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他乡电台,我是他乡电台制作人 Simona 他乡是一个属于女性和非二人性别者的全球社区我们立志提供让大家自由讨论彼此支持共同成长的平台他乡是一个属于女性和非二人性别者的全球社区
这期特别节目是我之前受到 Matters 的左右言他栏目的邀请和台湾的世界走走一起聊聊今年为什么出现这些以女性为主题的社群和内容平台性别视角是什么女性社群的未来在哪里世界走走是一个聚焦在女性视角的国际新闻媒体感谢左右言他栏目的组织很开心有这样一次机会可以和台湾的朋友们有直接的交流因为说着相似的语言有相似的文化背景我们会在
我们会参到更多彼此身上身为女性的共同处境在世界走走的朋友分享的时候很多次我都在疯狂地点头表示赞同但是因为身处不同的地区和环境我们在各自的社群运营和内容创作中会遇到不一样的困境和挑战那我们来听这次对话吧
我先介紹一下我是 Maths 上左右眼她的發起人因為在創辦左右眼她的時候看到 Maths 站上有非常多其他的女性社群所以最開始我就非常想跟其他的社群有一些互動覺得大家一定有一些可以聊的事情可以一起做的事情這一次就非常榮幸地可以邀請到她向跟走走的夥伴來跟我們聊一下
那可以先請他鄉的 Simona 來介紹一下自己
非常感谢 Matters 的邀请可以和大家一起来分享关于女性社区女性媒体的一些话题我是 Simona 我之前在一家全球的互联网企业上班去年 11 月的时候被大裁员大裁员之后就决定不想上班了所以现在就在探索自己和探索世界的过程中他想的话可能一会儿再多介绍一些
嗯,好,大家好,我是世界走走的前制作人尹芝,巧婷是我的同事,然后我们之前就是一起经营世界走走这个网络媒体的平台。嗨,大家好,我是巧婷,我也是世界走走的前制作人,之所以为什么我们都变成前制作人了,等一下再跟大家分享。
我现在刚好在台北的飞地书店工作就是大家如果来台北玩的话可以来飞地看看我对谢谢大家
好,那既然我们在刚刚介绍的时候已经说到了你们所在的平台,我觉得我们首先就从这边开始。我可以先说一下,左远它就是今年 MET 上面成立了一群女性写作者构成的社群,然后我们之前有办过一些小的活动。那我也想先请他乡的 Simona 介绍一下他乡这个平台,对。
他乡的话是一个在 2020 年 10 月 3 号上线的一个全球的社区所以马上快要三周年了就感觉时光飞逝我们是一个针对全球华人女性及非二人性别的朋友的社区我们从 2020 年上线到目前的话大概在全球有两万左右的用户我们比较有自信地说基本上全球各大城市都会有我们他乡的乡友
我们的宗旨的话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我们都是想说希望探索更广阔的世界成为更好的自己那如何探索的话一方面是由我们自己去身体力行的探索另一方面的话也是可以通过他乡的乡友就我们称为互相之间叫乡友他乡的乡友可以通过他乡的乡友的分享我们也可以看到原来这个世界就除了我们自己所在的地方有那么多好玩有趣的新鲜的事情可以去做可以去学习可以去探索
我们目前的话我们的管理组吧目前的话依然是大概分布在全球各地的五六个人我们目前基本上是属于未来发电的状况就到目前为止我们会有获得一些财务上的收入但是的话这些收入全部都又会重新投入到论坛的运营里面这个的话可能之后也可以分享也算是我们的挑战和困境之一吧
还有其他可以分享的话就我们这个社区它是一个以论坛作为基础的一个社区然后论坛的话可能对于台湾的朋友可能像比如说 Dcard 它就是一个 BBS 的形式我们当时的话就选择了论坛或者说 BBS 这个形式的话是
因为除此之外的话我们可能会选择比如说微信或者是 telegram 这些的群组但是我们会觉得那些群组的话消息太多太杂并且不太容易去积电和沉淀信息所以当时我们就选择 BBS 的这样的形式并且我们的话是不对外开放就你一定需要注册一个账号之后你才可以看到里面的任何内容所以我们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状态这个也是我们在思考再三之后所做的一个决定
除了我们会有一个 BBS 之外的话针对大陆的用户我们会有微信的公众号我们会把论坛里面一些比较好的内容发到外面的网站上面包括微信公众号包括我们的博客希望说有更多的朋友可以阅读到这些内容可以从中获得一些信息另外的话我们也会有一个 podcast 就叫他乡电台我们会采访一些论坛的朋友们关于他们的故事
再请世界走走的朋友们介绍一下你们也说一下最近走走的动态我们世界走走就是刚刚讲的一个网络媒体然后我们的核心内容就是探讨性别议题
我们会有特约记者或者是撰稿人来请他们来帮我们采写很多有趣的女性人物故事那也会请一些学者或者是评论家帮我们分析讨论社会时事里的各种性别现象这样子
那我们正式上线的时间大概是 2021 年 8 月那社群媒体跟电子报都是我们很接触读者最重要的管道这两个管道的活跃的用户大概都会有一万多接近两万人这样子
我们团队最初的时候是 2.5 人有两个主要制作人就是我跟乔婷然后她也会顾问那后来有新增了一位正职的编辑所以全盛时期的话团队也是三个人其实在 2022 年的时候我们有尝试推行过付费订阅制可是因为很多因素那我们去年底就打开付费墙重新向所有的读者开放
不过最近如我们刚刚所说就是我们世界走走这个平台正在暂时的修整当中那就是像刚刚影子讲的一开始世界走走主要的 slogan 叫做就是给你的国际新闻然后那个你就是女部的你所以主要是以性别视角在制作国际新闻相关的内容
这是在推动网站付费订阅制的时候然后随着网站走向开放我们也不局限于在国际新闻这个新闻的类型我们的 slogan 就变成了就是她的故事与你同行这个她和你也一样是女部就是希望透过各式各样的女性故事让女性读者看到世界上就是生活的各种样貌
跟他乡比较不一样的是走走虽然有透过 Matters 或是电子报希望可以接触到海外各地的华人华语的读者但是主要大概有 80%到 90%台湾的读者
那就是他乡和世界走走的朋友们刚刚都介绍了这个平台是怎么开始的那其实我想我们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类似的平台我们也没有看到其他类似的新闻媒体像走走这样那我也想各自想问最初的你们决定要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可能有一些什么小的有趣的故事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
