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orporation in the 21st century
01:08:05 Share

贡献者：约翰·凯爵士教授 | 加入我们，聆听英国领先经济学家之一约翰·凯讨论他的新书《21世纪的企业：为什么我们被告知关于商业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是错误的》，这是一部对商业的性质和活动的激进重新评估——商业的目的是什么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context> <raw_text>0 欢迎收听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LSE活动播客。准备好聆听一些社会科学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国际人物的演讲。欢迎来到LSE参加这次混合活动。我叫弗朗切斯科·卡塞利，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教授。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欢迎约翰·凯教授，欢迎我们今天的在线观众和老剧院的现场观众。

约翰·凯是英国学院和爱丁堡皇家学会的研究员。他是牛津商学院的创始院长，曾在伦敦商学院和LSE担任教授。他因其《金融时报》专栏文章而荣获温科特高级奖。他的著作《他人的钱》获得了萨尔泰奖，并入围了奥威尔政治写作奖。

约翰将讨论他的新书《21世纪的企业》。这将是对商业的性质和活动的激进重新评估，即商业是什么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约翰将大约演讲50分钟，然后将进行大约30分钟的问答环节。

演讲结束后，约翰将在剧院外举行签书会。因此，这本书也可以在这里购买。推特用户，标签是#LSEevents。本次活动将被录制，并有望作为播客提供。像往常一样，您将有机会向约翰提问。对于在线观众，

在线观众，您可以通过屏幕左上角的问答功能提交您的问题。问题将提交给我，我会尽力为约翰挑选一些问题。请在写信时告知您的姓名和单位。当然，剧院里的观众，我会告诉你们，我们会开放提问环节。您可以举手，我会请您在提出问题之前提供您的姓名和单位。

但现在我很高兴地欢迎约翰并把时间交给他。非常感谢。谢谢。出版一本书后，对各种听众发表类似演讲的一件事是，你必须跟上新闻，因为你知道会根据当天早上网上或报纸上的内容提出问题。这本书本身当然也是如此。

其中一个我想今晚提出的问题是，企业与社会之间的关系问题，埃隆·马斯克和唐纳德·特朗普的滑稽行为以一种相当极端的形式提出了这个问题。我必须说，几年前我买了一辆特斯拉，

事实上，我参与过的一家公司，我担任过董事，实际上是特斯拉早期最大的欧洲投资者之一。我没有想到下车后要回答有关我的政治观点的问题。我当然也没有想到，当我停车时，会有人在我的车上涂写标语或划伤车身。

从这个意义上说，企业与社会的关系是复杂的。而且它已经复杂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制药行业为社会的健康和福祉做出了非凡的贡献。这实际上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多亏了青霉素，他们打出广告，“他会回家”。

对相当数量的军人来说，这实际上是真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制药行业的一个转折点。我稍后会详细谈谈。另一方面，我们今天在企业与社会关系方面的情况

以这张幻灯片右侧的内容为例。这是大卫的一封信。是大卫·所罗门，他是高盛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你们很多人可能听说过，可能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当然也是最著名的投资银行。在过去几个月里，报纸上也刊登了

阿肯色州教师退休基金和其他机构对高盛提起的诉讼的最终和解协议。我很惊讶有多少人实际上不熟悉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的基础，正如我所说，是一个养老基金与其他主要机构一起对高盛提起的集体诉讼。这个案子的基础

是阿肯色州教师退休基金被高盛的道德声明误导，投资于高盛，该声明称：“客户的利益至上，客户的利益永远放在首位。”

如果你阅读屏幕右侧这段冗长的文字，你会看到这种观点在所罗门对这个行业人士的讲话中得到了详细的强化。关于这个案子的有趣之处，你到目前为止可能觉得它没有什么有趣之处，关于这个案子的有趣之处在于高盛为它辩护。

辩护并非说“我们客户的利益永远放在首位”这一说法是真实的，而是说它显然是虚假的，没有人会合理地认为它是正确的而进行投资。高盛的辩护律师出示了一系列来自……的报告……

美国各地的金融学教授的报告，这些报告提请注意报纸上关于高盛行为不端的利益冲突的报道。金融学教授解释说，这些报道对高盛的股价没有任何影响，这表明市场并没有认真对待这些说法。

你可能会对这种辩护感到震惊。你甚至可能认为高盛在这方面比其他机构要糟糕得多。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美国商会提交了一份法庭之友简报，解释说所有公司都会发表这种声明。

