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ook focuses on Peter Hessler's experiences in China, particularly his time teaching at Sichuan University and his observations on Chinese education. It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the first covers his experiences before the COVID-19 pandemic, including revisiting his former students from Fuling, and the second part delves into his experiences during the pandemic, including his daughter's education in a Chengdu public school and the broader impact of the pandemic on education and U.S.-China relations.
Peter Hessler's background as a Peace Corps volunteer, a teacher, and a long-time observer of China deeply influences his writing. His father's work as a sociologist also shapes his approach, as he employs ethnographic methods, such as interviews and surveys, to gather material. His unique perspective as an outsider living in China allows him to provide a nuanced view of Chinese society and education, blending personal anecdotes with broader social commentary.
Hessler faced several challenges, including navigating the Chinese education system, dealing with bureaucratic obstacles, and even being reported by a student. He also had to manage the complexities of teaching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and the political tensions between the U.S. and China, which affected his role as a foreign educator.
Hessler describes how political pressure manifests physically in Chinese students, causing them to become silent and tense when discussing sensitive topics in class. He notes that the Party creates an atmosphere so intense that it becomes a physical experience, leading to heightened anxiety and discomfort among students.
Humor in 'Other Rivers' is often dark and ironic, reflecting Hessler's observations of the absurdities in Chinese society and education. For example, he humorously recounts how Chinese students adapt classical poems into crude jokes, highlighting the creativity and resilience within a rigid educational system. His humor also serves to critique the contradictions and inefficiencies he observes.
Hessler's book addresses the deteriorating U.S.-China relationship during the pandemic, particularly the impact of Trump's trade war and the closure of the U.S. consulate in Chengdu. He reflects on how these political tensions affected his life in China and the broader implications for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exchanges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Hessler provides a critical yet empathetic view of the Chinese education system, highlighting its competitive nature and the pressures faced by students. He observes that competition has become a 'faith' for Chinese youth, driving them to succeed but often at the cost of broader intellectual curiosity. He also notes the system's rigidity, particularly in how it approaches subjects like mathematics, which he describes as designed to 'prove you suck.'
大家好 欢迎收听不丧我是郝小七我的搭档是我的配偶乔老师不丧是一档严肃活泼含情脉脉的夫妻聊天节目男主播思维迟缓女主播百无禁忌 黄腔不断
我们读书观影谈论流行文化也关心社会和政治拒绝自我审查呼唤不同背景下人与人的同情和理解欢迎你在通勤做家务洗澡等碎片时间在各大翻用型播客平台收听节目也希望你能在苹果 iTunes 上为我们留下好评批评意见请千万不要劳烦告诉我们
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新一期好久没有录的节目好的废话就不多说我们今天聊点什么干嘛我防止触礁呀防止再次触礁赶快进入主题快我们这次来聊一聊何伟的一本新书比德海斯勒 Other Rivers 好的 Other RiversChinese Education 哦
具体怎么聊呢先说一说我为什么想聊这本书啊你说因为看的时候我觉得挺好看的还有我觉得还是挺有话题性的里面很多东西都是
值得聊一聊的我在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就是这一书很好读非常好读然后它又是跟中国相关的所以我觉得它是一本很好的那种可以用来练习英文阅读的一本书一个材料如果你想提高一下自己的英文
