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3 对谈吴晨：从马斯克聊起，最好玩的故事是成长
01:00:10 Share

欢迎 大家 收听 三 五环， 我是 刘飞。 今天 邀请 到 的 是 吴晨 吴 老师， 跟 大家 打 声 招呼。

大家好， 三 五环 的 听众 好， 我是 经济学人 商论 的 总编辑 吴晨， 也很 高兴 做客 三 五环。

对 经济学 人的 印象 非常 深刻， 然后 包括 经济学人 很 经典 的 那个 封面。 对于 经济学人 商论 可能 有些 朋友 不是 那么 熟悉， 吴 老师 能不能 介绍 一下？

经济学 商论 是 我们 讲说 是 经济学人 做 的 一个 中 英双语 的 刊物， 中 英双语 的 A P P 也是 希望 向 更多 的 中国 读者 去 介绍 全球 的 商业 科技 金融 和 新知。 我也是 一手 操办 了 经济学人 商论， 所以说 也很 希望 有 更多 的 平台 分享 经济学 人的 想法。 当然 我自己 也是 对于 商业 科技 金融 的话 话题 是 特别 专注， 也 希望 在 今天 跟 大家 更多 的 探讨。

商论 是 独立 于 经济学 之外 的， 是一个 中文 媒体 吗？

还是 你可以 把 它 说 它是 一个 子 刊， 对 吧？ 你看 经济学人 强调 这个 观点 是 一致性 的。 但是 我们 讲说 我们是 筛选 经济学 人的 商业 科技 金融 跟 新知 的 板块， 所以说 叫 经济学人 商论 OK。

我们 就 进入 今天 的 主题， 可能 最近 大家 会 比较 感兴趣 的 一个 话题， 就是说 说话 迪 其实 是 一个人， 就是 elen 马斯克。 埃隆 马斯克 这个人 身上 带 的 标签， 和 他 相关 的 公司 也好， 行业 也好， 或者 各种各样 的 新闻， 其实 都 挺 多 的。 所以 今天 我们 就 聊聊 这个 主题。

对 斯克 这个人 其实 是 挺好玩 的 一个人。 因为我 之前 很早 我们 跟 我们的 做 科技 记者 的 条件 说， 最早 在 2003年 去 见 马斯克 是一个 什么 感觉？ 那个 时候 那个 感觉 就是 他 刚 第一家 公司 创业， 然后 被 赶出来， 然后 有 一些 新 想法。 你 就会 觉得 这样的 人 可能 是 第一个 有 很多 的 想法， 第二个 思维 很 跳跃， 第三个 他的 你 能 明显 的 感觉到 他的 思维 的 速度 是 很快 的那 这种 是 蛮 不一样的 一个人。

您 是 什么时候开始 知道 马斯克 这个人， 以及 你 对他 这些年 的 观感 有什么 差异 吗？ 我 对 他的 认知 还是 分了 几个 阶段 的。 之前 读大学 的 时候， 当时 了解 过 他他 那个 时候 主要 还是 在 刚 开始 搞 特斯拉 以及 他的 火箭 spac x， 那个 时候 对 他的 认知 就是 硅谷 一个 创业 的 大佬， 然后 他 也 非常 励志。 那个 时候 他的 那个 传记 也 刚刚 出来， 这是 第一个 印象。 然后 到 后来 慢慢的 就 发现， 他 不光 做 这个， 他 还 做了 非常 多 比较 前沿 的 新的 东西， 然后 整个 人的 形象 和 地址 在 推特 上 又 变得 不太 一样， 就 更更 立体。 直到 这 两年 他 又 变得 争议 非常 大， 尤其是 买 推特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他是 一个 标签 或者 切面 特别 多 的 一个人， 我 对 他的 认知 发生 了 很 多次 的 变化。 我不知道 吴 老师 会有 这种 感觉 吗。

我 觉得 他 其实 没有 那么 大 的 变化。 首先 是一个 engineer 非常 明确 的 就是 用 工程师 的 思维 来看 问题， 挑战 任何 挑战 是 不可以 攻克 的。 我 觉得 这一点 是 他是 感想。

然后 在 早期 去 讲 任何 一个 计划 的 时候， 你 乍一听 下来 你 都 觉得 这 是一个 疯子。 就是 比如说 他 最早 说 我要 去 见 电动车 的 时候， 很多人 不会 觉得 他是 有可能 成功 的对 吧？ 当 他 第一辆 就是 lotus 的 跑车 的 底盘 做了 一辆 跑车 的 时候， 其实 很多人都 不是 那么 看好 的。 然后 就在 同样 的 时间， 他 会 讲说 我要 去做 这个 space x 我要 做 火箭。 那 更让人 觉得 是 不 靠谱 的这 不是 企业 做 的 事儿， 这 应该 是 国家 去做。 然后 我只是 作为 一个 国家 的这 contract 合作 商 来？ 供应商 来做， 这 怎么 是 个人 去做 的 呢？

然后 再 向前走 说 boring company 这样， 我要 去 钻洞， 然后 要 做 很多 东西， 然后 再 下去 做 脑机 接口， 你 会 觉得 它是 一个 兴趣 特别 广 饭， 然后 看准 了 一个 目标 都 愿意 去 尝试。 而且 其实 它 最大 的 特点 是 成功率 会 比较高 的。 但是 现在 的 挑战 就在于， 就是说 你 跨界 跨 的 太多 了， 成功率 也有 失败 的 点。 Boring company 再也 没 太多 了， 对 吧？ 大家 钻洞 的 这件 事儿 可能 不太 讲 了， 那个 真空管 里面 说 1000公里 每 小时 的 这个 车 也 大家 也 不太 去 做了， 对 吧？ 所以说 它 并不是 没有 失败。

而 推特 的 这次 收购 肯定 而言 是 他在 挑战 他的 能力 边界。 那 这样的 挑战 能力 边界 是不是 能够 做成？ 因为他 对 推特 的 想法 不是 简单 的 说 我 去 收归 这样 一个 平台。 我会 回到 说 我们 不要 让让 更多 的 这个 推特 只是 被 白 左 所 控制， 可能 说 言论 会 更 多元化。

他 其实 是 想 的 是 回归 到 他在 20年 前 X？ 当年 在 paypal 的 时候， 他 其实 给 paypal 的 他 想起 的 名字 叫 X 那 X 很多人 不愿意， 因为 X 总 让让 人 能 联想到 这是 跟 黄色 可能 有关的， 所以说 他 没有 想。 但是 这个 X 他 现在 他他 想做 的 时候， 他的 目标 很 早就 不会 演说。 我 对 推特 的 目标 就是我 要 做 一个 像 微信 一样的 super APP。 回归 到 真正 连接 人的 点， 不仅仅是 一个 资讯 的 分享， 而是 金融 的 属性， 是一个 支付， 是一个 很多 的 marketplace。 所以说 我 觉得 他是 一个 特别 有 想法 的 人。 但是 实际上 他在 每一个 想法 上 付出 的 时间 跟 精力， 很多人 只 看到 他 光鲜 的 一面， 但是 他 付出 的 时间 跟 精力 真的 是 特别的 多。

你说 这个 我 印象 特别 深 的 就是 之前 他的 传记 里 讲 他 坐 火箭 那个 事儿。 他们 刚 开始 不是 从 俄罗斯 的 商人 那儿 租 火箭， 相当于 借 火箭。 回程 的 飞机 上， 他 就 跟 当时 跟 他 一块儿 去 的 哥们儿， 前 NASA 的 那个 局长 去 聊， 说 我要 做 这个 了。 而且 他 当时 说 的 做 并 不是说 我 现在 没 想 好， 而是 读 了 很多 工程学 的 一些 材料， 然后 他 自己 做了 一个 非常 长 的 一个 论述。 对， 他是 很 认真 的 在 准备 这些 事儿。 他在 偏执 的 同时， 就像 前面 说 的， 他 可能 是个 engineer 的 这个 身份 再去 看待 这个 事儿 的。

所以说 是 这一点， 就 你 讲 的 这个 故事， 我也 在 文章 里面 曾经 写 过 一个故事。 这个 故事 就是 在 2021年， 这三家 一起 争夺 谁 是 第一个 私人 航天 的 突破者。 那 这个 时候 写 他的 这个 传记 的 时候， 写 其他 的 人 这个 挑战 的 专辑 时候 就 写 过， 就是 他是 能够 守 得 住 寂寞的。

你 前面 讲说 他 读 了 很多 材料， 其实 他 就是 别人 在 酒吧 里面 happy， 然后 他 跟 这些 人 喝酒， 喝 着 喝 着 发现 马斯克 没了， 那 到 哪儿 去了 呢？ 就 看见 酒吧 的 一角， 他 抱着 厚厚的 苏联 的 火箭 的 材料 在那 一点一点 的 读。 我 觉得 这 是你 一般人 很难 想象。 所以说 你说 他的 管理模式， 就是 他的 管理模式 是 被 很多人 诟病 的。 但是 他的 参与 真的 能 给 大家 带来 新的 突破 的 想法。 也许 他的 想法 是 996的， 也许 他的 想法 也 需要 他的 手下 的 人 花 很多 精力 去 参与 的。 但是 他的 他 认准 了 一个 方向， 真正 能够 形成 突破， 我相信 对于 他 身边 的 很多人 而言， 都是 特别 有 激励 的。

