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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闻我是露露您会 1995 年台湾举办了第一场锐舞派对从那时开始这种来自英国的地下电音文化经历了禁药污名警方扫荡和长达十年的大灭绝现在又在新世代中悄悄复兴复兴之后的瑞福文化有什么不同我的同事
台湾组记者 Charlie 回顾台湾 RIF 文化多舛的 30 年让我们一起唤醒身体的节奏进入那个电音无罪派对游历的世界今天是 6 月 13 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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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独播剧场——YoYo Television Series Exclusive
Charlie 欢迎再次来到端文我迫不及待地想跟你聊你写的这一篇介绍台湾 RAVE 文化 30 年的报道了 RAVE 也有被翻译成 RAVE 舞但在我们进入这个历史脉络之前我很好奇你这一次有体验到 RAVE Party 吗有 因为这次采访的关系我第一次参加 RAVE 派对然后还是野外举行的这种游击式的野场派对
也就是它不是一般人想象的在夜店或舞厅而是一个在户外空间甚至时常是在荒郊野外例如像我参加的那一场是在台湾桃园的南看山上那是一个已经荒废了十多年的将军庙
是一个庙里面吗对因为其实野场派对找的场地啊通常是人烟稀少然后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会找一些像隧道啊大桥下面啊甚至还有防空洞而且都会是快闪式的然后这个派对通常是 24 小时限定
所以我一大早赶到现场的时候其实各路人马已经开始在搭建一个户外的舞池了然后像自己带好几台的发电机到现场啦然后在现场架了一座比我人还要高的巨大音响听起来这个场景非常有反差感
对很像是进入一个异世界你就想象车子前一刻还在蜿蜒的山路行驶然后忽然见到一座斑驳的石墙里面的霓虹灯四射干冰摇绕 Brave Chain 内人的说法是他们享受的就是这一种廉价奇观的场景
然后音乐方面的话整个派对因为那座废墟其实是分为两层所以两个舞厅它播放了不同种类的电子音乐两个舞池有各自的 DJ 阵容像从 House, Trance, Techno 或现在很流行的 Drum and Bass 就是各种不同的音乐风格会从傍晚延续到清晨六点日落到日出
坦白说刚进入那个环境的时候还蛮难涌入的毕竟我是一个工作的状态到现场也就没有想太多穿着平常无聊的黑衣黑裤啊就过去派对了但没多久你就会发现整个将军庙陆陆续续涌进两百多人
很多人穿着各种特殊材质的衣服皮革金属类很迟毛然后戴着各种形状的墨镜法式很多女生的头发也编织得非常细致这样然后我就很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隐形人贴着墙壁观察别人我当下感觉到说这个空间它其实有一个很特殊的氛围
它跟一般的夜店不太一样虽然 Rave 场景也有很多的社交互动很多 Raver 也看得出来他们其实彼此都互相认识但人们好像到那个现场更大的目的不是认识人啊社交啊而是专注于电子音乐去跳舞你从远处看人们在舞池里好像很拥挤的样子但其实你走进去之后会发现每个人都保持在一个很巧妙的身体距离
彼此之間不太會觸碰到對方很像是一個魚群一般每個人都神遊在自己的音樂感官世界幾乎沒有任何的交談那種感受我很難用言語來描述但我覺得它是一種很全面然後
日常罕见的一种音乐体验在那个空间里面所有的元素从音乐灯光空间氛围再混合了群众的肢体人的温度等它形成了一种沉浸式的音乐体验
我在暴露中其实有引述一位声音研究者的说法他说电子音乐本身它就会对听众下药我对这句话很认同因为你身在那个环境里面很快就会掉进去一个音乐的 flow 里面脑袋一片空白然后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靠近成为它的一部分
听起来是很特别的感官体验不过我想还是有些人应该还不了解 RAVE 是什么你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 RAVE 这个词在现在确实包含了非常多的意义但它最一开始是来自伦敦然后在 60 年代的时候它就有代指派对的意思
