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 对话云飞扬：董宇辉惹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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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e been caught up with my friends in weeksand now we're out

大家好 我是董晨宇最近董宇辉的消息又开始在互联网上热起来了其实好像也没量过最近他和李娟老师的这样的一个访谈又激起了轩然大波其实我一直特别想聊聊董宇辉以及董宇辉背后的中国的整个直播电商的一个产业今天我就有幸邀请了我的一个朋友来自新榜

编辑部的作者也是资深的互联网观察者云飞扬老师云老师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好我是新闻编辑部的云飞扬很高兴跟董老师一起来聊这个话题我为什么找云老师呢是因为我看了云老师的朋友圈前几天云老师这个专门发了个朋友圈来做一件事就云老师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到董宇辉这样一个人或这样一个现象的呀

因为我的工作实际上就是观察分析互联网电商所以实际上在董宇辉刚开始爆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他董宇辉最开始是怎么火起来的你还有印象吗大概是什么样一个契机

我觉得抖音回火实际上是有点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意思在当时的一个背景是什么呢当时抖音刚开始出电商第一代的操作实际上是罗文浩但是后来罗文浩不是慢慢的就是准备退出要搞自己的创业吗

所以的话就是出现抖音的超头主播出现了一个空档需要一个代表性的主播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没有董宇辉他也需要另一个什么张宇辉王宇辉的之类的这是第一个就是平台的一个角度另外一个角度实际上是新东方怎么说呢就是新东方他实际上是提供了一个非常绝佳的一个故事样本当时因为国家的一个政策因素导致就教育行业整体停摆嘛

然后云永红老师就是一人的转型而且把自己的很多就是那课桌上免费捐给山区的孩子这就造成了一种非常

正向而且带有一定悲剧色彩的一种转型的一种故事因为他这个教育行业在当时的语境下他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是因为国家政治调整嘛所以大家天然的会同情这个行业然后这个就东方甄选当时叫新东方吧新东方和董卉双方合力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故事样本

大家期待一个英雄出来这个时候董宇和他的成名战就用的诗词歌赋用一些非常美的语言去介绍一些产品然后就成为了这个故事的主角

实际上直播电商行业它是个非常卷的行业差不多可能隔个一两个月甚至几周就要迭代一次直播方法就是当时的时候直播电商行业已经进入到一个卷无可卷的地步了大家各种文化都玩完了然后

这个时候董宇辉为代表一批新东方的主播用一种讲课的方式带货给了当时的用户也好或是说业内的人媒体也好非常大的一个新鲜感各种因素叠加导致了他的一个火爆

其实我总结一下您其实说了我觉得三个因素第一个因素呢是平台需要头部这里面其实可以稍后咱们再聊啊我觉得挺微妙的平台跟头部的关系相爱相杀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呢就是新东方本身的悲剧色彩其实是很容易讲故事啊

第三个呢就是董宇辉等人他们的直播办法其实不是三二一上架了是跟你讲太平洋上的海鸟跟你讲英语等等等等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就如果说是真的讲段子讲故事讲这个课这件事啊罗永浩应该早就干了呀但是好像罗永浩一直在说的一个问题就是直播电商不能这么搞就是不能搞的内容太多就是得直接一二三来上架

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有如此不同的选择呢您有观察过这个事吗就从电商效率角度讲罗永浩他讲的是没有错的因为你看现在东方针选他已经火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他的那个带货成绩有目共睹但是你看除了东方针眼之外的大部分的带货主播你会发现他们仍然是一要山上连接比如

比如前不久那个 618 的时候无忧传媒广东夫妇他们搞的仍然是一二三商链接依然是送手机依然是那个附带什么之类的你要想带货带的高那就是要一二三商链接就是要便宜货好然后还要有强烈的情绪的刺激但是直播它跟货架电商最大的一个不同在于直播它是既有内容属性又有电商属性如果你要纯粹的是为了带货那你直接去做淘宝好了

当你去用直播这种形式的时候你实际上如果你不把直播它的内容的那个力量用起来实际上是非常浪费的我记得就是前段时间董宇辉去重庆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就是说如果纯从量上的角度他在重庆卖那个农产品量是非常非常小的

其实上根本就是大家都说驻农什么事但董宇辉的原话就是他的量是非常小的相比其他的货架电压或者说相比线下但是直播带货他是可以宣传是可以起到非常大的一个作用的就是对于董宇辉嘛他自己说对于农户来讲可能最难的并不是卖而是大家不知道他的东西嗯

