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完了以后咱朋友圈基本上就崩溃了三哥说了有一天就可能就得罪了欢迎收听九霄电台黑胶对谈有待主持都得罪了差不多不敢来了你就问吧今天有什么秘密我都说之前你们俩是形影不离都是干坏事的整天就是不是干这坏事就干那坏事还偷着乐那种的就突然有一天
第一个是俩人不在一块出现了然后第二个两个人的性格都改了都变成好孩子改了改了改了还行吧我没这么改吧主要是 OPOP 没有你看我今天一碰上他们俩真是就跟我媳妇修佛十几年
碰见欧阳跟凤凌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你看又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那回原形了我之前都是一个多么安静的人我们小时候的话要不然叫你小时候欧阳有一次跟我说欧哥再见我听着都特别难受我说你还怎么叫我名字然后他说傻逼滚蛋然后我就说行 舒服多了就属于这样
其实不是因为到一个年纪人都是这样的我们俩差不多你说这个时候是三十多岁的时候欧阳你觉得习惯他的变化吗是不是你不习惯身边的 OP 变成这样习惯挺好的我以前到底是现在他变化都是在不是不是不是是很长时间以前他第一次跟我
正经说话当时把我吓一跳你知道吗是还是沉淀了一些东西那也在十几年前了对对对零几年的时候对就是前两任女朋友的时候就是什么没有就是我之前没有女朋友我跟我媳妇一约对不干了以后对对对发生了思想上的严重的事情其实我一年的时候还好对就是一之后嘛
全都是一一闹的全都是闹的对 得说全都是闹的一那时候虽然没三但是有小分所以他还有点那个状态对一之后那就郁闷了就抑郁了你就是自己做了吗就是自己了吧对 就是自己对 就是自己了就是自己了
其实意义就是特自然也没有说像面孔说解散了或者说大家又重新干没有想弄就弄不想弄就不弄是这么个状态我们这个活动的海报上面是你们三个人当时在香港金巴利酒店金巴利酒店对
房间里面一块拍的当时你们三个人我后来去香港还故地重游了对我也回去那地儿了还在那拍了张照片金巴利到对而且我当时觉得也觉得很成功就因为我当时住的我后来又回去的一说那酒店我记得一下看振达
我当时我擦了这不是他们电影里的人吗你不光看见这男孩三哥在香港跟我说 OP 咱们晚上去看三集电影咱们三好是咱三一起去的好多人三楼吧四楼你我周梦里还有王岚王岚反正就是他分每一层分每一个集然后我们三哥最高的我说那一层
三集然后我记得我跟三哥说我说三哥这黄色电影能在电影院里看吗三哥说这是资本主义那是合法的我的哥们当时就兴奋到了极点我从来没敢想象就是一个大的尺寸的电影是黄色路线从看带着雪花点的我们几个人打了一车去了多远的一地方对吧
然后到了一个门口卖票战战兢兢的不敢买因为觉得你知道社会主义去的人觉得你买这种就是你犯罪了我们就偷偷买几张票回头脱脸就进去了然后一进去电影院里就我们几个没人
还有一帮老头还对还有一帮老头然后电影里说什么他们就接什么下场然后各种那种然后还是纯广东话广东话吗还听不懂那部电影名字都记得叫屯门社谋然后我那走的时候你知道这个社会主义的孩子吧就是对这个就兴起蒙教育特别朦胧然后走的时候走的那天头一天森哥跟我说咱该办的事还没办过什么事杂志
杂志杂志还没买过去特别比说买一把琴的事还认真说你杂志还没买过去什么杂志呢普雷波和龙虎报就是三级杂志说那咱们买去三哥就是在这点他狮子总特有主意说我已经看好了一摊了
在咱们家在咱们酒店楼下一拐弯比较隐蔽对吧地摊说说咱们而且三哥特有计划特有条理说咱们过十分钟就下楼我说为什么呀说他十一点收摊咱们十点半去没什么人我说
我现在想为什么要避着人到了那儿偷偷摸摸的买了两本书反正花了几百块钱看完还卖给胡小海还是白方林回来了路过的海关还塞在了白方林的琴盒里进来然后就卖给他欧哥没说卖人的事我没说因为太龌龊了反正就
上次欧哥在我这聊说偷偷塞在人家包里但那次还行演艺场出待了一个多星期好像第一次去香港 94 年的时候是我第一次踏上了资本主义的对没回归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对
