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我是岳阳电话 Uncall 的阿默大家催更很久了所以这一期呢我们来一期重磅的我们邀请到了升级一时爱情的导演李然来做客我们的岳阳电话 Uncall 李然导演给大家的招呼吧哈喽大家好非常荣幸

我叫李然是《圣吉一时的爱情》这部电影的编剧和导演然后昨天刚刚在上海办了我们的告别场是和梁永安老师对谈的一场然后算是在上海对这个上映的一个月做了一个完美的一个收官吧那接下来我们有请李然导演给我们介绍一下《圣吉一时的爱情》这部电影到底是讲什么的为什么引发了这么多的争议

圣吉一时的爱情它偏名是爱情但它实际呢是关于一个人的困境和选择和成长的圣吉一时的东西我们说它是很绚烂的很美好的但是它也有短暂的和这个我们说飞蛾扑火的这部分那这电影讲的是一个女主她大概在 30 岁左右她叫蜀桥是个大学老师她的生活呢就比较平静她在国内有一个七年的一个未婚夫这个未婚夫的家庭条件非常好然后这个未婚夫叫胡准是那个任宾好

好东西的胡医生胡医生来主演的所以颜值非常高但是呢在一次出国访问的机会这个女主鼠桥她意外爱上了一个在捷克布拉格旅居的戏剧导演然后这个戏剧导演可以说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他很自由他对金钱没有概念他其实不断的鼓励鼠桥去尝试新的东西让鼠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生活还有这一种可能性那么他就面临一个很艰难的抉择到底是回国跟自己的这个所谓未婚妇要结婚但是有非常好的条件还是说他想做一个冒险的尝试我觉得这是这个电影的一个核心的故事吧

然后我们还有另外一位嘉宾是我特别邀请到为这部电影定制的一个嘉宾那就是播客下一站春天的主播金东大家好我叫金东就是我特别喜欢这部电影所以我特别高兴能在能能坐在这里岳阳电话 uncall 的老朋友们其实都知道我们作为一档女性主义播客最受欢迎的节目其实是吵架频频里就是

他是我们的番外但是在这些吵架里面我们看到了有非常多的爱情故事然后有非常多的吵架故事还有亲密关系里的冲突故事甚至包括我们四个主播自己的恋爱结婚和这个生孩子的所有的过程好像都在里面有呈现跟圣吉伊时的爱情的这个主题看上去其实是一种非常互补的角度因为圣吉伊时的爱情它可能是一个呃

但是在之后的这些细碎的生活可能熟悉我们播客的朋友都会知道原来爱情之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后续所以我们也是希望说借着这部电影来聊一聊我们是如何看待这部电影以及电影后面的真实的亲密关系的

或者你在拍这个电影的时候你又把它觉得会把它从有一天它被从亲密关系这个角度去不是从爱情故事而从亲密关系这个角度去来剖析和看待你的电影你有想过吗我觉得一开始我为什么写这样一个故事其实我本人是对亲密关系感兴趣的这个话题它为什么吸引我因为它不理性

就理性的东西比如事业吧比如说我拍一个就是一个人要做比如说我拍一个中国客户人这样的故事举例子就是大家要创业什么的我能拿想象到就遇到很多很多的困难然后一项项去解决凭着强大的毅力以及团队合作以及等等啊以及运气就成功了但亲密关系你发现它不是你经营就能够成功的事情甚至有时候是反着的

它是一个高度的不确定的东西因为你这个跳这个舞其实你有一个舞伴啊就是你的舞伴如果跟你配合不上的话你的所有的武功是全废的然后我身边还有什么样的例子我自己也是这样的就比如说我有一个新的伴侣我的人的状态跟上一个我跟上一个伴侣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是人是不一样的就所以有一句话就是说有很多人说亲密关系让我变成了更好的人

有些亲密关系是有毒的所以我觉得甚至我看到我身边很多非常厉害的人无论这里无论男性和女性他们在事业上可能很成功但是在这个亲密关系他就看不清我觉得这种懵懂和这种去探索我觉得是很打动我的我不是说大家要在这个为情所困然后在这个池塘里就是这个一直上不来但是我觉得也认识自己的一个过程

我覺得就是也有人說呀說這個為什麼認識自己需要通過親密關係他為什麼不能通過事業為什麼不能通過其他的這個抓手但是我的體驗是親密關係是一個很強大的一個力量我不想迴避他就是現在可能這麼說都有點政治不正確就是說一個女性渴望愛情可能現在都是有問題的因為大家覺得不夠獨立呀

对吧或者是现在有一些很多性别对立的现在就会把它总结为爱男或者是恋爱脑对对对哦现在是这样的哎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不在当下语境里面呢因为我会觉得你知道我刚才就是连长导演说的几点让我让

让我都是眼睛一睁我就原来还是这样说吧比如说第一点说认识自己就是有很多不同的途径和就是不同的途径的亲密关系是能够让你认识自己的方式追求事业的发展是让你认识自己的方式因为人就是有很多面向的呀你怎么可能只通过一两个独孤立面向去形成一个完整的人呢还有点你知道我会觉得说

在我个人的观点里边我认为亲密关系它本来就是一个人的旅程我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部电影最后的结尾我觉得它只能是这个结尾它不应该有别的结尾因为我如果是任何一个其他类型的结尾比如说它继续跟胡准那个过相夫教子生活这段故事就像《狼桥一梦》里面一样它只存在他的回忆里面的话那我就不是一个好的故事结尾就是生活没有结束

生活再继续他的人生也再继续那如果他是回到真的去了雅典跟秋凡艺术家又在这也不是个结束因为艺术家在之后他们的人生可能另外一种糟糕的人生都是有可能的我就会觉得

其实亲密关系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你只有到死之后你可能亲密关系的旅程才所以你人生这段旅程才结束你人生就是不停地在经历不同的亲密关系可以是跟伴侣的跟家人的跟朋友的等等等等它都是你人在情感上诉求跟你周边的各种不同的人产生的关系这个都叫亲密关系

他只能有那个结尾那个结尾就是说这个女孩我就是要自己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我这条路可能都是我过往的风景但这本身就是我这个旅程的意义一个男性也应该这样男性不需要亲密关系吗男性大家的对男性男性男的就不应该搞恋爱就要搞事就要搞钱那男的也太苦了吧男的也应该体会到亲密关系给他当中滋养的部分我觉得这类电影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对文艺片的定义

那我就会觉得这是电影本身的意义所在就是我就是要引起你的思考和引起你的探讨我已经算三刷了啊因为前面几场都不是在那么大的屏幕上看的我其实补足了我非常多的细节这个细节其实就是很多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细节包括我前面两次漏掉的一个细节就是非常重要的我也跟他讨论的就是脸上的光嗯

有非常多的这个细节就是因为比如说在传统的商业电影里面我们讲两个人的恋爱或者我们讲两个人的关系往往会通过大场景或者是一个极端的场景去表现的比如说约会的时候身后的浪漫烟花呀或者是这种就仿佛全世界身边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只有他们两个在转圈圈啊但这部电影没有丝毫没有这样的情节就包括女主跟

