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为什么西安现存的唐代建筑如此稀少？
西安现存的唐代建筑稀少主要是因为历史上的多次战乱、朝代更迭以及近代的列强侵略。唐代建筑多为木质结构，容易在战火中被毁。此外，建国后的城市规划和现代化建设也导致部分城墙和古建筑被拆除。目前西安仅存的大雁塔和小雁塔是唐代砖石建筑的代表，而木质建筑几乎荡然无存。
为什么日本的唐代风格建筑能够保存至今？
日本的唐代风格建筑能够保存至今，主要是因为日本历史上没有经历像中国那样频繁的朝代更迭和战乱。日本的天皇制度一直延续，政治中心虽有转移，但奈良和京都等地的建筑始终受到保护和重视。此外，日本在近代没有遭受大规模战争破坏，尤其是二战期间，京都因文化价值被美国免于原子弹轰炸。
圆明园被毁的历史背景是什么？
圆明园在1860年被英法联军焚毁，这场大火持续了三天三夜，园内的建筑、文物和珍宝被洗劫一空。英法联军的行为被法国作家雨果称为“两个强盗”的暴行，他们不仅焚烧了圆明园，还抢走了大量文物。圆明园的毁灭象征着近代中国在列强侵略下的屈辱和损失。
为什么长崎成为原子弹轰炸的目标？
长崎原本不是美国原子弹轰炸的首选目标，原定目标是九州北部的小仓，但由于小仓上空能见度差，美军将原子弹投向了长崎。长崎是日本天主教徒最集中的城市，尽管这些天主教徒与美军有相似的信仰，但原子弹仍然命中了长崎的浦上区，导致大量天主教堂和居民区被夷为平地。
奥斯曼改造对巴黎现代化有何影响？
奥斯曼改造是19世纪中期巴黎现代化的重要里程碑。改造包括开辟宽阔的林荫大道、完善公共卫生系统、修建下水道和供水网，以及统一市容建筑风格。这些措施不仅改善了巴黎的交通和卫生条件，还提升了城市的美感和功能性，使巴黎成为欧洲现代化的样板城市。
文物保护的概念是如何在全球范围内兴起的？
文物保护的概念起源于19世纪欧洲，当时一些保守派人士反对拆除中世纪建筑，呼吁保护古建筑。二战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动了世界文化遗产的概念，并于1964年通过《威尼斯宪章》，强调保护古迹的原真性和完整性，呼吁国际社会合作保护文物。这一概念的兴起与欧洲在二战中遭受的文物破坏密切相关。
- 西安现存唐代建筑以砖石结构为主，木构建筑已基本消失
- 奈良保存了大量唐代风格的木构建筑，如唐招提寺
- 日本遣唐使将唐代建筑技术带回日本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来帮你
Hello 大家好 我是门童 欢迎收听严肃喧哗我前两天在西安 然后一些饭店以及一些景点我都能看到很多唐代风格的建筑当然它们都是 21 世纪仿建的所以我看到这些建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说 诶 他们怎么长得有点像我在奈良还有京都看到的那些真正的古建筑那我们先说一下唐代风格的建筑大概是个什么样首先材料上是以木质为主
然后整体布局呢是强调一个对称感还有秩序感无论是宫殿还有寺庙都是采用一种中轴线的布局因为唐代也是沿袭了汉代的一种台梁式的结构所以会有一个斗拱来支持屋顶有明显的飞檐翘角当然我在西安看到这些仿唐建筑的第二反应就是不应该
应该我们从那么多诗词歌赋了解到大唐盛世应该是有很多比较恢宏然后数量也比较多的建筑群但是现在在西安范围内好像真的不太多仅剩的这个西安城墙也是明代的产物而且在建国之后西安城墙也是有被拆过然后再修补的这个过程主要原因也是一方面大规模的城市规划和现代化建设城墙可能会
党路那另外一方面的也可能有这种处就银心的思潮在里面这些城墙城门可能都是有一点封建社会的象征意义那当然我们现在知道新城墙是现存中国最完整的古城墙之一除此之外呢还有平遥山西平遥的城墙湖北荆州的城墙还有辽宁新城的城墙包括南京城墙南京城墙保存不是最完整的但是规模是最大的
