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光膀子是男性的特权吗？BM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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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 晴凉凉 雄鸡唱三场 花儿醒来聊 鸟儿忙梳妆小溪却早先放 小蜜蜂采蜜桃 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 要和老东来创造 Hello 大家好 我是门童 欢迎收听眼速喧哗不知道提到光膀子这个事儿 大家会有什么样的想象

那关于光榜子呢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北方女性我是有三个个人经验的第一个呢是我小的时候在家里是夏天嘛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的穿着是完全不一样的首先我爸穿的最少他通常就会光榜子嘛光榜子的意思就是只穿下半身的内裤还有短裤因为他打篮球所以他经常穿那种篮球短裤

然后上半身呢是全裸的无论他是在阳台洗衣服还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还是在厨房里炒菜他都会全裸着上半身

而我妈呢她就是身上布料的数量是中等她通常会在家里穿一个花裙子然后不穿内衣而到了我我身上通常布料是最多的因为在家居服的里面我通常还会穿一个包裹住胸部的小背心那我为什么这么穿呢可能是从我发育之后就比较有性别意识吧

但具体这种性别意识哪里来的我自己也记不得了是我自己看书还是我妈的灌输或者是班上的女生之间形成的某种共识那会儿大家都会为如果穿的衣服会比较暴露胸形

而感到羞耻所以我记得我小学五年级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长还会用女生去竖胸就是用那种布袋把自己的胸缠起来然后看上去没有发育一样所以这是我的第一个经验那如果我们家里来客人的话我跟我爸不会换衣服嘛因为我是穿的够多了然后我爸是无所谓因为我爸的宗旨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嘛但是呢我妈她就会跑到卧室里面穿上一个 bra 然后再跑出来接客

那我的第二个经验呢是我在念大学的时候第一次住集体宿舍嘛那当时我们的宿舍是有独立卫浴的然后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在宿舍换衣服的时候就会有一两分钟是全裸的状态

然后呢如果我的男方室友他们也刚好在宿舍的话他们就会很震惊因为他们如果要换衣服的话他们会爬到那个架子床上然后再把窗帘给拉上坐在床上把衣服换完他们再下床所以他们看到我的裸体的时候就会很震惊很不好意思而他们的不好意思就会让我有点惶恐我的裸体是不是吓着人家了或者

不能用下的这个词我是不是冒犯到别人了但由于我比较懒嘛因为我懒得上床而且我也没有床垫所以我觉得在地上穿衣服更快所以后面我就是尽量背对着大家来换衣服穿我的内衣内裤但我们宿舍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比方说我们去后海北京的后海

在夏天就能看到很多光膀子的北京老年男性他们在路边乘凉但也没有人说会受到惊吓然后连忙把视线转移而且那些膀爷他们被路人看到的话他们也是很怡然自得的一个状态丝毫不会觉得自己的大肚腩呀或者是搭拉到肚脐眼的乳房然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问题

那我的第三个经验呢就是我自己开始租房子住了之后只要我租的不是楼井房或者我拉响窗帘的话我在家一般就是只穿内裤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我自己租的房间里面然后很自在裸体的那种感觉姐们儿我宛如新生原来当男人这么爽啊不穿衣服真的特别舒服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

原来我爸妈的房子不是我的房子能让我自在裸体的房子才是我自己的房子所以这是我关于光榜子能够想到的我的三个个人体验而关于 BM 风我也有两个体验第一个经历呢是我在念大学的时候那会儿夏天然后女生就会很流行一种穿搭

一般是很紧很短的短袖然后搭配一条比较宽松的裤子那我认真回忆那会儿我为什么也喜欢那么穿呢可能大学时期的我还在争夺自我客体化的冠军就在那样一个自我客体化的赛道里没有太多的自我觉醒或者觉察我会觉得说上衣短就会显得我的腿很长

那上衣紧呢就会显得我的胸很大而下半身比较宽松呢就会跟上半身参差出一种我的腰很细我的屁股比较翘的那种视觉效果但是这种穿搭其实不太舒服尤其上半身啊我蹲下来系个鞋带我都会担心我是不是会不小心露出后背或者半截屁股因为在路上经常能看到类似穿搭的女生她们蹲下来的时候就会露出大幅的后背

而男性蹲下来系血带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其实都不用蹲下我随便举个手把手抬起来我都会露出腰部的皮肤而且穿紧身衣我就不得不穿那种钢圈的内衣所以整个人就从里到外感觉被孤注了所以这是我的第一个体验我感觉说