他想的概念最开始也不是我个人提出来的是我们创始人的另外两位其中一位的话是 Sophie 他先想到了这个概念之后他有找到我这里面比较有趣的可能是他在找到我之前其实我不认识他我只有他的一个微信很久以前我是豆瓣的活跃用户他就在豆瓣上面给我发私信觉得比较喜欢我平时发的一些内容他想要跟我做朋友因为
因为我是一个 IA 人就是我是一个内向人士所以我就觉得有点惶恐我不知道你这个做朋友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加了他的微信但我们其实那个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当时还在美国湾区工作当时有一部纪录片叫 One Child Nation 就是王南福导演的一部《独生王国》吧中文的翻译
当时我非常非常喜欢那部纪录片是关于计划生育的所以我就在湾区做了一个小型的观影会邀请豆瓣的网友你可以来现场一起看这个纪录片然后我们一起讨论这个话题当时 Sophie 就来了那个是我跟 Sophie 在做这个论坛之前唯一的一次见面也没有想到之后就会变成就并肩作战的战友当时的话我们也有一起聊过
那个时候是 2020 年的 9 月份左右其实是疫情在美国还是比较严峻的时刻
大家基本上都在家里面像我当时人在纽约的话呃大概两个星期或者三个星期才出一次门其实社交的话是非常受限的所以当时 sophie 有提到说她觉得我们需要有这样子的一个平台并且当时我们在豆瓣上会看到很多中文的比如说 women in tech 或者 women in academia 大家会有各种各样的女性的组织的发起然后并且发展的都很好所以我们会觉得说大家确实是需要一个这样的平台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再做一个
我们当时看到那些小组他们都是以职业为导向的因为他都是说你是在科技行业工作的或者是你在学术界工作的那我们会希望有一个是更加多元的然后更加包容的一个平台并且我们会觉得如果你把你的社群建在一个已经成型的平台上面的话你的数据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大陆的网站如果大家有用过的话确实审查会比较严格像当时我用豆瓣也是会觉得经常我发一个什么东西明明我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就被删掉了所以会觉得有一点点不太信任这样子的平台所以当时我们就决定自己来做这样子的一个社区至于为什么选择 DBS 或者论坛这个形式的话刚刚也有提到因为我们会觉得这个形式的话更有助于帮助内容的积淀
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基本上任何一个平台上面你都有一个 followers 的这个概念你点进去它就可以看到这个人他有 5000 个所谓粉丝或者说订阅量然后我们在论坛上是没有这样子的设置的所以每一个账号你可以看到他也许发言的多少但是并不太会有一个就是谁比谁话语权更高的状态我们会比较喜欢这样子的状态到目前为止也不会因为我是所谓管理员我
我说的话大家就会觉得哦他说的好对啊就不太会有这样子的情况但我觉得这个需求可能也是跟近几年中文世界里面关于女性的内容的小爆发是有关联的吧就比如说最近几年大家在简中世界里面的话会有非常非常多关于女性议题的非常
火爆的一些人物书籍播客的出现比如说上野千赫子老师的《夜女》和今年他在中文出版的《始于极限》这两本书我相信很多简中或者说大陆的女生都会说其实她们的性别意识都是通过这两本书看到上野千赫子老师在里面就是反复剖析的那些关于女性受到的结构上的不公平的待遇之后才意识到原来有这样子的事情的发生并且自己
我们就非常需要说女性要团结起来
你需要和懂你的人去讨论说原来女性在职场在生活中都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和各种各样的挑战另一方面的话肯定是更多的会想说那既然女性她受到了这么多的限制和挑战那我们希望自己可以团结起来互帮互助就比如说最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论坛注册的话是需要一个邀请码但我们那个邀请码就设置了 Women support women 就我们非常相信女性支持女性女性之间的互帮互助的这个概念
所以我们当时会觉得近几年中国网络上面的这些书影音都有这样的趋势并且的话我们看到大家是有这个需求的就希望说和更多的人去彼此连结包括我最近回到中国之后在中国的线下十几个城市都做了活动
经常在活动上面我要请大家或者说他乡的朋友来发言的时候大家都会提到一个词是孤独他们都会觉得说在现实世界里面你打开电脑打开手机的话你好像是可以看到一些性别的内容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会觉得非常非常的孤独可能周围的童年龄层的朋友们他们女性朋友们讨论的还是比较传统的比如说结婚生子啦
他们整个关注的焦点都还是在比较传统的一些事情上面不说这些事情不好但他们会觉得说希望有更多人可以去讨论一些女性的处境的话题那对于他们来说的话他乡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就会有一群人是大家在性别意识上面有一定的基准线
大家可以比较自由的去讨论关于女性的这些话题因为我们这个平台是我们自己的因为你提到简忠的网络的话你就是会提到有审查有审核我们的话是希望说不去做这个限制我们希望是给大家一个更自由的平台去讨论所以我们也会看到确实论坛里面会有一些社交媒体上面看到大家会大爆发的一些话题但是在论坛里面大家还是可以比较平和的去讨论
我们觉得会有这个时代背景的需求以及大家的需求并且我们几个人也是有这样子的需求因为我们当时都是生活在美国然后我们也会希望和有比较相似背景的女性有更多的沟通更多的连结所以像我们的英文语名其实叫 Women Overseas
不过后来在最近三年的运营中的话,我们也看到其实不管说你有没有生活在海外,你有没有海外读书工作的经历,其实女性的处境都非常的类似,比如说很多人他们会讨论关于养老的问题或者说关于父母养老的问题。
所以后来我会引用一句话就是 Virginia Woolf 说女人是没有国家的那其实我们每个女人出生就已经在她乡了所以不管你人的坐标是在哪里不管你有没有过所谓海外的经历的话我们都非常欢迎大家来论坛里面一起聊天一起互相帮助
很谢谢 Simona 刚刚这一段分享因为我自己应该也是早期的相友常常都会在论坛里面看到一些大家在讲自己的困扰然后就会有特别多的女生上去给她意见给她安慰就是能看到一个非常好的那个女性支持网络是一个小的社群在发声接下来我也想问一下 Zozo 的影芝跟巧婷
