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谢谢大家来我是宁慧 Lulu 我是端传媒的总编辑所以很激动因为我们经常来因为我和小龙好像每次来都非常激动很高兴大家有这次再来参与我们今天的主讲人比较多所以我想说一开始先介绍一下大家给大家认识一下
第一位是杨静杨静是端非常厉害的编辑那她除了做编辑和记者以外呢还有很多其他的很厉害的地方比方说她会做游戏她会评论游戏然后她也会做展览等其他的东西那今天我们会聊的一些东西是端的这一半年这一年的一些探索我是说好像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没打开是吗哈喽你再鞠个躬吧哈哈哈哈
这个鞠躬的人是杨静我再介绍一下杨静杨静是对安很厉害的编辑那她除了做记者编辑以外呢也是有很多其他非常厉害的地方大家如果经常来纽约文化商场的话知道她之前来做过一个跟游戏相关的讲座所以杨静做游戏写游戏然后也做展览啊活动啊很多其他的东西
但很重要的是说今天端我们可能会聊到一些端的一些新的一些项目不管是对专题记者的培养还是对美国报道的一些探索也是杨静在后面有很大的企划的力量在里面这是杨静然后一文一文给大家塞个海好吧一文给我他的 bio 是商业记者
然后是播客新兴人类的主播大家欢迎关注新兴人类这个播客那他是我们去年端传被开启的专题记者成长计划入选的记者之一待会他跟我们分享的报道也是他在这个计划里面完成的很棒的一个报道
然后第三位主场人是乙烟乙烟跟大家打个嗨乙烟是世界日报的采访组组长她也给一段撰稿其实我们跟乙烟就是在纽约文化沙龙认识的对所以有很长的缘分如果说有新潮可以再聊一下然后最后是龚爵这是龚爵嗨
公爵是一名前文学研究者 现新闻工作者然后他说 他让我说他在端传媒还有另外三个笔名和一个真名那如果在场能够 collect 这三个笔名一个真名我觉得我可以送一年的增长会员给大家 OK 那能不能先问一下大家就想要 sense 一下大家如果是端的读者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这样
知道是端的读者如果是端的会员的话能不能再举手把手挺一下前会员也算前会员我待会来问一下问一下不是你的原因
好的那看到还是有一些朋友应该是也许是因为这个话题来然后之前并不是非常了解端那我花一点点时间来介绍一下端其实我们很快很快我们是一家独立的新闻媒体嘛那其实已经今年是我们进入第十年了所以端已经 around 十年了已经挺久一个日子那我们这群人比较想做的新闻有点像我们那个 slogan 就是我们想做
华文世界不可或缺的深度报道和多元声音不可或缺的不是端不可或缺的是深度报道和多元声音这是我们作为一批记者和编辑方想要去做的事情那这个类型的新闻报道呢也是希望我们能够给读者很多价值吧
这个价值里面可能是真实的信息也许是这个真实的信息背后非常非常复杂的脉络那也有可能是对这个脉络比较细腻的一个讲述那也有可能是说在这个讲述过程当中作为编辑记者可以跟读者和观众和读者一起的一种陪伴所以这是我们想做的一个事情
那可以看到我们是一个这里二维码放得很早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依赖会员支持才能够得以继续的一家媒体那我们想要专注在新闻件事情上但是需要读者和会员的需要和支持的
所以如果你还不是会员的话呢欢迎今天可以听一听我们其中一部分的报道的尝试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方向如果你是会员的话也非常欢迎推荐给你的朋友们去一起来阅读我们的一些内容
那今天大家会听到呢是端在过去一小半年时间嘛在我们密集发表的一系列的关于生活在美国的华人社群的报道这跟我们以前端这十年做的很多其他报道都非常的不一样这是我们一个非常新的一个尝试因为我觉得是我们这群人想要重新的去思索和定义
呃 報導移民社群用中文報導移民社群和離散社群有沒有一個新的方法那這個方法長得是什麼樣子的那待會我們會有很多提問和討論的時間也可以一起來聊這個方法是什麼但在那之前可能就先請這四位記者和編輯跟大家分享一下他他們在這小半年到底做了怎麼樣的故事裡面有怎樣的觀察好 那 呃
今天活动大概分三个 part 第一 part 就会有四位编辑记者大概每个人会讲五到十分钟他们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报道然后呢我们五个人会就是作为一个 panel 会聊一聊我们想要聊的事情然后也欢迎大家随时就参与进来之后还会有 Q&A 的时间
所以我们开始请那个记者就是请大家容易上来讲吧然后刚刚我们的主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嘛然后这里面我觉得有三个三个名词有两个很显眼的还有一个是那个
藏在后面的熟悉和陌生嘛那什么是熟悉什么是陌生的然后后面还有个字我觉得是我们就谁是我们这个这三个问题是抛给思维记者待会会去回来的问题就是你的报道里谁是我们什么是熟悉的什么是陌生的如果大家听到对你是熟悉的部分和对你是陌生的部分的话也非常欢迎参与讨论那从公爵开始
大家好我先讲一讲就是
我可能近期写的两个比较大的有关听得见吗开着对吧 OK 有关这个在美国的华人移民的这样两篇稿子这两位就是两篇都是人物就是一个人物的专题的报道然后两个人他如果说这两个人有什么共性的话那就是他们都是从中国大陆来到美国的第一代移民
但是除此之外他们可能就是在他们两个身上就找不到任何共性因为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小潮
就是他们无论是他们在中国的背景还有他们来美国的方式然后还有来到美国之后的命运的转变然后包括他们个人的信念都是非常非常不同的左边这篇文章我写的是晨旺晨旺可能大家有些经常上国内网站的人可能会听说过他的名字
然后陈旺呢他在国内其实他也是属于一个在中国他是一个比较底层的一个老公阶层然后
在国内的时候他因为在推特上面实名批评这个中国政府然后就被警察找了两次然后他就下定决心要这个来到美国然后他甚至是在就是我们所知道的这条走线的这个路线在这个路线出名之前他就已经先行沿着这条路走到了美国甚至在沿着这条路走到美国之前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尝试他试图从
从中俄边境就是偷渡他到了俄罗斯然后想要像他学习印第安人那样想要走几千公里然后在白令海峡游到美国但是反正到了俄罗斯之后几个小时就被俄罗斯的边防军抓住了然后总之就是他反正铁了心的想要来到美国但是就是他来到美国之后他的
生活过的就是并没有像他所期待的那样如意然后他在美国从他的移民身份到找工作到情感方面各方面都其实遇到了非常多的挫折然后最后就是他可能都选择就是不住不在纽约花钱租房而是自己跑到法拉盛的一座小公园里面在法拉盛一个公园的森林里面自己砍树然后给自己搭了一座小木屋
对然后就是他就是等于是在纽约这样一座大都市里面过上了一种非常原生态的生活然后右边这篇文章写的是唐百合
他是在 80 年代末他就来到美国从中国来到美国留学然后在美国结婚生孩子然后又经营自己的产业但是渐渐的他对参与这个政治感兴趣然后他从大概 10 年前开始就不停的在美国在各种草根的层面上开始竞选各种公职和议员
然后一直到今年他在新罕布什尔州的第二选区他成为了共和党提名的正式参与国会众议员选举的这个候选人虽然就是在最后他是以这个 5%的这个票数输掉了嗯
如果就是要用熟悉和陌生这两个范畴来定义的话好像就是我觉得好像陈旺和唐百合这两个例子对我们来说都是就是怎么说呢又熟悉又陌生就比如说陈旺可能他很符合我们想象中的那些走线过来然后生活的不太如意的人的这个形象吧然后尤其是这种形象他在中国的互联网上得到了这个非常不友善的一个强化和放大
就是几年前就是前两年当走线在中国成为一个热词的时候可能是为了要冲淡这个走线的影响中国国内的网站有很多这个爱国大 V 开始推出了一个概念就叫电子宠物就是专门去搜集网上这些来到国外之后生活的不好的人他们在网上发表的言论然后汇集起来然后就是想要展示给大家就是说你看你润出中国过得还没有在中国好
然后就是而且就是他们在录的这些内容当然都是要断章取义要歪曲一下对吧然后可以看到就是在这个也是这个是在抖音上面左边是谷歌上面搜右边是抖音一搜电子宠物也都是这些
然后我试着在 B 站上面搜了一下电子宠物然后可以看到排在前十个的账号里面有七个都是搬运就是就是出国了然后过得不如意的人他们的生活然后陈旺在这些人中又比较特殊因为刚才提到了他的生活方式非常的特别
然后他又是一个非常乐于在网上实名分享自己的所有的生活经验包括他自己的情绪他的感受所以导致了其实他在中国的互联网上变得特别容易受伤害以至于在 B 站上面有一个账号专门搬运晨旺的视频
然后甚至还会我们看到下面还会有就是用这种造假的形式就是 PS 就是他和罗玉凤的这样的故事等等然后我们可以看到每个视频其实他的观看量都非常大就是很多都是要超过一万的所以就可能对网络语境熟悉的话可能会觉得像陈旺这样子的走线走线之后过得不太如意的人就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形象嗯
然后就是当时好像就是甚至可以在网上找到很多说啊就是说好端端的一个中国人跑到美国然后就发疯了等等等等
就是说实话其实我和杨静一开始去采访陈旺的时候我们也是有戒心的我们其实有点怕因为很多这个关于他的都是说什么最危险的电子宠物最可怕的电子宠物等等但是我们真的见到了他之后发现他跟就是网上别人所怎么说污蔑他的这个形象其实是完全不一样他是一个非常随和然后非常平易近人的人然后性格也非常
就挺 nice 的然后对很真诚然后最主要的是就是他这个人其实他有非常多自己的想法就是他有自己的一套可能说思想有点太过了他有他自己的一套世界观
然后就是我们觉得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仔细去听他讲你会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就是因为我以前是学文学的就是我看到他我就想到很多我以前读的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里面写的那些
俄罗斯那些朴素的农民形象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可能说的很朴素的话里面仿佛会有一些真理然后他们也会知道在把自己的这个生活过得很失忆就甚至于他在这个森林里面搭房子这个事情就是一方面可能是因为经济形势经济的这个条件所迫但是另一方面其实我们跟他聊多了我们发现就是
对他来说这真的是一件他很梦想的事情就是他真的很想在森林里面就是在城市的喧嚣之外躲在一个这种森林里面躲在山上然后自己搭一个小房子然后这个就是这个是今年 12 月他自己拍的然后这个是他在他的这个森林小屋里面自己包饺子吃
然后一开始就是这个小屋还是真的是一个小屋然后后来在就是这个在法拉盛被多部门联合执法就给拆掉了然后然后他就很低调的改成了一个帐篷
对,这个是后来我们冬天去见他,然后他还,就是他每天生活其实就是差不多起来之后去法拉盛的图书馆看书,然后对,他还会借书回去,然后晚上就是在这个灯光里面,在帐篷里面,他有一个 USB 的灯,然后晚上就在帐篷里面看书这样子,对,嗯。
