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研深度分享：为什么一定要走出去？最困扰企业家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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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新一期的强烈谈今天又是我和刘院长录的一期我们刚刚结束了为期差不多一个礼拜的调研然后这个调研是我们共同做的一个课题中的一部分这个课题在当下的经济环境中和当下的这个时点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

这个课题或这个项目呢其实还是针对在贸易战下国内的这些制造业企业受到的冲击和一些已经出海或者是有出海计划的这些企业他们面对这些新的地缘政治形势以及最新的关税战下的一些自己的应对方法和他们目前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那所以呢这个也是在今年我们做的一个比较重要的课题呢非常荣幸和刘院长一起合作这个课题

我们这次的播客呢就是在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整个的调研过程中呢我们想趁着自己的记忆还比较清晰那想跟刘院长做一个回顾做一个总结因为这一次其实拜访的企业也比较多而且呢这些企业它的种类也非常不一样而且它的地点也很不一样所以我们按照地区的话我们去了江浙一带然后也去了广东一带去看看当地的制造业企业的情况

这些企业呢如果按照企业的性质的我们也有国企啊大型的上市民企啊中型的企业啊没有中小企业这次确实是没有拜访到中小企业最小的可能也就是中型的一个民企然后按照行业呢也有农业传统的轻工业稍微低端点的制造业也有稍微中高端一点的制造业那还拜访了这个机器人的企业所以呢这个企业的种类非常多大家各自的情况也非常非常不一样我觉得我接收到的信息量还是蛮大的

今天非常想跟刘院长做一个回顾做一个梳理也可以帮我整理一下这些具体的情况然后整理出一个逻辑看看真实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那么就话不多说我今天呢挑了三个比较典型的企业他们都是制造业在现在的关税战下面他们分别都受了一些影响因为他们都是已经出海的企业只不过出海的时间不太一样我挑了三个企业想和刘院长一起就这三个企业的情况呢我们来大概分析一下他们分别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以及他们将来的计划我们可以再分析一下

还是想先问问刘院长您的一个大概的感觉或一个大概的感触吧这一次的调研你看了这么多期您大概的感触是什么样的

这是走了一圈刚才讲了主要是两个地方两个地域那么小豪刚才也讲了有不同类型的企业但是因为这个选样本的关系吧他往往都是选的一些在当地来讲是算主要的出海的企业所以去看一下应该讲都非常成熟而且他们出海的时间都不短了嗯

有一个稍微还短一点对大多数不是很短那么又经历了从特朗普的 1.0 时代到现在特朗普的 2.0 的时候那你就能够感觉到他们对这一次的特朗普的这个官司冲击实际上他们还是挺坦然的不是说没有困难但是呢他们是比较坦然的来应对而且

而且呢我觉得都很有自信心认为对他们来讲他们还是能应对的所以这个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可喜的一个现象或者说也是你如果不去总觉得可能问题很大但是呢去了一下至少从自己家企业自身来讲他们不认为自己会有太大的问题这个是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就是说

相对来说我刚才讲这些企业时间出去比较长特别是有两个大型企业他们等于出海或者说和外交往吧他已经有 20 多年的时间了或者说有的是 10 多年时间了所以他对国际上各个市场

他都有自己的了解或者说已经摸透了所以他在怎么调整自己的市场结构的时候他实际上是会做一些考虑而且也有一些方式这是第二个感觉第三个感觉呢这一代企业家或者说新一代企业家确实和前面两代企业家已经不一样了他们对世界的眼光更大

也就我刚才讲他对国际的了解比前面两代的这个企业家要了解的多得多所以在应对目前的情况下呢他的底气也更大而且呢更主动不像前面两代他基本上是顺着外商的要求做事情嘛那个时候主要就是做出口而已所以他现在他这个我觉得新一代企业家这个面貌我觉得也是不一样的第一是个感觉呢

虽然他们是企业家好像我们觉得比如说在分析这个国际经济形势啊国际政治形势啊宏观经济啊往往都是好像是专家学者们在做这些事对吗结果人家比基金学校了解的更清楚

实际上因为他更有感触他自己就在那里打拼打拼他并不是说所谓埋头拉车不看路他实际上是要看路的尤其是你要走出去的时候你更要看他们要更敏感更要看到整个国际经济形势特别是像这些年中美之间的政治的博弈他们更看重这个看重在这个博弈下面他们所去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动静

他对他们当地这些地方的人对中美的态度他看得更透而不是表面的说亲中也好亲美也好而不是这方面他是这样更能够从对方包括他们接触的企业的切身利益来看待他们是怎么想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才能够灵活的来针对不同区域不同地方的客户的不同的心态来对付

我们看到的所谓的大的博弈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这四个方面实际上是感受挺深的对最后您说的这点特别重要我觉得这次的教员真的是给我上了一课

我们在这个实战中演习在这个坦克中钻来钻去的这些就是实际在战场上打仗的这些企业家跟我们这些做研究宏观的就是在纸上谈兵的真的是不一样对对就它的深度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真的觉得给我上了一课我觉得以后任何的分析不管是宏观分析还是行业分析

必须一定要亲自去实地调研这个功夫不做的话你写的任何东西你做的任何分析都真的是没有什么根基也没有依据的对而且调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什么呢要避免那种官面安排式的调研对对对因为那样那种座谈会啊尤其是领导出面去组织的他往往跟你讲一些官面堂皇的话

那么你反而有些事情听不出来或者说他是顺着你说的来跟你回答也要看目的对对对所以有的时候就是说我们这是一个一个企业的调研对吧这是一方面另外一个我们相对来说并不是官方的那么聊的时候总体上我们所以比较这个是随意性的那么他相对来说他也能够跟你谈一些他比较真实的一些说法

他也不跟你讲这些大道理也不跟你讲这些但是你就可以看到他自言自语当中能够流露出一些真实的东西而且还会遇到一些企业越讲越嗨然后就讲出一些你都没想到他会讲出来的事情但确实这个信息量是非常大的那所以我觉得大家刚才听了袁院长这个大概组结一下也掉足了胃口我挑了三个典型的企业我们和袁院长一起来回顾一下那

那这三个企业呢其实分别代表了在产业链上不同的位置或者是在现在的形势中呢他们的不同的处境然后第一个我选的是大型的上市民企也算是制造业这算是轻工业吧三个电器类的对对交通电池对那么他们出海的时间是相当长了而且出海的这个幅度和面已经非常广了就基本上我们想到的主要的国家他们已经都在了

那第二个我选的典型的案例呢也是一个中型的民营企业那这个中型民营企业但是他们所处的这个产业呢比较靠前他是属于稍微低端制造业一点就是轻工业

第三个呢也是中型的民营企业但是他们是相当于是中高端的制造业就是他们有很多的技术加持在里面那么三类的制造业企业也都是真的是代表不同的情况我们先从一个这个整体的体感来讲还是最不慌的那一个企业就是我刚才讲第一个大型上市民营企业制造业我大概讲一下它的情况然后呢我们和刘院长就趁着记忆还比较新鲜的时候我们讨论一下

那这个企业呢他的情况就整体来讲我觉得跟他聊天是最干脆的就基本上一个多小时就问不下去了这天已经把天聊死了你整体感觉就是人家真的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然后还要给你上一堆课就

