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来到知行小酒馆这是一档有知有行出品的播客节目我们关注投资更关注怎样更好的生活我是雨白今天是我们金融人物系列的第二期我们要聊的是一位数学家出身对冲基金界的传奇人物吉姆·西蒙斯也是我的偶像
他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不仅让数学和科学成为了金融的核心驱动力更是用纯粹的数字和模型颠覆了整个投资行业文艺复兴的大奖章基金以难以想象的年化回报率持续打败市场成为了金融历史上最稳定的造富机器之一你可能会好奇一位科学家是如何在金融市场上立足的而这家公司的名字文艺复兴又有什么深意呢
今天我们会一起走进吉姆·西蒙斯的世界去探寻他如何利用数学、数据和非凡的直觉缔造了这场文艺复兴一般的金融革命要讲在前面的是这期节目里会涉及到大量的人名和专业术语我们会在文稿区提供相应的注释供你参考对于一些朋友来说也许理解成本会有一点点高但相信你听完之后一定会有所收获
今天特别开心把我们跑师和大卫翁老师又请了过来一个从东京过来一个从香港过来汇聚一堂就是为了我们这个金融人物系列的第二期那我们这期的主人公是谁呢 James SimonsSimons 应该是雨白非常想要聊的一个人物对吗对 西蒙斯是我从刚接触金融投资时就很崇拜想要深入了解的一个人物
不过我觉得可能很多听众对于量化投资还是西蒙斯都是比较陌生的所以在正式开始讲西蒙斯的故事之前我们可以简单介绍一下就是西蒙斯所做的量化投资大概是什么样的以及在整个投资世界里边西蒙斯代表的投资风格它又处于哪个位置
对我想给大家提供一个背景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跟他沾上点边吧然后让大家理解到为什么你了解了也没有用因为他做的事情你根本做不到就是实在是陈建做不到但我觉得这里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背景如果大家想了解的话我觉得迄今为止最好的资料还是那本书《战胜市场的人》没错没错就是如果大家看那本书的话我其实特别建议他把这书名改成《征服市场的人们》
就是它是 MEM 吧 The Man Who Sold the Market 应该变成 MEN 它这本书实际上就相当于是这个量化群星灿烂时然后它告诉你就从 50 年代开始吧一直到现在大概这六七十年这个量化是大概是怎么发展过来的然后这里边这些大神们就各就各位都在哪里
然后呢跟他们同期的我们熟悉的其他的名字他们是什么派别就是什么星宿派还是武当少林其实大家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其实我非常简单非常快速的就是给大家画一个象限图然后大家就大概知道就是西门寺在什么地方这样的话就是我们后面再聊的话就比较清晰
我觉得大家可以想象一个横轴从左到右左边就是我们特别熟悉的就依靠人的主观判断人的价值判断做决策的这种基本面的投资理念然后最右边它的核心就机器人或者是数学它跟人的判断没有关系做决策的不是人这个纵轴我们可以从下往上按照时间线就是最早 50 年代越往上就是离我们现在越近
大家不要怕我们会把坐标轴上这些人物整理放在文稿区欢迎对照着听然后最左边是谁呢那就是巴菲特就是巴菲特的老师是吧格林厄姆包括比特林奇他们的最大的特点呢就是说是要靠人就是说我要知道这个公司的基本面我要把它研究的非常深然后那句我们大家现在都著名的话只投你知道的东西可能就是从这个派别来的然后
再往左边走走到极端就是米尔肯就是这个公司的信息对我如此重要我要拿到他的内部信息嗯这是最左边最左边再向右边一点呢其实就是大家熟悉的我觉得大部分的像那些宏观的对冲星星的大牛都可以放在这一排包括我们上次聊的大六这种对对没错没错大六其实我们后面聊的大部分人我觉得都是在中间的嗯
他们的特点是技术分析加上主观的价值判断所以他两个是合起来用的就最典型的就是索勒斯和那个 John K. Miller 当然我觉得在中间这一块他们是级别最高的段位最高的我觉得在依靠人的判断的这个维度上他们应该是和西蒙斯是并驾齐驱的但西蒙斯他靠的是科学然后这俩人靠的是胆识和勇气就是说我敢做空这个硬帮 100 个
就是十个亿就是到那种胆识那么还包括一些我们上次聊达里奥然后 PTGPTG 其实也是这边然后还有那个战圈之王 Pinco 的这个大牛那么我们今天想聊的西蒙斯就是最右边
当然了就我们后面会聊一些细节就是说他是不是完全凭机器做决策这个有的善良一会大老师可以讲讲故事但最右边的特点呢就是说我不需要知道基本面我也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想知道美联储今天又加息还是降息我做的所有的决策都是从数据来
就是我会收集我所有能够收集到的数据然后我用数学家的方法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性然后我会制造出我自己的交易模型再配上系统的加持那么我尽量不用人来做结束我尽量把所有的东西交给机器这是最右边做电话的人大部分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他们根本不关心也不看新闻所以就这么一个象限
我觉得这才让我们普通投资者觉得心向神往的地方就很好奇他们这个世界是怎么运作的嗯嗯
那我们今天就来好好地聊一聊他们的这个世界是怎么运作的对啊因为你看他那本书叫做 The Man Who Solved the Market 那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其实我们也很想破解这个秘密对但是我很同意小宝老师刚才说的就是这个名字应该后面加个门就是说聊完之后大家就会发现真正完全由机器跟数学的世界反而是最需要人的一个世界就是整个文艺复兴的它的体系的建立是很多代人完成的
所以我们听很多讲西蒙斯故事的不管是播客也好还是一些内容也好你会发现里面出现大量的人民就是你看起来应该都是数字跟机器的东西但反而有非常多的人他们是在每一个时期贡献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然后一步一步的让他成神让西蒙斯成神同时让文艺复习成神
对 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个金融人物解读还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第一个就是能够把这个传奇是怎么缔造的讲清楚我觉得它本身就很有意义另外一个我觉得也是大家很好奇的就是西莫斯怎么样能够做到把这样一群又一群的天才凝聚在一起然后创造出这样的一个奇迹要不我们就从这一点先贴近去讲
昨天我们三个在对一些内容的时候我在苦思冥想一个比喻就是把西门斯比喻成谁比较合适历史上的哪个人物历史上的哪个人物就是奥本海默为什么是奥本海默是因为
辛蒙斯也好奥巴海默也好他在学识上面是有非常强的成就的对吧就是辛蒙斯就是他在数学上的成就我觉得应该是高于投资界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陈醒生跟他的这个陈辛蒙斯理论到现在为止依然是大量的闲论啊或者是一些地方会去引用的然后获得的奖项我觉得是任何一个投资界的人都无法想象的这种奖项对我觉得这个也是让我觉得很神奇的一点因为陈醒生比他大 27 岁
你想他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一个数学家居然得到了一个大佬的青睐愿意跟他合作我觉得真的还挺不可思议的说明他这个人他肯定是有点东西很有人格魅力的是的另外一个就是他的智商包括在数学上的成就确实是无与伦比
这也就造成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当他后面想要挖这些数学家挖他的曾经的同僚们来跟他一起干活的时候他是真的能站在同样的台阶上面跟他们对话的就是说白了如果你是一个做投资出身的人你根本就不可能跟这些数学家可以好好的聊天数学家根本不可能搭理你对吧你去跟 Sheldon 去探讨一些这个你要不要来跟我一起做投资这种事情他会直接告诉你我觉得你的智商不应该跟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是的 是的 但是西蒙斯首先他在知识上有这个高度 其次他在人格上又有足够的魅力就他当年在做学校的数学系主任的时候 他是真的可以拉来全美最好的这些数学家们来当他的同僚来一起开办这样的一个新学校的一个数学系 对吧对 就是这些超级聪明的人都在里面
对但是也超级难搞对对然后都非常非常的有自己的想法没错包括不管是梳理还是我们查的一些资料都可以看到特别是在七八十年代其实比起投资显然学术是一个更加在格调上面或者说是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是一个更合适的一个对于这些数学家来说在的位置嘛
所以想把他们从这样的一个学术殿堂里边拉出来说你来跟我一起做投资吧就是你都难以想象它是一个什么样的难度对而且是被看不起的你一个数学家你居然去市场上摸把魂打然后他有几个合伙人书里也提到他就是说当年的印象就是西方斯天天不务正业天天去打不客然后天天去市场里面去鬼混瞎混
所以学数学的人就当年至少数学家他们对于你在金融市场上莫怕滚打他们是觉得比较 low 的从这种点上来说西蒙斯真的是一个洞察人性的大师就是他除了在数学层面有非常高的造诣之外第二他非常的洞察人性因为文艺复兴说白了他的这个量化能够战胜市场这么多他赚的是谁的钱他赚的不就是人性的钱吗
对吧他赚的就是那些恐慌的人所以他越到危机的时候表现越好所以就很有意思你会发现一个数学家一个完全依靠机器跟信号的这么一个量化投资者反而是最通人性的不管是在公司管理上面还是在他自己做量化投资方面都是最通人性的一类人
就在他身上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统一一个金融知识一天都没学过的人然后创办了历史上投资收益率最高的公司 40 岁开始创办这个公司
前面跑士也有讲就是关于他的早年经历那本书里面已经讲得很全面了但在这呢我还是得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让大家知道我们今天聊的是一个怎样的天才以及天才真的没有一段经历是浪费的全都是伏笔那西蒙斯 21 岁麻省理工本科毕业 23 岁就在加州伯克利拿到了博士学位那毕业后呢他短暂的在哈佛和麻省理工当了几年老师
由于那个时候是冷战时期大概 25、6 岁的时候他就加入了普林斯顿的一个研究所投身密码破解工作就专门用来破译这个苏联的加密系统那在做密码破译工作的同时他也没闲着他和另外一位数学家鲍姆合作发表了一篇论文就关于怎么样用数学模型来预测这个金融市场的走势
要知道这个时候距离他创办文艺复兴起码还有十几年你看这个伏笔这么早就买下了
但是呢由于西蒙斯本人特别的桀骜不驯他居然在媒体采访中表达了反战立场于是他就被炒鱿鱼了那个时候应该是 1968 年他当时刚好 30 岁受邀去纽约州立大学实习分校去建一个数学系那你想他的名气很大又很有才华就吸引了很多优秀的数学家加入让实习分校的这个数学系可以说是迅速的就崛起了
当然,后来这批大牛一个个的也都被他挖去了文艺复兴到了 38 岁,也就是 1975 年西蒙斯更是拿了美国数学的一个顶尖奖项叫维布伦奖可以说那个时候他在学术界真是风头无量
但是让所有人非常震惊的就是过了两年也就是他 40 岁的时候突然中年发疯从学术圈毅然决然转型去做了投资我很好奇的就是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大一个转变因为我感觉这个是绝大部分学者都不可能做的事情真的有种中年发疯的感觉
对我觉得这个真的是要从他的性格上去做一个分析就是你纵观西蒙斯的整个人生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他永远在好奇然后永远在骚动就是永远都静不下来他一个事情做了两年之后发现他做到了一个当然这也非常凡尔赛就是他做任何一个东西都可以做到非常顶尖的水平然后他立刻就觉得我要追求另外一个目标了
比如说刚才说他 20 岁 MITB23 岁拿到博士 30 岁就已经去当这个纽约州立大学实习分校的数学系主任了而且在这个职位上也确实花了很多的精力去吸引了大量的人才但等到这些人才到位大家一起磨合了两年之后他觉得这事又到这了就是我觉得
没有什么新的挑战了挑战不够了怎么办我又回去开始研究数学然后数学没研究两年我又发表了这个最重要的一个我人生上的这个巅峰的数学论文拿到了美国数学学会奥斯瓦尔德维布伦几何奖就属于在这个部上我也拿到这个最高奖项了然后我又没有挑战了我又找不到我的存在的生存的意义了但但
大部分学者到了这个阶段的时候他会觉得说那我接下来几十年我可能是要么就去找一些新的数学挑战要么就是好好的教书育人逃离满天下对这就涉及到席梦思性格中的另外一个方面就是他真的很爱钱就是他从小就对财富这个东西有非常强的执着
我们在这里可能不展开讲他小时候的这种故事了吧但大家就知道就是他是一个非常爱钱的人对这个是他性格让我觉得非常有趣的一点就是他不是一个物欲很高的人他就是很单纯的爱钱以及包括他同期的这些数学的这些大拿们也会说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西蒙斯就老想去做一些大的事情我感觉财富是他想证明自己的一种手段对 宇班你说的非常对就是他重点不是说我赚到多少钱而是我要证明我有赚钱的能力这个其实跟数学家想在数学这个领域攀登高峰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他除了数学这个高峰之外他还想克服另外一个高峰那一块的高峰是迄今没有人去挑战的就是在金融领域能够用数学的方式赚到难以想象的这个钱因为数学领域他在学数学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在 40 岁之前他见到了世界上最成功的最厉害的这些数学家他觉得 OK 我知道这块在发生什么了
我也知道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对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或者说我一眼望得到头就在这条路我还可以取得很多成就但是金融那边我觉得那个世界非常的原始就是还有非常多的难题跟高峰我可以去当然这个都是我们猜测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证明自己能够解决问题的能力是一直驱动他在不断地往前走的一个原动力
对而且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了就是也是我接触这些学数学的人我觉得大家有个共性首先刚才大老师和雨白说的对西蒙斯呢他确实对金钱有一种无限的渴望因为他很早的时候应该是刚结婚不久吧
然后他和这个太太结婚之后因为收彩礼嘛收了几千美金的彩礼然后他就转头就去买了股票然后他说这股票怎么涨幅这么小就不过瘾然后就去买了期货那个时候应该是他刚开始就接触市场嘛大豆期货然后买了两手大豆期货最后全亏光了然后他就觉得很兴奋觉得这个市场居然还有我支不到的东西那么以及这个市场能让我短期内赚到很多钱
就是对金钱的渴望我觉得是这些就是很想解决问题的人的一个最直接的回报因为实际上刚才你们说的对就是学数学的人呢包括这些数学家他们永远是在挑战的路上就是说我一定要解题解更多的难题这才是真正的做题家谢谢