媒體會是一個比較不一樣的面向它跟社群的生態不太一樣
你们背后其实也有非常强大的女性的作者社群包括说其实你们也有尝试办一些线下的活动或者说以其他的面貌跟用户来见面想请你们两位分享一下你们在运营世界走走的这段时间之内有一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包括你们早期创业的
创立这个平台的时候你们找到这些女性作者啊怎么去邀稿啊然后这中间的故事其实也想回应一下刚刚 Simona 讲的那个女人不管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其实我们都会发现大家的故事或者大家的遭遇是都有共通性跟相似处的导致于即使有些人生活在自己熟悉的区域但是还是
一个生活在他乡的概念我觉得很有趣的是回应到他乡的成立的缘起跟发展刚好周周刚好有点像是一个反过来的状态就是我们的写作者 base 大部分都是在台湾这边
但是我们的话其实刚好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就是我们也是相信全世界的女性不管是不是华人但是都会有着共通的经验跟一些故事所以我们才会以一个像世界走走这样的名字就是觉得我们可以以这样子的身份然后在世界上去到更多的地方然后跟更多和我们有相似生命经验的人做连结
所以其实刚好是一群比亚迪善的人但我们的话刚好就是有点像是以台湾作为一个基地然后很希望可以跟外面的人做连结
好那回到走走为什么要成立这一点刚才提到的就是我们其实是媒体就是所谓的商业媒体出身我们当初其实有点像是内部创业就是世界走走隶属台湾的一个媒体集团叫做风传媒那当初的时候我们这个公司它其实是想要做一点新的尝试想要做一点不同的 business model
对那然后刚好这几年大家都会很强调分众市场所以公司就觉得那我们来尝试一下比较独特一点的群体好了中间有经过蛮多的因素就是我跟巧田接下来这个任务我们那时候也是跟我们的顾问讨论蛮久的我们最后的结论就像刚刚讲的我们觉得性别问题是穿透地域的限制的全球可以读中文的女性读到我们的故事应该会有一些共鸣
重点就是在中文的世界以女性为中心的媒体还算是蛮少见的那我们就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发展方向那至于一开始为什么我们的 slogan 是给你的国际新闻呢这个就是要请乔婷帮我们分享一下可以跟大家分享我跟影芝在成立世界走走之前我们都是国际新闻的编译
身为国际新闻的编译同时身为年轻女性我们平常在制作所谓传统上的国际新闻的时候是比较少看到我们自己的大家现在脑海中如果浮现国际新闻的话可能就是政治啊经济军事等等然后它的主体可能是国家大企业它里面传递的
内容可能也是比较优胜劣败或是成功学就是如果你在看国际新闻尤其是中文看到的内容可能绝大部分是这样子的所以即使是我们身为制作国际新闻的工作者我们也很难在我们制作新闻之中看到自己然后找到自己有所共鸣的议题
其实一开始世界走走的最初的电子报是我们每一天会推出十四周报其实筛选的基准很简单就是像我们这样子的人会关心的议题
我们想知道世界上发生什么事情在主流的内容里面是找不到很难找到跟我们自己有关联的内容所以我们就是想办法在茫茫的大海中找到我们感兴趣的我们想象中的你就是跟我们一样的你会有兴趣的内容所以我们的国际新闻
那时候是每天都会有一封电子报那当然就会尽量找就是当天世界上各地跟性别或是女性相关的国际时事我们的电子报的头条新闻可能就是不是一般的媒体的国际新闻会出现的头条新闻但是我们觉得他们对我们来讲是更加重要的所以我们会把那个每天的性别号外当作世界走走的头条新闻
然后可能还有一些关于身体生育或是亲密关系相关的栏目那可能也不是传统的媒体会在每天的日报里面会出现的内容但当然还是会有就是一些一般主流媒体也会有的世界大事但是我们也会从中切出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性可能会感兴趣的角度去诠释这样子的新闻内容
其实刚刚影子讲到说就是性别这件事情国际新闻一般在所有的内容里面也是难以让个人比较容易起共鸣的一种类型但是像影子刚刚说的性别的共同经验它是可以穿透国家地域语言的限制比如说阿富汗的女性的受教权或是南韩的
针对女性的暴力亲密暴力然后可能之前是好莱坞的 me too 后来发生在台湾或是东亚各地不管是日本中国台湾韩国可能都有遇到针对结婚和生日的抉择等等这些即使是异国他乡的女性的经验但是对于所有的读者来讲都是并不遥远的
我觉得当初还有一个小小的想法是就其实我们看很多国际新闻不只是新闻讨论一些全球不同的文化的文章的时候其实我们都会看到很多世界各地不同的文化形式不同的社会的形态其实我当初有一个想法是从其他人努力或是其他人现在的生活形态里面说不定可以反过来给
在各个地方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在挣扎的一些女性有一些参考的方法我们可能在我们自己的社会里面有遇到一些结构或者是一些规范的冲撞那我们觉得很痛苦的时候有一部分也是希望说可不可以透过
相同的故事另外一个就是透过别人别的地方的女性的不同的做法来让女生们彼此有一些参照不会说局限在我一定要穿符合文化的规范其实还有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当初很希望可以从走走的世界性里面去呈现给读者的部分
作为一个读者的角度我觉得走走有做到这件事因为我觉得不管是你们不同的专栏还是战争里面的女性的故事女性的视角包括前段时间台湾发生的事情然后你们都有很快的有文章出来我觉得这个是有做到这一点
我觉得这是我想要看到的新闻而不是我们看到的主流媒体长的那个样子那我觉得你们刚刚都有分享这么多很好的一点是不管是他乡还是走走其实都想去呈现不管世界各地的女生然后她们生命经验的不同从这个丰富性之中她们被其他人看到然后其他人也会被她们鼓励会让看到的那些人去追求她们自己生命的基调
我觉得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刚刚已经分享了很多他乡跟走走从成立到现在的一些经历跟过程那我也想请他乡可以分享一下你们之后想要做的事情然后走走可以聊一下你们之前可能有什么板块是之前想做过但还没有来得及做的大家还是很关心就算你们之后不在这个平台但大家还是会关心这些
过去的几年我们几位主创成员一直是为爱发电目前的话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是有正职的工作在业余的时间做这件事情所以我们三年之后会有一些疲惫吧因为有的时候工作量确实是挺大的