就首先呢这家企业呢它的现在的这个官室战和贸易壁垒呢对它的整体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拒就是不是很大虽然呢他们对美有一部分出口但是相当于他们整个盘子来讲呢也不是特别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不到 15%应该是 10%左右但是美国市场我觉得我们这次调研的所有企业大家都反映一个信息就是美国市场绝对不可能放弃因为它的利润非常高就是迄今为止美国市场依然是全世界最好的市场就是你让大家现在已经有这个市场然后不到肉疼大家呢还是不会放弃的还是会想办法来应对

对,我稍微查一下,就是说这是我听下来几个企业,包括今天你要讲的三个企业,还有那两个企业,就是都有一个反应,就认为美国市场是一个好市场。原因是有这么几个范围,一个消费能力特别强,所以当然它是一个好市场。第二个就是说,它是像中国这个市场一样,是全世界少有的一个统一的一个大市场。

所以他有消费能力强但是他大三亿多人口那么同样不是也有企业他也讲了同样是欧洲发达经济体讲起来是欧盟对吧也有三四亿人口但是他还是一个小国家互相之间某种文化习俗他还是有点割裂的所以这样导致的就是说他去做那个就不像做那个那么干脆

而且还有一个就是两边的文化也不一样也就是说美国的往往一个单字就很大很干脆一个你刚才讲到它利润高另外一个它干脆一个单字很大但是到欧洲去做的是一个小单一个小单所以他觉得就是说爽气也是美国的爽气

所以他不愿意放弃美国大家都愿意到美国这个市场去做是和这些有关系嗯对几乎所有的企业大家都表达同样的说法然后还提到过很多不同的优点但我们可以分散到后面慢慢谈然后我觉得刚才刘院长说的一点我也非常有感触我觉得这个什么全国统一大市场能够经得起这个称号的全世界只有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美国其他没有了是真的没有嗯那么我们

我们再回到说这个企业大概的情况咱就说它的这个整体影响美国的关税对它影响其实并不大而且呢它的这个调整余地非常大因为它可以通过调整自己的不同的出口基地比如说巴西啊沙特啊甚至是埃及啊来应对因为它的产业链或者是产业覆盖面实在是太广了所以说呢对于这些政策来讲它反而不是很担心关税它

比较觉得麻烦的但也不是说担心就是那些各种政策法规比如反补贴啊制裁啊反洗钱啊劳工保护啊什么本地化率要求等等等等这个是他觉得一个比较麻烦的事但他也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障碍让他睡不着觉的那种

他只是觉得这些是太麻烦了但是他要去应对但也没办法然后呢如果说是一些其他的政策比如说欧盟碳排放的标准等等实际上我觉得对于他们这种大型企业来讲他有办法来调剂那么可能对于中小企业这个可能是一个负担但是呢他们反映出来的一个信息是对于欧盟碳排放标准实际上目前推进的没有预期快

这个就引述到我们做宏观研究的可能大家在一段时间就把这个事情当成一个比较大的事情说欧盟这个摊牌坊马上就要怎么怎么样了然后对企业要求很高大家是一个负担但实际上并没有推进很快而且他说欧盟现在都不提这个事了那么就算是有要求的话像对于他们这么大的企业它可以通过从中国走我们国家

就是把它用一定的办法来符合当地的标准它其实可以做一个中间的转移比如说中国的配额便宜那么欧盟的摊价高它中间呢就是可以来倒腾一下反正就是实际影响是有限的那么对于整个关税的情况呢目前还好而且呢他们也反映出一个问题或者说他们反映出来将来一个戏话我们不说具体数字说来话可能大家这个鞋就猜出来是什么了他确实是提到了未来的目标是要

更多的本地化就是在他们主要那些生产的市场就是已经把部分的制造业放在当地的市场他将来呢会更加深的本地化也就是说尽量在当地来生产这样的话呢才不会受制于像关税啊或者地缘政治变化的这种事情

那么所以说他们现在国内和国外的比例可能将来很快就要调整成一半一半这种比例整体来看他就还在安慰我们说你们不要太担心中国企业的能力我们能力并不差只是产时遇到困难对吧而且我还记得他说困难都是自己创造的他说你见过哪个公司是因为关税破产的吗其实并没有就是破产的都是因为你内部的问题我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对

而且他说中国人那么卷那么聪明又勤奋怎么可能搞不过其他国家的公司对他说的也对所以呢这个是他们整个一个企业对关税和毕业的影响我觉得他反映出来了一些这种大型的民企然后其实已经很早出去了的这一类企业那么目前的这两波冲击呢对他们来讲有影响但没有那么大

嗯我觉得这是关税的影响那么对于他们自身的战略和情况呢咱就说现在的关税对他们没有影响但他们自身的经营的情况他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我觉得压力还是很大的但这个压力主要来自于卷因为他说了一个大家心里都明白的事情但是他就深深的说出来了他就说首先

在国内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消费确实是不景气那么他们现在的个位数的增长主要还是卷出来的就是已经把效率压缩到极致才能够达到这个个位数的增长但它的实际销量可能完全没有变甚至呢他们还有一部分补贴了消费券

所以像他们这类产品的需求呢家电的需求还是会影响的而且影响的还是比较大的这里又反映出来我咱们刚才讲的美国的市场对他们来讲还是一个很肥的肉所以说肯定不可能放弃但是他们还提到了一件事情就是对内实际上是比较难但是呢就算你到了国外像他们这样已经铺垫了海外市场但是他反映出来的信息是说到底其实在国外还是中国人卷中国人

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产品呢就是说到底当地是没有什么可以跟他竞争的你卷到哪里去都没有人跟你竞争唯一跟你竞争就是其他跟你类似的企业也卷到国外大家在国外打价格战如果我们说到他现在主要的烦恼呢除了那些烂细胞的反清消啊反补贴啊就这些东西之外我觉得他最大的烦恼呢还是你在哪里都要跟别人竞争而且都要跟自己人竞争这个他觉得比较痛苦的那么对于在海外的情况呢

他说的一件事情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他说实际上他们这样体谅的企业因为我们也听到一些小型企业在抱怨就是说我们出海了但是当地这个国家实在不行当地的治理也不行然后政府的效率也不行政府还经常出尔反尔可能还经常敲诈你一下那么

那么商务环境呢对于中小型企业他们经常会提起但是对于这样的体量的大型的民企来讲他们其实一上来就说实际上商务这个营商环境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就说实话现在全球商业文化最先进最法的地方就是美国和中国其他国家你去了你就要有这个预期就是他就是不行所以你要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或者你要足够的经验去应对但是

但是他们现在最头疼的实际上还是文化的问题就是文化和价值观上面不管他去任何国家不管你是去欧洲还是东南亚当地的员工都不可能像中国人这么卷大家要么就看着生活和工作的平衡要么就看我做这件事情是不是符合我的价值观所以你的最大的问题是用什么东西来驱动他们用什么东西来激励他们这个很多企业都提到了

但这个其实也不是新闻我们可能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但是我觉得这个可能也是现在的企业出海需要学习的东西就是我们是不是一定要把国内的卷的那种特质带到国外去我们是不是要尊重一下就是当地的这种工作啊或者是价值观的习惯等等

我现在想起来的就是这些我哪里没有说到联想可以补充一下我觉得你已经说得很全面了他就特别是后面讲到这个问题他确实是值得我们去考虑的那天他也讲了可能就是说我们在企业管理当中可以说主要的驱动力就是经济或者说这个财务激励就是说加班因为我加班工资高所以大家愿意加班