阅读能力的话我觉得从这本书下手还是挺好的因为它的用词什么都挺简单还有又是跟中国相关的所以应该是挺好的一本书其实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在读那个何伟的书了 I am very late to this party 因为当时好像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在那边我当时还觉得说你为什么不背 GRE 单词你在这边看这些闲书结果发现原来也是另外一种学习和提高自己的一种读性
没有我想说的是你是一个比我更资深的一个何伟的粉丝你从他最开始出的那几本书不管是中文或者英文就开始读了对的确他那个声音很大他最当时读的第一本书应该是他的寻路中国当时刚出来翻译成中文
那时候江城应该还没有翻出来然后就特别喜欢他的书后来就去找他的那个江城还有他的那个甲骨文的英文版去读是挺好读的《寻入中国》你也有给我推荐过很多次但我一直没有读你知道什么原因吗为什么我当时觉得那封面太丑了是的那封面的确不怎么吸引人那什么东西啊就是一个假警察是不是在那边反正就是
不是我们这种 Aesthetic 里面的这种人但是确实也不应该通过封面来榨制一本书但是 anyways 说到何伟的话其实还可以聊一聊他在中国的一个影响力吧我觉得真的是
他带动了可以说是他一个人带动了这个所谓非虚构写作这么一个领域真的就是之前很少人谈这个除非那些非常专业的但是他写了《寻路中国》之后不是出了《寻路中国》之后然后后来接着又出了好多一些跟中国相关题材的那个非虚构作品反正非虚构这个话题就开始在中国变得越来越热非虚构写作什么的
我觉得应该是何伟带起来的那好那我们今天来聊的是这个 Other Rivers Chinese Education 是他最新的一本书对 7 月 9 号出的 2024 年 7 月 9 号那要不你来介绍一下这本书讲了一个什么吧这本书就是讲的是他在中国的一些经历然后反正他 2019 年是去到中国吧然后 2021 年
在第三波疫情就令奥密克戎爆发之前离开反正大家如果读过江城的话就知道他 1996 年其实是去弗林市专教过英文吧当时是教英文吧作为和平队的成员对作为和平队的一个成员然后他这次相当于是重返中国然后又在川大有一个教职他应该是教两门课一门是
Journalism 吧英文就是非虚构嘛非虚构写作还有另外一门英文是英文写作非虚构写作反正就讲的是他在中国的一些经历这本书大概分成前后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就是在疫情爆发之前的事情第二个部分是疫情爆发之后的事情
第一个部分疫情爆发之前的他的一些写作包括比如说他在川大教书的经历他到川大教书以后他又去回访他 1996 年那些福林的那些同学那他的学生然后跟他们
交流的一些经历然后疫情爆发之后的这个写作的重点虽然也是在写教育了比如说他女儿在那个成都的那个公立小学在疫情期间如何上课或者说是他作为学生的家长又怎样的
经历反正后半部分的写作就更加跟疫情结合的紧密一些吧也包括就是也写到了中美关系脱钩就是特朗普任期的最后一年吧他不是开始发动那个贸易战吗然后又由于这个疫情的这个原因他就开始反正中美关系就变得非常不好吧然后何伟他相当于在中国也经历了
这个中美关系的脱钩具体表现就是在那个成都大使馆不是被关了吗当时还是挺大的一个事情对是作为一个回应因为之前那个
中国驻美的在休斯顿关了休斯顿的那一个然后后来中国方面做出回应然后把美国的这个驻成都的大使馆也关了对当时也有很多事情包括大家如果看其他的书如果知道庄祖宜的话庄祖宜的老公当时就是那个成都的美国驻成都大使馆的大使反正庄祖宜也在其中经历了一些
Bullshit 对吧你有没有看后面的那个后继他里面还感谢了庄子玉我有看到他们两个好像关系也还挺好的然后也一起拍照来美国以后也一起吃饭什么的这个就差不多是这个书的内容吧其实就是他在中国这两年的一个记录吧
然后也是按照时间点这样画方来写的对的从 2019 年来到这边然后到 2021 年离开当然他最后还有一小张是写 2023 年他应该是回到了美国然后有一个结尾吧好那我们来聊一聊整体感受吧关于这本书的整体感受那你先说我先说吧
我还是挺喜欢的我是挺喜欢这本书的因为一方面我觉得这样的书在现在在美国这样子的图书市场是很难得的因为正如刚刚所说中美投钩嘛你像和平队也不在了至少在中国的这个项目是不在了然后很多驻中国的记者也被驱逐出去了嗯
之前也有新闻报道说来美国不是来中国留学的那些美国学生数量是传历史新低的那种就几百个人在里面其实外国游客也锐减对当然现在可能现在可能稍微好一点你想去了解中国的话是很难的就没有人再去关注或者去写写作中国了嗯去现在更多市面上的会出现的一些关于中国的书都是那张非常政治化的一些书嗯嗯
两边的什么商业战啊贸易战啊什么政治上的脱钩啊都是那种很大的话题的一种叙述像何伟这样子说在这边生活了两年然后以一个非常个人非常小的这么一个视角去写作中国的真的是非常非常难得的我觉得这个是这个书在我看来非常特别的一点说到和平队从中国被
驱逐你还知不知道他有写其实跟我们佛州的这个有一个是 Rick Scott 吗对是佛州的参议员他提出来这个想法的就是说因为他觉得中国是美国的敌人所以我们没必要说派这些人去因为和平队其实
在中国不叫和平队它叫什么志愿者中美什么友好志愿者协会之类的不是那种执意的和平队所以对啊然后两国关系在那个特朗普那时候非常糟嘛所以那个
佛州的议员就提出了说要把这和平队给撤回中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的对手我们就没必要再资助他们帮助他们因为和平队总体来说是一个支援的项目主要是派这些志愿者来
中国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进行教育上面的一些支援吧所以我想到当时我跟你说过就是跟我们两个的那个导师也是我们的好朋友他跟我录过一期播客就是 Dave 当时就是中美贸易战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说嗯
我们现在是敌人了吗就是很搞笑就像你刚才说的我觉得就是很多不光是美国市场上关于中国的作品或者说中国市场上关于美国的作品很多都是
非常宏大的叙述要么是很多是对美国比如说政治体制经济体制还有最近有一些新出来的书是在讲那个高校舞弊案就是教育这个体制的一些批判或者什么就是很少有这种
非常个人非常私人化的写作对吧而且我也在想说其实美国人也是很目中无人的就是他们是很自大的他们其实不在乎他们也对其他的文化很少有人会对其他的文化或者其他的地区
感兴趣然后你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去查一查只有百分之多少的人美国人其实是有美国护照的你知道吗就是有美国护照的人其实很少的就是他们也就觉得 America is the best 就是我们 We are the best 他们其实也对于其他的文化没有什么兴趣的所以
这种就这样的这本书能够出出来然后这种写作确实还是挺难得的对当然了你刚刚说那些人他们可能也不会来看这一本你就是说现在媒体上面关于中国的报道其实大部分都是作为一个
威胁也好作为一个敌人就这样子的一种视角和态度去报道中国的你刚刚说现在中国好像有比如说更放宽的签证政策比如说什么有跟其他的国家签证互惠有免签的但现在最流行的一种是就是你可以在中国如果是转机还是什么就是你可以在那边停留一
144 个小时就你不需要签证了你可以去过去然后自从这个政策出台之后呢有很多 YouTuber 就到中国去玩了你知道吗就玩个五天五六天的样子对对然后他们拍了很多我看过一些他们拍了很多那种在中国玩的那些视频然后对于中国的一个印象都是非常好的就是他们发现或者说下面那些
看的人发现说原来中国不是欧美这些媒体所报的那样好像是一个非常封闭一个闭塞的然后是一个怎么样的一个国家相反中国人都非常友好然后城市也非常干净然后高楼大厦或者什么之类的我想说这个也对了但是我觉得这样子的视频其实还是不是很全面的倾听点水的对还是一个游客的视角来看待中国
的确我觉得你作为一个游客去中国旅游的话是非常好的一个体验你停留五天和停留两年还是不一样的对你作为一个人居住在那边生活在那边
不一样的我觉得不一样这也是我想说何伟这本书他的难得之处吧另外一方面这本书他讲的是教育嘛中国的教育嘛他在写这一书的时候我觉得他是有很多材料可以去写的很多角度对很多角度很多角度首先他二十多年前是在福林做过老师然后他现在又是在成都当老师他所面临的这批学生完全就不一样的嗯
