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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线硅谷第一记者:聊马斯克、OpenAI、白宫、中美下一个权力中心?【大小马聊科技78】

2025/5/21
logo of podcast DannyData小丹尼

DannyData小丹尼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周恒星
大卫
小丹尼
电动 Emma
Topics
周恒星: 我第一次见到马斯克时,他给我的感觉非常像一个机器人,不善于讲故事,眼神也比较空洞,这可能与他面对的采访者有关。相比之下,奥特曼则显得情商更高,格局更大。在马斯克批评奥特曼时,奥特曼的回应非常高明,既表达了对马斯克的崇拜,又内涵了马斯克是老一辈。马斯克在离开 OpenAI 的见面会上,因为实习生质疑他的观点而大骂实习生,而 Sama Altman 则以幽默的方式化解尴尬,体现了不同的公司文化。我认为马斯克有时候像个孩子,可能内心孤独,需要关注和爱,经常半夜发推特。奥特曼生孩子后表现出的兴奋和之前的形象有些反差。硅谷现在有全球主义者、民族主义者和科技乌托邦主义者三种人,马斯克和 Sam Altman 都是科技乌托邦主义者,有效加速主义者实际上就是科技乌托邦主义者,他们都在为硅谷未来获取权力做准备。 小丹尼: 我很好奇 Sam Altman 是否像表现的那样情商和格局都比马斯克更高。我想知道内向的性格对于科技记者采访科技大佬是优势还是劣势。 电动 Emma: 我在2017年与马斯克有过一次交流,感觉他和 MKBHD 都很害羞。重要的是经济发展和人民快乐,阿联酋和沙特虽然是君主制,但人民的幸福指数并不低。 大卫: 硅谷能否成为下一个美国的权力中心,需要先明确权力的构成。美国的政治实际上是企业家精神的一种体现。硅谷科技公司在美国政治权力构成中的比重越来越大。湾区的人对政治有一种排斥状态,偏新自由主义,而东部和中南部地区则偏老牌建制派。湾区虽然有钱,但可能不愿意承担美国政治的重担,只想通过科技革命改变生活和赚钱。应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增强福祉,提高科技和生产力。

Deep Dive

Chapters
This chapter delves into the personalities of Elon Musk and Sam Altman, contrasting their leadership styles and offering anecdotes from interviews that reveal their less-public sides. The discussion covers their interactions and contrasting responses to criticism.
  • Musk's shyness and Altman's higher emotional intelligence.
  • Altman's skillful handling of Musk's criticism using analogies.
  • Details about Musk's emotional reactions and need for attention.
  • Insight into Altman's personal life and the contrast with his public image.

Shownotes Transcript

马斯克我就跟他聊了几句他害羞的不得了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神我当时就感觉我才是那个大 boss 你是世界首富三毛他们和马斯克他们背后其实有个共同的朋友这个人其实他一直躲在幕后

欢迎来到大小马聊科技我是小丹尼我是大卫我是电动 Emma 今天我们很开心请到周恒青一起聊聊硅谷能否成为美国的下一个权力中心当然还有川普马斯克 Samuel Altman 这些的小八卦我看网上说你是最懂硅谷的中国记者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吹牛呢

不过后来我查你的经历你是中国专访马斯克的第一人后来还专访了 Sam Altman 你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在网上看不到的一些细节也好或者是观察也好对比如说我有一个很好奇的就是 Sam Altman 他真的像表现出来这样这些情商格局都比马斯克更高吗

在马斯本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但马斯克的话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感觉就是非常像一个机器人非常不会讲故事然后感觉眼神也比较空洞我觉得可能也是马斯克采访他的不是美女有可能我刚想说对有可能是的对我看他的访谈凡是美女采访他都

把他开心的就不是很搞笑的东西他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对那不止马斯克前两天我看李斌跟美女合拍视频也是感觉跟他平时自己拍短视频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你说到奥尔特曼和马斯克我就想到之前不是马斯克 diss 奥尔特曼说他很虚伪又说这个世界上的 AI 不应该由他来掌控然后当时我记得有一个访谈那个主持人就问奥尔特曼你怎么看马斯克这样 diss 你他

他的那个回答哇真的段位太高了他首先就说自己特别崇拜欣赏马斯克所以马斯克这么否定他自己的努力肯定是会伤心的然后他就有一个明场面的类比他说这就像当年登月宇航员 Armstrong 否定马斯克的 SpaceX 一样我当时就觉得他这太

因为他一方面表示我是粉马斯克的也说明了马斯克这么说有多伤人但另一方面又内涵了一下你马斯克就是老一辈老帮菜他才是新时代的新英雄对而且让大家想起来之前马斯克受伤的那个名场面对吧就是他在被访问就是说如何看这个 Armstrong 不看好他们 SpaceX 的时候他也是那个眼泪汪汪很受委屈的那种感觉大家就会把

他的这个可怜的形象再放到萨曼奥特曼身上对然后他还神补刀了一句他说他希望马斯克 will come and have a look at what we do 这句话其实是马斯克当年想对 Armstrong 说的话所以我就感觉他这真的是用魔法打败魔法了对

而且我看你在书里头还写到一个细节故事还挺有意思的就是当时马斯克其实要离开 OpenAI 的时候他做了一场见面会然后会有 OpenAI 的实习生对他的这些观点提出一些质疑然后马斯克的作风就是大骂那个实习生是个蠢货

Sama Altman 其实就是用一种有点幽默轻松的方式去化解尴尬的局面他就专门为那个实习生还做了一个印有蠢货的杯子然后给他他就说有时候你必须找点乐子这就是公司文化所形成的东西就是我们能明显感觉到马斯克和 Sama Altman 的风格是特别不一样的那 Emma 其实也是跟马斯克有过一些交流的能不能聊聊什么感受嗯

我就跟他见过三次然后只有一次是有交流的其他都是在很多人的活动上唯一的那次交流也是比较早在 2017 年我就跟他聊了几句然后他害羞的不得了一直在鼓励我的眼神当时在同一个厂其实还有那个 MKBHD 就是油管有千万粉的那个科技博主嘛我没想到他也是个大爱人我当时就感觉跟这俩在一起我才是那个大 boss 哈哈哈

你是世界首富我就感觉他俩都害羞的让人心疼我其实没有问他问题因为那个时候不是以自媒体去的我是以车主而且是那种引荐了所有亲朋好友买特斯拉的这种超级车主去他的甲方当时在那个场子我记得就两个亚洲人都是那种超级车主过去的所以我都在说特斯拉有什么好的还有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然后

我因为现在在做媒体的工作然后跟恒星一样也是要采访不少人嘛我就挺想知道像我我一直认为我这种大一人的特征对于采访是一个很大的优势因为你永远不会怯场也不会冷场

但是呢我发现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就是好像很多的科技大佬不管中外其实都是哀人所以恒星你也说你自己是个哀人嘛你觉得你这种哀人特征到底是局限了你作为科技记者去采访的还是你更可以跟他们共情理解他们因为同为大爱人我觉得很多时候就是当你面对你采访对象的时候我个人觉得你是要退一步就是让自己变成一个观察者