真的女性 18 岁之后要花时间花功夫然后牺牲舒适度的这种视觉工程真的很辛苦如今回想我曾经还跟风去沾过假睫毛那个过程可能男生不会有体会沾的时候我心惊胆战因为我很怕那个胶水滴到我的眼球

而沾完之后呢我眼瞼位置的皮肤也是非常难过义务感很强我还得不停地像个小丑一样给自己心理暗示说我变漂亮了因为我不能说我花了一笔冤枉钱我在花钱找罪受所以每天一睁眼我就会试图用那种意想中的社会期待来看自己其实挺累的

然后我的第二个体验是去年我为了给我的西装外套里面搭一个纯白 T 恤我就去逛线下的门店然后我就发现有很多连锁服装品牌的标码都很极端比方说其实我一直就是正常穿 L 码的短袖而那天我试出来合身的衣服有些女装品牌呢他们的标签上就写的是 XXS

而有些大小是差不多的女装上面标签写的是 XXL 当时我就很震惊啊我的身材灵活度已经能从 XXS 横跨到 XXL 了当然后面我就寻思说把正常的 L 码标成 XXS 店家他们是不是希望让消费者能获得一种虚假的然后我很瘦的感觉

而把正常的 L 码标成 XXL 的点我觉得他们就更坏了他们是不是在暗示我很胖啊他们是不是在哄抬他们的品牌价值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背得起爱马仕一样嘛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穿得进他们家的 S 码所以他们可能变相的是想要操控我的消费行为或者自我价值感因为

因为爱马仕是靠价格来制造门槛而这些服装品牌他们是靠身体的胖瘦的门槛来制造这种区隔感跟虚荣感这其实有点像 PUA 因为

POA 的几个经典特征就是先打击你再给你一点认可就是给我一巴掌告诉我我是穿不上正常的尺码的然后再给我一件偏大的尺码先给我一块糖嘛所以对于广大消费者来说他们就建立了一个比较高的标准然后制造出一种你不配的幻觉

最终的效果呢就是唤起了我的自我怀疑它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太胖了是不是我该减肥了而如果我一旦内化了这种标准我就会进入这个品牌他们所期望的一个目的就是我开始自我矫正了我会为了穿上你们家的 S 码而努力那对此呢我只想说一句去你大爷那 OK 我们开始聊我们今天的正题啊

光膀子是不是男性的特权我之前跟一个同学聊这个话题的时候一个男同学呢他就用很微妙的表情说那你们女性也可以光膀子呀那个表情呢有点得意有点欠揍也有一点疑惑他们仿佛在说你们女的是不是没事找事是不是在庸人自扰那我们待会儿再来回答这个男同学的问题

刚才我有分享我的童年家庭场景我不知道多少朋友跟我有类似的情形就是父亲的上半身是可以自然裸露的而女儿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必须自我遮掩我得一层层包裹一层层封印我的身体

而母亲在父亲面前可能会比较放松大家是亲密关系的状态但我不知道如果母亲有儿子的话她在儿子面前会不会也要穿 bra 这个我自己没有经验但是母亲一旦有外人出现的话她就会立刻修正自己的身体状态她就会进入一个被归训的社会模式她得立刻去卧室把 bra 穿上

有一个学术的概念是说身体的边界就是社会的边界这个概念是英国的一位社会人类学家叫做玛丽·道格拉斯是她提出来的而且她还因为很杰出的神学人类学社会学研究曾经被伊丽莎白二世女王搬过大英帝国的勋章那她有一本书叫做《纯洁与危险》书里面讲了在很多原始的宗教里面女性的身体尤其是在发育

在生育在流血的时候都是危险的是必须隔离跟遮蔽的存在而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女性真的脏而是因为她们就是处在一个边界之间她们尚不属于还没有来精血的小女孩也不属于已经生育然后背上母职的母亲所以她们在一个男性容易控制的范畴之外

所以这就是我们说的人类的身体边界是社会的边界而人类社会是如何区分干净跟肮脏的呢那所谓的 dirty 它给你打上这个肮脏的标签就是你越界了嘛比如一些文化中女性露出脸露出脚就是越界而在一些文化中女性光膀子也是越界

而这种肮脏的越界的文化判断以及集体的道德指责基于这种文化就会让个体产生羞耻的负面的感受当然了他们还会发明很多负面的词汇什么羞耻呀放荡呀很多词汇也都是带女字旁的包括现在的一种裹挟着商业营销的现代文化