所以明城墙肯定是不算唐代时期的建筑那西安现在现存的唐代的建筑有什么呢主要就是大雁塔和小雁塔多年前有一位西安大哥拍了一个搞笑视频说这兰松大雁塔真是啥好看的那要我说大雁塔有什么好看的大雁塔就代表着西安现存的唐代砖石建筑所以跟大雁塔对视的时候可能就是在跟唐代一段历史对视
淡塔是建于唐太宗的贞观年间然后小燕塔是建于唐中宗的景隆年间但是这两座塔都是砖石结构而不是我们刚才提到的更有特色的木制结构那除此之外西安就没有什么唐代时期的建筑了顶多是一些墓葬石刻
当然对于研究唐代的一些雕刻艺术还有建筑构建仍然有非常大的价值包括说西安有很多遗址公园大明宫遗址公园新清宫遗址公园小寿经常去的之所以叫遗址公园就是因为它现在只有一些遗存的台基还有一些墙基
来证明说唐代的建筑大概是个什么形状但是木质结构的部分已经早就荡然无存了那要说我们全国范围内还有没有真正的唐代木构建筑呢也有比方说山西五台山的南禅寺大殿还有五台山的佛光寺东大殿他们是学界普遍公认的咱们中国境内能够确定保留了唐代木构特征而且有实物佐证的建筑
在武台山也有机场感兴趣的朋友可以飞过去游玩因为去年黑神话悟空比较火我记得是玩到第三章的时候就有很多这种山西的寺庙的画面然后前一阵子看小红书也有这种主打黑神话悟空旅游的这个山西文旅那我开头不是有提到日本吗
其实也是因为我挺喜欢木制建筑的之前我们聊日本专题的节目有提到奈良时代它大概跟中国的唐朝七到八世纪时间是重叠的当时日本呢也派遣了很多遣唐史把唐代的佛教制度啊还有建筑技术包括艺术风格带回了日本本土所以当时奈良作为他们的首都新建了很多佛寺比方说现在依然很知名的东大寺然后药师寺嗯
还有心浮寺还有唐昭提寺它们在材料结构上都是采用一种木架构建筑风格基本上就可以说是学习唐代的它们都有一个非常宏大的斗拱所以视觉效果上看上去会别一点各种木构件之间采取的也是一种榫卯的连接也就是说不用钉子彩绘风格也是受唐代的影响有珠红色金黄色还有青绿色为主
图案呢有云文有莲花文有忍东文来提到唐昭提寺他其实就是唐代高僧建真直接过来主持修建的咱们小时候都学过一个故事叫做建真东渡嘛他不畏艰险然后去讲授佛学理论一共花了六次才成功东渡抵达了日本所以建真他是中国人然后出生在扬州
在日本传教之后呢世事或者说源迹于日本的奈良也就是我们提到的唐昭体寺所以呢这个寺庙也是被称作是中日友好寺院那说到这里其实就有一个问题了为什么日本的这些唐代风格的建筑可以经过一千多年依然保存下来了但是西安境内的木制建筑却很少保存下来呢所以就进入今天我们要聊的内容城市发展与文物保护研究
其实听过日本专题的朋友应该都能猜到刚才我那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日本更能保存历史比较久的建筑那简单说就是日本不像中国一样经历过很多次历史的巨变战火朝代更迭包括近代以来的列强侵略内战等等日本虽然说幕府将军有换然后政治中心也有换到比方说后面的江户东京但是天皇一直是日本的象征
所以无论奈良还是京都这些地方的建筑一直是受到了保护和重视的他们不会像说是政治中心一转移了然后就会有大规模的战乱导致城市内严重的损毁所以由于日本的象征一直是天皇没有变过不像是中国的朝代一更替
天下一会儿姓刘一会儿又姓李而新的掌权者攻入旧城之后往往就会进行各种烧杀抢掠搞破坏比方说我们小说贝的阿庞功夫盘盘烟 群群烟 瘟房水窝处不知其几千万落处不知其几千万落
土人一炬可怜焦土说的就是项羽一把火就把阿旁宫化为了一片焦土当然这并不是说日本境内就没有这些内战以及对于古建筑的损毁比方说最著名的是因人之乱从 1467 年一直持续了十年而这十年间作为日本战国时代的开端京都遭遇了很多战火还有毁坏很多寺院还有贵族的房子都被烧了
但是好在经过这些烧毁和破坏之后呢日本新一代的这个幕府将军又开始主持各种寺院的重新修建工作因为他们觉得这是日本这是京都文化的一个象征比方说现在京都很著名的景点清水寺