反正我第一次跟马斯克交流我是感觉他被我吓到了

他被我的 E 吓到了对不过我觉得彭兴你有一点肯定是爱人才能做到的就是也是你能拿到专访马斯克的机会很重要一点就是很少有人会去琢磨去猜马斯克的邮箱是啥然后直接给他

发邮件问能不能采访你我觉得这也是我看到你的一个打破常规的一个操作做法吧就挨人才会仔细琢磨他的邮箱名字到底是啥一般一人可能就找朋友介绍看能不能让大佬接受采访啊请你分享一下你当时是怎么给马斯克写邮件的我发现给大佬写邮件你不能写太长就是写一段话就好其实我就写了一小段话吧我就说

那些中国最伟大的公司他们还是 underdog 的时候是我们第一个把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我说现在轮到你了我想起之前也有一个学生破解大佬的电话号码然后结果给那个周鸿一打了个电话对反正聊了两句挂了然后后来那哥们也是还成为一个挺有名的一个创业者

对就是 instagram360 的那个刘静康对吧嗯是他对像马斯克吧搞怪啊然后就是有些时候特别孩子气但我觉得私下也的我感觉就像 Emma 刚刚说的我也觉得他是一个挺害羞然后包括有些时候非常孤独的一个人我觉得这可能跟他的童年是有关系的

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需要关注然后非常缺爱的一个人包括他对推特这么痴迷因为我做了一个英文媒体网站叫 PanDaily 然后我偶尔会发一些我们写的关于中国电动车的还有就是 space 的一些文章给他看嗯有时候他半夜的时候他就会有时候会秒回我

我觉得他很多时候半夜他也会就是发一些推特也是发十几条也不睡觉然后就各种表情包啊什么之类的我觉得他那个时候就是处于一种非常孤独的状态所以他很需要跟别人聊天这样的这我觉得是他作为世界首富可能不太为人所知的一面吧

Sam Altman 我觉得他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前段时间他那个生孩子他对这件事情还挺兴奋的他不但发了很多给小孩准备各种各样的一些东西包括他好像还请了很久的假就是为了照顾他那个早产儿就感觉跟他之前的一个权利欲非常旺盛的这么一个政客的形象在我看来还是有些反差

然后

然后呢还加上了我们中国大陆出版竞技的他的那些感情生活部分播客尺度比较大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就是他的感情生活里面有哪些是播客可以聊的我在书里面写的比较隐晦的就是他第一次创业做 LOOPT 那个时候他的联合创始人叫 Nick 他其实是 Sam Altman 的初恋男友他们其实在一起很多年吧

到后面 Loop 就卖掉之后吧然后他们两个都加入了 YC 后面的话他们两个就分手了然后那几年好像就是也没有那个男生的消息因为那个 Nick 好像特别低调他跟三毛他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前段时间 Sam Altman 结婚之后不久有网友就突然问 Sam Altman 说你跟 Nik 现在还有联系吗 Sam Altman 他就说我们经常还是会有联系他永远是我一个什么非常好的朋友什么之类的

哈哈哈哈有公关文上场我记得我当时写比较隐晦吧因为后面就是有个记者让他们两个坐下来聊天然后当时有说到你们怎么看待对方然后尼克就说他觉得萨姆奥特曼就是永远活在 18 岁我觉得这个

我的高中男生对其实他们当时就是已经是一个分手的状态了大卫我知道你前段时间也去了硅谷然后还自己搞了个线下见面会你观察到的现在硅谷尤其是马斯克跟川普走得很近的话你觉得硅谷会成为下一个美国的权力中心吗我觉得与其说权力中心咱们不如先明确什么是权力

就是什么构成了这个权力就是我觉得我以前在节目里也聊过了美国的政治实际上是企业家精神的一种体现因为不同的参议员不同的政治团体它其实代表了不同的企业家或者背后的公司的利益

那么我们现在能明显看到就是硅谷的一些科技公司或者说以互动网 AI 这些为首的科技公司其实在美国的政治权力构成当中或者整个利益构成当中是越来越比重越来越重的那么如果我们回到比如说 100 多年前那东部肯定是比重特别重的比如说像卡内基家族啊像梅隆家族像洛克菲勒家族对吧这都是传统的老三样

石油煤炭鋼鐵這個肯定是在當年的比重佔的很重的我們現在無論是看美國的 GDP 增長最快的州還是看美國的大企業的市值排行基本上都是在加州和聚集在舊金山灣區這個地方

所以錢就是資本它肯定是長腳的對吧而且資本它傾向於說從一個價值的高地滾向於一個價值的瓦地所以我們看往泛泛的來說原來在美國國會或者說參與到政治制定當中的像這種藥企軍工聯合體石油公司我們再看它在美國的股市或者說在整個市值排行當中實際上是這幾年

一个明显的劣势所以如果从什么构成权力上来说那科技企业肯定是不断地在往上上的但是另一方面就是湾区的人或者说美国加州的人他天然的有一种对政治的一种排斥状态或者说怎么讲呢就是他们比较偏新自由主义而美国东部和中南部地区其实是美国的老牌的建制派或者说你能感觉到那种精英的保守主义实际上是在那部分地区比较多的

所以这样看下来也就是说虽然湾区这地方很有钱然后未来长远我觉得发展也会很好但是这些人愿不愿意承担起美国政治无形中给到他们的一个重担或者说无形中要承担起这些责任其实我觉得他们不乐意承担这些责任他们仅仅是想通过科技革命改变未来的生活然后赚钱

我不会觉得有多少人像华盛顿或者像纽约地区或者说像波士顿就是整个东部新英格兰地区对政治的参与度或者说敏感度这么高对我觉得大卫说的这些现象的确在过去的硅谷是比较普遍的在以前可能像乔布斯那个时代大家对政治漠不关心甚至说像美国总统奥巴马去硅谷想找乔布斯他们吃饭乔布斯都会拒绝

但我觉得现在情况其实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我记得应该是 2022 年的时候有个美国学者叫 Ian Brenner 然后他在那个美国外交事务杂志上有写篇文章就是说 digital power 它怎么在重塑世界秩序

那篇文章里面有个观点很有意思他说其实现在硅谷它有三种人一种是叫做全球主义者还有一个是民族主义者第三种人是科技无托班主义者对然后如果拿这篇文章来看的话我觉得现在其实硅谷的公司我们都可以把它

他们分下类比如说我觉得像苹果这样的公司他们很明显就是全球主义者对吧嗯就他们会必须依赖全球供应链特别是中国的供应链才能存在下去包括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业务其实还有一些公司他们实际上仅仅是在美国国内而且他们特别依赖美国政府的一些合同

