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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 Kara Berry,是所有人的生意主持,但我的。想起我作为你的新朋友和同事,我将谈论全世界的情绪,从最好的方法去证明一个女性婚姻或生病,到重复你喜欢的现实电视节目,从《家庭妃》的戏剧世界,欢迎到《普拉斯 ville》,《卡达西安》,和很多更多的。
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闻我是露露您会 2023 年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条参议员法案提议禁止来自中国的企业和个人在德州购置不动产
这条法案最终没能通过但今年一条相似的法案卷土重来买地权可能要被剥夺德州的华人如何争取我们的特约撰稿人金蓬里为你讲述华人下定决心抗争土地法案的过程今天是 2 月 26 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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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鹏 去年你参加了端的专题记者成长计划做了一篇长篇报道是关于美国德州一条禁止中国人买地的法案今年其实德州又是迎来新的一轮的立法季嘛能跟我们讲讲最新的情况吗
在两年前那条禁止来自中国、伊朗、朝鲜或俄罗斯这四个国家的个人买房的法案夭折后德州共和党人一直没有放弃推动这个议程的努力今年再次卷土重来在开放法案提交窗口的第一天一位德州参议院的共和党议员就提交了一条法案
措辞几乎和两年前的一模一样内容就是禁止来自中国、伊朗、朝鲜或俄罗斯的政府实体、企业或个人在德州购置不动产绿卡持有者出案接着在 2 月 17 号起草两年前那条法案的议员 Lois Kockhorst 正在为今年议会起草一个新的法案在这条法案里明确提到其内容与两年前的法案几乎一致
其实我知道美国很多州都有类似的法律没错在 2013 年德州禁止华人买房的法案新闻出来后华人社群反响激烈全美媒体都有相关报道以德州这条法案为起点 2013 年开始有 40 个州审议了 215 条以国家安全为由限制特定国家相关实体拥有不动产所有权的法案
其中来自 22 个州的 36 条法案最终得到通过成为了法律那么在这 22 个州里又有 12 个州明确提到禁止来自中国的个人购买或持有某种形式的土地比如最常见的房地产或农业用地等现在这个数字还在上升而且联邦层面也正在审议 37 条类似的法案而且这种禁止华人购买土地的事情在美国历史上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没错从 19 世纪中叶亚洲劳工赴美寻找谋生机会开始美国社会就把这种现象描述为非武装入侵
散播对亚裔的仇恨鄂勒冈州在 1859 年就通过法律明确禁止华人购买土地一直到 1882 年联邦政府出台排华法案到了二十世纪初经历了工业化和政治革命的日本被美国视为头等国家威胁反亚裔立法在各州迅速退金
1913 年日益居居的加州颁布了禁止外国人拥有土地的法案德州等南方各州纷纷效仿最终推动出台了 1924 年的禁止亚裔移民法案
这些禁止外国人持有土地的法律直到 1950 和 1960 年代才被判违宪而废除那说回近两年的这一波新法案我之前也提到最先因为土地法案的新闻而聚焦全国关注的德州 2023 年并未通过这条法案为什么当时没有通过这条法案呢在德州的话
这个问题也是我们用近半年时间走访了十多位在积极反抗前线的普通华人后日读回答了,那这个结果可以说和当地华人社群的积极反抗有很大关系。嗯,这个反抗的过程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要把时间拉回到 2013 年 1 月 15 日当时德州州长 Greg Abbott 发了一条推文说德州立法机构提交了一份法案禁止来自中国、伊朗、朝鲜或俄罗斯四国的个人、政府和实体在德州购买土地我将签署它一个有趣的点是在这条推特中州长将个人的顺序提到了最前面