这个是做题家但问题呢是我如果是在数学领域我要有一个突破我可能要等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但是呢这个金融市场它的回报是实时的就如果说我的算法成功的话我马上进账一百万几千万就它的反馈效果非常快且它的挑战难度也很
因为金融市场确实是迄今为止至少从那个时候开始是没有人能够解出来的所以对他们来说就对金钱的渴望他们都有可能就算是开始对金钱没什么渴望但后来大家也是该买船的买船买这个豪宅的买豪宅都是一样但永远是因为解题以及金融市场会给你实施的反馈这个是很爽的
对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先按照时间线来推进吗比如说 1978 年他正式的从学界出来创办了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因为前面我们也讲了嘛其实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它的这个成长史它是一个量化群星闪耀时的这样的一个编年史或者记录史行啊那我们就从 78 年开始
因为 78 年那一年西蒙斯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身边的家庭包括他的同僚们都非常反对的决定就是从学校辞职决定投身投资事业那个时候一个最直接的原因应该是他之前有过一个公司然后那个公司被并购了然后他得到了一个
一笔财产等于有了一个启动资金因为你想想看在那个时候不可能有外部的资金愿意投资于他就是他不可能 raise a fund 说是我自己来开个基金公司一帮古怪的数学家然后说我能用数学的方式解决金融世界的难题是不会有人相信的他们自己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其实来自于意外的这个公司并购拿到的这笔钱
那么 1978 年他跟另外这个著名的数学家鲍姆就是他们俩就成立了这个叫 Moneymetrics 就相当于是金钱跟计量经济学的一个合并的公司从这个名字你可以看出他想做什么他就是想用数学的方式来解决金钱问题来解决金钱问题但是那就是在前十年就是七八年到八八年这十年其实西方资一直不是特别成功
因为他一直在主观跟量化之间在做摇摆就是当时他们也会采取很多的小道消息他跟格林斯潘比较熟经常想去打听点跟宏观相关的这个消息对吧试图去盈利他一直在这两个中间摇摆虽然都是就是很成功的数学家吧从鲍姆加入都没有找到很稳定的盈利的方式其实这个 78 年这一段呢是早期经历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是大奖章基金的前前身嘛
然后这段时期呢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为什么呢因为 78 年他跟早期的合伙人两人之前都是在国防研究院去破解密码的然后还一起呢曾经发表一篇论文就是声称我们找到了能够破解市场的一些亏损法
然后他们俩就一起成立了这个基金在 70 年代早期就是这个时候大家对于这种算法能够做投资是持完全怀疑态度当然了当时索普有成功索普大家可能听说过也是一个数学家就是靠玩 21 点就赢了自己所有的大学的学费且就是把赌场差不多给赌破产的那个人在差不多同一时期他是第一个把
量化的算法应用到投资领域的这么一个科学家当时只有他成功了但是呢 70 年代大家对于这个算法还是持非常不确定的态度那么在这段时期呢他和鲍姆两个人他们两个的投资方法和投资策略其实是在相信人和相信机器算法之间反复横跳的那么曾经就一开始的初衷呢是我要用算法
我要用我们当年一起写的这个论文我们来试一把能不能赚钱其实这两个老搭档特别有意思当年在做密码破译的时候他们俩不是一起工作吗
西蒙斯被炒了之后 邦姆对西蒙斯可以说是念念不忘觉得别人都没有西蒙斯聪明 没有西蒙斯好用后来有一天西蒙斯就问邦姆说哎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花一天时间来帮我搭一下交易系统虽然邦姆对金融不感兴趣啊但是他还是愿意来帮老搭档一个忙 搭把手结果等邦姆到了 西蒙斯就给他一堆数据 让他解题
鲍姆看着看着还真发现了一些趋势觉得这事可行一开始呢这两个人就一周见一次后来鲍姆就上头不用西蒙斯催他自己就过来研究
紧接着他就决心和西蒙斯一起尝试用这个数学模型在金融市场赚钱于是他们就构造了一个策略叫做小猪篮子就是叫 picky basket 然后呢用这个策略呢开始去投一些外汇那么开始呢是觉得这个算法靠谱
我可以依据这个算法我们成立这个基金就这么干了但是这个算法呢突然间有一天出了很大的差错就是说我本来是买外汇的一个算法我突然间去买了土豆然后直接把这个美国东部的免印州土豆的价格就抬到很高然后还被当时的市场监管人士觉得你们是不是哄抬物价然后内部操作的嫌疑
对就是商品气候教育委员会突然给他们打电话说你们干嘛干嘛要买这么多的土豆和越把全球的这个土豆供应都快垄断了你们想干什么
然后西蒙斯我也不知道为啥要买土豆所以这个时候他突然就发现这个算法非常不靠谱然后这个时候西蒙斯性格中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显现出来了就是担心就一遇到他没有预期到的情况他就很担心他就要横跳我觉得这时候他的担心其实在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就是小跑老师你说到的他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系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指令原来都是在做外汇市场
而且一下子要把三分之二的现金都拿去买土豆期货就这么一个担心第二个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刚才我们说这个监管来给他打电话不是就打个电话就结束的那个监管是要求他把所有的仓位全部平掉的就是被强平了还给他开了罚单好像是几百万美元那个罚单嗯
这就让他意识到我虽然是用量化的方式在做一些投资但这个投资的结果可能会因为一些量化根本没有办法估计到的一些不可抗力而遭到损失就是你监管的这个指令过来并不是我系统能够考虑到的事情那这个时候他肯定会觉得原来现实世界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就是按照指令执行赚钱就完事了而是你会受到一些宏观因素的影响
确实是这样的就七八十年代大家很容易改变主义的原因我刚才提到索普就是大家有没有想到过就是索普算是所有量化这些交易员的祖师爷他是比西蒙斯更早的他是第一个把这个量化应用到大规模投资的这么一个数学家然后曾经是非常成功的那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的基金的名字呢就是因为他在非常成功的时候突然
有一个合伙人不知道怎么着跟那个米尔肯就是垃圾债券大王然后靠最后内幕消息进了监狱吧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合伙人跟他扯上了关系然后呢就被整个拖累了然后整个公司即兴就结束了所以呢当年苏护也说要不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就是不可抗力我早就是亿万富翁了意思就是说大两张可能就不是你们这个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因为西蒙斯就是通过这样一次一次事件造成了他后来的整个性格就是会担心然后会不是完全相信系统最后当然证明了他这种担心是非常必要的也让大奖章避过了一次一次的这个危险
对而且我觉得聊这些不能忽视当时的历史条件就比如说当年这个计算机的发展水平以及我们熟悉的一些其他的这些投资大神他们在比如说七八年前后他们在做什么那个时候的美国应该就是沃尔克刚上台没多久吧我印象中好像是七八年上台的是的
其实也就等于当西蒙斯开始做投资的时候美国也正好经历了一个新时代的一个开启那对如果说到这个大宏观背景的话那就多了包括布雷顿三菱体系也是那个时候就整个大的宏观事件就是时事造英雄吧
对啊有风起云涌时代然后因为有了这些东西你如果没有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外汇市场也不会变得如此的波动大甚至包括大奖章在前几年不都是做外汇这个市场的吗对吧它也不会有这么多外汇上可以做的事对对
就当时造就他们其实是有两个历史背景或者条件第一个就是刚才宇白说的就是那个时候不是做量化的好时候是因为你没有数据啊他们当年怎么收集数据就是说西蒙斯自己跑自己买了好多世界银行的那个年鉴就是查年鉴里面记录下来的数据还不够然后呢每天去纽交所去抄数据然后让秘书每天把这个收盘价开盘价中间价都抄出来还有他嫂子
老子也帮忙抄数据全家一起助纵抄数据对我觉得我们在 2024 年很难想象就是 50 年前他们做量化是这样去找数据的而且那个时候投资人没有界面就你只能是电报电报给你小条就在那种情况下你是不可能有一个能用的就靠谱的模型的这就为什么本来是买外服你可以去买土豆那么这是当时一个限制条件所以说电话模型很容易出问题
然后另外一个背景条件就是这个大老师讲的我觉得也很重要其实当年是一个做事件驱动基本面投资的一个好时候因为他事件太多了齐姆斯和他的前任第一任合伙人他们两个经常发生分歧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小猪篮子模型不靠谱之后呢鲍姆就是他当时的合伙人觉得
每天发生这么多奇葩事件我用基本面做投资不香吗我干嘛要靠模型因为他当年确实是依靠这些事件然后分析这些事件然后我怎么下注我怎么先得到消息他确实赚了不少钱其实一直到 84 年吧就是我们想说这个美国国债暴跌的这个事件之前其实他们一直在靠这样的方式来做投资
你说这样方式是来回横跳的方式还是其实就偏向了事件驱动跟车面驱动短期内西蒙斯其实放弃了也不说放弃了吧就暂时终止了量化这条路
都终止了就是他确实如果每天看新闻不香嘛就这一段时期其实有几个挺有意思的小故事就看出他俩之间的分歧就比如说黄金那么当年黄金的棒母是多他就是不肯卖但是当时黄金的价格也一直在上涨刚才有这个大老师讲的不论身体的背景但为什么西蒙斯突然间觉得很担心他一定要卖呢就是因为他老婆有一天回家跟他说我看到我的朋友现在大家对得
排队去卖黄金首饰就卖的好慢啊然后西蒙斯当时就觉得大家排队卖黄金首饰那如果说这些人都卖了那金价岂不是要暴跌或者说这些人干嘛要卖呢他觉得这是不好的信号他当时就是要求鲍姆减仓鲍姆就是不减然后最后在威逼利诱之下他还是减了仓然后之后鲍姆就一顿抱怨但后面证明西蒙斯是对的就是金价一下突然间就跌了下来
这是一个小故事那还有一个小故事就是刚才大老师提到的就最终造成他俩分手的一个最后一根稻草就是 84 年 83 84 年那个时候就是保罗沃尔克当美联储主席然后呢用铁腕手段就是抑制了当时的美国居高的通货膨胀那么当时鲍姆的分心呢是觉得他要做多美债他觉得通胀抑制下来后面应该是一个债券的大年因为你的利率降低了嘛然后你慢慢就会平稳
那么他做多但他刚做多完然后债券价格就暴跌原因其实有很多很多的原因然后就跌得很严重西蒙斯这时候又开始担心要求他减仓他就是不减然后呢最后 VV6 之下还是这次呢是因为确实出发了 40%的协议对就是鲍姆的账户亏了 40%的时候他跟西蒙斯之间这个协议有个自动条款
就会被全部卖掉而且同时解约就是很可惜这两个数学家当时其实是天造之合的就这种两个数学大神的合作但就因为这么一个事件就是宣告结束高锤对那么后面证明鲍姆是对的因为紧接着就是美国长达 30 年的这个债牛的大年然后也造就了一些像债券天王格罗斯一样的优秀的债券经营经理人物
但是已经晚了金融投资很多时候就是很残酷的就是你在长期可能是对的但是在短期如果你是基金经理或者是一个管投资人钱的那你就是触及到你的平仓线或者是风控线你就是必须得清仓哪怕你心里是多么觉得是对的也得清这是一种情况第二种情况比如这几年中国市场的这种情况我觉得市场很有机会的时候我的基金被不停的赎回那我就被迫要减仓被迫要减仓因为我的仓位不停的被顶到了最上线对吧
那这个时候就是没有办法控制所以这种基本面投资的它的一个问题就在于你自己的长期看法很多时候不重要你会被短期的市场的很多原因所制约就是你会发现西蒙斯大神虽然他是大神
但是他的那个思想的反复横跳也是在一次次的事件中被驱动的我们刚刚说他之前因为小柱篮子那个事件所以转向了基本面事件驱动结果呢又因为 84 年鲍姆的这个债券事件觉得说不行你看人会这么顽固我的这个好搭档跟我一起奋战了这么多年而且他也是一个数学家居然顽固到这种地步不行我不能靠人我得回到靠机器对我得回到机器回到量化的这条路上去
所以 84 年的时候他开始支持埃格斯也是一个大神去开发交易系统去重新走上了信号的这条路
对所以我们这个时候可以给第一阶段做一个总结就是说第一阶段大概就 70 年代到 80 年代初那这个时候呢算是文艺复兴西蒙斯以及他的理念的一个最早期最早期呢是当时条件不足没有办法让量化能够上一个台阶以及当时的事件驱动以这两个为标志那么完成了这么一个时机我再补充一句就是我觉得
我们看任何一个金融大佬或者什么你就会觉得他在早期的时候都会遇到各种挫折对吧会遇到各种问题然后也没有那么成功但是之所以他们会成为大佬大神就是这些经验没有白费这些经验都会成为未来他们做出一些正确的决策的底层的逻辑或者说历史的一些直觉或者是经验的来源
所以为什么在金融投资里面经历周期这么重要就经历周期是很重要的其次就是你从周期里面学到东西并且用于之后的理论指导实践也是非常重要的西蒙斯这个例子里就是很典型的他未来的那么多次担心其实都是来自于这时候因为你想想看他七八年之前他就是一个数学家他根本对这个市场是没有那么多的了解的对吧
就是因为他经历了跟鲍姆的又是小猪篮子然后又是国债暴跌这些事件让他产生了一种想法就是后来有句很有名的话就是你都闻到硝烟了你就赶紧逃不要再考虑什么对吧你的模型是什么样子成本这不是天生的东西都是过往的一些经验告诉他的一些事情
对 我觉得在这些之前有个大前提就是你要保证自己活着这样你才能够把你在上一个周期学到的经验教训更好地应用到下一个周期对 活着的这个原因有很多当然也有很大程度上是运气的成分当然也有比如说我们刚才说他跟报母为什么最初会定这么一个条款就是到 40%后我要去清仓这显然是对自己的一个风险的保护就相当于他是用这种方式来保证自己先在市场上活下来
当然还有个原因也是因为当时他们的资金量可能也相对来说比较小而且都是拿自己的钱来玩然后他跟豹姆分道扬镳了咱们就进入到了第二个阶段那第二阶段他又请来了新的大神那我们先来说说艾克斯艾克斯是书里边让我印象很深的一个人物因为他可能更接近于我们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刻板的天才印象英俊聪明幽默但是易怒又暴躁
从小艾克斯的父亲就抛弃了家庭艾克斯本人也有严重的胃病怎么听起来特别像小说男主角艾克斯 20 出头就在数学上取得了杰出的成就当年他是康奈尔大学史上最年轻的终身教授他还有一个特别著名的事迹就有一天艾克斯和自己的搭档抱怨这个洗手间离我的办公室实在是太近了你看那个水声很打扰我的思路
埃克斯越说越气然后他抬起腿就朝那堵墙上用力地踹了一脚留下了一个不小的洞为了纪念埃克斯康奈尔的数学系至今都特意保留了墙上的这个洞当埃克斯被西蒙斯挖到石心分巷的时候康奈尔大学严正地警告西蒙斯说你不许再挖人了你再挖人我们就要告到州长那里去但就是这样一个人被西蒙斯说服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被金融市场给迷住了
