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红楼曼顿,我是琉璃今天我们继续聊红楼经济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也是经济账系列的最后一个话题了咱们前面聊了假加经济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其实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话题没有聊那就是碳春改革大官员碳春改革是非常特别的一方面是它的具体做法非常的现代
另一方面呢当然是这个改革的发起人身份比较特殊她是家里的一个未出嫁的大小姐在红楼梦背景所设定的清朝贵族家庭管家这个事啊通常是家里的少奶奶担当的没有出国的大小姐呢是不需要管家的通常呢也不太会接触到柴米油盐啊人事任免啊这些琐事
但是作者就偏偏让非常有个性,非常有才能的三小姐探春管了一回家给了她一个发挥光彩的舞台与其说这些是为了写管理这样的家庭有多难不如说是为了写人,写探春这个人物既然探春管家是一个偶发事件,不是一个常规事件那书里还是好好地交代了一下原因的
在第 55 回开头就说说过完年呢凤姐小月了我们从后文平儿和凤姐的对话里得知啊凤姐这回事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哥儿到六七个月还掉了那胎儿都这么大了还流产对女性身体的伤害特别大所以凤姐要休息很久王夫人呢本来是给凤姐放了一个月的假结果凤姐就一直没有好到了八九月才康复
这个中间的空档其实很长啊是从过完年到八九月那这段时间家里不能没有人管所以王夫人呢就临时委托了李婉安探春和宝钗一起来管家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啊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替代凤姐只能三个人加起来群策群力啊有事一起商量才能改得上凤姐平时一个人的杀伐决断我们也可见凤姐平时的工作量和工作难度有多大
那这三个人呢其实是一个互补的团队比方说李丸她是家里的少奶奶是和王新凤一样的身份一样的辈分她是有管家的合法性的她只是因为是寡妇平时没有管交给了王新凤管但让她来管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探春呢那是家里的小姐按照清朝贵族家庭的这个规矩啊小姐是教客身份是比较高贵的平时呢用不着管家
但是真的让他管了呢他也能管也没有问题宝钗呢就不太一样了宝钗是家里的客人又是王夫人的侄女虽然宝钗不太方便多管贾家的事但是呢他是有客人的情面在有王夫人侄女这个身份在的贾府这些人呢是要忌惮的
结果这三个人啊谁管得最多当然是探春了探春本来就是一个有胆识有责任感有担当的人啊再加上另外两个人啊由于各种原因不太好多管李完呢是寡妇不想做事差不多就行了而且对下人的比较宽松不太严惩宝钗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客人啊也不太好真的就上手去管假假那么多的事最后能管的有合法性的也有才能和胆识的就是探春了
当然探春是丝毫没有推卸啊而且他管的是非常好的书中呢也说大家观察了几天啊说三四日后几件事过手见觉探春精细处不让凤姐只不过是言语安静性情和顺而已这句写得很精准啊就说大家其实观察出来了探春的能力是不输给凤姐的他们只是个性不同而已探春更为言语安静性情和顺
我们也可以理解说探针比较低调它没有那么张扬但能力上是不能小看它的
