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09 深挖北美华人圈谣言的传播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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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篇文章把它称之为加州第一谣言就是因为它从 2014 年开始重复性的反复的出现一个十年的谣言对对对真的是老谣那之所以每次就是有政治选举都会被拿出来反复的来说就是因为华人

特别关注这个犯罪问题别人会质疑说是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左派的立场所以你看这些新闻一看他们就是右派的新闻

然后你才会愿意有动机去核查一下因为相信姚元他是基于人性人就喜欢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你看到一个东西觉得这个东西正好符合我的心理预期然而是基于人性辟谣就是违反人性你去比方说人家相信一个爱豆多么美好你跑去跟他说这个爱豆他脸是整的他唱歌都是假唱那他不就他就骂去吗

大家好 欢迎收听本期《这瓜有毒》我是 Catherine 这期我们再次回到老本行在我们黑教反吃瓜联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力图澄清挺川普派传播的假新闻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依然被由于美国大选产生的假新闻包围从上上任期美国大选开始经历了新冠

俄乌战争 巴以冲突等等大事件美国社会如今呈现出一种两极撕裂的局面对于来自对立方的新闻我们经常选择的是不听不听那么这种对新闻的拒持当然有其基于意识形态的非理性的一面但也不可否认或多或少这也是普通人在今天面对信息呼噜时的下意识选择

那么作为一个普通人今天我们如何理解什么是假新闻我们又要如何分辨假新闻我们能不能阻止假新闻本期节目我们就请到了 PL8 的威子和美国华人杂谈的主创之一 Moreless 威子和 Moreless 都是长期深耕 fake news 领域的专家那 Moreless 老师呢也是长期和反吃瓜联盟有合作的老朋友了两位老师能不能和观众们打个招呼大家好

我是威子我是 PL8 也是北美第一个中文事实网站的一个创始经理那么 PL8 呢它是为美国旧金山 1969 年成立的一个无党派非盈利的美国华人民权机构叫做华人权益促进会来运营的那么它隶属于呢我所带领的这个中文数字互动团队的一个产品

是在 2022 年初推出了除了 P28 之外我们还之前推出过正义补丁美国华人杂谈两个微信公众号还有一个正义补丁新闻评论网站大家好我叫莫莱斯我是一名 IT 从业者但是我同时也是一名独立撰稿人我很早以前就从事博客的写作然后曾经给端传媒以及 VICE 中国写过稿件然后近几年主要是给一些公众号写稿试试喝茶是我的一个

两位老师我们现在这个美国大选真的是如火如荼就算我们这些身在法国的人每天打开新闻也全都是美国大选相关的这个报道那两位老师既然已经在这个假新闻领域增更多年

能不能帮我们分享几个今年特别有热度的在你们看来是不真实的新闻呢就是大选以来这个谣言的特点就比较明显首先一个就是自从拜登退选然后贺锦丽顶上以后开始对大规模对贺锦丽的这种污名化的谣言就已经越来越普遍其中最集中的一点就是指着她的这个

说他是小三上位是一种对女性的贬低说他不是靠自己的本事事实上来说是什么呢事实上他是跟一个旧金山一个比较资深的政客叫布朗他跟他们有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这位布朗他跟他的妻子已经分居十几年了所以他们也是公开交往也是大大方方的不存在什么破坏别人家庭的这种事情存在

所以说这个中文社区对他的贺锦丽的污名化主要是一种厌女的一种表现还有一种就是说他是旧金山的 2014 年通过的加州的 47 号法案这个 950 块钱以下重罪变轻罪说他还有他是当时的这个加州的总检察长说他要为这个加州治安恶化负责

那么事实上是真的 950 元以下的犯罪就不算什么了吗还是说其实这个不是他来推动的就是他的假在哪里最好法案的规定是把冻罪和轻罪陷从 400 块钱提高到了 950 块钱但是同时在别的州也有相关的法律比方说在德州他们是把这个陷从 1000 块钱提高到了 2500 块钱但是没有人去说这个德州把这个陷提这么高导致德州的这个治安恶化

另外我们发现一个比较恶劣的事情是就有一些组织他们发文章说这个贺锦丽这个 950 块钱导致治安恶化他们接取了历年牛津山公车的案例但是他们故意把 2023 年到 24 年这段时间他们的数据给拿掉了因为这段时间它这个争取的犯罪数据是在下降的说

想把 950 块钱的法案跟犯罪率做一个关联但是他们找到的数据他又动了一些手脚把 2023 年以后全国范围内犯罪率下降的事实他抹去了这样是一种对公众的误导我们当时也查了文章非常恶劣的一种行为假的也太假了

还有一个比较有趣的问题就是川普在今年总统辩论上他说海地移民吃猫吃狗这个谣言来源也非常有意思我们通过一些事实和啥有一个网站叫做

Newscar 他是专门标记这些网站是中立还是偏左偏右他专门带人去当地去查到这个谣言的一个来龙去脉他是一个人发在 Facebook 上一个帖子然后被一些右翼网红引用然后这个引用到了副总统候选人万思之嘴里他又说了一遍然后经过总统候选川普在

全国辩论说出来导致传播的非常广但是他们追求这个话题的源头发现发帖的人他开始听他女儿说的后来又说不是听他女儿说是听他邻居说的而邻居呢又说是听他朋友说的

这叫做无中生有而且他朋友也是从第三个人说的所以到他这里已经是一个第三手第四手的信息了然后从这个第三手第四手的信息就通过右翼网红的网络放大经过副总统候选人总统候选人的一再放大登上了全国新闻这其实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就是一个家常里短一个没有根据的一个八卦然后就可以登堂入室登上了总统辩论但是