两代人可以说 70 后和 00 后他本来又是一个美国人他有个中美视角这样子的一个他老婆又是台湾人对中国台湾人对
有不同的视角在这边一个中美视角的对比然后他又有他小孩子也在那边上学是吧在那边上公立的小学对他也有这一块内容在那边还有他作为一个老师在中国这个教育系统里面他是怎么去 navigate 这个系统的因为他在教书的时候他也面临到一些困难对吧比如说被人举报或者什么之类的他是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的
我觉得他也不是跟其他书写中国人不一样的他也不仅仅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观察者一个记者报道的方式去写
中国的一些事情我觉得他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参与者或者说一个见证者我觉得他对中国和很多中国人是有感情的对他是有感情的因为他在那边有很多朋友他那些学生其实已经成为他的朋友了对对对对他是在书写这些人的时候我觉得是有很深的感情在那边
就如他在那个书的最后他写到他说从弗林到成都从 1996 年到 2021 年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我对所教学生的感情我对他们充满信心我钦佩他们的勤奋与坚韧我同情他们的挣扎
每一代人都继承了他们无可指责的制度他们近期所能用他们所有所拥有的一切去做去做这翻译有点问题了应该是去是那个 deep L 翻译的应该是去生活吧去生活去改变或者是什么之类的这也不仅仅是他这么说了就是你在读的过程当中你也很明显能感觉到他对他的笔下的那些人物他的那些学生是有很深的感情在那边的我觉得
而且他那种感情不是说那种很外放很直接的他直接把他感情所写不是很煽情的不是他的感就是那种直接表达感情相反我觉得何伟他是很克制的对他没有说
他在他书里很少直接表达他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感情是怎样的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我觉得那种感情更多是在书写的过程当中流淌出来他在描写这个人物的时候跟他的对话或者说他的表达的时候你是能从这字里行间能感觉到那个
那个感情的对我觉得你说很有意思因为我读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他其实也有描述一些比如说教育系统中的一些问题或者说他是有一种批判的视角在那边的但是同时你会觉得说他对个人就是他笔下的这些学生不管他
是不是对他举报他的那个学生他也是怀着最大的那种同理心他试图想要去理解他对吧他试图想要去跟这个人进行对话他不是说你就会觉得说虽然你在批评一件事情但你同时也可以对这个卷在这个事件中的人是包含有感情包含有理解和同情在这边的那你跟大家说一说你的这个小例子呵呵
对我是读到这一段的时候我是有很强烈的感觉的就是他对他学生那种感情他这边就讲到一个他之前的学生叫福林的学生叫安瑞安瑞为什么叫安瑞呢其实就是 angry 的一个变化吧他给自己的英文名对他把 g 给去掉了他就是因为在福林的时候是非常容易愤怒的一个人对
尤其是面对他所生活的那样子的一个环境因为他是来自非常贫穷的一个家庭对对对然后他这边就写到说 Anry 慢慢地在工厂里面打工然后成为那种什么质量检测员啊或者什么之类的他自己去学习那个质量检测的什么系统啊什么之类的嗯
然后后来他又选择回到四川然后在一个类似的这样子的公司工作吧然后他又接触到很多外国人他就把他的名字从 Anry 改成了 Alan 原因是可能对于那些要接触的外国人来说没办法理解他这个名字然后何为在这边他就写到他说他不再使用 Anry 这个名字嗯
外国人听起来太奇怪了他们永远不会理解一个试图摆脱农村贫困的年轻人所迸发出的失忆的愤怒和同代人中的许多中国篮球迷一样他也非常欣赏这位美国后卫认为他是一位克服了逆境身高不是很高的平民三郎这是艾佛森艾佛森就是那个美国 NBA 的以前的一个球星所以他就用了艾佛森的名字对 Alan 是从这边来的
你就可以看到说外国人是没办法理解艾瑞这个名字的何伟他是知道他是背后的失忆的嗯
他的含义是他是从哪边来的这个名字愤怒的诗意对其实写的好好啊其实何伟很多学生尤其是弗林那一代的学生他名字都很奇怪的对但是他们这些奇怪的名字背后都是有含义在那边的对那个何伟是知道他们的可能对一般的外国人来说一个旁观者外来的人来说没办法理解这也可以间接的体现出何伟是多么深的
融入到了这个群体之中他对于他们的接触是非常紧密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非常深的不仅是安瑞了连 Allen 这样子的名字他也知道背后的含义不是一个 random 不是一个 random 的名字所以这个是我想举的一个例子吧对因为他当时他其实有写很多人的英文名就是说几乎每一个中国学生都有英文
他都解释了对基本都解释了有人叫什么西西弗罗斯你知道吗对对对然后还有他这个书里面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就是叫 SerenaSerena 就是那个他好像是从绯闻女孩里面取的一个名字吧 anyways 他有的时候写那种奇怪英文名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说好奇怪你好搞笑或者什么然后我经常也会觉得说为什么中国人都要起个英文名为什么你不能用自己的名字我其实对
对于英文名这个东西有一点 cynical 有一点愤世嫉俗的他没有说用嘲讽的那种口气去写他们的这些英文名说你一个中国人为什么要有个英文名
反而我是这样的这种人对他更多的是一种理解的态度对对对他真的都是试图去理解他们对他没有说啊你这名字取的嗯我来给你重新取一点也不好对或者说对你为什么作为一个中国人你为什么要取个英文名啊对他没有说这样子的态度或者那样子的态度去嗯
那我来说一说吧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也当然是非常喜欢这本书了我是我好像三月份的时候就购买了那个预购所以就是那个发行当天就可以送到我家的那种
然后我喜欢这本书有很多很多原因当然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它是一本写得很好的书了又因为它写的是中国和教育相关的故事所以我觉得也非常能够 relate 吧然后呢还有一个比较随机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当时我们很多朋友都一起在读这本书然后大家就会分享自己的阅读感受
然后有一种一种 community 的感觉然后我还有一个好朋友去 DC 现场找他签说还给我签了一本江城回来非常开心然后
然后呢我记得当时读的时候我有个好朋友瞎脚就是之前跟我录了前面那期播客的那女生然后她就跟我说我觉得她说的这个评价非常好她是这样说她说她觉得她读这本书的感受就是 like someone is taking our unspoken pain seriously 具体的一些例子我们可以到后面再说然后作为我自己的话我
非常喜欢这本书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 I am a teacher tooright 我也是一个老师然后呢我觉得怎么说呢老师的这个身份我还是比较认同的就在我的诸多身份中它是我比较认同的一个身份 hashtagpayteachermore 那个
卡姆拉·哈里斯的那个叫什么 give teacher a higher salary 还是什么 hashtaggive teacher a higher salary 我是想说的是作为一个老师我从这本书里面也得到了很多的鼓励因为我会觉得说我有的时候就会觉得教育到底有什么用对吧我有时候就会觉得说真的就是非常的沮丧或者是非常的那种愤世嫉俗就会觉得说哇这个世界
太烂了这个教育就是 reproduce meritocracy 就是幽济主义的这个循环再生产对吧有时候我觉得说为什么要上大学为什么要受教育对吧