他就在因人之乱中受到很大的破坏但是战后经过了多次的修缮才逐渐恢复往日的一个规模还有风貌而且当时日本很多民众也愿意出资一起帮忙建设这些被破坏掉的寺院大家一起出于对于天皇的尊敬或者说日本人这种千年来对于天皇文化的信仰才得以让京都还有那两这些古建筑保存至今
当然这是古代的一个原因为什么日本可以比中国保留更多唐代风格的建筑那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近代近代的日本我们都知道他们跑出去侵略别人了所以日本境内是没有遭遇过太多的破坏而且看过奥本海默这个电影的朋友都知道当时原子弹本来是要炸向京都的
但是当时美国的官员学者出于对于京都文化价值的认可包括当时美国的战争部长叫史丁生他因为好像跟妻子去京都度过蜜月所以对那里有感情所以最后决定说不把原子弹投向京都但是近代的中国就不一样了我们经历过很多列强的烧杀抢掠
我之前还在圆明园附近住过一年左右的时间我们都知道在 1860 年的时候英法联军攻入北京在圆明园放了一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包括圆明园附近的畅春园、静怡园也都被烧成了废墟
除了焚烧之外他们还抢走了园内的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文物而且在当时悲惨世界的作者于果就写信说有两个强盗他们闯入了宫殿一个进行抢劫一个进行放火焚烧他们高高兴兴地回到了欧洲这两个强盗一个叫法兰西一个叫英吉利他们共同瓜分了圆明园这座东方宝库还认为自己取得立场伟大的胜利所以现在逛圆明园就像逛大明宫一样
主要还是要靠想象不过现在自然风光还是被还原的不错我觉得逛圆明园是比逛银河园要舒服的然后在圆明园里有很多野生猫咪经常会有老人去喂食他们就在那些山坡上或者是树林里那今天我讲火烧圆明园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为了论证说为什么中国的古建筑保留的比较少我更多的还是想横向对比一些情况
因为我也去过日本的广岛嘛大家对于广岛的印象可能就是它被炸或者是杜拉斯写的《广岛之恋》但其实现在广岛的建设真的无比的豪华随随便便一家医院广岛的医院感觉就比上海所有的医院都要华华贵气而
广岛战后被建的这么好就是因为他们被美国炸了之后呢美国又对日本进行了很多经济和技术的援助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赔偿当然我们知道美国它根本的目的地还是为了遏制共产主义拉拢日本建立一个东亚反苏的阵营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在当时弱肉强食的一个殖民逻辑之下无论是元明元被列强烧毁还是后面的南京大屠杀
我们是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于西方的赔偿或者帮助重建的甚至当时被他们抢走的那些文物他们也依然没有返还物归原主这当然是极为不公平的现在甚至国际上也不再强调西方世界对于发展中国家背负哪些历史责任就像我们之前聊阿尔及利亚聊难民一样欧洲人包括美国人对于他们曾经弄出来的烂摊子他们
他们不仅没有忏悔当然有些国家是有进行道歉但是现在整体的论调包括现在经济全球化的不平等格局他们依然是披着体面的外衣买民企业偶尔进行一些 XX 主义的援助而这些国家多数的国民他们对于 100 年前 200 年前发生的历史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就像现在很多日本人对于历史的认知跟我们几乎是一个颠倒