埃克斯应该在早些年就加入了并不是到 84 年才加入的但是之前因为西蒙斯痴迷于跟鲍姆一起做事件驱动型的投资所以并没有花很多的时间跟精力在支持埃克斯做交易系统这方面但从 84 年开始他就转向了大力支持埃克斯做这个事情
对因为当时他觉得靠人不靠谱了当时呢还是有几个背景条件啊那么我们讲了就是这个时候他有转型的趋势而且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很好的背景条件就是他们现在的数据慢慢多了这个是很重要因为有一个新人物出场叫斯特劳斯斯特劳斯
我的印象中就我给他贴了个标签就是他是数据宗师对就是说时候跟数据相关的就肯定想到斯特劳斯这个人物肯定出场而且我觉得他应该是成就文艺复兴最关键的人物我反而觉得他是最关键同意同意因为他做了什么事情呢就是他加入的时候拼
他都记下来
然后当年因为刚才讲到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蓬勃界面就是说你去买麦胶你是看不到数据的你只能通过这些收报机啊像那些磁盘所以他就把所有的磁盘都收过来就是把商品七交所的这些历史收据磁盘收过来
还不够然后我现在的数据没有他每天就记开盘价收盘价还有日间那些波动价格他都记下来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数据有啥用然后他不管就是那种像这个哆啦 A 梦一样我看到数据我就拼命的放到我口袋里对就补充一个信息就是为什么他会做这么脏又累的活呢是因为他是 1980 年加入的
斯特老斯他加入的时候是一个被加州伯克利大学开除的一个计算机系的辍学生所以他加入到当时当然不叫文艺复兴了 monometrics 的时候确实是一个比较低层的人员就是一个初级人员所以他做的事情就是直到现在为止做数据清洗做数据收集依然是非常苦非常累的活
但是斯特劳斯为什么会被叫做宗师是因为他对这个事情有着无比的兴趣这就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是的
它不仅是收集数据大家要知道如果做过这个数据清洗的人应该知道这活有多么的简直很烦就是非常烦因为你要做对比啊你想想他们当时那个环境我还没有一个 Python 我一个这个 Script 就挖下来的事情我要拿出年鉴来然后我跟每天的华尔街日报上的这个来做一下对比我判断它这个靠不靠谱
然后剔除没用的数据然后保留有用的然后把数据按照这个机器可读的方式来整理出来这个活是很可怕的他居然坚持一直在做然后我觉得斯特劳斯因为在书里面就描写了一些细节就是他真的发现了属于他的职业或者是属于他的那条路就是我要去做这种准确的价格的数据的收集跟整理这就是我找到的我毕生的一个追求
这个我觉得太有趣了就是原来一个人的一生的职业可以是做一个数据清洗师这样的事但是如果你把这个东西做到极致你就成为了数据总师你甚至成为了文艺复兴公司后来能够有这么一个海量历史数据库的一个奠基人
就这么一个角色对所以我们为什么说开头臣妾做不到呢就是他们能做到的我们做不到是因为没有他们那种量级的数据集就是斯特劳斯开始你想他收集数据的时候 70 年代末 80 年代不仅收集当时的数据我还往前挖收集 19 世纪的数据就是一些 19 世纪的
weekly 就是说每周的这个市场交易数据他都能找到对就年鉴嘛就是各种原来都是那种很老的纸啊纸质记下的东西他全部把它做电子化这些将来就都是淘金的宝藏啊就是太珍贵了但文艺复兴非常可恶的一点就是他这些东西都不对外那肯定不会啊一点分享的这个意识都没有一点开源的意识都没有所以现在虽然大量的量化基金其实数据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一个资产嘛
但是依然有一些数据可能你是在那个年代如果没有去把它这样累积下来现在就真的你就没有了你就得不到的没错你花多少钱你投入几亿几十亿美元都得不到的东西而且后面我们会慢慢的提到就是说为什么它这个数据这么重要因为随着他们算法的演进你需要不同的数据然后需要更大量的数据然后有些数据是没有的
而没有的时候呢你需要把它 mining 出来我们叫数据挖掘的意思其实就是说你根据它历史数据的这些大概的走势如果中间没有的话或这个品种没有的话我能够大概猜出来这叫挖数据然后那它呢也 mining 了不少这样的数据然后这些数据
为后面他们的这个算法的演进呢就提供了很好的基础所以我觉得刚才小白老师说他们量化的小作坊会把西蒙斯的像作为这个祖师爷拜的那里现在所有的数据分析师就应该把斯特劳斯的画像供给那里这就是他们的祖师爷就这种感觉
可以说斯特劳斯为文艺复兴挖掘了相当丰厚的数据资产打好了这个数据的基础那我们前面提到 1984 年西蒙斯开始转型决定重新相信机器那埃克斯又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呢奥克斯他的这个特
特点我觉得如果要是我们一句话总结他的贡献就是文艺复兴的半自动化是从他开始的就真正开始持续的持久的然后做交易且能够往里面加一些交易策略的模型是从他开始的那那个时候他们用的策略应该是蛮简单的就两个很简单的策略一个动量一个反转
依然是现在非常非常重要的不光是量化上面包括基本面的人很多时候我们在做因子的时候动量因子依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但是在那个年代奥克斯它的所谓的交易系统其实就是基于这两个策略对对但为什么这两个策略在当时那么惊为天人呢大家要知道当年可是基本面投资的价值投资的这个理念的主导那价值投资书本里面第一句话就告诉你市场高位时候你要卖对吧市场低位时候你要买
这个是最基本的价值投资理念但是为什么刚才大老师说这两个策略那么特殊呢是因为它是反过来的就市场涨我追涨市场跌我杀跌就这种东西呢是不符合价值投资理念的但是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第一他们的期限很短
就是说我完全是靠市场给我的信号就是我通过书籍我大概能够感觉到市场现在是亢奋的它往上走的动量是有的我就要跟嘛就是我要抓你趋势的那个钱如果说市场现在是往下那么它的动能减少的话那我就要卖所以它是一个趋势跟踪的这么一个做法就这种做法当时算是激进的做法
说实话就是 X 的这个系统出来之后也没有赚到很多的钱其实真正帮他们开始稳定盈利的是又有一个人要出场了这个人叫做卡莫娜卡莫娜是 86 年开发出了一个让计算机自己来
判断这种信号不是由人来去输入一些东西然后你跳出来一个信号而是你计算机去找你这些数据因为我们现在有了一个斯特劳斯构建的非常好的一个历史数据库我觉得这是最早的继续学习了对吧然后计算机你去学习里面的数据关系然后去判断出来一些东西这时候它就逐渐走向了一个黑河化因为你一旦让计算机自己去考虑这个问题就变得不是由人来控制了但是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X 的这个交易策略突然开始 work 了
然后他就真正开始稳定的赚钱了所以你会发现西蒙斯的整个成功的故事或者说文艺复兴成功的故事里面为什么我们不停地要引入新的人因为这些人每个人都是在另外一个人的基础上天专家吧对或者是几个人有机的结合然后共同在这一阶段让这个系统开始走向一个 work 对我感觉大家听到这好奇的是那西蒙斯都在干啥
自己忙着挖人啊在担心对他在让这些人能够加入进来啊然后各司其职能够去做哪个小编的抽说你得干活对对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一开始要去聊那一段就是西蒙斯在整个文艺复兴的发展的历程中他最大的一个功劳就是他是 CEO 或者说他是 CHO 这个 Chief Human Resource Officer
他把这些人能够拉进来用合适的方式激励他们就像他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挖那个老师就直接我跟你搭把工资嘛你来不来对吧然后你不想干这个是不是你不想加任何委员会是不是那有一个图书馆委员会就你一个人你就去那个委员就好他就会找到一些能够激励这些人的方式然后让他进来心服口服的帮他干活这是他最大的能力然后我能跟你对话因为你在说什么其实我是懂的我都能明白只是这活让你干不是我干而已
这个非常非常重要这就是为什么刚开始我们把它比作这个澳门海波是有原因的但我现在突然想到还有一个类似的类比就是钢铁侠就是说它能够在就整个量化它们模型开发前进的过程中它能找到能做这件事的人就比如说我们刚才你需要数据斯特劳斯数据大神来了然后你现在就要自动化那么 X 来了但是刚才为什么大老师提到卡莫娜呢是因为
首先就是我们刚才讲的这个时候的模型策略还是非常简单的,且大家是用线性回归的方法,就了解金融的可能听故事听了多的,黑天鹅听了多就已经知道了金融市场不是线性相关的,它不能外推,线性外推是鸦片,对,
这里边稍微提到一点点一个模型啊这个是整个大奖章和这个文艺复兴的理论基础就是隐马尔科夫模型大概的意思呢就是说用马尔科夫模型和隐马尔科夫模型大家想达到的效果是预测就是说大家是想做预测这件事情简单来讲但是呢它的预测方式呢就是当年最早西蒙斯和这个鲍姆用它的时候他们是觉得就像天气一样
就是说我们今天是多云然后下雨但是为什么多云完了之后下雨呢或者下雨完了之后大晴天呢这个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所以呢大家就把这个天气不同的状态我贴上一个标签不同的状态比如说我天气有刮风下雨打雷各种不同的状态那么同样的在金融市场上我也有波动高的时候或者说情绪好的时候它会把金融市场不同的情况就是作为一个状态
但是状态一和状态二之间是不是先后顺序是不是状态一发生了状态二就一定会发生这个东西我用数据来找他们之间的关联性他俩之间的区别在于马尔科夫是有顺序的
就是说它的概率发生的大小跟顺序相关但是一码二口复述性呢就是你这个顺序也是随机的所以你一发生了跟二必然发生之间是没有关系的但这个时候如果你数据量足够大的话你就可以在这些就非线性的这种状态之间找到一些规律然后你就可以确定它俩之间是有相关性的
对就是我听那个 Aquired 讲文艺复兴科技这一集我觉得他举的一个例子挺好的跟大家分享因为正好跟后面的两个很重要的人物也有关就是他说什么是引马尔科夫模型的最好的一个例子呢就是语音识别就是你要去识别这个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因为你机器其实并不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那他去根据什么呢就是根据你前面说的这个词然后他去猜测你这个词后面一般是跟什么的如果你的数据量足够大的话因为词和词之间我们在说每一个字说我那么后面这个我是它的概率就会比较大对不对就是至少是是有一定的概率的对但是我说我不一定一定说是
他俩之间没有必然的关系但是对于语音识别的真正的他的这个系统或者说这个模型的逻辑就是我去尽可能猜测它概率大的东西然后我去做一个联想去做一个我觉得你后面说的是什么然后对了他正好跟你的那个语音的这个 pattern 对上了好那我就去猜下一个其实他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所以他就是引马尔科夫模型一个很好的应用那第一个字他是怎么样啊
最开始的这个字肯定是就是我听你的那个音然后我去跟我的这个数据库去匹配嘛就你这个音跟我那个匹配上了我知道你是这个字但是我不是在盲目地等待你下一个字我再去找匹配因为这个很慢所以我会利用一些联想的方式我去猜测但这个可能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一个把它简单化的一个东西
对它还会搭配一些其他的理论我们可能前段时间不是有一些热门文章我们熟悉那个词贝斯定理吗其实它会搭配这些概率论方面的这个科学方法一起用就大概意思就是说贝斯就是我会调整我的权重比如说我我说我我可能说我爱或者说我恨
对吧那我说我爱的次数多还是我说我恨的次数多这个时候它会根据你发生的次数用数据我来分析一下然后我用 BS 定理我附你个权重我每次都会调的我发现你这个爱说的多我就附你这个权重高一点它会用这个权重调整的方法来不停地调整不停地进化然后后面就越来越精确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活越来越聪明就是它是一个自学习的过程
然后随着他的学习包括我们的联想输入法什么他知道你经常会输这个他后面跳的可能就会越来越符合你的这个习惯这个的原始的最底层的一个模型就是我们说的这个尹马尔科夫模型然后因为语音识别跟他很有关所以后面 IBM 的这两个专家就是我们后面会登场的两个很重要的人物的时候他就非常顺畅的可以嵌入到文艺复兴想做的事情
对但我觉得这个模型对于我们来说也很有趣就是它其实底层银行那个逻辑就是历史会重复自己对吧就是当时在 20 世纪初还有一个那个年代有很多的这种金融巫师他就会去找历史就是我们经常会说你去看历史然后去猜后面会发生什么事然后这种预言家什么的在那个年代也有很多这种人其实都是利用类似的这种方式但是他们
因为人你的大脑是有限的你的这种猜很多时候是非常机械的你是没有办法像刚才小宝老师说的你还能用贝叶斯去做一些调整啊什么你完全就是直觉但是呢
底层有一些东西是暗暗隐和的就是对于我们现在很多量化模型来说就是我认为过去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在未来会重复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基础但是它也会造成一个结果就是小概率事件会摧毁你的整个预测然后会带来非常可怕的黑天鹅这个时候我们西蒙斯老师的担心就会非常的有效直接还是有用的
对说回来所以我们为啥要提到尹马克福模型呢以及他跟出场的人物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当时如果你要充分利用这个尹马克福模型的话你需要微分的随机方程大牛你才真正把这个算法能够更加的进一步于是他们找到了卡莫娜因为卡莫娜当年他应该是随机方程的大牛对当我想到我需要一个随机方程大牛的时候我就可以找到一个随机方程的大牛加入进来
所以你要像我们肯定抓瞎了随机方程还是找危机分就他知道找谁所以西蒙斯他其实一直有在留意这个学界前沿他知道就是现在在学界里各个方向谁做的研究是最好的是的然后我有能力我可以跟他对话然后我可以吸引你加入到我这里来然后为我所用
那所以第二个阶段它整个会从我们最开始其实是 84 年嘛那具体是在哪个时间点它从之前的这个金钱计量经济学的这样的一个公司变成了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呢应该是原来还没有文艺复兴这个名还叫 Moneymetrics 然后 82 年的时候把名字改为文艺复兴科技公司 82 年的时候就改了
82 年改就是为啥后面一直加这个 technology 呢一直加科技俩字呢就是因为他当年就是刚才大老师说的他一直在专注于这些投资嘛所以他觉得我们也是个科技公司所以他就 82 年正式改名文艺复兴他就出现了然后呢就是有几个名字要区分 ManiMatrix
是公司名也就是文艺复兴的前身然后当年 Moneymetrics 管理的基金叫做 Limroy 然后呢后来呢又成立了一个 XcomXcom 算是一个分公司吧就是专门是做机器的算法量化的然后呢后来这个 Limroy 清盘了应该是在 88 年的时候 Limroy 清盘然后呢就和 X 一起成立了大奖章
