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生命都有你辛苦的一面你身上也都背了很多刀被插了很多刀所以你這張專輯的百萬遍你問的那個問題人生的這個輪迴它的起點原點跟盡頭是什麼呢沒有就答案其實就是沒有這裡是只能喝酒的圖書館一個初步城鑑探索未知的地方
我們其實是沒有開場的好反正就都在錄了嘛對對對我們就都在錄了我們剛剛所有在調整麥克風什麼都會剪進去哈哈哈可以我很想問你你是不是一個很害羞的人應該不算吧還好吧確定嗎真的嗎對那你是不是在跟不認識的人見面的時候你沒有辦法
很容易的跟人家打招呼或什麼就是如果不是如果是跟我無關的場對我就沒有我不會特地去跟任何人打招呼所以像上次 Doris 跟你們拍東西的時候
我那一天就只是我那一天的身份就是因為 Doris 那幾天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就是來確定一下那一天的她會不會昏倒對 她的身體狀況那些是還 OK 的角色那所以其實沒我的事嘛我說其他的部分都沒我的事啊那通常那樣我就不太會跟任何人打招呼對 我就看看狀況好像都還 OK 她也都還活著目標型的人嗎
應該這樣講啦就是我跟我們的經紀人討論說這一次因為出新歌嘛 讀百萬遍嘛然後那因為我現在的
身心狀態都是蠻隨緣的這樣他就問我說那要上什麼節目或幹嘛的像我們前幾天那個最後正式的 MV 發了啊也沒有發稿啊新聞稿通常你發歌的那一天你要發新聞稿對不對我就說大港都已經唱過了大港之前都已經
對那個歌詞 MV 也都上啦不用了啦大家差不多知道有這件事就好了所以在討論要去上什麼節目的時候也是這樣那你以前會比較不刻意嗎你說不刻意對心態上面沒有以前就要刻意啊以前做立委的時候你什麼東西都要刻意啊你選舉怎麼可以不讓人家知道你是誰對不對你大街小巷全部都要握手走進去哪一個人不哪一個人
不管你今天是不是刻意進去那一個地方好注意一下 Doris 的身體你每一個陌生人都馬上打招呼每一間店都馬上進去大家好你是當立委的時候打招呼打到有點身心創傷了嗎也不會這樣啦但是其實事實上在當立委以前我的確是進到一家餐廳就以前還是會有
我單純是喜歡閃靈或是知道我是 Freddy 的人那我就不是很喜歡被認出來所以在沒有當立委以前我是找到吃任何餐廳都是進去最裡面的位置躲起來然後背一下門口就也是叫躲起來嗎也不是就是不用被認出來就對了
当立委以后这个习惯就马上被我们的团队矫正就是你是恨不得被大家看到这个候选人在这里然后你要跟大家打招呼走的时候你最好还可以留下一堆卫生纸问老板说我们这些选举的面子文轩可不可以放你这边所以你怎么可以备项坐在这里面你要最后看到然后而且不是去吃饭的店你经过也要跟他们打招呼所以算是有经历过一个这样的训练啦
就是一定要这样可是卸任以后我就恢复了就是我就吃饭就一样进去最里面背向入口这样那你最喜欢哪一种生活我最喜欢的生活当然是我本来选的如果我个人的话当然就是做音乐的时候的那种生活现在也算是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做立委的时候的那个选择是一个对的生活
不一定是喜欢的生活但是是一个我认为是对的事情为什么因为因为这样你才会选赢啊既然决定要做有有
因為你既然決定要做這件事你不能抱著說不要我才不要選贏如果我不要選贏你就給會選贏的人選啊而且要去選的時候看到人都不打招呼對不對你要讓你的團隊覺得你是抱著抱著把自己就是把自己全部通通都掏出來的這個心態也要選贏你的團隊才會跟你在一樣的狀態
林昶佐不是來玩玩的 他要選贏 他是要把那個當了 17 年的對手把他拉下來的雖然我們剛開始選的時候是所有忠誠萬華的人都說這對手做了一年多 怎麼可能這個人是做樂團的 怎麼可能選得贏大家一開始當然都不看好可是如果當我連我自己的生活習慣 言行的個性都可以調整的時候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感覺到說沒有 這個台灣真懂
他完全跟我以前認識的他都不一樣你說第一次選的時候我記得我在樓下看那個我們在看那個開票我們在那邊緊張 米長州上去上去我自己也是很緊張啦但是我都不會緊張在我的那個團隊的面前我就把門全部關起來全部的人都在外面看的時候我自己在我的辦公室看這樣想起來真的是上一輩子的事上一輩子有這麼遠嗎
你知道吗我在看那个你被罢免的时候一看才三年前耶
哦对啊很多事情都感觉好像我连我去年卸任我都觉得当然了这一届的立委就是现在蓝蓝呃应该说朝霞与野大的这一个这一届感觉度日如年了所以想哇我们居然过了一年了我卸任怎么才一年嗯我觉得我已经看了一堆鸟事对新闻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鸟事了怎么才一年所以对时间过得比想象中的还要慢那你卸任这一年啊嗯
你的心情是什么心情就要怎么去形容这件事因为在当立委的那八年是要不断的把自己累积的不管是能量知识或是对事情的判断跟看法要一直表达出来
因為你不管在質詢台上面在立法院在選區裡面上政論節目你都是一直不斷的把裡面把活了 40 我去年 48 年對所有事情的看法不斷的掏出來給大家知道而且要說服大家所以我覺得我去年這樣下來以後我覺得真的有一種有一種
重新當個容器吧因為之前是一直在倒東西出去然後去年卸任以後總算可以再裝東西回來了可是我感覺要不然有一種真的已經也不能說我對事情沒有意見但我那個意見都講過了
老实说不新鲜如果有任何媒体想要再来问我的话我都会我去年一卸任以后本来好多媒体都说太好了 Freddy 你应该可以一个礼拜不要你不要每次两个礼拜来一次你现在可以每天来了吧就根本没有想到我是整个就清空嘛从去年 2 月 1 号到现在我就从来都不上政论啊那政治的政治线的新闻我也很少上我就都不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其实你问我
我當然有看法但是都講過了老實說我們那八年加上選舉九年快十年的時間加上組黨我的看法都一樣的都對就不會有什麼新鮮的你可以去很多包括包括像吳佩奕包括黃婕包括阿苗包括很多
現在正在第一線打拼的這些政治人物我覺得他們講得更好他們也講得很好他們想法跟我是接近的但是他們有一個新的論述可以去讓更多人聽我覺得我沒有什麼新的東西所以我需要裝東西進來消化所以我覺得我可以說很充實嗎對 去年卸任到現在我覺得我很充實我好不容易可以看書
好不容易可以看书对之前只能看预算书看每一个政府部门的那个施政大纲这个书啦 OK 啦我的天啊要看也是很辛苦而且那个是你必须看你不看不行所以你必须看现在总算有我可以去看我可以重新消化然后我的头脑可以再运作起来我觉得我的头脑里面的有一些部分在过去八年是被停止运作的
然後我這一年多來總算這一些有點生疏的地方重新再對 pull it together 整理一下這樣重新回到創作的狀態創作的狀態也是重新回到一個
進跟出比較平衡的狀態我也有東西出來作品但是我也有對世界對生命對時間的看法的新的東西進來我就覺得比較完整那 8 年大概都是一直出去那你那 8 年有沒有一時一刻覺得你離自己很遠
然后相较于现在来说你觉得你离自己近吗我觉得我现在离自己很近但我也不会觉得那八年我离我自己很远我觉得那是不一样的自己我蛮庆幸我可以用那八年九年加上组党九年多的时间
來證明我可以控制自己要不然我就只是做一個
做一個自由自在的 Freddy 以前我就是家爸爸媽媽都覺得做音樂這件事情能當飯吃嗎你在幹嘛然後叫你不准留長頭髮還留長頭髮還跑去刺青還跑去然後叫你不准做音樂就還一直給我做下去老師也不看好有一些同學也把做
搖滾樂團這件事情當笑話那當然我就不鳥你們反正我做我的啊所以這是一個很自由的生活的方式當然這也是自己對不對但是選舉的這件事情我覺得它讓我
有機會去控制我自己去做我覺得對的事情就那件事情我覺得感覺應該沒有像我本來生活那麼爽但是他有另外一種成就感就是當我把林玉芳拉下來的時候我證明我可以控制一個
這樣子的臨場左然後去達成在這個臨場左的上面那一個人也是臨場左的他講的那個方向我們就往那邊走往那邊走的那個路上你可能不會像你之前這三十幾年過的那麼爽但是你往這邊走後面那個目標達成的時候保證跟之前不一樣所以我不能講說那一塊就不是做自己因為那個有點像是符合那個
比較獨裁的那個自己比較嚴格比較不知道呢所以我朋友有的時候會覺得我對我自己太嚴格啊你蠻自律的啊對我是蠻自律的剛來之前就在那邊
吃牛肉干他说最近在减脂期不能吃淀粉三个月一次三个月一轮在这一趴再过两三个月就在增重期试试看你在过去这个八年当立委的这个应该不要说当立委应该说从政的这个过程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后悔的嗯
整體來講不能用後悔這兩個字但是有一點點覺得可惜的還是時代力量時代力量我要講的話就是我會覺得
我没有办法不做那个决定但做了那个决定还是很可惜就是离开时代力量的时候的那个心情其实到现在都还是一样就是就跟着这个党一起创那党名也是我想的最近听说他们刚换那个 logo 当初那个 logo 啦标准色标准色我想现在没有时代力量的人知道为什么会选黄黑啦黄黑白以黄为主为什么
我從小就是一個兄弟象米然後美國直放我又是一個皮茲堡米日本我又是阪神米所以大家知道現在突然知道時代力量的黃色是怎麼來的吧我國小就是兄弟象的米後來也因為這樣子
因為我色弱所以黃色對我來講很鮮豔很好認 OK 對 我藍紫或是紅綠都常常會發生一些
難分辨的狀態 OK 對但是黃色對我來講是非常鮮明所以我喜歡兄弟像以後我喜歡我看別的球隊也都先看他們那個世界的黃色的是哪一個也因為這樣我阻擋的時候我就想說那就來個黃的好不好還是這樣對啊所以不好意思啊史太利亞裡面的朋友現在突然知道為什麼你們用黃色如果你們想換也沒有關係因為色盲也只有我一個人哈哈哈哈
那所以所以我只是想說因為在那個時間點時代力量內部有一個路線的爭論我不得不選擇不跟你們爭了因為中正萬華這邊因為我不可能同時開那麼多戰場我也在林玉芳那個時候韓流嘛所以林玉芳又跑回來選嘛
2019 的时候一开始民调我数林玉芳数 20 几趴所以几乎我们的团队跟地方的人也都几乎觉得林玉芳是不是要回来了所以我那时候只能选择我要顾好中正万华虽然时代力量我跟着一起创党然后后来走的路线跟我的想法不一样我也是只能割舍只能退党退党以后
當然就都祝他們能夠找到他們自己的路好好的走只是後來你發現也就是這樣啦那現在也是蠻辛苦的啦現在我覺得怎麼說呢
我跟洪慈雍算是抱着一种 OK 黄国昌你有你的路线你的想法是这样结果黄国昌也跑走了所以这个可惜就在这边这真是什么概念呢就我跟慈雍是抱着说我们觉得我们跟绿的跟民进党本来就是大方向理想上是一致的一个自由平等的正常国家
也就是比較希望能夠在走向正常國家的過程裡面也可以彰顯進步價值大概是一個這樣的路線那這個路線可以在不一樣的組織裡面大家分進合集可是如果路線不一樣如果我說這個在時代力量裡面的路線開始要討論要辯論的時候其實如果我還有很多時間我可以跟你辯論
我已經是再過半年我就要投票了我如果再跟你辯論下去我的種種文化這一席輸了的話本來是我輸了就是變成來回變兩席對不對我那個時間點沒有別的好想就只能這樣那就祝你幸福結果
對 就剛剛對 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就會有一個剛剛不能說後悔因為我那個時候沒有別的選擇我不會覺得我現在也不會去覺得早知道留下來繼續做路線之爭我不會覺得這樣因為我守住中東萬華但是回過頭來看的時候總是會覺得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結果他也走了對不對好歹你繼續撐下去但我撐下去那個時候就是繼續在黨內我說好歹紅國昌繼續撐下去要不然你就就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以為你要跟我講說後悔也是看錯這個人當初我就跟他不是太熟所以我常常回去問當初黨內的幾個長輩
就是他也太老了当年实在力量真的是明日之星说真的当年那个时候刚出来的时候真的真的对啊嗯不过所以啦所以不能说后悔但我可能永远都会所以其实这一件事情让我到现在
要怎麼說 你看這樣繞了一圈我也加入民進黨我的不要說子弟兵啦我的這些夥伴們像吳征 亮君 黃捷這些人也都加入民進黨當然在我退出以後他們陸續都退出以後其實我很早就建議他們要加入民進黨
原因倒不是說民進黨非常好 100%是一個最讚的政黨所以我們應該趕快講倒不是這樣而是我慢慢的就有感覺到就是除非你們不想弄政治了要不然每個人大概就都有自己的崗位吳征那個時候跟亮軍等等這幾位都還是會想說是不是在外面再做一個新的政黨
我是講得很白一個新的政黨是需要一個民意基礎的民意基礎跟一個時機點那個時機點往往是屬於新的政治人物新的人年輕一代的人不管以前的從太陽花之後出現的時代力量還有好幾批新的要有一個契機
我就跟吳征他們講我說現在這個契機不是屬於你的什麼時候會有我說組一個新政黨的契機不會是你的什麼時候會有我不知道說不定五年後十年後等那個時候的新政你那個時候已經四十幾歲了再給我五年十年四十幾歲我的話我五十幾歲那
那就算好你說你 40 幾歲你還是可以從政但是那個就不會是你帶頭會有一批新的人我們也希望說有一批可以再讓台灣更進步更往正常國家的路線再往前走那些人是怎麼樣的方法來做我們不知道因為那就是屬於他們的那我們現在如果不從政了就沒差你沒有加入政黨問題你如果覺得你現在還要做我們就是認
現在的在這個命運上面我們能夠加入的政黨是民進黨那在這個黨裡面你去發揮你一些你認為可以發揮的角色何況你那麼多朋友都在裡面了那個時候賴品瑜也加入啦等等的那所以我就跟跟他們講說其實這個都是時間的問題我們對一個台灣長久來講變成一個
正常國家的兩大政治集團不管你說他是保守還是進步還是你說左派右派或什麼的就是至少在國家的認同上面不要有分歧之下有不同的政黨多維政黨那是一個長期未來的想法但那時機點是不是現在還是曾經有過被我們戳頭掉了被其他人戳頭掉了不知道但這個就是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那你只能去做決定說那我現在我還要不要從政而已還是我要去做別的工作你如果還要從政的話怎麼樣能夠最發揮你的力量你就在那邊努力的發揮我就跟他講說結果所以煩惱的一圈大概就這樣你到底是務實還是理想我覺得我是理想
但是聽起來很務實我覺得要堅持理想的這件事情就是必須要務實我不太喜歡用務實這個詞就是必須要讓理想可以成實踐就是你到底是堅持理想應該要能夠實踐往前進還是你堅持你要能夠把理想掛在嘴巴這兩個是不一樣的對你來講實踐還是很重要對 就是
就是你堅持這要怎麼講你堅持你要把理想實踐出來還是你堅持我要一直講理想這件事對所以你是目標導向的理想主義者
是就是老子不管怎么样就是把他弄出来就对了就是要弄出来你讲说我这样子是是务实还是你讲我是怎样都不管弄出来你要把他弄出来例如我举例来讲好了在婚姻平权的推进的过程里面有一些本来志同道合的朋友立伟我的版本
推出來了以後也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就全部都本來就都連署了已經都過 15 個人了所以可以往下一趴繼續了對不對後來反正就 18 年 19 年的狀況都不是很好對不對然後還有什麼公投啊有的沒有的然後再加上社會的氣氛然後就有幾個朋友幾個委員就說他要撤遷了
撤遷以後我的辦公室就非常的愁雲慘霧主任也很不爽他就說以後某某委員都不要叫我們簽叫保守的對他說以後我們都不跟他合作怎麼樣我大概生氣了半天然後接著我就是非常理性的盤點好啦反正我們現在社會這一題已經被搞成這樣了怎麼辦
我們一定還是得推進啊重新排點 重新拜託重新跟每個委員重新講一遍那現在可以推進到哪裡我們本來希望第一趴就可以連什麼跨國婚姻啦跨國同婚啦還有收養啦這些全部通通都把它推過去嘛沒有關係推一點我們現在就確定每一個人
能夠接受到哪裡總要有人來做這件事挨家挨戶的去拜託我連國民黨跟那個時候還有親民黨的委員我都進去啊我就確定一下你們現在的問題是在哪裡然後把事情盤點一下我就跟我的主任講我說我們生氣要幹嘛生氣
生氣也可以不關我們的事啦老實說你這件事也不一定要去弄對不對那氣也可以你還是可以推一個你覺得最清高的一個版本啊就是包括收養那些全部都弄然後跟然後罵民進黨那個背棄理想啊你現在在收養這件事情上面退讓了吧怎麼樣怎樣罵他那把整個這個題目單搞得越開花越好啊然後那個時候有幾個委員的講法就是說這個你就等到
就是让他都过不了然后最后两年到了的话护证事务所就必须让这些婚姻就是必须让同婚的
狀況還是必須讓同文合法化只是實際上會發生什麼狀況就會變成有很多訴訟發生到底可不可以收養小孩到底互征是互守不清不楚這樣對 你沒有把這個結構弄出來你讓它變成人民自己去搞有一些委員就會覺得這就是民進黨的事那個時候就有一些人這樣講我覺得這就不對這樣講這種話的委員他的確是看起來會比較堅持理想就是因為他認為
要收養啊他覺得要完整的整套的現在現在收養當然可以了現在童韋可以收養但是他他當初會覺得在那個一二零一九年他講的百分之百最好的那一個有通過才叫做堅持理想沒有通過的話就放給他們沒關係那就賣民進黨就好了這個
在某一些人的眼裡會覺得這個人是堅持理想喔對就因為他推到底啊他能夠接受我是 100 分的對對 但我沒有我能夠接受是今年就要給我過你今年就要給我過結婚這件事情就要給我過後面我們就每年就再去過多少先算多少對啊每一年去叫內政部跟法務部出來
出來叼 現在也都過了跨國同工也過了 收養也過了你現在回過頭來看的話最後你只要每一天一直公務機關只要有人一直在後面一直酸一直弄他慢了一點但是你不能在那裡等他爛等他爛的那一個時間點有可能罵公務機關怎麼那麼爛的那一個人他是最堅持理想的
因為他是 100 分的然後他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弄爛但他最堅持理想但是我不覺得那叫堅持理想我覺得堅持理想就是我那一年我就要給他過所以你覺得在立法院其實是在
慢慢慢慢的所有東西的推動其實都是一點一點的在慢慢往前推很難一下推到你想像的那個樣子跟寫歌不一樣寫歌就是團內的三五個人大家一講弄好大家 OK 就 OK 立法院一百多個人那你從立委的身份再回過頭來變成一個創作者那個心情上的轉變是什麼
這層次超多耶你們一集可以講多久啊可以講很久這集講三個小時我三個小時都沒放進去我覺得我先講大的狀態其實我跟之前又不太一樣就是並不是說我直接就回歸到以前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音樂人這種心態 倒不是這樣
有一点像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然后再回到见山是山的这一种比较踏实的感觉踏实就是以前在以前在做音乐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慢慢的有一些社会责任
