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过道超谈东西云在节目正式开始之前我先说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禁群微信加 car 下话线 1105car 下话线 1105 就可以被拉群然后第二件事就买书接公益出版社的那几本书的链接我就放到 shownow 里面大家可以去买一下
上一节目我们聊了比亚迪的第四阶段跟第五阶段就是他曾经的一段时间的低谷还有后来的迅猛扩张然后以及后面结尾的时候我们聊到的王川夫妻人他的一些特色比如说独立这个特色我们就聊了很多本期我们继续
那我们后面可以再说一个第二个主题第一个主题我们说的是王川夫妻人就是他这个人在我们看来有一些特色我们第二个主题说的是什么呢叫不可思议的瞬间这个事我觉得其实要跟所有车企汇总他的故事或者说讲他的故事的过程中都要聊的也就是说当一个车企
三五年出现了一个爆款那我们讲的其实是这个爆款的故事但是如果这个爆款出来之后它又沉沦了它最后破产了那这个故事就变成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是比亚迪我们刚才捋了它的历史发现它三起三落吧就是可能没有这么强啊但是其实差不多就是上升跟下降的过程都有所以这里面其实我想说的就是当它已经成为一个成立了
如果说从电池业务来说已经成立了 30 年的一家公司然后从汽车业务至少是 20 年的一家公司从这个长度来说我觉得有一些东西是能让他坚持这么 30 年的一些不可思议的瞬间否则如果没有这些不可思议的瞬间他可能会成为一个昙花一现的一个 10 年窗口的一个
明星公司之后就沉沦了但是呢这里面有一些瞬间是让他坚持 30 年的一些特色比如说第一个我看到的其实也是刚才陆教授说的就是他找表哥吕向阳借了 250 万
就这件事本身就非常的不可思议我觉得这点上当然了我也接触过一些安徽这个从事汽车行业的人他们普遍感觉是安徽人这个这个这个亲情观念还是比较深的我觉得这点可能还是比较重要我找我表哥我估计他就算有 250 万他也不一定借给我啊
就是安徽人跟宁波人的区别对对对浙江我觉得这点就除了个别地方可能这点总体来说要差一点然后另外一个就是我觉得其实你现在去看比亚迪的三个联合创始人的话就是王传福吕向阳还有一个夏左全夏左全其实是北京钢铁学院出来后来一直从事金融行业的
这个其实是王传福包括比亚迪他跟其他电池企业和汽车企业有点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其实他三分之二的创始人是搞金融的这个所以你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其实比亚迪之后在资本运作各个方面你会发现其实他做的是非常纯熟的
那应该是金融之魂不是工程师之魂至少是一部分吧我觉得至少是一部分那我们期待他们出下一本书金融之魂融资之魂这个得让李斌给他写前传是的然后咱们再说下一个就是硕博比例占一半这个我觉得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瞬间这个其实首先你要说现在搞一个初创公司搞高科技的你有一半硕博你甚至全都是硕博以上我觉得都正常
但是你在 97 年这是他这个原文写的 97 年比亚迪招聘 13 名硕士研究生和 6 名博士生当时比亚迪的管理人员也不足 50 名硕博比例约占 50%对于一个初创企业来说这个比例是相当惊人的
就这句话是很打动我的因为你想如果 97 年你说有一个人去下海了也就是说离开这种国企央企这种铁饭碗非要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叫比亚迪的公司去工作那通常他们都
不会有什么比这家出创更好的出路但是并不是这些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按理说他们是最可以拿到铁饭碗的人反而他们加入比亚迪我不知道到底是王川福个人的魅力还是怎样但是他这种招聘方式或者他这种吸引力对人才吸引力我觉得是非常了不起的非常不可思议的
是的而且王传福放在他那一代企业家特别那一代在深圳做电池的企业家其实像他这样这个背景非常的正统就是专业的院校出来做电池一直硕士毕业还有研究经历的人其实并不多所以我相信其实这个也是他一开始招人比较顺利的一部分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书里面也写到了啊
包括其他的材料里面也写到其实他招人招其他方面的人才电池以外的人才其实也经历了一个阶段比如他 98 年王川福到北大去招人当时可能想从北大招一些管理啊金融方面的人才把报名的十几个人都请到包厢里去吃饭王川福请他们吃饭但最后只有一个人去了哈哈
一个人去了比亚迪这个人叫夏志斌书里也提到了他在 11 年之前一直是负责汽车销售业务的是做到比亚迪的销售副总他是北大光华毕业的你想那个时候光华的毕业生有几个人会愿意去深圳一个没听说过名字的企业呢对吧是啊那时候按理说中国的下海经商的创业更多的应该是房地产故事第一桶金在南方尤其是广东或者海南对吧
对电池企业很多人去了比亚迪发现它这个生产环境有点像一个作坊或者什么的但是当然它后来发展非常快是何谦对我也可以稍微补充一下就是我首先我个人认为不硕博的比例的提高一定是对一个公司尤其是研发为导向的公司会带来极大的好处的
我可以举一个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个例子吧就是之前在某家公司工作的时候和华为进行过一次合作那时候华为的车币又刚刚成立没有成立多久然后去那边进行一些车辆测试和一些调试
当时在车上工作的那些人每次他们上来就会说什么什么博什么什么博李博呀王博呀或什么的当时我特别惊讶我说怎么这些人的名都叫博呀后来我才知道人家是博士博士的博不是人的名字叫博所以当时对我的触动也特别大也导致我后期说我就去读博了我就去读博了对是这个意思所以
但是我们可以看到那个时候的华为可能并没有像现在通过这些车企的合作变得这么有名但是他们的人才储备已经非常充足了是的就像你刚才说的硕博比例高这件事不仅是有优势而且是有远期优势因为你在积累的是一种长期能够研发新东西的能量是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又变成了一个工程师然后但是我还是保持着比较去倾向去通过读 paper 去获取目前的行业的一些新的趋势所以我就回到比亚迪这个话题上我就在艾斯维尔旗下这是一个杂志社旗刊旗下的 science direct 搜索了一下比亚迪在这段时间内从 2000 年一直到现在