所以 你的 观点 我 可不可以 理解 为， 比如 马斯克 现在 表现出来 的 被 很多人， 尤其 很多 打 工人 所 诟病 的。 说， 他 怎么 把 国内 这种 996的风气， 或者说 对 员工 这么 苛刻 的 一些 要求， 或者说 对 推特 上 做 的 这些 各种各样 的 改动， 把 这些 东西 全都 带到 硅谷 去了。 本来 大家 觉得 挺 理想主义 的 一个地方， 但是 这个 可能 还是 一个 切面。 这个 切面 其实 代表 着 他 这些 都是 手段。 他 最后 想 达到 的 那个 结果 是 他 早就 想 好的。 他 想 的 很 清楚， 他 并不是 为了 这些 表象 上 的 东西， 就是说 大家 一定要 卷， 我要 做 一个 很 卷 的 公司， 或者说 我要 做 一个 微信。 而是 他 可能 有一个 更大 的 目标 或者 更 长远 的 目标， 他 要 通过 这个 手段 去去 实现。

第一个 他是 很 复杂 的 一个人， 绝对 是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 绝对 是 他的 身边的人 会 被 他 激励， 但是 绝对 不会 认为 他是 一个 好 老板。 对， 这就是 像 乔布斯 一样。

为什么 说 他是 钢铁侠？ 是 很 像 下一个 乔布斯， 就是 这一点。 而且 他 其实 他的 想法 比 乔布斯 还要 多， 他 跨界 比 乔布斯 还要 多。 他是 为了 达到 这个 目的， 他 会 不择手段， 我们是 用 另外 意思 的 不择手段。 就是 不择手段 是 他 如果 觉得 这件 事儿 是 可行 的， 他 可能 会 花 很多很多 的 精力。 而且 他 背后 有 他 自己 一套 叙事 的 方式。 我 觉得 这也是 他 跟 乔布斯 蛮 不一样的。 乔布斯 很多 时候 他 不一定 愿意 去 跟 很多人 分享 太多 的 故事， 他 只是 在 台上 秀 出来 的对 吧？ 直到 他 最后 临死 之前， 才会 这个 记者 一起写 自己的 书。

但是 马斯克 是 很 明确 的， 就 马斯克 当年 有一个 传记 作者 写 马斯克 的 这个 整体 的 思维， 他 讲说 叫做 雨林 思维。 我 觉得 特别 能够 很好 地 涵盖 他 对于 一个 进入 任何 一个 新的 行业 的， 作为 一个 新进 者， 作为 一个 门外汉， 作为 一个 新势力， 你 应该 怎么做。 他 就说 告诉你 这是 雨林， 雨林 什么 意思 呢？ 就是 在 一个 雨林 当中， 已经 是 大树 参天 了， 对 吧？ 在 雨林 里面 其实 你 作为 一个 小树 芽， 其实 是 特别 有 挑战 的。 因为你 基本上 没有 办法 获得 阳光， 你 只能 是 迅速 成长， 突破 树冠 之后， 那 上面 是 一片 巨大 的 天空。

就是 他 自己 在 做 特斯拉 也好， 他 自己 在 做 space x 也好， 你 能 感觉到 他 一定要 在。 在 这些 在位者 的 缝隙， 树荫 的 缝隙 当中 快速 成长， 找到 一条 新的 路。 然后 等到 他 再去 开枝散叶 的 时候， 底下 的 这些 在位 的 人 就 开始 要 慌 了。 所以说 你 能 看 的 很很 明确， 就 电动车 这 是一个 太 有 经典 意味 的。 没有 特斯拉 的 突破， 我们 相信 这个 电动车 整个 行业 的 发展， 你说 迟 五年 迟 十年 都 有可能 的。 因为 在位者 不会 有 那么 强大 的 动力 去 说 完全 自己 革 自己的 命。 同样 的 space x 我 觉得 也是 背后 最重 要的就是你 看 哪些地方 能够 颠覆。 所以说 雨林 原则 是 一方面。

另外 一方面， 其实 现在 被 很多 国内 的 管理者 特别 看重 的， 就 叫做 第一性 原理。 任何 问题 我 都要 去 问 到， 就 把 所有的 潜在 的 假设 都 问 出来。 因为 我们 做 很多 事情 的 时候， 有的 时候 假设 是 不 告诉 你的， 有的 时候 假设 是 自己 不知道 的。 比如说 我们 最简单 的 说， 大家 对于 一个 你说 肉类 它的 第一性 原理 来 分析 的话， 它 哪些 假设 是 错的。 你 会 仔细 想想 肉 需不需要 长 在 动物 的 身上。 如果你 能 回答 说， 肉 其实 不需要 长 在 动物 的 身上 的， 我 用 这个 植物 的 蛋白 去 合成， 然后 有 肉 的 质感， 有 肉 的 营养成分。 但是 我 可能 跟 牛肉 羊肉 相比， 我的 碳足迹 就要 想 的 小 99%。

那 我 这样的 人造肉， 它 就 可能 替代 畜牧业， 成为 帮助 全球 的 绿色 减排， 帮助 很大 的 功能， 这就是 它的 第一性 原理。 马斯克 最早 的 时候， 他 做 特斯拉 的 时候， 他 第一个 原因 就是 他 问 采购 经理， 我们 一个 特斯拉 的 新的 车 的 轮毂 多少钱？ 采购 经理 你们 说 报价 500美元 一个 轮毂， 对 吧？ 他说 为什么 要 500美元 的 一个 当时 的 一个 轮毂 25磅重。 然后 当时 一磅 的 这个 铝锭 可能 就是 十几美元， 还是 几 美元。 然后 再 算下来 这个 铝锭 整个 我的 铝锭 可能 不止 100美元。 那 为什么 你 用 500美元 去 采购 一个 它的 材料， 不到 100美元 的 东西， 有没有 其他 的 方式 能够 价格 能够 降下来？

他的 整个 的 思维 模式 是 不断 在， 就 你 你 在 你 作为 他 身边人 你 会 很 难受， 他 就 不断 在 push boundary， 他 不断 在 就 往前 推？ 去 找到 边缘 在 什么 地方。 因为他 知道 你 必须 要 去做 这样的 事情。 你 作为 一个 炒 创 的 企业， 你 才有 机会 快速 成长。 才 炒 创 的 企业 真正 跟 在位者 可以 平起平坐， 甚至 比他更 高 的 时候， 那个 时候 阳光雨露 全都 是你的， 这是 他的 整个 的 思维 的 非常 有意思 的 一点。 但是 反过来说， 他 还有 哪一点 就是 它 跟 人工智能 的 这些 互动， 他的 脑机 接口 和 他的 对 人类未来 的 某些 想法， 也是 他 这 一代 的 我们 讲说 某种意义上 代表 了 一种 叫做 科技 万能 主义者 的 一种 思考。

吴 老师 刚才 说 的 那个 例子， 我也 想到 一个 很 类似的。 就是 他在 做 火箭 的 时候， 当时 就在 想说， 这个 火箭 的 搬运 和 组装 方面 的 成本 非常 高。 他 后来 就 发现 这个 就是 大家 留 遗留下来 的这 一个 习惯。 之前 做 过 火箭 的 专家 工程师 招来 之后， 从 他的 沟通 里 他们 都 觉得 这是 天 的 事儿。 然后 他 就 觉得 是不是真的 有 优化 的 地方， 然后 把 所有人 在 一个 巨大 的 厂房 里 聚 在 一块儿， 然后 去 组装， 去 调试， 在 上面 装 零件。 这样的 成本 大大降低， 其实 让 他 一个 在 做 火箭 的 整个 的 过程 当中， 效率 和 生产 就 完全 不一样 了。 这种 第一性 原理 我 觉得 之前 第一次接触 的 时候 还是 非常 有 启发 的。 包括 这个 也是 觉得 在我身边 很多 做 互联网产品 朋友， 大家 心目 里 觉得 这个 确实 是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思维 模式。

他 不断 的 去 挑战。 比如说 我们 看到 这次 失败 的 最大 的 火箭， 原来 叫 big fucking rocket 对 吧？ 那 它 这个 火箭 外壳 是用 钢 做 的， 是用 高强度 的 钢 做 的那 其实 也是 在 挑战 大家 做 火箭 的 认知。 因为 大家 觉得 火箭 应该 用 最好的 材料， 对不对？ 轻的 碳纤维 这种 是 比较 好的。 他说 我 用 钢 的 材料， 可能 我的 成本 是 碳纤维 的 十几分 之1， 但是 我的 耐热性， 我的 各个方面 差距 不是 那么 大， 但是 我 能 节约 很多， 那 他 就会 去做 这样的 选择。

就 这种 在 一个 不敢 冒险 的 公司 而言， 对 吧？ 我 觉得 我们 讲说 很多 的 公司， 我们 刚 前面 讲 了 很多 角色 都是 不需要 冒险。 因为你 是一个 经理人 去 管理 的 公司， 你干嘛 要 去 冒险 呢？ 你是 NASA 的 这个 供应商， 那 NASA 跟 NASA 签 的 合同 是 成本 加上 5% 的 收益， 那 我 就 反正 成本 不断 增加 很 正常。 我 为了 保证 你的 发射 的 安全， 完全 是 第一位 的。

