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 我是门童 欢迎收听严肃喧哗这两天是五一假期嘛然后今天我跟一个从巴黎回来的朋友一起吃饭聊天他跟我聊前一阵子他去了梵蒂冈然后聊了最近刚刚过世的教皇然后突然间他问我说 诶 哪吒最近下印没有因为他在国外一直没有机会去看哪吒 2 就想着说这次回国能不能看一下
然后我说那你来对了这部春节档的电影的确到现在还没有下映所以吃完饭他就去金安寺看《哪吒 2》了然后那个刹那我就想到如同《哪吒 2》在我们这边会被鼓励观看一样嘛那其实今年在英国呢也有一部影视作品是被他们全国鼓励观看的
而且呢还是英国首相亲自响应这个呼吁然后紧接着呢全英国的中学生他们在学校都可以免费观看的这样的一部剧因为本身在 Netflix 上看是要付钱的嘛而这部剧的名字呢就叫做《混沌少年史》我不太了解为什么要翻译成《混沌少年史》因为它的英文名就是 Adolescence 其实就是青春期的意思
那这部剧呢它前一阵子其实在中文网络也蛮火的但我一直没有看
一来呢我没有时间二来呢可能我坦白讲我有点 PTSD 了就是我最近这两年我会把聚焦男性的剧都没有放在我第一优先级的位置这就类似于说我之前有看韩国一本女作家写的蛮有名的书叫《她艳男》《她是我女友》那本书我翻了几页我就看不下去了那当然书里也有对很多经典男性的言行动机
都有很真实生动的描写但是那些都是我过往三十年亲身经历的无比熟悉的操作所以我再去读一遍只会给我自己添堵
换言之呢我觉得这些书可能更适合男性读因为他们更需要反思女性已经反思了太多了就像我们之前跟张召老师聊《红楼梦》的时候他不是就有个观点是现在的很多男性其实跟《红楼梦》时期那个时代的男性思想差异没有那么大
但是当代女性相较于红楼梦时期的女性无论是认知还是其他方面都有了非常大的进步所以当我已经知道且早就知道可能某个围绕着男性讲述的故事里女性是受害者的时候然后她一遍一遍的重复女性受害的经过和细节但是是以男性的视角来呈现或者是有那种厌失的癖好就会让我有一点烦躁
但刚好五一假期我有时间嘛加上之前很多朋友包括听友都有推荐这个剧所以我就把它给看完了而看的过程中呢的确是如我所料我自然会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比方说我最不舒服的两个场景第一个是我看第三集的时候
那个凶手男孩他忽然暴躁然后对着那个女性心理学家就开始怒骂开始砸桌子开始推翻那杯热可可然后甩手甩脚然后怼脸咆哮那第二个场景呢是男孩父母他发现面包车被喷漆之后就回到厨房跟男孩母亲开始吵架
当男孩母亲已经在尽她所能的提供一切情绪的安抚的时候但男孩的父亲依然是无法遏制情绪的大吼大叫我不知道有多少朋友可能跟我一样在看这两段剧情的时候都是拳头捏紧然后内心在吐露某些比较恶毒的咒骂而且与此同时我非常自然地带入了那两个场景中的
被不同男龄段的男性去输出情绪咆哮狂怒的女性然后就开始抓住我手边放了一个握力器开始练我的这个握力因为如果大家还记得我们聊房思琪那期节目的话我就有分享一则新闻是一位
农家妇女她在跟一个中年男性起了预言跟肢体冲突之后呢她就直接出手有捏住对方最弱的部分然后对方就休克性死亡了然后当时我就立刻下单了握力气然后没事练一练还蛮有安全感的
anyway 我在看完这部剧之后呢我是给他打了五颗心那我先简单说一下我为什么推荐这一部剧然后我们就切入正题来剖析 Incel 的很多问题第一点呢就是这个剧的选题很好因为在此剧之前啊其实 Incel 现象已经全球很普遍了
但多数时候在赛博空间里面它只是一个或讽刺或调侃或自嘲的语言标签但这部剧它很严肃地把 Incel 的前因后果一场犯罪的细节以及这个群体的危害以很立体化很细节的方式拍了出来
且它还引起了诸如英国政府以及教育领域的重视那当然了也有马斯克之流的人会说阴谋论然后给这部剧扣食盆子那不过我们今天不提它嘛所以我要推荐这部剧的第二个理由呢就是它的叙事手法很好
