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50 对话《小武》《站台》王宏伟：劝一句，电影或生活，都早点组建自己的“小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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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新一期的职业理想今天这期我在糟蒙现场电影博客间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嘉宾演员汪洪卫很多人见到他可能都会心切地喊上一句小五随着电影站台在威尼斯电影节获奖他也开始被更多人知道

作为一个父母辈都从河南而来的山西北漂人相似的地域背景让我对宏伟老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真实的心态演好每一部戏做电影也不想让人认出来顺其自然地拍好每个年龄的自己

红衣老师每次平和的讲述背后哈哈大笑都让我感受到了随和背后的底气他告诉我早点组建自己的小团体找到自己倾向的团伙然后用你们的风格去拍戏吧人生何不是如此欢迎收听

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何苦这样该不还能这么嚣张自由至上工作怎么总是又穷又忙这有秘方偷离逃离迷离貌合神离光怪陆离的人都在职业理想

欢迎大家收听这期的节目然后特别欢迎我们本期的嘉宾王侯伟老师大家好王侯伟老师有转了我们赃母现场这个展对吧对的也刚看了那您感觉怎么样挺好特别好因为我昨天刚好把那个白塔之光看完嘛然后我看了一下您的一些剪辑我觉得跟您特别巧的是因为我自己本来是一个纯正河南血统的一个山西人然后恰好您其实也是河南人然后一直在拍山西相关的一些甲岛的很多的片子对吧嗯嗯

那早起早起对对所以今天特别想跟王老师一块去聊一聊就是可能您这些年的一些拍摄经历以及说是您做电影的一些感受然后在节目开始之前的话看您这边是否方便跟我们观众去介绍一下您可能大概的一个电影的历程我是 93 年考

考到电影学院的文学系电影理论专业就是现在的电影学系然后 97 年毕业毕业那年跟江城导演拍了一部电影《小五》后来到 2000 年拍了一部《站台》后来就是一直往下拍就成了一个

演员了所以从您的定位里自己像导演演员包括制片人大概顺序是怎么样的可能还是演员最多吧因为大家对我的了解可能更多还是看我以前演的一些片子嗯

我挺想问的就像您 93 年就说那个年代大概毕业之后进入电影这个行业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因为那会儿就已经说是电影厂制度的改革就是我们算是赶上那一波我们其实更多的就是一种偏民间创作了我感觉我们后来跟电影厂系统就是

不在一个方向上感觉所以就是更多的是偏民间的这种独立制作这种然后您当时像跟贾导一开始就合作第一部戏后来其实又自然而然的在这个行业一直做这一类型的电影对因为就是一个惯性吧或者我刚才说一个

因为有一些怎么说呢一个小团体吧大家是磨合的比较好对我觉得就这种来讲就是一个就是一个就往下就一直做下来了嗯这二十二十多年了小刀爷三十年了对你要从上学算三十多年了对三十多年的电影之路对您来说您觉得是可能一条平坦的路呢还是说是中间其实经历过一些波折嗯还好

因为我毕业之后去了一家公司就是做剧的电视剧的然后做了两年两三年吧然后就是后来就拍站台的时候我就因为时间很长嘛很长那个站台拍的周期后来我就从那家公司就出来了然后后来也就没有再做这种剧的方面的东西因为剧的时候那时候我在公司我是做制片嘛就后来就站台之后站台也比较成功嘛就是

就这样就一直往下拍嘛所以 93 年当时整个拍电影包括您的工作一个过程和如今的电影行业您觉得整个工作过程有没有很大的一个变化只能说现在电影的这种技术门槛有点低嘛就是大家就是能拍的人越来越多了在我们那会儿还是比较稀缺的资源吧就是因为你

当时那个数码也刚开始开到很多用的大机器所以那会儿还是比较稀缺做电的人还是比较少现在就是就影像特别发达了就是从胶片到数字到现在的这种 AI 对吧然后呢就是从剧到网剧到现在的什么短视频横屏短剧这些就形态多了很多但是电影呢是我觉得越来越