或者说我们的工人也好他来上班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增加财富当然就是说应该将世界上所有人去工作就是为了升级对吧这个是没错但是呢相对而言从他的反应各个国家他也有一些具体的例子举了他是为了升级来上班

但是他始终是考虑我上班生计这个生计是指我的生活过好就行了并不是说发财越多越好或者说我的收入越高越好他是这个想法是不一样的那么从中国人来讲的不仅是为了生计吃饱穿暖但是我们是希望是我赚得越多越好

但是他到有些国家去或者说很多国家往往是这个情况我要兼顾好我的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和赚钱并不是说你只是激励我赚钱我就会放弃生活甚至于放弃健康都可以所以这个

我觉得可能也是我们今后一个是走出去企业你要去考虑的也就是说对员工的激励机制也好驱动力也好不是靠钱就能驱动的那么反过来来讲我们自己今后来讲对工作什么也要有个重新的认识我觉得这个是很有启发的一件事情那么也是我们中国的企业走出去特别是最近两年走出去企业最不适应的

一个方面也就是觉得外面的这个员工怎么不好管给他加钱他也不愿意加班这其实很奇怪对吧而且他哪怕甚至于就是说要开除你开除我也无所谓就走就走了

对我觉得您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吧其实说实话我觉得大家可能之前也听说过因为我们毕竟不是现在才出海那么中国企业去海外应该也有十几年了大家其实都会听到过就比如说大家这个固有印象东南亚的人就是懒你怎么也不愿意加班也不愿意赚钱然后就用一个懒的形容词就概括了一切然后欧洲人呢福利好

就是享受生活享受惯了他们也不会很勤奋我觉得大家的这个印象呢就是国外的工人们都懒都不勤奋但实际上呢这个还是一个价值观不同的问题确实大部分国家的人都不像中国人那么卷大家还是看重工作和生活挺好就像梁院长说的我们现在比如说欧洲一周工作 20 多个小时然后西班牙马上就要推行 27.5 小时的工作是我算了一下

就相当于是你一周工作四天每天五个小时你就可以下班了所以说实际上用钱激励的效果非常有限他们真的是不特别渴望升职加薪你要是说你好好干我给你升职我给你加薪这个都不会成为激励他们的因素他们还是会优先考虑自己的生活那么中国呢

就是这个企业跟他访谈的时候他提到一句话我觉得很有意思他说中国因为几千年来本来这个富足平安的日子就没多少年可能 10%的时间都不到所以大家一直是有这种紧迫的危机感就是我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安全所以我必须要拼命的趁我还能够在的时候对对对对对那么

而且呢他们也遇到了一些情况比如说他提到了在海外收购那么海外收购之后呢就会出现怎么管理当地员工的问题还有包括如果是收购当地的一些民营企业这个一带二带交接的问题就是他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如果这么来看的话我觉得这种软性的东西对像他们这种体量的企业来讲可能是更需要花时间的那么反而这些外部的冲击对他们来讲也不是非常大对就是你刚才在介绍的时候讲的我觉得其实也是感受很深包括哪怕小一点的企业也是感触很深的就是说实际上世界上各个国家都有稀奇古怪的各自国家的政策嗯

那么这些政策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当地的企业或者产业那么对于你外来的企业它都会有一些限制所以你企业你就要去找办法去对付

当然是美国这个市场特别大他搞这个关税影响更大一些全世界影响更大一些但是对企业来讲我出去到任何国家都会碰到这类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许是我们觉得稀奇古怪这个其实你换到人家的视角这很正常你们才奇怪呢有这么卷的人们卷得像个火星人一样对所以他就讲了半天他也说了关于这些问题就持续走出去遇到的这些困难实际上都是很正常

肯定都有我们自己都会对付而且呢反过来来讲一定意义上来讲这边的政策是管不了那边你也帮不了他

只有他自己去闯所以说不要想着说依靠国家去帮你去到那边去他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任何国家都会有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些企业都没有这个想法实际上对对对对对因为这个反过来来讲从中国的文化也好我们的历史也好我们也不可能用枪炮来为商人去开辟商路

大家心里还是很清楚的您说到这点就又让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总结就是像他这样的企业对于政策和金融的依赖就像您刚才讲的他上来就说我们不提政策需求就是你看我们公司很少提什么政策需求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啊就算一直有效最终你还是得靠你自己靠你的产品力靠你的效率嗯

对对这个我本来想后面要讲到的就是说如果总结的角度来讲我们这次调研所有企业几乎都说了差不多的意思在这个走出去过程当中包括应对关税当中没有什么政策需求因为他是要走出去要在外面去对付当地的那些政策我要想办法他们也会有稀奇古怪的招吧

反正就去对付了对不对我这样对付了就行了但是你这边的政策是我没有需要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说你刚才也讲到了因为我们这个调研因为我们自己是金融出身的所以更多的是关注他对金融方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对吧专家们都在提哎呀要给金融支持啊什么没有对人家没有真的没有

最多是说这个钱进出方便一点对对对但是他们也说了实际上好多他们去的地方都是外汇管制的地方所以都会有也并不是说好像足够的钱出去方便就可以了实际上人家那边的钱进出也不方便所以真的是对他来讲也不是一个大问题包括小的企业也是最多就是说我们这边的税收问题能不能都解决一点这其他没有

对没错就说到政策呢可能我们讲第二个民营企业就是轻工业的时候他确实是对国内的政策提了一些要求但他并没有说指望着政策能够帮他们应对关税这点事大家都没有提

但刚才您说到这个银行的问题就是说金融支持的问题我们现在讲的这个企业就是大型的美营企业那么他们确实是不需要银行而且在整个调研中首先第一他们主要还是跟国际的大银行合作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像他们覆盖这么多的国家他必须要一个全球性的银行所以国际大银行毕竟他们网点多了解过全球市场海外客户也熟悉国际的规则他们有自己的圈子

而且呢还要提到一个重要一点就是他们的数字化程度还是比较高但不是说我们的银行拼不过只不过是因为这个除了技术还要有一些你覆盖的程度和延伸的程度账户覆盖的程度这个还跟技术关系不是很大那么他还是说中资银行的这方面差距是比较大的服务也跟不上还给中资银行提了一堆建议就是说你们跟人家玩都玩不到一起来

对它主要还是个问题比如说那些我们讲的那些国际的大行它从目前的资产规模角度来讲不如中资银行大对吧如果还有一个就是刚才讲技术实际上技术应用角度来讲实际上也不如中资银行厉害单纯从这个角度来讲但我们的技术是优于国内对但是呢刚才讲到的一个问题实际上就是什么就是因为这些国际大行某种程度上你像比如说汇丰啊

花旗啊大通银行啊某种程度上它开始的时候就是国际化在经营它开始经营的时候就可以欧美之间进行结算贷款那么包括当初比如说上海开封以后这些外资银行它做的就是中国和美国之间中国和欧洲之间的业务它做的就是跨境业务所以这些银行等于说它一向来就是做跨境业务的

那么它的文化它的内部的管理的协同性都是国际化的那么它内部的网络也是国际化你单纯从网点来讲倒不是它自己的国家的某一个地方它也不可能说网点骗局当地但是它就有想办法哪怕我网点没有骗局当地但是我在当地也能够去服务到尽可能源的地方

