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 / 帝国的崩塌：《万历十五年》- 1587,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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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说过一本书叫做万历十五年在听说它的时候我觉得这好像就是一本闲谈或者是

通俗文学之类的作品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普通了然后后面我对于中国历史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于是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去阅读这本书后来在网络上出现了明朝那些事成为一个文化现象后来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去阅读我的阅读的感兴趣的领域曾经是

具体的比如说科技效率和个人的学习成长后期当然最早还有科幻和虚构类的领域那么中国历史一直不是我特别感兴趣的地方但近几年可能还是因为年纪大了会觉得历史

非常有趣因为很多过程中发生的我们在生活中现在好像觉得自己有困惑的问题其实以前已经发生过以前的人也已经思考过甚至有同样的规律或者已经有过类似的解决方案于是我会觉得现在好像很多事情其实多去看一看历史多去看一看特别是一些早一点的

也许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启发于是这几年我开始读这个中国的一些历史的书那么万历十五年就是我刚刚阅读完一本我曾经错过的一本经典这本书啊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不一样非常另类的一个一个

叙事的角度去讲一个好像我们中国人好像已经很熟悉了就是中国明代嘛明代后面这个这个灭亡了被清朝努尔哈赤的这个子孙然后打下来了然后后面呢就就切换到了清朝最后的皇帝叫崇祯那么万历皇帝呢其实是他的前一个前一任这个

这个这个这个皇帝那么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这本书呢恰好他选择的也是万历十五第十五年在历史上去记录呢没有什么大事啊不会像以前说啊这一年什么这个嗯这个清朝大军来犯然后把这个明朝打打过啊灭亡啊历史上的历史书上的记载呢都是一些大的事件但这本书讲的万历十五年的时公元 1587 年没有特别的变化但是

他写作的方式让你完全沉迷其中发现哇就在这一年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其实什么都在发生整个中国封建社会的这个制度特别是这个明朝的这个制度走到了他的尽头所有在这个制度上上下探索的人全部失败了那么这本书他用了六个人

作为主要的角色历史上真实的人物去剖析他们的行为甚至他们的内心世界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我读完以后会觉得这不像是一本历史的著作有点像是一个非常超现实或者是视角非常独特的一个

一部虚构作品一部文学作品当然也因为是他的写作原文是用英文写作然后后面再翻译成中文于是你会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用一种陌生感的感觉带着一种陌生感去看待中国人似乎都已经很熟悉但同样我们也有一点陌生的历史于是这就是这本书的魅力

我从中看到的其实还有一个个人可以学到的就是我们如何去进行叙事这是我稍后要说的那么首先要说这个

这本书的视角是这样的他用六个人作为基本的视角去讲述明朝这一年发生的事这六个人分别是神宗皇帝万历我们就叫他万历皇帝了然后他的首席大臣张居正以及张居正后来的继任者文渊德大学士申士行

还有我们在历史上听过的那个清官海瑞以及在当时作为一个军事上最有代表性的杰出人物戚继光还有在文学和哲学领域呢明朝比较典型的一个狂士李治分别是以他们的视角去讲述这个历史在

现代文学写作上呢有一个流派叫有一种风格的叫做这个视角式写作叫 point of view 那么都是以每个具体的人去写然后写这个故事那么

他可能是就这种 point of view 这个视角式的写作呢可能是现在最先进的或者说这个很多人觉得甚至是这个最好用的一种方式那么最常啊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权力的游戏的原著冰与火之歌就是用这种

视角是每一章节讲一个人然后从这个人的故事以这个人作为一个主角然后切换开来以他的视角展开故事下一个章节再切换到另一个人

当然如果你喜欢玩游戏这种视角类的切换就完全不会陌生比如说战神比如说这个生化危机等等都是在后面以一个人的角色一个角色的视角去观察这个世界现在我觉得这种角度

是叙事的最好的角度因为我们人天生就以这种视角去观察事件我们天生就具备以这样的视角来理解事件的能力这也可能是这本书它的一个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那么明朝

