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收听脆弱世界这是一档由义和出品的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期待和你一起勇敢地面对这个时代肃杀的面容看见紧迫的社会问题也看见解决他们的希望脆弱世界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最新一期的节目我是志玲安就也在这里那就打个招呼吧脆弱世界的听众朋友大家好我是安就
今天坐在我们对面的是蒋能杰导演非常开心然后现在我们在我们家的客厅里录这期节目我跟蒋导其实认识的比较晚应该是前两个月我看到蒋导在推广他的新片因为他最近有一部新片叫《分》讲的是广州的外来务工家庭积分落户的故事当时我就去加了然后给蒋导了一点电影票的钱然后分享到一和的这个捐赠人社群里
然后姜导就给我寄了一大箱他的电影的周边然后后来这次姜导也是要来上海去做一些放映会什么的然后就线下约了
谢谢你首先知识付费去尊重我们的原创因为很多人是没这个意识的对因为我是一个拍片子的用影像去表达自己所以我主要做的事情就是片子片子有人看完他一给我当然我没有强制他看片子给不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我没有强制他但是有些人他会知识付费当然有些像你这种给的比较多我就不好意思
对 因为网络上看平时很便宜的就几块钱所以一般给的多的话我就会把其他作品发给他所以你给的太多了弄得不好意思
你才认识他几个月但其实我认识江岛远程的认识江岛其实又比较久了因为我是 18 年的时候在银杏基金会做实习生因为您当时是银杏伙伴的某一期的入选的那个伙伴所以当时因为这个入选之后其实每个伙伴他是需要提交一些就是汇报自己的钱怎么使用的然后我是当时要去整理这些材料的人所以我知道您
是在做什么然后当时正好是您的电影《矮婆》上映然后所以我们当时就是在群里面就有我们的这个基金会的那个项目的负责人然后他就告诉大家说对可以一起来看是主题不知道你主题对他们来来来两三个人我记得对的对的所以其实是在那个时候就认识了蒋岛就远程认识的对那个片子是在北京放映嘛就入了北京国际电影界 18 年没错你记性真好
最早我看那个从村小的孩子然后到后来看爱婆然后来看那个矿民马夫陈卫兵就对我影响很大然后我也知道讲到一直以来都在坚持公益分享然后微信号也一直到现在还挂在豆瓣的那个简介里就我不知道从最开始是你是从哪一年开始做这个事的然后到现在心态上有什么变化吗就是做了这么多免费的分享之后
心态没什么变化我一直也没做太多其他事情一直还是用影像去表达用影像去看世界我可能唯一变化可能今年可能是我一个变化比较大的一个就是真的不想拍新片了
那之前有过这种在纪录片创作上如此倦怠的时刻吗过去十年十几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是吧我是 09 年开始创作的其实 15 年 14 年时候看吧 14 年时候看是因为前面几年前面五年你没作品没资源可能能力也很当然我们也不是说写作能力有多好我就觉得
就是拍的确是挣钱很难因为拍纪录片很难赚钱后来就有点算了就不拍了就想做点其他东西挣钱做点商业视频我那会做短视频估计我现在大 V 的大 V 不是我那会没有意识甚至我们在 14 年我们在老家有人叫我做快递
做什么快递因为我是 1992 年从那个光线传媒辞职回来以后在村里 1992 年待了 17 年待了 5 年所以那会儿我回去特别早 1992 年那会快递还不太好有几个人送我做快递其实那会你做快递真的还可以的
对啊 因为那会儿快递没有全部铺开你如果早点介入其实你多接几个什么四通一达其实那会儿当时我那会儿我知道这个可能会全部铺开我预测到了当时我就是没有就一心一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就做我自己领域就让我认知能力的企业做我领域领域企业
那那回意思就是那回就是拍的就很穷嘛而且那回又结婚又 14 年又结婚又有小孩了我说我不干这个了压力比较大对之前是没结婚没小孩就 13 年之前没结婚没小孩就一人是保全家薄嘛所以那个是一点但是后面确实那个春小的孩子就是你说的那个片子确实得到很多反馈影响去了上白手高校啊
我亲自跑了三四个月去十几个城市去翻而且那会又赚了一些钱出去还有报销还有给我讲课费 版权费不多啊但是会有一些而且那会赞助也好找那会还可以筹款公益筹款那会筹款 种筹也是刚刚兴起没多久 13 14 年就很多平台出去像腾讯工业不是你求得去除是那会他就觉得我们项目不错主动找我们还给我们设计项目在他们平台上
就是拍自主片吗对就拍自主片当时也可以在腾讯频道对现在不行现在你长片现在长片没有报备没有拍摄许可证你不能在一些筹款平台上除了短片可能会好一点因为我拍短片比较少主要是拍长片当时说那个 14 年是我零九年开始创作 14 年是一个点后来其实也就犹豫了半年一年后来又做回以前的去了当时有什么契机吗
没有 可能就是小青树做其他小事你看也很现实一个东西你这乡村乡镇没那么多可以拍的商业的东西老去城里边跑其实也是来回交通时间什么也不划算也没那么多活所以后来就反而没收点越往越大了
因為我們家大家拍了一個劇情片文藝片花了一百多萬 擺盤嘛所以當然現在應該會收累了就是說少拍點可能真的會少拍點所以現在這個心態主要是覺得現在環境不好能拍的題材越來越少還是就是其實
到现在 09 年开始创作可能也十六七年了就真的觉得自己想说的想表达的大部分能出来的都出来了剩下的可能也就出不来了是这种心态吗没有 是主要是不是我想讲的话讲完了也不是我没有表达欲望了是你累了就是你这个社会发展就是之前我觉得社会发展朝气蹦跃枝繁叶茂 大有可为
就是好像就我就就就是很简单就是我好像看不到希望了就很简单的所以希望是好东西你社会发展你真的要让人看到希望特别是年轻人啊特别是年轻人你要让年轻人看到希望所以要对特别是对年轻人好一点我现在我今年四十嘛人家四十不过我现在我互得很恶心
我覺得我都要停下腳步了以前我片子出得太多了很努力很勤奮在行業裡面都人家覺得你這好奇怪怎麼老是一兩年出一部作品差不多每年都出作品我說後面不一定了我現在靈魂跟不上腳步了我要停下來去去屢屢思考一下那我其實挺好奇因為您的這些片子從《留守兒童》到
其实向来还拍过这种心智障碍者的故事然后到新少数群体到陈维斌工人对吧其实这些弱势群体他们可能从过去十几年您十几年去到现在其实您一直接触的都是这些日子过得相对来说比较不容易然后在这个时代也会被抛弃的这些人
但可能之前我感觉到我也听过您之前的一些采访就当您看到这些问题的时候还有愤怒就是觉得这个愤怒是创作的某种动力然后可以说您刚刚的这句话的意思就之前可能您还看到通过影像介入能够去让这些群体实质发生一些改变但是现在您觉得这种改变也很难发生了所以就是您再去跟这些人接触或者是再去为他们发声就您也觉得有些徒劳无功了可以这么理解吗
其实我可能跟我初中是有一些其实作为一个创作者作品拍完我就能完成了解释权也不在我手上因为它正因为就是工艺影像我就是它要让人看见它要全部让人看见如果没让人看见会全部很难的话
那我就会质疑我的就是我的初衷就是记录呈现发生意思我只完成第一个阶段记录全部没做到对啊因为一些审查也很严我觉得电影是自由的当然我太理想主义了对
當時我就覺得我就拍個片子了怎麼了因為還有講為什麼拍他們是因為可能我這種屌絲就不太喜歡什麼高大上的人物對不對 把自己包裝成功的人是很精緻的 利己主義者或者什麼反正我這種屌絲比較適合拍跟底層人混在一起也不是覺得他們是底層我就怎麼了所以就拍其他的群體
就是也有些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对 其实现在传统的那种家庭甚至有些都已经开始在瓦解和打破了以家庭为单位就以父母啊什么的都已经以朋友志同道合雷同的人他们一起聚集一起去做一些事情一起去合作一起去行动所以这种单位群体更多啊
深度的交流很多是在這些群體當然有時也太同溫層的也不好有時還是要破一下聽聽彼此的聲音多些對話少些對唱對所以意思就是我身邊很多朋友他是很關心很關注這個國家的人關心這個社會的人有時你因為老跟他們在一起因為我也可能我也關心這些吧愛自被國家我們這個國家生活上的生活的人士所以就想一起合作做這件事情
