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在老撾種榴蓮：甜蜜利潤還是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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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闻我是露露您会过去几年榴莲成为了中国的水果之王全球贸易中 95%的榴莲流向了中国但在中国还是供不应求于是中国人想去老挝自己种榴莲中国商人的老挝榴莲梦是怎样的中老铁路的开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商机这又给老挝人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我们的特约撰稿人傅贝梦和冯兆英走访老挝的中国榴莲园为你讲述今天是 12 月 25 日 星期三我认为是我的百分之百的蜜品商业不不不 别别别 别 别坦白说 我刚开始这个视频的时候我以为我只要做四个视频但它是无限的 仅仅是$15 一月的级别电脑价格怎么仍然有两三倍的人付钱呢

贝蒙 赵英上一次你们一起上端文还是四月份墨西哥走线那一期那之后你们都在忙什么其实在那之后我们关注的焦点从墨西哥转到了东南亚

我和贝梦一起去了老挝这个国家在台湾叫做辽国我们去那儿拜访中国商人投资的榴莲园中国商人在老挝的榴莲种植园就是你们最近一起给端写了这篇稿子嘛那为什么你们会关注到老挝的榴莲种植园呢其实我关注这个题有一年多的时间

原本我对榴莲是并不怎么了解的但当时调研中发现近年在中国有许多关于榴莲的业界动态比如国产榴莲的问世又纷纷有新的原产国获得准入中国市场的许可那榴莲消费热度节节攀升几乎是呈现爆发趋势

OK 那赵英你是怎么加入贝蒙的你也很爱吃榴莲吗嗯

其实我对榴莲相对无感就小时候尝过榴莲不太喜欢那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最后就没有太主动去买来吃这

这几年来榴莲开始在中国走红的时候我又在国外所以没有亲身经历它成为网红水果的过程可以说我对榴莲是不爱不恨比较中立但对于老挝我是一直很感兴趣的我对它的印象是东南亚唯一的内陆国经济不发达但是有世外桃源一样的山林瀑布我一直很想去看看

所以当贝默提到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就觉得老窝跟榴莲这两个词我从来没想过它们可以连在一起我觉得很有意思就跟他一起搭档来做这个报道

所以贝茂你是在中国经历了这个榴莲热对吗没错我 17 年的时候在广州第一次吃到榴莲嘛记得当时和朋友在饭店里面点了一道榴莲鸡宝打开锅盖扑面来的香气非常的浓郁然后那个鸡肉是和榴莲放在一起煮的明明是一道鸡的料理吃下口却是甜味的其实还蛮不习惯的

然后后来这些年榴莲越来越普及了有的时候我姐姐会带着我姐夫和侄子回来看望我们然后就会买一整颗榴莲全家人就围在一起很开心地把它当作饭前的水果然后感觉也很有仪式感平时也不会那么一直舍得吃或者说就是自己吃的话可能就会买小份或者冷冻的线上线下都可以买到直播榴莲也很流行据说很多人喜欢看榴莲盲盒的视频

也就是说在直播间博主实事分享打开一颗榴莲的全过程让观众一起来看榴莲到底有多少果肉然后果肉多的呢就叫做是所谓的报恩榴莲反过来和大肉又少的榴莲就叫做报仇榴莲中国的榴莲热确实挺夸张的网红直播卖榴莲还经常创纪录像是去年有位叫星巴的直播带货一口气售出 160 万颗榴莲

总销售额近 3 亿人民币一个直播间就卖了 3 亿人民币哦 160 万颗有这么多人买吗你刚刚有提说榴莲是算贵的对不对我觉得是挺贵的一整颗榴莲在中国的售价零售的话大概是人民币 200 元到 400 元之间具体的价格当然是根据大小啊产地品种市场行情会有波动

去年中国进口的榴莲总值达到了 67 亿美元,是榴莲销售开始明显上扬的 2017 年的整整 13 倍。联合国粮农组织的数据显示,全球外贸市场中 95%的榴莲是流向了中国。