我们未来想要探索如何创造一定的收入流然后至少比如说我如果投入了 20 个小时那我应该获得一定的报酬或者是我们请别人来做这件事情那也要给到别人一定的报酬希望可以有比较可持续化发展的模式让这个群体可以做得久一些另外一个是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每次讨论的时候都觉得当我们有了这样子的一个平台
有了在全球各地的这么多的用户我们的相友都是在各自的行业里面都发展的很好并且大家都非常愿意去互相帮助所以我们其实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做每次都会觉得 idea 太多了但是人手不够或者说我们现在这个模式还不足以支撑我们去做很多很多不同的项目
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我们主创成员的话有四个女生我们四个人都是同一年的我们都是去年迈入了 30 岁因为我们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完全没有聊过这个话题只是后来偶尔发现原来我们都是同一年的我们也会想到说那如果以后是不是可以开一个养老院呢就是开一个女性的他乡养老院我们
我们就可以邀请相友一起来养老因为我觉得其实不管你是不是选择婚育但可能到最后女性的寿命比较长女性可能到最后都会变成独居然后我们就觉得那是不是以后等我们差不多到年纪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做一个这种女性的养老院模式前面我提到我目前人在贵州也是因为我想要做这样的一个尝试吧 8 月我是和国内的另外一个组织也是我之前在旅居的过程中遇到的朋友
我们就一起包下了贵州的一个民宿这个民宿大概有十来个房间我们就在网上发布了这个邀请邀请大家来申请入住民宿在这一个月里面实行一个共居的一个生活状态就不是旅游那种可能大家会花更多的时间在我们的民宿里面然后会组织很多的活动
比如说有朋友他愿意分享关于性的话题那我们也会有关于性的话题的线下的分享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们这个民宿里面这个月马上就要接近尾声 31 号那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我也很期待结束的那一天我自己的心情会是如何因为我觉得通过这一个月这样子的生活状态就每一天一睁眼你的身边就有 20 来位女性最多的时候可能有 18 位吧
因为我们很多工区大家一起在那边工作啊或者是聊天之类的不管你去我们民宿哪一个角落里面都会有人在那里你随时可以跟旁边的女生一起聊天或者是你们一起想看个电影一起运动不管你一起干什么都会有人和你一起我会觉得这样子的经历还挺特别的我也需要一点时间去沉淀一下去
仔细地感受一下这一个月我自己的心情如何到时候可能以播客或者是文章的形式再和全世界分享吧我觉得虽然背后有前老板的支持但是跟 Simona 蛮像是也有人手不足想做的是很多的搜索也蛮希望可以做 podcast 的希望可以跨越那个地理空间的限制可以跟海内外的女性
就是我们想要采访访问的女性们连线然后就是听她们用声音分享她们的故事形式上来说她的 podcast 是一个新的方法都蛮想尝试的只是一直苦于人力的问题如果是议题的话
我觉得也像是什么都还刚刚讲的小婷之前是想一直想做多元成家的我自己其实一直会很希望可以做独生女性或者是说非妈妈就是结婚但是没有生小孩的或者是离婚的或者是单身的反正就是中年以后他们的生活会长什么样子
我觉得这个东西也是媒体上面很少看到一个活得非常快乐的中年女子她没有拥有一个想象中或传统的完整的家庭但是她过得很快乐过得很有滋味这个形象我觉得在媒体上是很少看到的一直蛮希望有机会可以发展成一个新的铁我们给她的昵称是酷阿姨
酷阿姨应该是未来会住在他乡的养老院里面的就是会有一名酷阿姨酷奶奶今年荣物有一篇文章他们在说小姨在大陆这边妈妈的妹妹大家会喊小姨会说小姨是一个很特别的群体
在你小时候看到她的时候都会觉得她好酷她好有个性她好有自己的想法小阿姨就好像是一个追求
自己的女性的代表所以我觉得在这个脉络上大家想的都是一样的另外一点是 Simona 也有另外一档博客叫 Oh Mama 然后她最近都在做那个多元成家的系列去年的时候有一本书叫拼团人生出版了之后非常多人非常喜欢 Simona 非常喜欢这本书她就做了这一系列
去采访了非常多多元陈家的故事我觉得这个东西都是非常打破现在大家传统上对
家庭或者对女性中年就是 30 岁或者 30 到 40 岁的女生的生命状态是一个怎么样的一个想象所以小婷也可以分享一下你为什么想做这个系列啊然后 Simona 也可以分享一下你之前做这个系列的内容的时候的一些好玩的事情做了这么久之后你的想法有什么改变嗯
平传人生或者两个女人一起生活这本书我当时读了之后就觉得很受触动吧因为会觉得我自己也是会有那样的想法就不管我是同性恋异性恋任何性恋你好像就是需要有一个有信源的伴侣
的存在然后你可以组成一个家庭但这本书的话就让我意识到哦原来两个没有姓缘的人也可以在一起生活这本书的话就是两位韩国的女性她们在 40 岁的时候决定要一起买一个房子然后搬到一起住
在这本书里面就介绍了他们为什么决定搬到一起住啊他们俩其实是生活习惯非常迥异的两个人就一个人有点囤鸡屁另外一个人是极简主义所以当他们俩搬到一起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多的状况和矛盾他们俩也很详细地写了他们俩是怎么样去沟通这些事情包括说家务是如何去分担
这个系列就是我就想要探索因为我觉得那本始终是一个书嘛就觉得好像是有点远并且是韩国的女性然后我就想知道那中国的女性的话是不是有可能去做这样子的实践所以之后的话我就采访了两位加拿大生活的中国女性还有一个的话是在纽约的房子她们有八个人三只猫在一起生活
后面我看到一些评论可能也是爱人因为我当时的标题就写是八人三猫在纽约的生活之类的然后他们就看到这个标题的时候已经觉得要晕过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一起生活但是我后来又看到一些反馈有朋友说听完节目之后觉得八人三猫也是可以接受的模式就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的可怕
可能对于爱人来说你每天要跟那么多人在一起生活是有点害怕之后还采访了两位他们是在威海生活我当时还去到他们家跟他们一起同吃同住了四五天就为了去做这个采访去观察他们俩的生活状态生活体验嗯