发了多少篇论文其实我们可以看到比亚迪的论文的爆发 paper 的爆发是在 2024 年呃整个搜索的结果是 204 篇当然了这只是艾斯威尔这个旗下的这些相关的期刊发的文章数不包括 MDPI 啊或者 IEEE 之类的是 204 篇那么在光在 2024 年就发了 106 篇这是一个极大的跳跃和极大的一个呃
研发实力的投入那么同期的丰田我们都觉得丰田 OK 它是它的目标或者说是一个以研究研发为导向的一些公司同期的丰田是 187 片那么同期的宝马和德系这几家宝马奔驰奥迪只有几十片所以从这一点可以看到比亚迪从人才的积累从技术的投入以及对新技术的追求是在逐步的提升的甚至有一个很大的飞跃
这个其实让我挺意外的因为 2022 年的时候我短期跟比亚迪还打过交道那时候我在一个英国的初创公司当时我发现跟我合作的人就是
他们不仅就是咱不能这么说但是首先很明确的你要在刚才说的他那个平台这个 Alcivier 这个 Science Director 上能够发表论文的话那这些论文首先肯定就是英文对吧这个是很这个不可能是中文的然后当时我发现的问题是跟我合作的对象他们都不会说英文就是我并不能说不会说英文就没有不掌握科学这个没有任何相关性至少没有直接相关性但是同样的就是
以我当时对他们的理解我觉得比亚迪在做什么事情呢是在说我们有一个宏大的愿景我们未必每一个从事一线工作的人都是研发人员但是呢我们会做的就是但凡能看到论文的东西我们会以极快的速度把它工业化把它工程化然后甚至是就是批量生产化就这件事是我当时一个巨大的因为当时他们跟我们合作主要的呃
其实就是现在说的云脸但是当时它没有那么词当时说的就是 CDC 或者说是这个 MRC 就是这种这个可变的这个阻尼的这个悬架然后当时跟我们合作的状态就是他们出了一些基础的东西而且也上到一些试验的车上然后测出来的结果呢就是
比如说我们欧洲这边可能会按照比如说比较精细的方式去控制它它可能比如说只有两个电流或三个电流的这个梯度它可能控制的其实并不好就是或者换句话说就是它这个东西啊不电控比电控可能还好点但是呢他们乐意去做这件事而且他们有红头文件这个很有意思它虽然是个民企但是它有红头文件
然后最后他们的结果就是他们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从一个完全没有避震器的一家公司变成一个把所有电控避震器甚至有全主动全家技术都开发出来的一家公司就是这是非常震惊我恰好就是刚才贺璇说的 2024 年爆发的这个论文增长跟我的印象是完全相符的
就是从那时候根本跟我对应的人连说英文的能力都没有到 2024 年发这么多论文他这中间肯定有非常暴增的高端人才的一个突变还有一组数据就是 2024 年比亚迪的校招总人数是 1.13 万人然后其中的硕博占比是 67%
那么这也是它的一个可以爆发的增长的一个点并且还能说明一个点就是就像你刚才说的可能之前你接触的这些工程师的连英语都说的不是特别好但有可能他们正在进行大量的产业结合跟学校跟高校去进行合作来发表这些文章去让高校来帮他做一些预言的项目这是有可能存在的
OK 没问题那咱们就说一下下一个特色那么下一个不可思议的瞬间是什么呢就是其实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个突然这个发了很多论文那实际上一个更大的背景是他人也突然变多了这件事在刚才聊这个第五阶段的时候陆教授也提了陆教授要不说一下这部分
第五阶段的话,比亚迪 2020 年的时候员工大概是 15、6 万不到 20 万,到了 2021 年现在最新的数据大概下半年已经过了 90 万,可能今年底要接近 100 万了。大家仔细想想非常恐怖,就是新宇刚才 23 年说的那些不会说英文的员工,可能他们还是 20 年之前进来的。
现在你去接触比亚迪的员工我们换一个角度想你大概接触到四分之三的员工全部都是 21 年以后进去的这个其实仔细想想会非常可怕而且在这一拨人里面刚才何轩也说了硕博的比例非常非常高
比亚迪初期的技术人才其实研究生是没有那么多的大量他在那个仿制的阶段他其实很多时候依靠的本科应届生就够了但现在的比亚迪他的这个研发队伍的实力从学历各方面来说已经非常非常强了当然从另一方面他也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我们稍后可以谈一下
是 OK 那这就是人才方面的变化然后技术爆炸这方面的变化刚才其实陆教授在第五阶段的时候也提了就是这块我们大家现在已经耳熟能详这些名字了应该不是我第一次说了对吧或者说不是各位听众第一次听我说了就很多新闻或者是试车这些东西都在说什么翼四方云敛还有它的刀片电池自动驾驶甚至最近自动驾驶这个叫什么呢叫
天神之眼是吧就是反正也都挺酷的这些名字就是这些东西为什么突然就出来因为原来比亚迪的话就只有一个混动对吧对于车来说它的特色就是一个混动但是现在就是全方位的技术都在暴增首先对于这块来说的话
第一就是人才的积累然后以及他们对公司的投入的增加就像之前我在这里写到的方正证券的数据显示
公司 2021 年比亚迪公司的投入是 79.9 亿元同比增长了 7%那么人员也是增长了 12.9%专利数是增长了 19.7%其实这所有的都证明了他们正在对每一项技术进行深入的研究那我也同样回到之前我提到的这个论文的搜索平台上我在 2024 年搜索的这些文章和之前来看的话
其中关于自动驾驶只有两篇因为我自身是做自动驾驶仿真这一块的所以我就会对这块会比较关注一些那么他总共只出了两篇也非常符合目前比亚迪在市面上的一个状态就并没有很好的自动驾驶技术那么但是风头很大他的风很大所以导致欧洲的 Incap
我不知道兴趣这个 Elon Cap 应该怎么去描述他们就是关于自动驾驶 AdasElon Cap 之前我们节目里边有就是 Elon Cap 是一个非政府的但是有半政府官方成立的一个跨国组织他主要做的事情就是新车评价
然后他当时出了一个非常有争议我个人认为是非常有争议的一个评测就是把比亚迪奔驰的 S 还是 E 然后宝马等等一系列车进行高速的自动驾驶我应该把它称为 L2 会比较好一些 Highly Automated Driving 会比较好一些的一个测试就是看这些车辆在高速上的一个表现这是比亚迪第一次
去跟这些豪华品牌去拼自动驾驶或者说高阶高阶辅助驾驶我认为其实是不太公平的首先比亚迪当时的 auto3 就是原它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的那么你去在高速上去呃