这件事情对海地当地的那些居民来带来很大的影响他们有的学校就受到了大胆威胁导致学校要停课而且还有很多右翼的人就跑到海地 Springsfield 当地还发一些传单发一些类似 3K 档的传单要把这些都赶出去所以就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所以他川普一句话两句话结果就给这些当地的几万海地的移民就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这就是他他要达到一个目的他就是为了对山东对这个

移民的仇恨而且海地他们是合法移民他们并不是非法移民原来如此那其实这些谣言的传播也真的是根据这个族裔的不同会有着或大或小的影响那我最近其实也就听说甚至在拉美裔中也有一些特殊的这个传言什么川普会对中南美洲的独裁者重拳出击之类的

但这就不是亚裔关心的那对于我们这个亚裔来说的话有什么针对亚裔特别的假新闻是老师们可以分享的吗也让我们注意辨别一下那么

那么这个问题呢我们其实辟谣吧针对即将到来的这个大选中文读者特别容易相信的一些谣言它的一些预警和辟谣呢我们其实上周刚刚推出了一个 newsletter 新闻信那总体来说呢五大类

针对大选的目前的一些谣言第一类呢比如说是在推大选舞弊论集中在一些例子比如摇摆州的投票机有问题啊以及说加州不查身份证也能投票了非公民也能投票了这些谣言那其实比如说身份证的这个查验问题这些说法呢

归根到底呢是因为美国呢它并没有一个国民身份证系统你如果要投票呢其实是需要先注册成为选民才能够输到选票在这个注册环节你的身份在很多州呢已经通过比如说社安号驾照护照被验证过了那么自然投票的时候你就不需要再重复出事了这是很多现在的选举舞弊论这个它产生的很多这个误解的一个来源嗯

那么第二大类呢就是像 Morales 刚提到的很多是政治性互相攻击类的抹黑类的一些谣言尤其是对贺锦丽的一些抹黑和攻击再比如说呢有很多你会听到这个微信群里面或者在摇摆周做递推的一些华人家长会分享一些民主党是一些呃

不经父母的同意就把孩子送到学校就要做变性手术的这么一个政党或者说民主党是这个七八个月还要你堕胎的这些基于这些不实谣言来传播的弄性的这个假新闻那么第三类呢我们发现就是很多华人读者呢特别容易对这些反 LGBTQ 社区的一些谣言第四类呢就仍然就是关于移民问题尤其是反无证移民

它相关的谣言第五类就是各种各样的这次美国大选又要被各种政治势力或者金融集团操纵的这种阴谋论

那么也打一句小广告我们每个月呢 PL8 都会推出这个最新的八到十篇的试试核查的这个新闻信想要订阅的读者呢你可以到我们这个 PL8 的网站上点击 newsletter 那么在非大选期间呢其实华人读者就是比较敏感的话题呢集中在社区安全和犯罪问题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嗯嗯

对对对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其实 Morales 刚提到这个 950 美金以下不犯罪这个谣言这个我们 PL8 估计已经写了大概有六七篇至少 PL 文章了我们有一篇文章把它称之为加州第一谣言就是因为它从 2014 年开始重复性的反复的出现一个十年的谣言对对对真的是老谣那之所以

每次就是有政治选举都会被拿出来反复的说就是因为华人特别关注这个犯罪问题什么旧金山的汽车被砸了偷盗流浪汉这些就是敏感的一个话题说到就是旧金山的这个治安问题就即使真的是我在法国的话我也甚至都能刷到

当然我可能是在小红书上刷到的所以我还挺好奇在美国的话这些留言是怎么传播的呢这些华人是怎么知道这些谣言就是是像这个我邻居的邻居告诉我的呢还是说只要打开微信就能看到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在北美华人圈他们这个信息获取渠道主要还是像你说的小红书或者微信据我观察主要是微信包括微特上一些

谣言但很多谣言其实最早还是从英语社区传过来然后到本地找一些可能一些法轮功媒体或者他们把它变成中文信息然后在推特上或者在公众号传播但是我看到一些谣言很多人是那种明显是要带有 agenda 的它是比方说朋友圈一个截图或者是微信群的一个截图或者一堆那种没头没尾的那种一段文字截图它的就是

有很明显的指向性就是说什么民主党鼓励小孩变性什么大麻合法化什么 LTPT 又怎么怎么样了或者是什么黑人打打响他们叫做黑命贵这种翻译我们知道本身也是一种污名化的翻译人家只是要平等不是要说黑人比别人更贵其实黑人的命也是命而不是说黑命比别的白人命还贵他们这种穿叙事的手段本身也是一种误导

这个段强他总结过就是大选期间这个谣言的特点第一个就是说周期性这个这些谣言就是一到大选之前什么 950 块钱车都被砸了或者是这个学校有鼓励男女同侧了或者是学校鼓励学生背着家长学校鼓励学生背着家长就会变性啊比方说川普也在大选期份上说这个什么有一天你送到学校去是一个小男孩回家以后就变成女生了

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美国你学校要给学生用任何的药都必须要经过家长同意包括你别说用泰诺的非宠药就是你要用一个不要给学生用防晒霜他都要发封信给家长要去同意写一个同意书他可以用而且他这个加州对这些做性别降症手术的这个诊断是非常严格的他需要有一些心理医生做长期的评估然后有两个人独立医生做出判断

