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1 对谈少楠：内部一切皆成本，对外才能创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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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大家 收听 三 五环， 我是 刘飞。 今天 邀请 到 的 又是 常客 了。

少男 常驻 主播。 好， 大家好， 我是 少男。

常驻 副 主播。 你 自己的 博客 不 录， 我 就 经常 上 三 五环 的 次数 已经 快 超过 你 自己的 播客 了。

对， 而且 三 五环 的 博客 我 从来不 往 我自己 那边 发。 对。

确保 独家 是 今天 聊个 啥 呢？ 其实 也是 前 阵子 我 跟 一些 很多 朋友 沟通 的 时候， 因为 身边 独立 开发者 和 一些 自己 在 做 事情 的 个体户 朋友 越来越多， 就 产品 和 商业 的 关系。 因为我 发现 对 商业 的 意识， 可能 包括 我自己 也是 这些年 才 形成 的。 然后 少男 可能 这几年 的 创业 经历 里， 对 商业 也有 全新 的 认知。

对， 就是 摔跟头 摔 得 多了 就 知道 有点 疼。

然后 再加上 我们 其实 是 见过 那个年代， 或者说 当年 泡沫 起来 的 那些 各种 往事。 所以 我们 结合 来看， 今天 就 聊聊 这个 主题， 产品 和 商业 之间 的 关系。 因为 我们 都是 产品 经理， 那 我们 就 先 从 第一个 话题 切入。 之前 其实 是 有一个 时代 做 产品 完全 可以 不用 考虑 赚钱， 或者说 很长 一段时间 都 不用 考虑 赚钱。 你 要 考虑 的 仅仅 就是 用户量， 对 吧？ 就是 有 那么 一个 烧钱 的 时代， 还要 你 还要 改变世界。 对， 这个 可能 是 当时 思潮 变化 的 一个 非常 大 的对 互联网 创业 来说 最大 的 一个点。 就是 当 大家 发现， 我 只需要 有 用户量， 我 就可以 不断 融资， 未来 迟早 能 赚钱 的 时候。 那 这个 时候 就 确实 刚 开始 不 考虑 商业化。

这个 放在 最早 的 案例， 其实 应该 还是 那个 腾讯 的 Q Q。 Q Q 当时 已经 有 几千万 用户 的 时候， 其实 都 不知道 该 怎么 处理。 马化腾 是 拿着 这个 Q Q 要 去 卖 的 几十万 就 想 卖掉。 但是 当时 买方， 我记得 是 当时 当地 的 一个 类似 信息 办公室， 买的 时候 就 怎么 去 折算 的， 它的 价值 是 让 它 净资产， 就是 你的 就 办公室 里 多少 台 电脑， 我 算了 算是 电脑 你 采购价， 现在 我 卖出去 多少钱， 折算 了 一下， 给你 估 了 一个 小 几十万 的 一个 价。 但 实际上 那个 时候 就 看不到 这种 用户 所谓 的 虚拟 资产 的 价值。 那那 是 最早 的 缘起。 然后 后来 大量 的 产品 大家 发现 好像 能 赚 到 更多 钱， 它 有 非常 大 的 杠杆 互联网产品。 但是 后面 就 陷入 一个 更 另一个 极端， 就是 很多人 甚至 长期 赚 不到 钱， 甚至 永远 赚 不到 钱会 存在 这样的 产品。

对我 觉得 那个 时代 如果 客观 来讲， 就是 它 商业化 不 浓 也很 合理。 因为 你的 钱 都 付 不 出去。 我记得 最早 你 想 在 网上 付 一个 钱 是 非常 难 的 事情， 银行 跑 邮政 汇款？ 后来 才有 了 支付宝， 后来 才有 了 这些 可能 现在 更 方便 的 打 赏。 我 觉得 我们 今天 想 聊 的 话题 也是 客观 来看， 并 不是说 当年 大家 都 傻， 现在 大家 都 聪明， 不是 这 意思。 对， 我们 只是 说 一起 梳理 当年 我们是 怎么 去 思考 这个 问题 的， 有什么 客观条件 以及 有什么 主观 偏见。 对我 觉得 可能 是 这样的， 大家 也 控制 一下 预期。

对对对， 当时 在 烧钱 的 时代， 你 有 观察 到 什么 有意思 的 案例 或者 感受？

其实 你 从 现在 来回 看 是一个 很 好的 视角， 就是 在 历史 的 长河 中， 那 段时间 是 不太 正常 的对 对。 但是 因为 我们 恰好 在 那个 时代 去 创业， 或者说 我们 刚 工作， 反而 是 认为 说 这种 方式 是 正常 的。 所以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视角， 怀念 老 时光， 但 现在 你 再看 那段 时光， 其实 不太 正常 的 时光。 因为我 在 想 那会儿 其实 是 需求 井喷 的 时代。 有点像 之前 我记得你 做 过 几期 关于 游戏 的 博客， 有点像 当年 大家 刚 开始 亚力 达 大 溃败 之前。 那个 时代 就是 甭管 你 做 多 烂 的 东西， 只要 能 摆 到 货架 上能 卖 就行。

对， 稀缺 时代， 那个 时候 就是 整个 都很 稀缺。 我记得 很 清楚， 就 iphone 刚 出来 的 或者 再再 后来 的 apple touch 这些 产品 出来 的 时候， 大家 没有 东西 可以 玩， 就 到处 打听， 到处 搜， 甚至 那个 f store 上 这个 排 前面 的 全部 下下 一遍 全部 玩。 对， 然后 你 出来 一个 新 东西， 大家 挤 着 去就 现在 我们 说是 产品 蝗虫， 只有 产品 经理 在在 用， 他 当年 都是 黄金。 对， 大家 都在 弄， 就是 因为 有 这些 设备 的 人 本身 也是 少数， 大家 对 这个 事儿 有 好 也 然后 有 稀缺。

所以 那会儿 再 来看， 我 觉得 那会儿 的 产品 其实 它 也 第一 是 有没有 基础设施， 它 很难 去 收费， 这是 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 觉得 那会儿 还有 更 多是 流量 红利， 它 要求 的 是你 只要 把 一个点 做得 有趣， 你 就能 活 下来。 你 现在 再 来看， 最早 哪怕 不是 移动 互联网 之前， 比如说 就是你 只能 说 一个 存储 图片 的对 吧？ 我 能 让 大家 去 有 个能 发 个 书评， 发 个 影评， 发 个 吃 什么的， 就 那个 点 做好 就行了。 至于 后续 的 事情， 一方面 是你 没 能力 做， 另一方面 是你 也 不需要 做。 因为 大家 就 由着 这 一个点 来， 就 已经 能 产生 口口相传 了。 所以 那会儿 一直 有一个 词 你 很 印象 印象 很 深， 叫 单点 突破， 对 吧？ 把 这个 点 做到 极致。

其实 那个 时代 有一个 很大 的 特点， 就是 是因为 是 流量 冲刷 的。 不像 我们 今天 流量 枯竭， 我们 想办法 去 找 或者 想 去 挖 那个 时代。 就是你 只要 东西 做好 了， 摆在 货架 上， 那你 想 你 最好的 方式 就是 把 你的 表面积 增大， 你 能把 越来越多 的 这种 流量 拉 到 你的 怀里， 对， 就 够了。 是， 而且 大家 容错 度 也 挺 高 的。

对我 我记得你 说到 这个， 我想 起来 前 阵子 跟 一个 朋友 聊天， 他是 早年 也 经历 过 那个 时代， 但 他是 属于 那种 不像 我们 算是 上来 就 做做 工具， 或者说 在 互联网 的 还 不错 的 一些 平台。 他 当时 做 的 是什么？ 是 外卖 的 店。 他说 早期 的 外卖店 和 今天 的 不一样， 今天 的 很 卷 了。 那 他 就要 讲究 非常 多 的 复杂 的 策略。 当年 你的 logo 设计 的 好看， 这件 事儿 就是 一个 爆 点。 因为你 就能 脱颖而出， 就是 让 别人 觉得 这 是一个 有 品质 的 店， 那 是一个 很 特殊 的 年代， 就现在 你 但是 这 不行了， 你 还要 看 评价， 你 还要 看 平台 策略， 你 还要 做你的 产品 的 定价 布局， 就 各种 这些 复杂 的 东西 了。

对我 我想 起来 就是 我们 再 往前 稍微 回顾 一点， 这个 时代 其实 有 很多 波。 我们 刚才 讲 了， 其实 有 80年代 还是 90年代， 忘了 亚力 达 大会 败 对 吧？ 那是 国外 的 国， 其实 还有一个 类似的， 你 肯定 是 那个 保健品， 当年 我记得 我妈 还 喝 过 什么 三株 口服液 什么的。

太阳神， 对， 三株 算 好的 了 吗？ 对对对， 什么 太阳神、 蚁力神、 中华 边境。 对对对。

所以 这 里面 你看 其实 在 这种 需求 很 膨胀 很大 的 时候， 你 只要 能把 东西 做出来， 然后 有一个 什么 噱头， 我记得 当时 说什么 血， 反正 就 我妈 说是 贫血 什么的， 她 就会 去 买。 大家 的 容错 度 真的 是 很高。

真的， 你 这么 一说， 好像 我们 差不多 八五 后 这 代人 正好 是 生活在 一个 进入 社会 的 时候。 因为 整个 社会发展， 大家 的 消费能力 在 提升， 它 和 早年 还是 不太 一样的。 那就 对 很多 事儿 新鲜 的 事儿 都很 有 欲望。

愿意 消费。 而且 我们 经历 过 几次， 你 像 那次 是 可能 父母 年轻 的 时候， 改革开放， 他们的 收入 有 个 大 增长。 然后 我们 相当于 是 互联网 带来 了 一个 新经济 的 发展， 包括 加入 世贸 之后 对 我们 所有人 的 这个 对对对， 我们的 营收 能力 和 我们的 收入 变 高。 所以 就会 出现 这种 说 新的 红 新品 平台， 新的 红利， 这时候 就 需要你 给我 供给， 所以 供给 是 稀缺 的。 在 那个 时代。

对 然后 这 可能 又能 分成 几个 阶段。 第一个 阶段 就是 互联网 在 相对 早期 的 时候， 那那 不管 是 web 还是 后面 刚 出现 的 一些 移动 应用， 说实话 没有 特别 烧钱。 我 只要 打打 中 一个点， 大家 就 光靠 口碑 就 觉得 这个 好用， 那 我 只能 用 它。 其实 你 像 早期 的 门户网站， 像 百度， 你说 他们 烧钱， 他们 好像 也 没没 怎么 烧钱。 他们 在 有些 地方 可能 会 投 广告。 但是 跟 后面 我们 所谓 说 的 互联网 的 各种 战役 来说 是 吧， 最早 烧钱 的 其实 已经 到了 差不多 15年 左右 的 那个 网 约车 的 补贴 大战 了。 对， 这 其实 是 比较 往后 了。