它一直是这么国际化经营的它在这个内部协调上包括国家和不同区域之间的协调它这个能力都非常强从这个角度来讲国际化经营国际化协同的技术能力这个是业务技术能力它要比中资银行要强得多中资银行我们不讲中国银行中国银行原来就有海外分行对吧但是呢因为一直是做华侨业务为主实际上在当地业务并不多的

那么工行农行建行基本上是 95 年开始从香港走出去的那也就到现在刚刚 30 年但是我们出去一个覆盖面小另外一个因为我们出去的时候实际上我们的企业并没有出去或者说没有成批量的出去所以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企业出去而银行出去那么在外面呢基本上是做的银行间业务为主也就是说

业务的覆盖面深度广度都没有那么现在你可以讲机构也不少但是还有一个叫境内外国外的不同区域之间的协同能力它就不如刚才讲的那些国际大号

对实际上总结一下国际大行它的基因是外循环对吧咱们的基因是内循环或者说还没有到内外循环两者兼得的阶段对我们的后面提到两个企业其实也都会反映出大概的问题我们可能都会提到

就是第一个企业呢我觉得还是蛮有代表性的那么对于金融来讲其实他的一句话我就可以总结他说不是所有问题都是金融能解决的不要一有问题到来就是缺钱对对对这是我们国内好多专家往往哎呀有问题了那么就缺钱哎呀你们银行要这样想你们金融机构要这样做对就是像这种企业的话目前还是能应对但是就像他开头所说的还是内部问题以及还能够卷多久

那么我们可以来开始下一个企业可能在聊的过程中有可能有遗漏的我们还会 call back 就是前面那些企业我觉得下面这个企业就很有意思那这个企业呢实际上呢它是一个中型的民营企业但它所处的行业应该就是低端制造业因为它是做袜子的也就是相当于是轻工业低端制造业那么这个呢实际上应该是会受关税影响最大的一类企业吧

企业因为它是处于产业链的比较中下游嘛这家企业呢实际上它也是很早就出去了它刚开始出去的时间是在 2013 年左右前后它提到的一些原因但是后来我想了想

我想起了 2013 年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有过一阵子国内的通胀比较高因为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四万亿大放水之后然后您还记得有一段时间就像温州跑路啊这些资金断裂啊民间接待爆雷啊就是那段时间实际上我们有一个经济下行期在一二年底一三年

可能持续了两年左右的经济下行期对那那个时候呢实际上成本都是升高的不管是人工成本还有制造业的这些生产资料的这些成本但我觉得那是个挤出效应那个就是因为当年的这个水实在是太多了

完全是把国内整个政策资料全给泡起来了那那个时候呢就是成本确实是看起来比较高那么他们那个时候向外走就是决定到越南应该是出于成本的考虑他并不是说由于预感到这关税要来了

它的初始原因不是这个但没想到呢出去之后呢就遇到了两次关税他们这个布局虽然说是意外但是还是有影响的就是走出去比较早后面看来非常能够帮助他们应对现在关税的情况对这里我插一句我们实际上所谓讲以前我们就要走出去对吧去年开始我们讲出海它确实有个不同的阶段就在 05、06 年那段时间我们也讲鼓励企业走出去

那个时候原因是什么呢是因为我们当时加入世贸以后我们的这个生产一下子起来然后出口也一下子起来就增长非常快我们的外汇储备也增长得非常快贸易生产也非常快那么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外汇储备增长快造成了要接收汇嘛接收汇以后

都是变成了人民币的投放所以市场上货币也很多所以造成就是说因为外汇占款造成的通货膨胀嗯就觉得外汇太多了这是一个同时呢 03 04 年就开始面临的国际压力就是说你人民币低估了

那人民币应该要涨所以 05 年进行了汇改但汇改虽然人民币开始逐步逐步在涨那一段时间是逐步逐步在单向在涨但涨的过程当中再加上我刚才讲那个通货膨胀实际上人工已经开始涨了一些设备啊成本开始起来了那个又面临着汇率呢又不断上升的压力所以那个时候提出的是走出去呢一定以上是希望

减缓外汇储备的增加外汇储备的增加是在那种压力下提出来的走出去然后你刚才讲的一年那一批一些企业跑路啊经济下行啊那那一次呢是因为看到就是一个是我们国家成本上去了那么同时呢已经提出了要新旧动能转换

供应持续规刑改革那么是希望的当时想法就是说把一些低端产业能够转移出去所以这一次提出来的走出去的原因呢是希望有些产业能够转移出去或者说产能能够转移出去那么刚才讲到就我们实际上是有一部企业正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侵犯行业这一类的开始走出去了刚才讲的这个企业也是在这种背景下走出去的

所以他不是因为了应对特朗普的关税但是呢因为这个基础打下来了他有了很好的应对的基础对对所以说像他这样的低端制造业现在我觉得人家还很好的我觉得运转的是相当不错可能就是因为提前打下的这基础对这样的其实很多我也遇到过好多他是外大阵招当初并没有这种战略

对所以说到这家企业呢他们选择的目的地就是越南但是像这样的企业我觉得有相当一部分有代表性的企业就是人家是相当谨慎的走出去的企业也是分两种一种就是 formal 就别人出去我也出去或者我先出去看有啥机会看差不多我就直接买个地去建了就没仔细想

但他们这一类的企业我觉得做决策还是相当谨慎的那么当初走出去一开始呢他也是安全考虑他没有直接就在当地买地建厂他是和那部工业园合作因为在园区嘛选在园区里那么还是政策稍微稳定一点比较规范一点尽管是成本高一点但是一开始出去

还是安全为上后来呢慢慢的在当地配套产业链然后呢再靠近我们的地方去建厂慢慢的增加了一些厂地和厂址找到一些然后慢慢的开始深入府地就是在当地的本地像越南的北部他们还是没太敢选南部那么

那么这个土地也便利劳动力也充足但遇到的坑也是比较多吧而且呢他们初期他就是提到因为产业链其实不是很完善原址在越南的这样的市场呢在当年 1314 年的时候并不非常的欢迎外资或者并不是非常的欢迎中资当时也发生过几起排外的事件大家可能还记得

而且当初的产业链也不是很完善几乎所有的辅料都要从中国运过去包括你的针啊线啊什么吊盘什么都要运过去所以呢它当初其实并没有很顺利因为这个交期非常长损耗也大但是慢慢做熟了之后呢而且像这种属于轻工业吧我觉得还是比较容易快上手的应该是大概两三年的时间就可以量产了

那么对于关税这件事情呢实际上对他们的冲击是比较大的因为他提供了一个信号因为他们的客户都是美国的这些大的零售或者说服装啊之类的这些品牌厂牌很早以前就这些客户大家就会在一起商量做一些推演特朗普上台了然后我们推演一下他这关税会加到什么地步加到多少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应对然后加到多少的时候

咱们就要分摊一下了再加了多少的时候咱们得想个办法你可能得再转移一下了你可能再转到其他的厂他们其实自己都会有推演而且呢美国市场最近几年成了他们的第一大市场这个占比还是比较高的基本上 27%然后他们确实是说这次的关税呢对他买奖他就算推演了这么久还是