因为我也很勇于表达我的看法所以就有一些人相信我的看法那在某一些时间点的时候看起来我有机会不要讲说改变台湾但是在我住的地方我有机会改变那个选区长期以来是我们不喜欢的人当立委的那个状态那我们就努力来试试看虽然要花很大的力气
把这件事做完了以后现在再回来做音乐人我就不会有那种我有没有努力过的这个问题了我有努力过啊我以前的话就会想我以前常常会想说我有没有办法再多做一点
在做音樂人的時候然後我又那麼敢講然後有很多人會來講說你應該這個事情也要表態那個事情你要去參與那個事情你要做什麼所以我中間我就會一直從參加人權的運動人權的團體國際特色組織那也參與一些國際人權的工作然後再到組黨選立委然後連任現在回來寫歌我不會有像當初那樣子覺得每一件事情我好像要出來講些什麼
因为有些人在等我讲话我讲的话说不定会影响更多人我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情我现在觉得我可以努力做我可以做到的我也需要陪我的女儿我要陪我的太太然后而且我把这一些讲话的空间公共传播的空间
非常順利的交給了我很信任的其他的比我年輕大概 10 歲的人而且我也很相信他們講的比我好所以我那個感覺很踏實你知道嗎以前十幾年前的時候我會覺得我不講的話誰講音樂圈大家通通都要去中國市場啊
那我不講誰講如果連 Freddy 都不講的話這個圈子不是對不對以前就有這種焦慮記者如果來問我說那個誰誰誰在罵台灣的講中國的好話的時候我要不要講些什麼的時候我會有一種我不講的話誰講現在不會啊現在很多人都會出來幹架啊現在都會有人出來幹架就會覺得非常的踏實然後包括像中正萬華能夠順利的交接給吳佩奕讓
想法跟冲劲都比我还要年轻 10 岁的人来去努力这件事我就觉得非常的踏实所以我回来讲我觉得没有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说这个心境上第一个最大的改变是我我觉得我做了很对的决定
如果我还继续选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我应该还是会连任以后来的那个我跟佩玉看的一些民调来讲但是我觉得我表现不会比佩玉还好包括她现在立法院里面包括她想到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不一定想得到的包括她经营选区的方法她那时候办街舞比赛然后让亲子有一个新的活动在中正万华可以做
我不只中東萬華全台北的其他的行政區的家長都帶小孩來萬華參加比賽我根本不會想到這種事情我那時候在想親子票只有去公園敗票真的啊因為我想說要怎麼弄因為我不會跳舞他本來就是熱舞社的而且他知道現在真的有很多國小國中的在學跳舞的對尤其我小孩去國小以後我也知道他們學校就是有人在學跳舞那就是很
就滿秋的就對了所以我只是在想就是這個感覺很踏實很舒服但也很感激啦因為這一年都是苦日子啊這一年多的立法院又不是很爽對不對有人願意在裡面當初選舉當然沒有想到會那麼苦啦我就是沒有想到後來的生態是長這樣你選完長這樣然後裡面的人真的都是生無怠感這樣
在亂搞的這一年七里保育院很所以整個我都抱持著感激的心這樣謝謝佩玉謝謝進去都是要打架的然後都要穿什麼鋼盔護甲確實啊但是我想問的問題是說那你有遺憾嗎你說遺憾喔我剛問的是後悔嘛後悔遺憾那你有遺憾嗎我覺得沒有
就這一整件事情接近遺憾的就是我剛才講說時代力量會是這樣的狀態對就有點可惜啦那其他的感覺我覺得聽公伯好像很驕傲因為你看我記得在 2016 年就是跟蔡英文蔡英文選總統那一年嘛就我第一次就是就那一年那一屆太陽花之後那一次的大選
我們有盤點 12 個選區就是我這一區啦池用那一區啦等等的 12 個有機會翻轉的艱困選區這 12 個選區到 2024 年只有我這一區有順利的交接給吳佩奕剩下來的 11 個選區就
還給國民黨一個一年接著歷史的發展還不知道呢但是讓大家看看也批評一下所以我說其實我沒有遺憾的原因是這樣就是我感覺
聽說很照顧我的我如果跟其他的選區一樣的話我可能也很怕一定會很怕因為你會覺得因為尖困選區通常大家都這幾個選區的立委這兩屆都要花很大的力氣下去經營
結果最後不是自己沒選上要不然就是交接的那個人沒接起來那是想說知道怎麼會這樣我這輩子你是去做什麼表示這 8 年沒做好對啊 是沒做好嗎還是到底怎麼回事因為這一些選區的立委他要花的力氣比別人還要多因為好不容易翻轉了對 一定很贏的表示過去 8 年有做對一些事情對啊 所以我總覺得好險也很感謝佩儀
但是剛剛因為這樣講回來突然就覺得不能講遺憾但是覺得少了一些跟小朋友相處的時間當立委真的很忙喔對啊就覺得很早要起床你們是 7 點 10 分就到辦公室是所以我都是差不多 6 點出頭就起床比小孩還早所以我都沒辦法上班做樂團的時候有這麼早起嗎
我會早起但團的事情不用那麼早起我 6 點半就去游泳了自律 自律 自律 哇靠但團的事情是很自由啦然後我一向都是蠻早睡但是在當立委的時候就沒有辦法你到晚上的時候有時候晚上才發生一堆輿情所以你到很晚都還在那邊想說明天一早去如果被督麥你要怎麼回答
要先下盤接水對 然後明天的質詢這幾題像我這種本來不是科班出身不是念法律 不是念政治的我常常會跟主任問問我們的法案或主任超基本的問題然後他會在那邊
我跟我們團隊都很那個 他們會直接罵我 上次不是跟你講過嗎 你怎麼都忘光了 當時去問財政部的就是這一題你再看一次你自己的質詢好嗎 好 我去看一下我的影片 我在講什麼啊 然後部長都是那種大學教授啊 都是那種很 我怎麼敢問人家 所以晚上都要準備到很晚
其實也很不容易 假設原本不是在做這個的 其實真的蠻不容易但也不能變成都是念政治或法律的進去 因為社會本來就各行各業都有所以你要能夠體現民意 你應該就是 365 行不然就會被玩弄了要不然他們都宅人共但是立法院最大的功能應該還是立法
所以其實你的團隊強還是最重要的包括像婚姻平權的公投一結束的時候到底我們法案要怎麼寫法律要怎麼寫馬上就要開始開會才符合公投的結果而且也能夠達到目前社會可以接受的狀態這個就要各種討論那個李惠仁導演之前不是拍了一部
對紀錄片也是就時代邁向權力之路邁向權力之路對還蠻好笑的那時候去很好看耶立法院門口問一堆立法院你知道立法院的資深是什麼嗎對人講不出來還有委員公沒出來對不對對有時候不是跑紅白鐵嗎哈哈哈哈
而且他其實 我記得他其實是在某一個程度是在拍那個時代力量的成形耶對 跟後來裡面還拍到 Michael 是不是有 Michael 都有拍到這講起來就好你有看吧有啊 我有看啊 我手印的時候惠仁有找我去你看完你什麼感覺
那個時候看完就青春嗎也不能這樣講就是青春因為那是我們的青春的一部分確實就是那兩三年但的確會怎麼說只能說我剛剛前面講的那個所謂的組一個新的政治勢力的那個時機
就已经过了就被各种复杂的角力把它戳脱掉了
看了那一個的時候更有那個感覺要不然其實本來在 14 到 16 的時候台灣社會是非常給新的政治勢力機會跟期待對那現在當然所有還在關心政治的人都會有各種 PTSD 啦對會互相覺得說你幹嘛那麼吃對會覺得
我覺得這不是現在才發生的 因為曾經不是這樣所以一定是有個過程以後才發生到變成說現在的比較對各種政治勢力除了應該說在討論各種政治議題的時候會非常害怕掉到某一些陷阱裡面或是有人有心人在背後操作什麼
我觉得现在因为曾经有人是这样曾经有人那个操作跟心机算得很密而社会大众或是广泛的支持者又很愿意给机会谁就不指名道姓也不一定是一个人那谁谁谁
我现在聊这个都真的蛮像上一辈子的事真的我最近在整理我的一些才过了一年对我觉得真的是很你已经转世了吗投胎了重新投胎了吗我最近在整理一些老照片因为我发现我有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发霉了所以我就很害怕赶快把所有的以前的照片档案拿出来重新整理分门别类
我就說我就發現如果我的上輩子是立委的話再上一個輩子可能是那個時候閃靈在國際巡迴的那十年
然後在上一個輩子可能是以前在辦野檯開場還有剛出創大港開場那個時候在辦活動總之我就說我發現我每一個那一個將近十年的時間啊或者是六七年七八年那個做的事情跟下一件事情都差很多所以那個都真的很像另外一輩子的事就是連自己看自己的照片都會覺得我知道這個人我知道這個人做過這個事但這個人是我
你知道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状态所以你刚刚跟我讲李慧仁的电影的时候我刚刚很想讲的一个为什么说青春的原因是这样就这个真的是有一个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的心境跟现在又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会经历过这么多完全很大的轨道人生轨道的转变跟心境的差别但是以我这样子自己来讲我真的有一种
我知道那個林長佐他的想法跟我現在的想法應該也差不多啦我這邊反正都是一脈相承的嘛但是我怎麼會覺得那個人好像有一點點熟悉又有點陌生對就我知道這個人哇那個時候剛組時代力量的時候那跟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啦慈庸啦 Michael 啦我們到好多地方包括到原住民部落去找我以前寫歌的過程裡面啦玩音樂過程認識的一些厲害的
原住民知識青年因為我那時候覺得說我們組一個新的政治力量應該就要去突破本來民進黨他攻不進去的地方所以我那時候很強調到底原住民裡面還有哪些人可以出來選
不要永远都是国民党的票仓嘛等等的哇那个时候好快乐哦到部落去然后去跟一些朋友聊天然后想一些新的可能性那如果我们来选举要怎么弄现在看那个时候的影像就会很清楚我知道有一个人跟他的朋友在那个时候去了好多本来不是支持绿的本土的那一些社群里面去想办法好热血好有趣那个人是我耶
那个人好像是我的那种感觉然后我知道那个人你知道吗你刚刚这样讲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已经投胎两世了所以我说我就一直往前看如果再往前我刚才讲已经投胎两世了我那一个往前面看的上一个闪灵在巡回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我看
我在赫爾辛基我就一直看我在赫爾辛基我看到我跟另外一個芬蘭團一個蠻有名的團叫 Anziferon 拿著芬蘭的國旗我說這是在赫爾辛基吧結果一看不對我們跟他們在德國巡迴我就整個記憶全部混亂這個是哪一輩子的記憶
我跟這一個芬蘭團的巡迴是 200 幾呢然後就一直查一直查 2007 在哪裡我知道這個人我也知道那個人我知道在那個地方我曾經發生過這個事情這個人是我
然後我就趕快去跟 Doris 講說你看有這張照片然後 Doris 都記得他很厲害對 他就講說這個我們就是先跟誰去波羅的海三國再去芬蘭巡迴然後才來德國你去德國跟誰會合然後跟那個團開始巡迴我說你怎麼都記得我說對我來講真的好像是前世對我來講很像前世的記憶然後為什麼還留在我這一次的那種感覺這樣聽感覺你好像一直在一直在奔跑
一直在奔跑的感覺會累嗎現在不會累現在停下來之前一直在奔跑應該是不管我在做政治的事情還是做樂團的事情都在跑身邊的團隊的人都覺得是這樣就會覺得跟不上會覺得
會覺得我一直往前衝這樣覺得很累現在我身邊的人我很清楚知道他們沒有這個感覺對我會不會說你要不要起來跑一下對現在是這樣沒事就會丟就會出來丟要不要出來跑一下要出來跑一下不然閒著就閒著不要這樣但我其實像去年的遊行到現在的遊行一年多的遊行我都有去對只是我到了現場以後我就真的覺得自己
會講的都是一樣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講新的所以有媒體來讀麥來問我什麼我都還是稍微婉拒包括像那個時候現場英帝大帝又開大腸花現在不叫大腸花吧對 他又開了一個直播在現場有沒有一直罵然後英帝大帝就叫我說我幾點幾分換我
我在那邊看 國中生有夠會講的然後後面的高中生會講我說你換我上去幹嘛 我上去就丟臉了啦他們會講 給他們講啦我說現在需要有聽到新的聲音 新的刺激我差不多 我現在會講的就是跟十年前在大長話講的一樣啊那個時候有趣 現在已經沒有了啦我們這一集會不會非常的一種 叫大家可以
是吗会不会听众会不会听一听都开始觉得是不是有一种叫大家可以休息了没有其实我很好奇你的心境因为我在做功课的时候我会看到一年前的你两年前的你三年前的你四年前的你五年前的你其实你知道这样做功课下来啊我觉得你变好多哦
哪一种就是你每一个实习的你不是什么发型变了体型变了其实都不是这些不是体脂肪变了也没有他就没什么变了发型变了就是发型变了可是你的气息变了嗯
我氣息對我剛剛一直在找一個比較精準的形容詞那我覺得我能找到那個精準的形容詞是你的氣息不一樣而且你每一個時期的氣息都不一樣對這個是我在做功課的時候我看到比較大的一個變化所以你也能夠體會到我講我
我在看前面那一个气息的时候觉得这个好像是我但是又我不能体会真的吗我真的不能体会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你好然后我只是一个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在看你我感受到你的气息变了那当然现在的气息你觉得是什么我说真的啊我觉得要怎么说你现在的气息是什么退休人员我没有觉得耶
我沒有覺得你現在是退休人員欸那應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氣息呢我是認真想知道我知道我在找一個好的形容詞它有一種休息可是
并且在酝酿的感觉的一种气息那当然休息是确实是休息可是那个酝酿我没有很清楚那只是我觉得那个它两个东西对我来讲感觉上是存在在你的气息里面的就是你的能量是存在两股这两股啦那我说我的感觉好了我的感觉好像是比较像是
就他自己的形容可能年輕的時候做音樂往那邊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
或是还要不要跑可以不一定要用跑的对不一定要用跑的其实有这个报道快走其实对膝盖还不错对啊就不一定要用跑的也不要用而且他其实快走比跑步的 VO2 Mac 真的哦比较高对其实 Doris 在这一年多也常常他也蛮纳闷的
因為他等於是我最親近的人嘛所以我有時候透過他了解我自己這樣他覺得他第一次看到我不太也不是說不太知道自己想幹嘛而是不太強迫自己想幹嘛這他第一次覺得我好像就是像我現在最很確定我知道我要幹嘛的就是希望把握
從這最後這應該說當應該說最近這兩三年的一些心情希望可以寫成歌所以我想要把這些東西完成但以我以前的個性的話我大概就會很急
然後會一直去因為歌幾乎都是我跟我們吉他手一起寫我以前是那種每天早上就會去他家按電鈴因為他是很晚起的人所以就把他叫起來逼逼他對把他按電鈴叫起來以後然後他起來他就臉很臭
我就在他家的客廳就開始故意放音樂放得很大聲然後回去睡回籠覺這樣睡一陣子以後再出來看我怎麼還在就開始寫歌了我以前會是這樣但現在就完全不是這樣就是看小黑用我們吉他手小黑
他的身心状态准备好就准备好所以我们就慢慢写没关系啦就这样所以我觉得我的心境有点像走吧不要用跑我知道我想要把这个作品完成以前会用跑的现在我就觉得我们就把它写好比较重要不要有人逼
其实以我自己来讲开始有这样心情的发现就是我发现我必须要调整一下这个状态自己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用那种
就是吃奶的力氣拚的那一種大概是連任那一年 2020 年一連任完的時候我想慈庸知道佩玉大概也知道結果我一連任完的時候我就因為慈庸沒有連任那我在
剛從政的時候其實是非常就是吃奶的力我剛才講到所有的社群到所有的朋友部落那邊去找理念相同但是他其實是在比較艱困的地方等那一種找出來大家一起搞看有沒有辦法突破一些
包括慈雍他家也是慈雍他后里本来也是蓝的区所以他家我都去跟他妈妈聊天跟他爸爸聊天然后一起吃饭然后说服他出来选举就是用很大的力气做这件事情包括吴征 亮军等等就很多做所有的事情都是
都是你不出來跟我一起拼你就對不起我啦我們朋友做那麼久對不對情緒熱什麼情緒熱完蛋怎麼辦就對真的就是除了情熱以外有一個就是我真的也到處去搬東西對就而且真的是很相信說我們一起可以完成一件超大的事情所以
畫大餅嗎就是跟他講說就說我們一個人每一個人在自己的這個艱困的地方每一個人都在這個艱困的地方突破那個地方就會突破一堆艱困的地方不是很棒嗎對不對這樣子去然後其中我覺得洪慈庸能夠決定參選對我來講是一個很大的鼓舞就是所以我在後來幾乎都是用這一個力量繼續去說服更多的人
然后后面就发生了我刚才讲的又要退出时代力量然后又发生发现整个这个状态已经我可能没办法再梦想那么大我守得住中正万华我就已经我就已经很偷笑了我这中正万华我都已经民调输 20%我还在那边想那边也要找厉害的人出来选我你知道我在离开时代力量的同时我还在说服一些不错的不分区他们可能都在不同领域本来都完全
不关心政治让他那个领域传统被认为比较懒的的那一种结果是我退出时代力量结果是这样然后我算来算去就是不要再画大饼了我能够守住中正万华我就是已经是对我的生命以及对台湾都是一个
对得起大家的一个状态了所以好不容易守住但是我那个时候都是抱着没有就是洪慈庸跟我会一起赢其他的地方我本来说服了那些人后来都不选了也没有关系但至少我第一个说服的洪慈庸他最后会跟我一起连任结果我连任了洪慈庸没连任然后慈庸知道我那个晚上哭很惨其实我是明明是连任结果那天很惨
然後就接著呢當然對啦吳征亮君他們現在聽我這樣講說不定就覺得很不爽我就覺得他們就知道我就開始變得沒有像以前那麼用力的有辦法去說服他們一起我慢慢的發現我這個心態我沒有辦法那麼強迫自己也去強迫別人然後我就進入一個我沒辦法我不要用跑的我也沒辦法拉大家一起跑
我可以用走的那别人要不要走也 OK 的都 OK 大家自己因为某一部分我也觉得很赞的地方就是就 Freddy 你以为你是谁
你要認清這件事情,我二十幾歲的時候我覺得我真的什麼事情都可以達得到,所有的人都說你不可能去巡迴啦,然後大家都覺得那哪有可能,結果我們是第一個唱 Fuji Rock,又唱 Summer Sonic,然後又唱 Vac & Open Air,又唱 Ozfest,然後第一個在國際是做 Tour Bus 的巡迴,所有以前我們在電影上面看白人做的事情,我們是第一個台灣人做到。
我那時候真的覺得其實超級屌的我就覺得這樣子就一定做得到然後就繼續往這樣衝下去然後到了某一個時間點就是我連任的那一個時間點那個是 2020 的話我幾歲啊 44 我覺得就沒有辦法就你要認一件事你要 45 歲了