当时是除夕的前几天休斯顿的华人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忙碌当地各个商会同乡会与校友会们也都在准备春节晚会但这一条推文打乱了一些人的春节计划
多数华人对本地立法消息并不上心而且长期依赖微信获取信息因此一开始反应寥寥推特发出两天后有律师的公众号文章在华人陪伴圈中飞速传播大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峻公众号休斯顿在线的运营者 Rachel 把这条土地法案称为恶法结果出来这个新闻所有人很震惊大家都等于那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就没有人有心思过节因为那时候原来是绿卡都不到门了对吧
他在看到推特后就翻译了内容立即写了推送呼吁华人社区反抗这条法案并转发到自己几十个微信群里微信群里扩散开了之后大家就纷纷加入到反抗的行列了吗其实并没有德州有上百家华人商会一开始呢 Richel 希望他们能够发声
Rachel 认为普通人流动性强但商人直接受经济政策影响应该是有动力反抗的但一周过去尽管微信群里表达抗议的人很多但迟迟不见以组织名义发出了声明 Rachel 就有点失望她在朋友圈号召各负责人立马表态她说商会同乡会校友会我们这边这么多组织不能只停留在逢年过节办个晚会的水平上但是这时候有人提醒她说商会有党派上的顾虑
党派上的顾虑具体是什么呢 2023 年 1 月正是华盛顿与北京关系摩擦期经历了新冠疫情又有像是间谍气球 TikTok 数据安全这样的议题这些占据着美国政客的视线德州与特定国家外国人持有土地相关的法案也是始于当地议员对国家安全的担忧
2016 年到 2018 年一位来自新疆的中国地产大亨为建造风力发电厂在德州 Lofling 空军基地附近购买了一片超过 13 万英亩的土地这刺激了当地政客的神经当年德州议会全票通过法案禁止德州企业和政府与中国、伊朗、朝鲜和罗斯的公司实体签订涉及关键基础设施的合同
所以共和党那边的参议员 Louis Korkhorst 就以此为基础起草了限制土地购买的 147 法案
因为议员来自共和党所以华人中的共和党选民一度保持沉默瑞兽觉得共和党选民即使并不喜欢这个法案他们也不会公开抵制党内领导者的法案当时有共和党选民屏蔽群里讨论的消息也有人对准备反抗的人冷嘲热讽但最后德州的一些华人放下了党派身份的纠结
在休斯顿同乡会举办的春宴上有一位民主党支持者讲话他说今天欢聚一堂但往后的好日子就不多了土地法案通过后我们投资锐减生意凋零甚至社区断贷人口凋敝讲完之后台下四五百人齐齐鼓掌都说要反抗那之后加入的人就慢慢变多了两党的支持者都有这其中有一位叫吴孝宇
他和妻子还有两个儿子当时刚搬进奥斯汀北郊的独状新家不久那吴孝宇在德州独博结婚工作育儿在美国生活了 12 年他没有搬到其他州因为他眼里的德州比加州治安更好
比东海岸城市生活性价比更高尤其是奥巴马执政时候中国氛围很好他说他说几代华人移民凭借经商在此扎下根站住脚亚洲餐馆的数量和质量在北美地区居前列
我想大多没有去过德州的听众可能对德州的印象还是红脖子啊保守啊这些可能不太听过华人社群的情况其实德州是美国华人人数第三大州根据美国 2020 年人口普查数据加州有 146 万华人纽约州有 76 万德州紧跟其后有 19.7 万华人
德州人给吴孝宇的印象是淳朴善良的他去挂着特朗普竞选旗帜的农场买东西农场主都是你所谓的红薄但都非常友好让大家摸他们用草泥马毛制作的泰迪熊然后大家就会去这个 Blue Whale 这个冰淇淋公园去吃冰淇淋
所以当起草土地法案的 Cocos 声称自己选区的选民认为外国人对他们是一个威胁时吴笑语觉得那是在危言耸听也感到疑惑她相信当地人尤其不会对华人进行无端排斥
他认为在价值观上传统的共和党人和华裔移民有共识后来有一位共和党支持者站出来组织了游行定在州长推特发出的两周后那一周吴孝宇和其他人在线上开了两次吵吵闹闹的游行筹备会