去比拼这一块的能力我认为功能的话我认为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合适所以在新一代的汉 EVL 吧就是最近刚发的我们看到它上面已经开始部署激光雷达了那么这就是他们要对自己的自动驾驶技术进行下一步的开发然后其次就是我自己的观点就是目前的高端 EV 尤其是中国这一块会习惯性的把
高阶自动驾驶智能化绑定在 EV 身上这也是很多在媒体上我们会读到一些文章或者说一些车评人会说的一些事情就是电动车一定是自动驾驶加智能化所以这也是导致比比亚迪会加快速度往高端化自动智能化这一块进行的一个原因大家好这是正在紧急的罗欣宇哈
这一块我不得不增加一块补充内容我非常开心的看到在我们录制这期节目之后但是在这期节目发表之前比亚迪开了一个新的发布会叫天神之眼
高阶制驾系统战略发布会干了这么个事他干什么呢就是告诉这个世界他们厉害了他们在天神之眼这件事上或者叫制驾这件事上做到了全系普及当然最高阶的是用在仰望上有三个激光雷达的那种但是即使在最便宜的车型上他们也都配了高阶智能驾驶
这个具体是怎么定义的可能还是有一些争议但是至少我们看到的这个巨大的信号就是你们用 20 万 30 万做到的我们可以不到 10 万就能做到这个事实在是对整个这个行业的影响是巨大的应该是 2 月 10 号发布的这个事情之后整个以这个质价为核心竞争力的那些车企的股票全都跌下去了
因为看起来比亚迪上来之后大家都没利可图了普及自家最大的障碍是高昂的价格目前汽车市场大载自家的车型动辄就是 20 万元以上自家几乎就等于高价高昂的价格导致 2024 年中国送出的车辆只有不到 10%的有高价自家而 5 个 70%的汽车消费者都是在
都是购买 20 万元以下这使得绝大部分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自家我认为好技术就应该人人可想自家的普及一定要照顾到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能享受科技带来的安全 舒适 便捷因此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比亚里的自家做到全民自家
是的这两件事我觉得都体现了比亚迪在自己产能提升的同时去供一些自己曾经没有那么重视的或者说技术上有缺陷的或者有比较落后的一些部分对然后我还可以再举一个例子因为我个人认为对于现代电车来说电子电器架构就是我们所谓的 EE architecture 是
目前现代车的一个最核心的东西也是作为 OEM 作为主机厂它最应该把握在手里的一项技术一个对于整车来说都会有更好发展的一个技术那么我对比了一下通过公开材料这是可以在网上查到的一些公开材料我看了比亚迪和 2023 年的一个架构的状态我们会发现
当我们去看那个时候的比亚迪的时候它的整车的架构的状态是更像特斯拉那个方向去靠拢的因为对于架构来说的演化会有几个阶段一开始就是大家所都比较熟悉的比如说 MQB 平台或者说是很多车企都会用的一个中心一个 gateway 下面好几个斗曼
这样所谓的 overarching distribution 的 architecture 那么到后面来说的话中国的很多新能源和初创公司他会更偏向于用一个超级电脑比如是华为的 MDC 这样的一个超级电脑来做一个预控制器那么对于欧洲的车企来说他更偏向于 doman 还是 doman architecture 那么当我看到比亚迪汉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特别像特斯拉的当时的那套架构不能说他
不够先进或者说不够好而是能看到他们在一步一步往主流上去靠那么
在最近我读到的一些文章上我会看到现在比亚迪推出了他们新的叫做玄机架构那么这个架构就来到了一个最终的状态就是以由超级计算机 super computer 或者高性能计算机为中心的一套架构所以这叫 centralization architecture 那么这个架构的好处就是我可以为我未来的功能做出非常多的荣誉和扩展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开始
投入到自动驾驶高阶自动驾驶这方面的研究可以看到他们大规模的开始铺开开始把激光雷达撞到了车上那么从之前并不怎么关注这一阿达斯功能的一个车企变成了
激光雷达 cameraradar 等等一系列 sensor 武装在一辆车上所以这也是通过架构看到比亚迪的演变和对他们对高阶技术的一个追求我觉得这块总结的非常好而且我非常想强调一件事就是当我们看比亚迪的时候我相信作为中国人作为关注汽车的中国人我们从来不会认为它是新势力
而事实上从目前的产能来说它也不是新势力但是在刚才陆教授说它第五阶段这个销量暴增人员暴增利润暴增的同时它已经从中国市场的销量上超过大众的情况下它是那个我们概念中首先不是新势力你可以管它叫旧势力或者说叫平凡势力但是它不是那个新势力也就是它不是那个那么激动的小的公司它产量很大嘛其次呢
它的车型本身也不是那么的高端或者说它真的想配这么多新技术的话其实它的成本压力是要超过比如说从来不卖 30 万以下的华为的对吧这也是一个它的特色那所以最后你会发现在比亚迪身上出现了还是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瞬间就是什么呢它是一个大体量的老势力但是它能做出突变
这件事我觉得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换句话说除了是技术演进技术研发的挑战还是生产尤其是柔性生产线的挑战这不是我的专长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关键的能力如果这个能力大家都有的话那你会发现丰田 本田什么大众奔驰宝马都应该像他一样非常容易的从一款 2023 款到 2024 款就完全大变样但其实不是只有比亚迪做到这件事
而且我可以再说一个案例就是第一个使用激光雷达的车企是奥迪在奥迪 A8 上当时他们在在我记得在巴塞罗那吧那个一个电信展上推出的然后并且宣称这是我们首款的 L3 级的自动驾驶的车但是
奥迪是目前 BBA 这三家里面唯一没有怎么说呢拿到 L3 执照的一个车企可能在中国会有但是在德国这一块只有宝马和奔驰做到了那么他们是第一个把 LiDAR 引入到行业里面的但是他们的 LiDAR 并没有做到真正的发挥它的作用
但是当我们期待比亚迪的时候当比亚迪把这技术拿到他们的车上的时候我们就有理由去期待他们真的会把它用到极致以及他们对他们功能的剖析研究以及对他们架构的升级那都是一整套去配套去做的而不仅仅是为了去拿一个新技术拿一个新的硬件作为一个噱头去向用户去收买
