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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
潇磊
知名播客主播，专注于商业、财经和社会现象的深入讨论。
潇磊：我认为顾雏军接手科龙后，面临巨大挑战，通过铁腕手段降低成本，但激起了民愤；媒体压力促使他采取铁腕手段改革科龙；如果他一开始就放弃科龙，他的骗子身份就会坐实；他首先采取了铁腕降成本的策略；科龙的成本控制存在严重问题，是其亏损的主要原因；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研究报告总结了科龙衰败的四个原因，都与成本控制有关；科龙早期的管理混乱和利益输送，在市场竞争加剧后暴露无遗；顾雏军为了拔除“蛀虫”，进行了“整风运动”；科龙的组织结构不扁平，效率低下；顾雏军改革科龙，打破了论资排位，重用专业技术人才；顾雏军改革科龙，通过考核和培训，淘汰不合格人员；顾雏军在改革科龙的过程中，既采取了铁腕手段，也进行了怀柔政策；顾雏军通过信息公开透明，避免了谣言的传播；顾雏军取消科龙班车，激起了员工的强烈不满；顾雏军的降成本策略最终取得了成效；顾雏军的“整风运动”成功地精简了组织结构，降低了人力成本；顾雏军改革的成功，与其股东身份有关；顾雏军强调成本控制的重要性，并付诸行动；顾雏军除了降成本，还重视技术研发；顾雏军强调技术领先的重要性；顾雏军在科龙的技术研发投入巨大，并取得了显著成果；顾雏军实施了多品牌战略，细分市场；顾雏军的多品牌战略，并非追求单一品牌，而是追求品牌清晰化；顾雏军通过降成本、技术研发和多品牌战略，使科龙业绩大幅提升；顾雏军拓展了科龙的海外业务；顾雏军最终目标是建立中国的家电王国；顾雏军在科龙的成功，使其获得了媒体的正面评价和荣誉；顾雏军在科龙成功后，继续进行资本运作，扩张业务；郎咸平对顾雏军提出的“七板斧”质疑，揭开了格林柯尔财务造假的真相；2005年媒体对格林柯尔的负面报道，与郎咸平的质疑有关；顾雏军被捕，与郎咸平的质疑和媒体的报道有关；郎咸平在2004年发表演讲，质疑顾雏军在国退民进过程中席卷国家财富；郎咸平列举了顾雏军“七板斧”的具体操作手法；顾雏军与郎咸平的冲突，演变成了一场关于国企改革的全民大论战；郎咸平的观点代表了相对保守的派别，反对国退民进；郎顾之争客观上导致了当时国企改革的停滞；顾雏军被调查，并非完全是偶然；郎咸平对顾雏军的“七宗罪”指控，顾雏军全部否认；顾雏军认为郎咸平是受人指使，故意造谣攻击他；顾雏军讲述了一个关于郎咸平受贿的故事；顾雏军认为郎咸平撰写文章是为了报答他提供的便利；顾雏军认为郎咸平收受贿赂，是为了与他人共同瓜分他的股权；证券经纪人宋勤起诉顾雏军，是因为顾雏军欠他中介费；郎顾之争中，双方各执一词，缺乏确凿证据；科龙业绩的突然下滑，加剧了人们对格林柯尔的质疑；多个省份证监局联合调查格林柯尔，标志着事件进入实质性阶段；顾雏军挪用科龙资金的指控最终被证实；顾雏军认为挪用的2.9亿资金是科龙欠格林柯尔的合法债权；顾雏军最终因虚假出资、虚假财务报表、挪用资产和职务侵占等罪名被捕入狱；顾雏军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顾雏军出狱后，召开新闻发布会，为自己喊冤；顾雏军最终的罪名是挪用资金罪，并获得部分翻案；最高人民法院对顾雏军案的再审结果，是部分撤销罪名，部分改判；顾雏军获得了国家赔偿；央视对顾雏军案的评论，是正面的；顾雏军对国家赔偿金额和罪名处理结果表示不满，并继续上诉；顾雏军向公安机关报案，指控广东格林柯尔珠海公司伪造债权；顾雏军的故事，体现了商业成功与风险并存的复杂性；顾雏军出狱后，并未选择立即重返商场，而是专注于平反和索赔；顾雏军的故事，是一个充满转折和复杂性的故事；顾雏军的故事，难以简单地用对错来评价。
刘飞：我认为本期节目将探讨顾雏军入主科龙后的经历，以及由此引发的社会、法律和商业意义；顾雏军入主科龙后，科龙面临着扭亏为盈的巨大挑战；郎咸平对顾雏军的“七宗罪”指控，揭开了格林柯尔财务造假的真相；2005年媒体对格林柯尔的负面报道，与郎咸平的质疑有关；顾雏军被捕，与郎咸平的质疑和媒体的报道有关；郎顾之争客观上导致了当时国企改革的停滞；顾雏军的故事，体现了商业成功与风险并存的复杂性；顾雏军的故事，是一个充满转折和复杂性的故事；顾雏军的故事，难以简单地用对错来评价。