对 因为身边的人引起了你反而我觉得我自己更弱弱或者我做的事情没他们具体他们真的去实际行动去改变一些我们只做到用影像去介入让人看见而已所以当然每个人做的东西每个人在自己领域发挥的力量是不一样的我其实还挺好奇就是在您拍过的这种作品当中您自己最满意的是哪一部没有满意的作品只有遗憾的作品有遗憾的是什么
你看我有部纪录片叫《初三》《初三》就是在自己时间精力 金钱 人手都不够的情况下去创作这部片子因为当时我受于前辈周浩的影响他拍了一部纪录片叫《高三》我就拍了一部《初三》但是《初三》我觉得拍得太烂了离他那部《高三》差太远了
就很解答 实际经历不够因为那会确实一二年开始拍 三年拍完一二年我刚独立出来回村从光线传媒辞职回来回村拍了一年那一年确实太多事情了就是分配到这个片子的经历太少了我意思它是个很好的题材很好的故事而且彼此特别信任我们可以住在宿舍里面拍他们聊天跟他们男生宿舍一起住
去拍素材最後我拍的東西我自己很不滿意就好像就很簡單就人家老問就好像每個片子就是我孩子一樣我只是問我最有遺憾的孩子因為我自身的能力不足讓這個孩子有缺陷這是我的愧疚對 所以就給我的因為就是在我好多當中準備不充足我的能力有問題我的費用確實支撐不了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情對 所以我就不會輕易去拍一個東西
所以這個片子讓我很多遺憾這是我很遺憾的作品就是讓它有一些缺陷但這個片子
有很多自媒体卜主那种视频平台经常那种一两小时片子没人看他们剪成十分钟八分钟阅读了几十万几百万对 我说 OK 也可以你们这样解释也不经过授权但是有些人傻乎乎的就硬是要提导演名字硬是要提拍摄学校的名字当地教育局就有压力对教育部嘛不是把我这个当枪使吗就是
就是拿这个片子来攻击教育制度我说你保护一下那些学校拍这些学校好不好对啊所以就是对教育确实因为很多问题教育我也很焦虑所以我关注都是很具体刚才讲就爱具体的人做具体的事情我关注的话题都很具体的没那种假大空虚拟假大空的东西那种很宏大的东西我做不了我觉得我做不了我教育不了我知道我的局限性在哪里
所以有些东西我是拒绝的学会拒绝就是有些东西我做不好我会怕辜负人家心里不是啥东西只要我做我也做所以我是做拒绝式比如你看我偏偏归类一下
不外乎就这几类嘛教育医疗养老嘛对啊就是这很具体的事情所以你像拍我们抗战老兵做口述时里面做了很多东西也是养老的问题啊就能老了吗八九十岁老兵一切的可能今年是抗战胜利八十周年所以一些老兵爷爷拍到后面就是养老的问题家庭养老社会养老福利制度的问题
我們不要羞於談福利我們創造這麼多財富中國人已經很勤勞了就應該回饋於民特別是教育 醫療 養老這是我一直在唱的我們要關心這些東西這些權利不要讓孩子們特別是教育問題孩子教育成本很高你看越來越從幼兒園到高中都已經實行免費了我們是不是也反思我們應該也努力一下這些年輕人可能生小孩動力更這都不管反正多少會有點幫助
得让他们别人那么累嘛《初三》那个片我应该也看过你看过吧对 我看过印象里当时我看完之后其实也是觉得有点不是特别的深入对花的时间不多您这么说是了就我感觉我印象里最后他们好像有个什么狂欢然后狂欢是大家一起在那儿在桌上什么的对 然后好像最后就然后一阵人女生在那儿唱歌唱歌 老师哭了什么的
对那个片子后来就剪了只有六十几分钟吧因为就是很多遗憾其实我挺想了解一下就是一般来说您去拍一个片子它大概的那个创作步骤是什么样子的就比如说您确定了大概要拍那个题材拍摄对象那是会比如说大概的去规划一下它整个拍摄的周期然后要拍些什么还是说它有点像不会做那么多准备然后
可能边拍边看这样子的我怕误导人家因为我们这么操作的人确实太少了因为很多是没法这么操作的你分享你的经验就误导人家因为很多是电视台项目制都是缺合同电视台或者他们有时效性或者不会像我这种一个片子拍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去拍
因为我们是这就是一个我商业做商业的活贴了合同我都是按合同来做就是出拍摄脚本拍摄文案组织团队切多一切都拍法切少一切少拍法就商业项目你什么切我就请什么所以有拍摄脚本有些商业项目就是很多采访摄影机摆拍后面就很多音乐摆盘摆摆结束之前有过我们这片段纯粹就是接触其实接触
接触他们主要有的是在慢慢去建立彼此的信任再用镜头慢慢去介入再去慢慢来我也没有太多去规划我也有一些什么主题发现纪录片其实有很多不确定性对 档次你是慢慢梳理出来的不会提前对 所以你一开始就好像命题作文一样一开始就贴了标签你去固化自己我觉得你反而就会平面掉其他东西所以一定不能一开始就固化自己
我是拍入人嘛就装入人的故事嘛那故事有很多方方面面你先慢慢梳理嘛慢慢觉得在这个方向有意思这个孩子谈恋爱很情感心理很有意思我就往他情感方面拍这个就业很有意思就往就业方面拍你不能什么都想要当然有主蟹还有辅蟹对 所以你自己梳理就清楚了有些人
所以我基本上采访提干我说没有采访提干对我就随机拍老大来就很随性的就是那种所以我有时候拍片子不喜欢那种正要把紧的采访聊天就随性的聊天对他放松我也放松不要正要把紧做的事
所以这轻松自然所以很多人看了我片子就是很自然是因为我在它轻松自然真实的状态抓拍它最自然的状态所以我片子很少有摆拍镜头除了商业的活我也不会刻意回避我的存在我跟它关系到什么程度甚至我们的冲突我也可以呈现在里面
因为我们看分的时候就很明显那个摄影师在现场对 完全就感觉没有那个人的没有那个镜头存在一样他该干嘛就干嘛了讲导还进去吃饭对 是的大家加油自己也给自己一点动力我们总不想给讲导的我要坐这里那行吧
他只能靠现在这个积分他如果积分这里没排上名我入不了的话那之后再入户也没用农民公子弟我算是流动儿童吧
对啊 我就是客人存在了我就没必要去刻意去回避这些东西啊对 你当我不存在你也道理嘛 但我不存在因为其实拍片的核心就是与人相处的问题与人相处的问题就是核心是尊重的问题就信任的问题对 我们也是看现片的我就知道这个人跟这个人信任光头到什么程度其实拍纪录片就是识人的过程就认识识人所以这个是你步入社会以后我们底线就是要识别那种坏人会识坏的人嗯
他不認同你的東西他不包容你就好像我不認同你的東西我不會和外不同我也不會態度頂多不做朋友嘛少見面嘛 少來往彼此互相的就對了嘛但是要識別的
那種壞人他不保重你他會去使壞了人所以這是很恐怖的事情所以拍紀錄會也是十人過程就好像跟人合作搭檔就是我們後面做了一系列作品最近三五部作品都是跟很信任的人彼此很瞭解的人合作做事情的對 除了商業的活就初期的合作一下就行了如果要深度做一個作品
你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他的人相处的人他的尊重他会尊重你的自由创作他就投了那么几万块钱是不是对你作品指手画脚干预你的自由创作有这种情况后来我说把钱退回去我不给让你的这些因为有些作品对我来讲是个理想你就投了那么几百几万块钱你要对我作品自由干预所以有些人投钱就很简单一个你要认同我做的事情
你不能干預我這個你有介意權不能有決策權第二我也不保證對你有什麼其他影響所以就是自由創作是很重要的但是有些是商業的火你是金屬爸爸我要滿足客戶的需求你要怎麼改就怎麼改怎麼來的只要錢給了 OK 對 你不說我名字我就更開心我反正錢給了就 OK 了我都會按著你意願去就是一個商業的火有些事就你理想跟現實一樣有些事我理想也是危險明白
对 我觉得我在看您的作品的时候大部分都觉得有点像一个这种社会调查追踪的感觉就是他就是有一个主人公和他的家庭他在这里演变然后我没有感觉到您一定要塑造出一种叙事出来给我我就是很真实的呈现然后我觉得您刚刚提到不预设这个故事我觉得那个分也是一个很典型的代表就是到最后本来是要讲一个
我看着我本来以为讲的是一个外来务工家庭最后被积分制逼回去这个孩子上不了学结果到最后落户成功了成功了成了这个成功了成了这个所以这个片子公开没压力翻译也就没什么太大压力对对对我觉得特别有意思而且这种事情出现的时候就是你不会觉得它假或者是它既不会起到一个那种宣传的效果然后也没有让你觉得很困难就是你觉得真实就是这样那个困难都在然后偶然性也都在
真实是自己评判的真实所以每个人的眼中的真实是不一样的所以为什么解释学在观众手上因为每个人的接受资讯认知 理解看到社会理解的社会都是不一样的他以前觉得 OK 他 open 一点觉得 OK 原来还会有这种情况不 open 了就觉得这个是极端案例不存在的所以我对真实的自然