但我觉得现在有一种情况就是越来越多的所谓的科技乌托邦主义者正在出现这种人他们其实表面上很有可能是全球主义者或者民族主义者但他们实际上他们看到了说就是科技在人类事物中有一些革命性的力量而且他们也看到说随着美国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美国的衰落他们其实是可以去获取这样的 power 我觉得像马斯克三毛他们在我看来虽然他们没有很明显表现出他们的观点但我在我看来他们就是科技乌托邦主义者所以我在书里面我也有部分写的就是有效加速主义和有效利他主义吧我觉得在硅谷很多有效加速主义者实际上就是科技乌托邦主义者就他们未来可能就是说他们有自己的一些个人的政治野心他们

像马斯克虽然他跟川普走得很近但他是不是真的愿意一直支持川普呢我觉得可能未必能不能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你说的有效利他主义和有效加速主义的区别

在我看来其实它是两种意识形态的斗争而且这也导致了这本书的第二部分就是宫斗 Open-Eye 董事会的这个斗争它其实背后就是这两种主义的这种意识形态的斗争这有效利他主义其实是加州有一种新自由主义非常长的这种悠久的传统吧而且在美国很多大学其实他们都是有这种新自由主义左派而且他们非常环保啊包括人权啊

还有平等啊这些左派的一些意识形态的东西就是我们国内说的白左啊对很像对就是白左然后他们延伸到硅谷就是人工智能这个领域的话就形成了有效利他主义有效加速主义的话其实就是硅谷传统的那一套比如说我们要通过竞争然后通过资本主义去获得一些促进社会进程然后引发一些社会变革

但现在有些问题就是其实我们会看到就是有效加速主义他们很多时候已经看到像人工智能它会对人类社会产生非常非常大的影响而且他们肯定会突破有一些国家的边界所以他们现在就是有意识地向权力中心靠拢

马斯克的一些行为包括像 Sam Altman 他其实在我看来他也在做一些准备吧硅谷未来很有可能会赚取很多权力然后引发非常非常多的社会的变革对我觉得刚才你说这两种主义很有意思而且是这两种主义之后会越来越靠近的

原来就是有效加速主义就像原来硅谷说的快速行动打破常规就是 move fast break things 但是你仔细看其实马斯克他自己公司的这些业务跟政府越来越密切相关就比如说特斯拉他有很多官司都是现在马斯克他推进的那个道志的有一些对政府的改进其实都跟他这些特斯拉的官司特别相关

还有就是 SpaceX 他拿到的这些政府的合同其实后来也爆出了就是说 NASA 的一把手也换成马斯克的好哥们了所以以后 SpaceX 和 NASA 的关系也会更加的紧密其实就是像刚才你说的就是有效加速主义其实也是会获取越来越多的政治的权利

对而且如果我们看就是像 Sam Altman 和马斯克他们背后其实有个共同的朋友就是 Peter Thiel 这个人其实他一直躲在幕后在我看来他其实是一个超级连接者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在策划一个剧本吧而且那个 Peter Thiel 他其实背后他有另外一个人叫做 Curtis Yavin

他其实就是个 blogger 但他就是写了一系列的文章包括他有篇文章他就一直在反对民主就是要重启我们的政府让创业者充当独裁君主就他一直很想就是创造一个国王来统治美国我能从某种角度很理解他的一种做法就是我前段时间又重新回去读了一下罗马帝国罗马共和国的历史重新回去看一下什么呢就是整个这套民主制度是怎么来的

因为我们有时候讲科技平权科技平权我们首先需要明白我们平的是什么权

早在希腊的这个时代实际上是公民每个人都有一票嘛那罗马帝国也是每个人都有一票希腊实际上比罗马差在哪呢就是希腊它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直接民主制公民投票选择他们的执政官罗马呢在此基础上出现了两院制所谓的这个 SPQR 就是罗马的一个全称叫 SPQR 翻译成现代文就是罗马的人民和他的参议院们

这就是罗马的这个国家的名字所以它出现了两院制所以两院制有一个好处就是说让精英在上议院或者在美国叫参议院或者英国的就是叫上议院来形成一种精英垄断因为精英一方面是他有血脉关系他对这个国家更加负责任另一方面这些人就是在专业领域的知识专家 OK

回到刚才我们说的这个话题美国的民主制度其实我们表面上看起来是每人有一票当然这里面有一些操作上的不一样就是它虽然是直接民主但它有选举人制度会导致每个州的按照州的比重不同最后的政策可能会偏向有一些州这个回头我们再说但是言而总之

群欲要民主而己欲要自由啊就是我们是一群人的时候我们当然是要民主可是我自己说的算的时候我肯定要的是自由那么我们想一想推动美国这个国家向前进的实际上是什么呢实际上是无数个精英的企业家或者无数个像

托马斯艾迪生或者像洛克菲勒这样的这种发明家和企业家那在推动新技术革命的时候或者在任何一个新技术得到普及的时候它有的时候会伤害一部分人的福祉那这个时候当民主制度它采用的是一个直接民主制的时候这些非精英或者普通大众由于认知的偏差

他可能会严重的阻碍一种新的革命的进步或者说技术革命的进步所以这个人他讲的这种观点我也是非常掰印但是呢我迟迟没有找到一个答案就是这件事情我没有在历史书中找到一个答案什么样的走向是更好的或者说在未来的这个 AI 时代因为我们每个人所能接触到的知识体量非常的多我们每个人

每天接收到的信息也非常多我們又可以借助 AI 做判斷那是不是直接民主制和精英這種保守主義之間的兩院制它會誕生出一種新的方式比如說我納多少稅我對國家做多少貢獻

我的票数的权重是不是就提高了是不是有会往这个方向发展我也不知道所以这个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个比较 open question 对我觉得达威说的这个很好如果我们回顾历史的话的确其实像民主制度虽然从古希腊时代就开始有了但真正成为一个全球共识可能还是二战之后吧其实二战之前虽然有很多民主国家但其实民主国家也会选出像希特勒这样的独裁制度

所以我觉得在真正就是大家把民主制度神圣化了治大战之后吧但其实我们也看到现在还有很多很多的弊端我觉得在 AI 时代特别在硅谷已经有人在说这件事情比如说是不是未来用 AI 来代替人类做决策会更有效率

更公平對在 Yargon 的這個文章當中他說了一句話其實在 300 年前 280 多年前也提出過就是多數人的暴政當然也是一種暴政對吧就是你多數人的直接民主由於大家的認知比較低所以這種直接民主它也是一種暴政

就比如说像有一些明显的反乌托邦形式的一些组织比如说什么绿色的这个组织那个组织没事往那些名画上面泼油漆或者把手粘在什么蒙娜丽莎那个画上的这帮人你觉得这些人他是能推动社会进步吗你即使今天不用化石燃料化石燃料进入了寻常百姓家他不只是说

