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7 “中国第一民间企业家”：牟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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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坐您的半拿铁请慢用努力奋斗这个在电影里那是个很好的情节但是现实生活中你旁边有人突然站起来我要是吧我背后

没有了我这人生怎么样这也挺吓人的 94 年提出要扶贫陕北投资 50 个亿把陕北改造成江南他的想法是把陕北的高高低低的这些高高卡卡全都炸平我炸出一个平原来这个地形变了水土流失问题减少了西北的问题也就解决了结果三个月之后

带进去以反革命罪被判死刑直接死刑了全剧中半拿铁第 47 期我们下期再见半拿铁第 47 期大本开始各位好我是萧磊我是刘飞

不容易不容易感觉除了我们不容易我们的听友也挺不容易的不容易在哪呢主要是要在大江南北天南地北的来听我们的节目我们之前确实没想到当时我在苹果博客后台能看到各个地区的听友然后就发现当时有什么埃及的听友

他连球都听小蕾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在用工具吧我说哪有用那些国家的工具后来想了一下应该就是我们散落在全球各地的同胞们对而且上一期节目就看到有一个听有留言是在刚果哈哈

真的是高中之后就再也没听过这国家了就特别陌生的一个国家郭德纲里面听过什么刚果布拉柴威尔三种口味冰激凌什么玩意对然后现在我这看着那个苹果播客的后台你看我们按倒序排就是听听有最少的国家就是乌兹别克斯坦秘鲁芬兰刚

刚果民主共和国孟加拉国就这几个刚刚说到的所有的所在地的朋友们此时此刻你如果正在那听的话我们看到的没错就是你跟我们打声招呼评论区举个手可以所以说现在谈指尖心无间这虽然是微信的广告语放到任何的平台之上也都是这样之前他们有个说法喜剧使人相聚我们也希望半拿铁使人相聚

天南海北的朋友大家能在一块听同一个节目你这么一想好像还是挺浪漫的一个事是吧就也不是说非要思乡但是你听一听这个故乡的一些的故事声音然后跟其他的同胞跟其他的朋友一起听这种感觉很好我们朋友

听有说起来真是卧虎藏龙之前讲那个人工智能的时候有朋友就说我给杰弗辛顿办过税可能不少朋友都看到这个留言聊到香农的时候就有朋友说我就在这个香农当年任教的这个学院我们学院门口还有一个大的香农的塑像哎呀这再看到这个塑像感觉就不一样了对

包括前面咱们讲到的一些企业也有朋友留言说就是曾经是这些企业当中的小伙伴是也有自己做品牌的朋友说希望我们将来有机会能够收到他们的品牌还有啊比如说前一阵有做跨境电商的朋友啊有做这个 SaaS 平台的朋友跑过来说哎呀喜欢想要给你们拉广告有机会会联系你们的等等等等的谢谢大家啊对也期待更多听友给我们留言让我们知道啊你们

在哪让我们做播客的动力能够更足一点叫做对象感我们更有对象感你看我们现在想到能跟刚果民主共和国的朋友聊天这对象感十足了声音都得高霸度怕你听不清楚今天要讲到的进入正题了今天要讲到的这位平常也是说话声音特别高霸度的这么一位今儿算是填个坑

之前我们提到过甚至还提到过不止一次的一个人物今天我们稍微的要说一下他了不能每次都将来我们有机会可能讲到他没了将来我们有机会可能讲到他没了你让我猜的话那我是猜不到的因为你挖的坑太多了咱们力气挖的不光是我自己挖的我跟你说今天这个事从冯小刚导演的准字传叫做《我把青春献给你》里头写到的一个事讲起

这名字我以为是郭老师写的郭敬明老师写的没事郭敬明写的一定比这华丽他当年聊了这么一个事他说 1997 年的时候冯导跟一帮北影厂的导演去门头沟山里头

见一个投资人大老板当时就是聊聊天吹吹牛逼然后参观参观大佬的产业沟通一下感情看能不能给投点钱这么个事结果聊天的时候其中一位导演张倩亚导演多喝了几杯

张建亚呢他拍过爱情呼叫转移这个可能大家有印象另外呢那也是年纪大点的人有印象相对比较早的 2011 年还拍过新版的西游记说实话这版大部分人可能没看过对估计不是你想象的那版不是后转对不是我估计很多 00 后甚至都不知道西游记还有这么个版本对现在说到的这个更是很少人知道的一个版本啊

当时多喝了几杯后来参观的路上呢就尿急冯小刚就说你忍着点别尿在人家老板的地盘上又开了二十多分钟实在憋不住了估摸差不多也该出老板地界了尿了结果尿完找老板手下一打听完还在五指山

这都是什么就说这个老板的地界大呀这老板还能查这么细啊就开 20 分钟的车有没有在这随地大小便都知道没事人家老板也不管主要是他表达一个敬意嘛是这位老板当时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团旗大佬直接就揭晓名字沐其中

今天要讲的就是这么一位咱们前面谈过不止一次了是是这是一个神级的人物说起来曾经有人管他叫中国首富也曾经有人管他叫中国首骗但是更多的人说起来都觉得这位我根本评价不了啊

非人力所能平的这么一位你就说吧他到底有多传奇是说起来他在中国商业史上确实留下了好几个根本绕不过去的传奇他用火车把上千车皮的中国轻工业品送到苏联换来了四五架飞机对

他说要炸开喜马拉雅山把大西北变成鱼米之乡这就是当年那个葛优在一个剧里演的不见不散不见不散理应对又会说这事现在说到这些事一会都会说没关系没关系那你自己这跑了是先说一下先让大家知道知道提升留村率对别走今天其实说起来没有那么搞笑相对比较审慎的一期反正除了这些他还说要开发满洲里要打造中美俄三大强国的经济纽带嗯

他要发射 800 颗卫星把地球包起来这比马斯克斯特林提前了 20 年硬要这么说也可以反正都是把地球包起来今天我们就通过各种测写我们试着还原一下这位奇人没了解过的或者说了解不深的待会各自感受一下这确实是民营经济史上一个

擎天柱一样的人物对而且确实跟我们你看我就又有点咱们时代回到了一开始讲中国各种品牌的时代就在那个时代下在时代洪流还是变革的社会英雄辈出草莽遍地对然后机制法制没那么健全的时候就会有一些草莽英雄出现对

对今天这个事确实跟机制有非常大的关系这位咱说了叫做木其中木怎么写呢星辰眼眸有星辰心中有山海以梦为马不负舍华这个眼眸的眸去掉一个木子旁去掉左边的眼木子旁

其实作为性来说的话现在正常应该念谋所以可能有朋友在其他的很多地方看到叫他谋其中但是身边的人叫起来这么多年习惯了都叫谋其中就像陈寅恪包括我们说过什么三百年类似这些所以我们就按谋其中来叫他部下什么熟人说起来都老木老木的这么叫嘛

其中是哪个其中呢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的那个其中对这个大家能 get 到他最开始啊这个其中不是这个是奇怪的其中心耿耿的中但是后来他上小学的时候觉得自个儿这个名字意思太复杂了所以自己就把名字改成了现在这个最简单的其中其实也是有血缘传承跟他爹有的一拼他爹也自己改过名本名叫做穆维新的

他父亲卫星变法的卫星对后来自己把名字改成了叫做木品三品三口品这是什么个说法不知道不知道什么说法但是他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号巴蜀知名的银行家曾经当过民国时期当过四川盐业银行的行长万线商会的会长这

万县就是他们的老家四川万县现在是重庆万州区老家他爹其实还在当地挺受敬仰的 1926 年 9 月 5 号当时是北伐战争时期英国为了自己在长江上游的既得利益当时派了军舰叫做科克杰夫号炮击万县两岸的街市致死 604 人伤 398 人当时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万县九五惨案

这个惨案发生之后举国声讨穆平三就站出来曾经发动万县全体的商人罢市游街捐款慰问死伤的军民

所以说在当地确实还是比较有名望的木其中 1941 年出生从小呢就受到他爹的影响也是心怀家国天下对于政治对于经商都特别的有兴趣也特别爱学习就对学东西吸取新知识非常感兴趣课堂上也表现得非常活跃学完之后就往外吐深得老师的喜欢嗯

可能就是因为老师太喜欢了经常夸夸着夸着就夸得他有点浮夸了养成了他夸夸气夸的性格

当时就有一个老师说啊说如果他以后能够改掉这个夸夸其谈的性格今后一定会有大出息要么进监狱要么赚大钱差不多就跟理查多布兰森是一样的具备而且这两个确实人家也都办到了两件事都办到了对都办到了老师说的是如果能改掉毛病他能大出息但是这个老师没想到多年以后啊他没改那一样有了大出息嗯

