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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伙伴晚上好,我是一家今天我想来聊一个其实还挺平常可是又很少有人会认真聊的一个话题那就是我们的原生家庭或者说父母那一辈所从事的职业类型它对我们每一个人作为一个个体的发展路径究竟会有怎样的一个影响
我会想要谈这个话题呢主要是因为两个缘起一个缘起是前几天我接受了一位我在伦敦的心理咨询同行的访谈因为他在做一个课题研究是关于这个在伦敦职业的中国心理治疗师的一些这个话题哈然后就聊起了我早期是怎么和精神分析结缘的这件事儿
虽然我对外也不是第一次去聊那些东西但是可能这一次聊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会更加的有一些感触想要和大家分享
我想这一些更多的感触可能部分来源于今天我想提到的第二个缘起那就是在我的工作当中可能会越来越多的观察到有很多儿童孩子他们当下的发展状态和他们父母从事的职业类型其实有很大的关联我待会会和大家好好聊一下这部分也想听听大家在这一部分自己的一些体验是怎样的
我想从一开始谈的是我今天谈到的父母从事的职业类型并不是以这个职业能挣到多少钱来划分的我想一个家庭的这个经济收入环境当然对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成长轨迹会有极大的影响但是今天我想说的更多是父母所从事的职业对于孩子在心理象征层面上的一个意义
我想先回到刚才提到的第一个缘起,就是当我自己作为一个 40 岁的人,现在在海外攻读一个心理治疗精神分析流派的博士的时候,如果你问我这一切的缘起是哪里,我会告诉你这一切的缘起可能是我在 14 岁的时候。
而那个原始看起来,它和我此时此刻的状态既是一脉相承,又是柳暗花明兜兜转转才走到了这里。在我 14 岁的时候,生命当中发生的一个当时并不觉得是个很大的事儿,但是现在回过头来对我影响极大的一个变化是在于,我的父亲在那一年开始接受了精神分析的训练。
可能我的一些精神分析同行会知道啊,在我们中国有一个这个精神分析训练叫做中德班,那我的爸爸当时,我其实并没有真的特别认真的去研究他怎么会兜兜转转的一路把自己搞进中德班的,但是他确实是作为不多的,作为私人职业的这么一个心理咨询师,当时开始参加中德班的培训。
那在这个中德班培训的过程当中可能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大开眼界的接触到了很多弗洛伊德的理论那大家可以想象啊就是我爸爸可能和很多青少年孩子的爸爸妈妈一样一方面知道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但一方面呢又很想告诉孩子比如说你妈我你爹我还是知道很多东西的不管这个孩子想不想听
所以我其实从 14 岁的时候就从爸爸的嘴巴里不但会听到类似于像口玉七啊钢玉七啊那些可能在很多现在看来弗洛伊德理论当中还挺老派的甚至于过时的一些理论
那当然爸爸当时谈到这些理论的时候也会结合我的一个成长的轨迹去谈所以给我给青春期的我造成的影响就是说一方面他又让我很感兴趣因为你以前从来没想过哦原来一个人的发展还可以从这个视角去考虑
但另一方面呢我就和大部分的青少年一样会觉得这是啥玩意儿啊就是我如果现在用英文来讲的话我就觉得我爸当时说的全都是 bullshit 我就觉得那个是伪科学啊等等等等就是现在但凡我在网上做科普谈到精神分析那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人说这玩意儿过时了这玩意儿是骗人的那我想说这个心路历程我都是有过的
可能在我漫长的 14 岁到 20 岁的这个十年当中在我看来精神分析可能它就是一门伪科学我还印象挺深刻的是当时我的爸爸参加中德班的时候他需要写案例报告然后案例报告呢是要从中文转成英文然后去呈报给这个德国老师的那大家想啊这个已经是要 20 多年接近 25 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互联网才刚刚进入中国然后又没有像现在这个人工智能那么发达所以一个学生要把一个案例报告翻译成英文他只能求助外界的力量如果他自己自身的英文没有好到那个程度的话我爸爸其实在他那一代人当中算是英文不错的但是也没有好到可以完全自己去翻译那些案例的程度
但是我呢当时作为一个青少年诶居然英文很不错我当时已经在全上海全国在拿各种各样英文的奖项