对这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我拍的其他都是他自己拍的就是他他其实他会自己拍自己的生活片段什么有的还拍的就挺失忆的拍那种森林里面落叶或者小动物来找他什么这样子然后当然就是这篇报道里面我们写的时候我们其实也是很想知道就是说为什么一个像他这样的一个在中国受到过骚扰的人到了美国申请这个庇护反而是不行
然后我们就整个梳理了一下就是这样一些走线的人到美国他到底要经历多少这样奇奇怪怪的我们看起来甚至有点荒谬的这个法律程序然后他陈旺到底又是在哪一步出了错导致他在美国他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就是后来就是差不多在完稿前我们都在研究这个路线这个流程图应该怎么画
对那如果说陈旺他可能属于一个刻板印象中的一个来到美国之后不是很成功的人的话那可能唐百合就是一个刻板印象中比较成功的人但是唐百合就是当我在可能想要查这个人的时候我在网上搜他的照片搜出来第一张资料照片就是这样子的
然后后来当当这个我的文章快要写完的时候这时候就是这张照片是他在美国第一次出名然后当我这个报道快写完的时候他又在美国第二次出名
我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到过这个视频就是他在选举的时候辩论
你很富有,你值 20 到 30 萬美元,你怎麼知道平常人的苦悶?你去購物,去溫泉買食物,我跟那些人聊天,你假裝在拉斯瓦購房幾個月前,回到香港,賺錢,賺了很多錢,從華盛頓的 D.C.的網民,很多錢,我沒有錢賺電視廣播,你假裝你很貴,賺的錢這麼高,
他的競选的对手其实是 Jack Sullivan 的妻子
所以就是一个非常贱质的人物然后他在选举中他就一直是持有这种草根大战华盛顿沼泽的这个形象然后这段视频翻拍的视频在推特上面被传得非常广然后有很多人说一位亚裔女士用她的很亚裔的英语把这个沙利文的老婆给烧烤了对然后我甚至还有我甚至还有四川因为他是成都人我有四川的朋友跟我说听他的英语都知道他是成都哪个吃的
说
然后其实就是可能唐百合他也是一个怎么说呢就是他的很多这些形象可能是我们在经过互联网放大之后也会变成我们非常熟悉的那种所谓的他这个年龄段的特朗普支持者的一个集体的这个形象然后大家也可以看到在推特上面有民主党的支持者用类似的言论来形容他
然后对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可能就是他也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就是我们可能想象我们的刻板印象中有一个这样子的一个呃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说的我不太喜欢这个词就是所谓的川粉大妈这样一个概念这样一个形象但是我想写他这个报道我虽然就是我在观念上我和他是很多地方我是不同意他的但是我不想写成一个就是说我把他批判一番给他贴一个极右或者法西斯或者川粉的标签然后或者说他说的所有这些话都是 disinformation 都不
经不起 fact check 就完了就是我其实还是想知道就是他作为一个成功者他走到这一步他是如何做到的就是他就包括对于我们其他华人未来如果想要从政的话他的故事中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然后然后我就因为就是反正联系不到怎么都联系不到他他其实他的他的竞选团队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有一个兼职的志愿者都不会邮件所以我只能
我只能就开车开到纽哈布什尔去找了他一下然后这个就是纽哈布什尔路边的这个样子就是在一个他的类似于的竞选的活动上面然后去看到了他然后但是他也是特别忙就是在这个活动上也没有机会和我多说后来我们我跟他打了好几次电话然后采访他然后听他
对就是因为其实在查他的时候我基本上就是没有查到别的中文媒体采访过他基本上过去只有大纪元和新唐人采访过他然后我跟他说到这个事情他也非常的不解他就一直在跟我说他说为什么美国之音和自由亚洲不来采访我这些
就是他有他自己的一套信念就是他觉得所有的不来采访他的人可能都是特别左然后因为他采访的时候跟我说了特别多民主党现在都是马克思主义者然后说他的然后之所以说他陌生是因为
其实她来到美国之后她在美国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她的丈夫一起在各种可能比较红的州比较不在大城市里面经过所以其实大城市美国大城市包括华人聚集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其实不是特别清楚包括我问过她就是因为她在这个活动上面她讲说现在你们知道吗中国往美国派了三万个间谍然后
然后我就在想好像因为很多推特上面的右翼的支持者把走线这个事情就说成是中国在往美国派间谍对就说明他可能都不知道走线这个事情然后我就我就问他你你说的是不是走线这个事情他就说我也不知道然后他说你去看推特上面都有然后对然后
包括我觉得他对其实对大城市都有一种恐惧他会他会说他现在在纽罕布什尔离波士顿和纽约都很近所以就特别威胁因为他觉得这些地方都被马克思主义者渗透了然后说他的竞选对手的钱都是纽约来的然后他说纽约的钱全都是索罗斯和希拉里克林顿和中共的就反正就是他有他的一套世界观然后但是我
我其实更想探索的就是她的草根的一面就是她如何在美国的基层作为一个外来的亚裔女性然后她如何在基层慢慢的从草根政治做起然后慢慢的积累选民基础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其实我更好奇的是这样一个过程然后做这个报道的时候发现一个花絮就是
他的这段视频一开始在国内也红起来然后红起来一开始是反而是最最这个比较民族主义倾向的观察者网先把这个视频传播开来然后观察者网一开始起了左边这样一个标题然后他们这个报道做出来之后一天之后他们好像发现就是唐百合他们查了他过去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他们马上把这个视频删掉然后重新又做了右边这个对
后来唐百合自己也看到了,她好像还到推特上去发,她也觉得很好笑。差不多就讲这些吧,谢谢大家。谢谢龚爵,感觉大家应该已经看到专题是专门做一个人的故事的时候后面那个魅力所在。然后下一个请怡音来跟我们继续好不好。大家好,然后我
我的那个本职工作其实是在华文的日报工作的所以那个 news cycle 就非常紧凑就是说在突发发生的时候你要在当天就能够采访到当事人或者跟这件突发事件有关系的人
那就去 quote 他们嘛那这样的话就是其实这帮人我觉得对我们来说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那你可能知道他们的政见可能知道他们对于某些特定的议题的一个立场但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作为一个具体的人的存在的
就是说我因为比如说政客非常喜欢说 visibility 嘛现在要提高某个族群的一个能见度但其实这些人在我看来就是在我们做日报的一个过程中其实我是看不见他们的因为他们在我这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们更多的是作为一种外在的身份和符号的存在那但是这些
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我们怎么样就把他们再变成的更熟悉一点或者怎么样去挖掘到他们怎么样把他们作为一个影子可以挖掘到更多的故事其实这是我在考虑的事情也是我今天会分享的一些内容我做的两篇第一篇是
标题就是特朗普 2.0 来了风声和力下的华人新移民第二篇是说就是当中国玩家进场北美的物流的话他们是怎么样影响到中国的底层的就是走线过来的移民然后这些移民是怎么样作为第一批被卷进去和消耗掉的人然后呢就是先说
不好意思忽然之间拉低了那个这个格调就是这段传播就是这个比如说我们会去跑很多就是华人社团的一些社区的活动那大家知道就是华人社区比如说在纽约有华步然后有布鲁伦的八大道然后有法拉盛嘛那法拉盛和布鲁克林的话也是这种有种山头林立的感觉就有非常多的同乡会啊什么协会啊就这种呃
有点相间组织的存在那比如说你第一次去的时候你会觉得可能他们那种审美有点压逼或者是那个乡村朋克但是如果说你每周都要去这样的活动的话你可能会带着一个痛苦面具去报答
对吧然后但是这个活动他也不是说没有影响力就比如说右边那个其实是纽约的市长 Eric Adams 他也有的时候会去侨团的活动会帮他们办一个所谓的嘉奖状或者 citation 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会经常去这些活动因为这
本来就是华人的社群嘛然后但是在报道的时候其实我们作为记者我有的时候在想问我们真的了解这些同乡会他背后复杂的勾当吗你知道这个比如说春宴的钱是哪来的这个会长到底就是说是他自己挤破了头去竞争上来的还是说这个老会长不想做这个
让给他然后他其实是自己需要贴几万块钱每年来办一些活动然后拉近这个关系我们都不知道那比如说还有一些协会对吧比如说医师协会为什么他们的某个华人的医师协会为什么他们的公关年薪能有 20 多万然后就是他们为什么就是说
甚至州長辦公室都要賣他們的面子為什麼他們有一定的遊說的能力然後他們跟醫生就是說能從醫生那他們的會員醫生會員華人的醫生會員很多那為什麼就是說醫生都願意去加入這樣的協會他們之間的提成是公平的嗎然後如果是不公平那如果醫生不滿意的話他是有一個去議價的能力的嗎這些都是我們不知道
我们可能就去报道一个亚裔传统乐的活动或者说在官邸的一个活动去提升亚裔能见度然后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代表我们让他发出一个声音但这个后边的一个利益组织集团怎么去运作当中的水有多深其实我们也是其实一知半解不太知道的那这也是就是说我想说这些这些我们每天去接触的我们的 source
或者说我们平常都非常耳熟能详的机构也好协会也好团体也好恰恰有的时候成为了我们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们其实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就是底色是怎么样的然后我的其实这后边那篇
当中国玩家涌入北美物流写其实写那个走线劳工的其实就是从一个同乡会开始开始做起的这个同乡会我本来也不知道他那个会长是干嘛的然后呢就是我看到社交媒体上有一个有一个三分钟的视频吧然后把它称呼为说是纽约的考串之王
然后我说原来他是做烤串的然后我就去我就想聊一聊其实我是想做一个话题其实是想做就是因为你们知道就是曼哈顿比如说他那里有非常多餐车嘛对吧
然后餐车的那个餐牌其实是非常难申请的但这一批早期的华人他一句英文也都不会说但是却拿下了许多的餐车证其实我是想了解这背后是怎么一个故事因为他也是做烤串的嘛然后我就去跟他联络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他的那个
在长岛市的一个做烤串的地方但是聊着聊着烤串他跟我说这其实只是他业务的非常小的一部分了然后这个他这个就是说工厂主要的事其实是在做生销