说白了就是要么您得捧个人场要么捧个钱场总得占一个但是董宇辉显然是钱场不错的同时人场又爆棚这其实是甚至我觉得董宇辉只能在抖音活下来他在淘宝可能很少有他的这种生态位

因为淘宝主播其实更加的追求这种效率甚至我打开淘宝我不是为听你来讲课或者听你来讲什么内容我就是来买东西的你告诉我这口锅还是那口锅好你就直接告诉我这口锅好还是那口锅好但是抖音它天然就有一个问题就是大家来刷抖音打开那个抖音那一刹那期待的其实更多是内容

我不管是看个跳舞的看个短剧看个什么影片的剪辑我首先是要有内容的所以董宇辉在这样一个气息之下他火了但董宇辉再往后走的话我们会发现其实真正让他破圈之后又整个都不能说破圈了就整个有点一统天下整个的热搜全是他的那个事件可能就是董宇辉跟东方甄选的这样的一个

一个 battle 您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在您印象中我觉得刚才董老师你实际上是跳了一步实际上董云辉的火应该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刚才我们说的就是抖音和新东方共同搭了个台子然后让他这可能是第一阶段就是大家知道董云辉了第二个阶段应该是董云辉真正成为了一个超头主播

就是可以和方小阳哥可以和李佳琪 VR 并驾齐驱的一个阶段而这个阶段核心实际上是因为丈母娘群体就是她有了自己的真正的核心的粉丝群就像李佳琪是有所有女生就是这样一批年轻可能偏一二线城市的年轻女生为主然后像 VR 她可能她的核心群体都是

应该是家庭主妇会居多一些吧像新巴拉可能是四无六线城市的一些偏好性价比偏好工厂货的一些用户董宇晖就在等于去年的小周人事件之前他成为董宇晖是因为他找到了这个就是丈母娘群体但为什么会得到这个丈母娘群体的用户实际上我是觉得是因为他就是完美的契合了一部分人对于

炒根逆棋的一个想象因为董宇辉像董宇辉这样西安的一个农村的一个孩子而且学校也没有就像清华北大就这么一个农村孩子上了一个相对不错的学校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工作然后后来就碰到一个时机然后火了如果你是非常超级牛的人像李延宏这种又帅又天才那就带入不了了我觉得给我一个启发

刚开始董宇辉的火其实是因为我们对于直播带货主播的一种我觉得是一种阶层想象我们认为早期的带货主播李佳琪她以前是柜台卖化妆品的一个销售员辛巴以前是干嘛的我都不太知道微商是一个微商对她代购那个纸尿裤

纸尿裤的微商然后再加上抖音之前的一些比如说小杨哥他其实是做娱乐主播的起家的就我们会认为其实电商主播客观来讲文化水平没那么高

他就是会卖货就是有一技之长的这些人但董宇辉让我们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个其实我觉得刚才咱们说的他裹挟了大家对于这种主播的一种刻板印象甚至是一个翻盘但是翻完盘之后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会被哪些群体所想象这里面就是我觉得您说的我觉得李佳琪也好辛巴也好薇娅也好他们已经占了足够多的生态位了

就是用户群体一一都瓜分的差不多的时候丈母娘这个群体或者四五十岁的女性的这样一个群体其实仍旧是有机会的相对比较空白的那董宇辉其实就站住了董宇辉首先我觉得有一点就是他特别符合丈母娘对于女婿的这样一个印象除了咱们刚才说的有才华长得一般然后逆袭之外呢我觉得

他给人感觉就是特懂事就是我说的比较通俗啊就是特别明事理然后特别能有同理心而且他的整个一个长相就是幽默的同时又特靠得住

比如说那些花边新闻我觉得你看东与回你就觉得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特别实在过日子的人对而且他推荐的东西呢也不是说多贵他甚至觉得这个太贵他不想卖我记得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一个切片就是说这个东西太贵了我不卖我要卖老百姓真正能吃得起的好东西用得起的好东西我觉得这是他到这已经成功了

但是他的模式可能会造成未来的一个隐患就是首先我们说的是商业隐患就到了第三个阶段他和东方甄选的关系您知道是什么样的这种合同吗咱们地内人会有了解吗这个的话一般都是保密的但是按照就跟其他机构呀主播的机构通常来说就是

M3 跟员工跟那个网红之间签的一般是经济合同嘛但是如果他是由员工开始孵化出来那可能就是签的劳动合同但是通常矛盾就出在这里呃你员工起来了然后你没有及时的有老

劳动合同转为经济合同一般矛盾就是其他的机构就是在多元会东方正眼之间大部分的矛盾都是因为这种情况这俩都有什么区别您能再详细说说吗就经济合同跟劳动合同经济合同就是类似于影视公司和明星之间我们就是合伙人关系说白了就是主播分明钱更多嘛员工关系那实际上占主体地位的实际上是公司那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就是

给你的钱就会相对数百来就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还有一种自由度吧对对对如果签的是劳务合同我可以辞职但是经济合同我是不是就没有办法走人对这个也是经济合同你的收益会更大当然你的违约金各方面也会更大嘛它是对等的

