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法科新法聊天室我是宇哲我是治豪欸 治豪啊我们现在啊其实也快到了农历过年嘛其实农历过年会有一个大家每年都会吵的问题压岁钱压岁钱对我们这个年纪来讲可能是你要掏出去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要收的事情了不可以否定我收压岁钱的权利好不好我还是要收压岁钱
在那个过年期间一定都会有一个家事家务分配的一个问题因为比如说过年我们要回我老家回老家当然是团圆那煮饭是谁要煮媳妇煮吗煮完饭大家吃完那么多碗到底是谁洗碗呢好那第一个问题志豪你洗碗吗是真的吗是宇泽你跳这个话题其实我就想到前一阵子我在网络上看过一篇文章有一位男性揭露说
他跟他的伴侣之间因为洗碗这个事情那造成他心情有点低落后来他才了解到说原来他抗拒洗碗这件事好像他的觉察是好像跟他同年他觉得不洗碗是妈妈给我的爱所以你现在要我洗碗我就会想到我没有爱了当然后来就引发很多讨论因为我觉得这个时代是一个言论满天飞的时代立刻就出现不同的看法
首先这个言论呢当然一方面就是我们有比较主张人要可能就是自我负权或独立的情况就会说一个男性这样子叫你洗个碗就泪连连是怎样你太太从头洗到碗都没有创伤你有这样的创伤这是一种看法嘛但有另外一派可能也是我觉得更加敏感觉察心更加强烈的人就出来说其实大家不用这么的苛刻啦就是说创伤每个人本来就不一样那他具有个体性
所以你也没办法帮他定义什么是他的创伤啊对不对所以搞不好他只是在对大家做自我脆弱的揭露那你一定要揭露之后觉察才有可能知情知情之后才能够对应慢慢的处理嘛那我们是不需要跳到别人的立场去帮他决定这是不是你的创伤啊结果这样子两派就可以
也派说就是你看你们这些男生啊臭男生对不对然后你看父权弘历啊不用说话说到现在要洗就有创伤那边说我们不要这么的我们温柔看世界啦不要这样子所以其实很多讨论那时候想到这个事情其实我在想说洗碗这件事情其实对我来讲我觉得还蛮享受的怎么说因为我自己的感觉是这样我觉得可以把
不整齐的环境或者是脏脏的东西把它弄成干净或者我想要的样子我会觉得很疗愈等一下我要先确认一下你是从小在家你会负责洗碗吗
我小时候并没有人规定我要洗但是我会自动的去帮一些忙那也没有人禁止我不能洗就我们家不是那种说男生洗什么没有这种事那我自己去说我看还有几个碗我就帮忙洗那帮忙洗的时候大人当然会给正向的回馈就说你主动帮忙耶很不错喔
然后你就会觉得说那很好我有回馈到那你就会觉得说洗碗这件事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情感价值在上面
确实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如果是像我一个人在国外念书或工作一个人住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说单身看一只爱行不行对不对除非蟑螂跑出来不然我哪有什么关系但后来就会慢慢觉得说其实洗碗这件事情是一个生活上的整理我就用我的术语就是有了敬腾马里会之心断舍离之心
然后另外一个是我觉得主要是因为洗碗的时候可以忘掉一些事情认真洗碗的话所以你洗碗是认真洗碗有不认真的洗碗吗有啊 可以边洗碗边追剧呢我就不知道你要把碗洗干净你要怎么边看剧边洗可以啊你洗碗本身是一个自动化的动作啊你碗拿起来就这样洗啊你可以喵一下啊因为很多剧其实你不用全神贯注去看它
那这样会不会变成剧也没有认真看玩也没有认真戏
我记得我读过一些相关的研究说多工这件事情对人类来讲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的效率通常结果有可能是你 A B 多工结果 A 也没做好 B 也没做好所以洗碗这件事情至少对我来说我是没有办法边洗碗边看剧我觉得听音乐可以在环境音乐然后你去那边洗碗很认真的洗洗完觉得说都搞定了非常愉快这个可以