没错 聊了这么久 我们终于要聊到这个传奇大奖章的诞生了大奖章基金是文艺复兴旗下的旗舰对冲基金 1988 年成立以来 它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盈利能力 非常的可怕大奖章的年化回报率超过 30%而这 30%还是在扣除 5%的超高额管理费和 44%的盈利分成之后的
也就是说在扣除这些费用之前大奖章基金的年化回报接近 60%以上真的是一个传奇对但我觉得那个时候为什么西蒙斯会选择成立大奖章是因为他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些皇冠上的东西了就是我们刚才说的卡莫娜在做的事情斯特劳斯在说的事情埃克斯在做的事情他们合并起来这个东西已经快成了所以我开始用一个全新的基金名
致敬所有的数学家的名字来去做这个事情那是不是文艺复兴它的整个发展出了第二阶段也可以到这里做一个小的总结那这个时间大概是从 1984 年到 1988 年所以在前面的第一阶段我们提到了西蒙斯
和最早的他的合伙人在这个主观判断还是在量化这条路上他在左右横跳嘛然后到了 84 年到 88 年这个阶段整个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坚定了走量化的这条路然后呢有三个比较重要的奠基人那第一位就是这个沉迷于
数据挖掘的斯特劳斯那第二位是这个埃克斯埃克斯是搭建这个交易系统的这个人那么第三位就是前面刚才就是说了 86 年进入了这个卡莫娜那卡莫娜的功劳是她的功劳是把算法更加进化或者说让计算机自己学习她的这些数据对
从此人就不用愁了对不是由人来去发现信号对它开始进入非线性不只是依赖简单的线性回归这个模型更复杂一点且它造了这个文艺复兴的黑盒子对让文艺复兴开始进入到真正的黑盒子阶段然后同时呢给我们教学了一个概念就是马尔科夫模型马尔科夫模型和影马尔科夫模型
对 如果大家还有疑惑的话我们会在文稿区给大家做一些更详细的解释然后在这三个人的奠基之下大奖章这个基金就应用而生了然后我们刚才也提到了说他在第一年就已经开始赚钱了而且赚得还不错但是这里就隐含了一个隐忧就是你怎么样保证他能够每年持续的赚钱每年持续的表现这么好呢那这个时候就到了文艺复兴的第三阶段新的大牛就要登场了
因为这里面有个关键的问题就是说你有了模型和模型变成稳定且能够持续稳定的赚钱这中间还需要大量的工作并不是说我有了数据然后有了模型就可以而且当时的分界线其实是在于文艺复兴已经有了一些数据的基础
但这个数据呢其实第一我们石头老师老师还在清洗当中还在持续的收集当中但这数据其实还没有拍上用场然后模型呢到目前为止虽然有了卡莫娜的一些非线性的一些因素加进去但它还是上显稚嫩所以它需要把整个交易流程中的更多的东西都放到这个模型里这个就需要新的人来
对而且 80 年代那个时候的计算机这个技术的发展水平别说跟现在比了和可能大部分三四十岁的人印象中小时候的那种都没有办法比但可能还是很原始的对我们当时 286 386 那都已经是 90 年代之后的事了对对我记得斯特劳斯他是在 Apple II 上做数据收集以及清洗算力是绝对不够的没有办法达到一个稳定的模型
而且这个时候说实话阿克斯他的模型呢虽然说大两张刚刚成立前几年虽然也没有亏钱但是他的盈利并没有那么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优秀我觉得那个时候其实大家要知道就除了他们之外他们周围还有很多闪耀的星星就是像索普当年也开始赚钱买赚了很多钱还有相当于类似于这样的人他们觉得自己的收益率其实是赶不上他们的
包括他当年我们后面会提到有一些比较大的竞争对手我们现在可能听到过这个第一烧这些名字当年都是比他们更有名的我记得我们在第一期讲达利欧的时候说他一开始的一战成名是不是就是 87 年
对 Dalio 是在 87 年那一次 Black Monday 的时候但他当然和 PTJ 都是在那时候赚了很多钱但他们都是股票市场上面这个时候的文艺复兴还跟股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其实完全是在外汇跟商品市场里面在做交易那是不是其实大部分投资者也完全不知道这家公司不知道不知道肯定不知道而他们的规模在那个年代都不算大的可以说是自己在跟自己玩了一群书呆子
当然我们到第三阶段就是要进入到文艺复兴稳定盈利的这个阶段有一个人就不得不提就是伯拉坎普因为伯拉坎普是引入了后面直到现在为止依然是文艺复兴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交易原则那就是短期高频交易
但他跟我们理解现在说的很多高频交易其实不是一个概念就我们现在经常说高频交易以毫秒级别但是文艺复兴在 80 年代他们所谓的高频交易没有到这个高频它基本上持有几个小时或者一天两天的这个阶段但就算是这样的一种现在我觉得最多叫中频的这种状态在那个年代其实是被华尔街所鄙视的或者说他们会觉得这条路肯定走不通因为我们都知道交易都有摩擦成本嘛
它都有交易的费用包括你买入卖出的各种成本那么在那个时候包括文艺复兴的 X 在内也不相信可以用短期高频交易会觉得这个有非常大的摩擦成本但是伯勒坎普这个人因为他就没有在华尔街工作过就是跟很多的文艺复兴的这些数学家一样所以他不相信就是一定有这么个教条
他觉得是这帮华尔街的人根本就没有研究清楚到底交易费用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那么他其实就是沉进去做了非常多的这方面的研究和测试所以他也是一个数学家博洛坎普也是
数学家他的老师是香农而且他跟凯利就是我们大家熟悉的凯利公式的发明人曾经都在贝尔实验室工作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当年学的是类似于电气工程信号理论等等就是跟香农的那一派是同一派的我觉得博洛卡姆加入文艺复兴的故事他其实很能体现就是西蒙斯他是怎么样和这些人才
怎么说首先他们肯定是在这个密码界或者数学界就是他们之前已经认识彼此了然后最开始他们俩产生交集是伯勒坎普他在一个公司做股东他想邀请西蒙斯也来但是西蒙斯交不起这个认购金那个时候 400 万美元西蒙斯都交不起但是他同意在董事会任职然后后来伯勒坎普就发现
西蒙斯这个人还蛮是个打交道的当朋友他说西蒙斯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尽管他经常中断会议付去丑言西蒙斯一生最大的漏息对就大言强以至于后面一度文艺复兴其实在商品这个圈子出了名然后后来为什么伯勒坎姆会加入到文艺复兴呢
其实源于一笔意外之财就是科达收购了他创办的一家公司让他有了几百万美元他就把这几百万美元买了一个他觉得特别好的债券结果这些债券出了问题然后他的朋友说可能还是商品比较靠谱你应该去找西蒙斯咨询一下他就去咨询西蒙斯西蒙斯说我这里有一个机会你要不要来我这工作及时的挖人
因为其实在之前博洛坎普是看不上西蒙斯的他觉得西蒙斯眼里就只有钱贪得无厌他对于这个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对所以我觉得博洛坎普加入对于文艺复兴对于大奖章基金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他
引入了短期的高频交易的这个理念反正我们在看很多的资料的时候也会看到布洛坎普并不是说到了 889 年才加入的他加入的比较早但为什么是在 89 年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曾经提到的这个数据宗师斯劳斯他的数据的
清理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等于有一个比较干净的一个历史数据库然后这个时候 X 的交易系统也在卡麦纳的初步机器学习的帮助下进入到了一个稳定运行的状态那么在这几个前提成立之后波勒坎普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更多的去引入短期的交易
其实这个还有竞争格局的改变你想华尔街都是一些最聪明的人大家也开始使用类似的策略然后他们的收益率也很不错然后这个时候就回到之前小宝老师说就是西蒙斯就是一个特别容易焦虑和单一个人就即便大奖赚钱开始赚钱他就一直在想说为什么我们赚的就这么少呢我们赚的没有那么多呢你看人家这个写的这些什么金融分析人家这个策略也挺好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一样
那可能也是老板的这种焦虑传导给每一个员工然后这个时候博乐堪姆站出来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对 而且西蒙斯这种担忧焦虑呢除了来自于同行或者说竞争对手的一些表现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其实这些数学家的算法呢就是你经常会发现这种情况
就是说我挖好数据我做好算法然后我会先测试一下我测试一下我这个模型大概能有多少的收益率但是呢每当他们可能自己测试的时候觉得收益率有能达 50%但是他们一到实际市场进行交易的时候可能只能赚 10%或者 12%就是说你的模型跟真实情况之间会差很多东西
因为你时间越长它可能会引入的变量就更多情况就变得更复杂因为有很多市场的我们叫做市场微观结构和市场运作机制他们是不懂的
比如说你挂单的时候我们有这个 margin call 对吧就是说你杠杆加到什么程度的时候你的投注要减小因为你避免碰到 margin call 如果是碰到的话你的损失会比你预期的效果要出很大的偏差吗还有一些比如说你的交易费用为什么奥克斯有这样的担心呢就是说我每一笔交易我的经济商是要收交易手续费的
如果说那这个单你执行的太频繁那么它会有一些成本的扣减那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实际上就是当时量化的水平它没有办法做到自动下单实时执行比如说今天是周五然后周五大家都很高兴那个时候确实是有这样一个规律就周
你要买入周一要卖出然后我就要抓这个时间段但是呢你周五做出了这个决定发了信号之后发邮件给这个厂商的执行人经纪商然后经纪商快下班了五点了就过周末了他可能就停在那了我本来如果做信号如果我是在一个小时之内执行的话他就会达到我的预期结果但实际上中间这你的下单过程完全没有办法
就是完全自动化对它中间就会有太多太多的磨损了所以我们现在讲所谓的存量化意思就是说从你找信号到找这个做交易模型到下单然后呢下多少什么时候下下多少注然后到最后它自动送 order 然后自动撮合
就整个一套都是全流程全自动的但那个时候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这就是为什么伯勒坎普这么重要就除了他带入了这个短期算法的理念他还带入了就是投注算法就是说他发现奥克斯的这个模型是没有投注系统的
就是所谓的投注系统的意思呢就是我这里插一个小故事这两天不是 A 股大涨吗然后我那天看天南老师发了一个朋友圈就说现在最纠结的人就是说我前几年亏的钱我现在终于盈亏平衡了然后现在该怎么办呢就把大家整不会了就是我现在是要待在这儿呢继续 all in 呢还是我要先出来这个东西呢如果是量化的话是算法算好的
他决定你到市场的哪个价位你的仓位大概是多少增还是减什么时候增什么减往哪增往哪减机器来做决定那么这个时候呢就要提到那个著名的凯利公式了因为我们刚才讲这个实际上伯勒坎普他在贝尔实验室的时候他是给那个物理学家小约翰凯利他在贝尔实验室的时候是给凯利工作
所以他是他老板受了老板的影响就是凯利公式为什么这么重要呢就是我们刚才说了做数据挖掘的人要拜斯劳斯做神然后你做量化的要拜西蒙斯做神然后如果你是赌徒的话你喜欢赌的话你就要拜凯利因为凯利的这个凯利公式呢实际上他是把一个非常好的赌钱的方法
其实他讲的是什么呢就是说你去赌场赌钱的时候你不要管赌场给你的赔率如果你对整个这个比赛规则很清楚的话且你对这个码都进行了深入研究的话如果你的概率达到 50%70%左右的话你就要下大注所以他的赌注是跟你对这件事情确定的程度大小是要不断变化的
我们不鼓励赌博啊只是讲一些概念上的东西对对对那么他的意思呢就是说我对市场有多确定我的确定性越高理论上我下的注应该更多对对不能平均用力你也不能反向而行你这个所谓投注系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但当时的模型里没有这个他把这个加进去了嗯
或者他建议要加进去对另外我觉得博洛坎普的就是对于短期交易的这个看法就让我想起了现在的互联网公司就是原来的这种交易很像是我们最早软件开发的这种所谓的瀑布式就是我要把什么都得做好然后发版本然后出来
但是现在我们都知道互联网公司更流行的是小不迭代我用一个非常小的版本然后往前滚在当时的 80 年代的量化交易或者是文艺复兴的体系里边也是一样的就是波罗堪普就说你们不要考虑那么多然后再去把这个交易放出来你可以尝试如果有问题就立刻改变
就这个的好处会远远大于你们原来担心的这个交易成本摩擦成本这些东西因为 X 当时就非常的担心说你如果交易太频繁可能会摩擦成本的那些东西但他发现这么做的好处其实比坏处要大就是这么个概念对非常对就你算一下嘛这里就要说到做交易的数学好的人一个重大的特质这个我跟一些学数学的人聊出来就是在 Stony Brook 毕业的一个物理学博士我其实问过他一个问题
我就问他为什么你们学数学好的人就是一般做交易都这么厉害他想了半天就挤出来四个字就是算的仔细就是他是不会按照常识来做决定的他一定要算就他只相信他自己算出来的东西
就比如刚才大卫老师说的这个那交易摩擦是很高是高那我要不要算一算就是说如果我小步快跑快进快出的话我大概盈利多少那么我再算算它的成本是多少然后这个划不划算吗你可以算而且我感觉他们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他们很尊重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即便可能跟自己原本的想法背道而驰就算出来说原来你是对的然后我尊重你我尊重这个算出来的结果对
我觉得最后一个博拉坎普说服西蒙斯采取这种短期交易就是利用了西蒙斯不是很担心吗就他总是担心这些东西那博拉坎普就跟他说说你看如果我们交易不频繁然后做很多比较大头寸的然后长时间的交易那我只要输一次可能对公司就会造成比较大的风险对吧你亏损交易如果多来几次公司可能仓位就有问题
但如果你把交易放平反每一次的单子小一点那我就算输比较多次对整个公司的风险就会变得可控等于我不是从盈利的这个角度来说而是从对于公司风险可控的这个角度来说
我觉得这句话可能也会比较打动西蒙斯因为他就是希望风险尽量的分散然后不要影响我公司的突然出现一个大的问题然后整个把我的公司毁掉对 不要影响我专辑对对对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说实际上在挖数据的过程中你会看到各种各样的信号
一些很小很小的信号它可能就持续两三天那个时候发掘出很多这样的效应比如什么周末效应周一效应周五效应这个当年都是真实存在且有很多人总结成 paper 就这些小的交易机会说实话大钱是看不上的
他觉得你交易这么两天有啥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搞就搞个大的做空英镑就是索罗斯那种但是这种小步快跑的带来一个很好的结果就是你收现金流会收的很频繁就这些小信号我不放他赚的小但你加不住我每天都在赚呢嗯
