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为什么路易吉·曼吉奥内被称为美国的罗宾汉？
路易吉·曼吉奥内被称为美国的罗宾汉，因为他像传说中的罗宾汉一样，反抗压迫，保护弱者。他枪杀了美国联合健康保险公司（United Healthcare）的CEO布兰德·汤普森，被视为对不公正系统的反抗。路易吉的行为被一些人视为劫富济贫的现代版，尽管他的行为极端且暴力。
路易吉·曼吉奥内的背景是什么？
路易吉·曼吉奥内出生于1998年，26岁，意大利裔美国人，拥有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本科学位和斯坦福大学的硕士学位。他的家族在当地拥有大量不动产和社会地位，属于中上层阶级。尽管他并非底层人民，但他对系统的不公正感到愤怒，并采取了极端手段。
布兰德·汤普森的背景是什么？
布兰德·汤普森出生于1974年，50岁，是美国联合健康保险公司的CEO。他出身于工人家庭，成长于美国农场，大学成绩优异，毕业后从普华永道的初级职位一路晋升至CEO。他有两个儿子，六年前与妻子分开，被视为美国奋斗梦的典型代表。
为什么路易吉的行为被视为对系统的反抗？
路易吉的行为被视为对系统的反抗，因为他枪杀了美国联合健康保险公司的CEO布兰德·汤普森。路易吉认为保险公司拒绝赔付投保人的行为是一种系统性的暴力，导致投保人承受经济、健康甚至生命的损失。他的行为是对这种不公正系统的极端回应。
汉娜·阿伦特如何看待暴力与权力的关系？
汉娜·阿伦特在《人类的条件》中提出，暴力是通过压迫和强制实现的，而权力则是通过集体行动和社会契约获得的。她认为，暴力通常出现在权力真空或权力机制失效的地方，试图通过破坏现有秩序来改变社会状况。暴力是权力的反面，无法建立新的秩序，反而可能导致权力的进一步集中和对抗的升级。
为什么在现代社会，暴力不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在现代社会，暴力不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因为它无法建立新的秩序，反而可能导致权力的进一步集中和对抗的升级。现代社会依赖法律和社会制度来维护秩序，暴力行为往往被视为恐怖主义或犯罪行为，无法获得广泛支持。此外，暴力行为通常伴随着巨大的个人和社会代价，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系统性问题。
结构性暴力是什么？
结构性暴力是指通过不平等的社会结构、经济制度和权力关系对弱势群体进行的压迫和剥削。这种暴力不涉及直接的肢体冲突，而是通过资源掠夺、劳动剥削、不平等的贸易等方式维持全球不平等的经济秩序。结构性暴力让大量贫困群体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受到压迫，尽管形式上没有直接的暴力行为，但其影响深远且广泛。
为什么美国的社会需要系统性的思想革新而非暴力革命？
美国的社会需要系统性的思想革新而非暴力革命，因为暴力革命往往无法建立新的秩序，反而可能导致权力的进一步集中和对抗的升级。历史表明，社会秩序的更替和转型需要思想和结构上的转变，而非简单的暴力手段。美国社会更需要通过思想革新来解决内部矛盾，避免重复历史上的暴力循环。
- 美国CEO Brand Thompson被26岁意大利裔男子Luigi Mangione枪杀
- Luigi Mangione被部分民众誉为"罗宾汉"
- Thompson为United Healthcare的CEO，出身工人阶级
- Mangione家族拥有大量不动产和社会影响力
- 枪击案后，United Healthcare迅速撤下其他高管网络照片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我是门童,欢迎收听严肃喧哗今天我想跟大家聊一聊人类暴力起因是最近几周可能部分朋友都会关注美国的路易吉的事件我翻了很多推特还有 Facebook 这位路易吉被很多美国民众誉为罗宾汉我们先说什么是罗宾汉 Jobin Hood
他是美国民间传说的一个传奇人物职业呢是一位生活在中世纪的盗贼他之所以被誉为是英雄般的盗贼是因为他劫富旧品就有点像咱们文化中那种侠客侠义精神那这位罗宾汉他作案的地点主要是在 Sherwood Forest 附近现在这个雪武德森林是在诺丁汉的北边