如果下级法院的判决得到维持，我应该说最终是最高法院否决了针对霍姆斯案的诉讼。如果下级法院的判决得到维持，公司今后发表这类声明将自担风险。商会似乎没有考虑

公司可能不会发表此类声明，或者即使他们发表了此类声明，他们也可能会努力确保这些声明是真实的，或者他们甚至可能会对自己的行为做出更温和的声明，他们实际上会努力做到这一点。我认为这种胡说八道比我能在短短一两分钟内指出的任何事情都更清楚地说明了

许多公司如何以虚假的姿态取代了对商业道德的真正关注。如果我们要寻找关于企业与社会关系问题的头条新闻，这并不是我们唯一需要关注的案例。

这是我几周前准备去发表关于这些主题的另一次演讲时，在BBC新闻上看到的。这是英国一群兽医的抗议活动。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使用兽医或知道英国兽医活动发生了什么，但兽医诊所很大程度上已被私募股权

所有者收购，他们收购这些诊所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将这些诊所积累的商誉货币化。兽医说他们面临着为每只宠物带来更多收入的压力。兽医们解释说，他们被设定了目标，即他们应该为他们照顾的动物开多少处方药。

我怀疑我不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如果我把我的狗带到兽医那里，我会希望这只狗由一个关心这只狗的兽医来治疗，而不是一个通过大量治疗来获得奖金的兽医。

但是，试图将零散诊所的商誉最小化的做法近年来一直是英国各种此类活动的一个特点。养老院、房地产经纪人等等都面临着同样的压力。今晚我想告诉你们的是

我认为我们必须重新思考企业与其运营所在社会之间的关系。我们有一个思维框架，一个词汇，它可以追溯到大约200、250年前我们所谓的资本主义的思想。

当然，250年前，亚当·斯密写了他著名的《国富论》，许多人认为这是现代经济学的基石。

你可能会看着这张照片，想到亚当·斯密，亚当·斯密著名的“看不见的手”的比喻。“看得见的手”正在抚摸宠物。“看不见的手”在把动物带到兽医那里的主人的口袋里。

事实上，这并不是史密斯的意思，尽管许多人这样解释过。然后在19世纪，我们迎来了工业革命，亚当·斯密用交换和对装配线的预期来谈论经济学。你们知道，《国富论》的开头是对别针工厂的冗长描述，

这相当奇怪，因为据我们所知，亚当·斯密从未去过别针工厂。他说他去过，但这不属实。当时欧洲别针制造业的中心在诺曼底，史密斯剽窃了他对别针工厂的描述。

来自当时的狄德罗的法国百科全书，这解释了这一点。我们暂时先忽略这一点。但无论史密斯是否参观过别针工厂，他都在预见工业革命的关键发展之一，那就是装配线的增长。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世纪里，这将逐步发展。因此，如果我们在2020年代而不是2020年代见面讨论商业与社会，我们几乎肯定会看到

这是福特的鲁日河工厂。很难说明鲁日河的规模。你可以把中央公园和海德公园放在场地上，仍然有很多空间剩余。

这个场地很大，你可以看到它充满了不同的建筑物，每个建筑物都生产福特汽车的零件，它们在福特的鲁日河工厂被组装在一起。福特痴迷于控制业务的各个方面。甚至在巴西有一个叫做弗兰迪亚的地方。

原因是福特收购了它，以确保即使是用于制造福特汽车轮胎的橡胶也在福特汽车公司的控制之下。这就是史密斯之后150年的商业模式。这是50年后的样子。一个现代国家的跳动的心脏。

每年数十亿英镑的钢铁。数百万英镑的玻璃和铝、橡胶和塑料、铜和铅以及锌合金。数百万码的织物，都被切割、冲压和缝合。组件准备组装。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满足现代社会的交通需求

这个社会在很大程度上由于汽车及其赋予人们的能力而发展壮大。来自20个不同的制造工厂，来自数千家供应商公司，各种尺寸和形状的组件，到达这里的26个装配厂和加拿大的装配厂，每个零件都将与下一个零件快速、高效、无与伦比地组装在一起。

直到最终出现一个现代汽车车身的工程和制造奇迹。每三秒钟一辆新车身。一个……每工作小时1200辆。你会注意到这看起来与鲁日河非常相似，但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区别。一个是福特汽车公司，通过……

或者更确切地说，通用汽车公司，是保守的、受控的、拥有的，股份由一群不同的股东拥有。也就是说，股权所有权已经变得更加分散。你还会注意到，福特坚持控制一切的做法已经转化为通用汽车的工厂，该工厂组装

汽车的所有部件。仍然有很多部件。因此，通用汽车，用埃隆·马斯克或彼得·邓巴罗的话来说，是一个组装商，而不是汽车制造商。但装配线流程已经到位。但你也会注意到关键的相似之处