这个 烧钱 阶段 我 觉得 比较 大 的 一个 特征 就是 当 大家 发现 流量 和 用户 是 有 价值 的 时候， 就 开始 铺 更多 的 财力 在 这 里面， 想要 把 这个 市场 快速 烧 起来。 既然 前面 的 人 验证 了， 你 靠 这个 量 最后 是 能 到 这 得到 一个 商业 收益 的那 我 就 先 把 这个 量 烧 起来。 而且 你 像 我们 之前 聊过 平台 经济， 聊过 很多 交易平台 的 事情。 交易平台 本身 存在 很强 的 网络 效应。 我 当我 把 这个 烧 起来 之后， 它 本身 就 存在 着 一个 很强 的 壁垒。 这个 壁垒 就是我 有 网络 了， 你 就 跟 打车， 让 我的 司机 乘客 同时 多了， 你是我的 2分之1， 但 你的 体验 可能 是我的 10分之1。 那 这个 时候 我 就 立于 一个 不败之地 了。 所以 那个 时候 烧钱 是 有意义 的。

我 同意。 因为 而且 互联网 本身 它的 产品 就有 一个 特点， 大多数 他 就有 一个 网络 效应， 这 是一个 非常 讲究 垄断 的 一个 特点。 对， 所以 我 觉得 那会儿 大家 都 跑马 圈地， 但是 我 觉得 那会儿 是 所有人 都 想做 这个 梦， 就是我 要 想 去 垄断 这个 市场。 对， 所以 就会 第一 是你的 业务 合 不 合适， 这事 可能 本来就 没有， 比如 有些 东西 就是 只有 规模 效应， 是 没有 网络 效应 的。 对 吧？ 只是 不知道， 反正 大家 都能 万物 皆 搜索。

对， 那那 从 一开始 所有 东西 都要 上网， 所谓 的 到 后来 o to o 所有的 线下 的 服务 都能 上网。 但是 o to o 因为我 是 参与 过 所谓 的 o to o 大战 的。 那个 时候 所有的 上门 就 我 做 的 是 上门 美甲。

美甲 今天 来看， 其实 它的 逻辑 有 一些 不成立 的 地方。 比如说 美甲师 他 其实 能 服务 的 客户 是 有限 的。 另外 就是 这个 需求 是 通常 不是 即时 需求， 这个 非常重要。 就是 即时 需求 意味着 你 平台 的 价值 很大。 乘客 我在 路边 想 打车， 我 可能 是 十分钟 内 产生 的 需求。 那你 突然 满足 他 这个 事儿 是 有 非常 大 的 价值 的。 所以 基于 地理位置 我 去 匹配 司机 是 很 有 价值。

但是 美甲师 他 并不一定 有 这么 及时 的 需求。 就是 对于 那种 常 要 做 美甲 的 人 来说， 我 可能 提前 预约， 提前 安排 好 就可以 了。 今天 做 和 明天 做 差别 不是 特别 大。 当然 也有 一些 可能 是在 逛街 的 时候 要 做 在 外面 做。 这种 的话 其实 反而 是 他 需要 一个 线下 体验， 他 不是说 需要 一个 美甲师 到 家里 来。 但是 这个 就 马后炮 的 时候， 我们 看到 很多 逻辑 的 问题。 但是 美甲 已然 是 我们 当时 看到 的 上门服务 里面 比较 成立 的 了。

再 往后 的 什么 上门 按摩、 上门 给 宠物 洗澡、 上门 洗车 对 等等等等。 其实 那些 不成立 的 逻辑 就 更 多了。 在 当时 其实 大家 是看 认知 不到 这个 的。 大家 觉得 既然 打车 能够 成立， 其他 的 是不是 都能 成立？ 所有的 服务 全都 上上网， 最后 结果 就是 烧 的 钱 大量 的， 其实 是 就 浪费 了。

其实我 那会儿 一直 有一个 很 蠢 的 想法， 我 没 想 明白。 你 想 最早 我们 说 互联网 的 产品 的 成本 几乎 为 零， 编辑 成本 为 零。 所以说 o to o 那个 时代 要 变成 负数。 我 那会儿 就在 想你 都是 零 了， 你 怎么 变成 负数 呢？ 后来 才 懂得 说， 补贴。

对， 我 当时 这个 补贴 真的 是 现在 看到 很 疯狂。 我 估计 再 过 一些 年， 回顾 那段 历史 的 时候， 肯定 是 有一个 比较 完整 的 论述 的。 到底 烧 了 多少钱。

给 可能 年轻 的 听众 们， 就是 当时 的 一个 描绘 一个 现象。 我 印象 当时 一个 出租车司机， 他们是 组 了 个 团儿， 就 租 了 个 面包车， 车上 可能 坐 的 就是 五六个 大汉， 每个人 手里 拿 个 56台手机， 就 在那 刷 滴滴 的 那个 红包。

那几年 如果 没有 经历 的， 可能 完全 意识 不到， 像 一个 收入 很 不错 的 程序员， 一年 年薪 二三十万， 他 也要 去 跑 滴滴。 为什么？ 因为 滴滴 一年 能 赚 40万非常 可怕。 就是你 然后 我记得 当时 在北京 有 相当长 一段时间， 乘客 你 只要 是 距离 别 太远， 就 可能 十公里 20公里 之内 全都 不要 钱， 然后 司机 就 疯狂 补贴， 一个月 赚 4万。 你 就 想想 这 里面 能 它 整个 市场 的 泡沫 有 多 高， 以及 说 各个 平台 都在 这样。 你 真的 仔细 研究 这些 券， 研究 这些 优惠 的 方法， 你 真的 可以 一个 星期 你 从 美甲 到 按摩 到 理发 到 什么， 所有的 这些 东西 都 不用 花钱。 这 还是 挺 神奇 的 一个 年代。

对， 所以 现在 回头 再 看看， 好像 就 那个 时代 的 产品， 其实 不 考虑 赚钱， 是因为 有人 把 这个 钱 出了。

对， 而且 资本 出 这个 钱， 他的 意图 很 明确， 就是我 铺 几个 赛道， 铺 几个 领域， 那 最后 能够 卷 出来 一些 可以 成立 的那 最后 确实 卷 出来 了 一些， 但是 可能 没有 大家 想象 那么 多。 但是 你 一旦 卷成 一个， 那 就是 非常， 你 就像 朱 小虎 一样 就 一战成名， 对 吧？ 就 主要靠 o to o 所以 这个 是我 觉得 就是 一个 时代特色。

然后 到 后面 为什么 不行 呢？ 其实 就是 逻辑 也是 一致 的， 就是 网络 效应 没有 那么 明显 了。 大家 发现 共享 单车 的 网络 效应 就 相对来说 没有 那么 明显， 它 最后 变成 了 一个 线下 入口 的 业务 之后 就是 看你 铺 量。 再到 后面 出了 政策 之后， 就 甚至 不是 铺 量 了。 甚至 是你 在 这个 城市 能 拿到 的 牌照， 能 拿到 的 这个 政策 的 额度 有 多少， 这就 又是 另外 一种 生意 了。

所以 过了 这个 黄金年代， 我们 要不要 聊 一 聊 做 产品 只 赚钱 会 怎么样？ 因为 刚才 聊 的 是 做 产品 我不 考虑 赚钱 对 吧？ 那就是我 要 讲 一个故事， 然后 拿到 钱， 疯狂的 讨好 用户？ 然后 过来 那 就是你 有没有 经历 过 这种 只 考虑 赚钱。

对我 觉得 这也是 另外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现象。 就是 因为 现在 赚钱 的 方式 方法 越来越 多了。 其实 它 跟 整个 互联网 的 发展， 你 像 前说 的 支付宝 的 出现， 再 后来 移动 支付 的 出现， 你 扫 码 这么 随便 都 可以 付 了， 然后 再加上 后来 有 微信 红包 带动 像 下沉 市场 很多人， 拼 多多 对 吧？ 带动 了 很多人， 其实 都 已经 所谓 的 有一个 自己的 线上 支付 账户 了。

付费 的 成本 门槛 大大降低 之后， 赚钱 其实 就有 很多 路子 了。 那 这些 路子 里面， 当然 我们 就 不说 那些 违法犯罪 的， 什么 秀才 那种 骗 老年人， 骗 老太太 的 钱 的 那种。 一般 的 产品 你 只要 做 一些 噱头， 或者说 做 一些 能够 产生 付费 欲望 的 这些 事情， 好像 就能 让 别人 付钱。 所以 就会 出现 大量 的 人， 他 想 的 就是我 我不 考虑 长期 的， 我 只 考虑 赚钱 这件 事儿。 那 最后 可能 会 变成 是一种 赚 快钱 的 思路， 甚至 有的 时候 我们 经常 把 它 叫 割 韭菜， 就是我 管 它 未来 怎么样， 对 吧？

其实 之前 我们 也 聊过， 我 为什么 不想 做 职业教育？ 因为 职业教育 很 容易 就 变成 这样， 不能说 内容 没有 价值， 但是 你 很 容易 就会 虚假 承诺 提升 预期。 就是 知识 付费 这件 事儿 本身， 就 我 觉得 它 最大 的 让 大家 后来 感到 不 舒适 的 地方 就在于 预期 和 最后 得到 的 东西 是 违背 的那 这个 就会 很 容易 变成 一个 感觉， 我 被 割 了。 你说 了 我 学 了 你的 课， 我 最后 能 成为 产品 经理， 但是 我 成为 不了。 这也是 我 之前 发现 的 一个 很 非常 职业教育 上 很 麻烦 的 问题， 你 没法 给 人家 交付。

因为我 比较 好奇 这个 点， 就 为什么 我们 现在 觉得 知识 付费 跟 这种 赚钱， 跟 割 韭菜 画 上了 等号。 早年 我们 去 上 培训班 好像 也 还 正常。

我 感觉 这个 事儿 是不是 跟 大环境 也有 关系， 就是 环境 上 之前 大家 都是 还是 向上 的， 就 觉得 我 总得 学 点 东西。 但是 现在 大家 更 落地 了， 更 实在 了。 而且 你 会 发现 我们 说 的这 两个 极端， 这些年 明 后者 就是我 只顾 着 先 赚钱 再说 的 这种 情况 越来越 多了， 年轻人 都 去 考 公务员 了， 对 吧？ 我 觉得 都 是在 追求 一个 确定性。 我 感觉 我们 都能 达成一致 的 一个 观念。 就是 很多 赚 快钱 的 方法， 其实 它是 不可 持续， 不能 长期 做 的这 是一个 陷阱。

可能 很多人 一 吃 不到。 如果 公允 来讲， 我 觉得 我 尽量 站在 客观 的 角度 来讲， 其实 是 选择 就是你 选择 哪条 路 都 OK， 但是 它 里面 会有 不同 的 代价。 我可以 分享 一个 之前 好像 应该 没没 太 分享 过 的 一段 代价。 其实我 做 过 一阵儿 一年 时间 的 类似 于 雇佣兵， 大概是 这样的。 就是 因为 当时 我 跟 飞哥 聊 这 博客 说 如果 产品 只 考虑 赚钱 怎么样？ 其实我 经历 过 一年 这样的 时间， 那会儿 刚 毕业 没多久， 一年 还是 两年？

