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女性与权力：争取它，背负它，改革它
01:55:04 Share

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西西服高速我是静静我是小康今天呢是一期三八妇女节的特别节目做这个播客以来呀我们就经常看到一些评论在开头呢我们也想先回应一下这些评论一个是最常见到的你们怎么聊着一个话题聊着聊着就开始讲男女话题了或者是你们为什么要放大男女问题怎么什么都能跟性别议题扯上关系以及更直接的你们是不是就恨男的是不是就想要男女对立

还有一种是高屋建林式的说这个世界上主要的问题是阶级议题而不是性别议题等等说到这些评论呢不是我们想怼听众啊而是因为它们正好与我们今天的主题相关性别议题不仅仅是指男女问题而是与性别相关的社会文化政治和经济问题核心呢在于社会建构你可以理解为它是一种我们看世界的重要的角度

如果你有了这个角度呢你确实可以去重新看待之前我们熟悉的所有问题而且啊提出以上评论的并不只是男性听众还有不少女性听众也能看出来啊并不因为你本身的性别就直接决定你看问题的立场和视角

我觉得从节目定位上而言我们其实在先导片当中就明确了女性视角是我们节目定位中更多公共视角中的一个重要的视角就是当你说聊着聊着公共事件怎么就扯到性别了是不是就默认了性别视角是不处于谈论公共议题的视角

而在我们看来这正是针对我从小接受的新闻教育也好或者公共教育当中必要的新的补充对甚至是我们之前看新闻中缺失的一环从私人层面而言我觉得女性主义视角是我们俩作为女性的一个基础视角就她已经是我的眼睛和生命经验了是我周遭的空气她对我是非常自然而然的

就是不存在刻意为之比如说我们在谈论油罐车新闻的时候我们是没有提到性别任何相关的但我们谈论卫生巾的时候是一定是有的所以我们从未刻意安在什么话题上用杨丽的话来说每个人的创作都是由他生活经验构成的如果回避他的生活经验那么他就无法创作提到性别一提以及是否放大一种视角也是一种主观评价因为放大是一个无法被度量的尺度

有些问题你觉得小我们觉得大那是放大嘛只是说明我们看问题的视角是不一样的谁能定义什么是合理的大小呢我觉得要去定义什么不如去尝试理解不同人看问题角度背后的逻辑和原因我觉得我们的节目在谈论一件事情的时候通常是有诸多逻辑的有媒介逻辑公共传播逻辑阶级逻辑而

被一些听众只注意到性别逻辑是不是因为这个视角有可能对你是最陌生的或者最让你不适的或者最让你感到冒犯的以及是不是我们在谈论父权制这一整体授业结构的时候你完全自我带住了把制度等于个人把结构等于自己而事实上我们要讨论的不是某个个人而是这样的一种制度这样的一种结构所以本期节目全部都是性别议题

如果这是一个收听预警的话那么我们就在这里提出来本期节目呢由西西夫高速与专业生发品牌达菲星联合呈现达菲星让生发看得见也让女性的野心被看见三八妇女节之际啊达菲星发起我们的事就是头等大事这一企划将过往所强调的身体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深化为女性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和女性一起向前一步在我们看来权力的事最当属头等大事

那这一期我们会讲一讲女性与权力之间的关系,此处的权力不仅仅是指一种可以影响别人的力量,也指的是对于社会资源的分配与占用,这种能量一直以来都被看作是头等大事,那对于女性来说更因如此,因为女性的解放时就是争取权力的过程。

从最早被限制在家庭难以染指公共领域的权利到开始争取选举权投票权等政治参与权再到进入到传统上由男性主导的职业领域逐渐掌握更多经济和文化的话语权和决策权可以这么说女性主义的历史就是争取权利的历史

去年因为更多女导演 女脱口秀演员 女创作者的公共表达女性上桌成为一种共识上桌即是对掌握权力的形象描述这期节目我们会讨论从漫长的历史角度女性是如何上桌的当女性上桌的时候她们要什么 要做什么以及这张桌的氛围会不会因为女性在场而有所不同

以及掌权的女性她会带给世界怎样的变化我们如何更具主体性地面对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我们相信这就是我们的头等大事我们在梳理本期想要讨论的文本的时候就发现呀我们想要讨论的文本它其实对应着女性主义发展的历史啊

所以我们就想设计一个从历史角度出发的框架所以我们会分不同的章节每一章节我们会先提出在这个历史阶段女性主义发展到什么地步然后对几个重点文本进行文本分析

在开启这期节目之前我们想从一个热点事件入手那就是近期的百色起伏高中教师性侵学生事件 25 年 1 月 17 日广西百色市一位 23 岁的女生在家中烧炭去世后来根据她家人的实名举报她在 17 年的 20 年间长期遭受其高中老师唐玉文的性侵唐玉文利用自己的教师身份以辅导功课为借口多次将她单独留在办公室并实施性侵

后来调查介入现在案件正在审理中这个事件引发了广泛的网络讨论受害者在日记里记录了教师唐玉文多次心爱他的事实并且提到了一本著名的畅销书就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然后通过这件事房思琪一书其实在公共舆论场上曾经面临两大职责一个是她是弱女虚实一个是她诱导了自杀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回到这件事的具体现场首先受害者在日记当中是对房思琦一书进行了多次引用比如说在遭遇性侵时他说的是不行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他就会在日记里反问自己为什么是我不

而不是我不要为什么不是你不可以包括他在日记当中也清晰地记录到或许这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只不过多问了几个问题或者是放学回家晚了一点我觉得从这些日记的字句当中可以发现其实是房子琦这本书帮助他厘清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什么这件事情该如何描述该如何定性甚至让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他遭遇到这件事情

我觉得经历过置身痛苦的人都明白当你看到有人把你经历的痛苦的真相说出来的时候其实对身处其中的人是一种多大的宽慰就是原来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个地狱当中也有人跟你同行也有人穿过这间地狱

随着这件事情在社交网络上的讨论大家发现这位女孩从 2023 年开始就一直在为自己抗争比如说她在同学群里揭发这位老师但老师把群解散了包括她曾经在 B 站校友的视频底下说出自己的经历但是被举报删帖并且这个 up 主还置顶了一个私信留言这个留言当中说她风评不好原生家庭不好有抑郁症等等等等

这只是我们目前知道的他两次求救那可能还有更多抗争之后不仅没有为自己声张道正义反被污蔑的经历总之从这些经历可以看出他努力的自救过也努力的抗争过但是大家却会把他自杀这件事情算到林毅涵的书写上就是算到另一个性侵受害者身上而没有算在这个性侵犯的头上或者算在这些旁观者的冷漠和包庇之上

然后我看到把房思琦这本书称为《弱女叙事》的时候我会觉得这其实是一种完全的木墙思维甚至是用这种木墙思维在掩盖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论调就是受害者有罪论林依涵是有着跟白色少女相似的经历的她们都是受到了自己老师的诱奸或者是性侵而后来她们就被罪了

而后来因此得了抑郁症长期非常非常痛苦两人都选择了自杀可能在某些人看来选择自杀是一种懦弱的行为将它书写出来并且展示这种过程也是一种懦弱的行为

所以说市面上才会每隔几年都会来一次这种对于是否弱女的讨论但是我觉得书写本身就说明林依涵是有非常强大的生命力的她是能够以极强的任性去回望自己痛苦的过往认清自己的经历并且试图去寻找原因把它写下来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警示与她拥有类似遭遇的人

我想引用圣经约伯系中的一句话因为他的前程遭到了魔鬼的嫉妒魔鬼在上帝面前控告他上帝就允许魔鬼去试炼他夺取他除了生命以外所有的一切的财产孩子等等他的仆人呢跑回来就向约伯报告这一惨剧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唯有我一人偷偷来报信于你

我觉得林一寒的这种书写就是唯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于你她是遭遇到了魔鬼的试炼现在她逃出来了并且告诉了所有人这是她逃出来的目的也是她逃生的方式

就有些事情发生了很混沌你是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描述的有人找到了语言和方式去描述它我们才能定义它的存在和意义这是林云涵的意义这是文学的意义是书写是新闻的意义我觉得也是女性主义的意义包括白色少女我也不觉得她是任何意义上的弱女因为她已经

尽了他所有能够做的方式去为他自己的权利去奋斗但是令人失望的是我们这个社会没有给予他相应的保护

而不应该把所有的指责去放在两个未成年少女身上我觉得类似的事件其实这几年频繁发生我在想说可能新闻这样的公共教育或许可以帮助我们识别性侵害的行为识别权利高度不对等的关系但可能只有文学只有写作它可以详细描述我们痛苦的复杂的心理我觉得这个是房思琦一书非常大的意义

我还注意到说前几天有听众在我们和戴老师聊《寒江文学》的那期节目下有留言他说他听这期节目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近期网络上谴责房思琪的这个事情他就引用了《寒江》那句话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说得出口吗其实林毅涵不仅说出口了他还说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准确

而且我在想说大家是不是总是把一个人的结局比如说他自杀了就等同于这是弱的我发现这个事情其实在 18 年的时候在这本书刚刚被大家熟知的时候吧就讨论过然后我想念一下我当时 18 年写了一条微博我说我觉得林亦涵是世界上最反抗性情的女性之一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普遍认为自杀的那个人才是软弱的

而没有人去看他自杀前都做了什么应该没有人把性侵这件事的心理伤害写得比他更清晰了应该也没有人在自己婚礼上的发言是关于精神病患污名化应该也没有人在社交网络上和公开采访当中对自己的痛苦如此直白坦荡就算这些他一个都没有做在那种毁灭灵魂的痛苦当中坚持呼吸的每一秒都是他的反抗而说他软弱就是一种生者坚强的霸权

我们接下来就先讲一下女性的政治参与此处想解释一下本席播客主要讲的是权利就是 power 那个概念 power 指的是个人组织通过强制说服资源分配的方式支配他人的行为但是如果一个人要有 power 他首先要有另外一种权利就是 rightsrights 是指法律道德或社会规范赋予个人或群体的正当利益诉求比如说生存权

言论自由权 财产权等但是这个 Rice 它不是生来就有的它是需要争取的所以说女性主义历史首先是女性权利争取的历史 Rice 的这个权利是这个利益的利 Power 这个权利的利是力量的利对第一波女性主义 19 世纪末到 20 世纪初它就表现为女性对于自己基础的法律与政治权利争取的历史此处我们想讲一个代表的文本作品就是

电影《妇女参政论者》《妇女参政论者》是一部 2015 年的电影讲述的就是一个多世纪之前英国妇女为了争取选举权而不懈斗争的故事这部电影的主人公就是凯瑞·穆里根饰演的莫德他是一个很年轻就结婚生子然后在制衣宫养活自己的普通女性到故事的结尾呢他就成为了一个为女性选举权坚定奋斗的人

就是什么推动了她这么做电影就讲了这么一个事其实之前妇女也一直在争取选举权但是这部电影的节点是放在出现了更大规模的反抗组织这个反抗组织就叫妇女参政论者这个词汇有其他的翻译比如说女权斗士这个词最早是 1906 年每日邮报创造的它最早是一个污蔑性的词汇后来随着这个运动的不断壮大它才被赋予了新的含义就非常像女权主义者这个词汇的演变

就是从污名化到被证明在这部电影的开头它其实是一个劳动者的场景就是女性在洗衣厂劳动话外音是代表权威的男性的声音是男性在议会上的发言他们在讨论为什么女性不应该获得选举权比如说他们认为女性的性格不够冷静思想也缺乏权衡

他们无法参与决断政治事务另外一个声音说如果我们允许女性投票社会结构就会有所缺失妇女的父亲兄弟和丈夫完全可以代表他们以及一旦给了他们选举权他们就不会停手他们随后可能会要求要当选议员当选内阁成员以及当选法官等等等等