他们不知道很多日本对外侵略的事实他们觉得自己被炸了也是受害人说到这个被炸我最近也是看历史才知道其实一开始美国人要炸的除了广岛之外呢另外一个城市不是长崎而是小仓
因为美国人的目的也是想要打击日本比较重要的军事或者工业基地小仓当时在九州的北部有很多日本的武器制造厂还有兵工厂但是美军在执行第二次原子弹的投放任务的时候小仓上空的能见度很差有一些烟雾云层所以他们就把那枚叫做 Fight Man 的原子弹投向了长崎然后这里面有一点地域笑话意味的是长崎它是日本天主教徒最集中的城市
我们日本专题那期节目有聊天主教是如何进入日本进行传播的所以长崎当时其实并不太支持日本当局的很多决策不中意义上讲这些信仰天主教的长崎人民他们跟美军是有同样的信仰和类似的政治战边的结果原子弹就刚好命中了长崎的普尚区一带那一带有非常多的天主教堂刹那间那些做礼拜的居民都被夷为平地
那接下来我们再来聊一下现代文物保护以及这种城市发展与历史风貌保存的规划思想是如何从欧洲发源出来的首先呢我们要聊一下现代化这个概念 modern 和 modernization 现代和现代化它现在一般指的就是社会从传统的农业社会向工业化城市化民主化世俗化方面转化的这个过程
而现代 Modern 这个概念是最早起源于欧洲的启蒙运动因为当时社会上也是强调理性科学然后进步而到了 19 世纪中期的时候 Modern 这个词在欧洲广泛使用的原因或者说目的主要是跟中世纪或者古典时代相对比有一个新的时期的名字
而到了真正的系统性的来使用现代化这个概念其实仅仅距今不到 100 年也就是 20 世纪的上半叶主要是一帮学者他们在研究社会学政治学还有历史的这个过程之中他们使用了现代化这个词来描述西方国家是如何通过
工业革命还有政治民主化来实现国家的转型的所以我们现在所熟知并且广泛使用的这些概念传统社会然后到现代社会其实就像我们之前分享的父权制还有女性主义这些词汇概念一样都是人类在近几百年的这个研究过程中发明出来的概念包括说我们现在比较熟悉的什么爹位啊还有老灯啊
这些词汇也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可能有一些新的现象或者新的思想他们才应运而生用来更加准确的刻画某一些现象或者某一些想法而我们现在使用现代化这个概念的时候经常就会有一个观点是说越早进入开始现代化的国家他们就大概率会发展成为一个发达国家
比方说欧美那些国家包括东亚范围内的日本日本是从 1868 年明治维新之后就开始迅速引进西方的技术制度走上工业化的这个道路二战结束又有了美国的一个扶持但是东亚三国的另外两个国家现代化的起步是比日本要晚上 100 年左右的所以之前我们在韩国专题的节目有说过一句话韩国在 60 年代之后把西欧现代化的 300 年
压缩到了 30 年所以它本质是一个依然保守传统的社会又在极短的时间内被资本的流动带入了国际舞台所以各种冲撞带来了非常多极端的社会问题所以现在我们说了现代化这个概念而在现代化的这个过程中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城市改造其实我们刚才说无论西安还是北京在建国之后都经历了一些拆建
这本质上是因为我们的现代化开始的比较晚而现代化开始比较早的西欧国家比方说法国他们也经历过这种对于古建筑拆建的大开大合的过程只不过因为他们现代化比较早所以当年经过现代化改造的那些新建筑在我们当下看来是比较有古朴风格的旧风格或者换言之更加有艺术风貌
而西欧他们最早进行现代化过程中最著名的一件事情就是奥斯曼改造在 19 世纪中期的时候当时法国是拿破仑三世的时代巴黎这座城市其实是又脏又臭的因为一方面中世纪的街道是非常狭窄杂乱的然后平民区的环境也比较恶劣道路弯曲宽度不足而另外一方面呢当时的巴黎卫生啊防疫是非常困难的