冷恋就是深陷冷恋的因为疫情期间又有很多就做餐馆的做烤串的华人他们那个生意不济就开始转型然后因为大家的生活方式也被疫情影响所以确实有很多人在这方面去做那些什么海鲜或者蔬菜的配送之类的那我觉得这个 OK 也是一个题材然后呢我又跟他聊了一个小时他最后跟我说哎呀其实这个也不是我的主页了然后
她說我現在把我的那個兒子還有那個老婆都知道另外一個工廠我們開始做最後一英里了然後我就覺得最後一英里然後最後一英里當時是離那個就聽多多出海是大概在過了 10 個月左右的時間嘛那也是比較新的
我就是最后因你先解释一下其实他就是说比如说你一个你从题目上定一个包裹然后那个包裹从中国的仓库统一的仓库包机发到美国或者全球的基本港然后再清关了以后
再配送到各个各大城市然后最后再配送到离那个目的地距离最近的一个仓库站点那从这个仓库站点送就是去快递到那个顾客手中的那一段路程就叫最后一英里他说他在做这个了然后呢我就查了一下我发现就是写最后一英里的很多但是没有写就是说
中國電商跨境珠海帶來每天幾百萬幾百量的那個小包裹是如何讓其他的華人的初創企業去入場然後影響到北美最後一英里的那個格局版圖就這個話題是沒有人寫的只是前面都寫了很多那我就覺得這就是我進入這個故事的一個
一个就是说关窍吧然后这个关窍让我感觉就是那些在社区里我碰到的人有的时候就像 NPC 一样就是说你每次碰到他好像你们的对话
跟遊戲裡一樣都是那幾句翻來覆去那幾句但也有可能是你沒有找到一個就是說一個隱藏任務或者一個前置的任務你只有完成了那個任務或者從另外一面打開它你可能才會看到你之前沒有看到的那個陌生的世界這是我的一個就是說
take away 在這個故事上然後還有這個故事其實只是進場嘛然後就是想講講怎麼樣去做出來的
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好的题材然后但是我不能确定他们到底有多影响就是说北美最后引力的格局版图你不能说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就有了影响力那有可能其实他们也没有一丁点水花所以你就必须要知道就是比如你玩游戏的时候那个地图大概是怎么样的除非是个开放游戏对吧你要知道这个地图的范围在哪里呃
所以我第二步就是建模你得找到一个人去告诉你这个宏观下的那个地图和那个版图是怎么样的那我就去找了一个专门研究就是说中国电商跨境出海行业以及它下游玩家的一个风险投资的那个总监
然後因為他在北美也一直做盡職調查嘛那他就比較清楚到底這幫人怎麼去影響北美格局版圖的然後這是第二步那第三步我還是不太想在資本的角度去做故事我必須要我想知道就是這樣一個物流鏈條形成了以後在最後一年裡這個環節
那些中国底层的劳工他是扮演着一个怎么样的角色那在我的研究中我就发现就是其实最后英里他的就是非常大快速的一个发展就是有赖于这一批走线大部分走线过来的做快递司机和做快递分检
分减员的一些底层劳工而且他们是在这个工程掠持的那个过程中第一批就是被卷进去第一批被消耗掉的人所以我就觉得就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是怎么去把一个
最熟悉的陌生人再進一步熟悉化然後做出來這樣一個故事的一個過程然後還有一個故事是說這個故事叫啥呀不好意思我劇透了好多啊對另外一個故事是說
特朗普 2.0 來了 風聲鶴唳下的華人新移民然後其實近兩年包括公爵做的故事也是我們也做了很多走線課的故事那走線課的故事其實要切也不是很好切其實我覺得就是涉及到的這是一個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個話題
但是有的時候你要把一個就像文學裡面也是嘛你要把一個熟悉的話題再陌生化然後你要找到一個角度去把它去切中那我這篇文章首先說一下其實我在做一篇更長的文章還沒做出來然後當中收集了很多材料我用不到然後
这就像一个人写一个长篇小说就是你在与此同时你又其实可以去写很多短篇小说这就是这篇文章我用了很多我用不到的一些编较料或者已经收集的材料做出来的一个文章然后它正好应了最近的一个政策就是说
特朗普的那个政府说艾斯可以去动用理性然后去那些以前不被允许的那些学校啊教堂啊等敏感的区域也能抓人我就是想知道正好切中了这个
点然后就是想做一些华人走线课的一个反应但这个文章的暗线也就是我自己切的一个点其实是那些走线课和教会的一个关系因为我跟那些走线课聊的时候我发现每个人都会去教会然后每个人都会教会有的时候还要考试他们有的时候还会有一份小抄然后一个走线课还会问另一个走线课那个要小抄然后
不管他们信不信这个东西就是这个宗教信有没有宗教信仰就是教会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然后我就觉得这个是可以去挖掘的就有的比如说有的走线客
和我说就是他才不信那玩意儿但是他会保持基本的尊重然后他也说就比如说他第一次听说可以去领圣餐领圣水特别高兴觉得自己能够拿到一份免费的午餐但他不知道其实圣餐也就是一小嘟嘟的那个嘛他说比指甲盖还小然后圣水的话他说是比医院尿检的那杯子还小如果是滴滴味的话根本就毒不死他
他就特别失望就有这样的一个故事然后牧师那方面也很有意思因为他们知道这帮这有一些走线客他来教会的目的不纯那他到底但是他又觉得这是一个
就是是一个可以把他们卯在教会他与此同时也有机会去步道的一个机会嘛所以说但是你也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
话术是怎么样的就是它是只是按照圣经在布道呢还是说会有一些警告的意味这方面也很有意思就是他们每个牧师都有他们自己的一个一个话术然后不是因为比如说福音教派的话他们都会非常支持特朗普嘛因为他们肯定是
就是大部分福音教派因为他们是觉得圣经上比如说是说只造了男人和女人那对 LGBTQ 友好的一些东西他们肯定都是会反对的所以说但是那他们也会支持那个特朗普的反移民的政策那他这方面又和那些走线客来教会他们肯定是惧怕特朗普的政策这方面也有一个内在的冲突
所以我也是在探索这样一个东西我觉得这个角度也是就是比较少有人切的所以我就等于在这个熟悉的群体当中我在陌生化一些话题我看看能不能从这个角度去切去做那这篇文章的暗线也是在写走线课和教会的一个双向关系和他们之间的一个潜在的矛盾那
感觉就分享那么多吧谢谢谢谢颜言那两位记者分享之后我顺便插个话就刚刚颜言的这个这个虚映的这个报道看到是 podcast 嘛是端作为我们是做深度报道但其实我们也有端文它是一个播客欢迎大家用声音的方法来听我们的报道
然后另外再讲一句就是刚刚一言的这个虚映的这个报道它原本它会是一篇长篇的深度报道它还没有发表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有今年有一个非常重磅的系列的关于虚映的一个专题报道很快大概这个月理论上再拖一下稿就到下一个月
他就会出来顺便也说一下刚刚我觉得我们提到很多东西吧发生在美国的事情发生在纽约的事情发生在法拉盛的事情跟发生在很多其他地方是联系在一起的比如说我们这个虚拟的专题报道还没有发但他会告诉他我们是会去解会去解释虚拟是怎么来的他怎么怎么或怎么拿下全球消费者的这个这个这个心这个喜爱是怎么打拿到的他又是怎么被不同的国家针对的他会怎么会变成这个地缘政治里面的一部分
那我們的報導也會走到中國大陸那些被遜印所完全影響的大陸的商人那以燕的這篇報導會看到說在紐約影響到這一群人然後甚至我們的報導還會走到說超快時尚這個產業在怎樣影響到這個世界它跟環境有什麼關係跟氣候有什麼關係
那刚刚开始的时候有说深度报道吧那深度报道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可能就是把这些人和事情和现象和你头脑里的那个问号和你想要知道的东西连在一起然后它是很可读的它也是很可听的所以打个广告然后 Hello 人真的好多就我觉得杨静讲得太好了我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讲我来娱乐一下大家吧就是我来跟大家聊聊工作哈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我们今天这个主题也是杨静老师想的特别好因为我觉得对台下你们这些纽约人来说之前就是你们最熟悉的陌生人为什么这么讲呢
先给大家展示一下这些图片然后左边呢是我从网上找的这个弯曲程序员图件然后右边右边是我从某论坛的这个截图的最新就是最热门的主题还有他们提供的这样一个板块叫绿卡排期然后如果你知道就是右边这个论坛它是什么论坛如果你使用过浏览过它或者如果今天这个台下我有幸见到什么版主啊这个什么
在这个论坛上名人的话你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 90%了然后左边这个图件我觉得你要是知道可能 90%全部的这个词语大家都是什么意思的话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那个 refresh 一下你的小红书算法这个他给你推荐了太多的这个有毒信息
对然后但我觉得我觉得这个就是可以待展示一下说嗯我觉得现在的网络信息还有社交媒体是怎么样为我们去展示
就是这样一个特定的群体我们可能其实不熟悉他们的生活我们没有接触过他们的生活但是通过互联网我们大概对他们有了这样一个印象并且这样的印象是在无论是自嘲也好还是就是他们的
自己的发声也好就是在我们的印象中会变得更加根深蒂固的所以这也是我去可能做这个报道的初衷吧就是我当时住在湾区然后我在旧丁山附近就是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可以接触到很多这样的人但是我意识到其实我一直没有非常
就是去深入的了解他们所以呢我就去所以在这个报道里面我其实是写了主要写了六位这样子的华人工程师然后这里我就是列举了一下他们的一些基本信息啊就是他们的他们来自哪里然后他们是哪一年毕业的然后他们在什么公司就职
我觉得大概从这个毕业年限大家可以看出来他们其实都是相对比较年轻的一群人大概是在 28 29 岁然后接近 30 岁这个样子然后可能在硅谷的科技大厂工作了 4 到 5 年这样子然后我也去了解了他们为什么去选择来到硅谷然后进入这个科技行业
因為這是一個群像故事我也是第一次寫群像故事因為我覺得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我會去寫很多就是
可能资本和工作和产品的这样一些交互但是我很少去了解具体的人然后了解他们的生活所以我觉得在端的这个机会也非常的好就是我真的有和他们坐下来去进入他们的生活然后去和他们聊他们整个的一个工作和生活的选择比如说呢其中一个我采访的这个 Brian
他现在在谷歌工作然后之前他在 paypal 他就告诉我他之所以来到硅谷呢他大学的时候也是想学文科然后他在 USC 读的大学然后他本科的时候就觉得说好像英语不太好然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就是就是读那么多的书然后因为务实选择计算机这个专业但是他在
读得越来越深入了之后呢他就意识到其实他是一个那个词叫什么科技中心主义者就是他是很相信当时的科技行业对于整个社会的一个影响然后对于这个世界可以带来的一些改变的当时呢他也把马斯克视为偶像写这个文章的时候马斯克还没有就是那么这个