胡准早晨起床的时候胡准拉窗帘的这个动作光照在他脸上还有他跟秋凡两个人躺在草坪上然后太阳很刺眼照在他脸上以及最后他坐在那个大巴上光照在他脸上我觉得这些细节真的就是非常能够体现一个人在亲密关系里面的这种不同的状态因为你自己也说你那个时候才 28 9 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拼凑出这些细节的

就是是你有预设吗还是说无心为之肯定是我自己生活经验以及观察身边的朋友嘛因为我喜欢人这个东西就我很喜欢最早我很喜欢纪录片然后我特别喜欢看非虚构类的文学后来我也喜欢看那个就现实主义的小说啊我觉得人的状态是真实状态是最迷人的

所以说我很难说实话虽然现在也有人说你要不要做商业片尤其是爱情的那种商业片大家就把我定义为一个未来有潜力成为这个情感类的类型片的导演但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情感是假的它对我来讲是个负能量

所以我就觉得因为身边的朋友说实话我跟他们聊他们真实生活的时候我觉得他们都特别酷但是他们在给我讲的时候他们觉得他们非常的平凡所以我不是说这个我觉得每一个世界的人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职业无论你多有名你都是平凡的就你在带人接物的时候你在日常比如说你吃饭的时候你过马路的时候其实你都是真实正常的

但我能通过电影它毕竟是一个比较诗意有诗意的艺术我能做的就是在它上面加一些意想不到的一些点你比如说在生活当中也是就比如今天我可能心情一般但是我走到路上的时候突然就是阳光出来然后打在我脸上我脑子里想到了什么我就觉得非常美好

我觉得这种生活的小的这个 moment 其实是能够烘托就是因为电影是一个什么艺术我们在欧洲学的时候我这学了一年啊我就记住老师一句话就是老师说就是 show instead of tell 就是你要展现你不要说那你比如说如果能用语言说的解释比如说我今天我见到大家我说阿猫我今天特别开心什么这也是 ok 的但是往往就是作为真实生活里的那种故事里大家就觉得我的展现我的状态

对吧比如平时的时候我可能不会笑平时我不会这么放松的去坐着就是我觉得这种东西是很有意思的对电影里面还有两处我觉得就能体现这个楚乔在两个人面前的状态的不同就是

如何走路就是里面他跟胡准去宴席啊或者干嘛也好他永远是在踮着脚步追上胡准的步伐因为胡准不等他的就他一直在前面走然后干自己的事情回自己的消息打自己的电话就是在这个空间里面两个人虽然是在一个时空里但是他一直是在跟着他的可是在邱凡那里

秋凡要么是在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要么两个人就是并排的就是这个状态两个人是交缠的状态对就是互相互动交缠的状态对的我觉得这个状态就捕捉的非常的妙就是虽然你昨天也在跟梁永安老师说你可能在出于时长的关系你要给他们做一些脸谱化的处理但是我是觉得这个脸谱抓的那个

位置是很对的就他完全展示出了一个女性或者说一个在关系里面还不清楚自己需求的人他亦步亦趋的被不同的人带着走的时候的状态这也是让我觉得很好奇的一点就是现实生活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亲密关系

我又会觉得对亲密关系的定义可能现在你可以一万个人有一万个定义那我会觉得无论怎么样它有一个补便的就是说这个亲密关系的主体就是你个人你这个人所以

所以我会觉得其实这是我自己在电影结尾里面看到的也是然后我就想说这一点可能真的不是所有年龄段的人都能接受的还有一个感觉就是亲密关系其实很难拍得真的很真实但是我觉得你拍得很好就是很好的点就是在于刚好也是我想问的下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设计秋凡和蜀桥的这几场约会的戏的

你设计的有是随机呢还是说你背后有一个什么样的思路让你去选择对应的素材这是不是你刚才想说的就是亲密关系很难拍得好对亲密关系是这样亲密关系首先你要拍真实了很难能够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尤其是在当下

我觉得比如说越是什么样的亲密关系就是大众产品会好拍一些比如说我要是情人节档上的一个目标是 16 到 22 岁的这样的一个人我会按照这个去设计但是它肯定是不真实的就像刚才那个阿姆老师说的可能这个后面有烟花然后你亲的时候这个左腿会抬起来就是这种东西但它确实好用

对吧它确实好用在真实生活中有没有去环境永成肯定是有的但它跟我们想要的那种真实生活质感其实是有出入的所以你知道其实我特别好因为你肯定也看到了无论在豆瓣上或者社交媒体上各种评论既然说它是一个讨论度很高的一个片子两极化很高的片子那你刚才提到了一点那可能年轻的朋友们对它的负面评价或一级其中一级的评价多一点大多集中在哪里呢

我记得去年那十月份在平遥的时候三个电影争议挺大的然后我这个算争议相对来讲最小的第一个叫《浪漫的断章》嘛它那个当时就是上了热搜因为大家被骂推票嘛然后还有一个叫《没有颜色的关系》然后我这个相对是争议在三个里比较少的但是我们三个都有共同的题材也是平遥去年的十几部电影里唯一的三个是讲亲密关系的戏就是

就是因为大家众口难条虽然那两个电影我之前还没有看过但是都讲的是爱情的选择情感的选择而且不是那个我记得《浪漫断章》是一女两男然后那个《没有颜色的关系》也是这种就是错综复杂的就你爱上我我爱上你谁又甩了谁这种但是

我这个也是相当于是一女两男的关系嘛然后大家就我的争议点我感觉他还不是特别集中就比如说还不是都是一个比如说有些人会说你为什么要贝德这是一个点还有些人觉得贝德没有问题但是你贝德之后你要爽啊你得反抗啊你得最后走出一条特别漂亮的一个一个理想模型对理想模型我才能够满意对吧就是呃

我現在就覺得它是一個反映了所有的這些爭議也反映了現在社會大家的思維的一個分裂吧

还是比如说大家如果觉得这是个女性电影她抱着这样的期待来看的话她觉得这个女主不够觉醒不够独立不够爽就是她其实是一个磕磕绊绊的过程还认为她是一个弱女虚视对她觉得她是一个女主是一个被动的确实我在一开始塑造这个角色的时候我很喜欢这种温柔的看似好像很能符合社会期待的人的她的转变

因为这个故事其实来自于我身边很多很多的真实案例就这个女主说白了她就是很多我身边嫁的好的女生的性格特点的综合就是一个她也很聪明也知书达理学习也不错但是她又有一些被动性她又不会像是我们一起想的这些巧

强势的女性就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定未来的目标很清晰她是能够满足社会期待的所以这样的人就是很听话嘛戴尹浩德很听话他是非常受特定的人群喜欢的嗯

那我在想如果这样的人他有一天看到了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同时他还是有一种执念的话他想去改变的话生活会有什么样的一个变化他会怎么选择对我自己的实验这个其实也是我了解世界的过程因为我写剧本的时候我没有会想到说它适合哪个年龄段当时我觉得喜欢人就看呗但现在我发现它是有一些规律性比如说三十五

或者 30 岁以上的人往往对这个片子评价会非常高比如说很有意思一点以前我在早期给学妈公司看片的时候我就会带着这个拷贝然后我去到学妈公司然后学妈公司来跟我对接的都是实习生就是小孩们然后年龄大的只要我看到有年龄大的人在作证我就知道他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如果这些年龄大的人之后说我们一会下面的小朋友再给你写个报告这个报告可能就是就会很差强人意