但是因为直播电商行业或者说整个网红行业都是相对没那么成熟的所以很多合同签订的是不规范的要么就是机构亏了要么就是主播亏了所以很多矛盾不过的话这种普世情况可能不太适用于董宇辉和东方真选因为本身呃

于敏洪老师他可能本身就是老家伙了嘛这 quantum 他应该很懂的而且本身新东方上市公司他各方面法律上的处理的应该会是比较完善的所以他更核心的就是利益以及向追求各方面可能没有达成一致

就是网上会有很多的阴谋论来说董玉辉和玉米红他们各种各样的就是互相什么甚至互相情水军黑对方啊或者怎么样这个我个人倾向于实际上他们的分手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说到这个危机的最开始就说到这个小作文《世界》

您觉得这个东西阴谋论站得住脚吗其实我不太喜欢阴谋论如果按照我之前看的一些跟同行的交流分析它应该会存在一定的职场的就是力争夺的应该会存在这一部分的因素比如说第三个原因为什么他们会分开我觉得核心的就是因为什么呢

2016 年淘宝直播开始算现在快十年了你看满打满算就六个超头主播威亚 李佳琪 星巴 罗永浩还有东宇辉还有疯狂小杨哥差不多就这几个所以因为很多人觉得超头主播就是不可复制的但是从机构的角度说

没有我给你提供这么样的资源给你投流给你做内容给你配团队你怎么可能起来呢这双方就是立场不同利益不同像那个小众人风波的时候那个小编就写那句话我觉得他我们就假设他没有工作就是个单纯的愣头青的小编那实际上你可以理解他的心态了这就是觉得

我跟你都是东方正远的员工刚开始可能我跟你工资都差不多结果你现在就是光芒万丈收益可能都几千万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编然后给你写稿子我心里可能不服啊

因为你屁股不一样所以你对于同一个事情的看法也是不一样的跟您见面之前我刚去了成都我当时和成都的一个律所的律师朋友聊天他说他接手的关于网红产业的这个案件当中 95%以上都是网红红了觉得公司坑他然后公司觉得网红红了网红白眼狼

所以到底谁才是这个缔造这个结果最重要的因素我觉得是没有办法说得清的因为这东西没法量化但这个矛盾我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于敏洪本人其实虽然是个商界的老江湖但是他对于网红产业仍然是一个新手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用培养老师签约老师的方式来去做整个的一个盘子

有可能网红行业跟其他行业最大的一个不同在于我们就用生产质量来形容生产质量可能是各种各样的机器可能是资金可能是一些资源甚至说是一些关系但这些东西多多少少是可以量化的但是网红行业它的生产质量实际上是流量流量是什么流量实际上是网友对具体某一个网红的关注认可喜爱

也就是情感说白了就是情感我们可以这样说网红行业的核心的生产资料实际上就是网红的情感投射对某一个具体的网红的情感投射而情感是完全没有办法量化的当你没有办法量化的时候你没有办法说清楚谁更重要当你没有办法说清楚谁更重要的时候

导致的结果就是每个人都可以觉得自己是最重要的甚至那个小编都可以觉得自己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我写这篇稿子你董宇辉你能在前面说出来那么识之歌赋的东西吗每个人都可以这样想这就导致每个人的定位对自己的就是在贡献中的占比是不清晰的那必然会导致利益的

不均衡当然还有情感上的不均衡因为哪怕说我相信董宇辉跟于敏红甚至说跟东方响最开始关系可能是不错的但是当这样的东西来反复的去拉扯他们的时候必然会出现裂痕是其实我自己在零几年的时候我在读本科的时候因为我读的是英语专业嘛我其实当时在新东方打工我对新东方那一套还是比较了解的

比如我是一个老师那我的工资就这么多我讲一个小时拿一个小时的钱这个工资非常之我个人认为非常之合理因为当时新东方给的还挺多的我记得我当学生的时候 07 年的时候我一个月拼命的讲课赚了三万块钱 07 年这是一个我觉得还挺多的一笔钱那我怎么发展呢很简单就是靠续班

比如我听了你这个 level 的课我能不能再听下一个 level 还指定必须是懂老师讲如果续班率很高可能收入会更高我会从中再拿更多的钱那其实整个的一个发展首先是有一个上升的空间的并且我们所有的老师都会觉得这个上升空间是合理的那这是一点第二点呢就是我们再讲的怎么好

我们也只是在班上的那四五十个甚至多了一百多个的学生买我们单我们的影响力仍然是一个加法

我今天讲了 50 个人明天讲了 50 个人就是我们再怎么做其实我们也能看到自己的发展一定是一个慢慢往上走缓波的一个路但是这个网红产业不一样网红产业一夜之间就可能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在关注你在喜欢你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以前的新东方老师如果做的再好了一般我们能看到他的发展轨迹是什么呢是从老师慢慢转向后面的管理

