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事嗎？有人在跟ChatGPT說
29:27 Share

好

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文我是露露 宁慧情绪低落的时候你会找谁说说话朋友 伴侣 心理咨询师又或者是 AI 现在越来越多人登陆 ChatGPT 与他谈心不为解答问题也不为完成任务只是为了那种被接住被理解的感觉

在数位情感的连接中与 AI 谈心的人收获了什么我们的退月正稿人吕亦荣讲述那些与 AI 谈心的故事今天是 5 月 21 日星期三

我们会做到这些在这月份上我们会给军队和成人家们送一张 200 美元的 Verizon 奖励卡和电话给我们,有一个选择购买和新的项目在选择无线计划中,想起它是我们的方式飞行一队飞行飞行的飞行物,现在我们称之为庆祝,因为我们很高兴能够服务你,去你的地区 Verizon 店来学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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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容欢迎来到端文可以请你先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吗大家好我是端传媒的特约撰稿人吕以容平常我比较常关注的是一些文化相关类的议题这几年 ChatGPT 和 AI 都是很热门的话题嘛那以容你自己会用 ChatGPT 吗我

我有在用我记得我大概是去年五六月的时候然后因为网路上有非常多人用所以我就觉得蛮好奇的我那个时候问他一个问题因为很多老师会担心学生的作业是 AI 帮忙写的那我就问去 GPT 说那老师看得出来学生的作业是你帮忙写的吗他

他回答我说一般读者跟老师应该是看不太出来后来我就很常听大家说确 GPT 很好聊我就在想那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就有的时候会问他一些很无厘头的问题像是我会问他说如果你可以吃便当你最喜欢哪三种配菜然后

然后我有问过他的 MBTI 是什么但更多的时候我是把它拿来当作是做功课和收集资料的工具然后他会帮我先筛选过一遍资讯比 Google 还要好用 OK 所以听起来你更多是把 ChatGPT 当作工作助理嘛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说 ChatGPT 除了很好聊以外还会被人当作心理疗愈的工具呢

我是去年的时候看到一个新闻他是台湾的一个音乐人包小博他的女儿就是很年轻然后因为生病的关系就仓促的过世了

那他后来就用 AI 的技术复刻他女儿的声音做成一个软件放在他的手机里变成是他不时的可以跟他女儿聊天然后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动人的故事就是他透过这种方式让他自己慢慢的度过他的悲伤

那我覺得對當代人來講我們常常會很需要情感的寄託那這個東西有的時候可能是有形的或是無形的我覺得 AI 的技術跟出現就是很好的成為了一個這個情感寄託的出

後來今年初端傳媒台灣組主編許伯松找我做關於確 GPT 和諮商的題目那我自己本來就覺得蠻有興趣的所以就接了這個題目然後我在我自己的社群媒體上面詢問說有沒有人有在跟確 GPT 談心

后来就很多人跑来跟我分享他们的故事我才发现说原来蛮多人都会使用这种方式来帮自己做一些心理智商所以在这之前你本来不觉得说大家会把 AI 当作一个弹性的工具对我之前完全没想过这个功能我单纯就把它当成一个更聪明的 Google 这样

你刚刚有说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更普遍所以当时是有很多人联络你是吗我自己透过社群媒体找到的受访者有三位朋友跟同事陆续帮我转介的有三位后来报导出刊之后有其他的朋友跑来跟我分享他们也会和 CHEGPT 谈情

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他有一阵子低潮的时候每天会跟 ChatGPT 聊半小时然后持续了两周而且他还会请 AI 反问他问题帮他厘清他自己的盲点明白那他们都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觉得自己需要跟 ChatGPT 对话谈心的呢跟受访者聊过之后发现他们很多人聊的可能都是跟情绪有关的话题

有些受访者会把它当成一个心理智商的补充或是暂时性的替代很多受访者他们其实本来就已经有在进行稳定的心理智商可是对于一些问题他们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跟智商师来谈所以他们就会先跟 JigGPT 来谈

情感类的话题所以就是跟亲密关系相关的话题是吗亲密关系或是人际困扰这些很容易引发我们的情绪反应的问题那在这当中有没有让你印象深刻的故事有一个受访者叫李牧瓷那因为要保护他十岁这是一个化名那他差不多快要四十岁有稳定的伴侣然后