但就算中国人吃掉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出口榴莲榴莲在中国目前还是供不应求的状态所以大量是进口的吗中国有没有自己种的榴莲呢这个故事是这样子的中国适合种植榴莲的土地是非常少的因为榴莲生长需要温热湿润且稳定的热带环境嘛中国境内目前只有最南端的海南岛是最符合条件

当然现在因为火爆越来越多南部省份都在失踪在海南在试验多年后去年收获了第一批国产榴莲

但因为中国可种植面积实在太小了然后产量又低价格又高中国人餐桌上的榴莲将来估计还是会主要来自榴莲的原产地东南亚这些年东南亚各国又都在重塑榴莲产业榴莲结构想在中国的榴莲热潮中分一杯羹比如泰国的榴莲产量在 12 年间翻了三倍又比如越南的咖啡农很多都转种榴莲了

马来西亚山区的热带雨林也被当地的公司砍伐就为了腾出土地来种植榴莲

中国人当然也想到东南亚去做榴莲种植的生意去找那边土地比较便宜又适合榴莲生长的地方所以就有了你们报道的这个故事中国商人在老挝种榴莲是的那你们去老挝找榴莲的这个旅程是什么样的呢我们是 7 月份到的老挝那老挝国际交通比较方便的就有两个城市一个是老挝

一个是朗普拉邦在北方是一个旅游胜地还有一个就是首都万象在老挝中部那我们选择先从北面的朗普拉邦进入然后一路往南走

兰布拉邦是老挝的古都以悠闲慢生活著称是外国游客到这来一定会去参观的旅游城市当地的农贸市场里面呢物产不花八门从各种昆虫到我从来没见过的蘑菇但是我们到处找都没有看到榴莲的身影唯一一次看到榴莲的踪迹是在一家纪念品商店

门上贴着一张贴纸意思是说禁止带榴莲进入

我们当时有点失落也有点忐忑就是我们长途跋涉来找老窝榴莲不会都见不到吧离开朗博拉邦我们就坐这个中老铁路一路往南抵达老窝的首都万象一出高铁站我们马上就问出租车的司机哪里有卖榴莲他跟我们说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市中心路边的小推车另一个是看起来更正规市内的榴莲店

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地方卖的都是泰国产的榴莲我们心里都有点担心这一次真的能找到老挝出产的榴莲吗?我们不得不扩大搜索范围来到了首都郊外的万象省拜访了一位抖音上的老挝榴莲博主

在他的引领之下我们去见了一个当地的榴莲园主当时是七月份榴莲的收获季已经到了尾声树上有榴莲但我们还是看到了留在树上的一颗榴莲还尝到了用当地榴莲做的非常好吃的榴莲冰淇淋但是它还这么小颗哦

有些只长这么小了你看它那个刺是不是特别大如果刺小就是这样钉钉然后它的刺就这么大了

这就是你们旅途中见到的第一颗在老挝种出来的榴莲对 这是我们到老挝的第七天终于见到了虽然只有一颗但还是让我们很兴奋这颗榴莲就像是一颗定心丸那按照计划我们继续往南第三站我们飞到了老挝南部榴莲产区的主要城市巴瑟

在一家理发店附近我们见到了何瑞君他这个人脸上总是略带羞涩的笑意为了见我们他刚刚剪完头发显得精神焕发

接着我们跟他一起搭车,一路上他和司机用老欧语谈笑风生。何瑞军今年 42 岁,是四川乐山人。他任职的基建公司阳光家任是出海转型种榴莲的中国公司之一。

他告诉我们,这家公司之前在四川承包了不少建筑和环保类的市政建设工程但是新冠爆发之后,政府财政压力大,工程回款一拖再拖公司就不得不加快了出海的步伐何瑞军当时是他们老挝榴莲项目的副经理觉得东南亚现在是一片热度,不像国内可能就是说发展的空间已经被锁死了

嘉润公司是在 2022 年获得老挝中央政府批的地在偏远省份阿素坡开发榴莲种植基地园区占地面积有 5000 公顷相当于是 15 个纽约中央公园的大小很大的嘉润拥有其 50 年的特许经营权

这家公司宣传还挺高调的说是要预计投入 20 亿人民币在这里建设全球最大单体榴莲种植园比起朗普拉邦和万象巴瑟的气候明显就更加湿润因为是高原气温没有老挝其他地方高那巴瑟已经是老挝第三大城市了但人口还不到 10 万这里面有万象的车水马龙