其实在此之前的数十年女性都在通过和平的方式要求平等和选举权但是从电影这一幕之后他们开始转向更加激进的有规模的有组织的行动最开始可能是大规模的集会和游行后面他们可能采取了零星的暴力和纵火行为然后电影的高潮是一位叫艾米丽戴维芬的妇女为了争取选举权而现身

他冲进了一个马术比赛中国王的那匹马然后在马蹄下丧生这是有历史原型的

然后这部电影一个很重要的视角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劳动妇女她如何完成了一个转变她如何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女权斗士那在电影当中是非常清晰地去记录了她的变化比如刚才我们讲开头是在讲为什么女性不应该拥有选举权那你作为一个失权者你对权力是无从想象的所以她第一次被问选举权有什么意义的时候她的回答就是我从来没有想过

那次是她被迫代替遭受家暴的一个女友女同事要在议会上发言议会上的男性问她说那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她当时也是很犹豫但她说是不是也许也许是存在另一种生活方式的然后第二次被问是她的丈夫问她的丈夫问她说你要选举权做什么

她说我要做和你们一样的事情再下一个促使她转变的节点是女主问她的丈夫说如果我们有一个女儿她会拥有怎样的人生然后她丈夫就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和你一样

但是他那一刻他就在想说也许我的女儿可以拥有另一种生活方式所以他完成的转变就是从未想过到也许我可以过上另一种人生再到也许我的女儿可以过上另一种人生这是他完成觉醒开始为女性权益而斗争的这样一个转变的过程

我刚才看戴老师讲这部电影的时候他有一句话其实对我影响非常非常大也是我过去这几个月会非常频繁使用一个词汇的原因过去几个月我有参加一些线下活动然后其实我面临了很多现在的一些已经接受了女性主义思维的朋友们遭遇到的困境比如说在这条道路上我很孤独我没有朋友我没有可以谈论的人比如说我可能要面临一个前后夹击左右互搏有人认为你太新了有人又认为你太旧了

然后这个时候我就经常想到戴老师在讲这部电影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存在以另一种方式度过此生的梦想但这种梦想必须要经历着一个去改变社会的抗争的话那么我们也只能迎接它那么我们也只能去背负它

后来我就经常使用背负这个词我发现好多问题没有办法解决你能去做的就是背负就是给更多的安慰不如去对自己的力量有一种自觉就是我其实是可以承担的这也是我每次重看这部电影都会获得非常多力量的过程

比如说每次这个女主被监禁她就会被发一个勋章是 这部电影是那种非常典型的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进入然后最后这个普通人得到某种思想转变的这个故事我们经常能在韩国电影中看到这样的事对 其实我们在上一期节目当中有提到把视角放在小人物身上对 而且在这个电影中这个普通人会经历真实的历史实现改编的那种场景

这种事件对普通人是有刺激的所以它其实特别的适合普通人去看这个电影我印象很深的是它提出了第一波女性主义思潮发展的历史背景比如说 1912 年的伦敦已经进入到了大机器生产的时代女性已经开始工作了她的工时比男性多但是得到的工资就比男人少她是能意识到这一点的女主角莫德和其他女工是没有基本的工作人权的比如说被老百姓骚扰

被丈夫家暴但同时呢他们又承担照顾家庭的主要责任而且当时社会上已经有有影响力的女性领导出现这个女性领导呢就是由梅利尔斯特利普饰演的也是特别特别有象征意义的一个人物是的在工人阶级中已经开始有女性同盟的雏形出现如果你是对自己的生活环境有意识的人你是可以找到同类的然后你们在一起可以交流可以学习而且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条件就是媒体的产生

媒体产生就说明知识有了更民主更普遍的传播渠道它不再是某一个特权决细所垄断的东西了 1912 年的伦敦已经有报纸了如果你的宣言被印在报纸上你可以被很多很多人看到因此在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女性以很大的诉求就是能够上报纸能够引起公众的注意但是无论怎么办她们都没有办法达到这一点的时候其中一个女性领袖就选择了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就是我撞向国王的马啊

而在当时有另外一种媒介出现就是摄影机它这个撞马的自杀之举被当时的默片所记录下来并且在世界都广为传播这个一下子刺激到更多的人意识到他们的处境以及大家会想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要不要考虑一下他的原因

因此这才是一代一代思潮能够兴起的客观的历史条件对所以你会看到这部电影最后的结尾它首先是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影像随后它说整个世界都报道了艾米利的死讯这个就是媒介的作用如果我们

能够跳到一百年之后想想最近几年发生的迷途运动也能意识到媒介在思潮中起到的作用但是这个电影也揭示了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就是运动不是一蹴而就的不是说你有了一个代表人物有了一个标志性的历史事件这个事情就解决了不是的它只是

漫长历史浪潮中的一朵浪花而已有了代表人物有了运动都是为了脱去像莫德这样千千万万的普通女性投入到这个浪潮之中为自己的权利进行斗争但这条路真的非常非常漫长它不是一代或者两代人能完成的比如说到了 1918 年英国规定女性 30 岁以上有投票权到了 1928 年开始规定 21 岁以上的女性有投票权

它在结尾不是列了一个每个国家女性拥有投票权的年份吗我们可以看到像瑞士这样的国家在 70 年代以后女性才有投票权对 1971 年中国是 1949 年是的还有几个国家是 2000 年之后卡塔尔是 2003 年沙特阿拉伯是 2015 年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长达百年的抗争史而且在这部电影当中你也会发现这样的斗争其实它内部也有很多的争论包括你要面对很多外界的质询比如说你要尊重法律然后那个女士的回答说是要我尊重法律吗那首先应该使法律制定的可尊可敬然后包括是使用暴力手段那后来他们找到的解释是因为暴力是

男性唯一听懂的语言我们都知道在真实的历史上任何的革命都是由流血牺牲的包括这个电影中他已经有一个牺牲者了嘛那个牺牲者生前曾多次入狱并且开始绝食抗议每次绝食的时候

要通过那个鼻塞管对给他是的非常非常残忍的方式我重看发现这部电影当中还有另外一条线就是在当时女性对自己的孩子是没有任何权利的如果说孩子的父亲放弃了自己身为父亲的权利他同时就剥夺了妻子作为母亲的基本权利你在电影当中会发现就是男主会对女主说法律告诉我这个孩子只属于我

刚才靳宁有提到嘛 1918 年的时候是 30 岁以上的妇女获得了选举权 28 年的时候是拥有了同等的权利嘛正好在中间就是 1925 年的时候女性开始对自己的孩子拥有了权利这个其实就是妇女解放运动带来的改变所以为什么说选举权如此之重要为什么它是一个基础权利只有在这一项当中你争取到了你继而可以拥有比如说女性开始拥有继承权女性开始拥有对孩子的抚养权等等这是

这都是权力斗争的后续的一个接力的结果所以说这个选举权是你以后所有政治经济权利的入场券你必须先拿到这张入场券这个时期妇女选权运动常常引起的一个争议就是它好像只聚焦在中产阶级的白人女性而忽视了工人阶级或者是少数族裔的女性

但你会发现这部电影它其实聚焦的并不是一位中产阶级的女性它聚焦的就是一位工人阶级的女性虽然她是白人所以她的抗争并不是出于异己的利益在这个电影当中不管是受性骚扰还是家暴的其实并不是她自己是她周围的人但她依然要加入这场运动就让她的动力显得更加的珍贵就是我不只是因为我自己受到了侵害而是我不能目睹这样的现实就在我眼前这样发生这个是我觉得她在这个试点的选举上很妙的地方

下面我们还想讲另外一个电影大家如果听到这期播客的时候它就是上映当天今年的三十八节在中国上映的意大利电影还有明天它其实是一个二十三年的电影并且也是二十三年的意大利票房年冠这是令我们非常非常振奋的一个消息它还是一位意大利的影后转型导演的一个首作是另一个非常振奋的消息是的大概讲述一下故事的情节吧二战结束后不久的 1946 年

在意大利罗马主人公叫做迪丽亚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还要照顾瘫痪的公公她的丈夫经常家暴她但她每天呢还是要打几份工养活家里她对此始终逆来顺受但是接下来必须是有一个剧透预警啊因为有些听众可能还没有看过这个电影那就不太适合听见了这个部分因为这个电影在结尾有一个巨大的反转如果你听了这个反转之后你可能会失去很多观影的乐趣嗯

如果大家还没有看过呢我建议跳过这一部分先看完再听我们可以先暂停几秒钟这个电影有一个虚晃一腔的设置就明面上你看到是一个忍辱负重的家庭妇女但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她有一天就收到信件并且这个女性明显开始酝酿一场出逃观众可能会一直觉得她是想要跟这个男人私奔

但是到了结尾我们才发现她不是要辞奔而是要去参加意大利历史上第一次允许女性参加的选举投票的公投她收到的也不是情书而是选票对你知道看到这一刻的时候我就觉得还有明天是跟我们刚才讲的那部电影《妇女参政论者》的一种时空回应嗯

就是当那个国家已经争取到了权益它间接地也影响到了全世界更多的国家女性开始拥有选票那就产生了还有明天这样的一个家庭主妇她终于有一天可以去投票了是的包括你刚才说的《妇女参证论者》中当女主角听到说如果你有女儿你想让她过怎样的生活的时候那个就是还有明天对还有明天当中除了这位家庭主妇获得了

她本来要留给女儿的这个嫁妆也最后转换成了她的学费这个剧作的设计跟它的主题是表达高度统一的也完成了一种对于女性刻板印象的挑战直到我们现在啊当我们看到一个女性决定出走的时候

你就会认为她可能会去投靠另外一个男人或者就是出走了就是离开这个非常糟乱的环境但是电影告诉你真正让一个女性挣脱枷锁的方式就是拥有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我们百年前

当鲁迅提出罗拉出走之后怎么办的时候这是一个延宕百年的问题直到去年的电影《出走的决心》我们依然在讨论这个问题走了之后怎么办我觉得还有明天和《妇女参政论者》就是结论怎么办进行政治参与获得权利

朱德的决心他给出的这个解决办法是新媒体就主人公将自己的遭遇公布出来因为有了新媒体的出现他获得了关注和流量因此也获得了自由的经济条件但是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个人的解决办法你是有不可复制性的

或者说他不是制度性的他成功了不代表拥有类似经历的他人可以获得成功而还有明天和妇女参军论者提出的是一个集体性的制度性的解决方案再还有明天的结尾当那个家暴男追着自己的妻子到了投票选举站的时候他想继续实施暴力把妻子拉走的时候妻子回了头这个时候在楼梯上的所有女性同时回头

回望着那个男性其实这个结论就是在说明说我不是在解决这一个家暴男的问题我是在解决女性能够免于受到暴力的集体性的方案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利的回应而且那一幕它的拍摄视角也很有意思就是所有女性是站在阶梯上然后那个男性是在下面这就是一个获得权利的很典型的场景是啊 是而且它有一个母女

接力的过程就这个选调最后是由女儿跑过来送给他的这个电影真的是不论是剧作还是利益反正我是非常非常推荐大家去看的

我也非常推荐大家一加一就是看完这部之后你再去看看《妇女参政论者》是的 是的我想提一点就这部电影的制作年代一看就是这些年做的电影它不是说二战之后比如 1946 年它拍摄的那个年代制作的电影因为看到这个电影的观众都默认选举权对于女性来说是一种最基本的保证所以这个电影它整个都没有在讲

选举权对女性多么重要而你看《妇女参政论者》它整个电影都在讲选举权对于普通女性来说多么重要为了结尾的这个反转还有《明天》这部电影它其实直接隐去了选举权重要性的这一线索它对女性的影响到底在哪些方面

