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闻仲的道德困境，邓婵玉的暧昧隐喻｜影评《封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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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 我是门童 欢迎收听严肃圈华今天我们聊一聊电影《风神 2》首先我们聊有三只眼睛的文仲这个角色我是昨天看的这个电影然后文仲他有一段对白让我印象特别深大概是邓晟宇在假装放了激发文仲追上来但是被蓝精灵版的阴交所阻挡

阴交对文仲控诉了阴寿的种种恶行包括杀老婆杀儿子然后杀自己的父亲杀自己的兄弟总之就是违背了刚常伦理然后劝文仲说你不要再给商纣王阴寿卖命了而这个时候文仲坚持说我如果现在听商纣王的那我最多算是愚忠但我如果听你现在这个太子的那我就是谋反这段对白之所以让我印象深刻是因为

文重这种身为人臣的道德困境在历史上真的发生过很多次这是很多社会里面古代政治和文化中的一个经典矛盾当你的君主无能或者是很残暴暴虐的时候臣子要不要选择背叛那如果你选择背叛那在这样一个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刚肠伦理里你就是搭你不到但是

如果你选择继续听从这个暴君的指挥成为这个暴君的杀人工具那可能会违背你的良心同时有可能在后世看来你是这个愚忠你的下场也是要跟昏君一起灭亡比方说在文仲之前的笔干

他多次劝谏咒王但最终心脏被挖致死包括去年的热播剧《沁鱼年 2》里面有一个很两袖清风的大臣叫赖明成他非常敢于谏言但是最后被沁帝给活活打死那真实历史上也有很多在王朝衰亡之际那些殉国的文臣武将其实从我们现代的视角来看并不太理解这种行为比方说我们在公司里面跟着某个领导干活

但过程之中可能发现这个领导有些德不配位道德低下或者业务能力稀烂那这个时候我们可能会考虑换个领导有条件的话内部申请一个调动没条件的话可能就考虑跳槽但是对于古代的这些忠臣来说谋反对于他们并不是换个主子或者是改朝换代他们更在于自己的伦理自己的名分自己的虚名是否被破坏

可能比起百姓的幸福和安危比起诛杀暴君他们最恐惧的是失去自己臣子身份和千古的美名我们知道这种刚常伦理的儒家思想在过去千年都是占社会中的一个主流地位君臣父子就构成了社会运转的根基

而忠诚就是政治上的一种核心的伦理我们知道按照现代政治学的理论如果君主已经泯灭良知的话最好的选择是跟人民一起推翻他但是在传统社会里面比方对于文众而言他的个人人身价值就立足于这样一种封建伦理的名分所以他哪怕清楚昼王其实不值得在校中但如果脱离了这个体系也意味着他会

彻底的失去自我的认同所以在这样一种认知失调的状态之下文仲他只能紧紧抓住忠诚这一根稻草来减轻他内心的冲突所以电影里面有句台词也讲得蛮好原台词大意是你是为了活人而战还是为了死人而战而放在文仲身上这句话就可以变成你是为了生前而努力还是为了身后民而努力显然在文仲看来

他死后的名声更重要他在为自己死之后而努力这对这些男性来说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因为我们刚才说了在君臣父子这样的一个体系里面哪怕这些愚忠的臣子陪着昏君走向灭亡但他死后得到的忠义的这个赞誉是可以因弊他的子孙的换句话说他的愚忠为他换取了他家族的一个好名声比如在金庸小说里我们也能读到类似的一个评判比如

比如武三桂他就是一个负面角色因为他背叛了原来的主人包括说曹操他最后选择自立门户虽然说他自己没有称帝是他的儿子先开始的但是后世人们对于曹操的评价可能也有三国演义的渲染作用大家对于曹操的评价都不太高

因为曹操也算是背叛了他的主子所以讲到这里我们能看出来在君主无能的情况之下作为臣子就必然面临着这样的道德困境你选择继续听昏君的指挥那你的下场就可能会像文仲一样惨

而且昏君可能并不领你的情如果你选择像吴三桂一样换个领导那你就是狗贼你会背上千古的骂名而如果你选择像曹操一样自立门户那你就更是大奸臣你的权力在古代刚常伦理的这个制度之下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在我个人看来