你的體力你的精神力你的記憶力那些全部你不能不認這件事情你必須要開始有這個體認你不只沒辦法拉著大家一起往前跑你還要成為不會扯後腿的那一個人你不能是一個頑固然後告訴大家說
我以前就是这样走的现在是我不行你听我的会不会不行不能变那种顽固老人你知道吗要开始发现这件事情你觉得会通的事情不一定会通因为时代已经不一样你现在要听别人的你要听别人怎么弄而且你要尽量鼓励别人出来做更多的事情然后你去做你在这个年纪这个时间点更是
自然舒服可以做好的事可是你当下感受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是坦然的我是先哭啊当然那个部分是因为池庸没有连任所以哭了对啦但是一直的那一个情绪是就一直下去就好几年那一直到
一直到 2023 我發現我的外公也是 228 的受害者的時候 OK 那個時候是一個蠻大的第二個轉折點就是
以前都没发现没有没有以前都没发现我以前就是以前对我来讲 228 白色恐怖这一些所有的以前政治受难的东西都是一个我知道台湾存在的历史但是跟我无关我会我希望帮大家发声我希望大家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我的家人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些事
所以我本來都是不管說創作上面有用這些台灣歷史的題材用 228 的題材或是以前辦演唱會我們辦 228 的那個正義無敵的演唱會再到做轉型正義的這一些議題的倡議到立法院裡面去推任何轉型正義的相關法案促轉條例啦權力回復條例啦
政治檔案條例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家跟這個有關你都不知道完全都不知道怎麼那麼酷你單純真的我真的是很傻眼就是我完全是抱著一種說這是一個公義這是一個人權這是一個人權的議題那我覺得一個國家要要有他的尊嚴這一些過去的事情就是要被執事的那你要讓這一些受難者的家人受害者的家人
包括受害者本人如果還活著的話他要能夠得到他應該要有的平衡這個都是我認為對的事情所以我就從音樂的時代到金道利法院都一直做
然后当初我说应该要跟一些欧洲国家一样把这些政治档案全部都要上网放到网路上的时候我记得是在 17 18 年的之后就开始陆陆续续放上去了虽然中间我跟国安局等等都还辩论好几次他们说这个会有国家安全的问题反正现在几乎都放上去了
我是 2023 吧還是 2223 我就上網查因為我就想說都快卸任了這個也算是我的政績之一我來查看看家裡的長輩的名字突然就查到我外公黃本根他有 228 的時候被逮捕的資料
我想說是同名同姓吧所以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件事情然後我問我媽她們也覺得不可能啊這沒聽過啊然後後來我就問二二八基金會二二八基金會就跟我求證說這個黃本根是不是什麼學校畢業京都大學畢業等等等等是不是這一個我說是他說那就是你外公沒有錯
What the...在講什麼我 48 歲 47 歲啊我的我媽媽七十幾歲我阿姨舅舅媽媽為什麼不知道我外公在那個事件之後都沒有講都不講而且還告訴他的小孩說就是不要去關心政治
而且有大概十年吧我媽媽她國小六年有五年的時間都在換學校一直轉學那從南到北台中這樣子到處一直搬一直搬就是沒辦法安定下來常常是我外公先跑路我外婆就要帶著四五個小孩一起跑然後我舅舅是
我舅舅是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就被家长就是我外公外婆送去给别人带就不能跟家里住在一起因为他是独子啊不太危险了对所以然后我的大阿姨记得我外公在我外婆的爸爸出生那天刚被抓的所以我大阿姨她现在八十几欸九十了没就还有一些印象她爸爸被抓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候但是她都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知道
家人也不覺得他是會關心政治的人我後來把檔案全部都調出來包括他後來的各種的這些有的沒有的檔案全部調出來以後他被逮捕的時候是因為他在 228228 那個時候不是有那個 228 事件處理委員會各地都有他在鳳山的委員會他處理的是治安治安就是跟武器那些會有關對不對然後他裡面有一條是他在他對群眾演講
我阿姨就跟我講說那不可能啦那一定被人陷害的啦因為她就覺得我外公就從來不會去講政治這些事他怎麼可能來演講這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就對了
所以我發現了家族裡面從來沒有人知道的事情然後我把檔案全部都印下來而且最誇張是我關心 228 這件事情關心了一輩子我閃靈組了快 30 年的時間從一開始寫然後歌詞都寫對寫跟 228 有關大家一直這樣一直下來一直下來到最後到這幾年才發現
然後我外公叫黃本根我故事 我那個宇宙裡面的主角叫做鄭元我外公叫本根所以那兩個名字幾乎是一樣的意思的一個是鄭元 一個是本根我覺得很毛骨悚然我就覺得很像是自己在寫的一個虛擬人物跟世界的那一個神鬼的故事跑到真實世界來然後
或是接起來了我寫的東西原來我寫了半天最後是在寫自己家裡參與過的故事完全可以理解這比較可怕更可怕的還有另外一 part 我告訴你當初把我外公出來的是黃興安陳興安是陳建仁的爸爸
陳新安陳建仁的爸爸對就是陳新安跟我外公都是公務員他們是京都大學的學長學弟所以最後我外公一開始他被逮捕之後被保出來的保人是陳新安那我等到我申請下來我外公的 228 名譽回復證書結果我家人後來就覺得要
行政院長是陳建成真的覺得毛骨悚然我早一年就蘇貞昌慢一年的話因為陳建仁只當那一年啊慢一年的話就是左榮泰好酷你剛講那個也太對啊我就然後所以我就馬上傳給我那時候傳給院長那
我就說所以你還記得因為他們兩家一定是死角應該是還會去保要不然那個時候一大堆人你去保的話你自己都可能被抓走了好不好你還敢去保人他說對他有印象他家就是小時候他也特地去問他陳建仁的大姐我才發現跟我的大阿姨是同學
是屏東女中的同學兩家是四角常常互相那個所以陳建仁曾經在某一次訪問的時候他說他的印象中他爸爸曾經有一些那個時候 228 的受害者也常常去他家
那他幫了那些人後來不是也被他的政敵攻擊說你爸爸當國民黨的高雄縣長然後少在那邊蹭了什麼以前還幫二八有我就是正名我那時候在看資料的時候我就在想說閃靈到底為什麼要叫閃靈那個時候只是覺得說這些地下的靈魂是一個寫他們的故事是一個
有趣又有意義的事所以其實閃靈代表的是台灣人的靈魂死去的靈魂嗎對 英文的名字 Phonic 它的意思是地下的這些靈魂後來以前我本來就很喜歡這些神話的東西鬼話神話只是慢慢的我就覺得要寫自己這個土地上面的東西所以我剛才講回來的話其實在
2023 那是一個我前面就是持庸沒連任之後那個比較是一個負面的一種或是一個有一點全身都沒力了覺得我已經用盡所有的力氣從 2015 年組黨拼到 2020 年這樣子一直往前衝然後結果連我覺得最要好的
的這個夥伴都沒有連任我覺得他比我還能夠連任才對因為他也真的是選區那些都跑得很拼好他沒連任我其實是有一點像洩氣但後來發現我外公這個故事以後我就有一個功課
對 我覺得這個宇宙不管是我創造的這個音樂的宇宙或是我人生的這個宇宙它都讓我在這個時間點發現這件事情是我要去把它寫完這故事我要把它寫完要不然本來閃靈的故事我也不知道怎麼結束閃靈在寫的這一堆白色恐怖跟之前的 228 的這些受難者的故事我本來是用輪迴重生去寫一個悲劇然後再加上一些宗教的東西
以前沒有想過我要怎麼寫到結束啊那一直到了這一個時間點的時候我就覺得故事裡面的角色虛擬的世界接到了真實的世界的這件事就是這一個宇宙的結束我可以把它寫完了所以為什麼這一次的 MV 是把飾演我們那個 MV 裡面那個角色
在百万遍这个 MV 里面让他出现在闪灵的舞台上有那天我看到叫什么名字潘正远我们那个角色叫潘正远演他的人叫 Finn 他已经演了十几年了我们好几支 MV 就是我们让他身上有不管说汤德章的影子陈诚波的影子高一生的影子还是一些不同的受难者的一些影子然后让他不断的
重生轮回然后因为他有神力所以他想要试试看他再下一次他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結果他又再變成另外一個受難者的那個樣貌出現所以他在 MV 裡面就很多人說他要領幾次便當但每一次看都還是很痛苦因為每一個人的故事都很戲劇性不管陳承波高醫生還是每一位我剛剛講到這些人到了這一次就以前我以為我就可以繼續這樣一直寫但我覺得到這一次就是讓他接到
真實的世界而不是在閃靈的那個宇宙裡面不斷的讓這個影不同的受難者的影子在這一個角色身上輪迴所以我覺得接著其實應該是看了我們 MV 的人還有感動的人或是喜歡這些故事的人他自己可以發現像我一樣我發現我們家的故事你也可以去發現就不用讓這個角色再輪迴了
你每一個人都可以去發現他自己家裡的故事不一定是 228 的故事不一定是白色恐怖的故事但是一定有你不知道的你以為你已經很了解你家了我舅舅八十幾歲他在民國屋看到我帶了一整份檔案印了一整份檔案跟名譽回復證書拿去民國屋給我舅舅看的時候他整個覺得很不能接受他覺得歷史對我外公很不公平
我的阿姨還有我媽媽他們哭了好幾天因為他們覺得以前的好多事情都誤會了他爸他媽不過我倒是發現一件事就是因為我阿姨他們都覺得我外公他一定是被害的但我覺得不太像因為我開始就有點兜起來你們以前講外公當記者對不對當什麼記者我現在去研究一下是當什麼記者結果後來在日本時代他是當台灣民報的記者
他一定是有政治意識的他不是被害的這個聽起來就不是被害的對啊 這個很清楚然後我就開始一直往前找然後我就發現他大學的時候就
我聽長輩在講我外公的時候都很驕傲覺得他是他那個年代念過大學然後是知識分子他當台灣明報他們不知道台灣明報是反日的他們只覺得說台灣就是當記者是一個開白日結果他是反殖民政府的他是敢罵人的然後他念了大學他們本來我
长辈们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的爸爸当初念大学对没有办法在社会上面奉献他的能力很可惜结果他是念京都大学是日本最有名的反骨的学校然后他念的那一年 1932 年他去念的时候是发生京大事件的时候也就是是日本民族史上面的一个大概大学里面发生最重要的一个事件之一
我就把這些資料就傳給長輩們看然後我還跟經大去年我還跟經大申請我外公的畢業證書成績單對我就跟他講說我想要去看一下這個人有沒有照片成績單以前還有有沒有什麼報告反正最後他們就印成績單給我他們應該覺得我超怪阿公的成績單我也穿了一大堆我的護證
他真的有說我愛你 誰會對你阿公一百年前的成績 現在有一個台灣人要來看這是什麼意思要看一下他數學考幾分一看就是因為他人權類的 憲政類的都很高分這個是有傳承的耶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在那一整個過程裡面就
我覺得開了一個開關讓我知道說我應該要把
這一段寫完以後要幹嘛我不知道但是這一段我要趕快寫所以歌會叫百萬遍也是因為這樣因為京大的舊校區的那一個 corner 就是叫百萬遍交叉口那邊有一個廟叫做百萬遍知恩寺因為那個廟已經好幾百年很有名所以那一整個 block 就是叫百萬遍
我很多刚刚讲的那些启发都是在那个地方写歌也是在那个地方写就带着那些 Gag 系乐器去京都以后然后在那边申请成绩单的时候然后去以前我外公他念书的时候他住的地方就留了很多的想法你觉得这个冥冥之中是有注定的吗
我不敢這樣講因為中間每一個人都不相信我講的是就是說有一些人會覺得這個是冥冥之中有某一條線留下來不管透過我媽媽還是透過什麼但因為我剛剛講了我的長輩他們都他們認識的他爸不是這樣子的所以我覺得是一種機緣我不太會講
一個很奇特的巧合發生在我身上我不相信是因為某一些東西留下來導致我開始寫跟 228 有關的我不覺得是這樣因為
我講的我的長輩以前是懶的這樣比較快聽起來就不合理所以我本來就已經反骨了就已經為了這樣以前我媽媽後來當然都是支持綠但我以前跟我媽媽爭論這一些爭論好幾年就是我頭膨冰冰的時候對笑死所以不可能留給我因為就沒有了對
這個很酷欸很怪喔這個是沒有因為我覺得我某種程度上是可以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生命對你來說是一種必然還是偶然你說我自己的生命嗎還是說我覺得是我覺得是可能我以前一定會說必然
但我现在应该比较倾向是偶然的我应该这样讲从发现我外公的这件事情之后我慢慢的觉得我是属于一个更大的生命的一部分的这一个感受更深刻所以我变得更偶然一点所以他
其實冥冥中傳承下來這個東西是可以成立的啊是 只是不是透過我的家庭這樣就是當然不是透過因為他你如果透過你的家庭就不是冥冥中了好 也對沒錯對啊 就是因為不是透過你的家庭才叫冥冥中是 對所以我從我
我從我發現我外公的事情然後開始寫百萬遍以後我重念了很多我以前很喜歡的日治時期的小說不管說楊奎或是王長雄這些人的小說我發現看法都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我都是看他的反抗的那一塊以前大學時代都是抱持著這種
革命情操嘛反抗精神现在我发现就是他怎么描写他们那一个时候的生活然后他们在那个生活里面维持反抗精神而不是只有反抗精神我就觉得你长大了是吗我觉得再用踏实一次这个字好了我觉得我更踏实了以前我会抱持着一种就是
往前衝嘛一直往前衝現在有一種你看我外公他也是在一個這麼困頓的方法之下用走的
我觉得他就用他有没有往前冲呢你看他都不讲了他政治那些事情都不讲了但是我在网路上面查到他还是有偷偷的去参加有个会叫异状会在我为什么会查到是因为异状会就是杨奎啊他们那一些当初是支持其流下来然后有被关啊或是有一些政治理念的人他们老了以后在 60 年代吧组了一个会
叫益壯會那他們也沒有真的在關心政治啦他楊奎都被抓去關了反正就是講文學但是名單看到我外公的名字然後我阿姨說我外公那時候出去哪裡都會被我外婆問得很就是不准他再去搞這些就對了所以我只是要講說長大嗎也說不定是成熟了
就是更生活了生命应该更立体你的生命中你要顾虑的事情很多但你从来没有忘记理想这件事公众的理想这件事其实就够了就是你在你的生命里面找到一个平衡的方法往前以前你会觉得你不这样做好像
對不起誰 好像不夠 對 好像對 存在沒有價值好像沒有拼出來過一些什麼事先不管我至少選過立委也做過這些事但是現在接著的這一個人生如果放在剛剛講楊奎的身上講我外公的身上講這些當初曾經被生活被搞到很
男生活下去的这些人的身上他也就是在你看我外公有五个小孩他老婆一定是超不爽觉得说你念到大学念到京都大学你的学弟最后乖乖的的话也是可以当到高雄县长你现在这样子整天带着我们跑路一个小女儿六年的国小要换五个我们要跑到什么时候他在这样的状态之下
他能夠做怎麼樣的關係他就去做怎麼樣的關係我覺得我慢慢的覺得然後也蠻像蠻有一個因為我以前很喜歡蘇本華但我以前喜歡蘇本華或尼采的那一 part 都是比較酷的那一種感覺的嗯嗯那我現在比較有感的就是生命屬於一個更大的生命的那一種嗯踏實就
还有吴征在努力还有佩玉在努力还有黄杰在努力担心什么呢成功不必在我对啊就我没有在努力但在我的岗位努力对不对像我最近写的那个最近我常常在看那些留言很多人说听了百万遍或看了百万遍的 MV 又哭了的这种我哭了请问哭了是正常吗然后下面就好多人不哭才正常刷了一堆
這個就是這個其實我在從政的過程沒有這 8 年沒有過任何這樣子的當然贏勝選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哭嘛但是你平常在當政治人物的時候你沒有你很難用一次精彩的演講讓人流淚或是你在政論節目表現得非常的好讓人
打動別人他一定也被你打動但是理性的部分被你打動就說林昌柱講的真好阿苗講的讚我一定要傳發給別人對不對但是像聽音樂或看電影的這種看完以後
惆悵很久或是哭了或是人家問你最近你看什麼電影你覺得或是聽什麼音樂覺得很有感激益深刻的這種這個做政治人物不容易很難達到這種我就覺得做音樂這件事情這也是提供伯爺給我的一個天賦我們還能夠用這樣的方法
我覺得應該要珍惜而且是用不要用跑的方法珍惜用走的方法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說如果怎樣笑屁整個晚上我都在問問題你要上廁所嗎不用我覺得超讚的好不好我們這裡問題是不會停的我覺得超讚的好不好我覺得我好難講這件事
現在看以前喜歡的東西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樣我剛才講說蜀本華的也是啊因為蜀本華講說音樂是最真實的一件事情比你的語言這些都還要真實我以前不是太懂但是到了我最近體會到說我會寫歌這件事情是我做政治人物
它有一些層面是我做真正的打不到的例如讓人哭讓人一輩子都會像我
我前一陣子看某一些在拍電影的人他說他以前聽閃靈的歌我想說你現在拍電影的人以前聽閃靈的歌你現在是幾歲我現在是幾歲然後但是我就會覺得因為現在拍的很多台劇其實都很感人不管說有理念在裡面或台灣歷史的眾生在裡面然後他被問到說為什麼他對台灣的歷史尤其日治時期有感他說他以前聽閃靈的高沙軍那一張覺得怎麼樣
然后我就开始除了算年纪以外我就觉得做艺术这件事情好好就是你给人的改变是一个是对一个人的个性人生的选择的一种不是理性型的真的是你怎么去形塑你的生命去
但是它可能是 lifelong 的一生的影响像我如果人家问我这辈子看哪部电影是哭点最多会一直爆哭的我从小到大看哭最多的就是那个
那個魯冰花台灣的翻譯叫什麼那個羅賓威廉斯演的那一部心靈捕手嗎不是那個更前面的片更老的片那個 Dead Poets Society 春風話語春風話語我知道他當老師對 OKOK 那他對老師講他對學生講的那一些事情以及他最後扛
他就扛了學生裡面有人自殺了嘛等等反正我現在要講的就是那個電影對我來講你跟我講說哪一個政治人物的演講影響我一輩子我一想到我就會覺得說我要哭了或什麼我感覺我好像想不出來但我覺得藝術這件事情不是很能夠做其實真的蠻感謝的我們都不講 49 都講 50 嘛
你可以对我讲 49 再怎么样也是即将跨入半白老翁可是他还在那个他还在那个 49 边缘他今天是临堂的对我比较想问一个问题就是说你会怎么去形容
我们讲说如果人本身他就是一本书你会怎么你会用什么样的文体去形容你这 50 年来是什么文体譬如说是小说散文等等的都行那你接下来的书写你会用什么样的文体书写呢我觉得是小说吧我觉得可是小说它有 fiction 的