嗯

就是因为我们现在都知道她很重要但是如果你回到 1946 年可能作为一个普通女性来说如何知道她多重要其实还是要参考妇女参政论者对对对就是因为她最后是个很强烈的反转所以你不会那么仔细的想嘛但你如果回头看你会发现她在哪一刻完成决心的完成转变的她怎么知道要去投票的是的而且她女儿看到那个选票之后如何不愤怒或者不惊讶而是直接跑去给她的母亲对

他女儿也完成了一次这个教育这个教育是从何而来的不太知道但这个就是妇女参证论者给我们的教育说到选举前我其实想讲一个我大学时候上女性主义课程的事这个故事我在别的播客提过一次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门女性主义的课然后来给我们上课的是美国耶鲁大学过来的交换老师

上这个课基本上都是女生但这个课的最后一节这个老师突然就问了我们在座所有人一个问题他说我这个问题我在任何一个课堂上节课的时候都会问就是在座的有没有人经历过性别不平等的事因为那堂课是用英文讲的我们当时对英文很不自信所以很少有人举手开始有一两个人举手之后

大家讨论热情就起来了然后最后所有人都开始睁着举手去讲自己遭遇过的不平等的事而且这个事其实并不小比如说她是个女生但她有一个弟弟从小她父母就更爱她的弟弟她努力考上一个大学就为了证明自己等等这样其实很血泪的历史这是给我一个非常大的震撼因为

我们当时看上去也是就很光鲜的大学生嘛已经在享受最好的教育资源了就如果我们不说的话是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的但这就是所有人经历的痛苦然后还有一个事我没有在另外一个播客说过但是也是给我印象非常深的因为这场课中间停过一次课因为老师就说现在正是美国大选期间他要飞回美国投票嗯

这个真的震撼了当时的我因为一次中美来回需要小一周的时间就是为了投个票然后他说这是我的权利我需要行使我的权利所以这是当时就是让我意识到说女性权利与投票权是息息相关的如果没有这样基本的权利我们也不会有这样的课程也不会有这样的教育虽然这句话非常的俗气但是每次你去看妇女参政论者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今天获得的一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是啊 是啊

所以就是当你说讨论公共问题怎么突然又说到男女问题的时候你要想说说最后还就建立在一百年的历史之上如果没有这一百年的历史我们根本不可能在这讨论公共问题的对如果你觉得老是被别人骂什么打拳你也可以从这部电影当中获得力量就是看当时他们是背负多么沉重的负担我们今天被别人骂两句又算得了什么我就会经常这么想哈哈哈哈

刚才有提到说妇女参政论者结尾的字幕有很多国家女性获得选举权的年份比如说俄国 1917 年中国是 1949 年然后瑞士是 1971 年等等我们其实经常看到一种说法说阶级议题永远大于性别议题但是如果我们看到这些权利获得的年份也就知道说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因为在这些年份之前

任何阶级的女性都是没有与男性相同的权利的直到这个年份之后女性才开始逐渐与男性有相同的政治参与权甚至是基础的政治参与权嗯

但是我也想接下来讲讲中国的问题因为刚才我们都讲了西方的女性主义的发展中国有其特殊性因为中国女性权利的获得是与中国民族革命的完成同时进行的 49 年的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等各方面享有与男子平等的权利这一条款确定了妇女权利的基本原则我们国家是有基本国策其中一条就是男女平等

可以说在世界上在历史上我们国家对于女性权利的保障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就是也不得不说一个但是啊我国对于女性群的认识也经过一个阶段这造就了我们国家女性主义发展的独特的路径比如说起码我们这一代人或者是我妈那一代人非常早的时候就被教育说男女都一样父女能顶半边天对就是我们之前的节目就叫半边天嘛男女作为不同的生理性别 sex 来说我们在基本权利的获取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对但是基于社会建构的 gender 性别

我们在很长时间是缺少相应的思辨的男女都一样我们都能下地干活我们都能够开拖拉机但是一旦进入婚育抚养孩子这个事情就又落到了女性头上对你白天要开拖拉机晚上要做家务带孩子还要照顾老人就像那个还有明天中的那个主妇一样从早干到晚你还要打工养活家里头这个时候

我们就可能突然要想一想说为什么女性要打两份工为什么女性要陷入到不仅工作还要养育孩子的职责并且要生育孩子的职责而这一点依旧延宕在去年的输走的决心里头

即便女性退回到家庭中承担巨大的家庭的责任而这个能不能在法律上认定她与工作是同等价值的等等这些都是没有经过讨论的所以说一个社会的进步除了最基础的政治权利之外还有基于政治权利之上的种种社会规则和社会共识所有的这些都需要不断的辩论实践纠正和落实

而不仅仅是停留在说我们国家法律不早就规定男女平等了吗是的毫无疑问但是如何体现平等怎么定义平等应该在哪些方面平等要是不平等了怎么办这些细分是需要不断不断讨论的嗯

就好像正是因为我们的法律明确下来导致我们就好像没有更大的动力去思辨去把它更加的细化更加的落实是啊所以我看到当时不是瑞士是 1971 年女性才拥有选举权吗当时那个弹幕全部都是震撼震撼是的但是我们国家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很自豪我们是比他们早的是是是

而这个特点呢也非常明显的体现在我们国家女性主义者研究的路径上比如说前段时间去世的李小江她是我们国家最早的女性主义者之一在此也非常推荐阅读古语实验室里面张悦写她的文章叫做开拓女性主义研究的人不想当女性主义者这个标题特别不好

特别误导人因为它是高度语境的话对李小江这一代的女性主义者啊他们在去开始进入女性主义研究的时候都会感到不能说羞耻但是感到很渺小就他很难名正言顺地说我研究的是女性主义

包括我记得戴老师进入女性主义研究的时候他的同僚也会跟他说像你这样有才华的人不去研究更广大的学术你去进行女性主义研究这是一种自甘堕落就是说在当时的中国研究女性主义并不是一个非常非常名正言顺的事情而促使李小江或是戴宁华这一代女性主义者进行研究的就是他们的生命经验比如说对于李小江来说

他开始的时候是非常非常认定妇女能顶半边天妇女解放这样的思想的但是直到他撞上婚姻和生育这篇文章中有一句后来很多人引用的话就是当他生孩子的时候李小冬的母亲来探望他说一句话说这下你所有的伟大理想都完蛋了

因为接下来养育孩子的事情照顾家庭基本上也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事情都在争夺她的时间和精力她很快就觉得相对于男性学者她疲于奔命这个时候她就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开始想要明白说在宣称男女平等和男女都一样的社会为什么只有女性现有了这种双重角色双重负担和双重人格的陷阱然后这一代女性主义者呢就开始习惯在史书和学术研究中寻找解释

可是他们翻开史书的时候发现没有女人的名字

他发现哲学家中 99%都是男性很多人不结婚但是他们是有女人照顾他们的生活的所以你说人类是由男女共同构成的但为什么关于人的学问历史中没有女人的位置呢这是启发了这一代女性主义者开始进行自身研究的一个非常非常基本的动机因为中国的阶级解放和妇女解放是同时完成的嘛所以在之前可能很多人就会认为说阶级解放就等于妇女解放嗯

但是也是李小江这一代女性主义者提出来即便在中国阶级解放并不等于妇女解放妇女的进步和社会制度的变化是不能够完全同步的他才提出对于男女都一样这种说法的质疑但是也必须要提到在当时那个历史环境中这种质疑是非常有政治风险的因为你质疑的是当时那个社会的普遍的政治共识从 1980 年代李小江参与组织翻译了一批女权主义的经典著作《女权主义》

然后这就是中国女性主义逐渐在中国开始有她自己的研究的方式也好语境也好以及相关的学者一直延荡到现在而当时她翻译的《第二性》和《女性的奥秘》这两本著作其实就是我们接下来会讲到的第二波女性主义运动当中的经典著作接下来我们想提一个 1987 年的一部电影叫《人鬼情》它被学界看作是中国第一部女性主义电影

除了这个名头之外我也认为它是中国影史上一部极其优秀足以留名青史的电影为什么我们选这部电影因为在这部电影中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中国特色的女性主义的表现它这个故事讲的就是 1950 年代一个戏曲女演员邱云她的成长历史邱云出生于戏曲世家她的父母都是戏班子的成员然后她的父母

然而他的母亲呢就是有一天跟一个人私奔了这个事情就给他的父亲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阴影导致他对女儿学戏这个事情非常反对但秋云聪明伶俐就暗自里偷着学并且在一次旧场演出中展露头角

尽管父亲很担心女儿所谓唱蛋卷风评不太好啊但秋云就坚持唱戏并且最终成为戏班的台柱子后来进入省剧团之后呢秋云就爱慕自己的老师张老师但张老师因为已有家室呢就被迫离开了剧团他们虽然没有实质的接触但这个事情让秋云在剧团里遭受流言飞扰是的文歌结束之后呢秋云就重返舞台开始重新唱他拿手的《钟馗嫁媚》

其实听起来非常像霸王别姬我认为霸王别姬还是很大程度上也不能说参考但是也受到她的影响因为在这部电影当中女主是用女性的身份去扮演武生然后她选取的这个剧目其实不是中魁打鬼而是中魁嫁媚这样一个非常具有象征意义的桥段

对这部电影的理解其实我们需要在这里跟大家讲一个很经典的理论叫花木兰困境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中国学者提出的但其实它是由法国女性思想家朱丽娅·克里斯蒂娃提出的它是通过对中国古代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这个故事的解读描述了女性为了进入到男性主导的社会她不得不隐藏自己的女性身份伪装成男性来获取认可和机会的这么一个现象

那这个概念后来就用来描述现代女性在职场和社会当中表现领导力时面对的一个两难处境就是说当你想要介入社会或者有所行动的时候你参照的模板或者选取的对象是男性

然后你必须得通过扮演像一个男性一样去做事但这个困境同时揭发了你既要扮演同时你要面对自身非常大的撕裂就是你虽然在扮演男性但你的身体和你的生命经验是女性

所以这也是一个对现代女性生存困境一个非常形象的描述但是这里面也很有意思就是他同时也完成了一种超越就像这个电影当中虽然他是一个女生但是他扮演的这个武生扮演的这个男性角色其实比男性扮演更成功这就是一种超越但同时他也面临着审判这个电影是黄鼠青的代表作嘛就当时学电影的时候

基本上所有的老师都会特别推荐说如果说中国有女性主义电影代表作那么任桂青就是毫无疑问的第一名但是很奇怪就是我后来看到很多人讨论到中国女性主义电影的时候都很少提起她我认为她没有获得与她质量相拥有的名声对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其实我会发现很多女性学者其实一直在讨论这部电影但是还没有被大家那么的广泛认知因为我看戴老师他那个性别课有讲这部电影嘛他说他看了上百遍这个不是一个虚职就是真的看了上百遍然后他在里面有一个关于这部电影一个精彩绝伦的洞察

很想在这里分享给大家因为我也无法想象然后有比这句话更准确的描述了他说在支部电影当中这个女性通过扮演一个理想的男性她在想象当中去拯救了一次次现实里并不在场的自己

这句话说的有点绕但是你仔细想想你会突然发现好像很多问题都从这句话当中得到的解释甚至包括我们上一期节目聊到的单美同人这样的亚文化在女性社群当中的流行你是不是也是在扮演理想的男性在想象当中去拯救了现实生物当中那个并不在场的你自己这个长男局

这个长单句但是非常的有道理我觉得好带给我启发因为你会发现这部电影当中当女主她作为一个女性的时候她非常渴望自己得到钟馗作为哥哥的一个拯救和保护但是她没有这个人她只能自己去扮演但当她真的去扮演这个钟馗的时候她又不再是秋云了但在电影的最后一幕是她的父亲但这个父亲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帮助他实现了那个同时的在场然后那一刻他说我已经嫁人了我嫁给的是舞台说得我都起鸡皮疙瘩是的好厉害好厉害这部电影对其实黄鼠行他不是那种明确有民性主义创作意识的导演可能跟他的年代有关吧毕竟是八十年代的电影嘛他主要是出于自身的生命经验而且邱云他有个原型人物就是在电影中实际扮演中魁的裴彦霖我们国家的戏剧大师嘛对