刚 毕业 两年， 当时 是 反正 朋友 介绍 了 一个 大佬， 说 他 想做 一款 S N S 游戏。 当年 facebook 不是 做了 开放， 后面 就 偷菜 什么的。 后来 我们 就说 组 他 组 个 团队， 当时 缺 一个 设计师， 就 画图 的。 那会儿 也 没什么 设计师， 就是 做 一个 S S 游戏， 然后 说 可能 能 在 什么 平台 上， 就是 国内 有关系 能 上线。 对， 当时 我也 忘了 是 人人 还是 什么 网站， 我们 一帮人 就 过来 做。 然后 那会儿 那个 团队 里面 就是 见面 就 想 骂 对方 傻， 大家 的 情绪 非常 的 浮躁。 因为 那会儿 包括 自己 也 是因为 不知道 自己 该 干 嘛嘛， 那会儿 我也是 不知道 自己 想 干嘛， 所以 你就是 把 自己 活 干完 了。 大家 就 只有 一个 临界点， 那个 临界点 叫做 说 上线 分钱， 就是 功成名就 散伙。

所有人 对 后面 的 预期 是 这样的。 也就是说 那你 在 之前 的 开发阶段， 就 相当于 是你 你 天天 在 高压锅 里 工作， 就 那种感觉 就是 只要你 做 错了， 我记得 我 当时 天天 被 骂， 因为我 在 里面 是 年纪 最小。 他说 你 这 也 不会， 那 也 不懂， 这种 做 的 不好， 反正 天天 被 成全， 你 这些 东西 开发 不 出来， 然后 搞搞 了 一年， 大家 其实 每天 在那 工作， 真的 因为 那会儿 就 不知道 正常 的 状态 是 什么样， 只是 觉得 说 这 钱 怎么 赚 的 这么 苦。 对， 然后 最后 上线， 其实 也没有 什么 声响， 后来 大家 就 散伙 了。

那一次 经历 之后， 让 我 有 一种 很 强烈 的 感觉， 也许 这样 能 做出来 的 事儿， 我 觉得 不 排除 有些人 能 做出来， 反正 至少 我不 适合， 我 做 不 出来， 一旦 没 达 预期 就 分崩离析。 然后 这 里面 也 让 我在 想 了 一个 事情， 因为我 是 当时 想 去， 是因为 我自己 还 挺 喜欢 玩游戏 的， 就 觉得 说 做 个 游戏 能 让 大家 玩起来 挺好的。 但是 一旦 你 变成 是 这种 奔 着 赚钱 去 的那 你 所有的 一切 是 为了 这种 赚钱 优化 的对 什么游戏 机制， 反正 都 不重要 了。 然后 那会儿 也 就让 我 觉得 说 就是这样 赚的钱 不太 安心。 对， 就是你 自己 都 觉得 说， 我 肯定 自己 不会 为 这 游戏 掏钱 的对， 我我我 心里 一旦 有 这个 想法 之后。

我 就 很 难受。 就是 它 变成 一个 它 这个 落差， 我 感觉 上 是你 发现 你 给 用户 创造 的 这个 价值 不大， 或者说 你 并没有 用 给 用户 创造 价值 和。 帮助 用户 的 方法 去 赚钱。

我是 这些年 才 理解， 当年 不 理解， 我 过了 很多年 以后 你 再 往前 倒， 我 觉得 所谓 的 赚钱 是一个 果。 就是你 你 首先 你 做了 一件 事儿， 首先 你 做 事儿， 然后 这件 事儿 对 别人 有 或多或少 的 帮助， 可能 有 真的 帮助， 也 有假 的 帮助， 不知道 对 吧？ 但是 别人 是 花钱 来 为 他的 这个 行为 投票， 因为你 满足 了 他的 需求 或者 没有 满足， 但 反正 他 投 了 票， 然后 他 可以 选择 再来 找 你 或者 不再 来 找 你。 所以 赚钱 是 果， 但是 如果你 一直 奔 着 赚钱 去 优化， 相当于 是你 过度 开采 自己 了。 因为你 想 就 他 像 一个 森林 一样 的话， 你 希望 在 这 第一天 我 拿到 森林 的 这个 所有权， 我 就 把 所有的 果子 全部 摘 完。 那 明年 怎么办 呢？ 不知道 再说。

对， 就有 有点像 你 种地 你 要 作为 养地， 或者说 养鱼 竭泽而渔 那种 状态， 你 不给 后面 留后路 了。

对， 所以 我们 如果 客观 来看 这个 时代， 如果你 处在 一个 非常 蛮 蛮荒 的 时代， 你 真的 可以 做 一波 就 走 一波 做 一波 就 走 一波， 这 里面 是 经济学 里面 典型 的 单 次 博弈 和 多次 博弈。 我记得 以前 就是 家人 反复 交代 火车站 的 东西 不能 买， 火车站 的 一切 东西 都是 骗子， 都是 假的， 都是 质量 差 的。 你 想想也是， 你 想 以前 也没有 任何 的 这种 评价 沟通 机制， 对 吧？ 现在 我相信你 去 哪个 火车站， 肯德基 的 味道 都 差不多。 看 时代， 我 觉得 这 里面 没有 对错， 都是 选择。 如果你 想 为 赚钱 优化， 想做 这种 快 的 事情 也 OK。 但 他 是不是 在 一个 新的 时代， 就 新的 平台 或者 新的。

机会 上 会 很好。 对， 就是 赚钱 的 快 和 慢 这件 事儿， 我 觉得 是一个 挺 有意思 的 值得 聊 的 点。 我 觉得 这几年 我 观察 了 一些 产品， 包括 少男 你 做 的 一些 产品， 有一个 比较 大 的 收获 是 短期内 不 赚钱， 也不 意味着 长期 他 没有 一个 成长的 空间， 或者说 慢 着 赚钱 不 代表 是一个 很难 成立 的 事情。 因为我 觉得 很多人 会有 赚钱 的 恐慌 和 焦虑， 其实 也是 前面 烧钱 时代 可能 带来 了 另一个 后遗症。 就是我 觉得 如果如果 我的 成本 太高， 如果我 现在 不 赶快 赚钱， 我不知道 明天 会 怎么样。 这个 随机性 太 强 了， 那 可能 就会 比较 着急。

刚才 说 的 那个 例子， 我 想到 我 之前 在 讲 甲骨文 的 故事 的 时候， 看到 甲骨文 早期， 其实 埃里森 就 犯 过 一个 非常 严重 的 错误。 就是 他 把 公司 的 目标 定 得 非常 高， 然后 让 全 公司 的 销售 去 疯狂的 追 那个 K P I， 最后 会 变成 这些 销售 透支， 无限 的 透支 公司 跟 客户 之间 的 信任。 就是 比如说 跟 客户 说 你 先 book 我 先 book， 你 未来 五年 的 我会 大幅 给你 降价。 这就 有点像 其实我 一说 这个 就 有点像 有 一些 平台， 你看 他 开始 出 什么 五年 会员， 对 五年 会员、 十年 会员、 永久 会员 对 一堆 这种 东西 的 时候， 你 就 知道 他 着急 了， 他的 现金 出问题 了。 这个 反而 不是 一个 好的 现象。 就 对于 用户 来说 觉得 挺好的， 有 个 永久 会员， 但是 不是说 所有的 永久 会员 都 不对。 但是 确实 有 一些 永久 会员， 你看 他 收 价格 非常 贵， 收 1000 2000 的 时候， 通常 来说 是要 跑路 了。 因为他 要 赶快 把 这个 现金 凑 起来 去去 解决 现在 现金流 的 问题， 那 这个 就是 一个 不 健康 的 现象。

对 其实 你看 我们 刚才 聊聊 了 两个 阶段， 一个 阶段 其实 是 我不 考虑 挣钱， 我 只 考虑 讨好 用户， 讲 用户体验， 对 吧？ 我们是 那个 时代 开始 成长起来 的。 然后 第二个 阶段 又 遇到 了 说 好像 天天 身边 听到 很多 朋友 都在 说 搞钱 就 做 啥 都行， 对 吧？ 做小 红书 也 行， 做 不行 anyway 就是你 要 告诉我 怎么 搞钱。 我们 没有 无意 贬低 的 意思， 但 我 觉得 这里 是不是 正好 说明 了 一个 情况。 我记得 之前 我 跟 白光 聊过， 白光 是我 合伙人， light 就是 我们俩 聊过 很早以前 建设 提 的 一个 观点， 就是你 对 贡献 有 激情， 对 回报 有 信心。 但 这里 其实 还差 了 一个 很 重要 的 点， 我 当时 没 注意到。 就有 一次 很多年 以后 我们俩 聊到 说 这里 还有 很 重要 叫 机制 设计。 你看 我们 这批 算是 古典 的 家伙们， 很少 去 考虑 该 如何 设计 良好 的 收费 机制。 我们 只在乎 用户 的 体验 的 不计成本 的 去做 这个 事儿。 第二批 里面 的 人 可能 他 更多 的 会 在乎 说 我 极致 的 变现。

对， 要么 就 完全 不 赚钱， 要 赚钱 就 很很 容易， 有 一些 人 就 变成 赚 快钱。 对我 我见 过 有 一些 朋友 是因为 之前 做 那种 很不 赚钱 的 事儿， 后来 灰心 了， 干脆 就 掉掉 到 另一个 极端 了， 就 变成 那种 我不管 什么 了， 你们 说 我 割 韭菜 也好， 说什么 我不管 了， 我 先 搞钱 再说， 就是 会 陷入 另一个 极端。 这 里面 其实 是 有， 就 我 觉得 刚才 你说的 那个 机制 设计 是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 以 一个 什么样 的 机制 既 能 维护 你 自己的 运营， 又能 以 一个 向上 的 方式 去 赚钱， 更 稳定 更 确定性 的 赚钱。 本身 我 觉得 也是 一个 产品设计。 因为我 记得 之前 我们 聊 产品 思维 地图 的 时候， 你 也 反复 提， 就是 成本 能 的 控制， 包括 商业 的 设计 本身 是一个 大 的 话题， 而且 是一个 很 挺 复杂， 需要 学习。

需要 有 经验 的 东西。 再次 说 我们 没有 什么 拉 踩 或者 包 贬， 而是 说 两者 都 如果 都 去看看 对方 有的 东西， 可能 会 达到 一个 更好 的 状态。 其实 这里 我想 举 个 例子， 可能 你 也很 熟， 你 记得 任天堂 吗？ 任天堂 的 利润率 其实 不 低 的。 你 想 首发 游戏 游戏机， 游戏机 不怎么 赚钱， 但是 游戏 特别 贵。 对， 买 两盒 游戏， 基本上 一个 游戏机 钱 就 回来了。 但是 任天堂 的 那个 现金 储备 特别 多。 然后 当时 大家 都 觉得 说 你 有点 傻， 你干嘛 不去 投资， 多元 并购 巴拉巴拉 的 买房。 都不 我记得 未必。

对， 就是我 要 存有 两个 世代 的 钱， 就是我 在 N 64卦了， 对我 还都 可以 接受 V 再 挂 了。 对， 在那 之后 我 都 还能 钱， 都 还能 再 活 下来。 对， 所以 这 里面 因为 之前 我 觉得 对 赚钱 我 至少 我 有 误解， 就是 我们 觉得 说 利润 太高 不对， 或者说 感觉 说 你 割 韭菜 了， 就是 你看 没什么 成本 对 吧？ 这 破玩意儿 卖 个 90% 的 利润。