在市中心就能看到湄公河畔的青山綠水那天何瑞君帶著我們到巴士附近的小鎮轉轉我們很驚奇地發現當地人在路邊擺攤賣他們在自己家裡後院種的野榴蓮

这些野生的榴莲个头只有一个香瓜的大小卖得很便宜只要两三块美金一公斤在这里我们终于尝到了传说中的老窝榴莲的味道甜而不腻果肉很细滑很好吃老窝的水土也许真的很适合种植榴莲

但这种野生榴莲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它的果核很大显然不是可以用作商业化生产的品种可以说这些野榴莲虽然便宜美味但中国要实现榴莲自由还是要靠大规模的种植和更加优化的品种但因为

因为榴莲种植成本高在老挝大规模种植的起步比较晚已经挂果的果园还不多那何瑞君带着我们到处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大的榴莲园果树上还挂着好几颗榴莲

他当时看着树上的这些饱满的果实非常羡慕还掏出手机来拍照他说希望有一天他公司的果园也能硕果累累变成一棵棵发财树

所以何瑞君他公司里面种的榴莲其实还没有结果对吗对家人公司种植的榴莲树还在生长的阶段还没有结果呢我们在老挝遇到的很多中国榴莲商人就像何瑞君一样聊到老挝榴莲的未来都特别的兴奋积极但其实他们离收获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他们口中的老挝榴莲现在是一个投资风格

但说不定只是一场海誓甚陋我们稍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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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 Reynolds here for I guess my 100th mint commer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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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硬,你刚刚说老挝榴莲现在是一个投资风口,但说不定还会是一场海市蜃楼,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这几年来有很多中国商人,他们纷纷到老挝种榴莲,因为他们看中这里的热带气候,还有很多很肥沃还没开发的热带雨林土地,以及低廉的成本,还有这个一带一路,中老铁路带来的红利。他们打算把老挝的榴莲出口到中国,

大赚一笔甜蜜的利润不过这个榴莲产业在老挝现在才刚刚萌芽前景还不是特别明朗那老挝榴莲在市场的竞争力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种植的过程当中也有一些风险其实一棵榴莲树从种下

到结出榴莲果需要至少五年的时间那这段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时期是投资者风险最高的时候但同时榴莲的回报也是长期的一棵健康的榴莲树可以存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每棵树每年结几十个果实

可以说时间是榴莲种植业当中最耐人寻味的因素中国商人的榴莲梦是美梦还是噩梦对老外人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也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OK 所以等待成熟是需要五年时间以上也就是说如果是 2022 年种下的榴莲树的话要至少等到 2027 年才可能结果是这样吗是的而且开发榴莲园前期成本高五年后出国才有收益投资人的借贷还款压力就会很大拉那个投资嘛拉了

風險太大資金利息不敢要去你來就是兩三個億一年的資金利息多少如果是鋪開了三五年每年的資金利息那麼高如果要等六年出來才還的話萬一中途你說你現在都是你拿投資那麼多

對別人公司遇到什麼困難了人家來擠兌怎麼辦會不會把公司一下就偷跑在榴槤樹生長期間諸如資金鏈斷裂管理不善自然災害配套基礎設施不足等種種風險都很可能會導致中國商人的榴槤夢碎

虽然何瑞军所在的公司的种植地 2022 年就获批了但这些土地不是可以直接种榴莲的状态要先搭建基础设施开路 拉电拉网 通水 造宿舍清理地表植被等等 从零做起两年来何瑞军带领团队是在园区里大行土木以我们中国的搞基建的

我們的精力然後來就是把我們基建狂魔的這種精神帶過來了雖然它聽上去是信心滿滿但其實過程是很困難的從我們修路到修房子修路的時候每天步行十幾二十公里每天走壞一雙雨鞋那種經歷