当然我们都知道新官上任得先用三把火树立自己的威信啊探春也经过了这样的一个过程他是用了几个关键事件树立了自己一家的威严的第一个就是赵国基的丧状银子赵国基是探春血缘上的舅舅这个就比较棘手了因为探春是赵颖养生的啊那家里的经常办事的人比如说像吴兴登家的这些人呢就想借机杀一杀探春的威严
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嘛就说你不要管了你意思意思得了让我们该捞的还捞但是这些被探春看出来了探春就拿出了家里的制度啊事情最后当然是照规矩办了这些想看探春笑话的下人一点好处都没有捞上啊反而是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这一段情节的戏剧场面是非常多的我们今天不展开我们可以留到以后聊赵姨娘和探出的互动的时候再聊探出第二个要办的就是裁减预算首先啊他裁掉了甲桓甲兰等人上学买纸笔吃点心的一年八两银子然后呢他又裁掉了小姐们包括他自己每个月买脂粉头油的二两银子
这两笔钱其实我们在前面的经济账里也有聊过啊都算得上是重复开支而且其实里面还有蛮多的采购上的一些腐败回扣以次充好的事情啊这个裁掉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也裁得很合理而且注意看碳春是不是秉公执法因为裁掉了胭脂铜油的二两银子那也包括他自己嘛对吧也包括他的姐姐妹妹嘛银春啊细春啊黛玉嘛而且
贾桓贾兰上学去买纸笔吃点心这个一年八两银子财掉也包括她自己的同母弟弟贾桓也包括和她一起正在管家的大嫂子李婉的儿子贾兰嘛探春没有考虑自己也没有考虑李婉这些人有没有什么抹不开面子啊这些事没有只要这件事情是值得做的应该做的她就推行了所以是可以看得出来探春一开始她还是非常有决心的也很秉公做事情
那这两件事情办完啊他的管家的威信就立得差不多了在整个的过程里面啊我们其实可以注意到探春是有一个帮手的虽然这个不是探春的本意啊但确实有一个人一直在配合他他就是上一任经理人上一任管家王熙凤的特别助理平二平二可以看作是王熙凤的代表啊因为凤姐在养病嘛那平二跑前跑后的和探春啊凤姐啊之间进行沟通如果
如果平二在人前人后非常的支持探春是不是就表示对于探春的这些做法上一任管家王熙凤是默认和赞许的而且我们从凤姐和平二私下里的谈话来看凤姐对于探春的改革是非常欢迎的因为她做这个管家太久了有些事情就是伟大不掉击中难反推不动
现在如果探春能够帮他把难啃的骨头啃了等到凤姐养好病再回到工作岗位的时候他就会比较轻松嘛而且改革是会得罪人的得罪人的事让探春这个家里的小姐教课来做总比凤姐这个媳妇来做更合适一些啊更好一些啊更有情面一些啊对吧所以凤姐非常知道这里的厉害啊她就叮嘱平二哪怕有些事情
会让王新凤这个曾经的管家面子上难看因为贪春说我改革也是变相在说凤姐你留下这个烂摊子不好呗但是呢凤姐说平儿你千万不要反驳你一定不要顾及我的面子你要全力的配合贪春让他推行到底平儿哪需要凤姐这么一说呀平儿非常的聪明哈那有了这些成功的铺垫啊也有了平儿凤姐背后的支持啊贪春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前面有提到探春裁减了一些预算什么纸笔啊 投邮啊这些重复开支那这个省下来呢才省了一年一二百两银子还不算特别多但是探春生活在大观园里面他是一个有心人他是做了观察的他知道大观园在管理上能改进的地方是非常多的甚至大观园这个园子它是有产业的它是可以创收的
探春前面不是和家里的其他人一起到赖家去做客吗他就有观察到啊赖家的花园虽然没有大观园大但是它不但好看里面还有很多的产出是可以卖钱的一个破荷叶一根枯草根子都是值钱的让探春大开眼界当然这个是和他的生活经验分不开的他因为是个大小姐嘛他平时不接触这些事儿
但是我们的宝钗作为黄商的女儿经历过这些经营上的事件她一开始就知道花园里的东西它本身就是产业嘛就是可以卖钱的所以她对于探春想的这件事她是毫不惊讶的所以探春就推而广之既然自己家的大官员比赖家的花园还大许多那是不是管理上可以改进的可以开源解流的地方就更多了所以她也帮大官员设想了一整套改革的一些方案当然