他自己个人的医院才能做出这个

这个性别交叉手术的这个确认这个变性手术的谣言是指在加州范围内传播还是就是全美的家长共同担心的问题没有他们现在就是说你选了民主党上台就这个小孩送到学校他学校就在不通知家长的情况下把小孩就变性了他们是这种一种叙事当然加州是一个对于就是说深蓝州嘛所以他加州一些法规也是经常成为他们这个公民化的对象包括之前发的一个

新闻就是说纽森签署一个法律说学校不是必须要同志家长它变成学校必须不能同志家长完全是反过来的意思小小的文字游戏就能变成假新闻逻辑其实是完全是反过来的其实是为了拿有污名化的目的他们就是说加州旧金山治安非常恶化满街都是吸毒的然后把旧金山描写成一个人间地狱刚才您说的比很多这样的假新闻它都是从英文先传到中文的

那就说明它其实不是这个中文原创假新闻我就还蛮好奇这个从英文到中文再到全世界的这个传播路径老师有没有研究过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其实我觉得 Morales 刚刚提到的确实是有很多像这种是从英文传到中文的大量的例子我们 PL8 监测到的

像每年都会监测 600 多条假新闻那可能 70%到 80%的确是从英文社交媒体或主流媒体传播过来的但是也像你提到的主持人提到有很多像林源购这样的确实是独创中文假新闻那这种独创类的假新闻它因为华人社区它的一个独特性它的传播路径也变得非常的复杂和有趣

中文并不仅仅是在美国的华人他可以读那么全世界的华人都可以读那很多加州的议题像这个所谓的零元购他不仅不仅加州的华人关心很显然大陆的然后香港台湾的所有的华人读者好像都很关心这个议题对对对

对 这就导致了比如说我推荐端传媒在去年的时候也采访过我们 P8 然后专媒针对零元购的传播路径做了一篇文章叫做谁看到的是真实的美国它最后一个总结就是说这个独创的谣言就是首先从美国出发从加州出发然后传到了国内的各种微信小红书抖音啊

这些平台在国内呢又传播到了台湾传播到台湾网民之后台湾网民因为非常不理解非常的困惑然后就把它翻译成英文就叫 Zero Dollar Shopping 就到网上都还出了

对 就到网上论坛发帖去问 Do you know what is zero dollar shopping 这个零元购到底是什么结果呢 大家又用英文对它进行了一次科普和二次传播又回到了它的这个北美发源地所以呢 这个谣言相当于这个华人圈呢进行了一次全球旅行对对对 但甚至我有一点补充啊这个关于零元购我第一次并不是

在听到的时候并不是在讲美国我是在听到的是在讲我们巴黎就有一个谣言说巴黎以后要变成巴黎斯坦就

以后巴黎就会被少数族裔阿拉伯裔占据然后这些阿拉伯裔就会在巴黎这个香榭丽舍大街进行零元购之所以传到法国就是因为它是如此深入人心我真的有从国内来的朋友开玩笑跟我说听说你们加州 950 美金以下随便拿那我要不要去吃

我要不要去苹果店拿一款最新的手机我说真的这个是我再跟你科普一遍你如果没有看我们 Pioppa 的文章 950 美金以下是轻罪和重罪的区别不等于你没有罪你还是要去做至少一年以下的劳的所以 anyway 大家不要

不要有这样的幻想我想补充一点雷恩购他其实本身有很强的指向性他一般指向非裔少数族裔我观察过他这个词什么时候来的他主要是 2020 年佩洛伊德被杀了以后全国掀起了抗议然后在抗议之间有一些抢电的事情发生然后很多在网上流传的视频都是说黑人去店里打杂然后拿东西走然后他们把这些视频经过再加工

包括之后的一些这个说在旧金山那么 LV 店抢劫他都是发的一些黑人的视频他本身很强的种族歧视的情分在里面说黑人非裔族他们做一些这个

电力抢劫不给钱包括你说这个在巴黎的什么抢东西可能我估计也是发的一些视频可能也是一些有色人种在店里抢东西在里面巴黎这边正好在有一个运动叫黄马甲也是一个街头抗疫运动我想应该是正好就碰上了那么既然老师刚才也说了说像这个零元购新闻它其实就是植根于一种对于少数族裔的这个排外心理那么

那么老师认为就是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它扩大化就是之所以会有这些假新闻就是因为它也许是植根在一些什么样的心理之上呢可能我自己就觉得这些人就好处懒做他们不劳而获他们就喜欢抢东西嘛可能觉得他们

包括一些白人的叙事也就觉得好像黑人是天生的罪犯他有这种研究表明警察在路边拦下来的时候如果是晚上的话肤色的区分就不是那么明显如果是白天拦下车来的话有色人种被警察拦下的几率就要比白人拦下的几率要更高说明他有些人潜意识里面就觉得你黑人就是潜在的罪犯他有这种根深蒂固的这种偏见在里面

这些谣言他并不是说我故意要传播是我早就觉得他应该就是真的然后我就再随手传播一下你说的很有道理就是很多谣言它是为什么大家会传谣就是觉得这个东西符合自己的心理预期你觉得这个什么黑人就是打打抢或者是说他们这些 LGBT 他们就是不正常你学校教这些东西就是要带坏小孩子但是我们现在有很多医学已经表明了这个 LGBT

它并不是一种病它只是一种常态但是很多就是观念比较保守的家长他觉得你学校教这些东西就是要带坏小孩打新闻呢我们经常用一个词来概括但是英文呢它其实是有一个 misinformation 和 disinformation 的区别 misinformation 它其实意思就是我们中文可以翻译成大概叫做无心传谣也就是说你可能就是有意无意的然后就是做一个被动的一个传播者