除了我们刚才讲的这个主题之外这个电影本身作为电影它的视听它的艺术手法是非常非常高级写超前的我在重看的时候我也发现邱云她作为女孩从来玩游戏嘛别人都要跟她玩出价的游戏对

这讲的是什么这讲的是其实女性在成长的过程中你很早就被告知了你的未来你的明天是什么你的明天就是嫁人成为一个人的妻子他第一次所谓的恋爱就是跟他的张老师但张老师是在自己明确有妻子的状态下向他表白的

就是说他没有那个棋子的位置而他想要做什么他想要成角但是他不能扮演女性因为他的母亲是一个所谓失真和出轨的女人他的父亲不希望他走他母亲的老路而且他老实在跟他说你是不可能成为梅兰芳的你作为一个女性你无法成为梅兰芳也就是说在职业的道路上作为女性是没有明天的

最后他的选择是什么他就说那我就去扮演一个男的而且是一个男鬼他说你结合到我们上一期讲到鬼的女鬼对导演非常独具象性地选择了就钟馗嫁媚这个场景作为一个出嫁的主体人去来完成自己的职业的这个身份而且大家会注意到这个电影中男性是始终缺席的

无论是作为他的生父就是其实是跟他母亲偷情的那个人在电影中一头一尾出现只有两个后脑勺对一个光头的后脑勺对就没有任何的正脸他的父亲其实在他的职业教育中也是缺席的而那个张老师毫无预认的在恋爱中也是缺席的他最后在文革后嫁给了一个丈夫生了两个孩子那个丈夫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在电影中出现过对

每次提到她丈夫她都被告知她在赌博在赌钱并且她丈夫还要让她去赔钱所以说我好难想象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创作当她和她的造物就钟馗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是她和她的拯救者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的如果在这一刻之前

拯救者和被拯救者从事不能同时在场的你作为被拯救者作为球员你就一直是球员作为拯救者中逵你就必须扮演只有到结尾的时候你在舞台上才能够合而为一嗯

这就是女人在《花木兰困境》中的一个非常终极的表现你如何在职业和自己个人生活中成为一个完整的自己而不必撕裂历史上没有任何先例可以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所以这部电影那个结尾也像是女导演同时送给那个真实的人物裴燕玲以及送给女性的一份礼物是啊

如果说在 1987 年导演提出的问题可能这是他的解决方式就是我和我的造物同仁在一起因为历史没有先例我翻历史翻不出女人两个字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那么我觉得其实 87 年之后到现在女性主义一直在解决的问题就是我应该如何成为一个完整的自己是的而且这个花木兰困境也在我们这个时代有了一个新的遗憾就是我们这一代在独生子女政策下长大的

两代三代的女性就是我们的成长过程我们的生命经验其实非常的特殊简单说就是我们既被父母望子成龙也望女成凤所以我们的性别意识本身就是复杂的 18 岁之前你的父母还充分让你好好学习自由发展然后和男性充分竞争给你提供很好的教育机会但是等你长大成人之后他又希望你迫切作为一个女性结婚生子

对吧所以我们这一代人就是同时共享着女性的生命经验也共享着男性的生命经验从这个角度也能够理解像单美写作或者辅文化为什么在我们这一代当中这么流行因为我们本身的性别想象就是复杂的对 是啊

但也必须提出来说在独生子女政策废除之后对于新一代的女性她们的性别地可能更复杂因为她们同时面临着生育率下降老龄化社会等等如果说这个社会整体的对于生育的期待都降临在下一代女性身上的时候她们如何负担得起即使社会的期待政治的期待也是经济上的期待

是的所以这又有一个很好的问题就是花木兰困境到底是女性永恒的宿命还是只是一个历史的过程这个是戴老师在关于人鬼情这个节目当中最后提的一个问题你觉得呢我当然希望它是一个历史的过程你只要把历史拉得足够的长它就会是一个历史的过程那你这是过几年的小星星装地球了

应该是历史的终结对对对 是的可能我们的听众也会有类似的声明题可以在评论区跟我们分享分享你有没有在你的生活当中遭遇花木兰困境

接下来我们想讲一讲女性在职业事业中的权利这就涉及到第二波的女性主义运动了学界普遍认为呢它是指 1960 年代到 1980 年代的思潮它的核心诉求呢就是打破私人领域的压迫比如说家庭啊生育啊性自主等等以及结构性的职业歧视

这个阶段其实简而言之就是在解决一些基本的政治权利之后我们对权利的讨论要进入更细分的领域了这个阶段有很多我们现在耳熟能详的理论比如说播发提出的第二性提出的女性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的对于性别一的讨论就深入到家庭和职场领域但是我有些想提一些

只关乎女性的权利在这个阶段讨论的比较频繁的比如说堕胎权像罗马尼亚呢很长时间它的领导人乔塞斯库政权是于 1966 年颁布了对于堕胎和避孕的严格限制而且为了执行严格限制呢他们甚至有一种警察叫做月经警察政府会派警察驻守在已婚夫妇的家里监督你的生育状况女性被强制进行每个月一次的复课检查罗马尼亚呢

罗马尼亚新浪潮蒙奇的代表作 4 月 3 周两天呢讲了就这段时间的历史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女大学生月月怀孕了怎么办她和朋友就联系到一个私人医生去做手术这个医生就提出了一个不堪忍受的条件就是我可以做手术但是你的朋友跟我睡觉

天哪 4 月 3 周两天就是女主角从怀孕到堕胎的时间总长所以说像堕胎权这样的权利是只关乎女性的当我们在讨论说阶级议题是不是永远大于性别议题的时候可以考虑像类似的权利就算在阶级上完成了超越但她依然要面临这样的问题是 但如果你真的是非要争论说是不是有那种能飞到其他国家然后能够避免所有世界法律的那种

所谓超级人群那不在我们讨论范围之内那是阿诺拉阿诺拉里面那个富豪真的如果你有十本护照你有五个飞机那你干啥都行那你可能不在我们任何一个讨论范围之内我们讨论的是大多数人

那这个第二次女性主义解放浪潮当中出现的很多叙事我们今天看到的其实我觉得就可以称为 First Woman 叙事它都是会讲很多在传统男性主导的行业当中开始出现了第一位职业女性或者第一批职业女性我们熟悉的一部 2016 年的电影《隐藏人物》

讲的就是 NASA 开始出现了三位黑人女性科学家而且他们不仅背负性别歧视还有种族歧视有一句话特别适合放在 First Woman 的趣事当中作为一个统领女主在法庭上面对白人男法官的质问的时候她非常从容而置地有声地说我无法改变自己的肤色因为我别无选择那么我只能成为历史第一人

其实我会发现话剧九人的很多剧目其实也属于 First Woman 叙事不管是春市当中中央物理研究所当中第一位和第二位女性研究员的故事还是庭前当中讲的民国第一位女性律师的故事都是属于这样的叙事包括今天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短片的获奖作品他讲的就是纽约爱乐乐团的首位女团员的故事他就是在 1966 年这个节点

第二次女性解放运动时期加入了纽约爱乐乐团一直到 2021 年退休的故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大家更熟悉的就是大法官金斯伯格她其实是美国最高法院有史以来的第二位女性大法官她其实打破了没有人会记得第二名是谁的魔咒哈哈哈哈

没有人会记得第二名除非他是金斯伯格对我觉得他还打破了公众对老年女性的刻板印象因为他成为了一个年轻一代的文化偶像就大家会靠死他他自己还说怎么每个人都想和我这个老太婆合影他也是我们这个时代属于女性的一个叫什么超级英词吧包括我现在电脑上就贴着他的贴纸好

你还有一个她的杯子我还有她各种冰箱贴是的她是美国现代妇女权利运动的一个先锋倡导者现任的大法官曾经评价她说是她让美国的法律公平地对待女性她对此的公饶大过任何其他人嗯

我相信大家对他的故事应该非常耳熟能详了我觉得可以提几个例子吧 1950 年他考上大学考上的是康奈尔大学但这是当时唯一招收少量女生的两所大学之一而且当他大学毕业之后他参加当地政府的公务员考试因为他怀孕了就把他的文员层级给降了好几级

就是说从上大学到大学毕业都一直在面临着整个社会对女性的结构性歧视和阻碍也是在这个时期波普娃的第二性在美国出版你会发现我们今天聊的很多事情都是能够串起来的他们就是形成了互相接力的一个过程再包括大家应该都听过就是她进入哈佛法学院的时候当时那一届有超过 500 个学生但只有 9 名女生她是其中之一而且整个教室当中也是没有女性的

哈佛法学院的院长曾经邀请了这九名女士一起晚餐她在那个晚餐上问出了一个著名的问题她说你们如何合理地解释你们占据了一个本属于男性的法学院席位轮到金斯伯格时她当时的回答是我想更了解我丈夫做的事这样我才能更好地理解他做一个体谅他的好妻子很有意思的是当她开始做大法官的时候她又跟这个院长狭路相逢狭路相逢并且打赢了她哦

肯定人的思想是会改变和进步的对不管我刚才说的《隐藏人物》这部电影还是金斯伯格的真实经历你都会注意到有一个共同点当他们第一次进入到这样的职业场域的时候这里是没有女厕所比如说最高法院的法官衣帽间里没有女厕所《隐藏人物》当中的一个经典一幕就是他们上厕所要跑很远很远的地方这就说明在公共场合里面之前是默认是男人的位置金斯伯格把他的职业生涯

形容为幼儿园教师他说他通过接一个又一个的案子一次又一次耐心地重复地去让最高法院的男性大法官和法庭外的人们睁开眼睛去看见和共情女性作为二等公民的生存处境这个是金斯伯格毕生的事业而且他希望人们记得我是一个发挥了有限潜能和拼尽全力做好本职工作的人所以像做正确的事这句话也是挂在他办公室的针眼之一

大家可以看他的很多纪录片和书籍比如说《意见时刻》这本书包括纪录片《女大法官金斯伯格》这个片子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认真做事好好做事的一个典型人物就是你从他的所有故事当中你可以去分析一个女性她为什么做事她如何做事以及她做的事最终要实现怎样的价值主张怎样的目标

我觉得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其实金斯伯格她面临的做事的困境是每一个做事的女人都会面临的困境只是或大或小而已比如说网上经常讨论所谓男女对立的这种情绪她其实都在讨论一个非常非常尖锐的事实平权要求的就是新的利益分配机制你就要重新划分

哪些利益是你的哪些利益是我的这是一个血淋淋的革命一定会有人受到伤害甚至受到冒犯的那一部分男性和一部分女性都要重新改变自己对自身位置的定位了女性是希望进一步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利和权利而男性可能就会面临对于失去传统特权的恐惧

我之前看过有一本印度记者写的非虚构叫做《印度青年狂想曲》他采访了一个准备竞选大学学生会主席的女生并且跟访了她的竞选之路我们常看新闻都知道印度的性别议题是非常非常尖锐这本书里面有句话我觉得能解释很多事情包括能解释我们面临的很多事情

他说除了极少数的特例我对于现代印度人之疯狂的广泛观察最终指向了同一缘由那些年轻男人们因为不知道自己处在世界的什么位置而十分焦虑而他们最难面对的就是那些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的女人们嗯