各种新鲜事我记得凤岭我记得你呀你呀别说特别没出息凤岭对香港的形容就是说 OP 我记得你跟我说这话说 OP 你发现了吗说香港这地方真是太好了我说怎么好了我刚在脑子里刚想象了一双
鞋你记得这话吗他说特别认真的说我脑里刚刚想象了一双鞋是旁边有一个扣要是长那样有那么一双鞋就好了结果我一回头就在橱窗里摆着呢说香港这地儿真好脑里想象的东西我
我当时马上就能实现就在厨房里摆可见的真是见着花花世界了对我不跟你讲我们然后我们在那个在那个跟三哥坐出租车然后出租车上听两个 DJ 说说你们知道吗说现在最近从大陆来了四十多人说他们是那个代表中国摇滚乐的顶尖的什么势力说是那个女女
女的那个就在那捧根说是吗说那怎么来辨认他们呢然后男主持说对男主持说他们非常好辨认的然后说怎么样辨认首先他们都是长头发然后都穿一样的皮夹克一样的军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
他们会背着各种电饭锅电炒锅在大街上成群结队成群结队的从头走到从白天走到天黑一点都不夸张然后当时我记得有一个我不说是谁啊当时有一个著名女演员的男朋友现在已经不是已经他们俩不是了知道吧我们俩我们俩早那会逛街你知道多有瘾早上九点多钟就起床逛街去了好多商店没开呢然后一出门看见那个著名女演员男朋友正在一个叫莎莎的店里买东西就在那站着呢
其实也不是价值没钱就挑挑口红什么的那样挑我说那谁谁谁你干嘛呢跟我逛街去吧说不不我要在这给我女朋友挑一只口红和一个什么眼影之类的然后我说好好好然后我们俩就去逛街了逛到下午该走台了回来
呀还在那呢还在那还在那飘呢卧槽简直了当时那个地方对我们的感觉就是你第一次出国嘛你没有见过任何东西很多东西都是你第一次就接触到然后我们排练的时候有一个香港挺著名的吉他手然后也去排练场然后跟我聊天我忘了是谁了挺有名的
然后就跟我说你这吉他你弹这样的音乐应该用那样的吉他什么的就是用分的什么的后来说我弹那个一般都用那样的琴你有几把琴我就一把对你记得吧那哥们都惊了说你就一把琴我说我就一把琴我说您几把琴说我前就是今年卖了一些说我还有二十多把然后说有两辆车然后有两个车位我记得很清楚我就问我说那
我当时特幼稚,我说香港为什么要买两辆车?对啊,一个车要送孩子,一个车自己用买两个车位一年要三十多万,租那两个车位,当时听都一个车位三十多万一年,两个六十两个人算,我当时算那钱当时觉得自己生活的太可怜了,一把吉他,然后一场演出多少钱?五千?都没有
红卡没给他什么钱我记得但是大壮给咱俩包了一个一千块钱的红包咱俩管 Landy 要的好大壮后来说他的钱丢了我记得大壮给了咱俩一个红包吧说咱俩比较大壮给了给了每人一百美元一百美元就是捏在手心里说你们俩这次表现的不错然后夸一人给你想就塞小钱那种塞在手里我一看一百美元当时特别高兴我不知道别人给没给别人手心
没敢问对没敢问这么多年我们没敢问因为大壮大壮是那种打了一个电话说你们俩在房间吗我说在房间呢啪说我现在下来一下就下来特神秘我们俩就在我们俩正在房间里计划去哪看三级电影呢正在想这个事然后大壮进来以后哗已经塞了一百块钱美元我们俩倒是特感动就一百美元其实已经就当时就足够收买我们俩的人心了多了对我当时我就想着我死也是何勇的鬼
我就姑娘漂亮就跟你谈下去了这般然后就是这么下了然后觉得特别感动觉得哎呦我操简直太那个什么了当时的消费水平就是这样嗯一百美金就可以啊一百美金真是那时候算了能买多少条那演出费没给什么吧没给吧就说一下人大家也聊一下我知道是有这个演出费但是应该是不光我怎么记得呢
我记得 3000 我得好好回忆回忆这事不能提了反正我手心里没有捏过一百美金反正不是 3000 就是 5000 我记得但是跟大壮排了应该没有 5000 但是跟大壮排了差不多三个多月的链一分钱都没有其实现在如果按现在的我觉得这个钱这事咱们有点找后账的意思
这钱的事就不聊了因为记得不那么准确了你万一说错了呢对反正当时就是这样的一个水准你现在你要你跟现在的歌星说一下歌星都哭了反正那天一百美金这事我没经历过我们俩确实是收了一张一人一百美金而且当时很感动关键你那个吉他当时你也没