那么但是 disinformation 呢它就是相当于就是强调一个有意义的在造谣那么这两者呢在我觉得在华人社区呢都很常见那是因为我觉得相比英文的假新闻呢呃中文的这个移民社区呢它增加了一个语言文化障碍带来的一个谣言比如说很多的这些 misinformation 这个无心传谣和造谣呢呃它是因为很多我们的移民呢家长呢呃

对美国的它的立法的一个流程和体制不理解或者产生了一些对法案的一些误解或者错误翻译断章取义这个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当然呢还有一些 disinformation 叫有意造谣呢我觉得

观察到的我们更多看到是一些自媒体账户在商业利益驱动下为了追求流量和广告来故意去做一些这个煽动情绪和愤怒的

讲一些惊悚的这些内容当然也不排除也有一些这个造谣的账户呢真的是出于自身的这个政治激情吧我觉得有一些自媒体账号两者呢它也是同时可以兼顾的就是有一些它既造谣追求点击量同时呢也为了

为了就是相当于传达自己自身在政治上党派上的一些观点和这个态度和立场那其实你关注美国华人这个很多的这个微信大 V 公众号油管呢其实这两者我觉得结合的这种情况传谣的原因应该是

都是比较常见的其实老师这样说的话在暗示我是一个造谣者的话我是能够从我造的谣中获得点击和流量社交媒体它本身就是一种情绪驱动的产物它并不是以事实为导向是以流量为导向所以你如果这个标题越耸人听闻越能够抓住

受众的情绪他看了以后感觉很愤怒或者是他就有这种转发的欲望他就会点击他会转发如果一个平平淡淡纯粹梭理的在一个文章从传播学的角度基本上就偏理论一点可能别人就不爱看了包括你们这个反吃瓜联盟以前写的一些文章也是就是比较内容比较轻快可能看的人比较多吧有一次我提我过一次稿说我写的太写书了没有才能用

但是这也是怎么说像我的话我并不是做 fake news 但这方面的工作可是我也算是有一定知识水平的人我每天上网的话确实还是如果这么想的话经常会是看到一个新闻我觉得这个好生气我快点了个转发好像是很普通的一个事情那么作为你们一个事实核查者的话

你们是如何就是说当我看到一个新闻的时候我通过一些什么方法经验手段一下子就能够判定出这个新闻是真还是假其实我们看到很多东西他一看到就很生气这个本身就很值得怀疑他就是有的人有的人就故意想要挑动他的情绪情绪一上来他就愤怒转发他走的时候跟别人吵架这个点滴一下就上去马上就十万加了我觉得我膝盖中了已经对

对看到很多谣言其实很多谣言是旧谣其实不是什么新东西我们要判断一个事情是不是谣言其实很最基本的一个出发点就是是否符合常识比方说像加州政府你再说他怎么做他会不会出一个法案说去鼓励学校让小孩变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就觉得很值得怀疑一下还有一些很多谣言这个

现在是通过这种 AI 生成的很多视频真假难辨看的一段话好像是贺锦丽讲的其实并不是贺锦丽讲她是拿电脑合成的包括推特被马斯克收购以后她自己也亲自下场去传播各种各样的诱谣谣言她也发了很多那种抹黑托马拉哈里斯的视频很多都是这种 AI 合成的所以她现在可能大选快到了她可能也比较慌吧

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看到一套东西首先就是要冷静一点不要被他的情绪操弄然后如果你觉得实在拿不准你去搜索一下搜索引擎上搜一下大概主要是还是要搜英文媒体为主你如果看到如果一些主要的媒体报道像纽约时报华盛顿有报或者是华尔街日报三星报道有相关内容的话你可以觉得这个是依赖一种可靠信源的

比如说别人会质疑说是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左派的立场所以你看这些新闻一看他们就是右派的新闻然后你才会愿意有动机去核查一下像你们这样的事实核查的话会不会被质疑你们是有倾向性的你们也不是李克忠你们也有自己的意识形态的选择和立场

对此有没有什么回应呢首先从我们做诗诗和尚原本身来讲我们可能完全没有立场有立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包括纽约时报或者是华盛顿邮报他们这些报纸他们本身也有立场有些人质疑为什么只核杀右翼谣言核杀左翼谣言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说右翼造谣那左翼也造谣你怎么不核杀所以你们就是有政治 agenda 或者是有 bias 致命主导的传承统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首先从观察到的现实情况来看,右翼谣言传播的深度和广度都远远高于左翼的不实信息比如偷窃 5950 块钱以下不入罪,或者小孩送到学校就变性,以及像男女同侧这样之类的谣言流传都非常广,而且流传了很多年其次呢,从危害性来讲,右翼鼓吹的大选舞弊的谣言,无证移民可以投票的谣言

针对少数族裔的谣言例如海地人吃猫吃狗的谣言以及飓风救灾每个人每一户只给 750 块钱这些都是有很强的政治目的的谣言动摇的是人们之间的彼此信任以及对政府的信任对制度的信任它动摇的是民主社会的根基

但是从主观客观意愿来讲对方也举出来几个例子无非是引用的数据有出入比如失业数据引用有误等等这跟恶意散播说卡马拉哈瑞斯是共产党员或者说民主党要搞社会主义的这些谣言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后者是有明显的政治意图在里面所以前者我们叫 misinformation 后者叫 disinformation 对于这些说为什么只盯着右翼打假不对着左翼打假的

这个质疑来说这其实是一种宣传话术英文叫做 What about the thing 中文就是比烂就是常说的天下无牙一般黑给人的一种观感就是两边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其结果就是 justify 了 disinformation 把它合理化了把恶意传播谣言等同于避重就轻或者是一些口误它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水搅浑它要达成的结果就是你说右翼造谣我说左翼也造谣所以是半斤八两一丘之货