我觉得大家应该可以收听我们这一集 Podcast 边洗碗这可以事实上我要强调为什么我认为洗碗需要正面前一阵子我在你的脸书上看到正面洗碗好那请志豪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样洗碗会让你觉得开心的好两个原则第一个当你洗一个碗的时候这个碗就是你的宇宙
only you 不是 only 有就是说就只有这个碗你只有跟这个碗之间的关系嘛这第一个主体客体的关系你先定义好第二个洗碗的过程不是你在洗碗而是碗在洗你是碗在洗敌我的心灵对透过洗碗的过程你的心就是那个瓷碗洗碗是有步骤的上面卡了各式各样的油污
脏的东西黑的东西跟有味道的东西用可以吸油的纸先把所有的碗盘菜渣刮掉油渣刮掉之后擦过一遍然后丢掉这个纸之后呢接下来用温水先冲然后再上罩上完罩之后再用温水把它冲掉这个其实重要的而且我是这样教我儿子的
我就会讲什么事情最恶心你知道吗当我们到咖啡馆或饮食店对我人生来说最恶心的事就是你看到杯缘有唇印我的天啊就是你会觉得那一餐完全没有胃口所以洗完洗杯子我就会想说什么东西最重要口唇接触的部分务必一开始就先刷过然后最后再刷过就像他要洗两次反而像碗底碗边那个就其实还好
你这样听我讲了半天你就知道我是有认真在洗碗对你知道什么地方必须要先关注他对不是在唬烂我是真的有洗碗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其实洗碗这件事情是愉快的啦我觉得你刚刚讲的那个洗碗跟一个从脏乱的情况来整理它其实是赋予了你内心当中一定程度的那种控制感跟成就感对
因为你可以把一个杂乱的情况用个可能 10 分钟然后就可以让它干干净净而且这是完全出自于我没错而且我觉得其实宇哲讲到一个重点关于控制感这件事情我发现喔在现在这个生活里面我们有太少的东西你看似好像很多东西可以控制其实你能掌握的东西很少但是环境的整洁是你可以掌握的
小孩不听话没关系吧碗我可以控制吧宠物不听话没有关系碗我可以洗的好啊环境我可以打扫干净啊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好像在国小课本我读过一篇文章叫一朵鲜花不是插在牛糞上是说有一个人就很邋遢就有一天他朋友就送了他一朵鲜花看了一看他觉得鲜花很可爱回去摆哪里呢桌上有个花瓶很脏都有蜘蛛丝了为了鲜花我先洗花瓶洗了之后插进去之后放在桌上说这桌子怎么这么脏乱我把桌子也擦一擦
结果桌子擦干净鲜花摆上去说 哇 真好一看旁边配不上这个桌子于是他就把整个地方都打扫干净最后赵进发现说我的仪容不行配不上这个地方所以要把自己统统焕然一新这就是敬腾玛里会上身嘛就是说 你是想办法说哦 有一个小地方慢慢关照到大的地方其实我觉得正念是可以用在任何事情上
所以洗碗对我不是一个问题可是重点就是这个 but 有很多朋友可能会把洗碗这件事情拿来作为评判各种性别的一个标准我个人比较没有那么同意这种看法
有些人可能不喜欢洗碗但他可能很乐意刷厕所宇泽喜欢洗厕所吗还好耶就脏了我就会洗但我不会特别喜欢洗在某一种情况底下我会特别喜欢洗就是论文写不出来的时候论文写不出来的时候你会任意做任何事就是不写论文就算去跑操场你也非常的乐意论文写不出来的时候你应该就会开始问老婆说要不要彩毛
要不要我跑腿要不要我接小孩总而言之 anything but 论文对不过其实我觉得那是一种未必或者逃避的拖延反应啦可是我想的是说真心乐意的喜欢做一个家务这件事情就是说
如果我们把整个家务事的分配当作是整体来看不一定要把特定的性别角色局限在说男人就是不能洗碗啦女性就是不能提重物啦等等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要透过伴侣
本身的动力关系来定义对例如说如果我今天真的有那个创伤我的创伤是真的说诶 举例来讲我跟我原生家庭的关系可能我很乐意洗碗但是我很不喜欢换床单床单会让我想起小时候我因为没换好被我爸爸打的回忆我可能就会跟我的伴侣商量说床单这个事情其实对我来讲是有一点不愉快的过去经验