这个教育是把你培养成一个更好的一个人呢还是把你培养成一个更那个 obedient 怎么说更有服从性的一个工人就是你到底是在培养一个思考的人还是在培养一个为这个资本主义体系工作的人对吧我会觉得说有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很多很多各方面的沮丧吧而且因为我自己的这个呃
这个身份也比较特殊因为我是在佛罗里达这个州教社会学大家如果去 Google 上面搜一下 Florida Sociology 你就知道现在这个佛罗里达的社会学者是有一个非常尴尬的一个身份就是因为州长的一些种种的一些 bullshit 吧反正就是有的时候你会觉得说哇这个系统好像很烂的感觉对吧
然后我在这里面做这些努力这种所谓的这种教育这种动作到底有没有意义但是我觉得我读完何伟这本书我就觉得说还是有意义的就是你应该试图去拓宽教育的这个定义就是你应该试图自己去定义说什么是教育或什么是好的教育就是说你可以把教育定义为 OK 我的所有学生都得 95 分或者都得 90 分或者在这个标准化考试中得很高的
你也可以把它定义成一种更加宽广宽泛的一些东西对吧
就是我会觉得说这本书让我觉得作为一个老师好像还是可以做一些什么的即使这个体系是很糟糕的因为何伟他在中国的这个教育体系也不能说是一个多好的一个体系但是你还是可以建立一些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一些连接你还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不是说是什么都不能做对吧
你说这个就让我想到了他里面有一个花了很多笔墨去写的一个人物就是 Emily 她以前在弗林的一个学生其实她对于她教的那些人其实是师范生就以后要出来做老师的她对其他人好像她其他的学生没有写关于教育的但是在 Emily 这边就写了很多关于教育其实 Emily 对于
教育是有很多反思在那边的对的对的比如说虽然他这个反思的缘由是比较沉重的尤其是他对于他儿子涛涛的那个教育我想聊下面就是具体聊的一个方式就是从两个角度一个是从他书写的角度
还有一个是从他的内容写的内容来聊一个是书写的角度我这边把他封成了三个把何伟封出了三个身份出来一个是何伟作为一个民族制学者或者说田野调查员人类学者人类学者第二个是他作为一个英文写作者第三个是他作为一个中国通也好或者说一个汉学家也好
我觉得这个三个身份是有高低之分的你不能说高低不是高低就是我更看重吧我更看重哪个身份我觉得我更看重他作为首先他作为一个民族智学者一个田野调查员他的身份田野调查员因为这个是我从
我看这书印象最深的一点就是我这不就是一个民族之学者吗他做的那些东西材料的收集对吧然后各种各样的访谈也好然后 survey 对吧他做了很多
问卷他会经常给他那些学生发问卷过个几年或者说过一阵子他会说问他们一些问题然后看他们的回复他在里面也引用了很多然后有很多观察然后做的非常细非常细致然后材料内容也非常多
所以才能写出这么好的一本书来了还有一点就是他在里面也直接引用到了那个社会学者齐美尔的那个陌生人那篇文章就是讲到我更看重的是何伟他作为一个陌生人我这边想说的陌生人就是他虽然生活在这个你讲说局外人局外人他虽然生活在这个圈子里面拿何伟来举例的话他虽然生活在中国但他又不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中国人或者一个成都人对吧他又是一个老外一个美国人
但是呢他又不是说完全隔离在那边他又是作为一个教师在那边教这些川大的学生什么之类的他就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视角一种局外的视角也好或者说然后我还想提一点我做了一些研究哈哈
就是他父亲其实就是一名社会学家对你跟我说过他父亲就是一名社会学家然后我这才我记得他有说他老爸就是跟谁都能聊天是是是是就是我觉得何伟身上一定有他父亲作为一名社会学家的影子那方面的影响我绝对是的我去稍微研究了一下其实也就看了他对
他爸的那个那个在大学里面那个个人简介他里面做了一个研究我觉得就非常有意思研究的是那种乡村老人研究它是一个 20 年的一个长期的研究就是对于美国那个乡村老人的一个研究就是他们的生活状况啊然后就各方面了生活的各个方面除了一个纵向的一个时间上的这么一个跨度之外它还有一个横向的嗯
他当中还去过瑞典去过几年然后在那边他也做了一个跨文化的乡村老人研究有一个对比在那边我在想这不就是一个合伟的对于教育的研究不就是这个一翻版吗对吧他对于中国教育的研究也有一个时间维度上的一个跨度一个跨越他也有一个很像的这种中美不同文化之间的对比是不是这不就是他老爸研究的一个
一个教育上面的一个翻版嘛 anyway 我就是想说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民族制学者吧对他其实也很喜欢聊天对他不害怕他不去害怕对话我觉得这个是这个是我要向他学习的部分是他不光是不害怕就平时的那种对话他也不害怕很多困难的对话
就比如说我如果知道我那个有个学生把我举报了我就气死了我就在那边独自生闷气吧但是他会想要说我想跟这个人谈一谈他会有这种或者包括之后我们也会聊的他的那个 Scoopy 就是那个中美合办项目那个学院里面的那个 DN 对吧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最后在背后搞了一些什么小动作或者什么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我们能不能聊一聊我能不能谈一谈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就是想要理解一些事情这个是对你要作为一个好的记者也好或者作为一个好的非虚构写作者也好这是你必须要的有的一个能力然后我还想说后面两个就简单说一个一个是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英文写作者
我觉得他英文写作的确是很厉害的非常好非常厉害就是他很简单对很清晰很简洁对但是他又把他想要传达的意思能够很精准地传达给你没错他就是不是说他要写一个他想表达的东西他会画很长篇不是这样子他就可能一两句话嗯
一小段两小段他就能把那个东西给表达出来没错我觉得这个是需要一定的能力功力是有一定的功力在那边的对我觉得大家不要忘了其实何伟他不是一个记者专业的他其实是英美文学专业那种这个也是大家不要忘了这一点他的英文写作也是非常厉害的对我读的时候印象很深的有两点我刚才想到第一点就是他其实虽然作为一个非虚构写作但他是有很多的余味的对
就我能想到的一个例子就是他第一部分的最后一篇就是在讲这个疫情爆发之前他跟他的老婆经历了一个地震嘛然后他就最后就写的是他们两个望向那个黑暗的成都那个城市然后就很余韵悠长对吧然后后面就开启了另外一个不同的一个时代了对
然后另外一个我有一个印象非常深的一个他写作的方式就是他的结构是很丰富的就是包括他会同时写很多很多人的故事然后他最后他又能够奇迹般的把这些人的故事全部都串在一起就是能够用一个一条线去把他们或者说是一个他想表达的一个观点去把那些
就看上去完全不同的那些故事对就也串起来我就觉得哇这写的也太好了而且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之前在纽约课上面发的那篇文章这个书里面也收也收录了就是讲中国的教育就是讲那个他双胞胎女儿的教育的
他其实也是一个双线叙事就一方面写他女儿的教育另外一方面他写那个多少 1900 几年还是什么美国人有一个美国人来到中国试图去传教然后也试图去反正就是传递宗教传递这个 democracy 民主然后就是通过教育来传递这个宗教我忘了他叫什么反正也是一个双线叙事就很妙很妙就是同样都是在一个地区的一个学校他能够把
这些史料就是串起来然后把它们能够我觉得他简直虽然他没有博士学位但是他绝对写的东西好过很多就真正在写那个民族志的人的对他很会写就是你要想他手上有那么多材料
对他如果把这些材料给组织起来对去写写出来 grounded theory 对对对的确是就跟你所说的他能把一些相同主题的类似主题材料能够整合在一起第三点第三点其实没什么就是作为一个汉语学家就是对中国很了解的一个人了你知道他是个汉学家吗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他是一个汉学家就是中国通中国通吧就是他他毕竟跟中国有这么深的渊源在那边但他应该