我说真理我说我片子不是真理它是真实就是我尽量保持我中立的姿态去记录成写所以你拍的人要开放不开放的人你后面很麻烦的拍摄也麻烦后面公开也麻烦遇到过这种事情吗他不敢面对自己一点点缺点一点点不好的形象或者
他就覺得不願意面對所以你要前期要判斷出來有些片子說我片子拍完了拍這個對象不同意公開好多東西要解掉或什麼你前期要判斷這個人 open 不 open 他願不願意面對自己的一些
就好像我拍一个性少说一个片子拍一对啦啦朋友她后来在一起刚开始说要怎么结婚要不是她说反正就对她就很爱后来拍完以后片子写出来她有一段时间我说片子公开了她说我们分手了很尴尬
但是后来我就知道当然就我判断她不会就是因为我的判断就是她我说她休息半年一年后来她就没关系那这我曾经在过去感谢你的记录我觉得 OK 所以就 OK 了
对 所以以前他就 OK 去面对就好像刚才你讲的查我资料我有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觉得没问题 很好哪怕十年前我来采访聊天讲了一些很幼稚的话一些很不成熟的话我觉得这就是我曾经的过去我不愿意去回避它
我曾经就是有一百五就好像我照片我很少 PS 我镜照很少 PS 我就发人家你用了我比较胖的照片我现在已经一百二一百四瘦了很多因为我最近的形象你用了就用了罢了对 网上扒的影响我说你现在用就行所以没关系坦诚自己但首先要自己要配你自己不真诚一样你拍摄对象很真诚
但这个挺有意思的因为最近这两年就是因为书那些非虚构的一些书然后他们去采访一些人然后最后陈述了对方不愿意然后他们还是发出来了就最近有好几起这样的事情其实闹了挺大的
我觉得您刚说的这个还是挺有启发就是其实创作者需要提前预判提前预判这是一个只是提前预判也不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公开的问题就是我拍摄这个人他有些内容他确实切切他隐私或者不 open 但是或者他也没那么隐私因为拍片子有些人家很隐私东西你就不要拍了对因为关系到什么程度决定于你拍什么内容讲什么话所以这是一个
就是到后面几季的时候我们也是就做两个版本就卸下放映参加电影节影展其实我平常很少参加电影节基本上最近几年不参加了就是你参加电影节影展只是那么几个评委看到雪片能看到卸下放映就那么几十一百两对我们拍摄对象是没什么影响的你说在他老家在他公司在单位在他单地方你要小心其实你是可以放那个完整版因为对他没影响你要保护你来拍摄对象
如果你是在视频网站公开了谁都可以看他的同学朋友看到可能全那个是要谨慎的所以视频网站的公开一定要谨慎或者偏远公开你这卸下放其实影响不大所以实在不行做两个版本吧
我其实还挺好奇因为您的很多作品其实还去海外放映过嘛不多我不知道对海外的观众您有收到过一些反馈吗或者他们是怎么去看您所记录的中国的这些问题的没有 去年去中德文化教育去做了一些法学做了艺术家去了一些
他们有些可能文化差异吧不太理解不能理解什么不能理解像我们拍《农民关孩子上学》那个纪录片他觉得人家来了十节二十年了怎么还不能享受当地不能享受当地的教育资源啊他在这里工作在这里就业别说什么入户了他十节二十年国籍都给了别说户籍了
他们就公签嘛就觉得不可思议啊是了 是了还有就是有些乡村孩子其实他觉得孩子出生父母不在身边一年两年不能接着父母这个就不可思议作为那个我们要创造条件他们怎么在一起我们可能是创造条件让他们怎么分开比如护膝制度
所以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能理解当然他们也不能理解中国这么大社会问题什么话都所以他们有些东西不能理解我要跟他解释我当时我解释还没有所以看有些东西还是有问题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我也觉得不可理解我也很愤怒教育是可以奢侈一点比如说孩子教育这个什么学位不够学校不够你可以多奢侈一点多请点老师多盖点学校就像多留点孩子在父母身边
他不能留动就留守吧所以有些东西我也觉得为什么会这样特别是教育为什么相声老师征工资这么低对我觉得不可理解那戴克老师工资什么那种我说你教育是可以摄取的你要投资未来除了可以摄取的教育要正常一点这回归到人的教育常识教育对
对因为教育问题我们也挺关注的然后就您提到这个留守就还有一个我们关注到很大的问题就是在孩子零到三岁大脑发育的关键阶段因为他们留守然后他们爷爷奶奶很多看护者也不会跟孩子互动会导致孩子大脑发育是迟缓就是因为没有陪伴然后没有这种养育的刺激然后我们之前做一些研究
看过一些书比如有本很好的书叫 Invisible China 他们就提到可能中国有 40%的农村孩子因为留守和大脑刺激不足他们到 0 到 3 岁这个大脑发育的关键阶段他们比城市孩子的认知发育就迟缓而且这个影响是不可逆的就是可能可以说就是到了小学入学阶段这些农村孩子的大脑就是比城市孩子的大脑要慢一截而且就永远追不上就这个影响其实非常非常大
然后之前其实我们也号召过一些政策的改变然后包括更多的捐赠人去做这个事情但就也差得很远吧就离需要的投入对
我对很多东西为什么简单粗暴不是简单粗暴就是对一些判断就是留守户籍制度也好对孩子留守儿童我是因为就回归常识常理来看可能他们会解释一堆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要留动为什么他要留守为什么一堆原因我也能理解但是我看到不可思议就是孩子为什么不能跟父母在一起因为我觉得很痛心留守儿童一代又一代
你啥时候收头所以这个是我是特别不能教育我刚才说 sensory 不是我说你要多让创造调节让孩子跟父母在一起或者教育资源分配公平一点反正你要去往这个方向但是我现在看到我看到就是教育就让我揪心的痛心的让我焦虑的我以前不抽也不会揪的因为做一些沉重的片子搞自己那段时间太抑郁了太抑郁了就什么情况就是
後面是意識到的那會兒不覺得自以喻是 18 年的時候 19 年的時候最可能很多出問題了那兩年我報匪報影報食出差就老想看到火車開過老想去往下跳就是站在樓頂好像那種鬼往你身上推你往下跳的感覺有時候還自殘就做片子做就陳飛斌那個片子包括其他因為不只是
創作 精神狀態家庭情感 感情還有經濟壓力那會兒因為拍不安慰嘛拍了一部劇情片花了一百多萬因為拍紀錄片對我壓力不是很大的一個紀錄片也就二三十萬我們很低成本嘛老婆拍幾年很多是時間成本你可以自己拍自己解嘛所以景最不好看了我衣服爛就從衣袖這裡爛
因為經常拿手錶截片子嘛因為有時候把自己封閉起來就創作嘛後來狀態不對就抽煙後來慢慢走出來以後可能經濟稍微寬裕一點就自己努力賺錢嘛所以開玩笑講我要做兩件事情要發財發聲
發財 我民主我發不了財但是我物質需求很低我出差好像住朋友家我也盡量省一個晚上可以省一罐奶粉那一回給一個小孩嘛所以很多朋友也很給力又沙發給我睡我也很感謝就那段時間後來慢慢走出來以後後來慢慢又好轉了就自己反思慢慢走出來靠自己的內心強大走出來就可能養成一些抽菸的習慣就是一種依賴一個藉口也好
後來就想說這很簡單為什麼古代大家沒什麼大不了的連死都不怕了也沒什麼可怕的沒什麼不可以放棄的對啊 你別要得太多所以有時候朋友請我吃飯花個幾百億上千我說沒必要
人均 我说人均我记得吃饭一个快餐一个饭便宜都可以给我搞定只要吃饭 这都不重要现在我不太问孩子学习成绩考试成绩我只问比较关心他开不开心放假大家去玩都接触一些人所以他比较自信阳光我特别担心这个教育把他眼里还有点光把它整没了他阳光开心的那种状态与人相处那种直接对社会好奇心把它整没了
學習興趣之門這個也很恐怖了所以這個又跑掉我想講的其實第二個故事就是就是有段時間很困惑我去拜訪我一個比較仰慕的前輩我不崇拜誰但是有些人確實我很欽佩很仰慕的人有個媒體人我說我當年很受你的影響但是你現在好像都不發聲不吭聲 不行動了你把我們帶入坑了所以說我曾經想當作家想用文字去表達自己
我確實沒有用文字表達但是我用影像在表達我自己就好像你講的就有點像調查記者我們也很受調查記者的影響長期去跟蹤一個人一個世界 一個家庭我是用影像的方式我說你們給了我很多力量給我很多啟蒙他說現在我們動不了
我後來也理解了說年輕人不能談評年輕人談評的話這個社會就你要去抗爭要去奪取自己的權利要去發聲因為你們去抗爭是需要你們自己去努力去爭取了有些東西雖然有困難但是要回歸到常識回歸到就是我沒有做錯就好像我拍個片子我幹啥了嘛我拍很多老兵爺爺反日本 反清兵愛戰老兵
