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收听月考月胡,我是考芬我是虎头我们致力于把各种文化现象与理论乱顿一通加热一下,注意火候查看完整 show notes 其余微信公众平台胡汉三回复每期关键词本期的关键词是草莓李提督,现在就请您品尝一下欢迎请福同白狼驻沙滩
在本期节目的正式内容开始之前我们先进行一下烤糊第一次线下活动的公告在 5 月 31 日端午节这一天的下午 3 点烤糊会和老朋友城市罐头和之之路两台的主播一起在上海群岛书店西安梦中心店共同举办一场生日会届时我们会以土豆是世界最大公约数为引子从多个角度和大家聊聊土豆这个小东西
欢迎大家届时携带土豆本体以及各类土豆衍生品加入我们当然更重要的是期待大家和我们第一次在线下见面本次活动是完全免费的报名方法会之后更新在小宇宙的公告栏以及三个播客的各种社交账号上还请大家关注好了进入本期主题好的
本期的主题呢是考虎久违的家庭旅行然后我们上周其实也就是昨天刚回来我们一起去看了今年的呃赖户内国际艺术季然后我们也是以此为契机吧想讨论一下关于大地艺术节这一类的
艺术活动艺术活动对就是这个东西可能有点难区分但是我们应该会在之后的节目中讲到然后考老师是前段时间也去看了月后七友大的艺术节对然后呢我之前是看了在广东的南海大的艺术节以及香港有西国海艺术节跳岛生活节等等就是现在有越来越多
比如说类似的我们暂时把这一类叫做大地艺术节吧就是我们在节目里先暂时以这个称呼称呼他们吧然后我觉得这期节目可能是以此为引子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去看赖户内的一些思考以及对这类艺术节的一些观察对距离上一次我们俩一起去参加这一类的活动已经过去了
8 年,对,上一次还是 17 年的时候一起去温尼斯双年展而现在想来这两次观看 N 年展的体验感觉还非常不一样对,当时就是我们大概也只是计划了时间然后买了票,订了住宿,然后就去了然后就看了,当时看的也是很累的不过现在想来就是和赖库内相比起来这个需要做的这个
怎么说计划工作这个工作量要轻得多得多对真的要跟大家预警就是这个烂户内的观看体验就是批人沉默 J 人流泪我们两个是很 J 的 J 人我觉得我们俩的 J 值加一起至少有就是有个 180 吧
但还是还是就是遭遇了一些一些情况对就是首先就是大家如果想去的话肯定就在很多地方都有看到提醒说你一定要记得预约然后你一定要看好巴士和船的时间但是在本这人非常 fully planned 的情况下我到了当地
还是会因为赶不上车赶不上船有一些崩溃然后就是基本上所有热门的美术馆和就是热门的作品都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嘛然后有一个很有趣的 anecdote 就是在我去看指导的家计划有一个需要预约的是 Jamster Rio 的男四这个是需要
我提前一个月前预约的时候可能就几乎只有很少的时间给我选了然后我们排队的时候前面有两个意大利人就在跟那个日本的 staff 发脾气然后就说他们这趟旅程有 20 多个地方需要预约 that's not possible 哈哈哈哈
对我觉得然后我跟考这一路在高松还有各个岛上听到了各种语言的人吧但是几乎不一例外大家在咖啡厅休息的时候讨论的东西都是行程和时间表对
对 我们前一天在那个在喝咖啡的时候听隔壁就是两个感觉是英国老太太就在那说下一班巴士是几分钟几分钟我们从这里几点几点走然后走过去要多久多久就是把所有人都变成 J 人我觉得 J 人看这个艺术就是大家都需要提前 J 一 J 但是等你到了岛上建议 J 人都放下因为我看到小黄是有很多人说极限跳岛体验就是一天去两个岛屿这样子
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个体验就是非常的感但是其实我们之后可以具体分享一下就是我觉得这个艺术节它跟别的少年展三年展不一样的是我觉得它是很强调体验的而不是观看和就只是看作品而是你需要在每个地方
都待一会儿然后去它其实需要你做的阅读是很少的对跟这些普通的当代艺术展览相比它强调的不是阅读和理解而是你要亲自到那个地方然后体验然后你可能
需要在那个场地里其实最好就是你想待多久待多久但是你又忍不住一直在查看那个巴士时间表对是一种很矛盾的体验对然后我觉得最后其实也有一些我想看的没有看到但是因为我觉得我也不希望它变成一个特别赶场的体验所以我觉得没看到就算了虽然就是因为这个赶场的体验太累所以我觉得我短时间内也不想回来但是可能十年后我觉得我可以回来再
花时间享受一下我没有看到的那些东西希望他们还在因为我其实是来过呃赖户内这片区域的嘛然后是 17 年也就是非会期期间的时候来过所以封岛直岛和全岛这几个比较著名的岛屿以及上面最著名的一些作品他们其实是长设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已经看过了嗯嗯然后当时的体验其实是特别
放鬆的就是我當然肯定也做了一些計劃但是肯定沒有這種比如說要提前預約進門啊排隊啊之類的這些事情就是它是應該放鬆的對對對所以我給大家的建議作為一個就是來過兩次的人來說我給大家的建議就是你的會期期間就看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新的作品或者是說你平時來旅遊不會去的一些沒什麼點的島嶼
就如果你会觉得你会来第二次的话那就可以不在会期期间去看风道直道这些急爆头的地方对我觉得大家来了基本都觉得还会再来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没有看到是对就是会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比如我们就放弃了小豆岛整整一个岛哈哈哈哈
但是我们也分别因为我们是分开旅行但是我们也分别看到了很多觉得很不错的东西非常有很多值得回味的东西然后我觉得这一期节目的话我们大体的想法是说可能
我们先简单讲一下总体的感想然后我们之后大概想了两到三个关键词或者说切入的角度吧然后在后面的这些不同角度的讨论之中更详细的展开我们看到的一些印象深刻的地方对然后我觉得总体的感想除了刚刚说的这个 B 风 J 人的体验之外我自己觉得
我觉得我来看这个大地艺术节还挺感动的因为我自己是一个当代艺术行业的从业者嘛然后我自己也看过就是作为一个爱好者我也看了很多很多展览就是我经常跟朋友说我觉得我就一直处于一个对展览的疲惫期首先你去美术馆里看到一件作品
虽然说当代艺术好像是任何东西都能变成当代艺术当然网上也有很多 joke 但是我觉得反而就是我现在看到这些作品就你能很快的识别出它是什么比如说我能识别出是哪个艺术家做的他们是什么时期什么流派的然后他们背后的
机构是什么比如说他们的 founding 是哪里来的他们属于哪家画廊的就是这个背后的机制我在看到这些作品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第一反应是识别和给他们定位而越来越少说我在美术馆看到一个东西怎么说就是愿意花很多时间去了解这件作品然后甚至会它能给我很多触动
因为每次读到美术馆的这些当代艺术黑话我们之前也做了一期关于当代艺术黑话的节目就是我觉得我的大脑已经产生了保护机制就是我曾经是非常试图去理解它但我现在就是放弃理解了因为我已经会说这门黑话了对但是有的时候我会意识到哎好像总是想到一些呃
耳熟能详的当代艺术家的作品但是我仔细一想好像我也不太说得出来就是他们的点具体具体是什么有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对然后我觉得这个大地艺术技能首先在我做攻略的时候我就发现
当然就是比如说像草菅迷生安同钟雄这些李宇焕这些比较耳熟能详的就是 Bernice 就是指导风导的这些可以说是他们的票房主力吧这些有一点就是当代艺术老灯的名字
我看到了第一反应是有点疲惫就觉得怎么又是草菅民生对但是仔细看了一下网站上有几百件除了这些作品之外的名字我会发现其实很多艺术家是我不知道的对
然后我就抱着一种很好奇的心态想说想去看看为什么他们会选这些艺术家然后他们是什么样的作品以及他们放在这个具体的岛上他们做了什么东西跟这个岛又有一个什么样的对话
