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 Thoughts Without a 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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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提供了关于他在洛杉矶火灾中经历的最新情况，并分享了Waking Up应用程序中的一些内容节选。如果您的播放器中的Making Sense播客徽标是黑色的，您可以订阅以访问samharris.org/subscribe上的所有完整剧集。学习如何训练你的大脑是你一生中所能做的最伟大的投资。这就是Sam Harris创建Waking Up应用程序的原因。从理性的正念练习到关于生活中一些最重要主题的课程，加入Sam，他将揭开冥想练习的神秘面纱，并探讨其背后的理论。</context> <raw_text>0 欢迎收听Making Sense播客。我是Sam Harris。嗯，这两个星期很有趣。如果你关注我的Substack，你会知道我不得不逃离我的房子，那里有我的录音室，我们还没有回去，什么时候回去还是未知数。幸运的是房子幸免于难，但它离烧毁的房子非常近，所以

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快就会回到播客。我想我很快就会做一个视频播客，与Rick Caruso谈谈洛杉矶的火灾和加州政治的未来，也许吧。显然，政治和世界上的事情有很多值得讨论。我是在看完就职典礼后录制的这段音频。

这引发了一些想法。但两个星期前，当我坐在办公桌前看到第一缕烟雾从西方升起时，我正准备发布Waking Up应用程序中课程内容的样本，我认为这可能会保持人们在1月份这个时候可能拥有的新年决心心态。我必须说我自己离那还差得很远。

但我也很清楚，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冥想以及从中获得的见解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老实说，我不知道我的思想会是什么样子，但事实上，我可以注意到过去和未来想法的疯狂运作。

分分秒秒地打破咒语。这当然也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冥想。所以，如果这对您有用或您感兴趣，请随时访问WakingUp.com了解更多信息。与往常一样，如果您负担不起该应用程序，您可以获得免费订阅，也可以支付任何您想要的金额。与播客的政策相同。

我很快就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你身边。我期待着。我们有一种观念，认为精神成长在成年后就停止了。你当然可以学习新事物，但你的思想本身并没有改善。或者至少人们似乎是这样认为的。因此，我们似乎认为我们的思想与我们的身体完全不同。因为我们理解身体训练是真实存在的。

有些人减掉100磅，成为竞技铁人三项运动员，对吧？现在，尽管这些极端的转变非常罕见，但我们知道它们是可能的。我们其他人都在同样的可能性范围内追求我们自己的身体自我提升的努力。我们可以看到地标。事实上，它们不断地被宣传给我们。

每个月我们都会看到一位新的名人为了电影而变得身材很好，例如。所以这里没有秘密。如果我们不决定从现在开始就让自己拥有最好的状态，那不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这是可能的。但我们大多数人真的没有意识到改变我们的思想是可能的。精神训练的概念几乎没有被考虑过。

然而，我们确实有一些事情可以做，这些事情会导致认知、情感甚至伦理上的改变，这对我们来说是完全有益的。所以在我看来，我们需要一种新的、关于人类成长的规范，在这种规范中，人们理解成长是可能的，甚至是在生活中持续不断地、在智力上、在我们的关系中、在我们优先考虑注意力使用方式上都是必要的。

我们在多大年龄学习如何进行更好的对话？我们在多大年龄学习如何与自己进行更好的对话？我们在多大年龄学习到任何与自我的对话，我们思维的结构，实际上都是基于一种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痛苦的幻觉？当然，过一种经过检验的生活有很多组成部分。没有一种单一的思维方式或注意力使用方法能够完成我们想要的一切。

但冥想，真正的冥想，在这里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我们没有人从学校或医生那里听说过这一点，这仅仅表明了一个文化盲点。过去，体育锻炼只是非常奇怪的人才会刻意追求的事情。吸烟被认为是一种健康的习惯。

在40年代和50年代，实际上有电视广告显示医生在他们的办公室吸烟。广告声称，在一项针对医生的全国调查中，吸骆驼香烟的医生比其他任何香烟都多。整个社会有可能对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完全感到困惑。现在，任何有真正冥想经验的人都知道，那里有一些东西需要被发现。

他们错过了，而大多数人仍然错过了。大多数人不知道他们错过了这一点，这并不会减少它对他们或对社会其他成员的困扰。一旦你学会了如何冥想，你就会看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混乱，除了自然灾害之外，都是由于我们缺乏对我们精神生活的洞察力造成的。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冲突以及由此造成的所有毫无意义的痛苦

人们生活中由于他们自己的行为不端而产生的所有混乱。这些都是人们思想完全失控的症状。下次你的生活中发生让你生气、害怕或悲伤的事情时，你会在其中一种情绪的牢笼中被困多久？你会在那里做什么？

你可能会根据其中一种情绪，在你的生活中或我们的世界中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印记？人们从学习冥想中获得的一个好处是能够简单地放下负面情绪。你可以决定你想生气多久，对吧？当你看到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时，这是一种超能力。你可以在说或做一些你以后会后悔的愚蠢的事情之前下车。