所以呢我爸爸就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觉得啊这小家伙至少可以拿来当筒工用一下帮我翻译一下案例那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帮爸爸翻译案例的时候呢一方面是很机械化的在做那个事情因为可能我作为一个青少年我非常需要成为自己
所以我并不想去成为一个和爸爸一样的人他在干什么事情他怎么想的在那个阶段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在过去的播客当中谈到其实大部分青少年都是会有一个浅薄化的倾向就他看起来似乎会对爸爸妈妈的内心世界在经历什么没那么感兴趣
那我其实在当年也是这样子的所以对我来说翻译那个案例报告并不是抱着一种巨大的好奇啊猎奇的心理去看它而是非常机械式的 OK 某某某吃了饭那我就把它翻成英文就好了嘛
但是另一部分的我呢我现在回想起来又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受就是觉得再一次的这啥玩意儿啊就是其实因为我可能不知道今天听有小伙伴有多少是受过这个精神分析训练的哈
就是如果你作为一个完全不懂精神分析的人去看一个人写的精神分析的案例报告你可能会看个一知半解但是你总体会觉得他和你看的那些什么悬疑小说跌宕起伏的那些什么心理类小说都不一样他看起来可能没有那么的 drama 没有那么的 fancy 所以他对我来说甚至于是有一些无聊的体验
那这种无聊的体验它甚至某种程度上可能又加深了我对于精神分析的刻板印象就认为说这玩意儿就 doesn't make sense 就它毫无意义它甚至于会让我感觉我爸是不是在从事什么骗钱的勾当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我作为一个青少年和精神分析的这个关系虽然有可能这个埋下了一粒种子
但是这里种子在发芽的过程当中,我跟他的关系是彻底隔离的,我可能在漫长的青春期,我不管是看我当时写的日记,还是后来我在上本科时的职业选择,包括我本科毕业之后头几年的职业选择,都和精神分析和心理咨询扯不上半分钱的关系。
但是在可能二十三四岁的那一年吧我突然去考了一个二级心理咨询师的执照为什么我当时做了那么一个选择呢是因为我当时是一个纪录片的制片人我特别想要知道我如何可以在短时间内和我的访谈对象和我的拍摄对象建立起足够好的新人关系并且可以足够好的去访谈他们的人生故事
而在这一个节点上我一拍脑袋想这不就是我爸爸一直在干的事情吗所以尽管那个阶段我其实依旧没有认为弗洛伊德这玩意儿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但是我认为 OK 我把这个心理咨询当成一门技能去学习它至少对我的工作是有帮助的
所以兜兜转转就走上了这么一条路,当然后来还有这样那样的一些故事,但有些时候我作为 40 岁的自己,在这个闭门造车搞精神分析的学术研究或者临床工作的时候,我经常会想到那个 14 岁的看着爸爸在学弗洛伊德的自己,
我想这个里面有太多我可以在个人分析当中去谈的一些内容但是无疑我想我爸爸在那一刻的职业选择对我的后来人生轨迹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而我这一次回上海休假的时候,请我妈妈吃饭,然后我在和妈妈聊天的过程当中呢,也对于我自己作为一个人的职业发展路径有了一些新的认识,而我意识到这一部分其实和我母系的这一些亲戚的关系非常非常的大。
简而言之是我其实从小到大虽然看起来好像很学术或者怎么样其实我的骨子里面是有非常伤人的一面的当然我自己有一个底线是在于我从来不认为心理咨询是一门生意
可是对于我来说比如说我做带货直播比如说我做心理博主去和品牌合作其实那一部分我并不是以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身份在做而是以一个喜欢做生意的喜欢搞内容创作以这些东西为抓手去吸引更多商业合作的一个思路来开展的换句话讲其实本质上我就是在开一个广告公司而不是在做一个心理咨询师
我对于销售这件事情的热情从小都很旺盛据说我是个婴儿的时候家里只有黑白电视我就会孜孜不倦的想要看广告但是我对于什么新闻对于电视剧都毫无兴趣就爱看广告
那等大一些到了中学社会实践的时候当时有一个机会是在我学校的所在区的这个商场里面去站柜台其他小朋友都不爱干这事可是我就是特别喜欢在那卖这种什么床上的四件套啊就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我特别享受做销罐的感觉那包括后来我可能从事的这个职业生涯当中我觉得不管是从事什么工作人总是要学会把一些东西给推销出去的
那比如说在我这一个刚刚开始上 CAPA 中美精神分析训练的时候我就记得当时我们同组可能七八个小伙伴吧我们当时都需要招募自己的训练个案但是可能我写出去的文案就很容易招揽来个案很容易我不仅喂饱了自己我还喂饱了我同组的一些同学