他們很多的願望就是和平所以我是接近的和平主義者就是我很反對戰爭當然也有正義戰爭和非正義但現在已經沒有共識了大是大非面前沒有共識這個社會就很撕裂雖然可以和而不同但是要回歸到有些東西還是有一些基本的是非光的當然我很討厭那些動不動用道德的高度去質疑別人道德主要是律己的不是律他的所以我很怕那種對道德上對別人家要求特別高的人
你跟他聊天他就某個小小動作小小一句話他就可以給他無懈地上綱上線放大我覺得很恐怖這種人要遠離所以回過界這個媒體朋友以後我沒有恐懼因為我並不覺得我就是個拍片子的我只是光說一些真實的事情真相很重要 要有真相空間很重要我覺得電視自由你言論空間 討論的空間這時候我們要去喊因為言論這種東西就是你不信就責退了
需要自己去看待我怎么不会做我怎么不会讲所以我做不了其他事情我是用我的行为我的职业这个领域里面捍卫我自己讲话的自由创作的自由所以我有时也很我觉得我有时很怂很懦弱我也妥协我生活中也是个很俗的人我只是可能就在作品里面有些追求我可能会仰慕一些人不会去崇拜一些人
所以我特別怕人家說我是你的粉絲我說沒有 我們是朋友不是粉絲別去崇拜一個人崇拜一句盲目地去失去自己的一些我覺得這不可取
您就是一直在讲述很多整个在创作包括后面考虑它传播上面的困难嘛但因为我们也是看到就是像它还是在以一种自己即使很难的方式也在可能不能做大规模的传播但还是被很多可能原本从来也不会了解到您拍摄到这些议题和群体的人所看到了
我不知道就是在您跟这些比较小众的一波观众的这些沟通的过程当中有没有特别让您印象深刻的一些反馈或者他们跟您分享的一些事情我是首先作为一个创作者他不喜欢太多重复自己的为什么我要拍不同的议题我还是就好像我刚才讲我还是希望他对世界保持好奇心我还是保持那种好奇心
就这个领域我已经拍《新少数》我拍了一部片子了或者《新生儿》我拍了一部片子了《流动儿童》我拍了一部片子了《流水儿童》拍了几部片子了我就不想太多去重复自己
就重复自己会觉得没意思所以有些人反过去说原来那部片子也是你拍的原来这部片子也是你拍的因为有些人传播是什么我是这个领域的人因为就很简单首先这个领域他开始传播很多公益机构光是这个话题的或者做这方面学术研究的他们找这种片子作为案例作为样本来分析我觉得也挺开心就是他们能拿来作为样本作为案例去分析因为我们拍得比较具体比较中立嘛
比如说真实的故事对 因为他们很多是做这种因为它是比较宏光的用数据所以这东西不是我办我是光这是具体的人具体的个体 个例 个案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参考或者我拍这个领域拍刑事障碍者片子很多孩子有刑事障碍者他们拿来看或者他们将来因为这个群体也很庞大不过幸少说了他们拿来他父母多接纳一些孩子让他们家庭更和谐
别人还觉得性少数病我要去治疗去接纳自己就好像性少数看了我们做真我喜欢男的找男的喜欢女的找女的你不要不如一系列的婚姻对 这个很恐怖对 要接受你的原则这是我希望希望您看到的就好像做职业兵选非兵那个片子我们要做好职业兵预防监管部门要做其实我们没有偶异所以公益影片你权益的价值是很重要的
我看完這個片子我對這個群體更不理解了更有更多的偏見更多的啟示更多的不理解那會覺得我在犯罪所以我呈現的東西我是很謹慎的比如這個故事這幾句話是不能呈現進去的簡直就可能會誤導人家對 公益影片它是有公益價值的它有呈現所以我片子我希望他們增進人與人間更多的理解更多的信任現在已經信任已經不快破產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光明之間的信任我們是有信用的
你不能让这些东西那就很恐怖了就好像我接触一个人我也在我不信任人我也在判断这个人怎么样他有基本的尊重没有基本的礼貌他是不是认知会不会他这个人会不会使坏因为我们都是自私我要自保所以接触人是很重要所以孩子因为我们是其实我们是那种就野蛮生长的人
因為你接觸到社會你拍紀錄片是與人相處接觸到社會上還有很多因應所以我至少我再長這麼大好像沒人騙過我錢一次都沒有嗎不是 有些是那種
几百几十几千那就还好无所谓朋友就是我是朋友或者是帮或者什么我就是做了一个开我就觉得对我影响我当帮你一下你不给我什么骗了什么帮我玩也有但是你说骗我伤害了其他人没有所以我碰到的人我觉得我很幸运没有我事业也好
都還算是很遜的人沒有經過大災大難什麼要去搞成交什麼跟一幫朋友去搞什麼生意虧得很慘或者明知道很虧的或者很冒險的大家都很有善意的話沒有那種 所以我就很敢當然我是很開心就是我做這份工作會它給我篩選了很多人你接觸的人很多是喜歡看書喜歡看紀錄片跟你喜歡看書其實都是一般比較有思想比較有愛 比較有人文的人這些人不會過得太好
为什么他很有底线很有约节不会干那种肮脏的事情不会干脏活脏事但是他们也不会过得太差因为他有能力思想会过得不会过得太好但是也不会过得太差所以这半是我们的终结力量就是我认识的这半所以这是反馈吧就是我梳理了一下就到了这个年龄可能 40 岁也是梳理了一些所以我是很幸运的我做很多事情可以梦想造尽现实拍这个片子我拍成了
做相同事我做成了這個孩子這個困難我要找一個人去助學我可能就會有意無意暗示一下 OK 還是有些人去包括發行活動協賊我們朋友去啊基本上都能去有些是想做事情的做生這你還有什麼不可能
对 包括我孩子也很受影响我孩子经常带他吃喝玩乐跟我一帮朋友接触我们玩我们的他们玩他们的但是彼此在相互影响有人相处自然会给我孩子可以啊我相信我接触人优秀我会担心我孩子以后他成为就特别离谱的一个人
因为您刚刚说您不想重复嘛虽然其实有些重复了有些您提的确实有重复然后还是对您来说好奇那个东西还是很重要虽然您在一开始还是说可能接下来就不想拍新的了但我还是很好奇如果您有重新想要再创作的欲望下一个话题可能会是什么或者关注不知道这个是不知道因为我很多东西都是一拍即合的
我不会去太多去我做很多事情是跟我生毕的人相关最近几年作品好几年作品早期的作品梳理一下就是跟我的生命体验人生生命体验童年往事生命体验相关为什么很多作品在我老家拍后面的作品是跟我生毕的人相关就比如拍《一切都会有的》就《心事障碍》的那个片子叫《一切都会有的》就是因为跟我跟这个机构的负责人工业机构的负责人两人去日本去澳洲去考察学习经常在一起
本来就是好朋友男的在一起经常聊聊聊最后聊到我们来合作拍个片子呗这可以啊我们来拍个片子来见证我们的友谊上面永远写着我们俩的名字就这样彼此很信任很认同所以我后面拍片子很顺的
很顺的跟资方也好跟拍摄对象也好包括出来也好都很顺的比如星之战那片子一切都会有的幸少说那片子彩虹游轮包括最近推这个《风》装修还有一部叫《家里之姐姐》都是很顺的所以我是可能就会延迟一会但是都会出来我自己对我今年要做什么事情明年要做什么事情后面要做什么我都是有个计划的但是我现在就没有了我怎么说今年我有点人生没目标因为我也有点不想拍新的东西了
今天的目标就是可能吃喝玩乐去人是没有目标是很容易我兄弟过完年上来几个兄弟跟我讲说你小心今天会抑郁你今天状态有点不太对你不要老待在家里可是我在看您之前广东电视台给您做那个采访的时候
就是因为您拍了那个村小的事情之后像您的纪录片里面出现的孩子的他们的家庭的父母就切实的因为您的那个片子而改变了他去跟这个孩子相处的方式或者是选择回更多的家我不知道就是像您在过往的这些作品里面所记录的人们他们切实带的这些改变您有去追踪过吗
或者是说像他们的这种改变对您来说是一种激励您继续创作的东西吗有跟踪记录去对他们多少影响和改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关系还挺好的就是首先我们拍片的我们其实只是做一个客观记录其实少介入的但是有时候不管你介入不介入其实都是对的我也不去较真
你介入進去我覺得也合理你把一些東西你把一些想法介入進去或者改變一些東西甚至以公益的力量介入進去不過片子裡面都呈現了嘛做一些公益活動介入到他們這個群體裡面去我們都在呈現裡面其實這也是介入啊
不是我镜头的介入我记录的方式去介入甚至我人的介入会不会影响到他们但是那些拍摄这些家庭还是很信任我他们父母也信任我他们还鼓励他们孩子都跟我在一起所以我做什么事情叫他们过来比如我们在乡村做工业活动做乡村图书馆叫他们过来做活动一起来看书什么的他们还挺愿意当然我可能也会去当然有意无意可能也会作为朋友肯定要交流想法怎么与孩子相处