现在，撇开负面情绪不谈，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注意力有多么分散？你有没有注意到坐下来读一个小时的书有多难？你上次在不查看电子邮件或社交媒体的情况下读一个小时的书是什么时候？一场多方面的战争正在为我们的注意力而战，我们大多数人都输了。你有没有看到那些拿着智能手机蹒跚而行的人？甚至在发短信时过马路？

在不抬头的情况下，字面意义上走到交通面前？你有没有看到那些明显被这种数字皮带拴住的孩子周围的父母？你也是这样的父母之一吗？最近有一个相当精彩的照片展览，摄影师捕捉了人们使用智能手机的照片，然后从他们手中移除了手机。所以你看到这些图像描绘了人们在生活中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同时茫然地盯着他们张开的手掌。

值得思考一下我们对自己进行的这个心理学实验。你不会偶然学会冥想，你也不会通过慢跑、远足、演奏音乐或做任何其他让你感觉良好的事情来学习它。矛盾的是，一旦你学会了如何冥想，你就可以在慢跑、远足、演奏音乐以及做你所有喜欢做的事情时体验到对你的思想本质的相同见解。

但是你不太可能在没有明确学习冥想练习的情况下获得这些见解并体验到对你自己和世界的感知的相应变化。当你坐下来冥想时，你会发现自己受到思想的攻击。关于你当天晚些时候需要做的事情的想法，关于让你担心的事情的想法，关于你想要或不想要的事情的想法。

当你试图关注你的呼吸或树林中风的声响时，你会遇到你的思想。而你的思想是你将遇到的最漫无边际、最混乱、最烦人、最侮辱人、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人。这就像让某个疯子走进你家的前门，然后跟着你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拒绝停止说话。

而这种情况每天都在你的生活中发生。有可能让他在短时间内停止说话，这可以通过在冥想中提高注意力来实现。例如，有可能关注呼吸，并如此专注于它，以至于不再产生想法。当这种情况发生时，这可能是一种非常愉快的体验，但这是一种暂时的体验。

真正的解脱来自于我们认识到思想的本来面目。仅仅是意识中的表象，图像，语言片段。一个思想的出现并不赋予它对你的生活的必要要求。它不必有任何含义，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其他的。当然，你还会继续思考，并被思想驱使去行动。但冥想给了你一个选择。

你真的想跟随下一个想法走到哪里去吗？你经历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是思想的产物。看看你周围文明的证据。看看自然世界是如何被修剪和改造的。思想几乎是一切。它是科学、艺术、宗教、哲学、技术，每一种社会病理学，种族主义，部落仇恨，

公司贪婪，所有的人类活动，从最具建设性的，如找到治疗天花等疾病的方法，到最具破坏性的，如将天花等疾病武器化，都是人类自身思想的产物。看看你每天使用的所有物品和材料，以及你目前赖以生存的物品和材料。

如果文明明天结束，如果你独自一人生活在自然状态下，你能生产这些东西中的任何一样吗？生产一根针和一根线需要多长时间？一生够吗？现在想象一下生产一部智能手机需要什么。从将原材料从地球上开采出来所需的最低人数是多少？

并将它们精炼成玻璃、塑料和电子元件，然后开发构建智能手机所需的计算和内存存储原理。我们周围几乎所有东西都充满了人类知识。人类知识实际上是建在你的房子墙壁上和你的衣服里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生产我们依赖的大部分东西。这种知识是分散的。

我们都生活在一个不断扩展和深化的思想体系中。这就是思想的力量。但在我们自己的思想中，我们倾向于生活在一种思维的暴政之下。我们有一种错误的感觉，认为除了思想本身之外，还有一个思想者。你可能会觉得你是使用思想或创作思想的思想者。但自我只是思想的构造。

自我感就是每时每刻思考的感觉，而没有意识到下一个思想的出现。人们很难想到一个不是这个过程的直接产物的痛苦来源。当然，来自我们的人际关系、职业以及对过去和未来的担忧的一切都是由思想来调解的。即使是我们对疼痛的反应，直接的身体疼痛，

很大程度上是我们如何看待它的产物。疼痛是一回事。痛苦是另一回事。我们感受到的抵抗，焦虑，对事情在下一刻会如何伤害的恐惧，这也是思想的产物。当然，摆脱思想不是一个选择。计划未来的唯一方法，对当前挑战做出明智反应的唯一方法，通常情况下，是仔细思考事情。

但要将痛苦本身用作一种闹钟。这就是冥想有用的地方。冥想让你能够对闹钟做出反应。如果你正在受苦，你迷失在思想中了。在你学习像正念这样的练习之前，没有其他选择。你生活在下一个出现在你脑海中的句子或图像的支配下。然而，一旦你理解了如何冥想，

一旦你能注意到这种自动化，那么你就有了一个选择。所以，当你受苦时，只要注意到现在的想法。它在哪里？它是什么？当你关注它时，它会发生什么？当现在的想法消失了，你的痛苦如何在下一刻继续下去？我们使用“自我”这个词有很多方法，并非所有这些自我都是虚幻的。