不过他的派对呢更锁定在电子音乐派对这种类型的 party 在 80 年代的时候呢 rave party 啊跟电子音乐在英国大流行主要也与快乐玩他英文的叫做 ecstasy 这个精神药物的兴起有一些关联那在台湾的话我们是称他为摇头丸那时候的英国年轻人会躲在仓库啊边听音乐嗑药组织这种秘密派对
后来就在欧洲、美国甚至是全世界的年轻人当中流行起来渐渐的 RAVE 便成为了解释这种狂野的包含了药物使用的青年派对文化的一个专有名词
那 RAVE 文化是怎么在台湾流行起来的呢台湾的第一个本土 RAVE Party 是在 1995 年 7 月的时候那当时是由台湾第一代的 DJDJ Allen 然后他在新北市的二重疏红到发起的首唱户外的 RAVE Party
那这场 Rave Party 呢它其实就是我们前面所提到那种户外的野场派对那它的舞台非常简单就是它简单的开着一台货卡车载着几颗喇叭但不一样的是当时其实没有像现在 Instagram 啊 Breads 脸书这些社群网络这么发达电子音乐爱好者他们都只能靠可能当时的网络论坛 BBS
甚至是一些文青书店张贴非常简单的广告来进行宣传我那时候有在网路上看到说其实当时有人 PO 出当年的宣传海报那黑白传单上面印着很大的一个手掌印
上面写着同行同心协力的同行我觉得它也彰显出当时其实台湾的电音爱好者他们从零到有开始重新建立一个在地社群的一种氛围然后很不可思议的那一天来了超过 200 人
算是台灣 RAV Party 文化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世界那當然 RAV Party 它在台灣流行也跟 DJ 文化、電子音樂的發展有關像我這次有採訪到在台灣推廣電子音樂多年的耳朵蟲的創辦人阿亞那他自己也是從 2000 年左右開始當 DJ 現在也持續在台灣推廣電子音樂我覺得應該 95%的客人其實不太懂 DJ 在幹嘛
我問他為什麼電子音樂能夠有這麼大的魅力因為電子音樂它有固定的重複性那你很容易就是如果你有跟著聽的話它慢慢會變成就是有點像是打坐冥想的那種狀態聽的人的情緒上來那可能聽的人他沒有辦法理解這是什麼狀態但他的情緒有到那邊
我覺得那個很像是說你如果把橡皮筋就是一直轉那它就會越繃越緊那我們做的事情很像是那樣所以它在繃緊的過程你就會想說它什麼時候會斷掉然後我可以繃得多緊那當它斷掉的時候就是氣氛炸開了對
我觉得他讲的这个橡皮筋的意象真的非常的精准因为他非常准确地描述了听电子音乐的感受也反映了当时台湾的社会环境 90 年代是台湾解研的第一个十年
那当时经济非快的发展城市化带来的社会问题其实也越来越激烈那像 Rave 这种狂欢然后 party 甚至被有些人认为扰民的行为它其实对很多年轻人来说就是一种反
所以新颖他们加入了这样子的次文化 95 年之后大大小小的户外派对开始遍布了全台湾在河堤啊山区各种荒废的场地少则百人多则千人万人都开始 rave 那其实也有越来越多舞厅业者看到这个商机
然后为这些年轻的 Raver 打造专门的电音舞厅逐渐地就形成了台北当时夜生活的主流前面我记得你有说 Rave 文化的兴起除了电子音乐还提到有药物使用的情况是吗对 Rave 刚开始在英国兴起的时候与青年人开始流行服用快乐丸这个精神药物用
快乐丸它主要的成分叫做 NDNA 那它其实在低剂量的使用下它会增强人的同理心心快感所以当时是它是一种忧郁症药物
但它如果在中高剂量的使用下它可能会产生很高强度的兴奋感在有些人会用所谓狂喜来形容这个药物实用的反应 90 年代末的时候快乐丸刚开始出现在台湾的派对上因为当时它太新了还不受到官方管制所以很快地在青年群体当中变成一种
很时髦的助兴药物那派对上本来其实烟跟酒啊就是非常常见的娱乐性物质了那相对的这个场域也可能会更容易接触到一些违禁品比如说很多人会提到说自己可能跟其他的 ravers 擦肩而过的时候就被弱肢无的问一句说你丢了吗丢了吗意思就是指你吃咬头玩了吗的术语
或者是有些人会说你走进厕所就会看到有人鼻头还沾着像白色粉末的东西所以很多人会提到说他人生第一次接触违禁药物就是在 Rave Party 上 1999 年的时候快乐丸在台湾官方正式被管制
