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爸爸是 B2B 的市场经理他来我学校的毕业日说他是个很大型的华人然后他告诉大家他喜欢计算他的回报上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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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正式就任美國第 47 任總統第二次入主白宮就任第一天他就宣布了一系列針對移民的政策
包括遣返所謂的非法移民這真的能夠實現嗎那些剛到美國不久的走線客此刻正在想些什麼我們的特約狀稿人尤嘎伊告訴你他們的所思所想
今天是 1 月 24 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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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还在笑我到今天来说
转眼间特朗普已经上任了他在参选的时候就好几次谈到了他的移民政策就是要大量的遣返无证移民这在你关注报道的华人社区里是不是引起了一些反应呢对在特朗普当选之后我是有一直在关注华人社区对大选的一些反应尤其是他们是怎样子看待移民政策的还有就是这种移民政策它会给走线社群带来怎样的影响
那这也是我报道的重点我觉得一个明显的反应是目前就从日常的交流到社交媒体上到处都在传播抓人遣返的消息那像是我采访了一个从美国边境方抢过来的人他叫王庆现在生活在旧金山他给我发了几个他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的文章或者短视频那我现在可以练一下他的标题
美国将率先遣返中国非法移民还有一个就是特工上街抓非法投毒客像这种标题的短视频消息其实在社交媒体上面现在是非常常见的我问王庆他相不相信这些资料
他说他也不确定但觉得无风不起浪遣返生有可能发生的那其实王庆这个人他是什么时候来美国的他是走线来的对吧你说他其实用申根签证从墨西哥的边境翻越围墙进来的他是在 2024 年的 4 月到了美国
王靖他跟我说他其实一直以来都非常想来美国但在过去十年里面他试过两次去办美国的旅游签证都被拒绝了他是在 2023 年的年中知道了有走线这个事情然后他还说如果他更早一点知道有走线的话他早就已经到美国来了
我们其实端文还有端的文字报道都采访写过很多走线的人每一个走线的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理由方法那王庆是一开始为什么想来美国移居美国呢他其实本来在国内是做白领工作的也有大学文凭他一直都是做程序员
他自己说是觉得中国生活是让他有非常多的不满的例如在职场上面是挺不如意经常被人双击还有食品安全没有保障空气污染等等在疫情的时候他试过被封控了超过半个月他自己给这种生活下了一个总结就是毫无保障和尊严我是想给自己后代一个希望吧
或者說是我在國內的一些生物體我可能很看不慣
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是他其实现在还是单身但是他说来美国的一大动力是为了让自己的下一代更有希望从我采访到的走线客来说像王庆这样子的叙事是非常常见的他们就是对中国的生活感到失望然后又对美国社会充满了美好的想象他们对美国的想象是什么例如就是他们会觉得美国是一个很公平的社会
还有就是社会福利非常的好那当然我们从美国的客观情况来看其实这多少都是他们对美国的一些滤镜那也没有说那么的符合事实我自己的分析是觉得这些观念一部分是来自于他们过去的经历还有就是
就现在所处的一个状态因为他们作为难民或者说一个正在等待难民身份的一个状态他们其实是能够享受到一些特别的社会福利的下次王庆其实他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的顺利他刚刚来美国的时候失业了整整两个月他住的地方就是很多走线客刚来的一种落脚的方式就在一个
洗了有五六个人的旅馆里面他也每天觉得很焦虑因为他没有工作但是每天都要花钱后来他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仓库里面去搬箱子再之后也是做像装修还有农场都是体力劳动但是他自己不会说觉得从一个程序员一个白领变成蓝领是有落差的反而他会说这是非常的励志因为虽然我们很艰苦但