我觉得就是这个艺术节首先我的提议是它让我抛弃了这些我对当代艺术已经有的知识还有这些我觉得我自己是有很多 judgment 的我有很多对就是一些默认的 judgment 对但是因为我不了解这些艺术家所以我也不了解这些导演
然后我觉得我是一个回到一个最初就是我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然后我跟他互动然后加上刚刚讲到就是赖户内他的当代艺术 reading 他的阅读量是很少的很低想读都没处读对我想读我没有地方可以读这个艺术家是谁然后他的作品是什么意思他都写的非常简单当然我觉得这个跟他艺术节的定位有关就他的定位并不是那些
比如说会特意去看威尼斯少年展会特意去 MOMA 看展览的这些观众而是当然也有很多艺术爱好者但是也有很多就是普通的家庭他们把它当成一个旅行目的地它是一个文化旅行的目的地还有一些本地的居民本地的岛民他们去直接的去参与这个艺术作品或者是就是去观看这个艺术作品我觉得这个
体验是非常不一样所以我觉得虽然说看了我们看了四个整天吧但是我的体验其实并没有觉得很累它不像我看未来的少年展的走路的累不是看东西的累对还有看那个巴士时间表的累
但是我看艺术作品没有觉得很累,而且中间有几个作品都让我觉得非常非常感动吧,这不只是这个作品本身啊,是这个艺术节的机制让我觉得非常触动,对,就是整体体验我是觉得它治好了我对这个当代艺术的疲惫,to some extent,这个评价好高,对对对,是的,哈哈,
我是觉得就是有的时候我们去看一些艺术节或者是看一些展览的时候是存在一种就是 formal 心态就是你会你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你会有一种 fear of missing out 就是我要看看现在这些展览他们在做什么或者特展人在写什么
但往往我们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可能体验本身是没那么好的包括尤其是像你说的阅读这一部分我觉得这一次去的时候给我的深刻感觉就是和 17 年相比因为 17 年我是抱着一个那个时候可能还没有那么熟悉这个当代艺术黑化然后那个时候看得过的草菅迷舍安藤忠雄 James T. Rowe 之类的
我觉得好牛它确实也是挺牛的而且他们其实做的很早而且做的还挺好的对对就是他们这些安藤这种草菅迷生他们都是 90 年代 00 年初就放在这个岛上了就是你现在觉得到处都是草菅迷生但是我觉得在那个年代
它是一个很成熟的也挺前卫的一个行为其实尽管比如说指导上的安同中修美术那个做的地中美术馆或者是很多美术馆都不让拍照或者是草间迷生大家要排队拍照但是呢就是他们这些作品在这个环境下以及考虑到他所设立的这个语境他其实在他们的这个作品序列里面是值得一看的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他也没有试图说把它放在一个当代艺术前沿的这个语境中去讨论这些作品就除开这些大名字以外还有很多我们比如说之前不太了解的不管是日本艺术家还是其他国家的艺术家对就是他这个网站上的介绍信息也好还有包括其实很多就是这些作品你去看的时候它是没有一个
label 的他没有标签他没有一个当代艺术的 context 对他告诉你他在这个当代艺术体系的某个位置然后他不会说这些东西他其实只有就是一个牌子告诉你 ok 这个是编号什么他叫什么对对对然后他既没有比如说他既没有一段介绍性的文字也没有说他是用的什么媒介他是什么哪一年做的这些信息都没有就是你要看呢你可以上网站上看但网站上可能也就是一个三四行的一段话
对,他的网站写的很简单,而且他的图片
就是它的图片都太他们网站的图片都太差了然后那些艺术家图片也像是从不知道什么网站抓过来的低清图很迷就是你去之前你看这些图你都完全无法了解这个作品到底是长什么样子就很多作品都是这样导致到了现场你会发现很惊喜因为它竟然比图片就是有多了那么多东西这是否也是一种提问
没有啊就是我觉得他可能他体现了就是这个艺术节没有在这个独向的公关上花费太多的心思和金钱他有的时候就是放了一个艺术家的草稿对他很多东西放的是草图对然后他没有说我 OK 我要用这个图片去吸引你过来
包括比如说最有名的那些什么地中美术馆包括丰岛美术馆都不让拍照嘛就是你没法在前期看图的时候知道说 OK 我要为了这个图去这个地方对是而且我觉得就算这些美术馆其实它很多图片在网上比如说丰岛美术馆的图片在网上其实也有很多这官方的图片因为它的设计也很简单它就是一个房子地上有点水对对对 that's it
就很难称作一个美术馆说实话是但是我觉得这个体就是去这个东西是需要你去体验的你看图片你是我就算我去之前我已经知道他希望我去做什么但是我去了之后觉得这个体验依然是很好的他是很值得亲自去他是需要你亲自去的对
对然后在这个艺术记上就是有很多类似这种强调体验而非阅读理解的作品他作品本身我觉得也是这个导向的因为他非常强调在地对我觉得这个也很重要他可能是我去过最在地的
艺术节是对是我觉得这里可以引导就是我们看完之后都有想到一个角度就是我们关注到这个大地艺术节它的日文或者说中文名字因为中文它的日文也是写作中文嘛所以中文就直接用了大地艺术节这个翻译但是英文就是月后期有大地艺术节的英文是
triennial 对对它叫 art field 然后它的三年展它就叫 triennial 然后赖户内国际艺术记它就直接用了艺术记的名字但是它的英文也是 satoshi triennial 就是它强调的是三年展这个期限但是它的日文原文其实是更强调大地我觉得然后我觉得这个等等就是只有约后期是叫大地的艺术记的
是,赖户内并不叫大地,是因为我查了他们有申请这个大地艺术节的注册商标所以是只有美国机友是用这个商标的对但是赖户内是呃就怎么说都是类似的团队做的吗他也都是北川富郎做的也不能叫策展就是策划吧我觉得应该说策划
对他的团队是类似他其实都是我查了一下赖户内的执行委员会他每年其实都是一方面是地方政府就是当时的乡川县知事然后北川富朗是综合总监他叫其实他就是一个类似策展人的角色但他这个策展跟当代艺术展览或者说威尼斯创典展的策展性质不太一样然后服务总一郎这个人物其实也就是贝纳西的
老板 Bennessey 就是贝勒生教育集团和大家介绍一下对他是一个日本的教育集团然后他们是最早去开发直岛 丰岛和全岛的然后就是像我们刚刚讲到曹家弥生 安藤忠聪 李宇焕的这些博物馆就是这些 big names 他都是在 Bennessey art site 里边的对
然后是先有他们去开发了指导效果很好之后然后慢慢拓展然后就有了赖户内国际艺术记然后服务总一郎是赖户内的总制作人可以说就是资方总裁他就是老板
对他是老板但是他也在第四届月后妻友的时候就是加入了月后妻友成为了月后妻友的老板之一总制作人对没错然后月后妻友其实也是类似的结构就是总之就是地方政府然后北传富朗做策展以及服务总一郎做这个综合制作人
的这么一个框架所以说一方面这个翻译呢我觉得是因为就是当我和考在构思大地艺术节这期节目的时候就在想说在欧美有没有类似的可以类比的艺术节然后发现就没有不太想得到对真的是没有其实大地艺术节就是我们拿中文说好像它是一个类型似的但其实英文里没有这个词
对所以他的英文用了三年展这个词让大家我就是这个三年展的这个英文翻译让他能够被收录到当代艺术展览的这个体系里面但他其实和其他的双年展三年展是很不一样的我觉得或者说就是近几十年来就是全球蔓延的这个 N 年展国际现象中
就是他会被纳入到这个现象里面或者这一类型里面但其实他的
模式也好或者它的这个策展思路也好和我们所熟知的不管是威尼斯还是更近的比如恒宾三年展都挺不一样的对对刚刚我们讲到它的展览地点就是其实大部分少年展三年展就算是威尼斯少年展它还是在一个相对白盒子的环境里虽然威尼斯的展览是不是白墙但它本质上它是一个白盒子
对就是就是各个场馆是固定它每年都在固定的场馆举办虽然它那个场馆是一个仓库或者是一个什么船厂对但是我觉得这个就好像现在的美术馆它并不一定是白墙比如说它也可能在很多厂房里边或者是在
比如说安藤忠雄的清水混泥土的墙上展览而不是一个白墙但是这些类总的来说它都是一个就是剥离了周围语境的一个白盒子的美术馆的 context 但是在大地艺术就是我们就在节目里大地艺术节代称这类艺术节吧就是虽然它也包括赖昏内以及之后有衍生出一些别的没有那么出名的这类艺术节