交水给你是吧对就是没你没 OP 的牺牲大对 OP 也是人挣的体力钱对啊
我他妈还自己花了钱买短裤什么的都是演制装都是自己演员自己制的银色西服那次是皮夹皮夹那次是皮夹那个第一次跟 Riderhead 那次是一身的银西装然后那次呢刚才 OP 说那事我还想起就是你刚才说那个几把击的那个我是在后台当时不请了一化妆师吗
那个是给比昂啊给什么那些一线的香港的那些那个艺人们化妆的我记得他们就趁这个对就是挺好然后他边化妆边说像你们这样的 artist 是不是每年要去全世界很多地方旅游啊我说我第一次来香港哈哈哈哈
他不是调侃他真的是认真的他真认为像你们这样的红刊演出的那种应该是经常有他想象的全世界度假去哪演出经常是这种他真的没想到你想多了朋友人家不是调侃我我就说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而且经常蹦英文单词你应该当时听不懂对他就说像你们这样的 artist 他真的是
还有那个就是你这个 fuel 什么的我都当时根本听不懂说什么不是那你话你老说 7-11 你是听不惯别人说 7-11 就认识就只能说出这个词而且当时最喜欢记得吧三哥晚上就去 7-11 买东西觉得那地方是最洋的里面东西是最好吃的当时就是这么觉得
反正第一次去香港是看牛仔裤是真的兴奋了真的是那时候咱们在北京买牛仔裤的时候 Levis 得到专门的我还记得东国园没有那时候没有有一商店我说一个细节当时三哥刚结婚的时候他媳妇送了他一个 Levis 的牛仔衣半个摇滚圈都在参观来了对啊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就当时是在外交当时是在那个黑哥他们家前面那个叫什么商店友谊商店在那买的长安对对对还是用外汇券买的一千多块拿护照对拿护照用外汇券室内免税店对没错三哥当时的生活当时让我羡慕的一塌糊涂
那时候不是在东边出入各大各样酒店那时候是约夜景饭店逛市场后来才开始然后买的东西全是拿外汇券来的你还记得咱那么圣诞节要给女友买东西走在赛特那我没有女友你
我那会没说什么时候能来塞特给什么女朋友买东西什么的是吗塞特当时最贵的最贵的商场那时候太苦了这事你都不能记得我记不住了太高档了其实能走到现在这一步真是挺回想起来这些事都特有意思想
小时候今天好多事一说才想的你还不赶紧感谢改革开放感谢感谢感谢真的感谢我们仨现在状态都不太一样三哥是一直维持乐队凤岭也是有家有孩子然后也在做自己的一些艺术创作我是完全就一个人在家里工作也是一个人面对也是电脑就一个人所以
好像我现在一想起那个乐队了我就觉得他妈的我操事特多就而且想起乐队的一些因为我对 op 你后来的就是你从一之后嗯有一段时间我其实我对你一段时间挺空白的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我知道你从面孔出来了那样那话我在深圳那话有一次我是我听忘了是听谁说好像你说 op 在幕后做做什么电影音乐
那都是后来了其实我做后来了有一次我在电影院里看那个什么太炯吧是然后我看那个音乐挺来劲的最后到字幕的时候配乐欧哥我一点不撒谎替你高兴我当时我才你真的吗我跟你我跟你好我给你打过电话还跟你说了我说那配的不错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替我高兴行我觉得我觉得那个欧阳没骗我
都得问问你知道吗其实也不是我其实我觉得我现在用旁观者的这个眼光看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找到了自己比较舒适的一个现在的状态这次还找不着真坏了真的有找不着我就不说是谁了哈哈哈哈
真有找不着就是一天到晚还那块特别他就是特别找状态夜里戴一墨镜什么那种还在状态里但是其实还是找不着自我其实挺痛苦的我跟你说真的谈到墨镜这事有一次就好我真看不过你有一次我跟你不提这我有一次我有一次晚上我跟你说夜里戴墨镜这事真受不了我有一次晚上在公体 Vex 门口跟小虎坐在那喝东西坐在门口然后突然间看见著名歌星夜里两点半戴着墨镜就来了