因为他们缺乏有效的一个排水系统所以垃圾还有污水堆积传染病也是频频爆发不夸张的说街道上都是屎尿所以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呢拿破仑三世他就任命了奥斯曼为巴黎进行这个现代化的改造
奥斯曼的改造总结下来是分三步走第一步就是开辟宽阔的林荫大道他先是大规模的把很多旧的街巷都给拆除了我类比一下比方说上海的龙塘还有北京的胡同奥斯曼就全拆了
而拆了之后呢他就开始修建笔直而宽阔的林荫大道比如现在很有名的歌剧院大道还有李沃利街这些比较宽的路呢就能极大的改善城市交通同时也能促进商业区和居民区的一个合理布局那当然对于拿破仑三世来说也更加有利于他们政府军的快速部署
避免那些比较窄的旧的街巷成为他们的阻挡而在这个基础上奥斯曼还进行了大道还有广场的一个放射性的格局部署这应该是他城市规划最牛的一个点具体说就是以凯旋门为中心的一个新型广场或者说戴高乐广场包括卢浮宫还有协和广场之间一个整体轴线的规划可以说对于当时的巴黎来讲是全新的一个城市景观的设计理念
而宽阔的道路规划不仅满足了当时马车步行的一个需求也为后面 20 世纪的汽车时代打下了交通上的基础而奥斯曼改造的第二步就是完善整个巴黎城市的公共卫生系统我们刚才有提到维克多余果写的《悲惨事件》里面有一些情节就是提到巴黎下水道有多么脏乱以及人们如何对它利用所以奥斯曼他领导这个任务之后就开始
修建大规模的下水道还有供水网这是地下的一些改造而地上的改造呢它也规划了很多大型公园比如在西边的布罗涅森林还有东边的文森森林以及市中心一系列的小型广场街心花园目的呢一方面是改善空气质量和居民的生活品质另外一方面呢也能提升整个城市的美感让市民有更多的公共休闲空间
而奥斯曼改造的第三步也是我觉得最有审美或者说最应该被广为学习的一点就是他建立了统一的现代化市容具体说就是奥斯曼在新建的这个道路沿线规定了统一的建筑高度包括你的外墙立面你的阳台线的材质目的是让巴黎的街景风格比较统一
所以如果去年看了巴黎开幕式奥运开幕式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他那个时代留下的巴黎公寓楼多都是五到七层然后底下是商店然后上面是住宅整个格局也是兼具了生活和商业而且因为建筑的风格和高度比较统一嘛视觉上也不会觉得太突出
我为什么会用到突兀这个词呢因为我也在深圳待过嘛深圳的这个建筑真的是可能前面一片都是没有那么高的一些旧建筑突然间拔地而起一个三四十层楼高的一个住宅区整体看上去就觉得有一点点奇怪
除了这个居民楼建筑之外奥斯曼还搞了很多剧院市政厅的改造包括新式的火车站所以因为这些基础建设的改造巴黎也逐渐成为了欧洲的一个交通枢纽所以我们整体来看虽然奥斯曼把巴黎大量的中世纪的建筑和街道都拆除了但是从提升卫生还有公共服务的视角来看
巴黎的确迈出了城市现代化的关键一步所以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奥斯曼改造就被视为 19 世纪中后期非常有影响力的城市规划样板而且这个规划也是很有高瞻远瞩的
至今巴黎的整个城市骨架和视觉印象依然是沿袭了奥斯曼时代的一个改造成果所以说城市的改造和迭代的确是需要平衡一个历史的传承以及功能的需求的而在这两者之间肯定是后者的比重要多一点
因为你现在的城市还是给你现在活着的以及未来会出生的人使用在这个基础上呢在尽量的追求这个历史建筑的保护比如北京就把很多挡道的牌楼挪到了其他的位置虽然如此啊北京还是堵得不行当然北京现在这个交通经常便秘有更加复杂的原因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再聊那
最后我们再来聊一下文物保护的概念是如何兴起的其实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从奥斯曼开始拆除一些中世纪的建筑当时有很多保守的欧洲人跳出来反对他们呼吁不能这样随意拆毁古建筑那些都是中世纪的遗存还有很多哥特式的教堂等等所以这个时期也诞生了一批古建筑修复大师比方说同样是法国人的维奥莱勒杜克他