木其中先生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记者

因为可以影响他人的拿笔杆子来造福社会啊但这个梦想呢第一步就遭到了现实的猛烈的打击 1959 年高科成绩公布的时候你像一路走过来都是自信满满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啪傻眼了名落孙山没考上他自己总结的原因是这样的他说高中的时候啊我曾经跟好几个朋友到山上去玩发现过一座特别破败的古庙当时呢我就捡起一个木炭呢

写了一首诗叫做一层断瓦一层草不似当年风光一般好哎

学校知道了这首诗就觉得他言有所指不怀好意你想说点啥你这相当于宋江那个踏实若隧凌云志胆笑黄筹不丈夫可能就给他记下那么一笔为啥他能把这俩事联系到一起呢他说因为当时高考完完之后他发现当初一起去爬山的同学都没有被录取成绩比他们更差的同学都考上了

有可能完全是他个人的臆测本来觉得高考手拿把掐的事上个大学很简单这个事打击很大但是任性特别强跟理查德布兰森一样没有被这个事打趴下经历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人家就重新上路了开始想办法他就打听哪还有机会上大学打听来打听去武汉中南工业建设设计院大专班还有一个春季特招

这是咋打听到的那个时候该不让他想个办法有戏那我就去吧自己跑到三峡去坐船就在他老家附近把随身的被褥卖了买了船票船启动之后木其中站到甲板之上大喊努力奋斗这是周星驰的词什么鬼他喊了他喊的是我失去一条被褥得到整个世界

反正有这么传的具体是不是正常来说今天咱们参考的这些资料相当一部分都是后来他的公司的一个内部刊物流出来的应该都是他口述或者亲笔的对可能这里面还是稍微有包装或者润色但我刚才想的是你像这个在电影里那是个很好的情节但是现实生活中你旁边有人突然站起来啊

我要什么我被录没有了我这人生怎么样这也挺吓人的所以不是一般人太老人家确实不是一般人这样的事这辈子没少干他失去一条被录要得到整个世界得到了吗还真得到了这让他给考上了但是转折又来了读了半年就被退学了请注意是被退学

不是违法乱纪了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户籍问题一种说法是家庭背景问题总之给赶回来了两度大学梦碎他就放弃了接着来还是不甘心继续的四处打听又打听来了听说新疆有艺术院校还是在招生于是星夜兼程只身上路又跑到了新疆

但是到了才知道那个学校早已经停办了消息有点之后确实信息不太通畅三度大学梦碎他就放弃了放弃了回到老家万县去玻璃厂干锅炉工去了但是虽然放弃了上大学他的这颗火热的心可没有停下来就跟这个翻腾的锅炉一样啊咕咻

停不下来他平常除了干活最大的乐趣跟小时候一样就是读书学习而且读的范围非常之广尤其喜欢读马列毛

越读越兴奋就生腾出了极大的政治热情实在是忍不了了要从政啊这是虽然一辈子没从政但是胜似从政了当时拉起了一帮人组织了一个马列主义研究会隔三差五的就当众发表演讲把同事讲得一愣一愣的很多人都特别的崇拜他就说传上那一幕你看这个时候经常干这样的事但很多人确实佩服他一看有才华有能力有思想看来还是有个人魅力啊

能传一些人物聚集在一块非常有个人魅力说着说着不满足于光给这帮同事说了 1974 年他跟人合著了万字长文叫做中国向何处去

个人还写了叫做社会主义由科学向空想的倒退等等一系列的文章通过这些文章提出了中国的前途在于建立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体系这是哪年 74 年你听听这个时间你心里有数了这个观点阵容发挥质地有声而且确实是效果拔群转头就被捕入狱了 74 年真敢搞可是

克鲁士奇没完事呢对吧是啊逮进去以反革命罪被判死刑直接死刑了就全剧中半拿铁第 47 期杀

我们下期再见不开玩笑说是内定死刑一直没宣判但说实话这里头也差点就没挺过来那条件肯定监牢还得蹲刚开始的时候都没吃的不够吃怎么办他就给人讲武侠小说看的书不是多吗不光看马列毛

民国时期北派五大家之一的王杜鲁也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写了 16 本他把 16 本全部看完进去之后就给人讲讲到一半说不行了没力气说不动话了我得吃东西不动话给你给你人家都给他喂饭吃用他的话说就通过这样的方式活下来了你说咱们俩要是哪天有门手艺都不行别想这个事乌鸦嘴真的是

这刚开始的时候跟别人关一块后来呢又单独关押的时候单独关押的时候连听众都没有了他受不了了没有听众他难受受不了这样寂寞到了夜里警卫也不理他怎么办呢想了一个办法抓了一只蟑螂放到空纸盒里那个蟑螂就跟着它爬警卫一听以为他在挖地道端着枪就跑过来了他逮住过来过来聊两句聊两句就想这样的办法绝对不能够寂寞

这次入狱在 1979 年的最后一天 12 月 31 号平反了敦了四年零四个月之后才平反出狱那其实也是改革开放了上面的整个的风向变了才出来的当然敦建宇没白敦在里头反复研读资本论读完之后有特别多的感悟出来就立马辞职要下海经商

两个月之后 1980 年的 2 月 13 号他就拿着跟亲戚朋友借来的差不多是 300 块钱再加上卖了家里的缝纫机换来的钱在万县在老家注册成立了江北贸易信托服务部这家公司是改革开放之后最早成立的私营企业之一其实也有说法有很多地方有说法说这是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第一家民营企业他拿到的是第一张企业法人的营业执照当时呢他媳妇就跟他说哎

你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八岁都得吃饭那你这监狱蹲了这么多年家里条件也不好别折腾了工厂其实也不愿意放他走挺有能力嘛咱前头不是说了工厂也觉得他还是能干点事的而且他不在的时候工厂是继续把工资发到他家里的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让他留下结果目其中就跟媳妇发脾气不准领我的工资必须辞职单干

打工是不可能再打工的资本论我都翻烂了必须要实践一下当资本家真的当资本家干什么倒买倒卖当然他不这么叫他叫做跨地区的四代业务代购代销代组织代托运但是你想杂货卖铁搞了这三百来块钱

即使是 70 年代 300 来块钱也不多呀是 80 年代出了 80 年代出啊嗯创业还是难的对我要进货进不了多少货嗯那他就想了一个特殊的经营方法那就空手套嗯空手道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先跑到重庆找客源嗯收了定金再回来找货源举一个例子啊嗯有一回呢他碰到一个经理啊在打听这边你们这沿江有什么特产哎他就给他推荐我说我们万县有藤椅特别好哎特别好

腾云驾雾舒爽不一样三寸不乱的声啪一说对方就挺好练过灌口我替他练的那买吧对方刚要去买他又跟对方说了这个万县的治安太乱了您这千金之躯不做垂堂去了之后怕有人身危险没关系我帮你去买咱交个朋友这事我帮你办了

就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这个差价不就赚下来先拿钱类似这样的事很多比如还有一回他从重庆有一家半停产状态的军工厂弄了一批同志的座钟哎呀那就眼看那边都快停产了减价大甩卖啊就跟卖废铁一样收回来的然后一转手跑到上海卖给上海的商店卖了不少的价钱其中就有一个牌子叫做三五牌哈哈哈哈

几笔买卖下来呢远近有名的富人了赚了不少不少是多少呢 1982 年一年就赚了八万块你想想他 80 年下手三百块现在一年八万块然后到 1983 年一年一分没赚为什么投机倒把罪又进去了二进攻了这是对那个时候按理说是不能跨区域买卖的还没有完全开放的

投机倒把买空买空没关系在他的认知里进来不是说我错了这是体制还存在亟待改革的问题所以说进去他也是挺着腰板大摇打摆进去的你看就企业家精神里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信就得有强烈的自信没有人比他更自信真的是有史以来最自信的中国企业家真的甚至可以没有之一

他入狱的第 11 天就开始写入党申请书了找别人把这个申请书几经辗转送进了中南海啊这拖的人也有点牛逼是吧之后还在狱里陆续创作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我们的历史使命从中德商店的取缔看万线式改革的阻力等恍恍惚惚

他那个万县市江北贸易服务部后来改名叫中德商店了一边写这些藕心绿血的著作另一边也没停了找各地各部门去写申诉信这个过程当中也有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在外头给他奔走海员当时的社会各界其实已经是对于他有非常大的一个关注了最后是惊动了上层他才出来这次可以说也是特别幸运吧

那一方面跟他个人的争取有关另一个方面呢也是时代的原因 83 年 84 年胡耀邦跟邓小平先后去深圳特区视察当时中央就强调防止政治和经济上部分极左的倾向全国也开展思想解放继续改革开放不动摇所以说呢有了这么一个条件又是一个算是政治风向变了所以在入狱 11 个月之后 1984 年 9 月他就被释放了哎