我这哥们我跟小伙说这哥们为什么戴着墨镜然后旁边并没有人认识的然后他戴着一个墨镜然后 Vex 那楼梯是一转楼梯然后我们俩就一直看着这哥们然后一推门就听见要从那转楼梯上摔下去哈哈
我不能说是谁反正著名一线歌星男歌星然后摔进去之后眼镜我们俩就赶紧我特爱看热闹我跟三哥凤流我们俩都特爱看热闹赶紧跑去看看歌星本人摔在地上然后墨镜摔在一米远的外面因为那个那个 Vegas 原来是一推门就是一转楼梯就下去了所以你想一下戴着墨镜一推门黑的就垮掉去了这事有段日子好像以前听你说过对
对啊所以我就说其实你看就是就当你找不到状态就特慌的时候就是也会抱在你身上马上就现实抱就其实我觉得我们仨现在就是特好三哥也特别松弛然后聊天也是然后互相我们都是
我不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啊我互相都抱着很欣赏对方和很有情感的这种欣赏其实就是这个状态当时我听你那个 groove 编的很好听嘛因为就是你那个你怎么老转英语跟香港人这个术语就是那个律动啊律动你说律动吗你 groove 是吗然后我跟你说然后我觉得我们仨人呢互相都彼此有情感然后互相也很
大家有什么事也互相都帮助然后也都特别欣赏现在这个状态其实发小就是这样到现在这个状态是特别特别好的其实中间也有的状态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小较劲什么的
对很正常有时候促进的时候也得较较劲是吧对对对不过咱们现在是这年龄有一天有一哥们跟我说我爸特喜欢你们的音乐我昨天跟我那哥们一进去我说说好别别别我那哥们说你比我爸大一丝我跟你说我们真的是老了就是从今天你看就是一浓缩从刚开始采访刚开始聊的事其实都是我们十三四岁的事十二三岁的事
到现在四张多五张咱们现在咱们仨等于都已经离开咱们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了对不住在都不住那了还好意思住吗关键没想到各自搬到全都往东搬了是啊
我觉得现在是我们仨最我是意义的那边变化特别大总政那个整个你回去看就完全和过去完全没有总政那院都不让我们进了已经换了变成另外一个感觉对小时候反正到现在感觉一晃就过去了是因为那天你知道特有感触就是我们有一天有一天是我们几个发小聚会就我们卫工村那边发小七八个人我他一聊起小时候是感觉就是昨天的事就在一起的时候
太快了这不知不觉的发现能活到这岁不容易这话还真是我们其实没学坏也不容易我一直都是坏着呢小时候玩的各种游戏都那种那时候三环刚开始有三环路就是说谁敢当死尸躺马路中间看车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 OP 那个你我躺过吗你躺了每人都躺然后都躺了真躺要不然怎么说玩的那么危险还没学坏
然后那个开始学好了对我们当时真的是没就是没走到那个路上真的挺幸运的就大家玩的音乐我们属于什么呀我们不伤害社会我们属于自残型的对自残真的特庞客对自己特别狠对一说打架全撤了但是说自己人跟自己人打都下手狠着带着斧子就了都是那种
小时候生活的简直我现在其实就是聊起来我还是挺喜欢小时候的日子就是比现在因为现在吧就是我除了跟一些老朋友刚才我说的比如他们这肯定的然后高奇什么这些就是这些老朋友去处一处聊聊天在家吃吃饭什么的基本上不跟新的朋友都是一些工作上的关系但是就是不会有
怎么都不会有小时候那种感觉就是不会让我回到就我今天这个样子就是基本上属于那种就是高兴的失控了的状态所以小时候给人家的感觉还是特好那个年代也特好我觉得当然这个年代也挺好的我觉得不能这么说要不要被骂了当然不能是这种心态对不一样
其实这一年代因为其实我觉得我们三个特别就是我自己夸一下自己就夸一下我们仨我觉得我们三个特别好的是我们并没有就是比如说红刊那一次或者是我们曾经有过乐队出过专辑卖的还不错然后就没有说就停留在那了然后就我就就
回顾你俩面孔卖的不错我没有然后就比如说包括什么跟何勇然后跟豆什么都有挺好的时候但其实都我们三个人的心态都不是那种就没有说停在那地方就