坦说有言在先啊他的动机呢不是为了生发银子也就是说不是为了增长那他觉得这样就太小家子气了不是他们这种家庭该有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觉得有三点第一是不要抱舔天物大观眼里这么多产出就不要浪费了嘛这些花啊竹子啊好看是好看的但也不能就光是好看它其实还是可以用的
第二是,大官员如果有专人打理的话,那这些人因为得了好处,他就会照顾得更用心,而且园子里有些事情上的需要呢,就不用从外面请人了,什么种花呀,扶草啊之类的,这些负责的人就会自己做。第三呢,就是这些分派给他们承包的老妈妈们,当然也就有一些贴补了。
大观园有些什么产出呢这果太多了我们之前也聊过红楼花式啊聊过一些其他的生活方式的话题孝散馆有大片的竹子那竹子的话春天就有竹笋稻乡村地方特别大它有稻田本身就是可以产米的还有菜地可以种菜还有就是整个大观园里有非常多的果园果树啊果树也有产出
恒沃院和怡红院这两个地方是比较大的就种了大量的鲜花和香草这些晒干都是可以卖给茶叶铺和药铺的
这些事情啊都一个一个分给比较能干和妥当的老妈妈去负责了去承包了所以我们也可以看出来探村对大公园的改革本质上是一种承包责任制啊就是每个人管一块地方你把这个活干好然后呢你也得一份好处很符合我们现代的这个管理思路的啊
找人不难找啊,这几个人又慢慢地找出了又能干又靠谱又妥当又专业经验的老妈妈了但是接下来怎么设计这个分配制度,就比较棘手了这个也是所有的管理和改革里面最关键的一部分因为它会涉及到动哪一部分人的蛋糕,激励哪一部分人然后又怎么样去兼顾公平,这其实非常考验人的
探植也想到了这一点啊他首先就提出来啊大官员的改革呢他不想入公帐让大官员的产出留在大官员他为什么不想入公帐呢因为他想到说他改革大官员呢已经算是一个月全了就是说是没有和家里的其他管家商量的如果入公帐的话家里那些管家们就会想去抽成那大官员这些做事的老妈妈们得到的实惠就会变少对不对
而且大官员是要做一个试点的如果只有大官员这个部门节能减排改进管理成效显著但是整个荣国府的其他部分继续铺张浪费继续维持原来的那些管理上的漏洞这就算不清楚了那先进部门就显示不出先进了那还怎么推广到其他部门呢而且也抹杀了碳春的功绩啊所以还是要分开的就是大官员的改革就放在大官员这个是对的
那不入公帐的话能入大官员的帐吗宝钗气出来那也不行里头也不用归帐就说大官员也不用单独为这些承包呢再建立一个帐本了那如果也不入大官员的帐的话这些好处都让承包的老妈妈们自己留着吗似乎也不太对因为这是假假的底老妈妈们呢也是只有几个人能分到的大部分用人都是分不到的而大官员是一个整体
参与大外联的日常管理的人是非常多的那他们如果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话也不太合适所以宝钗就提了几个建议概括起来说就是两条第一个就是这些承包了原子地的老妈妈们既然得到了产业得到了好处就干脆也让他们个人领一两项开销去比如说小姐们房里的这些头油脂粉香和纸
另外就是每个房里会用到的这些工具,什么扫帚啊,簸子啊,胆子啊,还有园子里养的那些鸟啊,鹿啊,兔啊,吃的这些粮食,这几项呢也不是特别多,每一项或者每一房由一个老妈妈们分了去,这些钱呢就不用从关中,就不用从公家的账上来就支取了,这也就是变相的省钱了,也是好事一桩。
注意啊探春财电的预算里面就有小姐们才买脂粉头油的二两银子刚被裁掉现在宝钗说哎呀这些开销既然还要专门往外面去买不如就让老妈妈们承包下来吧那这下老妈妈们敢去买这些次品来敷衍小姐们吗都办不干了是吧这个做法其实是有一些积极意义的此外呢