但我们还相信未来总是有希望的他会说这种工作是在锻炼身体经常在跟他们开玩笑说我说现在是老板花钱让我去锻炼身体我在国内的时候去健身房也要自己花钱人生在意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我觉得还是一种锻炼啊
不过王庆也不是不切实际的人就不是说那种说要来美国发大财的人他自己期待中未来的十年其实就是在美国老老实实地上班希望可以赚点钱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安稳的家他觉得这也是多数走先客的想法所以他们会经常地忍不住在聊遣返在聊这些话题原因就是
对就你说的这个时间点确实疫情之后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人走线到了美国对按照美国边境的数据我计算了从 2023 年到现在像王晴一样从美墨边境进来美国的华人内籍超过了 6 万
其中一部分人是直接从南美洲的阿瓜多跨越了达连海峡再穿过了好几个南美国家才到达美国边境的我平常的报道更多是在纽约像纽约的法拉盛是华人最密集的社区之一在环走线客的群体中也会把这里称作是美东的讯息中心所以
所以这个社区其实也是他们在美东主要的落脚地像走在发生的路上到处都是可以看到律师楼办证中心广告到处印着都是申请庇护移民咨询各种各样的办证
那在特朗普选举之后我走在法拉盛的路上经常都会听到有人在谈论各种跟着大驱逐相关的信息例如就有些时候会有警车停在路边然后他们要把路上的那些小摊贩的东西给清理掉那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拍照然后传到各种群里面就说
警察正在抓武政移民要把他们遣返回中国其实也是一种想象在我采访到的人之中有一个叫黄海敏的广东人他今年 42 岁他是在 2022 年的年底离开中国的他是从阿国多出发走线经过一个多月之后到达美国
他现在是在纽约做后厨工作在中国的时候黄海敏也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工人但是他出国的原因其实在《九千课》里面也算是有点特别就是直接是因为政治原因可以说他其实当时是有逃离中国的他在国内的时候他交往的很多朋友都是比较草根的维权人士
他记得就是在过去几年他跟朋友们的交流里面很多时候都会谈论到关于这个言论环境的恶化尤其到了 2022 年的中下旬
针对这种疫情封控的抗疫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他所在的几个卫星群都被封了而且黄海敏的朋友还直接受到警察的调查
决定离开中国的时候,疫情的清零政策还没有结束,黄海民族的地方也断断续续被封控,那搬护照的时候也是一波三折,那他拿到护照没多久了,他就决定要马上离开中国,其实他的妻子和两个还在读小学的小孩现在都还生活在中国,
那他在到达美国之后打电话跟家人报平安但是隔天警察就以黄海敏违规出境为理由传唤了他的家人到派出所做笔录通过他的家人跟他传话叫他在海外不要乱说话这段经历也是让他非常恐惧被遣返
当我跟他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会不断地提到家人因为他认为一旦他被遣返回国很有可能就会被限制自由那么他的妻子也会很担心那么必然会想尽办法想要去救他结果就是全家人都会很惨我真的满意
我被他們勸回來了,那我一世就很慘了,我回到香港真的很慘,所以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那些活動不單止是我,
其实 2024 年中旬以来美国国土安全部和中国达成合作 8 年内是累计派出了 4 架大型潜伐航班将中国机人员遣返回中国黄海明会明显感受到美国政府和政界对移民的态度都在右转
所以他会说就算不会被遣返那他作为移民在美国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对其实我们去年也在走线系列里报道过遣返第一波的遣返事实上是拜登宣布的对其实 2024 年财年有超过 27 万名移民被美国移民和海关执法局递解出境驱逐的人数是高于特朗普上一任期内的任何一年
这也是 2014 年以来最高的数字不过在美国境内抓捕的无证移民人数实际上在下降因为更多的执法人力是投放在了边境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分析美国其实正在经历着历史上最大的移民潮包括合法移民和无证移民在内全美的外国出生人口的比例在 2023 年达到了 15.2%这是有记录以来最高的