我作为一个女性女性在过去千年是被排除在君臣父子这个体系这个权力传承的制度之外的在我看来呢古代的这种忠臣其实是一种政治幻象君为臣纲这四个字就意味着君主对臣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所以很多读书人他们从小就被告知说孝中天

所以

对于君主来说他肯定会一直强化自身的天命合法性他们通过不断强调不断提倡这种君君臣臣的思想伦理能够换取到忠臣这种信念来控制这些臣子因为在血缘继承的君主治下

对于最高权力者的那个位置不再是选贤举能即使有很多人才选拔机制什么查举制啊科举制也不会自动生产出一位明君想要碰上一位好皇帝最多只能靠运气所以很多大臣他们要么寄希望于劝谏或者就退隐山林了所以在我看来刚常伦理某种程度上就是既得利益者统治者他们精心设置的一种政治和思想枷锁

在这样一个血缘继承在这样一个权力资源垄断的机制之下大多数人找不到更好的出路他们只能在于中和自我毁灭之间挣扎在这样的政治道德困境中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而人嘛我们都知道人有自我合理化自我选择的这样一个心理的惯性所以对于很多在昏君朝下依然效忠的臣子他们可不是简单的认为说我是在给一个蠢货卖命呢

他们心中是有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执念就像文仲说的他是为大商朝尽忠他是效忠于这个国家这个朝廷这个民族的象征而并不是说只是效忠于某一个具体的人

当然我觉得这种自我美化的说辞也是漏洞百出的因为你效忠于纣网就意味着商朝的百姓要遭殃你说你效忠于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象征但是国家和民族不就是由百姓由人民构成的吗说白了这种人就是道貌黯然而已

那当然我们知道这种道貌岸然的背后是他缺乏制度性的出路而且在思想上又被驯化了从他本人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很可怜很可悲的但是从客观的一个时代进步的方向来看于中他就是维系了落后的君主制

它阻碍了进步或者是改革的可能性在这个意义上于中它就是昏君的保护伞因为可能在古代比方说商朝社会矛盾尖锐的时候大家看到还有忠臣在替天行道或者是惨烈的牺牲大家可能就会暂时消解掉对于可能体制本身的质疑而统治者对于这种文化上的叙事更是喜闻乐见的因为能够维持他们自己的正统性所以生活在古代真的是蛮惨的

当然了余中也并不是古代才有我也见过很多公司现代的公司是如何对于员工耳提面命的我只能说无条件服从这种事情它一定是跟个体的独立性与自主判断力此消彼长的一个状态忠诚服从跟自主判断力很多时候就是一个零和的关系所以在我们的个人生活中也要设置一些这样的自我

因为历史演变的经验也告诉我们专制王朝它之所以一再陷入一个衰亡循环的根源就是他们没有自我纠错机制所以即使是忠臣他最终也只能随君主共赴毁灭而现代政治的纠错机制之一我们知道是以公共利益为核心以制度约束为保障的那接下来我们再聊一聊邓长裕这个角色

我相信很多观众对于邓晨玉这个角色是很惊喜的因为就像我刚才说的春节党一般的剧情都是以父子情与兄弟情为主的在我从小到大活了这么多年的观影体验来说可能男性之间情谊的这种剧情占据我看过的电影的题材的至少 80%所以我可能都不再打算去看什么唐人街探案或者是哪吒了

因为我知道他的题材应该也是这种兄弟情或者是父子情为主的一个人物去铺开的一个情节叙事我其实有点看腻了看太多了所以邓晨玉这样一个在春节党的荧幕中塑造的还算立体丰满的女性人物着实是让我们观众觉得很开心的

而且邓晨宇还是一个古代女性的角色在我们刚才分析过的古代的那样一个男性为主导的环境里女性想要当领导想要带兵打仗是非常困难的所以电影开头我们看到了邓晨宇他是等着文仲退休

他才有可能主动请缨得到这样一个位置而且他还必须要为自己加冕这样一个父权的光环说他自己要继承父业要在沙场上光荣战死当然了我们都知道在几乎所有的商业电影中女性角色都会被安排一条感情线那邓晨玉当然也不例外了只不过相较于其他西方的一些影视作品比方说《幕府将军》里面泽谨信奈饰演的那个角色 Mariko

Mariko 跟邓晨宇都很像父亲战死家族破灭他们有更主线的政治任务而在这个过程中呢又跟其他的男性发生了一些情感上的纠葛只不过日本人或者西方人他们拍幕府将军呈现人物的感情更直接他们会有接吻的镜头会有牵手的镜头可能还会有一些 sex 的暗示