宝钗还提出啊因为大官员里工作的人服务的人是非常多的只让承包的老妈妈们得好处呢似乎不太好所以他建议呢让这些有承包源自地的老妈妈们从个人的收入里面拿出一些钱来汇总到一起统一分给那些没有分到地但是参与了大官员日常工作的其他人这些人要做些什么呢
他们不得去开门锁门吗这个雨天雪天啊他们要在大公园里忙上忙下啊什么给姑娘们出入抬轿子撑船拉冰床他们没分到园子地但是这些活他们也没少干如果他们天天看着有几个老妈妈们种地的种地挖竹笋的挖竹笋他们可能会心生嫉妒啊说不定还会搞点破坏这个宝钗就明说了他说如果他们虽然不好
嘴上抱怨但是心里不服摘你几个果子掐你几只花那你们是不是也没有地方去说他们所以索性呢你们就拿出一些钱来送给他们好处大家都分摊一行有点像什么呢有点像是餐厅里收小费的是前台的服务人员但是呢分小费的是包括了餐厅里的这些所有的工作人员甚至后厨的人有些餐厅是这么做的有些餐厅可能就是服务员自己拿了这是有合理性的
因为其实大家都为这个餐厅做了贡献嘛但是小飞这个就餐的人他只会给给你上菜的人但是大家都分到一点其实确实也是一个比较公平的做法那宝钗关于分配的建议都是比较注重人情的等于说大观园的改革呢就不设账本了那所以在场的人呢也都觉得很妥当大家也都同意了
那这样看来的话是不是改革的阻力就没有了呢今天大家都觉得这个方案好啊而且改革本来就可以起到很多设想中的作用嘛什么不要暴舔天物啊大家节省开支啊老妈妈有一些贴补啊对不对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啊那效果如何呢
我们前面也说了,碳纯改革可以看作一个试点嘛,是个实验,更侧重于节流。但是如果节流节的好的话,将来就可以推广嘛,可以扩大嘛,那就可以进行开源的实验嘛。就是说如果 1.0 版本成功了,就可以有 2.0。只能说设想很美好,现实不怎么样了。很遗憾,碳纯的改革基本上是不了了之了。
从文本上我们后面没有看到太多对于改革的正面效果的一个展开所以我们推测它可能没有推行特别长的时间也没有能够推广到更大的范围可能它一开始是有一些效果的就有专人管理了确实可能工作上更严谨了一些有人管了大家有一些积极性但是时间一长人性的弱点就爆发出来了
这里有一个事件在 59 回春宴娘和春宴的姑妈看到婴儿掐了一点花放在用柳条编的这个花篮里面去本来是准备送给林黛玉的这两个人就当众的数落春宴指桑骂槐也间接的让婴儿非常的尴尬婴儿是一点错都没有的她摘花一点问题都没有无论从道理还是人情上啊因为宝钗是受了贾家的邀请住到大贵园来的而且宝钗
宝钗能够住到大观园来本身就隐含着大观园里其他的小姐有的东西宝钗都有但是呢宝钗因为自己是客人所以他主动提了一概不送一概不要如果缺什么我就再来开口但是宝钗开过口吗没有啊一次都没有所以婴儿觉得说既然我家小姐办
本来就可以有这些东西有这些花但是他不要那我今天摘几朵是远远低于我可以要的这个份额的那凭什么收我呢而且一个人的宝钗人家是贾府的客人这春宴娘和春宴姑妈是一点情商都没有怎么可以去得罪客人呢当然这个后来宝玉介入了让春宴娘和春宴一块给一个人赔了个不是这个事情是解决了
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从这个冲突里面可以看得出来人性的一个贪婪你看春夜娘和姑妈这些人只不过是承包到了一些原子地他们是不是马上就开始变得贪心了他们就对于这个使用权和产权的边界就开始模糊了他们就觉得这就是分给我的了是我的了那谁要来占我的利益那
那可不行他们就要打回去了其实他忘了这个是贾家的地探春是开恩让你们去来管的这中间是有一个分寸的拿捏但是这些老婆子他哪管这些他就觉得既然分给了我就都是我的你掐了一只花我就少了一只花这还只是爆发出来的一个冲突我们其实还可以再设想一下那些没有分到园子的地的人和这些分到了的老婆子之间会不会有矛盾呢
会不会产生嫉妒导致一些破坏行为不配合呢大概率也是有的吧那为什么人性的弱点会占上风从而削弱了改革本身的这个动力呢