到这会儿他已经是各方关注的话题人物了用他的话说不管是第一次入狱还是第二次入狱都受到了媒体的极大关注第一次他说四川日报上几乎每天都是整版整版的批判文章成都人民南路的展览馆当时俗称万岁馆办了一个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反革命罪证展览

俄媒电影制片厂还专门拍了一部专题片叫做除恶勿进在全国各个影院公开放映情势蔚为壮观意思我就算是进去了也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而且我这个形象老百姓们都知道了而且后面这个风向一变又变正面形象那还是第一回呢

第二回的规模跟第一回相比毫不逊色后来他找到一个重庆一家报刊的文章报道说有几百家媒体上千篇文章跟书籍对他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批判当然也有替他喊冤的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他自称就是中国经济发展的试验田叫做找到中国面临的问题用市场手段高效快速的解决它哈哈

都不好评价对不对感觉怪怪的对不对他的一生就是伴随着这样的一些宏大议题展开的对就在这个宏大议题里边人家还身体力行亲自去做这些折腾这些玩意儿也不怕坐牢反正我就是践行我的这个理念这个挺了不起所以说你看有这么一股韧劲当时就真的第二次出来就出名了这人一出名事就好办了

流量就是金钱好多人就主动找过来了找他攀交情的找他找工作的找他搞合作的还有一些银行行长都上门找他贷款嗯

你们都来请我贷款那我勉为其难吧浅尝折纸一下四个月的时间贷了一千万最高的一笔就超过七百万这在当年这个数字可挺吓人的呀天文数字拿着这些钱就开始大肆扩张业务人家从来不怕业务做的大就怕做的小先后搞了一些什么呢中德造船厂这个德是德国的德啊

前面那个商店也叫中德嘛顺着这个名字来的中德船队中德霓虹灯装潢美术公司中德子弟校中德公司商品房建筑公司中德村等等等等 11 个企业

一年 11 个企业这当中除了这个装潢美术公司有一段实际的惨淡经营之外其他的基本就停留在开会领执照见个报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PPP 阶段对后面更多这样的事有的是但是没关系不妨碍沐先生做大生意

这些做的不好后面有更好的从 1985 年开始中德公司改了名叫做南德集团嗯南德不是男人的男啊对听着挺吓人的眼看就开学校还是怎么这么一说待会就都记住了这个集团叫做南德集团东西南北的南东西南北的南就把中换成南了风水不好还是怎么对

然后他的视野呢也从外线出来了开启了一系列的国内国际的贸易不好理解的话俗称倒腾东西这是穆先生看家本领拿手活到哪都不能忘了但即使是这个拿手的活后面其实也没咋挣钱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这难得做什么赔什么嗯

潘之花买轮船进不了长江河南做油脂业务让一个假业务员骗了 300 多万唐山收海哲卖不掉又赔了几百万从美国进口了 2 万吨白糖也卖不掉然后跳楼价卖给了一家广西糖厂又赔了从韩国进口冰箱大量的积压在海港

这都干的些什么事跨度也有点太大了对这些事对他来说都是撒撒嘴都是正常该干的事对我们老板还是写论文比较好还是关注宏大趋势好一点这些都挺宏大的哈哈哈哈

都是跨国贸易而且咱说实话亏的挺宏大的刚才说的韩国进口冰箱积压这个事说实话还是赚了钱的这事我们稍微说一下当时他发现中国家庭冰箱的市场需求非常的旺盛我们的改革开放之后大家的生活都好起来了我们有想要享受一点的欲望了但是国内的冰箱生产

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跟不上市场的需求那时候国外冰箱水平领先国内一大截正常来说进口不就行了吗但是呢保护民族工业当时国家不允许进口冰箱只允许进口散件机械来组装这事就难住了他也不会组装啊但是他又觉得这个事有搞头所以呢他就去研究那个文件不让进口冰箱那个文件哎

一研究他发现找到 bug 了有 bug 同样是这个文件里头还有一句话鼓励进口冷冻机械当时的规定是这样的容量 360 升以上叫冷冻机械 360 升以下叫冰箱所以他跑到韩国一口气订了 1 万台容量 361 升的冷冻机械拿回来在市场上当冰箱卖

这种就是去找规则里边关于品类的漏洞咱们之前讲过嘛帕拉哥尼当时早年间的时候把那个卖钉子的那个把那个拍眼钉对那些东西弄锈弄锈之后当成废铁卖卖过去之后再再把那个锈去掉就变成拍眼钉了这个税就少了很多是差不多一样的思路这批货虽然后面最后的那些多少风向变得有点积压但是前面赚了不少

用他前几年接受潘石屹的采访的时候的话说赚了几千万那个时候是 1987 年了那这赔这些没事对吧这属于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当然这东西他只能吃三年真正能让他老人家吃一辈子的还是飞机那事说说飞机那事 1987 年

1989 年的时候木屈忠先生坐火车到北京准备推销他们万县那个竹编和藤器就开始那个藤云嫁雾舒爽不已在火车上呢就个人砍大山结果还真砍出东西来了碰到一个河南的大哥大哥说我也是搞贸易打天天到国外出差啊

前段时间我到莫斯科去出差就听客户说苏联要卖飞机买飞机这可是个大买卖可惜了咱也赚不到这个钱老百姓一听就当个茶余饭后就完了谁能想飞机这个钱自个能赚着是

但是他就真想当时咱不是说吗他就喜欢研究这些个什么国际政治马列毛美苏争霸这些个事他就想哎呀这会儿苏联离解体也不远了财政危机严重这事啊说不定还是真的真靠谱飞机对他们来说没啥用了就需要拿出来换钱嘛

要不我打听打听吧是不是真有这事如果有的话这事有没有可能我把这钱就给赚了双管齐下第一派出一部分人到苏联去了解一下卖飞机的这个信息到底靠不靠谱核实一下第二呢刚好他这趟不是去北京吗他自个儿去相关部门探探路到了北京之后直奔国家经济委员会去了之后说我想买这个苏联的飞机您看怎么弄啊

工作人员说一个民营企业你买什么飞机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飞机采购属于大贸易项目你需要航空公司直接申请立项才能做

那行啊我就去问问呗航空公司申请立项去哪里立项去又跑到国家纪委跑到民航总局去打听打听来打听去还真让他打听出一条路来他打听到了他老家的四川航空刚开业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还正准备买一批大飞机慢慢的剃掉老的运 7 运 12 的飞机那边想买那边要卖有的搞继续想办法

这个关节在哪呢当时要真买一架波音的大型的客机差不多两三亿人民币苏联这边要卖的飞机是图 154 客机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差不多就是五六千万这中间的差价很大川航刚起步阶段

也没有那么多钱一停五六千万就能够买买来就能够用这事靠谱于是呢还真就让他谈下来这个合作了他让川航委托他委托南德就去办飞机这个事用现在的话说金融租赁的这就是好那边买方已经同意要办这个事了再去想下面的办法因为买是买他可没钱呀怎么办呢

空手道他不是懂研究吗他知道当时苏联严重缺乏轻工业品包括食品的这些生活用品当时中国大量的轻工业品是过剩的咱们这很便宜所以他就想换吧

他算准了对于当时的苏联这笔买卖肯定划算苏联人会愿意换的过去一吹果不其然苏联人同意了整吧就可以换这事还真就到了这个地方就眼看着就要成了但是摇鹅子没钱他没钱那换你不是说我直接把这个东西给你你把这个东西给我咱就换了日用品的公司它不是一家也不是他们家开的

他要去赚这个钱他就得自己先把这个日用品买过来嘛那这一大笔钱从哪来呢川航说我不掏这个钱啊我跟你达成让你委托购买的这个协议条件就是你自个儿去办这事我得看到飞机啊我拿钱给你你买了一些罐头你给我骗了怎么办怎么办银行贷款银行贷款也不行当时没有抵押物国家不给私营企业贷款那他有啥他啥也没有他想来想去就决定还是搞苏联人的钱

好其实怎么搞很简单就是做时间的朋友打时间差他跟苏联人约定我数一二三咱两边同时发货两边各自派人监督都别耍赖皮来 预备 跑发令枪一响人家那边

从莫斯科出发四架飞机再加一架飞机的零部件一共是算起来算是五架飞机了八个小时到了苏联人真识差嘛他这边库查库查库查库查绿皮火车火车往那边运哎

你都猜不到运了多久运了五年五年那就是没出发出发了五年是来来回回运了五年不是说这一趟很少对为什么这么慢呢因为当时全国到苏联的专利也一共 40 个能给他安排一个就不得了了慢呀少啊这时间差不就有了吗而且发货之前就跟北京工商银行谈好了你不是让我抵押吗飞机来了之后先给你抵押一下贷款 6000 万这不就有了吗对不对