顾雏军：我认为媒体的压力促使我采取铁腕手段改革科龙；如果我一开始就放弃科龙，我的骗子身份就会坐实；我首先采取了铁腕降成本的策略；我强调技术领先的重要性；我在科龙的技术研发投入巨大，并取得了显著成果；我实施了多品牌战略，细分市场；我的多品牌战略，并非追求单一品牌，而是追求品牌清晰化；我拓展了科龙的海外业务；我最终目标是建立中国的家电王国；我强调成本控制的重要性，并付诸行动；郎咸平对我提出的“七板斧”质疑是无中生有，故意造谣攻击我；我最终被冤枉，应该完全无罪。
郎咸平：我认为顾雏军在国退民进过程中席卷国家财富；我列举了顾雏军“七板斧”的具体操作手法；顾雏军与我的冲突，演变成了一场关于国企改革的全民大论战；我的观点代表了相对保守的派别，反对国退民进；顾雏军挪用科龙资金的指控最终被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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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平：'王贤平那也不是吃素的煎饼果子下毒药你别来这一套简直是层轮叠账崇山峻岭千共万合并且口头承诺支付一千到两千万港元作为中介费结果文章发了股价回升了钱不给了我要告他我要钱'
潇磊：'我没想得罪人你认真在给我得罪人死了没有啊最后到底那这期呢有一些就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咱们慢慢来听稍微回忆一下啊上回说我们聊了顾初军这个商人和科隆这个企业算是各自的成长史啊'
潇磊：'从 1984 年到 2001 年从珠江冰箱厂到科龙电器从潘宁起家到镇长接手再到顾楚军入主从一无所有到全国第一再到病入膏肓科隆呢这算是走过了跌宕起伏的 17 年的时间走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十字路口就是顾楚军开始入主科隆了那他入主之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嗯'
潇磊：'我觉得之所以没有那么明确的结论还要讲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确实还蛮有研究意义的一个事不管是社会意义还是法律意义不管是对于企业经营对于产业整合还是对于公共舆论影响事件发展的一些现实的观察时至今日都是有一些参考价值的来我们慢慢来说其实顾初军真正入主科隆是从 2002 年'
潇磊：'后来他自己的说法是 2001 年 9 月 27 号签约的时候我们只知道可能克隆的亏损有一个亿所以说还是挺有信心把这个企业做好结果 9 月 27 号签约到了 11 月底我们跟荣贵镇政府一起听报告的时候当时告诉我们亏损可能超过 6 个亿'
潇磊：'我们签的协议已经公告了铺天盖地的文章压着你不做不行因为就像之前说的一接手大家都在质疑你这钱怎么来的你接手克隆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内幕但是顾初军说了我实际上我要感谢媒体是他们把我逼到墙底上无路可退了我才能把这个事坚持干下去'
潇磊：'如果说我进来一看好像科隆不太对我转手就把它给卖了无论卖的是高还是低那肯定都坐实了他们说我是骗子我就是进来搞资'
潇磊：'而且这句话多少就有点透了题了他接手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死命的降成本裁员裁员也包括在内为什么要降成本因为他分析之后得出一个结论科隆的成本控制'
潇磊：'当时克隆负责营销的副总裁叫做严有松不止一次的跟媒体透露过说家电业里面实在是太黑了这是个无底洞啊营销费用居高不下容易滋生腐败的商业环境各自为政的混乱局面家家都有本难免的境是不少企业就是这么被拖垮的嗯'
潇磊：'其实细看下来每一条都跟成本有关我们可以举点具体的例子啊'