然而事实上他们并不是半斤八两一边是谎话连篇要推翻宪政民主制度歧视少数族裔宣扬种族主义说中国留学生都是间谍要把外国人都赶走而另一方团队并没有这样去造谣煽动他们只是些口误或者是引用数据吃物而已他们也没有要推翻现行的宪政民主制度这就是本质的区别所以这种假装中立不战队冒死的李中科其实是在助其中一方在说话

比方说两个人考试一个人不及格考了 20 分一个人考了 70 分他说你怎么能去盯着那个 20 分说不去说那个 70 分呢他隐含的含义就是把 70 分拉低到跟 20 分去做比较

所以你真的跟照着他的思路去比较的话你就输了首先我想澄清的一点就是我们 PL8 是一个无党派的非盈利机构我们 2024 年就是今年 8 月份包括 2022 年的 9 月份的时候都有推出过基于我们假新闻的数据库分析的数据报告那么

那么我们也接受到过很多这样的质疑说为什么你们的这个数据分析和报告几百条这个上千条这个分析出来很多都是右翼的那么左翼的你们有多少是否合查那么我们的回应是我们因为是 501C3 我们本身就是

首先是没有任何的党派然后我们的核查也是左翼和右翼也全部都一起核查的但是经过我们的数据监测和记录

我们发现的就是在我们的几百条上千条的数据库里面这个右翼的的确就是占这个更大更规模更大的一个成分左翼的的确是数量更少而且呢这个数据呢也是可以通过比如说像 SNOPES 和这个 factcheck.org 这样的英文的事实核查机构来验证的你到他们这些事实核查网站你会发现他们也是左右不管无分党派全部都来核查的

那在通过对他们的事实核查书里你也会发现右翼的占大多数左翼呢也有但更多数呢是一些就是就像 Morales 提到的误传或者翻译上的错误或者说一些夸张断章取义的一些问题那么并没有右翼的就是到一些非常严重的伤害这个程度非常高

广的这么一个地步那么还有一个我觉得一个重要的事情需要指出来的就是我们做 PL8 的一个核查的标准就是我们只核查事实我们不核查观点当你批评我们是左翼还是右翼有没有倾向性的时候那你就会牵扯到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做事核查有哪些内容是可以核查的有哪些是不能核查的首先就是观点和意见我们是没办法核查的

但是只有事实数据以及你被歪曲掉的明显的逻辑错误这些是可以核查的在我们工作范围之内的所以就打个比方你可以说就是这个我支持川普我要投川普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我觉得他有魅力这是你的观点啊这是你的观点这有什么好辟谣的呢对不对这个完全没有办法这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但是如果你过来跟我说

我不投赫几例是因为他这个推动了这个 950 美金以下不算犯罪以及他这个推动了八九个月民主党都要去堕胎的或者变性的这些政策那刚才 Morales 已经对这些这些谣言做过辟谣了你得出的这个观点和意见他的这个信息和事实是有问题的是错误的扭曲的那这些是我们可以辟谣的所以 Any

anyway 就是归根到底就是基于事实出发我们是不对意见和观点做辟谣的我其实还就更好奇了我理论上来说辟谣就是反驳别人的观点是很难的就是如果我们真的能很轻松的说服别人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不会是像现在这样了而

就是指出别人事实的错误就是一加一它真的不等于三这样的错误按说应该是很简单的那为什么感觉就是大家都会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辟谣怎么还是这么难呢因为相信谣言它是基于人性人就喜欢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你看到一个东西觉得这个东西正好符合我的心理预期说说又说什么又变性了哪个地方又搞什么

中性厕所了他就觉得好像造得败坏或者是说什么加州又通过什么法案又可以鼓励学生变性了或者是什么学校变性不通知家长他本身他就很反感这东西他一看见东西马上就点个转点个转发就发出去了

但是我们所以说我就说这个传谣是基于人性那么辟谣就是违反人性你去比方说人家相信一个爱豆多么美好你跑去跟他说这个爱豆他脸是整的他唱歌都是假唱那他不就

他就骂清了之前还有人举过一个例子说就是说比方一个人他经常受一个骗子骗他骗了很多钱然后你一直跟他说你这个不要听他的那个人是个诈骗犯他专门骗你的钱到后来他发现那个人真的是骗子了以后呢他不会去恨那个骗子他跑回来他会恨你因为骗子他也不认识他只认识你啊

他一看到你他就觉得他被骗过的事情他就一再提醒他他被骗了这件事情这个事情的难度呢就在于就像你讲的听起来

听起来好像只是对事实的一个取证数据的一个根素源和调查听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复杂但事实上它还是难度不小就是因为很多的这个信息它的事实要确认比如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然后他到底有没有说过在什么时间说过这些取证的难度还是非常大的

然后一些数据的溯源也是有存在类似的问题那对我们 PL8 来说呢因为我们是北美第一个做实时核查的这个网站那

那第一步我们遇到的一个难题呢就是谣言从哪里来你怎么样能够确保能够迅速有效的监控并且记录下来在这个微信推特小红书包括就是各个中文社交媒体上传播的各种各样繁杂的假新闻那么

那么这个问题呢其实在英文的很多的这个工具叫做 social media listening 叫社交媒体监控清清工具里面像 melt water 他们已经有一些解决方案那么核心的呢就是基于这个假新闻的账号或者说你想要监控的这个假