我可能这么说有点 diver 太多了但我真的会觉得说这些小孩他们可能真的是没有经历过真实的人生和真实世界什么样子的就是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可能相对来讲就是在学校里面就是很单纯的我对所有外面的想象都是

可能是较简单的或者是说评价标准较为单一的或者是说我认为好就是好话就是话要黑白分明敬畏分明的东西它不允许存在一个灰度它不允许存在一个复杂就超出我原本认知复杂的就是复杂的一个东西在这里另外就是它可能是被逃避一些东西

就是我是不是想逃避一个是说原来如果说我要找不好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是就是太好了也不行太不好也不行那我到底应该找什么男人你没有给我一个标准答案你没有给我一个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一个试卷让我不断练习之后让我知道了自己掌握这套攻略然后我能够应对这样的情景

你没有给我一套标准答案你给我是给我更多的困惑因为生活当中我没有答案比如说我这个结局对年轻人经常问我说你的这个结局想表达什么

对他也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对也很少有人问我说这个秋凡为什么会离开他们知道为什么会离开但他就说你想表达什么就是一个女性你构建了这样一个世界她在国内有这么好的一个家庭然后她出国之后遇见了一个在我们看来在现在的年轻人看来其实让我很惊讶的一点就我觉得年轻人可能会更拥抱自由但其实年轻人可能是经济压力比较大他会觉得

稳妥的生活不好吗就外国有什么样的这个人能把你吸引让你放弃中国这么好的一切都是我们可能想要努力实现在我们梦想当中的这种生活状态因为你也说之前电影是在海外上映先上映的嘛然后再包括国内也是上电影节那现在真正走到了普罗大众面前那你觉得给你的反馈或者给你的反响让你觉得印象深刻或者让你灵魂未知一阵的有哪些哈哈

我觉得一种观点的一种对立然后还有一个让我有点意想不到的点就是在 12 月 10 号我们首映当天当时我在西单办了一场戴景华老师专场然后我跟戴老师呢其实之前一点都不认识我是有一次在大概两个星期之前吧我首映之前两个星期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戴老师我在完美的日子的首映上戴老师跟我坐一排然后我就想到戴老师我说你想不想看

我就毛遂自荐我说我有一个点马上要上映了我说想您看一看然后我发一个链接过去然后两天之后戴老师就会说非常愿意出席我的首映礼然后后来我们就办了一场首映活动然后戴老师在这个发表这个观点的时候有一些观众就问说什么是理想的女性主义然后戴老师说了很长一段话我觉得说得非常好然后后来我们剪成短视频来传播有一段呢就是说戴老师认为女性主义不是性别对立

男性占这个世界的 50%女性占 50%那我们要做的是联合更多的盟友而不是梳理敌人就这一段话当时我觉得说得非常好然后现在我只要登我的小红书 99 家底下的那个都是在评论这个视频的

然后呢其中有一个高赞呢后来被我删掉了他的高赞是说戴老师说的没错可我们为什么不能先消灭那 50%的垃圾呢就是类似这样的一些话你知道吗然后有一些特别过于攻击性的但他们不是对戴老师攻击他们是观点之间互相攻击然后我就意识到原来性别对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对

所以这就是在性别对立现在的这个语境下再加上本来大家对情感的经历就不尽相同所以每一个人的态度和出发点是非常不一样所以非常难所以回到

阿默你刚才问的我其实写这些恋爱场景的时候就是观察了我身边朋友的真实经历因为我不是一个做大样本的一个调研因为它不是个商业片对吧比如商业片我说他们俩几次遇见是最好的黄金时间让观众能够在哪个点上第 15 分钟有什么反转有黄飞的大数据对对对

我当时想的就是首先他们两个的恋爱就像刚才我们讨论的一样它是一个私人化的东西它打动你的那一瞬间如果是一个所有人都能认同的它可能就不够真实

对而且这也是我觉得特别意外的一点因为我看片比较早嘛我记得我应该是六月就看片了就是 2024 年的六月我当时看完了的时候我就真的为他捏一把汗我都已经想到就是有一些评论会怎么写就是金融男和文艺男我应该选哪个

说什么放弃大豪宅去欧洲坐大巴就是我会想到非常小红书的这种标题来形容一段感情就特别像现在会投稿给李淡小卖部的那种情感故事就是会有一种就是用网络金句总结四大名著的那种

感觉我就特别会能有预见但是我发现电影上映之后反倒让我觉得说大家可能不知道是对文艺电影的宽容度或者是容错率他并没有用这么就是危险的词汇来形容这部电影但是也仍然还是有一些比如说可能只至交在

女主作和出轨这个点上就这一点我会觉得它其实就是忽略了我们这个电影本身它其实就是应该有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的那种爽的系列或者是标准序列叙事的那一部那些电影养成的观影习惯就不太适合用在这部电影上我也觉得就是我在写剧本的时候没有人跟我说你是个女性题材

大家说说你是个爱情题材你是个情感题材或者说你这个东西可能有点商业前置但没有人会跟我说你是个女性题材然后现在回看那个时候就当时没有一种形成很鲜明的女性叙事比如现在的女性叙事我们看到比如出走的决心好东西这两部我都很喜欢

他讲的其实更直接就是他讨论的那些女性话题他更直接更直给然后更让女性看完了就有一种无论是治愈还是一种爽对特别爽对就是个爽感但我那时候创作的时候我看了很多欧洲电影吧你想想我是从布拉格在捷克学的电影那本身就是个很小众的国家然后我看的那些欧洲电影都是那种讲你折腾了很久然后你探索自己但最终未必有一个直接的答案

是一个不断的在迎接不确定性同时也是可能性的这么一个过程所以我对这种叙事比较喜欢那后来我这个电影上映的时间正好感染下女性主义因为我是女性导演所以我确实也觉得是赶上了一个比较好的时候就大家会关注女导演

其实你知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因为其实我坦白讲可能我对电影的了解没有那么深我只是作为一个观众我会觉得整部电影里面如果刨出性别元素的话或者把里面的每一个角色性别对调一下的话整个故事依然是成立的你就想象一下比如说那变成男主

男主那个家里跟那个千金小姐说哎呀你看我家给你安排这么好工作怎么着然后男主也感觉迷失自己到了国外之后在亲密关系当中一些新的需求被激发出来了然后爱上另外一个就是追求极致浪漫的一个女人这个故事依然是成立的它就是一个把很多真实生活的切片然后放在了一起它中间给你很多留白的空间让你自己去补足这个背后它没有直接给你的东西

就是我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部电视很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没有把我像傻子一样把所有人都喂给我让我说来这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东西他会给你每一段每一段中间都是留我空白的他不会告诉你那个女主在国外遇到了新的需求之后她的所有傻笑都是代表着她最纯真的那种就是被尊重被欣赏被看到的情感需求得到了一些关注之后得到一些满足之后她发自最内心的傻笑