那就是工厂的中心地位。正是工厂，在工厂工作的人们工作，工厂由相对富裕的人们拥有和控制，这意味着个人财富与商业控制之间存在联系，我们在埃隆·马斯克的行为中以相当不同的形式看到了这种联系。

但是，如果我们要观察现代商业的原型，我们不会去看鲁日河。我们会看到一些规模还不到鲁日河十分之一的东西。

不仅如此，虽然鲁日河工厂的大部分是装配过程，但这里的大部分实际上是草地。苹果公司总部库比蒂诺园区80%的面积是草地。

工业革命后的200年里，生产的性质和产品的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我们今天仍然称之为资本主义的资本主义，其核心特征是像鲁日河这样的实体工厂是关键。

库比蒂诺园区对拉德克利夫来说并没有同样的意义。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对工厂的所有权被认为是至关重要的。在这些历史悠久的地方，政治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决定的。

政治是由劳资之间的分歧决定的。有一个左翼政党基本上声称代表劳工，还有一个右翼政党在很大程度上对资本的利益敏感。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是关键。

还发展了很多关于商业伟人理论的东西。像亨利·福特这样的人，他设计并控制了那家工厂。位置很重要。人们去鲁日河造车。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世界非常不同。

事实上，我希望我们能停止谈论资本主义，因为这意味着资本，就切实的投资和实体工厂而言，在商业中所占的中心地位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你乘坐飞机，你可能会认为飞机机身上涂有标志的航空公司拥有这架飞机。它几乎肯定不拥有。

世界上最大的民用飞机所有者是一家名为Aircup的公司，该公司位于都柏林，它雇佣了大量的簿记员和税务专家，但没有飞行员。你可能会认为拥有飞机的人拥有发动机。他们几乎肯定不拥有。

当一家航空公司获得一架新飞机时，它会做的是从普拉特&惠特尼和罗尔斯·罗伊斯等发动机制造商那里购买一段时间的发动机服务，通常为10年。

这并不意味着罗尔斯·罗伊斯拥有发动机。事实上，罗尔斯·罗伊斯将提供发动机，将制造发动机，但随后它将所有权转让给像GATX这样的公司，这同样可能不是你听说过的公司，但它是世界上最大的铁路车辆和类似设施的所有者，等等。

当你经过亚马逊仓库时，你会看到亚马逊的标志涂在墙上。你可能认为亚马逊，你可能会认为亚马逊拥有这个仓库。它几乎肯定不拥有。亚马逊仓库的最大所有者是一家位于旧金山的公司，名为Prologis。你可能会想，至少仓库里的货物或配送中心

正如苹果公司更喜欢称之为的那样，亚马逊拥有它们。它几乎肯定不拥有，因为亚马逊的工作方式是在你实际支付给供应商之前，就已经卖给你并收取了货款。与许多现代零售商一样，苹果公司的营运资金，其库存，在财务方面实际上是负数。

这就是现代商业。资本在现代商业中的作用与工业革命时期相比，相差甚远。我更愿意将资本视为一种服务。资本是现代企业购买的东西。

就像他们购买电力、水或法律服务一样。他们从Aircap和Prologis等公司购买这些服务，这些公司对实际运营或控制这些业务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企业由专业经理控制，这些专业经理购买他们需要的一系列服务来做到这一点。

因此，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要重新思考我们对企业与社会之间关系的看法，我们需要了解现代公司的本质在于其能力的集合。

它不是像亨利·福特时代那样的一家工厂，一个像鲁日河那样的地点。它是一系列能力的集合。集体智慧和集体知识的汇集实际上是理解现代商业运作方式的关键。这对产品也是如此。现代产品是能力的集合。

这是2007年史蒂夫·乔布斯展示iPhone。iPhone在某种程度上是20世纪公司的标志性产品。iPhone能做什么？好吧，iPhone能做的事情，嗯，那是……那是……我祖父、祖母在走廊里用的那种电话，就像许多人一样。

我的年纪还不够大，无法拥有一个像那样拥有唱机的曾祖父，但我了解人们确实拥有。你可能还记得传真机，它在几十年前才传输信息。如果你有iPhone，你就没有像以前那样需要地图集了。当然，你实际上也不太需要图书馆了。

你可以得到我的电子书，但我希望你真的会想要一本实体书。但现在很多人发现他们不需要它。简而言之，iPhone是一系列能力的集合。

当人们在我身边谈论去增长之类的事情时，他们似乎不明白现代商业和现代产品并非关乎更多的东西、更多资源等等。辉瑞COVID疫苗可能是现代世界里我所能找到的每公斤价值最高的商品。

