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我认为脏话在文学创作中可以作为一种修辞手法,增强作品的表现力,并不一定代表作品低俗。
例如,毛泽东的诗词中就曾出现过类似‘不许放屁’这样的词语,这在当时就引起了全国范围内的合唱。
另外,在通俗文学中,通常会描写一些美好的事物,例如钢琴、花瓶、旗袍等;而在所谓的‘雅文学’中,则常常出现一些粗俗的描写,例如撒尿等。
这并不代表这些作品低俗,而是为了更真实地反映生活。
宝美:我认为中文普通话中不应该出现太多粗俗的表达。方言在表达愤怒、情绪和情欲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但普通话中并不需要这些。
我曾听过一个朋友的经历,一个女性在发生性关系前,会用最脏的话来骂对方,这是一种奇怪的怪癖。
在公开场合,我们应该避免使用粗俗的语言,即使在文学作品中,也应该谨慎使用。
子东:中文和英文在表达性方面存在差异。英文中可以直接使用生殖器的名称,而中文则需要使用委婉的表达方式。
这给中文作家在描写性爱场景时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他们往往需要使用象征手法。
香港媒体在语言使用方面比大陆媒体更开放,他们可以直接使用动词来描写性爱场景,这在大陆媒体中是难以想象的。
最近香港发生的关于明星隐私的事件,也反映了这种差异。
香港狗仔队已经将‘偷拍’行为推向了极致,甚至拍到明星在家中的私密生活。
这些照片和报道的语言也十分露骨,对女性的侮辱性很强。
区分严肃文学和色情作品的关键在于阅读后的感受。如果阅读后感到难过,那就是严肃文学;如果阅读后感到享受,那就是色情作品。
香港狗仔队行为猖獗的原因可能是大众的性饥渴。
在残酷的社会中,维护自身权益需要斗争,但也可以选择宽容和一笑而之。
香港在隐私保护和公众知情权之间存在矛盾。公众兴趣和公众利益并非完全一致。
如果公众对八卦新闻没有兴趣,这类新闻就不会成为主流。
面对媒体侵犯隐私,可以采取集体行动进行抗争,也可以选择法律手段维护权益。
狗仔队的工作也充满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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