比如之前和我搭课的老师现在在负责某一个部门那再往上他可能再往上升他整个的一个上升的预期也是非常明显的所以这可能是以前的那个感觉但是到了网红这样的一个产业当中就是如果我红了之后你给我让我上升一下给我个观众我会觉得其实是被怠慢了而不是被培养了尤其是当一个网红已经成为整个公司的一个

或者换句话来讲其实到最后我觉得有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是董宇辉靠着东方甄选了而是东方甄选靠着董宇辉甚至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约等于东方甄选的一个符号性的代表那这时候可能就很难避免所谓的矛盾那那个矛盾刚开始出现的时候以及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于晴是非常同情董宇辉的您怎么看待这样的一个情感的走向呢

最开始就是小众刚发生的时候大家囤进董语会实际上它的底层逻辑是非常简单的就是那个时候大家还是对董语会的认知还是说他是别人家的孩子他是一个农村逆袭的一个人他是我们就是普通大众的一个自己人或者说更准确的话就是打工人大众认知中他跟所有人都是打工人的角色

东方正言和玉米红实际上就是老板和资本家就是公司的一个视角这实际上这个时候大家同情董宇辉可能更多的跟董宇辉本人没有太多的关系只不过是大家借由他们这样的一个事情来表达大家对于打工人和资本家之间的这种对立的一种情绪的抒发

只不过实际上哪怕没有董宇辉当时如果出现另一个劳制纠纷的一个事情大家仍然会支持那个打工人只不过董宇辉他的名气够大他的个人形象足够好所以才有足够多的人去支持他那回过头来说啊您觉得打工人和董宇辉我们觉得可以在那个事件当中形成了一个不稳定的暂时的联盟但这个联盟呢其实不是特别稳

当时我小图文事件一出啊我觉得董宇辉可能未必会在这个舆论当中遭受的善意太长时间会得到善意太长时间为啥呢因为打工人会猛烈的或逐渐的意识到他们在拼命为着说话的这样的一个对象其实挣很多钱

跟他們不是一類人對 就剛才唐老師你說的不穩定的聯盟關係我覺得這個總結特別的妙

我还记得当时小春风波刚开始的时候,东方小春他在回应中透露了当时董宇辉的心知是上千万的当时我们业内人很多就说,东方小春实际上不应该把这个给说出来的因为业内人都知道,当你把这话说出来之后实际上就破坏了董宇辉一直以来的人设

这样的话就是哪怕当时我猜啊于敏洪甚至说东方甄选的一些高管应该都是对东方小顺这句话是不满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没下定决心要分开这个时候当你把他的心智给透露出来等于说是破坏东方圆会的人设换句话说是在伤害东方甄选的生产资料是在破坏东方甄选的股价所以当时我们如果从宫斗的角度我觉得东方小顺他

第一次明显的错误我觉得就是他把就这个动作是他第一个最明显的一个比较不恰当的一个动作所以我们经常以前说一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是在网红产业中可能是三十天河东三十天河西董玉辉因为打工人对于资本家和对于老板的这种负面情绪而得利我可以说他其实是得利者

但是好像得利了没有多长时间其实就那气息在哪呢就是在那个与辉同行归了董宇辉所有终于一块石头落地之后几乎是立刻之间我觉得网上的风评就就差了我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其实有一个点是什么就是董宇辉包括于敏洪一直在说抵制饭圈但我觉得这个抵制饭圈其实有一点虚伪

虚伪在哪呢就跟您刚才所说的互联网中的流量其实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情感那情感其实我们希望的正向情感就是你喜欢我你信任我甚至你依赖我但如果没有这样的情感的话它根本就起不来我觉得饭圈首先是一个被过犯犯化的一个词但是如果我们把饭圈不算那种极端饭圈的话那其实就是我喜欢你我喜欢董宇辉我去买他的东西就如果没有

我们所说的这种喜欢在的话你连起都起不来他抵制饭圈的时候独一无二还做了一个事就注销微博您怎么看待他这个行为呢我觉得这是超头主播的一个任性

他有这个权利他当然有这个权利就是很多人我觉得会延伸很多就是对他注销微博这个动作我个人觉得其实没有必要延伸太多就是当你达到超头那个地步之后你已经有了足够的支持这个时候你有权利去做一些看起来不理性不商业的行为

我可能那天我就想注销,那我就注销好了他有钱力这样做,而且他也承担得起后果我觉得可能没有外界很多解答的就是拆解的那么复杂就像我们普通人我们要买一辆车我们可能要看这个看那个看这个看那个但一个超级富二代他可能我今天看了他一眼,哎挺好看的,哦买吧