潇磊：'科隆地方政府办的企业很多企业元老以前本来就是政府里的那企业做起来之后他们一来有工二来又有门路所以说小算盘很容易就能打起来比如说自己或者说自己家的亲戚办一个配件厂专供科龙那这里头能操作的空间就大了哎呀是这个非常常见啊那这些问题说实话很早就有但是呢早先家电行业利润高啊'
潇磊：'为了拔这些黑头顾初军专门搞了一个整风运动嗯'
潇磊：'按照刚才的说法郭初军来的时候这克隆已经是部门臃肿功能重叠效率低下了据说当时从最底层传送一个消息到决策层'
潇磊：'另一方面打破论资排位重用专业技术人才提高真正有技术的人的待遇世卫速餐的妈下来然后定 KPI 控成本年初定好目标年末完不成的部门领导妈下来'
潇磊：'定好了这些所有的目标之后各个区域分公司的中层领导在当地交接好工作然后你分批回总部来参加比试面试和述职最后统一参加培训你等着总部领导重新给你任命或者看看你不行就直接下课'
潇磊：'他开的这个大会说从今往后我要看你们能不能跳舞不愿意跳的可以继续观望但如果跟不上我的步伐你就滚蛋嗯'
潇磊：'另一方面呢通过'
潇磊：'现在看起来不新鲜但当时来说效果还是挺明显主要零部件的价格这么一压下降了 14%有的零件最高降幅 30%半年下来原材料采购成本同比下降了 6000 多万嗯'
潇磊：'他上任第一年做的唯一的土建项目就是改造厕所蹲坑改马桶一开始的时候四个厕所改造跟他报价 18 万你这么大企业都是几十亿几十亿的谈生意 18 万改个厕所还行吧他说不行后来人家给他报 9 万他急了这都砍了一半了他急了直接把主管叫过来骂了一顿 9 万块钱你当我傻逼吗 48 万你当我大傻逼吗一通压最后压到多少 29000'
潇磊：'结果顾初军来了之后大手一挥把班车这个东西也给取消了他的理由第一降成本'
潇磊：'半年以后顾初军再也没有收到过用国粹问候他家属的短信了哦'
潇磊：'用当时副总裁的话说这次整风运动就是让跟不上步伐和不再适应新的市场环境的人员在自然淘汰中出局这样有利于保护员工的整体利益嗯'
潇磊：'国王端他们是代理人不是股东我来了以后跟他们不一样大家不在乎也得在乎我是股东有人不怕王国端觉得过不了几年他就得走他就得连锅端但是他们不敢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否则就是他们要卷铺盖卷的'
潇磊：'顾老板显然是下了决心了这一套铁腕手段使下来头一年平均每台冰箱以及空调的销售成本同比分别下降 13.05%和 8.78%嗯销售以及管理支出降幅 58.2%嗯'
潇磊：'降成本还不是最根本的事情最根本的事情第一性原理来看你还是得把产品搞好吧对不成核的问题是郭竺军觉得那会儿中国的家电企业之所以是个领风骚也就个三五年都很难长久根本原因是什么大多数企业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这个过程当中都是把市场放在第一位的特别是 90 年代初那会儿谁的市场做得好'
潇磊：'而顾初军宣称我们在技术上永远要超越竞争对手半步只有领先的技术和产品才能创造高附加值我才睡得着觉嗯'
潇磊：'从他来了之后克隆的技术研发投入包括技术研发人员确实增加幅度都不小研发费用不到两年翻了一倍产品技术含量上升的也挺快官吏申请数量增长了 60%技术创新和技术储备也都是层层的往上窜你看看有一个对比表克隆 2001 年往后 2002 年'
潇磊：'你要说品牌那改制之前科龙电器品牌就不少啊有科隆有荣升这个前面讲过其实还有一个叫做华宝一共是三大品牌这种情况当时来说在国内家电企业相对还是比较少见那不像现在可能大家整个的这个梯度分的都比较明显啊当然有它的历史原因上半期我们提过了啊荣升最早用的是镇上的商标后来为了更有自主性潘宁才搞了科隆'
潇磊：'品牌不在乎是不是单一化在乎的是清晰化而顾初军自己的目标他从来都是这么说的就是要成为世界主流智能企业至于这个目标'
潇磊：'他顺带着把海外销售也做起来了这个他擅长啊他当年在海外不是在欧洲做过没少挣钱吧雇储军刚进科隆的时候科隆的海外销售额一年六七千万美元说实话相对科隆这个体量来说不高而且呢结构不是特别好因为有的单是不赚钱的是赔本赚吆喝的就为了去打这个出口的销量'