他从警察的逮捕视角从警察的校园调查视角从心理学专家的视角然后再从男孩父母的视角进行了一进到底的方式去讲述一集诚然呢观众在观看的时候可能会累但是呢观看的真实感跟那种细节的深度体验是非常到位的因为这种长叙事跟愈发流行的短剧的那种短叙事是完全不同的
要说混沌少年时的情节其实也很简单他就是一个 13 岁的英国的英修白男他因为受到了女同学的嘲笑就捅死了对方如果这个情节是要放在短剧里面可能 5 秒就演完了但 Netflix 英国他们是拍了整整 4 集然后每一集将近一个小时
那我之前也在其他的一些影视作品中有看到过那种为了炫技而一镜到底的拍摄但我个人觉得《混沌少年》这部剧它的拍摄手法还是服务于它主创想要表达的内容的
比方说看过短剧的朋友都知道短剧它是偏那种埋了钩子的信息快感跟快速的情节转折但《混沌少年》时呢它拍摄手法所呈现的感觉就是把观众置于了一个时间跟空间的很实境的困局中一方面观众是那个解谜者我们想知道他有没有杀人以及他杀人的动机
另外一方面这种一镜到底的跟拍拍摄又非常的有那种纪录片一样的深如其镜的感觉
所以这么简单的剧情是如何拍出了四个小时的长度呢如果还有没有看过的朋友就非常推荐你去看这部剧当然无论是否有观看这部剧都不影响我们今天节目的收听而在现今观看长续式的影视作品当然本身也是用门槛的坦白讲一方面呢你需要耐心你需要时间另外一方面呢你也需要克服一些不适的勇气
无论是我刚才分享的那种女性的不是还是我也有了解到一小部分的男性观众他们会像马斯克一样他们会下意识地觉得男性群体因为这个剧被污名化被扣食盘子了或者是像剧里面那个 13 岁的男性主人公一样因为偶尔窥见了很真实的自己所以感到不安乃至狂怒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来剖析更具体的问题
其实很多朋友都知道 Inseo 杀人事件它所反映出来的一个性别压迫的逻辑就是被男性压迫的男性把后果转移到了女性因为最终是女性失去了那个生命那在这部剧里面呢也有借那个女警之口表达出这种愤怒而这个逻辑的剖析我们在之前很多期节目都聊过
比方说 161 期我们聊无邪语还有面汤男 149 期我们聊房思琪还有 145 期为什么喜欢被叫爸爸还有之前聊路易吉然后聊伟哥这些节目那链接我都会贴在 show notes 和评论区里非常欢迎大家收听
其实每次谈论 Incel 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比较割裂的一方面我知道 Incel 的存在它离不开男权社会一个很弱肉强食的竞争土壤你有 winner 嘛那你就必然存在 loser 那 winner 的优越感就是建立在对失败者或所谓的失败者或直接或间接的嘲笑之上
那换言之呢在全球绝大多数的社会秩序都是通过这样的竞争征服跟等级来维系的而且在未成年人的世界里面这种鄙视链可能更赤裸言语乃至肢体上的攻击都更直接因为
儿童少年他们的善良不会遮掩同样的他们的恶意也是非常的淋漓当他们的心理越幼态可能他们的情感表达就更接近原始的动物
然后呢在 Incel 男被其他男性霸凌的过程中女性的身份或者说角色也是很微妙很复杂首先呢女性是生命权受到危害甚至被剥夺的受害者比方说混沌少年时他讲的就是一个 Incel 男杀害女性的故事
其次呢部分女性呢也扮演过霸凌因斯尔男的一个打手的角色她们可能也认同了比方说阿尔法南构造出来的那一套很达尔文的竞争逻辑她们会觉得啊那你就是又丑又矮又小又穷就像这个剧里面被因斯尔男杀害的女性可能也嘲讽过因斯尔男
他可能说出像你这样一个又丑又瘦小的男生也配跟我约会诸如此类的嘲讽而最后呢女性同时也充当着一个被当作性资源的社会认同体系中的奖品角色就有点像我们之前聊《西线无战士》那本书里面有提到的很多老男人鼓励年轻男人上战场的时候都会说等你们得胜归来要功勋有功勋要女人有女人
道理是一样的就像剧里面说的所谓的二八法则 80%的女性被 20%的男性吸引说的女性就像是一个证明男性魅力的陪衬或者是衡量男性是否成功的象征一样而与此同时呢因斯奥男往往不敢去承认造成自己困境的主谋是阿尔法男即使他们像剧中的 13 岁少年一样
很瘦小然后谎话连篇然后又很胆小看到警察就吓尿裤子但是他们依然敢拔刀向女性或者对着女性去肆无忌惮发泄他们糟糕的情绪那