是它导入速度非常快而且它能够把这个技术不是装装样子去做很扎实而真实的去发挥它做的对很扎实 OK 然后最后一个不可思议的瞬间我觉得是巴菲特投资其实刚才也简单说了陆大胜对巴菲特的投资当然它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就是作为巴菲特这样一个偏重传统股的这个投资者来说
为什么他会投比亚迪比亚迪是他投的第一个科技股也是到目前为止他除了苹果以外投资的唯一一个科技股我觉得这本书里面传达出来的信息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比王川福显然他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
他在向海外投资者在宣传比亚迪的时候其实他的这个策略是很有意思的他在向海外投资者像巴菲特这样的人宣传比亚迪的时候他提出的一个概念是比亚迪是一个未来的大能源股嗯
这是巴菲特可能最吃的一点因为巴菲特最喜欢投资的就是那些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无时无刻不再产生收入的企业只要人类在生存这些企业就会不断地贡献充足的现金流对于
巴菲特来说他理解的比亚迪就是这样一家公司因为你去看巴菲特接受采访他谈到比亚迪他会说比亚迪是一家试图把太阳能和风能中间的这些产生的电能给转化为人类可以使用的能源的企业可以说这个叙事在中国任何一个口径都不再宣传
中国唯一一个他会宣传的说法你会在一些早年的书里面看到汪长福他会有一个说法就是他要把三峡大坝里的水全部变成油但是我们中国人很容易地理解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中国人听来这个说法主要的 appeal 其实是能源安全
对吧对所以说也是很有意思的一点这个书里面还特意提了比亚迪现在还保留着光伏和储能的部门虽然他们的规模都不是很大但是比亚迪其实还在做中国这么大的大国
72.3%的能源这个油是依靠进口这就很可怕美国曾经进口也很大但美国后来通过一氧气基本上是一些能源自给自足而且还可以出口那中国的话这是第一个 72%第二个的话中国进口 72.3%的油里面大部分都从哪进来的呢从马铃加海峡
也差不多接近 70%从海上运过来的中国石油储备只有 28 天那么这是第二个 70%第三个 70%就是我们中国的交通用量在我们国家总的石油消耗量其实不少就等于说我们国家进了油里面 70%被汽车消耗掉
你想这三个百分之七十可以彰显中国石油战略石油安全中国你看煤多煤少油关键汽车不能用煤汽车煤可能变成电电车转成电动车才可以油的使用效率更高还是说把它变成电再用电动汽车这个效率效率的话其实电的话有多种取出方式比如说太阳能风电水电
它本来就是从自然来的效率电动车的效率是很高的大概在 90%再往前看的话自然没有给中国人油给了中东的油让它暖气占了便宜给了中国沙漠就太阳能太阳能在沙漠里的日照时间可以达到一年达到三四千个小时未来的话中国的沙漠 1%的面积铺上太阳能电池板的话中国的电全够了
全部够了中国的所有的火电全关掉都可以了太阳是永恒的地球没了的话太阳还存在欧洲最近在非洲买什么买沙漠从海底电缆拉到中国人实际上什么有给了我们油的给了我们很多沙漠沙漠就是能源因此这个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当然太阳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晚上没太阳还得靠我们的电池因此能源板块主要是储能
OK 那咱们最后就聊一个特别比亚迪的故事这部分我觉得就是如果没有这本书的话我们很难找到的一些蛛丝马迹首先我们知道比亚迪在很多车型就是初期的很多车型上都直接抄袭了丰田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王川福作为一个
技术人员他很早就关于日本有非常强的青睐比如说他这里边原文写的由于日本在电池方面技术很强王传福对中研部人员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要学习日文他说我不要求你们说一口流利的日语但在日本文献中本来夹杂着不少的汉字要求你们看得懂材料不算难吧这是他说的原话
所以我其实很好奇的当然这个不一定有答案我比较很好奇的是王长福自己他会不会说日语他有没有去过日本我猜他至少去过日本因为他能找到那个三千多万他买不起的那个设备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日语我觉得以王长福的经历和性格他既然对研究人员提出这种要求我觉得他很可能会一种日语这个很有意思
就是你现在去查有一种日语叫科技日语你现在去查八九十年代的一些这个会有一些这个教学培训材料就是针对像王川福这样的科技人员的就是你不用学这个听读写你听说写你只要会读日文的科技文献就行了
因为日文的科技文献里面有大量的汉字有大量的假名其实你加上你会读假名会读汉字然后会一些基础的语法和一些虚词其实你就能理解了所以我怀疑王总他很可能会这个程度的日语那也不错那也挺好的
然后另一个呢就是重金研发这个是我看到比亚迪因为我还是说啊这本书为什么很有价值呢因为他说了很多故事这个故事是非常吸引我的比如说他这里边说了一个叫当时比亚迪的市场人员打车去办事要写半页纸
说明为什么不坐公交车经王川福的批准才可以而研发人员的项目申请一页只解释研究课题研究目的不管需要多少投入只要有研究价值王川福眼都不眨就签字了我作为一个技术人员虽然我不是那种博士那种研究新问题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家我服务的公司得到这样的
眼都不眨就签字的这种待遇当然现在比亚迪很可能财务规范不是这个样子但是但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可以结合这么几点来看因为首先王昌福他自己的经历
你会发现其实他在创建比亚迪之前他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学生研究生研究人员对他来说比亚迪似乎就是只是这个生涯的一种延续甚至于很多进去比亚迪的人你都会