马斯克 的 他 切入点 就 我不是 按照 常理 去做 的， 我 不按牌理 出牌 的 原因 是因为 我们 要 去 找到 真正 能 颠覆 的 点。 而且 其实 在 整个 制造 的 环节 当中， 你 也会 觉得 他 有 很多 的 想法， 有 一些 我们 需要 去 挖掘， 就是 到底 哪些 是 他 自己的 想法， 哪些 是 他 身边的人 想法。 因为 这些 神 一样的 存在 的 人， 他 其实 会 把 很多 人的 quit 都 放在 自己的 身上。

去年 有 一本书 叫做 创造， 这 本书 是 写 ipod 到 iphone 到 ipad 这个 创造 人 背后 的 一个 主要 的 产品 经理。 这样的 产品 经理 他在 创造 ipod 跟 iphone 的 过程 当中， 他的 功劳 有 多大？ 可能 很大。 乔布斯 的 功劳 有 多大？ 乔布斯 是 识货 的对 吧？ 但是 乔布斯 并不是 这 两个 东西 的 始作俑者。 但是 你 也要 要 等到 乔布斯 去世 很久， 这些 人 离开了 苹果， 又 到了 其他 公司 开始 创业 到 一定程度， 然后 开始 变成 自己是 创业 教练 了。 在 朱 书记 说 告诉你， 原来 我在 这个 环境 当中 是 这些 人 其实 发挥 了 很大 的 作用。 所以说 我们 特别 不要 低估 他 身边 可能 也有 很多 的 聪明 的 人， 他的 优势 就在于 他 把 整个 制造 的 环节 也 做了 低 性 原理 的 梳理。

一方面 是 说 我 怎么 去 看 一个 生产 车间 的 坪效。 你 想想看， 你 就说 你 很少 会 用 坪效 的 这样的 方式 来去 衡量 一个 生产 的 车间。 它 其实 在 特斯拉 三 的 这个 爬坡 阶段， 其实 就有 这样的 想。 最早 做 特斯拉 的 时候， 他 特别强调 说 工程师 跟 一线 的 技术 工人 之间 的 互动 一定要 特别的 频繁。 甚至 说 他在 整个 的 那个 车间 里面， 就是 工程师 的 是 没有 办公室 的对 吧？ 工程师 是 跟 这个 工厂 的 这个 车间 是 基本上 是 开放式 的。 大家 鼓励 相互之间 不断 的 去 想办法 解决问题， 找到 创新点， 不断 的 改善。 我 觉得 这些 都是 他 自己 亲力亲为。 也就是 你 必须 要 有一个 老板 在 工厂 的 爬坡 的 阶段， 公关 的 阶段， 是 愿意 在 办公室 里面 几天几夜 就是 睡 打地铺 的。 他 能 做到 这一点， 那 他 这些 事儿 就能 做成 了。

这个 是不是 本身 也是 一个 管理者， 就 他 自己 有 很强 叫 决策 力 也好， 或者说 很强 的 现实 扭曲 也好 这种 能力 他 能把 人 攒 起来， 敢做 这种 突破性 的 事儿。 如果说 这个 组织 没有 这种 人物 存在， 哪怕 底下 的 人 他 有 很 好的 想法， 或者说 他 有 比较 好的 一些 方法论， 但是 也很 难 落地。 因为 管理者 如果我 不 care 这个 事儿 的话， 也 挺 麻烦。

对我 觉得 你 去 如果 比较 乔布斯 跟 马斯克， 你 会 发现 他们 有 相似 的 地方， 特别 感想。 相似 的 地方 是 把 人 逼 到 那个 份儿 上， 你 如果 做 的 不好， 他 劈头盖脸 给你的 这个 反馈 是 特别 不留情面 的。 不一样的 地方 就是 乔布斯 从 day one 开始， 他 就 不是 一个 engineer 的 视角 去做 事情， 他是 一个 特别 有 市场 sense 的 人。 所以说 他在 做 B2C的产品 的 时候 是 特别 有 这个 想 法。 他 能够 挖掘出 用户 想 都 没有 想到， 但是 他 觉得 用户 特别 喜欢 的 东西。 然后 他 第二个 他是 一个 非常 好的 连接 者， 这个 连接 者 就是 一边 是 非常 有 创意 的 一群 人， 他 给 这些 创意 的 人 非常 大 的 创意 的 空间。 另外 一边 是 非常 好的 工程师 和 像 库克 这样 非常 好的 做 供应链管理， 做 成本 管理， 做 运营管理 的 人。 他 能把 这样的 人 连接起来， 我们 其实 没有 太多 分析 特斯拉 也好， SpaceX 也好， 其他 的 这些 马斯克 的 公司 是不是 这样。

因为 马斯克 给 人的 感觉， 至少 获得 的 信息 都是 他 接受 媒体 或者 是 传记 作家 的 沟通 他们 看到 的那 你 能 看到 是什么？ 就是说 他 某种 异样 扮演 了 比 乔布斯 还要 多 的 整个 企业 的 大脑 大方向 prototype 大 的 产品 的 圆形 的 思考者 的 这样的 一个 角色。 他 更 偏向 亲力亲为 去做 一些 engineering 的 东西。

跟 乔布斯 不一样的 地方 就是 乔布斯 苹果 是 叫 秘而不宣， 对 吧？ 就 任何 事情 直到 最后 我 让 你 一眼 惊艳， 那 他的 这个 感觉 就是 什么 呢？ 他是 特别 愿意 去 吹牛 的， 但是 他 吹牛 最后 达成 的 成功率 不 低， 对 吧？ 所以说 很多人 早期 觉得 就是 吹牛 的 人， 但是 后面 就 特别 容易 信 他的 吹牛， 但是 他 吹牛 也有 吹破 的对 吧？ 吹牛 也有 出问题 的。 在 一个 推动 创新 跟 颠覆 的 这样 一个 时代， 你 其实 需要 这样的 人。

对， 所以 感觉 还是 适合 在 一个 比较 传统 的 行业。 但是 可能 会有 新技术 或者 什么 新的 要素 出现了， 他在 这 里面 撕 一个 口子 出来， 他 可能 比较 适合 这种 环境 或者 状态。 你 比如说 在在 推特 上 做 的 这些 事情， 我 个人感觉 会 跟 之前 他 做 的 其他 的 事情 不是 那么 一样。 就 之前 他 做 的 很多 事情 可能 是 比如说 你 不管 是 火箭 还是 新能源 车， 它 可能 确实 是在 一个 这个 行业 已经 非常 成熟 了。 这个 雨林 很 成熟， 然后 同时 也有 一些 新的 要素 出现， 他 能 在 这 里面 去做 刚才 说 的 这种 撕开 口子 的 事情。 对于 推特 他 目前 表现出来 的 是 我要 按照 我的 方法 去做 一个 美国 的 微信， 做 一个 美国 的 一个 all in one 的 这么 一个 产品。 对 这个 事儿 你是 怎么看 的？

推特 的 这个 问题 就说 从 一开始 并没有 真正 下定决心， 对 吧？ 就说 他 对于 推 特有 他 自己的 保留 的 点的。 但是 他 因为 整个 的 法律 架构， 他 当时 不用 那么 心急 的话， 他 其实 可以 用 更便宜 的 价格 来到 推特， 所以说 这是 他的 压力， 成本 的 压力， 融资 的 压力 都 压 在 我自己 个人 身上。 所以说 你 会 发现 它的 背后 的 这个 扭曲， 它 就 不是 一个 说 我 有一个 企业 私有化 了 之后， 它 应该 是 给 到 整个 团队 以 更 重要 更 放松 的 空间， 让 他 能够 改变 他 原有 的 发展 的 轨道， 找到 一些 新的 点， 把 原先 不 灵光 的 东西 做 更改。 你 看到 他 收购 完 推特， 有点像 加 了 很多 杠杆 的 P E firm 进 到 一个 公司， 那就 开始 希望 裁员 降 成本， 然后 确保 现在 现金流 还行， 然后 看看 几年 之后 怎么样， 他 整个 的 这个 出发点 就 出问题 了。 其实 是 她 跟 推特 之间 的 这个 婚姻 从 一开始 就 不好 的 原因， 她 当时 就 想 打退堂鼓。 对， 不愿意 你， 你 愿意， 花 那么 多 钱 为什么 不干？ 对于 股东 来讲 当然 是 最 好的事情 了， 所以说 这是 他的 一个 失策。

第二个， 对于 推特 而言， 我相信 他 有 很多 的 想法。 因为我 不知道 这个 GPT 未来 会不会 能够 帮 到 他。 但是 就说 他 要 真正 把 一件 事儿 做好， 他的 亲力亲为 是 蛮 重要 的。 也许 这样的 亲力亲为 他 也很 清楚， 在 特斯拉， 在 spac x 在 甚至 在 某种意义上， 在 其他 的 这个 starlink 方面， 他 都 展现 出来 作用 了。

这个 时候 他 这是 他的 成功 的 轨迹， 这是 他的 路径依赖。 他 就 觉得 我要 深入 到 推特 去做 同样 的 事情， 能不能 做好？ 但是 他 忽略 了 可能 很大 的 一点， 就是你 作为 一个 推特 上 的 大 V 和 你 去 管 这样的 公司， 管 这样的 平台 去 创新 这 两件 事情 是 蛮 不一样的。 就是 他 觉得 我 作为 大 V 我 可能 对于 推特 的 劣势 跟 优势 我 都 一清二楚。 我可以 作为 一个 超级 产品 经理。 他 觉得 在 推特 上 的 这样的 言行， 有 一千多万 粉丝 的 这样的 事实 的 存在， 就能 给他 超级 产品 经理 的 这样的 能力。