这一背景也让移民议题变得越来越政治化和就有争议从如何去应对边境的无证移民到国内的移民工作签证都成为美国政治中绕不开的话题而且美国人对边境管理也是越来越不满可以想象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环走线客虽然他们不会立即被遣返因为他们有寻求庇护的身份
但是心理的恐惧其实会是一直存在的我们其实说了很多走线客的恐惧但是特朗普的政策是针对非法移民或者说无证移民的那走线客和无证移民在华人群体里是同一群人吗我觉得这是很吊诡的其实我们没办法去确定特朗普一直在说的无证移民在多大程度上是和走线客重合的
当然他在发言里面一直在讲的其实都是指向近期从边境入境的人但如果在法律的层面上面那华人群体又比较特别真正完全无证的华人往往都是一些老移民因为他们进入美国之后就从来没有办过身份
相当于是黑下来又或者他们已经走完了这法律程序然后被下达了递解令但是没有走其实是有很多人有了递解令就不仅是华人可能因为在国内有递解令但是没有被遣返的人其实是很庞大的数目
反而走线的人的多数是一个寻求庇护者的身份那无证越近的人在进入美国之后其实他们的法律身份可能会一直在变但无证这个词在法律上并不会直接的被使用所以谁会被归入到无证的方球也是很模糊的
那目前来看在移民法庭有大量的羁押的案件那么从这个手续的程序来去看那走线客他从入境之后然后到他最后知道自己庇护案件的结果可能要等待好几年的时间那这期间其实是有很多不确定性那我采访到的律师有提到
它有些客户的开庭时间已经排到了 2028 年也有一些客户是一直没有等到开庭的时间那么对于庇护案件的申请者来说其实他们是没办法知道这案件的进度的对于这个进度也一直是一种很模糊的状态那这种不确定性自然也会带来不少的心理压力
那你现在为止接触到的走线客都是感到很恐慌吗可以说谣言和恐慌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多数的走线客也不会觉得现在危险是近在眼前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像之前提到的那多数人都已经申请了庇护了那处在案件的流程之中按照法律他们是可以合法拘留在美国的
寻求庇护者只有在走完整个法律程序而且败诉的情况下才会被下达的递解令而身上背有递解令的人也才会被遣返那像刚才说的有很多人实际上也还是长期的生活在美国那么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他们的这种恐惧其实并不是完全是直接被遣返的这一个最坏的结果
而是他们在日常生活里面很可能会受到例如歧视还有社会福利可能会缩减以及他们像他们的工作许可这样子的行政流程也可能会变得更加不友好
另外是当我跟这些九仙客去谈论大驱逐的时候他们会觉得自己其实是没有办法去影响这样子的政策的那更加不可能说去对抗了所以往往他们在重复的结论就是没有办法呀谢谢嘉宜谢谢杨静
稍后我们的特约撰稿人谢达文为你解释特朗普第二个任期的移民政策这些野心补博的计划真的都能实现吗我们稍后回来你好 我是露露 宁慧新春佳节 断传媒新闻不停歇我们的记者 编辑与撰稿人仍然在世界各个角落捕捉最值得报道的新闻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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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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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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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文那我想跟你从政策的方面来聊一聊特朗普第二任期的移民政策具体会有什么不一样呢我知道你最近都在做这方面的采访是的在大选刚过的 11 月中我就在美国采访了律师法学的教授然后社会学的教授等等那我先说一下就是大家在关心说川普他新政府是否会推出重大的政策的改变