例如，是煤炭每公斤价值的十倍左右。当然，该产品的价值或成本并不反映其投入的稀缺资源，除了设计该疫苗的人的智力能力这种稀缺资源。

从这个意义上说，生产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生产已经非物质化，产品也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我们看看库比蒂诺，好吧，你那里看不到任何人，这是一个有点问题，但这就是库比蒂诺内部的样子。

这是一个与工业革命时期截然不同的世界。因此，现代产品本身就是能力的集合。关于企业变化的方式，我们还需要学习很多其他东西。商业伟人理论仍然盛行，但在解释商业如何发展方面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们有智能手机，我们口袋里有电脑。即使在30年前，也没有人会预料到这一点。但我们之所以拥有它，并不是因为史蒂夫·乔布斯是一个天才，他认为我们都可以带着口袋里的电脑四处走动。

我们之所以拥有它，是因为一系列技术上的小幅增量发展，使我们从50年前的位置发展到现在的状态。如果你50年前就知道信息技术革命会像现在这样改变我们的日常生活，你当然会购买IBM的股票，

人们确实这么做了。在20世纪20年代到80年代的一段时间里，IBM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公司。如今人们谈论的是“七大巨头”，即市值最大的科技公司。这些科技公司。我前几天回去查看一下，如果我在2000年购买了“七大巨头”，

我会持有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是，2000年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公司是思科，它制造并仍在制造互联网接入路由器。但事实证明，制造互联网接入路由器并不是

整个业务的关键。如果你在2000年购买了思科股票，你今天几乎可以以同样的价格卖掉它。它几乎不是“六大巨头”之一。如果你看看我之后选择的其他“六大巨头”公司，大多数公司我都已经听都没听过了。

它们要么消失了，要么被其他公司收购了。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不再是现代商业的关键。现代商业的关键实际上是能力，而这些能力存在于个人的头脑中。

好的，那么，如果我们抛弃那些在19世纪关于资本主义未来充满侵略性和预见性地写作的人们所继承的言辞，我们会学到什么？在一个资本是一种服务的世界上，我们需要考虑什么？前几天，有人让我谈谈“商业的业务又是商业吗？”

这让我们回到了埃隆·马斯克，或者组织者认为这让我们回到了埃隆·马斯克以及他和特朗普对他们认为的觉醒意识形态的摒弃。在我看来，商业的业务就是商业。这句话广泛归因于米尔顿·弗里德曼。事实上，米尔顿·弗里德曼从未说过这种话。他确实写了一篇文章

题为“企业的社会责任是最大化其利润”，他并没有在那篇文章中说商业的业务就是商业。商业的业务是什么，是做我们希望企业做好事情。它使管理成为一项专业活动，其目标是创造伟大的企业。

让我举两个例子。我刚才跟你们谈到过，如果你乘坐飞机，会发生什么。这架飞机最可能的制造商当然是波音公司。在20世纪下半叶，波音公司是世界领先的飞机公司，几乎在任何意义上都是世界领先的飞机公司。

世界上领先的公司之一。波音公司在那一时期的首席执行官是一位名叫比尔·艾伦的人。艾伦用一句话解释了他作为首席执行官的理念：“我们应该吃、呼吸和睡航空世界。”

艾伦的公司，或者艾伦担任首席执行官的公司，在20世纪60年代生产了737和747。737是短途飞机的主导机型，直到最近实际上都是如此，它为许多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的人带来了低成本航空旅行。

747紧随其后。那是巨型喷气式飞机，它使洲际航空旅行成为许多人的现实。这就是艾伦拥有的波音公司，吃、呼吸和睡航空世界，这就是它所做的。但这并没有持续下去，它只持续到本世纪末。

波音公司成为美国领先的民用飞机制造商。它在美国的主要竞争对手是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该公司在型号方面实力较弱。但在本世纪末，波音公司和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合并了。

从法律上讲，这是波音公司收购实力较弱的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从文化上讲，这是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收购波音公司，因为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深受20世纪70年代以来出现的股东价值运动的影响。

菲尔·康迪特，他成为合并后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在2001年该公司将其总部所在地拍卖时解释说。

各市政当局被邀请竞标他们将贡献多少资金来劝说波音公司将其总部迁至那里。获胜者是芝加哥，在戏剧性的一天，波音公司的董事会到达西雅图郊外的一个机场，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但目的地是芝加哥。

康迪特解释了波音公司这样做的意图。当总部位于主要业务附近，如西雅图时，公司中心不可避免地会被卷入日常业务运营。显然，被卷入日常业务运营是波音公司等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和董事会需要避免的危险。