就是他们的展览首先他们的场地是比较分散的它不像威尼斯那么集中首先它分散在很多岛上其实它在这个岛上也是有很多地方你是有的是走路有的是需要坐车甚至是坐船去的它是用了这些村子里现有的有一些是现有的房子对
拿来做一些展览其实只有池岛和丰岛是个例只有 Bernassi 的东西是修的房子对 Bernassi 的 Art site 之外的地方都是拿现有的民居或者工厂或者就是在田间地头对做的一些作品这个就是非常不一样那么因为他在这个空间中展出那么他的作品也是他大部分都是 commission 就是委托创作的作品吧对然后基本上都是和
当地这个村子有关的一些作品会有外来的艺术家来挖掘这个地方的历史然后我刚刚讲到有很多其实我不太了解的日本艺术家仔细查了一下其实他们很多都是赖户内周边的人对这一点让我比如高松生人啊
对对我觉得这一点很突出就是通过这一次旅行我就了解到了哦原来这一块有这么多艺术家是是是但是我觉得这个体验也挺重要的就是比如说你去威尼斯双年展有威尼斯艺术家吗对我能想到威尼斯吹玻璃的手艺人但是威尼斯的艺术家真的就不太能想到就是应该会有但是至少不是那么突出就不像在这个大地艺术记忆里面
但是他所有的作品还有人都是跟这个地方相关的我觉得这个是挺特殊的就是这个贝勒生的总裁服务总议员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因为他在做这个 Beneath the Art Site 这一片活动的时候就是其实他本来是他们集团在指导买了一片地是然后把这片地本来想开发成 Glamping 就是露营地
后来他和安藤忠雄一拍即合,说在这个地方干脆做艺术而不是做录影他关于这十几年的 Beneath Our Sight,他有一个理论化的思路他这个人不是说随便做做,他甚至还写了书来讲他这个所谓的公共利益资本主义这么一套理论
它的原话是说就是企业可以本着宣传文化和促进地域社区发展的目的来建立基金会然后这些基金会可以成为企业中的重要利益相关者就是 stakeholder 吧基金会通过股权分红筹集资金并系统地向社会做出贡献然后他说我想让全世界了解这种方法以及公共利益资本主义的推行和成效就是这个国际艺术节对他来说也相当于是推行这种资路的这么一种
怎么说一种示范项目可以这么说对然后他说就是这个艺术节的重要性重要之处在于它形成了文化与企业之间的伙伴关系通过艺术和公共利益资本主义来实现社区复兴和乌托邦的建设并向全世界推广就他其实还是有很大的野心比如在这个方面他跟北川富郎也就是一排结合就对关于推行模式这个角度吧就他的这个思路有很强的乌托邦色彩
这个就不只是体现在他做这个事情包括他他去描述这个项目用所用的语言甚至也影响了其他人去描述这个项目就来回内的这种个项目所用的语言就是都有非常非常强的乌托邦色彩
是他有一个很有名的一个 quot 我在很多采访里都有看到就是他觉得幸福的社区是作为人生高手的老人们笑容满面的地方然后对
然后他就说生活在好的社区人们才能幸福然后在月后七友的一个就是那种怎么说 announcement 那种宣言吧里边然后他有一个有一句话是说他说他们做这个艺术节的目标是为了让老人们脸上充满笑容
这句话就是在《月后奇友》和《瀨户内》的宣传文字里面都反复出现对对对我觉得他们很强调这个就很有日本特色就是就是在一个艺术就是艺术节宣言里面强调笑容和幸福哈哈哈哈
就是这个西方语境是不会用这种词的你知道吗它听起来很像很像房地产建设或者什么或者是那种老人院之类的但他们确实也是做老人院对对对他们有做老人院的工作或者说我觉得欧美主流这个当代艺术黑化是没有笑容这个词对是没有笑容的就是你要 critical 然后
然后你要就是批判对吧然后那个你不会说我们做这个艺术就是为了让大家开心是就是让大家幸福但是批判的主体就不会是老年人对不会是乡下的老年人但他们这个艺术节至少他在宣传里面他的主体是普通人尤其是老人我觉得这个是很不一样这个老人当然就是和这些地方都有很严重的少子高龄化有关吧就他的居民就基本只有老人了
就我们是这一路看的这些作品里面很多就包括我之前很多作品都是在讨论少子老龄化不 之前我就是去月后七友然后当时也录了一期和一波二十的节目里面就是月后七友也有很多作品是改造已经废弃的学校的校舍嘛然后这一次也有这样的作品
其实在日本全境都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因为这个地方没有小孩出生了所以逐渐的先是幼儿园废弃然后小学废弃然后中学废弃都是这个顺序因为就是没有学生了然后这个其实也是我觉得包括改造校舍这个是一个特别体现它的在地性的一些项目吧
我们去的这个时候是春会期嘛我们刚刚有没有说到就是瀨户内今年它分三个会期就是春会期夏会期和秋会期平时不开的一些少量的区域也会有作品公开其中春会期开设的区域就是瀨户大桥这一个区域它其实这个区域分两部分一个是沙弥岛一个是瀨居岛这个区域是 60 年代开始进行大规模的这种填海造陆就本来沙弥岛和瀨居岛都是两个岛
但是现在这两个岛就是通过填海已经和四国的这个大片的这个这个大岛或者这个陆地连接起来嗯然后在 1988 年的时候建立了赖户大桥所以这个区域其实是一个以大桥为核心的两个被填上的岛的这么一个区域然后这个区域我就是坐公交车去呃
过去的时候发现它其实是一个非常工业化的地方几乎全都是工厂就基本没有什么民居啊什么的其中赖居岛这个地方它的其实主要几个艺术项目就是在废弃的中学小学和幼儿园的校舍里面做的我看了一下其实这些学校它废除的时间比我之前在育后西友见到的很多废校的校舍的学校废弃的时间要晚
中学是 24 年肥期的,小学是 22 年,幼儿园是 18 年所以就是,你能感觉到 18 年的人上了小学,然后这批小学生毕业了,中学这批人毕业了,这个地方就没有学生了
这些项目其中,幼儿园里面有一个项目就是艺术家收集的各种曾经在这个学校或这片区域上学的人的一些和这个地方的一些回忆也好或者是他们的故事也好,就比如说当时是怎么上下学的然后骑车骑很远之类的,就这些东西就是你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地方在过去几十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我是很喜欢这一类的作品是对这个我也很想说这个因为我觉得就是我们去了几个不同的岛我是去了当然我是第一次去嘛然后我就去了直岛 丰岛 南木岛 女木岛这四个岛应该也是大家首选的吧可能大家还会首选全岛和小豆岛这样子
然后我觉得就是在几天内去不同的岛很直观的感受到了这几座岛处于这个怎么说呢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吧或者说这是农村空心化的不同阶段对没错就是比如说女木岛它是没有小学的然后它的小学是 2016 年关闭的然后它的小学校是艺术节的地点之一嗯
然后之后去了南木岛南木岛上是有小学和中学的而且他的中学外墙是这个艺术节一个艺术家的作品他就把那个外墙有就是画一些画这样子然后他的岛上是
2008 年关闭的小学初中是 2011 年关闭的中学但是因为它是第一届艺术节 2010 年就加入了 2013 年秋天之后就是因为这个艺术节的开放确实逐渐有一些人回到了这个岛上
然后 2013 年秋天的时候因为民众的呼吁最后他们重新开放了中小学但是他们岛上只有四名小学生和两名初中生到现在也是只有六名小学生和四名初中生对然后之后又看到丰岛和直岛哇就是直岛的小学非常气派是一个很大的小学就是一看就是在开发成功万利
对就是直岛就是你明显感觉到那个岛上要怎么说就是有朝气很多真的然后丰岛呢它也有小学但是呃就是这次他们丰岛去了我去了南部的甲生区域有两间艺术家的作品就是你明显能感觉到那边非常的衰败就是那边很多空房子就是很明显是废弃的房子还有很多废弃的工厂然后那边海边是呃就是
村民的墓地然后那些墓地就是有很多是一两百年以前的人他们还埋在那个地方然后旁边就是海然后有艺术家的作品我觉得这个对比特别是丰岛的另外一侧就是 Bernassi 的 art site 然后有丰岛美术馆等等然后丰岛美术馆周边的地很明显是私人的嘛所以说它的植物它的花都是有就是精心挑选种植在那里的这个对比是非常明显的