闻在小野石洞对啊在小野石洞你这么积累下来也不少了对就是他们当时那个年代的 X 那个系统就发现了很多就是他也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发生但是交易系统就告诉我说有一些很微小的规律然后一般人几乎都查消不了西蒙斯当时就拍板说没关系这些东西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发生的也可以它只要发生了然后重复再发生那我们就纳入交易系统里面
每次少赚一点当然这个我觉得也跟当时他们的资金量没有那么大有关就当时因为到 80 代底了如果你就像我们在说 W 或者是 PTJ 他们那个头寸那是真的真看不上不光是看不上的问题他也玩不了对而且这点非常重要就大老师说的这点非常非常重要
就这种机会只有小型中小型基因它能抓到因为每次执行它的这个信号这个策略你需要的影响的市场的波动范围不会那么大就比如说你桥水我看过一个咱就说周五效应吧桥水觉得这个有意思我上它一上就这效应就没了首先第一市场撑不住它没这么大第二它一上马上就没了大家都会发现
因为你当时下单大家是会看到你的足迹的像他们这种体量的基金我就可以小步快跑且我每个策略我就放一点钱市场也不会发现这个就是一个最大的好处对所以当时书中就说到公司在 90 年有一天单天赚了 100 万美元全公司就开始庆祝就第一次单日可以赚到这样个数字了但你想想看 100 万美元如果你放在一个 100 亿或者 10 个亿的盘子里
其实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文艺复兴就已经非常好了然后关键是后来就再也不为 100 万美元庆祝了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每天都可以赚 100 万美元赚钱都太多了就赚麻了对就是这个体量的赚钱已经变成一个非常非常稳定的事情了
原因就在于我们刚才说的就是万事俱备吧然后这个伯拉卡普带来的思想理念只是那个东风把所有东西都串起来了就交易系统清洗的数据机器学习等等的东西全部串起来了对而且我觉得就是其实很多事情他就我们现在介绍这个东西好像很顺就一切都是天专家吧但我觉得那个书里写的很好的点就是其实背后他其实都是
人事的变动就比如说在 80 年代末这几年艾克斯他也慢慢地退出了这个公司的中心因为他就会抱怨说就是这脏活那些活全都是我在干西蒙斯全都在维护客户他啥事也不干然后自己还搬到了加州去享受那种什么广袤的田野跑车住大 house 人事的变动在文艺复兴贯穿整个史中我们刚才讲了这么多伯勒坎普的故事就到 90 年
波罗坎普那一年就是整个大两洋基金非常好之后那一年应该是 55%的收益
然后西蒙斯一下就激动了他觉得这个东西太好了然后他要开始插手了我牛了他说我不担心了他说我们明年一起来努力就这个故事也广为流传嘛就说我们一起来努力明年可以到 80%然后博乐堪普就是你神经病吧就是能不能撑多几年就不错对啊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持续呢哪怕是自己提出来的博乐堪普也这么说他说好那你西蒙斯觉得明年能 80%那你就按这个收益率我把股票卖给你吧他就退出去了
博尔堪普第二年就从这个公司离开了就因为这个对啊因为很烦的就是你想你好不容易做出来一些东西然后你老板不停的每天都要给你打电话说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这不跟牧野似的吗牧野说今年让小酒馆订阅要超一百万这是能说的吗这是能在小酒馆订阅然后当时我想说这怎么可能加上无人知晓不就够了吗对吧两个合并来计算但是整体来说就是文艺复兴的这个人事变动确实是比较
然后当时波罗坎普的这一招看起来等于他把这个股票卖给西蒙斯比他原来拿这个股票赚了很多估值翻了好多倍但是你从后面来看那肯定是卖的太亏了对啊对吧但是对于当时的这些数学家或者是像波罗坎普这样的密码学家来说他觉得我赚了很多了我不觉得这个东西能一直持下去包括斯特劳斯也是斯特劳斯在后来就把大眼张的份额全部退出了
就是他觉得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这个基金跟其他基金我能做到的其他基金也能做到所以就是你当事者迷这个事情吧就是你在这条船上的时候你真不觉得他有多牛
现在很多的巨头公司的人也一样嘛对吧就觉得我好像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牛的事情我之前在节目里好像讲过就是当时小米刚上市的时候就是很多公司就把小米周围的五星级酒店全都包了然后就疯狂的从他们手里收购股份就是在外界看来说
这些员工疯了这么好的公司怎么还有人抛售股份呢但是在里边员工的视角就觉得小米就觉得不行他肯定要破发怎么怎么样对所以文艺复兴就是一个很典型的这个故事来来去去的这些人他在里面都是从事后看他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然后一步步把这个神奇的公式真的找到了到 90 年的时候 90 年之后大奖章就是在稳定的赚钱了但是在里面的人会觉得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嗯
就这种感觉而且他们对自己的贡献就没有觉得我这么厉害我为他贡献了这么多我应该得到更多的东西他们好像也没有这样但其实你在那个时候来看他们得到的确实已经够多了就像波拉坎普他一下子把自己的股票以几倍的估值就是相当于翻了好几倍卖给了西蒙斯那对于他自己的生活来说我觉得也是赚到盆满钵满或者说对于一个清贫的教授或者是一个学者来说已经赚到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但是当然你跟后面的西蒙斯比起来你只赚到了一个阴头小利而已就这么一个感觉对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心里也会纳闷为什么大奖章就能持续不断地赚这么多钱是的但我觉得在那个时候你说西蒙斯有没有想到不知道啊就是在 90 年代初或者是他们终于找到这个神奇公式的时候
我觉得很难想到应该是想不到的因为在第三阶段除了博拉坎普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劳佛劳佛这个人他的加入或者说他的推动让大奖章从一个多模型的一个状态变成了单一模型
就是现在的很多的大的量化基金依然是你会发现里面分成了很多小的组然后每个组之间可能都不知道彼此用的是什么模型就是各自在运作但是大奖章至少在他对外说的这个里面说的是他用的就是一个单一模型单一模型有非常多的好处这个可能小宝老师会比我更加了解
就是因为之前大家也有研究过就是大家想让他们用的模型到底是小而美的还是一个 G5 吧有的人是觉得他应该是用的是简单模型他不应该是靠那种巨量天量的算法然后一个巨大的模型来达到这个成就原因是因为尤其是他们经常用一些黑科技比如说甚至是黑盒子人工智能然后这些东西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
这个梳理其实说的也比较明显了我也比较偏向于认为大奖章或者说是文艺复兴用的是一个大模型对于我们这些门外汉也比较好理解的在于因为我们刚才说了数据非常重要然后文艺复兴拥有了当时的量化公司里面可能最多的数据有供于斯特劳斯但如果你是很多个模型相当于你拥有的这些数据会被分散到各个模型里面
就是这个数据会被稀释掉但如果你是一个单一模型同一个数据同一个模型里面它可能还会中间会发现一些关联性等等对然后要增加新的投资品种就是可以直接加进来所以在里边会产生很多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或者说是这种数据之间的关联性
对对那为什么别的公司做不到呢我觉得最简单的就是西蒙斯一直说自己的这个文艺复兴公司里面我们真的都是一流的数学家一流的计算机科学家一流的天文学家等等的组成的团队包括劳佛也是非常非常著名的数学家他也是西蒙斯从那个实习挖过来的补充一点一个单一大模型还有一个好处至少从这个交易层面的好处就是它会提高你的这个下谱比率因为
市场是有分散的这个功能的如果说去年你把黄金和 A 股放在一起是吧这个一个是商品市场一个是股权市场那他俩之间会有一些抵消效应如果你的仓位做得好的话那么你平均的回报率就会挺好的
所以说你把不同的市场放进来除了能够充分利用数据挖到更多的宝另外呢你是起到很大的分散风险的作用它的下付率其实是非常非常高的基本上在二以上甚至有些年份可以达到五到七就是属于非常惊人的下付率对对对就这个模型应该是数学家计算机科学专家加上这个数据就完美的一个组合而且它没有出很多的 bug 对啊
就很神奇啊我觉得老佛的故事也很有趣就是他其实是在西蒙斯最早开始做文艺复兴的时候他来帮过忙然后干了一段时间觉得不感兴趣还是想回去教书然后等到艾克斯离开文艺复兴之后西蒙斯就说哎呀我需要你啊你来帮忙嘛他就说那我就再多帮帮忙因为老佛好像是所有的这些合伙人或者数学家里面相对性格比较正常的
是比较温和的没有那么尖锐的就是在他们那个群体里面反而是个异类就感觉人挺好说话的对对对老好人就不会像奥克斯那样没事都大吵大闹对所以西蒙斯当年其实被这些什么鲍姆埃克斯包括霍拉伯勒坎普这些非常性格很复杂非常怪僻的人已经被折磨不堪了所以他又想到了那个老好人老佛
说就是我不管那些事了你来就是具体做这些事那老佛他就是整个研究跟投资的负责人然后加上自己又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数学家就他致力于就是要把大奖章做成一个单一模型的一个基金我感觉整个故事听下来就是每个人来文艺复兴都是有一个使命我有一个使命然后我来了我达到了我走了就这种感觉
淡淡的我来了这个事情我来解决一下解决完了我走了但这里边就是我们其实最早就在聊西蒙斯其实采取了很多方式第一在吸引人才方面很有他的自己的一招第二在后面的利益分配上也有自己的一招就这些人走当然也有不欢而散的但大部分的人还是带着钱还是给够的对还是带着远超他自己预期的财富跟成就离开这里的
所以没有一本针对西蒙斯的 The Fund 至少目前为止没有这个故事还没有翻车关键他已经去世了对对对以后也不太可能再翻车不会已经名垂青史了目前来看最大的第一缺点就是抽烟第二就是太容易担心了他一担心他就会插足这些人的工作一插足就会对这些性格本身就非常固执的数学家产生很多的烦恼就是这老板太烦了
而且我觉得这个科学家呢就是很多科学家在一起共事他很少会出现撕逼的情况大家争斗的地方都是在小黑板上书中无数次提到这种细节就是说不服不服咱们黑板来战就你写公式啊你写出来啊属于数学家的决斗方式对
对而且大部分人的性格都还是比较哀人的以为我这话我就特有意思他说内向的数学家跟你说话的时候会看自己的脚外向数学家跟你说话的时候会看对方的鞋就很少有那种我们在商业世界里经常看到的就是互相争斗啊就斗心眼啊我觉得他们有很多发泄的方式首先智力方面咱们就可以先斗一斗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像大卫老说我很公平然后我都算好了算清楚你接受不接受这个算法这个 bonus 呢你接受呢大家就 OK 了接着干活所以像西蒙斯这种在高中大学就还在校园里蛮出风头搞各种活动的人真的在数学家里是个异类对而且他跟非数学专业的人或非数学家的人沟通也非常顺畅这个是很少见的这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本领我感觉对因为
我每次看西蒙斯的一些公开的采访啊或者是演讲我都感觉他在努力遏制住自己内心的一些情绪然后在想方设法把事情解释清楚对因为你想让我把这些东西讲出来所以我在努力的把这些东西讲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讲完了你也听不懂对对对这里必须得罪一下就是学数学的大牛们就在我跟他们的接触过程中就是说不得不说
学数学的人内心是会觉得我比你们其他所有学科都高你们一等的因为数学学的是所谓的整个世界整个宇宙运转的真理是我们追求的方向你们那些小真理就在我面前就根本就不是重要的当然了数学学渣除外就是没有任何一个在数学方面取得过比较好的成就的发表过一些论文的人他对我们没有比喻之情的我
还没见过但有的人他就直接表现出来就像 Sheldon 就是那个生活大霸杂的谢尔多他就直接这样表现但有的人他是在压抑情绪慢慢的你会表现出来就是他其实平时日常沟通他会觉得自己是在向下兼容对对我就想起之前我发现我一个大学同学他在研究理论物理嘛他那个时候已经做到博士后了我就说那你研究的是不是跟 Sheldon 比较像他就淡淡地回了我一句那他研究的太肤浅了哈哈哈哈
然后就哦哦好的好的真正的这些科学家看生活大爆炸肯定都是你这都是啥呀对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就是总结一下那第三阶段的话它其实相当于就是 1989 年到 1995 年之间然后呢这段时间其实主要是两个人物嘛一个是我们最开始说的这个伯勒坎普那伯勒坎普他的涌现其实是我觉得一方面源于就是埃克斯他
他慢慢的要淡出文艺复兴的这个公司然后与此同时随着市场上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用类似的策略西蒙斯觉得说我们得想办法改进变得更好这个时候博罗坎普提出说我们可以用高频交易的方式虽然他其实几年前就提出了但是大家会觉得说你这个交易成本这个摩擦会很大不予采用然后 89 年他真的开始
实行的时候大家发现说这个东西它可以帮助大奖章稳定的赚取非常好的这样的一个投资回报率对当然这个也还是我们刚刚说的就是归功于 89 年一切都万事俱备了就是从数据方面资劳斯把所有的日内交易的数据都已经清洗完毕了然后包括 X 的这个交易系统
能发现很多这种就是一些很小的钱但是你随时可以吃到的这种钱等等的这些包括卡麦娜让机器自己学习这些数据信号的这个功能等等的这些万事俱备之后这个波拉坎普的这一招其实搭建了整个那个阶段的文艺复兴的交易系统的
最后的一个重要的一环然后第二个最重要的人就是老佛然后老佛他的最大的贡献是让大奖章从一个多模型的这样的一个策略变成一个单一模型万宗归一对然后基本上就是等于万事俱备了就那个时候大奖章已经具备一切他已经是一个惊人的赚钱的一个武器了就是冷酷的赚钱机器对他就是冷酷的赚钱机器只是那个时候其实我觉得市场上应该还是知道他的人不多应该只有在专业市场上
它冷酷专业机器是没错但是呢你如果把事业往外面抽离你会发现这个冷酷的专业机器它在的这个市场本身还是很小的对它只在外汇跟商品里面玩它的规模也有几个亿美元虽然它每年的收益率已经非常惊人了什么 94 年它 94 年的时候一年拿了 70%的收益听起来非常吓人对不对但是因为它规模就没多大嘛几个亿对他们也不去做这种宣传嗯
那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做西蒙斯其实是想引入一些外部资金的 OK 但是没有人理他因为觉得你们这些数学家搞出来一些黑盒子的模型谁知道你赚的钱回头还能不能稳定赚你跟基本面投资完全不是一个逻辑对而且 90 年代初应该是彼得林奇风头最盛的时候基本面投资是最火的一个时候因为我觉得他的
退休好像就是 92 93 年然后那个时候是以一个年化 20%多的这样的一个传奇业绩然后退休的然后所有人都想学他从身边的这个万事万物中发现机会然后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过渡到文艺复兴的第四个阶段也就是他们真正的决定杀入这个权益类市场开始做股票了
就是你刚刚说到市场上对他的一个想法其实还是有一些故事的就是 90 年代初期的时候就有录制因为有人会发现这个小公司好像每年收益率非常好来看看吧他到底在做什么然后来这里见了西蒙斯西蒙斯当时应该还是非常耐心的跟这些人解释整套逻辑但最后这些华尔街的资深人士得出来的结论都是这东西我看不懂