康迪特实际上被迫离职，接替他的人是哈里·斯通西弗，他是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终身高管。斯通西弗解释了他的理念。当人们说我改变了波音公司的文化时，这就是我的意图。

所以它像一家企业一样运作，而不是一家伟大的工程公司。它是一家伟大的工程公司，但人们投资一家公司是因为他们想赚钱。斯通西弗的言论并非因为他的愚蠢言论而被迫离职，而是因为个人行为不端，这在这些人中很常见。

他的继任者是一位名叫吉姆·麦克纳尼的人，他曾是杰克·沃尔什和杰克·沃尔什的通用电气的门徒。麦克纳尼是波音公司首席执行官10年的人。在那段时间里，

波音公司做出了我们现在知道的一个关键决定，那就是，与其试图建造一架新的短途飞机来与空客的A320（你们都很熟悉）竞争，波音公司所做的是重新配置现在已经50岁的737，以适应新的、更高效的航空发动机。

这些当然是737 MAX，这些飞机在2018年和2019年坠毁，几乎带走了波音公司的声誉和股价。这个故事的有趣之处在于，那些在20世纪将波音公司发展成为一家伟大企业的人

他们做到了，并在过程中创造了大量的股东价值。一位读过我的书的人提请我注意一位传奇的美国橄榄球教练写的一本书，书名是《比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这本书中出现的一个观点是，如果你建立了一家伟大的企业

比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股东价值就在那里。这就是波音公司，说得委婉一点，这是一个独特的例子。对于这个国家的观众来说，更引人注目的例子可能是ICI的故事。你们知道，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ICI是英国领先的工业公司。

ICI成立于20世纪20年代，由染料和炸药业务合并而成。它宣布了自己的愿望。ICI的目标是成为世界领先的化工公司，通过化学及相关科学的创新和负责任的应用，为全球客户服务。

通过实现我们的目标，我们将提高我们的股东、员工、客户以及我们服务和运营所在社区的财富和福祉。我认为没有比这更好的阐述了。

关于一家公司的利益相关者观点，它说一家公司服务于各种群体，它通过平衡这些不同利益相关者的需求来实现伟大。ICI在化学及相关科学的普遍和负责任的应用中，在20世纪30年代转向了

石油化工和化肥，随后我向你们展示了青霉素和制药行业。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ICI做出了决定，化学及相关科学负责任应用的未来在于药理学。

因此，他们成立了一个药理学部门，该部门实际上持续了20年，亏损了20年，直到1960年代，ICI的一个由化学家詹姆斯·布莱克领导的团队发现了β受体阻滞剂，这是第一种对抗高血压的有效药物，并且凭借此

制药业成为公司的利润驱动因素。但到了90年代初，形势发生了变化，ICI的目标也发生了变化，ICI的目标也发生了变化。我们的目标，他们的年度报告当时说，是通过专注于我们拥有市场领导地位、技术优势和

具有世界竞争力的成本基础的业务来为我们的股东创造最大价值。这是目标，这就是发生的事情。2007年，ICI的剩余部分被荷兰公司埃克森美孚诺贝尔收购，ICI不再作为独立实体存在，尽管以前属于该业务的部分仍然存在。令人沮丧的是，这不是一个独特的故事。

事实上，我可以讲述完全相同的故事，但它会更简洁，讲述的是英国领先的工业电气公司GEC发生的事情，在1990年代初期，它是英国领先的工业公司ICI的第二大公司。

ICI、GEC在本世纪初宣称致力于股东价值后实际上消失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学校会自己照顾自己。优秀的企业家所做的是，他们打造伟大的企业。

而打造伟大的企业能够为股东创造价值。我和詹姆斯·布莱克谈过，他是1960年代领导发现β受体阻滞剂的团队的人。我和他谈话是因为我想知道为什么他在做出这一发现后不久就离开了ICI，而他确实离开了。他去加入了另一家制药公司史克必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ICI的经理们想让我去参加路演，推广β受体阻滞剂。”

但布莱克说，他想做的回到我的实验室，发现类似的药物。他确实做到了。他在史克必成的团队研制出了另一种针对胃溃疡的重磅药物。葛兰素史克将其研究计划重新聚焦于一种相当类似的药物。这成就了葛兰素史克。

该公司随后收购了史克必成，成为全球领先的制药公司。布莱克后来对我说：“我称之为倾斜原则。”他开始说，他握了握手说：“我告诉我的经理们，如果他们想赚钱，有比药物研究更容易的方法。我错得有多离谱？”他说。“我认为这是倾斜的。