大家如果看印钞的话也知道有一支球队叫诺丁汉森林而罗宾汉他的象征为什么会深入人心一直在西方世界流传呢就是他反抗暴政保护弱者的形象是非常深入人心的
展开讲就是三个特点第一点就是劫富济贫因为像穷人施舍比较公正无私嘛就有点像让子南飞里面把钱袋子往哥哥家里扔的那种场景第二点呢就是罗宾汉他是以弓箭手的身份闻名的
他的射箭技术很厉害也为他在行窃的时候提供了技术支持而第三点呢就是罗宾汉他能够团结一帮志同道合的伙伴大家一起 fight for justice 然后在有些版本的故事里面罗宾汉也会进行一些
夺人性命的暴力行为当然他的暴力行为是出于自我防卫或者是达到更高尚的目标吧不是单纯的杀戮那我们再来看一下这位被誉为美国当代罗宾汉的路易吉他干了什么事情
路易吉大家可能很熟悉这个名字因为他也是人天堂的一个经典虚拟游戏人物而且日本人本来就是给路易吉和 Mario 的原始设定就是两个意大利的双胞胎兄弟所以这次枪杀事件中的路易吉他也是个意大利裔就像我们之前聊过的教父祖先都是来自意大利很多朋友看到这个新闻的下意识反应可能会觉得说看看人家国家的愤怒者并不是随意乱杀无辜挥刀向更弱者
年纪轻轻年纪 26 岁的路易吉他是拔枪向更强者那这个强呢指的是财富社会地位话语权等等而且这个强并非是个体相对而说的因为路易吉他们家族里并不是那种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民这个强指的是一个庞大的系统相较于其他弱势的个体所以这个故事里 98 年出生 26 岁的白人男性枪杀了
1974 年出生 50 岁的 Brand Thompson 这位 Thompson 他是 United Healthcare 的 CEO 工人家庭出身然后在美国的一个农场长大人比较聪明所以大学毕业的时候几乎是满季的一个成绩接下来一路从普华永道的一个住块干到
刚才说的 United Healthcare 这家公司的 CEO 然后 Thompson 有两个儿子在六年前 Thompson 跟老婆分开了整体来说他算是一个美国底层出身的然后实现了美国奋斗梦的人生赢家而这位 Louis G. Mangione 宾大的本硕斯坦福育科项目的顾问他的祖父祖母是某乡村俱乐部的拥有者然后也有一个高尔夫球场的社区
他的爹妈还有他的堂兄堂弟也都在当地拥有很多不动产以及社会权利地位很多公司在枪击案发生的第一时间没有说反思为何会发生这样极端的事情而是很快撤下了其他所有高管在网络上的照片那他们的逻辑很简单就是害怕有其他更多的卢伊基或者更多的马里欧去猎杀他们
其实在我自己小时候比方说我小学的时候如果谁扯我的头发或者是其他方式欺负我我会直接去踹那个人一脚那如果打不过的话我就会出一点阴招让那个人得到他欺负我的报应所以小时候的这种暴力关系是非常简单的或者说比较原始你打我一拳我就打你一拳
但是等我长大之后就不再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关系比方说我在飞机上一直被后座的一个男性小学生踹我的后背我不再是会直接站起来教训他而是我会找空姐去控诉然后诉求得到我的补偿
那空姐呢她会想办法要么呢她去对我后面那一家子人进行一个素质扶贫要么呢她会帮我换一个更好的位置那如果她无为而治的话那我就会记住这位空姐的名字并且升级我的投诉所以这就是我进入成年人世界之后学到的对待解决暴力问题的方式
那从我举的这两个例子中对待暴力的方式发生了什么变化呢在小学生的世界里面冲突的解决依赖于直接的报复行为如果说我们没有上升到家长或者上升到老师那边的话当然我自己也试过去找老师解决问题但是那样做的后果是会有很多人鄙视我说我是爱告状的那种打小报告的 loser 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小朋友之间
更直接的能展现人性之恶那说回来到了承认社会之后呢直接的暴力往往就会被认为是不合适的行为尤其是在公众场合但我们也知道一个数据啊就是全球范围内三分之一的女性都遭遇过家庭暴力所以暴力是无处不在的当我遭遇到暴力之后呢我可能会转向寻求社会支持系统比方说我找空姐然后我
走了他们的投诉机制一方面这是我意识到通过制度和规则来维护自己的权利更加的有效更加合理因为图尔干他也有一个社会秩序理论就是说