我感觉露出脂肪坠肉或者是乳房的形状你不是耸立的一个形状的话都会是被主流审美视作越界的而且这种越界主要就针对女性因为很多男性比方说我前两天看朋友有分享

于成东的什么发布会然后于成东自己也是匪头大尔大夫翩翩的但是他不会因此产生羞耻心嘛那多数人呢也不会攻击他不注重身材管理之类的而我或者说跟我有类似经验的女性朋友们我们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不会有那种别人会怎么看我的担心而只有脱离那种我是被观看被打量的环境我才能够感受到我的主体性在重新

逐渐的发芽长大而且这种发芽长大是不可逆的因为就像之前我们分享夜毛跟乳天那期节目一样女性经验的女性身体经验的这种觉醒是不可逆的因为我们只有吃过糖才不会像之前一样对吃苦甘之如饴而如果你吃过了糖你就很难再主动的去吃那个苦所以在很多情况之下男性的身体呈现是比较自然的自然化的

而我们女性的身体是在很多情形之下是被迫社会化的我记得之前有一个海洋馆里面有一个大富翩翩的然后露出的乳房少说也有 C 罩位的男性工作人员然后他扮演美人鱼在里面游来游去那个状态很开心所以

虽然画面并不美观但是的确看了之后让人很感慨说男性果然有天然光膀子的自由且这种自由是跟你的身材胖瘦没有关系并不是说他们也得瘦到体脂率很低或者几块腹肌才可以光膀子他们哪怕看上去像一团面团他们也可以光膀子

但我又觉得自由这个词在这种语境之下又有一点模糊或者暧昧因为经常也会有女性说我有穿这种又短又紧的衣服的自由也会有男性对女性说你看我光膀子不爽的话那你有脱下来衣服的自由那这是同一种自由吗显然不是因为在一个双标的大环境里面谈自由那就是耍流氓那就是不要脸因为

大家所要付出的选择成本是完全不同的试想一下如果你是一名女性然后你的爸爸对你说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穿得太暴露然后你经常刷社交媒体很多帖子也在说受到侵犯的女性就是不自爱

然后呢这会儿你身边有个男性对你说你不要挑起男女对立你们女性也有光榜子的自由可是他们的这种思维真的是有点简单因为自由的核心并不是说能不能做因为脱衣服是多么简单的事啊我两秒钟就可以搞定

而是说我做了这个举动我会不会遭遇到羞辱遭遇到侵犯遭遇到暴力还有规训这个道理就跟类似于随便出国可以念高中本科的有钱人对一个求认说你不要太紧绷啊你要松弛你不要那么焦虑所以光榜子是男性的特权吗当然是因为男性在公共空间光榜子大概率不会被抓不会被一堆人围着指指点点盯着

而女性在比方说西安地铁上穿着一个黑色连衣裙都会被安保人员强行拖离车厢然后被拖在地上被扯得衣不蔽体有个问题就来了我们现在讨论这个事我们聊了这么多我们是说我们想要剥夺男性在公开场合可以光榜子的特权是说我们想要赋予女性

做了和男性同样的事情但是可以像男性一样天然无质不会有身心被攻击风险的特权呢其实我个人觉得从根本上这是一件事这是同一件事因为症结点都在男性首先让男性放弃特权是比较困难的如果大家看球的话可能会关注到前两天大脸的新闻

在大连踢生花的那场比赛里面因为大连官方有出文明观赛的要求就是会禁止球迷光榜子观赛然后之前也约谈过球迷光榜子观赛包括大连有一位很知名的球迷王大爷他也是被要求不要再赤膊观赛

然后呢大连的有一些男性球迷们就愤怒了除了他们在比赛中做出一些抗议行为之外他们在网上也是各种喷大连官方所以这个事儿没那么简单其次呢对女性的身体凝视点评约束羞辱暴力也是由男性先发起再由部分女性内化的我记得小时候看八卦的时候我就印象很深谢霆锋就说了一句话他要求女朋友不能穿布料比较少的衣服

所以我们要如何重塑一个风险跟羞辱都不再按照性别分配的空间呢似乎答案只有两条路就是要么远离男性要么敦促男性进步我觉得前者从微观的个人层面是可以实现的

比方说我之前有一个男性朋友他就很爱点评女性的外貌还经常自我感觉良好爆棚就是会有一种选非的感觉他会在不同的女性之间点评正所谓是假宝玉的心假锐的命所以后面我受不了我就把他拉黑了而后者呢敦促男性进步显然是更有利于广大人类的利益的我们之前很多期节目也是在说这个事比方说我们 94 期节目如何消灭嫖客人类买春食就聊