这个账号媒体账号以及关键词这两个方法那么对我们 PL8 来说呢中文假新闻的系统性的监控和记录呢我们的最大的一个一开始的难度就在于我们没有办法立马上手来用这些自动化的工具

因为不管是他的这些账号经常疑似传谣或已经确认传谣的假新闻账号也好还是这些关键词也好我们是首先是需要人工来通过已经验证过的假新闻来梳理出来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 2022 年成立之后大概用了将近就是 8 到 9 个月的时间从几百条 400 到 500 条这样的就是

就是网络上已经验证的假新闻里面去系统的梳理出假新闻账号和这个关键词之后我们才能够跟一些目前已经存在的这个假新闻的这个自动化工具这个技术方合作对

的一个原因那么比如说我们现在跟所做的一些自动化工具的平台有一个叫 Junkpedia 那么这个呢可能很多人呢就是在假新闻领域呢可能是听说过知道它核心的优势呢就是说它可以自动地对数据进行抓取和这个实时的这个比如说阅读量和

这个评论数量的更新那么另外一个呢可能很多人很少知道就是在我们湾区叫做 Santa Clara University 圣克拉拉县的一个大学呢它有几个华裔的传播学和计算机学的教授呢他推出了一个平台叫做叫做

Elevating Misinformation for Chinese Americans 基本上就是一个自动化监控和尝试用人工智能识别这个新闻是不是是真是假的这么一个数据库那么我们也有跟对方在合作真的很好之后我们 po 出来给我们的听众朋友们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去使用一下对的

我觉得当然很多呢是都在探索和尝试中但是呢是非常我觉得非常是还是有很多优点技术还是能带给我们很多优势那么比如说我们其实现在使用的 PL8 的一个数据化的一个工具呢

是综合了 Junkpedia 以及我们跟另外一个研究平台叫做 Coinsights 就是旧金山的一个叫做米丹一个技术研究公司我们一起开发的现在在用的一个这个平台

这个平台呢基本上它的功能呢就是我们首先呢结合我们已经在 Junkpedia 上就是人工上传的一些经常传谣的假新闻社交媒体账号大概有一百多个然后呢以及我们自己制定的关键词大概也有一百五十个到两百个然后这些

自动抓取了数据之后呢然后这个米丹和 CoinSize 团队帮我们做的就是基于我们的数据增加智能化的数据分析比如说这个周这个月那么哪些关键词和账号它的这个数据的

传播趋势是怎么样它相当于是增加了一个一个洞察力的分析报告同时呢我们还在尝试就是跟跟他们合作在用这个人工智能来试一下它比如说它的一个 sentiment 就是假新闻它的一个情绪偏向以及这个假新闻的它的判断度的一个分析对

那老师刚才说就是 Morales 和威子你们说的其实我们可以说都是通过从我们自己的这个本身公民社会中来自发的就是来阻击这些假新闻的传播

那不知道老师怎么看比如说像中国一些国家他都会很多时候他的辟谣都完全是依赖于所谓的权威通告美国公民社会有没有一个什么宣传部什么这些东西也不存在一个什么所谓的权威我们能够相信就是这些

大的媒体吧主流媒体包括我们常接触这些媒体观察也发现这个是媒体它也分大报和小报嘛像纽约时报华盛顿有报华尔街日报这属于大的媒体就大报还有些小报花边小报像那种英国的 DL News 或者是太阳报他们这些经常登记花边新闻的或者是吸引眼球被目的这些东西他们就是就不一定可信嘛包括那个纽约 Post 也是小报

然后你说权威人士我觉得美国有什么权威人士包括之前那个拜登政府想要成立一个打击假信息的一个部门但是后来就觉得他是这个

他可以去打击一些有盈利为目的的或者是

不骗流量或者是借趁机盈利的他可能去可以打击一些这些方面的行为那如果就是政府没有办法打击谣言的话那平台可以帮助我们打击谣言吗我们也前面说过平台它这个谣言它传播的比非谣言传播的更广谣言平台它是争钱为目的的它也不是它也不是讲伦理道德的资本家都是为了赚钱的嘛包括之前我们看到这个

纽约时报它跟踪了一个机构叫做叫什么 Media Matters 这个机构跟踪了 YouTube 上 30 个 Channel 包括朱利安尼或者 Tagwell Carson 它跟踪了他们几百条视频他们说这个产生了几亿的点击或者是流量他去给 YouTube 去信然后说稍微把这些造谣的频道让他把一些节目拿掉或者取消他的盈利模式但是这个 YouTube 回应他就说他们不应该去管这件事情他们就

应该由受众自己去来判断到底是真是假他们平台不管之前在疫情期间 YouTube 这些平台他们是包括 2020 年大雪之后他们把这个就是说关于疫情方面的谣言或者是关于大雪大雪舞弊的他们都做了一些监管但是后来好像去年什么时候他这个 YouTube 把这个东西

拿掉了包括我跟一些那个非政府机构开会他们也说他们把这个监管这个措施拿掉了包括 Facebook 他今年也不是太介入这个大选

这个吃吃喝茶方面的工作他们实际上还是以盈利为目的他们不会去做什么良心发泄说是管这个东西因为他这个东西本身他可以拆盈利的他本身他可以带来流量他可以带来一些网红对我觉得这个问题像 Morales 刚刚说到的其实他的观点相对来说比较悲观不管是

不管是这个权威人士也好这个政府也好平台也好这个所有涉及整个假新闻这个传播生产链的这些核心的利益相关者呢其实你现在听起来都是没有办法指望的但是呢与此同时呢我的观点是这个辟谣这个事情呢打击假新闻呢它又的确是需要整个这个每一个核心参与者一起来协作