很多这种规格越来越高了当然也在同时也有很多这种独立制作对吧这种民间的独立制作的东西也会特别多就是我要说像东四失调最近在上因为我还没看我还没看当时我觉得就是一种极低

成本这种方式来做的其实是特别好的那年轻人来讲的话就是花时间嘛嗯用时间换换换换成本对就是王老师其实我看了您像最近的白塔之光吗您的电影然后嗯

就是我看您的电视我觉得特别亲切特别像我小时候我的家乡那种感觉虽然您发生的故事其实是在北京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种亲切的感觉我想问的是说是您这些年的拍摄过程里像塑造这些角色更多的是您一些本来的一些特色还是说是有一些演绎就原早期的话可能会比较这种所谓的就是自然的东西吧或者就是比较个人化的东西但

慢慢慢慢的话就是我觉得就是这个角色也就丰富性越来越多吧就肯定会有一些这种设计啊这种演员的成分嘛就是在你们任何时候在在金融前面我觉得都是表演只不过就是说你这个演员的成分有多高我觉得是可能现在会会设计一些东西或者会进到那种就是说演戏的这种状态以前可能更偏生活生活化的那种

因为我们早期做的也是片记录即时风格的吧所以就是比较所谓的这种自然自然流派的这种东西现在可能就有很多就得情绪化的东西啊或者比较强烈的东西啊就会有了所以《白榻之光》里的话您姐夫的角色您觉得有百分之多少和您相似啊《白榻》那个我觉得比较特殊吧因为就是跟张连大要合作的话就是他给我设定成了一个河南哈哈哈哈

留北京的人吧所以就这种还是跟河南的设定的基础还是有关系的所以那个我觉得还好吧我觉得那个演的成分不算太多我觉得还是比较偏向我本人也是从外省考学对吧然后读完大学留在北京然后就是有家庭之后这样一种的话还是比较偏我个人的东西

像您当时拍第一部戏小五的时候当时您跟家导合作的话是他觉得您特别符合这个角色还是他当时看到您一些外形觉得适合去呀因为之前我们也拍过嘛所以那就是同学嘛然后我们之前还做那个七年时间电影小组嘛所以就是一个小的一个创作团体

所以当然也是一种我们自己的一种比较偏自觉的一种去自主的去做创作的所以那种其实更多还是节省成本或者就是我们早期的这种都是比较偏即时风格的这种偏底层人物偏那种现实基础的题材所以更需要一种这种大家比较

熟悉然后有比较认可的那种合作您觉得其实这些年就是很多可能拍电影您也是一路上升包括您拍的角色越来越厉害就是有没有对您一些生活有改变还好吧我觉得这种年龄在增长就是你这种

我就说就是你还是有很多这种工作嘛对吧我觉得就比较充实了中间其实有几年其实是很低迷的嘛就当时那个零八月之前嘛就国内电影行业其实是很低谷的嘛所以就是当时也会有一些那种犹豫吧要不要离开这个行业但后来想离开也没有太多可能性去做啥呀哈哈哈哈

做不了后来还是慢慢就是还是做下来了我发现我们俩的一个生长背景可能也比较像就我觉得就像一个成长背景下我就对您的一些过去一些习性还蛮好奇的就想问的是说家乡过去您可能前 20 年的在家乡的一些经历啊或者一些内容对您之后的一些演绎的塑造会不会影响很大就每个人的这种生活背景成长背景

可能都会对这个日后的创作也好工作也好有影响但我们做的不是那种科幻大片不是那种那种类型的东西啊就是我们做的还是偏现实主义的一些的话就它跟你的这个社会成长环境是有很大关联的我觉得因为我我其实我出生是是在州口还不然呀嗯就我父亲陈军嘛就就后来就是