潇磊：'他这个海外业务不是说他还没有自己的品牌很大一部分是做贴牌世界四大制造商不同时期不同的说法这当中包括惠尔普博士西门子现在是博西了伊莱克斯也包括早期的通用电器也有这个白电部门嗯'
潇磊：'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集团有机会成为家用空调王国了因为家用空调市场已经被中国的四大家科隆 海尔格力和美帝垄断了'
潇磊：'顺德当地的报道是这么说的三年时间据说顺德没有人见过顾初军的家人那会儿他四十出头头生滑发但是精神头永远像打了机械你这回想他刚接手的时候说是欠六个亿现在已经变成这么一个境况了那真的是力挽狂澜所以说媒体上不像 01 年那会儿好多质疑他骂他的了这两年基本都是说正面的都是夸他的'
潇磊：'而且咱刚说了他特别有精神头啊把克隆这圈折腾完了还不够他折腾的嗯干这些事的同时他还在干别的事干什么倒腾资本继续买买买啊嗯'
潇磊：'在德龙戏最后是十个国九个盖一通操作给玩砸了呀嗯那顾初军这边呢后面是什么结果呢嗯'
潇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对啊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事导致同样是描述克隆改制同样是描述顾初军在克隆三年干的这些个事同样是来自媒体的声音甚至有些时候是同一个媒体的声音嗯'
潇磊：'因为 05 年 8 月顾初军进去了'
潇磊：'2004 年 8 月 9 号香港知名学者郎贤平教授在复旦大学发表题为格林克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的演讲哎呦你看这标题狂欢郎贤平教授表示他和他的学生经过三个月的研究之后发现孤出军使用七板斧的伎俩在国退民进过程当中席卷国家财富'
潇磊：'他先后收购科隆美龄亚新客车 ST 香轴四家上市公司自称投资 41 亿元但实际只投入了 3 亿多元言外之意他空手套白狼国有资产被贱卖了狼贤平说的七板斧分别是安营扎寨乘虚而入反客为主投桃报李洗个大澡相貌相迎和借鸡生蛋哎呦喂'
潇磊：'但是到了顾初军这一战'
潇磊：'所以说以狼贤平为代表的那派经济学家是明确反对所谓的国退民进的狼贤平提了三个观点必须暂停产权交易你先别改了必须禁止 MBO 不要搞管理层收购另外就是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争利的问题不是当前经济改革的重点'
潇磊：'你就能说顾初军他就是倒霉吗就是一不小心自己踩进这个坑里也是有他的问题当然有他的问题了他被盯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04 年他收购了襄阳轴城之后很多人就觉得一方面'
潇磊：'首先顾初军自己的说法拉倒吧他说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造谣的没有一条是对的全部都'
潇磊：'吴如君说如果他说的那个所谓的七板斧的任何一种方法哪怕在科隆存在一条都可以都说明他这篇文章还做了点功夫实际上他根本就完全是无中生有编了一个故事全是瞎猜他纯粹是拿了钱来给我泼脏水的所以我就非常气愤我一定要告他这个指控还是有点狠的拿了钱啊重点大家都听明白了说他拿了钱啊你知道涉及到所谓的拿了钱这个事儿'
潇磊：'在他的故事里他和狼仙平其实早有接触'
潇磊：'据说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那篇文章当中狼贤平是怎么说的呢他说据了解顾初军的年薪是 12 元我听到很多留言说他太过矫情只是做戏给股东看而已 12 元就说明一个月只拿一块钱工资当然我是局外人不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感觉顾初军 12 元的薪酬与美国著名地产大王川普 10 美元的午餐'
潇磊：'而这个过程当中你要知道借车要先去我们的香港公司去了香港公司跟我们公司的很多人员就有了很多接触所以他对我收购科隆以后的这段艰难的时期才把科隆搞好的这段故事他肯定是了解的他肯定知道我是干了什么的而他写的后来那篇文章又信口雌黄所以说他明显是在造谣刻意造谣为什么他要造谣呢嗯'