他应该也是一个那种野生汉学家就是不是那种真的什么 Stanford 的那种 East Asian 他没有学过什么 China Studies 或者什么之类的对对对而且他也不是一个那种 armchair 汉学家就是坐在扶手椅里面他是真的过来生活的他就不是通过就怎么说只是通过研究史料或者说是那些文献来研究中国的他是
好那我们下面就具体来谈谈它的一些内容吧就它里面你先说吧你这个第一个我也印象非常深刻 OK 我不知道怎么去总结或者说怎么去概括了我自己说的是政治的身体化表现就是躯体化就是整体化
就是躯体化躯体化就怎么说呢就正直如何去影响你的身体对对对如果影响你的躯体的一个行为或者动作啊什么之类的你会觉得正直是一个很很抽象的很抽象的东西它是一个很形而上的一个东西对但是它其实是会对你的实际生活甚至说你身体会产生直接的影响这个另外一个叫身体的正直化刚好是相反的对身体的正直化就是对
就是比如说那个 Roe v. Wade 被推翻就是有点像这种身体正直正直身体化它里面就讲到了一个很高深的感觉我感觉我们这一期就是非常有深度他在讲到这个正直的身体化这个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呢是在他回忆他当初刚来弗林教书的时候他会在课堂上谈到一些就是比较敏感的话题然后谈完之后
他那些学生都会变得沉默不语然后低着头他自己也会看到他们的反应就变得非常紧张就是心跳加速然后脸也会变红然后什么什么的然后他后来才意识到说我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中国年轻人的共同经历 The party 创造了一种如此强烈的氛围甚至变成了肉体不能这么
political became physical 就是变成了肉体上的感觉对就本来是一种政治上面的一种思想一种 sensitive 一种敏感也好一种压迫也好或者说一种要求也好它会直接影响到你的身体就会让你变得紧张就会让你变得沉默不语就会让你变得非常尴尬非常你知道吗就是
政治是如何影响你的身体这一点对当时把它给 highlight 出来然后还有一点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他谈到学生或者说中国整个竞争的环境就他觉得中国社会竞争太强烈了他有一章就是写内卷对对也就是我们会习惯说的太内卷了
他认为中国人信仰的基石就是竞争就中国人没有因为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他是没有所谓的信仰的也没有宗教信仰没有宗教信仰没有什么信仰但是他说中国人信的是竞争就是一定要争出个搞不下支方案或者什么之类的
他这边就写到他们说学生们互相惧怕他们担心其他所有有才华的年轻人因为他们也在为成绩和工作而奋斗当竞争变得像信仰一样强大时用马克思主义的话来说它就变成了人民的鸦片我认识的大多数中国年轻人都在为成功而奋斗他们过于麻木过于锋心以至于无法认真思考全局 brutally true 对
我是第一次或者说对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子也就是说中国人信仰其实是竞争我听完这个说法之后我觉得还是对的真的是对的就是这样子的这当然背后有很多原因了我这边就不去说了你说
我自己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些点吧就是他首先是他写自己被举报的经历吧那个之前我们也说过了就是我觉得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试图去跟这个举报者进行对话嘛进行沟通进行交流
而不是说就 let it go 或者说什么他真的想要试图去理解这件事情也通过对吧最后他也有讲到他最后跟那个人是联系上了然后最后他是回到美国吧对他当时说因为当时身上的事情很多对他说而且在中国可能比较敏感他说等他回到美国之后
果然他回到美国之后他的确给那个人发了邮件反正他就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吧他意思不是我举报你是我跟
我的室友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可能最后听到了然后把你举报了或者也有可能是他比如说什么聊天工具被监视了 I don't know 反正这个是我第一个点吧然后第二点也是跟这个有点类似就是他在这本书里面其实有写到自己受到的一些批评就是
很有意思因为在疫情期间何伟公在纽约课上发了两篇文章还是几篇文章反正跟疫情稍微相关的一些文章吧第一篇文章就是在写第一阶段的这个疫情然后第二篇文章就是在写疫情的第二阶段
第一阶段呢肯定就是他对于中国政府是有些批评的嘛就是说你们这个对吧瞒报啊或者是这一系列问题他有一些批评然后第二阶段呢就是中国疫情控制的最好然后美国疫情是最最混乱最最最大规模爆发的时刻然后他又有写说他觉得中国政府的这一些措施是在疫情的第二阶段是有效的对吧然后呢就是这个就导致他受到了
两方面的批评对有些人觉得说你对中国太宽容了有些人又觉得说你对中国太苛刻了你就是一点也不 fair 对吧你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公正客观的一个评论我就觉得很有意思我就是觉得说
他自己其实也解释了而且如果你真的读了这两篇文章然后你也知道这个疫情的两个不同的阶段的话我觉得你是不会对他有这样的误解的他写得很清楚而且也很温和我觉得就是非常非常温和了但是我通过大家的这个反应我不知道批评他的人有多少真正看过他的文章 I doubt it 我觉得可能没有很多人真的去
读过他那些文章吧可能就是看了一些只言片语就觉得说又有一个老外来批评我们中国了怎么能这样子
或者说相反方面的批评也是这样反正他就是两头受气两头挨骂然后我就觉得很有意思就觉得可以延伸到一个大家在公共讨论的时候对于公正或者对于客观的痴迷对吧就是大家总是觉得说你为什么不能客观的报道中国为什么不能客观的公正中立的来写你的这篇文章我就觉得
That's really interesting 然后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想法但是我想要把这个话说得更绝对一点我就是想在这边发表一个暴论就是说客观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客观它永远是没有办法被达到的就是很多人他之所以迷信一个客观是因为他们会觉得说如果一个东西是客观的那它一定是对的
如果他是客观的他一定是对的那我就不用去思考他我就不用去判断他到底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因为他是客观的他一定是好的他其实是一种很懒惰的一种想法他就会觉得说如果有个客观中立的神他在报道中国的话那他说的话我就是可以全盘吸收我就不用进行自己的思辨对吧
而我觉得在不光是报道中国就对各种各样社会现象的分析中最最有趣的不是说去寻找那一个客观中立的神对吧而是去看不同的主观的
报道呀就是说去看不同的人基于他们不同的视角所写出来的不同的东西然后你自己去做一个判断但是很多人他是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的他是想要一个权威他想要一个客观的权威他跟你说了这件事情然后我就可以全盘洗手他是不想要去读多的东西去进行自己的这个想反思嗯
我一点一方面是我另外一方面我也觉得很多人所谓的客观或者是觉得对方不客观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写的不是他所想要想要看到的对你写的不是我的想法对你写的并不是我想要看的那个所以我就觉得你不是客观的
好吧我觉得这个也很有意思嘛就是通过他写的自己受到的这种两方的这种批评然后我就想要延伸可以讨论一下这个然后我觉得另外一方面我觉得我印象非常深的那肯定就是他跟他学生的关系
因为我之前是知道他跟他的学生是有保持联系或者保持你如果看一些他纽约课上面的文章你会知道他经常会就是经常会引用比如说之前的学生说了什么呀他是有这样的一个联系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了保持这种联系这种连接他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就是我这次看完这本书我才知道说哇他真的是有在非常用心的去维护这一份关系就比如说他会