转业吧算是就留在安阳了后来我是到上小学我才去的安阳所以呢就是在安阳一直上学上到高中毕业又去读了中专又工作然后又再考的所以就是我觉得可能就是生活经验社会经验会多一些不是那个从下面到下面的吧我觉得像电子这种东西从下面到下面的话完全是太素朴太理论了嗯就是那种

生活经验或者这种判断上会缺很多我觉得这可能也是现在很多导演缺的吧就是比较空我不知道王老师有没有最近刷抖音小红书比较多因为偶尔因为当时特别火的时候下了看了一下因为有一个时间我们也要做一些宣传可能会看一些但现在就几乎不看了对因为这两个平台最近有一个题材特别火

叫乡村文学我不知道您知道吗就是一些城市的青年或者一些网红他们去靠似成为就是可能咱们 90 年代那些穿着的一些人到一些城市或者一些乡村角落去拍那种很乡村感觉的片子就是那种感觉其实有一点点像就可能您可能逛到一些乡村的一些场景那种感觉您觉得现在就是这些年轻人其实忽然开始向往乡村这件事是怎么看

这也是一种就是尝试吧新鲜吧就是城市里边的向往乡村向往城市嘛因为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太多年了对就是所有的都是从农村来之后要不考学要不是来打工对吧就改变了自己的这个生活的这种土壤吧

但现在就是成本生化就过于一种让大家找不到方向了可能就可能会前进所谓的逃离北上广告之类的对吧就回到他一个比较自在的一种环境吧所以我觉得这种但是他现在你刚才说的一句话很多是一种演绎嘛对吧就是对吧那其实就是也是对这种生活方式的一种

认可但是像您其实这些年拍了一些也是可能乡村题材片子的时候您觉得就是因为我自己就是可能现在有时候回家乡回农村的时候感觉可能是那种感觉您觉得您拍有些片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些时空的错漏感就可能是 2020 年但是其实您能排除一些可能 90 年代的那种感觉因为现在就是农村的变化乡镇的变化县城的变化城市变化都很大嘛嗯嗯

因为我老家我那初中里我是有

多少年很多年很多年没回去了就是当你拍电影的话我觉得那种环境选择的话肯定是需要选择那个年龄感比较对的呀或者要进行美术加工的呀那种的因为那毕竟是一个拍摄嘛但现实的这个里边来讲就是因为我拍过纪录片嘛就是说我也会去过很多地方就可能好像真正的乡村其实现在太少了全是被城市化的一个样子或者就是完全尤其现在嘛就是被

往后给捧起来的一种那种假的东西就是真正非常朴素的这种环境越来越少这个其实也没办法

我其实想分享就是我看白塔之光这部片的时候它虽然发生其实是在北京二环内的白塔但是就是这个片子它拍的感觉就是让我感觉不是像那么典型的北京的片子就整个场景好像都发生在一个跟我有一些时代错落感的一个感觉当时你们拍这部片子会没有觉得就是在找寻一些老北京或者说是老河北的一些氛围的感觉我觉得这只是导演的一个判断吧

他至少没有把北京过于美化呀或者那么的一种就是说城市化的东西对吧虽然也会展示一些胡同里面的东西啊空墙啊什么的包括北戴河这些东西他也没有拍那种嗯最

这时髦的东西他可能想做的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对吧他的生存环境的东西包括那个田头老人家那个那个同的楼里边进去对吧因为他这个我觉得还是本身就是那个老人在躲避家庭嘛对吧逃离了一个北京的环境到那里边他可能去住的应该是就比较那么

那么真实的一个地方而不是说住一个洋房的地方所以我觉得像阿达亚县这种方式呢我觉得这种现代年轻人活的就是比较热衷的一种偏艺术化的生活方式吧其实但是也不能说不真实但是它跟那个上年级的人所过的这种生活方式肯定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大的时代的

有没有观察到这个社会现象

这个要求很多啊因为这个就典型那么简单很多年前的什么丽江啊大力啊对吧就很多文艺青年的聚集嘛那他他也得生活嘛他得养活自己嘛他所以可能就会做一些能够做的一些养活自己的这种工作哎对我就想问您觉得自己这些年工作会不会像现在年轻人那种所谓自由职业的感觉就是可能按项目职业不是说是在某家公司怎么样的