但对于《风神 2》里面邓长裕的这种感情线的呈现更加的隐晦他们有水中的搏斗有身体的一些各种姿势的接触激发会露胸肌露腹肌而邓长裕也会被激发脱去盔甲然后会露乳沟露后背露胳膊而他们俩在扭打或者是在你背我我背你的这样一个过程之中相关

那些镜头会让观众被暗示好像一切都发生了但似乎又什么都没发生当然导演的这种处理可能是出于审核或者是出于东方人本身就比较隐晦的一些表述毕竟主流社会依然是弹性色变但

anyway 像邓晟宇这种带着主线任务却在过程之中跟男性发生感情的 case 非常多换句话说很多电影或者文本里面的女性角色当她想要承担一些超越社会期待的责任像是复仇啊刺杀啊还有家族大业啊她往往就会被配上一条爱情线或者是性暗示以增加这种情感的张力啊或者是卖点反正

女性是不可能只为使命或者只为事业而活的必须有个男性来激发她这种女性的柔情面而我昨天看的《风神 2》里面的邓晨宇恰好又印证了这个铁律而且最后还是死在了男性的怀里那我总结了一下这种带着主线任务的女性在碰到感情线之后的三大结局那第一种呢是丢下男性完成了任务比方说刚才提到的幕府将军里面的 Mariko

还有一代宗师里面的宫二张子怡饰演的非常经典的角色而第二类结局呢是丢下了任务成全了男性比方说《风神 2》里面的邓禅玉还有一天屠龙记里面的周芷若而第三类结局呢是既丢下了任务然后这些女性也丢下了男性相当于说这个女性主人公她在主线任务和情感纠葛中迷失了自己

比方说很经典的一个角色就是色界里面的王家之而我举例的这种带着主线任务的女性碰到感情现之后的三大结局无论是哪一类呢这些女性最终的命运又很惊人的一致她们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孤独终老比方说王家之邓禅玉 Mariko 她们都死了然后宫二还有周芷若她们就是孤独终老

对分析到这里我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大家塑造女性她们在背负某种任务或者某种使命然后遇到所谓的爱情之后呢又难逃悲剧而我之所以会有这种疑问是如果把这个性别对调一下就是一个男性他有自己的任务和使命他在完成主线任务的过程中遇到了某个女性然后发生了爱情但这个男性最后的结局并不像我们刚才总结的这类女性一样

我举个例子比方说去年上映的《沙丘 2》这部电影那里面填茶饰演的男主他一开始带着自己的主线任务接近了赞达亚的家族然后跟赞达亚谈起了恋爱借助了赞达亚他们家族的一些力量学成了很多技艺然后在后半段的电影当中依然是为了达成自己的使命完成某些任务填茶饰演的男主就抛弃了这个女性选择去娶其他的女性

也就是说跟那些丢下任务去成全男性的女性不一样在男性为主带着主线任务的这样一个剧情里面这些男性的结局往往是丢下女性自己去完成了任务而且有时候还不止一位女性再比方说就拿我们刚才提到的《一天屠龙记》那张无忌在一路升级打怪的过程之中不就是借助了很多女性的力量最后又把人家丢下吗

那为什么同样的女性角色不能有这样的魄力呢女性难道天生就心肠软吗那答案当然不是了在我的个人理解里面多数的主流电影里女性无论有没有背负一个所谓的主线任务她最终角色塑造的目的还是工具性的她这个工具性的角色任务最终还是要服务于某些男性的更宏大的更重要的带着引号更重要的任务或者使命

当然了从历史的视角来看这种情节的塑造也是符合现实的因为毕竟我们知道古代社会女性被要求三从四德要么以丈夫为天要么以父亲或者是兄长为天所以这种环境之下女性一旦

月鬼带引号的月鬼他一定会遭到各种惩戒而观众呢也愈发习惯于消费这种惩戒带来的悲剧荧幕效果换句话说女性的主体很多时候都无处安放女性的月鬼或者说余月最终在父权体系内要么被纠正要么被惩罚所以在我看来我刚提到幕府将军里面的 Mariko 的这样一个形象