那他们敢对着阿尔法南这样做吗他们不敢或者说多数是不敢的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聊路易吉那期节目路易吉他那一阵子在中文或者英文的赛博世界里都蛮有人气原因之一就是他的愤怒不像多数报复社会的人那样去拔刀向更弱者而是直接对着一个 CEO 开枪当然这里我并不是肯定路易吉的行为他没有
剥夺任何人生命权的权利我只是想对比说明 INCEL 这个群体某种程度上它算是男权社会的一个弃子但它却误以为女性是他们的敌人想对比说明这种错误的错位的认知而另外一方面呢我又会遏制住我愤怒的心情因为我们发现问题讨论问题的最终目的还是想要解决问题那如何解决 INCEL 的问题呢
英国首相的操作当然是很好的案例了当群体可能都开始关注某个社会现象或许一些社会的裂缝就有愈合的可能性且女性虽然并不是制造 incel 等社会暴力的主导者但女性作为人类集体的一部分显然承受着更多的恶果那这当然不公平
但如果是像剧里面那样就是被杀害女性的闺蜜她直接把一个 incel 男按在地上暴揍虽然一时很爽但完全不解决系统的问题似乎就会让这个困局一直是无解的
当然除非每个女性都像那位闺蜜一样都很拽都很有肌肉都能够让男性不敢侵犯自己但现实情况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的嘛那很多地方减肥才是主旋律所以怎么办呢如果我们无法指望可能阿尔法男的良心发现又无法指望因素男直接威胁到阿尔法男而不是把恨意都投射到女性身上我们该怎么办呢
或者我重新表达的更清楚一点在一个由男性设定规则女性承担后果的系统中当某一部分男性群里开始暴力化女性既无法逃避也没法真正对抗那我们要如何解决问题呢我们之前的很多节目聊过 solution 比方说女性之间尽量互助尽量互相打破那种信息差尽量让身体跟精神都强壮起来
比如反思阳刚文化然后打破男性气质跟女性气质的传统偏见但有一点我需要说明的是我并不建议或者并不鼓励女性通过亲密关系的方式去当男性的拯救者如果看过白莲花度假村第三部或者听过我们相关节目的朋友就会发现试图拯救 Rick 的兔牙妹最后有多惨或者说顾城的妻子最后有多惨
尤其是当女性在体力和一些在重男轻女文化中本来就是弱势群体的情况下就不要去牺牲自己奉献他人了因为这种情况它很容易发展出像我们第 1127 新平旧旧的男人老灯坠续跟暖男研究里面我们聊过的男性这种情况下男性就
可能会持续依赖女性放下自尊的无限的情绪劳动而且还把它包装成爱我们可以再复习一遍我们之前聊房思琪的结论就是爱是让彼此变得更自信更健康如果这种影响只是单向度的那就不叫做爱
所以更多的内容我们就不赘述了也欢迎大家去听我们之前的节目那今天呢我要结合剧情再剖析一下家庭教育这件事尤其是男保的家庭教育尤其是在男女比例不均衡环境下的男保的家庭教育
生了男保或者接到男保的父母如何避免小孩成为 incel 呢就像这个剧里面第四集啊男孩父母的反思他们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能够养出这么乖巧的一个女儿但同时还养出了一个 13 岁的杀人犯儿子当然父亲也提到了几句比方说当儿子曾经在足球场上表现不好被其他父亲嘲笑的时候自己当时没有勇气看向儿子鼓励他
这其实也 call back 了男孩跟心理师交流的过程中男孩也提到了这件让他很介意的事情然后呢当这个男孩或者这个少年他讲完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不擅长足球而感到丢脸之后他要求女性心理师反驳他我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眉头紧锁
一方面这个男孩他很震惊心理师没有否认他讲述父亲因他而丢脸这件事可能是他想要相信他值得被爱他需要听到别人的声音被肯定然后被别人感到骄傲但他没有证据他就只好逼别人说出来但很有可能这是一种路径依赖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某方面不擅长的时候他期待听到一种可能夸你真的很棒很厉害的那种话语