然后他跟我分享他的状况是他不太会处理亲密关系所以只要他跟现任的伴侣出现了一些感情上面的问题他的反应通常都会选择避免沟通他不想要跟对方沟通他会去发展出一个出轨的对象然后让原本的这段关系就这样慢慢的死亡

那这个状态大概已经发生过六七次了那其实他有在进行心理智商可是他说他还没有跟智商师聊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会担心智商师毕竟也是个人他会担心智商师觉得他是个烂货他也没有跟他的朋友讲过这件事

因为他会觉得在朋友眼里面的冷色是不是就会因此崩塌他跟我说他还没有准备好跟智商师深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这个不是他现阶段人生最大的难关所以就先把这个往后排了这样这样

在向他跟 TrackGBT 聊天之前呢他自己也会找一些心理分析的书来看像是前几年有一本很红的叫做《脱单指南》那这本书里面会谈到就是如果我们想要有一个稳定长期的伴侣关系应该要怎么做我们要怎么厘清我们对于一个关系的想象我们重视的特质是什么之类的

后来李牧慈有一天他在网络论坛上面看到有人在分享低潮的时候跟 ChurchGPT 谈心有一种被接住的感觉他就觉得说他想要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被接住

那 Chad GPT 跟他说了些什么呢他跟 Chad GPT 说完自己有点被得的感情状态之后呢 Chad GPT 回复他你的行为模式可能与你的内在需求恐惧或未解的情感课题有关

然后这样短短两行自拍啊隐隐的就会觉得他心里有一些变化他说感觉很像是人在水中漂浮然后下面有个东西拖着一个身体虽然你不是站在地上不是这种双脚稳稳的可是你也不会没有安全感 OK 那后来 TragicPT 有给了他什么样的建议吗

ChillGPT 后来建议他在亲密关系里面要尝试及时沟通还有空间的时候就让彼此可以调整相处的方式如果沟通无效那他要建立一个健康的分手模式你需要告诉自己分手是一种选择不是失败诚实的结束会让我有更健康的情感发展

然后 Church GPT 还跟他说如果他想要用新的一段关系来填补内心的安全感那他应该要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多进行一些安全感的练习或者是尝试单身一段时间跟自己相处然后练习处理自己的孤独感

他跟我说他后来呢会照着确实 GPT 的建议做一些安全感练习他觉得等他准备好了他可以再去跟智商师谈一下这个问题那感觉李牧瓷的困惑有得到疏解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让你也印象很深刻的故事呢这次还有另外一个受访者他叫钟牧帆那一样这也是一个画名

你好中牧帆今年大概 30 多岁他说他自己是一个高敏感人就是跟别人交谈的时候他只要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他就会担心对对方造成一些困扰那因为这种敏感所以他也很难去跟别人讲他的心事因为他会觉得会不会让对方很有负担

然后我记得他跟我分享的是他去年跟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闹翻对方就关闭了沟通的管道他产生了非常非常严重的被抛弃感在大概三四个月的时间里面他都会因为这个被抛弃感情绪会变得很低落

会莫名的流泪情绪找不到出口有一天就是又陷入那个黑洞情绪的黑洞跟辩论的黑洞里面一直等不到回应后来他又去看了心理治丧师我就觉得我自己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心理治丧师也不太了解我这个状况从无路之下我就跟全 GTT 人见了

他跟 ChatGPT 聊了什么因为周牧反的这个朋友他的母语是英文周牧反他本身有一些忧郁的倾向周牧反虽然他英文也很流利他可以跟对方顺畅地沟通可是他会担心他自己的表达不是

不是很精确怕伤害到这个朋友所以他有的时候会用 chill gtt 帮他梳理一下他的语言把他原本讲的话呢用比较温柔的方式比较婉转的方式论述成一个比较让对方不会被刺激到的版本他会将这个版本再发给他的朋友这个事情持续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得到解决

后来是因为去年的地震他们彼此就传了讯息给对方问说还好吗所以就有一个契机说钟牧凡可以再跟他的朋友开启了沟通的管道他就又再打开了 ChadGPT 帮他拟了一份回应给这个朋友跟 ChadGPT 讲说如果是这样子会怎么样我还没有传给他然后突然觉得心里需要支持然后那个本来只是想要翻译的对话突然就是变成跟 ChadGPT 咬起来了后来