而且其他的货款还可以拖欠一下晚点再付整个的钱的问题就解决了但是到这还有一个小小的启动的关节第一批的钱它来不及它拖不了那么久怎么来的呢

卖冰箱赚的那个钱正好补上了连上了这个事但卖冰箱赚的钱它剩下也不多了第一批先买点啥呢你猜它发的啥发的是暖瓶胆暖水瓶胆一方面便宜另一方面体积大里头都是空的发了一车空气去差不多满满的装了一趟专列

只花了 700 万他当时是咋谈的是说就按车皮算吗还是怎么算的是这样的苏联人家来我这边盯着我给你发东西但是苏联人不懂用他的话说苏联人傻呀他也不知道该发啥所以说

他只要发了就行他不管发的是啥这内胆看起来也挺管用我们那也冷也缺这个那可能就是也没精打细算估计那边也挺混乱的那段时间他原话说的虽然人傻就这么说的所以这个事就真的就弄下来了后面吃穿用毒质用品包括各种罐头慢慢的往那边发发五年对

包括王石王石当时在深圳做贸易还发了 20 罐牛肉王石的这个钱也是延期了三个月才给他后来他还到处吐槽到处吐槽这个事就这一个事最后按评估报告赚了 1.6 个亿

就他个人赚了就他公司赚了难得公司 1.6 个亿完了呢穆总又特别擅长理论他就把这一套的商业打法总结了一下提炼了一个叫做价值转化理论我以为提炼了一下叫苏联人傻子我有苏联人打法

他这个价值转化理论说一点根本原理他说来自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意思就是只要你付出了劳动就一定可以产生价值但为什么没有产生价值呢很多事情为什么做不成呢因为总是差那么一点东西价值的生成是无数个生产要素集合的结果在生产要素集合的过程当中差一个的时候我就找到差的这个

我给你补上这事就成了所以他这个理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一度理论一度理论怎么解释他说我就像是烧一壶水烧到 99 度了各种要素基本上都在那摆着了但是因为先天的局限性烧不下去了差那一度不能沸腾那我就再给你加上这一度用牟总的话说这一度就叫做市场我就在这个市场当中起了一个关键的作用

这就叫一度理论 100 度就烧开了从一度理论变为经营实践他又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我们做的是第四产业就是把不同的其实还是前面那套把不同的功能要素重新组合调配形成新的生产力俗称拉皮条对不对他说的空手道对不对他从来不避讳空手道这个事他说我干的就是这个事就是空手道

好听点就叫传取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这也是重要的能力对吧现在做生意那也要靠这个能力经济学里或者市场经济里确实有这个叫交易成本的问题他做的事就是去搞交易成本这一块就降低这个成本降低成本或者说自己承担这个成本通过这个成本来赚钱是而且你就说这个事我承担的成本很大呀

各个有关方面签订的合同将近一米厚总额接近 7 亿人民币涉及到国内 300 多家企业的产品调用了 1000 多个车皮横跨了多种的行业和部门环节繁多手续复杂难得筹措资金承担全部经济风险负责完成从论证立项谈判调动资金租货再到交货的全部的过程我不该赚这个钱吗

说实话这里边确实最认同他说的就是胆子得大你得承担这个风险一般人一般公司确实不会去承担这个风险就像前面刘飞说过的比尔盖茨的女婿对你这丑虎皮这事一般人确实晚上睡不着觉了估计就所以说这就是沐先生最拿手的一点从来不会心虚干什么都有特别大的感觉

大的底气对就特别有自信一战逢神惊死一那就真叫是大扑与龙飞在缝缝断金锁走交流了比如说在北京南德总部的大楼一楼大厅的墙上就镶了龙飞凤舞的 20 个金光闪闪的木体大字他自个写的为搞活大中型企业服务振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而且不止如此

牟总把他们难得的办公管理机构设置叫做办公厅办公厅的主任是行政首长不知道的以为是中共中央办公厅是啊 听着挺吓人的他还让人事部的部长到中央各个部委都去招点人来招中央干啥呢 不干啥其实难得招揽了一大批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经济学者 作家 行政管理 金融人才应有尽有

后来那个万通六君子冯伦潘石屹王公权这些有四个都在沐其中手下干过最出名的就是冯伦先生后来他们俩还有一段公案一会儿简单说一下在这先不提了当然有人说潘石屹也是他的部下潘石屹不在但是潘石屹人生当中看到的第一本正儿八经的商业策划书就是出自沐其中先生之手叫做《神明之地》

就是你想那个神明这怎么说的呢当时这个策划叔叔要去陕西榆林市神木县挖煤啊

卖了赚钱嗯当时那个年代挖得出来运不出来所以说就这个策划跟他大大小小的几千个策划当中的相当一部分一样就停留在论证阶段了但是 20 年之后沈木的人可真的都是靠煤发财了呀是这事你看这不就是时代限制住了吗人家想的这个事是没错的这种计划书沐总亲自操刀的嗯

按照老难得人的说法我们难得有牧总一个人操心就够了其他那些不管什么样的人才只要听招呼就行

不需要干啥牧总特别喜欢给这些知识分子讲课还自己办了一所难得如商学院你看真有难得学院亲自授课啊特别开心我有了新思想有了高招我就把你叫过来经常组织会议啊从来没有主持人不需要主持人讲台上放一张小方桌牧总拿一个大茶缸子往那一坐一个人说四五个小时那都不在话下嗯

很多员工听得精神恍惚之间经常发生错觉以为自己在听总理做政府工作报告我以为是说在听神仙跟大家步道呢虽然有的时候是有点不是有的时候吧就是很多时候都是站在国家的角度从政治经济的理论上去做各种各样的勾连但是呢都跟现实会有关系的是

后来他自己总结啊啊就有一些改良派的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啊不是特别受代价来这儿我养着你你们车照做饭照吃钱照拿比铁饭碗还铁饭碗嗯

难得实际上就是老板一个人操心一个人挣钱大家花这就是共产主义说的可非常动心你说现在估计很多年轻人也也向往对非常向往当然也不是说真的就所有人都百吃百喝有一部分高薪聘请的专家也得干事跟他到各地去考察坐上火车软卧跑到大江南北去全国各地的搞定

搞调研找项目当然现在看来最出名的项目就是炸喜马拉雅山了这个项目真的操盘过你听我说了这事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呢刚刚咱不是说了吗这冯耀刚电影是不是啊

1999 年的贺岁荡不见不散这电影大家都熟了徐帆葛优演的当时徐帆就嫌葛优天天不务正业不干正事葛优就给他吹为了证明自己就给他吹这个宏大的规划来听一下这是喜马拉雅山脉这是中国的青藏高原这是尼泊尔山脉的南坡缓缓地伸向印度洋受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

尼泊尔王国气候湿润四季入春而山外的北陆陡降中年积雪再加上深陷大陆的中部远离太平洋所以自然气候十分的恶你这要扯哪儿去了如果我们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一道崩坡了五十公里宽的口子世界无敌还留着把印度洋的暖风引到我们这里来试想一想

那我们美丽的清淡高原从此摘掉落后的帽子不算还得变出多少个鱼米之香

就看徐帆这个表情我觉得就非常真实就是瞪着大眼睛云山雾罩干啥呀这是徐帆这个表情值得做一个表情包但是大家知道他是通过不见不散这个电影为什么会跑到电影去的呢这又得说回咱们开头那一幕了为什么会有开头自传那一幕呢是 1996 97 年的时候当时

牟总啊去问北营厂那会儿的厂长韩三平啊嗯是这大家也都熟吧对

问他拍一个片子你们最少花多少钱韩厂长告诉他 16 万就行沐总一听 16 万太便宜了不行我得投来十个我看看投谁他说冯小刚那会正好是潦倒的时候我就帮他一把当时用沐总的话说当时已经查我了国内的账户已经冻结了这个一会咱会说到他说但是我很负责任

我呢从美国吃饭的钱里头掉了 36 万美元进来给他投进去了他就投进去了投了拍了拍了什么甲方乙方哎呦

这是中国第一部贺岁片没错这是 1998 年的中国电影票房的冠军从它开始就有了贺岁档这个概念而且它还是第一部导演参与分成的片子以前都是拿给你多少钱这个也很重要对其实当时是因为韩藏平跟他商量

前有点紧张要不你看你要先不拿钱回头看看效果好再给你分点这么来的跟布鸟刚刚这么商量以后有机会感觉也挺值得讲一讲中国电影或者说世界电影商业史这个有趣又挖一个坑之前我们俩讨论过我跟刘飞讨论过讲漫威的那些个事讲了想还是稍微往后摁一摁对