我觉得现在拍片的话就是比较项目嘛,有几个项目来约你啊,这种的。选择性可能更强一些吧,但是有些工作还是需要一种时间保证的。就是我们培训这些东西还会做,但你要演戏的话,那就跟着剧组的生活走,跟着那个拍摄计划来走。

像你一篇演员或者说是可能像很多什么经纪公司或者爱豆那种演员公司您没有说是隶属于某家公司吗我有我演员的这个有经纪公司但也是这两年的事之前的话都是可能就是跟着项目走对对对这两年会有公司帮我来

处理一些事吧那像您这样的话这 30 年会不会也有因为其实很多人他自由职业惯了之后会有很强的不安全感然后会觉得就是按现在人说就叫找个班上或者找个什么稳定工作啊什么的您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些不安全感我还好吧我觉得因为我说拍片你不可能每天都拍嘛对吧嗯

它就是阶段性的工作这种就是阶段性的工作可能一个导演可能三年五年才拍一部对吧它就是阶段性的一种工作不可能每天都去拍对吧所以我觉得还比较习惯吧

您其实我觉得相对于如今的这代演员来说我觉得您还是经历了很不一样的一个时代然后我们其实如今观察到很多的演员他可能一两年两三年如果没有工作的话就会迅速转行我相信您这 30 年其实也经历过很多类似这样的东西您能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您进入电影行业怎么就是坚持 30 年这样或者说我的运气还可以吧

但中间有两年我也是做过其他的一些事情就是国际汉语推广当时我去做自片给别人但是还是做自片拍汉语 900 剧之类的这种事情当然当时想的就是如果那个事情能够持续做下去的话也挺好等于是有一个

新的玩法了嗯您在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想说是一战成名或者说就是希望成为那种明星很多所有人都知道的那种感觉那你想学电影嘛其实就是比较喜欢电影嘛看电影啊干啥的对就是想进到就想做这样的工作而已因为在我们那会儿当然有明星了嗯对吧像现在什么廖阿清啊对对对我们小时候那些都是大明星嘛对吧嗯

但我觉得那种东西离我们的生活也很远然后跟离电影创作也很远因为你普通大外宣想象的他们想象的电影学院就是培养明星的那就只能说是这种自己的误区因为我考的时候就是我们当时我已经工作了那么单元也不想让我走就说人家都是当演员的培养明星的那么你去干啥我说有文学系他们就

当年除了明星就是导演其他专业对于很多普通老百姓来讲是不存在的所以就是就是一个大的巨大的一个盲区嘛所以当时想就是要进入这个行业我就做这个行业就是可以

天南地北对吧好得玩嘛还是想玩就是所以当时最初初衷是觉得拍戏可以到处跑对对对那这些年有没有就是你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或者想跟您合照这样一些场景太少了因为我觉得我的变化挺好的很多人也不认识了但其实您的电影的成就是相对很多人是高很多的那就是观众的

我觉得因为你这种就电影拍完之后你其实就所有的东西就交给观众了对不对或者交给交给这个评论评论家了就是你的工作完成了嘛就因为我说有一篇的拍完之后我也没看那您这些年就是拍电影啊包括去领奖啊或者一些场景的时候对你来说您觉得会会是自己很大一个荣誉或者很喜欢这种场景吗没有我觉得

这种就跟我小时候那种什么不知道你们现在有没有就是那个得个三号学生啊给个奖状啊对他其实这是一种荣誉嘛你不能天天拿他当饭吃你也不可能永远在那种和下生活工作嘛那就是一个特殊的一个

表彰嘛表扬嘛对其实就是对你的工作的一个认可而已所以您那个拍电影的时候或者说您在电影行业最开心的时候其实是拍电影的过程里去四处玩的过程虽然我也不是我也不太旅游啊我去很多地方其实我也就在房间待着或者偶尔谁谁啊去哪吧我跟他们去就是