如果间接追求复杂的目标，往往更容易实现。这就是ICI发生的事情。几年后，这促使我写了一本书，名为《倾斜》。分数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企业的目的是创造企业，伟大的企业，而伟大的企业会创造巨大的股东价值。谢谢。非常感谢，约翰。这太吸引人了。

我声称拥有主席的特权来提出问题，只想补充一下你最后一点以及你提到的波音和其他公司从今天我认为我们可以广义地称之为利益相关者方法转向公司目的的独特股东关注的例子。

我认为你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论点，即当先前的方法盛行时，这些企业本身以及甚至他们的股东的情况要好得多。所以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如何回到过去？路径是什么？我们如何鼓励企业回到过去，我们如何影响它？

那么，首先，我们应该举办这样的活动，吸引这样的观众，人们应该在离开后了解企业实际运作方式的经验教训。接下来将是政府方面的工作，部分是法规问题，但在我看来，更多的是……

政治家利用他们拥有的讲坛来宣示企业与社会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应该说，对我来说，ICI的故事有着相当长的历史。我第一次谈到ICI发生的事情及其使命宣言的共同变化。

在1996年的CBI会议上。那段时间有点像我们现在的情况，因为工党政府尚未当选，但每个人都知道它即将当选。托尼·布莱尔已经选取了这个词“利益相关者”，并且正在谈论它。因此，我被要求去谈谈这实际上意味着什么。

我使用了你们看到的两份ICI使命宣言。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会再次向你们展示它们。这是利益相关者的观点，这是新的观点。这就是区别，这就是我举的例子。你会知道这一点

这有一个后记，一个相当长的后记，那就是ICI的股价，如果你看看我的幻灯片，它实际上相当符合托尼·布莱尔的职业生涯。它在1997年夏季达到顶峰，此后稳步下降。

所以这里有一个故事。但当我10年后在2006年再次讲述这个故事时，那时ICI即将灭亡，我记得收到了ICI企业社会责任副总裁的一封痛苦的信。

信中大致写道：“我们可能搞砸了业务，但我们在企业社会责任方面做得很好。”发生的事情之一是，人们认为商业道德是关于姿态的，就像关于高盛的那张幻灯片中的那种废话一样。事实并非如此。商业道德是关于创造伟大的企业

以你所描述的方式满足各种利益相关者的需求。观众提问？那边的先生。嗨，我打断这个活动是为了告诉你另一个很棒的LSE播客，我们认为你会喜欢。LSE IQ邀请社会科学家和其他专家回答一个聪明的问题。例如，为什么人们相信阴谋论？或者，我们能负担得起超级富豪吗？

来看看我们吧。只需在你获取播客的任何地方搜索LSE IQ即可。现在，回到活动。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我的名字是Stavros Stavros-Pele博士。我是欧洲环境基金会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一家名为Orsted的丹麦公司……

它似乎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它曾经是最大的石油和天然气生产商。它实现了脱碳。它现在凭借丹麦的风力涡轮机表现出色等等。然而，当我们查看股价时，它的走势与你展示的公司几乎相同。所以我的问题实际上是，市场是否短视？

对所有这些重要的转变？是否缺少什么？以及由此产生的问题，你认为那些非常有效地开采资源、污染河流、污染空气、损害健康的公司总体上应该被高估还是低估？好吧，我不是来提供财务建议的，所以我不会告诉……

任何人想买股票。我认为这个故事，历史故事非常清楚。许多创造企业的人在这个过程中赚了很多钱。有些人试图创造企业

如果我详细地谈论，我可以，但今晚不会让你感到厌烦，关于微电子学和我们口袋里的智能电脑革命的历史，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有一系列公司不再存在或不再重要。

我认为现代社会的商业环境是纪律严明的多元化。人们可以自由地做各种事情。其中一些会成功，大多数会失败。事情就是这样。最后……

总的来说，自然选择过程确保更好的企业会生存下来，而更差的企业不会生存下来。这就是我们关于ICI、波音和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故事。这里有一个问题。我现在尽量大声说。你可以的。谢谢。

你好，我的名字是艾米。感谢你写了这本好书。我非常喜欢阅读它。如果可以的话，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基于主席提出的问题，即我们如何从现在的情况向前发展？答案是让政治家重新构建围绕企业目的的叙事，我完全同意这一点。

但这是否解释了可能存在一些不良行为者的事实，我们是否需要更严格的控制来阻止企业在发生这种情况时造成重大损害？我们是否需要更多地关注外部性定价？也许我不允许第二个问题，所以请随意不回答这个问题，但你认为社会企业在未来经济中扮演什么角色，如果有的话？谢谢。让我把这两个问题一起解决。