然后之后的话我又通过他乡的也是他乡的乡友帮助的话和连线我就采访到了《两个女人一起生活》这本书的作者跟他们有了面对面的一个交流然后当时采访他们的时候的话会感觉到其实他们现在的话已经是接近 50 岁了
他們買那個房子的時候大約已經是 10 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是接近 50 歲的狀態我們之間還有這個國籍的區別以及說我們之間有語言的這個隔閡但我覺得採訪他們的時候
你就是可以感受到一个很强的连结以及很多的感同身受当我们讨论到这些关于性别的话题当我们讨论到关于女性的处境的时候语言的隔阂年龄的差距国别这些都不太重要当他们说什么的时候我都可以就是立马就明白他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就会觉得非常非常的感同身受
当中也有一点好笑的是譬如说他们提到他们和自己的一些受到过比较好的教育的女性朋友一起聊天的时候会问彼此说你们最羡慕的人是谁很多女性都会回答说我不羡慕比如说公司的老板或者是哪一个名门贵族的人他们羡慕的是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另一半因为他们会觉得说
明明自己跟自己的老公就是有的甚至读同样的大学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拿到的工资明明也差不多但是只要是他们俩结婚了之后的话那男性好像就不用做家务了韩国的男性会认为那家务就是女性的事情所以女性就变成上班打一份工下班还要再打一份工但是男性的话就只能打上班这一份工下班就是非常的轻松当时听到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就是非常的感同身受
他們倆還提到說東亞三國就比如說中國日本韓國大家在性別的議題上面其實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狀態吧沒有哪個國家在性別上面做得特別的好但是他就會提到說那至少我們聽到中國的男性是會做飯的呀然後我當時就是那種 no no no no no no no no no no
就是可能确实是会有男性做饭但这个比例至少我个人的生活经验以及在网上看到的各种分享的话就比例非常非常的低所以大家的处境真的是非常类似说回到多元成家这个话题的话我个人是会觉得
像刚刚评论区里面已经有一位朋友有分享他自己和三个单身女性朋友一起住在一个老社区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我觉得就这种状态可能是越来越多的女性想要追求的一个状态甚至是我之前也有看到有人是在小红书上面然后他会有发布说他是已经离异带了一个小朋友然后他希望找一个也是离异带小朋友的女性一起生活我就觉得这个
这个就也非常的好因为另外一个离异带小朋友的妈妈肯定会比一个老公要有用很多所以我当时就觉得这个 idea 真的很好我做这个系列的话也是希望说可以看到有这样子的人的生活给我感触最深的一点是
当我们打破这种传统的说人和人之间关系的一个定义的时候其实人和人之间有很多很多无限的可能因为就我们传统上来说我和另外一个人的关系可能是师生的关系妇女的关系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恋人但是很多时候其实这些都是一些固定的框架
我们不一定要把自己和另外一个人的关系就塞到那个框架里面我们可以是各种各样的关系像我在山东威海采访的这两个女生当时那一期的标题
可能是我这辈子取标题的巅峰状态了当时我那标题叫我们的关系很简单直到你想定义它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特别的简单我们就是这样子两个人的存在很难有一个很恰当的词去定义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们俩就是这样子很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我后面最大的感受可能就是当我们掏掉这些定义一定要追求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的时候其实才有无限的可能以后肯定是会有越来越多的女性不想要去追求这种传统的关系我们就是可以创造出自己想要的一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模式
那谢谢 Semona 讲了自己做《多元成家》这个系列的这么多感受然后我知道说走走其实曾经有一个板块叫做《非典型爸爸的告白》走走也有尝试过做一些这种
跟传统模式比较不一样的家庭关系的内容那可以请巧婷或影芝来分享一下你们在做这些题目的时候的想法你们推出这些内容之后读者们的反馈是怎么样的
我就是很认同刚刚 Simona 讲的就是那个抛开单一的定义这件事情那我觉得她不管是她乡或是走走就是在述说这么多女性故事的时候就是希望可以带给大家一些酷阿姨的 role model 也好或是有听众分享自己的个人经验也好当更多这样子多元的人
人生经验不同的故事被说出来被看见我们就会知道说妈妈不是只有一种样子婚姻不是只有一种样子或是更广泛地说你身为一个女性你身为一个人你是可以活出各式各样的样子的那我觉得这就是走走写很希望带给读者的一件事情可以简单分享一下那个非典型爸爸的告白
我觉得一方面也是有一点小叛逆周周大概有四分之一的读者是男性也想要跟那四分之一的男性读者说爸爸也不是只有那一种样子的我们那时候访问了六位爸爸谈他们的爸爸经其实一般来说很少有主流媒体有报我们会看到非常多各种
妈妈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是总统她是企业家她是艺人她是家庭主妇她全部都要分享她的妈妈经只要她有生育小孩但是如果是爸爸的话很少会在她的专业身份以外然后特别请她分享她作为爸爸这个身份的故事
访问了有单亲爸爸有在台湾的穆斯林爸爸香港移民爸爸等等各式各样的爸爸他们可能原本是作家是教授是媒体人等等各式各样的身份但是我们就希望他这次以爸爸的角度就是来分享他自己的就是我们为什么会觉得想要访问这些
他们对于照顾小孩或者做家务分工蛮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跟实作经验的爸爸其实也是因为我们身边会碰到的一些男性的读者或者是男性的友人他们的反应是跟我们说他们也很想要做好他们也很想要不管是做家务啊或者是照顾小孩啊