所以这就是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可能比较容易推论出这个男孩的父母乃至环境的老师可能平时在夸他的时候并不走心主儒你很棒啊你不要想太多啊我们一直都为你骄傲我理解这可能算是一种古历史教育但是这种方式稍微有点塑料因为在我个人的理解里
不走心的鼓励你还不如不鼓励这就像淘宝客服喊你亲爱的一样某种程度上这种语言就很廉价而且事实上你太快的去给予安慰然后鼓励很空洞的那种夸赞
反而可能会堵住小孩他自我表达的嘴甚至会扭曲他的自我认知我们都知道羞耻啊愤怒啊这些情绪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会有但是如果没有正确的疏导去表达你憋久了可能就会憋得大的出来最后的结局是两败俱伤所以我如果是那个球场上表现很差劲的小男孩我更期待的一种鼓励是
OK 我们暂时不擅长这项运动没有关系 可能我们训练的时间不够久 或者我们就是不感兴趣 那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和不感兴趣的领域 这很正常但是小孩 我知道你某某方面做得很好 你真的很棒 而且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为你感到骄傲 而且你也要为自己感到骄傲 好吗
当然我自己的成长之路并没有享受过这种鼓励这都是我自己通过很多血泪史琢磨出来的因为随着我长大我愈发的发现很多家长他们把小孩儿
当做了一个向外展示的战利品罢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接住小孩的 didn't make it 然后呢很多家长还不敢承认我就认识一个北大的校友那他自己当了家长之后感觉他真的很难容忍小孩很平庸然后经常跟我们抱怨怎么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或者怎么他就拖拖拉拉的不愿意去主动学习
所以怎么说呢很多时候当家长都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你又如何指望小孩对自己真诚进而对他人真诚呢那当然了父母需要注意的事可不止这一件性教育也很重要我们在 94 期节目如何消灭嫖客人类买春时就有进行过很详细的剖析特别推荐大家收听但基于前一阵子我们连性同意都要吵很久的那种状况推测啊
可能全球范围内性教育都任重而道远毕竟在这部剧里面一个 13 岁的英国白人男性他能够对一个女性直言不讳的讲另外一个女性胸部很平我很难想象一个见像的场景比方说当我 13 岁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初中女生我对着另外一个成年男性说哎呀我们班上某个男同学的鸡鸡很小
换言之呢通常来说男性的身体不是被观看和评价的对象而是评价别人的主体那女性嘛从小就可能被训练成被看被审查被凝视的存在而且当一个男孩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可以通过贬低他人的身体点评他人的身体来获得认同来获得自我优越感那用学坏两个字来形容这个过程其实并不
并不能呈现出这个事的本质因为他其实是在实践他所学到的性教育跟性别文化而首先他的家庭肯定没有给予他科学的性教育而且如果有朋友听到我刚才的一个镜像举例一个 13 岁的
女性去点评男性的 size 觉得很突兀的话那这就是因为男性的身体从未是公共的话题嘛这种非对称也是我们说性教育任重而道远的根本原因之一当然我们之前节目也推荐过一些讲儿童性教育的书我自己作为成年人读来都觉得获益匪浅