的成分在裡面是一個奇幻勵志小說吧就一開始都是在一個我們來做做看這個不可能的事吧中間應該會有很多好玩喔是一個 adventure 的這種小說吧所以每一段都是這一段冒險結束了以後那下一段呢下一段有什麼 adventure 我們來試試看吧 OK 我覺得應該是所以下一段也應該是另外一段
冒险故事哦虽然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 OK 对生来就是来冒险的听起来嗯所以我说享受生命吧所以我说你现在就是一种休息跟酝酿差不多的意思吧
因為你接下來要冒險啊因為前面去爬喜馬拉雅山爬有點累現在下山要穿一下休串節休串節已經缺氧手指已經凍掉一小截了要休息一下掉困結整一下裝備但我覺得我的下一個階段一定不會
不會是像之前的那個心態因為我已經感覺到那種自己是屬於更大的一個生命的一部分這樣的踏實其實我那天跟這樣講到底對家人好不好呢對 Doris 對 Vilu 應該我跟 Doris 講過他應該也是應該可以理解吧因為我
剛剛剛來的時候我跟你說二月多我不是得了一場大病就是盲腸腺結果引發到接近敗血症反正就很誇張那前面反正看診所診所又誤診所以我拖了大概兩天那最後在家裡要去醫院之前其實我是在自己的房間抽蓄大概
抽续的那个过程里面就是是没有办法叫 Doris 哥或是小孩来带我去医院什么都没有办法就是我声音只有一直这样子然后又没办法大声叫然后全身一直抽续我就慢慢的告诉自己说好可不可以停止抽续一秒三秒五秒看可不可以再久一点我大概就是这样子一直不断的想办法让自己安静安稳下来
到了可以叫 Doris 的時候還叫他趕快帶我去醫院可是在那之前其實我已經曾經想過說那如果就這樣走了也是覺得 OK 啦就這樣子就是覺得我們關心的事情都有好多人在努力也不差我一個人所以蠻好的可以跟大家一起努力真好
所以這輩子好像也要說有什麼後悔的事就這樣了誰能夠像我這樣子自己想做的事也做到自己覺得對的事情也做過這樣 ok 了看起來蠻精彩的對 ok 然後可以過那麼多輩子對不對看每一個時候都覺得看這個我有活過那一個時段所以就覺得我以前不會我以前其實算蠻 pass 的
一直覺得時間不夠我人生第一次發現時間很不夠就是高中畢業的時候高中一畢業我拿到畢業證的時候就是在家裡大哭我發現我的人生如果可以活個因為我外公是因為我阿公是 70 歲左右過世所以說我可以活個 70 來歲我那時候 18 歲嘛我就算說我已經用掉 1/4 了
我 1/4 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在干嘛剩下 3/4 我要怎么办然后我就大哭我就觉得完蛋了就一下就要用完明明还剩 3/4 但是觉得快要用完了对所以我后来一直都是很不想再去想这件事就是尽量把生命用在觉得该做有价值的地方一直拼
绝对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因为时间生命不是像生命不是像钱是可以再赚就有钱花完了就下个月薪水又来了看你的生命生命就是倒数计时只能倒数计时你当然可以说我健身一下身体养好一点点说不定就不会所以多活个三五年我没在想到这个因为我外公因为我阿公 70 岁过世我爸爸 69
我的體質其實跟我爸我阿公比較像所以我就覺得身體可以養好一點但是我如果活到 70 歲左右過世應該就是我家這一系的差不多就是這樣但以前我很怕想這件事因為覺得我這樣子還剩多少時間可以做啊說我是沒了那一天是就是覺得自己大概撐不過去的時候是第一次覺得
我就是回归到整个很大的一个生命的一部分然后我们关心的事情都还有人在努力以前也有未来也有
我覺得這個歸屬感很讚我不太知道怎麼形容我那天有問 Chad GPT 這到底是什麼歸屬感真的啊然後我把我喜歡的幾個包括康德幾個哲學家全部列我說這跟他們講的東西會接近嗎就是一種因為我們平常的歸屬感是我們的親朋好友就是現在活著的這種家人親友
所以这是同一个时间在这个空间里面的归属感这个地球这个空间可是在时间上面的归属感就是跟已经死掉的跟还没有出生的这一些的归属感我觉得我现在是找到这种归属感这个归属感我觉得让我不怕死亡也在那个时间点的时候我就觉得也不一定要再跑之后想要做的事情就
努力做也不會因為這樣不努力做但那個努力的意思不是因為很有壓力不是因為不做好像會不做會就完蛋了不然就沒辦法不是就是好好的把自己的生命用在自己想做的地方但是我沒有任何的後悔如果沒有做好沒有任何原因突然出去就被車撞了沒辦法但不會後悔
结果那一天我还是有去医院去医院之前的时候那个 Doris 帮我量体温 42 度 42 我看不过是真的是 42 到医院去医院说你怎么现在才来急诊的时候我说你真的不行那怎样然后可不可以一直看 42 不是开玩笑的对啊我真的想说我那一次然后住了
出了快两个礼拜那外科的医师一直想一直跟我说 ok 了没有问题那个盲肠炎很快就可以走了然后那个抗生素的那个叫做什么科反正学义对反正那个
那顆但不知道叫什麼科忘他就是一直說不行你某幾個那個細菌一直還沒有殺死然後某一個細菌他還沒有培養出來那到底是什麼菌所以你走的話你的那個血液可能還沒有辦法那麼乾淨他要在那邊一直觀察抵抗力還不行了應該是這樣那你會怎麼去形容說你覺得你自己是你生命中最好的導演演員還是編劇
還是你只是打燈的還是剪接攝影的看這個就是你剛剛問的那一個到底是必然還是偶然的類似的意思嘛對不對不太一定我覺得如果你覺得他是相同的意思我覺得是導演但不一定是很好的演員也不一定是
我覺得應該是導演啦或是編劇啦編劇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兩個只能 導演跟編劇你只能選擇編劇為什麼對 為什麼那你生命的導演是誰不知道 天公伯那你為什麼會覺得你是你生命中最好的編劇呢因為
因為我蠻會幫自己寫接著應該要怎麼走啊對啊就我前面的路一直到這邊幾乎都是我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要做這件事這樣就行那至於做得好不好就是我演得好不好這個演員有沒有稱職嘛這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都直到現在啦我一直都蠻確定我應該就是要做這件事
这个人生才没有浪费这种东西其实比较有趣是每一个人的诠释我觉得人生就是一种诠释你怎么去感受你的人生你就会怎么诠释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一个视角的问题我觉得很有趣
那我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是編劇了為什麼就跟我剛剛說我六點半都會以前現在沒辦法以前六點半就會跑起來去游泳一樣嘛
我會是一個寫好就是你 6 點半就是要去游泳就是要去因為編劇已經這樣編了那個編劇是誰是林昶佐所以你不能不去演所以其實有點分有點那個肉體那一個人是演員吧但是上面那個叫那個肉體要去游泳的那一個人是我
所以我以前 所以我蠻常被我去學校演講的時候他們常常問我說怎麼保持紀律啊我其實把這兩個蠻分開的所以我跟吳征他們去國外巡迴 去演講我變成去表演了去演講的時候啊跟我一起去的朋友常常都會跟我住同一間的朋友常常都會覺得
对我吓到因为早上我如果是几点的闹钟我就是一听到我就跳起来就坐镇在
就會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就去刷牙很恐怖大冰喔他們就嚇到他們會想說你今天再多睡一下我一直到沒辦法做這件事是在立法院某一天因為我在家裡也是這樣然後起來我就會講起來了然後就去刷一些但是人過了 45 歲以後你要先在床上坐一下
不能一下站起来对血压会忽然升高就那一天突然之间全身都头晕了没办法就走路就觉得那个平衡不对要在现在床边坐一下对不然血压会一下子冲高对你知道我们三个人加起来已经 150 了吗对
所以听我们节目的人如果你现在已经超过 45 岁你那一天如果觉得平衡不太好就是因为你早上没有坐久一点对从边要坐一下对不能马上瞬间站起来你已经没那么年轻了我正在说我一直很想要我不想要讨论这个话题但是我觉得还是要讨论一下三个加起来 150 斤真的很可怕很恐怖耶
三個人加起來已經 150 了太可怕了我還記得我爸真的我爸 50 歲的時候我那時候
18 还 20 岁吧然后我爸就看了电视上说这电视都乱爆我说什么他说那个电视都说什么半白老欧怎样怎样怎样他说我现在就 50 岁了你看我像老欧吗然后我就说我们小时候学的像我就觉得其实还蛮老的感觉还蛮像的然后现在我也快 50 岁了我就说
我也覺得我自己很年輕啊你問我小孩,小孩就說你很老了我以前也都覺得自己很年輕尤其我告訴各位在政治圈裡面你很容易以為自己很年輕因為政治圈大概正常的社會老個 20 歲這樣我說我不想選的時候,裡面有一些前輩委員都說你還要年輕,你是年輕的,你不想選嗎
你看我們政治版才會說林昶佐年輕好不好 40 幾歲 40 好幾的這一種算什麼年輕你還去社會版影劇版體育版月長版也是老的對拜託真的啊是不是 40 幾歲算什麼年輕人你一輩子不是年輕人我以前我記得以前看那個那個叻喳伯林飛船
四五十岁就是回来演唱然后大家都感动到热泪盈眶这样子对真的就是再度付出就看到神一样拜这样子然后他已经很老了所以真的不是这样子的真的我们现在要感觉到老而且要但这个在你们两个人的面前应该不用因为你们做 podcast 还不会我的感觉
是要特别自我提醒为什么因为因为我以前是对网路这种东西就是很敏感所以我记得在 07 08 年那时候 Poolang 刚开始在用的时候我就常常在跟
一些很關心政治的朋友講說因為他們都會正在幫一些長輩政治人物教他們怎麼用撲浪等等的這些的以前撲浪剛紅的時候每一個政治人物也趕快學怎麼用我就一直跟他們講說我覺得比較重要的是你要怎麼讓現在這個要用撲浪的這些人
到政治的第一線去代表我們的立場講話他才能夠影響正在用撲浪的人啊嗯而不是我說你叫長輩來用撲浪那年輕人看到長輩都來了我就快跑啊哈哈哈哈五庭一樣啊五庭如果我們在這個五庭都是 50 歲的阿伯對這一個爸一直喝一直喝喝個很爽然後就突然之間長輩都來了爸爸媽媽也來了看我們換一家對不對一定是這樣 Facebook 我也是這樣啊 Facebook 我長輩
我被來了就趕快我去 IG 好了一定是這樣的然後我只是說我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感覺也是在政治圈到後面這兩三年不管是佩奕黃婕吳徵阿苗反正我們明明就是一起在外面參加一些政治活動他們突然就在那邊發限動我真的
没事没事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发现东西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把手机拿出来然后开始按我就开始在想我们刚才不是一起经历一模一样的的现场中间是哪一 part 我错过了你们现在在按什么没关系
然後就在那邊一直弄弄弄然後就發出去喔憲東發了你發了嗎你發了嗎我說你們發什麼發什麼
然後當然我辦公室的團隊就會開始教我說什麼時候現在要發現動你去掃街啦還是參加什麼活動的時候啊怎麼樣那個就是一個一天就會消失的東西怎樣怎樣我在那邊學然後告訴我所以你看到什麼其實就是你覺得沒那麼重要但是又有點有趣耶就在那邊講的這樣我說幹平常我們要發覺得重要的就算現在是要發沒那麼重要但是也可以發的喔好等到我會的時候旁邊的人又開始發短影音
我那時候就在線動跟短影音的差別是什麼為什麼現在要發短影音他就跟我講說短影音就是可以留超過一天的那為什麼要發短影音他為什麼可以那他比線動重要所以我團隊在那邊教我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當初我叫政治人物不要學撲浪
我就跟我團隊說沒有啦不要再教我了應該叫現在在用的人去選舉就對了就讓他們去選舉讓他們去說服年輕一代除非你說要讓 Freddy 去說服我 50 歲的人那我就那你如果說要讓我去學年輕人怎麼用來去說服 20 幾歲的人我老公這個不是正常的社會該發生我們要讓能夠說服二三十歲用這些短音音用得很熟用的人限動發的很緊張
對啊 我學到會的時候你們又有新的這怎麼行這一種事情是我 20 年前在提醒長輩我就是那個時間點我就覺得我如果現在繼續努力的學限動我一定出事了我一定出事了笑死我了
那一段还蛮好笑的正常的我应该是不学限动然后叫已经在用限动的人你赶快去选举这样才是正常的我等下学到会然后我还继续选
有點醜有點醜醜一天啊剛那一段實在是世代的眼淚世代的眼淚真的是現在還有人有撲浪有啊對啊我很多朋友他們說他們現在還會上撲浪現在還會對撲浪還開著好像是有一些特別的群眾某一些群體 ACG 還是什麼聽說有一些你知道現在流行什麼嗎什麼
而且我現在更宅了我在當政治人物的時候可能每天還要一直看最近流行什麼我現在才不管那你說現在流行什麼現在應該 Threads 比較紅吧現在最近你說平台喔一定是 Threads 我知道但我沒用我有開帳號我在對我開了帳號以後就說沒用不好意思聽本節目的應該很多人在用很多對啊那你覺得最近還有流行什麼除了 Threads 以外你講一個我不知道的沒有啊最近就
最近大部分人的时间应该不是花在 AI 上面就是在睡觉上面你居然会去问 AI 我现在每天都在跟 CHEGPT 还有 Gemini 聊天对啊认真对啊我把就是例如说我
认为的一些哲学问题我参透的一些作者他背后的意思问他是不是这样就我发现其实我发现他觉得不是我也不鸟他我只是要跟他聊天的你会不会跟他吵架你不要跟我说会拜托
我會跟他辯論我之前有一次問切吉比提說你覺得戰後的東亞政治人物裡面誰是最有
哲學概念的然後結果他就寫金大中然後再寫他也寫了毛澤東 趙紫陽然後再寫了一些我不認識的包括菲律賓 越南的然後還寫蔣經國後來我就他確切必須會寫原因我發現他把
我們學的那些論語儒家的那一些當成哲學中華思想裡面的那一些思考我的意思其實是問西方哲學我的意思其實不是問他認知的這一些儒家的這些東西也把它算成哲學的話你當然可以講所以
我就跟他辩论我现在开始跟他辩论我说那你觉得西方哲学的是谁他就开始跟你辩论说那是谁那是谁我就说那李登辉呢我最后就问他李登辉因为李登辉他最喜欢讲康德他就说李登辉如果你是在问最有西方哲学素养并且把他对于哲学素养的信仰实践在他的人身上的话那就是李登辉
所以我覺得他真的有在跟我辯論就是如果我本來的問題只是說誰最有哲學的深度這些他回答的都沒錯他覺得他回答的都沒錯所以是你問題沒問好對 而且是我認對就是這樣所以我跟他辯論到最後他說你如果要講李登輝的話是西方哲學素養以外還要把這一些他對哲學的認知因為他最喜歡康德嘛他把康德的這一些想法
实践在他的人生跟他的工作上我说好算你赢你有写就好算你赢没有我就我后来我后来就蛮生气的我就问他说好你听说我把我们的对话删掉的话你就不会留着记忆对吗他说对我就说那我把你刚才跟我讲的这一串
东亚最有西方哲学素养并且把他信仰的哲学观点实践在他的人生跟工作上面
这问题我拿来问你你是不是就会回答李登辉他就说一定是李登辉我就说好你说的那我就把这个删掉了我就说好我就把它删掉我就再问一遍西方哲学素养的东亚人物然后时间在人生上面结果他又回答金大中我就直接在下面回答他我就说我刚才在我们删掉的那一个聊天里面你说一定会回答李登辉他就说删掉了我就忘记了哈哈
是不是會跟他玩起來你們是不是回家今天就要開始玩了我覺得
请问 Doris 在你身边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现在就是最近常常半夜看我还在那边一直按我都在跟他辩论对啊我在跟他辩论像那个因为讨论李登辉的一段时间我就在跟他辩论那个纯粹理性跟实践理性就在跟 ChechGVT 辩论我觉得他的理解跟我不太一样对我就一直跟他我快烦了
感覺你很容易認真的起來超認真的欸整個超認真多人就覺得到底在認真什麼鬼到底又不是在跟人聊天因為剛剛在聽你在在就是我們談話的那個過程當中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你覺得你的生命是虛還是實啊其實對我來講以前的話都是實的嗯
好難這樣解釋喔,應該是這樣解釋嗎?沒關係以前比較像是實的那一直到我在寫百萬遍這首歌的時候我覺得是打開了一個虛的空間所以到底是實的部分灌進去虛的還是虛的灌進來這個實的我沒辦法確定這件事就是虛的那一個地方
要把我的整个实的的生命都变虚的了吗还是是我这个实的的这个地方要把我本来认为虚的的那一个地方都变成实的我其实不太确定可是刚刚前面我们在谈话的过程当中你有讲到一个就是说你前面有一个过程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再来是见山又是山见水是对那
你覺得現在是如何?對!見山是山,見水是水,是實還是虛?因為它是硬點嘛!我知道啊,對!那現在走到這個階段來了,現在這個階段它是實還是虛?所以我覺得是客觀的實,現在這樣講的話應該就是我知道有這件事了。
然后我也是属于这件事这个死如果说它是一个大的生命体或者是宇宙或者是一个我们的 cause 我们觉得一个重要的使命那个使命是死的然后我自己我自己是虚的吗我不知道
我以前會覺得我就是那個使命如果以前的我的話所以我會建三十三就是例如說讓台灣變成一個尊嚴平等的國家這個東西就是我林昶佐該做的事很實在就這樣所以我看每一本書感覺都是看到那個對不對我從看志士時期喜歡的小說看的每一個那個覺得很有感的那一些部分都是往我自己的喜歡的那個角度在看這些事
然後接著就進入一個好因為這樣子除了喜歡音樂以外我應該要去做一些我沒那麼喜歡但是我做了可以改變一些事情至少改變我自己的住的地方所以去選舉好了去組黨好了然後現在就是發現我覺得很重要的這一些使命也不是我的啊是大家的啊而且大家也都很重視除了使命以外的事啊
所以是很多的人一起在把这个使命做好不是一个人努力去做所以其实每一个人也没那么重要所以前面的那一段蛮支持的你不觉得吗自己觉得自己很重要的那一段
不會啊就很中二而已啊不會沒有什麼事好啦不是滿好的啊對啦就是覺得自己很重要很重要這個事情很棒這個就是我剛剛在問啊就是說他的硬點你會覺得他是時的
虚的还是实的这个会是在每一个阶段回头去看的时候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看法那这个东西在那个当下感觉其实不一定是这样对对对可是这个回头去
看的時候它其實最有趣為什麼你會覺得當時的那個你你會覺得是實的而你現在回頭去看會覺得那個硬點其實是虛的但我覺得剛剛很有趣的一件事情是譬如說林昶佐會說他就是先他有個指導靈叫林昶佐會告訴肉身的林昶佐說你要起來早上要做這個事情
然後就起來了所以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臨床主我也想過這件事到底是指導靈還是肉身的而且肉身的臨床主死了以後指導靈也沒了所以