就是调整整个系统同时解决几个大的问题才能够有效的来改善这个问题的就提出解决方案的一个问题就打个比方来说我们虽然辟谣吧虽然每个星期都会有这个五到六条就是有时候三到四条两到三条这样的就是辟谣的文章但是呢它的确是一个我承认它是一个相对低效的一个方式

就好像一个地方一个环境里面出满了垃圾那你仅仅去靠几个热心的救援者每天去捡垃圾那你肯定是捡不完的你还需要确实是需要政府去制定行之有效的法律或规则来约束大家垃圾的排放然后你还需要像平台像这个垃圾收取和填埋的公司来高效合理的运作

最重要的你需要每个人那些扔垃圾的人就是去尽量的减少垃圾对不对所以这个每个人他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

那对我自己的一个回答呢就是说我们自己在 2023 年的时候 PR8 曾经受邀参加加拿大多伦多的一个国际传播学会我们在会上发现有很多的传播学者其实已经对你这个问题进行尝试性的回答了就是说有哪些干预方案针对假新闻目前是有效的我们还能做什么从他的结论来看呢目前

的确是非常难非常悲观但至少就是 content laboring 事实核查和这个媒介素养 media literacy 仍然是这个大家研究发现最有效的我们能够做的这个干预措施那么其实除了比如说 P8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仍然在专注去做这个专注做这个事实核查然后我们明年也会尝试去推出这个媒介素养但是呢就是

你把这个事情是真是假把这个谣言辟谣它其实相当于这个已经一个生态系统或一个事情已经生病了你打了这个 911 的这个紧急护理然后澄清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整个生态信息的生态系统它是生病的它是不健康的这是为什么我们就是 Morales 也知道我们除了这个辟谣吧的事实核查网站我们也有正义不定美国华人杂谈这样的

基于这个专业准确的新闻的报道和基于事实的这个评论文章的一些一个空间那

那我们尝试做的就是给这个已经污染的信息生态系统呢提供一个不一样的声音或者有时候呢尽量尝试提供一些营养补充让这个系统能够更健康一点但其实我自己来说还是更偏向于 Wireless 因为之前我可能更偏向于微子但是自从 AI 这个东西诞生之后我就也是逐渐悲观因为确实今年美国大选其实

从俄乌战争开始真的是看到了太多 AI 生成的假新闻而且非常的快非常的多

很难去辨别我想补充一点就是说这个辟谣主持人有滞后性首先他先有谣言你才能去辟谣而且他这些谣言现在产生的方式又非常的多样又可以通过机器人或者通过程序来产生很多谣言包括像上次大选之后又产生了海量的谣言那就通过个人和几个人去单打独斗去辟谣这些事情本身就是现在很困难的事情

包括今年 2024 年 9 月美国司法部指控俄罗斯的一些媒体工作人员就是国家电视台俄罗斯 News RT 今日俄罗斯的一些那些员工他成立一个媒体公司给这些美国的网红喂料他们这些网红收了那些钱他去宣传一些对俄罗斯有利的信息就爱势力的谣言对啊 是啊 宣传俄乌战争就是说乌克兰不好说俄罗斯怎么怎么好包括那个

他在卡森他也经常去替俄罗斯说话有些很多谣言是有机构在后面操纵的或者是有些机构和团体在后面去做这个事情推动而我们就个人的方面一些非政府组织方面无论什么财力物力方面都无法跟那些人相抗当然我们承认他的这些挑战困难就是我们有时候也是很悲观的但是

但是呢这个事情还是要做的并不能说现在气候污染这个空气污染或者垃圾遍地都是所以你就太难了所以你就放弃了对不对所以我们事情只要有人他还是想要去弄清楚这个事情是真是假的我们还是要坚持把这个事情做上去做下去那尤其呢是很多新移民或者到美国之后的这些留学生那他的确是在重新学习和了解这个美国的这个体制怎么运作

那它更加不能够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假新闻所误导那我觉得我想给大家几个一个就是这个充满就是稍微有一点希望的一些解决方案呢就是说我们目前正在尝试的那首先呢大家都提到人工智能呢它出了线之后呢的确是让辟谣的工作更加的无力因为它极大的降低了它的成本增加了它的这个速度

指数级的增长但是呢人工智能你也可以尝试用它用于辟谣用于打机甲新闻就是技术都设置这个双人键对不对那我们目前呢比如说跟这个美国国家科学基金资助的一个项目就是 CoinSense 项目

就是在尝试呢我们能不能用最新的一些技术比如说人工智能和一些最新的数据分析方法来自动的识别跨平台以及跨语言的假新闻那之所以我们尝试就是专门针对亚裔社区的假新闻来做这个项目呢跟美国的这个宾州大学包括 UMass Amherst 包括这个

这个科罗拉德州的几个大学的他们十几个大学有这样的一个合作项目呢就是因为亚裔社区呢它具备这样的特点它的这个语言比如说中文越南语然后其他的这个韩语日本语就是包括跨平台也是一样的从小红书微信到推特以及到其他的 whatsapp 这样的聊天 app 它的复杂性都具备了

这是为什么我们这个研究项目我觉得它虽然很有野心但至少给大家提供一点乐观和希望就是是不是人工智能这个技术能不能用它来解决产生的这个

假新闻的问题他能不能比如说自动的迅速的去识别到跨平台跨元的假新闻以及能不能识别了之后利用技术的方法迅速的把已经验证过的事实核查准确信息直接推送到呃

这个每个社区的这个跨平台的这个聊天工具里面就我们在尝试推出一个人工智能的聊天机器人这个聊天机器人呢他就是跟我们 CoinSense 这个研究项目一起研发的他

不同于一般的聊天机器人之处就在于你跟他问这个事情是真是假的时候呢他能够迅速的尝试把你的问题跟不仅仅是 PL8 的已有的事实核查数据库来比对同时还能够跟其他的英文的事实核查数据库进行比对比对完之后当他发现有一条你提到的