我其实这事都忘了都是后面他们才提醒我的包括后来我招那个团体治疗的小组就是其实在我们业内都知道如果你要招精神动力团体的话可能会花的时间格外长还不一定能招满但是我自己创作的文案发出去之后很快就可以招满我当时并不是什么网红博主我可能只是一个公众号也就一两千粉丝的这么一个无名小组吧
但是我的确觉得我在做销售这件事情上有那么点子天赋在包括我现在热衷于做这个带货直播啊等等就是开小卖部这事它始终在我的骨头里面就像是深埋的一个基因一样我一直很好奇这部分是从哪里来的然后这一次我和妈妈吃饭的时候才了解到因为这个小时候他小时候和我外婆小时候家境贫困的关系
他们都是在可能小时候七八岁八九岁的时候就要开始做一些沿街叫卖的事情他们可能卖一些农产品啊或者说卖一些这个家里自己做的一些点心啊等等
所以其实在他们自己的早期的童年当中就已经有那部分销售的体验在而如果我去看我妈妈或者外婆在他们成年以后尤其是到了中年以后的一个发展路径我会发现销售这个基因一直是写在他们的骨头里面的
我有些时候觉得我外婆非常厉害她是那种到了 60 岁中国当时改革开放然后她就自己开始搞服装厂的那种老太太我想我现在你让我设想一下我要是到 60 岁创业搞个服装厂出来这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而我妈妈呢她当时在 40 岁中年创业的时候也是从事了和销售相关的工作并且做得非常的好
所以这一些我过去的这个祖辈从事的事情到底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是非常模糊的并没有把它和我自己个人的发展关联到一起因为看起来我的成长路径在表面上和他们不一样简单来讲他们可能都是那种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读书的机会有限可能到了自己成年之后有足够资金了才重新回路再造的这么一个状态
我哪可能从小到大反正有人帮我付学费那就一路读呗就某种程度上可能也是受着中西方两边的这一个教育长大所以我从来没认为说我的自己一个发展路径和他们的关联其实有那么大
但是我到了现在 40 岁的时候我回头看我觉得一方面我又有那么一丁点的无力感这个无力感并没有那么的消极它似乎是一种任命的无力感就是说我不管怎么样我某种程度上我的这个事业发展的剧本或者我人生发展的剧本它在上一代身上它已经写得差不多了然后到了我这一代我可能可以决定我怎么把它演绎出来
这里面我就要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呢是以前我看到过的一个笑话他说一个人出生的时候啊他去算这个生辰八字结果别人说你长大就是一个掏大粪的结果呢他长大之后就成为了一个三甲医院的肛肠科主任
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好的一个象征的故事去告诉我们,这个命运的剧本,它可能是写好了,你就是个掏大粪的,但是你能把它演绎成什么状态,比如说你是在一个农村地头掏大粪施肥的,还是在一个三甲医院里面做肛肠科去掏大粪的,这个事情吧,多多少少有我们的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在里面。
所以某种程度上当我看着我现在的自己我可能又有那部分对学识的对精神分析的那部分追求
同时呢又有那一部分对商业的好奇对销售这件事情的热情所以我认为这一部分它可能都是我从上一代带下来的剧本和剧情可是具体去怎么演绎它比如说我是要做一个清贫的知识分子还是一个富裕的知识分子比如说我是要做一个老奸巨滑的商人还是做一个实诚的这个积少成多的商人
这一些的可能性里面有我极大的自己的能动性在里面那有些时候呢我也会思考我的存在对于我的孩子未来的发展我的职业属性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个话题不仅是在我自己的工作当中会和督导去讨论我们在这个个人的职业发展过程当中也会有导师和我们来讨论比如说我们会共同有一个感受是可能当我的孩子看着我的时候他们知道我从事的是一份助人的工作所以很多从事助人工作的这个父母啊他们的孩子有些时候是会有一些不自知的内疚在那里的
就好比说我的孩子可能他们通过某种方式会知道说跟我工作的孩子有很多他们出生于非常贫困的家庭他们的这个背景非常的悲惨他们的童年就是可能是你能想到的最最 trauma 的那些版本
所以这会使得一些孩子认为说如果我在学校里面经历了一些日常的压力这些东西和妈妈的那些病人相比可能不值一提所以会有很多我们这一行的这个同行的孩子啊他看起来似乎是很懂事的不怎么给爸妈添麻烦的因为他会有那部分内疚觉得我相比那些小孩已经过得很好了这个不要再给爸妈去讲这些其实可能在他们看来都没什么