现在去看明朝好像我们觉得当然如果有的人喜欢历史关注了很多比如说阅读过明朝那些事啊其他的这种著作的话会觉得哇明朝非常牛的一个帝国啊如何如何如何我呢就像刚刚说我对于明朝历史了解不多但会有一些问题比如说这样一个大国啊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然后这个呃

财务财力充足的一个国家怎么会被什么沿海日本的那种倭寇还有菲律宾的海盗这个骚扰最后呢被一个看似未开化的这个清朝满族人给灭了整个这个过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然后这本书呢其实就回答了这个这些问题那么

整个来说就是在明朝的时候我试图简单的来总结一下这本书我还是强烈推荐大家如果对于中国的历史感兴趣去花时间阅读一下这本书但我现在尝试用自己简单的方式去总结一下这本书就是他们这本书讲了这几个人物

每个人的视角呢他分别代表了社会上最重要的部分那么比如说万利环境代表这个统治阶层的最高层层层层级就是皇帝然后呢张世张张居正还有申士行呢分别是这个文光集团的就是政治家里面的杰出代表

然后呢啊西极光是军事代表理智呢是思想和哲学的代表那么这些人然后包括海瑞也是一个政治家里面试图去改革改良的这样一个代表他们这几个人都不是都是那种非常聪明非常厉害的人但是呢他们在自己的道路上都尝试了很多方式试图去适应试图去不

不挑战整个这个中国儒家文化以道德作为管理国家这种基准的策略去管理国家的方式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去适应的时候他们的探索全部失败了比如万里环地他

他试图去他最初在小的时候呢他喜欢写毛笔字喜欢写书法然后练到一段时候呢张居正他的老师就不让他写了说你学这个没用你要学会这个如果去统治国家要去学那些这个就是策略之类的东西

然后后面他想要带兵出征打仗所有的人都反对说皇帝不能出去然后后面他任何的言行举止都会有百官去干预他的行动不能得到别人的配合年纪轻轻的他就开始修自己的陵墓这也算是一个象征就是你只是一个

装饰或者只是一个国家的权威性的象征你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那么最后呢他就变成了一个活着的祖宗就是还活在现在但是已经是不能做任何的事情了所以他是这种做了很多冲破的试图突破的努力但最终都失败于是他最后的反击是什么呢就躺平他不理朝政

不对官员的上奏进行表态不说是也不说不不立太子然后什么都不参加每天就困在宫里面他在 30 多年的时间里没有走出过紫禁城一步这是自古至今的最高记录也就是说他用自己的躺平来对抗这个国家的这种就是给他已经做成的既定安排但是最后呢

他的这个结果由他的儿子崇祯还帝最终来继承那么这个帝国到了崇祯的最终灭亡了所以这是命运的残酷那么其他几个人我读到这里的话我会觉得万利真的是最惨的一个打工人他看似是天字第一号人物但是其实也是被这个系统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那么张居正做了很多试验和探索但最终他死后又身败名裂生前官位显赫死后身败名裂申士行他的继任者做了一些比较温和的探索但是于事无补没有进行任何改变

海瑞呢他对道德提出了最严苛的要求而且是极端的要求其他人都是只是把道德作为口唱说说海瑞呢切身时机用自身和对别人的这个强烈要求去管理但是呢一样也没有完成他的这个结果就是证明了一个人的道德之长还是不能去弥补组织和技术的短

那么七极光在军事上取得了极大的建树但是呢他的整套这种军事策略呢其实都是打破了文官集团去保持那种统治的平衡最终呢他付出了代价最终呢他这个晚年的非常凄凉生病连要的钱都没有生前的是全朝最

最声名显赫的大将军所以这也是令人唏嘘而李治是中国思想界的一个可以说是一个奇葩他做了各种各样的探索但最终也是没有能够完成那么所以这一年就是 1587 年是万历十五年表面上四海生平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记载但实际上通过这六个人的视角