这个跟金斯伯格的位置很像就是金斯伯格知道自己要干啥但他的那些男性同事们就要重新面对自己的定位了所以他说他经常面临的环境就是他周围的法官们完全不认为性别歧视是真实存在的这个时候他就会引导他们去想一个问题他说你就想一想在你的心目当中你女儿和你孙女所生活的理想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还有明天我也想提出一点我们讨论的是非常泛泛的女性主义的运动历史因为女性权益的争取它有非常广的光谱地域国别种族群落或者阶级都会让女性议题有很大的分野其实很多议题到延宕之间我们都难以说它达成了共识每个国家有每个国家的国情

刚才提到的堕胎权问题像堕胎权其实是跟宗教议题高度相关的直到 2018 年的时候爱尔兰就废除脱胎权禁令才举行了全民公决最终是通过了这个废除堕胎法案我当时看到一个新闻还挺触动的因为爱尔兰有很多女性是在其他欧洲国家打工

他们为了投票专门回国就是为了行使自己的权利但是我们也看到像美国的一些州多胎权又重新被禁止所以说你看这个历史是反反复复的因为女性她并不是一个整体她有不同的利益代表她和任何社会思潮一样从一开始就是矛盾丛生非常容易被各种力量所利用的运动也并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女性代表你就能够认为她天然代表女性利益

比如说在 24 年的日本大选中夫妻别姓也是一个议题嘛因为按照日本民制时期的法律规定啊夫妻必须是同一个性质要不是妻从夫姓要不是夫从妻姓但你实际想想肯定实际情况是前者多嘛大部分日本女性婚后就要面临从夫姓的情况 24 年大选的时候女政治家高士早苗也参选了日本自民党总裁但她就一贯主张女性婚后要冠夫姓

所以说并不是女性政治家就一定会为女性利益所考虑的而且高市早苗的说法就我们会听起来很熟悉他会说两个姓氏不是日本的文化我们也经常会听到这样说法说什么什么不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这个也是再次想做一点警惕和说明吧

然后这个阶段其实也是全球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它主张基于市场的自由竞争是资源配置最有效的方式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切都应该由市场的公平竞争来决定成王败寇优胜劣汰这就是竞争的规则刚才我们已经说到了这样的竞争天然对女性就是不公平的因为你既要承担职场的压力同时也要承担家庭的压力对那这个时期其实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女女格差问题就是新自由

自由主义的改革扩大并且固定了男性之间的差距和男女之间的差距但除此之外呢它也带来了女性之间的差距这个就叫女女隔差就相当于我们之前都不能进入职场的时候大家都一样但是当新自由主义开始发展的时候有一部分女性进入到职场获得了很高的权利获得很高的经济条件那么她就成为了精英女性

那跟原来还困在家乡当中的女性她们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差距这个带来了一个我们现在经常讨论的问题就是恐弱的心态我最早知道这个词是在《上野千恶词》和《陵墓两美对话》那本书《始于极限》当中出现的

不愿被称为受害者无法忍受自己是弱者这种心态就叫恐弱这是精英女性经常陷入的一种心态而且因为自己身上有软弱的部分所以才格外激烈地进行审查和排斥对软弱行为表现出强烈的厌恶她们会不能忍受其他女人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因为会觉得我跟她们不一样我不是弱者她说对于男性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女人更好对付了因为她们将一切都归因于自己而不会再为性别不公而呐喊

因为这是自我负责嘛自我决定他说没有什么比自我决定更能满足精英女性强烈的自负也没有什么比这四个字更能让精英女性远离女性主义这一段也是女性主义的分裂越来越大的一个阶段因为不同的群体之间他们对利益的诉求是不一样的就像美国高管他会想要拎印我要向前一步但是对于有一些地区或国家的女性她们可能仅仅是想要一个基本的选举权

上野千恶子他基于日本社会经济研究的嘛日本的女女格差跟日本的特殊国情有关比如说劳务派遣制度的合法化他让部分女性的职业发展和经济地位受到的限制那我们国家呀女女格差的原因可能是什么我觉得一个是地区发展不平衡比如说我们大日的电视剧繁花山海情漫长的季节他讲的是同一时期的事儿

都是上世纪 90 年代但是大家想想这三部电视剧讲的就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是的很显然不同的地方面临的时代问题但是完全不一样的还有一点是城乡发展不平衡

就我们国家它是有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这个非常大的壁垒的嘛还有就城市阶级固化的问题其实恐弱的问题在我们这个社会当中还挺强烈的而且它不是一个只属于精英女性的问题它完全就是幕墙的翻版嘛当我们都在鼓励一定要成为胜利者成为赢家的时候其实所有人的软弱都会被践踏这里面包括女性的软弱也包括男性的软弱对我还想补充一点这个恐弱的另一个原因是

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健全当你只有自己可以医称的时候

你就会陷入到一种我不愿意落入到弱者境地的心态我记得有一个博主他比较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和张小夏的知晓我姓名他们两个人都是性侵的受害者但张小夏在被性侵之后他有一系列的社会知识系统来支撑着他把这个事情报警完成并且他出书之后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他上了脱口秀节目他可以全球宣讲自己的书

但是房思琦她也许没有得到相应的社会系统的支持就导致她进一步滑落而对于我们开头说的广西摆设那个女生她可能得到的支持连房思琦都不如甚至整个社会系统对她进行整体性的打压社会的污名化让她认为自己受到这个事情是自己受到了玷污

而这一切都造成了一个个体的最终的毁灭我们如果真的是要木墙木的这个墙应该是强有力的社会保健制度是而且我自己也真实的困惑过就是当我想要变强的话这是不是恐弱这其实是两个概念嘛恐弱是基于一个你怎么看你的来处的问题但变强是你面对未来

关于自我发展的问题所以对于女性而言你其实你需要的就是你不能否定你自己作为一个主体的能动性同时你也不能够为结构性的压迫结构性的不公开脱并不是说因为有了恐弱的问题我们就要放弃变强

放弃向前一步但与此同时当我们向前一步的时候当我们真的成为拥有更多权利的人的时候我们不要忘记我们的来处不要忘记我们这个群体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你的帮助我觉得与需要恐弱我觉得不如怜弱你对弱者要永远有一份怜悯之心你想想他没有做到这一点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没有你所拥有的那些条件我们说低着头的话而好解

接下来我们进入一个文本分析吧聊一聊一部我们都非常喜欢的电影

斯隆女士这个部分之前我们讲的是 rights 权力利益的利益接下来我们讲的是权力 power 力量的力在基础的权力已经得到之后那么有一些女性就会获得 power 那当她破的 power 之后她如何使用 power 就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一个话题了我先简单讲一下这个电影的内容吧它讲的是一个华盛顿的政治说客叫伊丽莎白·斯隆

在美国枪击事件接连发生的情况下斯努女士呢就从一个大的这个律所加入到了一个小型的政治游说公司面对强大的对手和政治局势呢她就运筹帷幄运用自己的智慧和策略与对手展开了一场非常激烈的政治博弈并且

来以此督促政府实施更严格的枪支管理办法对你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故事就是他下了一盘大棋他先是把周围的人都作为棋子最后你会发现他自己也是那枚棋子在最后他把这盘棋给掀了所以如果刚才我们讲的是很多女性上桌的历史那我觉得死龙女士就是一个掀桌的女人这部电影是 2016 年的吧我觉得我小时候完全没看懂但是 2025 年的我重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其实感到非常的震撼

因为它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种女性叙事我原来没有见过但其实它早就存在那里的一个女性叙事是在这部电影当中你会看到一个女人战到毁天灭地战到孤家寡人战到一个人

没有同类的那个位置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而且它是一个真正关于迎人的故事而且这个女性是真正的所谓的大女主但这个大女主并不是完美的她有野心有手段有瑕疵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尽人情可以非常残酷有可能这样的她并不是大家能喜欢的嗯

但是为什么他一定要被所有人喜欢呢就是被喜欢这件事情也太束缚我们了他才适合雇佣者就站啊站啊对我也非常推荐大家去看的时候可以去找突炮怪美剧字幕组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爱女的字幕组我记得芭比上映的时候就讨论过就是翻译当中的女性视角缺失的问题这个字幕组就一直在解决这个问题他也为死龙女士写了一段话他就说死龙不仅仅是一个角色而是一股力量

他是游走于规则和道德的边缘却拒绝被任何一方定义或者束缚他有敏锐的智慧洞察力他非常复杂远非完美但是你仍然想看到他赢他的缺陷让他真实他的决心让他难忘他的野心无畏而坦荡而且我最最喜欢这部电影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对死龙女士进行阐释他不会像我们看过的大量的影视作品一样一定要去解释他有什么样的原生家庭他是怎样长大的他周围的朋友他的父母他的情感

这一切都没有他就是要干这件事不是因为他受过伤也不是因为他的原生家庭跟他的成长有什么样的关联他就是要做一件他认为正确的事情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他唯一的这个弱点可能就是与一个男妓的性交易他对待事业的态度像男的他对待性的态度也非常像男的就是拿来即用出了门咱俩谁也不认识你千万不要跟我讲感情

这是他灰色的地方也是可能很多女性主义者会批评他的地方就是你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女性的方式就是你像一个男的嘛但他有一点他对自己的选择是完全负责的他承受自己所有的一切是一个完全目标导向型的人物刚才说到他唯一的弱点嘛但是这个电影最后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反转就是这个男妓

没有出卖的但是我觉得很妙就是他是里面最讲职业道德的人相比那些法官是啊但是这是个如此宪者电影中最梦幻的一笔我始终很难相信

这个人行使权利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获得限制枪支使用的权利这个就是 right 对 reject to control guns 当枪支利益集团去为了卖枪去拉拢女性选民的时候他认为枪支泛滥使用并不会真正的造福女性对这是他的 agenda 这是他的目的嗯

所以说她行使权力是为了获得权力这是在这个电影中将 right 和 power 非常完美的结合的一点利用自己的 power 去让更多女性获得 right 对就保护她们自己的权利对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死忠女士是一个极度专业主义的人就是在电影的前半段你能发现她对法条对政治规则包括潜规则是极度的熟悉的而且在开篇的基本上前十分钟这个人物形象就已经树立起来了我在重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其实想到了我们聊过的一部电影就是《飞黄腾达》

他那个结构有点像因为在电影开头的时候他讲述了自己的原则在电影的结尾的时候又再次回扣了这个原则比如说死龙女士她的原则是什么呢她说游说就在于高瞻远瞩料敌机先反制为上赢者要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在对手亮出王牌之后紧随其后一举之胜这段话是在电影开篇出现的它法庭上又再次出现的

而《飞黄藏达》也是这样就是川普的三原则进攻进攻进攻永不认错永远宣布胜利但这两部片子又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一样这两个人也非常非常不一样怎么说就是一个是完全为了自己的 power 希望自己的 power 越来比个儿

然后另一个人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是通过他的 power 去实现更多人的 rights 这就是本质的不同这就是我觉得女性变强之后要什么的问题就是你的野心和欲望向往何处去就是当你站在高处的时候你要去争取不一样的价值主张你不要去复制那个男权社会的逻辑就是去控制更多的人压制更多的人

而是去像思路女士这样子思路还非常的善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团队里其他人自己的行事计划嘛结尾的时候律师就问他说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他就说入狱五年因为是如果他告诉其他人别人就是伪证罪他不想连累别人这是他非常善良的一面就电影中其实还有一条哲学的暗线也是我重看的时候发现的

斯隆女士的助手简是学哲学的嘛斯隆就质疑他要继续学的想法就说你就喜欢把自己埋在苏格拉里的书堆里吗简就说不那都不是苏格拉里写的书之后斯隆和拥枪派领导闹矛盾

夜晚的时候他就打电话给简问苏格拉底什么都没写那别人怎么知道是这个人呢然后这段就没有交代因为苏格拉底的书是他的徒弟柏拉图写的所以这段显笔是隐喻了斯隆伪造文件的那个桥段而柏拉图写的苏格拉底说苏格拉底就像一只牛毛嘛说城邦像一匹马高大但懒惰需要一只牛毛的刺激听证会上呢斯隆被人说成像一只蛆虫蛆虫对应的就是牛毛苏格拉底被判死刑死前是有身边的