强烈的出乎意料完全是没想到越南是 46%对吧谁能想到这个数而且这还是开始后面再往上加就已经完全是一脸蒙蔽了那么大家都是非常大的焦虑感

但他确实提供了一个信号我觉得很有意思他说美国的客户实际上比他们更焦虑就这个焦虑程度是远远超过他们的甚至在关税稍微放松了一点的那个空档呢沃尔玛就让他们赶紧出货沃尔玛自己出钱空运他们的产品到美国而且这些美国的零售商也在美国同时提价然后据他们反映的信息就普遍高于关税增加的成本就

就美国零售商也没那么傻大家不管你家不在反正我先提价再说所谓无间不商对啊那么目前来看现在基本上是暂停那么他们也说前几个月抢出货至少是这两个季度看起来这个业绩还不错而且呢也会跟美国的客户商量就是大家各自分担一些成本有一些订单转移就是普遍来讲现在来看呢没有什么

太大的影响至少是有些影响但影响还可以 handle 还可以解决没有什么问题这个是这类企业的情况我就说你刚才介绍里面这股下就他讲了他们是 27%我也问了他们如果说再提高上去他说他也很坦然虽然这个 27%占比也不行哦

但是呢他说我这个企业还能承受哪怕没了我也能承受所以他表达了这么一个就 27%的美国市场没了之后也可以对他也能承受得起但是呢他也有信心他不可能失去降低一点有可能他不可能失去对他不相信美国人民可以自己织袜子对

对而且呢虽然你前面介绍的时候讲从我们一般概念来讲它这个应该算低端但实际上呢也有技术含量对真正现在服装行业比如说像它这些原制机就是无风编制机它实际上还是要有技术的那么一定意义上它能生成下来我们有一些没有生成下来的实际上不一定是市场问题就是因为你新的技术跟不上了

所以他对他的技术还是有信心的也因为这样他觉得就是他的客户也离不开他这个可能是我们许多企业包括就是刚才讲的那个大型民营企业做白色家电的他也有这个问题所以这是了解当中就你刚才讲了一个点挺有意思的从商人的角度无论是中国商人还是美国商人欧洲商人大家都在想着对付特朗普对就实际上他们是共同体大家一起在想

并不是对立面对但您刚才提到了这个他说美国市场因为大概是将近 30%27%的美国市场放弃了也没关系但你并不是说我就啥也不做就放弃了啊对对对对就首先原来

看不上的一些市场他也会接过来比如说原来有一些什么日本的商超啊就这些因为他毕竟是要量产美国人买的多嘛这么一大批的量产那我当然愿意卖那边然后像这些小单子他不愿意接对所以他讲这个我刚才讲他这个话的意思是什么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实际上就是表示他是有这个信心的来对付这件事情对但

但我觉得呢他确实也表达这个观点就是虽然说他也注重技术曾经还是想用一些工业机器人来做但是呢我觉得他也提到一点虽然说现在呢认为离开中国的工业链不现实但必须不能停止寻找替代方案的脚步因为他觉得他给的时间是三到五年就说三到五年呢像他们这类产业链或这个产业呢不是不可能建起来的

所以说对中国依赖程度呢如果说认真的来考虑来做的话三到五年就可能会有办法解决对这点我觉得非常对就是你刚才讲到这一点实际上是我们大家要去必须要关注到这一点不要简单的以为中国的产业链是转移不出去的我觉得这个一定不要说啊好像我们中国的产业链最完整是我们目前中国的产业链是全世界最完整的

而且中国的产业链的协同效率也是全世界最好的最高的这个是没问题的但是不等于说到其他国家建不起这样的产业链为什么呢反过来想我们是怎么建起来的我们也不是天生就有的当然我们是通过我们的改革开放我们的努力逐步逐步花 40 年的时间这么建起来的但是人家也是可以建的那么人家要建的话当然也不是说

像特朗普想的那么简单,弄个高关税,马上他就可以建了,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给他一定的时间,他是能建起来的,这是我们必须要想到的,第二个我们还要想到,如果说他在建这个过程当中是向中国开放的话,他可以建得更快,我们的设备,我们的这些东西都可以支持他去建的话,那他可以更快。

没错更快地建设因为我们已经非常成熟了对我们中国来讲某种程度上你要生产什么东西我马上就可以建设一条产业链了那么意味着什么我这个整套的产业链可以移到国外去了所以不是说人家建不起来但是应该讲它是需要一个过程所以这个我们必须去看到盲目自信对

对好像肯定转不出去我们无所谓那不对这是错了而且我最近看了一个视频就是美国人民已经制造出家用生产线了就是机器人来做生产线做那种安装组装的我觉得美国的这个科技创新技术能力还是有的你真的是不排除在一两年内下狠心的话下狠心我觉得呢一两年呢肯定是做不到的比如说我刚才讲我们是用了 30 年的时间吧因为这个完整的产业链我们已经具备了 10 年了对吧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前面用了 30 年时间如果把我们这个成熟经验借用过去向我们开放借用过去我觉得他可能用 10 年甚至于 5 年只要有钱有技术然后把我们的生产能力接过去我们给他设备我们给他基建我们这个基建狂魔的这些设备都给他出口给他他不就干起来了

对所以说对于这样的企业呢中型的稍微低端一点的制造业企业所以他们的烦恼或者他们担心的事情虽然说现在的情况还好但是还是跟第一家企业我觉得没法比一个是要准备三到五年的机动灵活要时刻准备要么转移市场要么赶紧升级技术

还有一个问题呢那么他也提到了就是当地的员工的问题我觉得跟刚才那个企业是一样的这个就不多说了但他还提到一个就是成本越南的劳动力成本其实也是在上涨 10 年前月薪 200 美元现在普遍的 3 到 500 美元而且呢当地政府也要求每年都要涨工资那么对于他们这样的企业来讲他们利润应该是更薄这个可能对他们来讲就是有一些问题

这些企业其实还都提到一件事不管是什么样发展程度的国家尤其是像东南亚这样的国家就是当地政府对人的保护和对环境的保护要求还是很高的对

他要求你每年必须得给工人涨工资然后他们还提到一个就是每天到一定程度必须要放音乐让生产线织着袜子的然后也不行大家必须要起立然后听音乐必须要放松然后还有一些对于环保的要求绿色的要求我觉得都很高对所以理念的问题真的不能因为人家的发展程度不如我们高就觉得他肯定对于人性方面的要求或者说这些环境保护就没有什么要求我觉得人家还是挺高的对

应该要看到尤其是东南亚国家他们实际上是看着中国这么发展起来他们在总结中国的经验也总结我们在探索当中的一些教训

就学理,但是并不想重复你中间的我们讲教训也好,不好的地方也好,它也并不能重复。你比如说污染这个问题,那么没必要再去重复了嘛。而且一定意义上中国已经把这个技术给搞出来了,对吧?他们没必要再去重复通过高能耗、高污染来实现发展这么一个过程。

您要这么理解我觉得也对,但我觉得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受西方的影响比较多,就是西方那种人性化呀,然后 ESG 呀,其实讲真他们是受这方面的影响比较多,所以我觉得这些是该做的,不觉得这是个困难,这个还是要适应一下的,然后其实这就来到一个最有意思的地方了,就是想跟您讨论的,