对， 而且 我 觉得 可能 我们 都是 北方人， 这块 儿 会 更更 什么 就是 奸商。 所谓 那个 卖 高价 的 都是 奸商。

对对对， 你 就 应该 比如 加 个 5%， 10% 就 给我 就行了， 对 吧？ 对， 后来 我是 看到 到 任天堂 的 这个 例子 让 我 印象 特别 深刻。 因为你 出 任何 事儿 的 时候， 只有 你的 利润 能 救 你。 因为你 做 砸 了， 不可能 说 你 有什么 贷款， 什么 巴拉巴拉 过来 救 你。 做 砸 的 时候 就 只有 你的 利润 能 撑着 你， 要么 就 破产， 这 是一个。

第二个 让 我 印象 很深的 是 王 讲 过， 他说 其实 很多 时候 我们的 利润 其实 是 我们 能 调动 资源 的 能力。 比如说 你 没有 利润， 你 怎么 补贴 呢？ 对 吧？ 那 他 肯定 当时 我记得 美团 也是 说 从 很多 地方 是 赚钱 的， 然后 调到 另外 一个地方 去 补贴。

对对对， 美美团 是 有 这个 思路 的， 团 到 这些年 它 依然 是 本地 生活 的 营收 更 高利润 更高， 它 用来 补贴 做 外卖。

刚才 讲 的 那个 机制 设计 是 很 重要 的。 而 这里 有一个 很很 重要 的 点， 就是 我们 得 去 重新 理解 什么 是 成本。

这个 我 觉得 也是 一个 我 可能 工作 很多年 之后 才 意识到， 就 别说 我 了。 之前 我在 滴滴 的 时候 跟 俞军 老师 聊， 他 都说 他在 百度 的 时候 是 没有 这个 意识 的， 就是 没有 商业 上 的 意识 和 成本 上 的 意识。 后来 他 就 讲说， 其实 任何 用户体验 都是 有 成本 的， 这个 一定要 谨记在心。 就 你 做 一个 事情， 你 不能 只 想着 说 我要 做到 极致。 当然 你可以 像 很多 传奇故事 里 描述 的 一样， 对 吧？ 你看 人家 乔布斯， 看 人家 马斯克 怎么做 的 等等等等。 但是 你 会 发现 乔布斯 和 马斯克 他们是 成本 意识 也是 非常 强。

马斯克 不要 太， 尤其是 马斯克， 对， 他 之前 很喜欢 用 一个 思维方式， 就是 滴滴 性 原理 之后 的 一个 思维方式 描述 的 就是 一件 物品， 一件 产品 的 就是 一个 实体 产品， 它的 成本 和 它 真正 的 原材料 料， 就是 化学元素 的 成本 之间 的 这个 比例。 如果 差 的 非常 大 的话， 就 证明 这 里面 有 优化 空间。 最后 他 造 火箭 就 这么 想 的， 一般人 哪 会 这么 想， 如果你 这 工业制品 这么 精密， 那就 不就 意味着 他他 肯定 有 很高 的 溢价。 但是 他 觉得 不对， 他 觉得 就是 化学元素 明明 这么 便宜， 为什么 到 这 到 火箭 了 就 这么 贵？ 那 我要 想尽办法 让 他 成本 降低。

扯远 了， 但是 成本 意识 我 觉得 是 可能 很多 时候 我们 做 产品 的 时候 没什么 概念 的。 其实 你 如果 五年 前 你 问 我说， 我们 做 一个 陌生人 社交 产品， 我们 做 一个 笔记 工具 产品， 做 一个 什么 滴滴 打车 的 这样的 一个 产品， 要 花 多少钱？ 我是 没 概念 的， 我 觉得 这个 不重要， 这个 成本 反正 等你 赚钱 了 全都 能 看我 这 不是 大头。 但是 现在 感觉 不一样 了。

其实 你 观察 一个 东西， 就是 所有 在 听 的 听众 们， 你 观察 一下 你 自己。 第一 是你 现在 是不是 为 影视 帧 的 视频 网站 的 会员， 可能 或多或少 得 有一个 或者 至少 买 过， 一年 再买 几个 月， 这是 第一个。 第二个 就是 我们 是不是 用 的 有 一些 工具， 好像 自己 也会 掏 一点点 钱 了。 这些年 可能 就是 比如 打游戏， 有时候 也会 去 买 一些 正版 的 游戏 了， 对 吧？ 尤其是 那种 单机 类 的 游戏。 对， 补 个 票， 去 电影 化。

就是 我们 今天 为 不着 不说 别的， 至少 为 互联网产品 付 的 钱 要 比 早年 要 多了。 那 反过来 也 讲， 就是 我们 今天 如果 想 去 创业， 很多 东西 也 变得 有 成本。 我记得 最早 刚 有 云 服务 的 时候， 或者说 你 刚 有什么 网上 空间， 都 随便 注册 域名， 几乎 就 不要 钱， 对 吧？ 有 很多很多 东西 几乎 都是 free， 但 今天 都 是要 收费 的 了。

而且 今天 你 就说 早年 的 补贴， 那 真的 是你 一说 有一个 活动 全国人民 都 知道 了。 现在 你 想要 发 补贴 还 没那么容易。 现在 一个 获 客 成本 都 不是说 2块4块 了， 可能 10块20 对 吧？ 这些 都在 变化。

对你 再 想 一个 最简单 的， 我记得 当年 的 google 的 空间 几乎 都是 不要 钱 的？ 这 两天 天天 提醒 我， 你的 空间 满 了 卿卿 一 十刀 对 吧？ 对， 连 Q Q 邮箱 都 开始 让 你 买 V I P 了。 对， 所以 其实 不是 没有 成本， 只是 我是 这么 理解 的。 早期 的 互联网产品 是因为 大家 都在 想 获 客， 或者说 有 很多 的 资本 进来， 导致 说 这个 成本 有人 替 你 cover 掉了。

对， 就是 它 变成 水下 的， 大家 也 看不到。

都是。 但 如果 今天 你 做 一个 事情 不去 考虑 成本 的话， 其实 你的 业务 很很 可能 就 跑 不赢。

而且 成本 意识 它 其实 就 很很 容易 能 过渡到 一个 我们 说 能 可持续发展 的 一种 机制 设计。 如果不是 像 当年 一个 交易平台， 它 能够 从 前面， 比如说 你说 你 烧 20亿， 但是 未来 你 这是 一个 500亿的 生意， 那 他是 肯定 是一个 很 合理 的 事情。 但是 现在 这种 生意 本身 就 没有 特别 多， 就是 是一个 非常 小概率 的 事情。 那 最后 就 变成 你 如果 做 一个 事情 不 考虑 当前 的 成本 和 收益， 这个 比 你 不 考虑 你的 模型， 那 它是 很难 持续的。

这个 让 我 感触 最大 的 一个 案例 还是 咖啡店， 就是 为什么 瑞 幸能 做 的 这么 牛。 瑞 幸 几乎 在 大部分 地方 的 单店 都是 盈利 的， 这个 很 可怕。 但是 你 会 发现， 就 因为 它是 实体， 它的 成本 其实 都是 显性 的， 然后 它的 收益 也是 显性， 每天 赚 多少钱， 卖 多少 咖啡 都是 很 明确 的。 但是 你 会 发现 有 很多 咖啡店、 茶馆 不是 这样的， 他们是 第一家 店 亏 钱， 而且 死 亏， 就是 疯狂的 去 卷 装修， 卷 这个 什么。 然后 最后 他 企图 把 品牌 做 起来 之后， 能够 有一个 大 的 收益。 但 这个 就是 逻辑 上 你 就 想， 他 就 很 不是 那么 容易 成立 的这 就 有点像 今天 的 互联网产品 也是 类似。 就 比如说 像 flom a 如果 我记得你 之前 讲说 在 发布 没多久 就 开始 做 会员 了， 就 还是 有 一些 收益 了。 他 如果 不能 这么 cover 你是 很难 指望 说 当 比如说 你 有 1万个 用户 的 时候 完全 不 赚钱， 你 有 10万的 用户 的 时候 就 赚 巨款， 但 不可能 是 这么 一个 逻辑。

我 觉得 这里 其实 成本 还有 一个点， 我 觉得 就 新手 或者 老手， 或者 有 经验 和 没有 经验， 其实 反而 是 体现 在 你 对 成本 的 理解 上。 我给你 举 个 很 好玩的 例子， 我们 当时 开 外卖店， 我是 第一次 开， 但是 那你 先 别问 我 为什么 要 开 外卖店， 反正 脑子 被 枪 打了 之类 的对， 有 多少 成本 呢？ 其实 你 算 一个 盒饭 大概 的 利润 可能 有 50%， 对 吧？

甚至 60听起来 还 不错， 我给你 盘盘 有 几个你 都 想不到 的 成本， 就 你 买 什么样 的 筷子， 是 贴 了 个 竹筷， 还是 里面 带 个 餐巾纸 的， 还是 带 个 勺子 的。 这 不一样， 盒子 是 那种 多个 盒子， 单个 盒子 这 都 还好， 因为 都 算 实体， 你 还能 沽 盘 一遍。 冰库 食材 会 过期， 对 吧？ 你 要 定期 点点， 你说 还有 多少 个 鸡腿， 多少 个 什么 那种 鸡翅 排 面的 冰库 大概 要 半个 小时， 谁 排？ 这个 人是 要 花钱 的。 再 比如说 你 要 粘 个 袋子， 对你 因为 害怕 东西 丢了， 你 要 每天 把 袋子 给 整理 好。 这个人 又 人工 又 谁 出， 就是 有 非常 多 这样的 隐性成本。

你 看着你 60%， 还有 boss 就 你 如何 评估 说 我 今天 的 盒饭 差不多 就是 不 损 都能 卖 的。 这 里面 其实 没 做 之前 觉得 说 可能， 这么 高 的 利润 对 吧？ 看起来 也 不难， 因为 我们 当时 是 料 包， 可能 就 还 更 简单 一点， 都 不需要 有 这种 油， 油炸、 炒菜 水 里 煮 一下， 弄 个 米饭 趴 合在一起 出去。 结果 就 发现 有 非常 多， 他们 能 几乎 把 你 所有的 这种 利润 吃 完。

对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再 比如说 你看 我 觉得 可能 回到 互联网 大家 就 更 熟悉 了。 我们 去 理解 一个 产品， 比如说 很多人 会说， 你 这 互联网产品 加 个 功能， 还有 很多 用户 跟 罗姆 说 你 加 个 这个 功能， 很 简单 的。

其实 你 往后 想想， 我们 作为 产品 经理 有 几个。 第一 你 开发 他 要 成本， 这就 不说 了。 第二， 你 有 客服 成本， 就 用户 不会 用， 他 要 我问 你， 你 得 响应 他。 然后 对于 开发 同学 来讲， 他 有 成本。 就 我 每次 看到 这 一坨 代码 好像 写 了 一半， 好像 有点 bug， 隔三差五 出点 问题， 我 改 还是 不 改？ 再 比如说 你 可能 还有 一些， 比如说 计算成本， 比如 用户 每次 搜索 你是 用 比如说 mysql 对 慢慢 查， 还是 说 用 E S 查 的 快 贵 对 吧？ 你到底 放在 什么样 的 数据库 里面， 就 这些 东西 拉拉杂杂 全 是 成本。 所以 我 觉得 这些 事情 你 仔细 再 想想 再去 理解 它， 你 会 发现 很多 决策 不是 那么好 做 的， 说 那就 做 呗， 你不会 这么 轻易 的 去做 决策 了。