因为其实我是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嘛但是就是也有去过父母的老家这样子然后我就觉得就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地方会人口衰败到没有孩子了就是到这个学校已经开不下去了我感觉是你学校开一个学校你得有至少得有几十个孩子吧
对他们只有两名学生他们就是只有个位数的孩子对但他们也会开这个学校就是这个规模还蛮让人震撼的我觉得就是女舞蹈有一个作品就是女舞蹈最后的小学生就是一个很大的那个小女孩雕塑嘛然后在一个布置成那种小学图书馆对对对阅读室的那种房间里就感觉很唏嘘就是这个小孩是
这个它的原型就是这个岛上最后的一个小学生我觉得就是很直观的体会到这几座岛的人口结构吧这个是很震撼的然后同时它通过这个艺术节一直在讨论这些问题我觉得作为一个游客我就是很短时间内就是一方面我看到了这个岛上的这些情况另一方面在作品里面看到了对于这个事情的讨论这个是让我觉得挺触动的就是我想到
我认识的一些中国的乡下就是我觉得我甚至不是说去讨论这件事情就是我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乡下学校的这个事情对但是我觉得大家可能觉得都去城里上学或者像这些岛上的人他们可能坐船去高松市上学好像是个很理所当然的选择这个城市化的这个选择和进程人口迁移它当然是一个客观上的事情它也不可能说就
让人不去岛,不去城里上学但是我觉得讨论这个问题是一个很重要的意识然后我觉得这个是这个艺术节或者说艺术这个东西能给这个衰败的村庄留下的一些东西就是去讨论这个问题然后让大家去思考它这样不只是人口会逐渐减少,连猫都会逐渐减少
就我们在去之前是不知道南木岛是一个有这么多猫的岛屿首先我觉得南木岛和女木岛相比其实南木岛的大小要小很多但是它明显就是有年轻人回流的这么一种感觉就是有一些一看就是最近年轻人开的商店对 抹茶咖啡厅之类的东西对对对
然后呢,那个岛上就是到处都是猫,而且这些猫特别亲人,他们就是你一来就是蹭蹭,疯狂蹭蹭,然后倒下让你撸撸撸,就让人很走不动道,然后我们路过了一个类似于一个展示空间的地方,然后那个地方就是展示这个岛上的猫的情况。
里面说从 2016 年开始他们对全岛的猫进行了绝育的手术绝育过的猫耳朵上都会打了一个记号因为所有的猫都绝育了所以猫的数量会逐渐减少你又不能让它们任其发展不断地生孩子但是如果它减少的话对于南木岛的居民以及它的旅游业来说也会有所影响
就连这样的问题你都能够在这个岛上漫步的时候可以看到原来这个岛上还有这么小的一个问题是会被 address 的对我觉得这个挺触动的对然后还有另外一个我觉得很神的是就比如说像我们举到南木岛女木岛还有什么丰岛之岛这些例子就是它是有居民居住然后它本身有一些产业或者农业或者渔业之类的它现在面对这些状况
然后我还去了一个岛叫大岛这个大岛是一个很特殊的案例我觉得首先这个去大岛的船是不需要花钱的本来
本来就是在网站上写它好像是 150 日元还是多少但是你到了港口发现这个岛去这个岛的轮渡是不需要花钱的然后这个岛它原本其实现在也依旧是就是它在可能 1909 年开始是一个隔离麻风病人的疗养机构可以这么说它是一个隔离设施说白了可能一直到八九十年代就是它可能到
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骑士麻风病人之前他这个地方曾经有 700 多个或轻或重症的麻风病人去隔离在这里就是他们不能去别处只能在这个岛上生活然后这个岛它本身就是这么一个存在就它不像是其他岛那样有民居对吧或者有农田这个岛整个就是一个疗养院然后现在这个岛上还有几十个已经康复的人居住在这里
就去这个岛的整个体验都非常神奇就是你坐那个船那个船是要求你必须消毒戴口罩而且不能说话就它整个都有一种我们要去到一个感染区的那种很严肃的感觉然后很明显就是这个岛上和我们一同坐船的有这个岛上的疗养机构的工作人员就他们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在这上面工作的工作人员
然后它这个岛也很神奇就它有一半区域是在地图上告诉你禁止进入的就是你如果是一个艺术节的游客的话你是不能进入这个区域的因为那个区域现在还是在运营的疗养机构然后另外一半的区域你是可以去的
另外一半的区域有很多殡葬和宗教相关的建筑比如基督教教堂,佛教下舍分派别的寺庙还有纳古堂,火葬场
还有解剖室就是都是历史遗迹现在可能没有在使用但是它有很多这种地方而且这个整个岛到处都是小喇叭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同一个音乐响彻全岛非常奇怪嗯
但是我在这个岛上也经历了一件我觉得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作品女性艺术家洪池彭子她做的一个很难说她是一件艺术作品说实话怎么说呢她这个岛的最北端有一个小山包环绕这个山顶的部分在 1933 年当时居住在这个岛上的一些轻症的年轻的麻风病患者
自己挖了一条围绕山包的散步的环道就是对一条一条山道说白了然后这个山道他们是患者但是他们也他们想散步需要他们自己给自己挖了一条路对挖了一条很很窄的小路然后这条路有大概 1.5 公里然后这个艺术家就是重新让这条路
相当于重新复活了这条路吧就让这条路可以是游人去散步走的那么一条路然后他在路旁边也立了小小的一些牌子关于这个他在自然中的一些感想还放了一些露营椅然后我就完整的走完了这 1.5 公里大概要走个 20 分钟到半小时左右的这个山道
然后你就在这个过程中就是看到这个路边有很多蕨类植物然后不断的有蜥蜴跑进草丛里然后还有比如说一些鸟啊什么的就是这个整体的体验就是一个非常不当代艺术你好像就是去 hiking 了一样然后这个艺术家其实他在拉库内也做了很多不同的项目包括他这个大岛上的有一个咖啡店只有周末才运营所以我去的时候没有在运行但是他有做很多叫什么呢木偶戏的那种
人偶,玩偶,人偶,对然后他会做一些剧场什么表演之类的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艺术家包括大岛上有我在月后期我就非常爱的田岛征三的项目对他这次依旧没有让我失望
对我就不具体展开讲他做了什么了但是我还是非常喜欢他这个岛大岛挺特别的非常特别然后我看到一个北川富朗的采访他说当他提出在大岛做意识节的时候遭到了当地政府官员和很多当地人的反对因为他们不想把这个岛不好的一面宣传给大家
它确实有很多黑暗的历史对他们觉得这个岛上它确实有很多很黑暗的历史然后北川富朗为了说服他们他说如果大岛的形象不做出改变那这个艺术节对这个岛就没有意义所以他是希望通过这个艺术节向大家介绍这个岛或者说他可能想通过带一些艺术家和游客来这个岛给这个岛带来一些
不知道变化对带来一些变化吧就是他不会一直是一个疗养院隔离区这样但是听到你的体验我也不是很确定他是否有做到但我真的我觉得那一天的体验整个都非常割裂因为那天天气特别好
然后你在山里走的时候也特别好但是田岛比如说田岛征三他的项目就是非常直观的就是非常直白的去面对这个岛上曾经的一些不公义的行为包括就是歧视和虐待这些对就强制对强制劳动啊然后包括给他们强制强制结扎呀对
包括运营疗养院的人是受到国家授勋的但是在里面发生过很多不人道的行为他完全是在提及这个事情艺术能够用来提及曾经发生的这些事情并且让外人知道,我觉得本身就很重要但他这个岛上的作品又并不完全是在说
你看的只有这么多黑暗的历史就它还有很多其他的就是让你既可以享受它的自然然后同时看到它的历史但同时又觉得这个东西坐在这里是有意义的就是它不是纯粹的批判对它虽然也批判了但它并不是那种
它可能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有秉承着给大家带来笑容的这种这种宗旨对就蛮神奇的一个组合我觉得你说的大岛的这个
就跟刚刚你说到那个岛屿做一种乌托邦生活的幻想是非常割裂所以我刚刚就说我是看这些岛其实我对确实它是岛的两面对包括就算大家去到丰岛直岛会觉得就是确实是瀨户内海非常美嗯
但是比如说在丰岛就是曾经发生过日本最大的工业废弃物倾倒事件好像也是世界上二战结束以来最大的非法倾倒事件叫做丰岛事件就是这个地方曾经因为奈何内海的贸易变得非常繁荣所以它叫丰岛
就是蜂扰的岛屿但是从七十年代起这个地方变成了全国最大规模的工业废弃物排放地有很多非法的工业排放污染了这个地方的土地和水源嗯