但我不是不愿意做可是我们可以商量就是说我们来交换大部分的别的事情我来做你不喜欢做的是我来做那床单我做少少你先做多一点那这就是所谓的降敏嘛跟曝露在那个敏感源底下我这个月先换两次就好到下个月才轮我换多次一点它就是涉及到家务劳动分配其实是可以讨论这件事情
对我觉得这合理但我觉得家务劳动分配的前提是你愿意提出来嘛因为很多的人会觉得说我就是有创伤啊所以你就应该要做多一点可是问题是他的伴侣不一定知道他有创伤啊所以这个就是你必须要愿意觉察而且愿意跟对方沟通是不是应该宇哲你考虑我们两个来合开一个男性的正面洗碗课程
这当然是开玩笑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说这就牵涉到所谓的创伤知情跟创伤揭露的问题
所以我才会说我们其实对于不管是哪个性别揭露他内心脆弱层面或创伤的人不需要过于严苛不需要去审判他说你的创伤为什么像创伤这有什么好创伤的第一个就是我们刚刚提到的创伤经验本来就是极度个人化的一个体验那像我们全家都怕蟑螂我完全不觉得蟑螂有什么可怕我常常问的问题就是说他小小一只你人这么大一身你就给他踩下去就好了
我就会觉得说我不太能理解怕到回家那条巷子在门口因为有个水沟盖嘛都要先看一下门口有没有蟑螂才能决定要跳的进去还是开门进去
那我不能理解可是我会接受啊我会觉得说既然你们不喜欢就不用强迫我觉得那就是一个个体间的相互尊重所以创伤这件事情我觉得也是一样啊就是说如果有人去揭露他内心的脆弱之处我基本上都会倾向于宁可信其有用比较善意的方式去接纳这件事情
坦白讲确实很多时候有创伤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反应例如说有些男性他会在别人叫他做他跟创伤员相关的事情的时候他是没办法揭露他的脆弱处或创伤来源的他会直接用暴怒的方式表达
我就不要洗啊大人為什麼要洗碗我從小到大我媽從來沒有叫我洗男人都不可以進廚房啊可是那背後一定有某種原因在你跟我講你沒有那麼想洗碗對不對那是為什麼呢他讓你想到什麼嗎為什麼會想到這件事情呢
我们用问问题的方式说好啊那你为什么对洗碗这么敏感那如果你真的不想洗我们来找个替代方案吧那你不喜欢洗碗那刷厕所好吗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事情其实可以沟通的那这个沟通可以变成家庭成员之间很好的一个创伤知情创伤揭露跟创伤对应的支持体系这个是重要的
但是真的你在一个伴侣关系当中要这么做我觉得前提是双方都对自己要一定得觉察程度觉察之意真的很难是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已经被习惯给劫持惯性惯性我就是这个点我就爆了
因为我有在家事案件处理很多男性的当事人嘛他讲到说这个点我就爆了的时候我的下一句话就问他说那为什么这个点你会觉得要爆掉他背后是什么理由他让你想到什么吗他让我觉得我男性尊严不够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跟男性尊严有关
你觉得怎么样的男人才是尊严的男人那跟我这个伴侣的态度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那你伴侣的态度是什么我们其实可以追下去的所以如果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我觉得其实从家务劳动跟我们之间的动力关系或者创伤知情来看的话其实反而有时候针对这些东西的讨论是一个好的机会也说不定我觉得伴侣的动力关系可能会更加的紧密一些
当然啦这些东西只跟在核心家庭里面已经累积了足够的信赖基础而且没有打算分手的家庭成员可以用我举这个例子是因为在核心家庭以外的上一代家庭