我毫不怀疑政府应该参与税收和监管，尽管我认为我们过分强调了监管结构能够诱导企业做我们想要的事情的程度。我宁愿生活在一个这样的世界里，与其编写成千上万，实际上是数十万页的金融法规，

我们相信经理能够很好地经营金融企业。当他们没有做到这一点时，他们就会入狱，就像曾经失败银行的经理那样，但在2008年之后就不再是这样了。那么，社会企业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呢？我认为我们应该谨慎对待所有这些。我希望人们能够建立伟大的企业。

我不想区分好企业和坏企业。如果你是一家好企业，你可以注册成为B公司或其他什么公司，而那些没有这样做的人可以继续偷钱。这不是我想要的环境。我希望看到一个由致力于经营企业（无论是公共企业还是私营企业）的专业经理组成的世界，这些企业经营良好。

这就是企业人士应该做的事情。而那些没有这么做的企业人士不应该带着他们的孩子坐在白宫里。

我想介绍一个来自在线观众的问题。他正在询问你如何看待人工智能在颠覆21世纪企业方面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在企业目标和企业决策者方面所扮演的角色。好吧，我认为人工智能基本上不会影响我对企业性质的陈述。

以及现代公司的性质。我认为，如果我们早些时候谈到人们在2000年或1980年是如何看待信息技术和企业的未来的，我认为压倒性的趋势是他们高估了短期影响，低估了长期影响。

并相信他们能够理解短期影响，而他们无法理解长期影响。我认为人工智能也是如此。目前，人们正在夸大它在我们有生之年对商业的影响，但我认为它在长期内会产生更大的影响，而我不知道这种影响的性质将会是什么

我认为我们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才能发现。互联网也是如此。我认为人工智能也是如此。前面这位。是的，伯纳德·凯西。我必须承认，我曾经是约翰·凯的学生，我可能欠他很多。

我将成为提问者之一，因为我最近读到报纸。因此，我将谈论新政府及其所做的事情，就像我们谈论1997年以及新政府当时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样。

我将提到我们听到的关于政府胁迫各种机构（特别是养老基金和各种储蓄机构）投资英国公司或英国上市公司的反复声明。

你对这种胁迫有什么看法？我怀疑我们可以分享我们对此的看法。也许我们应该投资的地方和我们不应该投资的地方？谢谢。我去年

做了一个演讲，我说养老金是本世纪英国政治中最大的可避免的灾难。基本上……对不起，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必须原谅我的感冒。我们有一个运作相对良好的养老金制度。到早期……

2010年代初，它确保养老金、老年不再是英国贫困的重要原因。这是由于将高比例人口的确定福利养老金计划广泛推广的结果。我们搞砸了。

我们通过精算师的混乱、不适当的会计惯例以及最重要的是无能的监管的复杂混合来搞砸了这一切。因此，政府可以通过寻找新的监管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想法，是我首先持怀疑态度的事情。

我不希望看到政府胁迫养老基金。我确实希望看到更多投资，尤其是在英国企业的增长资本阶段。但对此的优先事项……

这是一个鼓励人们建立增长型企业的环境，而我们目前还不够。我们在风险投资方面做得相当不错。我们不擅长寻找伟大企业发展的下一阶段。这也与我谈到的主题之一有关，那就是

在我谈到的企业中，ICI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这些实际上是ICI在制药方面出色完成的新企业的资助者。但我们现在实际上不再拥有想要扮演这种角色或能够扮演这种角色的公司。谢谢。后面那位。你好。是的。

非常感谢你的演讲，教授。我的名字是Shriyansh。我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毕业生，我在伦敦的一家初创公司担任战略师。所以你明白为什么这个话题真的、真的让我着迷。我的问题很简单，但我将为此提供详细的背景。我的问题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如何准确地定义

一个好企业，因为他说过企业的目的是创造一个好企业。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早些时候我正在为我的公司定价，作为一名战略师，我承担了决定企业增长战略的任务。我开始思考，企业通常的思维方式总是有两部分。这是提供客户价值的核心价值，存在需求，你作为供应商进入，你完成了供应。

然后是与定价、更高效的生产链等相关的利润最大化意图。在这种情况下，我将再次重提我的问题，即

你所说的创造好企业是什么意思？是更侧重于价值创造方面，还是更侧重于创建这些高效的生产线并正确定价等等？谢谢。我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没有对什么是好企业的定义，但我们看到一个好企业时就知道它是什么。