现在还在各自做各自的工作没有停止不前对而且我觉得做的还不能说特牛逼吧做的还行最起码在思考吧对你在思考我那天听你的音乐我觉得确实在思考
确实让我也开始那行我当褒义听了确实是我那天听了你因为我确实开始思考了真的话吗我觉得我在思想上确实落后了你一大把一个长音那么长我就觉得确实在处理上除了豆也就是凤灵感觉一个长音十分钟不止十分钟忘了关了
忘光了我也觉得对 30 分钟对你想那我谢谢您能忍着硕大的音乐界除了
就只有周恒林敢这么说而且他很自信他就把人固定在这了你还不好意思走那不是没过岸是呀睡着了你就觉得确实恒林不开玩笑你确实觉得里面有让你想的东西有让你听的东西谢谢我刚才是开玩笑我知道谢谢你没不高兴吧我快流眼泪了对
这是后面是我真的你看我那天我一直站在巴探那个地方我确实三儿你没在那天你在外地呢三儿其实也在其实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别说现在我的意思是你那天的音乐是真的让我开始思考怎么还有人做这种音乐不是欧哥那天看完了你太复杂了
凤领开始实验了我们也不能老前早就实验了所以其实有了凤领那天才有后来我跟张建文他们仨后来那个也很棒但是我说凤领那天看了一半走的是吗你没看完看我们那场咱俩最后你再外面结束我给你打招呼人家有在又挑事是我都信了幸亏咱俩还拍了张照片幸亏了
要不这事我可以说要不就信了我这人就是我为什么不上微博我怕我受不了了你知道吗就微博上可能有一百条留言吧都是表扬你的但是有一条骂我我觉得难受一星期后来我想别玩了受不了所以你看我就信说你没看完我就信了但其实后来我一回想其实咱俩还合了影对啊最后在门口就打了招呼是坚持到最后坚持到最后而且你看我最后那个发你们那个视频那个措辞多好啊
这很重要对对对这凤岭做的特别影像与声音的凝视植入人心你看这词我就用不出来凝视你看看就他说明就是思考了思考了凝视了凝视了真的在凝视真的是沉淀后又爆发的你知道吗中国好多摇滚乐手就不能老沉淀我觉得就是应该沉淀的差不多就得爆发出去三哥你讲两句我没看我怎么讲我害怕说错话那个 OP 同意他的看法吗
那我一直同意但是我想说我觉得那个面孔就是说正经的我觉得面孔现在状态特好因为我那天真的认认真真的看了而且是啊
三十年北展三哥特意选了我们长大有回忆的地方北展就是我们长大有回忆的地方而且我们经常小时候去那看演出也去那玩然后也去那混看电影都是在北展剧场所以三哥特意选了那我那天其实是第一次作为观众就坐在台底下三哥给我留了一特好的位置特别好的认真的第二次你看那 Storywide 也在那
不是我就是看你们对第一次以观众的这个这个面貌看面孔我觉得真的不错而且三哥选的那个新的乐手吉他手和鼓手都是我特喜欢的我觉得特别好那个吉他手而且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种特别放心的感觉这确实是我觉得从那个状态上来我觉得你们现在是很抱团的这个感觉就很这个挺重要心气还在这个抱团这特别是吧这个能气息能感受到你去了吗三十年的去了也去了对我没有 OP 的待遇好我走得太早了我是第一个我不是第一个离开离开面孔的吧是吧我不是你先走的然后矛盾走的
是这样其实那天我真的特别感动特别尤其唱老歌的时候录那个《给我一点爱》的时候是毛蛋打的鼓是吧不是打不下来嘛我先撤了但是那个录音那个时候是
那时候你走了已经是猴心场我还真留着我给你们念一个就是那天三哥演完面孔 30 周年纪念之后就刚刚演完刚刚演完我跟亮子就发了一个信息我给你念一遍我先跟亮子就说演的不错然后我说今天特别牛特感动我说我们俩认识快 30 年了我说我跟亮子然后我说太好了祝你新年快乐然后亮子说
终于公开表演了一次《给我一点爱》弹着你的 solo 向你致敬说谢谢你对我所有的帮助感恩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我就觉得这是一个
就是一个让你特别感动的一个地方就是你不知道因为我跟亮子认识也真是快三十年了从他在部队是一个战士到那天我看着他上台弹那个《给我一点爱》而且他说他后面还补充了一他是两条信息他说补充一个音都没有给你改说我一边弹一边想象是我们俩在一起演奏