可能 他 高估 了 自己的 想法， 他 对 推特 的 未来 我 觉得 有 很 好的 构想。 但是 这个 构想 现在 看起来 就是 左 之 右主， 不同 的 人都 会 觉得 你 在 搞坏 一样 东西。 你 没有 给 我们 这样 一个 对于 美国 而言， 对于 美国 的 相对 自由派 而言， 还是 比较 重要 的 舆论 阵地。 你 并没有 给我 带来 更多 的， 要么 你 把 它 变得 更 赚钱， 要么 你 让 他 破 圈， 能够 在 更多 的 人群 当中 带来 影响力。 要么 你 能 给他 带来 除了 社交 媒体 言论 之外 其他 的 一些 属性， 你到底 要 给他 带来 什么？ 我 觉得 他 就 陷入 到 一个 既要 又要 还要 的 这个 环节， 反而 自己 否定 了 自己 原先 的 这个 成功 的 经验 了。

就是你 没有 真正 找到 一个 最 重要 的 突破口。 你看 他在 特斯拉 上， 他 达到 了 非常 明确 的 突破口， 对 吧？ 我 觉得 这个 三是 它的 突破口。

就 真正 从 一个 玩具， 有钱人 和 染 绿的 这群人 的 玩具， 变成 一个 大众 改变 大众 的 所有的 在位者 都 觉得 害怕 的 这样的 东西。 他在 SpaceX 上面 就是你 真正 能够 做到 火箭 的 重新 使用。 这件 事儿 一旦 做成， 一旦 说 我 一台 火箭 能有 几十次 的 发射， 就 完全 颠覆 了 游戏规则。 但是 他在 推特 身上 是在 这一年 多， 你 没 看见 他 到底 聚焦 在 哪个 地方。 一旦 你 失焦， 本身 就要 管 那么 多 事儿。 就说 你 年年 连 巴菲特 都说， 我 很 钦佩 他， 但是 觉得 他 是不是 也有 问题， 对 吧？ 所有人 都 觉得 你 有问题 的 时候， 就是 有 挑战 了。

最新 的 新闻 又 做了 一个 新的 决策， 就是 推特 上 会 删除 沉寂 数年 的 休眠 账号。 就是你 好长时间 先 不用， 我 就 自动 给你 删了。 你 要 每 30天登录 一次 推特， 避免 被 删掉。

从 这个 新闻 我 觉得 能 看出 两点 来。 第一点 是 它 会 做 很多 这种 你 说不清楚 好坏 的 一些 小的 决策。 然后 第二个 点 就是你 从 产品 上 或者 从 需求 上 不太 不是 特别 好 验证 的， 非常 武断。 他 会 在 这么 多 小的 事儿 上去 亲力亲为 做 这些 决策， 其实 和 他 之前 在 其他 的 公司 做 的 方式 又 不太 一样。 他 并没有 关注 在 说 最 核心 的 到底是什么 事情 上面， 而是 做了 一大堆 非常 零散 分散 的 决策， 试图 说 这个 地方 打 个 补丁， 那个地方 打 个 补丁 就能 让 他 更好。

你 甚至 你可以 去 讲， 就是说 他在 过去 这 十几年 创业 过程 当中 培养 的 班底 是 很难 在 推特 下落 地 的这 是 我们 必须 要 明确。 就是 你说 你 在 特斯拉， 你说 你 即使 特斯拉 是 有 软件 基因 的 人， 他在 特斯拉 特别 好的 一个 产品 经理， 用 的 特别 好的 一个人。 我 能不能 把 他 空降 过来， 帮 我 把 推特 里面 的 事儿 理 清楚。 他 低估 了 推测 本身 这些 团队 对 他的 误解， 这个 误解 也是 双方 的对 吧？ 我 觉得 也不 不是说 他 就 全都 做 错了， 但是 双方 是 有 误解。 他 低估 了 大量 的 人 走了 之后 的 挑战， 他 低估 了 在 这样的 公司 做 成本 管控 之后， 对 整个 士气 的 打击。 他 低估 了 忠诚 的 粉丝 对他 不满， 那些 想 看笑话 的 人 落井下石 他 最后 他 也 低估 了 自己的 能力。

会 陷入 到 另外一个 过程 当中， 就是 决策 的 随意 和 遇到 重大 困难 的 时候， 他 去 逃避 了。 因为他 有 太多 可以 逃避 的， 他 就可以 去 观看 SpaceX 的 下一次 发射， 对 吧？ 你 想象 一下， 如果 星舰 未来 两次 成功了， 然后 可以 有 机会 开始 满足 去 月球 的 旅行。 那你 想 对他 来讲 这件 事儿 是不是 更 sexy、 更 好玩、 更有 吸引力， 那 他 就会 觉得 那件事 儿 就 不是 那么 重要 了。 前提 当然 是 说 你 愿意 承担 这样的 一个 很 重大 的 财务 损失。

这一天 下来 会不会 他在 推特 这 上面 可能 这个 婚姻 从 开始 就 没 那么 幸福， 就有 一些 他 不 情愿， 就 不是 那么 舒适 的 地方。 所以 导致 他 也 并不是 那种 特别 兴奋 的 在 做 这个 事儿， 并 不是说 我 最后 要 拿出 一个 东西 来 给 大家 看， 而是 现在 有什么 问题 我 就 解决 一些 什么 问题， 就是 比较 头 大 的 一个 状态。

是啊， 我 觉得 我们 刚才 聊 的 就是 这个 感觉， 他 其实 一开始 是 很 兴奋 的对 吧？ 因为 这个 兴奋 是什么？ 这个 兴奋 就 有点像 贝索斯 买 了 华盛顿邮报 的 那种 兴奋 感觉， 对 吧？ 就是 贝索斯 早期 在 买 华盛顿邮报 的 时候， 他 其实 也是 非常 有 想法 的。

到 华润 邮报 进来 之后 就 会说， 第一， 我 给 大家 足够 的 财力， 大家 不要 担心， 我 进来 不是 为了 裁员 的。 我不会 像 其他 的 那些 owner， 比如说 洛杉矶 邮报， 换 了 新的 owner 之后， 马上 想 的 第一件 事儿 就是 怎么 节约 成本， 怎么样， 我是 不会 的。 第二个， 我 来 过来 帮 你是 说， 你们是 一个 前 数字时代 的 刊物。 我们 亚马逊 是 数字时代 的 弄潮儿， 我要给你 带来 的 是 数字化 转型。 所以 在 这个 方面 我希望 给 大家 有 更多 的 好的 工具， 帮助 大家 能够 把 新闻 做得 更好。 然后 帮助 大家 能够 有 更多 的 连接。

当年 如果你 记得 的话， 就是 比较 早 的 这个 kindle 的 安卓 版 里面 就会 内置 说 一美元 可以 订 一年 的 这个 华盛顿邮报。 你可以 看 再看 他 跟 华盛顿邮报 有什么 关联 呢？ 甚至 有 传言 说 他 有的 时候 想 去 卖 了。 因为 这些 东西 对于 一个 高科 科技 创业者 而言， 他 其实 是 走出 了 自己的 这个 舒适 区。 马斯克 他 以为 自己 说 我在 上面 做大 V 我就是 这就是我 的 舒适 区 了。 其实 不是。 这个 舒适 区 就是你 作为 在 平台 上 的 一个 大嘴巴， 这个 平台 其实 对你 来讲 是 很 好的。

因为你 不管 你怎么说 都 无所谓， 对 吧？ 但是 你 作为 这个 平台 上， 你是 owner 的 时候， 在 美国 对于 平台， 对于 舆论 掌控， 对于 这个 方面 有 太多 的 人 关注 的 时候， 你 怎么能够 简单 的 用 老板 这 一套 来做 管理 呢？ 他是 说 某个 人是 教宗 还是 谁？ 他的 有一个 帖子 点 赞 量比 他的 推特 点 赞 量 和 转发 量 要 高。 然后 他 就 反过来 让 这些 产品 经理 说， 你们 看看 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 这个 转发 量 就 那么 低 了， 然后 甚至 要把 别人 才 直接 开 掉 或者 怎么样。 你 想你 这样的 对待 一个 产品 的 这种 态度， 就是 一个 不太 讲理 的 蛮横 的 老板 的 这种 态度 了。 那你 想想 在 美国 又 不是 这些 人 没 地方 去了， 对 吧？ 你 怎么 可能 让 真正 有 想法 有 能力 的 人 留下来， 帮你 形成 完成 你的 这个 想法 跟 使命 的 整个 推特 的 管理 的 过程 当中， 露出 来 自己的 短板。

就是 有 一些 比较 自恋 的， 有 1。 一些 对 自己 过于 高估 的， 然后 遇到 了 众人 唾弃 的 这种 挑战， 因为 这个 挑战 绝对 不是 简单 的 说 一两个 人 骂 他， 对 吧？ 所有人 都在 骂 他， 这个 时候 他 有的 时候 会 用。