尽管如此到现在为止对他们来讲我觉得都还不是事都有办法解决但他们确实提到了一件事情希望减轻负担海外这些事情呢我可以解决我可以再努努力或者我没有办法那但是呢

像这样的企业因为它的主要的总部还是在国内那么它可能因为当地的市场当地运转然后呢用当地的出入来支付后款那也是因为外汇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它确实提到了在国内的负担比较重对因为它虽然不指望政府给他们一些走出去的支持关税的政策建议但他们确实希望税能不能少交点儿

因为像他们这种就是老老实实交税也不会偷税漏税然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过度借贷也不搞什么房地产我就安安心心的在做这个行业的企业对他们来讲对付实在是有点重讲到了企业所得税讲到增值税或者各种小税种啊然后还讲到了社保的负担因为他们员工也比较多嘛也是几千的员工养老社保的负担也比较重

对,你这样讲,我也想起来,他那天那个财务在边上,等于说是既是自言自语也是插上来说的,他就对比了这个越南的税收和我们的税收。他认为两家税收,大的是差不多,一个是所得税,一个是增值税,他也把税率也报了,越南的都比我们低几个点吧,低个五个点左右。

但是呢他认为就是说越南就是这两个水没有其他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小水种然后他就举了我们一大堆的小水种

教育附加呀这个反正一堆小税种他觉得就是说因为你主要税种首先是高楼第二个在这之外还有一大堆的小税种我觉得这个负担是非常重的所以从提政策要求来讲实际上就只有这个要求其他要求确实没有

而且我们一遍遍问了在金融上面有什么要求金融上面有什么要求都没有没有所以我觉得我们说支持企业扶持企业还是要到点子上不要天天问人家你要不要借钱好像企业困难就是缺钱所以就回到我们前面讲的激励是不是给钱就是激励

嗯没错我觉得给钱反而要坏事就像这样的企业你看他为什么像是这种工业的本来应该是受关税冲击最强烈的企业他还能够挺得住我觉得剩就剩下他不瞎搞他没有多借钱也没有去搞房地产也没有去搞金融我就是在搞服装这么多年我就做这一件事情就好像是虽然

虽然说这个行业好像看起来是西洋行业但他们就像是 35 岁要被裁员逃但是人家没有负债我还是能过得很好这么一种感觉我觉得这个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在如果你能够有实力还能够应对海外的一些外部的冲击的话你首先自身要硬摊子没有铺得太大你还能够专心来对付这个外部的压力

那么这个是第二家第三家呢我觉得也非常有意思也是一个典型的案例那第三家也算是中型名气但是他们跟刚才的袜子企业就不一样因为他们的产品是中高端的制造他们有很多的技术在里面呢

那么基本上呢大概这家呢主要的产品还是发电机但它这个发电机的技术含量在里面也非常多包括他们生产的这种发电机呢主要是比较适用于北美市场可能还适用于非洲市场因为大家知道美国呢家庭大家都住 house 嘛就是住在一家独门独院的而且因为它有大量的用电需求所以它有可能是出去露营啊或者是美国人喜欢玩所以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配一台这样的发电机

那么这台发电机在停电的时候因为美国那边经常有飓风啊什么的又经常有一些不好的天气在这个时候如果断电的话它可以支持家里的电所以这个是必需品它可以在超市里就可以买到但是他们在里边加了一些技术比如说我可以天然气和油换着用反正我都可以保证它不断能所以说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可以无缝切换燃剂

而且呢他们的重视这个研发也是因为他们的技术人员占比是非常高的我看基本上是有 10%20%左右都是技术人员

而且他们有一些技术门槛和护城河因为比如说他们有一些高精度的加工设备他们还会给汽车零部件就是汽车的一个方向盘下面那个咱们说的是不是太详细了大家知道什么企业反正就是一些汽车零部件它就两大类产品一个是家用发电机一个是汽车零部件对对对

那具体产品就不是那么详细的反正大家知道他是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在里面的他们呢目前的主要市场还是北美为主因为刚才说过的他这个产品呢国内市场并不适用因为你国内第一是应用场景不多第二你没办法加油反正就是不太适用国内市场所以比较适用美国市场那么而且他们的这个成本是非常低

不说具体的价格但是我们问了一下就是现在的关税比如说加到 30%你还能卖吗然后他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永远想象不到我们能把成本压到多低就你永远想不到这个中国企业能够有多卷所以目前看来还是 OK 的还是没啥问题目前这家企业实际上他们其实应该算是刚刚出海应该出海了才两年应该就是疫情后 22 年的时候开始有这个出海的想法

当时呢也是应美国客户的要求那这里就不得不说就我们这些外贸企业为什么他们的风向标比我们更灵敏呢就是因为他们的美国客户已经在特朗普刚刚上台的时候就要求他们一定要转移到其他地方因为照他们的判断就是这个税一定会加

这个灵敏度呢我觉得还是比我们要领先的就是对于国内的这些分析来讲的话因为它直接是从在美国当地市场上的客户的信源他们的判断来反馈的所以还是风向标是比较敏感的

那么曾经是试图想在墨西哥去建厂但是综合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这样类型的企业家也是相当的谨慎的因为他会仔细算他不是那种别人出去我也要出别人买地我也要买然后看当时的这个地便宜我也要买他不是这种企业他一定要算他算得非常非常的细他算来算去觉得不划算所以他就没有去但是呢后来呢还是决定出海到越南主要还是因为客户说不行你必须得出去了因为他

他们的判断来讲这个数一定会加于是他们才去越南

但是就算是去越南呢可能也跟客户商量你们去越南我们去把所有的技术做输出那么这么一种合作方式目前呢也是相当一部分产能也到了越南而且将来他们觉得越南现在对本地化的要求也是非常非常高而且将来迫于美国的压力一定会越来越严越来越高所以呢目前呢或者说今后三五年的计划还是要尽量的本地化

尽量的大部分的东西还是在当地生产这是他们现在的一种情况您有什么感想我觉得它跟前面两个企业还都不太一样的对它不太一样而且我觉得这个企业特别有意思就是你刚才讲这个墨西哥我们前面已经讲了就是说实际上商人美国商人中国商人欧洲商人大家都在想着怎么来对付特朗普

因为商业角度他肯定不希望你有关税所以实际上美国商人也并不希望有这个关税所以这个大家利益是一致的那么从这个案例来讲呢我觉得尤其有意思或者说更能说明这个问题就因为你刚才讲他是客户要求他要转移了那么一开始选的是墨西哥然后他也去了那天也讲了选啊选啊选啊选了以后他实际上是买了一块地的

买了一块地但是买了一块地以后正要干的时候墨西哥不行了等于说特朗普对墨西哥也要那么这样就是说墨西哥那边就没有正式投资他在这地当时是花钱买了那么就转移到越南客户还是要让他转移到越南

那么他就说了载到越南我不投了我没钱投最后客户说我来投所以是客户投了到越南买了地投资的那个企业包括设备而这些设备呢都是这边这个企业从中国运过去的但是呢这些设备的投资都是客户投的客户都交给他运营全部交给他运营等于说是客户投资了越南的厂他去运营

那这个理论一个就是说实际上商人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我们也不要简单的把这个关税好像说美国商人一定说把关税完全转嫁到中国这个出口商的头上也不一定是说我们中国完全不降价实际上也是他们之间互相在协商在做这件事这个是一个第二个呢也可以这么说