对然后持续困扰岛上居民到甚至到 2020 年其实这个岛上依然还受到以前非法清道非棋物的影响当然他们现在是有从 90 年代开始就是有通过一些法律法规制止这些事情然后再慢慢治理这些污染就是然后像我刚刚讲到说看到很多就这个岛本身它的少子老年化很严重吗就是我觉得这些都是
这个很美妙的海景乌托邦的反面补充一点就是我们后来还去了在小豆岛形成泡汤以后我们就是进行了高松一日游然后当时就是去了四国村博物馆这个地方然后它就是一个嗯
四国之窗对对对它就是集合了四国区域内的一些历史建筑把它移住到那边嘛就是跟我们之前在建筑策展里面讲到的很多地方很像 anyway 就这里面有一个灯塔然后那个灯塔其实就是当时就是在二战期间用来制作毒气的一个岛
的灯塔就是这个制造毒气的岛我觉得它就跟大岛有一些像就岛的两面一面就是说它远离陈销是世外桃源然后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它与大陆隔绝所以它用来做一些坏事对没错
对是的但是我觉得很有趣的是就是我们在高松市立美术馆它有一个很小的展览是关于历年赖户内海国际艺术记的海报展览都是袁言哉做的然后他不外乎几乎全就他的
它这个海报它视觉上的关键词全部都是大海 岛屿然后有一年出现了村民然后那个村民就是老人和小孩对然后月后七友历年的海报在网站上也有月后七友的海报就是大地 农业因为新县那地方产大米
然后就是大米,然后就是农民就这些海报非常不像是艺术节的海报它像是地方旅游宣传海报对,它其实是一个文旅宣传海报但它就是那种拍的很看起来审美很高级的那种文旅宣传海报就不是那种特别直接的其实相比而言今年的海报,就今年来回来的海报它的这种当代艺术气息还是最最浓厚的一幅是,但它也是在强调大海对,对,对就是一方面呢,就是
比如说他的作品其实包括他的策展他其实有很多像我们讲的这个岛屿这个土大地他都有不同 layers 包括月后汽油他虽然是关于大地关于农业但其实你去看他的出发点是乡村振兴他是说这个地方他已经衰落了对
他的老龄化是超过很多地方我看到他写说是超过 50%以上的人口都是 70 岁以上就是这是很夸张的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孩子然后他全部都是老年人对但是另外一方面他的宣传里面又在给你突出这些大家对于自然美景乡土和乌托邦的这些幻想对我觉得这个确实是他的一体两面吧对赖户内其实比月后期有
在这个意义上更甚就是说比如说直岛和丰岛它是这个一个财团把一种想象的理想化的这种地景去放在一个岛上就它对它这个岛的一部分的土地的这种规划也好或者说它的这种甚至说把它当做一个花园去设计和栽培的这种感觉是很重的呃
我觉得月后稀有更像是除了一些少量的这种空间或者机构以外多数就是把一些雕塑放在田间地头他没有说很大的去更改这个土地本身的面貌但是其实比如说我觉得直岛和丰岛尤其是直岛的很大一块就是那些博物馆所在的那个地方它是一个贝勒生建设的
伊甸园的这种感觉对对对它这种感觉很巧然后里面有一些非常昂贵的艺术作品来装点你的生活还有比如说这个酒店可以住酒店下面有一个山本博斯的托命就是如果你住在那个酒店你就不需要预约随时可以看山本博斯 Living with art 对对对就我觉得它有很多一些非常微妙的地方是在宣传或者在它这个语言里面不会体现的
包括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赖户内每一届艺术节它其实是有一个主题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个主题到底是什么它是轻主题轻策展而且这个主题就是它不会体现在任何海报或者是宣传文字里就是它很少提及
如果你不是特别深挖的话你是不会知道它是什么主题然后这些主题之间的差异也不是很大它的那个主题的那个文字之间可能也没有差异对是今年的主题是海的父权父就是那个恢复的父但谁知道呢我今天才知道我都已经回来了这个确实也不太重要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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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刚刚也有讲到很多乡村振兴的东西然后我觉得可以这个是我们第二个想讲的一个关键词吧就是我觉得刚刚讲到它跟别的三年展双年展它们的区别有一个我觉得就是因为它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就是它的出发点就一再强调它们是在做乡村振兴我觉得而不是一个当代艺术前提
前言表达先行的一个东西其实像北川富朗是新谢人也就是越后妻友所在的区域嘛然后就福武总一郎他是钢商人钢商人也是赖户内延案对
所以我觉得他们其实都是在做振兴自己家乡的事情可以这么说对就是看到了家乡的衰败然后希望做点什么当然就其他的双年展和三年展它也有很强的旅游属性
客观上也会带动威尼斯或者这些地方的发展不只是说带动他们旅游而是说要把这个地方包装成一个当代文化前沿的这种感觉就是我们是一个文化国际文化之都就不管是一个 hub 威尼斯可能就已经早就有这种属性了但比如说其他的尤其是亚洲或者是其他一些所谓非欧美
国家的这些城市的双年展三年展它是有这种 branding 就城市 branding 的属性在里面的对但是我觉得乡村振兴跟这些我觉得乡村振兴和文旅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我可以讲两个我印象挺深刻的作品为例子吧就是当然印象很深刻的作品有很多对但是关于乡村振兴这个点
一个是以前的作品是那个大竹生郎做的 needle factory 真工厂这个作品其实就是大竹生郎在他其实都属于 Bernassi Art Sites 里面然后 Bernassi 里面他做了有好几个吧他有做那个钱汤然后也有在学校里面做
但是他在丰岛做的这个真工厂其实这个作品本身视觉上我觉得他就作为一个当代艺术装置来说我没有觉得他特别吸引我但是我觉得很有趣的是这个真工厂是这个岛上以前有一个做真的工厂然后他这个里面放了一艘废弃的其实是制作好了但是从来没有真的就是交付的渔船然后他是把这个渔船从
在宇和岛上搬到了丰岛上放到这个做针的工厂里面所以它是一个 collage 它是这两个其实没有什么关系的东西两个没有关系的旧物他把它放在一起但是它里面有放一些当地人的叙述比如说他采访了这个船厂的老板因为这个船厂是很用心做了这艘船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它没有被交付它就成了一艘它是一个旧物嘛
然后这个工厂呢他有采访这个工厂的老板他其实也是他说二战之后有很多人已经离开了丰岛他这个老板是丰岛人然后他是一个相当于民营企业家吧一个小企业家他也离开了丰岛他在大阪
开工厂然后有很多老乡过来找他包括这个丰岛的地方政府也去找他说啊丰岛现在没有任何工业了然后说年轻人就算回来他们在这里找不到工作所以他们只能离开说我们的家乡在衰败你能不能回来开一座工厂然后他就回来开了这个做真的工厂
对然而这个工厂后来还是废弃了所以现在是一个遗址因为慢慢的就是有很多国际化包括它也有国际贸易的影响就是整个日本做针这个工业就是在日本就是制造业就转移到了东南亚
就是在日本就是整个工业的衰败吧对所以这个工厂也废弃了就是我觉得这个是对村民来说是一段记忆然后当时他们把这个很巨型的一个渔船搬到这个工厂救治的时候是整个村子里的人包括老人小孩都在那个码头迎接那个船他有拍一个就是有很多照片记录
然后就是所有全村人所有人一起从拉着那个绳子就是从码头拉到这个工厂里边然后他们就是有怎么说有给他做了一些开光仪式然后他们还有因为整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吃饭就还有一些大锅饭的镜头然后我觉得这个记录是让我还挺感触的就是我觉得对于参与
把这个船搬进来的这个项目,包括把这个工厂就是重新做起来的这个项目里面,它是一个公众的记忆,就是虽然这个工厂已经废弃了,但是对于当地居民来说,他们参与到了活化这个工厂的一个过程,然后即便这个艺术作品它可能之后还是会被拆除的,