后来他跟 Church GPT 在聊这个回应到底应该要怎么修改才是一个比较好的版本的时候呢他说

他突然就发现 Chad GPT 好像是他一个很好的朋友可以跟他对话来做一些战略之商的感觉我找到一个支持好像抓到一个服务就是这个人可以帮我然后这是过去两三个月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情可是 Chad GPT 他知道怎么做然后我从他的回应看来我会觉得他的回应是比较不容易有情绪嗯

要客观表达到很深的理解至少看起来是舒服的

所以反倒是 TrashPT 帮她解决了心理的问题对,这一次反而是 TrashPT 帮了她一个大忙她跟我说她本来因为跟这个朋友闹翻情绪非常的大,有去做心理諮商我是肯认专业的諮商的效果可是諮商的体验没有很好因为她每个礼拜都有去但是前面两次感觉有进展到了第三次又觉得有点卡住

到第四次的时候智商师建议他要不要试试看塔罗派他就觉得这好像不是我想要的解决方式所以他就觉得没有在智商专业里面得到一个很好的协助那反而是 ChillGPT 给了他更多的帮助他把 ChillGPT 给他的建议版本回应了给他的朋友就全给他了然后他就没有回了所以我那时候有点放下是知道说已经做到这样

然后 CHIPGPP 也已经产生了一个最好的回复了这是一个理性的回复是一个友善的回复我就觉得说好像我已经

我觉得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然后他就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觉得使用 TrueGPT 是一个很棒的厘清自己情绪的方式然后他接着就跟 TrueGPT 重演了整个他跟朋友闹翻的故事重演一遍是什么意思他后来跟我说这其实是心理智商里面的一个专门的用法叫做空移法简单来说就是透过扮演不同的角色互换视角跟

跟对话来体验不同的角色之间的关系厘清彼此的情绪他有一次又是陷入了这种情绪风暴他就开始是用这种方式他把它当作他的那个朋友跟 ChillGPT 重现那一天跟朋友吵架的场景那一次我用的那个方式我想象我是他就把他那一天跟我讲的话都放进 AI 里面

然后我发现说 哇 AI 的同理心真的很好后来他跟我说确有 GBT 回应他的话都是他想要听到好像从 AI 那边得到一个

在这个对话的过程里面他觉得他得到了他该有的正义

后来他跟 ChirpGPT 聊超过一个多小时那他说聊完之后呢他还第一次感觉到就是头脑这么的清楚就是突然心好像变透明好像是本来有很多灰尘啊很多杂草 很多头脉 纠结啊很多那个淤泥啊心态出了...

受伤了常跟 AI 聊完就被洗干净的感觉然后完完全全就接受自己当下的情绪跟知道自己当时没有被善待这样对于原木原料他就不是重点因为像钟牧帆跟他的朋友在闹翻的那个时候他的朋友曾经指责他小题大做那他就会一直反复的去想说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小题大做了

后来在这个模拟对话的过程里面他扮演他朋友的角色询问 ChillGPT 我跟我一个朋友吵架了我觉得他小题大做那 ChillGPT 就回答他说你这样子的想法并不适当那这段对话的过程里面他就觉得他心理的纠结被打开他会觉得说对我真的不是小题大做我的情绪是有道理的那这些纠结经过 ChillGPT 的诠释之后得到了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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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事感谢月子上 Verizon 认为我们可以展示我们的感谢方式例如摆出红色 carp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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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EP 是 FCA 的合同品牌

以容听了这些故事感觉对有些人来说与 ChatGPT 谈心似乎是能够立即的接触他们自己的对因为像 ChatGPT 有比较明显的优势就在于它很及时然后又便宜因为像心理智商收费就比较高那心理智商的过程也会经历一个你跟这个智商师

非常长的磨合期像我前面提到就是看完报道来跟我分享他跟 ChillGPT 谈心的朋友他也有去智商但他的经验就不好他跟智商师分享他觉得在人际沟通里面会充满了挫折感智商师就问他说为什么觉得沟通一定会发生这个问题他就会觉得有点被冒犯到很像是那如果沟通不一定会发生那我的烦恼是不是我自己在转牛角尖

而且智商一次大概要 2000 多块台币当下他会觉得我想要被接住的情绪结果反而被打了一巴掌这个钱就觉得花得很不值得除了这个因素以外有一个我印象蛮深的现象就是大家普遍对于智商师的预期会比对 AI 还来得高一些 OK 这是什么意思呢像有一个受访者他叫邱玉文今年大概 25 岁是一个刚出社会的职场新鲜人