但其实新政府上台它也会带来新的氛围新的指示新的业绩压力那这些行政上一个又一个的细节都可能会因而默默的发生变动那这些细节它也同样的值得关注那不论是已经在美国取得身份的合法的移民或者是其他依然所谓非法的
无证移民乃至仍然在等待程序进行中的申请者其实这些一个又一个微小的细节都足以为他们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改变我们可以先来回顾一下川普他的第一任期当时
移民行政的程序的修改高达了 500 多起而一个移民他到底究竟能否取得合法的身份还是说会被驳回被遣返甚至连已经取得的合法地位都被撤销
其实经常就是取决于这些蛮细节的变动面对各种各样的细节的收紧加盐对很多个案来说就像刚才提到已经申请庇护的走线客他们都是要移民法院做出对他们有利的裁决但是我在采访移民法律师这个亚利桑那大学法律系的兼任讲师黄若豪的时候他
告诉我的是移民法院的法官他其实不是宪法意义上具有身份保障的独立的法官而是直接由法务部由检察总长来任命那也就是说这些法官本身并不具备独立性他们也很可能会面对新政府的绩效的压力必须要达成一定的遣返的业绩业绩的压力呢也将左右官员啊移民局啊
怎么实施他们的裁量权在新政府上台之后这些移民他面对的问题将并不是来自于什么指标性的政策的改变而是说在既有的规则下他被刁难被退建那原先以为合法的也可能一夕之间就沦为非法
那刚刚我跟 Gai 都在聊来自中国的走线课你采访移民律师跟社会学家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他们中国的走线课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有的走线课呢有很多会是庇护的申请者那针对庇护申请者来说
单单是因为移民的程序收紧就足以特别影响特别冲击有意申请的中国人还有古巴人因为现在来自其他国家的移民要能申请庇护本来就非常困难了唯独中国啊古巴
那些有共产党统治背景的国家才最有机会所以一旦被全面收紧主要的开刀对象也势必是来自于这些国家毕竟呢你看像墨西哥尼加拉瓜等国的移民他要躲避的经常是
目前中国的庇护申请核准率是高的在欧巴马时期之前
古巴移民更是有所谓的干脚 dry feet 的政策也就是说他们只要想办法成功踏上美国的土地就有申请公民身份的明确的管道那这种优惠也是过去其他中南美洲移民所没有的
而现在面对上级的压力以及整体的氛围这些情况也通通有可能改变所以辛德川普的任期中国古巴的庇护申请者他面对的结果反倒很可能跟其他国家的人是越来越接近的那我采访的一名律师甚至预测由于古巴裔呢在美国政坛的力量已经形成了已经形成足够强大的游说的力量
可能还更有能力来保护自己的同乡但中国移民的政治力量就没有那么强大所以在下一波的收紧当中中下层的官员面对程序的违调面对配合的限制和业绩的压力中国移民受到的冲击还可能会比古巴的移民又更为剧烈这个意味着
不管是古巴人还是中国人或者是来自其他国家的人会有更多的逼务申请者他必须留在墨西哥边境来停留来等候审查但是墨西哥边境城市它又是严重犯罪频传的地方比如像老牌人权团体人权观察的报告他就指出说这些孤身被送到墨西哥边境的逼务申请者
的受害案件频频传出来那遭逢性侵啊掳人勒赎啊抢劫啊这类案件至少有上千起其中有许多的受害者是儿童再加上呢当地的警方贪污也严重然后人生地不熟的受害者根本就求助无门所以在一些案件中甚至可以看到施暴者就是警方或者就是移民官员
此外在墨西哥边境也很难取得法律资源所以实际上获得律师代理的庇护申请者更是不到一成回到细节呢就是移民官员他对于刚才讲到的各种细节他同样有很多的财量的悬现那包含比如说要送到多远的地方是否有机会让他跟律师沟通能跟律师交谈多久等等等
如果申请者去表达说我前往墨西哥可能会遇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官员是否要进一步的执行查核依法呢如果遣送会为被遣送者带来人身安全的重大危险的话遣送是不能执行的这也是国际法上行之有年的所谓不遣返原则然而在人权观察这个团体的报告里面就指出实际上获得进一步访谈审核机会的申请者也仅仅占全体的四成而已
是否执行这样的审核呢他也是完全由移民官来自行决定的好明白了那特朗普还宣称说要取消在美国出生即可取得美国国籍的资格这也是特朗普团队很显眼的一个提案但这是不是会面临一些法律的挑战呢对这是目前最显眼的提案就是要废止所谓公民出生地原则就是 Birthright Citizenship
那要让无证移民的子女呢即使在美国本土出生也无法获得美国公民身份但是即使说共和党提名的在 Supreme Court 在最高法院有 6 比 3 的优势但是要为 Trump 这样的政策背书恐怕