目前投入了数千万的人民币建造基础设施但还是杯水车薪今年雨季的时候大雨冲垮了嘉润园区与外界连接的桥梁好几位工人被困在园区里粮食只能靠河瑞军糖水走着送进去

然後就算有一天種出來也還只是第一步因為要送出去運到中國賣出去才能獲利嘛我們這次在老撾搭乘了中老鐵路跟老撾榴蓮未來運往中國的線路方向是正好相反的

交通方面,中老鐵路的建成是給了商人一些信心對我們種植公司來說,中老鐵路最大的一個便利就是節約成本,還有節約時間中老鐵路從位於老撾中部的萬象北上到雲南昆明只要 10 小時高鐵開通以來,越來越多泰國產榴槤已經取到老撾運輸到中國了

那有了中老铁路的话运输的问题应该就算是解决了其实还没有因为中老铁路不能解决榴莲在老窝境内运输的问题适合种植榴莲的南部山地多基建落后老窝政府在 20 年前就有通铁路的计划但迟迟没有下文从巴瑟到万象有约 700 公里雨季路况很泥泞开车大概需要是 12 个小时但对于成熟的鲜榴莲来说几

几天内就是会腐烂的所以运输过程是争风夺秒而且中国现在还没有准许进口老挝榴莲根据现在的规定中国只从泰国、越南、菲律宾和马来西亚四个国家进口新鲜的榴莲那中国的机关媒体是有报道说中国跟老挝政府正在积极地商讨输出这个榴莲到中国

已经到了起草文书的最后阶段了但依然是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表的那假设说这些问题都得到解决老挝榴莲能够顺利地运到中国其实它的市场还是要打一个问号的因为中国消费者现在对老挝榴莲几乎是闻所未闻更谈不上说有像泰国精神马来西亚猫山王黑刺这样的品牌认同感

我们也不知道过几年中国人是不是还这么爱吃榴莲。那有这么多不确定性的话,为什么中国商人还是很想要去老挝种榴莲呢?因为中国商人的榴莲梦确实是很甜,我会说它可能是海市蜃楼,也是因为这个梦很美。

在榴莲业内有个传说,就是说北纬 14 度附近是种植榴莲最合适的甜蜜县,而老挝的南部恰好就落在这条县上。除了气候之外,老挝还有土地、劳动力成本低的优势。我们采访的另一个中国榴莲商人就给我们算了一笔账。

像老挝的政府租赁土地租金很低每年每亩才 50 块人民币可能需要给原本使用那块土地的村民支付一些赔偿金也不贵大概每亩 2000 块人民币本地工人的工资也就一个月 800 块

那如果投资者分五年投入一百万人民币顺利的话到第六年榴莲开始结果了就可以收回所有的投资成本第七年之后的收入是投资额的两倍榴莲树还可以几十年长期产出利润丰厚这是这位商人给我们算的一笔账他的算盘打得非常像明白

明白那我也很好奇了如果说真的这么一本万利的话老挝人自己就不想做这个榴莲生意吗老挝的人均收入现在只有大概 2000 美元一年种植榴莲是需要很大量的资金的技术门槛也比较高所以只有少量的本地人有这个条件来从事大规模种植这次我们也拜访了一位老挝人

他在 2007 年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试种了三棵树发现能够结果之后就开始扩大种植

那板渣会说法语他早年跟法国商人合作有一些积蓄所以当年有资本去投入到榴莲种植当中

现在呢他就已经尝到了成功的甜蜜他在湾巷省有 2000 多棵榴莲树单单是在老挝国内卖榴莲他每年的收入就有 3 万美元在老挝来说是非常可观的那板扎成功之后呢他就成了当地的名人政府领导来视察媒体登门拜访

几乎每个月都有打算投资榴莲的中国商人来向他请教那板扎对这些人都很开放知无不言但他也认为榴莲热或许是一把双刃剑这些外来的投资会给老挝的就业啊经济啊注入新的动力不过像他这样的老挝农民可能

会变成输家因为他们的财力不能跟外国的投资者相提并论

那政府这边呢老挝的政府对于中国商人的到来是一种怎样的态度老挝政府对这一新兴产业是大力支持寄予厚望的他们希望外国投资者促进当地就业修建基础设施因为新冠疫情以来老挝经济一直在苦苦挣扎通货膨胀是长期高企货币积普大幅度贬值经济增长缓慢大量人才外流