一种 对抗 的 态度。

对， 特别 了解 这个 对抗 是 那种 就是 想到 哪儿 怎么做， 反正 我无所谓 对 吧？ 这 其实 就是 在 这方面 就 不是 那么 酷 了。

聊到 现在 可能 也 基本上 解答 了 一个 问题， 就是 为什么 这次 他 再去 做 一件 事儿， 给 大家 的 观感 差异 非常 大。 这 里面 其实 有 好多 侧面， 就 包括 在 作为 一个 大 V 和 作为 一个 这种 比较 武断 的 老板 之前 这个 问题 他 会 带着 大 V 的 视角 来做 这些 事儿。 因为我 之前 想他 之前 毕竟 是 做 X 或者 做 pp 类似 这种 互联网产品。 我会 觉得 现在 在 做 推特 是一个 他 之前 熟悉 的 领域。 但是 回头 再 想， 其实 是 挺 不一样的。 首先 它是 个 内容 产品， 它是 个 社交 媒体， 然后 他 自己 在 上面 一直 是一个 大 V 他的 观感 和 感受 是 不太 一样的， 他 会 用 一个 大 V 的 视角 去 看。 另外 就是现在 阶段 也 不一样， 他 去 的 时候 是一个 接盘 的 状态， 他 不是说 从 零， 你 比如说 让 他 重 做 一个 产品 去 打 推特， 说不定 还能 更容易 想 清楚 说 在 战略 上 我要 找到 一个 什么样 的 核心点 去 推特 对抗。

再 用 第一性 原理 也好， 或者说 用 我的团队 的 这种 极致 的 推动 去 让 他 做 的 比 推特 更好 也好， 这样 是 可以 的。 但是 确实 就 像你 刚才 说 的， 他 面临 的 局面 是你 接手 了 这个 团队， 你 还是 要 用 老的 团队 做 这些 事情。 然后 你 又 用 打补丁 和 很 武断 的 这些 方式 去做。 然后 又 产生 不了 跟 员工 的 信任， 产生 不了 跟 用户 的 信任， 跟 大众 的 信任。 这个 时候 就 比较 麻烦 了。

就是 我们 要 再 强调 一点， 就 推 的 他是 一个 我们 中文 叫做 公器， 对 吧？ 就是 一个 公共 的 平台。 那 这个 时候， 他在 上面 的 一举一动， 无论是 他在 推特 上 言论 的 一举一动， 还是 对 这个 公器 的 一举一动， 他的 角色 都会 被 放大。 就 我们 退一步 万步 讲， 也许 他在 特斯拉 早期 的 决策 也是 武断 的， 也是 蛮横 的。

也是 不合理 的。 但是 不是 不会 每个 细节 都 暴露出来。

这些 细节 谁谁 那谁 会 暴露出来， 对不对？ 比如说 只有 在 说 你 突然 发现 这个 产能 没有 达到目标 了， 然后 有人 挖 一 挖， 原来 他 可能 在 里面 特斯拉 的 整个 制造 环节 里面， 某某 一天 突发奇想 加 了 一个 东西， 结果 导致 供应商 出问题。 在 其实 他在 早期 是 出过 这样的 问题， 就是 他在 整个 的 是 生产 制造 的 过程 当中， 没有 考虑到 你的 任何 一个 最终 设计 的 改变， 它 传导 到 供应商 和 供应商 的 供应商 和 模具 商 中间 的 这个 时间 的 消耗， 就 时间 会 不断 被 放大。 所谓 的 牛鞭 效应 的 放大， 他 没有 想到， 因为他 之前 没 做 过， 结果 他他 是 不断 的 会对 产品， 他 觉得 自己 很 牛， 然后 做 一些 雕琢。 结果 发现 一下子 原先 承诺 的 可能 每每 月 生产 2万辆， 可能 这次 就 只能 做 一 万多辆 了。 然后 别人 一看 你的 预测 跟 之前 不一样， 然后 再 挖掘 出来 的 问题， 对 吧？ 但是 这是 可能 已经 是 三个 月6个月 以后 了， 他 也 已经 从中 汲取 教训， 他 已经 做了 改进 了， 所以 后续 就 好了。

但是 在 推特 是 所有的 问题， 所有的 坑， 所有的 无论是 自己 挖 的 坑， 还是 别人 挖 给他 挖 的 坑， 都是 实时 的， 都是 直播 的， 都是 不断 被 放大 的这 是 也会 让 他 很 难受， 很 焦头烂额。 所以说 我相信 可能 在 未来 的 几个 月， 他 要么 能够 找到 比较 好的， 能够 理解 他的 想法， 但是 能够 用 合适 的 方式 来 贯彻 的 人， 帮 他 把 推特 梳理 好。 不然的话 你 会 发现 真的 就是 一个 比较 烂 的 摊子。 甚至 我 觉得 会有 一种 可能性。 这也是 其实 他 身边 很多人， 经济学人 也 在 我们的 评论 里面 也 特别 提到， 就是说 你的 管理 的 边界 太 广 了， 你的 注意力 不够 聚焦。 那 一定 是 会对 未来 各个 板块 都会 产生 这个 影响 的。 尤其是 如果 这些 板块 的 未来 发展 的 方向性 的 问题， 其实 很大程度 上 还是 需要你 去 拍板。 或者 你的 想法 是 对于 这些 公司 而言 都是 特别 重要 的 时候。 当 你的 注意力 不够 关注， 那你 可能 一件 事儿 做 不好， 很多 事儿 都 做 不好。 所以说 你 甚至 会有 一种 可能 是 这个 推特 在 被 贱卖。

就在 马斯克 说 twitter 之前， 他 也是 一个 大 V。 然后 他在 好多 问题 上， 就 最近 可能 发表 了 比较 多 的 观点 的 领域 就是 A I。 他 之前 投 过 OpenAI， 后来 又 撤资 了。 然后 后来 自己 也 在 搞 A I 关于 A I 还 之前 牵头 牵 了 那种 协议， 就让 大家 推迟 继续 搞 大 模型 或者 怎么样。 然后 自己 也 在 积极 的 搞 A R 去去 发表 这方面 的 一些 观点。 其实 它是 一个 典型 的 例子， 我们 能不能 抽象 出来 再去 考虑 说 一个 不管 是 叫 商人 也好， 或者 企业家 也好， 他在 这种 社交 媒体 上 的 这种 发言， 这种 非常 积极 非常 主动 的 表达。 这个 到底 就 是从 您 的 观察 看 它是 整体 正向 的， 还是 说 其实 这个 事儿 很 容易 变成 双刃剑， 很 容易 变成 有 大问题 的 一件 事情。

你 要 去 判断 他 到底 在 哪些 领域， 他是 有 非常 执着 的 想法 的。 他 为了 这样的 想法， 他 会 付出 很多 的 努。 我 觉得 人工智能 或者说 他 对于 人工智能 机器 跟 人和 人 在 地球 上 的 生存 状态 这件 事儿， 他是 经过 深思熟虑 的 思考 的。 就是 他 有 天生 的 危机感， 就是 在 外人 看来 是不是 对 或者 是不是 正确， 我们 不去 评判。 但是 他 跟 他 paypal 邦 是 类似的， 他们 整体 上 是一个 科技 万能 主义者， 吧？ 就是 他 觉得 这件 事儿 就是 科技 能够 带来 很多 的 变化。 但是 马斯克 又是 科技 万能 主义者 当中 的 另外 一波， 这 波 就是说 他 会 担心 科技 如果 没有 人的 掌控 的话， 就是 科技 有 机会 是 超乎 人的 掌控， 或者 科技 用 在 不 对的人 手上 会 带来 人类 的 毁灭。

这是 他 做 两件 事儿 背后 的 主要 的 推动。 火星 上 不管 是 hard landing 还是 soft landing， 这样的话 当然 是 几年 前说 的那 这 背后 就说 他 其实 是 希望 在 整个 太阳系 当中 为 地球 找 一个 备胎。 这件 事儿 不管 说是 很 夸张 的 去 为 spp A C X 做广告， 还是 他 真正 心里 面 潜藏着 的 这种 深深 藏 着 的 那种 不安定感。 我 觉得 这是 推动 他 向前走， 推动 他 去 努力 的 一个 重要 的 点。 第二个 脑机 接口 也是 一样的， 因为 它的 非常 明确 的 点 就是说 如果说 我 碳基 的 人 文明 是 没有 办法 终极 上 是 没有 办法 跟 硅基 的 人 去 直接 面对面 的 抗争 的 时候， 那 人家 机器 的 未来 一定 是人 加入到 机器， 对 吧？ 我 觉得 这是 他的 整体 的 一个 思路。

做 OpenAI 的 同时， 他 已经 是 跟 泰特 马克 教授 那些 一起 在 讲， 就是 在 辩论 说 我人 到底 应该做 些 什么样 的 事情， 保证 人工智能 不会 取代 人类， 人工智能 不会 威胁 给 到 人的 生存， 这是 他的 命题。 所以说 从 这个 视角 上 来讲， 他 跟 再 早 的 这些 创业家 相比， 不一样的 地方 就是 在于 他们 不满足 于 成为 成功 的 商人。 这些 想法 对于 乔布斯 来讲 没有 意义。 乔布斯 的 想法 就是我 要在 某个 领域 成为 世界上 最 成功 的 商人， 那 我要 征服世界。 这个 征服世界 是用 我的 产品， 用 我的 品牌 去 征服世界。 但是 像 马斯克 这样的 人， 就说 他 愿意 他在 社交 媒体 上 参与 这样的 口水战。