反正就是做一個不是傳統的父權形象裡面的那樣子的伴侶其實跟我們女性是遇到一樣的問題就是她們沒有好的 role model 她們是沒有看過那樣子的人她們沒有辦法想像那樣子的生活心態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這個程度而且身邊的人也不相信她們可以做到像就很多人不相信男人可以帶好小孩等等
所以说这个像这样的故事也是反过来让另外一群人看到说生命或是性别的框架其实是很容易就可以松动的不管是说做多元成家还是做非典型爸爸的告白就都是一个走出原本舒适区的一个行为其实还想问他下个人走走一个问题
包括前段时间台湾发生的一些事然后大家可能都知道我们会感觉到说 MeToo 或者说性别观念这件事情在大陆跟在台湾的那个脉络开始有点不太一样普通民众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也有点不一样你们运作的这段时间之内你们有没有感受到
不同地域的这方面观念的一些差异啊或者说你们从社群和读者这边接受到的反馈是怎么样的我先讲一下我们自己做性别媒体的观察台湾的
女性议题或是性别议题可能发展的比较早可能就是 30 年前大概就开始了或是甚至更早以前就是所谓的父权父女的父父权或者是性别平等的议题都是在 30 年内有慢慢的就是不管是法规或是社会倡议都慢慢的建立起来所以表面上来看的话不管是职场平等或是性骚扰法等等都是越来越完善
可是我们自己做媒体的感受或是自从我们真的非常投入在做性别媒体然后再去沉浸在大家的讨论跟舆论文化里面会发现说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一部分的前进所以反而很难
大家讨论的时候蛮多人是他看不到现在还在发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那些性别不平衡的状况
而且可能性别就是每个人都一定是男生或女生或是某一种性别所以好像就是每个人都可以为此发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验那当我们指出来的某些不平等的现象有些人并没有感受到的时候他们很自然的就会提出了一些说法相信台湾读者应该会很有感觉就是台湾的女权已经很高了或者
或是女生都可以工作都可以受教育我们的是受教育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工作职场也都是没有问题的那何来所谓的不平等之说等等对这是一个当压迫没有那么明显的时候当他已经有了一个表面上的法规或是什么东西去安抚他的时候你要再去把他挑出来说这里还需要改善的时候大家反而会
一种很常见的说法就是打破和谐就是故意要去煽动对立会觉得明明台湾的性别状况就已经很好了比较明显的一个状况就是去年六月的时候我们自己发了一个国际蛮大的一篇评论就是关于 Johnny Depp 跟 Amber Heard 的官司
那我们当下其实是有观察到我不知道其他的地区怎么样但是我们发现观察到台湾这边的舆论是一面倒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空间的全部都支持 Johnny Depp 那边的说法
那反过来说的话就是大肆的批评跟嘲弄 Amber Heard 这些东西让我们觉得就是很压抑因为不管是在海外起码来说的话双方都会有一定的支持者的数量可是在台湾确实是蛮一面倒
所以我们当时才会想说这样的舆论狂潮当中有发现到蛮多艳女的言语所以我们才写了一篇评论然后其实是我写的结果那一篇文章是很热门的分享突破了一个天花板的感觉突破了我们的同文层
引来了我们创战史上最多疯狂的留言这样应该就是有好几百则当然有非常多儿宴女性的或者是纯来骂街型的也有很多比较支持女性的人一起去比战我觉得其实就可以反映出台湾不太习惯尤其是安波赫跟 John Depp 可能都有一点不那么符合道德标准的状况
这个时候我们把这个问题去套入到性别议题的观察就会大家其实是非常不能接受的我自己的感觉就是要在一个看似比较平等的社会去讨论这些议题反而更难我们会需要更多的斟酌或是我们会需要更多的技巧去告诉大家我们为什么会观察到不平等的现象现在讲还是好紧张哦希望这里都是同文层的
我觉得就是留言区我讲到不管在台湾或者在大陆都会有说女权已经够高了这件事情就可以充分验证我们刚刚说的性别议题这件事情是可以穿越各种不同地域的限制大家只要抛出一个故事都可以有那个女性之间那种你懂我的那个社群就这样子建立起来的感觉
近几年大陆性别相关的重大的新闻事件 Zozo 其实也做了蛮多报道或是评论基本上 Zozo 的读者都是非常可以以女性对女性这样子的身份去同理去理解然后去对这样子的事件做出回馈 Semona 有没有想回应的
包括评论区里面说中国或者台湾女性权益已经够多了这个可能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一句很搞笑的话我只能这样评价可能可以先分享因为我会听很多的 podcast 会有一个 newsletter 是每天都会推荐一期所以我会网络全世界中文和英文的播客都有听然后台湾的播客我有听很多去年的时候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个节目是静好听不只是女性主义
但是我听那个节目每一期我都听了我听了很多其他的台湾的关于性别话题的讨论我个人会有一个感觉是和大陆这边的播客或者是社交平台的讨论也好相比会轻松很多
大陆这边的话说真的是有一点苦大仇深的感觉经常会有朋友或者是播客聊着聊着然后女生就都哭了我不是说这个有任何的不好只是说可能确实大家在这些议题上面讨论的次数不够多频率不够多深度不够广当你第一次第二次去讨论一些话题的时候你就是会有那种情绪上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的当我在听台湾的节目的时候就会觉得
虽然大家讨论的话题也有些类似但是那个语气轻松不少并且我当时看到这个节目主播他是台湾一个大学的性别研究中心的创始人
那個性別研究中心也都成立 30 年了我當時看到那個 30 年的時候就覺得有點驚訝因為 30 年在大陸這邊來說可能是有這樣子的一些中心但是到目前為止可能他們都在時代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就消失了就很少有一個關於性別議題的一個什麼中心或者是組織他們能夠存活這麼久的所以我當時會覺得說實話有一點羨慕臺灣的朋友至少他們在聊性別話題的時候