潇磊：'后来有一个记者他明确的跟我说过说顾老板我做过调查那会儿是有一家企业给了他 400 万人民币让他专门来造谣攻击你你看看之所以要买通他来造谣来攻击我是跟我举报的一个贪官污吏有关这个贪官污吏跟买通他的那家企业关系非常好他们联合起来要搞我把我搞倒他们好瓜分我的股权'
潇磊：'说顾初军和格林克尔曾经在 2001 年底 2002 年初委托他联系狼贤平希望撰写一篇对格林克尔有利的文章澄清不利传闻以挽救股价大跌的局势并且口头承诺支付 1000 到 2000 万港元作为中介费结果文章发了股价回升了钱不给了我要告他我要钱'
潇磊：'对于这个经纪人的起诉顾初军表示'
潇磊：'2005 年 4 月科隆电器在盈利持续大幅增长之后突然宣布亏损几乎同一个时间亚新客车公布了第一季度亏损的公告公司的股票就变成 ST 亚新了你看正好有点符合狼贤平的指责和大家的猜想了嗯'
潇磊：'十个锅九个盖这回要盖不住了前面一路走得这么好你怎么突然又是一个急转弯急刹车开始掉头往下了呢而恰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大家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业绩翻脸这个节骨眼上媒体又爆出消息湖北江苏安徽广东四个省份的证监局联合调查格林科尔西的'
潇磊：'他的理论核心是这 2.9 亿不是我挪用克隆的资金而是我的合法债权'
潇磊：'我收回来这么多年不是格林科尔动科隆的钱而是科隆一直欠格林科尔的钱这是本来欠我的钱不是科隆在给格林科尔书写是我格林科尔在给科隆书写他欠我的钱我有急需我拿回来用一用怎么了而且科隆一年营收 100 个亿我掉三个亿根本不算什么呀'
潇磊：'结果我们刚刚已经提前透过提了 7 月 29 号被带走了首都机场带走的随后 9 月份包括雇储军在内的 9 名科隆以及格林科尔的高管因为涉嫌虚假出资虚假财务报表挪用资产和职务侵占等罪名被警方正式拘捕'
潇磊：'这就是 CCTV 年度经纪人物中国第三代企业家领袖顾楚军的终局了妈还不能这么说顾楚军的故事还没完这是后来又出来了这不是 05 年抓的吗判了十年嘛 12 年提前释放了蹲了大概七年半左右出来之后顾楚军的第一件事'
潇磊：'就是召集了 200 个记者在北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给自己喊冤这发布会很出名发布会上的照片流传甚广因为他在这个发布会上我先给刘飞看看这张图吧他戴了一个特殊历史文革的时候大家会戴的高帽子那个帽子特别高上面写着一串字那个字我没看清字写的什么上述六个大字草民完全无罪'
潇磊：'19 年 4 月 10 号等来了他的审判结果最高人民法院第一巡回法庭对于顾初军等人虚报注册资本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挪用资金再审一案进行公开宣判对顾初军所犯的两项罪名予以撤销对第三项罪名改判撤销的是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这两个撤销了嗯'
潇磊：'2022 年 1 月 7 号他等来了他的国家赔偿第一人身自由赔偿金 28.7 万嗯'
潇磊：'但实际上顾初军自己当然不这么觉得他自己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表达了对于这个判决结果非常大的不满所以他其实是继续上诉的他认为应该完全无罪没错'
潇磊：'他继续上诉的诉求点首先钱上的事啊赔偿上的事是继续向最高人民法院赔偿委员会申请做出国家赔偿他要求的人身自由赔偿金 7000 万精神损害赔偿金 5000 万并且赔偿相关财产损失这个重点是后面的财产损失啊涉及到上市公司的股权土地建筑在北京银行的股权两处北京的房产'
潇磊：'你比如说 24 年 11 月就截止到录节目之前三个月最新的一些事是顾初军在 11 月向公安机关报案他主张广东格林科尔珠海公司'
潇磊：'包括 19 年他的这个案子改判之后有媒体采访他就说了你看有一些知名的企业家也有过跟你一样的坐牢的经历啊你比如说木其中比如说楚时健但他们多数出来之后重返商场或者二次创业了是啊当然有成功有不成功嘛我们都讲过木其中应该说并不成功但楚时健那是非常成功啊那您有想过再创业或者重振事业吗胡楚军的回答是楚时健他有牛马精神啊'