就是 要 证明 我在 A 地方 牛， 我 就可以 说 我在 所有 地方 都很 牛。 我 能把 特斯拉 做成 世界上 最大 的 电动车 的 品牌， 我 能把 SpaceX 做成 世界上 最牛 的 可持续发展 更替 的 火箭。 我的 这样的 能力 是 可以在 所有 只要 我 感兴趣 的 领域 里面 都能 做到 的。 而且 我 背后 还有 一套 我自己 的 哲学， 他们 其实 是 把 作为 一个 哲王 理想国 里面 的 philosopher king 作为 他们的 终极目标。

现在 在 硅谷 都 特别 流行， K K 刚 出了 一本 新书， 这种 新书 里面 就是 给 所有人 的 建议， 对 吧？ 就是 给 自己的 孩子 的 语录， 然后 集成 一本书， 然后 里面 有 各种各样 的 想法。 去年 另外 一本书 叫 纳瓦尔 箴言 录 版。 纳瓦尔 文集 也是 一个 印度 裔 的 很 年轻 的 投资人， 自己 有 我 完成 了 第一桶金， 然后 财务自由 了， 然后 就 开始 2015年 开始 学 哲学， 然后 慢慢 也有 一些 体悟。

这些 都 不是说 这些 人 讲 的 不对， 或者 这些 人 在 装 什么东西。 但是 你 能 背后 有 这样的 一个 感觉， 这个 感觉 是什么？ 就是说 经历 了 硅谷 创业 风潮， 你 这些 公司 都是 很短 的 时间 在 一个 领域 里面 获得 巨大 的 成功 之后， 给你 带来 的 那种 赋能， 或者说 自信心 爆棚 的 这种 感受， 是 很多人 很难 想象 的对 吧？ 你说 苹果 的 成功 都 没有 像 这些 公司 这么 成功， 就是 这么 短 的 时间 获得 这么 大 的 成功。 那 这个 时候 他 就会 觉得， 我 感兴趣我 思考 过 的 我的 想法， 他 一定 比 很多 人的 想法 更 重要。 所以说 这个 时候 你说 你 回到 你的 问题， 有 个 大喇叭 是 好 还是 坏？ 我 觉得 这样的 喇叭 它 喇叭 很小。 他 也会 不断 的 去 参与 到 这样， 不断 的 加入到 这样的 口水战 当中。 因为 他在 这个 口语 战 当中 想要 证明 的 不是 自己 证明 对， 而是 证明 说 我在 A 领域 当中 牛， 我在 很多 领域 都很 牛。

当代 的 这些 企业家 会 更有 这种 特征。 我在 想 之前 的 那种 再 老 一批 的 英特尔 的 创始人 或者 苹果 的 创始人， 当然 比尔盖茨 也 相对 高调。 但是 不会 有 当代 的 这些 企业家 这么 高调， 是因为 他们 格外 快 还是 怎么样？

我们 讲说 这个 paypal mafia， paypal 贝宝 邦的 这帮 人。 因为你 你 想想看， 马斯克 最 重要 的 是 他的 对手， 也是 他的 合作伙伴， 也是 他的 盟友， 对 吧？ 就是 叫 彼得 蒂尔 写 从 0到1 的对 吧？ 然后 我们 现在 OpenAI 的 C E O 奥特曼 是 彼得 蒂尔 的 弟子， 对 吧？ 就是 他们 这群人 有 非常重要 的 共性， 他们 真的 都是 快速 成功， 他们 形成 一个 快速 成功 的 圈子。 然后 他们 在 这个 圈子 领域 成功 之后， 他们 都 希望 用 自己的 成功 能够 覆盖 到 各个 不同 的 领域。

彼得 蒂尔 是 自己 最早 在 斯坦福 是 学 哲学 的， 最早 就在 斯坦福 创建 了 叫 斯坦福 评论。 是在 整个 自由派 的 斯坦福 里面， 相对 比较 保守 的， 相对 比较 投 共和党。 他是 所有的 硅谷 里面 唯一 加入到 特朗普 政府 里面 做 智囊 的 这样 一个人。 他 对 整个 世界 的 看法， 他 有 自己的 危机感。 但是 他 也 知道 说， 他 觉得 硅谷 给 我们 带来 的 就是 我们 创业 的那 一套 思维， 那 一套 方法， 那 一套 寻找 新的 技术， 寻找 黑科技， 寻找 突破 的 这样的 思路， 是 可以 适用于 各个领域 的， 尤其是 社会， 尤其是 复杂 的 社会 的 问题。 这是 他的 这样的 想法。 你 想他 到 后面 如果 没有 他的 加持， 他 就 很难 去 挖掘 像 奥特曼 这样的 人。

奥特曼 也是 比较 最早 的 加入到 彼得 蒂尔 的 他的 10万美元 一年 的 fellowship 当中， 然后 后来 进入 到 y incubator， 在 一路 走过来。 而且 这些 人都 是你 越来越 年轻， 这些 人 除了 这个人 之外， 还有 stripe 美国 的 做 支付 的 公司 的 两个 两 兄弟 的 创始人。 这些 人 就是 非常 明确， 就是 他们 跟 早期 的， 比如说 你 跟 巴菲特 对 吧， 跟 那个 盖茨 不一样 对 吧？ 他们 巴菲特 和 盖茨 就说 我 有钱， 然后 我 去做 慈善， 我要 把 我的 钱 放在 我 觉得 更 重要 的 领域， 对 吧？

最早 的 镀金时代 的 亿万富翁， 经过 一辈子 的 努力， 结果 洛克菲勒 和 卡内基 他是 要 去做 我要 去做 公益， 我要 去做 我 医院， 我要 去做 这个 图书馆， 我要 去 把 这个 社会 向上 进步 一段。 然后 后面 到 盖茨 这些 就是我 要 去 做些什么， 我要 去 美国 的 我 做 完了， 我要 去做 这个 发展中国家 的， 我要 去 治疗 某些 的 疾病， 我要 去 给 非洲人 带来 做 厕所 做什么， 这些 这是 一些 到了 他们 这 代人， 其实 你 某种意义上 他们 最 主要 的 这些 想法 和 在 社交 媒体 上 的 这些 言论 背后 都是 他们 成功了。 他们 有 亿万 的 身家， 他们 处在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点， 就是我 拿 这些 钱 做什么。 马斯克 做 的 就是我 要 拿 我的 钱 实现 我的梦想。 我 只要 对 某个 领域 感兴趣我， 觉得 我 这套 方法 都 能够 给 这个 领域 带来 改变。 就是 他是 一个 行动 型 的， 然后 他 真的 是 把 自己的 钱， 这个 真 金白银 投到 这个 里面， 这是 所有的 企业家 里面， 可能 是 他是 连续 创业者， 是 花 手笔 最大， 跨界 最多 的那 像 奥特曼 跟 彼得 蒂尔 就 不一样， 他们 会 更 多是 退 到 幕后， 他们 会 作为 投资人 的 角色， 作为 coach 的 角色， 作为 其他 的 角色， 我 去 参与 各种各样 的 项目。 但是 他们 最后的 这些 都 是要 突破 我们 常人 能够 理解 的 未来 的 形象。 这个 突破 常人 的 理解 在 马斯克 而言 就是我 我要飞 向 火星。

在于 这群人 总共 的 遗言 就是说 我们 要 找到 一个 人类 的 生命 的 逃逸速度， 就 只要 我们这一代 人 能够 活 到 100岁， 然后 随着 这个 科技 的 进步， 也许 我 就可以 永生 了。 他们 要 确保 自己 可能 还要 健康 的 活 四五十年。 这样的话 科技 的 进步 无论是 说 上载 人生 脑机 结构， 然后 我 把 我的 精神 上载 了， 还是 说 你是 这个 器官移植， 这个 人造器官， 3D打印 器官 还是 什么 就可以 不一样 了。 所以说 对 他们 来讲 这样的 就是 健康 的 百 所以 人生 甚至 更长， 或者说 我 能够 殖民 火星， 或者 像 彼得 蒂尔 一样， 说 我在 这个 太平洋 上去 做 人造 岛， 让 即使 这个世界 打的 千疮百孔， 我也 能够 在 这个 人造 岛上 独善其身。

提升 其实 背后 都是 科技 万能 主义 的。 他们 最 信仰 的这 一点， 就 他们 相信自己 是 科技 的 主宰， 自己 有 足够 的 金钱， 足够 的 资源 可以 去 创造 出来 现在 人 很难 想象 的 黑黑 科技 跟 新 科技。 而 这样的 东西 是 可以 解决 很多很多 问题 的， 也 尝到了 这个 甜头。 就是你 去 你 去 不断 画 这个 饼 的 时候， 就 会有 更 多人 相信你， 可能 就能 聚合 更多 的 资源。

而且 感觉 马斯克 这个 很多 人的 精神 人 领袖 也好， 或者说 他 现在 做了 这么 多 业务 的 这种 成功 案例 也好， 会 激励 更 多人 觉得 说有 空间 或者说 我应该 去 看 这种 甚至 太空 之外， 或者说 更 长远 的 这些 事情， 而 不是说 就 关注 当下。 它 可能 会 引起 这种 风潮， 可能 就是 不同 时代 的 人， 大家 有 自己 不同 的 偶像。