其实这个岛上有一些艺术作品它是比如说有一个盐田千春的作品他以前有一件作品那个作品拆了然后他今年又做了新的一件但是在那个房间里就有展示他之前拆掉的那个作品他在那个封岛放了十年制作过程中间的过程然后有这个志愿者在这个作品前面结婚
然后就全村的人来祝福他们然后最后这个作品被拆除的过程也是村子里的人一起来拆的当然他们肯定会向你得到一些报酬嘛就这也是一个工作机会但是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当地人的记忆吧然后我觉得参与到这些项目里面就是就算这个作品最后被拆除了我觉得也是一个很就这个体验是我觉得对当地人来说
就是日本人很 cliché 的那种这是一种记忆就是这个船承载了一些记忆这个工厂承载了很多记忆但是在做这个作品的过程中是所有这些村民的记忆
放在这里对我觉得这个让我就是觉得这件作品你看到这些照片会觉得它的东西远多于比如说你在美术馆看到一件装置它就是艺术家有一个构想然后有一些 art handler 对还有一些实习生和一些助手把这个作品做出来然后大家来看了而且它不会展现这些实习生和助手是怎么做的它就是它的它真的就没有那么有人气
人文关怀吧我觉得这个人文关怀是很具体的落到这个每个岛民身上的很多就是这些我们在岛上见到的很多艺术它是强调这个制作过程以及平民参与的对对对它不是强调这个艺术家的个人的原创性或者说这个人作为一个大师他有多么的 genius 是反过来就是很多其他的艺术作品它可能就是为了强调这个单一的作者的实力或者是创造力所以它就会不去展现那些制作过程
但是在大湖内有很多这样的作品就是给你就是特意告诉你或者向你展现一些图片啊或者是对他的制作过程对他的参与程度对没错包括那个就是其实当地很多志愿者也是当地的村民嘛然后你去每个艺术节的点他都有一个人在那里给你 check in 给你盖章然后查你的票但其实很多都是当地的老人当然现在也有越来越多是
艺术爱好者讲华语的年轻人游客对对对很多华语人去做志愿者就是在那捡票什么的就是我看了一个月后妻友的北川的采访他也有讲到就是在 Botanski 在当地他在一个小学里边
最后的教室,他有用一个就是越后去的当地有一个捆稻杆,就是因为他们种粮食嘛,然后他们有一个捆稻杆,就是大家都很擅长做这些农活,然后他就用了当地这个稻杆,但是就是说他当时卷的时候,那个就是那些专业的 R-Title 卷的很慢,然后一开始那些当地老人就不太理解他们在干嘛,
然后看了之后就去教他们卷这个然后他们就一起来卷然后这也让那些老人觉得很自豪就是因为其实这也是一个有很多很小的那些生活中自己很擅长的东西对对就是比如说你扔垃圾总是能扔到垃圾桶里就这种
很小的点这个可能对当地农民来说是他有一点引以为傲的一个手艺但是对但是这个东西在普通的 system 里面它不被那么欣赏对比如说你会赚钱你会打工好像比你会捆一个道更有一些现实的收益对没错但是通过对但是我觉得他们做这个艺术上村民参与进来其实也让这些当地人觉得这是他们长期积累的一种生活智慧然后他们
能够体现和运用上这个是挺重要的而且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可以给一些游客讲解就是我参与了这个作品然后这个作品是什么意思他们自己也能讲上两句而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很专业的策展人我是一个读了什么什么理论的人我才能去解读这个艺术作品对我觉得这个就是这些东西在当地反而就是变得有一点瓦解了
包括高松港旁边有一个渔网那个艺术作品就几个颜色的渔网它是也是五十岚近况之前组织那些岛民待一起织的嘛
包括我们的我俩都很喜欢女木岛的那个鬼岛洞窟里面的鬼瓦那个是湘川县的三千多个中学生就是做自己做的做陶说白了就是做陶艺做陶艺对然后就是有很多的很多的那种形态各异表情各异很有想象力的那些鬼瓦堆在那个洞窟里面
对对然后另外一件我觉得不一样角度参与的作品吧就是在南木岛上有一个我觉得特别幽默的作品叫做南木岛的小曼与未来博物馆对对
这个很特别这个作品很特别它是今年新的作品然后它是有一个艺术家小组叫做昭和四十年会它其实也是一个很松散的小组就是一些正好是昭和四十年出生的一批艺术家对它其实是个很松散的小组就他们的成员一直在换
但是他们做了这个很幽默的作品就是他在一个民居里边进去了之后它是一个资料馆就是像那种乡下的资料馆一样然后就想啥资料馆结果一看它是假设站在 2025 年的 100 年后就是你来到这个 100 年后的博物馆来看这个南木岛
未来一百年的历史说白了就是这样子对然后他就他写的非常好笑他就想象说这个岛上因为他们有种小麦然后就想象说这个小麦后来开始做精酿啤酒然后这个啤酒在就是很快就走红了大家都到就是全日本都能喝到大麦大麦不好意思就全日本都能喝到那个南木岛的啤酒
然后后来突然间有人发现这个南木岛上的居民都非常长寿什么某某年出现了 140 岁的第一位居民什么的然后就是全世界就开始研究南木岛的长寿秘密就有很多人开始搬在这个岛上来住因为想要长寿然后接着就会有一些资本介入就是来这个岛上开发然后当地政府又如何如何出了一些法规又有谁破坏这个法规想说振兴成功的未来对
对对没错但他写的非常幽默然后他有一些伪纪录片就是他有一些采访比如说那些什么精酿测评博主然后他们在里面说这个啤酒多么多么好喝然后有采访在香港采访一些游客然后就是说我非常喜欢去南木岛如何如何怎么那里的东西很好吃但是这个岛上的事实是有种一些大麦但是也不多
对就显然不是这么有经验但是也没有那么就是也没有那么知名对它是一个想象的未来它其实是挺幽默的特别是你想到这个岛上之前在艺术节之前比较衰败的历史就是这个岛上已经没有小学了没有孩子了等等就想到这些觉得它是一种挺幽默的方式来切入 Fake it till you make it
对来介入这个现实吧就是它是一个很轻松的作品对但是让我非常喜欢可能这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当地没有那么了解因为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当地居民是真的他们是如何
对于这个艺术节是如何想的我想必它肯定也还是会有一些争议和不同意的但是其实我来看的时候这个艺术节已经是 2000 年第一届到现在已经是第六届了其实它已经比较成熟了它已经很成熟了可以说然后《月后七友》是 2000 年就做了第一届了所以我觉得就算有争议可能
他就解决争议的机制已经对他们可能已经逐渐开始跟这个艺术节共生或者他们比较接受这件事情了但是我觉得总的来说让我印象很深的是就是我觉得他们做这个艺术艺术节的初衷就是我觉得乡村振兴它不是振兴不是发展就是乡村不能变成城市它也不可能变成城市
然后我觉得所谓的振兴就是这个地方它有老龄少子化它这个艺术节也不会解决这些问题或者说让更多的年轻人因为发展旅游业回到这个地方我觉得也不一定会把这个村子变得更好
因为它可能也会让这个村子失去很多大家看重的东西对吧但是我觉得这些艺术作品像我们讲到的这些它是在我觉得他们就是做的就是 storytelling 就是他们是呃挖掘这个地方的故事挖掘它的历史
告诉你本地有什么特色比如说除了刚刚讲到人口结构啊这些就是去到每个岛上你都能很直观的知道这个岛上有什么土特产比如说小豆岛就是橄榄和酱油然后我去丰岛丰岛其实有很多水果和农产品草莓很好吃他们的草莓超级好吃真的就是路边有很多农民就是自己在卖草莓
然后他们一到码头就会有做一个很可爱的一个牌子告诉你从 1 月到 12 月封岛的农产品分别会丰收什么嗯
对然后他们会有岛上做的橙汁啊这些当然这个是日本一贯我觉得他们扶持农业做的很好的就是他们对农业的推广和 branding 对包括这个戏画的介绍对我觉得这些也是 storytelling 就是你要讲述当地人以什么为好对吧就是我觉得这个是包括讲到这个这个大麦资料馆它其实也就是告诉你这个岛上是有种大麦的这个东西是让这个岛之所以成为这个岛
做的事情然后那么文化不管是做比如说 brandingmarketing 还是做艺术作品我觉得讲述这些东西是他能做的事情包括刚刚讲到让居民参与进来不管是留下参与这个作品的记忆还是说让他们觉得很自豪就是我们这里有一个国际艺术节对这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吧因为一般的村庄也不会