通过社会规范和法律来约束个体的行为目的是维持社会的稳定和秩序而另一方面呢我的情绪调节能力和自我控制能力在我成人之后呢也得到了一个提升尽管遭遇暴力的刹那间我很愤怒但是我能够更加冷静的去应对并且思考更好的一个解决办法
当然从经济学的视角我寻求法律和社会支持来解决冲突也是性价比更高的行为因为如果我当时动手做了那个小男孩对我做的事情我可能还会惹上更多的麻烦承担更多的经济后果但是投诉空姐的话我会得到更多的回报有一次很真实的案例我还被生仓了
汉纳·阿伦特有一本书叫《人类的条件》The Human Condition 应该是这个译名他在那本书中就提出了两个概念的关系这两个概念一个是暴力还有一个就是权力他说暴力是通过压迫和强制实现的
而权力则是通过集体行动和社会契约获得的然后在某些情况之下暴力就是权力的反面也就是说暴力会出现在没有权力支撑的地方试图通过破坏现有的秩序来改变社会的状况所以我小时候通过暴力来解决冲突长大之后通过社会制度来寻求补偿和问题的解决就对应着阿伦特所讲的暴力和权力之间的转变
当然我举的这两个例子能够涵盖的情景还是比较少的我再讲一个 case 我之前念书的时候在一家单位实习当时有个任务是让我去劝一个化妆团队不要在我们单位的化妆间吃饭
我们那个单位呢从建筑上讲挺气派的它就像一颗玻璃钢筋鸭蛋然后就在北京的中轴线上所以我当时领了这个任务就推门进去很礼貌的跟那个化妆间里面的人说大家不好意思不能在这里面吃饭然后我们专门有吃饭的地方在哪里哪里我可以带你去结果没等我话讲完一个化妆师就站起来
然后他个子很高大概一米八然后满脸横肉戴着耳环翘起他的兰花指说让我滚接着他就开始推我的肩膀把我烈切的推出化妆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整个过程大概只持续了五秒然后接着我的大脑也短路了五秒我呆住了开始怀疑说我是不是遭遇了职场霸凌然后我就跑回了办公室去找我的领导说了这个事情
那我以为我的领导会帮我伸张正义就像我当时就像当时帮我去跟我后面的暴力男孩沟通然后换座位的空姐一样结果我领导说这很正常你忍一忍然后我们俩的对话就结束了当时办公室里的同事和领导走来走去没有人在有然后我抱起电脑就走了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单位去因为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是被某个人欺负了我是被一整个系统给欺负了
我被粗鲁的对待然后被冷漠的忽视甚至得不到一句道歉那在我刚才讲述的这个 case 里面不知道大家觉得是不是存在暴力或者说存在哪些暴力首先那个男化妆师他对我使用了肢体暴力他推我的肩膀和语言暴力他直接让我滚
他的这种暴力来自于他对于社会结构或者对于当时我们那个单位的规范的不遵守以及人性中可能会有挑软柿子捏的这个部分毕竟我是一个实习生嘛而我在这个情景中的反应我没有直接使用暴力回击我是寻求试图寻求上级的帮助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以为领导会通过伸张正义然后来恢复这个职场中的权力秩序但事实是我当时那个领导没有提供有效的帮助反而是建议我忍一忍所以怎样定性我这个领导的行为呢
他首先没有展现出他权力的作用他也没有通过集体的力量来维护对他下属的公正而是采取了一种回避的态度所以等于说我再一次遭受了他这个领导所代表的系统的暴力也就是更广泛的社会契约和集体责任的缺失在我们当下的现代生活里其实这种情况
比起直接的肢体暴力冲突要更多无论是规则的缺失权力的滥用或者是管理层的无所作为这种系统性的暴力更加频繁的隐性的发生那让我们回到路易吉的故事里面在刚才我的故事里我的损失更多的是精神上遭遇到的暴力阴影而在路易吉的故事里面
他或者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或者说他在意的人每年花钱投保然后生病了找保险公司赔付的时候被拒赔了然后呢他们就可能会背上债务承受经济损失同时感觉被欺骗进而失去对保险公司乃至对社会的信任这也算是一种精神上暴力的损失那更严重的他们还有可能会承受健康损失乃至生命上的损失
所以这种暴力是从精神到你的肉体从日常的鸡毛蒜皮到你的生命是全方位的暴力行径但是这一整套暴力也更加的隐性在所谓现代秩序的这些合同啊规则啊之下很多施暴的系统反而是被法律保护的