我当时眼泪真的就在那个走的时候眼泪就下来了而且门口还有人找我照相我还得忍着我就给我发了这个对欧阳你当时怎么没想到让欧哥上去就找他了你拒绝了不是他我月下时候就找他了但是他说他已经不再跟人做乐队的状态其实我上次不是说了吗我就是采访的时候因为我月下时候三哥找我说想一起演
一首老歌然后我觉得挺好的我当时就盲目答应了后来我就看了一期月下他们的表现我当时觉得他们俩状态太好了因为你看我现在这样已经不是一个上台的那种人就你没法穿不了瘦头裤对没法匹配跟他们在一起没法匹差了对所以我觉得我现在的变化就是可能这就是我的变化成熟了我就真的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而且是个比赛我想想
其实挺好的结果哥们一上面孔给刷去了一辈子以后我怎么我们就想找一借口就知道要下了想利用我给吴哥叫来导师来一趟因为谈好我而且我现在是一见人人一多我就紧张你知道吗就没有什么老朋友的时候在一比赛上而且前面评委我都认识我当时真的是内心是这么想你们呀为什么在那评我呀
你有这种逆反心理你肯定演不好而且我当时又看三哥跟陈辉的状态真的可以说是完美而且尤其陈辉的演唱真的太到位了他现场我觉得我不行我考虑了好几天在临去前的两天我给三哥打电话我说三哥我真的不去了我说我怕我心理负担太重以后真的给人面孔本来是一个挺好的一个展示的机会结果一上去哗啦给啦以后追悼会怎么开
后半生就没法再抬头了
我就是我变得比小时候思想要就是想的多就内敛了也没内敛我其实面孔现在所有的这些歌我基本上对我那天给三哥发我一会发给你可以我弹那个梦的 solo 就一弹因为毕竟是从小自己跟三哥一起在创作这个东西所以你拿起来基本上不用复习就弹下来了而且我现在很多音乐的
创作有的时候还在延续我们那个时代的那个状态有的时候可能大家如果特别熟悉面孔的话如果偶尔能听见我做电影音乐其实有很多里面的
刚才奉令你说那词叫什么古若夫很多古若夫还有动机其实还是有以前的影子我自己知道我倒觉得没有其实还是有的有面孔的影子也有意的影子有梦的对面孔很多梦歌特别凄美的那种东西是我跟三哥我们俩很一致的比如梦还有那个
那首叫什么来着影子然后还有飘还有那个那都是我很喜欢就很干净因为我们俩当时喜欢的音乐也是这种很干净什么比如说白蛇还有那个 Skid Row 什么的这种都属于那种就是特别凄美的那种慢歌到现在这个东西还在影响着我
今天其实陈辉要是来的话可以弹唱一个但是光是一个极色的东西没什么你们有主唱三哥可唱不了歌我伴奏我们对我们的特点我们俩的特点是从来就是不会唱歌都是弹琴凤领能唱凤领唱的是比较试验实验的那种试验对比较试的那种但我念口能给唱你唱你的
轻唱一个 1986 北京 1986 这个呢为什么我确实想到是唱这个这个歌词里有我们三个人的那个记忆那个歌词是这个大剧院的舞会远近闻名三哥你听过吗听过他给我那专辑你真听过吗你听过吗我没听过那我现在给你讲一下哈哈哈哈
你现在唱一部我现在那个你什么都比不上我现在听对不对对面的听可是你当时想到会今天听上吗我就幻想着可能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就一直就跟我幻想那鞋似的现在听现在听现在听
大剧院的舞会远近闻名就写咱们那时候 break dance 开始流行 80 年代北京 1986 就讲咱们那个时候玩的那年代所以那年我是 12 岁三哥是 15 岁我俩 15 吗你俩 15 然后我就回忆到咱们小时候在西边生活那种静谧的是吧安静的那个时代好
没有那么浮跟现在比啊跟现在比啊然后那个就没有那乱七七你看现在咱们那个那时候什么国际马拉松什么的秋天是吧国际马拉松就开始到了那个桑昏边上去有气呐喊就那种那种画面就让我想起那个跟前些年的那个北京的雾霾的那种
那种状态然后那个那时候的我们那时候虽然就是现在我们聊的好像特玩呢但我们心目中我觉得我们那时候都知道往前想去怎么样去努力做事情就是那个感觉心里边是有目的的不迷茫的可以这么说吧