就是 想 刚才 那个 就 再 总结 一点， 他 其实 就 告诉你， 这 是一个 硅谷 成功 的 精英 阶层 他们的 普遍 的 世界观， 他们 不 觉得 有 做 不成 的 事情。 最 重要 的 一个 基础 就是 科技 的 变革， 这是 推动 人类 发展 最 主要 的 力量。 科技 的 变革 可以 征服 各个 不同 的 领域。 他们 这群人 就 非常 认同 的 配 票 帮 和 他的 这些 人， 就说 我们 应该 参与 进来。 而且 他们 在 一个 领域 里面 快速 的 成功， 让 他们 自信心 特别的 强。 这是 这群人 的 变化， 就是 马斯克 又 代表 的 是 他 特别 喜欢 亲力亲为， 没 在 这些 领域 里面 去做 拓展 的， 直到 碰到 这个 碰壁 真的 做不了 了。 所以说 我 觉得 现在 这里 这 一两年 可能 是 马斯克 在 某 一两个 领域 会 面临 比较 大 的 碰壁 的 事件， 对 吧？ Boring company 隧道 公司 已经 是一个 了， 但是 他 只要 低调， 他 不去 聊， 也没有 人 再去 关注 这个 点 了。 他说 的 大话 大家 也都 忘掉 了。

这个 事儿 从 您 个人 的 视角 看， 它 会 是一个 整体， 社会上 它 永远 会 是 一股 积极 的 推动 力量 吗？ 还是 说 其实 这种 精神 或者说 做 的 这些 事情， 它 也会 带来 一些 负面 的 东西。 或者说 因为他 过于 崇尚 技术， 可能 也会 会 带来 一些 风险。

经济学 上 也 专门 对 这个 科技 万能 主义 做 过 很多 的， 我们 不能 讲 批评， 但是 是 检讨 科技 万能 主义。 在 其实 马斯克 跟 彼得 蒂尔 做 的 事情 相对 来讲 还是 比较 直接 的。 科技 万能 主义 最大 的 问题 其实 是什么？ 就是说 你 面对 问题， 你 不 直接去 找到 根源， 不是 用 第一性 原理 去 分析 问题， 而是 不断 的 治标， 这就是 美国 社会 面临 的 挑战， 而 科技 万能 主义 反而 会 是 加剧 这一点。

这样的 人 其实 还 跟 哪些 人 在一起？ 比如说 去 达沃斯 的 这群人， 去 美国 的 很多 这种 会议 里面？ 资本家、 高科技 人士、 创业者 精英 聚在一起。 他们 讨论 问题 的 时候， 当时 有一个 说法 叫做 最好的 最 能够 赢得 资本家 跟 高科技 人士 青睐 的 答案 叫 什么 呢？ 叫做 nano solution 对 吧？ 我们 讲 nano 这个 在线 课程 里面， nano degree 这个 小的 课程。 Nano solution 就是 一个 咨询师， 一个 思想 领导者， 用 1个小时 可以 把 某个 问题 剖析 出来， 然后 给 到 一个 简单 的 解答 就 很好。 这 其实 就是 这些 科技 万能 主义者 对 社会 更 复杂 的 社会问题 缺乏 真正 深入 理解 的 一个 非常 好的 案例。

就 讲讲 说 任何 的 事情 对 吧？ 在 几年 以前 的 硅谷， 就是说 不用担心 there will be an up for IT， 对 吧？ 就是 我们 做 任何 事情， 我们 自己 只要 再做 一个 A P P 就可以 做到 了。

我们 再再 去 看， 在 美国 的 社会 里面， 其实 它 有 很多 底层 的 问题。 这个 问题 其实 是 这些 科技 的 巨头 是 没有 办法 解决 的对 一个 表征 的 问题 找到 一个 解决 的 答案， 但是 不会 去 真正 深入。 所以说 有的 时候 你说 用 马斯克 来 否定 马斯克 就 很好。 他 对 很多 社会问题 的 思考 是 这个 领域 的 专家 又是 觉得 我 很 聪明， 我 很 努力， 我 了解 了 我 就 给你 答案。 这个 答案 一定 是 表面 的， 治标 的， 不是 治本 的这 是 整个 科技 万能 主义 的 最大 的 问题。 因为 真的 不是 很多 时候 不是 技术 能够 解决 复杂 的 社会问题 的， 而 他们 给出 的 很多 答案， 你 到 最后 你 会 发现 有 两个 特别 重要 的 属性。 第一个 属性 就是 有钱人 才能够 付诸实施 的。 归根结底 他们 跟 普通 老百姓 之间 的 这个 距离 会越来越 远。

这个 时候 其实 对于 马斯克 而言， 他 最大 的 挑战 就是你 作为 一个人 都 使用 的 推特 平台 上 的 大 V 你 怎么 发言 都 无所谓。 因为你 身边 就是 那群人。 但是 你 要 成为 这个 平台 的 主人， 而 你的 整个 想法 只是 在 你的 圈层 试用 的 时候， 那你 可能 就 面临 巨大 挑战 了。

对我 觉得 刚才 说 的 一句话 特别 印象 深刻， 就是 马斯克 反对 马斯克， 其实 这个 就是 一个 地形 原理 的 思考问题。 只不过 他 可能 更多 的， 比如说 这些 人 出身 大部分 是 工程师， 或者说 这些 人 更多 的 是从 从 技术 角度 或者 产品 角度 去 思考 怎么 解决问题。 那 可能 就是 看到 问题 我 去 极致 的 解决 它。 面临 这个 问题 其实 背后 还有 一些 社会问题。 就 比如说 大家 在 推特 上 为什么 聊 这些， 为什么 会 呈现 目前 的 状况？ 其实 它 不是 一个 产品 问题， 就 不是说 你 简单 做 几个 功能， 或者说 有 一些 策略 就能 引导 整个 变 好的。 它 背后 是 真实的 人。

对， 我们 要 特别强调 一点， 就是说 这个世界 是 圈层 的， 是 不同 的 人群 的。 所以说 你 以 马斯克 这样的 努力 跟 极致， 但是 他 仍然 是 生活在 他的 圈层 当中。 他 越 成功， 他的 圈层 其实 就 你 不能 讲 越 狭窄。 但是 他的 圈层 一定 跟 普通 大众 是 有 很大 的 隔阂 的那 这个 时候 他说 我 来 帮你 解决 所有 问题， 这个 出发点 就 错了。 因为他。 听不到 很多 人的 想法。

类比 的 中国 的 企业家 好像 目前 还没有 这样的 一种 氛围 或者 文化。

中国 有 中国 的 特点 了， 对 吧？ 我 觉得 这个 就是 两边 的 环境 不一样 了。 所以 我 觉得 中国 的 企业家 可能 就 我们 讲说 这个 不一样的 问题。 就是 当你 成功 之后 你 做什么？ 我 觉得 这是 很多 企业家 会 面临 的 挑战， 对 吧？

就是你 获得 了 极致 的 成功， 我 觉得 在 中国 你 会 缺乏 的 是 说 我在 A 领域 成功 之后， 我 能不能 在 B C D 不一定 有 巨大 的 相关性。 虽然 说 SpaceX 他 自己 做 solo panel 的 和 他的 这个 特斯拉 还是 有 一定 的 相关性。 你 如果 牵强 的 讲 的话， 但是 你 能不能 在 这些 不同 的 领域 都 能够 获得成功， 或者说 都 能够 复制 成功。 这 对于 中国 的 企业家 来讲 是 比较 难 的。 第二个， 你 也可以 很 明确 的 讲说， 在 某些 领域 它 并不是 像 美国 那样 是 真正 可以 初创 的 企业， 或者 一个 野蛮人， 可以 像 马斯克 这样 野蛮生长。 所以说 我 觉得 这个 不 能够 简单 的 横向 的 对比。

第三个， 你 其实 也 还没有 像 真正 像 硅谷 的 这样的 生态。 学界、 商界、 投资人、 创业者 就是 充满 想法 的 地方， 对 吧？ 而且 这样的 想法， 你不会 任何 一个 出格 的 想法 就会 被 别人 拍砖。 而且 大胆 的 出格 的 想法 可能 都 会有 机会 尝试。 虽然 说 尝试 的 结果 大多数 都是 失败 的， 但是 这就是 特别的 我们 能 在 国内 看到 这个 生态 的 部分。 但是 像 这么 完整 的 一个 生态， 可能 还是 稍微 不太 一样 一点。

之前 对 他的 了解 主要是 传记 以及 他在 推特 上 的 这些 切片。 就会 感觉 他是 能 比较 极致 的 一个 单点， 他 能 愿意 做 下去， 能把 这个 传 一个 局， 然后 招 到 这些 人。 而 另外一个 我 对 她的 一个 很 深刻 的 印象 还是 她 可能 利用 社交 媒体， 不管 是在 招 人， 还是 说 施加 一些 影响 行业 影响力， 然后 获得 一些 关注度。 之前 是 比较 顺手， 或者说 因为 他 得到了 很多 好处。 这个 好处 不一定 是 说 就 缺钱 去做 营销， 而是 说 因为他 有 这种 影响力， 所以 在 之前 她 做 很多 事情 的 时候 就 会都 会 比较顺利。