这种大火我们就放到后边了假放野放拍出来用木屐忠先生的话说自己当时兼的是制片人是他一个人投的最后票房 3000 多万投了 36 万美金票房 3000 多万但是这分成他一分没要用他的话说我就是探索一下民营企业涉足意识形态领域的路把这个路给大家摊开了又上加值大家就可以去做这个事了

当然以上是沐先生的版本从这个事情开始我们就要做一些小小的对比了前面咱也说过了有人叫他中国首富有人叫他中国首骗怎么回事呢咱就从他日常的这些个言行当中稍微的对比一下咱不人云亦云尽量的去看看能不能还原一些事情出来

他说的是自己兼制片人我跑去看了我把这个片头字幕片尾字幕全看完了到底有没有目其中这个名字对不起没有片尾字幕的制片叫做王军首先

没有这个名字到底这个制片人是怎么来的现在都不好说这是其一其二呢他说投了 36 万美金那算下来按当时的汇率我看了一下 300 万不太到但是目前查到的官方的数据这部电影甲方乙方投资是 400 多万最起码合不上这个钱对吧肯定不可能是他老人家一个人投的

于是呢我就去找了一些其他的材料刚好在冯导的这个自传里面有属于冯小刚先生的一段描述嗯

他是这么说的我们稍微往前捣一捣包括他前面 16 万拍一部电影这个事方向刚的版本是这样的 97 年 4 月份沐总到北影厂说我要投电影问韩三平厂长你每年的电影投资需要多少钱注意他这说的是每年不是一部韩三平说以目前的状态大约需要 8000 万 8000 万一年我就可以回收资金然后自己造写了

那牧总就说给你两亿怎么样哈哈哈哈还在那边说哎用不了用不了牧总你别着急我说的是两亿美元哈哈哈哈当天晚上背影厂就沸腾了呀

一大帮的导演凑起来就讨论一个话题这两亿美元我们应该怎么花怎么花呀哎呀搞个什么好莱坞这就来的嘛冯导当时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首先你得弄一个导演俱乐部最豪华的装修每一个包房都以电影的名字命名凡是电影导演都可以免费在这用餐免费蒸桑拿一个导演配一个专职按摩师澡盆要用最贵的冲浪浴水龙头全都是纯金的

大理石全都是纯天然的这听起来也冯小刚电影那感觉就来这就有后来大腕那范儿了嘛反正就吹牛逼大腕是大概是 01 年的这是 97 年的事这边吹完牛逼才有了咱开头说的那场戏一帮导演就奔着这两亿美金就去了上门去舔也不能叫舔吧上门去座谈

完了呢就是那次座谈会牟总跟他们聊天聊了喜马拉雅这个事他是那个时候听说的冯导表示

不能理解但大受震撼楼下也有震楼机了对门头沟的山里头这山机所以他后来没忍住就给演到电影里去了借葛友老师的嘴把牧总的惊世设想告诉了观众才有了今天我们所有的这些个传说是但这里头还有一个小插曲说这个影片适应的时候还惹怒了几位身为政协委员的科学家写信到中央首长那说剽窃了他们的创意啊

然后说北影还收到了通知由韩三平厂长亲自上剪接台把有关台词剪去但咱不知道为啥后来没剪去咱都看到了是吧

这都是不见不散这个电影的事这还没说甲方乙方这个事呢对甲方乙方这个事刚穆总不是说了吗那会儿冯小刚特别潦倒确实这个片子筹备的时候冯导不太好过当时冯小刚在背影场拍的三部片子两部都让电影局给毙了正是没找着方向的时候那

那刚好这个时候呢沐总来了打钱了吗确实打了但冯导说他就往北影的账上打了一笔启动剧本项目的定金之后从此就杳无音讯了嗯

具体打了多少钱冯导没说反正用他的话说这笔钱肯定是不够把这个电影推进下去的剧本启动完了哥那儿眼看就要凉了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贵人是当时北京紫禁城影业公司的总经理张和平这位手上出过不少好东西你没商量过把瘾离开雷锋的日子等等这是一位抓主旋律和市场两手都很硬的制片人是这位吧

把这个甲方义方给盘活了两边的说法咱都呈现出来反正是有些出入是不一定谁说的是完全还原的基本上人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什么完全还原的

最后这事还有一个小插曲炸喜马拉雅山那事到底行不行咱不知道冯导书里头有了这么一段他说事后他去问董行的人穆老板的创意是不是可行董行的人给他的答复是扯淡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 50 公里关的口子至少要数百颗原子弹的爆破能量

爆炸之后产生两种后果第一连带青藏高原再加尼泊尔的生态遭到毁灭性的破坏至少上百年寸草不生第二一旦印度洋上的暖流吹到喜马拉雅山的北陆积雪融化青藏高原下渡的十几个省全都泡在水里了哈哈哈哈

咱也不是专家这事只能听听确实推演不出来反正类似这样的宏伟计划多得很来再给你说几个来来来这个就爱听当然不展开了就要并罗列一下 1993 年提出三转一化要改造 3000 家国有企业 3000 家国有企业我难得牵头来做另外 1993 年提出要投资 100 个亿开发满洲里建设北方香港这个一会儿会简单说一下对

提出要改造重庆山城火锅把重庆麻辣风味推广到全国乃至世界华人所在地创造中国的快餐连锁店五年内做到年收入 100 亿这个海底捞的老板张勇一听给我启发了这个一会也会说一下这是 93 年 94 年提出要扶贫陕北投资 50 个亿把陕北改造成江南

怎么做不是炸喜马拉雅了是炸陕北组织了一大批水土保持专家农业专家气候专家甚至还有定向波普专家去理论认证他的想法是把陕北的高高低低的这些高高卡卡全都炸平我炸出一个平原来这个地形变了水土流失问题减少了西北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这个想法到底行不行呢不是有专家吗这些专家论证来论证去绝的技术上肯定是能炸的而且一定能够造得出平原来的为此他还专门搞了一场特别盛大的新闻发布会宣布这个打击但问题是能炸你一个民营企业能干得了吗后面所有的这些个事移民所有的这些事咱就用最现实的角度来讲我们虔诚的想这个事干不了国家想要干还说不定三家移民这个事国家想要干能干了对吧

他提过三峡移民这个事把一部分三峡移民移到国外

每两个移民在国外开一个连锁店有多少开多少什么玩意儿都是所以你看说到这儿我觉得也要提醒一下大家不要觉得说 idea 这个东西它是个很值钱的或者说你提前想到了一个 idea 你就能拿着这个想法去卖钱或者就像慕老板一样觉得说我想了一个 idea 你看他做出来了所以他剽窃我你要这样的话对要跟

实际情况要跟时代要跟自己的能力相匹配能做出来而且一个具体方案和一个 idea 中间差远了你要是真的执行你要炸一个山这事你可能就是可能要一千步对吧你有一个 idea 只是第一步对当然话说回来人家干成功过换飞机这个事对吧所以说你看

刚刚咱说到的所有的这些包括他还想过要建一个 118 层高的大厦那会儿地点放在北京或者上海下面的广场叫小平广场投资 100 个亿就有点正则正老板那个意思了王戏牛咱们前面有一期也提过这事动辄就是 100 个亿甚至上千亿的规划也有有这么多钱吗到底有没有咱看看 1995 年 2 月的时候

福布斯杂志把穆其中先生列入到了 94 年全球富豪龙虎榜当时位居中国大陆富豪榜的第四位说起来各种标题管他叫中国首富首富从来没干过首富这个活儿童年财富杂志把他定为中国第一民间企业家大陆超级富豪但是后来有人考证当时福布斯怎么去评判他有多少财富呢发函让你自己提供证明

用这种方式他当时后来又难得的人说是牟总分配下来让我们去干这个事我们给他整理了差不多 6 亿的资产牟总批示了一下改成了 7 亿多一个多亿美金然后就有了所谓的第四位了是这么来的所以说他究竟有多少钱这是不一定更多的都是靠他自己来讲的但是就是从这个时间点之后登上了福布斯的第四位之后牟总

沐总的雄心和口气越来越大对于数字的敏感度越来越低 96 年的时候他说要把自己的企业开到华尔街要在国外建两家商业银行 20 家证券公司 30 个难得港招聘 250 名金融设计师 97 年宣布计划在 6 到 8 个月之内生产出运算速度在 10 亿到 100 亿次之间的国产芯片

大伙听过新面江湖这事大体心里有个数怎么说 97 年那会儿我们国内确实刚刚生产出能够运算 10 亿次的超级计算机但 100 亿次没地儿想去它要做国产的 98 年说想换 2.5 万亿注意是万亿解决黄河水干涸的问题