就是他已经在做一些事情了但是还没有做那么多的事情所以他当时跟我讲说他当时就是以前把马斯克奉为偶像然后希望做像他那样做星辰大海的事情
然后这也是他进入当时 PayPal 就是马斯克也是创始人之一嘛然后这样的一个这样的一个企业然后后来又到了谷歌他一直是怀着这样一个梦想去追求这个职业的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很多的我觉得受访者他们也有提到说自己不是自己不是为了梦想进入这行业大部分人都不是吧就是很多人讲说
就很多人讲说自己是为了就是为了留在美国然后为了绿卡然后还有我还认识了也是一种梦想虽然这个绿卡排期路漫漫
还有这个对然后我还认识了这个这个菲利斯他之前是一个哲学博士然后他半路发现自己其实不是很能接受做博士的这样一个生活方式但他还是很喜欢哲学然后很喜欢做研究那他就想要在他的生活当中去找到这样一个站位服所以他就选择了转码然后然后就是在在 Roblox 工作
认识了很多他们的不同的故事吧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呢直接说到这个在这个过程当中呢其实我觉得他们之间去分享的一个共性还有就是
在工作了几年之后他们逐渐意识到就是工作的意义在消减他们慢慢的就是去发现了可能无论是一个行业的真相也好还是他们每日的这个日常工作的真相也好就是和他们一开始的憧憬是不一样的
其实写这的时候我就经常会回想到已过的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的这个他写过一本书叫 Bullshit Jobs 就是狗屁工作然后这本书他讲的就是世界上有很多工作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但是呢为了人类为了给他赋予意义
所以就会比如说用很多外部的激励去诠释然后去合理化这些工作然后其中一个呢可能就是高薪可能就是一些福利那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很多人都提到了金手铐这个词就是他们觉得在科技大厂的工作因为它的福利很好因为它的钱很多所以我没有在看就是大家好像都在看同一个人嗯
对对因为就是因为福利很好吧所以所以呢很难离开这个工作当然也有更实际的原因啊就是你绿卡可能已经就快排到了也没有人会会选择离开比如说就是之前那个 slide 提到的另外一个受访者他有 Frank 然后他之前是在一家 ICC
大家可能比较熟悉的一种技术咨询公司像是外包公司然后一路一路走到了去做全职然后去拿绿卡的这样一个过程那另一个更大的方面呢我觉得和刚才大家说的就是政治性也比较高的一个方面就是美国整个科技行业的变化之后我也会讲就是我觉得之后我也会分享一开始写这个题目的时候没有特别想写华人的故事一开始想写的是整个
大家對於美國科技行業的這樣一個態度的轉變那我們也可以在過去的這一次選舉裡面就是
看到的 就是看到非常明顯的這樣一個趨勢包括這個大潮內的文化戰爭的這樣一個衝突然後還有硅谷的整體友情當然還有就是科技公司的他們的這樣一些裁員啊 這樣一些舉措那其中一個受訪者呢 他就他就跟我說 他是在他是畢業之後就一直在 Meta 工作然後他覺得他直到 Meta 開始裁員 就是
扎克伯格在可能 2022 年底然后讲到这个要进行整个财就是财政的削减然后去削减一些那个工作人员的时候就他才觉得他真正的和他的同事之间产生了一个联系就是他们会去谈除了自己做的这个产品之外的事情那他同时也会意识到呢其实如果让他对他做的这个产品去抛根问底然后去盘问他的商业逻辑的话
他其实是很难想象就是他其实不知道这个产品的意义是什么就他去做 Instagram 做这个广告投放他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他最后也不知道就是去跟那些从当中看到广告的用户来说怎么样去解释这个逻辑所以这是对他来说产生的很大一个困惑然后我觉得这也是整个行业的变迁这几年来给其中工作的员工带来的
带来一个问题然后这里我就摘抄了一些就是我的采访对象他们提到的对于工作和公司的看法然后这个中间还有其中的一个也是在谷歌工作的叔叔他去参加这个应该是这应该不是谷歌自己的一个游行这是他参加一个支持巴勒斯坦的这样一个游行但是他自己其实也参加了谷歌的这个静坐活动
然后当时他就跟我说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被裁员被辞退的话那都算了他觉得在这个公司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如果没有被辞退的话他还是会继续待在这里因为他想要去保持这份工作给他提供的一个生活方式他可能已经想清楚了这件事情那除了他以外呢
就是剩下的一些人他们也在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去在他们的生活当中找到除了工作以外的意义其实这个我一定要讲我有个朋友跟我说在那个在纽约一开始看这个弯曲的程序员觉得人家工作特别没有意义其实人家工作八小时就结束了每天五点下班就可以做很多这种别的事情
比如说这个比如说他们开了一个书店就在那个旧金山的唐人街这个书店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半开放的状态大家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看然后这个书店它的地理位置也非常有意思就是我去这个书店的时候它其实是在就大家如果去过应该每个中国城都是这样就是它有一条街是挂五星红旗的然后另外一条街可能是挂青天白日旗
然后当时我去的时候正好是双十节之后所以呢就是对面那条街它的它的这个庆典还没有结束然后五星红旗这条街就是这个书店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这个什么皇室宗亲堂啊然后就这样一些呃这个
很有中國大陸風範的機構所以他們處在這樣一個地理位置其實也是當地的一個和當地他們所在這條街產生了這樣一個在地的衝突吧然後他們自己也在考慮說要不要加一個攝像頭啊要不要加一些監控啊然後這樣的一些舉措
然後中間呢是 Frank 就是在沃爾瑪工作的一個採訪對象他去接觸當地華埠的一些老人然後去養老院做一個他自己的項目給他們拍攝當然最後還有這個灣區文化沙龍的一些活動這個
我这里列的这次这个活动呢是我在文章最后也有提到就是弯曲文化沙龙当时邀请了一位学者然后他研究的就是科技大厂他是怎么样去利用一些方式去驯服工程师的然后他这个书他其实研究的是就大部分是美国的白人工程师就是他就是因为美国的科技行业他其实产生于一个
在一个 gamer 的年代吧就是很多最初的这些年轻的工程师他们从小都是玩游戏长大的所以对他们来说在科技公司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像把他们的兴趣变成了工作所以这个逻辑是非常自洽的但是在吴老师这本书里面呢他就提到其实很多华人工程师从心底是没有办法认同这套逻辑的
就他们没有觉得工作是在玩就在中国人的骨子里面就是工作他就是赚钱养家糊口然后所以他当时采访的很多这个华人工程师其实是在职场里面非常痛苦的当然慢慢的就是今天也有很多的也有很多的华人他选择自己出来做 startup 然后做自己的公司这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去寻找工作以外的意义
然后我但我记得非常清楚就是我们参加这个活动的时候当时吴老师他展示了一张他做研究的时候的一个一个截图然后那个截图就是某科技公司的工程师主业然后上面有非常多的徽章这个这个图他一出来的时候就是哄堂大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是哪个公司的这个工程师徽章
然后大家都收集过一样的徽章也是这个游戏化工作的一个方式嗯对然后最后基本上这个这整个故事就是这样然后最后我还想分享的一点是刚开始做这个题目的时候参加了端在湾区的一个活动然后我记得当时呢就是台下有一个听众就说我们做了那么多无证移民的故事为什么没有人做合法移民的故事然后
这个谁能想到半年以后 H&B 就成为了这个美国政坛大家这个讨论的也是讨论的中心啊然后现在也有我觉得也有更多更多的就是合法移民的故事一副合法移民吧就是在处在不同阶段的这个华人社群的故事可以展现给大家我基本上就是这样
谢谢义文那我们直接进入第二个环节好不好就是我们来请大家往台上坐一下我们把这个椅子挪一挪我们可以作为 panel 先相互讨论一下来来来这里就多出了好多座位如果站着的大家对可以来坐上面这样吗你们坐这好了我坐这好了
都坐上来好了这个好高请来主持没事 OK 可以吗
好 那我们进入就是一个我好开心在下面听大家讲因为觉得这小半年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故事从一个关键词变成最后面这些长篇的报道虽然长篇报道读起来是挺辛苦的但是如果读进去的话会看到关键词以外很多很多的东西我觉得这也是我可能想问的一个问题然后这个问题我们也许讨论一下之后就可以开始大家如果有很多其他的 burning question 的话就进入 Q&A 的环节
我刚想到一个问题是想讲在 2025 年做记者这件事情不对是在 2025 年做一个拥有手机和互联网的人这件事情就是当我们去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会透过很多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互联网这个世界这个信息世界是非常的极化的它是非常的情绪化的然后它也是标签化的这个是一个可能在座各位会觉得
它就是個既定的現實然後如果說普通人的話我們作為普通讀者也不會說有記者這個時間和專業去揪根問底不會去跑到跑到各個地方去想試圖的去了解這些標籤化的普通人背後的那些故事嘛那所以說可能就是我想問的是如果說但是它的出發點很類似的就我們可能也是在這些地方看到這些關鍵詞然後想著說它背後是個怎樣的故事那想問做記者這件事情在
看到这样的一个相对标签的事情之后就几位是怎样想办法去找到他背后的那个人呢然后在这个从手机界面到真实的现场的这个过程当中在 on the ground 的这个这一整好从几天到几个星期到几个月的过程当中有没有哪些是特别让你觉得说哇这跟我当时想的有很大的不同这样一个点
然后我还想把这个程序把这个过程再拉长一点当我们再把这些东西写成了报道然后发表在端或者发表在其他媒体的时候它又重新进入了那个信息世界对吗它不是我们自己的一个 story 不是我们朋友之间聊天谈天的一个东西它会又重新进入那个公共空间在那公共空间里面它会引起下一轮的讨论就如果大家去看端的那个 Facebook 的下面的评论区呢或者说
也可以不看你可以看你就会知道说他又进入下一轮的下一轮讨论那我们作为中间试图想要理解更多复杂性的这个角色来说你会被其中的这样的东西打扰吗然后如果他打扰到你的话是因为什么如果他不打扰到你的话是因为什么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第一个问题但是我们讨论一轮之后就可以
对,木工。问一个难的问题。因为工姐这两个题目,一开始的那个所谓的标签都非常非常的重,对不对?对,喂,Razraz。对。