这个 也是 我 之前 从 大厂 出来 之前 意识 不到 的。 就在 大 厂里 你 会 发现 这些 东西 全都 被 水下 掩盖 了。 单纯 说 我 出来 做 个体户 之后， 就是 发票 这个 事儿， 贴票 你 在 大厂 没有 这个 意识， 甚至 有的 大厂 贴票 都 不用 你 贴， 你 交给 财务。 可能 有 个 实习生 天天 在那 贴票， 啪 啪啪啪 贴票， 然后 你 就 享受 这 一切， 所有的 东西 公司 都会 帮你 搞定 了。

你 打印 东西 对 吧？ 你 打印 在 公司 的 系统 里 点 几个 按钮， 趴 东西 就 打 出来 了。 这些 东西 是 很 方便 的。 当你 出来 之后， 你 发现 这些 东西 都有 成本。 我 之前 出来 自己 几年 前 创业 的 时候， 就会 遇到 这种 陷阱。

就是 觉得 这些 东西， 我是一个 创业 公司 老板， 对 吧？ 我要 体面， 那就 招 一堆人。 很多 公司 是 这样的， 就 你的 产品 还没 做 起来， 业务 没 做 起来， 班子 已经 拉 起来 了 对 吧？ 有一个 我 有一个 全职 财务 团队 团建 对 吧？ 对对对， 团建 的 时候 全职 财务 有什么 行政， 给你 贴票 的， 对 吧？ 然后 各种 班子 都 弄 起来 了。

我们 不说 互联网产品， 就 互联网产品 里面 就 大家 都很 常见 了。 很多 创业 公司 大家 就 直接 全部 标配， 对 吧？ 各种 部门 都有。 哪怕 你说 做 博客 这个 事儿， 我 身边 认识 的 有 一些 主播 也是 刚 开始 做， 已经 开始 有 那么 一两个 商 单 的 时候， 班子 也拉 起来 了。 就是我 我 这个 团队 我要 有 内容 策划 团队， 我要 有 剪辑 团队， 我要 有 那个 宣发 团队。

我要 有 商务 团队， 我要 有 财务 团队， 我 甚至 还要 有 各种各样 的。 比如 设计 团队， 有的 甚至 有 设计师， 我 就 给我 设计 个 封面设计 个 海报设计 个 什么 一下 这个 班子 拉 起来 之后， 你 当然 感觉 是 很 享受 了。 就是 好像 我 现在 有一个 很 完整 的 团队， 我在 一个 创业， 我是一个 创业 公司 老板， 我 有 责任感 了， 我 就要 为 公司 负责。 你是 有 这种 干劲儿。 但是 你 会 发现 这些 成本 一下 就 下不来 了， 那你 就会 变成 被迫， 变成 我们 最 前面 说 的， 你 必须 赚 快钱。 因为你 要 养活 团队， 那你 这个 行为 可能 就会 变形， 这 是一个 非常 有意思 的 现象。 就是你 你 其实 包括 现在 三 五环 半导体 几乎 都是 自己 来。 就算 是 个体户， 就 只有 三 五环 的 剪辑 可能 会 请 严格， 我的 制作人 他 帮忙 去去 处理 制作， 有 一些 事儿 他 帮忙 谈， 但是 其他 的 几乎 都 没有我 觉得 也是 这些年 重新认识 到 的对。

其实 成本 我 对 刚才 飞哥 说 的 很 重要 的 不仅仅是 钱。 我们 一 提到 成本 就 会说 这 物料 多少钱， 对 吧？ 对， 其实 有 很多 的， 而且 大家 会 算 工资 什么 这 都 还好。 我 觉得 成本 怕 是 怕 在 隐形 的 你不知道 的 地方， 就 刚才 讲 的， 比如 经历 沟通， 你 那么 多人 怎么 管， 怎么 沟通， 怎么做 review， 怎么做 绩效， 这 都是 成本 对 吧？ 还有 你的 经历， 你 一遍又一遍 的 去 想 这个 事儿， 琢磨 这个 事儿。 比如说 你 一个人， 你是 不需要 天天 开开 例会 的，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理解。 然后 另外一个 理解 也是 可能 白光 意识 比我强 的， 我 是从 他 那儿 理解 到 的， 就是 一次性 成本 和 经常性 成本。

这个 很 重要， 就是你 这个 事儿 一 开启， 它 就 停不下来 了。 成本。

对对对， 所以 我们在 创业 的 这个 阶段 里面， 非要 注意 就是 偶尔 的 一次性 成本高 一点 没什么 关系。 比如说 你 做 一次 活动， 对 吧？ 对对对， 或者说 你 偶尔 请 一个人 帮 个 忙， 这 都 OK。 但是 你 要 避免 有 经常性 支出。 比如说 我 把 办公室 升级 一倍 对 吧？ 或者说 我 突然间 同时 请 了 四五个 全职 的 人 过来。 对对对， 这是 长期 消耗 的对， 或者说 我 把 我的 服务器 升上去 就 降 不 下来 了。 甚至 说 我 承诺 一个 什么 折扣 或者 卖 三年 的 会员， 他 某种意义上 都是你 把 你的 经常性 成本 在 变化。

对我 觉得 做做 内容 也是 类似的。 比如说 设备， 设备 你 一下 能 用 五年 10年， 那 这个 设备 的 采买 你可以 贵 一点， 你是 几千块 钱 上万 都 无所谓， 还 可以 都能 接受。 但是 你 如果说 突然有一天 就 还没 想 好 灵光 一 现， 我 那个 播客 里面 我要我要 开始 配乐， 我要 配 音效。 这个 事情 当 价值 还没有 验证 清楚， 你 一旦 上了 的 那个 听众 也 习惯了 之后， 你 就 发现 这个 就 很难 下来 了。 你每 一季 都要 考虑 的， 这个 就 开始 费劲 了。 就是 类似的 这种 东西 其实 确实 是 需要 考虑 的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里 也 听众 们 可以 注意 一下， 你 做 事儿 除了 钱 之外 的 类型， 可以 考虑， 另外 还 可以 再看 成本 里面 的， 就是 一次性 还是 经常性。 对我 这 一次性 都 还好， 都能 接受 对 吧？ 偶尔 请 飞哥 吃 个 大餐 还是 请 得 起 的， 天天 请 伟哥 吃 大餐 我 还是 要请 的这 是一个 我 觉得 除了 之外， 我 再 提供 一个 视角。 我 最近 不是 在 筛 减少 信息学 源， 我 就在 重 看 很多 老书， 就 重新 又 去 看 德鲁克 里面 讲 了 很多 东西， 我真的 强烈推荐 他的 书， 可以 经常 翻 它。

里面 提到 一个 观点 特别 残酷 或者 特别 扎心。 就 德鲁克 说 其实 内部 的 一切都是 成本， 你 只有 外部 的 东西 才有 价值， 才是 经营 的 成果， 你 想 也 合理， 对 吧？ 你 其实 你 三 五环， 不管 你 里面 怎么 改， 怎么 优化， 怎么做 都是 成本。 你 最终 的 目的 是 说 大家 听 完 三 五环 觉得 说 不错 的， 广告主 听 完 觉得 说 很好， 他 愿意 来 你那 投 广告。 你 对外部 产生 的 价值， 那那 里面 才是 你 真正 能 拿到 的 东西。 但是 其实 你看 我们在 大公司 里 工作， 我 觉得 至少 你 稍微 到 管理层 了， 都 不说 是 一线 了， 反而 会有 一个 问题， 就是你 大量 的 精力 消耗 在 内部， 跟 同级 沟通、 跨部门 沟通、 内部 上下级 沟通， 反而 让 你 丧失 了 对外部 的 关注， 进而 让 整个 公司 的 战斗力 其实 是在。

下降 的对 这 可能 也是 创新者 窘境 里面 的 一个 主要 的 逻辑 和 原因。

所以 这 里面 我 觉得 成本 还有 一点， 就是你 把 你 整个 加起来， 就是你 公司 内部 的 所有的 事儿。 不管 你 怎么 想， 怎么 关注， 招 不 招 人， 要不要 干 成 什么 事儿， 只要你 不 对外 做 东西， 这个 是我 还 挺 警惕 的。 比如说 我 这 一周 的 工作 有 很多， 比如说 处理 内部 的 事情， 比如 内部 的 财务， 内部 的 沟通。 如果 这个 时间 特别 长， 我 就会 很 警惕， 因为我 没有 对外 创造 价值。

对我 觉得 这个 标准 很 重要。 最后 你 跟 外部， 不管 是你的 合作方 还是 你 直接 的 用户， 到底 跟 他们 有什么 变化？ 你 做了 一堆 事儿 没有 任何 感知， 你 只是 自我感觉良好， 或者说 你 觉得 公司 理顺 了， 大家 的 协调 氛围 更好 了， 但是 最后 没有 落到 具体 产品 和 业务 上， 可能 也 不行。

对， 因为 经常 会 遇到 那种 组织 结构调整 对 吧？ 内部 培训 搞搞 了 很多， 但 其实 对外 输出 没 变， 甚至 可能 还 降低 了， 因为 这些 事儿 耽误 了。 对。

那 那那 这种 就 大 常常见 了， 就 各种 折腾。

或者 还 比如说 做 产品 经常 会有 一个 就是我 要 去 优化 一下 结构？ 我 调 一下 产品 架构， 或者说 调 一点 什么 内部 的 东西 改版。 对对对， 大 改版 的 还好， 你 还能 对外 了， 最怕 的 就是我 把 内部 的 报表 整整 什么的， 不是 没效， 只是 说 我们 要 平衡 意识。 对， 到底 这些 内部 因为 内部 的 一切都是 成本， 在 德鲁克 看来。

对对对， 这个 我 觉得 也是 一个 你 从 另一个 视角 看 能 得到 的 一个 启示。 就是 还是 把 尽量 多 的 精力 放在 客户 用户 身上， 对外 创造 价值。 对对对， 就是 他们 到底 现在 关心 什么， 遇到 哪些 问题。 你 像 我 做 播客 可能 就 更 应该 关注 说 现在 用户 到底 有 哪些地方 他 会有 意见， 他 更 喜欢 什么样 的 话题 和 内容。 另外 就是 对 甲方 来说， 品牌 方 来说， 他们 可能 现在 关心 什么东西， 那你 围绕 这个 去 优化， 最后 你 其实 目的 还是 为了 服务 他们， 就 以 终 为 始。

所以 你看 其实 一方面 你 意识到 成本 有 多少， 我们 尽量 控制 成本， 就 尽量 不要 去 加 经常性 成本。 然后 剩下 的 就是你 让 你 为 用户 提供 的 价值， 然后 剩下 的 中间 那个 利润， 我 倒 觉得 还有 一点 很重 要的就是你 能不能 接受。 因为 这 里面 就是 我们的 经营 哲学， 其实 是 这 都是 白鹳， 因为 他的 经营 在 经营 上 比 我 多一点， 叫 长坡 薄雪。 巴菲特 说 当然 是 滚雪球， 对 吧？ 长坡 厚 雪 最好。 对不起， 我们 拿 不到， 能力 有限。 对， 那你 自己 知道 的 时候， 可能 我们的 利润率 就是 不高， 或者 我们 营收 规模 就 这个 样子， 你 接受 它 就 好。 对， 否则 怕 的 就是你 这边 成本 没 控制 住， 这边 你 又 想 赚 很多 的 利润。