当时他说 2.5 万亿 3000 多亿美金而已不是个多了不得的事是可以解决的这确实家国情怀这母亲和我治理一下他是全国的储蓄总额 6 万亿人家要搞 2.5 万亿

就拿国库的钱了这要是以前碰上一个哪个朝代皇上很信任说不定真把国库给他腾出来掏空了去干反正就是差不多刚刚从 93 说到 98 几年的时间牧总的足迹遍布全国各地每到一处都是类似这样的习惯性的动辄几十个亿级别的这种投资和改造反正为了配合这些个事他在南德内部设置了十几个部门

报社 外事翻译部 欧洲筹备处 苏东贸易部 765 工程部 航空运货部 甚至是国际卫星部说说卫星这个事吧马斯克的 Starlink 现在我们都看到了那难得的这个卫星到底有没有把地球包起来发出 200 颗呢显然是没有但是确实也有一定的推进当时在全国也确实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响的为什么他要做卫星呢还得往飞机那倒

做飞机生意的时候他曾经跑到四川一家信托公司去借钱说要买飞机人家一听你要买飞机滚滚滚往外赶的时候还不忘阴阳怪气搭上一句你还搞飞机我看你还要搞卫星呢我看你长得像飞机北方妈妈这个流行他一听行啊我长得像飞机也好我长得像卫星也好我就长一个给你看看我就去给你搞一个卫星去后来

92 年的时候就抱着当初的这个最初的梦想以梦为马不负韶华成立了南德商用卫星公司根据穆总的讲述他当时跟比尔盖茨会谈过就研究过怎么把这 800 颗卫星反正有说 60 的有说 200 的有说 800 的把 800 颗卫星发上去把地球包起来这个事儿

真正发卫星的时候没跟美国人合作没跟比尔盖茨合作是跟俄罗斯人合作的但是跟俄罗斯人怎么个合作法咱得稍微的去追溯追溯

第一颗卫星其实没发成功叫做南德地平线发失败了当时他还登报说了这个事但其实用后来有南德内部人的考证的说法根本就不是跟俄罗斯合作的就是人家那边俄罗斯发了一个卫星眼看要发了他找过去说我们挂个名搞一个联合发射俄罗斯那边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一听那行啊你关吧

完了发了之后他其实也知道你得对我真正的有用我需要的评断你得能覆盖到对不对俄罗斯人当时的想法就是发上去再看如果能够对你有用你就多给点钱没有用咱再说你看苏联人到俄罗斯人就变聪明了对就这么一个所谓联合发射然后他就开始做文章了其实第一个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后来更为人所知的国内真正说起来的

叫做什么呢不叫地平线叫做航向一和航向二这两颗卫星确实是发上去了航向一号是难得花了 300 万美元在 1994 年初租用的

然后又把卫星转租给了中国台湾的一家公司本身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我第一有了名声了我是合作发售第二我还能通过它来赚钱了要真正能赚起来也行但是台湾这家公司也是一家空壳公司

掏不出钱来也是玩空手道这听起来还能赚钱就好像说本来也不图赚钱谁知道他本来怎么想的呢因为他很多事确实都不赚钱台湾这家公司付不出钱来之后航向一号卫星就没有人租了其实就在天上跟他空赚再往后据说一直也都没有找到用户

空赚了一年多一天 1 万美元的这么个数额损失了 500 多万美元这是航向一后面还有航向二号卫星大差不差也是这么一个意思总之就是没怎么赚出钱来但是卫星毕竟发上去了租金它确实也掏了不少就想这个钱我得能赚回来怎么赚呢就开始画更大的一个蓝图此处不太敢说人家是画饼

当时他画的蓝图是这样的最迟到 97 年难得至少拥有 4 颗卫星 29 个频段转发器终有一天难得会通过卫星占据亚洲的天空就用这么一个蓝图描绘一下想要到国外去借壳上市融资继续把这个事推进下去但是国外想融资比较难有年代原因对吧对

对之前咱闲聊中概股那期也说过最早的华晨跑到国外去融资那是克服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也是开创了一个先例的包括那期我们也说过国外整体上门槛还是要高一些的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国外不行借口上市失败跑到国内来融融到了

他倒不是上市你这是暗示什么他没有上市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融到了国内一些公司和金融机构的钱大概上亿元的人民币但是钱虽然有了

我花出去了我正不会来还是在国际上没有用户出租所以最后又经过俄罗斯国际卫星组织又转租给了俄罗斯的用户这也真来回折腾而且所谓的俄罗斯国际卫星组织就是俄罗斯的一家企业而已它不是真正的所谓的国际上的一个什么组织

转租出去也能收回点钱来大概收了 300 多万美元的成本但是这笔钱连上亿的人民币的每年的利息都不够这杯水车薪所以说很快资金链就出问题了 1996 年 8 月份国内就开始传它的卫星项目是要黄了画大饼这是骗钱的他就没办法被迫把航向一航向二两个卫星的股权就转让给了国际卫生组织对

倒腾来倒腾去倒腾回去就倒出去了把钱抓紧拿回来再去填窟窿前后一算他在卫星计划上的损失 2.5 个亿

但是用沐先生的话说这事还得怪那些个小小之辈在国内写文章写书给我们捅刀子要不是他们捅刀子不会把我们抓起来不把我们抓起来卫星可能会变成中国非常大的产业沐先生这个资金链现金流要是再充足一点说不定真的搞定谁知道能干多大的事或者败多大的事不知道当然这要画一个重点又抓起来了前面已经抓了两次了呀

这回第三次了这是什么集资吗还是说一下他所有整这些个玩意儿光赔钱不赚钱资金链早就撑不住了其实 1993 年就已经不行了那会儿外界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一直到 1995 年有个叫何军的人给他提了一个建议他说你可以用信用证的方式来融资多少有点灰色地带简单说吧可能可以理解成假进口

但这个事是真是假我们今天不给他下定论一会会有这个法律方面的一个论断还有牧先生自己的一个说法我们会摆出来大家去判断啊从 959 月到 96 年 9 月差不多是一年多的时间难得开出了信用证 30 多份开证金额 8000 多万美元但这是实打实的 8000 多万美元呢这是多少个亿人民币啊是

那这些个事后来就发了就被人给捅出来了怎么发的呢 1997 年 9 月份有一本叫做大陆首片木其中的小册子横空出世这是地下刊物吗真的就是一本地下刊物叫做非法出版物吧但是呢迅速铺变了全国的各大书包摊这种书大家爱看对这里面讲的可详细了哈

这本书的作者叫做吴哥这是一个曾经在南德集团打过工的北大的法学硕士通过这本小册子包括后面还写了一本叫做《红与黑,木器中为什么毁灭》

特别详实的摆出了各种各样的资料来论证木其中是怎么上骗中央下骗地方怎么是中国第一大骗子的这个书的封面高呼木其中不亡天理不容就是因为这本书

把穆老板推向了全国舆论的风口浪尖其实在这本地下刊物出版之前这穆老板就已经是有关部门的不控对象了 1999 年 1 月 7 号的清晨穆其中在上班途中就被控制了 2000 年 9 月 30 号以信用证诈骗的罪名被判无期徒刑后来改判 18 年就进去了

这次进去跟前两次牢狱经历一样依然是挺着腰板进去的进去之后也依然坚挺坚持锻炼写作和思考即便刚开始判的是无期徒刑他也从来没有停下这个事据说他在狱中每天必看新闻联播

据说他在狱中订了人民日报华尔街日报在内的数十份的国内外的报刊杂志他把有价值的内容分文别类每天会写几千字的阅读心得和分析文章笔记本挪起来几米高几百万字据说有一天下过雨之后木奇中读完报纸对于身边一位犯人感叹了一句当一个大国的领导人真是太累太累啊广场上散步的另外两位犯人听了跟看傻逼一样看他

而他却一脸严肃其实说起来这穆先生呢是有机会早点脱离铁窗类的他符合假释和保外就医的条件但是假释的前提是认罪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罪在里面他一直都是想方设法的向上喊冤的我们开始也说了要用两方的视角他自己的一些观点和主张要拿出来给大伙听听

在狱里面刚刚我们不是说冯伦吗冯伦其实写过一篇文章叫做我所知道的木其中大概就是说他做的这些个事啊都是特别不着调的跟时代不相符的并且呢也直指木其中道德底线相对比较低各种没道德的事他说干就干完了木其中呢给他回应了一篇文章叫做冯伦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

一条一条的拿出来反驳把那些个事情说这个细节是怎么回事他说的不对这个细节是怎么回事他说的不对冯伦你是一个小人怎么怎么着有兴趣的朋友到时候 show notes 里面会放上链接大家自己去看自己去感受那么就是他回的这封信里面他其中就有提到说一直坚持目其中有罪的那位指导办案员突然

一反原来的说法高调向法人杂志新京报等采访报道过木屈中案件的记者宣布木屈中是待人受过指摆员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当年受人指使办假案办完木案之后就被赶出了最高人民法院下海当起了律师