其实可能我刚才也已经说到一个就是他们这两个我的受访者他们在互联网上都有非常强的这个标签然后我其实也是想走出标签以外去看他们然后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前文学研究者就是心底有一个概念就是很强的一个观念就是每个人都是很复杂的
所以就是我想知道标签以外这些人到底是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然后包括刚才说到就是现在极化的网络语境就是我其实也就比如说虽然我不同意唐百合的很多观点但是就我说了我不想给他直接贴一个什么极右的标签然后就等于是把他就盖棺定论这种样子因为我们看到就是现在
就是看了这个网络的舆论感觉好像就这样做已经是没有效果了就比如说我们看到就如果大家去看各种什么 BBCBBC 繁体中文网也好或者是端下面的评论比如说比如说把任何现在比如说就是把什么德国的那个极右政党称为极右政党下面就会有人说为什么他是极右他只不过跟你们白左想的不一样你们就说他是极右等等就是
就我就觉得就是过去的这套修辞可能已经没有用了就是与其与其就是简单化的贴一个标签不如就是先去看一下听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然后分析一下他就比如说唐百合其实他是他过去是一个自由意志主义者然后这两年渐渐的变成了一个 maga 然后我会去想就是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个样子的对
对然后陈旺的话也是就是就是如果甚至你如果看他网上他自己的视频他其实在网上他其实一个非常有时候是相当张扬的他一直对着镜头就是因为其实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骚扰他他其实也很痛苦然后他就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办他就一直会拍视频然后对着镜头做这种对着镜头做鬼脸然后竖中指然后抹脖子可能是对对或者舞刀什么
然后就你会觉得他很痛苦但是其实你现实生活中碰到就是如果你是你很礼貌的对待他的话他会非常礼貌非常客气的和你讲话这样子对好讲得好嗯
我想到一個點但我感覺好像已經講爛了就是大家就容忍一下就是去現場然後看到真實的講起來特別容易但是因為我們在美國嘛就好像已經難了然後做中文新聞就更難了然後其實我們還有一個 beat
可以说是吧就叫虚拟报道就因为我喜欢游戏我一开始想做很多跟游戏有关的报道但发现大部分事情都已经变成虚拟报道了就你写抖音也是写 TikTok 也是我们还在写什么写假新闻也都是所以是看不到真的人的但是每次做这个报道中间或者最后总有一步就是你要去找到这些人然后找到以后而且这个可能环节发生的越早越好就比如说陈旺我们俩是第一次一起去的嘛然后我们去后就很喜欢他就可以说这个吧
我們都很喜歡他然後我們有其他的記者去見過他然後就是很顛覆你對他的想法你以為你已經是一個不起事的人了但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豐富就是如果你們買了端的會員去看那篇文章的話裡面不但所有的照片是陳旺拍的還有陳旺的畫就是他畫了他在德州坐牢的時候那個牢是什麼樣子的然後末尾還有他寫的詩就是他是很豐富的我覺得豐富這個詞號
好 平凡 就是的人那我们如果不见他是不会知道而且我们也是不断地见他就是他有障碍去跟我们表述他是谁其实我们这个文章是前两天发的我们还把这个文章发给了陈旺赠送了会员然后陈旺认真地看过以后说很客观真的真的我就觉得他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我觉得他比那个川妹应该就是对我们的容忍度要川妹不会买端的会员然后
就 但我們好像就缺了很多時候缺了這一點點的東西我還有個筆記呢就還有一個還是我現在在想的就是就我們之前太講身份證紙了然後我們講身份證紙的時候我們其實因為我以前生活在香港你就會 因為我們香港人跟一個白人比你會更懂那個香港人或那個臺灣人但是其實你讀多了你會發現不是的我們有很多香港同事嘛他們也會說你們大陸人怎麼怎麼愛吹牛之類的然後
就是它那裡有很多 nuances 我們不去感覺的話就會做很多 assumption 然後像我剛才說在投票的時候機構來調研你們的時候我們那時候我們是個數據嘛然後是通過我們中能投票的人後來數據去推我們在發生什麼事情我覺得我現在對這些機構就是有一點點鄙視然後我覺得不是很準確那可能地面上的東西太少了然後沒有人去地面就會那這就是個很簡單的道理只不過新聞業在死亡所以可能這個基本的工作沒有人在做就靠你們了
就是靠你們支持我們了
就分享一下 分享一個前陣子的事情然後也是本來我認識一個人嘛他是一個非營利機構的一個就是 Founder 然後這個非營利機構其實也就是去 Casino Park 就是在 Queens 那裡就是去種樹然後防洪水的 就這樣一個人但他的面容就感覺非常模糊是吧
然後正好我在幫皇后區圖書館做一個項目然後是要為她做一個小時的一個口述歷史這個口述歷史會問到非常多的問題就比如說她的家庭是怎麼過來的然後她的街區怎麼樣就一大串關於個人家庭的歷史我就採訪了她大概一個半小時跟她其實就是聊天然後我發現這個人
就是她比如說她是 39 歲結的婚然後呢然後她是
結完婚以後就是很久以後才有的小孩他本人是在紐約讀的重點高中特殊高中也是讀好的大學然後但是他一定堅持給女兒去做 homeschooling 在紐約是允許的就是不去上學就在家所以他女兒今年 25 歲從來沒有上過一天的學然後他又跟我說其實
華人上過好的大學的在美國上過好的大學的華人有越來越多的這樣一個地下網絡就是讓他們的小孩反而去上那個 homeschooling 就反而就是
就我就 我就是想說可能就是我給自己定了一個任務就是不定期的每週比如說跟一個你比較熟悉又不那麼熟悉的人去對聊一個小時可能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而不是在一個活動當中跟他寒暄幾句哈然後關於惡評的話就那篇那個什麼
华人新移民那篇可能大家也没有看我的报道但是网络上已经有非常多的恶评了说这些人根本就是偷渡客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美化成新移民用这样一个名词但是说实话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我内心没有任何的波动就是感觉一笑置之我感觉这是他们看到了这个词以后自己所产生的一个印记的形容
一個狀況然後也如果你一定要去分析他們的話你可以去分析為什麼他們會對這個詞這麼深惡痛絕這跟他們移民歷史有關係嗎然後現在的走線客真的影響到他們生活還是說這只是一種 perception 他們看了那麼多的媒體覺得是走線客是壞的一幫群體
那但是這全是她一個心理的世界我就覺得我為什麼要去進入到她的心理世界去跟她去爭辯呢我也不是吃飽了沒飯吃對不對所以我就覺得就是淡定一點就是沒有必要去進入到別人的心理的場域去就是這樣子 謝謝我其實挺喜歡看評論的就是因為我覺得
就是我想去知道我的觀眾是怎麼樣看待我輸出的這個內容的尤其是現在開始做播客嘛然後老是被人罵黃左就被罵一期然後
我觉得也挺好的就是大概了解说我们的受众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我们怎么样去接触到我们这个回音舱之外的人我觉得也是可能媒体人的一个使命吧然后另一方面就是我想补充一点是因为端座很多就是关于假新闻的这个报道
然后其实关于假新闻然后比如说像我这个题目不是我做的但是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因为我们之前写过一篇关于这个加州第一谣言就是关于那个叫什么来着林源购对对林源购对对我在加州住一年从来没有碰到过林源购但是其实是有就是你碰到过
对但我想说的就是就是这其实是一个双面的问题我觉得我们作为记者经常会觉得说我要去解构一个假新闻我要去剖析为什么这个事情不是这样的但是同时我们可能也忽略了就是
产生这种想法的人他们的出发点他们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不了解是出于他们的困惑我觉得这都是也是我们可以跟他们去交流的然后这样一个点也可能出于个人的经历我觉得这是蛮有意思的一个点就是刚刚有提到说新闻业在衰败它在破产
然后如果你要去我记得不久前一两个星期之前看了一个调查好像是 BBC 还是某一家主流媒体做的调查他大概就是问读者说观众说你还看新闻吗你还喜欢新闻吗就是不喜欢谁看呀 who cares 就新闻真是太糟糕了不喜欢媒体
但是如果这个问卷换一个方法去问是说那你想要了解你跟这个世界的关系吗你想要知道你在这个世界里面所处的位置吗你希望获得更多的信息来帮你做出判断帮你做出价值的选择吗想想想想知道跟媒体没什么关系好像他就不行
听起来不像是 news 也不是 media 也不是 journalism 可能有太多信息在这个在很多的空间里面在流转的时候就新闻专业新闻在做什么这件事情好像在经历很多的 question mark 然后其实我想讲一下那个什么一文的那篇文章也做了播客那篇播客如果你搜端文和那个
華人工程師的話歸股華人工程師的話能吸股 歸股吸股 能搜到然後我在聽那一集播客的時候腦子裡非常的 confused 了大概很久 一邊聽一邊在想說我在聽什麼 就是因為它不像是一個新聞的播客 它裡面那個人物和那個事件和他們的經歷
跟我好像啊 就好像在聽我的一個朋友的事情這是新聞嗎?這是不是另外一種新聞?就到底我們想要從新聞中獲得的跟我們自己的關係是什麼?我覺得那一集播客非常推薦大家去聽對 下一個點就是其實這是連起來的就是我們認識 跟一文真的見到面是在你們的分舵就是 灣區文化沙龍然後沒有關係
的另一個厲害的組織然後我們當時後來也去了洛杉磯的另一個同名組織然後我們當時在那做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說不定我們可以在紐約文化沙漏裡走就我設計了一個特別傻的遊戲叫 Newsroom Simulation 就是其實有一些我們做的題那個時候是我們就是說自己很傻就承認了然後就設計了一個 format 然後那天來的人他們就會自己
被賦權 當了一兩個小時的編輯跟記者在那邊 pitch 題然後 或者說我們做的不應該做這個做那個就是一文說的說為什麼只做走線來的人我們也很慘 我們也很苦為什麼不做我們 為什麼爆谷歌殺妻就感覺都是變態但是其實我旁邊都是谷歌程序員然後 呵呵他們也不是變態 把 然後
就那个时候他们给了我们好多题目然后我们就尽量做了一些包括洛杉矶的华人在拍那个 Shot Real Short 还有 Shot Real 就这些题目其实蛮多的可能我们也不是最我们不能就大家可能可以 trip in 你不一定要做我们做的事情但你可能就是可以鞭策我们就是我想看这个我想看那个不一定听但是会努力听听了不一定有能力做但是会记在脑子里慢慢就会做一点什么东西出来
好的 行 那我覺得我們講的真的挺多也挺久了如果我們就開放給 Q&A 好不好大家如果對剛剛我們提到的具體的故事也好具體的人物也好我們提到一些想法我們沒提到的東西都請大家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意的舉手