他就是用一个傻笑来告诉你你至于后续的东西你自己是如果你真的恋爱过的话你自己是知道这不就是当年傻乎的我吗这不就是我在一段纯真的关系里边我的表现和反应吗是这样其实我一开始创作的动机跟你刚才说的是比较相似的

就我就想讲一个故事它不关于所谓的性别或者所谓的我们的阶级因为我这里有中产然后很多朋友会说是不是有阶级的一些对立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当时想抓住的就是我人生当时一个阶段里感到的一种迷茫和一种对于不确定性的一种又恐惧又向往然后同时也希望打开新的可能

然后我是一个骨子里其实比较乐观的人但是我正是因为我乐观我喜欢携带悲剧性的故事对我觉得人生就是这是感觉嘛有些人喜欢喜剧有些人喜欢悲剧就是打开这个同样的这个一个世界的不同视角就是我因为你要有一点说这里面就是每一种类型的就是亲密关系对象我可能都谈过我这个谈恋爱经验特别丰富的人啊

我就感觉这里面每个人的行为都我自己在我自己身上发现过所以我就会觉得它好像跟性别是不是真的有关系所以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部电影我就说如果说亲密关系是一堂必修课的话那我会觉得这部电影是这堂必修课里面你一定要读的一个素材因为它会给你很多亲密关系的样本在这个里

所以可能就视角不一样我反而没有看到他作为女性电影的部分作为文艺电影的部分而就是一个讲一个好故事讲一个亲密关系的一个我甚至不叫什么觉醒之路我就没有觉醒他就是自我承认过程这个主角英雄之旅可能刚刚开始起步我说这是我喜欢这部电影非常主要的一个原因

然后我当时写这故事的时候真的这些都比如说当时一开始我记得在创投阶段一开始就是说给大家科普一下就是说作为一个小成本电影其实作为一个第一次拍电影的一个青年导演我往往把剧本写好之后会参加一些电影节的创投会然后参加创投会的时候就有人问我说你的定位是什么说你这是一个第一个问题当时还没有什么女性电影就说你是文艺片还是个商业片然后呢我就会说我说它是一个剧情片

我一直都在中国它是个中小成本的剧情片因为我后来想了想也有不断有这个业外的人在问我说什么是商业片什么是文艺片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就像问你什么是爱情我也是这个问题每个人的感知都不一样后来我总觉得说我的话术可能就是文艺片在当下国内的语境因为美国的语境跟中国又不是一个语境比如说好莱坞比如奥斯卡拿大奖的一些片子有些它很类型有些它偏文艺但是它其实都有很大的这个

这个市场的这个反馈对在国内因为国内我们观众可能更习惯于看的就是一些强刺激的片子所以说如果我们说商业片尤其商业类型片的话它一定是要满足社会情绪的它一定是要不断地抓住观众不断地在想在创作的时候观众想看什么但是

但是文艺片可能唯一的出发点就是说我想表达什么但这里面表达比如说表达占的多的电影它就更偏文艺如果是也有些商业片就是作者会带私货但是如果它还是一个类型强情节的一个东西他不断在想怎么让观众能够一直跟下去他加一些自己的小表达这也还是商业片你知道昨天我们在电影院最后一个问题我特别庆幸你问到最后那个女生的那个问题那女生回答我这特别有意思你叫她在哪吗她说

他在说我看了这些之后和梁老师和导演的解读之后我觉得幸好好的地方我都猜对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想说什么时候你会觉得你猜对了答题的时候你只有在考试和答题的时候你会说我都猜对了

所以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年轻人就我年轻过我现在快 40 的人了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是希望说我希望有标准答案我希望即使是我没有标准答案的时候但我也能习得这一套公式或解题方法以便我在面对这类问题的时候我能游刃有余的去解决我能考到一个好的分数我能答对人生这道题

可是谁能答对人生这道题呢谁告诉你人生有标准答案呢

这就是回到电影里面我最喜欢也庆幸你捡到预告片里的那句话如果什么都是规划那么规划什么也不是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选到这句话进这个电影里的我觉得太妙了他解释了很多的一切你能说蜀桥的人生没有规划吗他可能没有但是他就比如在他认识胡准之后他就觉得这个是我身边所有人都羡慕的一个模板我要跟着这个规划走甚至他成为一个大学教师包括他跟同

对也想把激情带到他们这段关系里边对

这个拉令卡住在我看来就是你规划永远没有办法应对三到五年的现实这是他电影里的原台词就是你规划是照着二十年规划的但是三到五年可能就让你所有的规划

支离破碎所以那个卡住的拉链在我看来就是他在努力但是他意识到这种努力不是他一个人的规划或者说他也不可能按照他规划去走的让我想到另外一个就是他在认识秋反的那个场景是在这个巴洛克建筑群一个即将被废弃的以前的荣军院

这是一个被废弃的东西一个已经是计划外的东西但它却因为各种各样艺术家在这里的滋养和生长变成了一个繁荣的社群变成了一个全世界的艺术家都认为这里是有生命力的有创造力的我什么都不要不要金钱不要荣誉我也可以来这里

创造一些什么东西的就是你如果说把爱情看作一个有机生物体的话那在我看来这个社群这个巴洛克建筑群其实就是我们对爱情最有机的那个想象它是自然生长出来的它不是我规划好了今天晚上两杯红酒就可以让我们上床它不是这种规划你为什么会把这句作为

那个一部分你知道我对我跟阿玛说我认为这部电影里面没有任何一个镜头是废是没有用的就是当然我们的我的理解可能不一样所以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会把这段这句话放到那个场景里面由鼠桥去说出来对

当在设计鼠桥这个人物的职业的时候我当时首先想到的是他应该是大学老师虽然这点是非常早就确定但这也是豆瓣上被人攻击很猛烈的一个点大家就觉得一个大学老师怎么会想不清楚一个大学老师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们觉得首先大家觉得情感如果你选不对如果你失败了如果你在呃

就是没有得到自己想到的结果是个错误啊它是一个人生的错误其次呢大家会觉得说你怎么想不清你你你阅人无数你作为老师你又高知什么的但是我身边的真实案例啊就是这个女生就是一个老师她是个大学老师因为我觉得大学是一个被保护的比较好的一个地方对如果这个女孩是个 16 岁去买保险的女孩啊我觉得她可能真的这个事不适合她对但正是因为老师她身上有一种单纯感啊

同时他有一种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有一种执念我觉得这个性格是吸引我然后后来想是哪一个学科的老师因为我自己要写跟自己尽量熟悉的我在大学的时候是学法律的但是我很喜欢建筑学院的课我经常去听建筑和城市规划然后城市规划是个什么

城市规划在建筑学院属于那种贫困户就是没有同学愿意选因为毕业的就业比较难你要建筑的话可以进设计师事务所呀什么的但是城市规划就属于大家不愿意学所以这个女主教的是一个比较冷门的一个专业所以在她上课的时候大家也看到了她是照本宣科因为下面的人没有给她这个反馈她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样子去讲然后这个东西其实也很普遍在现在的大学里

然后说到规划这当然我说他要是出国的话我希望他是因为是访学嘛他如果是城市规划的话他有一种空间感啊他能看到很多东西而且空间我觉得是非常有想象力的就是我首先我在欧洲的时候呃我们的打光啊包括镜头运动跟中国没有差别就有些人说说中国的部分跟欧洲部分的气质很不一样你是不是做了哪些风格化的处理我说没有就是空间不一样