我說陪伴是最好的教育你都回來看看但是他為什麼不回來他除了意識這方面他其實還有個很現實的原因就是我很多東西無能為力的為什麼不回去因為手上就沒錢對 我就這麼點錢我都回來看一看所以很多人覺得這個東西是很就錢是很現實的一個東西對 所以你就是發展讓老百姓手上有錢所以就很簡單一個就是影響你說
就如果经济不好他们一个所以我特别佩服那些人就解决就业的人对 我特别很佩服民营企业家他们解决很多就业 纳税你看我现在解决一个人后面是一个家庭你如果不给他发工资他就影响他孩子上学学费 生活费影响他生活质量如果真的一个人就后面就是一个家庭我特别佩服这些人
我说我不行我说我工作室都快成关卡司令了我顶多就在我们乡村图书馆五家图书馆一路全职加五家图书馆那边加一个总管室我是解决这些工作其他也不是我解决的是一帮朋友支持的对 所以就是但跑题的好像不是你来的对 我不会
有些改变不是立竿见影的我到这个年龄我不会轻易去质疑自己去否定自己以前就是我以前去高校放片子那些高校学生就是老说这个问题怎么改善和解决我说我有个拍片子的我知道怎么改善和解决这是我思考他意思就是我没改善这些问题社会问题没改善和解决他就质疑你有什么用
质疑你的动机你都不知道怎么改才会解决你拍啥是吧你拍这个干嘛而且你都不去带头解决所以这个教育它没有逻辑思维的课那时我也没太多我也被他差点问哭了我也在质疑自己现在如果有这种人问我我肯定把他怼回去
当然也会可能怼可能怼着他不开心他可能会其他地方吐槽发牢骚说我这个人怎么着我之前发生这种事情是吗对因为我们可能现在我现在没那么矫正你刚刚讲的是在村小就是在留守儿童这些教育问题上的嘛您之前也说过像陈飞斌其实湖南省政府是不是在您的这个片子出来之后还就是有相关的这种政策去
关注到这个群体然后我不知道现在他们这个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您了解吗这个情况当然不一定就是我偏在功劳这个不能往自己上这个没法归因到一个事情上对 肯定不是的就肯定不是的就是因为我们做了这个片子其实很重要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倡导职业币预防因为预防成本是比较低的就戴个口罩嘛
进煤矿进那种灰尘粉尘带口罩但还有其他方式预防不止是口罩就 OK 了就一直预防成本表达主要是这个目的所以我们当时这个事情就发生了要全面突平什么之类的这个还是有影响所以其实你揭露暴露主要是其实是民间的力量是媒体把它传播出去的
對 他們全部他們的力量很大就不是我的片子裡人就是他們完成了下一步了就是湖南省好像我們片子是 2000 年年初全部都特別廣但好像六七月份他們就有一次撥了 2.6 億吧後來陸陸續續撥了有時候撥了六七個月就湖南省的 對所以確實有我們包括我們的鄉鎮我們村裡都有些人可以去定點的免費治療分批去你不要統計嘛
我們當地的鄉鎮幹部都發你看你別就憑著你不要全部了我們已經在改善統計有多少人目的了在封區去治療了免費治療對 我覺得挺好就小有誠意感就納稅的人錢就應該花在這上面吧是不是也是因為湖南本身他們去廣深那邊打工做這種封鑽這種本身也多對吧
但这可能每块也相近一下就有很多因为您刚刚提到您对于解决就业民营企业家你觉得他们做的事很好但其实就是陈飞斌那个片子出来之后很多人只讨论的是这个问题就是改革开放快速经济发展民营企业家粗放野蛮的追求经济利润的时候可能是把另一批人伤害了就是可能没有做到足够的保护我还挺高兴当时您拍这个片子对您思考这些事有什么影响
我们西方有些现在的选费比较少是因为他走过这条路了那我们是知道我们也要去提早去预防别人这么多德国人再去那个政府压力也大对 因为做普通老百姓我只是上个班挣个钱我
我又不是賣命這個事情其實十幾年前什麼開胸業廢啊什麼好多現在好多有 90 後得了程翠冰 90 後所以這就很慘所以我現在不太想我現在看這會比較難受當然民營企業家剛才誇名但是我是兩三年前突然網路上有些壞人報說什麼民營企業家退場
民营企业家怎么完成什么历史使命这项太恐怖了太坏了你开玩笑民营企业家在用那么少资源解决那么多就业落那么多碎搞了那么多创新特别是就业所以你不能去让他们我这个不行了你这种东西掉了因为我之前在深圳也做过一些跟陈伟斌相关的公益活动当时还去雷洋也是在湖南做过调研就当时跟您刚刚说的这种绝望
给我的感觉就很强就是我觉得就这些人年轻的时候在那卖命老了之后把卖命赚来那么一点点钱去挽救自己的命还救不回来然后最后就这么整个对吧胸口塌下去然后命如枯稿一样就这样等死他死得很难受的就这种我挺想当时他们面对就包括您的拍摄对象包括你身边可能有些亲戚朋友他们是这种病的
您自己的感受包括它会怎么影响您比如说现在进入了一种相对比较失落比较难过的状态就我理解那些人可能他们当时包括一生都是在面对这种状态
我覺得我很幸運啊我沒那麼的仇恨沒有 我根本就沒什麼仇恨沒什麼仇恨我覺得後來對很多東西不管是家事 外事我都釋懷了當然憤怒可能會有有些根本就違背常識沒有基本的是非光沒有 包括一些很多當然我自己會有只是看到一些還在說違背常識的這些我不能讓我的情緒左右了太多東西很多東西要回歸常識所以你說影響我心情
其實好一點吧但是我說也不要體現自己太佛系了這佛系呢其實也對我們就佛系可能佛系的人就更長平了但是我坦白說實在因為小孩嘛它是我活下去最大的動力
因为有小孩真的是你活下去最后因为你不是最后一代就好像你今天问好我问好多问题我就解释因为我不是最后一代你会下一代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什么样的环境里面你是都是有责任的你现在都看得了你如果下一代生活在什么环境你说跟你没关系吗肯定嘛我们现在干的很多不是坑爹的事情是坑我们下一代后代的事情现在年轻人都不结婚很多不生娃生娃是最大的问题
我現在都在懺悔就是我如果出生生一個孩子他上學決工作決我幹嘛要把他帶到世界上來這是我接下來好多年我要懺悔的事情我們出生的時候還是我們不入社會 08 年不入 08 年零九年我們還趕上一個機會很多社會發展欣欣向榮經濟發展也超好的一個時代所以有很多機會現在年輕人才差我特別能理解他們
你是应该给这些年轻人让他们多发点钱让他们能好好地去生活他们是需要花钱的人对 给年轻人真的是要对他们友善一点之前不也是这么说的吗说现在中国罕见地出现了哪里老龄比例高哪里消费旺盛的这个现象老年人生同苦福的对 年轻人死气沉沉对 死气沉沉
那您会不会换个角度想比如说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出现你躺得更平了更早就啥也不干了反倒是比如孩子会激励你继续做点什么不要让这个世界就这么一直坠落下去这也是一种反面的解释可能孩子是我活下去最大的动力所以这是一个对啊 孩子我已经成人了已经 OK 了
对 你自己想干嘛干嘛去你结不结婚跟我也没关系什么时候还跟我也没关系我只要把你培养成人不是成才啊就这个环境你让他成才太我不想让他成才你成个人就 OK 了但成人也是很难的成人也很难我不觉得很难这个环境他搞得不搞得心里抑郁别觉得
这个出问题 心理出问题我就觉得当然活着就不错了健康地活着身体健康 心理健康活着我觉得也很难了所以我邀请很低了不是 我想谈平我觉得孩子也教育我也想谈平出来工作人员会问考试考多少分吗
对 你上个青黄北道出来又能怎么着嘛您的孩子有看过您的作品吗他看了好多遍了他不想看了因为我经常周末经常带他吃喝玩乐参加饭饮活动很多发到我自己的片子他看了好多遍了他不想看了看了好多遍了他有什么反馈吗没有 他就有时听别人的反馈
我不會動不動這個片子怎麼著我來點評一下他故意也很反感這種爹位說教對 說教我在旁邊講話或者跟觀眾交流或者我朋友聊天他愛聽你聽不會特意要他聽他喜歡看電影看書他可以連續看一天才幾歲連續一天看幾部電影也好他英文版的看中文字幕英文版
所以他喜欢这越读习惯后还是培养起来那种看书所以都看点好片都看点好书的人不会太坏特别是经典的好书好电影肯定是一些很探头人心的东西真实的作品所以他这种作品会让孩子会以后不担心他太坏我是看到您最近好像还做了制片人是吗叫南方南方对
对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经历可以分享一下没有 南方南国就是一帮朋友就互帮互助吧因为你在社会上其实是切了很多人性在的人性自己之前帮过你你拍片子他是监制他是摄影指导而且没了什么钱那他拍导演的片子来你是不是也要去帮他做点事情不是制片 是监制所以有些社会上