不可能说
意见完全一致我们这次补充的兴趣就是这段公约书对种种歧视的反应
这句话被组织者看见了他对吴孝宇说既然你这么活跃那你就当天带领大家喊口号当人们走出微信群亲身出现在国会大厦前的时候吴孝宇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社群是在集中火力瞄准法案游行那天是个阴天达拉斯下着雨奥斯汀比较暖和一些两个城市联动在同一天发起了反对土地法案的集会和游行
吴笑语那天是在奥斯汀她翻箱倒柜找出了儿子的尿布纸箱说板子比较硬游行时举着不容易变形她先写下 Racial Discrimination 然后想到了刚萨雷斯之战所以刚萨雷斯之战 1835 年墨西哥独裁政府与彼时还不属于美国的德克萨斯人的关系日益紧张为了压制动乱和革命墨军方想收回四年前借给
刚萨雷斯镇居民的一门青铜火炮当地一位妇女在动荡中私下婚纱一角画了一颗五角星和一门大炮底下写着 Come and take it 这场战役拉开了德克萨斯独立战争的帷幕吴笑愚也效仿刚萨雷斯战争中那位妇女画了一颗五角星和一个房子底下写着 Come and take it
他还找出了一件在美国国家独立日买的短袖上面印着美国国旗独立日游行时他曾住过的小区每个人都会穿这红蓝相间的衣服他觉得自己不穿就显得很突兀所以也买了一件
我们稍后回来
we'll see you next time
金鹏当天游行有多少人呢奥斯汀的游行大概聚集了 400 多人游行定于下午 1 点那天的微信群里挤满了从休斯顿大学城山东尼奥等四面八翻来的告片和视频有人说我们正在奔赴战场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类集会和游行有人带上孩子和宠物参加
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只有说出自己的网名或头像才能认出对方是谁筹备小组的人迅速融入了人群中有志愿者向大家发放黄口哨代表着亚裔社区的自我保护和团结
没来得及提前准备的人还在写口号板吴孝宇当时也讲了自己的故事他说自己在科技公司参与研发的软件能让普通人提高工作流程但多年苦于工作签证他的妻子克服语言困难上护士学校获得护理知识在医院就此服伤
这是吴笑语第一次在政治集会上讲话她想让大家觉得自己的声音就是每个人的声音现场有人落泪有人高呼这种回应让吴笑语比前一天晚上在家排练时更加激动
游行队伍先是沿着议会大厦走了一圈,之后在街上短暂停留,朝着马路上的汽车喊口号,喊口号后又围着议会大厦的外圈走了一趟,下午三点半游行结束,太阳也出来了。
那这次游行之后提出法案的议员有做出什么反应吗提出法案呢 Cocos 没有马上做出什么反应华人社区又有了进一步的行动因为很多人都没有参政经验他们缺乏对立法程序的理解五党派公民组织 Asian Texan for Justice 的联合创始人 Alice Yee 就给大家办了一个参政速成班她说这是一个完美的时机
让他们这样了解立法柳正的人有时间来帮助没有接触过的人学习
原来都不知道怎么去松那个 bill 让写一个 bill alertAlice 一直活跃在亚裔社区倡导政治参与从 90 年她就抱着尚在强宝的孩子为候选人拉票她说当时走到哪里她都是唯一的亚裔女性
对我们还没有聊到像这样的一个法案最终变成法律的话中间会需要怎样的过程呢过程是这样的我们以这条土地法案为例法案作者 Cocos 是德州的州参议员所以法案会现在州参议院下设了委员会内小组讨论随后开展普通人能够参与的听证环节
在得到委员会小组的通过后再进行参议院的全体辩论辩论后州参议院会针对这个法案进行两次投票两次投票都能得到超过 15 位参议员的赞成后就可以成功出参议院转职州众议院在众议院呢这个法案还要经历相似的流程参众议院两院都通过后最终还要通过州长的同意签字后才能生效
那所以听证会这个环节是不是就是大家最容易去参与的没错去听证会作证是立法过程中普通人能做的最有利的行动那一年德州有多项法案备受瞩目从美墨边境控制到禁止跨性别儿童接受激素治疗从公立学校教育券到反堕胎都有很多人来参与作证多的时候会有 500 多人