这套是没有用的所以就回到我们一开始讨论的话题农历春节过年的时候假设我跟我太太先是到我家再到娘家到我家的时候假设啦我平常就延续在我这家庭的习惯就跑去洗碗那这时候我妈妈就眼睛一瞪说男生进厨房干什么出去出去来 治好你出去这些事来帮忙
那反过来如果说是我到娘家去换成说我要进去帮忙丈母娘说那你回来做客来者是客你不用进来我觉得这种东西就会你牵涉到长辈的时候他就没有办法用这一套但这个时候更好的策略是什么呢
两个人合体对外这要演戏给长辈看我们原则很简单嘛在我家我可以得罪我的爸妈你不行对不对所以我就会坚持说我一定要洗我今天不洗我没办法吃这顿饭我就知道洗了我不要啰嗦了你去做吧我平常已经太辛苦了平常都他爱洗我在家里是完全四体不情完全五体不动的我来这边洗一下让我表演一下那这就是演出嘛
当然大家都知道你讲的很夸张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你讲的这个啊我有听过另外一种版本就反过来的比如说回先生家的时候这个太太就有默契就是好那先生家的时候我就去洗那等到回太太娘家的时候呢先生就有默契就他去洗就交换啦那因为这样子可能也会给他们的
给一个好的印象因为比如说回先生这边的那婆婆就会觉得说这个媳妇很好虽然比较不常回来可是该帮忙都会帮忙那去娘家的时候娘家可能会觉得说哇这个先生很好喔会帮忙洗碗但我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回到你一刚开始讲的我觉得两个人要有一个共识要有默契说我们怎么样一起演出或者是我们应该要怎么去互动
因为毕竟我们两个伴侣之间的关系呢是最能够取得共识的那你跟上一辈虽然他是你的父母亲可是很多的观念你没有办法很快的去扭转所以与其这样那不如我们伴侣关系我们达成一个共识
而且我覺得也有一種特殊的向心力好像在當然不是說父母是外人但是確實他是一個不同於正常核心家庭的環境我覺得伴侶之間也會建立一種革命情感就是說我們先蕊一下等一下怎麼走明明就年夜飯吃起來覺得很無聊要問這問那的對不對我們等一下蕊一下怎麼辦所以你很有經驗喔 講起來
是不敢这样说我都是用一片真心在对人但就是说有时候总是久了一个眼神就说没关系我来处理或者没关系我来处理那确实我觉得两种策略都可以主要是看长辈什么类型但那个重点还是在于说伴侣之间要能够有这个信赖出现有默契出现我看过这么多失能失序的家庭我觉得他根本核心都是欠缺了同样的两个事情
第一个就是我们讲这个在动力关系一个 functional 的 dynamics 它必须有 trust 作为核心那个 trust 意思就是说信赖游戏我如果往后倒你会接住我一定有人在接但是 trust 这个字音是需要用小事情去建立的嗯
他有像是一个概念叫信赖银行小事情小事情存款存款你存进去慢慢慢慢堆叠那第二件事情是妥协 Compromise 必要所以我刚刚讲说以我们常见的家务劳动宇晨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少的愿
吵到最后要离婚是比洗碗更小的事有一次是什么太太来抱怨先生说他牙刷刷完都不立竿所以牙刷很容易发霉里面会有一点一点的拿那个刷头给小孩子刷不在毒害小孩吗
然后先生就会来抱怨说你自己的习惯更糟啊有时候娘娘还滴到外面我想说 I don't wanna know the details 对可是你就会知道说我觉得破坏信赖的到最后都是一些小东西但是那些小东西本来都是可以妥协的那为什么会被拿出来呢是因为双方在想办法找对方缺点的时候任何事你都可以看不顺眼
那家庭动力关系的崩裂就从那边开始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看了太多小地方开始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为什么赚的钱不够为什么打电话给你没接到为什么整天你都跟那些人在一起越来越多接下来就是小孩子教育未来方向什么什么都要吵一旦到这个地步的时候真正的问题并不是他们对某些事情的看法不同而是他的信赖基础在崩解那现在就崩解家庭的基础就崩解了