正因为这个企业的技术所以你把它放到一个中高端技术角度我觉得是对的那么客户实际上是离不开他这个产品所以也愿意和他一起走到越南而且愿意他来头交给他运营

对吧如果说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案例那么也可能是值得我们其他企业去考虑的一个方法走出去的一种方法当然你不是说这个就看你和客户之间的关系了对吧人家还有一个信任问题不仅是你这个产品我是必须的

还有一个我对你这个企业家我是信任的他才会干要不然他也不会干对吧那么再一个呢我也觉得就是说他后面的一些运营呢也对其他一些走出去企业是有启发的如果讲到金融问题里面很大的一个问题是什么是许多国家都是外汇管制的特别是到第三世界国家基本上都是外汇管制的那么越南也是这么一个国家它是严格外汇管制

所以进去的钱你很难出来赚了钱很难出来特别是在当地赚了越南盾你要换成美元再汇出来那是非常难的那么再一个就是说你赚进去的外汇赚进去了你想把它汇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么这个其实他和科商之间签订合同他还是以他的名义直接签订合同

然后他把越南只是作为一个产品供应商来考虑利润并没有进到越南去越南只是出产品那么他自己把越南需要的钱

再打入到越南去那么那边去当地采购当地发工资当地水电费这些购就行了所以这样就避免了越南的利润产生了汇不出来的问题这个模式也就是说走出去企业怎么在外面搭一个架构来解决一些国家外汇管制或者说外汇不足利润汇不出来像这些问题我觉得也是值得我们其他一些走出去企业去参考的

对您说这个模式其实是第二家企业的模式那个经货业的模式对对对但它确实是一样的他们或多或少都是这么运营的

对再说极端一点第一家企业大型民营企业他们基本上就是这么搞的那么现在讲的这家中高端的有一定技术含量的制造企业我觉得刚才您说的一点非常有启发就是实际上现在是一个企业家也许可以考虑的模式就是说如果你有一定的技术实力的话你有一定的一家能力的话你可以考虑我把它叫做拎包入住模式

就是你让你的客户去搭架子你让你的客户去出海然后你的客户买好地建好厂做好申请之后然后我直接派人派技术然后我就直接住进去了然后给你管理和生产管理生产技术是我来做然后你去承担风险但你这个必须要对自己的技术充足的信心人家确实离不开你才可以这样的

这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对对对但是无论如何呢这家鞋我觉得也蛮有意思这三家我们都问了他们几乎同样一个问题我们不出海行不行我们就放弃海外的市场你花这么多的精力在研究出海或者打海外的市场的问题有没有可能你就干脆搬回来咱不出海了这么难然后别人都欺负我们对吧那我们干脆就专心做国内市场不就完了吗但他一直反应是不可能

必须要出去就这家企业的说的非常直白基本上就是卷跟第一家企业的情况是一样的但是他卷的更可怜因为他不像第一家企业第一家企业其实是核心企业他可以卷别人他可以卷他的供应商但是这家企业呢他如果选择国内市场的话他就是被核心企业卷的供应商

所以他是链条上的这些更受欺负的人就是大的企业呢会用这种各种优势来压榨他们这些雇运商所以其实更惨所以一定要出去对我来把他说的这个话说一遍嘛就刚才小华讲的不出去行吗他说不行他为什么他愿意和外商做那么外商说的里面最关键的问题就是除了我前面讲到的美国市场的特点是它市场大所以呢单制也大

国家到欧洲你要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因为他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商圈所以他供应商都是每个国家每个国家各自的甚至品牌也是各自的那你要跟他一家家去谈所以单子也小那美国他就是一大单一大单所以他简单而且呢美国人给的利润率也高一点所以这是一方面还有方面就是在哪里呢他讲了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和外商你

可以就像特朗普一样的他也是上来给你开架也是十字大开口然后你就大的展示坚决跟他谈谈到大家都认可只要签下来了后面就是按这个签下来的做这是一个特点在谈的时候啥都可以谈我们也可以

是指打开口对方也是指打开口然后互相谈甚至于吵但是一旦签下来他对方一定会按签下来的合同执行对契约精神契约精神是强所以呢他说我货出去一个他首先他要多少货我肯定保证按质按量按时发货我只要发货了他肯定按照合同的要求及时付款

所以他说我发货我只要接到单子我是不愁收不到钱的而且是及时收到钱但是他也举了我们国内的一个头部企业或者说叫核心企业用他的零部件那么他也讲了首先你货发过去它是三个月所谓的三个月付款但是三个月付的是什么呢是他自己的商单

那么实际上我们几年前说的关于消防主席的那个大课题关于十四五高质量发展里面关于民营企业的融资问题的那个分报告我们做的里面已经讲到了这个问题就企业的应收款的问题我们讲民营企业融资难融资贵或者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不是融资难融资贵是它的应收款太多所以造成它的资金链紧张所以现在中央文件都要求

要及时付款所以讲这个问题讲明白了我觉得是有好处的为什么要讲这么具体呢这个是普遍的刚才讲三个月付款不是付的钱啊他给的是商票这商票是六个月

实际上是九个月了对不对九个月到期了能不能给钱还不知道你还得去跟他打交道这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是现在好多大型企业开的商票他不做银行成对回票也就是说他不愿意让银行去做成对回票那么企业没办法去成对去贴现

而且呢有些企业的干脆就是应付款应付款还不愿意确权现在好多银行为了解决中小企业的这个流动性问题对吧想出来了叫应收款融资但应收款融资有个条件要确权应付款企业你要确权是这是我欠他的钱我到时候会还的那么这样的银行才能去给融资但是好多核心企业他就不愿意确权

不愿意缺钱银行就没办法给他了这就是当年退区块链退不下去的原因之一他不愿意缺钱对啊所以不缺钱银行就没办法给他融资银行实际上已经很主动了对吧你没有商票没有银行成对汇票我也可以给你融资应收款我也可以给你融资但你总要认个账对吧他不愿意认账然后呢这些企业自己还搞了什么财务公司理财公司保理公司小贷公司

号称是普惠金融然后很高的利率给这些企业做他自己的商票融资

这个企业家是很具体的来讲了这个问题所以他说我愿意跟谁做我当然愿意跟外商做所以我们最近中央部门也提出来了要反对卷对吧我觉得是对的但是确实要采取一些措施那么我们这些企业家自己也要明白特别是这些大型企业的企业家不管是国营的还是民营的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商业文化

是互相卷尸的商业文化还是大家共同发展的一个商业环境更好确实说这个事情我觉得是应该引起我们更重视实际上这是一个大家都知道的现象对您说的这个是对的而且我觉得他说的这个情况呢其实都不能叫卷就是故意欺负人很多大企业他已经把这个做成一个生意了对你讲的是对不是气人论的事实上就是一个商业伦理

商业道德的问题对就本来这不是一个生意他却把它做成一个生意我觉得这就有点过分了我们现在还可以看到一个现象一些著名的上市企业或者头部企业如果你去看他的这个年度报告季度报告你会发现他正常的主业的利润没有多少但是他的财务费用是负的而且负的很多原因在哪里就是在这一块一个是无偿占用了上游的流动性

流动资金都要应付款 没付出去有的时候对他的下游是要求预付款所以下游要他的产品你得先把钱打过来无偿占用上游下游的流动性资金然后自己的财务公司或者保理公司还给他们这些上下游放高利贷那么最后所以他的财务费用是付的而且付的很多那也就是说