如果有人覺得那個靈魂才是你的話那為什麼肉身死人也沒了這個就是虛實啊所以可能也是沒辦法分開的然後還有包括一件事就像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想的就是後面會聊到一點跟親子有關大家會發現其實跟你平常的事情
教小孩有关我现在先讲理论的上面从看那个康德的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纯粹理性批判跟那个实践理性批判之间过去我们我啦至少我我会一直觉得事情先想通再决定要不要做的这种概念所以我从小就是一个觉得如果
不確定自己要做這件事的話就不要做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要對你幹嘛一定要去服從學校的老師因為你要自由你要先想清楚啊老師叫你做這個到底該不該做對不對我相信大部分不要講長輩但大部分現在聽我們節目的人應該也都認同這樣就是你該做的事本來就是應該先想清楚啊要不然人家叫你幹嘛你就要幹嘛
但是你回想你的生命中 有沒有很多事情其實是你在當下真的想得很清楚的你根本沒有想清楚你只是在一個客觀的狀態之下你不斷的實踐之後你去發現那件事情了然後才喜歡那件事的本來一開始你是很討厭對我來講鋼琴就是這樣但我現在寫歌我最重要我的音樂母語就是鋼琴是鍵盤
我如果沒有經歷過那兩年很篤然鋼琴的過程我沒有辦法到後來變得很拿手喜歡這個樂器喜歡拿這個來編曲然後我會講到這個的原因就是因為所以你到底是因為頭腦想清楚所以你才去叫自己做這件事還是你的肉體不斷重複以後你的頭腦才發現這件事有趣這是我最近發現
其实不与前者我以前年轻的时候我会觉得我是头脑先想清楚才叫自己要去做这件事情因为我很笃然被填鸭老师叫我一直算这个题目算久了我就会我就会觉得很笃然一直叫我写评量我现在当然不可能说因为这样我就会叫我小孩我现在讲到教小孩的部分我现在就是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是叫我小孩一直写考卷写久了你数学就很拿手我觉得这还是不对的
可是我们在另外一个时候我会跟他讲说他现在学体操嘛他体操一定是充满挫折的啊他会好几个月都充满挫折到了某一个时候他自己突然之间他会后空翻了他突然之间会某一个他本来都做到外国起床还懂走的时候他突然好开心他突然那一天有一种觉得他成长
然后他在一些这种小朋友的这些体操比赛台北市的那个体操比赛也都得了好几次的金牌他也觉得他有一个成就你要让他先想清楚说做这个东西有成就吗不可能啊你要让他先想清楚说做久了以后他可能会喜欢吗我觉得很难你要怎么告诉小孩一个小孩说你前三个月都会很堵栏
而且你有可能做三个月还是赌篮哦 OK 那我问一个问题就是说那你觉得控制这个东西我们是脑在控制还是心在控制呢对我来讲应该是如果以我的实践过程我觉得是脑可是到最后我们还是回到心啊对因为觉得开心嘛
那件事情有一个心情上的感受或者是像你刚刚讲说我们好像以为自己都理性思考先想完才去做但很多时候譬如说我可能直接会堵栏所以我就很想干这个事情但那个堵栏其实不是脑袋是心情所以我只是在讲说对所以有的时候我们到底是肉体做做做做以后然后才影响你的
上面那个临床左对那个控制住临床左肉体的那一个临床左觉得这样做真的不赖喔或是那一个其实也就是一体的他其实觉得不赖这个肉体觉得不赖心也觉得不赖脑就会有一个理性的告诉你所以我们就继续来做这个吧其实你是被下面的控制的我倒不会这样觉得真的吗我以前都是完全觉得就是
有一个主宰的临场者在控制这个然后我最近开始怀疑这件事有一个脑袋的临场者然后跟一个有心的临场者是有脑袋的临场者在控制这个有心的临场者让这个有心的临场者去传递说他自己心的感受是什么然后就不赖然后传到这个有脑的临场者
或是有脑的临场者就会告诉你告诉这个有心的人家的时候告诉你吧就不赖吧可是心比较对那心比较重要还是脑比较重要呢我现在觉得可能分不开在我现在人生的阶段我觉得这个可能不是分开的事了但是总是有一个东西要去控制啊就主控只能有一个我现在有点不确定是谁在控制了
所以我最近有一些歌迷會傳訊息給我說聽了百萬遍以後他的感想是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我以前寫歌都很確定我的完整的心情背後的那個是什麼所以我可以告訴那個傳給我的歌迷來跟他分享說我其實我現在沒辦法我發現怎樣我可以用剛剛這樣跟你們漫談的方法講很多那個可能都是我寫歌的背後的一些啟發
但我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講得很清楚說這就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一個什麼樣的心境
说不出来对我说不出来他蛮好的啊然后所以那个歌该位歌迷呢他就回答就问我说这样听起来因为我就是跟他说你想到这样子我觉得很赞就是因为他讲的某一块不是我完全有想到的地方但他就说这样听起来好像是他猜错我说没有猜错我猜对因为我现在其实也不太确定
就我寫歌已經變得更用心寫嗎我不知道不是用腦寫嗎所以我說蠻好的就是說你從那個有腦的臨場左走回到這個有心的臨場左所以現在在我們我們昨天才在問說你覺得今天來的是哪一個臨場左現在可能是有心的臨場左不是有腦的臨場左現在暫時沒有有腦的臨場
因為以前可能過度開發要休息一下我最近我的主任他現在在黃捷南工作每一次有一個新的政策上路是我以前去要政府應該要這樣做的那一種他就會傳新聞給我就跟我講說林昶佐政績又一發這樣
我一看我都会想说有这件事然后我今天一看我就问他说我那时候质询这个到底在讲什么我现在脑袋怎么完全都还给你了这个是什么概念我现在我发现用脑这件事情真的是要用力气去维持住一个状态用脑这件事就花力气对你要花力气然后让自己在那一个理解那个知识
并且不断运用那个姿势的状态而当你停下来它不像骑脚踏车啦简单讲是这样它不像骑脚踏车或游泳骑脚踏车你会骑就都会骑嘛我觉得很多政策面的东西你当然背后的一个基本的理路像我们这一种的
可能是要公平可能是要不要被矮化在國際上面台灣不要被矮化在社會上面我們希望力求公平能夠幫助那些需要被幫助的比較弱的人這個是一個我們基本的原則但在這個原則上面搭建了所有的那些政策性的那些討論跟辯論我覺得那個不是你會了就永遠都會
那就是你最近有没有认真在看有没有在思考对有没有在想如果你最近没有想你就忘了对你就忘了真的对他很快不是骑脚踏车这样永远脚踏车一上去你就起了他还是需要有一定的熟悉程度在那边对那如果用你现在的你去形容你觉得林长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会怎么形容呢
客觀的來去講就如果我沒有客觀沒有客觀好啦這樣講我覺得真的是對林昶佐很不公平不是就我要我接著要講的那一個接著要講的其實我現在覺得你是蠻好的眼神我覺得很不公平就如果會覺得不公平對因為我會覺得林昶佐是一個
我會一直想要從他身上掏東西出來我會一直想我會把他當 Chad GPT 啦這樣說好了你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所以你的人生應該有很多不一樣的感受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你有什麼感覺
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人生欠下第一个好几百万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状况是什么你怎么克服那件事的然后你在世界巡回的时候你到每一个国家你觉得最有趣的国家是哪里你觉得最无聊的国家是哪里选举你怎么有办法选举跟你的个性差那么多然后我会希望把这些人的人他的这一个人生这一个人的人生的这些 energy 跟能量跟经验全部挖出来以后变我的
你知道我意思嗎 如果我不是你講的話 我會想包括你最近有看什麼電影 因為你除了我自己本人以外 我是很少看過像我這樣子看嚴肅電影跟看好萊塢電影 娛樂片 超級英雄片都一定要在那個裡面去發現很多王位在山的人生的道理跟啟發
所以我會想知道那你想到什麼你看一個這麼無聊的電影你想到什麼或你看一個這麼 B 級的電影你想到什麼對你那麼愛想你會告訴我那你現在在想什麼出了電影院以後我說我跟你上次去看電影走出來我會說那剛剛那麼爛片你現在在想什麼 OK 那你最近看過最爛的片哪一部我問每一片 Doris 要不要跟我去看他都不要那你看過最爛的影片最近最近
最近看過最爛的一部喔最好看的爛片最爛的好片其實我看的片我都不會覺得他爛啊這就是他這就是我但是大家都覺得他爛那就是後期的這些所有的那個 MCU 的那個 Marvel 的 Marvel 的後期漫威的漫威的這一些大家都覺得爛
我看到網路上面有蠻多人在講那個美國隊長 4 就是 Sam 反正就是本來的 Falcon 變成 Captain America 這個我不知道聊下去的話會不會讓你飆了簡單講就是就那一片雖然很多人也覺得說看這個可不可以不要再爛尾下去之類的我看網路上很多但我最後還是自己在飛機上看看完了以後
我覺得從了到韓里遜福特演的那一個美國總統他從一個壞人變好人他就只是希望他的女兒可以對他另眼相看因為他女兒本來就是他已經不跟他爸聯絡了很多人在罵說這個東西什麼就是太傻夠邪或什麼
我看完我都快哭了而且不只是說我對我女兒我也永遠都希望她可以跟我聯絡就好要說把我當作跟你好好講話好好講話因為我跟我爸有好幾年就都不聯絡了我跟我爸的狀況就是不好到我相信我爸應該曾經
問他自己怎麼樣才可以讓林昶佐再跟他聯絡還有我弟我妹所以我連看一個這麼被大家罵的這個片我看完我都可以覺得我看完就覺得
好 最後他女兒有去看他啦我真的快哭了 我剛剛講自己都快哭了我有感覺然後我爸的女朋友在我爸過世以後我爸的女朋友拿了他曾經就也應該是我不跟我爸聯絡那幾年那段時間他就剪了很多報章雜誌以前閃靈巡迴 德經與蔣的這些雜誌這些報紙的簡報他就他其實有一本
然后他的女朋友把他的遗物里面包括这一本林昶佐的以前的这些报道他拿给我所以我可以想象他应该在放那些报道的时候另外一方面是想这个儿子都不跟他联络了他搞砸了这个亲子关系到底是要怎么办然后他以前是很
很不看好我做音樂這件事他就是很以前的那種家長就覺得做這個一定不好但他到有一天把我所有在音樂在娛樂版的那些全部都留在一個資料夾裡面的同時是一個他挽回不了的親子關係然後再看一個這麼被大眾罵的片但是我都在看那個親子的部分
所以我就回到剛剛你講的,所以你覺得林昶佐是怎樣的人我如果知道有一個人他連看這樣子的片他都會感覺到一種我就會想從他身上挖我每次跟,我這種片要問 Doris 要不要跟我去看我最近問 Doris 要不要跟我去看雷霆特工他就說你自己去看你會常常說愛嗎
会但是对女儿吗对女儿对对女儿对 Doris 都会我觉得就是因为我以前家庭其实是很避开这个字的所以我算是有点刻意吧我希望让爱这件事情是很
很自然的但 Doris 不習慣了他會難過的他對我很愛他不喜歡很愛他因為他家是他家我覺得很酷我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都他跟他姐他弟在講他們的爸爸媽媽像我如果跟我弟講爸爸怎麼樣媽媽怎麼樣我說爸說怎麼樣媽媽說怎麼樣
Doris 跟他姐他弟都說你爸你爸說明天怎樣怎樣我那時候第一次一聽我就想說當然他們家其實都蠻好的關係是蠻好但是講話的時候會講一個好像是外文的感覺所以就可以想像說我刻意希望說在跟他的這個小家庭可以講這些肉麻的話的時候他就很很害羞反正他很難過他也不喜歡我在那個
他也不喜歡我跟他一起出去的時候不管牽手啦很親密的樣子反而是他不喜歡他都不喜歡是他不喜歡我只是正常牽手我也沒有要特別要怎麼樣的
没有特别他大概牵手他大概牵手差不多五秒到十秒他就要把她放开就要甩掉对啊就要甩掉哇塞但他可以牵女儿可以啊他不行他不能牵你不能哇塞他不能所以我最近我不是说我在看一些以前的照片吗包括以前谈恋爱的照片的时候我跟他有合照啊他两个人是有比较抱在一起的照片我说有这样子过耶
對 當免然後他都會就不想再看了覺得就是說然後女兒也在旁邊嘛發現我在整理女兒想要跑來看所以想說啊不要看那個啦 Doris 就會出來不要看那個啦那我很想 Doris 會不會講話還好啦反而是 Doris 比較
沒有辦法表達情感喔,是嗎?嗯…我不曉得,可是我有那一次在樓下跟他一起做那個採訪的時候我有感覺他是一個相對比較壓抑的人某種程度上他算是壓抑嗎?他對女兒的時候其實就
其实我好难说因为他其实也蛮常看电影或看看影集那些他都会哭那是共感有共感我只是说他的情绪上他是没有有可能但其实我感觉你们两个
都是比较属于情绪压抑的人某个程度上我也蛮常被人家这样讲就即便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其实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有很多好朋友会说觉得我在跟他们聊天的时候还是
嗯隔一層嗎有所保留有所保留或是有時候他們會覺得我到底人有沒有在那裡我是覺得很奇怪我已經跟他們我覺得很嗨啊我覺得他一個晚上超嗨的到底你在聊什麼什麼我有沒有在那裡那誰在那裡你覺得你的你的付出已經是投入已經是全部了可是他們會沒有那麼覺得你是完全的投入的
就好像我們見過你好幾次就是會有那種感覺有一個距離有一個距離是很正常的
所以我们才会第一个问题就问你说你是不是比较害羞我们其实是比较礼貌跟保守的询问我如果粗鲁一点问说你是不是很挤白很拽所以你是不是平常就没有
就沒什麼禮貌之類的我應該把我的禮貌在當立委的那 8 年後我最近不想用打招呼的幾萬人走在路上走在路上見到每個路人都要打招呼但是我有覺得說你有一點點的那種沒有安全感對
我觉得也有可能是没有安全感我其实是有在想就是我到底需不需要朋友这件事我以前有真的我真的以前有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
现在我比较不会这样想但我以前有一段时间我很需要朋友就是跟家人很不好跟我爸爸很不好的时候我很需要同学很需要同学的肯定大概是在
大一之前我會很需要尋求同學之間同儕的 support 情感上的支撐對要不然我就因為我在家裡就很慘嘛他就會垮了然後到了我大一就是離開家自己住全部都獨立了以後我就開始覺得我不需要同學我不需要朋友偶有團員這些就 ok 了反正我很清楚我知道要做什麼我就只想管這些
其他所有的交际人际那些我都不一定要去那个对我有什么帮助所以我的确有一段时间就是
世界變得很小我跟團員跟女朋友後來跟 Doris 在一起就我跟她然後團隊也會當然也會有一些朋友但就不是像音樂圈音樂圈你知道就是會有時候大家晚上就一起拉勒那一群一整群在地色或在 the world 就朋友很多這樣我不是其中之一我就我有一段時間蠻蠻蠻
說排駒嗎也不是就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也會有人揪嘛但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沒有那個 feel
我覺得朋友有就好了我不用很多所以我那時候最好的朋友就是阿斐西亞的吉他手小花然後還有像那時候跟我們一起開 The World 的董事長的阿吉幾個朋友幾個朋友這樣子就
那叫做就夠了嘛所以我覺得我有點像是真的是一直在往前衝我現在再想一想回來就是我就是往前衝然後跟得上的就跟上跟得上的可能是 Doris 跟得上的可能是我的團員可能是我的團隊那我的朋友跟不上那你們就去做你們喜歡的事沒有關係那我往前衝衝到某個我覺得有成就的那一個時刻還在我旁邊的人就是可以一起想
享受那个时刻的人吗我觉得大概有点像这种感觉吧你觉得你这样一直冲一直冲然后可能听起来你小时候也不是属于那种很善于交际应酬然后最后把你自己逼去权利委然后要每天跟人家打招呼
我現在選完了整個人就鬆下來就完全沒有想要跟人家打招呼我現在的朋友又比我剛剛講朋友不多的時候更少我現在都每一天亮君都會說他想要去我家把我撞門把我說我是獨居老人他把我抓出來我真的他們都是你覺得這樣子一個
應該說這樣子一個像是很有可能變成一個獨居老人的人的個性的人
他明明有老婆小孩半百年近半百你觉得一路从以前年轻到现在你觉得支撑你最大的动力的来源是什么那个 motivation 是什么你现在回头看以前小时候我觉得就是我的人生要花在我觉得值得的事情上面所以选立委那件事情可能不符合我的个性
但是如果我因為這樣可以把一個已經當了快 20 年的我不認同的那個委員把他拉下來然後我就覺得值得就就就我自己喜不喜歡這件事算什麼對我其實有一段時間蠻蠻蠻那個怎麼說你是把信念擺在你之前的人講信念有點太偉大但我覺得把爽放在我自己
可以可以可以時代時代對可以對當了快 20 年那個人有人把他拉下來的爽聽起來對本來感覺好像不太確定有沒有人可以拉下來那個時候有好幾個民調在那邊坐來坐去感覺好像就算連林昶佐出來也不會贏那到底那怎麼辦那就讓他繼續做好了可是爽對我覺得我在某一些時候會因為大的事情的爽
然後讓我個人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家庭的因素就某一些個人的情緒的部分我是可以 hold 住我是可以 hold 住包括像最近
最近有一些朋友就一直在跟我講說你那個時候被國民黨這樣子搞罷免的那件事情現在所有的那些在搞死亡連署的等等的你們那一波有過二階的最高的死亡連署就是你的你要不要出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你要不要應該現在這個時候出來主張你應該要有的正義要不然那時候這樣被白告的的確我現在如果去告他們好像他們一定會有事
連 3Q 都已經跑去但是現在的整個大局林昶佐有沒有出來開記者會去告這件事情跟整個大罷免沒有太大的關係這個是我個人的小爽大的爽當然是接著這個大罷免我不要為了我自己的一點小曝光
小事情然后说不定还影响了我讲那个一点我不知道应该是说不定我去做了这件事情然后导致了中正万华的某一些国民党系统的人反弹觉得说你现在要抄家灭族你现在回来清算遗前的然后结果反而动员起来说要来罢免吴佩义
配意這個事情我覺得是越低調越好就是跟就弄到他們現在都在內亂嘛國民黨的那些什麼林先生啊等等的大家都都內亂這是最好超離譜的對就是不要讓他們系統的人他們系統的人現在既然因為配意也做得很好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原因要辦名他對不對那你不要因為林昶佐出來清算他們
以前的人現在除了目前罷免吳佩儀的這些人被剪掉抓去以外連當初搞林昌祖的人也開始被抓去然後結果他們有一股氣