参与这些项目我觉得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很实际的所谓的
振兴这个地方就是让老年人脸上有笑容我觉得这个或者说我觉得它其实这个所谓的让老年人脸上有笑容或者说你去挖掘这个岛的岛民以什么为好什么的就这个东西它不一定是说 OK 这个这个岛确实有这些历史或者说我们确实要对挖掘这些老年人以前的生活方式什么因为其实北川富郎也好还是服务也好他们经常会说就是就是他们会以山
斜杠倒以前的生活方式为一种理想就是说我们现在这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工业污染太严重了所以我们要回到这个过去的他对于过去有一种怀旧情绪在里面对我觉得是他们因为他们是那一代
对但是呢就是其实当他就是在你细看他做的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这个只是一种 storytelling 它不是一种考古它也不是一种说 OK 我们确实要重新发展渔业对建议大家都住在岛上都去当农民
对,它不是这样的,而且它也不是说,就它不是一个事实上的让你要你回的回归过去,而是它把这个东西作为一种故事,或者说它借助这种故事来重新发现这个岛有什么可以 branding 的东西,对对对,那哪怕可能以前它并不是比如说草莓也好,或者什么,就这个岛上可能以前没什么特产,
但是它因为有这么一个项目它就会需要去重新挖掘这个岛有什么东西可以做特产是 而且我觉得就是比如说日本经常什么金刚的蜜瓜然后爱媛的蜜柑对 就是各种搞鞋友的蜜柑就是特别大症状然后可能你去买了觉得这跟别的地方的橘子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但是我觉得对于当地人来说
就是你知道爱园有蜜柑然后丰岛它有产草莓这对当地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是这个草莓和经济效益也不一样没错没错就是他我觉得他不一定是说这个草莓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但是对于当地居民来说就是很强调是我们这个地方是产草莓的哦这个感受是不一样的对而且我觉得其实这些岛虽然它已经开发这么多年了但其实我觉得他们也没有特别特别被旅游化
其实我觉得流化的程度是能感觉到他们有在控制的比如说他们的巴士就是真的是班次太少了或者说他其实接待能力非常有限
对没错他的接待能力有限就间接的去控制了也不太有人的他的 accessibility 不是那么好或者至少说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有意保护不要有那么多资本去开发这些地方比如说不要有 Hayat 在指导上收购豪华酒店这种事情至少目前是没有发生确实或者说我觉得指导是一个个案中的个案
你知道比较特别对就是 LINE 户内和月后汽油的绝大多数地方它其实特别不 accessible 嗯是就比如说我去大岛那一天我坐上船之后我忽然发现就是这个岛上没有没有便利店连那个不只是没有便利店它连自动贩卖机都是停运的状态停止运行的状态而它唯一的咖啡只有周末开门没有这些设施的话你也不可能多么旅游化
包括比如说女木岛也好什么也好就是你在这些地方找点吃的找个公交是非常难的所以它其实包括越后汽油也是一样就是越后汽油除了自己开车自驾以外就只能报他们的官方的那种巴士 tour 它的到达性可达性之差其实也说明它本身这个地方的振兴还是没有到达一个就是完全被开发的程度
就是他其实本地当地政府是没有那么多钱 Benezer 可能也没有那么多钱说我们多安排几个巴士或者搞一些更多的司机或者在这些地方开店或者是让他比如说运输更方便之类的所以还没有能够做到这一层的程度
所以它其实在会期期间只是一个暂时的爆发当然就是约后汽油今年也看到比如说它会在非会期的时候宣传一些比如说我们这时候还有什么东西在开呀或者是有什么的但其实对于普通的游客来说
尤其是外国游客我觉得它的可达性还是较差的所以它能够吸引的资本也是有限的吧我猜测就是我一方面当我在丰岛很绝望我差点赶不上最后一班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天哪为什么这个巴士这么是很小的巴士就是那个美术馆里的人根本运不走
对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们已经能尽量做成这样了我觉得就是就挺好的就是不是越多越好不是越发达越好是就是岛之所以为岛就是因为它和大陆是不一样的这个是它的特点对当然就是这个可以从这个赖鸿利的小岛推积到日本整个确实日本也是一个岛对没错沙滩
然后我觉得最后就是拉回到开头吧就是我们开头有讲说我们想讨论的是大地艺术节作为一个类型如果它可以或者说它是一个正在形成的类型比如说其实大地艺术节作为一个 IP 它其实有被进口到中国
对然后是之前 2021 年举办的艺术在福良在景德镇以及 2022 年和 2024 年举办了南海大地艺术节在广东佛山然后我是去年有去看佛山的这个艺术节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玩的而且在看了赖户内之后我觉得他做一个进口 IP 他其实是有很多这个 IP 很延续的地方包括有很多一样的艺术家然后他们在佛山也复制了
或者说把他们的作品搬到了佛山然后做了一些改动等等对然后就是我看到一个北川富朗的采访就是这个采访就叫做大地艺术记有望从专有名词变成普通名词就是他的 vision 就是所谓的出口这个 IP 就是他希望大地艺术节这个类型变成一个像双年展三年展一样的一个专有名词
就是一方面他们注册了这个商标但他一方面他们又想推广这个模式到世界各地比如说到中国不同的地方然后以这种模式去进行一些乡村振兴吧可以这么说当然我觉得他的特点他的特别之处在于比如说月后七友和赖婚内他都是非常地点特定的就他的作品都是跟这个地区有很多关系的然后他一开始能做起来包括
他整个艺术节大家可以想象到他的执行难度都是跟他们是当地人我觉得是有很多关系的你做一个外来的比如说小汉斯突然间来到这个日本乡下要做一个艺术节我觉得这个难度可想而知他是很难很难做到的对所以我觉得当时我一开始听说他们是进口的这个 IP 我就觉得如何把一个特别在地的工作方法
进口到一个新的国家我觉得这个是我挺好奇的然后另外一方面我觉得它作为一些模式其实我之前有去香港有一个叫西贡海艺术节它也是要在西贡那边进行一个跳岛的体验我觉得跟赖昆那体验特别像就是你也是要去坐船然后就是各个岛上当然它主要就是
可以说是户外雕塑公园吧就是我觉得西贡海的作品其实不是特别有意思它比较多就是在海上放了一个装置这样子跟当地好像没那么多关联我觉得但是它的体验是很像其实就是一个去西贡岛上玩的一个行程对
我觉得它充分体现了其实就是如果你作为一个艺术节或者是一个机构你要去 commission 你去委托艺术家做一些东西这个工作的难度和它需要的协商是对于这个机构的综合能力的一个很大的
对我觉得北川富朗我就是调查完我觉得北川富朗真的很牛对就不是说你有一些有一个总策划有一笔有一笔钱你就可以在当地召集来很多艺术家然后委托他们跟当地进行一些对他的执行能力是很强的对
我一开始想到比如说欢迎大家在非会期去这些地方因为它的很多作品以及户外的装置它是半永久的它就永远放在那个村子里面还有那个田间地头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这个地方每天都要有人看着然后这个作品需要维护的然后很有趣的是我看到约合汽油的网站他们有一个在线的刊物吧
看物有很多是志愿者以及 NPO 法人从第四届开始成立了一个 NPO 法人叫月后旗友李珊合作机构就是他们的一些工作人员他们长期平时维护这些作品写的一些日记然后比如说新屑这个地方是有滑雪场的嘛就是它冬天会下非常非常大的雪
那么他们当地有一个说法是说冬天小孩上学是踩在电线上走的就是这个雪会高到电线杆那么高然后大家踩在这个雪上面去上学对我们之前录节目的时候也提到就是它积雪最高好像是三米对很厉害然后三米就是可以把这些作品埋起来