我觉得董宇辉注销微博就像一个超级富二代买了一辆豪车他在注销的时候也会在想注销这个还是注销那个他最后选择了注销微博第二个他其实选择了在舆论爆发最重要的一个空间当中全身而退把自己给埋在土里我不看我也不听你也别讨论我但是

他离开之后他注销之后微博上的人不讨论他吗微博用户就放过他了吗甚至我觉得从理性的角度来讲这种任性的一个后果就是大家的讨论可能会更凶猛甚至很多微博用户可能对他更不满意

首先就像刚才董老师说的第一个他为什么选择微博比如说可能是显然软适之捏或者说利益关联最弱也有可能但具体怎么理由除非我们问本人否则的话可能也说不清楚然后第二个点就像任性这可能也是董宇辉可能不够成熟的一个地方就是他没有

他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或者说战胜没有那个能力去应对现在非常汹涌的外界的关注董永辉他不论是在一些采访中或者在直播间他多次表达了对带货的抗拒然后对社交媒体的抗拒他本人已经成为中国关注度最高的网红之一但是他仍然不适应

这可能就是他没有那么成熟的地方但实际上你仔细想想超级主播成熟的本身就很少你看星巴天天跟快手吵架你看李佳琪说了那个美笔事件

你看那个谁罗永浩罗老师最近又开始跟那个终于见了对就掺和到这个董宇辉跟于敏洪之间的这种争论中本来跟他没什么事就因为他掺和到我自己有观察到有些人就对他的好感实在下降了就觉得他太上赶着去蹭流量了

当然罗永浩老师他本人不承认这是乘流量但是他的确也就是他在某些人眼中的风评是下降的就是说我觉得任性可能是超度主播的一个共性这就像有钱的人或者说有钱的人他们某时候就是会任性一样就是有了足够的力量的时候他就会释放一部分的

本性吧嗯嗯我觉得这里面有两点啊第一点是董宇辉他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特别适合做商人的人我至今仍然认为他的本质里面是淳朴且理想主义的就是我觉得这不是他的人设这玩意儿就是设计不了这么完美他本身是这样一个人第二个呢我觉得他自己不想当网红就是你能看出来很多他的采访中他讨厌网红这词嗯对嗯

其实我之前接触了蛮多电商直播行业的朋友他们已经释然了就爱叫我什么都行你叫我售货员也可以你叫我网红也可以它不就是个称谓吗就跟你取个名字你叫李二狗还有张二蛋那不影响我在干我自己的事但董宇辉对这事特别敏感您觉得这个事为什么他如此之独特呢有可能他有点拧巴吧

这个实际上就有点猜测的成分了可能是因为本身他的成长环境就是像刚才我们最开始说的他的成长环境就是按照一个非常标准的中国式好孩子的标准去成长的农村家庭然后成绩不错相对好的学校然后相对稳定且体面的工作就是按照这一套逻辑走的这种人通常来说就是会比较敏感一些更在乎外界对自己的

评价然后他也会去个人不论是从外界推动也好还是说个人的喜好也好他会希望能够做一些更更好的事情或者说更理想像您刚说的理想主义的事情直播带货在现阶段他有个巨大的问题就是

谁都能当网红谁都能带货然后导致鱼龙混杂就是一个往裤裆里扔鞭炮的人也可以说自己是网红自己是个带货主播然后就是插鞭的也可以说

董宇辉他我觉得他是有应该是有点洁癖的他不愿意让自己和这样一些人在定义上成为一类人在有些圈子里网红的的确确是个编译词是的其实我觉得在大部分公众眼中看来这个网红都是个挺敏感的词包括我们之前前些日子我们刚发了一个报告叫做创作者经济报告其实本身我们的那个名第一版定的叫做网红经济报告

但后来觉得这词是不是得调整一下甚至我觉得网红这词他没有办法来说出这个行业中人在干的事所以我觉得董宇辉不喜欢他我能理解但是呢我觉得有些可能雷军从来不会因为大家叫他网红他又觉得自己跟郭友才不是一类人而很愤怒

就是因为他们认为这就是一个流量工具他们的心态是非常商业化的所以但是董宇辉本身的拧吧就跟你说拧吧他本身在于他首先是个活人他不是一个商业机器正因为他活所以他才被人喜欢

但是他被人喜欢之后他发现自己不能做活人了那如果我们继续来往下讲的话其实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小作文之后董宇辉的人气或者正面的支持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但是咱们刚才说了三十天河东三十天河西他离开了东方甄选然后整个的这个宇辉同行变成一个独立公司之后整个的风评骤降

甚至前几天李娟那个直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那个直播我看了可能没有看完整也看了比网上的切片要长一点是一个什么事呢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就是董宇辉给李娟的书《我的阿勒泰》做了一些宣传然后听说那一晚上卖了 17 万本整个的图书营销的我认识的编辑都炸锅了这太厉害了一天晚上卖了 17 万本