出來然後他們又不會發洩在我身上因為我又不是縣政立委他們可以發洩在誰身上配翼身上啊所以我後來這樣一想一想我想說現在最爽的事情是要等後面那一個配翼的二尖也沒過吳思堯的二尖也沒過國民黨現在自己一直爆破自己都在裡面一直內亂然後自爆對然後大罷免能夠順順利利的往前推
那不是最好吗所以我觉得我蛮容易是为大的那件事情的那个爽感我先预想那我该做什么我在这个时候我不要出乱子对不对配意的这件事情我明明自己也是跟他说他问我就说你现在就这样稳稳的因为你也没有做出什么事让他们自己国民党自己内乱我们不要增加他们的仇恨值林昌所现在说弄他们就增加仇恨值仇恨值不会放在我身上弄在吴佩玉身上那个干嘛呢
所以我觉得对你来说假设你的人生的动力所以我回来讲所以刚刚的那一趴我的亲友或我朋友为我报不平的人就会觉得说那你就应该吞那你那个时候被他们这样搞的这些事情你就应该吞那你要什么时候那些你什么时候要还给他们那个叫做什么加倍奉还
臨場組有那麼重要嗎我覺得這個時候就是在上面那個主宰肉體臨場組的那一個就我們的人生過程裡面身心受到傷害其實常有的事對不對身上你像這個是我跟我爸打架的傷口這個永遠都不會好了心裡的傷口還有可能你有一天可能會癒合但也不一定像我最近在看以前小時候寫的日記一看也是馬上心痛起來就哭了
你的身心的伤害有很多东西而且那个是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的例如跟我爸打架这种你都受伤了我不是要讲的很使命感很那个但是你想说林长佐不去告当初弄死亡罢免联署的这些人的这一种扛到底有什么
就是你坦这件事情有多坦这没什么这哪有什么尤其你还是当政治人物你身上我们每一个人都不用当政治人物每一个人从小到大身上已经背多少刀了多少伤痕灵魂身上都曾经背多少伤痕多背一个他还有为了更大的爽
的那一个我觉得没什么我觉得我们的人活到 40 几岁快 50 岁的人可以挺住的伤痕很多对你来说但这一点 Doris 常常是不认同的可能网络上面骂我的他都会觉得我要去骂回去可是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就会是比较是信念摆在自己之前的人
嗯 我觉得可以这样讲对啊我觉得如果我的角度去诠释如果我看到的这个人如果我要去形容如果有人问我说林昶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觉得某种角度我觉得我可以去诠释说林昶佐是一个把信念放在他之前的人嗯 我觉得我觉得应该是我觉得应该是林昶佐的灵魂跟肉体
练得比较坚固一点金刚不会我觉得每一个人应该都有他心里他认同的信念对但是因为我这四十几年来包括我家庭的状况已经练就了一些我能够扛的伤痕我觉得比较多所以对我来讲可能没有一般人想的那么痛所以很多人他在被砍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像我这样子先
就像你在房间你就觉得你已经你知道
你想说再等个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你可以喊的时候再喊 Doris 对对对差不多是这样还可以 hold 对还可以 hold 我们再 hold 一下 hold 完了以后说不定那个时候就觉得不一定是要砍回去会有比较好的方法对不对所以我觉得每个人心里应该都有他一个很期待的那一个使命或理想也好但是他到底有没有生命中经历过一些
就同样的一个伤痕你砍了很多地方以后那个地方会变比较厚嘛有颈皮啦那边可能会有长茧啦那那个那就会肉体上来讲那个地方就变比较厚灵魂上面我觉得差不多啦那对你来说譬如说你一直以来我刚问你的问题是你的动力的来源是什么你说是爽对不对
那对你来说你 20 岁在意的那个爽跟 30 岁的爽一定不一样到现在 40 岁快 50 岁了你觉得那个一定要讲好啦 50 啦好啦 50 啦不停要重复不停要提醒大家快 50 了快 50 了我们也差不多了你觉得这个中间那个爽是有层次上面的变化所以这个就是我刚才讲的我觉得最近的体会
以前會是先頭腦先預測說做這件事情你可以得到什麼不管是爽吧什麼然後就我們來做吧可以達到你的理想可以達到我們的夢想然後這幾年越我覺得真的有越多是我沒有想的那麼清楚但是我有一點預感有那個靈感覺得我們就是往那邊但是不是因為想得很清楚我們再來做而是你做了你就知道那會是對的
所以我才會說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我先做了才讓我的腦知道我這是對的還是是我覺得那個
这个也让我刚才讲说亲子的部分啊这也让我在一直在想说我要怎么告诉比如就是你数学题目啊我不会像我小时候接受那个教育我这样填鸭你叫你一天要做多少题目来习惯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就是你多做你就你自己你就会变得越熟练对你对而且你做久了以后你对某一些逻辑你本来可能只是
有一點知道好像這個是這個意思但是你同樣的概念多想好幾次你突然就想通了這是我最近才想通的所以我不會去想例如 8 歲會想通啦但是是我現在 49 歲我才想通我發現我人生有蠻多事情是我做了以後重複做幾次我才發現我想通了那你現在對你
所以這樣子是不是就不符合康德獎的實踐理性批判還是符合因為還沒到離安說不定到時候還有新的答案還沒有到離安就是每一個階段都會有一個你 60 歲還可以再想一遍 50 歲的林昶佐想得太淺了這絕對可以把自己推翻比較想問說 49 歲的林昶佐對你 49 年你打幾分我覺得應該就是 60 吧
60 你給你自己打 60 為什麼這麼低你給你自己打 60 難講喔因為現在因為我覺得 60 很好 60 到 100 都是 60 的意思
及格就好就是及格以後都是多的其實我對小孩現在也蠻這樣所以他考七八十分我都蠻開心的等不能被他媽聽到及格以後都是多的他第一次去比體操的時候
他只有比完但是成绩很不好他第二次以后就开始有金牌银牌那些他第一次比得很不好他妈真的是担心死了觉得他花那么多时间然后会不会让他很挫折等等然后我就一直跟毕如讲我也跟 Doris 讲我就说
他比完我就觉得很好了因为他中间有一个动作他整个都忘记了然后而且还是他第一次人生中第一次比赛好像是幼稚园这种版本还是打扮所以所以我觉得他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什么叫比赛什么叫做好几百人的那个现场是什么样子的
就夠了我們不要不需要這樣子就是他有比完就是幾個他有比完我覺得他就是幾個他該做的東西他有把他堅持做到完沒有做到一半他就覺得說我覺得好丟臉或是我覺得好困難了就走所以我現在覺得我的人生也是類似就是
能不能有做得更好的地方可能一定都有但是我做到不後悔所以至少我去比了對我比有把它比完那我當初設定的目標能不能做得比 60 更好變 61 或 70 或 80 說不定啊 who knows 但是我不會有後悔的所以我會打 60 分然後因為 60 到 100 考 60 跟考 100 我都不會有差別所以我覺得那個
我不覺得考 60 不好所以這個跟剛剛圍進來的時候我們在講那個大港開唱這一次有人講說啊林昌宗你那個是不是現在旁邊有飛龍
你脂肪太高了我發現我 Doris 以為我現在都還是會很在意喔她最近都跟我就是她因為以前的我一定會在意要有一個完美的形象對就偶包很重這樣所以她以前都會覺得我一定會很在意雖然她這一次表演完了以後她都還會她發現我就是進入了那個減脂期啊對她就還是會
跟我講說這次照片拍起來沒有像以前那也沒關係啦等等的安慰一下然後我就跟他說其實我現在真的沒差就是我覺得不能露的時候我就不會露如果像 XO Rose 他現在肚子大到一成多的時候那我自己覺得不好看我就不會露那如果是我自己覺得可以露我就覺得讚
那别人觉得站不站我不管但以前我会觉得我觉得站但怎么好像拍起来没有然后旁边的人好像也觉得没路站怎么今年真的不太行很毒人对我就觉得不行但我现在好像因为我接着也没有表演了明年我最近的运动就是对
對於我是不是要跟大港開唱的照片要能夠呈現不一樣的在近期之內是不可能有這種照片明年也不一定會唱大港開唱我們在大港開唱也說後會有期了其實有一些未來的一些規劃還在想因為其實只要表演寫歌就會很慢
寫歌現在已經夠慢了如果要準備表演就會更慢所以我們其實連今年的大港開唱要不要表演也都曾經辯論過團內也都在想因為這樣就歌會寫更慢我也要準備表演對啊所以其實我現在都在一個 60 就 OK 我如果覺得
不能露我自己就不會露我們今天這個說笑感應該也不應該不會還好我們三我們三互相那個心靈交流沒有我們今天的感嘆感比較重就是活到一個年紀有點感嘆你知道嗎我真的我真的是盡量抽離感
我真的是都差點都會跟女兒講說你老是你就知道真的啊我小時候最篤然的話就是這樣啊對啊長大你就知道了就知道阿爸用心良苦變成這樣我就想說這句話就是沒有代表任何意義好不好對啊小時候最篤然就是聽到這個但是我剛剛講的就這個意思啊但是後來長大你沒有發現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先先知道你才去做的
真的是老實這麼知道做一輩子才知道確實啊怎麼會這樣呢就你一開始不太可能想得多清楚但至少我們還記得小時候是很討厭聽到這種話的所以我覺得這個要一直保持住因為你如果用這個方法去跟小朋友講他一定聽不下去什麼我女兒現在已經我女兒現在
我那天晚上半夜我记得半夜三点半然后我跟我女儿说我要去睡觉了你早点睡她翻脸然后我就问说她就很多情绪我说你为什么要翻脸我只是告诉你说我要去睡她说你如果要去睡你就告诉我你要去睡就好了
你不要叫我早點睡你為什麼要加後面那句呢然後我就整個這樣我說我就開始辯解我就說我只是關心說你早點睡不是一個強迫的語句他說那你這樣就會讓我我就有壓力我就已經要去睡了你現在跟我講這樣子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做呢然後就開始
我就說好好好不好意思我要去睡囉他的意思應該是你不要連講都不要講對對對你就不要講了所以我就跟他講說你就跟他講說大寶晚安然後你就去睡覺就可以了後面你跟他講那麼多幹嘛你們有中學時候的日記嗎你們以前有自己的日記嗎有啊我只是建議大家包括聽眾會注意對如果小時候有寫日記的話
如果是跟我们差不多年纪不是已经有小孩了真的常常拿出来看你如果你提醒一下自己你就会突然不是用现在的观点在跟小孩讲话讲一下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有一个差别有一个差别我们在座现在在这里的三个人即便生长在不同的家庭可是都是比较
不去符合別人期待的人可是還是會有很多人是希望自己是可以符合別人期待的不過小孩不是,Viru 就是一個現在就很叛逆我最近在想的都是怎麼樣能夠安慰 Doris 就不要太管 Viru
就 Doris 他其實蠻受傷的就對於例如現在才二年級他就會
反抗,覺得 Doris 管太多,我在旁邊看我覺得也還好,她就是一般媽媽,可能會管,跟我媽媽比的話,媽媽應該不會提起,對不對,小時候的照片講的已經好很多了,對,就以 Doris 這個狀況來講,已經是跟她跟 Viru 之間,已經是很像朋友這樣了,
但我覺得麗如她就是一個很小時候就會說我就是要煮油很小的時候幼稚園的時候她說我就是要煮油你給我煮油還不行然後她就發現平常給她多排的一些譬如說去學校找一個人她就說我那天就沒煮油了
他都會這樣啊所以我就有點想要讓 Doris 知道說這個小孩他他很愛煮油你對你不要但是怎麼因為 Doris 有一點點受傷他就覺得怎麼對是不是不要媽媽了這樣他會不會說說你看
這女兒就像你 你看 是不是 她通常會 他們通常就 Doris 跟還有我們的一些家人都會說這個不知道是像誰 我都聽得懂那個意思就是如果不是講像 Doris 的話 那可以理解你現在講回來 對 Doris 就最近我不是說我在整理小時候的照片嗎 對 Doris 就發現說
这一看就是林毕如嘛这个鬼脸这不就是林毕如那对你来说就是你你自己的家庭成长的环境是一个很高压的成长环境然后呃
等于是说你也是在一个暴力的家庭成长然后一直到现在你自己组了一个小的家庭以前这个原生家庭爱不常说可是现在在这个家庭里头你爱常说那对你来说爱又是什么对我来说而且你知道吗你这个硬汉居然会常说爱
實在是太顛覆別人的想像了很刻意的告訴自己要這樣因為以前的那個家庭不是這樣但對我來說愛是什麼愛情只是一部分吧就是愛情 親情 有情或是對這個土地我覺得是一種我覺得那個愛是一種就是可以把可以把可以把那個對象把那個對象
可以牺牲自己的某一些事情来完成那个对象的某一些目标吧所以所以就会有程度的差别嘛对不对有时候有某一种爱可能是你即便牺牲自己的生命或是名誉或是自己的财产全部你通通都可以奉献出去的这种爱嘛那有一些可能就
你只愿意牺牲你的下班时间那种爱就变比较少所以我觉得可能是你愿意拿你有限的这一些资产岁月能够换你愿意的对象你愿意奉献出去的对象是什么那我觉得家人通常是你愿意把你连生命的一大部分都可以奉献出去的那种爱
所以我這樣講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給 Doris 壓力勒其實我在卸任以後啊我其實有跟她稍微講過這件事情但是她我覺得她也沒有那麼的能夠接受我這樣的想法她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太廢了
因為我的人生從認識 Doris 就是 19 我最近剛才在這裡 1998 喔 1998 對 到現在到現在哇塞對啊你中間都沒有換過沒有啊 Oh my god 到現在是幾年了哇塞現在 98 沒有 現在 25 已經 27 了現在 27 我是說 27 年對啊 我說
25 加 2 啊 27 啊 27 我是说这个有很大的时间啊我们都在做我们一样喜欢的事但是往往被发现的都是我当然闪灵有很多部分是 Doris 然后在国际上面的很多访问也都是 Doris 因为他是团长
所以在我们常常出国巡回的那十年几乎人家都是要访问他但在国内也还是我在台湾也往往都还是会在媒体的焦点啊歌迷的焦点常常也还是我所以我其实是在卸任之后为什么我有一段时间一直想要就我没有觉得那么急着除了写歌这件事情慢慢来就好了其他的我的人生的下一步有什么大目标啊什么的我觉得没有那么重要
我一直跟 Doris 講說其實我覺得可以以你為主你想要做什麼我就顧家我幫助你我在你的公司裡面你覺得我可以當在你的公司裡面幹嘛是可以幫到你的那我就去做那個角色因為你想做的事也是我覺得有趣的事不管辦大港開唱還是
他其实也有蛮多他自己的梦想跟他觉得可以下一步还可以做的一些想法那如果你觉得我有用那我就在你这个梦想里面跟你一起实现的梦想他以你为主而不是像之前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们一起在做我们两个爱做的事但是往往人家可能都是 focus 在我身上那有的时候他也会觉得蛮不公平的啊嗯例如说大港开创的创办人 wiki 啦等等那些都写我嘛
那明明就是那個時候一起弄的然後以前負債累累的所以有蠻多的卡也是拿去辦的啊所以人家錢也是他在欠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欠我們兩個人都要還錢啊對但是因為這是一個富權社會所以即便實際上在還錢的時候有一些卡現金卡以前不是有一段時間什麼卡只要辦的都可以我們兩個人都辦了一堆卡但實際上最後被報導的時候人家 focus 會在我身上所以我其實在卸任之後我跟他說
我知道你還蠻想做很多事情的所以我可以來做那一個以你為主但是我不用被知道的那個角色所以我只是回來講說什麼東西是愛我覺得我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面我有感覺到我對她的這一個說是愛嗎感情嗎
我以前不是,因為我以前說我愛她的時候,她都會覺得說,啊就嘴巴講講而已啦我有時候會問我自己,我是不是嘴巴講講而已你還會問自己我會啊,我會想說看我是不是我真的嘴巴講什麼我是不是講的太習慣了,結果變得很廉價這樣啊我就想說,因為她都不會這樣跟我講嘛她都不太會講,啊我會講你會講啊所以我會想,她都說我嘴巴講講,我就會想說
會不會只是因為我習慣會講這件事然後其實我們兩個人差不多然後這一年多來其實我是打從心裡真的覺得也也因為我剛剛體會到就是說其實其實
其实都 OK 就是我的人生走到这边我都 OK 我没有要做大的计划也 OK 我没有要 60 分再涨到 100 分也 OK 但如果这些事情是可以去让 Doris 的 60 分他想要涨到 100 分我可以帮上忙的话我觉得很有意义我觉得我那个 60 分也变得很赞了我这个时候但因为我有类似这样跟他讲过啊
他覺得我就是要耍廢你就是想耍廢所以找一個理由對我就是一直衝一直衝啊這不是你對突然之間你怎麼講這樣這樣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我認識的然後我有跟他講說你還是可以給我薪水啊可是我做這些東西我也沒有不我不是都
我只是我需要的收入不用那麼多啊你要給我多少薪水就是你如果覺得我都是無欲無求的這種沒有沒有你也你如果覺得我做的這件事情是有價值你就給我薪水不就好了但是就這樣他就會很急你知道他就會開始說那你要不要想想你要幹嘛他就會比我還急我就會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我在講這件事情就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我愛他啦這樣說好了就是就我好希望他想做的事情成功喔我好希望他想做的事情是在一個沒有臨場者在美光燈之下
的狀況成功就包括像我在幫他今年的大港開唱的過程裡面其實我一直在調整自己的角色我一開始是跟他講說好我可以在公司裡面幫助你去協調一些事情啦因為我以前有辦活動的經驗啦然後他也覺得我在一些事情的判斷上面很可以幫忙但是我參與太深了以後我又會發現那個林昶佐的角色會稀釋 Doris 你知道我那意思嗎就我講話是很有
我这个人讲话是很有说服力或很有方向感的所以对团队来讲对合作的单位来讲我讲话是很有重量的尤其我又当完了立委了所以我讲这些事情的时候别人会觉得那应该要听 Freddy 的是不是这件事情现在是不是要听 Freddy 的
我很快有發現這個狀況我就趕快往後站一步然後我也跟 Doris 講得很清楚我就說這樣子其實對公司對你都不一定有好雖然我覺得我可以幫助到這些事情但是最後如果變成這種狀態也就是大家最後覺得這個都是聽 Freddy 就對了的話我覺得沒有幫助所以在這個過程裡面我一方面會好希望他想要做的事情成功