感觉到比亚迪的研究部门他很多时候提的这些要求很可能就是跟你读研究生的时候你给老板打工啊或者给老板做一个课题啊什么其实是差不太多的甚至他里面的氛围也很像比亚迪的食堂非常像大学食堂如果大家有机会进去的话非常非常像然后还有一个事儿就是这个书应该是这个书里面包括其他的材料里面王川福说过一句很经典的名言
他说一种新产品的研发实际上 60%来自文献 30%来自样品 5%来自原材料等因素自身的研究实际上也就 5%左右我相信一个没有读过研究生没有自己从事过研究的人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是非常具体的对成本的分配
是的所以你会在比亚迪自身的研发里面非常明显地看到这一点其实他非常重视大学生包括后来的研究生的能力其实很多程度上是在于他们理解文献的能力然后从文献中提炼包括是公开的专利里面提炼有价值信息然后为我所用的能力
我们之前梳理比亚迪的时候有一件事没谈到其实还比较大就是他零几年的时候被三洋和索尼告过两次告他侵犯知识产权但最后比亚迪都赢了这个梳理其实也写了对其实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最后比亚迪最重要的证据就是其实我的这些材料都是基于公开的文献以及不受专利保护的产品的拆解获得的我并不是抄袭了你的专利
对所以他是从很早开始就是甚至没有涉及汽车行业的时候就在用研发驱动方式去造车或者不叫造车吧就在经营
在经营对对对所以说比亚迪到现在他对于研发也都是非常重视的根据最近的数据他现在 90 万员工里面有十几万研发人员他有十大研究院十大研究院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但是对汽车最重要的我们也跟业内人士了解过有汽车工程研究院汽车新技术研究院
有他一开始最早的中央研究院还有福利系下面的几个研究院其实他的这个研发实力是非常惊人的国内很多车企的研发人员可能也就是几千人吧上万人就很了不起了他有十几万人是的这个对于研发的重视这件事必须要当成比亚迪最核心的素质或者特色来理解因为他特别比亚迪他并不是所有中国车企都这样的
是的然后下一个我觉得比较特殊比亚迪的故事其实我们已经聊了很多次就是人加家具等于机器人这个公式这个事呢我其实不知道有多少车企或者有多少电池公司做这件事但是他一直在我要强调这件事他在一个原文中写到了一件事就是说他说了一个对于制造的定义就是制造的精髓和迷人之处不在于表面的好看而在于成本品质和效率之间的最佳平衡
也就是说比亚迪在非常早的时间还在做镍氢电池或者镍隔电池的时期他找到了这三个关键的因素成本品质和效率这三个之间他要取得平衡如果像在我概念中的话有很多车企其实不是这三者找一个平衡他找一个极端比如说沃尔沃找的是安全比如说奔驰找的是豪华
然后比如说萨博找的是我不知道低空飞行就是不同的公司都有各自的特色但是如果你发现了制造的精髓找这三个所谓不可能三角或者这三者之间的权衡其实你基本从理念上已经接近大车企丰田啊现代啊大众你已经接近那个方向而不是做一个小车企就这件事我觉得是很有比亚迪特色的
嗯 是的 是的然后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的话就是我觉得比亚迪在不同的时期我们可以这么说吧
他非常王传福非常明确的了解在中国的这个环境下他的有利条件是什么他应该如何最大化的去应用这个有利条件他 90 年代在深圳创业的时候中国最有利的条件是什么就是劳动力年轻的劳动力供给充足因为你换一个角度想如果人要一直在这个家具上操作像机器人这么操作这
这个其实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只有年轻的劳动力而且大量流动的年轻劳动力他可能在比亚迪每次不会待特别久的时间大量充足的劳动力的供给才能够支持他这样模式的发展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其实你会发现比亚迪的这个生产模式其实他是一直
延续到他造车的阶段甚至现在造车的这个阶段这个我们是有数据的比如说比亚迪的目前产能最大的基地之一是郑州基地它的规划年产能是 100 万辆
我们看到公开报道的材料说他 2024 年 8 月份已经有 3.6 万人了他达到满产状态他将用工 5 万人那么我们包括新云你在业界了解到的情况像一个 100 万产能的一个基地即使在这个用工人数比较多自动化程度相对比较低的一个日系企业他一般来说应该是 1 万多不到 2 万人这个水平嗯
所以说比亚迪在同样产能下其实它用的人现在还是会比较多的所以说这也是比亚迪到现在的一个特点而这个特点其实又有一点很有意思的就是它其实能够帮助你理解为什么比亚迪现在厂的选址会比较偏重于中西部城市
我们之前提到的比亚迪疯狂扩张的这个阶段它新设的这些基地或者扩建的基地除了江苏长州以外无一例外全部在中西部
怕它在深圳的厂它在深圳原来这个产能在平山但是今年它平山的汽车产能车影车产能已经全部关掉了搬到了一个叫做深善合作区的地方这个深善合作区很有意思它其实不在深圳它在广东的汕尾汕尾大家知道是广东不太发达的一个地方是深圳在那边设的一个相当于开发区的非地其实对于当地的政府来说
他们其实是比较欢迎比亚迪这样能够大量解决就业的企业就像很多中西部的城市非常非常欢迎富士康一样
与此同时发生的过去十几年大家也了解就富士康他也在从深圳惠州这种比较贵的地方往内陆往中西部去搬其实比亚迪他也是在走这样一条路线的还有一条数据我觉得也是比较夸张也帮助大家能够理解比亚迪对于很多地方来说它有多重要比亚迪这个第一个工业园在深圳这个叫魁冲镇的这个地方
魁忠镇的居民据说有一度三分之二拿的都是比亚迪的工资这个不似镇长胜似镇长对对对其实包括这个镇上可能学校医院大部分也是比亚迪的对这个在中国的企业里面并不是那么多件
对所以你看咱们再回看他刚才说的那个三者平衡成本品质跟效率三者的平衡你会发现效率在中国他会放到比较低的位置但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成本低因为劳动力成本低所以他并不需要一个极致效率
它需要的是掌握全局这三点成本品质和效率而且品质其实大家如果开过比亚迪或者听说过比亚迪一些质量问题的你也会发现它绝对不是那个质量最好的车但是一样它在追求的是三者的平衡它不是追求某一个的极致 OK 这个品质这块我多说一句就是
比亚迪造车刚开始肯定是没经验而且是秦川帮他做或者说他买了秦川的厂所以他这块肯定也不是最先进的公司然后在书里边他说到一句话叫 2008 年比亚迪启动了 741
品质提升项目所谓 741 指的是在 2008 年底将这个 IQS 水平提升至 702009 年 6 月提升至 402011 年年底达到 10 与德系车水平相当 OK 那这里说的这个 IQS 是什么意思呢就是 IQS 这个数比如说 70 指的是 70%的车都是有问题的
