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止的戰爭機器：俄羅斯的戰時經濟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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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文,我是露露,您会俄乌战争进入第三年在战争之初,面对制裁压顶,贸易封锁,技术功力很多人预测俄罗斯会撑不下去但三年过去,俄罗斯不仅没有崩溃,GDP 反而还在增长失业率甚至低于战前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繁荣背后付出了什么代价?

如果有一天战争结束俄罗斯又能顺利转型吗我们的退月撞稿人孙一舟为你解释今天是 6 月 25 日星期三 AFILA 1A whole new electric car from Sony Honda Mob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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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你好,欢迎来到端闻,请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大家好,我是孙一周,从读博开始一直定居柏林,业余时间会进行一些政治经济观察。最近你在端写了一篇俄罗斯的战时经济观察,那对于这场战争许多人着眼的视角还是几个国家之间的政治角力吗?

为什么你会从经济这个面向切入呢确实关于俄乌和谈都是以这个政治议题为主像是主权势力范围等等但是后来我偶然是注意到这条经济新闻在 5 月份有媒体报道呢美国和俄罗斯私下讨论是否要重启北溪二号天然气管道众所周知两条北溪管道都是通过波罗的海从俄罗斯直接向德国以及西欧输送天然气

那么相比于跨境别国的陆地管道呢直接向西欧发达经济体输送的北溪管道对于俄方来说有更高的收益也是俄罗斯影响欧洲经济安全的重要筹码

对欧洲的能源安全以及俄罗斯的经济都有举足心中的作用不过在这个俄乌战争爆发半年后的 22 年 9 月管道发生爆炸由于俄乌战争的政治压力呢调查结果一直没有公布不过大部分证据还是指出爆炸是由这个乌克兰的民间武装实施也得到了军方的首肯那么近期呢瑞士法院裁定北溪二号的公司破产清算那么美国资本就开始觊觎这份资产

因为我人在柏林关注德国媒体,发现有几位联邦的州长还有在野党议员都公开呼吁要重启对俄的能源贸易,那么把这些线索拼凑起来就驱使我重新思考欧洲市场对于俄罗斯的经济究竟意味着什么。明白了,其实战争已经打三年多了嘛,那俄罗斯现在的经济情况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目前俄罗斯的经济模式是典型的战士凯恩斯主义或者是称之为军事凯恩斯主义也就是国家依靠军事需求来拉动整个经济那么政府不断扩张军费把大量预算砸进军工企业下订单那么进行武器制造和后勤补给再由军工企业带动重工业比如说钢铁比如说化工从而让整个经济运转起来

那么在战争的准备阶段呢现在财政国家都会在一定程度上采取相应的政策把国民生产的重心导向这个军工行业那么

那么其实在战争爆发之后呢有不少支持乌克兰的观察者会乐观的认为呢面对制裁以俄罗斯的经济能力是很难长期支撑下来的但是呢现在俄乌战争已经打到了第三年那么俄罗斯的能源金属和粮食这些大宗商品的出口不但没有中断甚至这部分内幕还超过了战前水平

也就是说即使遭到了国际制裁俄罗斯的经济却没有经历说整体的崩溃是的

甚至是出现了一波增长那么在 2022 年刚开战的时候因为能源价格的波动俄罗斯是赚取了超额的利润可以说就像篮球里的自投自抢一样那么加上俄罗斯长期面对制裁它是在从石油收益之中是预留了应急资金的那么军事相关的开支也带动了就业和工业产值比如说生产战车的库尔干机械制造厂

它在 22 年和 23 年就各新增了大约 1000 多名的工人是显著降低了工厂所在地的失业率也带动了周边的消费

另外俄罗斯通过提高征兵补助金来刺激消费那么俄罗斯的独立媒体《新报》在这个二三年有过一篇报道说当时有很多家庭在男性参军之后经济状况显著改善能够偿还贷款改善居住条件满足及时消费的需求甚至享受几个月相对富足的生活以至于出现了鼓动家人参军的现象

那么在 2024 年这个俄罗斯的实际家庭消费甚至是逆势增长了 8%失业率也降至历史最低点不过呢目前俄罗斯的通货膨胀还是比较严重的工资和物价几乎是在同步上涨可以说是俄罗斯经济表现出了强于预期的韧性那么俄罗斯经济崩溃论自然也就掩其息骨了

这样听下来俄罗斯目前的经济状况竟然还不错吗前两年确实是如此普京也是多次宣称西方的制裁对他们起到了重要刺激作用但这种增长其实是非常扭曲的因为暂时凯恩斯主义的副产品就是它

必然要挤压民生行业和民间资本因为这些行业是无法取得像战时军工企业那样的高额收益所以它不论是从借贷还是从需求的角度都是没有稳定的预期所以这个俄罗斯在战时 GDP 增长的同时伴随着民生行业的萎缩