真的没有那么的辛苦但是我觉得上次跟巧婷还有朋友聊到会觉得说可能这个也是是一个不幸但可能也是一个幸运吧因为我觉得对于大陆的朋友来说特别是性别话题在网络上的大规模的被讨论真的就是近几年开始会有很多朋友都会说他们都是通过看《艳女》或者是《始于极限》这两本书那这两本书在大陆
会非常大规模的被人知道的话真的就是这两年的事情所以会有一种大家在同一个时间开始关注到这个话题那这个就是幸运的话我觉得可能是我们有这么多的女性朋友在同一个时间读到了类似的内容那我们可以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讨论
稍微有点不幸或者说会让我个人会觉得有点疲惫的话题可能是因为在此之前我们讨论相关的话题真的非常的少所以当我们所有人在同一个时间讨论所有的话题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所有的话题都没有一个共识任何一个话题都可以吵起来就是任何一个话题它都是一个维度嘛
可能是个象限吧就是在每一个象限上面就会有很多很多人不停地分布大家的话都会很想要去表达自己的观点因为可能也是以前表达的比较少所以很想去表达自己的观点当你一个人在不同的象限上的时候就会有很多很多的声音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疲惫
可能我个人会带有一点点傲慢吧就是会觉得说嗯这个不是应该是共识吗但是为什么这个非常基础的东西也是需要这样子去讨论的吗但是后来的话也觉得可能这是我自己的傲慢吧我会觉得有这样子的讨论就很好所以像在他乡上面我个人会觉得也有一点点的嗯
和現實的簡中世界會有一點點的割裂因為他鄉上面最開始的主體的用戶還是有過海外生活的經驗或者他們正在海外生活那比如說在至少在美國或者在歐洲的話性別主義的討論可能歐洲更好一些美國其實也沒有那麼好但至少會比大陸的話會領先個幾十年吧
所以我觉得在很多人生活在那个环境中的时候很多事情大家会有那样子的共识并且我个人觉得可能会更包容一些所以在论坛上面的话我会觉得和我看到的简中世界是有一定的割裂的因为在简中世界上
很多的话题都需要大量的讨论并且的话可能会带有很多的情绪可能带有很多的个人情感色彩的讨论但是在他乡上会觉得大家基准线是在那边有很多东西我们是有这个共识的其实我们这两年发展得非常的缓慢如果是一个大陆的 social media 的平台
达到两万人可能是一个星期的 KPI 吧可能一个星期他们就会有达到两万人因为大陆的这个基数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的话我们会更想要的是保持一个比较良好的一个讨论的氛围大家可以有自己的观点但是我们一直在引导大家的是当我们不同
统一对方的观点的时候你可以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你的观点里面有这一二三四五点是我不同意的这里是为什么所谓的吵架更多是一种讨论比如说一个手机页面都看不完就是你要滑几下才能看完这一个人的回复就是会是那种五百字五百字的讨论所以我会觉得
可能在大陆的简重媒体和他乡上面也是会有一定的不同然后我们也是希望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可以加入到像他乡这种就是五百字五百字的讨论因为很多时候我会觉得可能上网大家都觉得很辛苦很累了然后看到一个你不喜欢的观点你就是一句话骂一下人家然后你就走了但我会觉得这样子的讨论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说你宣泄了你的情绪那看到你宣泄了情绪的人也
就是会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因为你也没有想要讨论的意图你只是说你这个笨蛋那为什么你会觉得人家是个笨蛋呢你也可以展开讲讲我们希望你哪怕骂人家是笨蛋的话你也可以展开讲讲你为什么觉得对方不够聪明来分享这样子的道理所以我们非常期待大家可以有各种各样子不同维度的想法和讨论另外一个我觉得在运营他乡三年之后有很大的感触
因为我们论坛里面到目前为止的话我们只欢迎女性和非二人性别的人但其实性别只是我们标签中的其中的一个就除了性别的这个标签之外我们生活背景教育环境各方面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走过的风景全部都不一样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所以我们肯定是对一个问题上面有非常不同的看法所以我们也不是说追求所有人都是要有一模一样的看法我们追求的是大家都可以
去讨论就可以在这种讨论中也不一定要说服对方但至少你表达了让别人看到说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另外的人他是这样子想的并且这里是他这样想的原因和理由我们会觉得这样子的讨论是我们非常想要的我们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可能这也还会困扰到我一点点但现在的话我已经不太会被这样子的发言所困扰因为我们会发现当我们每个人都处在不同的象限上的时候你不管发什么样子的内容都会有人骂你
比如我最开始提到我们会有一个微信的公众号就是会有一个公开的这样平台所有人不管你是不是他乡的乡友都可以看到的内容所以我们会去精选一些就获得论坛成员的同意之后会把他的内容发到微信公众号以及 Matters 上我们也有发过一些就比如说最近我们有发了一篇是我们有两位他乡的乡友分享了一个是他应该是切除了自己的子宫另外一位的话子宫还是乱潮
我需要再去看一下但就是说他会失去生育能力就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能力了这位朋友是因为他身体有一些医疗上的状况所以当时其中一个选项是做这个手术所以他做了这个手术另外一位朋友的话他是年纪其实还比较轻就按照我们传统意义上会觉得说你才 20 岁
就会有朋友会觉得说
你如果连自己的子宫都不爱那你就是不爱女人你就是厌女也会有朋友说这个是女性自由的选择就是各方面的评论都会有然后最开始的时候并且会有一些朋友就会觉得说他想推了这篇的东西所以他想是支持她所以他想是厌女的就会有这样子的逻辑的串联包括我们不管是发什么样的话题