他其实就换了一种说法就是说 2008 年底比亚迪的目标是要保证十辆车中有三辆车是没有问题的能想象吗就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德国这个车企根本就不会存在对不对我们现在说的是 ppm 我们现在说的是某一个零件这个 ppm 都得是几十这个数字我们还不觉得是最好的然后他这个车居然有 70%根本就是上了市都得返修的就是
比亚迪在一段时间以内它的目标居然是 IQS 要达到 70 然后另一个阶段是达到 40 然后最后这个 2011 年终于可以达到 10 了大家可以想象 2011 年之前买比亚迪的那些人都买到的是什么车大家能理解吗就是这个对于品质效率和成本这三者之间的平衡它是非常理解的就是在比较宽容的地区它是允许这个品质质量下降的就是这是比亚迪的一个长期的经营思路就是非常比亚迪的一个特色
OK 然后下面有一个我找到的一个不断的在这个书里面重复的也是我跟陆教授之间对这个节目的时候最初几个点中有一个就是
他一直在非常功利主义的使用中国的概念他其中有一篇里面说到的就是说有一个人问王全福说公司就是比亚迪这家公司什么时候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公司结果他的回复非常的有意思就是非常像国家领导人说的公司能否伟大要看我们的国家是否伟大市场是否巨大
然后他在很多的片段里面都说了他认为当说到比亚迪的未来的时候他一直说的是中国市场巨大他从来不会说世界市场巨大
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比亚迪汽车出口这件事而且并不是说没有考虑过而且是从事实上他实际上就是没有做海外市场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比如说五个阶段中的四个半阶段他根本就没有在海外出海卖车但是那好了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就是为什么他会说
把比亚迪的未来跟中国是否伟大这件事绑定了我觉得他在偷换概念或者在尝试用一种偷换概念的方式去回答问题也就是说就像他跟巴菲特说的他是一个能源企业一样他跟中国这边说的一直也是我要服务好中国市场但是谁告诉你中国市场都得买比亚迪呢或者说在最近这五年的突变之前
是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要按照他说的成比例的去购买比亚迪呢没有啊但是这就是他使用中国市场作为一个企业能够在我不知道在融资市场能圈到钱的一种方式去讲这个故事就是这是一个我看到非常常见的一种思路当然在 2025 年 2024 年这个阶段我们看到了他真的已经成为了中国市场的一哥那从一定程度上也
过去吹的牛它都实现了所以我觉得这也挺了不起的你去问其他的这样的车企比如说吉利也好其他这样车企你说你直接考虑一下中国市场的体量然后砍一半归你你做得出来吗你也未必做得出来对吧就是它也挺了不起的对于中国的这个概念的利用
OK 我这找到的特别比亚迪的故事大概就这些陆教授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也找到一些类似的东西带我们也看一看行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说说垂直整合因为垂直整合是比亚迪身上非常明显的一个标签但是正如我们之前说的如果你把这个话题往深了挖你会发现其实没有那么简单
比亚迪的垂直整合程度不是一直都非常高的比如说他 19 年以后把伏迪给剥离出来啊
而且 19 年与此同时他还把这个体系给开放了一部分给外部的供应商否则去年这个敌链还有账期的这个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然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其实你跟其他的垂直整合的企业相比其实有很多别的企业在做垂直整合特斯拉在做垂直整合
丰田也在做垂直整合丰田只不过它是以交叉控股像电桩这样的供应商的形式实现的三星它虽然不做车但是它的电子产业它也是垂直整合国内学丰田的也不止一家
长城也在学封建长城也在搞垂直整合甚至汽车史上最早搞垂直整合的就是福特福特甚至一度连轮胎都想自己造对吧对所以说我觉得这一点也可以开始说说就为什么比亚迪一开始这么坚决搞垂直整合然后后来呢又想把它从垂直整合体系又把零部件一部分稍微剥离出来
它这个模式我们应该怎么定义我觉得有这么几个角度第一王川福他当时做垂直整合的时候他的参考对象是什么我们看了一些早期的关于王川福和比亚迪的材料会发现其实他在 2000 年代的时候他最崇拜的公司是两家但是他很崇拜丰田另外两家跟汽车没有太大关系的一家是东芝
其实挺搞笑的因为东芝后来这个企业都退市了但是在那个时代东芝有很多很先进的技术王船福认为东芝很厉害因为他有很多核心技术所以他也要掌握核心技术另外一家就是三星其实三星的经历跟比亚迪有一点像因为三星一开始也是做代工他就给三洋做代工但是 90 年代末亚洲金融危机之后
他决定放弃之前的多元化的思路我们之前还不提过三星造过汽车吗他这个就专心做 3C 产品了他确定了几个自己擅长的产品比如说电视显示器笔记本手机存储器然后从这个往上有退所谓的这个后向的这个垂直整合
把这些零部件在上游的这些价值链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现在提起三星你会发现三星在半导体芯片 LCD LED 显示电池这几个领域它也占据了非常高的地位所以说比亚迪其实在那个时期他的思路确实跟三星是有些类似的而且我们也提到过其实比亚迪跟三星的关系不错
但是垂直整合它有一些什么问题呢就很明显为什么比亚迪 19 年的时候要把垂直整合一部分给剥离出来就是如果你把垂直整合的零部件体系全部放在企业内部
它的一个问题就是它会缺乏竞争而且内部是缺乏内部的核算的因为全部都在内部走了它没有外部的盈利的考核和竞争和核算所以我们在书里面会看到后来比亚迪反思高度的垂直整合带来的一些问题就是它内部一些零件厂其实它没有动力去研发新的零部件了而且
而且财务上账务上其实也有很多这个效率不高的地方所以说他把 19 年把伏迪给剥离出来了剥离出来以后我现在理解伏迪的这个做法它其实是一种类似于完全的垂直整合和丰田的这种垂直整合模式之间的一种模式因为丰田他的这些雷姆金供应商像电装这些他并不是丰田的子公司