然后这东西我觉得我不能投包括这个保罗多的 PTJ 反正有过这么一个传闻就说 PTJ 所在的这个公司也拒绝投资文艺复兴科技就是因为看不懂
然后到 95 年的时候你想 95 年的时候其实已经非常赚钱了就是文艺复兴但是当时西蒙斯接到也是一个很大的证券公司说是很感兴趣我要收购你西蒙斯非常的开心跑去跟他谈结果西蒙斯过去发现这个证券公司只是对他手上忠实的这些客户这些粉丝感兴趣我如果把你说够了我就能把你这个货物名单全都挖过来然后到时候可以去给他们卖别的产品
就类似你想到 95 年的时候整个市场对于文艺复兴还是这么一个想法很重要的原因在于他还是没有进到整个资本市场最最主流的这个事业里面股票市场他还没有接触对我再补充一句就算是在他们那个电话小圈子其实当时他的业绩也没有那么的优秀
就是因为当时应该是他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企业已经有比较好的收益率了就是第一哨 David Shaw 就是他的主持人大卫霄他在海外呢这个名字是和文艺复兴并驾齐驱的名字要不是后面亏了点当年呢其实有一个投资人他投了这个第一哨然后西蒙斯也去找过他说你看我俩的策略都是一样的然后我回报也不低你为什么投他不投我然后他的理由就是说
第一你们的量还太小然后第二呢就是虽然你俩次会有点要但是你看看人家就是回报率确实是一个是规模也大然后另外一个回报率确实是也是比他高原因呢有可能是因为第一是要提前进入了股票的量化的投资这个就直接可以衔接到我们下一个阶段对所以这是为什么他要觉得我要我必须得做股票
对的一个原因之一对因为我印象中书里有讲其实他的员工也不是很理解就为什么非要去碰股票觉得我们这已经赚得挺好我们日子过得很舒服就股票这个东西大家还是公认暂时量化还是很难攻克的就为什么非要逼着我们去做这个事情这个我觉得最早我们讲西蒙斯的性格就讲
就是
在 95 还是 96 年的时候西蒙斯的大儿子去世了车祸保罗是车祸去世的其实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非常非常大就是西蒙斯的如果说他的这个有什么地方有一些阴影的话就是他的个人生活上其实还是没有那么顺利的他有几个小孩啊
他应该是两个小孩都去世的都是意外事件对都是意外事件去世的然后你想他最早跟他我们都没有去谈他早期的跟巴巴拉的这个婚姻结束的也很早然后他在 96 年大儿子保罗车祸去世销城了很久之后冲进办公室然后说我们要来做股票了就是有一点这种我痛定思痛的这种感觉我得给自己的人生找一个新的奔腾对对对有一点这种感觉
而这个时候又是两个大神级的人物帮助文艺复兴攻克了股票的这个高峰就是两个来自 IBM 的这个语音识别团队的大牛我们前面在聊这个马尔科夫模型的时候在讲语音识别这个事儿跟他们在做的这种信号然后去做找规律的这种事儿有很类似的地方这个让我想到我们第一期聊那个达里欧那一期同样是从 IBM 挖过来的大男总大家的下场这么不一样
但 IBM 在那个年代真的是贡献了非常多的人才所以这两个人叫做彼得布朗和罗伯特莫瑟其实他们后来一直是直到前些年还是文艺复兴的 Co-CEO 就相当于是最后加入的这两个人反而成为了文艺复兴到后期的最重要的首席执行官的这样的一个角色
而不是我们刚才聊的这么多数学家由此也可以看出就是数学家和真正的这些在商业企业里待过的人相比之下可能还是后者更适合去运作一个企业吧
就他们也吃到了文艺复兴成长最大的红利对因为他们刚加入的时候他们完全是另起炉灶做了一个股票投资团队然后一直在里面磨但是一直没有磨出来就是在早几年的时候就属于他们做的一直是比较差的比不上商品跟外汇的这个团队但是西蒙斯就一直没有放弃嘛就是一直让他们自己在做这个事情那直到这个是什么时候啊
我正好插入補充一下当时的背景就是说因为到了八九十年代其实这个决定不是说突然做的就为什么大家同时我都要去做股票的量化第一个是数据量这个数据永远是每个阶段的一个发展另外一个是其实当时的统计套利
包括像已经有一些针对股票的一些模型了比如说像趋势跟踪就是这样的一些策略呢当时都是针对股票的已经出来了且有些人呢已经做出一些比较好的基础了其实我觉得一定程度上文艺复兴这个时候进军股票量化的话也是有一些巨人肩膀了
可以踩了但是在踩的过程中呢因为股票市场是一个随机游走的市场它并不如期货市场那么容易掌握就像人生一样股票市场最像人生所以我们需要一些更先进的算法或者说更前沿的东西它的背后的原理也是以马尔科夫模型和贝斯定理嘛就拍上场
但我一直觉得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股票市场是比商品跟外汇市场更适合文艺复兴和大奖章这种交易策略模式的一个场所原因就在于我们刚才说大奖章很多时候赚钱是靠什么靠一些非常小的这个别人难以抓到的机会对吧然后靠跟人性做搏斗那你可以想象因为外汇跟商品市场全都是机构投资者
其实它是相对来说比较难出现而且它的信号也比较简单就是会驱动外汇市场的不就是那些宏观因素吗会驱动商品市场的也就是跟商品相关的这些因素但股票不一样会驱动股票市场的信号简直多如牛毛而且很多很多都是噪音对很多噪音然后有各种各样的散户然后机构投资者等等在里面那就意味着像大奖章这种在市场里面去捕捉各种小机会的这种人其实在股票市场是会如鱼得水的
他是能找到更多的机会的真的是进来乱杀有这种机会因为你基本面投资他们举过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就是比如说像在 08 年或者是在这种大的危机里面很可能在非常的短期就是大奖章在吃巴菲特的利润因为像巴菲特这样的长期投资者他在一些时候有些钱就是不赚的我这时候就是卖的
对那这个时候在短期的时候大奖章这样的基金很可能就会成为它的对手盘去把这部分吃下来当然你从长期看巴菲特赚的是那个企业利润盈利增长的钱长期看它依然是可以赚到这个大钱但是你在短期看大奖章这样的小灵活的金沙就是会在旁边游走然后赚到一些小钱
所以股票市场缺的就是莫斯和彼得鲍布朗这样的人能够设计出一套比较精妙的系统能够运用起来我们刚才在介绍的那么多他在文艺复兴的前辈们的这些单一教育模型然后这个数据等等的把这些能用进来那西莫斯是怎么把这两位大拿请进来的因为当时 IBM 在裁员他俩被裁员
然后西蒙斯就顺理成章的应该是西蒙斯之前就邀请过他们但他们就不屑一顾或者说是并没有想加入但是回头一看自己这个团队要开始裁员了公司要把我裁掉了这个时候西蒙斯的这个 offer 就成了一个
他们会去接受的事情那岂不是跟现在又可以相呼应这个 IBM 中国区整个端掉了我觉得很可能有一些公司包括金融当然现在那个时期金融圈可能自己也自身难保但是会有很多人等在外面想要去招揽里面的人
因为研究人才在什么时候都是缺的对而且金融行业其实是一个特别善于发现人才的行业我这里插一个小故事其实是跟这段历史相关的因为布朗和莫瑟他俩的专长是语音识别
背后的这个原理咱刚才讲过了就是语音识别当时的 IBM 就是这些算法应该用的最多的还是比如说观测天气你解读一些外星的卫星的信号还没有人想到用到这个金融市场上我有个朋友他之前是在港交所做大宗商品交易的主管就当年在港交所还没有大宗商品这个品种的时候他是过来创立的他最早刚毕业的时候是在苹果
在苹果做 Siri 它是 Siri 最早的语音识别的开发团队也是学这个信息工程的然后呢突然有一天在苹果做 Siri 做得好好的有一些奇怪的人过来找他就找整个这个做 Siri 这个团队说你们这个技术帮我算个东西
然后我给你一些数据你帮我算算你帮我找信号然后给了一大堆数据就让他们用就是做云识别的方法去找信号他说他一看数据一看哎这不是纳斯达克这不是股票数据然后他就算他发现就是真的是这个东西还真能找出些东西了还找东西好像还不少机会还挺好那这堆人是谁呢这些人就是黑石哦
当年黑石是挖了整个苹果的早期的 Siri 的团队的就是说当年黑石是把苹果的人拿来帮他们去挖这个纳斯达克的信号就是跟这个西蒙斯发现布朗和这个莫瑟他俩的逻辑我感觉是有点像嗯
对我觉得西蒙斯发现非常正常因为他们自己这整个团队都跟金融没什么关系嘛就是数学家计算机学家就是密码学家等等的组成一个后来他们招很多天文学家所以他会天然的觉得一些不同领域的人才会给他带来一些新的输入
对只要你是顶级人才对就一定错不了对但我觉得他很了不起的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一直在强调的他非常能奖励一些人就是你真的取得成就之后因为后来应该是到 03 年吧莫瑟跟布朗的这个股票团队已经比劳佛的这个期货团队赚的钱多得多得多那
那这个时候他就果断地选择把这两个人拉上来做执行副总裁 OK 而劳佛去当了手机科学家按他的说法就是劳佛你确实给了我很多贡献但是你是属于过去的而这两个人他们的这个股票团队才是我们文艺复兴科技公司的这个未来因为
因为之前一直在说劳佛其实是西蒙斯的继任者接班人但这个时候就换了那劳佛没有因此他是个老好人老好人呢没有没有开玩笑我觉得他首先也赚了足够多的钱对于这些数学家来说他也未必有这样的野心说我要成为这个公司的一把手或者说继任者你需要我就来不需要我的时候那我当二三把手也可以首席科学家也是一个很好的职位所以就是
当他把布朗和莫瑟挖过来然后他们就很快就搭建成了一个很行之有效的系统吗对这中间肯定有很多的一些曲折就只是我们在中间把它忽略掉了就是他是用了好几年才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行之有效的在前两年一直是被嘲笑的就觉得股票这个东西做不成就是整个文艺复兴科技公司里面的人都觉得这个东西是做不成的
但是西蒙斯相信对我觉得西蒙斯未必就是一定相信他们俩但是呢第一他觉得这个高峰我必须要攀登对吧我必须要把它克服第二就是不行了我再换人嘛哈哈哈哈
这个中间肯定有反复的他曾经喊过话嘛就你们两个六个月之内如果再不把这个东西给我弄出来我就不弄了对对对但是呢他们前期真的是做了各种尝试甚至还请了各种就是计算机大牛就是你帮我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什么改进然后两个人的压力也非常非常大经常是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后面发现是这个模型是慢慢的改进的有很多很多的其实他
不是一夜之间改进好的是首先发现了之前的模型的一些缺陷补上然后另外呢开始往里面加东西所谓的缺陷呢就是模型是有 bug 的就是说在这么一个稍微比较庞大的模型中间如果你不出 bug 是不可能的就中间其实有几个细节就是说他们挖来的这个程序员发现了几个挺傻
就是现在你看怎么可能就是他把这个就是股票指数的数据他固定在了七几年的那一个数它不是动量变化的就是固定不变的这个是一个比较傻的 bug 但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然后修复一些 bug
首先我觉得他们前期花很多时间是有原因的就是他们俩刚来也是遇到了之前咱们说的情况就是他们其实不懂金融就不说懂金融很好就是有些金融市场的规矩你要懂就包括售杠杆啊 Gmargin Call 啊然后这些东西硬指标操作上面的东西你需要想办法
把它写到模型里就这个东西之前都是人操作的所以他在机器操作之前做这个算法的人是不知道的因为之前都是交给人就说我尽量下个单然后他就不管了不管了
但这个人后面该做什么呢我要发邮件我中间有很多延迟但是现在如果你要保证最好的效果你要把后面的这些工作你全都写到模型里包括你的市场的一些交易限制都写到算法里这个他们是要花时间写进去的且要写的最高效是很难的不是说大家写个自动下单系统就可以了吗他要看时段的就这个机器必须能够知道自己判断我在什么时间下单我下单多少市场不会发现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过去这很难很难的他不可能一次就完成肯定是一点一点迭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我很好奇的一点是西蒙斯就从来没想过请一个金融圈的人来做这个事没有我觉得他天生对于做金融的人就不是很信任
而且这些事你也不用请做金融的你自己在市场就是交一级吧你自己就知道了他觉得他请最聪明的专家他们很快就能学会金融圈这些基本常识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论或者说他有一个会让做金融的人觉得被冒犯的理论就是你一个数学家学金融给他半个月一个月一定能知道一些基础的东西你让一个学金融的人去学数学你去给他三年他也不会有任何的长进
怎么说呢感觉有点道理对是啊虽然凡尔赛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所以对他们其实是文艺复兴是非常典型的在行业里面是不请金融专业的人的一个公司当然现在也有很多的量化基金或者特别是量化基金都是类似的一种感觉
那我就会有疑问那同样是聚集了这个世界上最顶级天才的长期资本他就搞没了呀这个时候西蒙斯性格里面的那个担心的那个部分就起了很大的作用给大家介绍一下长期资本几句话长期资本是在 98 年出事了是吧 98 年出事长期资本管理公司那个时候应该是就是群星灿烂时的量化这一帕里边最闪耀的几个星星吧当时最有名的第一艘
最有名 94 年成立就是当时成立的时候为什么他这么有名呢是因为他的这个创始团队中简直就是金光闪闪的全都是当时最著名的一些连西蒙斯都显得黯然失色对因为西蒙斯没得诺奖对人有俩诺奖创始这个团队中两个诺贝尔得奖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两个得主一个是莫顿和斯科尔斯斯科尔斯呢大家
就是期权定价模型的这个 black skulls 的这个 option 就是定价模型中里边那个 skulls 就是他就是他的这个模型首先这个团队是一个明星级的团队一出场就已经吸引了很多很多的眼球当然了就是这些诺奖得主还是有很大的功效的他们当时一出场不久实际上前几年的回报是非常好的应该是 94 到 97 年平均回报率就接近了 50%
因为而且那个时候才出道三年吧人家就已经 70 多亿美元的这个资产管理规模了就已经是非常厉害了这个时候文富兴挣扎了多少年还没有达到这个规模对还在钻研自己的这个股票模型呢对而且在当时的这个华尔街看来他们真的是有黑科技的就是他们这个策略呢会经常去挖一些就是你根本想不到的那些点
然后呢就是 97 年的时候由于这个俄罗斯债券的头寸太大那么它的杠杆加的太高以及在当时俄罗斯债券违约的时候 98 年没有做任何的措施所以当年以非常快的速度迅速损失了数十亿美元但是依然什么事都没有做因为他们还是坚信我需要按照我的模型来走
这个时候要换西蒙斯早就担心到吐血了对你们必须都给我停下来所以那个时候出问题的应该是他的债券组合就是俄罗斯债券然后应该是迅速的时间损失了大量的钱他 150 天整个资产损失了 90%直接亏了 40 多个亿长期资本的最后的结果是美联储要出面的
因为它可能会造成世界级的金融动荡联储应该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降了七八次的息就是因为就是一个公司就是平息他怕对当时的金融市场造成比较大的影响他赶紧把这个窟窿我先堵住他不会有其他的一出效应对然后让美林摩根这几个公司一起注资把长期资本给收了让他这个股权收了以后慢慢的把他这个组合化解掉
所以长衣资本的这个故事当时给很多包括 D.Shaw 在那一轮也是受到了比较大的打击的他之所以后来变得没有文艺复兴这么的出色或者说他至少在大奖章基金这个层面吧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98 年还是受了一伤但是那一年我们的大奖章我们的文艺复兴不但没有受伤依然掌握了非常傲人的这个受益率