在斯隆女士中这样的角色是由一个女性完成的

虽然现在看这个九年前的片子我真的是恍如隔世因为那天还发生了川普和斯林斯基吵架的事然后你就觉得斯鲁女士的做法非常的古典她甚至和苏格拉底一样古老了现在的时代已经发展到不需要你来政治游说了直接可以吵架我还什么政治支横就在《理想国》里面柏拉图就以苏格拉底之口提出了正体的一种轮回或者堕落的顺序

民主制的下一个就是建筑制建筑制是什么意思就是当你实现民主政治之后民主制所鼓励的欲望平等导致理性等等就会逐渐被欲望所支配所膨胀而当城邦陷入混乱的时候民众为了寻修秩序就会自愿将权力交给民众领袖而这种民众领袖就会逐渐蜕变为建筑建这个建是建业的建它为了巩固权力就会清洗异己最终使城邦陷入奴役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政治预言但是柏拉图的建筑分析被看作是对现代极权主义的古典预言或者现代极右主义的古典预言所以说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川普和自恋四季的吵架对 而且我们在自恋者那些节目有分享过为什么大家在这个时期会被这样的人所吸引你为了寻求秩序自愿将权力交给了这样的民众领袖

制作电影当中有没有你印象深刻的细节我指的不是政治方面的就是它作为一个女性的细节我对它的那种非常出色的装造很有印象因为它在这个电影中始终是烈焰红唇职业套装大红色的口红嘛然后你再对比到像《还有明天》里中对于口红的两次运用我觉得也非常妙就《还有明天》里头当那个女儿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妆她男友就暴力擦除她的口红说

你以后只能化妆给我看然后当那个母亲去选票站投票的时候选票站的工作人员就跟她说你不要让你的口红沾上选票否则这就不计数了在那个年代口红还是被看作非常女性的象征但是到了斯东女士这个年代口红可以被作为一种利器或者权利的象征我觉得这也是一个相同的物件在不同年代的所指的不同嗯

你刚才说口红我其实想到印象最深的一幕是黑暗荣耀里就是那位大姐她是在被家暴的时候她在念着像一首诗一样她在描述一个画面她说我要涂上大红色的口红再穿上皮夹克我要到一个非常遥远的国家去那里无止境地在公路上奔驰就是好像口红这个意象确实是有时候它会代表自由有时候它会代表

权力所以只有你获得权力的时候你才能定义它所以呢如何定义权力如何使用权力和如何分配权力就一直是头等大事所以说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改进社会结构寻求汇集更多人发展的模式呢也是我们的头等大事其实我印象最深的细节是别人问他说

你可以做一个正常人吗他说不能正常多无聊对我特别喜欢这一段他那个原话是 normal 是 overrated 正常是被高估的高估的对我也特别喜欢那句话就是为什么要被别人所定义什么叫正常它是一个被高估的品质

我不想正常我第一次看那个电影的时候我还把这个话专门写在我豆瓣的短屏里 Normal is overrated 然后她下一秒就去厕所打开她的粉笔里面是两颗药是的这种献祭简直是什么叫以身入局胜天贩子说就思路女士这种人是每天不睡觉对

接下来我们非常非常简短的讲一下第三波和第四波女性主义浪潮其实这个时间也没有定论就是我们现在经历的当下 20 世纪 90 年代至今它的背景是全球化的发展和多元化的兴起女性面临的问题会更加复杂多样它的目的呢就是强调多样性和个人选择也同时关注跨文化和跨种族的问题以及性别身份和性取向的多样性在这个阶段的代表性事件就是 metoo 运动嗯

第三波第四波这个划分其实学界是还没有达成共识有一种划分是把第四波划在 2010 年代是因为这个时期大家使用的媒介发生了变化比如说社交媒体成为了组织与发声的一个核心工具为什么这一 part 我们简短聊呢因为这一 part 就是我们此时此刻身处的历史身处的新闻现场而这样的事情其实

每天都在发生我们可能会在之后的节目当中或者我们过去的节目当中都有所涉及所以我们就不把它作为一个详细的文本去提及了开头提到的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就是这个时间段的主要的作品之一包括这本女记者伊藤诗芝根据自己被欣欣的经历写的《黑箱》

和根据他的经历改编的纪录片《日本之耻》再包括我们刚才提到的斯坦福校园性侵案的受害者张小夏根据自身经历写的《知晓我姓名》以及今天正在上映的戏剧《初步举证》

我觉得这一阶段女性主义运动还有一些变化就是它的意涵更加扩大了它变成了一种弱者也能受到尊重的思想就是它不只是为了解放女性为了女性获得政治参与的权利或者进入到职场等领域而是希望

它是一种让所有弱者都能活得下去的思想这个也是我们非常耳熟能详的上野千个子的话所以在这个时期它更像是一种关于自由平等博爱的一种新叙事我相信有很多男性可能是由于这个点来开始了解女性主义思想

她不像我们是从生命经验那她可能觉得这是一个新的价值主张而进入的说完这三波女性主义浪潮我觉得有一个电影其实可以作为一个结尾就是《时时刻刻》它讲述的就是二十世纪不同时代三位女性一天的精神生活

而这三位女性正好对应我们今天所讲的三个不同的历史阶段比如第一位女性是生活在 1923 年伦敦郊区的吴尔夫就是承接着我们刚才讲的妇女参政论者之后所发生的故事第二个故事她选取的是生活在 1949 年美国洛杉矶是一个美国郊区主妇她在家中阅读吴尔夫的小说《达罗夫夫人》这个我们刚才在讲那个第二波

女性主义浪潮的时候里面有一本经典著作《背地弗里丹的女性的奥秘》他写的是教区主妇当中的困惑迷惘没有自我的生活第三位他选择的主人公是二十世纪末的纽约一位女同性恋者的故事

所以这三个人的故事正好串联起了我们刚才讲的这三波历史女性主义运动发展是非常不均衡而且越来越不均衡就导致我们看一些在国际影展上获得很好成绩的女性主义电影有时就会觉得离我们距离很遥远比如说 21 年的甘大电影节金总旅的获奖作品《泰》或者是《金总旅》

或者是 23 年的威尼斯电影节金石奖获奖作品可怜的东西正是因为我们对于女性主义的讨论是不均衡的每个国家的女性主义基础设施是不一样的才导致我们看问题的视野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们觉得《出走的决心》讲的虽然是我们常见的事情但在我们这儿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好作品了但是泰呢就已经讨论到女人和车座爱的事了所以我们看那样的作品就觉得距离我们的生活很遥远

接下来这个章节呢我们聊一聊女性在亲密关系中的权利这个章节我们就可以跳出之前按照历史时期划分的框架去讨论一下当下比较热门的电影或者是近十年来我们都能够目睹的一些电影因为刚才我们讨论过了政治参与讨论过了职业事业做事这些词之后

还是不能免俗讨论一下亲密关系而且我们分了三个小的面向第一个就是异性恋异性恋我们选择也是两个更细分的方向一个是比较势均力敌的亲密关系

我们选取的文本是《婚姻故事》他讲的就是结婚多年并且育有一子的戏剧导演和女演员他们因为工作分居呢不得不想离婚为了争夺这唯一孩子的抚养权他们就进行了一场漫长的拉锯战这个电影呢就是讲他们离婚的过程其实类似的故事还有早一些的克莱默夫妇这些电影呢都是聚焦于中产家庭然后双方呢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最终他们需要借助第三方的社会建制就是法庭来解决性命关系中的权责划分问题这个就是城市中产异性恋伴侣所需要面对的普遍的议题

我看婚姻故事的时候我是把它作为爱月之城的 2.0 版本如果这两个人在一起并且也结婚了会发生什么我当时看的更多的视角其实不是爱情也不是婚姻而是这段关系当中两个自我的角力过程就是我觉得他们拍的不是我们而是我在婚姻故事里面一开始这个女方是演员是明星后来呢她变成了丈夫戏剧当中的女主角

他觉得人们越来越多是来看他的丈夫的他说我变得越来越渺小我黯淡了下去而他变得越来越有活力这是我觉得这个故事最好的地方就是他并不是在讨论这个婚姻或者这段关系当中闯入到了第三方虽然电影当中有所展示但那个第三方完全不重要他也没有在写共同体而是在写的是关系当中的两个人对彼此产生了嫉妒把对方当成对手从对方身上印照出自我并对这个自我有所要求

而产生的故事这个是一个关系当中我曾经非常好奇的命题自我的角力的过程其实就是跟权力关系有关就是谁在这其中更占据主动权如果再提到一个近期的电影文本《坠落的审判》的时候我发现这些电影有一个特点就是当他们在讨论到亲民关系中的权力的时候

都是有审判的场景并且审判的结构甚至是贯穿整个剧作结构的嗯

他以这样的一个现代性的建制来去体察你们在清明会中的比如权力的问题责任的问题然后甚至爱的问题甚至创作权的问题创作权的问题非常细微的情绪的问题他给出了一个现代性的解决方案虽然这个方案并不完美也远称完美啊但是他给予你的一个观看的位置就是我们都是作为是个审判的观众去看这样一对人在如何拆解自己的感情而另一个

另外一方面他给出了现代性的审判的标准就是有法律嘛你可以按照法律去进行有陪审团有法官对有相应的权利的争夺的标准那你就按照现在的这个机制去解决你的问题这三部电影是不同年代的嘛我们也可以看到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的社会机制越来越完善审判机制越来越完善但是几乎也不可能永远解决亲密关系中的权利问题

因为这个权力问题也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在发展的我意识到这个其实是看了今年的一个大热定阿诺拉之后在我们录制的当天呢她获得了今年奥斯卡的四项大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和最佳剪辑还有最佳女主并且她还是甘纳金宗女的获得者

它是寄生虫之后又一部横扫奥斯卡和尽宗里的双料得主但它同时也是一部争议性非常大的电影它的故事讲的也非常简单就是一个脱衣舞娘新工作者

安妮在工作中认识了俄罗斯军火商寡头之子伊万两个人一时冲动还结婚了但伊万的父母得知之后就立刻赶到了纽约强迫两人离婚安妮没有成为回姑娘她最终和伊万离了婚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你完全可以想到比如说冯月翘家人就是类似的故事而结尾也非常陈旧啊就是一个底层的性工作者在遇到一个对他表示有怜悯之心的底层保安之后他表达感激的方式是用性的方式是的那这部电影其实很明确地符合我们这个主题因为它是一个巨大阶级落差的亲密关系

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我在想可能就是因为女性主义运动发展得非常不均衡或者是每个国家阶段不同所以不管你在看《可怜的东西》《某种物质》还是《阿诺拉》这些电影的时候你好像不能够非常同等地去共享这个语境你从豆瓣上也能发现

他虽然拿了四座小金人但他的豆瓣评分只有 6 点多分所以这几部电影其实我客观的说我自己在观看的时候我并没有就是获得非常多的感受层面也好或者是认知层面也好这几部电影我对他的认知是在我看大量的解读当中完成的然后导演的采访创作者的采访这几部电影都不是我传统的借由自己去观看一部电影完成的过程嗯嗯

就这说明它离我们的生命经验太遥远了我们是无法像体认出走的决心一样去体认这些电影的或者好东西吧对

就我看阿诺拉也是抱着解读的这个感受去的如果说纯粹作为影迷的观感我第一个观感就是非常的流畅一个妓女和一个浪子的故事本身它天然具有这个观影的吸引性啊但我一直在想说导演怎么去讲这个故事才让它脱离了类似于旧风尘这种俗套我自己觉得啊