但是丰田有他差不多百分之几十 25 30 左右的股份所以他内部能够通过这些交叉持股来实现高度的协调目前对于比亚迪来说伏迪系他依然是他的子公司但是他开始单独的核算有财务各方面的自主权他要和外部的经销商外部的零件供应商一起竞争
所以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可能是一种中间的状态它未来会不会像一个更偏日式这种日语所谓叫 KELITS 协力体系的这个模式去走这个说实话我们目前还有待观察
另外一个比较的对象就是特斯拉其实你会发现虽然都是垂直整合但是比亚迪跟特斯拉它的这个自研的部分自研自制的部分其实挺不一样的特斯拉其实它是自研重在它的软件部分它的算法 芯片 电池 电机 车身 电子电气架构这部分是自研的
而且大部分其实他只是自研他不会自制比如说电池特斯拉也试过自制但是最后还是交给外部的供应商了而比亚迪他是大量自研自制硬件的部分比如说三电这几个部件还有大量成本或者是体积占比高的零部件像他内饰件很多都是自己做的比如说我比较擅长的 ESP 哈哈
ESP 对对对你从来不会听说特斯拉自己做 ESP 但是比亚迪很早就做自己的 ESP 了是的是的是的这一点非常有意思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比亚迪以前他做手机他也他说是这个全流程的这个 EMS 或者 ODM 但他也不做手机的这个操作系统对吧
不过我不太确定这个比亚迪在做手机的过程中他认不认为软件部分是他价值链的一部分
因为我的理解是他手机业务快速成长那个年代其实是智能机还没普及的那个年代就是软件定义手机这件事还没发生对对对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比亚迪他是有他这个基因的传承的他这个在他做手机代工的那个年代手机价值链比较大的部分就是硬件对软件不是那么重要
所以他其实这个路径依赖有一些带到汽车领域了所以现在王长福他其实 18 年也说了这个
新能源汽车下半场是智能化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现在正在快速的补上之前贺轩说的这个像智能驾驶这块其实他也都是在这之后可能是受到特斯拉各方面的刺激他才开始对所以其实我觉得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就因为如果我们看大众跟比亚迪的销量的这种
军事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的时候我们平时说大众是什么船大难掉头那现在谁船最大呢比亚迪船不比大众还大但是比亚迪掉头吗掉头而且掉得非常快所以这其实是我们需要了解比亚迪非常有特色的一件事
对我们不能拿车企的这个角度简单的车企的角度去理解它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它的独特性就在于它是世界上目前唯一一个只做既做锂电池又做数码产品代工又做汽车的企业对既然说到这儿我觉得其实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比就是它跟富士康的对比
其实我们如果去画这三个圈的话它的交集我们会发现这三个圈全都交集的那目前只有比亚迪但是呢既做电子产品代工又造车的据我不完全统计啊目前应该是有两家半就是比亚迪富士康当然富士康这个车目前还没有量产啊是概念车还有一家是力讯精密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
这是什么公司力讯精密它是一家果链上的企业就是它长期给苹果代工它的创始人叫王来春这个人经历很神奇他以前是富士康的一个打工妹后来离开富士康以后创立了这家企业力讯精密它跟汽车行业的联系在哪呢力讯精密它
在这个 18 19 年的时候他入股了奇瑞他现在持有奇瑞百分之十几的股份我在调研中得到的信息是其实奇瑞这几年在智能制造方面其实是得到力训精密不少帮助所以他可以算半价剩下的跟手机相关的
华为我印象中他好像没有当然华为主要他不直接造车了所以就直接排除另外就是小米小米其实长期他是那个类似诺基亚摩托罗拉或者苹果的角色他自己不造手机他应该一直到去年他才有自己的手机工厂是吗小米啊对对小米长期来长期他的手机应该是找别人代工的
所以他并不是跟富士康或者比亚迪类似的这样一个企业所以富士康跟比亚迪的比较其实也是很有意思的因为
我们会发现这个书里面会谈到很多比亚迪的手机代工手机模具的业务帮他搞定了很多对于汽车制造特别是新能源汽车制造里面很重要的一些部分比如说精力制造比如说模具比如说供应案的管理那么这里的一个问题就是富士康他的 EMS 和 ODM 业务比比亚迪还要大
他做的可能在某些方面更加好那为什么富士康他造车没造出来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觉得其实是很值得思考的我判断这里面应该主要还是有两点第一个首先富士康他没有电池业务这个肯定是一个很大的短板比亚迪自己有自己的电池业务其实对他帮助是还是很大的第二点就是富士康他开始造车还是太晚了
他真正开始造车应该是 20 年 21 年左右的事情这就说回到 02 年时候王总的远见了对不对他先要找秦川然后后来还要再部署这种磷酸铁理用到电池车的这种布置这两件事都是
超越时代的对啊虽然说中间就造了很多产品可能大家觉得啊他可能在品质啊各方面他并不那么尽如人意吧但对比亚迪来说其实他这一段时间的经验积累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否则你就得像富士康一样可能现在呃临时他最后是找了台湾的玉龙和子现在看起来好像效果也不是特别好呃
恐怕暂时我们还看不到他那个车能够快速的造出来投放市场的希望而且这个书里面也谈到了这个手机代工这个业务虽然麻雀虽小但是他其实五脏俱全住宿件冲压件铸造件都有而且加工精度比汽车制造还要高嗯
然后最后呢我觉得这个我们节目快结束的时候呢我觉得可以提一点很有意思的一个小的这个比亚迪的一个特色小的但实际上是他最大的产品对他造出来体量最大的产品就是比亚迪还做轨道交通
这个也是我觉得车企里面非常罕见的我说实话我现在想不到第二家车企还在做轨道交通我印象里只有就是像这个中车集团他好像造一些类似电动大巴的东西但这个逻辑完全是反的中车是有那个电子的产品但是那都是零倍件的就是 tier one 了嗯