陪别人去那我主动去的时候也不是太多但是我觉得假如到这个地方了啊我就感觉就说已经看过了因为剧组的生活还是比较规律吧至少那个状态下对吧能够能够就是说去为了一个目标去做一个极端的这个工作或者其实这是一个心态会好一些嗯

你又不拍片的话其实也挺无聊的不在工作状态那您有没有说是除了想玩之外的一些要严肃的电影理想比如拍这些片子您想表达一些什么东西这个还是要留存一些时代的那种影像吧影像的这种文献价值可能

大于他的这种就是故事给出来的这种观众的这种情绪价值社会在变嘛反正在变说的东西都在变但影像是最直接能够记录的嘛记录的功能我觉得是对于电影来讲是

最强大的我问个稍微有点尖锐的问题其实您这些年拍的片子大部分应该都是文艺片对吧差不多吧但这东西我觉得就是那种什么文艺片和商业片那种对类其实没有必要其实只能说是观众对他的认可其实从宣传上各位来做的话他们说这是商业片这是文艺片其实都是拍片子对我来讲区别没那么大只不过就是商业片可能你的就是

投资比较大一些整理所有的场景稍微放大一些文艺片可能就是更受一些拘束或者就是更需要方法不是拿钱上的那您这些年的话在您的行业内或者您拍摄过程里跟人交流会不会就是现在像文艺片和商业片越来越不怎么区分了或者你们怎么去定义他们的区别我是不区分这个的

你假如任何骗人的话你面向市场之后他都得去有票房对吧都希望就是说能够取得一个就是好的这种票房成绩的话那你这也是商业行为对对不对所以任何骗人除非你自己拍完之后你自己放家里边对不对那他都要面对这个市场的面对观众的所以我觉得对这个层面来讲的话

区分艺术片和商业片我觉得意义不大作为艺术片的话可能更多的是偏个人表达一些商业片更多的是有一种要照顾到观众的情绪行业的那种方向那就是要看这个创作者的这个选择吧就自我的选择那您平常挑剧本的话是怎么样一个判断标准别太烂这个烂有没有一些比较具象的维度

就是这个假如说这个故事成立但是这个人物没啥戏的话然后这种我就就可能不去啊或者有些明显跟我的年龄啊或者有些不太符合的样子那你就

当然也会靠化妆啊什么之类的但我觉得还是就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适合的这种角色吧嗯如果偏差太大的话其实我觉得就我觉得我不会去你在努力那个东西还是假这种我就就不会去所以您现在拍的还都是记者爷的电影对大部分是吧我觉得都还是挺现实题材的嗯

没有说是想尝试一些可能跟自己角色不一样的感觉的或者挑战一些因为现在很多演员常会说自己想挑战一些不一样的角色这种我觉得我还是比较

身体自然的吧就是有啥拍啥呗因为这就是你的工作嘛从您的角度的话还是希望能比较真的去演绎一些自己能领悟到的一些生活的东西对我觉得太夸张的话但是另外的一种方式我觉得可能也不见得适合我明白王老师现在是也有一些讲座和一些课程对吧

对我们一直有这个电影的有机构不断一部电影《美誉》嘛也做一些课程也做一些开放人的活动也做一些这种项目的选拔一直在做这些就是我拍片之外的一个最主要的工作你是会喜欢就是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下一代或传授给一些年轻人就看他们听不听了哈哈哈哈

但现在我也是就是这事特别多嘛就是包括弄那个上课这些的事特别杂就是现在就课堂上我不讲都是我来约其他老师来做这种课程啊安排啊这些啊我自己好多年没讲了所以我就是一个服务员但私底下可能跟学员会有一些接触吧就是他们过来找我啊那就

就单独的东西或者就是小范围的东西您观察现在这一代可能跟您去学习的这代演员有没有些优点和缺点优点就是可能他们的就观片量其实要比我们大吧杰斯的类型也更多一些这个更鲜活一些吧我们那会儿还是比较我觉得偏传统的那种关键上的那种不如现在那些人的吧