去年俄罗斯的军事开支是首次超过了所有的社会支出那么今年第一季度它的官方的年化通胀率已经增长到了 10.3%达到了近两年的新高主要是受这个食品和这个服务价格上涨所推动的那么俄罗斯央行为了打压高通胀不断调高利率也就进一步造成了民营经济的这个融资被挤压那么大量征兵也引发了这个都市的劳动力短缺

那么现在经济增长主力都是这个军工行业和重工业还有就是刚才提到的以这个入金贴为主的家庭收入也就是说战争中俄罗斯是通过军工复合体暂时避免了经济的及时崩溃甚至在短期内实现了增长但也带来了高通胀劳动力萎缩技术落后和这个财政压力也加剧了中长期的结构性脆弱

按你的说法俄罗斯其实是靠战争把经济给撑起来的没错是这样的那俄罗斯内部会有人担心这样的状态无法持续吗军事凯恩斯主义在财政上必然是无法持久的迟早要面对这个战后转型的问题那么比如二战后的美国他就因为居民储蓄非常充裕消费需求被及时释放出来加上这个快速的产业转型以及像军人安置法这样的社会政策就是转型成功的这个典型

那么战时凯旋斯主义在战后的和平转型当然有很多前置条件首先是必须要理顺一个健康的市场关系那么凯旋斯主义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扭曲了这个市场关系因为大部分都是来自政府订单还有就是要恢复原有的这个投资关系那么战争肯定是压抑了一部分的消费需求但是开战前俄罗斯在非战略领域其实是大量依赖这个来自欧美的投资

即使达成和平之后也缺乏吸引这些资本回流的一个稳定预期那么其次呢他必须要解决这个劳动力问题优先就业那么俄罗斯原本的老龄化问题就非常严重再加上俄乌战争战时的征兵政策把这个青壮年劳动力都暂交给了国家那么三年来的伤亡人数据各种口径的统计大约在 70 万上下

这 70 万都是俄罗斯的青壮年也就是意味着我们即使不考虑资本那么战争本身就是在透支俄罗斯有限的劳动力

但是实现内部市场关系的调整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如果说我们假设立即停战那么凯恩斯模式急速转向军工复合体突然停工那么经济重组可能会激化现有的社会矛盾上一个被军事凯恩斯主义拖垮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苏联因为苏联它长期作为一个高度金属化的计划经济体在阿富汗战争期间是投入了巨大的资源

因为在 80 年代末的时候面对油价下跌很难把一个庞大的军事机器转化为民用经济这也是政权解体的一个重要诱因以至于 90 年代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实行的休克疗法

部分原因也是要解决民间高通胀导致的一个问题那么如今俄罗斯的军费占比已经与苏联在阿富汗战争期间的军事负担比例持平了即使俄罗斯取得普京所设想的胜利战时经济的和平转型仍然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何况现在战局远远谈不上是压倒性的那么战果之中也没有特别大的资源镜像那么吃掉的乌克兰东部地区已经被战争彻底给摧毁重建反而需要更大的投入在这些前提之下如果停战那么战后的财政分配也必须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如果削减过快将会导致失业和失去战争收益阶层的愤怒如果削减过慢那会因为庞大的军事负担而扼杀长期增长除非是达成和平且能够及时促使这个制裁的松绑否则俄罗斯可能只能依赖本已经非常紧张的国内资金以及来自中国的资本那么要实现这种比较顺利的转型也是异常艰难的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俄罗斯在谈判中

几乎不肯在经济条件上让步这也就形成了一个解不开的循环那么西方是要求俄罗斯先停火再能谈解除制裁但俄罗斯其实是要求西方先承诺经济上的让步他才愿意踩刹车

但现在各方谈判似乎都僵持不下是的其实我们纵观俄乌战争开战三年多以来我们可以看到普京的要价是基本没有变动过一般来说我们会认为政治主权或者说是涉及到统治正当性的这些问题双方都没有太多的转圜余地

但是在经济上呢大家是可以在一定的具体利益上有所妥协的可是俄罗斯在这一轮轮的谈判中不论是在要求西方取消制裁或是在重启能源贸易这些问题上始终是没有什么退让的

特朗普在今年上任的时候他是一直在试图靠近普京整个三四月份美国都是在向乌克兰方面单方面的极限施压那么如果我们设想普京是一个现实主义者的话他应该在最大程度上利用特朗普的这个外交周期在响应美国的前提下尽可能的这个攫取利益

但显然普京是没有这么做的至少在五月份之前特朗普没有从俄罗斯方面受到足够的回馈以至于他一度对普京是失去了耐心虽然现在的状况似乎有所回弹但对于我个人来说最大的疑问其实是普京为什么姿态如此僵硬那么我想象的一种可能是普京是没有退让空间的这就意味着恢复到战前的经济轨道对他来说也是停战的一个必要条件