但是就在那个直播当中董宇辉对李娟老师一顿猛夸之后李娟说了一句话说谢谢你这一坨巨大的然后愣了一下赞美

于是大家就开始那个玩命的去联想啊是反来是一坨巨大的逼是吧然后就是在整个的这一件事之后李娟其实发了一个公告说大家不要瞎想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很高兴一块去聊天在这之前其实已经有伏笔了那个伏笔我不知道云老师有没有注意到就是陈思诚那一场

网上有大量的切片说陈思诚的白眼都已经快快给自己翻过去了就是很看不上董宇辉但这种风评怎么突然就来了呢我认为董宇辉还是那个董宇辉还是那个在曾经跟逢唐直播的时候好评如潮的那个董宇辉如果董宇辉

本身的变化没有那么 180 度大转弯的话为什么风评会有这样的转向呢我先稍微拉开一点点就刚才董老师你不是你反复说就是网红实际上是不是 30 年合同 30 年合红可能是三个月三个月合同三个月合期吗我觉得还有一个就当一个网红

就是爆火的事比如说东宇晖实际上不是因为喜欢他的人或者讨厌他的人火了而是因为吃瓜群众多了就像您刚才说的战时的联盟而战时的联盟会带来战时的情感投射当这个网红陷入到一个事件或者做了某一件事情之后

大批量的吃瓜群众然后会喜欢他然后会给人的感觉就是全网都喜欢他他会把疯狂喜欢他的人以及疯狂讨厌他的人全都给掩盖掉然后就要回到董宇辉这个事件大家觉得他风评差了并不是因为原来喜欢他的人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他已经没有那个战时的联盟他已经解散了就导致原来讨厌他的人冒出来了

然后你就觉得他的风评下降了实际上他的风评可能并没有实质性的一个根本性的变化只是吃瓜群众上了比如说拿李娟跟董宇辉的采访来举例一批人信誓旦旦的说董宇辉采访有多么多么不好然后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就是各种证据罗列了一长牌但如果你去看董宇辉的评论区

你会发现一片岁月静好

当然讨厌他的人会觉得这全都是假人但实际上对这个行业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实际上是个很浩漫的一个评价你必须承认仍然有一部分人是喜欢董宇辉的我举一个小的例子我看到有一个人他发了一篇公众号文章他说我看完了李娟和董宇辉全部的采访然后他拿之前李娟跟于米红的采访对比他说

之前他跟董宇辉的采访收获了很多的金句或者说有意思的观点在董宇辉和李娟的采访中他一句话都找不到我应该算是一个骑墙派吧我既没有特别疯狂的迷恋董宇辉也没有疯狂的讨厌他就是一个局外人我看完他的采访我觉得采访的有些地方挺好的呀我也能找到一些金句所以这就是你们看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一个对比

就是每个人都会只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然后就导致就不断地看到不断地看到然后就觉得好像东西会怎么怎么样了然后去不断地找佐证自己观点的一些细节甚至说过度地去发挥就像那个陈诗晨的那个白眼如果你去真的问陈诗晨本人我相信她的回答跟网上的分析肯定不一样对

其实这里面我觉得您给了一个特别好的提示啥呢就是我们在网上看到的或者我们在网上看到东西中我们记住的其实是我们想看到和想记住的董宇辉并不一定会因为如今的恶评他自己的直播的整个基本盘受到太多影响

因为喜欢他的人仍然是非常喜欢他的或者认为他是没错的甚至认为他是被冤枉的所以网上那些真正说话的人并不一定代表着一个完全的基本盘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觉得特别逗的就是如果咱们从刚才的咱们总结出来的那个三个时期作为人民教师的东宇辉出入电商直播

作为女婿的董宇辉破圈赢得无数死忠粉以及作为打工人的董宇辉跟东方甄选和平分手这三个符号其实形成了三个不稳定的联盟咱们可以分析一下哪个联盟塌了

首先第一个人民教师的这个联盟我觉得塌了一些为什么塌了一些呢就是作为知识分子的很多人或自语为知识分子的一些人刚开始看到董宇辉他会觉得跟他印象中的直播带货不太一样这个人有点水于是呢这些人跟董宇辉形成了一个暂时的联盟所以长期下来这些文化人会觉得第一董宇辉没有那么的有文化

我觉得这是客观事实不能神化他第二他还没有我有文化呢他资源怎么这么好一会儿跟李全直播一会儿我记得他还有跟莫言还做过吧直播他资源怎么这么好谁都跟他聊如果换是我来聊的话我能怎么怎么样这是一种心态就认为他没那么有文化第二个联盟呢是丈母娘这个联盟我觉得这是至今为止还是很稳固的