定期跟他们写邮件然后到现在有微信了就更方便一点就是跟对方 update 自己的生活也包括你刚才说的他会给他们发那个发那个问卷然后问他们的近况他们思想的这种转变或者说什么的就是我会觉得说哇这个真的是一个 educator 就是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一个
老师也是一个很好的一个怎么说朋友吧他真的有在用力的去珍惜和维护这些关系然后我就想到我自己我说哎呀我每次就是他主要还是他是一个写作者他如果说想要当然他一方面是作为他之前老师那种关心或者说什么另外一方面
他也是想要去搞明白吧就中国人他比如说中国人他的思想的变迁在这个 20 多年的过程当中因为他问的也都是一些关于生活的上面的对吧你是怎么想的对
我就在想说我要不要也做一些什么但是当我每天回家我都好累我就想要赶快把我的那个工作邮箱给关掉更不要说什么跟他们交换那种私人的这种信息了而且他的人数也不是那么多是的对你每个学期教那么多学生对吧
那最后一点就是他对于中国社会的一个观察也是对于中国这个官僚体制或者说是这种威权体制的一个观察就是他在里面有写过很多次就是有很多个 callback 就是说中国社会到底是
Orwell 还是卡夫卡就是到底是奥威尔的 1984 奥威尔式的还是卡夫卡式的就是奥威尔式的就是大家读过 1984 就知道就是有一个全知全能的一个老大哥对吧你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前对而卡夫卡他笔下描写的这种就是权威或者说威权他是有一种荒诞在里面的就是他会觉得说他
他虽然是看上去是很有力量或者说是很有那个对吧很有力量很有权力但他其实内核是很虚弱的他其实是很漏洞百出破绽百出的
他其中也问了这个问题他就是在反思说我们中国这个社会尤其他经历了这个疫情你知道吗就是疫情的时候不是有很多无孔不入的那种 micro managing 怎么说就是对你的这个管控他就会想说表面看上去大家可能会觉得说这个体制是一个奥威尔式的是一个 1984 全知全能的这个老大哥但其实他自己的经历是告诉他就是大家经常说的那句话
他其实是一个草台班子他其实更像是一个卡夫卡的一个荒诞的一个体制吧我觉得挺搞笑的就是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在那边讲说他们小区有一个我不知道是居委会的还是什么人就负责登记所有外国人的这个
防疫情况吧反正有一次就到他们家来这个登文拜访然后又问了问什么体温啊什么就类似于这种问题最后要拍一张照片就表示说我来过了对吧然后呢拍完照片以后那个人还没有走然后就又在那边说说哎呀他其实一个月以前还是几个礼拜以前就应该来的但他那次没有来然后呢
然后何伟呢也很聪明我觉得他竟然能够悟到这件事情然后他说何伟就跟他说那要不我们再拍一张照片就当做你就是前几个礼拜来过然后他还专门给那个人换了一件他的衣服对他问他说非常贴心的说那我要不要再换一件衣服呢那最好了对对对他说我要不要换件衣服这样表示你是来了两次对吧其实就是就是就是他对于中国社会的一个观察表面看上去好像是
非常权力是无孔不入的但其实它的内力有的时候是很草台班子是很那种虚弱的我觉得也是挺有意思的这就是我们对于这本书内容的一些分享吧最后一个部分我们聊些什么对反正我们就分享了一些内容然后大家
大家自己去看比较有意思一点然后我最后想谈一谈就是何伟的幽默其实你看他这本书的时候你还经常会被他逗笑他的幽默
是有点地狱什么叫地狱就是有一些就你感觉不该笑但是对这一方面是地狱式的还一方面就是是一种 irony 不是那种想要逗你笑的那种幽默它是比较冷然后比较冷比较反讽比较有那种对反讽刺的那种感觉就跟
就跟我们那个导师很像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中西部人中西部白男特有的一种幽默中西部白男的那种那种 deadpan 那种幽默说到这幽默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当然不是他的幽默了我是觉得他不停地在那边写这个事情我就觉得特别搞笑了就是关于李白拉屎的那个不是
不是是一首诗你要先说一首诗其实是他女儿在课就是课上面学了一首古诗是赠汪伦赠汪伦是吧然后呢你来背一遍我不记得什么桃花江玉行什么成州江玉行护文暗上踏歌声桃花弹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请赠我请还是送我去嗯
对他女儿在课堂上学了这首古诗词然后过了几天之后他那些小朋友怎么就来了一首改编过后的
变成了什么礼拜拉屎了什么礼拜什么要去拉屎突然说没带纸然后什么什么用手当草纸反正就是我没有记起来了对然后就是用手打磨手指进去捅了一捅然后就这种然后
后面呢还有一个版本是他那些福林的学生听到了说这个我们小时候也改编过然后他又有另外一个什么版本反正 anyway
然后何伟就是他是画字不卷的字不卷他画了很多笔墨先是去把这个中文写出来然后再把这个还用英文去翻译了一些不仅是连那个原始他连后面改变那种拉屎的事他也把英文给他翻就花了很大的笔墨去写这个东西嗯
你会想说为什么花这么大的笔墨去写这样一个感觉有点没有什么品位的这么一个诗歌的改编但是后来仔细想一想你思考的结果是什么其实他也是想说明中国的教育它不仅不是那种非常死板的不是只有苦对灌输式的那种其实就跟中国的这样一个政治制度和社会制度一样
它不是那种非常死板的高压的好像没有任何透气的那种空间或者说可能性在里面不是你无论是观察中国社会里面生活的人也好或者说在中国
教育下成长这些小学生要他们其实还是有很多个人的创造或者说你知道吧有这些比较有意思的东西在里面的就是他不是铁板一块的那种可能在很多西方媒体也好或者说外国人看来也好中国就是社会主义国家一个威权的国家他好像就是高压了这么一个
没有任何变通的怎么不是的他其实是想说明这一点当然我觉得另外一方面是何伟是觉得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我必须要给大家分享一下我这边写到他后面还有 call back 就是他在前面那一张写这个笑话写了完之后后面他怎么不知道讲什么他又回到这边来又把这个重新再回味了一遍
他其实是对他里面有好多这种 callback 在里面然后第二个我觉得比较有意思的是也是跟他女儿的教育有关就是数学嘛
他在写这一段也是很有意思就是写中国那种数学教育就是为了为了难倒你对迷惑你对就是为了让你证明你 you suck 就是你是不行的你知道吗你永远斗不过那个初体老师然后他里面就讲到了
关于润年的计算嘛就是如何去判断润年的方法它里面说到如果说这个年是以两个零为结尾的它除了要被四整除之外也要被四百整除才是润啊一般的话一般的那个年份你只要能被四整除就行了但是遇到比如说 2000 年或者说 1700 年什么 1900 年后面有两个零的
你还要必须能被 400 整除我不知道这书上写的他这书里面写的你说就是说他说 2000 年是润年对吧 1700 就不是对 1700 他虽然能被 4 整除但是他不能被 400 整除所以他不是润年对他讲了对中国那个小学教育里面就讲了这个润年的计算方法然后他这边就说了他说
如果说莱西莱西丽就是他老婆了他说和我曾经学过关于润年的什么四舌五入的规则我们早就忘掉了毕竟只有当我们活到 2100 年时然后那个时候他们已经 130 岁了那个时候对 2100 可以被四诊处但不能被 400 诊处所以他不是润年
等他们到 130 岁的时候这个事情才跟他们有关对而且是在什么情况下就是说他们要为那个二月份制定计划的时候他才有关不要制定多一点他的意思就是说这玩意儿跟我狗屁关系都没有这一辈子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东西你知道吗就是
也算是一种幽默其实是一种嘲讽在这里面了就是说为什么要花这个精力去写这个东西那我也想做一个小举报乔老师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也有一些小幽默什么幽默乔老师的小幽默就是你看着看着突然说我要把这道奥数题做一下他里面忍不住然后就开始连那种二元一孙方程他里面举了一些小学的那种数学题在那边