你 像 OpenAI I 的 局， 最 开始 它 也 起到 了 很大 的 作用， 很多人 愿意 去就 包括 他 现在 要 做什么， 所有人 都 关注。 但是 在 推特 这个 事儿 上， 其实 就 感觉 是 完全不同 的。 所以 我 对 这个 事儿 就 很 关注， 就 一直 在 看 他 现在 的 进展。 是因为 就这一次 的 表现， 大家 对 他的 反馈 也好， 或者 之前 比较 擅长 比 一直 给他 带来 正向 收益 的 一件 事儿， 现在 变得 不一样 了， 现在 变成 一个 很很 负向 的 事儿。 就 因为 大家 对 他的 关注， 所以 导致 他 一举一动 反而 会 比较 受 争议。 对我 觉得 这个 是一个 挺 有意思 的。

其实 他 有一个 更 有意思 更 好玩的 道理， 就是说 其实 每个 企业家 都 离不开 他的 时代。 上 一个 时代 到 这个 时代 的 开启 的这 一代人。 但是 他的 挑战 就是 他 也 仍然 像 很多 其他 的 人 一样， 走 不出 他的 路径 以来 我们 还要 给他 时间， 因为他 才 一年 多， 对 吧？ 马斯克 是 除了 boring company 之外， 如果 五年 之后 我们 再去 看， 也许 会有 很大 的 不同。 但是 在 推特 这个 案子 上， 如果 给他 五年 的 时间， 他 真的 能 给你 一个 集 金融 和 其他 功能 于 一身 的 super APP 的话。 就是 他 自己 说 的， 他 能够 deliver 它 能够 实现 的话， 那 我们 还要 再 高看 一眼。 如果 他 做不到， 或者 像 我们 前面 讲 的， 他 或者 是 中途 撤出 了、 止损 了、 卖掉 了、 搞砸 了、 关掉 了， 这种 可能性 都 会有 的那 这个 时候 其实 就会 宣告 说， 马斯克 作为 多面手 的 时代 已经 结束了。 他 也有 他 自己的 天花板。

对， 就 可能 那那 会 是一个 比较 里程碑 的 事情。 就 不光是 对 马斯克， 可能 对于 这批 人， 甚至 对于 可能 很多 企业家， 很多 科技 圈 的 这些 精英 人群， 可能 都 是一个 比较 重要 的 节点， 或者 大家 都在 关注 的 一个 事儿。 但是 从 另外一个 角度， 哪怕 到 现在， 可能 马斯克 他 确实 在 推特 上 做了 很多 比较 糟糕 的 事情， 或者说 他 也有 很多 认知 有 争议 的 地方， 尤其是 在 A I 这方面， 他 也 说 了 很多 大嘴巴 的话。 还是 一直 觉得 因为他 之前 讲， 他 从小 的 时候 就 一直 想要 做 一些 可能 我们 现在 看起来 非常 不一样的 一些 事情。 比如说 要 到 火星， 比如说 一定要 改造 一些 什么 事情。 这种 执念 其实我 从 内 心里 还是 非常 敬佩 的。 他 不像 有 一些 商人 或者 企业家 也好， 他 就是 老老实实 做 一个 商人， 或者说 我 能把 企业 在 做大 做 强。 而是 内 心里 能 有一个 不一样的 想法， 或者说 非常 出格 的， 一般人 都 不会 压根 不会 去 想 的 这些 事情 能够 推动 去做， 我 觉得 也是 能 给 估值。 说 大 一点 可能 就是 整个 人类 社会， 或者说 小 一点 就是 对 科技 圈儿， 对 这些 企业 还是 能 带来 一些 新的 东西， 能 带来 一些 不一样。 对我 觉得 这方面 它 其实 是一个 很 好的。

我 所以 我们 如果 下次 有 机会， 我们 可以 再聊 一下 贝佐斯。 就 你 讲 的 这个 念 和 成功 之后， 我们 今天 讲 了 很多 成功 之后 还 讲 了 你 有 巨大 的 资源， 对 吧？ 这 三点 都是 他们 都 具备 的， 就是你 有一个 很小 就 确立 了， 而且 基本上 没有 动摇 的 想法。 你 有 巨大 的 资源， 你 有 成功 的 经验， 那你 做什么？ 就是你 想想看 两年 以前 的 6 7月份， 他们 一起 争夺 谁 是 第一个 超过 卡门 线 的 私人 航天 的 第一 人的 时候。 但是 他们的 这个 争斗 或者 他们的 玩儿， 他们 要 去 实现 自己的 太空 的 梦想， 那 其实 背后 不是 简单 的 烧钱 的 游戏。

现在 越来越 觉得 他们是 在 把 自己的 前半生 和 后半生 分得 很 清楚。 马斯克 他是 在 不断 的 进入 到 新的 领域， 开启 自己的 后半生。 而 像 贝佐斯 或者 其他 的 人， 他 可能 就是我 创造 这 一个 大 的 结构 了。 他 给我 足够 的 资源， 然后 完了 之后 我要 去 实现 更多 的 梦想， 对 吧？ 这一点 是 统一 的， 就是 他们 某种意义上 是 追梦的人。 这样的 企业家， 这样的 创业者 还是 值得 我们 去 尊敬， 也 希望 有 更多 的 中国企业家 能够 做 得到 的。

其实 我们 这个 讨论， 我 感觉 也 不是 评价 说， 这个人 到底 是一个 好 企业家 还是 坏 企业， 或者说 这个 行为 到底 是 好 还是 坏 的。 他 肯定 有 他的 立体 的 方面， 以及 说 他 做 每件事 儿 背后 的 一些 动机， 到底 初心 是什么？ 你 从 他 过往 的 行为 来看， 从 他 过往 的 经历 来看， 去 推演 说 他 为什么 现在 在 做 这样的 事情， 然后 他 接下来 会 做 哪些 事情。 我 觉得 这个 是 挺 有意思 的 一些 视角 和 切片。 因为我 感觉 现在 可能 就 一般 出 一些 游戏 科技 圈 的 一些 新闻， 就 很很 容易 就 变成 一种 二极管 的 讨论 方式。 我们 可以 从 更多 的 切片 层面 去 看 一个人 会 更 有意思。

也会 更有 还原 人的 这个 灰度， 我 觉得 这个 是 挺 有意思 的。 当然 就是说 我们 其实 今天 就 聊 完， 也 希望 给 大家 留下来 的 几个 重要 的 点 就是 人是 有 灰度 的， 问题是 复杂 的， 科技 能 解决 一定 的 问题。 想法 好的 梦想， 好的 理想 是 驱动力。 但是 现实 就像 推特 这样的 现实 又是 特别 骨感 的。 我 觉得 这些 才是 有 价值， 我 觉得 不同 人 有 不同 的 视角。 但是 能 花点 时间 去 看 一个 这么 复杂， 但是 还是 很 值得 人 钦佩 的 这样的 企业家， 还是 很 有意思 的。

可能 很多 时候 对 我们 个人 来说 也会 有 很多 启发。 就 我们 看 一个人 的 经历， 看 一个人 的 决策 思路。 我 觉得 这些 东西 就 更 具体 的 落到 事情 上， 或者 落到 方法 上， 落到 思考 上 的 这些 东西， 可能 对 我们 每个人 还都 是。

挺 有 帮助 的对 深入 到 他的 情境， 然后 设身处地 的 理解 他的 变化， 我 觉得 或者 他 决策 的 思路， 其实 这也是 我们 对待 任何 的 历史 的 重点。 因为 我们 每个人 很难 去 成为 他们 或者 走过 他们的 路。 但是 如果我们 能够 挖掘 他在 那个 时间 特定 的 时点， 他的 想法， 身边 人的 互动， 谁 提携 了 他谁 给他 指引 了 道路， 他 自己 或者 尝试 了 哪些 你 可能 想象 不到 的 努力。 我 觉得 这些 其实 都 对 我们 每个 人的 成长 都有 帮助 的。 我 觉得 成长 是 其实 最 好玩的 故事。

好啊， 今天 非常感谢 吴晨 老师， 也 希望 大家 多 关注 经济学人。

商 对 如果 大家 对于 这个 全球 的 商业 科技 的 发展 感兴趣 的话， 我 觉得 在 经济学人 商论 当中 可能 能 看到 更多， 企业家 也好， 创业 人群 和 创业 生态， 他们 到底 是 怎么 一步一步 走 出来 的。 我 觉得 作为 一个 很 好的 记录者 和 有 一定 的 时间 之后， 反过来 再去 分析， 再去 复盘 的 这个 观察者， 经济学人 商论 还是 扮演 很 重要 的 角色。 大家 感兴趣 的话 可以 下载 A P P 来看 一看。

期待 我们 下次 再 约。 今天 就 先聊 到 这儿， 谢谢 大家， 拜拜 大家， 拜拜。

我喜欢 永恒的 短暂， 我 主动 为 被动 的 昏暗。

欢迎 在 小宇宙 苹果 podcast 订阅 和 收听 3、 五环， 也 欢迎 在 评论 区 留言 交流， 如果 喜欢 三、 五环 的话， 也 恳请 您 在 苹果 podcast、 spotify 或者 喜马拉雅 留下 你的 宝贵 好评。

下期 再见。 你 要 我给你 也 如此 的 是 这 答案。

嘟 嘟嘟嘟嘟。

不要 把 美好的 故事 留下 了， 不去。

经过 众人 的 彩排。 眼泪 成为 生活 的 可 分不清 主。 我不是 孤独的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