车子烧油你用的塑料盆塑料碗的你用的一些化妆品它全部都来自化石燃料所以我觉得这些人因为他的无知所以他会反化石燃料但是这完全就是徒劳其实我在人工智能领域我也会看到这些以反乌托邦形式出现的这些组织

我觉得在公众层面它其实给大家带了一个不好的头当然就是说对于一个自由的社会它当然随便可以发声对吧就是不同的声音当然可以存在但是那种声音的存在我觉得真的是在推进科技革新当中的一种一种逆流就是企业家还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解释去普及科技大众的这种认识

你们刚才说什么意识形态是最好我就想起我妈说的一句话她说其实就是看经济是不是在发展人民是不是快乐所有事情是不是都是在往上走就这么简单我们刚从中东回来像阿联酋 沙特这些地方完全就是君主制对的整个政府就是黄金国戚这些女人都是要蒙脸的所谓的带引号多没自由啊

但是他们现在反抗了吗他们觉得不开心吗他们的幸福指数低吗没有啊因为他们的国家在往上走美国也好欧洲也好现在就呈现有点 plateau 有点到顶往下走所以他们觉得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我这两天在迪拜和阿布扎比我也在想这个事情就是比如说阿布扎比这个地方啊接近 80%都是外国人嘛

主要是以印度巴基斯坦和其他国家为主那这些人实际上跟他本地人的生活方式也不同大概率信仰也不同那是什么促使他们在这里不断奋斗的呢实际上我觉得很简单就是赚钱就赚钱成为了一种信仰然后这种很浅显的信仰把不同信仰的人拧在一起了

但是我们反过来看就是尤其南欧就是欧洲南部的一些国家他当然是直接民主搞得非常好但是因为经济长期低迷所以你会看到经常上街闹事罢工一会这个嘞一会那个嘞所以我也很赞同 Emma 说的就是什么样的一种方式它才是对的我们首先是不是应该以

小平同志讲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吧你能推动经济建设当然是好的但是推动经济建设这个话在很多反乌托邦人士听了也很刺耳那我们就换一种说法就是增强福祉这个福祉不只是说政府从里面发钱嗯

而是提高科技提高生产力的这个效率就是原来人均 GDP5000 那能提高到人均 GDP10000 那多出来那 5000 怎么来的肯定是通过技术手段实现的嘛否则你光打铁打钉子打螺丝它实现不了呀对你们说的这个让我想到另外一个硅谷右翼的思想家他跟 Yarvin 有点像他叫 Nik Lent

他这个人也很有意思他其实从上世纪 90 年代开始就一直住在深圳然后他是见到了深圳快速崛起这对他的冲击非常大所以后面他就在思考说美国现在遇到什么问题他在 2022 年的时候写一篇文章叫做《黑暗启蒙》叫《Dark Enlightenment》

这篇文章它的主题就是说他认为就是要尽快摧毁现在的制度然后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社会支持像川普这样的人然后尽快摧毁当前的秩序而且他这些灵感都是来自于中国深圳和上海这个人也就是现在在我看来 Peter Thiel 还有 Elon Musk 很有可能是借鉴他很多思想

这个所谓的毁掉一个旧制度塑造一个新制度就这句话中国人一点都不陌生我感觉从小的思想品德课当中我都听到过这种话或者说在无数的文学作品中我们都听到过这样的话但是他们两个其实他们其实就是其实就是 blogger 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行动力他是真正在从很早开始就在布局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就说他是一个 king maker

然后川普其实在 16 年的时候就是获得他的支持他应该是硅谷第一个支持川普的硅谷的一个科技大佬当时包括这一次上台其实 Peter Thiel 也做很多贡献但我觉得川普他可能以为自己是那个 King 但实际上我觉得硅谷他们选出来的 King 我觉得是 JD Vance

我小时候看历史书上面讲任何一种改变朝代的更替也好一种制度的更替也好有三种不同的能量级或者说三种不同的我们如果形容一个变化的大小是有三种不同的量级的第一个量级叫做改革英文叫做 reformation

第二个叫做维新就比如说我们知道的日本的明治维新叫做 restoration 第三个就是革命叫做 revolution 那么对人的破坏性最大或者对社会破坏性最大当然是革命了嘛

那破坏性最小的实际上就是这个 reformation 改革那么我们再看这几年发生的所谓的 AI 革命我并没有感受到 AI 对于社会带来那种强大的冲击力我只是觉得它应该是一种非常 peaceful 的方式非常非常和平的方式进行了一种新的改革那这种改革可能是来自于新旧生产力的替换或者说

因为新旧生产力的替换直接影响到民主国家的直接民主的这种方式甚至是说哪怕在一些威权国家因为 AI 所带来的这种信息的更加的透明和便捷也会多多少少影响到制度的制定我倒没有发现有一种破坏性的力量

像原来我们觉得好像一个革命就是要翻天覆地了那样所以这里面我也想问一下凯文因为你写的这本书里面有大量关于 AI 变革的我想听听你的对这个是怎么想的它到底是一个革命还是变革实际上看它对社会的影响包括它的猛烈程度吧在我看来其实 AI 它是一场革命啊不是一次变革而且它会对社会的影响非常非常巨大的

举个例子来看吧就是我觉得我们肉眼可见的它对就业的影响最近一两年会非常非常明显而且非常非常剧烈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其实程序员这些岗位在迅速消失而且最近很多 AI 的企业家他们也来说可能两年之后 90%的程序都是 AI 来写的

但我看来其实它是整个毁灭掉了一个职业而且还有很多其他职业像一些白领的工作也会迅速的消失如果这些白领他们只是做一些数据处理包括就是可能只是一些案头工作比如说写文案或者说做设计他们会迅速丢掉工作这个其实会对整个社会带来非常非常大的冲击吧

而且这个冲击会非常迅速而且如果我们回顾历史来看的话如果一旦发生大量的失业很有可能会导致一种转移矛盾包括有一些民族叙事对这个如果叠加起地缘政治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会导致一些非常不可预料的东西

刚才你说到未来 90%的程序员都会被替代然后我其实也看了你的履历发现咱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咱俩原来都是专业是学编程的

但是呢后来又都不想当程序员所以转行了然后你做科技记者然后我是做了投资啊咨询这个领域现在其实大家都会面在自媒体的这个频道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是的挺有缘分的那你觉得你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一个优秀的科技记者啊

我也没有觉得我优秀吧可能我就是有一些独特性就我觉得我一直很在意我可以怎么样跟别人不一样我一开始是回国在中国企业家杂志当时是国内队长一本商业杂志而且我可能之前也在美国上过学所以我就给自己贴个标签说我是最了解硅谷的中国记者

但其实就是一个标签而已但是我就觉得说我想在这个非常细分的领域我可以做出一些成绩所以我才去猜马斯克邮箱包括猜一些其他大佬的邮箱 14 年的时候我就在极客公园获得了一个去硅谷工作的机会吧然后我就来到硅谷