有些人做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因為他欺了很多人現在我也欺了很多人現在但是沒人叫我去幹髒活沒人叫我去幹我不想幹的事情或者特別讓我為難的事情因為你接觸這幫合作的人都比較純粹
甚至于他们觉得是他虽然我觉得是个人现在他觉得并不觉得是个人现在他说我就是想帮助你他就觉得就是想我认可你做的事情我就想帮助你你在做这个事情我认可就甚至于你做反悔还有一些很扯的事情不是扯啊有很感动的事情但我想干什么事情我想坚持这个梦想想做这些事情
我當時放棄了現在好像是工資待遇還可以我看到你在堅持你在做那我就給你一筆錢幾百幾千或者他就去你幫我把這個夢想完成或者已經完成了我也小小參與一下吧你參與還不就參與頂多就我還撇為十五名吧 銘謝一下
那这对他们来说其实就已经挺重要了就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嘛就是对有些人很多人因为我是我孙梅皇她是看到我从作品一步一步出来看到我有些东西我是就不会轻易拍一个片子但是我做付出的东西我会都会把它做出来
不会办图买费所以我拍一个片子是会很谨慎但是我一旦介入特别是介入花了时间精力比较多的时候不只是我的时间精力就好像我现在出东西很多是不想辜负别人的信任人家不管掏几百几千一两万什么人家信任你去做这个事情你总得给他做出来吧哪怕晚一点一点做出来你不能不做出来
而且做事人家又不图商业回报他就希望你这个事情做事能影响一下人影响一下政策也去发声就好像刚才拍的那什么别人因为很多是被失声的失声就是看不到这个群体看不到他的声音这个群体的声音动不出他的正能量或者什么的所以人家说我正能量我觉得他在骂我对啊当然我们理解的正能量不一样就好像我们理解的爱国家我觉得我很爱这个国家爱这个社会 爱这个土地
你正当学校付出行动付出感情 付出行动所以有些东西我是不太认同的所以你接触一个人就不是要不是要看他吹得天花乱坠你要看他做过什么事情你要真正去了解人你不是看他说什么有些说得一套一套的你要看他做过什么事情他如何对待身边的人如何对待朋友 如何对待家人他做过什么事情
所以有些人就好像我們這個行業你要跟人合作他說我很喜歡電影很喜歡拍片子電影是拍出來的不是催出來的有錢是有錢來拍話沒錢是沒錢來拍話哪怕短片你要有作品哪怕短片作品也好不管是什麼職位我是要有作品你真的是想創作有電影他會去拍因為拍片子不是催牛皮催出來的片子你要行動行動你碰到問題再解決問題你都不敢邁出第一步
一直在催催催谁为了你一个想法买单那有想法的人太多了你关心是你要去行动所以我们那片子不是我一开始不会去跟人去说这个片子介绍我是已经在行动了拍完了我就查后期费用我已经拍得快拍完了我已经拍完了就查了没人所以我只是我已经在行动了人家这种东西是更靠谱一点对我是只是一个想法是的我要知道你这个人恒心毅力怎么样你想法很好很有才华但是你才华要输出
出成果这个我特别同意因为我身边也是很多朋友经常比如想做一个公益组织因为我们也算是在公益创业坚持了几年但很多时候他就就是一个想法或者想就先简单做做但我就跟他说其实你要是不能某种程度上你要 all in 你要把自己投入进去没有人会真的愿意资助一个我就是想简单做做的一个人
拍一个没恒星毅力且跑蓝河怕虎犹豫不决是的我们拍片为什么人家问你怎么拍个十年八年三五年拍着拍着没齐了我去干点别的政策回来继续拍我不会放弃就这么简单当然这有些东西是不一样的因为有些是有时效性的我的片子是时间一拉长故事就拍这故事更精彩所以有些东西是当然这个不能一概而论这就有些工作我想他就是很难
这三五月我撑不下去我真的就光面倒闭了它跟我纪录片不一样我就犯一样所以还是不同的人是不理你不能一概论的对 我觉得刚刚这个很有力量我真的觉得像现在在中国拍独立社会议题纪录片还能不断出成果的我觉得也只有你和极少数的一些人了吧没有 你这个话说走了我说可能接下来我不是说接下来几年两三年可能一两年 两三年甚至三五年我不拍新片了不拍新片可能还会
就算回逛过去这五年不是 我过去十几年我有十几部作品了对 我觉得这太难听了特是一两年出一部作品了所以同行都觉得很意外你怎么老出作品了没有 我生活很简单我就是除了拍片
創作其他的時間就陪小孩帶玩什麼的後面玩大了其實我也輕鬆很多還有就是我出去一般就放一篇借朋友拍片沒有所以我不能搞太多事情就好像什麼公益社會問題這問題不是我造成的你們我只是你不要去我拍什麼問題我要去實際行動投一輩子時間去改善去解決問題你們對人家要求太高了我特別怕人家對我要求太高我也不對人家要太多要求
所以一般我不会太多要求别人怎么要做我也可能就是就好像要对我自己要求多一点所以很多东西我都是以善意的去看待人家就去善意去理解别人很多行为行动讲的话他的情绪就是拍纪录片给我的一个可能所以我很感谢这个职业让我没那么傻逼
讓我可能因為拍紀錄片很多接受的人還比較有思想的人就是我會用很多共情能力去理解別人的理解別人的所作所為他們比如這段情緒大家或者這個走路確實很趕時間我一般就人家會
插个队或者什么赶车什么的我那个我就都会安慰自己他可能是很忙对但是他会跟我讲他讲一下是基本礼貌他一般讲一下我说要赶时间我要插一下队我都会理解但是如果他不讲直接这样那我就很生气我干嘛能插队我就有时候这么讲对 但是如果提前跟我讲一声我都 OK 我都等你赶走
是的就好像我在做就对功德心就是我的原则就是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不影响他人但如果影响就是功德心我对我孩子也是这样的教育你在你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他绝对会在公众场合去什么地铁高铁里面大声喧哗或者什么打扰这是我要注意的就好像我看到那种在地铁里面那个样我就很我看到我有时候就经不住我就问我就提醒你为什么在你吵到我们其他人了
吵到我了有时候差点跟人家干架了因为我看不惯这种人没得公道心因为我的教育约责就是我想要在你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像我跟他我们俩也是很平等的你有事情可以叫我帮忙我有事情我一样叫你帮忙就是互我跟他现在也不是负责任我希望他像兄弟一样互帮互助有些有些界限感就有些东西你可以不是约责心头你可以让他自由发挥
我觉得其实您跟孩子这种关系包括您跟身边朋友甚至是大到这个社会里别的个体其实最后追求的就是一个互帮互助大家各自有各自的边界但同时有一定的功德和公共秩序责任对 我觉得都是相通的就互帮互助和一些东西对
那面对比如说您那些拍摄对象尤其是那些特别有时候会让您很触动很难受的那时候比如说他真的就需要一些帮忙或者是需要您当下的介入一般也都会去做一般会介入其实我好多片子也是客观呈现不是客观呈现好多力量已经介入了
你拍弱势群企他们上市困难经济困难是的其实我们因为我们还是片子带一些资源我们都已经介入了就像拍陈飞宾那个小孩你不介入你说不定片子更精彩就那个我们拍那个家庭他初中毕业不让他小孩上学小学毕业不让自己女儿上学了如果你不介入的话他小孩可能就去外面打工了那你就跟拍这类消息十二三岁出去打工你就安排摄影师跟拍那可能更精彩这是不介入的一条窒息了嗯
但如果接受的话他上初中上高中对你作品来讲其实没那么精彩的但是我不接受不接受我也没问题是的
所以有些人他觉得从道德高度来质疑你为什么你不帮人家我觉得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后来我介入就可能一些我们介入以后他就继续上学所以都 OK 当然有些人他们观众我觉得不 care 我说你随便怎么样都行所以观众其实我观众我不是说片子拍出来就是给人批评给人骂的但是有些骂有些叫攻击和造谣了
我们可能会很生气一般片子怎么批评怎么骂都 OK 你说它像垃圾我也接受
我都 OK 对啊所以拍手就是骂的但是有些骂的还挺有道理的有些骂出来就是我知道这存在不值是我知道的我的能力也好资金也好我们好多东西但有些是我不知道的骂的还挺有道理我还挺感谢人家的我还去私心去感谢人家我说真的你这个说的太对了以后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创作对我很有助很帮助批评的很有道理你又不是神干嘛不可以批评不可以骂
对 所以对一个作品有些人内心就是觉得我特别怕人家看片子拍出来就是给人看的给人骂的对 你不要去骂的有些人骂的还挺好骂了你还挺长进当然我说的不是那种攻击骂骂人身攻击或者造谣去污蔑人家不是这种啊