可以可以同意吗同意你肯定不迷茫各种把脸弯着滑是吧有那个有意思就是有理想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太多物质的东西干扰我们是吧因为咱够不着因为对因为我们也没有物质那个年代整个年代都是对条件新鲜道具院的误会远近闻面
Break a dancing 一开始流行我们等待那几首哈多的海曲笑出自己挑衅陌生的青春的梦境今秋的一天阳光灿烂
北京
还按错了一个和弦其实最后三哥哭了感动了这个最后一句呢其实送给我们的父辈
什么意思呢最后一句是那记忆里的荣誉是记忆里的谁写的自己从小起来的得唱着最后一句荣誉的奖章是父亲的前程的信仰
是吧我们在上一代凤领确实在思索真的不错而且还挺伤感的我听了那不是面孔出来的吗对凄美嘛对就是有很多那个伤感的情绪在里面面孔的歌里面有凤领写的吗没有那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欧哥不允许给挤出去了凤领要写首歌肯定这不行
说你写这首歌的时候你的脑子里就是回忆到 1986 年的时候的北京其实我这歌不是回忆不是说岁数大的回忆不是这样是往前能有一个更想要一个更纯净的一个
心里给自己而且那个时候吧其实挺矛盾的也是就是现在好多时候觉得觉得那个小时候你刚才欧哥说的特别好他说他想回到那个时候他觉得那时候特别快乐事实上就是那种岁数大了以后吧其实想追求一种那种本真的东西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嗯
三哥也是一样我看他在月下里边他其实那种我们那种情怀的东西我们是要往前递进然后我们一定会往前往后过去要审视一下自己包括现在的时代和我们那时候的一个对比就是这个意思包括父辈们的这种感受在我们身上的这种是吧就是不管做什么那时候父辈他们是有理想的他们有缘
而且也影响了他们对 是这样这孩子没发药了没用了其实骨子里我真的讲的够爷们我真的是这种他们那时候有一个规则在所以都一样不管是做什么行业的他们都有一个信仰的东西那个年代的人建设祖国扣提我们是来搞政治听见了三哥这番话你说出来吗你看看我再说不说
三哥你爸那个照片在你房间你爸在朝鲜战场上那个志愿军的时候被拖起来那个照片我记得对吧其实就应了我最后那句话欧哥他爸也是军人吗我妈也是对都是嘛我爸也是半个军人对还其实三哥你总结一下吧凤岭都总结了对三哥不总结凤岭其实应该还是
去那个搞思想行 等着三哥给我铺垫铺路对凤岭从小就是他经常在思索从小就是他安静的时候会多一点就经常会这种突然间想出个什么什么东西反正就我们俩就比较其实咱俩还是外向一点对 是吧凤岭还是我以前不知道你们仨是发小后来知道以后我就觉得你们俩小时候肯定老欺负凤岭
应该没有没有凤岭其实凤岭其实坏人另外一面就是也特蔫坏你知道吗
是吧尤其这种戴眼镜的多吓人反正我在三儿心目中的最辉煌的时期是我俩小学同学的时候就是三儿看我跳绳跳得那么好三儿说你这偶像应该是小学的那个海淀第一那叫什么双腰变花我小时候跳绳跳得特别好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
为咱们学校争得了荣誉体育老师平常老是 K 踹什么的那时候体育老师都这样但那一次体育老师就比赛完以后公共汽车上给我又是尺子又是那个什么什么那个铅笔盒那种电动的那种最后你知道印象特别深那个年代从海淀那个比赛完回来以后他碎了我两块巧克力
就跟喝了一百美金比那个比那个得夸张十倍那个高兴因为那时候巧克力老师体育老师给两块巧克力事实上后来呢体育老师觉得我给他正面子了对事实也这样我们不懂所以特开心啊
所以我俩是然后欧皮给我小时候我们在一块欧皮印象最深是骑自行车倒着对背有背有那个倒着骑车激情那种上二楼从来不走楼梯直接爬上去你跟三哥是同岁吗同岁我俩一年一年嘛嗯
结束该你总结了你总结一下我总结其实我状态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就是都觉得都挺好的就无论是那个时代我当然我刚才说我就有留恋的地方因为那个年代就给我们的东西其实刚才说上去其实没什么就那么几样但其实你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挺充实的就给予的挺多的