在硅谷待了三年那三年我觉得是我也运气比较好当时就是是中美科技行业交流最频繁而且大家也交流意愿最强的那几年吧包括写了一些硅谷的报道还有就是我会带一些中国的一些企业家去硅谷交流

当时很多像马斯克他们也很想进入中国市场所以这种交流还是比较顺畅比较平凡的但的确就是 18 年贸易战之后这种交流的确在慢慢减少吧其实我 17 年我就回来做了 Pandemic 但是是想面向海外特别硅谷可以介绍中国的一些科技进展

但后面就发现就是硅谷对中国兴趣是在降低的但后面的话其实同时世界上其他国家还是对中国越来越感兴趣所以我们现在读者群体其实虽然也有美国硅谷的但大部分还是就是其他国家像欧美啊 东南亚啊哎对我觉得你刚才说到一点还挺有意思就是你做的这个网站 PanDaily

现在受众群从美国逐渐扩散到其他的国家虽然现在中国和美国有贸易战但是其实在科技领域大家还是非常想多交流多去了解对方的包括像库克 黄仁勋 马斯克也都经常还是想要来中国因为毕竟他们还有不少业务都是跟中国相关联的

全球主义者你们觉得有什么好的方法避免像硅谷和我们这边去断交其实我个人是比较悲观的未来科技公司都还是需要站队左右逢源或者起床短期内可能可行但在我看来长期其实非常难对全球主义者会越来越少

这里我做一些补充就是讲全球主义全球化这个话题实际上

最早提出全球化的反而是现在比较反全球化的美国的共和党为什么呢因为共和党代表的是资本和这种精英所以民主党更多的偏向平民民主党当年是希望这些制造业很多都留在美国的因为民主党的基本盘实际上是少数族裔黑人 移民 妇女就是这些相对在资本层面弱势一点的他希望这些留在美国

但是資本家是希望這些東西從價值高低流向到價值挖地去利用價值挖地的這些人來做比如說

东南亚呀印度呀或者拉丁美洲所以当时其实是共和党先提出来的但是为什么会现在反而是共和党的要求美国的制造业回流实际上是美国的这个政治选举制度当中的基本盘发生了一些变化那么我们再看所谓全球主义者那像库克也好像黄仁勋也好像马斯克也好

他们这三个人的生意都是非常全球化的然后其次就是在如果我们看美国的大企业的这个创始人和这个 CEO 有好几位都不是在美国本土出生的比如说像黄仁勋比如说像马斯克当然谷歌的这个 CEO 他是印度裔他也不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他只是后面来读书后面加入了这个公司

所以当我们讲一个全球化的时候我们会想哪些公司是最乐意推动这个全球化的实际上是这些公司因为这些公司从创始人到公司的这些员工

它是会形成了一种思潮或者说有一种 momentum 就是我们就是国际人只是在了硅谷这个地方我们要挣全世界的钱是这么形成的但是反过来再看东部的药企军工联合体比如说像波音公司它是一个非常非常典型的

美国企业而且特逗的是每一次美国的这种主旋律宣传比如说要 made in USA 就美国制造讲的都是波音都不会讲哪怕像特斯拉像 SpaceX 都不会提这些甚至苹果都不会提的他提的是像波音这样的公司或者说是像底特律老牌的美国车企这样的公司因为他觉得那个更能代表美国精神

你们说全球化这个问题然后刚才彭卿也说最后公司都得站队所以你是比较悲观的但是我反而是觉得大公司可能以后都得站队但是反而是给了小公司很多机会去做一个个小桥梁其实我们团队取得的一些小成就就是在这个底色下面的因为当时其实阿布扎比有一个政府搞的公司是专门跟中国做生意的叫迪戴

然后后来呢他因为跟中国做太多生意了就是华为国外最大的单就给的所以就被美国盯上了现在呢投资了这个他就完全只能够美国就他的大腿了他就站边了就不能跟中国做生意了

但是其实中东包括阿布扎比政府包括整个阿联酋政府他肯定是不想就这么站边所以就滋生出了像我们这样子的一些小团队去促成一些这样的合作我觉得不只是说这样给小公司一些机会从我们在中东的这些案例来看其实最终大国得站队但是小国反而有机会我说一个我们比较熟悉的这种交通的例子

就是你看美国卡车货车品牌其实都不挣钱美国供应链因为跟不上他想改个款都难其实这些公司是非常想跟中国的供应链合作的但是因为地缘政治原因现在就不可以嘛所以中东 GCC 国家就看到一个机会就是用中东的钱买下这些美国的品牌

然后就可以放开用中国的供应链用中国的产品和技术在中东进行组装贴上美国的 logo 卖到全世界我感觉我们做自媒体也有点类似这种风格就是我们不会成为任何一家车企的 KOC 所以我们也做不大就是这个小的公司话别说太早如果特斯拉给我们打 500 美金我们就卖身了对

感觉我们更像政客更加八面玲珑我觉得阿玛说的这个是这样的就是我觉得中美之间可能未来会逐渐脱钩但是中美之外的国家包括很多公司其实有机会了其实新加坡

他为什么这两年吃进了红利是的也是因为他承担了中美之间朝阳的这么一个作用但我觉得还有个变量很有可能就是在后 AGI 时代如果我们回头看一下很有可能就是 AGI 未来会决定人类资源包括很多智力包括算力他们的一些分配但现在目前来看只有中美两国他们是有可能实现 AGI 的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那其他國家他們也必須依附於中美兩國中的一個他們才可以獲得 AI 這樣的一種 power 所以在我看來很有可能在以後國家就竟然還是要站隊了往大了講叫世界兩極化但是世界兩極化這個詞最早出現實際上是在冷戰時期就是世界兩極化就是蘇聯陣營和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陣營

但当时是世界上两强后面就变成一极多元美国是一极其他国家是不同的多元但是我也很认同凯文说的就是在这个 AI 时代假设我们认为 AI 是一种新的霸权主义打引号的霸权主义那谁掌握了这个霸权主义谁实际上就是一极其他的就会像当年美苏两大阵营附庸一些小弟

或者说代理人吧然后大家再展开代理人之间的争夺就是未必上来会急与急之间展开热战甚至冷战都不太会而是把代理人一个一个就干掉比如说你跟我好那你可以有这样的资源你跟我不好我就把它给你断了

也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发展趋势我觉得所有人都会有时代的局限性吧就是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没有见过的事情未来很多年大家会看到非常非常多就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发生

我上上星期在墨西哥这几天是在中东当然中间回了香港和深圳对我来说这三个星期其实是一种非常大的穿越比如说从墨西哥大家都非常 chill 对吧开开心心的那种感觉然后到了深圳就又开始卷了然后到了中东这边呢感觉