如果作证的人数够多听证会的时间被拖得够长议员们就会感受到阻力当时的土地法案在共和党内的优先级并不是最高就有可能会被排后很多人在培训会的问答环节就告诉 Alice 自己很想去作证但是克服不了心理上的害怕不是英文母语者讲话卡时间面前又是一群不苟言笑的议员
Alice 可以共情,她也有过这样的阶段,结论是这都是要逼出来锻炼出来的后来共有 129 人作证反对土地法案,听证会是 9 点正式开始这是法案起草者 Cocos 第一次出现在反对法案的人的面前他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听证会由他做法案陈述开始
近 50 分钟的陈述中 Cockroast 强调中国和其他三国对德州已构成在食品安全、能源安全与国家安全上的威胁并用了一串数据和图表为自己的方案做支持他也邀请了 10 个人作为提案赞成者发言
有法案起草者邀请作证的人可以先发言且发言时间不受限制其中有两人都讲了五分多钟现场气氛一度非常压抑紧接着就是反对者发言第一位与其他人一样愤愤不平但不知道自己作为普通听证者
发言只有两分钟他想着既然前面那些赞成的人说了那么久自己讲慢一点没关系结果两分钟后面前的提示器亮红灯他刚开始装作没有看见一掌又重复了一遍停止讲话的命令他就很气就很大声地说为什么前面的人他们的发言超过两分钟这不公平他说话时怒目远睁用手指着 Cookhouse 的座位方向观众席紧接着爆发出掌声和欢呼
尽管听证纪律是不允许鼓掌或欢呼的最后议长妥协了让他说完证词吴孝宇当时也在台下他回忆说看台下的所有人都有出了一口气的感觉他自己双手鼓掌手都鼓麻了但还没有完听证会之后华人社区里的数据科学家专业分析师金融专业人员和律师们合力完成一份中英双语的共 14 页的报告
这份报告用了大量数据图表和法律条文点出了 Cocos 陈述中的不实之处比如在美国统计的外国投资者拥有的农田面积上中国所占比例不到 1%
中国金买家在美购房数量非常少占所有外籍购房者的 6%他们把报告抄送给了 31 位参议员办公室并在华人微信群传播在反对土地法案游行过后他们还做大量这类的场外抗议工作在达拉斯游行结束两天后他们就约到了共和党参议员表达反对意见而出席的多位华人曾经直接参与了这位议员 2018 年的竞选
他们说只要是受到华裔社区认同的候选人当地华人在关键时期就会帮忙扫揭拜票现金在他们竞选成功后华人也会积极参加议员办公室组织的志愿活动这是一代移民花了 20 多年建立起的议员关系
这个关系这个时候也派上用场的意思了是吗没错然后志愿者们还调研了全部州议员一起向各个议员办公室打电话或者打视频电话施压有一位议员只答应和自己选区的选民对话他们就会在群里紧急找那个选区的人这些安排非常的详尽打电话时的诉求和拨打频率还会根据法案所在的不同阶段调整这项工作他们从 2 月坚持到了 5 月
其中一位志愿者告诉我有一次他们与一个议员办公室沟通工作人员对他们非常友好对方问 Cocros 不是已经改了很多措辞了吗你们为什么还在反对
他们就向这位工作人员解释说移民签证情况非常的复杂像在美国的移民有些人持有学生签证 H1B 工作签证他们即使不是美国公民但也正常缴税然后志愿者问这位议员的工作人员他们能买房吗 EB5 投资移民签证为美国建设注资无数他们可以买房吗一个美国人和美国公民结婚可以买房吗
对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德州人在听筒里沉默了一下说什么我以为所有人只要进入美国待一段时间就会发放绿卡最后他们得出结论这种情况你不去和议员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面对面沟通真的不知道他们对一件事情理解的误差在哪有可能对方只是一个实习生在这个立法纪实习完就去申请法学院了他们不会特别在意谁的权益受损
那相当于各行各业的华人在很多不同的场合都有参与到这场抗争中那最后是怎么确定说这条 147 法案没有被通过的呢议会对立法制的每一环节都有非常严格的时间节点所以想方设法将法案拖延至截止日期外是一种很常见的策略政治术语称这个程序为 Philip Buster 阻挠议事这个策略在 2023 年德州土地法案中两度奏效