这个电影还是讲出了一些新意的这几年以女性为主角的影展获奖电影我也不能够非常自信地称它为女性主义电影就这些电影

都是以女性去写其他议题的或者是以女性主义议题 plus 就加一个别的议题的我觉得安诺拉写的就是阶级写的就是对于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因为刚才提到了像婚姻制度之后的审判我们看到中产阶级的亲密关系是有一个第三双机构去审判的是可以判定谁错谁对谁做的多谁做的少

但是在贫富差距悬殊的阶级中他们结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这个第三方机构存在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甚至在伊万那个阶层因为大家都知道伊万是俄罗斯军火商寡头在俄美关系如此剑拔弩张的当下国际形势或者地缘政治的变化对这种阶层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安宁这样的底层姑娘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他能够使用和对抗的有两点一个是自己的身体一个是暴力身体就是安妮刚和伊万在一起的性爱场景中在他们那个会议舞馆他一直是上尉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掌握自己在性上的主动性但是当伊万向他展示财富并且让他看到一个更好的生活之后他其实就不是上尉了

哇那这个和《色戒》里面也好像啊《色戒》里面也是三场用不同的性爱戏来表示权力关系的变化对这是一个我觉得挺经典也挺通俗的电影预言套路的所以说我想欧洲评委肯定能看得懂啊如果说之前他还试图以身体来表达一定自主性的时候但到故事的最后他是逐渐向资本妥协和倾斜的电影结尾安妮和保镖伊格尔的性爱场景中他又是上位

他再次体现自己自主性的时候他只能用这种上位的形式来表达这是穷人所剩的唯二资源之一

另外一个资源是什么就是暴力就这电影中你发现安妮根本不是风月俏佳人中那种柔弱的美艳的较小的那种女孩她非常的暴力而且全是脏话当伊万的父母派了两个保镖去控制安妮的时候他们有一段非常长的打斗戏安妮是能量惊人她一直在和两个保镖纠缠如果你只看故事情节你会明显意识到这段戏有点时间过分长了嗯

但是如果你联系到他的表意我觉得他试图在说明这其实是安妮最重要也是最后的反抗手段就是暴力就是我要亲手撕裂你所有的伪装就是大家听到这应该能立刻想象出来就他们在沙发上的那场暴力的戏是有将近 20 分钟左右因为他是保镖和妓女互打嘛就你可以看到这是暴力是资本压迫之下底层之间互相斗争的方式

也是他们交流甚至调情的方式如果说结尾那场突如其来的性爱场景让你觉得非常的突兀的话你可以把这个漫长的打斗看作

安妮和伊格尔的前戏他们在这场戏中完成了身体第一次接触和身份的相互确认后面还有一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那个家里他还误以为这个男性要强奸他对而那句话也是点题之作如果是在一般的浪漫情绪中那是一个非常浪漫的调情但是安妮她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或者怎么爱别人的她理解的

男女之间的交流就是暴力所以他才会敏感地意识到暧昧情绪之后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他可能身处暴力的一个场景所以他才会说我觉得你会强奸我作为底层者他感受的方式就是性与暴力而这两点就是他在这个越来越没有规则的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中生存的唯一方式

然后我重看我还发现很有意思的另外几点一个是他作为一个逃避型的富二代他在意识到压力之后立刻就跑了然后安妮就跟他的保镖到处去找他后面成了一个漫长的公务片他们就去找伊万的朋友然后你就发现伊万的朋友们都是底层他们是厨师是糖果店的雇员然后你就想说伊万作为富二代他为什么一起玩的朋友都是底层呢其实我觉得导演在讲说伊万在美国的这些

底层的朋友其实就是为他提供情绪价值的人陪他一起玩的人底层在为财富阶层提供情绪价值和身体即便底层有上层所需要的身份因为在伊万和安妮结婚的时候她对安妮说你是美国人你可以给我美国的身份但是对于财富阶层来说身份根本是器如壁虑的她可以不在乎这个东西而

安妮除了她有美国的身份之外当她踏上寻找伊万的过程之后她其实是在寻找她自己真实的身份她除了是个美国人之外她还是什么人为什么电影叫阿诺拉吗因为她一直不想让自己被叫阿诺拉因为这是一个她的俄文名字对这个电影中还调侃了美国对俄罗斯寡头的态度和对于中国的态度

对于俄罗斯寡头他的态度就是俄美关系都这样了俄罗斯寡头依然在美国为所欲为然后对于中国的态度是非常隐晦的就是俄罗斯管家到时候去找伊万的时候他对于 980 来玩的那个年轻人说你们这群人整天玩 TikTok 硬死嗯

他的背后就是一个巨大的美国国旗这个为啥是对中国的态度因为 TikTok 的这有点远吧我觉得啊他就是在调侃美国的这一代年轻人但我觉得跟中国没啥关系伊格尔不是给他了一个戒指吗说你还给他但是我偷回来给你了你觉得他跟易先生给王家这戒指有什么区别

易先生是上位者给的吧而且这个戒指并不属于伊格尔是是伊格尔他算是偷偷拿的吗偷偷拿的看到这个人就会说这很像易先生给王家之之后王家之顿时就崩溃了说那你快走嗯

我觉得还是有不同的吧就一个是一根给她的这个戒指是借用了上层财富给她的一个表示对于她的同情和理解而安妮最后的哭泣和最后与她的性爱场景其实是让我想到了嗯

之前聊过的一个电影是让纳迪尔曼它是阿克曼的首作也是他的代表作这个电影也非常的简单就是让纳迪尔曼这样一个家庭妇女一直打扫房间做家务然后养育孩子的过程但她同时也是一个新工作者她会在她的打扫房间的空余时间去接待客人但最后呢

他亲手杀死了一个客人而那个杀死的那个戏是接在他的一个性爱场景之后他在那个性爱场景中获得了高潮他就把这个男的给杀死了就让纳迪尔曼最后为什么杀死客人就是因为他的保守的价值观不允许他拥有性高潮他可以为了生活去做妓女但是他保持自己生活秩序的方式就是不断地进行清洁和不断地掌握自己去做妓女的这个秩序

而高潮是他秩序外的例外这个事情打破了他对自己所有的认知所以我觉得让纳迪尔曼和阿诺拉都表现了创作者在创作底层人物的时候使用的解离手法

就是你自己的工具属性和你的感受是不能统一的就像阿诺娜她也可以去做金女但是她不能够看着对方的眼睛不能够跟这个人产生感情产生感情的一瞬间她就击溃了就像结尾她面对伊格尔哭泣的一样她在那个时候感受到了自己的感情和情绪她就崩溃了

因为当底层人出售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的时候他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一旦他在联想到自己的感受的时候他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人那个时刻是让他崩溃的时刻

其实刚才讲的两部电影中像类似于婚姻故事那样的故事中亲密关系还是有第三方可以作为制衡的但是在阿诺拉那样的故事里头亲密关系是没有任何元素可以进行制衡的接下来我们讲的这个虽然是同性恋电影但是他讲的是不同的阶层造成人不同的认知这种认知能力让你在亲密关系中也有不同的主动权就是阿戴尔的生活它是 2013 年的金棕榈电影

我相信大家都会非常熟悉那一幕他们在街头擦肩而过的场景一个普通的女孩喜欢上一个短发的蓝色头发的女生长得非常的帅气

那个普通女孩呢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姑娘而那个蓝色头发的爱马呢她至少是中产以上看似好像解决性别的矛盾但是因为她们出身不同的阶层她们对于同性恋这个认知是完全不一样的对她们关系中所处的阶段她们两个人的互相理解的水平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导致他们关系出现裂缝之后处在更高认知水平的那个人也就是蓝头发的艾玛会很容易把这个他们关系破裂的责任推给另外一个人而另外一个人是浑然不觉的他们的认知水平也导致了他们抽身的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艾玛呢就迅速的有其他的伴侣了他就过上了原先中产生活一样水平的生活而阿戴尔呢又跌回了他那个没有

原生家庭支持然后没有同伴支持的一个非常糟糕的生活环境在那个环境里他只能用怀念他的前女友爱马来作为他生活的支撑这就是不同的认知水平导致你在一种亲密关系中你拥有不同的主动权这是我觉得他表现得非常好的一点 Bless you for yourIt's a signRising energy

然后接下来我们可以讲一个另外一个我们更少讨论的分支就是 SM 电影《虐恋》电影我们想讨论的文本呢是 24 年威尼斯电影节最大女演员获得者尼可·基德曼主演的电影《小心肝》《Baby Goal》

他讲的是尼可·基德曼是一位有权势的女性 CEO 她遇到了比她年轻很多的一位实习生然后他们开始了一段婚外的不正当关系其实我当时看到这个电影剪辑的时候我会非常的好奇

因为我就想看一个已经处于权力高位的女性那她对性或者对爱她会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然后在这部电影当中如果是按 SM 按到这个框架去划分的话她是属于受虐一方她非常享受被这个男实习生虐然后我曾经好奇的是这会不会是一个很先锋的探索

这里全是抱怨和我的脑洞啊就是我在想这个问题会不会哪怕你已经在社会层面经济层面你都获得足够的权利绝对处于高位的时候但由于你在性这个场域当中你天然的生理构造你会不会仍然享受那个下位者的角色我以为他要探讨这个问题

但其实没有是的而且他怎么就看上他这个男实义生我一直不理解他用的一个场景就是他希望看到一个男性野性的一面嘛他就用了这个男的在街头算是训狗然后他就迷上了他嗯

这个电影的看点就是像尼可吉特曼这样的女强人为什么会享受受辱这也是我一直想从电影中获得的解释吧因为虐恋题材在电影中并不少见我就提到一本书吧李英和是我们国家性别研究的先驱他有一本书叫做《虐恋亚文化》如果大家对虐恋理论感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他认为虐恋是一个将持感痛感和快感联系起来的方式

它指向的是一种非理性的需求就一般在电影中表现的虐恋也是来表达某种权力关系的之前很受关注的电影《五十度灰》它表现的就是霸道总裁与女记者之间的权力关系但它是一种很顺管的权力关系因为霸道总裁本来就是权力的上位者他又作为施虐者的一方而女记者呢是作为受虐者的一方还有一个影史的经典吧就《午夜守门人》中它是以虐恋去讨论集中营幸存者与纳粹军官之间的感情

这个当时是非常惊世骇俗的因为他把集中性存者这个女性作为了受虐者的一方等于说她无论在现实中还是在现场女中她都是受虐者如何理解这种感情也是当时在学界引发了非常大的讨论嘛

一种观点就认为说人的欲望在死亡的巨大压力之下它会变形的我看《小心肝》我一直想得到说导演是不是想在讨论说女性作为上位者如何又同时成为一个受虐者但是我自己是没有觉得电影给出了有足够说服力的解释的如果大家觉得你理解了这部电影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们电影开篇就讲你可是无法从丈夫那里得到快乐的嘛

那他就看到了一个训狗的食医生他就开始疯狂与这个食医生去接近并且完成了从权力上位者到受虐者的一个转变并且用非常大的篇幅展现了他如何受虐但是不是那种受虐又不是打他那个不是打他因为受虐者也有两种一种是肉体的痛苦一种是精神的痛苦肉体痛苦就场见了精神的痛苦就是尼可那种情况

就是我在人格上极力贬低你就是我让你一个这个 CEO 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从盘子里舔牛奶喝人如何从两种痛苦中得到快乐这就是虐恋文化研究所需要讨论的问题啊

就是我看这个电影我甚至觉得电影与其在讨论妮可的性癖不如在讨论观众对妮可的性癖就是妮可过往的荧幕形象实在是太高冷贵妇了就无论是她从大开眼界中那种非常青冷脆弱的女性还是到大小谎言中那种小镇贵妇她都有一种就真的是可远观不可泄完烟的气质然后有一种性癖就是你看到这样的人