这个问题里面的关键词或者事实核查已经在其他地方存在的时候他能够尝试把这个资源迅速的调出来直接推送到你的比如说电报群以后也会尝试到或者说甚至有可能更有野心一点微信群但是微信基于技术的障碍现在我们仍然很难获取到它的数据

了解了了解了那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因为就虽然我们的听众也许大部分生活在美国但其实这个还有很多人很多人他是不生活在英语世界的那我们就很难用这个机器人这帮助我们这个所谓的普通人每天上网的普通人来分辨什么是真新闻什么是假新闻就是

最基础的逻辑在哪里呢其实这个主要还是从你自己阅读习惯开始培养首先第一点就是要区分观点和事实观点就是说事实是可以查证的但是观点是不能查证的比方说这个

有人说今天多少度这个是一个事实是可以查证的但是如果说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个就没有办法去证实很多媒体包括华尔街日报或者纽约时报他们有他们的 opinion 专栏他们是发表一些个人的观点个人的观点你拿这个东西发过来让我们去核查那我们怎么去核查我们不可能核查到个人的观点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第二点就是我们要依靠个人的常识和逻辑有些东西看着明显是侮辱智商不符合逻辑的东西你还去传播第三点就是要需要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就像我前面说的这些主要的大报的这些媒体他们都是好几一两百年的历史他们比较重自己的 credit 他们

他们不可能不出错就是他们一旦出错他们也会去做纠正这个错误包括像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或者是华尔街时报他们都有自己的包括还有美联社他们都有自己的实时核杂团队所以他们对自己的发布的消息他们还是要负责的不然他们砸的是自己的招牌然后对于个人来讲我们应该去善于利用这些诉讼引擎和这个 fact check 网站如果一个消息你去搜索一下在英文媒体上都没有任何报道那

公众情况下应该是产生中文社区的谣言还有包括这些知识核杀网站包括为此前面提到这个 scopy 还有 factcheck.com 还有 polyfact 这些网站都可以去搜一下这些谣言存不存在迅速了解中文假新闻的读者来说呢有几个

比较快捷的事实核查网站和资源如果你在台湾的话呢可以关注台湾事实核查中心如果你在香港的话呢香港进会大学有一个事实核查网站叫做 HKBU 事实核查那么当然呢如果你在北美请一定要关注我们 PL8 那么如果你想要关注英文的事实核查呢有一个手机上的 APP 叫做

FactStream 也非常方便你及时的监测到各大主流媒体和实质核查机构的最新的实质核查那我们有很多读者呢是普通的读者但是呢也不乏有一些读者呢你确实是想要为打机甲新闻这个事情做一点贡献的那如果你是这个投资人或者说是相关的在美国华人社区的一些政策制定者或者说是媒体行业从业者如果

如果你有这样的能量或者资源那我觉得我们 PL8 过去除了研究上的一些合作尝试用更好的工具来计测记录和识别打击假新闻之外呢我们还在尝试的事情呢就是首先呢提高就是能有能力有能力和意愿来打击假新闻的这些人的一个认识

对这个事情的移民社区假新闻那个认识程度大家如果到 PL8 的这个媒体和报告这些栏目去看的话会看到我们已经尝试做了很多这样的努力所以如果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愿我觉得就是很多方面你都可以尝试去做就除了自己呢去尽量不传谣像 Morales 的一些贴士不传谣这个不去知道更多的这个信息垃圾之外呢也可以尝试就是说去通过你自己的一些这个 skill set 和你的一些投资的一些方式来尽量的来增加一些准确的

这个我们叫多语言的这个准确信息的一个传播那还有呢就是说我觉得刚刚我们也都聊到过指望政府和政策呢的确是悲观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那的确像今年加州九月份呢刚刚出台了两个法案

一个叫 AB2655 一个叫 AB2839 那么其实我也是其中的相当于也是一个参与者之一他就是在试图用立法的形式来遏制人工智能产生的选举假新闻所以我觉得如果只要有意愿参与

大家还是可以通过政策制定然后以及各种各样的方式和手段提高整个社会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度以及共同的一些解决方案前面虽然我这个观点可能比较悲观吧但从个人来讲这个事实核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也非常乐意去做这些事情就好像我在最近接受另外一家媒体采访的这个结语中说的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结果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吧

我之所以说了一些很大的 challenge 我其实想是想要引起更多的媒体或者是社会团体以及政府部门的注意希望政府可以通过立法去打击从源头上打击谣言的发起消援地以及希望这些大公司能够担负起道义责任去打击他们平台上的谣言我们知道

包括 Facebook 或者是 YouTube 之前在上一届大选之间都有很多做事实核查的努力最近这些大选好像这些努力好像都看不到了包括 Elon Musk 他接管了 Twitter 以后他也解散了 Twitter 的事实核查团队而改用了社区笔记的方式来去进行一些核查但他自己的言论是没有出来没有任何核查的这也是个误区

所以说这个事情其实还是蛮有益的事情去做的我们希望有更多的政府部门或者是非政府组织以及这些大公司都可以加入进来把这些事情做得更好谢谢谢谢 Morales 和雷子今天的分享之后还给我们留了一个光明的尾巴正能量结局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