所有他开出的要价在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前提下他是不会轻易停战的否则的话这会动摇他的统治他不愿冒这个险所以他宁可把战争机器开下去我们找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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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面提到俄罗斯这几年的战时经济的情况但如果我们往回看在这场战争之前俄罗斯的经济本来是什么样子的呃

其实在俄乌战争爆发之前俄罗斯的经济体量就不是很大经济结构也非常不健康是高度依赖能源出口缺乏其他的产业正当点那么 2021 年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它的天然气出口收入占俄罗斯的石油天然气出口总额大约 25%同年它的油气出口是占到俄罗斯联邦预算收入的 45%

对它的联邦财政的贡献是非常大的而开战以来像石油啊煤炭这些是能够相对轻易的转移这个供应对象但是也需要打折供应但天然气则是很难找到新的这个大宗买家有哪些国家是俄罗斯能源的主要购买者呢

战前欧洲长期是这个俄罗斯天然气的最大单一市场那么双方的这个管道网线密布又签有这个稳定的合同这部分能源出口在俄罗斯财政中是扮演非常举足轻重的作用那么具体来说是在 2021 年俄罗斯通过管道向这个欧洲出口天然气占当年这个天然气出口总量的 70%左右

那么另外呢比如说我们对比一下这个俄罗斯他有向中国输送的这个西伯利亚一号管道那么像西伯利亚一号管道这条线路呢输出量拉满也不到这个输送至欧洲的体量的三分之一那么关于这个西伯利亚二期工程呢至今也没有动工所以是原水解不了金额一时也无法填补这个来自欧洲市场的空缺

從戰爭爆發以後俄羅斯的石油出口是基本上被亞洲市場給吃下來但由於俄羅斯長期遭受制裁的前提下那麼這些石油出口到印度或者是中國其實都是要砍價銷售的為了維持出口的體量俄羅斯是被迫以顯著低於國際市場的價格向這兩國出售石油

根据达拉斯联邦储蓄银行的一份报告 23 年俄罗斯出售的原油约为战前价格的七折甚至更低那么这其中一半原因是由于运输成本的增加

因为出口的距离就更远了那另一半原因则是因为这个买家在谈判中有资格向他们强势压价所以说无论是从这个管道建设这个地缘因素还是从市场角度欧洲这个巨大且有一家优势的市场对于俄罗斯能源出口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俄罗斯在停战谈判中会去坚持争取恢复对欧洲供应天然气的原因对吗是的以至于今年在美俄私下谈判之中这个美国的资本方吧提出要考虑投资管道或者是投资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这个项目或者是更直接作为中间商赚购买俄罗斯天然气在贴牌向这个欧洲转售协助俄罗斯重返欧洲的天然气市场

这也足以显示了这个欧洲市场对俄罗斯经济是不可替代性那欧洲是什么态度其实欧洲多年以来建立的整个能源供应结构是跟俄罗斯紧密的捆绑在一起尤其是德国整个欧洲在这个战前大约有 45%的这个天然气进口是依赖俄罗斯因为这个地位置近而且供应稳定所以许多欧洲国家都已经习惯了从俄罗斯进口能源

这些天然气直接供应家庭取暖工业运转甚至发电等等方面在俄乌战争爆发之后一方面欧盟在政治话语上是坚定的宣传要去俄化在 5 月 6 日欧盟委员会提出了一份详细的路线图

计划到这个 2027 年是要完全切断对俄罗斯的能源依赖但另一方面呢欧洲能源市场的这个刚性需求和价格压力是仍然存在的那么欧盟虽然是大幅减少了来自俄罗斯管道器的这个进口但始终没有终止

过对这个俄罗斯液化天然气的进口像西班牙法国比利时这些国家仍然在大量购买那么现阶段也没有被真实禁运而匈牙利斯洛伐克奥地利这些中东欧的国家仍然是在进口俄罗斯的这个天然气就是管道输送那么这些合同呢在政治上是这个备受争议的但是在实际操作中也没有中断

像在政治上表态比较高调的是德国和意大利那么他们企业仍然是通过一些中介或者灰色市场进口来自俄罗斯的能源产品比如说是购买这个哈萨克斯坦土耳其或者是印度的这些第三方贴牌的俄罗斯石油制品

你可以说这是现实考量因为对于欧洲的很多国家来说能源是不能断的命脉尤其是天然气价格飙升又没有很好的替代方案这种情况下采购俄罗斯的能源仍然是最实际的方案欧洲的一些政客出于生活成本的考量也表示支持恢复来自俄罗斯的能源供应

并以此作为乌克兰潜在协议的一个部分但是毕竟事关领土安全其实是没有得到令各方都满意的一种解法所以新上任的德国总理莫茨在 5 月 15 号就表示德国目前没有计划恢复北溪二号管道运营进行认证他说是这种情况是不应该改变的嗯