一方面又不能是那麼用力的幫他而要在一個很剛好的狀態才能夠保有他應該要有的成就感然後我覺得這都是因為我愛他所以我想得那麼細但我其實在這個節目也不是一個求愛節目啦那就是
這個是我今天第一次講就我覺得他也沒有感覺到我有想那麼細我覺得他沒有感覺到我想那麼細他可能都是覺得你是不是都不想想你現在要幹嘛你是不是想耍廢之類的這樣可以嗎看我都沒有講過這種事耶笑死我了對啊所以你剛剛講一個故事但對你來說你覺得
對你來說的愛你會怎麼詮釋愛是什麼呢如果我對比魯或是對我覺得我在我的人生裡面現在能夠這樣子的其實大概就對 Doris 對比魯大概可以我做別的事情其實也不一定我也不知道你會希望心境的人開心嗎對應該是說
我現在做別的事情會不會那麼的不希望被人家知道我在想什麼你知道我意思嗎就是例如說我寫百萬遍這首歌我還是有我想要講的事
有林昌佐的角色在裡面雖然寫歌的過程裡面跟我一起努力寫歌的就是我們吉他手小黑所以我會希望人家聽完這首歌感動那包括那個 MV 其實是我跟導演博得想的這些東西我都還是會想要保有這個 credit 我覺得我跟 Doris 一起努力的時候跟 Viru 一起努力的事情我可以完全不用有 credit 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我覺得這個是一個
我在我人生裡面其他的人際關係裡面暫時好像還找不到一樣的事寫歌上面我可能就沒辦法就我會好希望 Doris 成功好希望碧如成功然後我能夠怎麼我能夠怎麼把自己的生命折算在她的成功裡面我都願意付出
所以如果對我來講如果 Doris 她最後現在想做的事情都成功了然後我跟我爸我阿公都差不多是 70 歲左右過世的話
沒有就很 ok 就如果我現在從 49 歲到 69 歲我爸 69 歲過世嘛我這 20 年都是成就了 Doris 他他其實還有很多夢想然後完全一事無成我就是在旁邊幫他而已他覺得他想要我需要他需要我幫他什麼時候就幫他什麼
其實我覺得還蠻 ok 的那換過來講壁如如果也是這樣的話我也是還蠻 ok 的但 Doris 覺得我這樣是耍廢他覺得他從來沒有認識一個好像自己要做什麼都沒差啦就在那邊走幹你那個時候宣布就是你不會再選連任是因為
家人生病我想问的是说这个状况是不是有影响我对这些事情的判断人生的规划算叠加的吧因为我刚才有讲就是持庸没有连任的那之后其实我就有跟身边的一些朋友包括配意都讲说我可能不会选第三次
因为我的那一个状态已经不再是一个带着大家往前冲的那种然后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知道以做立法委员的这件事情来讲在中正万华这个选区你必须一直有一个新的刺激
才能够在一个艰困的选区上面让选民继续觉得是要投给我们如果变成那个老的委员是我们这一边那就越来越困难就是你不想要变成我不能变成上一个零委员所以我其实是蛮清楚的在这个过程里面有在提醒自己这件事情就是我不能变成老零委员
这是第一个这个是一个理性上面的判断中正万华要怎么样才能够继续是跟我们理想相同的人往下那我一定要退我再第二次再连任然后再加上我自己的那个冲劲在持庸没有连任之后然后我退出时代力量啊这一整年连串以后其实是有一些心境上的改变然后再到后面我刚才讲你刚才讲的说那家人的那一些其实我我真的是有一种
在蠻多個時候有覺得對 Doris 不公平社會對 Doris 不公平不是我對 Doris 不公平因為我就是在做我的我就是在往前衝嘛我的理想就是這樣往前衝但是我跟他講這個社會不會去即便我們在受訪的時候講到欠錢這件事情他也欠我也欠可是最後得到掌聲的是我
很坚持经过去的人是我我说当初在办活动这些的所以我在中间有几个时间点的时候我有特别感受到这件事情再加上他身体又不是太好的确这些叠加了以后我有觉得说我们一起完成了蛮多的其实包括选举这件事情也是一样他也是一个我很大的支柱所以从音乐到政治这些很多事情是我们一起完成的
那怎麼樣能夠讓他的那個成就感是不被這個社會打折扣的這個在我當立委的最後那一兩年是有一直在想因為這個所有的我今天長成之所以長成林昶佐這個樣子有一半甚至於以上都是 Doris 在旁邊跟我一起努力不是他不是為了我努力喔而是這一整件事情都是他關心的不管音樂的事情政治的事情
這都是他一起關心的事所以他不是為了成就林昶佐不是那種什麼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成功女人不是他要成就一個事件一個客觀的成就一個價值他就是希望可以達到這樣最後社會上對
他的認知對 Doris 的認知我覺得是不公平的不管從以前的野台開唱大港開唱閃靈再到
政治的这件事情我觉得对他来讲都是不公平就像大港开唱其实我一直跟他讲啊我说你应该要去彰显一件事就是这个整个团队包括你在内其实主要的干部都是女性摇滚乐这件事情是很男性的那台湾的音乐季几乎也都是男性为主在比较多玩团的人几乎
都是男性的男性多啦對啊所以一個最成功的音樂祭是以女性為主在主辦這件事情我覺得是很屌的從主事者到主要的幹部那像我們這種在旁邊練習的男性這樣害怕他又不會做出來就是很讓人那個 stereotype 的女性辦的活動就會怎樣沒有
大港開唱你一看大港開唱不會覺得他就一定是某個性別辦的不會這樣但是我一講出來他居然是以女性為主為主要幹部然後主事者都是女性的時候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屌的事情其實是很酷的事情但 Doris 他沒有特別想要去宣傳這件事但可見在搖滾樂或在很多台灣社會裡面
女性的工作者往往在这么阳刚的这一些领域里面反而更容易被压抑啊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但我们改变不了整个社会啦至少在夫妻之间的关系我有在这几年的时候我有发现这件事以后我觉得
我很希望他可以被平衡但 Doris 還是覺得你在耍廢他覺得我在耍廢剛剛聽完剛停問你說對你來說愛是什麼然後你說你希望 Doris 被看見然後你可以往後退一點然後我們前面聊到你的過往的一切的過程其實你一直不停的在往前進一直不停的往前衝
所以你从这个一直不停的往前冲现在要拉回来要往后退你觉得这是你要怎么去解释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或者是说你要怎么去平衡或者是说对你来说这中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对或是你那个心态上面的转折
是什么呢因为我不知道人生是不是这么容易有一个点让你发生这么大的转折我如果要讲这个点的那个转折的最大的那个时间点真的有可能就是我连任洪慈用没连任的那一个时候如果要讲一整个我的那个冲劲突然被拉了对应该
你覺得那是你某一種程度上面的信念被打擊到了嗎對 為什麼這件事情我覺得是所以慈雍也常常問我說有那麼嚴重嗎對他說幹嘛但我覺得他就洪慈雍只是一個概念但慈雍畢竟是那個運動從從洪仲修的運動然後到後來太陽花的一整個然後
整個風起雲湧的一個社會運動起來然後到慈雍本來覺得他不要選舉我也非常用力的去包括說服他爸爸媽媽等等然後整個那個過程你覺得他摧毀的那個信念是什麼應該是我沒有辦法再往前執行軍了並沒有我一直往前這樣衝下去就一定可以成的這件事我以前一直覺得是這樣對但是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是說那個因為
連洪慈雍都會問說有這麼嚴重嗎所以不是他的問題我覺得是我的問題對但我想要就是我想問的問題是說你覺得他摧毀了你的信念是什麼應該不是摧毀我的信念是摧毀我的青春慈雍聽到這個會被嚇到就是我一直覺得我還可以衝
所以我一直觉得就是用这个干劲不管精神上的干劲灵魂的干劲体力的干劲往前我林昶佐的人生从来没有不是这样子冲出来的结果那个冲居然失败了对
就是包括我灌所有的力氣在政治的這件事情上面因為音樂是五個人就可以做嘛對不對那我們就往前衝那喜歡的就喜歡不喜歡不喜歡但是這是一個不用整合那麼多人的事那政治就是是一個我們也組了黨了就找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
在比我还要小了十几岁的这些不管吴征、亮军、黄杰这些人然后当初一直不想选的洪志雍最后也跟他一起撑出来了所以我们有一群好心的人对于不管转型正义、人权、进步价值 LG、DBQ 这些事情有了一群新的人来讲这些事应该会有更多的人觉得赞吧所以我们就用这个方法把台湾一直往前把它冲破吧冲到一个
我們覺得沒有夢想過的那一個地方地方吧也不知道可以衝到哪裡去對但是應該在我的想像之中不會那麼快就要停下來吧對就我 2016 年選上 4 年以後結果我都退黨了然後洪哲宏也沒連任我一個人連任
代表什麼意思呢然後對我們三個人本來是我洪子勇黃國昌對不對一個人跟我完全想法是相反的我就跟他分開了另外一個人沒有連任剩我一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對就 What happened 然後我以前明明就是一直衝一直往前就一直坦克車開過去跟著我一起衝的人也都相信是這樣子的大家為了同一個理想的目標去往前進對然後總會
有一個總會達到一個我們覺得比我們想像再更往前的那一種爽快會出現我們本來覺得要可以拚到最後 80 分結果 100 分耶看是不是蠻爽的然後那一次不是那一次就是我覺得至少我跟洪子庸可以衝進去那個時候還會覺得如果還有品魚品魚也進去了嘛然後還有那個 3Q 我們幾個人應該還蠻特別的一群人
结果池庸没有连任 3Q 被罢免了然后就那几年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哇我年终效 100 分结果没有只有 60 分所以我觉得是差不多是那个时间点我有一种倒不是我不相信我们台湾会越来越好而是我本来的那个模式在我的这个年纪上面应该不会通了
這個喝一杯 20、30 歲的時候會通的現在不會通了啦面對到這個不會通啊沒有那麼容易耶沒有,對,這沒有那麼容易因為如果已經通了要承認他不會通很難耶
這個是很難很難很難你要承認這件事情很困難你就是要懶趴爹你才會覺得才會承認說他不會通對在這樣子很衝直撞下去真的真的是懶趴爹承認他不會通這個很難尤其是如果你從十幾二十歲開始衝然後都一路
都通啊我爸講也通我媽不相信我也說通啊老實覺得這不通大家都不看好我我都不通都那個時候突然間不通了
哇操 這個挺難很做的一直打通關打 20 幾年衝到最後撞牆這樣子然後突然這一堵橋蠻大一點然後倒在地上然後旁邊那一個人更慘我只是坐在這個牆的旁邊另外一個人他就沒有連任要回家想一下怎麼辦了我想說所以我坐在這個牆的前面那一個人他走了我想說幹很大的挫敗這是在幹嘛
就心態上很大的事情講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應該不只慈庸啦應該亮君、武貞、阿苗、黃婕他們說不定都會覺得你怎麼可以這樣講你知道那個意思嗎因為我偶爾跟他們講這樣的時候只有在這裡可以這樣啦我說跟你們兩個可以這樣講跟他們大家講的時候他們都會覺得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這樣講
因为他们还在冲啊他们还在冲啊然后而且把我排进去他们计划下半年的这一个冲需要你站在我旁边去往前毕竟体力已经不一样了对可是我说脑力也不一样但我说真的啊就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啦我觉得 Michael 也会有同样的心情
我觉得就是关键都出在一个人身上某位某位冲真的 Michael 就
我觉得这个就是我在看那个李慧仁那部纪录片的时候我有感受到这件事你说 Michael 可能会有的一种可是因为他失落吗对失落吗
他會用失落去形容或是發生什麼事嗎他會用失落去形容他自己的心情嗎我也不是很確定我覺得他一直都是蠻正面的人對而且他不太會去表露他自己的情緒的他會維持一個很紳士的狀態然後去考慮這些所以其實我常常
講到 Michael 的話 我不知道我們聽眾都知道 Michael 是誰嗎不會知道好 我上網查一下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氏林�
我認識他 2006、2007 我在辦野台啦正義無敵那個時候我認識的他就已經不是沖了他就一直在講說他一定要想辦法幫我們這些年輕又有創意的人推到前面那如果有老人看不下去趕快跟他講他去幫我們跟老人吵架排除障礙他一直都是對他就告訴我這件事所以到後來包括
我在我选上台湾的那个国际特色组织台湾分会的会长的时候也曾经发生过一些老会员的一些状况后来当时我自己排除但是 Michael 其实也一直告诉他就是我一个很坚强的靠山他就是跟我讲说谁如果要靠北的话告诉他反正那些老人他处理
這一些話我覺得 Michael 對我來講這些東西是我接著可以往前進的一些動力那個時候包括沛逸在選舉的時候啊就沛逸他在想什麼東西我都一直跟沛逸講說你就相信自己
因為你想得到的東西我想不到你比我年輕 10 歲你對於現在要怎麼選舉這些東西有很多你新一代的想法對你不要對自己他很擔心那我會一直安撫他那至於有一些長輩尤其我們這種選區域立委的有一些長輩會有在那邊喊喊說不知道他怎麼選他這是選什麼的以前委員你以前選議都不是這樣你現在
我就跟佩儀講說你如果聽到哪一些社區的人講這一種的我就幫你過去處理所以我除了今天這一攤以外我過去這一年多來或是應該從他選舉的那一年這兩年來我蠻常去跟我們基層朋友喝酒的尤其是去跟不太相信佩儀的一些長輩我就去
排除障礙也好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這個社會本來會往前進就是因為有一些我們沒有想過的事情正在發生那是好事不是壞事如果那是一堆爛事正在發生像現在立法院發生了我們再來處理但如果佩奕他辦一些街舞比賽也有年輕的這些家長願意帶小朋友來參加這個都是我們不會的那他把這些時間本來是可以拿來跟你喝酒的時間拿去弄來一些那不是很好的事嗎要不然你會弄嗎
你也不會嘛對不對我也不會啊對不對你如果需要人家喝酒我來陪你喝酒啊這樣就好啊我覺得剛剛因為講到 Michael 我重新想到我在政治上面或是說在公共的事情上面我其實蠻認分的我有時候去 Michael 的那個他宿葬嘛你知道所以我會去他的那個我是後來過去
今年的也有在过去今年就清明节的时候也在过去我每次去找 Michael 我都我会提醒自己如果我可以当这种长辈就好了嗯真的对啊确实嗯就没那么容易啊很难啊没那么容易啊
這個修養好大所以被氣他的人真的很可惡是不是嗎那一根蔥對啊你說的他嗎我到底說這真的是願意幫他幫你排除多少困難他不是只有幫林昶佐排除我說 Michael 不是只有幫林昶佐排除不是只有幫每一個這些年輕世代我們成藝都年輕世代在我們三十幾歲
40 出頭的時候幫我們排除可能有的長輩世代來的壓力他也幫你啊他幫你排除多少困難那你現在是臭三娃哥對啊你是用什麼方式來回報人家台灣其實曾經有一整代的非常優雅的知識分子然後二二八的時候被幹掉蠻多的
但還是有一些留下來慢慢的這種優雅知識分子他會一代傳一代長在 Michael 身上蠻清楚的真的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笑笑的但他笑笑的他也不一定沒意見對但他笑笑的 Michael 有一次他發現我跟阿菲西亞的吉他手小華聊天在聊一件事就是我們在講說台派獨派
那是 2008、09,如果想到台灣的 logo,就一定要放一個台灣的地圖,的韓極亞。要用台灣的,想一個台灣的 slogan,就一定要把台灣這兩個字放進去,那就表示台灣是空的。
就我跟小花在聊這件事情聊得很起勁就是看不下去了什麼東西都台灣台灣台灣你想到台灣就只能講台灣這兩個字你想到台灣的 logo 就一定要放台灣這個地圖然後我們就在那邊批評說到底世界上哪一個國家的地圖是放哪個國家的國旗是放地圖上去一定是很少嘛大部分的國家的地圖就不是大部分的國家的國旗就不是地圖嘛因為誰知道那個
地理形狀是什麼意思對不對所以不會你如果只能放一個韓極亞去你就表示你想不出這個國家有什麼就是虛其實是沒什麼對講了這個以後結果我們就被
Michael 派去跟台獨團體那個時候還沒有很熟的時候後來大家都去開會就他們剛好在那邊開什麼營隊的會結果後來阿菲西亞的小花就跟裡面的老師吵起來了就是為什麼小花就去當營隊的老師然後給那次來參加營隊的年輕人學生那些出一個題目就說
現在你如果我現在給你出一個題目就是要畫一個 logo 但是不能出現台灣地圖然後要想一個 slogan 那不能出現台灣這兩個字但是能夠表現台灣結果那個營隊的主辦老師就生氣說台灣你敢不真難聽啊嗯我懂我懂台灣當然是沒難聽啊尤其咱們住在台灣當然不會覺得台灣是一個不好的名字啦全世界也都知道台灣啊但是
如果我們想到台灣就剩這兩個漢字那就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比如說你如果說一本武士,薩瑪萊,忍者什麼東西都會跑出來然後你想到法國就法國的東西德國的東西說台灣的就是像台灣這兩個人你想不出來白話結果就吵架了我只是要講說 Michael 就是敢
挑戰的對他就覺得你們趕快去他明明也是獨派啊他又不是要來找亂子的對不對然後他覺得你們這群年輕人講這樣好讚然後他跟那些獨派的朋友也很好他故意要弄一個這樣的局可是蠻好的然後他又是一個優雅的人對他又不是一個故意到處去去引戰的那一種他不是不引戰的對啊但他覺得台派的人需要
動這種腦筋喔確實怎麼動才去弄出一個嗯你看這個人是不是超棒的是啊可以走在很前面了對我覺得這種東西就是一個時代時代需求那也很像以前譬如說
小時候我們可能沒有衛生嘛所以大家要在那個廁所寫說整齊清潔機對對對不是我或是尿尿請我往前站對對對越上尿越沒有慢慢就不用慢慢你久了你就不用了嘛對它就是一個需求現在缺什麼我們就要寫什麼對大家不知道我們就把這個東西放上去等到大家都知道了
你這個東西名字就不那麼就習慣了就不那麼懂美國就沒人在說美國嘛日本沒人在說日本台灣現在因為大家不太確定要不要講台灣還是要講中華台北的時候當然大家會強調但是 Michael 就會走到前面除了想到台灣
我們還可以想什麼叫這些年輕人跟你們衝撞一下你如果要玩遊戲出事先來看看有一陣子蠻常有人問什麼是台灣文化什麼是屬於台灣的文化如果我們假設我們今天要就是上次我們跟嘉軒聊的如果今天要辦一個 party 然後我們要穿譬如說什麼傳統服飾中國會有中國的傳統服飾
有没有什么叫做属于台湾的服装
現在通常如果以設計界來講這當然通常就會融合一些宮廟家將這些東西進去嘛再加上遠住民的一些對啊但那個都還是蠻我們先說比如說吊嘎藍白拖要不然穿個要不然穿個娃娃巾還是嚴肅雞但後來那天嘉軒有給我們一個很好的有趣的答案他說