但其实那时候因为它太蓬勃发展了已经变成黑道走私者们眼中的畅销品甚至部分电子音乐舞厅它就是黑道经营的然后它变成是一种另类的毒品通路它加速了快乐丸的风行那这也使得短时间内爆红的 Rave Party 它引起了台湾警政单位跟媒体的关注一直到 2002 年 6 月 8 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改变台湾 Rave 历史的事件
香港艺人苏永康在当时台北知名的电音舞厅 Texon 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叫做台客爽这间店就遭到警方查缉被发现有人使用快乐碗看守所表示苏永康至少要勒戒 15 天再由医师评估可不可以离开而苏永康也透过传真发表公开信要歌迷不要担心他会有勇气面对一切先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
苏永康最后乐界了 19 天虽然在事后公开的记者会上一直积极澄清说自己是务实但他的明星光环还是受毒品的污点重创自此跌落谷底而且社会舆论也开始对电影舞厅与物质滥用开始产生这种道德的恐慌但这些都没有阻止台湾年轻人对 Rave 的向往 Tax Out 事后歇业了大概一年多其实又低调地重新开幕了
然後像我這次採訪到的一位作家跟媒體人羅玉佳他就回憶到說在 20 年前他剛滿 18 歲在 BBS 同志版上看到 Tek Sound 台客爽又重新開幕了就吸引到他的好奇心網路上大家也都說 Tek 重開了那我就想說我要去看看他到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那一晚的場景那一整塊地原本是停車場你要從那個停車場
然後到華南銀行那一棟的背面然後它有一個就是一個這樣子的一個門然後門口點一個桶狀的綠燈就是一盞鬼火所以你要去就是去尋那一盞鬼火那那個時候是 03 年那我為什麼會去
糖果指的就是所謂的搖頭灣依然是有點風聲鶴唳的那種感覺因為大家就知道說這是一間搖頭店因為其實孫永康的事件人盡皆知某種程度上那一則新聞也有點像是對全台所有的叛逆青年的一個大型廣告看板告訴所有人說台客廠就是一間搖頭店這也導致這間店經常受到警察的零件
我出門前我跟我學長我學長就說你一定要帶著學生證你除了帶身分證之外你也要帶學生證然後羅一家分享說他某一次前往台客爽的時候正好遇上了警察零件就在門口警察一個一個盤查入場者的身分證件然後我學長就說我沒有帶身分證但是我有學生證可以嗎因為學生證上面也有生日嘛他就把學生證抽出來然後就給他然後我也把學生證抽出來給學長好
你台大然后你政大警察看到他们的学生证非常的惊讶因为他们两个当时在台湾最好的两所大学就读
警察就非常不理解說為什麼好學生要來這個地方呢你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龍蛇雜鼠很危險會學壞什麼什麼的就立刻那個整個態度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就是文化資本跟社會階級就是立刻很血淋淋的就是放在那裡對,就警察就覺得說你們會學壞所以你們不要來而不是你們是來做壞事的
我觉得罗玉佳的反应非常有趣好像他已经对 Rave 产生了一种很强的身份认同是这样吗对因为其实这些热爱 Rave 的人他们内部形成了一个所谓 Blur 的共识 Blur 是什么 Blur 是 PeaceLoveUnity 还有 Respect 的首字母拼写而成也就是一种和平与爱的共同体
Rave 在 90 年代年童信念都是一種競技的時代下派對場景其實匯集了許多被主流社會排除在外的人基本上當你到那個場域裡面和你一起跳舞的人都很像是觸碰了某種社會競技而前來的人們所以每個人的身份的界線在 Rave 舞廳裡面就會變得有點模糊那個時候之所以為什麼要 plur
是因為大家都來自不同的地方大家有不同的工作大家有不同的性別大家甚至在社會上是承受的不同的壓力跟載制跟歧視所以我們來到這個地方我們必須要宣稱我們是 PLUR 那因為這個空間是我們所僅有能夠自在的做自己的地方
有些受访者就会提到说在你的身边可能左边是黑道右边是统治前后可能是有用药或没有用药的人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每个人来到这个派对他寻找一种不被世俗理解的快乐甚至要承担不被法律允许的风险所以在那里面 Raver 社群就很像是被强国攻打的效果