对对对就那个他可能有一些少量的大巴印象中但是这个逻辑就跟比亚迪完全是不一样的就为什么比亚迪要去做这个事情我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就是其实这个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体现比亚迪他是怎样在中国这个政商环境里面能够如鱼得水的他做这件事情其实是他维护和地方政府关系
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因为我们又说回到比亚迪他几个特点他用功量非常高他占地非常大他喜欢去中西部的三二三四线城市而这些二三四线城市的主观他要追求政绩当然比亚迪能把比亚迪引过来已经是很重要的政绩了
那其他的政绩是什么就是建基础设施特别在这个房地产市场进入到现在这个阶段之前其实你建基础设施有很多好处第一我建完以后上级这个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老百姓也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很明显的大大的一个政绩对吧而且轨道交通沿线房价都上去了
这个能把我整个地方的土地财政给拉动起来所以对于比亚迪来说他在地方建云轨一开始叫云轨这个轨道交通系统很多地方政府对这个是很有兴趣的因为建地铁其实在中国我要补充一点就是地铁和轻轨其实它的区别并不在于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地上它的定义其实取决于它的客运量
的能力啊他每小时的客运的规模因为地铁其实你看到在上海北京他市郊他也可以窜到地上是轻轨他也可以铺到地下啊地铁的这个客运呃客运量的这个呃门槛是一小时三万人啊轻轨是一小时一万到三万人啊
比亚迪显然他造地铁对他来说要求太高了所以他选择造的其实是轻轨云轨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种轻轨因为它的运量超过了 1 万人但是不到 3 万人但云轨的问题是什么呢云轨它的运量属于轻轨而国家具体来说是国务院的国家的发改委在 2018 年以后因为
考虑到地方财政债务各方面的考虑他大大提高了地方修建地铁和轻轨的门槛之前一个地级市他修建轻轨的门槛是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超过一年超过 60 亿元嗯
GDP 超过 600 亿元 18 年以后门槛一下子提到了 150 亿元和 1500 亿元所以本来很多比亚迪已经在修云轨的地方不得不停工因为他们没有达到及格线
之前批的也不行了之前批的也不行了一律停工或者有的地方他可能是先见再批他那肯定就更不能见了对那是所以说所以说比亚迪呢你就可以看见比亚迪对于政策吃的是非常头的他做的是什么呢就在此之后你会发现他在国内就不修云轨了现在
现在唯一一条在施工应该已经建成的云轨是在巴西我们在巴西的沙瓦多拿了一条云轨线在巴西的森保罗他的 17 号线我们也中标又聊到巴西了在海外还是有广告效应的他在国内就开发了另一种轨道交通产品叫云巴
云巴跟云轨最关键的区别就在于云巴的列车它这个节数要更少一些所以它的运量也要更小一些刚好卡着那个线 6000 到 1 万人
6000 到 1 万人所以说在 18 年之后你会发现比亚迪的轨道交通就专攻云巴了云巴现在已经在好几个城市已经建成好几条了甚至包括在一些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限了像他投资的重庆的碧山区另外补充一点你会发现比亚迪建云轨云巴的地方全部都是他投资的地方
就是造了比亚迪车或者比亚建比亚迪厂的地儿全都有云轨对有它的整车电池或者零部件厂的地方对所以你现在你要到了深圳当然我没去过呀就是说呃住的房也是比亚迪造的然后坐上班下班坐的这个云轨也是比亚迪造的然后到到班上又上班又造的是比亚迪车就是生活上闭环呵呵
对对对比亚迪生活必换在疫情期间你还可以佩戴比亚迪的口罩这个也是啊对这个我记得最有意思的是在 F1 里面那个法拉利车队戴的都是比亚迪口罩别人戴的都是那个比如说麦卡顿戴麦卡顿口罩法拉利戴的是比亚迪口罩对这个比亚迪应该没给广告费吧当时这个是免费广告了嗯
OK 那这期节目真的是非常长我不知道最后可能度出来应该是三期时间非常长比亚迪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大的话题
无论它是话题性很强的那种话题还是像我们现在说的一些没有那么强话题性的但是非常关键的比如说剖析一下指指整合呀这种东西或者说看一下之前造手机的这个案例呀跟诺基亚跟摩托拉关系这些可能没有那么强的话题性但是它对整个比亚迪这个公司的建立和生长成长都是非常关键的一些要素
很多像古早车谈这种节目其实是一种知识网络的这个布设或者叫编织因为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聊天通过这种比较轻松的这种对话的方式把汽车行业一些可能没有那么多人关注的但同时你如果不知道这一环你可能也就不知道下一环
这样的东西就比如说你要不知道他跟摩托拉去搞出 6SIGMA 你怎么知道他在收购勤穿之后又怎样去提升他的质量体系呢然后你也不知道他在 11 年之前其实是做到了 70 的 IQS 你怎么知道他逐渐成长成为一个现在我们卖这么多车就是 400 万辆的一个量级的一个成熟车企
就这些故事我觉得是有必要去填充大家的一些知识盲区或者误解的至少我自己通过看这本书包括做这期节目其实也都看到了这样的案例就提升一些大家对比亚迪的认知不是所有车企都有必要在古岛车谈里边从头到尾聊一遍但是比亚迪作为一个现象我觉得做这期节目还是非常必要的我们做了我们的路不是你
yeah we yeah we
所以在这最后呢就是首先非常感谢陆教授跟贺轩参加这期节目贡献这么多有意思的知识点然后最后呢我还是想提醒一下大家如果大家对这本书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因为毕竟我们这期节目没有覆盖到所有的故事
大家可以到这个 show note 链接里面看到这本书的这个最全网最低价的这个销售链接然后到这个网址去购买这本书同时感谢 ATTC 艾克公司对本期节目的剪辑支持我是罗欣宇我们下期节目再见再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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