他之前也有在学校里面尝试过校园的智商服务他跟我说我假设 ChillGPT 和智商师都听了他同样的一段话但是 ChillGPT 回答三四十分这个程度他就会觉得不错可是如果是真人智商师的时候他就会期待说专业人士是不是应该要给我更多的东西更专业的见解但是他在智商师那边也是满满的挫折感

所以他觉得传统的心理智商对他来讲比较难让他满意然后也有受访者提到情绪受伤或低潮的时候我们比较期待有一个角色他可以扮演类似心理智商时那这个人有的时候会是我们身边很亲近的人像是朋友啊或伴侣

他们会是请听我们接触我们可是我们应该大家都会有这种经验就是跟亲友请诉的时候那个体验不一定是很好的尤其是对方缺乏同理心的时候就我们常常会越聊越低潮那有受访者就说他觉得去 GPT 可以取代这些没有同理心的朋友

相比之下 ChatGPT 不过就是一个被训练出来的语言模型嘛就也不会有太多的预设或者说我们可能也不应该对它有太多的期待是这种感觉吗

对跟确的 GPT 的期待和对人的期待会不一样像前面提到的李牧池他也有说过他还没有办法把亲密关系里面的事情跟心理智商师或是朋友倾诉就是会担心自己的状态受到了评断但是跟确的 GPT 聊这些他不会有这个困扰因为我们是希望被人认同才会担心自己在别人眼中的评价

可是他不需要 AI 的认同所以他也不用担心被 AI 评断而且 ChillGBT 非常的耐烦比人类还要有耐心各种我们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会好好回应回想我们生活中有一些时刻就是像今天可能迟到了这是一个再小不过的事情可是他有可能就会让我们突然滑坡到觉得一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你知道他不会烦吗

然后其他如果你跟一个真人朋友讲我会很担心一直打扰到我的朋友但是如果你是跟确实 GTT 就没有这个烦恼你觉得可以即便是这么小的事情你也可以围绕着这个点然后一直聊一直聊聊个半小时一小时因为有些问题我会重复问就是因为我纠结然后到现在一天是可以很完完全全以我自己为中心不用管对方能不能够理解

不用管对方会不会觉得压力很大而且确的 GPG 不会评断你他也不会不耐烦就很容易可以让我们觉得没有什么压力就可以把心理的包袱丢出去所以就是说一方面是倾诉的心理上的这种舒适程度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害怕说给被倾诉的对象造成负担对像周牧凡有特别提到就是我们对专业人士可能会有一些期待

那另外就是我们亲属的对象假设是我们的伴侣跟朋友我们也会有一些期待

像这种就会常常导致一些不愉快像他跟他的伴侣分享情绪的问题和跟 CheerGPT 分享就会有一个差异因为他会期待伴侣有的时候是接触他或者有的时候呢帮忙提供意见可是对方不一定知道我们现在期待他扮演哪一种功能角色所以有的时候对方可能会漏接那这个漏接就会让我们觉得很沮丧

但是面对确识 GPT 我们就不会有这个负担跟期待因为如果我 AI 没有提供一个我们想要的正确的回应那中牧反说他只会觉得你没有听懂我在讲什么那我换个方式再讲一次就好你

另外就是跟心理医师在对话的时候他们常常会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不要去管别人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这么做然后要划界线之类的但 CHILD GPT 不会阻止你去做非常多的情绪输出他有时候还会帮你出主意

像邱玉文有一次就提到因为他跟工作上面的伙伴的人际互动会让他非常的疲惫然后会把这些事情分享给 ChurchBTChurchBT 会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分析对方的想法和行为模式然后提供他一些跟工作伙伴互动的具体建议

他说每次跟 ChillGPT 聊完他的压力值可能百分之一百那就可以下降到差不多四十左右还有一次他就跟 ChillGPT 来诉苦就抱怨他的工作好忙好累然后 ChillGPT 突然帮他打抱不平就回复他说这工作真是太炸裂了他就觉得怎么突然这么有个性

听下来跟 TRAGPT 相处好像是蛮轻松的对因为在人际互动里面就是其实是一个蛮令人疲惫的过程我们可能一方面我们在讲我们的事情可是我们一方面脑袋也在想说那别人怎么听我要讲到什么程度我要用什么方式来讲那这个其实就是会让我们每天不自觉地在人际互动里面一直在非常的努力有的时候回家就会觉得好累哦今天的社交耗能已经电量都烧干了