就他挣没挣到钱他是不是一个超级的这种有文化的人一个这个教授级别的人对于他女婿这个角色其实是锦上添花而不是关键性的所以我觉得丈母娘仍然很爱他

第三个角色呢是作为打工人的董宇辉发现最初小孙说他挣一千万现在说公司都是他的了几个亿的收入那打工人心想了那我替你说半天话结果你开路虎去了你跟这挣大钱去了吃香的喝辣的财务自由了而我回头一看我下个月房贷从哪还我都不知道呢

那我跟你这忙活啥呢其实在第三阶段他实际上还有就是除了说打工人对他的那个共鸣少了就是战时的联盟结论实际上他还失去了一部分人就是商业精英就是老板群体因为最开始他实际上他的一个角色定位是一个超级打工人他是能够作为一个普通员工能够为东方甄选为余敏洪创造巨大的利润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员工

但是当他就是分手之后他就成了就在老板群体眼中他就成了叛徒你会发现现在实际上很多人对他的攻击实际上是两类人是最多的打工人相对是没那么多的一般这种人会是沉默群体我不喜欢你我离开就好现在对董明辉攻击最多的实际上是两类人一类人就是老板群体就是商业精英我觉得你是一个背叛了自己立场的员工

你竟然自己去当老板了我觉得你是个叛徒我要搞你这是一种主要的批判另一种就是刚才董老师你说的就是秩序文化人的一些人或者说叫文化精英就觉得我比你强结果你天天又伤央视又怎么样的

我觉得不公平目前实际上董宇辉就是他的恶品主要是来自这两个群人甚至这些文化人为了骂董宇辉已经开始捧余丹了余丹老师虽然也心灵鸡汤但余丹老师至少他不卖货呀他还没有想着直接挣我们钱呀我们百家讲坛还是免费在电视上看的你这个心灵鸡汤更恶劣那您觉得这事有解吗站在业界的角度来讲

我觉得没有解但也没必要解对超头来说这些批评完全没有影响或者说影响极少极少我说一个暴论就是在底线之上超头实际上是可以由着自己性质为所欲为的你翻微博也好你骂人也好你跟平台对着干也好都可以都不影响你的商业价值就是我举一个例子

辛巴他应该是在六大超头中口碑最好的从他爆火开始基本上我接触到的相对有要限城市的一些媒体也好或者说一些相对文或者说文化人吧也好都不喜欢他都讨厌他说他骂他割旧财但实际上你看辛巴到现在仍然活得好好的虽然被快手封了很多但他公司仍然住得很大然后作为一个另外一个例子维亚

威尔他的口碑实际上一直很好他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问题在六大超头中我甚至觉得他的口碑争议是至少的但是他被封杀了因为他头顺漏顺所以对超头主来说除非你过了底线了否则你干大问题小问题实际上对他们的商业价值影响不大因为他们的基本盘已经足够大了

您刚才说的这个一点都不暴露如果我们刨开这个个人感情从商业角度来讲我觉得对董宇辉的影响也不会特别特别大他仍然有他的那个基本盘是在的唯一的这个影响可能是什么呢就是您说的底线比如说他做了可能会被封号的事了说了可能会被封号的话

以及他可能把自己的核心购买群体给得罪了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麻烦李佳琪嘛她其实上就是伤害了自己的核心群体所以说在您看来我能不能再往下延伸一个话题就是董宇辉这样的超头他的生存之道其实就是守住他的基本盘在基本盘之外的赞美和谩骂其实对他来讲

从商业角度来讲影响不大他可能需要做的就是识别什么样就是什么是真正的批评什么是假的批评真正的批评就是来自他核心基本盘的批评假的批评就是吃瓜群众的批评吃瓜群众的批评从商业角度上是毫无影响的当然了可能会影响他的心态

这个就需要主播自己去调整了但我觉得董宇辉的影响应该会比较大董宇辉可能他稍微有点拧吧可能也就是说批评就是更多的是心态上的影响对于实际伤害价值影响不大心态影响但我觉得董宇辉跟辛巴就是两个完全两个极端的人辛巴你批评他对他伤害是零

他是不在乎的但我觉得董宇辉其实是有些有些特别在乎这个事本身可能也跟他们的出身啊受教育的程度啊包括他们自己的职业愿景是有非常强的关系的而且实际上我是觉得

操头主播跟其他的主播还不太一样因为我们中国人本人有很多嘛我们就把那个吃瓜军政给刨掉他们的核心粉丝群体已经量非常大了甚至比地球上一些小国的国民人口都要多很多时候我们会过分的看低他们的抗风险能力

所以媒体可能有时候因为我本身我也会写稿子做媒体有时候我能理解那种心态怎么说呢有点事情就想去上架子去写就是去围攻天下不乱那种感觉但实际上对这个行业了解多了你就会发现