她的感情戏里面虽然更直接的表现了肉体关系但是这样一个女性角色她在关键的时刻还是选择了丢下了男人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和使命我觉得这样的女性塑造才是在符合现实条件下更加立体更加完整的

而不是说女性总是牺牲自我来成全某种男性视角的光辉那最后我们再来聊一下这部电影的其他人物我觉得英娇的这个戏份还挺缝合的就是她作为儿子被她的爹杀死然后她的爹又被她的兄弟杀死结果英娇她自己跟她的爹英寿一起复活

而复活后的儿子就又要去找复活后的爹去复仇去弑父感觉哪怕弗洛伊德复活都分析不来这么复杂的剧情如果是一个短剧的话它的标题应该就是重生之我去杀我同样也重生了的爹当然英娇她弑父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跟母亲都被因受她的爹所害所以英娇比厄迪普斯或者说比宙斯是更有

强烈的复仇色彩而且在我们分析文中所讲的这样一个父父子子的刚肠伦理里阴交的动机和行为也算是对于旧权威的推翻以及对命运的反抗而且阴交的这种弑父反抗又加了复活的 buff 而复活的这个元素在风神里面相当于是江子牙还有原始天尊这些仙家的力量来放大了阴交这种命运被扭转它的悲剧又被延缓的戏剧效果

而且其实中西方文化他都喜欢搞这种复活的因素他们愿意为悲情人物提供某种天意或者某种神力的协助所以我觉得英娇的这个戏份其实设计的蛮巧妙一方面傅慈子孝这种社会最基本的轮场被推翻了就像我们刚才分析

和文众的困境一样阴交一开始也陷入了这种困境因为你的父亲是一个堕落到不仁之境的人而在中国传统的正史里面又很少出现儿子杀父亲这种合法性的叙事而另外一方面我们刚才说了复仇这个因素当神仙参与了这个事那阴交的复仇就不再是凡间的恩怨了它被赋予了一种恩

命运跟神意的正当性而大家喜闻乐见这种叙事也是因为我们对于善恶报应是有一定的信仰的我们之前也聊过基督教嘛而耶稣的复活也算是这个信仰的根基被定在了十字架上然后第三天复活象征着战胜死亡赎罪以及给世人带来新生和希望所以在西方文化中他对于复活这个词或者说他对于复活这个概念的理解不仅仅是一个神迹更像是一个

救赎和永生的象征而且在约翰福音中耶稣也曾经让死过的拉撒路复活这个故事也是强调 Jesus 的一种神力神迹跟救赎所以我们几乎可以总结西方宗教的语境之下复活的目的是救赎人类是宣扬一种神的恩

但是在中文的一些神怪小说里复活更多是存在于一种冤魂索命或者是命不该绝的这种剧情推进比方说哪吒他也复活过跟他爹李静有冲突反正也是这种父子情的塑造对他为了反抗这种刚肠他剃骨还腹死了之后又被太乙真人以莲花之声重塑这应该是我们小时候听到的最著名的一个复活的桥段老实说我后面每次吃糖醋莲藕的时候我都会想到哪吒

包括说孙悟空他也在炼丹炉里面涅槃重生无论是孙悟空 哪吒还是英娇 他们这种死而复生之后都是一种我复活了我又升级了的模式就是有点爽文 就是强调一个角色在涅槃之后更具能力 成为了一个半神半仙的体制 虽然中西方对于复活的这个桥段的设置是有差别 但我

我们能看出来中西方的观众都喜欢复活这个元素因为最根本的一个潜意识的意义上来说复活它能够满足人类对于战胜死亡的这个终极的想象因为多数情况之下哪种文化里面死亡都是人类最根本的恐惧那复活当然就寓意着对于死亡的超越

观众能够对这种死里逃生的人物怀有一些好奇或者是钦佩某种程度上可能也寄托着一些自我救赎或者是自我鼓励的渴望因为我们有个成语叫脱胎换骨我记得谭咏麟跟五月天也唱过一首歌就叫做脱胎换骨

当然对于编剧而言复活这个元素能够极大的扩张剧情的张力而且一个能够死而复生的人往往我们的解读会觉得这个人是 The Chosen One 被选中的那个人就像大难不死的 Harry Potter 一样大家看到这个桥段可能就会觉得哇这个人一定是 special 一定是非同凡响的