你 就 只能 割 了。 对 你的 预期 是什么？ 以及 说 这个 预期 之中， 我 觉得 前几天 我 跟 李永浩 聊， 三点 下班 那个 主播 他他 也是 长期 的 做 投资 方面 比较 有 经验 的。 然后 他 就 聊到 说 其实 最 重要 的 不管 是 投资 还是 职场 等等， 还是 风险 控制 和 你的 预期 到底 是 啥。

就 你 能不能 接受 相对 不好 的 结果， 还是 说 你的 预期， 比如说 你 就 做 一个 播客 或者 做 一个 互联网产品 工具， 你 就 想 明年 必须 要 翻 十倍， 如果 翻 不了 我不 考虑。 对， 一定 会 翻 的。 你 当然 以 这个 精神状态 去 创业 是 挺好的。 好的， 因为 投资人 也 喜欢 这种。 但是 如果没有你 如果 自己 没有 留后路 的话， 那 可能 不管 对于 产品 团队 还是 你 自己 来说， 可能 会 面临 比较 大 的 到 那个 时候 的 挑战。 对， 因为 这 毕竟 是个 小概率事件。

对， 其实 说起 成本 这 事儿， 我 觉得 他 也 不光 都是 负面， 或者 让 大家 抠门， 或者 要 省。 也 不是 因为 本身 低成本 就是 一个 策略。 因为 你看 很多 商业， 飞哥 肯定 之前 也 分析 过 很多。 你 像 costco 就是 典型 的 就是我 的 那个 成本 最优， 包括 宜家宜 家的 其实 也是 低成本， 都是 它的 优势。 对， 所以 我 觉得 本身 你可以 选择， 因为 有些人 去 喜欢 做 branding 做 品牌， 我要 做 一个 很 好的 东西， 我的 空 毛利 空间 就是 高， 我要 高举高打 做 品质， 可以 的对， 这 是一个 选择。 另一种 是 说 比如说 我们 效率 优先 成 优先。

对我 觉得 这里 有 个 很 好玩的 观点， 就 当时 讨论 公司 文化 的 时候， 其实 公司 文化 是 由 利润 决定 的。 对你 像 比如说 可能 就是 头条 宇宙 条对 吧？ 本身 的 做 信息 比较 多 的， 它的 利润 空间 大。 那 大家 做事 风格 就是 一种。

对， 包括 腾讯 早年 也是， 它是 一种 大家 感觉 很很 开放 的那 可能 比如说 像 亚马逊 就 苦 一点， 对 吧？ 有 很多 因为 实际 的 商品 你 也 毛利 没多少， 比如 美团。 对， 美团 也是 苦 一点。 所以 这个 点 上 我 觉得 你 先 想想， 首先 你 有 成本 意识， 第二 我 觉得 你 要 再 想想 成本 是不是 你 本身 的 里面 的 一个 竞争 优势。 对。

所以 他 可以 再 往 上 拔 一层。 我 觉得 我们 选择 的 领域 其实 都 还是 属于 相对 成本 比较 低。 那利 利润 这个 也 不太好 讲。

我们 做 的 事 规模 小， 利润率 可能 还好。 对。

这也是 一种 选择， 有点像 我 之前 创业 的 时候， 上 过 一些 培训班， 或者 参加 一些 活动。 导 老师 们 经常 讲 的， 你 要 先 看 懂 资产负债表 对 吧？ 这种 基础 的 利润 到底 是 什么样， 成本 是 什么样， 你的 收益 是 什么样？ 而且 它是 一个 什么 曲线 的， 你 可能 才 算是 真正 入门 了。 认知 商业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确实 这个 是在 解答 和 对应 我们 前面 说 的， 你为什么 不能 只 考虑 产品， 为什么 不能 只 考虑 赚钱？ 他 可能 要 考虑 这么 一个。

稳定 的 结构。 前一段 看书， 就 看 解放战争 相关 的 书， 里面 有 个 词 让 我 印象 特别 深， 叫 根据地。 对你 想 那会儿 环境 的话 也 确实 挺挺 残酷 的， 你 很难说 一天两天 你 就 整个 翻盘， 非常 难。

对， 那你 最 重要 的 是 啥？ 第一 是你 先 保证 自己 有 一块 地 不 饿死， 对 吧？ 能 在 这 里面 就是 别人 也 消灭 不掉 你。 你 也能 自产自销， 能能 不断 的 生产 资源 还能 扩大 一些。 对我 觉得 这 在 今天 可能 更 重要。 因为你 再 回到 我们 刚刚开始 聊 的 开头， 大量 流量 来 冲刷 的 时候， 嗷嗷待哺， 你 随便 做 啥 都行。

而 今天 是什么？ 就是 到处 都 林立 了。 你可以 认为 所有的 市场 都 被 人 占满 了， 你 想 活 下来 第一步 就是 先占 一个 小山头， 然后 自己 自产自销， 自给自足， 对 吧？ 然后 别人 也 不能 一下 把 你 给 干掉， 那你 就 一会 一点一点 来吧。

这 确实 是 不同 的 选择。 可能 我们 现在 选择 的 路， 跟 以前 不一样的 地方 就在于 你 先 找 一个 这个 山头 比较 小， 就 大厂 也好， 或者说 其他人 也好， 大家 没有 那么 在意。 但是 这个 山头 你 站住 了， 你 不用 在意 它 是不是 海拔 有点 低， 是不是 规模 有点 小。 没关系， 你 再去 下一个 山头？ 你 1.1点 再 扩张 你的 领地。

我 觉得 是 时代 变了， 你 想当年 刚 有 马克沁 冲锋枪 的 时候， 骑兵 方阵 再见， 那会儿 你 要 干嘛？ 单点 突破， 三个人 五个 人 拿 个 马克 信， 对方 几百人 没关系。 但是 后来 想想 今天 的 如果 是 今天 的 战争， 你 肯定 是 躲 在 一个地方 多好， 对 吧？ 别人 也 拿 不掉 你， 你 就 熬熬 不停 地 熬。 对我 觉得 是 外部环境 变了， 导致 我们 也 今天 的 一些 行为 也 受到影响 了。

我 觉得 像 你们 从 比如 弗洛 M O 可能 刚 开始 大家 会 觉得 天花板 没有 那么 高， 但是 你 从 flom o 里面 能够 延伸 出来， 小包 童 也好， 在后 后来 的 幕布 也好， 这也是 一种 符合 我们 前面 说 的 这种 路径。

对 吧？ 对， 是的， 因为 我们 也 知道 了 它 本 的 市场 规模 有限。 对你 与其 在 这个 规模 里 不断 的 卷， 你是不是 可以 看看 有 别的 机会？ 第二 是你 长期 不下 牌桌， 你 像 那个 可能 我们 最近 在 思考， 比如 A I 相关 的 事情， 因为 现在 合规 都 已经 明确 了。 对， 那你 在 牌 桌上 你 就有 机会。

对对对， 其实 就是 两种 不同 的 选择。 像 这 一种， 比如说 我 现在 做 的， 我 觉得 也是 类似 这种。 不管 是在 做 茶 品牌 还是 在 做自己 的 博客， 就是你 你 先 活下去， 你 才能 站住 山头。 另外 一种 做法 就是 比如说 如果 做 互联网产品 的话， 就 我 先 融资， 然后 能够 快速 打掉 现在 行业 里 的 前几名， 对 吧？ 我要 做 另一个 印象笔记 出来， 这是 另外 一种 思路。 你 包括 做做 茶叶， 尤其是 到 今年， 有 一些 代 泡茶 品牌 现在 遇到 一些 商业 上 的 问题， 遇到 一些 成本控制 上 的 问题， 其实 也是 面临 同样 的 窘境， 就是 它 其 变成 一个 小概率 的 赌博， 然后 这个 胜率 正在 越来越 降低。 所以 我们 可能 还是 要 再去 看 新的 环境 下 我们 怎么做 决策。

因为 今天 你 除了 A I 之外， 我们 新的 生产要素 其实 没 那么 多。 那就 意味着 说 大家 在 一个 相当 相对 充分 竞争 的 环境 里， 所以 这 里面 最 重要 的 就是 可 持续。 然后 让 我 想起 之前 段永平 讲 过 的 事儿， 我 觉得 我 第一遍 没 看 懂， 就 有人 问 他说 你 希望 50年 后 你 在 报纸 上 看到 你 公司 的 什么 新闻？ 他说 任何 新闻， 对我 印象 特别 深。 我说 任何 新 后来 想 对， 有 新闻 就 别管 好坏。 他在 他 活着 以前 做 事情， 我不会 这样 去 想 的对， 但 你 再来 分析 一个 事情 可 持续 它它 背后 什么 它 未必 是 规模 大对 对 吧？ 但 它 至少 第一 是 量入为出。 我 觉得 首先 是 这件 事儿 能 持续 不断 的 对外部 提供 价值， 否则 别人 就 不会 来 管你， 你 早就 死 了， 所以 它 一定 是一个 有 价值 的 事情。

就 这个 事儿 我们 拆 几个 因素。 第一 可能 他 要 给 用户 创造 价值， 而且 这个 价值 是 持续的。 这个 有一个 案例， 就 比如说 像 之前 就 今年年初 A I 火 的 时候， 相对 的 出了 大量 的 套 壳 产品， 对 吧？ 这种 套 壳 产品 有没有 价值？ 当然 有 价值， 但是 它 有 红利 期， 它 有 窗口期。 当 后面 ChatGPT， 不管 是 国内 的 产品 出来， 机制 出来， 还是 说 这种 套 壳 的 变 多了， 变 卷 了， 或者说 对应 的 这种 各种 延伸 的 第三方 产品 变 多了 之后， 它的 红利 期 就 快速 过去了。 这 可能 是 第一个 因素， 就是 你的 价值 要 持续 创造。

第二 就是 往 内 看， 那那 是 向外看， 往 内 看你 能够 量入为出， 你的 成本控制 是 可以 的。 另外 就是 还有 一个点， 还有一个 因素 是 如果你 能够 持续的 产生 复利， 你 能够 持续的 让 这个 事儿 是一个 相对 向上 的 曲线。 你 至少 别 往下走， 你 往下走 迟早 有一天 就 没了， 捂 十年后 没有 新闻 了 就是 可能 这也是 一个 很很 重要 的 点， 尤其是 对于 我们在 做 的 这些 事情 来看， 明年 能不能 比 今年 好， 这也是 一个 很很 重要 的 一个 判断 标准。