就是感觉更像是一种阅读理解题反正就是想要蒙混你就是想要让你就是因为我们小学时候经常会被说的一点就是太粗心了对其实想想不是粗心对就是你挖的坑太多了就是而且我觉得而且就是小学生嘛感觉谁不粗心啊谁不对
另外一方面就是一方面我们越来越编的细心了对吧但是那个出题老师呢他挖更多的坑给你他就是想让你掉到这个坑里面他才会觉得我这提出的才好不然他也讲到了 Don't be a sucker 对他跟他老婆就是说中国的教育就是 You suck 就是你是不行的你知道吗就是想要打压你的那种态度但是美国教育他是希望你成功的希望你能够
解除这道题目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你解除这道题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这样子的一个心态在这边嗯
对然后说到这个关于这个润年的这种这个故事就是中国人在教育上的这种死板对吧这一方面他在教育上面是很死板的就是像这些知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学习然后像那些那种出题的方式等等但另外一方面你又会发现其实中国人在整个社会当中在整个这个系统当中他又是非常灵活的他又是非常如鱼得水非常
实际的他是非常有效的这么一个人比如说他里面讲到另外一个人就是亚马逊的一个卖家对他人在中国他给美国亚马逊卖鞋子就是他能够准确判断美国人什么时候
发钱了尤其是在疫情当中他是发那个补贴的政府是发补贴的因为只要一发钱了他那个销量就上涨了然后很多时候何伟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你知道吗最近政府好像没有发钱但是那个人说的确是发钱了然后他才意识到原来是另外一个项目或者什么之类的的确是美国政府在那边发钱
当然这种灵活这种不仅仅是体现这方面就是如果生活在中国有中国的这样生活经历的话你也会发现中国人是非常实际的他不像是说很多时候那样子那么死板或者什么之类但是我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有这样高压的一个
制度或者是所以人们才要绞尽脑汁的去想这些事情对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很 peace 就是不崇尚竞争芬兰挪威大家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事情对就跟中国人说一方面是钻空子对就会去想各种各样的方法去钻空子还有就是另外一个体现就是呃
我觉得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就是你去购物的时候比如说什么 618 什么就是说叠加 100 个库你去购物的时候你感觉就是在做一个非常难的算术节就是要花很多
很多心思或者精力去搞这些计算在里面你说到这个就是这个灵活和死板的这个问题我想到一个就是他有讲这个 Emily 他对他儿子的滔滔或者滔滔他儿子就是一个很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一个人对吧 Emily 他也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来去维护或保护他孩子的这一份
就是没有被就是还没有受过没有太受锤的这一部分吧然后他在里面也写了一个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在讲说他的儿子其实是有一点刺头的有一点反叛精神的他有的时候会在
课堂上面会在学校里面怼老师就会说你这个规则是不合理的所以我就不去遵守他不是所有的规则都是合理的我只遵守合理的规则我不遵守不合理的规则然后呢就因为他儿子说了这句话所以他那个涛涛他的老师就把 Emily 叫到学校去说这件事情他就跟 Emily 说
他非常善意他是用非常好心的一个方法就是提醒你说你这个涛涛在我这个班里面说这句话是可以的是 OK 的但是你要想他以后要进入社会对吧他进入社会以后他可能说这些话就是不好的就是没有办法
能够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的这个多耳熟呀是不是我觉得我妈可能我爸可能一个月前就跟我说过这话就是不要太出头不要太愤世嫉俗就是这个我觉得大概所有中国人都听过吧就是要圆滑一点不要做出头鸟不要做这个但是何伟就是他
他有在这边反思他说他有在这边反思这些权力上位者对你发散出来的这种所谓的善意吧善意的提醒他说你们没有想到说其实这些事情就是在维护这个 system 就是 this is how the system is sustained 就是他这个你可能觉得提醒几句可能不是什么大事还做了一件好事但其实他
这样的一个高压的这个系统就是在一个一个的善意的提醒上面去维护下去的你知道吗我觉得他其实在这里面是有那种批判的吧就是他他他又在书里面写说
即使是身居要职的人也经常会做一些小事来帮忙大家 navigate 帮忙大家去 navigate 这个系统它的得体程度可能令人吃惊有的时候人们可能会忘记这实际上就是维持制度的一种方式对大多数人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可以改变的目标只是避免个人层面的问题
这是一种信念我觉得他这个也是很有洞察力的对吧就是跟别人的这种善意的提醒其实也是在维持这个制度的一环了对我记得他前面也写到一个他在川大的一个学生叫文森特还是叫什么就是他被
叫到那个警察局去他在想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最后是犯了什么事的是他有装翻墙吗还是我忘了 I don't know 忘掉了反正一个是还是他上网买了一个什么东西一个枪吗气枪反正不重要这个不重要反正有一个事情他被叫到派出所了
然后他被放出来之后呢他爸也是这样子一个态度就是说你不要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就好好的学习啊或者什么就是即使你知道对方是做的不对的但是你还是要以一个低姿态你知道吗来维持自己怎么说呢但是我也觉得要理解就是说我的理解是说你要在中国养育一个小孩真的太难了
太困难你就要去面对这样个这样子的问题就你你说你怎么去给他解释这些事情或者说你你怎么去引导他去回应或者说去你说你在这样的一个系统下有的时候你要去真的不服的话你要去抵抗这个系统的话因为很多时候的确是可能会头破血流也好或者说有不好的后果也好嗯
我觉得他这个观察其实就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点就是他有指出说这个系统的运行其实并不是只是不同的官僚体系就不是只是比如说学校政府或者这些他其实也有
非常日常的这种 interaction 这种互动对吧你每说一次这句话每给出一次这种善意的这种提醒其实你也是在 contribute 对所以但是我觉得中国人就很容易很就是很愤世嫉俗不是愤世嫉俗就是 cynicalcynical 怎么翻译就是觉得 nothing matters 对吧就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就什么都不做然后或者说是那个
干什么都没用啊或者说什么但是我其实想说是有用的就是你不要说这句话对就是应该这么说应该这么说就是我觉得像比如说像他的这个老师或者说我刚刚说的那个
文森他父亲我觉得他们不仅是说在行为上面会去遵守这样子一套系统他们在认知上面其实也默认了或者接受了这样一套系统但是我觉得你是可以在认知上面保持这个警惕性的或者警觉性的你是知道这个事情是不对的
或者说是不好的你是对这个系统是有一个批判在那边的但是在行动上面你可以做出妥协我觉得这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就是一方面是你是去接受他或者说你是被他给所打败了然后去服从于他另外一方面你是不接受他不认可的但是
但是你做出了妥协我觉得这是不一样的 go back to 何伟的幽默何伟的幽默还有一点李白去拉屎然后这件事情就是戴口罩的事情了我觉得他就是对于两个场景的一个描述在很短的一
几句话当中他就把这种就这种讽刺就写出来了然后他自己肯定也觉得很好笑是什么事情呢就是当时被封控在小区里面他说戴口罩这个事情就是有些邻居哪怕出去出门扔一个垃圾他也会把口罩戴好就是到门外去扔一个垃圾然后另外一方面你在大街上面你会发现那些