对它的空间不同它的质感包括光的感觉都会有变化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然后关于规划这个事这是我记得当时我有这个意向就是城市规划嘛就你这其实是有这个双关的意思就你也规划人生你也规划自己的事业然后你也规划所谓的城市后来你发现你什么都控制不了就是像胡准这个人物也是一样的我觉得他其实是

是现在中国很经典的一种就是我想要规划我想要控制我不接受失控但是你发现那就证明证明现在如果还接受这一点的人并且相信自己能做到的我觉得他都是不够成熟的因为你如果你按照这种方式你做到四五十岁你会发现因为我也跟一些所谓非常成功的企业家聊过我有一个投资人就这个片子投资人之一他就是天使投资了我一笔钱他就是一个我觉得经济非常高的人我跟他说这些问题他永远不觉得自己能控制任何事情

他都是走着走着边走边看他跟我说过一句话特别有意思我就说我曾经遇到一个困难就在拍片的时候我说这个是人际关系的困难我说该怎么解决怎么直面他后来他跟我说了一句当时我理解不了的话他说你就等一等有的时候问题会自己解决自己然后这个事就消失了最后这个问题就真的自己解决了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到了一定程度你经历的事情多了你不会再想着说自己能够百分之百控制

包括胡准最后有一场戏是就是鼠乔跟他说我要离开你是他最后的一场戏在这电影里然后他就失控了嘛我觉得他那个时候情绪失控因为我昨天晚上也在跟任彬聊这个事他正好就是我们晚上出去喝酒他就说说他觉得这个胡准之所以

最后爆发一方面是因为他被相当于是他被背叛了但另一方面就是甚至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他觉得失控没错所以其实所以你把那个那句话那句刚才阿默老师那句话就是说那规划要奔着 20 年去但其实我们连往往连三五年都计划不到的事情那你觉得计划还重要吗规划还重要吗

我觉得是重要的我始终相信方向感这个事不应该变就比如说我有一个很强的方向感比如我觉得就最简单的我当时是学法律的我现在做电影那方向上我不会变的即使我这个电影哪怕没发出来哪怕这个电影有更早的夭折了或怎么样我还是觉得我喜欢做这个事但你具体到就是一二三以什么样的速度推到什么程度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

但是我会努力嘛就是比如说计划比如我发行的时候我当然需要知道比如说哪天定档当有一个具体方案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是可以行得通的但你所谓的规划就是你比如城市规划这点我觉得就很有意思因为我在欧洲我在荷兰待过大概两年的时间那是我本科毕业之后当时拿了一个奖学金去荷兰读法律然后我发现荷兰那个国家你想

我去房高博物馆参观房高画的几百年前的一个街道跟现在的一模一样他专门办了一个右边是现在的照片当时 2016 年 2014 年的照片然后那个是几百年前的照片我看不到任何变化为什么因为他们如果想要再新修一个什么一条路

不要说修地铁这种大工程了他们现在可能我知道轨道线路非常不发达他们要经过大量的各种论证以及每一个邻居都要去同意有一个人不同意这件事可能十年就搞不了所以他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机的

就比如说像那个荷兰有很多的叫其实这个容金院的灵感也来自于荷兰当时 90 年代的一个政策它叫 squatters 它意思就是说 90 年代有一个政策只要一个房子一个民居也可以是公共的一个地方一年就整整一年 365 天没有人住那它就可以被合法占领

但是占领之后他必须用作这个公益事业尤其是文化呀艺术啊所以有很多的地下电影院啊就都是这么来的就是我当时在荷兰去看的电影都是免费的都是在这种电影院里然后合法化了一批啊然后这个东西就很我觉得很其实很当代的一个概念

对它没有涉及到重新打破对吧它没有重建它没有说把这条全都拆掉但它是一种就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做的一件东西所以我觉得我对自己的人生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你要重建比如有一天突然说说我从今开始要决定做一个电影导演了这可不是我十年前改行的那样子我改行的时候我也不确定我一边在学法律我说要不我看看有没有这个才华因为我有这个热情

但是你万一就没有才华就像是那个地下通道里唱歌唱跑调的人还觉得自己能够成为歌手那个感觉我印象特别深我小时候每次走地下通道的时候有些人唱的真的不好然后我觉得别到时候就是自己把自己感动了

所以我當時一邊學法律一邊沒有任何形式感就借了一個 DV 然後在 YouTube 上學怎麼拍攝怎麼剪輯沒有那種所謂形式感說今天我就要開始學了我先拿個 50 萬去美國報一個一年的學校或者直接上三年然後我出來之後看自己是不是這個人才所以我覺得都是一邊

一边去感知一边去做决定对那你刚刚说的那个在地下通道里看到唱的不好的歌手我觉得就有点像秋凡在电视里面说的照镜子的那个过程就是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个什么东西然后立刻关照到自己那

在电影里面我觉得鼠桥也有一个这样的照镜子的时刻就是他跟他带着秋凡和那一对香港夫妻吃饭的那个过程在我看来就是他转变的一个非常大的过程他既是秋凡转变的过程因为秋凡在之前给他都是乐观的浪漫的理想主义的完全不会被现实打败的

但是在这个刹那她意识到了原来她也会脆弱她也会被这些世俗的东西激发起自己那些自尊心但是对于蜀桥来说我觉得她看到的不仅仅是秋帆的脆弱她还看到了如果自己跟胡准在一起二十年后他们要跟一个年轻的艺术家和自己的情人吃饭她就会是那个福建女孩的样子而胡准就会对她喜欢的东西说你富庸风雅就是在我看来那一刹那她是在照镜子的所以她才能够说

既对秋凡失望然后又在秋凡不理他的时候想要自己要回到原有的正轨的生活的时候那么崩溃

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但是至少在我看来那一刹那的那个照镜子的感觉特别的真实就是选角其实选的那个香港富商的样子也有一丢丢就是金融人士进入中老年之后事业有成就滴味十足的样子找了个滴味十足的样子你知道就是我刚才听到那番话就是刚才那个导演说的话之后我对我对规划的定义包括就是回到你那个问题上来就是

我会觉得规划或计划本身可能没有那么重要我觉得更重要是说当我们看到什么事情没有按照我们的规划走

就假设我们想象规划是一条线的话是一条直线的话那我们知道真实世界往往是向下曲线为了它去做那有一个方向是一个方向感和目标感我们知道起码这条曲线无论再怎么曲我都知道它应该做的导向什么方向这是一个另外一条线我会觉得这里面重要的不是说这条直线

而是说这条曲线和这个直线形成的这些阴影面积这些阴影面积是形成我们这个个人的所有人生履历中更丰满更立体的那些部分我去看为什么会变化为什么会偏差胡准他只在意说我这条线是不是够直当我这条线偏了一点点的时候我就会失控我就会无法接受自己无法接受对方我会最激烈的情绪去爆发

但是如果成熟的人或者说他知道世界就是以这种方式来运行的人他会知道去说他偏离的这个部分为什么会偏离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偏离该我去以什么情绪去应对这个偏离再从不同的方向再折过来的时候每一块形成的阴影面积才是更饱满的对个人来讲更丰富和更有价值的部分所以就是我我就是我自己是去看这个