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盘子这本身是不是一种性癖这只是我的就是抱言我也并不是特别的理解这个东西

就感觉这部电影它并没有在讲述女主角的故事嗯它完全只是想利用妮可·吉德曼或者李可·吉德曼也想我不知道啊她也想借用这个电影完成她的一种角色的转变就是你好像没有去了解那个女主角对你觉得你只是在看妮可·吉德曼对嗯

关于虐恋文化另外一种解释是为什么你会成为一种受虐者就是当你交出所有你自我控制的理性之后你交出所有对于自我的权利之后

你是不是能够获得一种被控制的快感但是这个电影中我觉得依然没有从这个层面完成故事的铺垫对反正你看完你好像对女主的心理过程没有任何的了解就只是在展示开始这段虐恋然后这段虐恋开始受到威胁开始暴露危机然后危机解除

最后她跟丈夫和好了和好了结束然后这个石医生自己出国工作了然后你感觉这个石医生跟他的出轨就是他跟他丈夫扑雷的一环提到这个也是想说在这样的虐恋的关系中也是有权利的如何体认这种东西可能将来我们会希望从更多的电影文本中看到吧

那最后我们可以说一下有更新的文本中如何去体现女性权利的或者甚至是一种乌托邦的想象吧对

我觉得有一个可能大家能立刻想到就是一个澳大利亚的剧集叫《戴洛奇小镇》它首先进行了一个翻转原来我们看到的这种罪案剧都是男性侦探然后去侦破女性连环被杀事件我们已经见过非常多了就上来就是一个女孩死了但是这部剧就是上来是一个男性死了而且是一个白人男性死了然后是几位女侦探要侦破案件

他首先是用这种黑色幽默的方式将这种旧有的模式进行了一个反转然后其次是我觉得他在戴洛奇小镇这样一个虚构出来的一个小宇宙当中他是女镇长女警官女厨师女兽医他们构成了这个小镇的权力主体然后被虐杀的受害者全部是白人男性当这种权力关系在这个小镇实现一个性别的反转之后会发生什么

有一条最热门的豆瓣短评是说的是看着看着突然发觉原来这就是男性平时看电视剧的感觉嘛是因为我们看的时候因为那个被虐杀的人是女性嘛对所以我们同时要感受到一层痛苦最后发现这个罪犯是谁呢这个专杀男性的杀手是谁呢是

一位女权男这个我真的觉得很刺拉嘛因为他只杀家暴的男人和强奸犯当你这个杀手已经杀了 11 个男人之后这个小镇子上的所有男人都跑了他们最后还包了一辆大巴集体逃走了逃到一个没有女人的地方对而且这位专杀男人的女权男他所谓要替天行道或者是保护女人的那个

那个动机并不是他认为女人的处境值得被保护而是他想当女人的上帝他并不是在帮助女性而是在满足自己的得到更多的 power 这个是这两年我看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精彩的一个女性乌多邦剧集吧你要想找更多其实澳大利亚剧有很多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傲剧一直在探索这个问题然后另外如果说你从中国的角度想去看更多这种在性别乌托邦上有更多推演或者是更多想象的作品你可能真的要回到网络文学当中在去年曾经做过一篇学者访谈那篇文章的名字叫从厌女到爱女他们对浪漫小说感到厌烦

然后那篇文章想讨论的问题就是这几年其实女平向的网络文学正在发生一场非常重大的变革就是随着我们刚才说的那些女性运动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作者她的女性意识产生了觉醒她们开始带着对艳女的反思进入到的创作那这个时期就出现了非常多打破浪漫小说苛究的作品比如说女主对此感到厌烦为什么她永无止境包括林诺等等等等

它其实就完成了一个闭环就是社会变革改变了具体的人这个具体的人当中包括创作者然后创作者再创作更新的作品然后这些作品可能再会影响更多的人它是一个

很良好的循环是的为了写这篇文章我当时有在线上旁听山东大学文学院的一堂讨论课他们那堂课就讨论爱女文学他们在讨论着很多很新颖的问题就是这个社会还没有提出一些新的建构出来但是他们可能想借由文学去想象这种建构当时他们在那堂课上就提出了很多问题其中有一个人提出说

那传统的浪漫小说它其实是一种异性恋美好爱情的视角去创造了现实中不存在的乌托邦宫女性逃离现实那这种新型的爱女文学是不是再次创造了一个乌托邦另外他们也讨论说比如说我们喜欢的渴望的或者是目前创造出来的爱女形象那些大女主都是非常非常强大的随时投入战斗的

像斯洛女士其实也是那这是否也是一种可把叙事再包括说他们也讨论到说如果我们不需要父权制的婚恋关系了那你要构建的新的亲密关系会是什么样呢这个是我现在看很多作品我会好奇的问题就是如果我们不要这种传统婚恋那有哪些新的可能那

那我其实觉得好东西它虽然写的不是性缘关系它也给出了一种解释那可能将来可以借由这种女性社群去养一个孩子嘛哪怕只是一个邻里的关系它也是我觉得能想象到了一个非常美好的亲密关系就文学和影视不用怕成为乌托邦文学和艺术就是要走到现实前面呀他们要拓展我们想象的可能性然后这样我们看到这些文本的时候才会去一

意识到说原来是有这样的可能的这就是回到《妇女参政论者》当中当时他想的那句话是否存在另一种方式度过此生是啊是啊就像当林一寒说房思琪如果能早年读得更多的书不是都巧言令色不是都男性中心她是不是也很早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呢对而且我也还觉得就是房思琪这本书之所以反反复复会陷入争议就是因为这样的思想资源她

太少了那这一本当中的不管他写的好的地方写的不好的地方他永永远远要被大家拿出来各种的讨论不管是我们刚才提到的社会资源层面那包括这种文学层面影视作品层面能够抚慰他的东西也太少了是啊所以也能看出来在中国这个语境下你写出这样一本书你得遭受怎样的压力啊

同时我还觉得是不是只有女性的书写者要反复解释自己的动机对就是为何书写《男性统治》那本书当中曾经提出一个观点他说男性秩序的力量就体现在他无需为自己辩解是的你的东西就是中性的就是可以被大家接受的你的话语就是合法的你无需再解释但是女性做点什么你就要不断地解释动机解释理由好像只有

他的书会这样反复陷入这个境地你这个观察非常敏锐而且之前这个问题被讨论过哪怕是到安妮·埃尔诺拿了诺奖之后大家也会说你这个写的不就是自己的私生活吗但是这个说法从来不会降临在男性作家身上只有一个很有名的美国男性作家就会公开说无论是你喝酒家庭不和原生家庭不好还是你出轨找亲人你做这些都可以成为你写作的资源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的书就是他的人生自传也没有任何人去质疑他的文学成就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对于男性作家的评判只是他的文学水平而对于女作家你要审判她是不是写了自己的私生活写了又怎样女的为什么不能写自己的私生活私生活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文学资源呢就在结尾我还是想扣到今天咱们讲到女性主义肇始的初期就政治参与我们最近看到一个也是令我们非常振奋的新闻最近

最近两会嘛然后看到人大代表蒋胜楠他发了一个微博他就说 24 年的两会上他提出了关于推进农村妇女土地权益保障促进性别平等与乡亲振兴的提案因为他知道啊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叫出台正在征求意见他就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想要将农村妇女的土地权益和集体福利权益写进法律里头之前我们农村妇女是没有享有与男性同等的土地权益的他

他的提案呢就得到了非常高的重视在 24 年 6 月 28 日呢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决中通过并且将于 25 年 5 月 1 日正式生效他提出的意见就写入了法律这是历史上第一次为合为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做出规定

父女享有与男子平等的权利不得以父女未婚 结婚 离婚 丧偶 互无男性等由侵害父女在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各项权益已经到了 25 年但是终究还是令人振奋的消息是的 虽然到了 25 年 5 月 1 日我们才有了承认农村妇女拥有与男性同等的权益

但是它毕竟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这也是妇女参与政治的一个非常好的结果也是我们做这些节目最大的动力就是我们想说女性视角是非常重要的公共视角女性的政治参与是女性权利的基本保障对

而且蒋胜楠今年她的提案是希望删除离婚冷静期条款是的这个制度已经运行了五年了她会认为离婚冷静期是以极少数人的婚姻问题强迫绝大多数人为此买单她会加剧弱势方的困境在未来怎么样我们也都拭目以待也希望更多的女性能够

关心自己的权益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去进行合理的参与我觉得大家也可以多多关注我们这一期的片单尤其是前几章的片单如果你按照第一波女性主义这个阶段开始看你确实能够完整地看到一个女性争取权利的过程其实对于

熟悉女性主义历史的人来说我们这期可能并不陌生啊但是对于那些想要了解基础的女性主义知识的人我们这算是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了可能以后我们的节目就不会这么系统再去讲这些基础常识了我们就可以更详细地展开了是的今天我们讨论了女性与权力之间的关系如何政治参与如何在职场掌权以及如何在亲民关系中更具主动性

就像我们今天反复提示的我们的事就是头等大事权力的事尤其是头等大事我们的需求应该被看见我们的权力野心和欲望也应该被看见

我们本期节目是与专业生发品牌达菲鑫联合呈现达菲鑫米诺蒂尔茶季清爽不油腻自在生发自在生长我其实一直都有比较轻度的脱发困扰因为我是细软塌发质又是长发平时又压力很大作息又不规律其实每次洗完澡吹头发或者梳头发的时候你都会发现卫生间总是一地头发嘛但是我脱发最严重的时期应该是我疯狂健身的那一年

真正实现了我变强了也变秃了其实这句话是来源于一个漫画嘛那个一拳超人它确实是跟运动相关就是因为那个主角每天跑十公里坐一百个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然后他在变强的同时就变秃了

所以在这里首先想提醒大家一定要适度运动循序渐进如果你开始狂掉头发其实就说明你的运动强度是过大的不要一下子就给自己上难度其次如果你有头发困扰我们也非常推荐达菲辛达菲辛专业研究生发 23 年是上市药企安全可靠而且它是茶剂剂型所以它使用起来就更加的清爽不油腻天天使用也没有负担

总结起来就是哪里秃就喷哪里就是打工人熬夜档产后脱发都适合生发产品需要根据不同的症状选择不同的浓度这个就是我们需要所谓的对症下药了达菲辛研发呢有 2%和 5%两种浓度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选择我们这里呢也想做一些科普和提示

达菲辛有效的生发元素是米诺蒂尔 2%的米诺蒂尔浓度适合轻度脱发人群就是头顶发缝比较稀疏的人群轻微掉发想要预防脱发的人群以及敏感肌或者初次使用的小白人群也比较适合女性使用我周围有朋友进行过直发其实女性的脱发或者脱发情况要比男性整体好一些但是有时候头顶的 M 字的区域发量会比较少女性直发很多情况下只至这一块区域

在执发之后头上的毛囊就属于比较脆弱的时期这个时候会非常推荐使用海米诺蒂尔 2%浓度的达菲辛茶剂能够滋养毛囊而且能够更温和的生发令头皮的负担更小执发之后的恢复期比较长而且有一段尴尬期如果适当使用生发剂生长出来的头发有毛绒感看起来也更自然我们也想做一点提示因为达菲辛毕竟是一种药剂一定要认清自己的需求再去选择所需要的浓度

因为

因为生发产品毕竟是一款药用产品我们也想在这里介绍一下用药的禁忌比如本身是过敏体质或者是孕妇不入期及 65 岁以上的老年人或者有低血压心脏病等等都需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使用有宠物的也特别需要注意不要让宠物吃到或者舔到希望大家新的一年不再头秃拥有层层叠叠的茂密头发然后在公共参与职场和亲密关系当中都掌握主动权

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然后我们三月份还有一个新的计划等到下期节目我们再跟大家聊聊我们新计划吧

好 那我们下期再见

我只做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