这个也不难想象因为整个大外围的改革的设定啊依然是基于人情和管理者的一些主观碳春想出了很好的方法但是呢在分配的时候呢宝钗又提出要兼顾人情这些具体的做法是
基于人情基于管理者互相之间商量出来的一些主观是很难成为公开透明的制度的也就是说它是一个试点它也没有公开化没有成为透明的制度所以也就很难约束人性里的贪婪这因为它基于管理者的这个主观才多嘛何况这里已经是到了 58 59 回了后来
后面贾府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这些改革大官的这种措施能不能推进下去就确实是非常难讲了
这里我们其实还可以岔开一句说一说探春和宝钗这两个人当然关于这两个人物我们肯定还会有单独的话题去聊他们的但这里呢可以不妨聚焦他们两个人身上非常鲜明的一些特质比如说你看探春似乎是更注重做好事情的他更讲制度该多少就多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我们的宝钗呢是不是更侧重于人情就这个事情不管做得怎么样啊另说守卫
首先呢他不能得罪人不能在家族内部产生内耗这是两种思路啊做事情和管理好人这两种思路本身啊是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的因为事情也是人做的那人如何评价也是要看他的事情如何对吧如果是在企业里的话我们可能会觉得更需要讲制度看你做什么事情对事不对人但如果是在家庭里呢
我们就会更多的去需要讲人情因为你不能在家里什么事情都讲理那日子过不下去了那甲府就不一样了甲府它又是个企业又是个家庭它是个家族企业这怎么办这是不是就得兼顾制度和人情这也太难了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说是探春这条路走下去更好还是宝钗这个思路走下去更好
我们只能说这个管家的活不好干,孟姐干的也非常的辛苦现在碳春李婉宝钗加在一起,这三个人人品都还是非常不错的,也都有能力,是不是也做得非常的难碳春改革呢是个小火苗,革命之火,新兴之火,它有没有能燎原呢?没有,它确实没有能燃起来啊
但是这一段是白写的吗当然不是啊这段我是很喜欢看的因为他写了探春和宝钗这两位姑娘啊就一个注重事情一个注重人情他们两个人关于经事 技民 管理家庭这些事情上的很多的讨论对于他们的管理才能做了非常多的刻画很耐读也让我们读者对于这两位姑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其中呢探春是尤为让我佩服的因为
因为宝钗他家里是皇商他是经过这些生意的但是探春不一样探春和黛玉啊迎春西春一样他也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卖的一个贵族小姐虽然他读书识字啊学位也很好但是他并没有正经学过这些经济学管理学金融账本这些事情他也没有凤姐这样一线管家的经验探春完全是靠自己的观察悟性知识
智慧还有勇于担当的这种精神当然还有她的一生正气做了一个在那个年代贵族家庭里的大小姐非常少会去做的一个很有魄力的一个改革之举因为其实想想看啊探春被王妃人伪证来代管家里几个月探春如果像李婉一样哎 少管一点最好是别多事就不出错就行互动过去
等到凤姐回来交给凤姐是不是也可以事情就是多做多错的但是我们探春不是这么看的她有主人翁的精神她哪怕会得罪一些人她也觉得只要是对的事情是值得试一下的这个是很有魄力很有现代性的一个女性我就非常非常的喜欢探春那曹公对于我们三小姐的这个褒奖和赞美也是洋溢在字里行间的我们读者也是可以深深地感受到的
那红楼经济账的系列话题我们就以团穿改革收官下期我们可能会有新的话题欢迎大家继续关注好我们下期再见拜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