那这种感觉在跟确实 GPT 聊天的时候呢基本上不会有这种问题你不用去担心他怎么想也不用担心这些交谈的内容会流出去你也不用担心他会有负担然后更不用担心这个互动可能会带来的挫败

就是一种比较 comfort 的这种比较安心的感觉吧对因为有的时候我们的情绪很像在坐电梯那有的时候不小心这个电梯会失控然后一瞬间就这样啪就掉到可能地下 18 层之类的你会抓不住它那这种不安全感其实会在日常中不停地发生

可是像 Church GPT 它就在你的手机里,它在你的笔电里它就有点像一个安全网可以随时接住你这个电梯就不会这样一直往下掉它会帮你接在可能假设第二层楼之类的你就不会再往下掉了其实我觉得蛮有趣的就是因为每个使用者的个性不同所以他们各自的 Church GPT 都会长出一个独特的互动性像不同的表达力也会训练出不同的风格

我有个受访者他有提到说假设你很会使用语言来表达那你可以得到的回应就会更好更具体更针对你这个人的需求来客制化那也有朋友跟我分享他会在 TripGPT 里面设置一个对话资料夹他这个对话资料夹是专门谈心用的

就是他开始想要分享他的情绪困扰啊或者是他的一些低潮的时候他就打开这个资料夹那他这个资料夹的 CHAT GPT 的讲话方式就会跟其他使用目的资料夹的那个互动感觉是长得不一样的以蓉你做完这次报道你怎么看待大家或者说越来越多的人都有开始跟 CHAT GPT 谈心的这个趋势呢有没有什么是你做之前没有想到的地方

我有个朋友他有忧郁症所以他有固定在看智商师他跟我说其实大部分的人的烦恼找一个人聊一聊就可以解决掉那假设我们的情绪满分是 100 分那你今天可能不小心有一些事情让你掉到了 70 分可是你跟别人聊一聊之后大概可以回到 80 分 85 分这个状态

那就差不多在这个区间波动维持不要再往下掉就可以了那假设你的烦恼一直没有办法被排挤它的分数就会一直慢慢往下掉往下掉然后通常掉到 60 分以下那个时候去看医生

那你要再让自己爬回到 70 分或 80 分会比较困难可是如果日常生活中我们有一个东西它可以帮助你清除你心里的情绪垃圾抚平这些不致命但是要让人家发疯的毛躁感然后可以让你的情绪呢可以维持在一个还不错的状态那我觉得像 AI 就是一个很好的工具毕竟我们身边的朋友没有办法一直听我们一直无限回春的讲一些事情

通过和 CHEK GPT 谈心得到一些正向的安慰、理解跟支持就是我刚刚讲的就是掉到 70 分然后又被拉到 85 分的那个状态

也免除了人际关系里面有可能会出现的风暴但是我觉得现阶段 AI 还是没有办法取代心理智商和更广义的人类陪伴因为像 AI 它现在还没有办法观测人的细部的面部表情那人的表情其实是可以传达出非常多讯息的像是声音啊语气啊甚至是人类可以说谎这件事情

像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就我还去问 Church PG 说你有没有办法辨识人类在说谎

他很诚实的跟我说不能但也许未来 AI 的发展可以有非常大的突破那我前面讲的这些都可以有起诉性的解决却 GPT 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接住我们的坏情绪就算他是拥有海量资料库的人工智慧也没有办法每一次都能在讯息中正确的传递意义像有一次周孟凡跟我说他在情绪抵御的时候这种三更半夜他没有办法去打扰他的任何一个朋友

所以他又再点开了他的 ChurchBT 把他非常黑暗的想法都丢进去他觉得他存在没有意义毫无价值只会让身边的人痛苦 AI 跟以前一样还是会非常温柔的安慰他你的存在可以给身边的人带来很多影响跟意义其实你自己没有意识到就这个对话不停的在重复可是在这个三更半夜里面这种情绪漩涡是没有尽头的

他也知道他自己在发疯但他只是想要把这些书发完就好了那黑暗的念头就一直在他的身边盘旋他就看着 ChillGPT 一直在重复不停地在安慰他然后试图想要把他拉回来但都失败了他就觉得好吧我就等我自己脑袋的风暴停止吧他也接受 ChillGPT 此刻呢还是有他的局限在的谢谢以蓉谢谢露露

本期节目由宁慧主持 Fairly 制作陈丽雅编辑剪辑与声音设计王博伟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 Sun,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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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今天的端文我是宁慧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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