潇磊：'他其实出狱之后干啥了呢还是有公司就做点咨询他背后指挥一下有些人在前面做事然后呢刚出狱那阵他也花了不少的精力写书和做物理研究他写了一本书叫做《引资购商》破译号副标题是《中国制造 2025 新思维》你看刚好节目录制是在 2025 但这本书不是今年发的是 2016 年发的豆瓣评分'
潇磊：'你随便看看身边这几年是吧也有类似的故事但这些故事我还是内心里总觉得它有一些因果关系在的你哪怕那个时候不翻车你一直在玩走钢丝的事早晚会有出事的一天'
潇磊：'像顾初军至少在前面他说了一句很真诚的话我不是楚世健那种人啊我是想要选择我自己的道路的那每个人选择这样的道路的时候包括说在每个时代那每个企业每个产业能够涌现出来什么样的人最后能取得这样的成功它都跟时代跟各种因素有关系啊'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主播 | 潇磊 刘飞
改革开放过程中，企业产权制度改革是绕不开的话题，我们在往期节目中已经零星有所涉及，本期继续再从公司层面，以具体的例子稍微做一下展开。科龙往事上半期，我们聊了顾雏军这个商人和科龙这个企业各自的成长史，从1984年到2001年，从珠江冰箱厂到科龙电器，从潘宁起家到镇长接手再到顾雏军入主，从一无所有到全国第一再到病入膏肓，科龙走过了跌宕起伏的17年，走到了一个关键的十字路口。顾雏军入主科龙之后，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顾雏军成为“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又是什么让他一朝跌落神坛、身陷囹圄？当年引起全国关注的“郎顾之争”到底争的是什么？背后真相又是什么？重重迷雾遮蔽下的顾雏军又到底是个啥人？
坐吧，来杯半拿铁，我们边喝边唠。
——
时间轴：
5:56) 顾雏军入局，科龙“整风运动”
20:01) 降低成本，顾雏军铁腕节流
25:52) 技术为先，顾雏军第二板斧
31:31) 第三板斧，科龙的多品牌战略
38:34) 科龙的海外布局
42:56) 制冷帝国的疯狂扩张
50:08) “郎顾之争”，顾雏军被捕入狱
1:18:24) 顾雏军出狱，科龙往事罗生门
1:34:51) 顾雏军奔走，部分罪名翻案
1:50:24) 读评论
2012年出狱后，顾雏军戴了一顶上书「草民完全无罪」的高帽子召开喊冤发布会：
顾雏军的书：
格林柯尔系资本扩充版图：
主要参考资料：
《顾雏军的巴别塔》 孙燕君 浙江人民出版社
《科龙变局》 李国华 当代中国出版社
《科龙再造》 康庄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
《大败局》 吴晓波 浙江人民出版社
《格林柯尔收购科龙电器案例分析》 杨锦之 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
《透视科龙财务陷阱》 毛勇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MBA学位论文
《周放生对话顾雏军：重思郎顾之争对国企改革的影响》 凤凰财知道
《其实经纪人是个贼》 封面新闻
《顾雏军到底冤不冤》 新华网财经新观察专题
《最高法再审顾雏军案首日现场：15小时调查质证马拉松回放》 澎湃新闻
《顾雏军再审案宣判：撤销部分量刑，维持挪用资金罪的定罪》 澎湃新闻
《顾雏军重出江湖》 和讯网专题
《刚刚！顾雏军申请国家赔偿案，最高人民法院官宣》 证券时报
《顾雏军爆料特大骗局：广东格林柯尔珠海公司居然被16亿虚构债权被判破产》 顾雏军公众号
《四学者点评顾雏军案再审》 最高人民法院
《顾雏军首度回应！谈了改判、郎咸平和创业等》 资本深读
片尾曲：
贊詩 《鹿死不择音》选段
本期制作人：
张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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