那美国这些投保但是却拿不到赔付的普通人他们很可能也斗不过大公司的法务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钱去请律师因为签过合同他们也无法要回自己投保的时候的金钱就像当时我的领导并没有为我主持正义一样这些美国人他们面对一个庞大的系统的时候他们也无处寻找正义那此刻陷入绝望的他们该怎么办
卢伊奇就代表着自己或者代表他所在乎的人给出了卢伊奇自己的答案那就是朝着美国压迫他的系统的某个最高位置开枪而且公开数据表明美国的 CEO 平均的薪资是普通员工的 200 到 1000 倍很多 CEO 他们上一天或者半天的班赚的钱就比普通员工打工一年还要多
那策划这一切过程的卢伊吉也思考清楚了代价他甚至还留言说就是他一个人干的为美国的这个司法体系节省调查的成本换言之卢伊吉代表的就是
遭遇到类似困境的人他们所经历的是美国的社会机制无法向他们提供公正和帮助的失望乃至绝望所以这不仅是一个金钱问题也是一种信任的破裂当美国社会承诺的正义无法兑现那个体就会失去信心甚至开始对整个美国的体制产生深深的敌视就像我们刚才提到的阿伦特的观点暴力通常出现在权力的真空或者权力机制失效的地方
所以对个体来说当没有有效渠道去维护自己权利的情况下暴力就可能成为他们唯一能够感受力量的方式当权力结构和正义缺失的时候个体便觉得自己只能通过暴力来反击巨大的社会体制这其实有点像一种比较悲剧色彩的社会循环因为当暴力再无力
那对于美国来说这种趋势已经出现该怎么办呢
在回答怎么办之前我们需要面对两个更本质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个体在遭遇或者共情到巨大的不公的时候感到绝望感到无助这个时候暴力是否是唯一的出路阿伦特在书里有这样一句话他说
暴力虽然能够暂时打破现有的秩序但是它并不会建立新的秩序反而容易导致权力的进一步集中和对抗的升级这句话也很好理解比方说这次路易吉在前两天刚刚被 Yahoo
所以这些美国人心中的罗宾汉形象在现代美国的法律体系已经被定义成了恐怖分子
所以在古代你可能想要替天行道你是一个侠客你是个正义之士但是在现代你是恐怖分子
而且截至目前并没有出现像是微自仇杀对那个里面的电影桥段比方说一堆人戴着路易吉的绿帽子和面具然后去炸街或者说去把路易吉救出来之类的当然这可能是一句玩笑话因为人性都有坐享其成的潜意识嘛我不会像你一样的去匡扶正义因为那个代价很大但是我会为你鼓掌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逻辑当然本身要求个体去牺牲也是不合理的除非我们是上一期节目里聊的日本人那是另外一种文化和逻辑所以在现代社会暴力不是唯一的出路它甚至算不上是出路那我想探讨的第二个问题是结合咱们上一期聊日本的节目二战期间的日军
日本军队他们侵略屠杀无辜的那种恶与商人逐利现在压榨员工还有欺骗消费者这种恶有什么相似之处我们说日军在侵略战争中的暴行
二战期间他在中国在东南亚的屠杀行为还有他们发明的维安福制度都是属于极端的暴力以及系统性的暴行那部分商人他们在逐利过程中进行的剥削和欺骗虽然说从形式上看不涉及直接的暴力和屠杀但
同样也构成了一种经济上的暴力和道德上的恶因此这两种恶看似在形式和动机上有一定的差异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基于权力的不对称以及对他人利益进行剥削为什么说是不对称的权力关系呢在这两种情境中都是强势的一方比方说日本这个国家或者说一些资本
他们来通过压迫弱势的一方这个弱势的一方包括无辜的民众或者说劳动者或者说消费者他们通过这样不对称的权力关系来获取利益这某种意义上都能算是一种暴力以及不公的制度性系统性压迫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无论是日军对平民的屠杀对妇女的侵害还是商人对员工或者对消费者的压榨他们在某种程度上都表现出了对于人性的漠视这两个场景中的受害者都是被物化的被意化的被工具化的在他们的眼里在他们的逻辑里人不再是人只是利益链条中的一部分
那聊了这两个问题之后我们聊怎么办的问题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现行的这个世界现行的所有秩序都是依靠暴力维持的或者说任何社会秩序当前的维持都离不开暴力或者权力的支持