问题是说计划当然重要但计划重要的不是计划本身而是那些没能按照你计划运行的那些东西这些对你来讲才是更宝贵的因为你要接受世界真实的样子之后你才能更好的去

去接受它或去与命运相处就像你那个投资人说的其实就是这样的有些问题你不用急着去解决它它可能就不见了也有一些问题你可能只做了开头事情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就能去发展像你说有机发展所以有的时候就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成长的环境可能东亚文化传统的环境里面就会让我们知道我要有社会时钟我要有社会规训我要有每一步的该怎么走到固定的非常的好但往往这个就是离真实世界最违背的一个样子就是你说就贝德

你知道跟最开始阿默老师小姐这是一个被得的话题我想什么是得呀为什么叫被得呢我觉得这个女孩不就是我遇到了一个我谈的就像我们刚才说骑自行车一样因为在我们的学校里边也好在我们的家庭里面也好没有人认真或正经地去把亲密关系当做一堂课去教你

我们大多数都是自己去学习这堂课的就像我们骑自行车你一定是不断摔不断摔你才能掌握这条就骑自行车这个正确的方式但你知道吗有一点就是说这个店里面不就是这个女主第一次骑车摔了第二骑又摔这不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道德底线到底划在哪啊我背的到底是什么呀

我可能我背的只是说但是你就应该一次性就掌握这个方法你还骑上车你就一直要骑对你就不能摔倒这背的不是德这背的是人性有的时候我经常会觉得包括那个阿默老师刚才说那个很多人在李淡的直播间里就喜欢听那种黑莲花的故事就是那些好像我们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道德或者很多争议空间的故事我经常会觉得其实这哪是不道德呀

这只是在人性和动物性之间它就是有很多游走的空间的

或者说过去十几年一些商业片也好或者是一些情感的塑造也好过于把男女关系塑造成一种一定要一对一一定要满足某一种道德洁癖才能够被当作一种爱情模板去对待的所以在鼠桥身上大家看到了如果当我不用这种模板讲故事的时候

会怎么样但其实比如说还有人争议说那他意识到自己不爱他的时候就不要结婚了或者说他意识到自己要出轨的时候就应该就是立刻告诉对方呀这个问题几乎被一模一样的一个字都不差的被问出来了是在一个学校

我们在学校放映的时候我记得当时他住在山顶特别大的一个那个厅可能有 600 人之后来了大概 500 多人那个校长很有情怀他们经常会组织这种文娱活动他是一个民办大学然后等于说帮同学付电影票大家一听说是这个免费票大家都过来了然后有一个男生也是看得一脸懵逼然后就问我说导演

就是說如果這個女孩她要是喜歡上了別人她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她在中國的老公呢當時還是個未婚夫嘛為什麼不告訴她呢然後我當時就說我說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对

对吧其实所谓的被的是什么其实就是你到底是要忠于像那个阿默老师你之前说的要忠于一个关系还是忠于自己我觉得在真正的就是没有放大镜把你放在那个荧幕前的时候大家都会忠于自己的但是呢他在大荧幕上看到一个角色的时候也是像阿默老师刚才说的说现在的女主尤其是女主大女主她是不能有道德瑕疵的

对就大家这样才能共情所以他就会觉得这样的人我共情不了虽然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做过很多这样的决定就所谓的利己的一些决定可能更有助于个人成长的一个决定或者说其实我们都有一副皮囊我们其实看别人都是 NPC 对吧

我都是我的事我看你们俩其实你们俩也是 NPC 在我的世界里对吧甚至我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都是一个巨大的问号所以我觉得要将近这个过程主义其实每个人都能够理解那比如说比如说《出走的决心》这个电影吧我非常喜欢我觉得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类型它很商业它永梅的那个角色就是苏敏老师它也是个真实原型嘛它至少在这个叙事里它是没有任何让你能够挑剔的

对吧他一直是属于被动忍耐的一个状态就是所有的人包括他的老公和他的孩子都在压榨他那所以观众特别能共情这种角色对吧是没有这个任何理解困难的对但是我就在想为什么要等 50 岁呢如果这个鼠桥真的是他的话他到 50 岁才能解放他为什么不能 30 岁就做这个决定但是 30 岁的时候比如说我在想苏明老师如果是 30 岁出走大家肯定就不是这个态度

对 这也是我在那个采访提纲里面列出的一个问题我觉得这部电影就是出走的决心之前的出走就是你为什么要等到 50 岁还有一点就是他在 50 岁里面陷入的这段关系仍然是有老公的 有女儿的要照顾外孙的那我离开了之后如果按照我们今天来评判出轨的标准那他是不是也是一种抛弃自己的家庭抛弃家庭抛弃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老公那我们为什么就是

怎么到这就变成了鼓励人心走出人生旷野了怎么到 30 岁就变成了违背道德了是的就是忠于自己和忠于关系有的时候它就是有分歧的但是好的亲密关系会让你发现说当我忠于关系的时候我就是在忠于自己但是

大部分情况下我们是把这两者分开的因为往往我们默认进入一段关系就是进入一段道德枷锁和一段承诺和一段责任它好像就是变成了一种要让我们去试炼我们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有社会责任的人一样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我们就是都当胡准就好了呀就人们经常会倾向于习惯性我去有一个理想化的模型理论上来讲我应该是对感情忠贞不渝也好对家庭就没有二心也好这都是一个理想模型共情商业电影里面的人他们共情的是什么他们共情是那个理想的模型其实人们是倾向于逃避自己真实人生的因为真实人生可比理想模型可复杂多和困难多了

那我都想要好的我都想要理想的但是如果出现一个他怎么没那么理想的话我就会激起我的生理反应这种反应其实就像我们经常有一个心理学人投射就是说我讨厌的人往往是那个人身上是因为有我的特质对吧其实是一样的我不喜欢你想告诉一个什么道理你是想教我也出轨吗你是想教我也怎么样吗

他其实这个问题你不觉得更像就是来问他自己的吗我是觉得刚才那个林安导演回答那个男生的答案特别的好我会觉得就是你想告诉我一个什么我想告诉你这是真实的人生这个人生可能是你没有经历过的这个人生可能是跟你的理想模型有差异的但这才是真实的人生我觉得林安导演处理最妙的一点就是三个人都是理想模型的

故意给了他一个缺口或者给了他一个打光这个去掉了滤镜比如说作为一个金融男胡准作为一个金融男尤其是在中国社交媒体网络上的霸道总裁的高频出现的这样的一个人你给了他

冷漠自私和去去昧的一面就是包括没有去爱的能力的这一面包括艺术家你说他有些人说啊我看脸也不跟他在一起对这个男演员就不做这个外貌攻击啊我觉得但凡你认识足够多的艺术家你就会知道他身上的油腻和浮夸就是那么的真实