当时我们节目的落脚点之一就是我们要从娃娃抓起要对小男孩进行正确的性教育那我不知道我爸在教育我出门在外不要穿太少的手是否我的邻居家我的隔壁邻居有教育他们家的儿子出门在外要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要尊重女性

而我们把时间拉长的话女性在历史上有没有过跟男性一样可以随意光榜子的时刻呢首先在人类的史前时期或者尚没有被国家机器所高度规训的

部落社会中裸体可能是一种自然的状态它是不分性别羞耻的在非洲在南太平洋包括在南美也有很多原始的部落在那些部落里面女性上身裸露也是会被认为是日常劳动跟男性一样日常劳动然后喂养小孩的一个自然状态是不需要遮遮掩掩的比方说刚果就有一个母不提人

M-B-U-T-I 感兴趣的话可以搜一下母部题的女性她们很多都是不穿上衣只是裹一个裙布在下半身这些文化中的女性裸露并不是会被现代很多社会的观点解读成性挑逗或者性暗示而是更纯粹的很天然的人类原始的一种功能的体现

现在呢在世界范围内的很多国家的抗议活动中也有女性进行光榜比方说 2011 年的时候美国田纳西州的一位变性人女性因为当地美国的车管所拒绝把她的驾照上面的性别从男性改成女性就上街去光榜子抗议投诉因为这会儿她可能已经有了一些女性的性征

而他抗议的理由是如果我是一名男性的话当我走出门的时候我就有权利脱出衬衫我是可以光膀子的但我现在有了女性的乳房那国家不允许我这么做那他们这样要求我同时成为男性跟同时做女性是不对的

那美国应该做出这个选择他们不能同时让我达到两个标准我既不能把我驾照上的性别改成女性我又不能光榜子上街像女性一样受到这个束缚所以某种意义上来看在世界范围内光榜子成为了很多女性她们去争取权益获得关注的武器比方说有一个起源于乌克兰的组织它叫做 FEMENFEMEN

他们之所以很著名就是因为 topless protest 光榜子抗议他们曾经去梵蒂冈然后裸露上身抗议主教对于女性性权的干涉他们也在法国总统府的门前然后裸露着上半身写着我的身体属于我自己那

会有很多人批评他们的抗议方式太偏激了吧你干嘛要把你的乳房露出来呢而 Femin 这个组织对他们的行为辩护就是说如果我们只是简单的用横幅之类的形式去表达我们的诉求是没有人在意我们这些边缘女性群体的意见的我们的困境我们的主张就不会被人看到而使用光榜子这种方式我们的权益才有可能被有关部门所注意

他们才会不得不去修改一些更公平的规则换言之呢这个组织他们的核心主张就是说女性的身体被男权的社会制度化规训化太久所以他们就用这样一个被规训的身体去挑战这个规训本身包括大家可能听过美国的一部独立电影叫做 Free the nipplenipple 就是乳头的意思当时很多美国的女性名人都有参加这期

基于电影的抗议活动他们表达的意思非常直白简洁就是说如果男性可以光榜子而不被信化或者不被羞辱那么女性也应该可以所以他们的标语很直接就是我抗议你这种公共空间的标准的双标以及在 2011

加拿大有一个警官然后他在多伦多的一个学院进行讲座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他说女人如果不想被强奸的话就不要穿得像个荡妇一时之间全球各地的女性都非常的愤怒然后他们发起了一个荡妇游行而在这些抗议当中就有女性光榜子

他们的表语就是我穿什么衣服都不是你来侵犯我的理由所以聊到这里我忽然就有一个感受但不一定对我在乳贴那期节目有分享的经历在一些西方国家的时候我可以不穿 bra 不贴乳贴然后走在街上不会有异样的目光也不会有猥琐的人盯着我

而在我所享受的那样的一个时刻在那种自由的水面之下可能就有上述我们聊的这些 case 里面女性所做出的抗议的努力那最后我们来说一下这个所谓的穿 BM 风的自由

这个 BM 的缩写其实是意大利的一个品牌所以 BM 这两个字母的本身并没有什么意指不是什么 boy 或者说 middle 它指的就是由这个品牌所诞生的一种少女的可爱的穿衣风格最开始这个牌子在西方流行起来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它便宜所以很多没有太多收入的青少年女性就很爱购买以及说他们只售卖军马小号的这个噱头