所以复活这个元素也能满足观众对于英雄角色或者天选之子这种心理的满足那最后我们再来聊一下达吉这个人物我在豆瓣上看到一个短评很有意思他说是希望邓晟宇跟达吉一起成为天下公主那我觉得这种充分展示女性主体性的叙事在未来也未必不会存在

而说回风神一跟风神二本身的剧情达吉曾经是狐妖然后他跟咒王互帮互助然后互相提供了一些生存的空间一起登上了所谓的权力巅峰而在电影风神里面的剧情达吉他愿意牺牲自己千年的修为去复活阴兽这个剧情可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要么是达己出于对于阴兽曾经恩情或者是信任的回报要么是达己他担心自己失去阴兽之后也会陷入无依无靠的孤独而我们千年的文化里对于妖跟王的这种结合的情节也是数不胜数这里面隐喻了人性跟兽性

隐喻了权欲跟情欲或者是性欲感觉达几这个造型的塑造特别像画皮里面周迅的这个形象当然比起之前封神的一些影视作品这部电影里面达几的形象跟内心的动机都是更复杂的

并不是我们小时候对于达吉的认知一个单纯的蛇蝎女人在《风诗 2》里面达吉也担心自己因为面目不再好看被周王嫌弃在周王体弱的时候达吉很认真地帮她打理国事就显然达吉跟周王已经是一个互生互存的关系状态并不是说单纯的寄生虫跟宿主而是互相依赖

而我们知道历史上一直都有红颜祸水这种说法什么若国家灭亡必有女人作乱当然其实大家可能心里都清楚真实的历史里面更大的原因可能在于帝王失政昏君然后社会矛盾积累然后外敌又很强盛

但是在主流的舆论或者是民间的传说里面女性往往就成为了替罪羊而电影《风射 2》的塑造在我看来是有一些超越红颜祸水这种说法的打击一开始的出现者是让阴兽发现了自己的权利欲望包括

因瘦跟打击呈现出了一种 soulmate 的关系

他们俩互相理解彼此认可他俩一起沉溺在一种权欲和征服欲当中有人问了达几的法力千年法力这么高强他为什么不自己称王呢其实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我们刚才分析的这个臣子篡位一样也会被认为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对于女性来说在高度父权的封建社会中女性称王就是更加罕见更加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了

且不说女性没有合法的继承权在那个商周时代即使达吉他有腰力他有能力他也缺乏朝堂官僚的支持因为达吉不在我刚才说的一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体系里面如果达吉想要称王他可能还要现在发明一套类似的体系来加强自己权力获得的正统性但

对于当时的达吉来说他不具备这个条件对他作为一个女性来说他推举幕后是最有效率也最安全的一种政治存活方式就像我们历史当中真实存在的那些女性掌权者一样所以达吉跟咒王的关系达吉更像是咒王的一个帮手打手一个 soulmate

而对于打几来说咒王给他提供了一句男性的躯体让他来发挥他的这个思想才能当然了我们也能从另外一层视角来解读那就是咒王给了打几一个家因为在我们上一期过年回谁家的那个节目里我们聊过传统社会中的女性是没有真正的家的你娘家的父母觉得你以后肯定会成为别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但是到了

夫家到了婆家你又是一个外姓人你一没继承权二没惯性权所以在古代传统社会中的女性可能贯穿她们一生的困境就是她们在找一个家找一个寄托她们不像男性一样生下来就有继承权就有家而阴兽呢就是妲己所找到的这个家所以总的来说我对于风神 2 的观感还是不错的我在豆瓣上给她打了四颗心

那扣分项呢主要在于那个蓝精灵的特效实在是有点抽象以及像我刚才分析邓晨宇一样我觉得他跟激发的情感纠葛这一块有点脱塌了但整体来说作为一部商业片我觉得这部电影还是蛮好看的至少我觉得是比漫威系列电影要好看

那大家如果有不同的想法和建议欢迎随时交流这期节目也是我第一次专门聊电影其实我之前也拉过一年的片就是上那种电影分析课拉片就是主针的来分析电影分析的内容包括它的视听语言包括它的含义内容场面调度台词运镜方式包括表演画面还有机位这些都会记录下来最后再总结一下所以我本身其实也蛮喜欢聊电影的

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以后我也会多出一些相关的系列那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祝大家新年快乐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

旅途只好是旅途一生即是一万步活着就是要不断脱它走路一样是出路不把客栈当怪宿脚印全都是身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