就是追求统一的答案那个是旧时代的事情其实新时代比如说一个国家的形成它也有可能是各个不同文化的人一起组成的对啊那你只要选出代表我自己我认可的文化的在这一个时候那他就可以代表这个国家因为台湾本来就是一个
很多文很多元他某个程度上算是一个移民各种移民的国家但我觉得台湾还是一个就我这几年慢慢整理下来我觉得台湾是一个蛮如果要从我的世界观来看的话我觉得台湾就是一个蛮叛逆的国家如果要讲他的个性的话如果说美国是一个
BraveBravery 美國是個勇敢的然後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家我覺得台灣就是蠻叛逆的在影周這個家庭裡面
我們就是那個叛逆的小孩可以耶不太認同那個亞洲價值不管是李光耀講的還是鄧小平講的不太認同包括其實日本雖然他算是比較早脫亞入歐的但他在很多進步價值不管是婚姻平權我在跟他們的我為什麼會特別有這個感覺就是跟他們在聊婚姻平權的時候他們還是很保守他說他們現在該做的他覺得亞洲該做的是
那個時候台灣還沒推過回應民權還沒到 2019 在聊這件事他們覺得亞洲該做的就是
讓社會認知到有這件事我那時候有點傻眼我想說這也太慢了吧日本雖然是西化的比較早對但其實他們的文化是比較堅固的對然後很團體主義的群體所以我覺得然後其實很多國家他們在
你看不管中國甚至於很多東南亞的國家正在打壓跟消滅少數民族的文化的時候我們這幾年才剛推過那個國家與原民的平等發展法然後原住民族的那個
各个当然我觉得做的还不够啦如果以我的立场来讲的话但是一定是做的还不够原住民族的权益的部分来讲以东亚这些国家来讲我们是做的很走在前面的能够有面子去跟加拿大跟
澳洲纽西兰开会讨论这些事情的话我觉得东亚国家就只有我们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我说的叛逆是这个意思大家在这一块东亚的生活圈文化圈里面几千年了最后活出一个我们这一种国家就是我没跟你信到但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个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它其实是一个幸运的事情
所以以全世界的国家来看的话我们算是相对年轻的它是一个莫名其妙变出来的一个国家我们很年轻年轻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吸收比较多不一样的东西它没有既定的框架但它也有可能容易被人家欺负
但欺負久了他會長出他自己想要長的樣子我最近有感受到他自己想要長的樣子我覺得就是因為這樣才叛逆
我們因為在國際之間被打壓所以我們想要表現的比別人更好就是你越覺得我們不可能怎麼樣那我們就越表現出可能的樣子那就叫叛逆所以你跟我講說亞洲人就是要怎麼樣我就偏不這樣亞洲人就是要慢慢討論一下原來有同性戀這件事
没有我们就说可以结婚这个就是一个叛逆那这个叛逆我觉得是来自于一种打压这就是跟高压的家庭会有叛逆的小孩是一样的那个状况我觉得就是我们在一个国际之间就不认同我们就不给台湾空间在中国的这一个
這個應該說引導之下國際空間國際組織也不給我們空間我們最後可以做的方法就是那我們就叛逆啊我就不會送了就有點往這個方向走我覺得這不是不好的因為這樣子反而是加快了這個國家進步的
的一種動力就出現了我們因為這樣有這個動力別的國家反而沒有這個動力我們有一個動力是我要表現給別人看我們沒有輸給別人你們說什麼世界上最好的國家啦最進步的最快樂國家是哪一些北歐國家啦歐洲國家啦哪一些我就告訴他我沒有健保雖然快要垮了我們把它撐住就在一種一種這種
所以我後來真的是到了這幾年尤其跟國際之間開會啊發現亞洲的國會議員在討論一些事情的保守性跟我們來自台灣的時候的那一個開放性那個差距還蠻清楚的所以雖然我是亞洲人但是我覺得
我的想法不一定跟你一樣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往前踏一步那一步就是有點叛逆我覺得還蠻不錯的我覺得當亞洲的一個叛逆的有點叛逆的國家這件事情是蠻酷的我想問說你覺得你的靈魂幾歲我覺得我的靈魂幾歲那我們同時覺得台灣的靈魂幾歲
我的靈魂大概我可以比較快回答這件事因為我都已經覺得生命這樣也 OK 了所以我覺得我就是差不多 70 你的靈魂 70 我剛剛就講說我 OK 的意思就是我爸 69 過世我阿公 70 過世差不多再來一個你的靈魂 70 認真但我覺得台灣的靈魂差不多 20 我跟你還蠻接近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台灣應該算是一個年輕人對那他幾歲呢靈魂的歲數是幾歲我最近的感覺他可能
20 幾了 20 幾對他還就是應該說 20 幾啊 23 25 吧我感覺他好像有點困惑就剛出社會然後被社會現實 K 了一媽的打了好幾棒有點困惑但是還是還有生命力然後慢慢的要長出自己的脾氣了我最近感覺到這個東西對對對對
它是一個很緩慢的過程但是我最近的感覺是但你自己呢我自己我大概 15 吧那還這麼爽喔對太爽了那我這真的是獨居老人而且我想要永保 15 很開心啊每天都想一些中二的東西中二是我好不好 12 13 你 12 13 喔對啊
因為我其實我是一個很中...就是我的...那我們三個人在這邊聊天變成是一個老人在跟小孩去逛不行啦可是我覺得我反而覺得說台灣的年紀大概 always 25 那個我覺得我 always 都覺得說 25 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年紀就是我在 25 歲的時候我就覺得說 oh my god 我現在是在一個
最漂亮的充满生命力应该是说他介于他介于你在非常纯真可是又有些成熟之间他并不那么的成熟但他也不再天生但这个岁数我觉得很棒那我觉得台湾他现在处在这样子的状况而且重点是他有体力对啊
對啊跟我們現在比起來可以充還有體力對然後他還在我們生理上還有那個能量想當年我們 25 歲的時候一個禮拜可以喝幾天然後他的 energy 我覺得那個 energy 是有很多靈魂歲數如果很老的人他大概沒有辦法理解的那就是我但是我可以理解其實你的靈魂歲數沒那麼老嗯
应该是我的灵魂岁数只有以 Doris 来讲还是我觉得我很中二都还会想要去看那些超级英雄是不是你明明就超幼稚但是回过头来讲我还是要以一个 70 岁的人来讲其实台湾的亚洲性还是很重要不然他就在等机会出来而已你说 18 年那个时候韩流的时候然后包括那些公投
就我們的那個叛逆不是只有對外面的這個亞洲家庭的叛逆嗯嗯嗯我們是在這個自己這個島裡面的家庭裡面那個叛逆性也在等機會出來然後那個
封建性也隨時都還在我們比別人好的地方是因為我們被打壓所以我們那個叛逆性出來的時候會很大聲我們會喇咕在日本很難喇咕在中國更難喇咕在周邊的這些亞洲家庭的國家裡面那個叛逆性就是被封建性一直壓著
我覺得我們有那個倆工不錯嗯嗯嗯就是時間到了所以對我前一陣子才跟他講說我其實覺得我還蠻感謝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嗯不管不管是誰我們不要不要說誰蠻感謝那些欺負我們如果不是這些欺負我們一天到晚欺負我們的話嗯
这个大雄不会去找小叮当想办法变出一些招数对对付这个对要处理你也要处理你对你就会想出各种方法对慢慢的对壮大自己的心智我总觉得台湾在底层它还是一个很有草根性的文化的集合体总是还有一种
你不要欺負我不然我平常可以看起來很溫柔真的欺負到我會生氣的對 你親眼看你欺負你我們可以變得很侏儒的我覺得這一點我覺得就是我剛才講台灣的叛逆性我覺得是蠻酷的我也蠻希望對現在的生活不滿的一些朋友他們可以想一下
因為我自己的身邊我們玩搖滾樂的大家朋友不管是幾歲的人都一樣其實都有一個叛逆性那那個叛逆性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反體制當然都是反體制但反體制你在亞洲的這個體制到底是什麼你容易看到的體制當然是什麼開車被開單的這種體制最粗淺你把它第一線就會你馬上五月要繳稅了這個就是一個體制對不對所以你都不爽了這個是你第一層的體制但是
如果真的去看这些西方在玩摇滚乐的这些团因为有一些人会直接讲说啊所以摇滚乐就是反体制就是应该反政府啊你不该去当政府的啦啦队啊这是蛮对的我也蛮觉得摇滚乐团去当政府的啦啦队是一个好像不太叛逆不太酷的事情嗯嗯
但你再往进一步去看的话你如果看欧美的摇滚乐团 System of a DownRage Against Machine 他们有在换党换来换去的吗共和党上了他就变成支持民主党民主党上了他就变成支持共和党吗没有 System of a Down 他永远就是支持他自己的想法 Rage Against Machine 就是民主党
然后每一个团都有他自己的理念 Beastie Boys 就是支持西藏自由他们有的时候他们会骂政府干嘛但是没有那么廉价的讲说反正我就是反政府所以共和党执政我就变民主党了民主党执政我就变共和党了没有我要讲的就是所以在台湾在亚洲大家庭里面怎么样比较酷你怎么样有一个很底层的一种反省
你如果在听雅古文乐你喜欢雅古文乐然后看看那些
用生命在寫他們的歌的那些你喜歡的那些樂團沒有變來變去的啦因為他們之前的感覺還是某一種理想的價值那些價值不是換一個政府就馬上就拿到了嘛所以他通常是可以一輩子的追求很有可能你小時候追求的東西到你老了你還是在幹這個事情啊所以一定不是說啊所以我就是誰是政府我就罵那個政府其實當然就是
誰當政府你都有可能在罵那個政府這都沒有錯了在美國的話不管共和黨民主黨誰執政的時候你看你不爽的事情都會有可能會罵但是你一定是在你個人的價值標準來罵例如說你是認為公平正義最重要然後環保最重要如果政府做的不好我要罵他你就要罵他還是你認為
Black Lives Matter 你現在認為這個種族問題很重要這個政府不管共和黨民主黨做法也就罵他我很少看到有一個樂團他的天職他認為我就是一個
沒有理念的監督者或是說我的天職就是揭弊我沒有在講誰啦但是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就是揭弊是不是一個價值
可能是就青年或是街壁這個東西可能是一個價值但對搖滾樂團來講我沒有聽過有一個搖滾樂團的價值是街壁它有可能是種族有可能是環保有可能是人權有可能是甚至於是宗教的有沒有街壁的我沒有聽過壁無所不在這壁不是一個價值啊對就是
我还是可以宁可相信有一些人他的价值是结币就是说他认为一个
人类社会高道德就是没有任何欺骗没有任何说弊案吗还是就是人跟人之间是有一个很公平的一个规则然后从来没有人互相欺骗也没有诈骗这是他的价值他追求的有可能有可能但我认识的朋友里面我没有认识我没有认识任何这样就是他的人生追求的价值是这样就是谁说谎我要骂他然后找钱故意找错我要骂他
然后就是他的人生价值在谁乱丢垃圾我就要骂他然后我的邻居里面有谁这个倒垃圾不按照时间倒垃圾我就要骂他就这也许是一种价值就是所有就是你只要犯规
我就要用我的人生來去捍衛這個價值首先你要做得到才可以你自己個人如果做得到然後你也拿這個來做用品那我覺得 OK 對這是可能是所以我不敢講完全沒有但我身邊青峰還沒有我認識的就是
有环保援助民族权益的性别的 LGBTQ rights 台独转型正义这一些价值的这些我都看他用他的生命在追求这些事情希望一个平等的社会或环保的世界没有欺骗的世界或者没有那个我不知道但至少摇滚乐团里面没有所以我只是回来讲我说我刚才讲说那个叛逆那个叛逆不是只是看到政府就骂的叛逆
我记得去年年底我们跟吴英宁聊了一集然后他说了一句话我其实印象很深刻但他就是那样个性的人他说了一句话他就说人生就是一个不停革命的过程对他来说对他来说就是我们现在解决了我们现在的问题
也会有新的问题出现人生就是一直不停的革命的一个过程认同就是我觉得我们就是在这个过程里然后我们必须对我来说我现在是很欣喜的看待我自己能参与这个过程因为它就是一个过程一个民主自由前进的过程
一个你知道人性演变的过程最终还是人性对最终还是人性就是我们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一下子从零就完全到一百
而且没有 100 这件事就是没有到了 100 会多出 120 可以去争取就譬如说我们有很多的制度还是没有办法符合或是满足很多的人可是你要知道台湾它就是一个很我们从戒严然后到我们从戒严然后到解严这一段路
他还是需要走他就是一个每一天每一天在进步的一个过程我们就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就必须得看着这个过程对我常常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们现在到了有一个年纪了你知道吗就算我们回到我们正常的年纪所以稍微不能再 15 20 岁了稍微变得有一点耐心了因为你也看过说其实你也知道说这一路走来
並不容易一直百米沖刺也不是辦法真的身體也不會這樣高好那幾三十歲去照就好了這樣下去我也是會動不掉而且我們可能會變拖油瓶的就別人跑到前面我還在那邊講說要聽我說說沒有這個其實
这其实就是我在百万遍那边写歌的时候的一个感觉,就是你知道在百万遍之恩是他们有个仪式在念南无阿弥陀佛的那个过程,其实他们说的那个念百万遍不是一个人念,是他们一群人拿超大的佛珠,然后上百位人一起念经。
希望可以完成那個百萬遍的儀式然後我在那邊寫歌的時候我就有一個很大的感受以前我們都會講說以前我們都會覺得說前輩 例如說鄭南榕前輩說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這種感覺然後我們也會覺得說我們可能要留什麼東西給下一個
用這樣的方法來想像這件事的時候其實他還是很
沒有發現自己的渺小其實你還是以自己為中心你想像某一個人留了什麼東西讓你去努力然後你會把這件事情努力到一個爆炸好的狀態的時候留給下一個人繼續做然後我在講說在那邊寫歌然後以及看那個儀式以及發現我外公的這個故事的過程裡面我發現那一個
宇宙那个百万遍我是百万遍里面的一遍大家努力百万遍的那个过程里面的一遍自己的渺小是很清楚的因为我们以前只会想到前辈他们就是把一个使命交给我燃烧生命这样对然后你突然发现他的生命是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大就像我外公他跟他太太他太太要带五个小孩然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很复杂的生命故事然后那么苦
然后最后他也只走了帮台湾走了很小的一步他还到台湾民报当记者然后他念经大然后后来当公务员然后最后参加 228 他走的那一步那么小但他的人生要做这么多的事情要带这么多小孩然后在一个可能是百万人的这样子的像我外公这样的人里面我是里面的一份子
我在那一個時間點我發現我真的超小我不是只是常常愛講說前面留了一個實名給我實名我們這感覺還是以我為主我也是差不多在那個時間點想到跟婷講的一模一樣的事情就是參與在這個過程裡面
原来大家做的这件事情这么大而不是自己这么小大家愿意奉献自己这可能七八十年的岁月的这些事情也要管自己生活的柴米油盐浆醋茶但是从来没有离开那个理想一步然后在这样子加起来百万遍的这些人生里面这个百万遍不是我们现在当代这两千三百万人在家而已还有以前的人还有未来的人
那種以前我們二三十歲覺得說在我的人生裡面一定要看到什麼一定要完成什麼小時候是這樣想都會覺得啊我這個人生我總可以看到中華民國改成台灣吧為什麼以前會這樣想呢就是這個就算中華民國終於改成台灣了整個體制變成一個正常的國家了以後 So what
我們還是有下一步要努力啊中國還是會打壓我們啊如果中國還沒有中國就算民主化以後還是有可能會打壓我們啊所以我們還是在一些很麻煩的過程裡面然後台灣還是要繼續叛逆啊如果整個亞洲國家還是一個這樣的氣氛
所以我們只能確定在我們有限的人生裡面我們其實有往前進在我這八年裡面我有看到以前的立法委員進到去美國開會的時候不能到國務院裡面開會必須要在外面租一個因為我們跟台灣只能有民間的交流我們不能有一個好像很官方的交流到現在早就在川普時代然後到拜登的時候的繼承他全部都打破了
官方的交流也可以我们去美国的时候也可以直接进到他们国务院里面开会
這就是突破啦對我來講這就走了一步啦那下一步是什麼時候又不一定是我走你到底是有多厲害我後來就這樣想你到底有多厲害或是你這個世代到底有多厲害以前的人做不高的任意文你都完全做得到你可以保證這件事情有往前進就謝天謝地啊你說想說你要做得到嗎因為你是有多厲害啦
對不對對這樣講是真的差不多到我第二屆我就想到這件事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我們沒有特別厲害我們沒有比前輩厲害那我們能夠把一個好好的台灣交給
接著的下一任就很厲害了真的是盡力了就每一個人盡他自己微薄的力量我就覺得這件事情然後你參與在這個歷史的過程而且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這也是自私啊什麼事情都好像你手上一定要完成
為什麼所以其實我最佩服的就是現在罷免的志工對大家就戴口罩他也沒有名牌說他叫什麼名字就想做這個事情對我覺得每一個時代每個
简言之我觉得我们就是这百万百万遍里面的一遍对我们能够成为这百万遍的一遍而不让它断就已经很棒了可以延续它必须要去延续对那我们就是这百万遍的一遍接下来就是下一遍下一遍对对啊大家加油真的真的不是那个很
成枪烂掉的大家加油不是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你辛苦的一面你身上也都背了很多刀被插了很多刀所以我知道那个加油是真的对不对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往前进的加油对所以你这张专辑的百万遍你问的那个问题人生的这个轮回它的起点原点跟尽头是什么呢没有就答案其实就是没有
你以为的,其实应该这样说,你困在你自己的那个执念里面,你一直以为自己要完成百万遍,然后那个尽头就是你发现你其实是百万遍里面的一遍,不是你要一直尝试到成功。因为我在写那个歌的时候的那个角色,他就是不断的轮回跟重生,看能不能,
活出一个完美的生命活出一个不要跟上一次一样那么悲惨的一个生命所以不断的死但是不断的失败那我写到最后的那个镜头就是发现没有这件事没有一个完美的生命这件事你只能把你那个生命努力的活过一遍一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