一次发生在三月的听证会后负责主持法案的参议院州事务委员会内部发起了不公开投票尽管在这个 11 席委员会中民主党人仅占三席但华人们还争取到两位和华人社区有紧密关系的共和党议员还有另一位对土地法案有个人看法的共和党议员的支持因
因此要到 4 月初 Cocos 向三位同党议员承诺会再次修改法案中针对国家部分的措辞法案这时才被推向参议院全体辩论投票这个环节他们就赢得了时间第二次是在 5 月份土地法案在参议院投票通过就在准备进众议院时法案被卡在了负责安排日程
哇那其实还挺显的所以今年新的法案是要把这个过程再一起走一遍吗
对的所以金鹏在民主意识的过程当中除了说抗议游说也会涉及到一些谈判的策略比方说反对的人要说反对的底线是什么你最终的诉求是什么那么前两年那一次反抗中这些华人他们谈判的最终的诉求是什么呢
其实两年前 Cocos 的立法主任就向一些华人问过怎么样修改这个法案大家才会接受当时 Cocos 的表示移除对个人的表述比较容易但不提具体的国家很难被问到了华人们非常疑惑后来大家在行动群里讨论认为这有受人以柄被立法者挑拨离间最后被其他州的华人孤立的风险
他们应该只管发出反抗的声音怎么改是一元的事不过即使不去参加法案的修订或谈判大家觉得他们也需要确定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2014 年
2013 年 5 月 20 日在德州华人中掀起波兰的外国人土地法案因为没有在规定时间前列入众议院的讨论日程自动作废所以说大家其实也想过底线是什么没错这个问题大家其实一直在思考那你最近还有再见过他们吗
我上一次见到 Alice 是去年十月份她穿着一身红色风衣当时德州众议院正在考虑宠你救案为起草 2025 年的法案做准备召开了一个小型的听证会与一年半前的光景不同这次来议会大厦作证的华人仅有 Alice 和另外一个人而今年也有新的问题出现不管是众议院还是参议院的议员
都在去年向 Alice 传递了清晰的信号就是他们今年一定要通过一条限制土地买卖的法案关于这个底线你昨天问过我以后我就在想对对于我来讲因为这个法案 Senator 和 House Member 已经讲明白了今年是一定要过所以在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可以接受我们可以达成协议如果他们是用 protect 我们的 securityprotect 我们 borderprotect 我们的 housing affordability 如果用所有这些理由
我都赞成但是如果伤害到我们在美国华人的生存利益和我们的权益的话这就是我的底线现在和 147 法案相似的法案又来了会怎么发展我们还不知道金鹏你花了半年时间采访了这样一个历史挺久也很复杂的一个题目那你现在有一些自己的感受吗
我仍然在持续观察华人社群的反应今年的立法季是特朗普当选总统后第一个立法季我最直观的感受是作为普通群众大家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联邦层面的新闻上对于本地立法的热情程度已经不及两年前了
但是我这次采访的这些人仍然在各个群里积极号召更多的人行动包括吴孝宇他作为一个软件工程师今年他搭建了一个网站集合人工智能可以迅速捕捉德州立法官网法案内容
还有一些新的非盈利机构出现准备组织带领普通群众走访议会的活动我们还在持续关注这个话题我也想和正在听这期节目的你说如果你就生活在已经禁止华人买房的周份且生活受到了影响欢迎您与我们的传媒取得联系欢迎新闻线索谢谢金鹏谢谢露露
本期节目由宁慧主持蔡文制作 HY 编辑剪辑与声音设计王博伟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son Ar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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