那现在这个时期呢也特好我刚才也说了就是都是我们三个三个发小最好的时期都特别松弛怎么都可以我觉得这点特好你看我那天就比如刚才三哥叫我去演出我跟三哥说我说我不去了三哥说那也没问题
就会就特别会这样但小的时候就会相对来说不会这么松弛就大家还是特好但我觉得其实最好的时光是就是豆也在做做梦的时候然后什么就大家混在一起都在一起玩的时候是吧其实是年代初的时候对九十年代就九七年以前吧嗯
然后还一起拍小电影对都特别好其实说白了就是那个商业没有铺天盖地来之前都特好是对三哥说的这时代其实是一个对就是这帮做音乐的人对是最好的也是出就是让人觉得比较我们反正我们觉得那会儿的作品很好无论是歌词
都很好就现在反过来听状态都特别好对状态不管是豆还是大壮和勇还是高奇其实都是在那个时候是最好的其实面孔那会也特好那时候没了对但是就之前出那歌也都特别好就是没有怎么说呢反正那个年代给我们留下的东西我们就觉得是
而且那时候人都非常融洽融洽大家之间特别融洽也没有利益除了那几个说不出不能说对除了有几个在圈里搅和的这种其实大家都挺好的说到是非了结束了不能说是非最后放一首歌
其实我觉得放给我一点爱是特别好的因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进棚而且包括那首歌其实凤岭那会儿刚开始也是那个时代一起凤岭排过这首歌吗跟乐队一起排过对还一起演过但那会儿还没有出录音制品在那个在那个哪就成都体育馆的时候就演过这个对对对是穿绿毛衣那次对对对第一次去四川的时候对啊对
所以那是我们三个都在的时候的时代的第一首歌也是我们乐队的人第一次进录音棚录出第一首可以发行的作品那时候我们只有十几个那其实就是一个处女作对处女作其实就是一个
给我一点爱是个处女作就是第一次创作的歌曲就不管怎么那个年代是最纯的是吧对 是不是 当时只有这点技术想写别的写不出来处女作处女作确实是我觉得放这个可能比较有意义最后我们来听面孔的
给我一点爱好这几个字有待说出来这叫好听对马上作品就定性了成型了三十年前感谢欧哥欧阳奉领来到九霄黑胶对谈希望下次感谢坐这一晚上的朋友们一会把二维码打出来我给你们发钱打打打那我补充一下行
趁着这首给我一点爱讲一下三哥的门牙的故事对那就翻回来讲三哥其实那个牙缝不是跟着时尚来的他有一次在我们小的时候三哥你自己先讲讲是怎么回事有一帮人来打别人抄别人来了对吧我喜欢这个
不是就在万小时然后三哥仗着在家门口然后人家过来就好像是扇了三哥一瓢说你认不认识那谁你找朋友好说你在吗人那边一大堆人带着菜刀不是那次还有一次然后那哥们扇了三哥一瓢之后三哥认为这是在我们家门口又是在学校门口自己的学校明明
没面了栽面了反手就给了人一大嘴巴然后结果人家一群人上来就把三哥捂在那打了差不多得好几分钟然后出来以后三哥跟我讲就是一吐牙在嘴里就已经把牙打掉了然后所以就一直就有这么牙缝但是特奇怪是他后来生的孩子儿子也有这么牙缝
对这一直是阴迷就是为什么不是那个打出基因来了对啊这基因怎么还能打出来呢这个不成我想半天继续放鸽巴确实是不是问题是打打掉一颗牙那颗牙就变成一个缝了吗他原来那颗牙是歪着的对原来也不是特别工整对正好长
然后那人正好一直拳他就把牙给打到他嘴里了不薄我觉得就这样挺好对这不跟时尚挺有来什么 50 cents 不是马当纳都这样吗对对对马当纳和那什么 50 分什么不都是这牙缝啊那今天节目最后我们就来听面孔乐队的给我一颗牙可以可以哇这有 30 多年前那会你我还是个孩子耶
也許是我所以我不敢有所敏感你告訴我只需學會所有悲傷統統丟掉就像踏過去鑄造一個新的未然現在有誰不來給我一點愛讓我站起來
给我一点料让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不是为不能让我不要拒绝我的请求谁让你痛痛给我一点让我沾给我一点料让我到底是谁在为谁到底是谁不是为给我一点
让我站起来你到底是谁在为谁而奔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