外卖骑手开着这个电瓶车也好或者摩托车也好以时速四五十公里的速度在路上飞奔你知道吗然后头上又没戴头盔而另外一方面还在那边不停的刷着自己的手机你知道吗接单或者什么之类的但另外一方面你又会发现他们嘴上的那个口罩是戴的严严实实的就是你不觉得这个也是跟我们之前说的是很像吗因为戴口罩是一个规定
所以你这个制度的规定你是要遵守的但是同时在这个制度不规定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就是竭尽全力的去做一些不安全或者说是做一些违反
我违反这个规范的这些事情说明这个外卖骑手他对于这个思考不是说是从个人安全出发的他完全是从上级的规定出发的或者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比如说你在骑车的时候你要把头盔戴上你不要去玩手机或者说去滑手机虽然我知道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了因为这样会增加你的风险你的安全的风险
我觉得比较搞笑的几点就是首先那个何伟对于他日常生活场景的一些细致入微的一些观察他有很多很多的观察包括他有呃
有写说他的那个教学楼或者说是那个教室或者说是在某一个学校的某一个地方到底有多少个摄像头他特别喜欢数摄像头就去到一个地方先数这边有几个摄像头七个八个还是什么的就他也没有发表评论就是但是他而且我们我觉得我们老中可能就觉得很习以为常我们到一个地方不会先看看说摄像头有几个对吧
但他就在那边数那个摄像头然后说这边一共有八个摄像头或者这个戏里面有三十多个摄像头你就会觉得说哇真的好多好荒谬啊对不对也有一些淡淡的幽默啊而且包括他之前在那个疫情刚爆发的时候大家不是都不出去买东西了吗很多就是买淘宝然后他也特别喜欢在那个楼下的大厅就偷看大家的那个淘宝
都买了一些什么东西就说你买了一个什么健身仪器或者说是什么那些那些东西就是非常非常
仔细细致入微的一些观察我觉得这个就是他的一个职业的一个就是什么敏感度对敏感度也好或者职业习惯了我肯定他肯定走到哪边都是要观察一番对他要把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说要记录下来或者什么之类的对这是他职业的一部分对对对
还有一个是他他去教那个非虚构写作他不是跟那个马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的人是共用一个楼还是什么共用一个停车场吧然后他就在那边观察说让我来看看这些马克思就是马克思主义学者他们都开些什么车因为
因为你如果是一个 Marxist 你应该是一个无产阶级你应该是一个坐地铁上班公共交通上班公共交通你应该是很你应该是很就是说无产阶级的这种同志这种感情结果他就在那边说我来看看他们都开些什么车很多什么日系车韩系车然后他说但是我也有发现有一个什么 Mercedes 有一个奔驰和一个宝马你就是
你就觉得很有意思你就会觉得他把生活中的很多那种荒谬的地方他就能够指出来对吧就是说你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你竟然还在这边开这种奔驰开宝马你就觉得很搞笑还有一个我有写的是何伟写那个微信因为他不是被迫被加入了他的那个两个女儿的那个班级群吗
他写微信的各个功能真太搞笑了包括你进了群音后你要改你的昵称你知道吧你就不叫 Peter Hassler 你就不叫郝小琪你要叫谁谁谁的妈
妈妈谁谁谁的爸爸可能还要把学号给写在这边学号也写在前面对是谁二什么什么几班柔柔的妈妈柔柔的爸爸或者是什么的然后他就说因为他有个双胞胎嘛所以他如果改名称他就是最长的什么什么什么彩彩和柔柔的什么爸爸要写两个学号然后
然后他写一些发生在微信群里面的事情也特别搞笑就是他刚开始还不知道怎么把这个群消息给屏蔽他有写具体的时间什么每分钟就震多少次还是什么呢每天早上六七点就有家长在群里面问说你们今天小孩穿长裤还是短裤哈哈
就是有很多很搞笑的部分然后也包括他也必须要在群里面进行那个健康打卡你要报你的体温对吧其实也没有人真的去看你的这个真的还是假的他就每次都报一个 36 度 6 或者什么
然后还要在群里面进行接龙接龙也是一个他写的一个微信一个很搞笑的一个场景吧他说接龙就是高压的铜柴驱动的为了官僚体系运转而进行的数据收集他就说很多微信的功能其实都是
就是把很多那种行政的事物来落实到个人的头上你知道吗你就在微信里面你就可以进行很多替主分忧对吧就是很多行政的事物你都可以在微信里面进行还是什么就他写微信写的特别搞笑对他写的非常他写微信那一段我觉得他是写的非常
他可能要想对我们这些使用微信的人来说可能很了解了但他可能要写对那些不太了解微信的人要写清楚连那种 emoji 他也要他要写出来什么 cry 什么那种什么 cover facecover your face emoji 什么
你有时候就会发现原来他这么一写本来可能已经习以为常的一些东西你就会突然知道还挺搞笑的是的 OK 最后还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我没有什么想说我可能想要说的一点就是你听听你说的两句话
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说的我觉得我该说的差不多就补充一点就是说关于视角的问题吧就是他在写中国教育的时候他其实是一个不同的视角去写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觉得好玩也好能够让人反思也好的原因吧就是他是一个外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些在我们看来可能平常已经习以为常的一些东西吧嗯
他其实我以前看过他一些采访了他也说到了这个 perspective 的重要性就是当时他之所以想要去参加和平队就是他想要去别的地方看一看他其实是想要换一种视角去看待身边的这一切也好或者说去看待这个世界也好的确就是换一种视角去看待自己的生活也好
或者说去看待别人的生活我觉得是非常有意义的吧这么高无见力那我来说吧我其实也想说这个视角的问题因为我看完以后我觉得何伟还是一个很乐观的人
就是他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就是我觉得他虽然可能没有之前那么乐观了但是他还是一个乐观的人我会觉得说他其实的底色还是挺乐观的然后我就在想说为什么我不能像他这么乐观我为什么看到比如说我自己的未来或者说是美国中国的未来我会有一个比较悲观的一个视角然后我就在想说是不是因为我要说一些我要
我要说一下我觉得就是 As much as I love 何伟他其实在中国生活他是有特权的他随时可以离开的他随时可以离开对而且他是一个白男白男在中国生活是有很大的特权的就是你不会担心说没法融入的问题或者不是说融入你不会担心说别人会歧视你因为你是一个就不是说是这种 Ethnically white 就是 Caucasian 就是这种
高加索人啊就是你如果是个白皮肤的人其实你是一个比如俄罗斯人或者说是一个拉丁裔的那种白皮肤的人你在中国生活其实是有特权的就是你包括你去
不同的地方访问或者说是我不知道他没有具体谈到这些问题所以我就在想说可能就是他这样的这个身份吧也可以也可能会带给他一个不同的视角会带给他一个比我作为一个少数族裔的一个女的更乐观的一个视角因为这个也是我跟我们两个导师
经常聊天的时候我会有一个这样的感觉他经常会问我说你真的觉得这个东西有这么不好或者他就是我不知道具体的是怎么 phrase 他经常也会给我这样一个感觉就是说
他看待很多事情的角度是比我要积极很多的就是他能够去写这本书他能够把这本书写出来他能够建立这么多的连接其实也是建立在某种特权的基础上我不是说这种特权不好了
由于这种特权存在他的这个写作就是不好的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是想要就是 point out 一下他是有这样子的一个比起我来说的一个优势吧就在身份 OK 那就下期什么时候那个更新在电播中随机相遇好吧下期再见拜拜好吧拜拜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