扬眉吐气了呀那第一哨也是因为俄罗斯这个对就是俄罗斯这个金融危机 98 年的金融危机这因为都发生的是小概率事件嘛就是小概率事件其实是量化的大敌对那文艺复兴做对了什么呢文艺复兴第一他在前期好像在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也是在前几天其实有一些这个受伤的时候西蒙斯就要求把头寸降下来
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我们刚才一直在讲他们在这个时候在做的事情已经变成了我去挖一些小粒就是在这个地方吃一口那个地方吃一口他持有的头寸都非常的短期都是非常短的这种策略然后又非常非常的分散分散在几百个头寸里
最终他到底为什么走出来包括我们刚才在讨论的所有东西文艺复兴是没有把他的策略对外做出任何的公开的以及更可怕的是他跟所有的雇员是签终身的保密协议就是我用钱把你塞满你绝对没有想法要到外面说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能在一次一次的这些包括科技股的泡沫包括金融危机都能够取得就是让人看来匪夷所思的收益率都是只能靠猜测猜测他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就是至少在长期资本的这一件事上面我觉得西方斯的这种风险意识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但是我觉得科学家都还是蛮坚持己见的人但是只有老板说不行不行你必须得这么干他们也只能就是很不情愿的就是去执行了会抗议啊就是你到底信不信系统嘛就他的几个合伙人都有过这样的时刻就是你到底信不信系统你要是信系统你就应该完全信系统
但是就是西蒙斯我觉得很厉害一点就是他身段其实很柔软嗯就他该该服软的是服软对他该觉得你要不能跟人性做斗争的时候你就是要不能完全一条路走到黑嗯
该降仓位的时候虽然很多时候你可能仓位降下来未必是对的最终可能系统是对的纪律是对的但是永远为什么金融行业就在这个层面上他学到了金融行业的一个真谛就是你要设这个风控线止损线的这个原因
是你永远金融市场是一个随机游走的世界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它如果发生一个大的一个真的小概率事件就可能你就没有第二天了那在这之后比如说互联网泡沫还有到 2008 年的金融危机那文艺复兴其实是收益都还是蛮好的不是一般的好它越是到这种时候它收益越好就是我们刚才讲的因为它赚的钱就是恐慌的人性里面的钱
而越是在这种大的危机的时刻人性的恐慌就会被发挥到淋漓尽致这个时候就是他大放光芒的时候大杀特杀的时候对所以往往到这种时候都是只有他一个人赚得盆满钵满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说他们用的策略其实说实话翻车的几率相对较低因为第一还是我们刚才一直在提到的比较高频就是说我在持有的时间不超过最长应该也不超过一个月就是基本上两三天几个礼拜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呢我不会有太大的就是暴露于异常情况的可能性就是如果有的话我也会很快的投资因为两天你想两三天它能够有多大的损失
它不会局限在任何一个市场上它会什么都做就是股票也做这个利率也做债券也做然后外汇也做商品也做所以在这个时候呢我相信他们的这个模型分散是非常有效的而且他们也不贪也不会说我一定要 all inall in 什么我这辈子就指着这个黄金市场翻身他不会有这种想法他是做一个非常长期的事情无限游戏吧
就是说我一两把无所谓但是我只要在这个足够长的时间我算得很清楚大概率不会翻很大很大的车就除非出现极端情况对因为他拿着像大奖章一直拿着数千个几千个这种多孔头的头寸嗯
然后他后来我们等一下可能会聊到的就是他现在对外开放的这个基金因为他是定期要有 13F 报表的大家可以查到的最多最多的持仓也就是 1%就是最大的一个仓位所以你就意味着他的头寸特别特别的分散而且每次当出现新的报表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头寸全部换了一遍就意味着他的换手率是非常高的所以这也就让刚才小炮老师说的为什么他的这个翻车因为他不去下这种大的但理论上说像他这样的他应该赚不到大钱的
对吧对啊这就是它神奇的地方这我们其实可以稍微涉及到一点就是它加杠杆的方式其实比较的特别它是用一篮子七拳去上杠杆然后可以上非常多倍的杠杆七到十倍的杠杆但是呢因为它是用一篮子七拳七拳这个东西的特殊之处就是我大不了我就是损失七拳费所以它的风险是可控的
这个就是为什么他每一个投资人都很小然后每次挣钱挣点不多他的胜率也就是百分之五十几但是他又能保持一个非常高的收益率的原因因为他上了足够高倍的杠杆当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他封盘了他的规模就这么大了我就 100 亿美元当然这还是在他进入股票市场之后才上升到了 100 亿美元他在没有进入股票市场之前都是十几亿美元嗯
它是 90 年代的时候就封盘了吧没有真正把所有的外部投资者全部清空是在 2000 年之后 2000 年之后但它在这个之前就已经把它的费率上升到了 5%的管理费加上 44%的收益提成就是一年我一半的钱一半的收益全都给上供都得上供基本上就是用一种变相的方式把你赶出去
但是因为我赚的足够多我的收益一年百分之百对 投资者每年还能拿到 30%多的这样的一个收益我觉得太疯狂了对 所以他就是 90 年代末期就不接受新的外部投资者了然后到了 2003 年就把所有的外部投资者全部赶走
当然在与此同时的时候他发布了新的基金就是你如果要想投的话你投我那个基金但那个基金完全这种方式是跟大奖章是不一样的我是用一个跟 index 跟标普 500 之类的指数差不多的收益率但是我给你一个更低的波动率换句话说就是我拿到了一个很好的 shop ratio 所以为什么现在很多人会觉得文艺复兴的这个业绩看起来也就这样吧也没有很好
那是你看到的是那几个基金就是你能投资或者说机构投资者能投的那个基金反正至少从拿到的资料看的就是这种基金用到的信号全部都是大两张剩下来的边角料
就有点比较小料的这种感觉没用上那些策略对我大奖章发现了太多的这种信号了我用不完那怎么办呢那我就用在这个基金里面吧就是它可以容纳更大的资金量因为现在文艺复兴应该是 600 多亿美元的规模那除了 100 亿的大奖章之外剩下的其实都是这些外部基金的这个规模它这些信号就可以容纳更大的资金量但是它的收益率跟大奖章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那在这里要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文艺复兴的新基金也就是大奖章这个基金之外他们做了三支对外开放的基金嘛由于策略不同风格不同分别叫 RIFRAIDA 和 RAGE 具体的介绍呢我们会放在文稿区所以其实很多人都会在质疑说大奖章到底是不是一个骗局或者只是一个
品牌工程像是一个对对对对首先我说黑河你不知道我的策略是什么然后我就说我每年收益率有这么这么高然后你又投不进来但是我的这个旗舰立在这里它就会不断地吸引你来然后你又买不进去你就会觉得说那我退而求其次买别的嗯但是那个别的跟这个可是天然之别这回事对补充一下刚才大卫老师讲的就是说它为什么有这么夸张的收益率
就是说不加杠杆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所以他一定是加了杠杆但是加杠杆有很多方式有聪明的家有很夸张激进的家那么就是像他们这种加杠杆的方式其实是相对安全且能跟他们的策略匹配的非常好的补充一个数字就是 02 年的时候大奖章当时是 50 亿美元的规模但其实有人计算过他背后控制的是 600 亿美元的
相当于是上了几乎是 12 倍的杠杆那这可是相当听着起来就心里痒痒我觉得代表听众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别的公司他很难复制这个期权策略对其实期权策略不是没有复制的不是很难复制的很容易做的很容易做的问题是别的公司没有像大两张一样能够找到这样稳定盈利的方式相当于就算你这么上了那你要承担的风险是很大的
对啊那为什么大奖章到现在都还没翻过车呢就解释一下期权这个东西呢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遇到极端的情况因为这个东西你买期权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嘛当然他们也遇到过问题就是在 08 年的时候应该是在 08 年的时候就是市场突然间瞬间大跌 3%这个时候你会有 margin call 的就是说如果跌的过多他可能直接就把你的下面的这个股票卖掉了
那这样的话呢跟你配对的这些策略就都乱了就那一周大奖章是亏了 10 个亿美元对然后就损失了接近 20%的钱就是在金融危机 8 月 9 号那一周那 08 年是不是大家以为他可能要翻车了嗯
07 08 年的时候大家以为他要翻车了结果 07 年到年底的时候发现大奖章又涨了 86%我觉得这个是靠运气的实际上当年呢如果大家还记得那个时候就是当时的市场有很多电影也反映出来嘛只有卖单没有买单所有人你只要一卖
大家都知道你卖了会接着往下跌所以那个时候你卖还是不卖是非常纠结的就我要不要跑吗我要是一跑的话我只能跑 10%我剩下百分之几肯定跑不了了那我要是不跑呢我天天看着这百分之百再往下跌当时很纠结的大展商应该是在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卖但他发现我只要一卖市场就往下跌但突然有一天我卖的时候市场不跌了是因为其他的对冲基金已经觉得差不多了他们开始接了有买单了
我觉得他正好有点幸运卡到那个大家觉得差不多买单的点上了所以他们发现这个 order 有人接了然后呢只要有人接然后呢这个就会平易下来然后慢慢的你就可以差不多恢复正常我觉得是不是有一点点我觉得运气成分肯定是很重要的就是这么多年西蒙斯自己也知道了因为他们从早期 70 年代 80 年代就经历过一次一次的很幸运的时候比如他们曾经有过经济商差点破产
结果幸好就是他在包姆那个时代就发生过这种事情经纪商如果他晚几天把这个钱从那个经纪商里面转出去可能就没了就灰灰烟灭了但是他就是赶到那个前面转出来了就是大神们的成功背后都是有运气跟这个实力两方面的这个原因
08 年也是这样就是以为他要翻车结果他最后又对啊就那个时候公司内部其实就很矛盾很大了因为西蒙斯还是单芯的成分所以他要求减仓然后对于这些研发者来说就觉得你又不相信系统了
就是你到底要不要对又来了你到底要不要对于他们可能第一次接触了就是已经换了一批人了但是对于老员工可能就是又来了然后最后但是在比如说我刚才说他损失了 10 亿美元损失了 20%但是就此打住了等于后面又重新卷土重来又赚到钱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然后大家就抱怨吧就是我说再等等吧但是他如果说事情从来一变的话他说他一定会我一定会喊喊停嗯我永远还喊停我觉得就是你能活得很长很久你可以成为传奇的一个重要的特性你必须要怕如果你不怕的话你一点怕一点都不担心的话你不可能活这么长嗯
这个是我在一些做交易的人身上看到一个共性他们其实都是很怕的没有很大胆很大胆一般都是像散户天不怕地不怕我就凹印了就是真正的专业的做交易的他绝对不会一把俗对所以在他们的心目中他们觉得投资是风险管理对投资不是赚钱投资是风险管理为什么我们说他们是传奇呢我觉得传奇要有个基本门槛
至少是 25 到 30 年至少是 20 年以上你才有资格说它是个传奇如果你低于 25 年十几年那真不一定因为 20 年到 30 年其实是人间的一个轮回我感觉或者是我们的康波周期是吗是真的大家仔细想想每 25 年和 30 年一定有重大的转折范式转移我们现在其实就是就是已经是卡在这个点上或者已经进入下一个范式那按照你的这个理论比较灵气度算啊
比特林奇也是传奇因为他 70 年代到 90 年代差不多 20 年对 差不多 20 年且他也没有翻抽过但他的很重要一点急流勇退对这个很重要就到那个点我就不玩了但是其他的这些我们说的大神他都是活到老玩到老就是一直到他结束的那天他的业绩基本上是持续到这个时候像比特林奇这种中途退场的
太罕见了索罗斯其实也算是中途退场对我觉得那是另外一种大神他能做到激烈勇退也是很难得的但是像西蒙斯隆就肯定做不到的原因就在于他性格的那一部分就是我要勇攀高峰我永远都觉得不能无聊我要找挑战的这种人
但是他到了后期他也把自己的人生进入了第三阶段就是慈善对他 08 年其实那次金融危机我个人认为对他还是有一些触动因为他在那个之后就宣布退休了因为虽然我们刚才说大奖章在 07 08 年依然有很好的业绩但是他对外的 RIF 其实还是损失比较大的还是两年都是负收益而且负双位数的收益
所以那两年对外的基金缩水很严重那么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打击所以他在 08 年就宣布退休了然后就专注于古都政培养数学老师等等的一些慈善的事业
因为 Riff 这个很明显就是一个他为人生下一段就是自己给自己设立了一个挑战因为到目前为止就是在股票市场上长期做量化模型的应该没有成功的先例我不知道也许我见识没有那么多但是我觉得到现在可能没有我们所说的真的是长期价值投资但是你要积极做决定
就现在机器做的最好的还是在短期就是一些高频的地方但是你真让他做一些价值投资就是在长期价值投资上我也可以让量化来做决定但咱不能说没有成功因为这才多少年也没有很长期就你讲的是大小张之外的他的那些就是 RIF 他最后一个基金对他有三支对外的基金分别叫什么 RIF RIDA 等等的几个名字
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文艺复兴的很多的业绩其实来自于那三个基金的业绩对还在的但他的传奇就是我们之所以会说西蒙斯传奇还是因为大奖章对因为那是他的代表作以及他真正成功的那个案例那我们前面提到这些人还有哪些依然在文艺复兴这持续工作的吗
最后这两个 IBM 的莫瑟跟布朗应该还是在的还在但是应该是莫瑟变成了首席科学家嘛走上了劳佛的老路对但他的原因是政治原因对对对因为他支持特朗普被他的这个投资人严重抗议然后投票的时候决定你再支持我们就不投了 OK 然后就真不投了是政治原因
其他的前面说的那些人那些群星璀璨的其实都在中间就已经都去暗洋万年了对对对财务自由那么很多都回到学校了然后依然过得蛮好的还是更适合学校的那种氛围为什么就是你看我们这个金融人物到第二期为什么西蒙斯的这个结局跟白流虽然没有结局就是它的风评各方面怎么差别这么大
其实达里欧在 The Fund 这本书出来之前也没有翻车翻得这么严重我觉得这个 Fund 这本书出来之后其实理论上讲他也没有翻车对 只是让大家觉得这个人大家不太关注从神坛上拉下来了他变成了一个更加真实的人吃了点妹而已而西蒙斯他的成功就像我们一直在说的他的成功就在于他对人性的洞察
知人善任对知人善任包括他在交易上面文艺复兴最成功的一点就是他利用的就那个年代还没有卡尼曼还没有德诺贝尔经济学奖还没有行为经济学的这个概念的时候其实西蒙斯已经把相关的跟人性去做模型人类行为做模型这件事情不知觉的就纳入到他的这个体系里面来了
所以他一直是一个洞察人性的大师因此你也很难想象他会在生活中会因为人性的这件事情而翻车