而且暴力从更广义上讲它并不是只有武力的武装的形式存在比如这些年有一个比较 popular 的概念叫做结构性暴力咱们之前第 62 期节目聊吸血飞龙扫货甚至百年香港的奥语漫那期节目其实就分析过
在全球这样的一个资本主义体系之下富裕的地区和资本持有者他们就是通过不平等的贸易资源的掠夺这个资源里面也包括人力资源其实在路易吉的推特里面也能翻到他对于类似问题的关注比如他很反对日本现在想要通过跨境劳工的方式来解决他们国内
人口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所以在资源掠夺的基础上还有劳动剥削等方式他们就通过这些方式来维持着甚至加强着全球不平等的经济秩序虽然说这种结构性的暴力没有直接的肢体冲突不再像小时候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那样但是却让更多大量的贫困群体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受到压迫和剥削
其实任何人任何智者或者学者都很难的跨民族跨地域的给出一个
刚才我们提到这些问题的一个适配的解决方案因为在当下建立跨阶级的共识是无比困难甚至是难以做到的事情因为没钱的人想赚钱嘛那有钱的人是想让钱生钱嘛所以哪怕全球整体的 GDP 一直在增长总数一直变大但是更平等更平和的一个理想的社会确好像离大家越来越远了
那会不会说现行的世界的叙事和运转的轨迹可能本身有问题呢或者说它越发的不再适配这个时代了呢再或者说现行的叙事还能够继续打补丁或者被改革吗
我们都知道在资本主义国家里面他们 20 世纪初就开始建立一些社会福利制度以及相关的保障体系目的就是对资本主义内存在的不平等还有社会动荡的回应但是他们打过的这些补丁没有根本上解决资本主义体系本身的问题尤其是随着全球化数字化互联网还有 AI 自动化这些
新事物的出现他们曾经打过的这些补丁也越来越难以适应新的时代挑战否则也不会出现像路易吉这样的极端事件但是对于系统的掌权者比方说对于美国那些政企的掌权者因为
很多美国政治家背后都是一些大的资本体系在支撑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们当然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所以对他们来说最快捷的办法当然不是思考我们刚才说的这些问题而是直接解决掉那个提出问题的人最简单的一种解释思路就是掌权者也无法克服贪婪还有惰性
但是谁到了那个位置能克服呢如果大家克服不了是找到更好的规则办法制约人心的弱点还是想象一条新的世界轨迹还是说大家就一起摆烂然后重复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历史规律呢以及说谁来发起这个想象呢谁又愿意承担风险呢其实从社会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比方说我们上一期节目也聊过
现行的全球的经济模式还有政治秩序并非是不可改变的在我们共同了解的过去千年的历史上很多社会秩序的更替转型都会经历思想还有结构上面的转变比方说近代资本主义的兴起就打破了曾经封建社会的等级秩序当然也有可能是那种等级制度换了一种表现形式而已但 anyway
资本主义本身现在随着时代的发展还有他们内部矛盾的积累他们也在不断的面临挑战以及被改造的这个可能性所以对于今天美国的社会而言他们可能更需要的是系统性的思想革新而并不是暴力革命否则很有可能就是在重复动物农场的那个故事而已乔治奥威尔写的那本小说
而那群最终做出变革的风险承担者他们不仅要面对现有体制的一个强力的反制还可能要突破普遍的美国人的保守情绪以及对于改变的恐惧想象而这种改变无论如何都会到来的可能还需要
更多暴力或者说是量变产生质变的代价发生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而作为个体而言终有意思嘛那我们想要看到改变的前提是首先我们要活得久所以大家一起强身健体吧以上就是本期节目的所有内容感谢大家的收听任何想法欢迎随时交流表达喜欢本期节目的话也欢迎帮忙转发支持或者打赏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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