首先非常感謝你們今天願意辦這個活動然後我有個應該是不知道算不算跑題的問題就你們有想做在做美國這邊的 home schooling 的問題嗎如果想我希望我能班上忙因為出於一些非常有意思的原因我成了一個有在紐約周邊的大學拿了三章教育方面的碩士文憑的人
就如果有想做的话可以找我其他我觉得几乎都是赞同的不过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为了让新闻看起来更有深度或者更有趣味它是不是可以像一个人物传记的方向去发展谢谢对正好因为我写的两篇都是人物的
所以但是就是
怎么说,就是因为可能写人物还有写社群会有不一样,就是对于不同的群体会有不一样的写法。就《晨旺》这个题,一开始其实我也是想写一批这些被这个污蔑成电子宠物的人,但是反正一个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因为其他这些所谓的电子宠物,他们都不愿意接受采访,然后
然后或者怀疑我是间谍等等或者在坐牢对然后就只有陈旺一个人愿意接受采访然后另一方面就是踩来踩着就发现这个人他是有他的经历也足够的传奇然后他的故事也足够的深刻然后他也这个人也很有趣等等所以就决定写成一个他专题的一个个人的一个报道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跟
跟这个题目有关到底是写成一个个人报道还是写一个社群还是写研究一个事件调查等等然后我觉得就是写一个社群可能它也挺有趣的就是比如说写那个就是他们写的这个报道他们有趣程度完全是不亚于我的这个成望对
不要说了我觉得我补充几句就是关于就是因为人物非常 engaging 非常有意思精彩的人物 obviously 是在阅读的感受上或者说你去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一个很精彩的一个阅读方法但如果说经常我觉得有一些报道会让我们觉得说有点皱眉头的时候是发现
会把一个人物当作一个方法进入去讲一个已经既定了一个分析那这样的话就可以有很大的 question mark 所以我们在做人物肖像的时候试图去做的一件事情可能是把这个人具体的细微的 drama 的但是是真实的故事讲出来但同时我们也会做一大批其他的内容去讲说他个体
个体跟他所在的那个环境产生联系的现象是什么他生成的原因是什么他的政治是怎样的这个政治又是怎么来的那我觉得其实好的新闻媒体或者说好的新闻媒体阅读习惯就从读者的角度来说是把从人物人物是个很好的入口但是不要止于人物我们可以把它再分散开来看到社群看到分析看到一些影响也看到前情看到结果对看到一言对
沒有什麼想不出的其實沒有就是想到你寫的那個電商的其實就她一眼就是紐約通她什麼都知道然後她知道的特別多然後我們那個稿子也改得很好看也改了很多然後最後也是有人物的角度然後也有其他 highway 的東西然後
就是我感覺寫人物還是挺爽的就是對記者來說如果一個主要是取決於你採訪的成效怎麼樣如果真的是有很多故事性的話其實寫出來非常爽
但是確實就像露露說的就是可能不要只於這裡也探討一下人物和環境的關係人物處在行業當中是怎麼樣的但是其實有的時候這兩者結合起來寫好難啊我覺得就是因為我自己寫這篇我就寫得很乾哦說實話沒有她說的那麼好雖然文章沒有發表出來就非常難因為行業是一個非常
就是宏觀的有的時候然後人物又是當中非常微小的部分然後你怎麼能夠把這兩部分穿插的不是像你一會寫人物故事一會又再寫行業報告一會又人物故事有一種跳脫感又很連貫的話我覺得這是我們其實有的時候開編輯會議會在討論的事情這滿難的然後一文這點做得很好你要不要再說幾句
谢谢各位我是美文美化主播的 Locking 所以我特别高兴今天带着我们另外两位主播甚至包括从新泽西来的主播给大家拜年了然后就是特别感谢各位然后我们要做一个关于移民的节目所以也希望大家能够上我们节目
这是一个广告是吗这是一个广告但是我的问题其实是就是说刚刚就是杨成金刚刚提到一句就是说因为端是一个有 paywall 的一个媒体然后它是一个我认为可以说是一个就是比较自由派的一个就是无论你怎么定义自由派这个词在中文语境还是在英文语境我觉得它都是比较恰当的一个词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媒体然后跟大纪元就是可能会有作为一个免费的然后不是一个自由派的媒体不管你怎么定义它
就是可能会形成一个很鲜明的一个对比然后就是我的感觉就是就是前几年我记得我做了一个纽约时报的消费者行为测试就是用你的消费者行为来测试预测你是什么种族然后什么身份的人然后他我很不爽那个结果因为他认为我是一个住在纽约然后二十几岁从事专业工作的女性白人
然后然后所以我就觉得他没有问我我看不看端对不对就他如果他知道我是单会员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想了然后但是我想问的其实是就是说可能在疫情之后我们会观察到就是中文的社群说中文的社群国际的说中文的社群之间他们当中的这种 intellectual dynamism 吧
发生了一些变化然后我会发现我现在的这个对于媒体的这种消费跟我原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记得我可能比如说在上高中上本科的时候我是只看一些比如说英文新闻然后或只看一些英文的一些报道包括关于中国的新闻我也只看英文的报道然后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这两年我觉得我的就是比如说我晚上我的电子榨菜从张 stuart 增加到了包括某些著名的央视前调查记者然后
然后就是说所以我就想知道就是就是我我就不说是西班牙的还是日本的了但是就是这个其实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还是有一些微妙差距但是就是说这个我想知道各位就是为端的共稿人以及端的编辑就是你们对于自己对于这种国际的说中文的社群你们的定位是什么样的你们对于你们
我觉得就是作为一个有配卧的媒体就是你们可以做出怎么样更多的贡献然后可不可以有更多的就是推动这样的一个社群产生一种社群的认同的感觉的可能性尤其是在这个疫情之后这个说普通话的这个社群发生了一个从大陆的 brain drain 这样的一个情况的背景之下就是任何这方面的想法我都会非常高兴听到谢谢
谢谢谢谢谢谢就是个很大的所有的媒体人都在想那个问题对吧对吧然后就就是挺难的请你回答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要先说
我觉得你也非常好的概括了我们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在问的一个问题然后至于其中获得一些答案我想想说哪一部分可以可以去提啊我觉得提其中一个点可能是端在其中我们的角色和我们的定位和我们的历史和我们能做的事情中比较契合的一个点
我们去年年初的时候做了一整轮比较聚焦在美国的可能跟在座的各位比较相似的一群人不是说你们相似我们希望去理解可能的对 20 岁的白人但是
想要理解說如果說大家曾經聽說過段的話那是因為什麼想要來讀段的話是因為什麼不想讀的又是因為什麼然後其實手裡稀缺的訊息是什麼想要看到的是什麼我覺得裡面有三層讓我比較驚訝的 insight 第一層其實沒有那麼驚訝就是最想要看到的其實是發生在國內的事情
就是发生在家乡的事情或者说可能发生在家乡的事情尤其是这些突发的新闻哪里的高速公路坍塌了或者说哪里有个重大的新闻的时候那时候心里是比较焦虑的那个焦虑的点是在于说有没有可能是我家的
但是当这个消息源和信息的那个那个什么传播的渠道也和可信度是相对低的时候其实那个脑子里的慌和你可能走在这个纽约街头心里想着家人是怎样的时候那个 question mark 是很大的那个需求也是很大第一层是这个这个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在端的话我们是不是说单纯做美国报道我们在做很多在地的中央台来报道有这个关系这第一层
第二层就开始惊讶了第二层惊讶的点是在于说大家就是我们听到很多的反馈是想要看到国际报道的 I mean like 就是在端看到国际报道就有点像是其实纽时做得比我们好很多为什么 maybe 对 right now 为什么但为什么呢至少说如果说你已经在纽约在加州你有很多的信息源是可以看到很多很多国际报道的
很出色的报道以端这个提亮我们的资源和我们能够去到现场比方说来自乌克兰现场的一些报道的可能性其实很低的为什么要来端看呢这里面有个原因我觉得也是让我非常的惊讶的一个原因他回答的人的答案是说
我並不是單純的是想要透過新聞獲得信息不單純是想要可靠的信息我是想要相信後面寫信息的那個人就是當我在讀端的國際報導的時候我知道端的這個撰稿人他的記者他的編輯跟我是有很相似的背景的你在理解這個事情的時候跟我是可以共通的當我在看紐時的報導的時候我知道他背後是一個真實的白人記者
他的文化脉络 sorry again 白人记者不是故意的就只是个例子就是他的文化脉络他的教育背景和他理解这个事情的方法跟我本来就是有距离的所以我并不是在读到不单纯是可信的国际报道还是谁写的可信的国际报道
這一層我當時就已經比較 surprising 了第三層是我更 surprising 的一個點是因為當時最想要問的問題是那你想要看到跟你相關的在美國的報導是怎麼樣的一個很大的一個滿 overall 的反饋是說什麼
什么是跟我相关的在美国的报道为什么媒体要报这个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报我在欧安的生活吗你需要报就是我是新闻吗就是我是值得关注的人群吗那个夸讯 mark 是很大的或者说有一些我们聊过的人会觉得说其实我也会去雅艺书就会去书店啊会有雅艺月嘛雅艺交易之类的然后那个书店里面会有一一落的书啊那些书
好像我是雅意嗎 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這一層的驚訝點是在於說大家生活在這裡大家 commit 了許多許多的青春年華和綠卡等待期在這裡但是那個跟這裡的關係和自己在這裡的生活卻其實不認為值得媒體的關注或不認為自己是
会出现在主流的世界的视野里我觉得这个是一个蛮吃惊的点也是我们这一次我觉得我们这一次聊的很多的报道是想要 address 的是第三层的这个 insight 我觉得不知道有没有回答到你我们可以聊更多 sorry 我刚花了很多时间但是你们几位有没有想要补充的我们可以聊更多对对对我们可以收集一轮现在要休息吗不
收集一轮问题我们可以收集几个问题一起回答你们好我叫 Zoe 然后很感谢端传媒因为我记得是从 17 年我开始订阅端传媒然后当时我还在读书刚来纽约没多久当时是那个红黄蓝事件还有清理地端人口
然后从那个时候就一直跟踪端传媒我觉得就这几年很痛苦的时间都是很多时候都是端传媒就是陪伴着我跟我朋友一起度过的然后我刚才就是针对就是大家讲的一些问题其实我有一个自己的困惑我是个摄影师然后目前在做一些即时方面的一些报道
我自己现在住在哈森华丽就是一个非常白的一个社区其实我有接触到我之前住布鲁克林的时候是没有接触到任何川普的粉丝的但是因为我搬到那个很白的很村的那个地方之后呢你确实很能接触到很多 local 的一些人他们是川普的粉丝可能没有那么疯狂