大家來到這裡就是一個共同體一直到現在羅玉佳都還把 blur 這詞寫在他臉書帳號的自我介紹下面所以我們要相信這件事情要不然這個空間這個事件這個場域它就會煙消雲散它就會灰飛煙滅
但后来公权力介入的力度越来越大 2004 年台湾两大电影舞厅 Second Floor 歇业 Texon 也永久熄灯电影派对就在台湾进入了一个大灭绝的时期我们稍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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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外面我们都被人吸引到自然无论是我们在海里吹的音乐或是我们在家中的花朵
中文字幕提供
对
Chelsea 刚才你提到台湾的 Rave Party 在 2004 年左右进入了一个大灭绝时代那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像我在采访耳朵虫的创办人阿亚的时候他就提到说当时官方扫荡的手段是非常极端的而且是非常针对性也就是说一般夜店会被允许继续营业但只要你是放电子音乐的夜店你就会每周被检方零件所以当时有许多的电子音乐舞厅啊它为了生存
他被迫轉型成播 HIPHOP 連夜店的經營方式也改成像是美式的那種包廂消費舞廳啊也都被取消了從台北然後蔓延到桃園往下就是越來越稀少我記得我還有去桃園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店放過客那個就也是很奇妙的場景
你進去的每一個廁所的隔間那個門全部拆掉然後馬桶都沒有馬桶蓋他就問說為什麼要這樣搞他說這樣你就不能在裡面做任何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情當時的業者真的很努力想要配合政府部門了但即便如此大多還是無法逃過停業的命運嗯
那在经历了大灭绝之后那些原本要去电影舞厅的人都去了哪里呢很多 raver 就此就转到了比较隐秘的空间比如说私人的 home party 啊然后汽车旅馆渐渐的 rave 就变成了一个小众圈子里的一个低调的活动不过也有一些人开始回到那种最早的野场模式像是台湾著名的音乐人林强主导的《河派》对
还有像阿亚在 2018 年成立的耳朵虫其实都是当时非常知名的小型野外派对的组织
这些组织他们办的派对都是低成本门票便宜甚至是免费的然后做一些很有创意的视觉大家专注在音乐跟氛围上面也就是给大家一个可以跳舞享受电子音乐的空间但这样的野场派对其实也非常高风险它无法回避城市遭遇的问题然后甚至也会有非法占据公共空间的隐患
很容易遭到民众检举或警方驱离那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像前几年在华山公园铁路地下道举办的华山大草原地铁趴这两派对的主办人后来因为擅闯禁区而被铁路局提到
不过你的报道里也有提到电音大灭绝并没有真正的终结台湾的电子音乐文化那后来是怎么又复兴了呢这其实与全球的音乐趋势有关大约在 2014 年左右的时候全世界各地又开始流行的 EDM 也就是电子舞曲
那透过像是 Ultra 或是美国的 EDC 比利时的 Tomorrowland 这些国际大型电子音乐节出现后电子音乐开始又回到了一个主流的视野我们也可以看到像是 Avicii 这样传奇的电音 DJ 他制作的单曲频频登上了 Billboard 的流行版你就可以看到说 EDM 在主流音乐市场当中其实是越来越有影响力
那在 2020 年疫情趋缓之后呢这股 EDM 的能量也在台湾迅速复苏但值得一提的是这波的复兴其实又与过去的这种地下 RAVE 次文化有些不同因为有些人会认为说现在年轻人的 RAVE 他和过去追求那种反叛 PLUR 精神的 RAVE 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更像是一种流行趋势一种时尚打扮甚至是一种夜生活的高消费模式
那有没有人试着回到最早 RAVE 文化的精神呢还是有像台湾有个在 2020 成立的团体叫做 RAVE on TaiwanRAVE on Taiwan 就是取一个谐音梗这样那他们办的活动就属于这种 hardcore 很偏硬的 RAVE 偏硬的 RAVE 是什么意思偏硬的意思呢其实就是强调反商业主义的形式和音乐风格