但這種的話我不是還跟人家打了官司嗎給我造謠給我刻了一堆帽子這人太壞了我還打了三四年官司後來他不是打了兩次嗎打中越去北京中越去了不是他一樣輸了他拿不出證據來對我打了三年他不是還後來還賠起來嗎他就公開賠禮盜竊他不賠後來不是法院裁決公示他的判決文書嗎
所以这种人就很坏他就不能做到何以不同就不认同的东西我通过其他方式去比如造谣给你扣帽子所以这种方式去搞人家我觉得这个很恶心这个东西也要特别小心谨慎你身边的这种人我们都很自私要自保对不管什么社会观还是要建立起自己的绿洲对要不你会有些人真是很坏的所以我们就好像我们功德性不能影响其他人大声无名
那你有没有经历过一个阶段就是对于这些外国评价还非常在意的没有 其实是看状态吧有时候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可能会更敏感一点心情好了 无所谓很多东西不是你概论的就是根据就好多事情你看到一个人一个事一个人的行为都是要结合当时的很多原因就贴实地铁这个或者什么事反正当时他的状态
所以我們有時候對一個歷史人物對這個歷史世界對好的東西不能一概而論一般就是我也喜歡就是就親和力拍紀錄片很重要是親和力因為人相處也是我低防性可能接觸力性沒那麼強所以這也是我一個很陸地對 因為我最開始我對一個人碰到我就是最接觸的印象也吃了一些小葵但是都還好就沒什麼大葵
所以就因为我大人我也我觉得没问题就是我地方性没那么强最开始我要信任人家就接触一个人我最开始是给充分的信任的但后面应该就后面是不是这个信任后面会不会加强或者没有信任但是后面跟他接触跟他相处跟他各种后面去因为你过时人嘛就观察人所以就选择这人是不是可教可以一起做事情甚至就可以去所以是慢慢地去判断的
因为您讲到读书这件事情前面您有提到自己在做的这个图书馆其实可能听众有些可能还不是特别熟悉您做的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为什么会做您可以跟大家描述一下吗因为我是 16 年开始做就很简单以前就喜欢看书
对 刚才讲的就喜欢看书因为小时候偷懒一看是父母就家里比较干龙虎了嘛所以就养成阅读习惯那会儿就没什么书口看就把哥哥姐姐什么语文历史英语什么教不 英语语文什么历史教材带来课外都读后来就是因为片子带来一些只用拍乡村孩子乡村教育嘛有些人就有些朋友寄些书来最开始我是送给人家
送给人家 我叫他们相互交换再看其中有一个后来还发生一个事情很有意思其中有一个小孩跟我打小报告因为我朋友拿过来旧来的书有些是新的 有些旧的他有些新书他就拿去他看完了他拿在班上的同学卖还卖了不少钱因为乡镇嘛可能就没有看书借书的地方他一本好书他们就那会儿快递也不发的所以他们就卖了钱他后来有人给我打小报告
我就 我还他跟我说我说你没事我知道了就可以了我说你这个行为也不太对对 就把我同学拿我的书卖掉嘛到时候我心里挺开心的就是我这个以后有商业头脑因为我送给他这个书就属于他的他看完所以我只是说你们交换着看他看完了他拿去卖了我送给他那就属于他的他是可以卖的你这同学现在发财了吗
他现在在外面打工发财也等机会吧现在发财太难了现在年轻人机会太少了能活下去就不错了所以意思就是后来就是我说后来因为我是一年已经回村的
有些人给我寄书后来慢慢就磨损一个想法就是还已经 16 年开始创办是因为我入了一个银杏伙伴这个基金会它一年给我 10 万块钱资助人的不是资助项目的那会儿是现在有点变化了现在有点资助项目也资助意思就是我一个月有 10 万块钱可以解决我基本的后果之忧了
我就可以这样的话他一资助我就有些时间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其中就是我一个想做的事情就在乡村建图书馆所以 16 年我就建了三家两家 17 年建了第三家后来就两三年就发展四五家所以这是一个契机就是我有人解决我基本的生活保障了十万块钱给我基本生活开支嘛
所以他就可以让我少去做点商业的事情少做点其他赚钱我就可以把时间腾出来做这种事情所以我是最早的创始人但后面运营比较稳定因为就是当地人就业当地人工作吧就是父母其中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工作人员就是在深圳打工不想让孩子留守儿童他出来就回来陪孩子正好他孩子在我们我们因为乡中图书网就在中学和小学门口
在村里不想借 为什么因为村里服务的孩子少乡镇中学小学孩子才多 动动一两千人中心校这种对 中心校所以孩子多的话我也不想借学校里面因为学校里面要学校的场地还要跟学校搞关系我这个不上场我借学校门口一万块钱可以租一年一两百平方米对 而且我们就请一个图书馆里面要么退休老师或者年轻的妈妈不让小男孩子留守他陪孩子同时解决他们就业因为我天八小时嘛
对 我们就基础的借月服务没有做太多其他活动当然有暑假的时候有时候暑假有些大学生过来搞夏令营就固定合作的暑假过来做一些公益夏令营就给我们独自做一些活动平时有些过年过节因为有些是一堆一账注的就是后面为什么后面其实我觉得后面最近三四年就都借了一家一共就五家嘛现在第五家
而且不想借的事情这不是我上场的事情我也不想借到其他家所以我是有乡土情结的人我是在我自己比较自私是在我老家各个乡镇做一些可以谢里面那么多乡镇也就做了五个乡镇吧所以就是人家想做我是输出经验后面有些人
也在老家做就可能受一些影响或者启发他们也在老家自己家里做有几个吧我就输出经验应该怎么做我说没我说你输不够我可以支援一点对你反正是个工作人如果钱不够你别找我支援
对 我自己运营费用因为我们很多钱是拿来付房租和投资管理员工资因为输你再多也没用啊你要把它运营起来管理起来对 再多输你不发挥价值不让它运营起来所以后边有些朋友买输他说别买了把那些钱给我们付房租嘛给我们付投资管理员工资所以当然比较好的朋友啊
對 比較熟的要不然不太熟的人他覺得你這個人怎麼辦就覺得你不靠譜他們就覺得一定得變成書才算捐了對 我說你書都有毛用同志館運營不下去沒運營好房租交不下去你這個書再讀了你發揮不了去當然有些熟的人你可以這麼勸他不熟的人他們覺得我就是想把它變成書他覺得變成書他的願望就達到了
这个也是我们一直在说的就是你给一个公益项目捐钱你不能只捐物资你的配套服务包括人员工资 房租都是很真实的成本你没有这些成本你项目做不好对 我们做到第九年为什么没什么质疑就是我们财务明细公开一个月公布一次进来多少钱花了多少钱都公示你可以说我开支不合理大部分都是我贪污
我都公示了的我中間有兩年有一年我因為總幹事卸任了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我就擔了一年多我拿了一年工資就接受幾個質疑他說你怎麼會拿工資啊他說你創辦了你怎麼還拿工資啊我說我幹具體事情怎麼不拿工資
是对啊四五家图书馆我要去管理具体运营我要去做财务明细公开我要跟他们汇报这个图书馆运营怎么样因为我们要每个月统计每个月统计多少人接触多少办接触证接触量是不是有变化因为我们实际上这些是很实际的事情你不是一个摆设一个形象工程摆在那里就 OK 了所以后来我当然以前你根本没法理喻的也不能跟他较正
他不爽的话他可能把背后使坏这家图书馆它这个实际的借书的情况怎么样啊其实看运营的所以一个图书馆现在我们图书馆运营人员还比较稳定如果这家图书馆运营的好就是服务嘛因为之前我很难受的就是创办的时候很难受招到人他们就老想着看这个书别被人丢了人家来看书就像当贼一样翻了
我说千万别这样我说你是服务微笑服务就好像你家里来客人一样不能防贼对啊我是来不是要你来看这书别丢了就行了对我是要你看着你人家来微笑服务你要服务好人家看书借书我甚至恨不得你给每个人来倒杯水
所以我们以前那里没水的我们说饮水机水一定要有而且我说你要举报上厕所指包括你在大队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包括那个卫生机的事情因为我们租房也是共用的卫生机对 因为有些那种租房的我同样是租房的为什么你不让我们独自上厕所他说你独自独自把它搞得乱七八糟我们图书馆也可以搞得有时候堵了堵了就请人那个嘛
请人把通一下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嘛你不能这样就所以就很多事情对要处理跟那些所以要房东好就 OK 了当然房东好还得一起租房的人因为那个学校门面嘛一起租房他们租两三层楼有时共用的卫生间所以就处理很多事情我有时候就我就是脾气比较臭嘛我看不懂这种人我就跟他干对吧