那第三点呢就是需要让小孩区分现实世界跟赛博世界大家如果记得在第四集里面男孩爸爸有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以为给孩子买了电脑然后儿子整天待在房间里他肯定不会变坏但事实上
Personal Computer 的出现互联网的出现其实是给家长的家庭教育难度提升了很多个量级尤其是父母本身并不是伴随着互联网成长的但自己的小孩是赛博员住民这可能是当今家庭教育最被低估但影响又很深远的挑战之一
因为在父母还没有搞清楚赛博世界变化很快的语言跟规则里他们的小孩就已经在其中建立起了自己的价值判断建立起了自己的信仰体系比方说我身边有很多新手父母或者是祖父母他们就很容易把数码产品当做哄娃神奇然后丢给小孩一个手机或者一个平板然后大人就自己去干自己的事去看电视去刷手机了我感觉这种场景还蛮 disaster 的
因为小孩是很难分辨现实跟虚拟的那我自己举例我自己是小学之后才开始冲浪的且我父母会严格给我限制上网的时间那在此之前呢我基本上都活在现实世界里面而且已经建立起了一点点的三观如果是从小就接触网络世界那这种赛博空间它其实很容易提供几种
很有迷惑性的幻象比方说及时满足无论是点赞机制你的快速评论这种迅速的反馈机制就是一种幻象第二种是身份幻象可能一个人他在现实中是比较沉默寡言的但是他可能在赛博空间中非常的健谈甚至非常的有话语权那这也是一种身份的幻象
那第三点呢是归属感的幻想我们就以 Incel 群体举例就像剧里面的这个男孩一样他可能现实中是被欺负被欺辱被嘲笑的但在赛博世界中他很容易找到自己类似的这种群体
然后当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也就是女性他们就开始同仇敌忾开始团结一致互相称兄道弟但其实这种归属感是蛮虚幻的至少在我个人理解有不同见解的朋友也欢迎随时交流而种种的幻象到了最后呢可能就会让这些小孩儿
人生的界限发生了模糊无论是情绪机制社交机制还是更严重的杀人这件事比方说在前两集里面 13 岁的男孩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他可能真的自我说服就觉得不是他自己包括之前我们专门聊过的耿小鬼那期节目他们很多人都处在虚拟表达跟真实情景之间的错位里
而在第三集的最后这个 13 岁的少年他非常愤怒地去问那个女性的心理师是否喜欢自己哇我看的时候真的也是很惊讶但又觉得前有可原因为这句质问的背后既是他对他自我存在感的怀疑又是他对自己的
某种程度上
至少是从这个演员的表演来看真的是让人觉得又可怕又可悲而又是谁发明了这套赛博规则跟机制呢或者说发明者一开始有没有想到以后会有这些风险后果或者说这些让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容易出现现实感的崩塌情绪的失调认知的失调以及道德模糊的这些副作用呢
当我们在说赛博空间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个没有 honor 没有上帝的空间它又不是自然存在的宇宙它是人为设定跟有意识设计的一个系统尤其是这个剧里面它呈现出了严重影响到英国青少年社交成长的 InstagramIG 这个软件它是有着明确的商业目标有着精准的心理操控的模型有着具体的一个算法
标签画像技术架构的牟利的系统而如果是一对普通的认知有限的且忙于工作的劳动阶级的父母他们如何抵抗这种系统的力量呢所以我们需要的不只是加强家庭教育而是急需公权力出来承担责任像如今英国首相的曹佐或者我们之前分享的澳洲立法限制 16 岁以下未成年人使用社交媒体就是很
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
君が吐いた白い息が今ゆっくり風に乗って空に浮かぶ雲の中に少しずつ消えてゆく遠く高い空の中で手を伸ばす白い雲
君が吐いた息を吸ってぽっかりと浮かんでるずっと昔のことのようだ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