然后他们经常在废墟啊郊区荒野举行这种游击式派对而且他坚持免费然后以一种 DIY 的精神来进行理念的表达这种理念的表达他甚至有时候是政治性的
比如说去年台湾最大规模的社会运动青鸟行动对方台湾他们还主动搭建了音响系统然后用电子音乐作为一种政治行动当天的 DJ 也说他觉得 River 追求的那种 Blur 精神其实正是台湾民主精神的体现他们希望透过音乐来表达他们对政治的期待
但很有趣的是這種表達方式卻又免不了的成為另一種爭議像當天就因為他們播放的電子音樂音量過大然後引來其他的聲音團體的衝突
我当时请教了一位研究柏林夜店文化的研究生陈轩他的说法就非常有趣他说上一现场明明每个人都在吵为什么喊口号就被认为是正义可是放电子音乐却变成是扰民其实这背后反映的是台湾啊至今还存在电子音乐与派对文化的污名
其实从这过去 30 年来看 RAVE 文化与社会运动其实一直是非常紧密连结的陈轩就有提到说电子音乐本身他讲究的就是一种 DIY 精神很多时候他用的声音素材是日常的声音或是已经现成的素材
所以叛派队的行动它本质上就跟圣韵很像它是从底层出发的像在 90 年代的英国在 1989 年的德国爱的大游行热爱音乐的年轻人一边叛派队一边抗议表达自己对政治的关心与立场爱的大游行其实也被视为是影响四个月后柏林围墙倒塌的关键社会事件之一
所以其实我们想要表达的是说这些派对爱好者所创造出来的社会动能其实远比人们想象中的来得更多但在台湾尤其像台北这样住商混合的地方其实派对音量啊它就很容易惹到旁边的邻居那这也反映了就是说我们城市对于娱乐空间一直都不太重视所以什么时候台湾才能真的走到说 Rayford 口中的电音无罪派对游礼的这个乌托邦呢
可能就要靠下一代 raver 们的努力了听你这么说还有点伤感是说台湾最早的那批 raver 们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再参加新的派对了是吗确实他们很多数可能都已经结婚生子了那其实阿雅也提到说一个人去 rave 就很像是去到一个人家里面做客一样你喜欢的是那种空间人音乐带来的氛围
那有一天其實這個音樂的流行變了然後你喜歡的 DJ 不一樣了甚至是和你一起跳舞的人不一樣了對有些人來說那就是一個擅長的時候了但總有人正在年輕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就是 House Music 它有一個知名的歌曲反正它那個歌詞在講就是說就是我有一個房子然後大家都歡迎來
那但是你如果來了以後就是你不管是黑人白人然後黃種人然後或是喜安人就是都沒關係就是你來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一份子但是我們這邊只放這種音樂對啊你就要喜歡那你不喜歡的話你就不是我們就是這個 House 的人你現在聽到的背景音樂就是 Aya 提到美國著名 DJMr.Fingers 的 House 名曲 Can You Feel It
谢谢 Charlie 谢谢露露本期节目由宁慧主持也普制作 HY 成立雅编辑剪辑于声音设计王波维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 Sun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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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今天的端文我是林慧我们下次见
我是 Page,Giggly Squad 的主持人我用 Ubereats 在所有事情上我感觉人们忘记了你可以真的买任何东西尤其是在纽约市里,我喜欢这个地方你可以在晚上吃中式食物但这不是只用来吃的我经常买东西,我从 CVS 买到我经常买到从餐厅如果朋友停下来,我必须买香檳
我还有一件事,我每次去旅行,如果我从来都在酒店里,我永远都不会觉得我错过了什么,因为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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