但是他們確實是會投川普的然後我慢慢跟他們了解他們都很好他們對我跟我 partner 我們兩個都是亞洲人就我們那個地方可能只有兩個亞洲人就是我們倆然後但是他們對我們都很好但他們又會支持川普的很多的一些政策我後來發現他們都不是 racist 他們關心的那些東西可能都是他們個人的非常小的一個利益比如說我認識的一個男生他就是喜歡每天帶著槍出門
所以他很害怕民主黨上了之後會現槍等等還有一些大部分人就跟大家了解到的他們都是看那個 Fox News 的
所以他每天看到的各種都是假消息他才會投川普這是我認識的一些白人啊然後我的家人呢非常的 typical 就是他們都住在三五 C 然後我的親姐姐姐夫什麼的全部都大廠的員工然後他們也是支持川普的當然他們也不是 mega 那一路數的他們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比如說 LGBTQ 啊
比如說稅的問題啊因為我有外甥嘛一樣的就是他們擔心民主黨的這些政策讓我外甥現在就想變性啊等等這些東西然後我就試圖去跟他們聊天然後聊他們為什麼會有這些想法我發現他們也是來了美國十年從來不看任何英文方面的資訊的都是看的是國內的一些資訊比如說什麼抖音啊 微信啊等等我覺得就是假消息的這個
不管是 Fox News 這種大的美國的媒體還是國內的各種小道消息什麼的這個覆蓋面太廣了然後作為端傳媒的話就是這樣深度的然後我認為是非常客觀的可以呈現各方面不同聲音的這種媒體的佔比例我個人感覺非常非常的小甚至就是 NBC 什麼的這些我現在也有時候看不下去
就我其实特别想问你们的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觉得在现在一个这么分裂的这么一个时代然后假设消息这么猖獗的一个时代你们还在做这样的媒体你们的那个信心和动力或者说你们的诉求是什么因为这个事也非常困惑我就是可能有点大就讲简单一点就是是什么让你们支撑继续做或者说你们有没有想就是实际层面的去改变一些什么
是我吗?sorry 有点大我们先搜几轮
非常感谢你们的分享而且我自己感觉说就是我现在在做一个关于新移民的研究所以大家提到的很多东西都让我感觉非常有共鸣然后我想先问一个关于华人这个工程师的这个问题就我自己本身也有在计算机的教育背景也有在社科的教育背景所以你说的你在描述这些的时候我脑子里仿佛浮现出了一个受高的
穿着戴着黑色眼镜的穿着套头衫或者是格子衬衫的二三十岁的男性但我只想问说那女性你有采访到女性的工程师她们有没有给你呈现比较不一样的这种面貌或者她们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吗
然后另外一个问题是就是关于这个走线的新移民的我就想说这个不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直接观察到的但是不知道你们在采访他们接触他们的过程中有感觉到他们在走线之前和走线之后他们的思维方式还有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一样吗会有我这个问题是来源于说你刚刚讲到说
他们在教堂里面是有一个非常严格的打卡做作业的制度的我感觉这让我想到很像是他们把一个在中国的行为模式搬到了美国并且甚至是把这样的模式发扬光大就是有一个非常标准的 hierarchy 然后有作业有的
要求有人监督然后有同伴之间的互相包庇和互相支持这个让我感觉好像他们还是同一个人吗在他们走线之前和走线之后在经历了走线以及在看见美国的这些真实体会之后谢谢我们再两个好不好然后可以对
謝謝 謝謝端傳媒介紹了這麼多關於不同的在美的華人群體的報導雖然我還沒有訂閱過端傳媒但是對這個主題也是很感興趣也是覺得這是比較缺失的話題
我就是比较好奇就是因为在美华人群体虽然大家都是就是像你说长的是中国人的脸但是就是非常的说好听一点 diverse 说难听一点是 segregated 所以就是我很好奇像包括我自己也是有很多很多的盲点然后就是像你们在选题啊然后在讨论去报道什么样的主题什么样的故事关于就是在美华人社群的这些你们都是怎么考虑的就是比较好奇这个
好 我们再有一个问题好不好或者那边都可以我想请问一个可能有点抽象的问题就是作为文字工作者你们怎么个人层面上怎么去处理这个文字跟现实的落差呢就是
然后大家都笑了就是文字就是目标我不知道你们的目标是不是去再现这个现实但是它肯定不能够百分之百去再现这个现实的复杂就比如说就像是就像是穿魅那个现象就是 I imagine 你去到那个现场肯定是非常的
就是有很多你可能没有在脑子里期待过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而且是就是这个陌生跟熟悉的这个 contrast 对吧我们长着差不多的脸就是我可以想象你是我生活中曾经出现过的某种 archetype 的人但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如此巨大那我想要去用文字来表述这个割裂感
但是当然就是你作为一个人你可能有自己的这个主观想法但同时你作为记者你有一个写客观这个报道的目的但是同时就是 how do youmanage this 对对对你待会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刚好我们这五个问题刚好我们我觉得我们五个人可以回答一轮就是我可以回答这个端的问题然后刚刚有一个女性工程师走线前后华人选题的那个取舍以及说文字工作者变成新闻工作者主观与客观之间的这个交融我从端的这部分来说好不好我觉得我们继续做这样的事情即便是现在这个信息环境现在这个媒体环境现在人与人之间的
不互通和不願互相對話就是因為 不服氣
气不过不服气因为觉得不非得是这样然后虽然说看起来我们刚刚报道的说的这些选题和他报道的故事它其实是复杂的它也是难的它其实是考验记者的功力和 effort 和投入的时间和精力的这些都挺考验的然后做端这个类型的争夺报道的确是需要资源和需要投入的但是它是 scalable 的
他不是一个只能做成这个体量的一件事情然后他如何能够做得更好做得更多并且不仅是说做成这么长篇文字因为他可能是会读起来很辛苦他可以在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的邻居也他自己原本获得信息的地方他就能够看到端的相关的
报道类似像端这样的媒体的相关的报道他有这个可能我总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在的然后他如何可以在呢其实我觉得是我觉得在端至少我特别希望能够发生一个很大的很巨大的一个变化就是
我們必須從傳統的一個新聞式的概念解放出來傳統的新聞式的概念大家可以想一下那個電影電視劇然後裡面有一群人然後他們手裡有一些特別 secretive 的那種 source book 然後他們就開始打電話然後他們就知道一些獨家的 exclusive 的信息然後他們就發出去然後就改變世界然後那個改變世界的動力來自於那個編輯部內部的這群人的他的視野和他的想法和他的
愛情 哈哈 哈哈 The newsroom 裡面大多是愛情它是一個 嗯它是一個相對集中的一個概念其實傳統媒體這麼多年我覺得 suffer from that 如果說我們可以相對做一些變化這個變化跟剛剛前面我們講的那個點有需求就是有相通之處就是
你想要什么作为读者你没有办法像我们这样花三个月的时间去了解华人工程师每天在想什么的时候你需要我们去做什么然后为此你可以付出的这个支持是长成什么样子的
为什么我们会有付费墙它不是为了挡掉任何人它只是想要搭建一种关系这关系是读者和编辑部之间的关系那我们会透过你愿不愿意买会员这件事情来判断也许我们做的是好还是不好还是不够好很可能现在就是不够好那不够好的原因一部分肯定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另外一部分可能就是我们还
已经觉得我们做的好的人还不知道我们做的好所以我是希望把这个关系搭的更健康一些所以我觉得大家可能就是我这么多年的传统媒体的那个模式和它 fail 的 point 希望也许在接下来的一些时间里面有一些扭转的机会机会很渺小但是也是有机会的对所以气不过是很大的一个原因谢谢
我想插一个高兴的版本我们又气不过我觉得新闻的本质是信息的传播人对信息的需求是真实的可能现在比较难的是各种各样的经济 format
结构性的东西但是比如说我们刚才讲很多故事的时候明显大家是有反应的就是好像但今天是我们送到这里了嘛就是你会看到可能就是我们送的那个怎么送送给你如果我们是抖音你可能就看了对吗不是对不起对你的那个嫂子姐夫他们一群人就在圣何赛就看了真的我们有做一个新的题目就是刚才一文说的信息怎么传播到然后告诉你个令人发指的信息
就是那个记者研究出来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部分简体中文新闻真的是记者做的但是它长得就不像新闻的样子它长得就是叫什么红白黄一张图在抖音上上面写三行什么震惊反正每天都震惊然后一个什么事情然后你不需要知道时间地点人物你只需要震惊一下就可以了然后但是就是
但是就是有人看嘛 我覺得他們做的比我們成功我今天收到 T-MOO 的那個 Newsletter 不 Newsletter 對不起會員的亂七八糟廣告我覺得他做的好好看 我真的有點想點就是我感覺這方面我們可以努很多力就是我們也可能也知道大家想看什麼然後我們要把它送到大家嘴邊就好像我們中間有很多障礙就是我們要去賣的那個端文有點慢 因為他不要錢
好 好 來說一下這個首先確實非常遺憾只採訪到了一位女性工程師這其實有原因的就是我們這篇文章裏採訪了很多人他們
其实如果今天有机会展开讲社群的话其实他们是华人社群里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很多人我是通过完全文化沙龙的活动接触到的然后他们在一起做一个播客所以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就是是一个非常 close knit 然后他们就是互相在很多生活的不同场景下不同场域下都会遇见的一个社群
然后回到这里面采访的这位女性工程师菲利斯然后她其实是就是但是就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她这篇文章里唯一的女性她是这篇文章发出来以后大家对她最感兴趣的人就是我遇到很多读者其中有一位也是之前在读博然后想要可能去考虑转码这个选项然后她就问我能不能就是联系这位受访者然后还有
還有幾個朋友讀了這篇文章之後都說非常想認識她和她的交流也是因為其實這篇文章裡面很多採訪都是在他們自己家裡面進行的然後所以說進入她家的時候確實給我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而且那一部分也是寫得最順的因為她家很特殊她家有很多的陳列品
他雖然是租了房子但是他說他每租一個房子他都想要他變成自己最想要的樣子所以他有壁爐然後有很多的藝術品然後他還告訴我就是這一片是什麼什麼植物那一片是枯萎的植物的區域然後等等等等然後他去講他
為什麼去選擇轉碼然後自己的一個心態並且用非常就是詩意的語言他去描述了說為什麼在他眼裡代碼和哲學是有相似之處的就是他們都是去創造了一個這樣的世界所以這個無論是採訪過程還是最終就是把他這個人的形象放在紙上的時候我覺得我都