也就是说你不再相信我倒下去的时候有人会接住我这个就是根本的问题所以我才讲如果你还期待跟着伴侣继续走下去的话
可能就要考虑到信赖跟妥协这两件事情可是常常信赖也会说我一刚开始信赖啊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刚开始也都很好啊可是他认为信赖就是由他比如说不洗碗牙刷没立竿就加起来所以你减损了我的信赖关系啊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不是当然有的时候也会用类似双方交互影响就是计生单身机的问题
但我觉得就算是这样你刚刚讲的概念其实我很同意的是不管怎么样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你绝对找得出他的缺点你绝对找得到他做的没有很好的地方一定有不完美对但是当你看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你会想要怎么做比方说是先生好了
太太她可能是把餐厅整理完了可是呢先生看到他整理餐厅没有插桌子所以他可能是秉持的好意哦他是好意要提醒太太说你刚刚忘了插桌子但太太爆炸了
那你是不是接着擦是不是重视来烦我我洗碗做那么多你看到这些你不会擦吗那先生就觉得很无辜我不过是提醒你一点而已所以我觉得生活当中或者是我们说家庭伴侣关系中其实是会充满了非常多这种小事摩擦我
你说去听众不要结婚喔不会我觉得结婚很好懂得自保的男性对不对我自己生存的观点就是凡是你看到对方漏的你就去补起来桌子没插你就插一点就好啊有些人可能会说你没有提醒他他下次可能又漏了啊那这个就牵涉到我自己的观点我自己的观点是没有人会特地想要漏掉一件小事不做
这就是信赖所以以这样的观点来说的话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说当你开始会觉得说我太太故意家事都做就是不插这张桌子难道她要测试我我就偏不插那就是信赖的问题所以其实就不是那件事其实刚刚宇泽讲的重点还是回到我们讨论的信赖这件事情上
我覺得要重新有時候現在出現裂縫你要重新修補的方式有一個方法是我近年來我也很在意的就是所謂的非暴力溝通比如說剛剛宇哲宇這樣講那我們可能廣大的男性或女性群眾可能不同意說每次都不做很生氣啊這樣我被我太太唸過啊你那個牙線為什麼用完之後就會留在原地
那我就会讲一个很恶心的话说因为我不确定我剃完了没有啊什么你剃完了放在那边你还有用我说对不起我拿去丢但是你就要想到一件事情是说好其实呢在提醒的过程里面可能有非暴力沟通提醒法比如说如果太太都漏掉擦桌子的话有可能如果是我的做法我就会倒一杯柚子酒然后走到厨房去拍拍说
最近很累喔我刚刚看到那个好像桌子部分没插不用担心我不是要说你没插怎么样我已经插起来了你只要知道你漏的东西我会补就好你既 deliver 这个你漏了他的资讯又告诉他说不用担心我不是来问罪的因为我补了第三个你下次漏也没关系我还会补
你一次 send 了三个资讯嘛所以对他来讲他就比较不容易暴怒因为大多数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说我已经这么辛苦了你现在是来跟老娘说我没有做什么吗不是的请收上这杯柚子酒
哇这个学起来生存素生存素很重要因为我后来我都相信一件事开心最重要对自己开心对方开心其他事很多都是小事没有什么是度不过的其实回到我们刚刚一刚开始在讲这个老公先生到底可不可以洗碗这件事情我觉得核心仍然是你们整个家务的分配是怎么做的只要可以讲得好
两个人觉得这动力关系是可以的一半一半或是你八我二其实都可以其实没有什么一定要用什么样的比例原则这个真的是跟两个人相处有关那最后我想要回到我们在讲社群上言丧那个议题