欧洲也经历了很多次大拆大间的教训
另外一方面呢二战结束之后联合国的教科文组织他们就推动搞了一个世界文化遗产的概念 World Heritage 然后很快到 1964 年的时候国际上又通过了一个威尼斯宪章 The Venice Charter 这个宪章呢就强调了两个事一个呢是保护古迹的原真性和完整性也就是说不要过度的去修复它
另外一个点就是呼吁国际社会间的合作欧洲人为什么这么上心这个事情因为除了刚才我提到的亚洲范围内可能在世界大战期间被虐菜但更主要的战场也是当时欧洲国家之间互相开火互相丢炸弹之类的所以欧洲当时有非常多的建筑文物被毁坏比如比利时的卢文大学图书馆
里面非常多的珍贵手稿文献就被德国人稍微灰尽还有法国的兰斯教堂也直接被德国人开大炮给轰了英国比较幸运虽然说德军也发动了闪电战但是他们的比方说圣保罗大教堂的主体都是得以幸存的但是像东欧的波兰就比较惨他们华沙老城的建筑还有皇宫基本上全部被德军给破坏烧毁了
所以说战争的残酷和破坏力真的是方方面面这也是为什么二战之后整个全世界范围内都有一个追求和平的基本共识那为什么说是基本共识呢今天早上还看到了俄乌战争的一些非常残忍的现场实录因为有一个乌克兰士兵他的头盔上有 camera 然后他拍摄了很多东西但是这个士兵被俄军杀死了俄军就把他录到的内容发到了网上
而在战争的最前线基本上就是像《西线无战》是那本小说里面描绘的一样活生生的人之间互相杀戮我最近还在读一本我朋友从台北女书店带回来的一本书叫《战争没有女人的脸》也是曾经诺贝尔的获奖作品我给大家读上一小段以作为今天节目的收尾
而且是理直气壮的杀戮
我发现除死亡之外在战争中还有很多其他的事物我们平常生活中的一切在战场上也都有战争也是一种生活
我和无数的人性真相发生激烈碰撞疑惑重重我又开始苦思冥想那些早就存在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比如我们为何对于恶行毫不奇怪莫非我们内心本来就缺乏对恶行的恐惧吗这本书它是白俄的女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写的之前我也在微信读书上看过她写的另外一本书叫《二手时间》诺贝尔奖在 15 年给她的颁奖词是
有那如副调般音乐的作品为当代世人的苦难和勇气树立了一座纪念碑而战争没有女人的脸这本书就是他在苏联时期收集的大量女性老兵的回忆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我们下一期再做一期专题来聊那最后再回到我们一开始提到的西安我回去跟
朋友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说考古专业是在西安最吃香的一份工作因为一方面西安一直有大量的文物被挖掘出来你不愁没有工作然后另外一方面呢又由于你挖出的文物都是属于国家的你做文物研究也是为整个文明做贡献所以这个产业是不太会有资本介入的
也就是说你可以开开心心的干你喜欢的事情所以我当时在想如果能够重启人生的话我可能也会考虑一下考古专业那以上就是本期节目的所有内容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有任何问题或者建议都欢迎随时交流喜欢本期节目的话也欢迎帮忙转发推荐或者打赏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
为咖啡泡入喧嚣的庭园一组在日淡墨白孤人月亮开燃盛世灵人喧哗吹不出不投降抽血不出山河看不了空沿着张文楼这宿心笑酒兴沿着宿命堂唱心笑悲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