我都希望就是她可以給某一部分的讀者一些啟發吧就可能他們可以從她的身上看到一些東西然後對之後有機會的話也希望就是去接觸更多女性這個科技從業者走線 最後他們還是一個人嗎
好难的问题啊就是走线客我觉得就是分很多种嘛他们有怎么就是他们会不会还是同一个人感觉取决于他们与美国社会的一个交互的关系以及他们本身的一个个性然后有的走线客他过来其实就是
他就是想要賺錢然後可能賺夠了所有的走線課他們走的都是就差不多類似的流程嘛就是首先你先
那個像移民海關局自首然後被放出來有個釋放紙然後你就可以就是飛往紐約或者飛往其他的一些庇護的大城市這樣會比較安全然後他們可能在當地找一個旅館或者是住在親戚親友的家中 對嗎然後他們就開始找律師找移民的律師開始走那個庇護的 OK
庇護的程序那庇護當中可能就是用宗教作為理由的話會更加好去證明一些所以很多人大部分的人都會去教會因為去教會你去一段時間每個教會不一樣
你去一段時間你可以拿到受洗證受洗證是可以作為一個庇護材料的證明那與此同時他們也要開始申請公卡這樣可以讓他們在美國可以合法的工作至少然後可以申請駕照 社安號等等然後就等
然后就是等着就有小庭和大庭就等着去开小庭和大庭最后如果说败诉了那他们也可以去上诉到那个移民法庭然后这其中就现在就很长嘛这个过程很长但那段时间他们只要是在申请当中他们其实是有一个
等於說是有一個法律程序在合法的進行之中那他們就可以留下來這大概是一個就是走線客的一個
產業鏈吧 等於說是每個人都基本上會經歷這一步那有的人確實是想只想賺錢 對嗎那他們可能就是他們不會過多的和美國的社會有過多的交互那他們打的工也是在族裔社會裡面做一些比較基礎的勞動密集型的工作那這一部分我感覺
你说他们变了一个人我觉得或多或少是有变的但有一部分人确实是可能以后也没有抱着要回国的打算他们就是想在想在美国留下来那我觉得这一部分人前后的转换可能会比上面一部分人来的大我觉得就是还是对于一个自由的理解吧就是有的人可能来了以后他本来不敢去去
就是跟人交流或者不敢用真名然後慢慢的會有一個逐漸開放的過程那即使是一個很普通的就比如說我採訪的一個快遞司機是吧他就是他也不是說他也是為了說實話他是就是為了經濟自由過來的但是與此同時他在長途送快遞的時候他也會感到就是
不是說中國的基建一定是比美國要好的就是馬路的一個道路的狀況但對他來說馳騁在美國的公路上讓他感到更自由更快樂那種觀感是不一樣的就是他覺得這個司機就是在馬路上開不一定是取決於公路的狀況也取決於有沒有人跟你讓道有沒有人在前面走的時候
就是行人会跟你打一声招呼说就是给你一个笑脸这些对他来说也是他生活中的一个点缀也是他生活中非常
少有一個溫馨的一部分所以對他也很重要那他情願是這樣自由的生活所以我覺得這部分人或多或少就是他對自由的觀感也是會改變的但 anyway 我覺得這個事真的是因人而異就是我不能去 generalize 說他們的前後到底會不會改變感覺每一個個案都有每一個個案的故事這樣子
我先补充一下一言之语我觉得
就是来到美国之后改变不改变其实也不光光是走向客改变不改变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问自己我们来到美国之后和我们和我们留在中国的时候还是不是一个人对吧就或者甚至不一定是来美国比如说如果我们原来在中国我们是先是生活在一个小城市里面当我们来到一个大城市的时候我们还是不是一个人就是其实这是这是一种非常同一个人同一个人 OKOK 同一个人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一个哲学性的问题要说哲学最后一个留给我的问题好像就特别哲学一问我脑子里在想是不是要用什么康德来解释或者我想到什么十九世纪的什么就是说艺术和现实的表现这些理论我不太知道
我不知道我觉得作为文字工作者或者什么新闻工作者就就我会知道我想呈现的东西它肯定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像镜子一样那个客观的东西是吧然后嗯
但是就是一方面我会努力想要呃想要呈现出来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你真的想把它弄得像镜子一样表现出来那那那又是另一回事就比如说你如果你看一个谷歌街景你看法拉盛的街你可能
就是你还是抓不到法拉盛的这种气氛然后所以我写陈旺的稿子的时候我一开始写一个场景描写我就在想用一个什么能最抓住法拉盛这个感觉然后又跟陈旺这个住所有关系然后我想到就是陈旺那个住所外面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法拉盛跳广场舞的地方然后他们跳广场舞用的那个放的背景音乐是五行轰起 阴风飘扬对 然后天上是那个星条旗在那里
垂在那里所以我觉得那个感觉就特别能抓住法拉盛的那种感觉对所以那你说它是一个镜子一般呈现出现实的吗好像也不一定是吧就是你写的时候好像你又要试图去想要客观的去要呈现出一个全貌但是你又不能完全的太平你要抓住一个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一个点然后就从这个点然后你能
就是从这一个点你可能写了它然后就可以别人看了之后会得出十个点的这种感觉对就是我努力想要去传达的但是能不能做到那是另一个问题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我觉得关于那个主观和客观现实和新闻因为做新闻或者我们做一个报道它是一个我觉得可能说新闻跟其他的文字工作者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是通常我们不会以一个句号来看待我们做的我们写出的这件事情而
echo 到你的就第一個問題跟關於端在裡面的那個定位的那個問題就是其實它我們特別希望能夠達成的是一個故事一個新聞然後 reach 到一些讀者一些受眾然後給到我們很多的想法和 idea 和新的東西然後又回來告訴我們
然后这样我们又从中获得很多的信息去想说那这个点的下一个点在哪里包含刚刚我们讲 0 元购到底有没有 0 元购这个事情它再回来我们希望我觉得它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循环的话那现实它里面有多就是它我们就不用下定论它一定是在往前的然后我觉得我提不过那个点就是要往前我不应该往后我不提了对不起我应该回答那个赞美华人社区选题但是我想就是因为刚才那个问题有问到川妹我可以补充一下就是
因为我年龄比较老就是这个问题所有记者都会问她的编辑我的记者问过我我自己想过就是写文章的时候要不要我出现在里面对吧你要不要出现在里面在陈旺的一文要不要出现在那个硅谷华人的文章里面一言
我不是編輯 我不知道但這就是個問題我感覺每個人的方法不一樣我說服自己怎麼做的那個理由是我以前真的讀過一個書叫就是《性別研究》很多很多年前了然後它裡面我覺得對我有很多挺影響我
认识世界的方式其中有一个就是立场理论就是你站在哪里决定了你看到了什么然后我确实就是比如说我去兰卡斯特然后我确实就是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也确实因为我是这样的所以他 react to 我是这样如果我是大纪元他可能就是更开心然后如果是我是纽约时报他们可能都
然後還是一個紐約時報不是中國臉的人他可能就不理了嘛那我這個 access 是很 conditional 的然後記者也經常問我當編輯的時候要不要寫這個我覺得取決於就是你的這個位置有多塑造了你看到的所有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讀者是應該知道的所以你可以寫這個不是一個你一個很大你要別人看到我好牛逼啊我是何為然後再寫這些東西
对不起就业界会有这样的讨论吗经常会有的但我觉得如果你是为了写就是你的合法性在哪里你是可信的你的盲点在哪里就是第二个就是写人物写事件我们也不只是写人物写事件我们也会去查很多资料和背景因为博士嘛对吧对不起
因为读过书嘛然后就就就那你这些东西可以补充进来然后一焉就很厉害他去看很多 trade 的东西然后也可以再补充进来我感觉现在可能自己老了胆子比较小我想的那个方式就是我 verify 这些我确定我说的是真的我找到的这些东西我能确定我是真的我把它用一个虚实梳理出来给你看
我也告诉你我在哪儿然后你可以去品吧就是你的 take away 是什么然后你也看到我是一个黄左还是白黑什么的我在湖边就是我把这个选择权留给你是不是就好一点赞美华人社区选题的标准跟方向是不知道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从去年开始人摸的然后刚找到了河的那种感觉就是我们一开始讨论很多就是这个题目要不要做华人
是不是先看華人 對吧尤其我們兩個然後 我不記得了
就有过好多个 approach 一开始好像是要专注看的因为那个大选挺影响人的就我们有给自己几个合法性是我们尤其做假新闻报道的时候我有一个棋就是好像没有人给赞美的华人写新闻就不是给这些人写的但大家还是有这个需求所以就去别处拿别处拿别处拿然后中间会有落差也容易被骗钱啊信任啊都有
我们可以做一方面这个因为我们不是一个美国媒体但我们可以做一方面这个我们可以告诉你这个你需要的是什么然后我们还可以跟 Meta 一点我们跳出去说为什么你拿不到信息我们做了好多尤其选举相关的信息然后再下一轮就是可能有些处境是华人独有的或者是少数族裔独有的然后我们就去做比如说绿卡交用来做焦虑
就是大家最近在焦慮什麼去年 11 月焦慮什麼今年 2 月焦慮什麼然後大家有哪些問題簽證的問題是個問題經濟問題有些人更有錢為什麼然後焦慮之後然後因為公爵他就是一個天下厲害的人我不知道因為他很懂俄羅斯跟前蘇聯地區然後他就會經常說其實俄僑社區也是這樣的
所以我們之後還會有一些俄僑社區的稿子你一定要寫然後就這些東西好像是寫華人但是因為可能這個記者很厲害他也可以去帶到別的社區就這個其實蠻好的就因為大家也不是光想看自己嘛然後也想看看就是那個裡面的普適性普遍性然後美國這個社會的結構什麼的然後我們現在也做很多就是不一定要有華人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比如說就是
這個月我就特別我就是 Inauguration 那天我在華盛頓嘛我就在想為什麼大家不遊行然後我就去訪了一圈然後
为什么没有访华人可能分开了这个题目因为我们还在写别的然后访的也都不是华人大家给的答案我觉得也是我们中文读者想看的嘛不是我们只想看到自己然后就经常同志们或者说同事们会抱怨说中文什么内容死了没有什么可看的了然后就觉得好像只要写好就都行好的那我们要不要再再差不多要结束了吗
差不多说好行那我们就在这里简单的结束后面卖一下我们的会员更多的会员支持能够让我们做出更多好的文章然后这个尊享会员是可以直接拿华为街日报的会籍的所以你也喜欢华为街日报的话可以拿走这个 plus 会员呢是在尊享会员的基础上能够给到我们更多一点支持的一个会员方式也欢迎拍照发给你的朋友们你觉得如果说你的啊
嫂子哥哥可以 benefit from 我们的报道的话很谢谢大家来然后希望你之后有更多机会可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