而传到了东亚之后这种偏犹太的审美就恰好跟传统无缝对接了嘛或者说借尸还魂我们之前有用到这个词犹太审美历来就是推崇童颜以及身体比较纤细 BPM 风的这种衣服的偏

同装的那种短上衣或者超短裙就会让女性成年女性有一种自己缩回成少女体态的错觉我在网上看有一些照片那个表情或者那个体态我感觉大家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穿开裆裤了而且很多社交媒体也会对于这种穿搭行为进行一个算法上的推送跟放大

会在赛博可见度上更奖励这些偏幼态偏瘦的身体以及穿搭然后呢很多没有进行太多思考的人比方说大学时候的我自己就开始纷纷的去争夺这个客地化冠军为了把自己塞进小号的衣服里面就开始控制饮食

我记得之前我大二的时候我还结识到两个月都没有来大姨妈我记得我去校医院的时候然后那个医生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最近有没有新生活然后多年之后有一天我领导问我为什么昨晚 11 点没有接他的工作电话的时候我就用这句话回答说我当时在新生活哎

anyway 我们要回答穿 BM 衣服是不是自由就得先回答为什么犹太审美在我们这里会比较流行其实要我说答案就很简单因为推崇犹太审美其实就是在赞美没有力量感的女性身体

而从医学的视角没有力量感的身体可能就是不太健康的身体你的体脂率你的肌肉量可能都不达标如果你的面容比较惨白的话你可能是低血糖或者是缺某种维生素而

而我们之前聊房思琪的节目就有说过如果某段关系它让你不健康不自信了那一定是有毒的关系你需要远离它那同理如果某个文化或者所谓某个潮流让你不健康不自信了那大概率它也是有毒的文化需要抵制需要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掉入这个陷阱

而至于为什么没有力量感的女性身体会被赞美被推崇被推流呢因为我个人觉得力量这个东西它也是符合能量守恒定律的那你的力量少了别人的力量不就多了吗所以穿 BM 衣服是一种自由吗这就像我们刚才聊光膀子一样如果穿不进 BM 衣服的女性她有被嘲笑或者有被 judge 的风险那这就不是自由

同理在我妈的语境之下结婚生小孩也并非女性的自由因为如果我不结婚生小孩的话就会被她道德批判被她道德绑架同时还要遭受她喋喋不休的骚扰在同理空姐有没有化妆的自由空姐如果不化妆是可能会丢工作的那这就不算是自由而男性有没有光膀子的自由很多北方的膀也显然是有的因为他光不光膀子都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以及周遭对他的评价

但是现在在我自己家里我爸是没有这个自由的如果他在家里露出了他的奶的话我就会撒泼打滚我就会说你耍流氓我会说他道德沦丧说他放荡说他不害臊并且威胁他如果再不穿上上衣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他养老了所以他就像当年失去了在家抽烟的自由一样他失去了在家光膀子的自由当然如果我不回老家的话就无所谓但如果我在家的话大家的标准必须拉起

而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是我爸他自己心中突然点燃了平等意识的火焰吗显然不是的而是我在这个家里的权利发生了变化当我还是一个六年级的学生的时候我在家里是要话一拳没有话一拳要身体力量没身体力量要钱没钱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爸爸妈妈他们老了他们驼背了而我正是一个儿立之年我这个身强力壮我不需要他们养我了我比他们有劲我也比他们赚得多我从那个曾经家庭权利最弱小的那个人似乎变成了最有权利的那个人所以当我表达不满的时候我爸是愿意改变的这才是真正的底层逻辑

那以上就是本期严肃喧哗的所有分享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有任何不同意我所讲的内容或者其他想法的朋友都欢迎随时交流也非常欢迎大家支持收听我们严肃喧哗的两张专辑世界女性史跟上海众生相我们每期节目后面都有免费的赠书跟赠送周边活动很多收到礼物的听友都反馈那个周边特别好用那祝大家今天有个好心情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

城市低调 手相低调 沉默低调你的手 慢热的体温方向错乱 天气预报不准预算我落难 我的手无处安放包括我的心 像旋转木马或许这就是注定 它注定是把结局承受带来的孤寂

你根本就不在意错过成功有趣怎么对不起你我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