然后大家就会开始质疑女主的角色为什么放弃一个高富帅要去跟一个看上去这么中央空调的一个人产生这样一段关系正是这样这种真实的瑕疵因为我们身边的狗血故事就是

跟李大小白部里面的一些故事是一样的呀我们真实的面对的这些故事它是没有办法变成一个典型的霸道总裁或者是这个大女主的叙事的它每个人都是各种各样的瑕疵支离破碎都是去掉滤镜之后那些粗的毛孔和暗沉的斑点其实我会觉得其实胡准和邱凡代表着亲密关系当中不同需求就是这个需求可能我们都需要

只不过是说比如说胡准代表的是安全感的需求是生存的需求它给你物质的保障这个是我们人类本能这是你的第一层需求但是当你这个需求满足了之后人也都有被尊重被欣赏被赞美的需求还有被宠爱的需求这是亲密关系里边你可能往后发展或往上发展是必须要的部分

当女主最开始她原来我不知道她是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被尊重的需求我还有被欣赏的需求但她真的被尊重过了被欣赏过了有一个人把聚光灯放到她的身上问你的你为什么是做这个讲师你觉得你做这个学科的研究最打动的是什么她人生没有被这么尊重过被这么欣赏过她当然会突然间觉得好像我打开了新的世界

但 come on 这才是一段好的亲密关系里面你都应该去考虑到的需求你不应该只考虑一层因为其实这个电影一开始就给我很强的压迫感就是

像一个附属品一样跟在男主的后面给他穿衣服我也好歹是个大学讲师我为什么要在家就要给你穿给你做早餐你闹钟起那么早你就不能给我做个早餐吗就当这些东西一开始就让我这种压抑感可能就是因为我知道我的亲密关系就是多层需求都被满足到的

但我们就知道就是有很多人他的需求就还停留在第一层他可能不知道他不知道原来我为了他赚的时候我的很多需求是被压抑到的我的这种这种复苏感其实是

不应该它也不可持续的因为你可以累积一年两年七年他们在七年我可以累积甚至继续三五年但累积到你五十岁的时候你终于累积不了了你终于要爆发了我才有出走的决心你早干嘛了你的人生有五十了对

所以你知道我就会觉得就是这部电影为什么我觉得是一个亲密关系必修课的素材之一就是你一定要知道你越早知道越好你的在亲密关系的诉求就是很多层次的你不用觉得这个人满足了我一层次的需求我就要跟他绑定在一起我今生就非他不可了你要知道很多需求和满足对方需求的能力也是不断发生出来的

女主在印象特殊的因为就是在学星星那一段他们在那个里面我会觉得他最开始也是不肯做的呀

他不知道如何去有具备这方面的能力为去满足对方一个我一起玩耍的需求我满足着我释放了自己我慢慢长出这部分能力然后我才能在这个戴眼号的渣男背着行李下了大巴车之后我依然可以面带微笑的或者未来充满希望的去迎接我未来人生因为他自己慢慢长出这部分能力他的英雄之旅这就开始了

所以我会觉得这部片子大家越早看越好你越早看的时候但你要知道你反对的是什么你的两极评价中一极你到底在反对的是什么然后你去思考你反对的那个东西就像我们认为规划很重要但规划中的不是规划本身而是那些没能按照规划发生的事情这个中间的 gap 对你来讲才是更宝贵的

我觉得昨天梁老师有两句话我觉得挺对的他说什么好的亲密关系亲密关系要做的这件事就是大家一起看自然就是在这个电影里面你看他俩约会的第一个场景是在野外然后是去划船然后又是海边婚礼就是这些自然物我会发现这是他跟胡准的生活里缺失的因为他们

坦白讲被异化了就是同学聚会工作的场景去机场的路上家庭聚会这全部是这些非自然的而且是强社会关系的场景所以

好的亲密关系里面一定是要你跟这个人哪怕可能你回到城市里面你还是要过那样的生活但是你们一定是愿意一起去看这个自然的然后梁老师说第二点说的不是很明确但是我提炼了一下他说第二点就是要一起做善事就这个一起做善事不是说让我们一起去放生啊就是说我们可能愿意为了一个所谓的理想世界去做点什么就嗯

在至少在胡准的这个脸谱化的戏份里虽然我们当然他创造社会价值他提供社会岗位怎么样这些是他做好事了但是这个一起做好事的过程应该其实是特别去世俗标准的一个过程这个好事很有可能就是

怎么说呢就是两个人对一段社区历史的缅怀在我看来在那个当下也是一种做好事也是亲密关系里面一定要做的包括我最近在跟朋友聊他正在跟他的先生离婚然后他甚至自己说就算这一刹那就算他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我都没有觉得我爱错过人因为他并不是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只对我好的人就是在一段关系里对我好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对世界好的人

就是这样的亲密关系上我觉得她这也是为什么我特别能理解女主会选择秋凡因为秋凡她除了那些缺点之外她让我看到的是一个对世界的热情而这个女主在跟胡准说我要离开你我想找回对生活的热情的时候她是被照顾到了就像刚刚京东说的她从秋凡身上习得的能力将是她未来建立跟自己亲密关系的一部分而不是说我一定要跟秋凡在一起建立一段亲密关系

其实很多时候你知道好的亲密关系我个人的定义就是说一定是不断爱上新的对方并且不断满足对方的需求或者是说两个人一起去来想我们怎么能用这段关系满足我们两个人在这个里面的需求

你是不是想要一段感觉说我在里面能够尽可能具体的具象化说我想要安稳但是不一定奢华的物质生活我想要被对方看到和欣赏我的长处我想让对方支持我自己的梦想并且在我需要的时候推我一把等等等等你把这些需求都具体化之后你会发现这就是你发现自己的一个过程

有没有这个人去满足你的梦想我都可以去追逐我的梦想如果有一个人在他能让我的梦想更好或者能完成的更好他只是满足了让我更完整了但是没有他我依然可以独立独自存在就是李然导演拍出电影的过程我们多多少少也有了解那想问你就是在过去这几个月跑路演的过程中拍电影的过程和宣传电影的过程在你看来有什么不同或者给你带来的这个工作上的感官体验有哪些变化

非常好的问题其实我还真的没有真的跟任何人聊过因为我到今天为止我的电影刚刚上映一个月其实已经基本下线的一个状态了下映的状态因为现在排片非常的少可能每天是个位数但是我这个怎么说呢复盘来讲我觉得它跟拍电影是完全两个公众

其实导演在这里面就像是一个营销总监和一个制片人的身份因为我本身也是这个电影的制片人嘛所以我现在感慨非常多就是如果现在让我回到 2019 年跟那个时候的我聊一聊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做非常不一样的决定

你现在是有哪些以后一定会再做的和以后一定会不做的事情吗我觉得首先会再做的事情就是我没有想到说市场会这么骨感说实话就是因为 2019 年我刚拍这个电影的时候或者刚准备拍这个电影我是 20 年在疫情之间拍的 2019 年我记得当时融资去跟这个资方谈下大家还觉得未来是有无限的可能性

就是虽然大家知道这是一个偏文艺的电影可能未必能给大家赚多少钱呀或者是甚至回本都有困难大家会觉得它是一个无限可能的东西然后我们也是抱着这种心态进来的 2024 年的时候其实电影行业有极大的变化就是大家的观影习惯发生很大变化很多人他不用去电影院了对然后其次呢就是大家去了电影院之后呢他可能消费的能力也有限