这么扑朔迷离是不是当然这是他主张的具体怎么回事咱还得依法律为准案子是由国家法律裁定的我们不做评判终审还是维持原判的但这个过程当中确实有一些细节多少可能会有一些小小的变化不是法律人士看不太明白这个真的就是要有兴趣的自己去钻研一下看看这个法条上的具体的表述到底去怎么理解了嗯

但你要知道同样是这篇文章当中他还提到了一个细节他说当时难得做成了冰箱业务赚了那么几百万就从这个细节当中我个人啊我个人做一个小小的对比因为不能别人说他是骗子咱就说他是骗子那他说的话到底靠不靠谱尽量的从他个人的第一视角来做对比

这是他相当于他署名的文章虽然不是他写的是他外面的监狱外面的小姨子吧前小姨子替他代笔的冰箱业务赚了几百万但是在目前市面上的各种文章当中给出的说法是冰箱业务他赚了 1600 万在他自己出狱之后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自己说的是赚了几千万这个地方是有点对不上数字就不

差别挺大的你要说跟冯小刚那个说法对不上是两个人不同的说法但是他自己前后这个地方多少是有点对不上的这是起码我能看到的他自己说法之上的一些矛盾之处这个是我觉得必须要审慎所以说稍微的去抠了一下细节显得有点格局小了没有所以这个很必要我们尽量把这个信息呈现出来大家侧面也能判断出来这是个

就可能自己去判断对对对有一些看法可能其他的我们且不说都是别人的主张他自己没承认过但现实就是他入狱的这些年 18 年呀嗯这是中国经济发展最快的一段时间没赶上嘛错过了是有人这么说 18 年的监狱时光让他的商业帝国崩塌成了一片废墟但是有些事情没有被时间改变嗯

就是穆其中先生的做大事的情怀 2016 年 9 月 27 号早上 6 点 50 分穆其中出狱了哎呀他是真的正儿八经做了 18 年正儿八经 18 年哎呦一点都没减感觉对在算上积压那两年他在监狱红山监狱是待了 16 年左右 16 年出头不容易出狱的第一天穆先生对外宣布他计划筹措 1000 到 2000 亿的基本金东山再起重启难得实验哈哈

什么是难得实验实在是咱也说不清楚啊经过十几年的研究这个我们已经跟不上了就这事儿大家伙自个儿去看自个儿去感受吧许志远先生的这个十三腰啊第四季第十七采访过他那是 19 年的时候了嗯啊

难得是我们尽量的还是从他自己的一些主张和侧面吧刚出狱的那会儿当时这个夏天去采访他他说我现在的这个重点啊就是办尾鲨鱼苗计划怎么着要搞水产吗不是这个鲨鱼不是鱼是人啊

就是要培养人才用他的话来说吸引全世界的智慧服务全世界的智慧这是个形容他要通过这个计划聚集全世界最聪明的大脑给这些人提供平台学习和施展让他们有空间来做大事就是个伏话器的感觉对就是个伏话器

他不是说吗我这个空手道我这一套啊这是好功夫啊武学最高境界空手夺白刃的咱第四产业就是干这个的你想学吗来年轻人你来你在我公司生活一段时间这套你学会了你有你自己的点子了你就要去实践你出去实践缺钱我给你钱你说要多少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然后你就去折腾项目失败了我认了打水漂我认了你成功了我拿每年 49%的分红权

那这还是个孵化器就是个孵化器跟风险投资没啥区别但是他说了不一样不一样我这是一套完整的理论这是其一其二天使投资他得做进调我不做进调

我不去管他我也不是给你一点点天上头你还得你一轮毕轮轮那么麻烦费这个心思干嘛你不要费这个心思我全包我全投就给你你自己去折腾折腾出来咱就成了还是那个出发机的思路还是做出面投资的思路但有一个前提我说有一个前提你来学习的期间十万一年还是收费的哈哈哈哈

当时许志远又问他那您这个现在有成功案例吗人家会不会来啊他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估计很快就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你等着看会不会呢那是 19 年的采访到现在没有动静而且说实话真能有影响早就有影响了 20 年之前就该有影响了为什么 96 年他就提过一个叫做 325 人才工程嗯

325 人才攻击阿里的朋友一惊就 325 是那个没达成绩效你打了 325 你今年就眼看要被开估计他想抓到这种一把一个激烈

他当时我们再回顾一下他当时怎么说的跟现在的对比一下他说我们要造就这么一种环境 96 年的时候造就这么一种环境规定一个人进入难得公司首先你是项目员慢慢变成一个项目小组对某个问题有一定研究之后逐渐你变成项目公司做砸了没关系重新来直到你做成为止等到条件成熟的时候你可以发展成委托法人难得公司委托你管理难得只保留一种权利

就是董事会的刹车权就是你不能违法乱纪你不能瞎搞如果严重亏损了我有撤换你的权利仅此而已再下一步根据你的股权发展成独立的法人公司这个时候难得公司是小股东你是大股东你就完全独立了当时他说我目其中我的任务就是到全世界演讲招兵买马他想招多少招十万个人一人演修前一百块

容一千万的反正你说万伟鲨鱼苗计划也好现在在搜基本搜不到什么内容了网上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讨论

但是没有太多的后续的事情了估计可能流产了当然也不用现在去去印证他到底有没有流产许志远先生就已经印证过了夏天去的时候说是万美山月苗计划你等着我 8 月份我就要宣布这是一个现在最能挣钱的事到时候大家都可以来挣这个钱这是一个大事等到冬天又一次再去的时候也不提这个事了换成另外一个事了现在的中心我们转移到西伯利亚了

公司挂的横幅也变了叫做驰骋西伯利亚一马贝加尔湖说起来跟 325 有点像还是新瓶装旧酒还是老项目满洲里的项目前面咱不说吗后面要讲一下这个地方要讲一下了沐先生说了这满洲里呢是中美俄三国历史发展的焦点美国有钱中国有市场需求有劳动力俄罗斯有全世界最丰富的资源我就通过满洲里南向能

能实现物流运输这个事情极好对于国家极其有利利润极其大嗯要搞他潘石屹采访他的时候他说的是满洲里的口岸是当年他们出钱修的花了一两个亿修了 14 条通道嗯

满洲里口岸现在还是中国最大的陆陆口岸在那个语境之下你就感觉是我沐其中搞起来这个事把它变成了中国最大的陆陆口岸但事实上这就是一个本来的一个事实满洲里口岸它就是中国最大的陆陆口岸那具体这一两个亿投没投下去投了多少到底这个建设过程当中沐先生做出了百分之多少的贡献不好讲没地儿查去了嗯

但是就咱刚刚说那个红与黑中国首篇目其中不是罗列了很多的资料吗这里面其中就有讲到这个事情当年黑龙江牡丹江市的靖博晚报 1995 年 1 月 14 号第五版刊登了当时的记者采访沐先生的谈话记录当时沐先生的说法是在满洲里搞开发的区域他已经投入了 20 多个亿嗯

那基本上见过报的东西多少我们觉得大概率还是本人说的吧所以对比来看多年以后接受潘石屹采访他说花了一两个亿暂且不说他对上对不上的事就最起码现在更实际一些不那么去大开大合了对不对

但这一两个亿到底花没花进去也不一定因为相关的资料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当年他们跟这个工程公司花大饼的就这有些钱啊就跟郑泽一样了啊就跟炸政府大楼要盖经营中心的那个甲岗商一样了我建这个楼让总包方先出钱

给总包方画饼晚周里这你干的好我在上海投资的 118 层的改革大厦就投 100 亿的那个要建小平广场的那个我在通县的影视城我在京郊的别墅群都给你干那边一听这一算 200 多个亿好我干了我先投着没关系后来也是到处的骂娘这是那本书里面罗列的一些内容也呈现出来

是不是事实不一定但你要知道当年牟总说起来可是要投 100 个亿这绝对是一个大工程那个场景是什么样的在牟总面前挂着一张千万分之一的世界大地图

面对地图 牧总时而测量笔画时而凝神沉思他在寻找架设欧亚大陆桥的最佳路线他要让俄罗斯人的梦想在我们手里成真通过对俄罗斯人开辟东方窗户历史的追求一条闪光的金线在地图上出现了东起渤海湾直穿东北地区进入西伯利亚然后跨越乌拉尔山奔向世界第一大港路特丹牧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是真正的欧亚大陆桥啊

现在不光关注国内了还要放眼全球了我要把欧亚大陆给改造一下这就是从满洲里开始要做这个事情这就当年在南德其实那个杂志叫做南德世界是电视的事是甭论搞起来

红楼在他那个文章里面写了完了这个南德世界当年很有影响力差不多中文英文俄文还有什么其他文化每一期要发两万多册这当中有很多可考的资料对这里面就有很多他的这些创想对读起来就跟飞碟探秘什么奥秘杂志一样这很刺激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现在还能找到这些老资料但红与黑这本书我是找到了嗯