往上卷呢卷不动往下呢又不想下探因为咱毕竟不是中东的欧的嘛你嘛咱是新来的但是你说跟这些外劳比呢那又到底自己这个位置该放到哪我这几天包括在附近看这些新盖的一些园区啊什么的我都在想中国人的位置在哪里就是我们干什么来的我跟你说我找到了自己在中东的位置

就是你刚才说的往上你又过不着往下又卷不动所以是 45 度角的人生我就一直维持在那种状态就是你反过来比你比上面的人更加卷你比下边的人文化还高一点哈哈

是中东唯一的中产阶级我们我还可以举一个例子关于科技正在获取越来越多权利的例子就是我最近看一本书叫 Clarice Tito 这是那个 Facebook 的一个前高管写的

这本书在中国应该是不太可能出版但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说他提到就 2016 年当时川普其实团队利用 Facebook 的一些投放用非常低的成本去获取了非常多的一些选民

这件事情后来就被曝光之后扎克伯格还去参议院作证什么的然后在这本书里面他其实写到就是在 2017 年的时候扎克伯格他发现川普竟然是利用 Facebook 的这种投放来获取选票之后他并没有特别内疚或者说特别怎么样他当时想法很有可能就是说川普可以这样成为总统我也可以所以

所以在 2017 年的时候我们看到扎克伯格做一些非常反弹的事情包括他去美国很多一些摇摆州去见一些当地的各种一些普通人家然后就像一个政客一样去会见选民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要竞选总统但是很多人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那本书非常明确解释他就是想竞选总统

只不过后来就是民主党包括民主党他们掌握的很多主流媒体把它黑化了之后它立刻就退出了但这件事情就是让他意识到科技包括硅谷很多一些力量是可以存储美国的这个政治所以我觉得未来越来越多像拉克伯格他很明显他就是慢慢变成了一个基础无图般主义者他之前可能是一个全球主义者但他现在就是说

我要用技术来获取权利我觉得未来越来越多微股的人会有类似的想法像山毛他们还有马斯克我觉得他们都在做准备像这个 50 多年前第一次电视竞选

然后当时美国民众在电视机前看到了 John F. Kennedy 以这种年轻才俊的形象展现在美国公众前面我记得当时是美联社的记者还是谁写了一句话说时局已定就是电视机带给了美国政治的一种转型后面其实相同的事情也发生过就是罗纳德·里根总统因为他是好莱坞演员出身他以这种非常善于讲故事而且风趣幽默的形式

当年是美国历史上几乎就是除了阿拉斯加州以外我记得是美国 49 个州都是一个颜色的史无前例的一次投票结果还有一个给我个人触动比较深的是这个阿诺什瓦辛格竞选加州州长

大家会认为他是个政治素人他有什么呀实际上对于这种直接民主制来说会讲故事就是你首先是一个深入人心的一个 figure 就是一个形象其次你会讲故事这基本上就赢了一半了至于说你讲什么故事取决于你在什么政党面前你跟他之间勾兑的那个利益你可以讲蓝色的故事你可以讲红色的故事

这也是美国政治的很多漏洞嘛通过技术是可以去抓很多空子的这个完全是没有问题的我非常赞同但这里还要再引用一句话就是丘吉尔在他的二次大战回忆录当中他写的民主是最差的除了其他我们所有尝试过的以外但这句话所以说的非常好就是他没有说民主是最好的他说民主是最差的除了其他我们全都试过的以外

这句话我觉得无论是在逻辑上还是在语言的精巧度上面都是无与伦比的我也听过一个类似的话就是说民主其实跟其他东西是一样的只不过它有一个遮羞布就是都不是完全体都是有特别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但是它就有一块这样的遮羞布就比别的好一些

對 我覺得美國歸屋很多烏托邦主義者他們已經看到民主的終局然後在 AGI 期待很有可能未來百分之九千是不需要工作的

因为到时候 AI 会创造足够的财富包括足够的能源到时候只需要去用 AI 来分配至于怎么分配至于那些人他们不工作以后做什么这个是包括 Sam Altman 他现在也在想的一些问题包括像 UBIUniversal Basic Income 他就觉得以后大家就发这种虚拟货币至于他们干什么呢

但我有个朋友他就说以后每个人都有去修仙就是每个人通过玩游戏去修这种宗教比如说禅宗包括基督教 伊斯兰教或者佛教都可以所以我觉得未来可能会产生新的这种阶级叙事

可能会出现新的统治阶级这些人可能就是他是可以用 AI 去分配资源的人剩下的就是等待被分配资源的人这些就是也不能说是被统治阶级但他们可能就是新的被 AI 圈养的阶级吧 Taylor 你说这些我并不会觉得遥不可及就像我们如果看历史过去 500 年 500 年发生的历史变革实际上在人类场合当中就是一眨眼

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作为 80 后从上学开始就是教育改革对吧后来我们作为独生子女这些改革实际上一下子就发生了然后一下子说不定就 360 度转了个圈或者 180 度转了半圈比如说当年村里面贴的只剩一个好现在就完全变了就要多生这种事情它的发生是非常非常快速的我甚至有点忘记了我第一次接触互联网

是几岁然后我把它介绍给我周围的人告诉他们如何发邮件然后大家习惯性用这个东西可能也就是在一刹那间就习惯了然后一刹那间我们家属区的大爷们就从开始看报纸变成了刷手机然后可能从刷手机就变成了看抖音这种制造的用信息减防的这种方式真的是一刹那间所以我也在想就是 AI 发展这么快

然后我们的生活方式可能在一刹那间就会被改变我不知道是 202 几年今年是 2025 年也许 262728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的来到一定不会是敲敲门我要来了你先开个门刹那间他就会来到对我觉得会非常迅猛的只不过我们大部分人其实并没有做好准备就应该向大家接受刷抖音短视频的这种速度吧或者说刷

刷抖音短视频是我们一种主动的刷取方式我觉得 AI 的来到很可能是它被动的就在你的生活范围之内了比如说那些岗位它就消失了而且你可能你每天打交道的对面就是一台 AI 比如说你银行的系统是 AI 订票的系统是 AI 出行的系统是 AI 小区的管理系统都是 AI 它可能甚至做到的那种

跟你的贴合度非常高你不觉得他是 AI 这个也是很可怕就是他已经来到了你还觉得他怎么没有来呢因为他已经太过真实了你说这些东西实际上本来应该是政府承担很多职责我觉得如果未来 AI 承担很多政府的职责它其实就是像一个新的统计间隙 Kevin 你觉得中美的这些大佬共性和不同分别是什么呢

硅谷在很多时候就是从 0 到 1 这方面会比中国做得稍微好一些他们有更多一些独创性的创新包括其实像我们看到 AI 这一次这个大模型也是最先做出来的但如果没看到就是回顾历史的话像互联网还有移动互联网还有电动车其实都是