有些企业它的财务公司变成它的主要的盈利板块我最近看到一个新闻我可能大家也都看到了就不说具体名字了就是某某明星企业的几个供应商不是破产吗倒闭吗我觉得

这个事情真的不能深究那么新闻是说他们自己过度负债财务管理不行所以才破产但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这个也很难说我刚才讲的已经实际上很明白的所以我们的企业家特别是这些核心企业的企业家你要考虑如果说你的上下游都死了你还能存活吗这些核心企业还忙着国内国内各种卷呢

他之所以有能力在外面卷是因为他的供应商被他卷了对所以就是在当前的这种形势下比较难的还是这种中等规模的企业

尤其是像二和三这样的企业把我们讲到的后两种情况他们确实受到的压力会很大我相信我们刚才讲到的第二家企业它的负担重的问题我觉得第三家也会存在的然后第三家呢被这个核心场上压榨的企业第二家也会遇到大家都会反映出一些具体的问题那么这些具体的问题其实并不是说真的不是金融能解决也不是什么对外的政策能解决

其实还是一个政府能不能给大家一个非常公平或者是真正解决到他们实际的问题真的是要再往细节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做表面功夫或者是喊一些啥普惠啊什么金融知识这些口号就没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必须要有一个非常有为的一方政府

不是这个就是说我们确实是在一些政策上要来解决我觉得就是中央部门啊什么都在关于反内卷的问题我觉得这些是好的但是需要有一些好的政策那么还有一个呢确实是一个就我们的地方政府的考核 GDP 啊什么的时候呢也要考虑就是你在这个考核当中你怎么来看待这些大型企业

不能因为为了支持这些大型企业也纵容了他可以去或者说我用了严重的词他可以去压榨那些他的上小企业所以我为什么刚才要讲这么说而且讲得比较激动就是说这是一个相当普遍的现象而且这也是我们所谓的卷的我们表面上是在看好像是这些核心企业在市场上互相解

但是实际上刚才就讲他卷的后面的后盾是他的供应商是他先把供应商卷了他才能有底气到外面去卷他并不是卷他自己的利润所以这个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但是问题就是说你如果说把你的供应商都卷完了那你怎么办

所以这个里面就不是简单的靠国家政策能解决的国家政策已经出来了比如说关于怎么来及时支付啊尤其是对国有企业对地方政府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对民营企业对中小企业要及时支付前两天都做了很大的功夫来处理借钱问题

但是这两年地方政府他自己收入也有限在这个接线当中很积极了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是也没有完全做到但是实际上更大的还是在于企业之间现在应收应付款太大对所以也造成了我们去看我们好多企业杠杆率都很高但杠杆率很高里面它并不都是银行贷款实际上就是这些应收应付款

特别是这大型企业你比如很大最后发现他有两万多亿的这个应付款我们今天这个后面的结尾有点沉重今天讨论企业本来说想看看这个外部压力对企业的影响结果最后聊到了核心问题但我觉得这个结尾是对的最后这个讨论落到这个点上是真的对的如果你家里人都欺负你你怎么应对外面人呢

我觉得是这个问题对我们在走出去过程当中实际上如果说更有底气的话是我们自己更有底气但你这样对外的时候才行所以我们有的时候开玩笑因为我做国际业务做了那么长时间有的时候老开玩笑就是说老外跟我们来谈的时候他互相之间实际上是有个默契的有的时候我们也想各个击破同时谈几个

要进口差不多的设备同时谈几个供应商但是你如果说这两个价格开得太大了一会这边压这个一会那边压那个然后人家那边就已经共同防线了对人家那边绝对不会说互相砍价可能有那么一点差别

但是它绝对不会无底线的互相压架对对大家商业契约精神还是有的对而且呢反过来如果说你这个谈法太过头以后呢它那边反而干脆就不跟你谈了这个我们当初在帮助企业进口设备的时候就遇到这类情况

所以我们中国的企业恐怕确实是需要改变我们原来的这套做法你就在和外面打个手那么反过来我们也可以看到像国外的这些大型企业它对它的供应商实际上是把它看作是一体的要让供应商有稳定的盈利供应商有稳定的盈利它才能够在质量上稳定的投入

包括甚至于技术开发上不断地加大投入来保证供应商供应给你的产品符合你的需求也能跟上你的技术进步你如果一直是不断地压榨供应商意味着供应商没办法在质量上加大投入技术上加大投入那么最终影响的是你这个产品相间何太极

对所以这个里面就是不是说一个国内的问题我觉得是值得我们在这个对比当中包括人家为什么这不是说这一个客户因为我就说了这么长时间我知道好多做外贸的回过头来想做内贸他就做不习惯做不习惯就是在现金流上做不惯

原因就在这个地方所以我觉得这是最后我本来就想讲的这一个问题这是一个第二个问题呢我也想讲到这个问题我们在观察这些问题的时候也要去考虑的就是说微观层面的和宏观层面的贸易战一方面它是统一的但另外一方面要看到微观层面的运动的规则或者它的逻辑和宏观层面要看的逻辑是不一样的

好比说宏观上特朗普当然他现在我们除了讲是商人什么好处都要捞死这个不去管他但至少有一点从战略上来讲有他的道理他觉得像他美国这么一个国家不仅是大国而且是四千八千万国家如果产业空心化从战略上来讲是非常危险的我觉得他没错所以他要公约回归实际上这个是奥巴马时代就已经提出来的问题

但是这个做法对不对是另外说我们认为它是不对的而且这个做法包括这个关税战什么的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它这个诉求本身从一个国家战略上是有它道理的但是我前面就讲了从商人的角度来讲只追求的是盈利怎么盈利更好所以商人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么同样的道理我们在看待这个问题一方面我们要支持企业出海

实际上你也看到企业很清楚企业也讲你也不需要给我啥生存我自己会去的因为他要生存他自己会去的但是我们从整体的角度来讲在支持企业出海帮助企业出海为企业出海提供一些帮助你比如说刚才讲的税收我觉得好几个企业都提到在一些对有各个国家的当地的法律法规文化方面

国家的相关部门能够提供更多的咨询和服务这个都提到了这个是我们要去做的除此之外我们实际上还是要考虑的在知识企业走出去的时候我们怎么来保证我们自己国家的产业的完整性

这个一个平衡的东西可能在宏观战略上要把这两个层次的事情要分开来考虑要考虑清楚那么在这个时候需要有一些政策来鼓励帮助微观企业存活走出去

另外一方面也要能够让产业在经济可持续的情况下依然保持我们这么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您最后总结的特别好尤其是微观的那一块我现在正在想写一篇文章跟您的想法是差不多的我觉得将来的宏观研究可能要更加微观一点对但我这个

想法我想想怎么把它具象化一点我觉得将来的分析或者研究甚至是政策界真的不能宏观和微观分开分开的是以前的研究方法如果以后再分开的话我觉得会越来越偏的但这个跑题呢

下次有时间的话再跟您讨论那个话题好的好的那今天我觉得最后连长总结的这几点我觉得非常非常重要也是完美总结了我们今天的这么一个调研这次调研确实对我启发很大我真的是想以后能够多多的有这样的机会来看看具体的实际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然后我们可以多做一些这样调研的播客给大家分享

好呀那今天非常感谢刘院长感谢大家好那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