什么事儿的事儿所以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就是需要把自己的工作和我的生活分开在我的孩子面前我就是他的一个妈妈我不会去跟他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小孩都惨成这样你这个算什么呀这是绝对要回避的一种思路吧就是要告诉他不管妈妈从事的是什么工作只要你自己觉得那些事情对你来说是困扰的你都可以来告诉妈妈
那同时另一部分呢前两天我就我跟一个同事在讨论一个状况嘛就是他在自己的工作当中被一个可能有这个特殊神经多样性的特殊需求的孩子啊袭击了那这个袭击呢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这个门牙上导致了他的这个上嘴唇啊就破了流了很多血
那正好呢他现在家里面是有一个青春期大小的孩子也跟他就是杠就是各种对着杠那么这个阶段呢他就发现说自己在受伤之后回家他的孩子似乎跟他剑拔弩张的态度啊都软化了都似乎变成了过去那个特别 sweet 特别温柔的那个孩子
后来他就跟我说,他说可能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啊,当他心里面有那部分想要攻击父母的欲望,而父母在工作当中真的被别的孩子揍了一顿的时候,他看到那部分暴力的东西,孩子自己是会觉得既内疚又害怕的。他会看到说原来我心里面想把我父母揍一顿的这个想法,如果真的付诸行动的话,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一个后果。
与此同时呢,他也会想,我是不是还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有这个想法是不是非常的糟糕,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孩子。如果说这样的情形经常发生的话,我们可以想象一个孩子他内在的攻击性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是会被抑制的,而这种抑制对于一个尤其是青少年的发展而言并不会带来太多的好处。
说到这里呢我也想请听友小伙伴回忆一下你自己作为孩子的时候你是怎么理解你父母的工作的有很多工作很好理解比如说警察老师这些相对容易理解但是大家想象一下如果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的父母是从事贸易工作的贸易这个事情要怎么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够明白那是什么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的
包括如果今天听我的节目的听友小伙伴自己已经有孩子了我也想请你想象一下啊站在你孩子的这么一个心智世界当中他会怎么去描述和
告诉别人我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个工作是干什么的他比方来说我觉得即使对一个小学的孩子而言如果父母是从事比如说金融类的工作的尤其是现在比如说一些这个加密货币啊等等你要怎么帮助一个孩子去理解那是什么呢
或者说也许父母从事的工作是非常基础的一些这个人工劳动工作假设说清洁工或者说一个餐馆里的服务员我非常清晰的记得可能当我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职业的三六九等贵贱之分是非常的清晰的比如说你考试考不好这个家里人会说你在这样子以后长大就是去扫大街的
但是其实确实有很多孩子的父母他就是从事扫大街的工作那对于这些孩子而言他是怎么去理解父母的工作的意义的他是如何可以在这样的一种职业的歧视或者说在一个并不友好的大环境当中去能够和父母所从事的职业性质和解的
我想也许针对不同年龄段的孩子他们理解父母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会有他们的自己的一个想象吧比如说我的孩子他曾经在六七岁的时候一度告诉我说我想做个心理治疗师我现在每天在学校里面给同学做心理治疗我当时就觉得一方面又会觉得挺感动的因为可能这里面有一部分孩子对我的认同他想成为我这样的一个人
那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很好奇他在学校给这个同学做什么心理治疗呢然后他就告诉我说同学有不开心的会来找他讲他基本上知道班上有哪些同学家里是离婚的他会多关心他们当然其实这个工作和心理治疗其实差了这个十万八千里但是我想这个就是一个五六岁六七岁孩子他对于一个心理治疗工作最朴素的理解