中国人最先做出来但中国后面都可以迎头赶上而且中国在产品还有运营方面其实很多比美国做得好中国这种族友的模式从一到一百会比美国做得好很多这是不是跟中国的教育体系包括中国儒家文化有关系我觉得中国很多时候就是

自古以来都有一种工匠精神比如说我们看中国很多建筑还有做了很多一些机械都做得非常好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里面的科学原理但西方很多时候他们就是从一些科学角度出发他们会先构建一套整个知识体系然后再延伸到工程领域但中国就是一开始就非常会制造会工程

我覺得這可能跟中國文化有一些關係我們其實是一個非常實用主義的民族然後你剛才講的這些實際上它是一種漢語叫做器或者具它不是一種道比如說算術和數學的差別在於算術是一種器皿或者一種工具而數學是一種道

中文当中这个道和气它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但实际上就是如果讲多一点欧洲以前也这样欧洲真正迎来变革就是在 1500 年前后如果熟悉我们节目的听众应该知道我之前也讲过就是科学的发展史其实它是一种思想的解放然后真正让欧洲人全面的寻找这个道

无论是在人文学科方面还是在自然学科方面无一例外一个是荣耀上帝造人另外一个是追求上帝的真理就是你研究这个海洋天空为什么他会这个形态其实是因为欧洲人在新教的这个影响下他想去追求去研究上帝为什么创造了这样精妙的世界

他认为这是荣耀上帝的一种方式另外呢在人文学科方面比如说启蒙运动这些兴起也无一例外是对上帝创造了人对这个人的一种尊重也好你对人的这种爱也好你要去以人的角度出发去做事他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都不是一种实用主义那我们中国其实是一种非常非常的实用主义

这个其实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关注一个非常大的话题就叫里约瑟难题其中就会讲到就是为什么 150 年之后的中国在科技上面是全面落后于西方世界的但在之前为什么并没有落后于西方世界反而在有些领域还是超前的其实它的根结在哪呢是在于西方世界它寻找到了一个真正的道

用这个道去做事情而我们还在气的层面在原地打转呢说到这个宗教其实藏学其实可以作为连接中西方特别是硅谷和中关村的一个桥梁因为我研究硅谷历史比如说像曹布斯他非常喜欢日本藏品所以他通过日本藏品然后去研究日本的藏学

在美国的左派他们应该是对常学这种是有千万好感的但右派他们可能都倾向天真教对左派对于东方神秘宗教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哈哈哈对对但是日本常学它实际上是起源于中国的对的对的对的然后其实在中国也有非常悠久的这种常学的历史包括我最近也在看那个《谭经》其实中国的常学就是比日本是先进很多的其实如果我们通过

传播谈学我觉得是可以建立一个调量像日本的很多一些那个活法的诸子当时有很多

像阳明新学其实也都影响日本很多一些他们那边的企业家包括他们做产品的方法这里面我也跟湾区的一些小伙伴聊过就是他们有些人想去冥想比如说想去云南或者甚至去尼泊尔然后聊聊聊就聊到各种东方神秘宗教后来发现大家所谓的想去学东方神秘宗教无一例外是站在了基督教文明的立场上去学东方的神秘宗教

就是你如果真的把这个人空投到西藏让西藏呢当年的以这种萨满教和佛教合体的这种宗教去看待现代世界它的完全的味道都不一样

你只有站在了一个文明程度或者说是生活条件非常好的一种方式去回头看一些东方神秘宗教或者哪怕一些巫术你会觉得好像当中有一些智慧这是因为你本身已经站在了一个相对较高的点你如果是站在一个低点你

你回头去看那真的是生不如死我还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就是中国唐代有个和尚叫韩商他写过很多唐诗这个人在美国 60 年代突然就火了然后很多人把他作为美国西皮诗运动的主事业美国个人解放运动他们会通过唐学包括中国的唐学里面找到很多一些想法但是

我们中国人看来就是这个寒山和尚怎么可能跟七七是成长关系有一个段子嘛就说那个有一个小伙子特别焦虑然后问大师大师说孩子你得学会放下这小伙子说什么放下我他妈得有啊我放下我他妈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放下什么呀

就是他都没有这种物质生活他每天在疲于奔命和赚钱的这条路上他怎么放下就为什么我刚才讲的就是湾区的很多小伙伴对于东方神秘宗教的一种追逐实际上还是生活条件好了你才能去想这个事

所以我觉得未来可能不是马斯克或者这些成为中期间的草原老师动翻神秘宗教对就是我身边也有朋友本来在北京投行干的好好的或者在上海的科技公司然后朋友圈直接就没了然后再问周围朋友在大理已经修仙修半年了就你会觉得特别莫名其妙的这种人当嬉皮士去了

但我问你们 你们为什么就比如说大卫你刚才在陈述这个事情你都是带着嘲笑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人家就是做人家喜欢的事情当然没问题我觉得他如果活给自己是没问题的我也可以这么干但我没有办法活给我自己所以我会觉得其实是永不负责任你知道吗就是你把你的爸妈都不管了有些人有孩子有些人没有孩子有些人就放下公司什么都不管了

就是这不是一个现代人应该做的所以为什么反复强调包括基督教也好包括一些比较普世的宗教它首先第一个前提是什么它不出世但有些宗教它是出世的你必须得放下你在现实社会的这些东西哇那还搞什么经济生产那都出世得了我也找一个山我也找一个庙我爬到山顶去庙里面待着那这怎么搞经济生产对吧你们怎么听大卫讲博客呀不是

不是说马上就 AGI 了吧说不定人家这样才是先进的对有可能就是将来我们达到了这种 AGI 所描绘的社会主义按需分配想要什么都有什么那是可以但是现在不还没达到吗对我其实之前还跟一个我的一个特别女权的朋友争论过一个不一样的话题但是类似的思想

他呢就意思就是说女人是比男人更加高等的动物因为呢女人可以为了家庭为了别人付出很多贡献很多男人没有办法这样我当时我是不这么想的

我还替你们说了话谢谢你啊因为我是这么想怎么样是一个更高等的更伟大的生物是这些女的她为了家庭这些付出完了她自己觉得非常的愉悦但是我们纵观其实我认识的 99.999%的女人她是奉献了自己其实是都是在骂老公有非常大的怨气的那

回到刚才大卫你说的那个我觉得你这个忠于你到底是忠于你自己的内心呢还是说忠于你这个你要付出的东西你最终还是要自洽的我是觉得我做这个我是特别的愉悦他既忠于我又能够造福他人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然的话其实选一个终于也没有啥问题没有说谁比谁更好是你看我平时忙忙碌碌的我的精神内核是什么呢

就讲多一点吧就我的精神内核是希望上帝赐给我勇气和智慧然后为社会创造贡献这个是我的精神内核而不是说今天给哪个老板签了个单挣了多少钱然后明天帮员工解决问题后天这个完全不是其实精神内核就是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希望神给你更多的能力那你既然有这么大能力你得承担这么大责任是这个是我的精神内核嗯