我可以根据我的个人历史或作为身体在物理空间中的位置来谈论我自己。我可以从各种社会角色的角度来思考自己，例如作家、父亲或商店里的顾客。这样思考自己并没有错。大部分都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有一种自我感是令人困惑的，并且会给我们带来大量的、不必要的痛苦。

幸运的是，这种自我感可以通过冥想消除。它可以通过冥想被发现是虚幻的。而这种自我感是每时每刻我们都是我们身体内部的主体的感受。感觉在我们的头部内部。这几乎就像我们感觉自己是身体里的乘客一样。这种感觉也被称为自我。如果你像大多数人一样，你所说的“我”

就是这种作为你体验的内部主体的感受。“我”不仅仅指身体，当然也不指体验的全部。“我”似乎是体验的中心。它是在挪用体验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我”的这种感觉本身就是思想的产物。拥有自我感就是思考的感觉，而不知道你在思考。

这是与思想认同的感觉。想象一下，你遇到一个你认识并且非常喜欢的人。当他们看到你时，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微笑，而是看起来很不开心。他们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做。”现在，假设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所以你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我做了什么？”现在想象一下你的朋友用真正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你

说：“说真的？”而你此刻所能想到的只是：“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在说什么？”现在，这些只是想法，但它们却完全吞噬了你。它们似乎是你每时每刻出现的本质。你对它们没有任何视角。它们周围没有空间。你的意识几乎完全简化为一系列句子，

以及创造它们的紧迫感，以及它们反过来创造的紧迫感。但你怎么可能是一个想法呢？意识怎么能被简化为一句话呢？无论它们的内容是什么，思想几乎在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它们就像身体里的声音或感觉一样。下一个想法，无论多么紧急，怎么能定义意识呢？

意识是它出现的先决条件。这是与思想认同的状态，没有空间，没有视角，每个想法都只是你。“什么？我做了什么？”思想在每时每刻都在出现，你甚至不知道你在思考。这就像你睡着时做梦一样，你不知道你在做梦。这种被意识内容完全捕获的体验就是自我。

它是通过冥想练习来解构的自我。而这个自我是一种负担。即使事情看起来进展顺利，也要考虑一下骄傲的感觉。假设你刚刚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并且在高层受到了赞扬。感觉有多好？你知道这种感觉。你思想的一部分只是用它的小猫舌头舔着它。但这是你总是准备变得痛苦的那一部分。

这是你总是把自己与其他人比较的那一部分。你的一部分，即使它正在全速前进，也可以用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被打败。自我的回报是不够好的。再说一次，我们只是在谈论思想模式。一个想法接着一个想法。通过冥想可以实现的无私不是意识的深层特征。它就在表面上。

然而，人们可以冥想多年而不认识到这一点。为什么有些东西就在表面上，但却难以看到呢？好吧，让我们用视盲点作一个类比。你可能在学校里见过这个，你闭上一只眼睛，然后盯着纸上的一点，然后你被要求注意到，当你离纸的距离正好合适时，你视野外围的一个点会消失。

如果你现在闭上一只眼睛，你的视野中肯定有一些东西落入你的盲点，但你却没有注意到它。当然，人类历史上大多数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盲点甚至存在。我们许多知道盲点的人，几十年来都没有想过它，更不用说注意到它了。自我的缺失也可以被注意到。与盲点一样，它的证据并不遥远或深藏其中。

它几乎太近了，无法观察到。对大多数人来说，体验自我的缺失需要大量的训练。这就是我们在这里所做的。有可能注意到意识，即你此刻意识到你的体验的东西，并不像自我。它不像“我”。相反，任何感觉像“我”的东西本身都是意识中的另一种表象。

任何你能感受到的东西都被这个先决条件所知道，我们称之为意识或觉知。现在，我们如何知道传统的自我感是一种幻觉呢？嗯，最令人信服的方法是让自己处于一个真正寻找它的位置，然后发现它不存在。这就是冥想的意义所在。当你真正寻找这种感觉像“我”的东西时，它就会消失。

这与任何幻觉的消失一样令人信服。你以为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但经过仔细检查，你可以看到它不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感觉到并知道它不存在。这里有一个普遍的智力上和认识论上的原则。当你付出最密切的注意力时，存在的东西比你没有注意时似乎存在的东西更有可能真实。

无法经受仔细检查的东西不可能是真实的。现在，随着你进一步练习冥想，你会发现除了你的思想之外，没有思想者。没有人产生这些思想，也没有人接收它们。只是意识及其内容作为一种体验。没有人选择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思想、意图和选择只是出现。

并根据先前的起因和条件而有效或无效。你坐在驾驶座上，能够在思想之间进行选择的感觉，本身就是一个未被认识到的思想。这种能够选择自我的感觉就是思考的感觉，而不知道你在思考。再说一次，这些是一些Waking Up应用程序中课程的节选。

你可以在WakingUp.com上了解更多信息。新年伊始，我祝愿你们在新的一年里都能找到快乐，无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