我 感觉 刚才 飞 说 那个 复利， 我 觉得 复利 不 光光 是 值钱， 因为我 觉得 还有 一点 就是 信任 很 重要。 对， 我记得 我们 刚 开始 做 的 时候 都 挺 难， 难 在哪？ 就是 你会不会 挂 了， 比 当年 肯定 是要 更更 强壮 了 一点， 对 吧？ 但是 还是 算小 公司， 只不过 是 慢慢 积累 了 一点 这种 信用 或者 一些 口碑， 或者 你的 存在， 都会 让 大家 不断 的 去 想到 你。 这种 积累 其实 也 挺 重要 的对， 比如说 可能 以前 比如 没什么 段子 听， 对 吧？ 现在 有 个 半 拿铁， 就 真 不是 飞哥 的 托儿。 对， 但是 听听 一些 段子， 我 觉得 还是 挺好的。 我 慢慢 会 想到 你。

对 这 里面 其实 是 有 一些 可能 我 做 了也 快 十年 内容 了， 在 互联网 上 有 一些 感触 的 点， 就是 你的 信任 的 崩， 他 真的 就是 一瞬间 的 事儿。 就是说 前 阵子 刘锐 任 老师 对 吧？ 刘润 老师 的 那个 他的 内容 其实我 觉得 一直 是 做 的 很 好的。 其实 就是 他 中间 出了 一个 非常 严重 的 数据 的 问题， 他说 一个 品牌 开 了 两千多 家 店， 然后 那个 店 赚 了 多少钱， 但是 被 行业 内 的 人 出来 打假 了， 就说 的 这个 数据 是 不准 的。 因为 那 两千多 家 店 不是 自营店， 就是 很多 夫妻 老婆 店， 你 供货 了 就算 你的 店， 那 这个 东西 不 就算 是 就 有点 虚假 了。 但 这个 事儿 行业 内 的 人 一看 就是 假的。 但是 可能 对于 他 一个 一直 关注 这些 行业 的 专家 来说， 大家 就 会对 他的 信任 产生 很大 的 这种 怀疑。 所以 我 觉得 这 里面 要 考量 的 就是你 作为 一个 公开 讲话 的， 或者说 你的 产品。 你 哪怕 不 公开 讲话， 你的 产品 本身 透露 出的 这 所有的 细节， 你 面对 用户 的 所有的 这些 点 到底 能不能 产生 信任， 这个 是 很 重要 的。

就 有些人 会说， 比如 苹果， 苹果 的 文案， 它 为什么 连 标点符号 都要 这么 讲究？ 那 是因为 当 它 出现 错别字， 出现 标点符号 很多 错漏 之后， 时间 久 了 大家 就会 觉得 苹果 的 质量 当然 不会 直接 把 文案 和 手机 的 质量 关联 在 一块。 但是 你 脑海里 总会 有一个 印象， 好像 苹果 也不 不过 这样， 那 你的 信任度 会 慢慢 下降 的。 你 就像 刚才 说 半导体， 其实 我们在 搜 资料 的 时候， 我们是 尽可能 找到 真正 的 第一手 来源。 如果 找不到 的话， 有 一些 看起来 我们 自己 都 存疑 的 信息， 我们 尽量 不用。 因为 当 出现 太多 这种 会 损害 大家 的 信任感 的 这些 信息 的 时候， 这些 内容 的 时候， 大家 会对 你 信任 产生 非常 大 的 这种 危机。 那那 这种 问题 他 就会 扩大到 最后， 我 就 觉得 他们 讲 的 是不是 我不能 信了。

以及 说 那个 商业化 的 广告， 这个 也是 可能 刚 开始 做 商业化 的 内容 创作者 不会 意识到 的。 就 你 随便 接 一个， 比如说 看起来 那个 保险 的、 理财 的 或者 是 跟 钱 相关 的 这些， 因为他 给 的 多， 这些 甲方 愿意 给 的 实在太 多了。 但是 你你你 会 觉得 好像 这个 东西 也 不是我的 产品， 我只是 帮 他 带 一下。 但是 一旦 出现问题 就 不用 多。 就 你 1000个用户 里 出现 个 两 案例， 那 就会 出现 严重 的 信任危机。 因为 不是 这 两三个 人的 问题， 这 两三个 人 会 觉得 说， 你 那个 让 我 损失 了 几万块 钱， 损失 了 大额 的 资产。 这个 之后 其他人 也会 对 你的 信任 产生 非常 大 的 危机。

所以 你看 我们 稍微 往 call back 一下， 其实 刚才 飞哥 讲 的 很多 是 信任。 我 觉得 复利 这件 事 不仅仅是 说 我们的 资产， 存 银行 的 钱 或者 买 投资 的 钱 变 复利。 而是 你 本身 的 信用。 你 信用 其实 是你的 信用 和 存在 是一个 很大 的 福利。 因为 它是 它是 因为你 这些 东西 在， 这 里面 还有 一个点， 就是你 设计 了 一个 合理 的 机制， 把 你的 信任 变成 了 某种 财富 的 复利。 所以 你 与其 追求 说 金钱 上 的 复利 的 前提 是你 在 做 一件事。 且 这件 事 一直 能 帮你 累积 信任， 中间 很重 要的就是你 设计 的 一套 合理 的 机制。

你 不能说 我 一天到晚， 就像 以前 我记得 咱俩 之前 也 聊过， 就是我 一天到晚 做 免费 博客。 对我 就是 不接 广告， 我也 不做 付费 内容。 我 信任 是 很好， 但 我 很 饿。 对我 怎么办？ 对你 怎么 平衡 这点？ 所以 我 觉得 这里 就 还是 那个 极致 也很 重要。 所以 又 回到 我们 最初 了， 如果你 选择 要 走， 就是 未必 说 我们 马上 要 以 赚钱 快速 赚钱 为主 的话， 那 可能 我们 就要 想到 找到 一块 控制 成本， 让 它 持续 产生 价值， 设计 机制， 积累 信任， 然后 接下来 就 产生 了 真的 能 给你 产生 金钱 上 的 福利。

对， 然后 这 里面 我也想 call back 前面 我说 的 那个 观点， 就是 这个 事儿 的 商业化 的 可能性 和 商业化 商业价值， 它 需要 经过 验证。 这个 我自己 感触 是 很 明显 的。 就 比如说 我 早期 在 知乎 上 一直 是 免费 分享 内容？ 写 了 很多 东西 大家 看 的 挺 开心 的， 点 赞、 评价、 好评。 但是 一旦 你 开始 收费 了， 终于 这个 预期 和 需求 就 完全 不一样 了。 原来你 搁 这儿 等着我， 是 吧？

对， 就是 很多人 对你 内容 的 要求 就 完全 变 掉了， 这个 是 很难 想象 的。 就 有点像 说 你 做了 三年 免费 产品， 大家 对 你的 评价 很好， 但是 一旦 你 开始 收费 了， 哪怕 就是 一年 50块钱， 那 大家 对 你的要求 就 变 掉了。 当 对你 要求 变 高 的 时候， 你 发现 我 还要 做 这个 功能 那个 功能。 你 把 这个 功能 做 上 之后， 发现 成本 和 收益 不 成正比 了。 就是你 本来 满心 希望 的 这个 事儿， 可能 会 一夕之间 就 变成 就 就 崩塌 了。 因为 这个 模型 就 不成立， 他 很 可能 是 这样的。

反过来 看 这 事儿， 因为我 跟 我 跟 白光 我们俩 都 鼓励 现在 如果 创业 的 朋友们 先 早点 收费。 这个 不是说 我们 说 想 钱 想 疯了， 我们 经常 自嘲， 但 不是 这个 意思， 因为是你 让 别人 真 金白银 掏出 了 这个 费用。 并且 我 觉得 他 第一次 付费 和 第二次 付费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就有 一阵 我们 调研 是 分开 了， 就 我们 调研 用户 第一次 付费 的 理由， 然后 你 会 发现 有 拉拉杂杂 有 很 多种。 但 你 在 调研 第二次 的 理由， 反而 是 大家 可能 比较 集中。 所以 这 里面 我 觉得 你 用 付费 这件 事， 就是我 刚才 说 那个 低质， 其实 是 真正 验证 你的 在在 验证 用户 价值。 而且 就是你 如果 能有 再 长 的 续费， 那是 正儿八经 的 最 核心 的 东西 了。

对， 说到 这儿 我也 说 一个 比较 有意思 的 例子， 就是 小宇宙 它是 有 赞赏 功能 的， 我在 第一时间 也都 开 了 那个 赞赏 功能。 有 很多 朋友 也会 讲， 尤其是 主播 朋友 说 你为什么 要 开 这个， 又 赚 不到 多少钱， 对 吧？ 你 可能 多 的话 一期 1000块钱， 那 这 也 算啥。 但是 我说 这个 很 重要， 这个 非常重要。 就是 他在 验证 你 这 期 节目 做 的 好不好， 它是 一个 非常 直接 的 反馈。 他在 评论 里 说 再 多 东西 不如 他 给你 打 50块钱， 甚至 有人 会 打 200块钱。 他在 表达 为我 创造 了 价值 这件 事儿 实在太 重要 了， 你 在 任何 地方 都 获取 不到 这样的 数据。

对 所以 付费 这件 事儿， 就 我们 前面 也 说 了， 你 不能 妖魔化 他， 你 不能 觉得 只要 让人 付钱， 好像 我 心里 总 难过， 对 吧？ 我 心里 总 焦虑 说 我 到底 我 凭什么， 还有什么 你 也 不用 这样。 另外 你 也 不用 觉得 说 一切 都 以 赚 更多 钱 为 目标， 但 这 中间 你 要 清楚 的 是， 付钱 一定 是 最 核心 最 直接 的 判断 用户 到底 觉得 你 有没有 用 的 一个 标准。

这个 一定 是 这样。 对， 因为 这 两天 正好 有一个 朋友 聊起来 了， 说 是不是 这些年 就 感觉 大家 做 这种 内容 付费 或者 收费 的 这种 动机 太 强烈 了， 有点 怀念 老 时光。 对我 觉得 其实 不是， 是 成本 转移。 我 举 一个 例子 你 就 知道 了， 就是 今天 比如说 我们 可能 买 个 课， 对 吧？ 我 去 得到 上 买 个 课， 买 个 啥， 三四百块 钱， 其实 质量 非常 高了。 因为你 做 过 课 你 就 知道 那个 过程 是 非常 磨 人的。

大家 可能 想象 不到 得到 的 那个 利润率 我们 就 不讲 了， 但是 真的 非常低。

反过来 讲， 他 就 为你付出 了 非常 多 的 努力。 但 你 想当年 并不是 真的有 好时光。 首先 当时 我记得 我 第一次 上网 大概 可能 是 十几块 钱 1个小时。 那会儿 家人 的 收入 可能 才 几百块 钱。 你 想想 你 现在 如果 上网 1个小时 上百 块钱 你 受得了 吗？ 电脑 都 别 想 了， 买不起 几万块 钱 的 电脑， 特别 慢， 你 想 搜 个 什么东西， 等 个 几分钟， 都 不是 几秒钟、 几分钟， 然后 没 东西。 当年 的 搜索引擎 真的 搜 不 出来 啥 好东西。 其实 说 当年 有 什么什么 天涯 大神 什么的， 非常 稀少， 大多数 你 看到 都是 垃圾。 你 想 找 点 正经 的 东西， 真的 找不到 的， 没什么 正经 东西。 所以 其实 今天 也 不是说 大家 是 做 付费 内容， 或者 做 产品 功能， 你就是 想 钱 想 疯了。