这是我自己第一线的感受啊因为我感觉到最近这一年吧其实我都在观察中国的电影票房之前我对这事不感兴趣之前我就是真的我闭门造车那种我觉得我要是想做出好的创作我得背对一些市场对吧不让它影响我其实也是对的因为如果我一开始就想怎么赚钱的话这个事可能就成不了了因为它本身是一个理想主义的东西然后现在我就感觉过在这个环境之下怎么才能够吸引大家去愿意观看电影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比如以前我是会坚信我觉得好的店一定会让人看到哪怕你是小众的哪怕这世界上可能只有 1%的人认同你那也是一个很大的群体现在我仍然这么觉得但是我想怎么触及到这 1%的人其实是一个

我觉得非常现实的事就回到营销以前我是很排斥营销其实所有的作者导演我觉得都不喜欢营销这件事因为最近这可以说最近两个月吧我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在跟人讲我自己的经历啊我的故事啊以及我电影的这个主旨啊以及它周边一系列的事情虽然很大的程度上是重复的

但我觉得它是有意义的因为我觉得每一个机会比如像现在这个机会虽然今天我们不是要营销电影我们只是来一起聊一聊这个电影的这个从零到一啊以及我们这个亲密关系的话题

以及我的一些就是复盘的一个感受吧我就也很好奇就是营销可能只是我们让他上院线的那一步之后呢我们还有机会看到他吗有有我们一般是对一般是这样但是就其实还是跟营销相关其实你知道每一天都有很多很多电影上线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对吧完全没有这个信息渠道包括每天可能都有电影上到电影院里但是你不会每天在猫眼上搜今天上的哪些小片是什么所以我现在觉得营销这个事非常的有意义以前我是排斥营销的以前我是比如说有人来找我录什么东西吧我会本能的抵触我说你去看我的电影就好了你不用让我在这上面给你找点但是现在我觉得那大家为什么要看呢大家在这个信息这么爆炸其实没有人需要新的一部作品就这个世界我觉得内容是饱和的

对我觉得你说的反对营销的这一点其实在过去一年我们其实看到非常多关于营销的讨论就尤其关于电影营销的讨论尤其 2024 年是国产的可以说女性题材电影的大年从开年的热辣滚烫到好东西到这个跟好东西差不多前后脚上硬的这个升级式的爱情我觉得它多多少少都是代表着中国当下女性的一种处境就是

我很想要成功我很想让我的野心被人看见但是承认自己的野心这件事情本身就可能是被挑战的包括像贾琳和邵玉辉对吧都因为自己个人的一些事情上热搜虽然你还没有到上热搜的程度但是我觉得你刚刚说的你认识到营销是一种需要的事情是一种必要的事情在我看来这也是我们直面自己的野心需求的一部分因为没有人认为男导演去营销自己的电影就出问题了或者怎么样

你会发现他们不会反思我讨厌做营销贾张克今年也没少营销啊对不起 Q 我一下但我还是很喜欢就是我认为大家没有把这个事情分得很开或者说顺势而为这是电影里那句话嘛你需要顺势而为的对这是开了一个新的窗口吧因为之前我是连微博都没有的更不要说什么小红书了我会用小红书但都是一个呃

一串那个机器生成的一个什么账号然后我也是大概两个月前吧开始做小红书在我准备定档的时候我是 11 月底定档然后我看到了一些其他的导演也是文艺片的导演他们经小红书做得很成功然后真的每一个小红书下面是有实际的点赞跟阅读的然后呢也是我们的这个营销的老师就跟我说说你要注册一个然后我就开始做做了之后让我有一个很意外的想法就是说它其实是有转化的

然后很有意思然后就到了最后呢因为我们每一个城市都会办录演嘛其实都是高地的观影团然后艺联我是跟艺联来发嘛就是艺术电影院线的一个联盟然后他们都会招很多观众但是我发现我每一次在小红书上先发出一个地点一定有人是通过小红书过来的

对你们来讲可能这都是 common sense 就是正常的常识对吧但对我来讲我没有想到过我以前就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你就要剥离一切你要去认认真真用作品表达自己你不要通过帖子来表达自己后来我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变所以我可能就是一直都没有大学毕业

我现在觉得这是我的一次社会大学我现在才知道对我之前那些朋友都重新的审视他们因为我本科其实读法律的但是我们学校也有一些就是跳出这个所谓的这个盒子然后做了很多自媒体的这些人我会经常看他们的节目但是我这次跟他们也做了一些节目我才发现哇塞真的他们是在带我就说白了我纯蹭他们的流量虽然我是一个导演虽然我的电影可能上了院线但是其实

怎么样才能让大家能看到呢之前这块是对没有计划特别有意思昨天在上海场我来了一些大学同学就我本科的同学上海的他们过来了然后

我觉得大家就其实挺震撼的虽然其实昨天的场也不大对吧但是他们觉得我一个那个时候说嚷嚷着要拍电影十几年前我真的我在我们学校入学第一天我们在法学院的明里楼老师让每人介绍了自己一段然后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我讲了大概有两到三分钟我多么喜欢电影

然后大家都西方上的看着我就是他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走错戏了但是我没有电影学院嘛然后我那个昨天那个同学就跟我说就没想到你这个还能真的在院线看到那电影因为就是很多人就可能会有梦想啊我也知道但是我觉得一个电影拍完肯定是要在院线见面因为我已经在这个电影的赛道上了但是对于我们那些其他同学来讲就觉得哇塞就是能够做你小时候就想做的事情真的是一个梦想成真的对

怎么办我已经没有注意力在你现在的电影上我想知道你未来会拍什么电影下一步真正开机的是什么这个东西还得靠一些缘分你自己对你想拍什么首先我想继续创作就是创作并不一定代表我要每个剧本都自己写但比如说未来我可以跟一些我很喜欢的编剧和导演一起合作创作我现在有这样的计划我之前也有写过剧本但是具体下一个哪个能开我觉得这个事情就像我们说如果什么都是规划现在还在

还在一个早期的阶段加入真实质感的东西下一部电影我觉得不会是一个亲密关系爱情上的一个电影因为这是我的上一张现在已经过了就不是在爱情里面的亲密关系亲密关系但是更多的是就真实和人的困境吧我跟你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人的困境这点特别吸引我就是人在各个阶段都有困境有的时候是主观的困境但更多也有些是社会性的东西我觉得下一部可能我想做一个更社会性的想看就是因为

就为什么想看因为就我也是厌倦了一些就是理想模型的单一叙事方式就是真的想知道真实的世界的样子然后我会觉得这是一种很宝贵的

非常感谢今天李仁导演和下一站春天的主播京东来到我们岳阳电话 on call 串台今天心情有点大那虽然这个电影昨天在上海办了告别场那未来也可能是流媒体上线到时候也会跟我们的听众发布一下链接大家可以感兴趣的话想

像金东老师一样说把它当做一个亲密关系的教材去看看看我们在哪里能照到自己的镜子那两位再跟我们的听友们再说一句告别的话吧非常开心也非常有成就感今天能够跟两位老师在《鱼洋电话》见面希望未来下一次我带着新片照样跟两位老师开展一张对话我最后就是太期待《鱼洋电话》导演的下一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