回到 Kevin 刚才提的一点 Kevin 你说美国更擅长从 0 到 1 中国更擅长从 1 到 N 我还有一个跟这个类似的观察就是好像我们中国的创业就是这些公司就很难做小而美但比如说你在中东或者你在欧美你会发现小而美就能活得挺好我有个朋友他是

是在美国西岸做网络安全的他们自己是声称是在一个细分领域有自己的绝活所以公司也就十几个人就靠服务一个银行的其中一块网络安全业务就活得特别好但好像这样的公司在中国就不多包括大卫你不是经常也跟我们吐槽说你这个公司其实如果拿去美国不算体量很小的但在中国就经常被投资人递死说你为啥就这么点人

我记得上次我去以色列特拉维夫然后别人问我们公司多少人我说 40 人左右他说哇塞这么多人啊然后我再问那个以色列公司他 7 个人中美之间有些价值观的差异我觉得像在美国

小而美的公司他们很愿意出来说就是会把它作为一个公司的一个亮点吧但我就觉得在中国很多投资人或者老板本身他们会觉得人少的公司就等于说没有实力但我觉得这种观点其实上应该要改变

我觉得 AI 时代大部分公司都会越来越小而且只有越来越小的公司他们才有足够的竞争力去对抗 AI 带来的一些效率的提升所以我觉得就是公司变小会是一个趋势吧是的而且 Sam Altman 不是也说 AI 时代会让我们看到第一个一人的万亿公司吗对所以我们就是要看重说这家公司能产生多少利润而不是说它再有多少人

Emma 刚才问的问题 我有一点思路就是从实操程度来说呢中国和美国它的很多我们的观念实际上是一种潜意识或者政治形态的一种反馈你看在中国我去很多公司参访他们会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展厅就那个展厅就得花几百万装修然后呢 PPT 的头几页呢肯定是领导关怀

领导关怀就是各个级别领导过来跟他握手然后最后才开始讲产品再往后可能团队相对没有那么重要的然后你在美国实际上他没有什么领导关怀你说特朗普去跟他握手人家可以不见特朗普对吧我烦你我可以不见你所以取决于他的认同感来自于哪里他的认同感如果来自于市场

来自于资本市场那是一条路他如果来自于这个领导关怀他也是一条路所以就是不同的政治风貌的一种反馈有的时候我游走在中美之间我也会有那种认知逆火哎这个事他怎么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这兴高采烈的来跟这领导来谈人家第一句话就是小长你们公司多少人啊我牛逼轰轰的说四十人啊人家就这种感觉你知道吗

然后到了美国呢你会觉得很谦虚说我们才 40 多个人哇这么多人非常厉害怎么怎么样你会觉得啊怎么回事我觉得也看什么行业吧估计那个播音也得感谢领导关怀哈哈哈哈

那我最后还有一个私人问题想问恒星就是咱们知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在工作上面采访了这么多的科技大佬你从生活当中跟他们接触下来你觉得哪一位是你特别想私下离也很想跟他交朋友或者是你觉得就想邀请他来家里做客大家不止聊工作还聊聊生活

有的 Emma 她发我的那个纳瓦尔就是我非常喜欢然后我之前也采访过她她当时还在那个 Andre List 她那本书那个纳瓦尔宝典但是还没有出来出来之后我也特别喜欢我其实非常想就有机会可以再采访她甚至说可以就是比如说邀请她来中国包括我觉得她有很多想法

也特别适合在比如说 AI 时代普通人怎么样去修炼自己我们之前还专门做过一集播客去聊纳瓦尔说实话你采访 Summer Ultraman 马斯克这些我没啥羡慕的但是我们老听众都知道我是特别喜欢纳瓦尔的所以我还是特别羡慕你还专访过纳瓦尔

我给恒星发的纳瓦尔的那句话就是说不要为了赚钱而写作写作是为了和你还没见过的志同道合的人建立关系我们特别开心因为这本书有机会跟恒星来链接对我特别喜欢纳瓦尔就是他不是说那四大杠杆吗他说普通人的杠杆就一个是媒体还有一个就是 coding 我觉得 AI 未来也会成为一个普通人可以用好的杠杆吧

但就是肯定你要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自己该干嘛然后我觉得 AI 可以给你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干感的助力

那最后的最后我还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就是未来你们最想采访的科技大佬是谁我还要再采访一下比尔盖茨因为他算是科技行业第一波财富也算是科技行业的老钱然后我就发现他过去说的很多话都极其的虚伪我要回去指着鼻子问问他哈哈哈哈

冒跌之年你看看你当年说那话都是那种非常白莲花的话我觉得简直就是吃饱了我除了想采访纳瓦尔其实我还特别想采访段永平和李璐尤其是段永平吧他不是前段时间也在雪球上说之后不怎么对外发言了吗所以其实我觉得要越来越珍惜这些大佬的发言吧

恒星呢我的话我可能想采访梁文峰因为我刚才讲完三毛什么我觉得他们两个其实有一些很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他们年纪一样都是 85 年出生的而且之前都是做金融的但我觉得梁文峰他跟三毛什么性格完全不一样嘛就非常低调的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对他还挺好奇的

我可能近期最想采访黄仁勋因为除了他有流量之外还有很重要的我很想做一个双语的访谈然后既在中国受关注也是在国外也受关注的

就是这个级别的而且适合做这种双语的其实人不多黄仁勋是一个而且这本书里面也有说黄仁勋这个英伟达是唯一的一个万亿级的公司两次股价跌破原来是值的 85%的然后还能回弹上来的所以这个确实他太厉害了

对我记得我当时硅谷做记者的时候就是当时我们感觉因为达克华人群它其实只能算是硅谷二线或者三线的企业和企业家因为当时大家都在追互联网追移动互联网当时都觉得芯片是下一代的企业就是年纪记者都不愿意跑芯片所以我还挺吃惊华人群他坚持了 30 年这 30 年他一路走过来我觉得挺不容易的

而且前 20 年他一直在被巨头毒打了像英特尔 AMD 就一直在毒打他他活下来了然后过去 10 年他通过 AI 的闲鱼翻身然后把那些巨头踩在脚下挺励志的一个故事吧所以我也非常支持 Emma 下次可以跟他做一个采访靠你们了靠你们搭桥了我帮你在他那个总部门口搭个帐篷我帮你去堵堵他

再次感谢周恒星来大小马聊科技做客推荐大家可以看看他的书《奥尔特曼传》包括你也是硅谷钢铁侠的这本书的翻译者这本书也是爱马火星人马斯克的竞品那不是那两个大佬是竞品我们俩不是竞品我只是异者爱马是作者我不能跟爱马比

你还想听我们大小马聊什么科技主题呢欢迎给我们评论留言顺便点个关注我们下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