听上去整个局面好像是卡住了有点进退两难从外部来看欧洲各国从自身利益和安全威胁两端之间尴尬周旋很难给出百分之百的坚定立场而普京也只能在一场场和平谈判中拖延来逐渐给自己的军工复合体减速寻找一些可行的内部转型的解法

那么就算是俄罗斯目前的经济状况能支撑下去那么面对迟早会到来的和平俄罗斯的经济应该如何延续呢他的这个战后经济应该怎么走这其实是我比较想要探究的问题那假设停战的话俄罗斯将面临的是什么

我设想首先是大量退伍人员的劳动安置还有就是目前军中复合体的产能如何要转移到其他的尤其是民生产业上像我之前所说的俄罗斯工业是长期在民生行业上一筹莫展没有很多产业能够吸引如此多的劳动力同时确保 GDP 的增长那么在战争停止后俄罗斯国内的消费肯定会被释放出一部分但是否能支撑它的战后经济转型说实话我也不是很确定

那么在俄乌战争前俄罗斯的经济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依赖向欧洲倾销能源这一点我们刚才已经着重讨论过那么另一方面其实是欧洲在俄罗斯是有大量投资的那么体量甚至比美国的投资规模还要大很多

即使战争停止如果双方不能达成全面妥协那么欧洲应该不会再向俄罗斯大量投资那么这一部分的重建资金也会减少因为从资本安全的角度来讲俄罗斯这个市场对欧洲就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了加上战争的长期消耗双方的民间互信也已经消失殆尽更不要说是政府之间了

这对于俄罗斯的经济重建也不是利好因素我们再看美国吧我们都说特朗普在立场上比较亲俄但是呢其实整个 MAGA 运动的底色还是非常排斥美国资本外流和对外投资

尤其是特朗普他是积极支持燕油开采的那么这部分产能一旦兑现那么在能源市场上又可能会和俄罗斯能源产生竞争所以我也不认为特朗普能给俄罗斯的战后经济带来太多现实利益那么从长期来看如果俄罗斯没有找到其他产业的支点又在世界舞台失去了能源重要的利益杠杆它在世界市场中会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我觉得这对于俄罗斯来说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在战争长期化之后因为俄罗斯越来越依赖中国的支持所以俄罗斯在经济上已经很大程度上成为了中国的这个附庸他要消化来自中国的大量过剩产能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对他的国内生产重建也是非常不利的如果说这场战争的经济逻辑是说像是一辆不会停的战车那俄罗斯的经济真的会不会就一路下滑下去呢这样下去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现在俄罗斯政府经济数据不论是对海外还是对民间都非常不透明的所以我也很好奇这台战时凯恩斯主义的机器到底能够坚持多久不过从中长期来看我认为这个最坏的情况还是俄罗斯从此沦为一个在国际上二流甚至三流的国家它现在十分有限的产能和经济体量会让它丧失在国际上的话语权那么像如今 AI 算力 能源转型这些竞争非常激烈的领域俄罗斯已经明显被甩在了后面

那么这一点其实俄罗斯内部应该也有人察觉到像斯坦福大学的历史学家斯蒂芬·科特金他在纽约克的采访中就提到过说很多俄罗斯人也开始反对俄乌战争他们不是出于对乌克兰的人道主义同情而是从非常现实的角度反对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意识到这场战争已经让俄罗斯成为中国的经济附庸并且与欧洲越来越远

俄罗斯人的民族自尊心可能让他们很难接受这一点毕竟在文化和自我认同上他们还是更接近欧洲就在前几天呢以色列空袭伊朗之后呢石油价格暴涨如果战争长大的话俄罗斯又能在这之中大赚一笔那么短期内俄罗斯经济利空的因素其实又减少了就像 2022 年一样也就是说即使在今天这样一个被制裁的状况下俄罗斯仍然能够从战争中获得收益这就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

当然我们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在俄罗斯没有取得压倒性胜利的前提下所做出的讨论那么乌克兰前线军民的抵抗仍然是最重要的我想经济也许不是这场战争的决定性因素但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不一样的视角也让我们理解这场战争背后的经济动力

在主权战局和谈判都陷入拉锯的时候经济是一个很切实的杠杆俄罗斯今天还挣扎在暂时凯恩斯主义的通胀和繁荣之中但真正值得长期关注的问题是他能不能找到一个离开欧洲之后又属于自己的持续的经济发展模式这才是决定其未来走向的关键也是西方社会猜测普京战略意图时候必须考量的一个维度谢谢一周谢谢露露

本期节目由宁慧主持 Valerie 制作 HY 编辑剪辑与声音设计王不韦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son 黄建峰欢迎你在 YouTube 收听端文可以在节目下方的评论区随时发表您的想法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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