其实在那个议题当中虽然我自己也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习格丸他也会出现这种创伤反应但是我觉得那一个作者很棒的一个地方是他愿意把自己这个微小而且内心脆弱的部分展现给他的配偶知道
其实这对传统的男性所谓传统男性可能是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在我们这个世代长大的孩子我们接受到的观念就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对 而且你不可以把脆弱的地方谈给别人看对 所以我觉得在那一篇文章当中我看到了这一点其实应该是拿出来鼓励男性的你必须要让你的伴侣知道这个部分你是有脆弱的
这样他才知道怎么跟你互动他才知道怎么跟你互补啊那如果你没有提出来或者是你用另外一种方式去展现比方说你刚刚讲的暴怒这样他永远没有办法知道是你内心的那个创伤你就永远没有办法找到一个更好的方法完全同意所以我才觉得说我们刚刚一直提到一个观念就是说化作生活其实就是在生活里面一个很简单的原则我们不要去践踏别人脆弱的地方
这个不仅仅是说宗教上的慈悲之心或者是同情从礼之心我觉得也牵涉到在伴侣的动力关系或者是所谓的心理修复理论上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说如果你不让对方有充分的机会去袒露他的脆弱
你就很难去建构后续的信赖那袒露脆弱这件事情他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你永远不会理解袒露脆弱代表了他投注了多大的信心在里面
就是说我今天通通给你看啊我最脆弱的你都知道了其实背后隐藏的讯息是什么是我不怕你伤害我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所以我们说在英文里面的信赖这个字也叫 confidenceconfidence 同时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秘密一个是信赖当我把我不想被别人揭露的事情直给你知道的时候那表示我对你是有着完全的信赖跟隐
那所以我也想跟大家分享就是说我理解有很多的朋友为了维护自己的立场跟价值他认为他必须要强烈的去 advocate 去倡议去倡导但是我一直很喜欢一个已故的美国大法官讲的话他叫 RBG 金斯伯格大法官
他讲了一句很有名的话在一个这个法学院的入学典礼他说什么呢你要尽全力的为你所倡议的事情奋斗可是记得你要用的方法必须让别人愿意加入你你不要觉得说因为我要倡议一个价值所以只要跟我价值不同的都是敌人都要去死通通要消失跟我意见不同通通要消失所以我们后来其实你也问过我另外一个案子美国有一个保险公司的 CEO
遭到一个精英大学生近距离开枪我那时候看到我在做这个案子的一个 profiling 的时候我去解读犯罪者的一个心态的时候我就发现说这个犯罪似乎跟意识形态有关那这个意识形态并不是左派或右派的问题而是他是所谓的 fundamentalist
他是激进主义派激进主义派的意思就是说我的规则就是铁条动不了你只要 against 我的规则你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诶这个有点像是取消文化诶这就是取消文化的来源凡是我不认同的跟我立场不一样的我就取消你对你不可以存在我不要听到你不要看到你你甚至不能当一个人
我无意做地图式的扫射我只是要讲说这样的心态其实有可能伤人而且也害己因为它会让你对于你目前的立场跟价值没有办法做进一步的省思跟辩证
同时最糟糕的是就如同金斯伯格大法官讲的他其实剥夺了你去想办法拥抱更多朋友加入你的机会这种方法其实就在树敌对啊因为就你没办法讲啊没办法跟你讲话啊只要讲到你就很激动啊