一个好企业是生产人们愿意以他们愿意支付的价格购买的产品的企业。一个好企业是拥有快乐的员工，并且为他们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豪的企业。一个好企业是为其股东创造回报的企业。一个好企业是在其运营的社区中受到尊重的企业。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亚里士多德式的德性伦理学方法，用于商业伦理，但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方法，实际上也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我不会说，嗯，这是23%的快乐员工，41%的满意客户等等，

你不能那样做。经理的工作是追求所有这些事情。优秀的经理会不时地在企业中发现，你做得太多了，做得太少了。管理这种平衡是优秀经理的基本技能。所以我们……

我们经济学家特别容易受到这种影响，寻找可以概括我们想要的所有事物的指标。关于企业，没有这样的指标。我们可以知道什么是坏企业。定义好企业比较困难，但实际上定义好企业是优秀经理力求做的事情。而且我们大多知道他或她是否做到了。

你好，先生。感谢你的演讲。我的名字是约瑟夫。与最后一个问题一样，我在金融服务业工作，在一家全球投资者工作，也就是那些被提及的股东之一。所以过去五年我的工作一直是阅读年度报告。

我不知道观众是否熟悉这种循环，但我认为大约从2017年到最近，我们又回到了利益相关者理论，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因此，如果我们阅读2021年、2022年的任何报告，元宇宙、多样性、社区、DEI、环境、气候，所有这些，我们关心我们的社区等等。现在钟摆似乎又摆回去了。所以

我想我的假设是，我们再次尝试了利益相关者方法，但由于某种原因，它消失了。所以第一个问题是：它是否容易受到政治意愿、政治定位以及时代精神的影响？第二个问题是：如果我们尝试了两次，两次都失败了，

可能是政府是答案，可能不是，但如果我们不能指望公司自下而上的行动，或者他们自己的承诺没有真正实现，那么前进的道路是什么？谢谢。首先，我想再次强调，这是我的ICI例子的重点，对我来说，利益相关者故事与DEI、ESG、CSR等无关。这是一个……

公司能够认为，如果我们成立一个伦理部门，他们可以处理业务的这一方面，其他人可以继续赚钱。这不是我所说的商业道德，也不是我所说的好企业。因此，正如你所说，商业圆桌会议是回归某些利益相关者角色的最佳例子

一些利益相关者的词汇，但我认为它对企业行为的影响证据实际上非常小。我们如何到达那里？好吧，我认为事情出了问题，因为我们的文化发生了变化

它美化了个人主义，强调了股东价值等等，并将不一致地追求利润视为美德。如果我们能在过去50年里做出这种改变，我们就能改变它。谢谢，教授。我真的很感谢你的演讲。我的名字是Zee。

麻省理工学院以及关于人工智能与人类共生的研究斗争。因此，我们如何处理当今人工智能或数字平台等一些场景，实际上只有不到100人从这种大型产业中受益。我的意思是，例如……对不起，你能说得大声一点吗？好的。

如今，有了这个数字平台，我的意思是，就像一个场景，像这种大型股东，可能只有不到100人，例如，在微软或谷歌，可以获得可持续性，我的意思是这种工作或利润。这意味着90%的这种工程或程序员可能会被人工智能取代。

另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对于他们的股东来说，我的意思是所有像股市中的小股东一样，他们实际上无法参与决策。对我来说，一个大型数字平台可能只能由不到100人控制。它与所有数字公司一起运作，可能只由10,000人控制。

我认为，这对于你所说的内容来说非常重要，我的意思是，非常重要。从这些服装，我的意思是，行业的服装，它们变成了社会服装。这就是现在全世界都在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问题，如果你对这种情况有任何想法或评论。谢谢。在曼彻斯特，有一幅壁画……

这是一幅早期约翰·凯的壁画，一个更早的约翰·凯，被卢德分子追赶，并爬出窗户逃脱卢德分子。卢德分子可能是第一批提出现代技术将改变工作性质问题的群体。

它确实做到了，但它并没有消除纺织行业工人的工作。事实上，今天可能比过去更多。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告知，某些技术创新将永远改变工作的性质和工作关系。

过去这些预测都没有实现的事实并不意味着它们永远不会实现，但这正是我对它们持相当怀疑态度的原因。我认为我们就此结束。这是一个迷人的夜晚。我们再次非常感谢约翰·凯的精彩对话。

感谢您的收听。您可以在您最喜欢的播客应用程序上订阅LSE Events播客，并通过留下评论来帮助其他听众发现我们。访问lse.ac.uk/events以了解接下来有什么活动。我们希望您很快能加入我们参加另一个LSE Ev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