那么在他能够理解的范围之内我也会告诉他什么东西可能和你说的是很像的但有什么东西又有可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它是不一样的包括你在做这个东西的时候你的体验是什么样子我并不会去教他什么但是我会听他去说我会对他这一部分好奇因为我知道能够去理解爸爸妈妈每天离家在干些什么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包括我想对于一些警察的子女来说尤其是做刑警的爸爸妈妈的工作危险吗他们会受伤吗我想这样的一些最最朴素的关爱的部分其实在每个孩子的心里都有
大部分时候可能我们作为大人看自己的工作觉得哎呀就是谋生嘛反正挣一份钱给孩子付学费或者说我就是这个就是生而为人都得工作可是我们可能很少会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的职业形态对于孩子的成长而言究竟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一个影响
说到这里呢我又想到就是其实现在有挺多小伙伴可能到了中年的时候啊如果换工作什么会发现找新工作很难有很多人会想说我要做一份副业或者说我要仔细想一想除了本职工作之外有什么办法可以搞钱我想在涉及到这样的一些议题上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从原生家庭这里得到的一些无意识的支持和信息都是很不一样的
我有一个其实还挺聪明的朋友他就是到了这个人到中年需要做副业搞钱的时候啊他跟我们很多人想的不一样啊他想的永远是如何通过资源整合去挣钱啊比如说我把 A 和 B 撮合到一起做一件事他们成了那我在当中抽成
然后他就告诉我说因为他自己小时候他的父母啊这个做生意就是这么一个模式所以他能习得的就是这么一个模式如果我跟他说哎呀这个去做那些出卖自己小时数的事情啊或者你去做一些这个可能教人跳舞啊这样的事情那他不是不行但是他那个就不是他的首选
但同样的可能对于我的另一些朋友来说如果他的爸爸妈妈在他自己小时候他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是做家教的他可能在家里面经常帮人补习然后挣更多的外快那有可能他自己在搞副业的时候也会倾向于去找那些比如说这个项目制的或者说按照小时结算的一些活去给自己挣到更多的钱
所以我想我们很多人在发展自我的时候都是有一个参照的坐标系在那边,而这个父母他们从事的职业类型,它不可避免的会是这个坐标系的一部分。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个扫大街也好,还是说这个资源整合空手套白狼也罢。
我想重要的是我们每一个人带着这些原生家庭的剧本朝前走的时候究竟可以把它演绎成一个怎样的版本我以前说过这个梗嘛就是我小时候跟家里人吵架他们说你这样子以后只能去后厨里面洗碗我说我就是洗碗都能洗成个全国第一
如果说你的父母是从事那些劳务的劳动也许你在长大之后依旧会从事一些和劳务劳动有关的事情可是你是可以在那个领域做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的比如说如果你的爸爸妈妈是扫地的有可能你会发明一个扫地机器人并且从中得到很多资源
但是同样的如果你爸爸妈妈可能通过资源的整合曾经赚到过很多钱但是到了你这边资源整合它毕竟是一个非常抽象的东西你可能更多的是在幻想层面做那些事情而没有办法去脚踏实地的执行一些东西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可能即使父辈给你留下了很好的一个商业基因你也没有办法去很好的发挥它
我希望今天听到这期节目的小伙伴如果你没有孩子的话可以去细细的用这个长假去想一想你和父母的职业类型之间你的成长轨迹和他们职业类型之间有怎么样一种这个非常微妙的联系
如果你是有孩子的家长呢我也会建议在这个长假当中在你们心情都比较好氛围比较轻松的时候和孩子聊聊天聊聊你的工作是什么回答一下他对于你工作的疑问听听他自己对于这个工作的想象是怎样的也许又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这个亲子关系的一些小火花被引发出来
这就是我今天这一个叙叙叨叨想要表达的一些东西我意识到国内现在是小长假非常巧的是英国我们这边也在过一个小长假我们下周一是 bank holiday 所以呢我这周也是有很多休假的时间那就祝大家休假愉快我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