的状态确诊人数的大幅度增加它有各种各样推测的原因比方说就是认知的增加然后导致更多的人去看医生了然后也有可能是因为刚才说到的那些就是学业的压力很大所以就导致一些比较处在领界状态的人然后更希望通过确诊获取药物
各方面的原因可能都有吧但从药厂的角度来讲它不能扩大生产是吗这个就是涉及到专注达派加止这个药物它的一些特殊性因为它是一个管制药物就是一个一类精神药品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外国它都是受到严格的限制的比方说在中国和美国都是这样管理的它就是政府机构会提前制定一个年度的药物的生产计划
企业是需要按照这个计划去生产的它是不能随便增加这个产量的所以大家可能会感觉就是这个短缺的情况出来之后它解决起来似乎比较慢因为它这个管理是很严格的就是你要去增加它的产量它涉及到比较繁琐的流程可能感觉缓解起来比较慢目前这个问题可能稍微有点改善但是还是没有完全得到解决
主要也是因为它作为一类精神药物的风险比较高对就是想要防止它的滥用嘛管制的严格它确实对患者来说是存在一些不方便的看到一些新闻报道比如说外国有一些买不到药的患者然后他就说比如说我吃了很长时间现在我被迫要停药了然后被迫要限制剂量了然后我的症状困扰着我这种情况确实是有
美国它的那个基督局然后它其实已经开始上调生产计划的这个量了但是就是它可能反应有些滞后慢慢的应该能够得到解决但是另一方面诊断过度的情况是不是也应该有所控制诊断确实就是 ADHD 的诊断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事情因为它没有说一个特别明确的比方说客观的检查指标它的诊断标准也会比较复杂但这可能需要
另外的探讨我其实有点怀疑那个美国的政策搞不好会发生 180 度的大转弯因为我们此时此刻是 1 月 21 号我刚刚在看特朗普宣布美国退出世卫组织特朗普你知道他周围的一群人他是非常反对管制的还有包括现在硅谷的一些思潮他是觉得说人就是应该
利用各种药物来更高更快更强他们有在举办那种就是说你可以随便嗑药的奥林匹克那么我其实有点怀疑说美国对于这种药物的管理会在未来四年里头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那样也会有新的问题出现就实际上这些有风险的药物它就是严管它当然是不太方便但是就如果管理的太宽松的话真的是会造成很严重的社会问题了
这方面我们最大的教训其实就是来自美国他们的那个处方类的阿片的药物的滥用问题嘛就是阿片类就是比方说像马菲啊然后芬太尼啊这些就是它有很强的止痛效果但是同时如果说不谨慎的使用的话就很容易造成成瘾嘛
然后美国的这个问题有很大一部分就出在上世纪 90 年代有一个叫普渡制药的公司然后他上市了一个新的止痛药叫奥斯康定它的有效成分是枪烤酮
这个药物就是实际上它跟马菲的安全性是比较类似的,就是说它有效,但是它也容易成瘾,然后必须要谨慎的使用,本来是应该这样的,但是就是普渡制药这个公司呢,为了经济利益,对这个药物进行了非常多离谱的营销活动。
然后他们其实歪曲了那些研究的数据然后就是拼命的向医生和患者宣传说我们这个药不会成瘾然后成瘾的风险极低你可以随便的把它长期的使用他们甚至就是离谱到什么程度他们会给患者提供 30 天免费试用
然后说你就来试试吧然后特别好就是这种不谨慎的营销活动然后造成这个药物的销售额在 2000 年的时候就已经上涨到了多达 11 亿美元这个巨大的商业成功背后造成了很多人对这个药物开始成瘾
然后他们不仅开始滥用这个奥斯康尼这个药物本身甚至还转向了比如说像吸食海洛因这样更强效的一个毒品由此造成了非常多的药物过量甚至死亡的悲剧就这个过程中就是药企它那个无法
无底线的营销它当然是负主要的责任但是就是比方说像药监局在这个过程中管理不当然后就是没有对这些宣传的话术也没有对这些营销活动要进行一个严格的管理它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在里面创传刚才提到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滥用这些看起来好像危害相对小一点的药物的时候你是有可能进一步的滑到那些真正的毒品
滥用上去的对就是总之这个药物它的风险我们还是必须要承认它存在的所以管理起来就是也不能够轻易地放松但是我们可能因此而获得一些真实世界的数据我觉得就是引以为戒吧当然中国其实还是要管得要严格不少的包括中国现在专注达用的比利他林多很多也是因为专注达相对利他林那种速适还是一个缓时会更安全一些是吧
对就是理论上来说缓释的它会滥用的风险会更小一些人类能从历史当中学到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没法从历史当中学到任何教训我觉得我们真的很快又可以摸着美国过河了不过从
从传统这种使用药物的习惯和文化来讲确实我们中国还是要保守非常多的对确实是大家的禁毒意识都非常强但是就反过来可能中国的来说他会有一些问题就是患者可能非常的担心这些副作用和成瘾的问题就导致他不敢进行那种原本合理的治疗然后这个可能也大家需要多多去宣传
因为就是在严格监控的情况下就无论是说像马菲这种药物还是说像专注达这种药物就是在医生严格监控的情况下它成瘾的风险还是比较小的
如果你的疾病使你真的需要这个药物的话还是可以放心的去治疗然后这又回到老生常谈了就是你还是要去医生讨论以后去制定适合你的方案不管这个方案是要吃药还是不要吃药都去看医生是最保险的不要自己给自己诊断自己给自己开药
假如说你是一个患者你手上有了这类药的处方的话你一定要保证真的只是自己拿来吃其实之前提到那个美国大学生滥用的时候他有统计说就是这些滥用的人的药物最常见的来源就是来自于那些有处方的有诊断的同学所以说就是如果你手上有这个药的话就是你一定要保证不要把它无论是转赠也好转卖也好都是不行的然后就是不要把它给到别人
这样就可以防止药物滥用的出现而且就是这种管制的药品本身你私下倒卖它就是一个违法的行为大家需要注意一下
你不要以为给别人好像是对别人做了一件好事能帮他提高成绩对他可能没有什么用反正还是老生常谈吧就是如果你想要促进你的大脑的话一个是保证充足的睡眠还有一个就是进行锻炼特别是有氧运动健康平衡的膳食少吃那种深加工的食品多吃那种就是
新鲜的水果啊蔬菜啊坚果啊豆类啊这样子的你能够一眼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原料本来的植物的样子或者本来的肉的样子这样是最好的你第一眼看不太出它加了哪些原料这个可能就是比较深加工的食物确保你的整个膳食是比较平衡的
那么也要注意就是说如果你在服用一些药物的话它其实可能会让你造狂可能会干扰你的睡眠质量可能会让你对这个药物变得耐受可能会停止用药以后让你出现阶段症状这些都是其实长期来说对你的认知更加不利的
所以大家真的千万不要去迷信所谓的聪明药所谓的其他人用了这个药他怎么怎么样了那很有可能是不真实的这个世界上假设说只有一种最方便最不花钱的一种聪明药的话我觉得就是好好睡一觉对就睡眠其实非常重要
总结就是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了那种又能够提高智力然后又没有副作用甚至能够促进长期的大脑健康的药物我们也会第一时间报告给大家的不过我觉得这个近期是不太可能了这个事情
如果你本身是 ADHD 患者的话那还是要正规的去就医如果医生建议你用药的话那就正规的用药然后其他人的话呢就多在自己的生活习惯上大大注意吧是的今天就聊到这里大家拜拜谢谢川川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