反正说到现在你大体能够感受沐总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法了是以及真正落地的时候大概是一个能把事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了对吧就是这样看到东西就要去干干没两天就不干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举两个例子刚刚说了重庆火锅那个事嘛嗯

93 年跟重庆大学谈的这个项目说要把重庆麻辣火锅搞成世界化跟大学合作把热力学机械学材料加工仿生学全部组合起来搞一个研究所让它快餐化系列化 20 块钱一份要取得美国的食品药品卫生许可搞一个 511 工程 5 年之内营业额超过 100 个亿 15%的利润交给重庆大学

重庆大学当时一听开心高兴干吧看着这饼就去了干了几个月之后 1993 年的下半年穆先生跟手下人说不行搞火锅太麻烦了算了不干了难得还是得做第四产业所以说轰轰烈烈的 100 个亿的生意 93 年 10 月份一纸传真正式宣告结束了那边重庆大学开始马牛

类似的例子还有重庆柴油车配汽修厂以及黑龙江牡丹江制药厂最后说说这个牡丹江制药厂这个事也很神奇是 95 年 4 月份难得跟牡丹江制药厂洽谈合资建设万吨 VC 项目上马 VC 不是那个投资维生素 C 的项目嗯嗯

当时在牡丹江你如果找人打听牡丹江制药厂很多人不知道但一说维 C 厂没有人不知道的说话人马上会跟一句那是一个亏得裤衩子都要没有了的厂负债可能 12 个亿那个厂长就该拉出去枪毙

当地人有这么说的这是怎么亏出来就亏的特别狠完了为什么要跟他合作当时也有记者采访他的时候再三追问我们有这么多的好企业你为什么非得找这么一点企业呢沐总特别爽朗的回答这个企业就是很好的一个企业我们不要用计划经济的眼光看他你用计划经济眼光看你觉得他很困难但是用我们的观点看这个

这个企业不但有现成了很好的厂房而且有一位很好的厂长生产维 C 不但技术成熟而且产品有销路我们的做法只是在他油资不足的地方加上我们一块的资金机制那一度理论就来了一度理论就是让他很快能够活起来多快呢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南德集团通知牡丹江方面我要毁约这个项目我不干了

几十万的违约金给你我不要了怎么回事呢南德根本就没有钱搞这么大项目的投资当时自己还负债六个多亿呢这边怎么去拉负债 12 个亿的牡丹江制药厂难修难地拉不动黑龙江方面开始骂娘南德方面若无其事一如既往这被骂惯了脸皮已经厚下了

关键是这个事有意思的地方在哪呢 96 年底这过了一年多了牡丹江的有一位陈先生给南德寄来了一封信登在了他这个南德世界之上这封信说的特别有意思说从 VC 市场的变化看目其中违约的远见着实说中央电视台最近在新闻联播的黄金时段连续报道了国际 VC 市场的急剧变化和各地近年纷纷强上 VC 项目造成重大经济损失的新闻

关后引人深思发人深省国内最大的民营企业家穆其中先生与我市威胁厂合作这个事曾经在我市传为假话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合作流产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舆论就传穆其中是个大骗子但是了解内情的人却清楚的知道

合作所以流产是因为沐其中先生提早就洞悉了国际 VC 市场可能发生变化他宁可背负违约的骂名白白拿出几十万元作为违约金赔偿也绝不因为一时的失误耗面子而为自己背上沉重的经济负担沐其中真不愧是沐其中的确是其高一筹未雨绸缪啊这大概也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吧

这真的是怎么说都行啊太了不起了你怎么说呢没法评价当然这一切都是沐先生口中的小小之辈用那本污蔑他的书反映出来的那种咱稍微的说一下这个小小之辈吧所谓的小小之辈咱对吴哥先生也没有任何的非客观的评价啊

咱也是用看沐先生的理论稍微的对比一下我感觉吴哥可能不知道跟沐其中有啥仇就是恨得牙痒牙的那种沈沐其中的时候他仇人多了估计这些你提到的企业高校政府没有哪个可能都会有点攻击

他写这本书到底有多靠谱呢之所以前面一再的讲不敢说是因为他本人的信用也多少有点受到质疑这本书出来之后啊南德在那个信用证案件审理期间曾经向记者广为散发过一封被称为效忠信的复印件这是吴先生离开南德集团时候写给木其中的一封信哎呦

这里头是这么写的今生有幸能在南德工作有缘成为您的门生学习理解人生与事业的斗争艺术是我的幸运从南德从您身上我得到的太多太多而我做的太少太少将来无论我在何处您都是我非常尊敬的老师

效忠心嘛这个态度跟后来写这本书的措辞激烈的反常当然这个事情吴哥先生也给回应了他说我对木其中也有一个认知的过程当年确实对他很尊敬如果以此否认我的人格这是不成立的这是不同的时间点写出来的东西在每个时间点相信了我所相信的我有什么错呢

这个话出自于罗永航先生罗老师当然不管是冯伦先生的那封信也好还是吴哥先生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说过一段话你听起来都觉得是很通情达理的他说我想到木奇中这个人心里就会有一种感动甚至

甚至很想哭作为一个人穆其中的一生是很坎坷的可能有人愤恨穆其中的流氓行为但是作为一个人他又是一个大写的人他很有才华但最终他被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毁灭了他的政治自卑感很强同时又有很大的政治梦想他喜欢以搞经济的名义操练政治这是他那一代企业家的通病

不说后世啊就是现在有很多人对于木奇中的评价基本上都是朝这个方向去走的包括还有一本当年写他的书叫做《商海巨子》

说看到他写的各种各样的不管是策划也好还是要做的这些生意也好就感觉非常怪大底的感想就是既不像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民营企业家也不像一个学识渊博的经济理论家更不像脑子里装满生意的大老板他的思维力度更像是一位中日里都策划国家经济战略的朝廷大臣有点像一个经济顾问或者商业顾问这种感觉对

所以前面那些不管是对于道德也好还是动机也好的揣测我们抛开不论至少我们看到的整体的现实是他的这些个野心抱负和要做的事情跟他作为一个商人的定位不是很匹配那他到底图个啥呢基本上大家一致觉得他就是图一个自我实现因为他本身对于物质水平的要求非常低

当年他媳妇给他买过一条几百块钱的金利来的屁袋都没敢跟他说是几百块钱的就跟他说是几十块钱结果他一听几十块钱太贵了吧何必十块钱不就够了吗对物质没有太多的用途但是呢开口又是几百亿的生意对你前面说的时候我就在想其实他赚到前面上亿的这个资金的时候完全可以退休了自己养老去了有的老板赚到一定数量就是剩下的搞搞投资自己去关注生活了嗯

但是他不是他是不管在监狱里还是在外面不管手里有多少钱人家想的就是确实是大事就是家国天下的大命题对所以怎么评价他呢我自己是能力有限是评价不了保留他确实是个骗子的可能性也保留他是值得尊崇的先驱的可能性嗯

让我说的话他可能真的就是一个唐吉赫德他面前的那个风车现在还在转呢这个说的好所以其实我们评价人物的时候都会感觉他总是存在复杂性在里面我们很难说像以前看个

小时候看到电影电视剧一样就一定要分出个好人坏人或者一定要分出个对的错的来没有那么脸谱化对就真正的在社会里的这些人真正的尤其是像我们集中这种做了那么多大事的人他身上肯定有他的复杂性在

那我们就用这个更多样化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人看待这些事儿也很难去直接打个标签大家只是嘲笑一下他怎么样或者说大家要争辩一下他怎么样这个没有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们了解当时历史背景下这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我们来说那些启发就像前面我们说维珍丽莎德布兰森一样嗯

他具体怎么个疯怎么个成败怎么个幸存者偏差那是他的事我们呢就看完他的故事尽量客观的去去其精华去其死皮为我所用就可以了那今天呢大概就是这样完了片尾曲啊是这样的

穆金荣先生现在还在为他的事业所奔走具体将来还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不一定这本书还没有合上他希望自己 80 岁出来还能再干个至少 10 年保时争 20 希望能获个 100 岁希望能像康熙大帝一样

向天再见五百年所以今天的片尾曲把这首歌送给沐先生让他向天再见五百年故事就这样了继续的欢迎大家留言一起来讨论你了解更多的什么样的事情也欢迎跟我们一起来补充觉得有身边志同道合的朋友会喜欢也欢迎一起来转发分享如果喜欢半拿铁的话欢迎在各个平台小宇宙苹果 podcast 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 spotify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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