其實還好 後來後續的不管我說我當總幹事我拿了那種工作當時我好像我就還好後來找了一個有一個圖書管理員他在裡面住了一年之類的他小孩在附近上學後來住了兩年圖書管理員現在差不多住了兩年的總幹事了因為他年輕的媽媽所以後來就覺得他確實不錯他說你來住吧 我不住了我就全卸任了
就不接受錢不接受反正財務明信也不公開想當一個創始人沒錢我幫你可能去花員一點錢因為可能我在
对吧 费用搞定其他的就是他们负责我基本上偶尔看一下我也不太管挺好对 我说你做到财务名系一定要公开人家企业你要跟人家公示第九年了 对那还好吧其实我知道我不出太大的问题反正物价还是润下去的不是 这也别后悔吧因为我一帮朋友也想说你多少给我套点对 我是朋友比较信任的朋友明白 你不能随便这么避捐对 人家捐不捐都是人家的事情是的 理解
对啊有些朋友撅钱不让拍片我都不说我因为知道他的经济情况我说你不要你不要担心对我说你自己解决好自己有些钱我都不拿了这个具体的做项目这个经历跟您之前拍片差别挺大您现在怎么看这个事没有这个经历对您的我就是一种尝试啊没有做大我也不是我是我看有很多做乡村投资网的
他們是正規軍我覺得我是野我是雜牌軍我是野江湖 南伊什麼的對 所以他們做得比較好但是我們也確實受他們影響我們也是跟他們請教包括我們有一個叫圖書館
因為一般借一家要可能八萬另外又買一些書做一些簡單裝修 做一些書架我們書架都是本地做的那個實木的我們還有一些錢就要採購一批書我就叫一個朋友他給我採購一批他就做閱讀的他有書單 有固定單我說你要採購兩萬塊錢三萬塊錢書所以一般我們借一家我說可以但是你不能這個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你要先管理啊你要三年啊
但你后面你觉得我是公司企业收入经济下行我不能再管了那我可以叫人管但是你要管两三年我的孩子生下来你要管两三年对 因为要不你生一个孩子容易把他养起来是能拿的我就好像都借一家图书馆就把他生孩子当做比如真的是这样你把他生下来 OK 相对还容易但是你要运营一下下来像我们图书馆我家一年差不多十几万对 你要把它运营起来你才会发挥效果
其实我挺好奇就是您因为常年就是很扎根在这个农村的地区里面然后跟留守的孩子们有很多的交流在您看来就是除了像去当地建图书馆的这种方式一个具体的项目可能是他们很需要的您还有没有觉得其他的其实可以以这种项目的方式做的事情哪怕不是您来做不是 我没那么大能力我一直在回顾我是一个创作者
其实我更想问的是您看到他们还有没有没被满足的需求没有 我需要满足的还更多我需要我片子怎么更好去创作更好去突破 更好去做更好做这是给我更多思考的事情因为人类经历是有限的我为什么我能持续出作品能把一个图书馆能运营下来你这个人要把精力要专注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做的我觉得太多事情可以做了但是我有些是不能做的你不是啥都做啥都做到时候啥都做不好的
所以这是可能就是力所能及举手之劳就好像我们拍的那些乡村孩子们孩子们上学比较困难就好像我们拍的陈飞斌那个家庭他父亲去世了母亲是智力障碍他两个小孩要辍学了那我就管了五六年不是我管的我也掏了点钱但是我掏的不是很多可能都是朋友给的钱他们直接去尽允借一下嘛他每个月给他捐赠一些钱让他继续上学
上完初中 上完高中就好像我们拍那个《春夏的孩子》那些家庭有些也有捐赠但是这个东西只是我力所能及举手之劳不耗费我太多时间真正需要耗费我时间我又要花很多时间 精力比如给图书馆里也要培训你要做好服务意识你要微笑服务不要独自来看看书籍好像给你欠一钱似的
把他当贼一样烦我们要信任人家所以你要的服务而且上班一时因为很多请来特别是那种退休轮当然年轻人会好一点因为我们上班也不累五天八小时周六周日你要开饭因为孩子们放假有个看书的地方周五你要开饭因为他周五要借书给周末看那周一要开饭因为周末看完书要黄
对 所以指南仙什么时候闭馆就周二周四闭馆我们所有美加投手馆从春半以来都是周二周四闭馆孩子们都已经习惯了周六周日
对所以这个其实很多是来自于很多是来自于一些城市大城市会是一些所以他们有这种意识他们为了来做当地让他们所以当地让他的小孩子们他整天打牌赌博广场舞也不像他就来做一个小时之类的他觉得太难了你要给他花多少时间精力给他
培养这种历史实在太难了所以当然这也得除了当地老师来租了比较多很多老师还是我一帮朋友所以做工业很多是把一帮朋友雇员出钱出利润对吧我其实很想问一个问题是您自己有没有很喜欢的纪录片就是别人拍摄的很多可以跟我分享几个吗或者推荐给我们的听众关键我推荐没用他们找不到片源了
就是能找到的这种能找到的我不推荐好吧 其实还是有一些就是所以我讲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是个老怕我拍一些文艺片剧情片当然一直我觉得是个纪录片人我觉得纪录片我对纪录片真正拍纪录片有出作品我都很有善有好的因为他们都很纯粹他们比较如果真的是不是他们都很纯粹是一般就是如果谁去拍这种不挣钱的纪录片
如果媒体人文媒体就是这些他们有好多就拍纪录片因为我们知道所以我至少我接受我们的同行我觉得都还挺不错的我还挺喜欢的我们同行相互鼓励相互抱团相互支持
我觉得很佩服这些的人不管是我们 70 后 60 后前辈也好还是这些接下来的人所以我是很亲切的所以这是我想讲的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感受就像我一般对于公益圈里的人可能大家也有一些别的问题各种各样人嘛总有缺点但是我觉得大部分人真的还是心地很善良的
对对对谁没事对吧你说工艺之后我最多是我纪录片界对对对出作品的人都是一些是的 是的对 我非常有同感所以就是我会用善意的东西去看待很多去看待一个人 看待一个事不要去呕一截头人家有些东西或者性格好多的东西我就努力去理解他我只为我的行为去要求我不会要求哪怕人家拍一个片子让我觉得
你怎么这么俗了但是我会理解人家说你缺钱他要养家怎么这种片子也拍这么俗气的什么这么这么我这也能理解我不会去给他上纲上界或者是怎么招人家
我觉得蒋导身上是有这种就是特别有同理心然后能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但就我觉得跟你聊天就一直有一种就觉得有非常朴素的价值判断和正义感然后这个事情就是蒋经说的我特别怕正义感就是基本来说自己当然我有时也在很困惑也在质疑自己但我觉得您不需要我反正觉得跟你聊天之间跟你相处我是很有被鼓励和被充电的感觉的
可能您自己不觉得但是我觉得至少我也无法为别人说对我自己来讲我觉得我看到您就是很自然地说出一些我们都认为是对的事情然后也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我觉得你完全不这么想但我觉得就这种力量很感人
我有時甚至我就老訴人家我說你看我作品就好了不要去了解背後的故事也不要了解背後這個人對 你去 OK 作品就 OK 了就好像我吃一道菜我很喜歡吃你就多吃就行了你不要去聊那個做菜的廚師這個才人
只要这个东东没读就行读了就有问题没读你喜欢吃 OK 这个也在底下所以为什么特别是公益影片你全地的东西你不能造成更多的偏见仇恨不理解这是有问题的那我觉得可能我就希望我们的听众就因为这期节目可以去用作品去认识讲导吧这是我的心愿对 就少关注我个人
好的那我们今天就录到这里然后也希望讲到今年情绪状态能好一点吧
会会会 不会放弃大差不差了是的什么大不了那太好了那就先这样也感谢蒋老的时间保持联系然后如果大家有想看蒋老的片子应该去豆瓣关注蒋老应该能很容易的找到或者是跟蒋老联系上蒋老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 谢谢谢谢好 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拜拜谢谢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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