开放或者就是有那种想不到的东西你今儿有逛这个展的话可能看到就这个展里其实有很多的老电影因为我们是 130 周年包括像那个詹姆斯卡梅隆的一些很老的电影水星乌鱼水星乌鱼算比较新的对您看的时候大概您觉得您看过的片子百分之多少水星乌鱼这也都看因为我对片子我不是特别挑但除非那种

这类恐怖精锁的我不太看鬼片这些我不太看其他的基本还都看

因为我本身我自己不是一个长久的电影行业同业者我其实相当于才进入这行业一年就是我常常跟人讲的时候我也会说我就是其实没看过这个片子我就蛮想问像您这样老一代其实在北影毕业的一些老师就是您当时其实有没有一些越漂亮的考核啊或者说是你们其实会有一些这样攀比啊啥的有啊因为上学的时候就是上课也会放嘛嗯然后还有那个拉片课嗯

然后周二周三晚上每个晚上都有两个电影嘛对所以就是那个基础量我们是因为我们班是理论班嘛嗯所以老师要求看的片子还是很多的就给片单嘛嗯所以就是观片量还是我觉得对于做电影来讲还是有很基础的东西但也有很多导演就是看片很少啊嗯嗯那也也是一种玩法就是可能自己更

主动一些吧这些丑陋玩笑您会觉得您跟甲导就你们这些年包括你拍这些类型片有没有说是在创造一个新的就是有片子没有我觉得电影早都拍完了早都拍完了所以你觉得你们拍的其实之前也有类似的但你们也意大利新现实啊这些东西最最起码的呀就是法国现场操啊这个都很多啊其实就是就所谓那么故事都能讲完了吗就看你怎么去讲故事嗯

我觉得没有什么除非你现在技术进步之后的那种可能还需要去想想假如你完全 AI 做的东西对吧嗯那现在有些短片吗对可能这种的话可能会产生一种新的可能嗯但长篇还没有看到就是

像科幻这些对吧中美联想开始就有啊对吧那是一个元素嘛就是您其实现在也拍了那么多两件电影了其实人也可能到下一个阶段了嘛就是您现在整个一个生活节奏是怎么样的就是有项目就去做呀没项目就接孩子带孩子所以会是比较生活化的一个场景对对对然后跟朋友见啊这个可能也闲不住就事儿特别多也是每天就各种各种事嗯

所以到剧组其实反而是最轻松的事因为只能拍戏对就你没有其他的这种干扰现在很多演员的话是不是跟你比较像这样一个还是您其实比较特殊因为会比较享受生活化的一些场景那不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的这种方式对吧就是每个人的这种

家庭环境不一样可能都有各自自洽的一种方式吧那节目的最后就是王老师看您能不能去给到我们其实在听这些节目一些电影的年轻的从业者或者说想进入这个行业的一些朋友几句可能您的经验之谈就我一直强调的说电影它更可能应该是一种修养因为你要做职业的这种

电影人的话其实还是有一定门槛的虽然现在技术方面很发达了但还是需要一种学习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多看片子吧然后多看片子然后多观察然后尽早建立自己的这个

小团体因为你都说电影需要合作的对吧就是像成熟的这些导演们我觉得他基本都会有自己的一个很倾向的合作者对所以我觉得就是年轻的时候能够建立起来之后对你做片子来讲是一个至少你不过都是抓瞎对吧我就是想找这个事情没找那个事情因为大家要磨合不见得这个大咖就是你能合作的嗯所以我觉得还是需要一种就是我说的小团体的那种东西

现在就是当你工业化的电影那个说啊就你很多片子的话那可是就几个人也能完成嗯对所以就是我还是要选择自己的合作的伙伴的那种这个过程我觉得还是其实也很重要嗯其实是一个就是大家能玩到一块或者能做到一块一个团队对对对谢谢王老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