雪上加霜的是老挝还面临债务危机对于这个经济深陷泥潭的国家来说榴莲或许是个难得的经济增长点规模庞大的中资榴莲园区尤其得到老挝政府的关注大型的土地特许经营只有中央政府一级有权批复所以类似佳润这样的项目一直很受到老挝高层政府的关注

但不同于政府的乐观态度,园区附近的村民有点喜忧惨叛,修路破坏到村民农地的时候,或者是农民的牛吃了榴莲苗,就需要种植公司通过村委会与农民协商补偿。当地媒体曾经报道过外国种植公司和村民因为土地使用权发生暴力冲突,

村民指控公司用推土机毁掉了他们的木薯田公司员工反而用枪威胁和攻击他们村民把现场画面发布在网上当然就掀起了老挝国内的舆论风波后来那件事又有反转有报道指出当地大小官员收受了贿赂维护外国公司的权益等等啊总之这些事后话矛盾是存在的嗯

我想除了跟村民的矛盾这里面很明显还是有一些生态的问题的嘛像政府批给家人用的土地它原本是怎么样的呢是农民的农地牧鼠地吗何瑞君说有一部分土地是已经被村民清表开发为了种牧鼠的一百年的大树就直接烧了它要种牧鼠啊

在嘉润附近是国家级保护区近年确实有农民烧山开垦木鼠地的案例我们在开车路过的时候就不时看到木鼠田中突兀地耸立着树皮烧焦高耸入云的枯树看起来挺可怕的像是一座座森林的墓碑

面对这个森林锐减的严峻形势老挝政府从数十年起就强调要将森林覆盖率恢复到 40 年代的 70%的很高的目标但是政府对这个森林的定义是广义的包括了自然和人造林

2019 年老挝政府推出新政希望通过鼓励种植果林用材林来达到再生 65 万公顷退化林地的目标并借此吸引种植园投资所以中国公司种植榴莲林的需求算是与老挝的造林目标不谋而合

在中国的社交媒体上佳润公司也宣传其老挝项目是退林还林说是用榴莲和其他高经济价值的树木来替代原本的没有任何经济价值的杂木林它那个里面不管是空气啊什么反正就是一片净土

然后其实我们也挺舍不得的要把它开发出来但是想到我们是把它弄成经济价值更高也是弄成一片很好看的一片果林经济林让老挝的当地的村民和老挝政府老挝能够快速地发展

明白但透过你们的观察的话退林还林是像他说的这么简单的吗因为原本的植被的生态是很复杂的嘛它里面不可能是换一种树就能够取代的你刚刚提到说烧干的百年老树像是森林墓碑一样这个场景还是很震撼的我们当时也是很受震撼的

砍掉的本来的这种原始森林它当然是有自己的一个生态系统能够达到对于这个土壤对于环境的多样性的保护还有动物在其中兮兮周围的村民会来找一些天然食物

它的效果和单一品种的作物的森林肯定不是同一件事情是很难相提并论的但想一想也没有办法因为老挝热带雨林面积风不大就要求他们为了保护环境放弃开发放弃发展经济这关系到老挝这样经济落后的国家的一种发展权重要的问题是作为付出自然资源的一方老挝人能在其中真正受益吗

对于权衡环境社会和经济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有更加可持续的发展方式呢是的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之间的平衡确实是发展中国家一直在面对的难题尤其是当你经济落后的时候所谓的发展权其实大多时候并不掌握在本国人手里

听下来如果说这一大片大片的榴莲种成了成功的话中国商人可能会得到更多的利润没有种成他们的投资就打了水漂但无论如何老挝的地老挝的森林都要先付出环境这一方面的代价

是的,我们这一趟寻找榴莲的旅程看到的还是中国公司老挝榴莲梦的初期中国公司的老挝榴莲梦对于本地人和对于这些出海企业本身究竟是福还是祸目前都还尚未可知谢谢贝梦和赵英谢谢露露谢谢露露

本期节目由宁慧主持、美影制作、HY 编辑、剪辑与声音设计王博为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son,Vivian 欢迎你在 YouTube 收听端文可以在节目下方的评论区随时发表您的想法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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