对因为我感觉就这四个阶段听下来你就会感觉西蒙斯他主要是做管理就是具体的事情都是由他请来的这些大牛们干的就是他不做微观管理但是在一些紧要关头可能是他的直觉可能是他的性格会让他跳出来说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要喊停是不是要减仓旅端大事不糊涂对重大决策招揽人才加上设计整个机制我觉得这个
就很重要啊这个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几个关键的点那你说他不接触微观他也接触他经常不安的时候担心的时候就开始插手那些具体的对操作了那大部分时间我感觉他不怎么当基层员工最讨厌的嚼屎棍嗯是我觉得就是我们最早就开始在说的就是他在智识上面在人格上在机制上面三个方面都把这个团队管理的非常好或者说让大家都对他心服口服
这个事情其实是文艺复兴成功是西蒙斯成功的很重要的一个点因为它在量化里面也算是非常非常独树一帜的一个存在有类似于文艺复兴的公司吗 D-ShawD-Shaw 算吗 D-Shaw 算肯定是算的但是比如说像 Citadel 这种就很不一样
对对我们现在其实截止到 18 年嘛我觉得故事停止在 18 年但是这个量化领域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对对对它更加丰富了我觉得如果谁再写一本这个书这个征服市场的人是停在 18 19 年
但在我看来为什么小宝老师说后面会更精彩是因为数据是支撑文艺复兴走到这一步非常重要的一个点就是它拥有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数据它拥有的历史数据库是一个非常全量的而且是往前可以追溯上百年的这样的一个数据库
就是你会意识到数据这个事情的重要性而现在每年诞生的数据每年可能都是过去的总和的 80%或者 90%也就意味着数据在未来会是一个更加爆炸发展的东西那对于这些做量化的不管你是高频还是做其他类型的量化策略的
它一定是如鱼得水的数据越多而且现在非结构化数据越来越多对于这些公司来说是一个真的是会成为他们的非常有利的武器就看谁用的好没错没错所以现在这本书叫征服了市场的人或者说解密了市场的人我觉得很快大家就会觉得市场不能被解读市场就很清晰的在眼前
我觉得很快就会达到那么一个效果因为 18 年之后就刚才大悦老师讲的数据已经到了这么一个程度你是可以找到很多很多的信号且在一定程度上是机器是可以自己做决策的对当然我觉得量化我们也不能神化它就是你去看如果看整个量化行业整体的话至少在海外特别是海外我觉得还是跟市场有效性有关它的平均的收益并没有比
整个对冲基金行业要高很多对对吧没错它是基本上是一个持平的状态整个量化基金里面除了像文艺复兴啊包括我们刚才说的一些名字 2SigmaDeshaw 这种有非常出众的业绩之外大量的量化基金其实是相对比较平庸的它只是换了一种投资的模式而已嗯
并不意味着它一定能收益率就是我希望就听这期节目可能有很多的普通投资者然后他会在比如说我们未来投资全球的配置你会遇到大量这个银行的底财经理或者是你的对你的私人银行的顾问会跟你说这个量化基金特别牛怎么怎么样一定不能把所有的量化基金都认为他们就是都是在神坛上面
虽然我们今天介绍的是一个在神坛上的人公司和他旗下的基金但是你要知道这个领域实在是太大了然后现在其实是一个泛量化时代就是某种程度上小宝老师最早说的那个坐标轴现在处在最左边这种纯主观纯主观的越来越少大量的人至少会利用一些量化跟系统的方式在做投资对
对所以我们未来一定会迎来一个泛量化的这个时代在这个里边在这个时代如何找到下一个时代的文艺复兴西蒙斯我觉得是会越来越难的没错非常非常同意所以刚才大悦老师讲的应该算是我们总结的第一个原因就是说历史的
然后有多少多少位的数学家
就是说不是所有的数据都能挖出东西来如果你想挖出东西来你现在需要的算力是越来越多的你要是去亚马逊云上几年之前相当于每年几百万美元
就是一个研究员每年几百万美元就是给你算力然后你有可能这一年什么东西都挖不出来这个事情很常见的你能挖出来能够值得验证的信号这件事情是很难的所以为什么说大家普通投资者成绩做不到不可能做到一个是挖这种因子越来越难另外一个有个叫做 alpha decay 的东西就是说这些信号不管它是有多难挖只要你找到了就是总有一天它会消失对
总体上会失效你就要不停地去找就不停地去找新的东西这是很难熬的所以你需要有大量的资源来做这些事情是的所以我觉得第二个我们能得到启示还是说到底是时代的西蒙斯还是西蒙斯的时代或者说正好它作为量化投资的这个先驱之一赶上了一个非常
好的一个时代因为在录制之前我觉得小跑老师也反复强调说就是如果西蒙斯晚几年做这个事情的话那可能我们现在在讨论的量化先驱就不是文艺复兴了是的然后另外就是他们在里面发现的那么多人性的一些或者说市场的无效性或者说人性的一些缺点那在现在量化横行的时代我理解是会减少的
随着散户越来越少随着这种被动指数越来越多当然它可能会出现一些新的不同类型的一些市场的无效性因为这种被动资金的横行对吧当它一定要转向的时候可能会更加的剧烈但是至少他们看到的这些所谓的跟人去抓取人性中的一些弱点他们一直说自己我们赚的不是那些长期价值投资者的钱
我赚的就是那些容易恐慌的不停的交易的频繁在市场里面来回摆动的这些人的钱
那这些人在未来的市场可能也会变得越来越少那对于像文艺复兴这样的公司它未来挑战肯定会越来越大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大奖商基金一定是到一个量级它就要封盘然后我就这么大了我觉得这个另外一层面也是给我们的启示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能力边界对对所以人性的这个模式是会不断重复的就是贪婪
就是你永远可以在市场找到这种人性这个永远不会消失对它只不过是每个阶段它不停的进化就是变身到一个要不就是不同的资产要不有新的资产出现但是你在这个新的资产大类中你看到重复的事情
那么这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比特币了对比特币圈这不就是股票市场刚刚出现之后早期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换一个资产类别换了一茬新人年轻人在玩大家是不同的方式在重复以前的故事而已所以永远是你需要在不同的地方去找到机会吧所以金融真的是一辈子的修行了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们的两位嘉宾还是乐在其中的
就是因为它的随机性太大了或者说金融市场的变化太大了而且一直在说的就是你随着市场的周期不停的像比如说这几天我们又见识到了一个不同的周期就是在 A 股和港股上面那又给你的经验库增加了一些新的东西可能在未来又会对你有一些新的启发就这个游戏如果你喜欢这种不停的有新鲜感的事情的话金融市场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括号还有可能赚到钱对没准还能再赚到点钱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坚持有知有行的理念一定会赚到钱谢谢跑时的硬广那说回到西蒙斯这个人我们能从他身上学到什么呢
或者说我们该如何理解看待这位大师可以这么说大家也不要太崇拜当然了就是有的人是值得崇拜的但是也不要太心里不平衡或者是怎么样实际上如果我们放远到人生的角度来讲呢我们看到的只是他的一面就是说如果你觉得这个西蒙斯成就了文艺复兴造就了一个历史那他
就成功了的话那么如果我们把他整个人生通盘考虑他不一定是最幸福的人因为他自己的人生也是蛮悲惨的就是因为两个儿子都先后意外的事件发生所以他自己也觉得我一生都在致力于征服概率这种事情概率我都能征服但我自己人生的概率我却是受害者对就是意外的事件两次
都在我自己的孩子身上发生所以说那么做出一些巨大成就的人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幸福的人我觉得这两件事情要分开的考虑那么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最后才致力于我能不能发现一下别人的幸福我能不能帮助别人更幸福一点对所以他最后成立了基金去治疗孤独症嘛因为他看到很多孩子他应该是家里也有一个成员其实得了孤独症对所以他要就是赞助一亿美元去
致力于把这个疾病能不能够他应该是这个领域的最大的一个私人的捐助者对我发现他到了晚年他也没有像索罗斯或者是达里欧一样想要去著书力说想要在哲学这方面有所建设有啊因为他是科学家
他的著书历说不是说我写本书我是要找到宇宙的真理就是他的基金还有一大部分他是在支离了一个大沙漠里建了一个就是卫星通讯因为他要研究出来这个宇宙大爆炸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是宇宙的起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你们把这个塔给我建好他还诱顾了一大堆科学家他说我活着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
就很可惜宇宙来源这种事情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大了对但另外我觉得西方斯很让人反耳塞的一点就是人家的这个丰碑在 40 岁之前就已经完成了他的这个数学上的成就这个理论一直就会在被应用在各个领域每天还在被不停的 quote 他不用像
投资家一样到了晚年才要开始开宗立派对他在 40 岁之前在这方面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辟谍的一个高度是所以他在投资这个领域根本就不需要再去什么因为而且就像我们一直在说的他本身文艺复兴的很多东西是个黑盒子他为了之后这个公才能继续运转下去他也不能在外面大规模的去说他的一些成功之道
对那就把 40 岁之前数学上的这个高峰作为自己的一个这个学术的丰碑就可以了所以他一直在说自己是数学家慈善家是他更加重要的一个标签嘛那还是在晚年做的出耐的赚了很多钱赚很多钱的目的是让我更好地做慈善就这种感觉
所以他到最后其实有过一些在学校里的这种比如说像更好的去做数学的这个教育的工作啊包括跟学生的分享他比起他在公开场合去做演讲他更多的我会发现他会去很多的学校里面去跟学生去沟通
然后我觉得他到最后说的一些这种人生经验里面说的更多的是什么是说与最聪明的人一起工作最好是比你更聪明的人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你要坚持不懈不要轻易地放弃要以美为导向当一个东西当一个事物运作良好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美感
对这个也是他自己很强调的他就说他在读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审美比其他的同学要好他就意识到这个审美就是 taste 可能是他的一个天赋因为本身数学也是数学之美本身是一个有美感的东西没错虽然他自己的衣品不是非常的美但是
一切还会把烟头掐在蛋糕上之类的这种事情但除了是大烟枪之外真的这个人好像没有太多对没什么槽点我觉得今天特别感谢小跑老师和大卫翁老师就是帮我 self 了就是这个我一直还蛮崇拜的人和这家机构他们到底是怎么样一步步走向辉煌以及背后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就我们这三个小时聊下来之后我就意识到说西蒙斯的人生就是我也学也学不来对但是我觉得可以学习他他虽然已经这么成功但他还是个很谦虚的人他很乐于交流而且他对于这些性格各有各的难搞的人他有非常包容的这样的一个沟通的态度
而且包括像我前面说的就是为什么人家愿意来是因为他一直觉得西蒙斯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很好的沟通者跟他聊天很开心我觉得这些是我们可以学到的东西好 谢谢大家的收听拜拜天才总是成群结队地来又一个个离开在这期节目里我们向你介绍了许多伟大的天才或许你会好奇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詹姆斯·埃克斯离开文艺复兴之后,把自己关在家里了好几个月,慢慢才走出来,他写了一本科幻小说,最后回归了学术。2006 年,埃克斯死于结肠癌,享年 69 岁,他在墓碑上刻了一个方程式,是他年轻时和搭档共同推出的数学定理。
鲍姆离开文艺复兴之后和太太搬回了普林斯顿继续研究他一生钟外的数学问题尤其是黎曼猜想鲍姆一生都在被视力问题困扰随着年岁渐长他的视力愈发恶化这个大学时期的天才棋手为了继续享受下围棋的乐趣甚至把棋盘布局和每个回合都背了下来
80 岁以后,鲍姆总喜欢步行 3000 米去普林斯顿大学附近的小镇,有时候会在咖啡店里靠窗的角落坐上几个小时,和各种陌生人聊天。他的家人有时会看到他正温柔地安抚着咖啡店里想家的本科生。
2017 年夏天在完成最后一篇数学论文的几周之后旺姆离开了人世享年 86 岁伯勒坎普回到了加州伯克利全职任教享受他更喜欢的教学和研究
后来他也尝试自己做了一家量化基金可惜业绩平平 2012 年关掉了他说我总是更多的被好奇心驱使但西蒙斯往往更专注于金钱 2019 年的春天博勒坎普因肺纤维化并发症去世享年 78 岁
放下文艺复兴工作后的詹姆斯·西蒙斯每天早上 6 点半起来前往中央公园锻炼身体作为一个大烟枪为了健康晚年的他甚至转而使用稍微健康一些的电子烟但是这个烟还是得抽西蒙斯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致力于解开谜题和应对挑战早年间他专注于研究数学问题和破译敌人的密码
后来他又专注于研究征服金融市场的数学模型在 80 岁之后西蒙斯还在面对这两个难题这可能也是他一生中最难解的两个题理解并治疗孤独症发现宇宙和生命的起源 2024 年 5 月 10 日西蒙斯在纽约去世享年 86 岁仅以这期节目向逝去的这群天才致敬
对他们来说谜题和挑战是贯穿他们一生的主线而文艺复兴不过是他们旅程中特殊的一战记录下了群星闪耀时的光辉为量化投资书写了新的历史篇章在去世前西蒙斯在演讲中说他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分享的投资经验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和最聪明的人一起工作最好是比你自己更聪明的以上就是本期的全部内容谢谢你的收听
像西蒙斯一样在金融市场纵横百合是个美好的愿望而打理好家庭资产守护好家庭财富是我们每个人立刻马上就可以行动起来的事情在最近的一年里我们有只有型 APP 的有型模块逐步升级成为了你的家庭财务工具箱在这里你可以直观地看到个人和家庭资产负债整体的变化投资收益率全年的收入支出储蓄率以及保险的覆盖程度
简单来说就是帮助你搞懂自己有多少钱家庭资产如何分布分配的是否合理以及有没有存在不必要的风险我们想把那些最重要的和你的家庭未来息息相关的财务数字以及那些慢慢积累确定性的瞬间都汇总在你眼前我们相信更好的看见本身就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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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ther Ha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