所以我觉得你看我们从洗碗这个事情谈到家事分配然后我觉得最后其实谈到就是说意识形态的僵化跟极端化这件事情很严重特别是网路上对在网路上因为它有了匿名的机制嘛所以任何人可以把当下第一个反应啪我都不要想我就打下去为什么爽啊而且越极端的声音它会引来越多人的这种
喝彩而他会变成一个变态的正向回馈对所以在网路上很多讯息会越来越激化就是这样中间的声音就是会越来越消失因为他会不断的在网路上在你看到的东西扩散是啊所以变成在光谱两侧的基本教义
不断的受到正向回馈不断的扩张在中间的综合理性或者愿意对话的略左或略右派他们会不断的被压缩言论空间所以他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叫做 silence 我不再讲了因为讲了干嘛另外一个就是要不然我就加入他们或加入他们吧
今天美国的政治情况或者很多类似的犯罪乃至于我们在讨论到所谓的我们为妇女争取权益的问题父权社会的阶级或者是有关于资产阶级之间的互动劳资的对立
其实我都很担心也很害怕看到极化的情况出现因为代表没有对话的空间所以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厉害一个盘子可以讲到这个地方对我刚刚想怎么收尾的时候我说我们为什么从喜个玩然后讲他的那个团体极化这个现象家事国事天下事对不对对不过这主要的呢是我们在这一集里面我们谈的因为最近就是那个老公习网文嘛那当然他是牵涉到很多
就像我们刚刚讲他跟家事的分配跟信赖关系跟你的创伤之情有关系那如果单纯看这个网路发酵这个效果就跟我们刚刚谈的团体计划是有关系的对所以其实前几天啊我在脸书上发一个文的时候那有一个朋友在下面写光洗个碗你也可以扯这么多道理
其实凡是有人的地方他就有心理学在那边就有很多东西可以去扩散可以去讨论你下次给人家回说那是因为你没看到黄志豪他可以扯出更多规则的东西他会跟你扯法律跟你扯司法可以扯公正对我们今天还没讲到家务分配跟劳动有价化
这个搞不好我们下次可以来聊一下不是有一些人会说如果一个家庭主妇她老公应该要付给这个家庭主妇多少钱
其实我们在法律里面已经有了类似的制度这个概念就叫做家务有偿本来就是啊它没有内外的分别只是你在公司上班我在家里上班啊凭什么你在公司上班一年有七天的特休我在家里上班不用特休所以它应该要怎么分配呢好
这就是我们下一集的主题了那听众朋友如果你对这样子的议题感兴趣的话欢迎你把你的故事或你的心酸传信息给我们或者是你留言给我们那作为我们下一次来讨论这件事情的一个基础好那最后呢我们要来跟大家宣传一个志豪律师他们即将要展开的一个活动
宇哲跟大家都知道我自己有另外一个频道嘛其实也就是法克新法这个频道那我们在过完春节年之后的 2 月 16 日在高雄的中正三路 55 号的这个威义联合办公室 28 楼会举办一个法克新法频道的新年的见面分享会
我是没什么好看我当然会倒嘛邓作家哦首度露面吗本人现身哇本人现身我觉得这个才是重点那当天当然也会我有一点时间也聊到我新写的这个小说然后邓作家也会谈他的新年新希望那请到这个资讯栏里面去找一下欢迎也期待各位我们来现场相见在这个非常美丽的高雄
喜欢法克新法的朋友们你们千万不要错过这一次捕捉野生的邓作家还有黄志豪律师的这样子的机会请记得要去资讯栏填写报名表哦好那今天呢我们就从洗碗然后聊到很多的国家大事还有一些社会的现象当然我们没有办法做一个很全面式的讨论啊因为有很多听众可能会说明明这件事情还可以有什么看法你们为什么不讲啊
不是不想没时间没时间大叔没时间所以我们今天只是就大叔闲聊那我们想到什么我们就刚好聊什么来跟大家分享是我们并没有要这种定毛或定锤说好这件事情就这个样子没有单纯跟大家分享我们的闲聊那如果你们也有其他的想法也都欢迎你传讯告诉我们哦好那我们今天这一集就聊到这里谢谢大家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