就会有朋友觉得他乡是支持这个东西的所以他乡是怎样的但我们更多的是会觉得说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平台我们是希望说大家可以分享自己的经历那你想不想选择做这个手术是个人的自由你看到说有人做了这个手术原来这也是一个选项原来你也可以去做这样子的手术如果说这是你想要的话至少在减重世界做性别话题就是会面对这样子的不同象限上的人对你的一个评论
就不管你发在项线上的哪一个方位都会有不同项线的人会觉得你不够好你不够对你厌女你不够爱女人就总之会有各种各样这样子的评价我觉得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会有一些些困扰吧就会觉得这不是我们想要表达的我们想表达的是大家都有自己选择的这个自由但后来会发现
可能我们没有办法左右别人的选择,我们只能说忠于自己的内心,我们想要表达的就是这样子的东西,我们希望让大家看到更多的可能性,那作为读者或者说作为他乡的乡友,你们想要怎么样去想,其实我们不能够控制,那我们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其实刚刚你讲到说就是或许就是在大陆要近两年来大家会突然很热的在讨论一些性别相关的议题但是当上野千赫子它可以成为一个文化现象或是它的书很畅销的时候其实
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是一件可以值得禁运的事情因为像你刚刚说到就是台湾的性别研究所其实台湾有一家大学的性别研究所之前是差点要停止招生的那理由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审查等等是因为就是没有人要念了然后大学觉得他不赚钱所以想要把他关掉
但它现在没有被关掉就像影子刚刚讲的台湾现在可能面临的是一种更优惠的问题就是因为性别可能女权在这个区域已经算是相对靠前了所以大家不再觉得可能前面还有十个二十个议题是值得被讨论像其实前几年的 MeToo 直到今年台湾发生一连串新闻然后大家媒体才会说就是台湾似乎
迎来了台湾的 MeToo 时刻然后我们也才发现我们可能也觉得非常基本的比如说受害者为什么没有马上说出来或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跟加害者维持很友好的关系这样子的观念也是在这次的新闻事件中就是透过
每个人的叙述一遍一遍的讲然后好像才在这样子的时刻变成社会的共识所以我觉得就是有那样子的虽然是一些不幸的事件但是它作为破口然后可以积极讨论的话我觉得都还是就是某种程度上还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我可以补充一点自己对这件事情的观察我非常
欣赏每一位女生就是每一位站出来的女生来讲自己的经历我都觉得是非常非常勇敢的事情包括我自己包括我身边的女生我都非常希望大家其实是能够用一个比较好的态度去托举她们的因为她们想要讲出自己的故事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勇敢的并且她们是有一些想做的事情是想要改变一些现在的规则然后
去达到她们更想去的一个世界我觉得就这件事情一定是要大家一起努力的不管是说这些讲出来的女生包括我们这些在看着这些事情发生的人们第一个问题是问走走的然后第二个问题问的是左岩他那我先说走走的这个问题这位观众说好
好奇世界走走有没有收到让你们很有成就感的读者回馈然后有什么经营上的压力和挫折除了你们刚刚提到的人力上的问题以外
那个鼓舞的讯息我先讲一个那个鼓舞的讯息来自他后来成为了我们的实习生他在面试的时候说走走之前推出了一个专题叫做他们的独履有一系列就是女生的独履故事那个女孩就说就是她很喜欢那系列的故事在来走走面试之前他就去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独自旅行
对就是第一次有那个真实的人然后跟我们说就是我们的故事然后让他有所行动就是觉得还蛮有力量的
周周有一个小缺点就是我们是媒体嘛所以其实是跟读者会有点距离感的就是大家可能不太敢像在论坛上那样就很认真地贴上自己的个人故事在社群平台上面怕被新友看到可是我们还是有受过好几次读者写信到我们的信箱里面不管是我们的文章语可能触发了他一些经验他可能没有很认同所以他可能想要写信来
呃詢問對或者是他因為很認同而寫信來每次只要收到那種寫的很長的那種讀者的信的時候我都會很開心就算他是在
我不认同我们的理念我们还是一样很开心因为你知道在这个时代就是滑抖音啊或是滑随便给一个按赞贴图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他如果还愿意就是跑到 email 写了很长的一封自己的故事然后找到我们的 email 然后寄给我们这个动作我就会觉得已经象征了我们一定是有触动到他的生命的一些什么东西
光是每次受到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开心然后尽量试着去认真的回应他们
我觉得真的很棒,他从你们的读者成为你们的实习生,这真的非常好,我自己也非常希望周周才会以另外的形式跟我们出现,巧亭现在是在台北的飞地书店工作,我觉得就是你之前做的这些事情一定还是会延续到你之后做的这些事情,我也很期待你之后在书店里面有一些自己的表达。
这位观众还有问到关于左右延他这个问题就我来回答左右延他的缘起其实就只是因为我在 Metal 上面有一群自己非常喜欢的女性作者今天其实有一些有来
包括最開始左葉眼她創辦的時候幫左葉眼她起名字然後起英文名字的 Mary 她也是 Matters 上面的非常重要的女性用戶然後包括我自己也會非常喜歡的女性作者 Lola
就是因為看到了這些非常多很好的女性寫作者然後我覺得我非常希望能夠串聯起大家大家可以有一些討論或者有一些互動因為 META 上面還是大家比較都在寫文章當然文字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傳遞的媒介但是我會希望如果做社群的話就會讓大家的連接更緊密一些
所以也歡迎如果有人對左眼塔感興趣就可以去 Metal 上面找我們歡迎給我們寫信未來的展望的話之前有嘗試過辦小型的女性討論會都是比較私密的在 Discord 有舉辦
最新的企劃就是這次的講座跟政論活動就是希望大家對女性寫作女性社群這邊有一些更深入的討論這是我最近的計劃然後下一步的話可能在這個之後我會再想想如果有好消息也會在 MAC 上面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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