大家可能没有那么咋咋呼呼批评也就批评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董宇辉出来了他自己做了这样的一个与辉同行现在这样一个公司还能算是直播带货界的头部吗因为我听到一些声音说他的量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其实你要看你对超多的理解是什么了如果真的要从纯带货角度的话实际上李亚其威啊就是之前

就是后面的几个超图风光祥安哥也好然后罗云浩也好或者说东云慧晓他们的量跟李佳琪跟 VIP 相差的非常多

但是我们仍然觉得他们是并驾齐驱的因为超头主播他可能是一个综合性的评价既包括带货能力也包括曝光流量获取能力同时也包括品牌的一个认可度比如说董宇辉他的品牌认可度实际上或者说高端品牌的认可度是要高于星巴以及孙王祥和这些超头的是的

而且如果对比李佳琪李佳琪她是会聚焦女性群体聚焦美妆会更多一些她的宽度实际上是要超过李佳琪的我不知道我这感觉是不是准确我感觉董雨霏本人直播带货场次越来越少她是不是钱挣的差不多了开始要寻找意义了

于是他就全国各地的遍访名胜古迹然后来讲历史讲文化而他那个讲历史讲文化其实带不出去太多啊

您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还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当你财富自由了你自然而然的会去做一些就更顺着自己心意的事情正面例子实际上就是董宇辉他要去做诗和远方去要做文旅去要做教育这些大家觉得很正面这样反面例子就是李佳琪李佳琪说七十万美金实际上

就是因为他已经财富自由了所以他少了自我表达的约束实际上他的话私下里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甚至说大批的人都在说同样的话但是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是不能这样说的他实际上也是自我表达只不过他的自我表达出现了一个就是不好的结果而已那我们把这个话题如果最后再把它宏观一些

您对于电商直播的观察已经非常非常长时间了两个小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顶流是否有一直站在顶峰的生存之道呢还是顶流本身是逃不开三十天河东三十天河西这样的规律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如果是个普通的答案

甚至说哪怕是贾乃亮这样的明星我们都可以断言他必然会过气他的带货能力必然会越来越来越低但是超头的话他就是涉及到的因素涉及到的利益已经非常非常多了就很多时候他的过气或者说更进一步更多的是场外因素就跟他们本人关系已经不大了就假设说现在董宇辉他的那个

封品已经开始出现两极分化了但未来的某一天假使说出现了一个比如某一个突发事件然后可能有大批的网友吃瓜群众又一次跟他结成了情感上的联盟他可能他的粉丝又会进一步去爆发式的增长然后可能他做了某一件事情就像李佳琪的 75 元美笔可能一下子就他的基本盘都崩掉了都有可能如果说没有场外因素就按照他们现在这样走

实际上他们已经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公司了基本上不太会出现特别特别大的变动那第二个小问题就是直播电商这个行业未来您觉得会有哪些转型我个人觉得就是之前几年的发展

电商板块实际上已经发展的非常成熟了基本上国内很多的商家产品都已经进入到这个行业了但是在内容的探索上实际上相对还是比较少的就类似于像董一辉这种带有文化属性的直播带货是特例是少数派

但是直播本身它是既有电商属性又有内容属性现在大家更多的是已经把电商属性给开发的差不多了但内容属性开发的相对比较少就是是否能够把内容这个板块给补齐我觉得会是接下来

一两年的一个重点或者说是一个机会你看一下就是我们早期的四大天王李佳琪 薇娅 罗永浩以及星巴都是靠货起来的但是第二代的超头就是农与辉和凤凰洋哥两代超头他们实际上是有差别的就是内容的属性会更强我觉得接下来这个趋势应该会继续往下走所以做内容的人未来在您看来还有机会所以没准我觉得尤尔尔咱俩没准可以带的

就是一边聊董宇辉一边卖货啊因为我每我基本每个月啊都会被人家叫董宇辉至少三次之前有有一次我去部门开会然后领导就说说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了学界的新锐董宇辉老师然后所有人都在拍掌拍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了在找董宇辉在哪然后后来我我也不好意思站起来然后我说董成宇董成宇然后这个才给改过来啊

好了今天非常感谢这个云老师跟我们分享了这么多我们从董宇辉基本上咱们做了一个董宇辉的编辑史然后从他最早出入这个电商直播行业到现在的这种评价的两极分立我们又跳出来来去讲了

超头部的生存状态和也许是直播带货未来的形态我觉得我自己跟你聊了这么多我自己都受到了很多的启发那我们就再次感谢云老师做客我们今天的播客云老师跟我们的观众对不起我怎么永远是在观众我们的播客是跟我们的听众朋友们来去 say 个拜拜那感谢各位的收听我们今天的节目就是这样了拜拜拜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