证明了大明帝国走到了他发展的尽头这个时候桓帝历经图治或者是贪图享乐首辅独裁调和高级将领去创造或者是苟安文官去连接奉公或者是贪污舞弊思想家的进步或者保守最终结果

无分善恶通通不能在事业上取得有意义的发展有的身败有的名裂有的人甚至身败兼名裂所以整个故事悲剧性的在这里做了结束万历丁亥年 1587 年这一年的年鉴是这个明代帝国历史上的一部失败的总记录

所以这就是我阅读这本书我觉得他为什么牛或者说他为什么成为一个非常经典的历史著作也是他的这种见解极为深刻就是我阅读他的时候有一种像当年阅读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居然可以这样去看历史而且居然是

非常有道理说得通就是犀利深刻一针见血那么这是我的一个感觉所以我觉得还有一个感受可能跟我喜欢科技和科幻有关就是当时中国是用道德来进行统治因为整个文官集团是通过树立道德然后让民众

自动自发的去遵循这个道德的标准然后维持一个稳定的统治但这个统治其实是效率低下的我在想这是不是因为当时本身技术上的效率低下比如说信息的传播信息的管理然后各种标准的制定是非常低下的话于是

社会自动的会采用了这种用道德来进行管理的方式那么后期人类进入现代社会当我们有了西方的这个法律这个作为商业作为这种社会运行的标准那么这个

运行标准的这个工具其实比道德效率更高于是呢西方社会的发展呢速率要比中国要更快也就是说比中国传统的封建社会要更快是不是这样的原因那么现在

AI 出现现在的系统的这个复杂和信息等等它的工具上有没有一些决定性的突破能够帮助我们的这个整个社会的这种运行管理进入到一个更高层面的一个级别或者说如果我们反思一下就是清朝之所以能够强大到

或者说满族人为什么能够强大到打败大明帝国成立清朝那么也许也就是因为他的系统的效率更高因为他是运行了一个非常精锐的管理的系统这里我就不展开说了清朝的系统是如何那么他的军事化的系统要远比明朝的系统就是说他从技术层面上要更有价值于是他取代了前朝

这也是我的一个思考因为也许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一些现在正在发生和改变的一些迹象它背后的故事比如说或者说以往的一些类似的例子像 AI 这个事情或者说像现在这种大数据和这个信息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技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它对我们社会的改变会不会出现这种

这个颠覆性的类似西方胜过东方或者东方胜过西方的这种这种层面的这个颠覆我不知道也许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最后说一下我自己的总结吧或者说我自己的收获我自己收获其实简单来说就三个第一个收获学一学历史可能会找到很多我们生活中具体问题背后的深层次的以往已经发生过的经验和案例那么你会发现你并不孤单你的问题并不是只有你才有而甚至也有可能已经早就有了解决方案学一学历史第二呢

这种个人视角式的叙事方式其实这个方式呢不只是在写作在很多方面甚至在工作中也可以用得到甚至在我想要说服别人我想要展现自己的工作的这个一些具体的这个演示的时候都有都有很有帮助第三点呢我觉得多阅读一些经典因为这本书万历十五年作者黄

忘了他的名字了啊黄仁正啊那么这个作者他写完这本书是上个世纪 80 年代呃 78 年 276 年写完这本书然后后面呢在在那个年代中华书局就试图引引入然后后面呢又一版再版然后后面又在纽约纽约克啊等等这个啊这个呃

文学评论里面成为经典很多人都去评论甚至很多人对于明朝完全西方人对于明朝完全没有概念的人都会非常深刻的去感受到这本书的魅力那么这一点我觉得也是就是的确它是一本已经出版了 50 年的一本经典那么多去阅读经典也许能够让我们对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会有更多的一些深刻的认识

好的感谢你的收听我们下本书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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