对对对就是清理积雪和积雪的重量所带来的问题是心血一个最大最严重的问题没错然后就是他们会把这些作品压垮他们也会让这些作品生锈然后包括这些作品稍微下一场雨他们就会变得很脏有很多泥土然后就要对他们进行清理工作所有这些工作
都是需要很多人力物力去长期维持的包括在海边的草菅弥生的那个大南瓜他一开始做的时候他是没有安装他就只是把那个雕塑放在那在美术馆里把一个雕塑放在地上就行了可是他在一个码头在台风天的时候他是因为有一年台风之后他们才给他安了一个固定的钢架让他不会被风吹跑
包括那些南瓜拍照就是它是金属的它也需要做防锈然后去做那个就是清理这个灰尘的工作所以所有这些其实都是看不见的劳动力
然后他们成立了一个专门的 NPO 来做这些人力物力的维护我就是觉得他们的制作能力很厉害吧包括看了像这个西贡海艺术节相对来说其实我觉得做的没有那么好虽然我觉得是个不错的尝试就是对比之下然后像香港还有一个类似的叫跳岛生活节是 Design Trust 就是之前我们建筑策展那一期的嘉宾
所工作的这个非营利机构所赞助的一个也是一个它叫生活节其实它也是艺术节吧就是各个岛上的艺术文化活动我觉得这些都是以月后旗友和在乎内为灵感吧可以说来做的一些类似的比较在地的艺术节
对而且我觉得另一方面就是这个大地艺术节的这个 mindset 它也在影响很多双年展本身嗯其实我挺好奇就是我还没有去过泰国双年展但是泰国双年展是它每年就是一个在曼谷办另外一个是在轮替在不同的泰国二线城市举办比如说去年在上一届在青莱今年在布吉岛对嗯
就是它也是到一个没有那么发达的区域然后它的作品基本上都是跟当地有关的委托作品对我觉得现在大家越来越强调委托这个东西了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这个模式的出口吧可以这么说它是一种模式对但是我觉得这个模式还在一个
形成过程中我觉得这个模式它如果真的要落实到像 Live 内或者月后机友这么完善的话这个完成度的话其实是要求是非常高的因为其实你各地需要解决的这个
地方性问题也是不一样的而且它需要很长的时间包括比如说你很明显的就是越后其有它是一个农业因为人口减少农业的荒废赖户内它有一些渔业农业它还有一些工业遗存就这都是不同的社会问题然后比如说我们如果回到中国的乡村那不同的乡村它的不同的社会问题就除了一个广泛的比如说人口流失以外它有很多很多的问题
而且其实我们之前在聊说为什么欧美好像没想到有这样类似的艺术节欧美有 sculpture park 对有 sculpture park 但它不是这种它不是以一个乡村振兴为目的设立的然后后来就想到说其实因为因为乡村在不同国家它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美国的乡村或者是英国的乡村它没什么好振兴的它富得流油哈哈哈哈
就是比如说中国的乡村可能会有一些贫困问题目前这个阶段你不能去特别特别穷的乡村去做这个事情对你得去找一些相对富的乡村去做这些事情但比如说可能美国大农村它的形态也好它的社会问题也好和日本和中国就很不一样你如果真的能落地一个落地到一个当地那么其实就是对于你这个组织者以及村民以及本身的这些设施的要求真的很大
对就是我们听了汉和文化就是进口大地艺术节这个 IP 的公司的就是主理人孙茜老师她做的一档播客吧就是其实我觉得南海做的挺好的就是她好像现在还在展出很欢迎大家去看如果还在展出的话其实我是真心觉得做的挺不错的作为一个很初期的大地艺术节然后她在里面就说
把这个模式落地到中国的难度之一就是包括就算是中国和日本的乡村也是很不一样的因为日本乡村最主要的问题是老龄化和衰败但是它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那么贫困对
可是中国的乡村就是贫困就是实打实的穷那么比如说当一开始要做这个大地艺术节的时候先不论说可能大家对艺术这个东西不了解或者说有一些误解而是就算你要当地开发旅游业
比如说他们公交车有没有路有没有厕所有没有路有没有厕所有没有公交车有没有住宿对这些都是比如大家在哪里吃饭就像大岛就没有这些东西很多地方都没有这些东西对还没那么穷呢对没错就是他们没有这些需求那么比如说他们就讲说他们为了吸引更多游客就是在艺术节的期间就他们自己甚至做了一个咖啡品牌
然后在那个乡下做一个艺术节期间有一个泡泡就是我们城市人就是要喝咖啡想喝咖啡去哪都要死了一样
找不到一个咖啡厅就没法游到游客很现实的需求真的很真实对其实我还看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就是我只是很客观的告诉大家我查到这个资料但是具体怎么样我没有什么评价就是在我们国家还有一个地方有进口这个也不叫进口这个 IP 吧就是有
跟北川富朗和福武总一郎有一个合作就是山东资博有个地方叫桃花岛我们之前在一博要是说齐鲁交东什么大地艺术节就是很神奇因为我在看北川富朗的 CV 的时候他好像是这个什么桃花源的什么什么总监对他是担任了这个山东桃花岛的项目顾问
然后他是和就是桃花岛这边的一个资博本地的一个他其实也是个民营企业家吧叫董方军他去了直岛然后他非常震撼所以他就联系到了福武和北川然后希望把这个模式引进到这个资博桃花岛引入当代艺术来振兴这个乡村
但是首先我其实没有太听说过这个项目然后其实我找了一下网上也有一些资料但是很奇怪就是我没有找到很多这个东西落地的照片如果大家有资博的人
但是我们也问了资博人资博人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们问了两个资博人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就是他说他们在这里有公岛达南盐田千春进行驻地创作然后还做了三栋家艺术项目就是指导的这个 Art House Project 他们有在资博的这个三栋那个民宅做成艺术展览
对但是我其实真的找不到很多这个东西落地的照片就是我找不到这些艺术作品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很神奇的是我搜到一个报道是 2024 年 5 月份说这个桃花岛作为乡村振兴的代表亮相了巴黎国际博览会但我觉得这个报道它的落地很明显我觉得不太成功因为首先很多类似这种官媒的报道都把
这些日本人一时下的名字写错了而且很有趣的是他们这些报道里面就讲到说这些地方叫什么时间之花乡村意义乡村记忆
就是他说他们全是由闲置的老房子进行了艺术活化但他们有的项目就是写错了艺术家的名字或者是就干脆没写这些我觉得都是一些挺大牌的艺术家的名字就是我就但我觉得也很说明这些名字在这个乡下项目里的失效其实也是挺有趣的对
他也说就是当地人不理解这个艺术活化这个概念可是这个文章写的我觉得就是很典型吧就是说董方军组织了村民亲自去日本看然后他听到考察回来的村民晦生晦色的告诉他说人家把墨一撒就是艺术就能挣钱从此这个大车小车进不来过河拖了袜子鞋的穷山村开始和艺术有了连接
但其实我没有查到任何说这个这个东西到底如何实际上改变了当地人一些很实打实的这些报道我其实都没有看过我也不确定这个项目的落地中国新有发来一线报道的或者欢迎大家下次在山东的时候去这个自播桃花岛看一下公岛达南和盐田千春还有这些 art house project 的作品我其实挺好奇的对但是我确实没有搜到任何资料怎么讲呢我觉得就是
所以说我觉得这个模式还是在形成之中吧对就是一方面我觉得 LINE 婚内和约后妻我真的已经很成熟了就是它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模式但是然后同时他们现在开始想把这个模式推广到世界各地我觉得它是一个它是两个非常成熟的个案但它成为一个模式还需要大家需要打一个问候对就是还需要它这个模式对于当地的要求其实蛮高的
我感觉这个在会期去和在非会期去会有收获不同的体验这期其实总的来讲还是一个为想去的大家提供一点信息
但是呢我觉得这个去完这个《烂户内》的总体感受就是不要被小红书上的没做上传的各种焦虑所搞得过于内耗但是要尽人事尽天命计划也要做但是还是抱着平常心去体验艺术和自然吧这是她的初心主要是自然哈哈哈哈
就这样吧就这样好的也欢迎大家就是如果有什么 5 月 31 号来我们的新家互动好的对和大家 5 月 31 号在上海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