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毕竟呢这个公民出生地原则它是宪法层次的规定最高法院早在一个世纪以前就已经有确认了在美国宪法第十四修正案里头的规定就是按照字面解释意味着在美国本土出生的人他就是公民不管父母是不是合法移民除非今天说是敌军占领区域出生的或者说是外交官的子女等等
否则他当然自动拥有公民权这个是毋庸置疑的这个案子就是著名的 United States vs. Walking Walk 就是 19 世纪末的一个判决法院是认定该案的当事人他是出生在 San Francisco 的华工的儿子叫做黄金德说他从出生就有美国公民权所以即使当时美国已经实施了著名的排华法案
也不得予以剥夺那在这样的潜力之下最高法院如果真的要为川普这项政策背书等于是必须逆转这百年来的判决先例而且要以彻底不同的方式来诠释这个第十四修正案它明确的字面上的规定所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不过按照目前的报道来判断呢川普政策当中他的一部分也是要利用各种行政上的流程以达成他实质上废止这个公民出生地原则的效果所以还是一开始说的重点未必是明面上的大政策
而是一些台面下的小细节按照比如说专业政治媒体 Politico 的报道川普团队他一方面确实在准备 Executive Order 在准备行政命令要宣布直接废止公民出生地原则然后来迎接必然会到来的法院的这个战斗希望最高法院的保守派法官们来认可他的决定但
另外一方面呢他的计划也包含要利用各种内部的行政流程的细节来实质侵蚀这些无证移民子女的公民身份具体来说呢川普他可以指挥国务院来暂缓为无证移民子女发放护照
指挥社会福利体系部门不让他们取得任何公民有权取得的社会福利甚至呢是直接指挥社会安全体系这个 social security 的主管机关不给他们社会安全号码所以等于让他们什么事情都不能做那透过在这些程序上面的细节来做文章
拖缓延缓各种行政的进度会让这些人虽然法律上仍具有公民权但实际上却会等同于幽灵人口既然这些宪法连宪法明文保障的出生地公民权都可能会成为开刀的对象此刻任何其他的移民不管是有证还是无证其实都没有理由认为自己必然可以幸免了
那最后让我们来回到一个政策执行层面的问题特朗普要大规模遣返所谓的无证移民这现实吗他能不能做到呢我采访的专门专家是都告诉我了美国政府他实际执行遣返的能力依然是相当有限的川普很多显眼的政策啊他的政策宣示或者说很耸动的政治修辞他未必能够全面实现
其实来讲即使美国政府把人送到墨西哥好了但墨西哥政府他并没有义务来配合遣返他没有义务阻挡这些被遣返者他再度跨境而且呢很多跨境移民他也根本不是墨西哥人所以这也增加执法的难度就像律师跟我说的就没有火车可以把人再去西非啊
所以他们共同表达的就是说这些边境的执法能量呢其实是相当紧绷的所以除非川普这个政府他大举投注资源否则很多政策宣示他都会遇到后勤上的实际的瓶颈尤其是当移民他已经离开了边境的城镇之后美国警方其实也很难有能力来找出违法跃进的移民到底是谁
那一位教授 Martinez 在受访的时候他也提到说其实 1950 年代大规模的遣返计划 Operation Whiteback 它这个其实是个失败的案例那他也就是在讲说其实要执行大规模的遣返计划其实并不容易当时 Operation Whiteback 之所以失败
也正是因為很多雇主的盈利模式他已經完全仰賴低薪的非法移民所以大幅度的遣返措施也會引發反彈而且也會引發其他的規避的措施
不過呢,訪問的移民研究的學者 McConnell,他也跟我講說其實遣返的威脅要對一個人有影響,不必真的落實在他個人的身上那比如說在過去很多案例中,只要一個地區他有一間工廠被插棄了那整個地區的無證移民家長,他就會不敢送小孩上學了這也就是很多移民他現在遇到的問題
好的谢谢达文谢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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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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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字幕志愿者 李宗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