是 成本 转移 了。 所以 这个 我 觉得 是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是 我们 聊到 复利 可 持续， 我 还想 再再 补充 一个 因素。 一个点 就是 除了 复利， 除了 可 持续， 除了你 商业 模型 建 的 相对 完善 了。 还有 一个点 就是 这个 事儿 未来 是不是 存在 可能性， 它 未来 是 会不会有 机会。 还是 说 这个 其实 跟 前面 我们 说 的 红利 期 和 窗口期 类似， 就是 长期 看 它 能不能 依然 的 有 价值。

前面 说 的 所有的 因素 成本、 商业、 用户 价值， 它 能 成立 这件 事儿 也很 重要。 我 就 比如说 我 做 播客， 可能 这个 就 比较 明显。 你 期待 的 是 未来 大家 对 内容 质量 的 要求 会 变 高， 那 大家 在 听 的 时候 可能 对 播客 的 需求 也会 增加， 那你 会 觉得 这个 未来 是 有 可能性 的。 但是 有 一些 领域， 有 一些 它 本身 创造 的 价值 可能 会 存疑， 或者说 整个 环境 在 发生 比较 大 的 变化。 你 就像 ai A I 的 环境， 它 一定 会 发生 巨大 的 变化。 你 现在 做 一些 东西， 可能 就是 未来 没有 可能性 的那 这个 就 没什么 太大 意义。 所以 我 觉得 这种 也 算是 风险 控制 风险意识 的 一种。 会不会 一夕之间 你 这个 行业 就 没了， 这 是一个 需要 思考 的 问题。

对我 在这里 我 提供 两个 视角， 我 觉得 一个 是 降低 风险， 一个 是 分散 风险。 对我 觉得 降低 风险 就是 芒格 经常 说 的 那个， 就是你 总是 去 想 自己 会 怎么 死， 或者 总是 去 研究 别人 怎么 死。 对， 你 尽量 离 他 远 一点。 对， 这话 听起来 就是 有点 简单， 但 实际上 你 想一想， 其实 挺 想做到 挺 难 的。 因为你 就像 刚才 说有 很多 东西 会 裹挟 你， 你 利润 不够， 你 成本 又 在哪儿 呢？ 就 多 去 研究 别人 的 公司 是 怎么 失败 的。 对我 觉得 这是 或者 别人 团队 怎么 失败 的， 我 觉得 因为 而且 这 事儿 其实 非常 难 稀少， 大多数 你 都 不知道， 就 莫名其妙 就 挂 了， 对 吧？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隐藏 的 知识， 但是 可能 长期 不能 忽略 了。

另外一个 我 觉得 是 分散 风险， 分散 风险 未必 就是 降低 风险 的 一种， 但 他 可能 就是 比如说 我们 除了 普罗 姆 之外， 可能 还有 小 包头， 对， 可能 还有 幕布， 就是 某种意义上 它是 对 我们的 一种 分散 风险。 假如 某 一个 业务 突然间 有了 一个 下跌， 我们 也 不至于 说 很 慌 的， 就是 立马 要 去， 不 着急 的 不行了， 对 吧？ 你 有 缓冲带， 你可以 再 看看 到底 是 怎么回事， 是 市场 没 需求 了， 还是 我们 做 错了 什么 决策。

对我 觉得 这个 我 印象 中 忘了 是 听 哪个 博客， 还是 听 哪个 类似 巴菲特 的 这种 投资 大神 讲 过 的。 大概 的 逻辑 是你 判断 一个 东西 的 持续性， 你 还是 看 这个 公司 或者 这个 行业 到底 是不是 长期。 就 十年后 他在 不在， 30年后 在 不在， 50年 后 在 不在。 对， 这也是 一种 判断 风险 的 标准。 就是你 像 为什么 年轻人 愿意 去 体制内， 对 吧？ 未来 肯定 政府部门 这些 业务 是要 在 的， 一定 在 的。 你 在 做 的 这个 事情 后面 会不会 一定 存在， 这也是 一种 考量 的 方法， 我 觉得 也 挺 有意思。

因为你 你看 我在 上期 产品 陈思 录 里面 写 了， 了解 林迪， 理解 林迪， 成为 林迪， 就 林迪 效应。 对他 多半 是 说 你 之前 就是 塔勒布 说 的， 就是 之前 如果 已经 存在 的 一个 事物 存在 的 越 久， 它 未来 存在 的 也会 很久。 比如说 你 就像 佛经。 对我 相信 他 存在 多少 年， 未来 也 还会 一直 在 这个 东西。

对， 所以 我 觉得 再 回来 看， 就是 当你 选择 需求 的 时候， 当时 我记得你 最早 咱俩 聊 你为什么 要 做 半导体？ 首先 商业 可能 存在 了 这么多年， 未来 这么多年 还会 再 存在 的。 第二 人都 要 听 故事 的那 我 听 了 这么久 的 故事， 我 可能 未来 还会 听。 第三 是你 选择 的 这些 故事 本身 已经 穿越了 很多年， 对 吧？ 那 这些 未来 大家 还会 关注， 对， 未来 还 不会 再 听我 还要 再来 考古。 比如说 我 前两天 看 一些 关于 瓶装水 或者 一些 饮料， 我 就 开始 去 找 你 找 的 资料。 可能 再 过 20年 大家 还是 要 喝水 的， 所以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视角。

对你 之前 也 提 过， 就 类似 像 flom o 这种 记笔记 对 吧？ 他他 是 长期 有 存在 的 需求， 大家 总会 记得 有 一些 碎片 的 灵感 等等 都会 记得。 然后 笔记 延伸 出来 的， 不管 是 小包 童 还是 幕布， 它 可能 背后 还是 有一个 立足 的 点的。 但是 最后 不一定 完全 是 这个 形式。 我们 不能 保证 说 50年 后 一定 怎么样， 但是 它 底层 的 东西 还是会 需求 在。

至少 这个 需求 它 不是 个 伪 需求。

其实我 还 挺 想 再就 着 复利 稍微 往后 延伸 聊 一 聊 的 复利 这件 事儿。 我不知道 你 做 产品 或者 做 内容 有什么 体会 吗？

我 做 内容 挺 强烈 的 复利。 对我 经常 跟 朋友 说， 你 要 考虑 自己 写 点 什么东西。 我 做 过 一个 比喻， 就 相当于 你的 文章 是你 大脑 的 接口， 它 对外 提供 就 别人 可以 7乘24小时 的 来 调用 它。 对当 你的 大脑， 你睡着的时候 他 不能 掉 你 大脑。 我不能 天 晚上 给 飞哥 打电话 说 这个 问题 帮 我 解答 一下， 对 吧？ 但 我可以 去去 听听 半导体， 或者 看看 三 五环 都是 可以 的对， 所以 我 觉得 内容 的 复利 是 非常明显 的。

它 本身 是 存在 一个 杠杆 的， 这个 杠杆 就像 你说的， 它 可能 7乘24小时 的 就在 那儿。 另外 就是你 本身 在 输出 内容， 就是 在 总结 自己的 经验。 你 让 经验 外 花了 之前 的 经验， 你 只能 通过 非常规 高 成本 的 方法， 比如说 你 就像 我们 这种 面谈 读书 或者 怎么样 的 这种 方式， 但是 可能 有 一些 这种 更 杠杆、 更高 的、 更 低成本 的 方式。 你 先 把 这些 东西 弄出来， 然后 能够 快速 的 去去 写 去做， 然后 让 大家 认知 到。 其实 这种 信任感 的 复利， 它 会能 产生 很多 价值 的。

刚才 飞哥 说 的 内容 这个 词， 我 正好 想 就 这个 词 往 下 考察 一下。 就 当我们 在 说 做 内容 的 时候 都在 做什么？ 因为 什么样 内容 有 复利， 什么样 的 内容 没有 复利。 其实 我我我 之前 看 了 一个 叫 什么 高 塔姆 纳格 什， 很难 念 这个 名字。 对， 反正 他是 个 记者。 他说 了 一个点， 我 觉得 也 跟 今天 的 环境 有有 很大 的 相关性。 因为 为什么 有人说 我 做 号 是 做 不 起来， 或者 我的 号 很快 就 没了， 或者 我 做 个 博客 也 没什么 人听。

我 觉得 这里 其实 当我们 说 内容 有 复利 的 时候， 它是 有 限定 条件 的。 首先 它是 一个 有 价值， 价值 分 两类， 你 要么 是 工人 消遣 类 的， 你 要么 引发 人 行动 类 的对 吧？ 第二， 它是 有 一定 的 独创性， 其实 就 跟 创业 是 一样的， 就是你 要 提供 一些 别人 没有 的 东西， 别人 提供 的 越多， 你的 成本 越 低， 不是你 的 价值 越 低。 对你 想 当时 我记得 早年 有 下载站， 你 有 印象 吗？ 每个 网站 都有 下载站， 那 下载站 就是 不值钱 的。 所以 我 觉得 这 里面 做 内容， 你是不是 有 一些 独家 的 内容， 有 特别 快 的 东西， 对 吧？ 首发 突发 第一手 资料 也 行， 我 有 独家 的 东西， 独家 洞察 以及 说 我 有没有 一些 实用性。 就 这 事儿 我 能 告诉你 怎么 解决 别人 搞不定。 我们 当我们 说 内容 有 负累 的 时候， 是 指 这些 内容。

我 觉得 这个 跟 产品 也很 类似， 就是 今天 你 做 产品 不能 是 那种 一 拍 大腿， 这个 需求 肯定 大家 有， 然后 我 就 去 做了。 这个 可能 在 15年 之前 是 相对 能 成立， 那个 时候 稀缺， 你 哪怕 随便 碰， 随便 想 一个 主意， 可能 都能 成立。 但是 今天 你 会 发现 很多 这样的 产品， 它 有 替代 方案 了， 它 有 替代品 了。

这个 是一个 很很 残酷 的 现实， 就是你 看似 不一样的， 之前 我们 还 聊 陌生人 社交， 为什么 现在 不存在 了？ 就 之前 john 那个 创始人 讲 的， 就是 因为你 有 很多 地方 可以 完成 这个 同样 的 目的。 那 这个 时候 就 很很 残酷 了。 就是我 在 小红 书上 也能 认识 人， 认识 大量 的 人我 在 其他 的 平台， 甚至 在 大众点评 上都 能 认识 大量 的 人我 就 更 不用说 其他 的 各种 平台， 抖 音 上 这种， B 站上 我可以 认识 很多 同好， 认识 很多 朋友。 那 这个 时候 我 可能 就 不需要 一个 专门 做 效率 匹配， 或者说 这种 需求 会 降低， 除非 你 有你 有 大 的 差异化。 对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时代 变化 好像 很 不一样的 地方。

所以说 回来 就是 当我们 说 内容 有 复利 的 时候， 指的 是你 自己 能 提供 的 独特 内容， 可不是 转发、 复制、 翻译、 写稿。

这些 东西 是 没有 复利 的。 是 然后 你 你 比如说 你 整理 的 再 好， 如果说 你 整理 的 这个 难度 不是 很大， 就 别 让人 找 一个 实习生 也能 整理 的话， 那你 这个 就 很 危险。 对他 就 他 就 没有 什么 太大 的 必要性， 太大 的 价值。 对 这个 其实 还是 又说 到 我们 之前 经常 会 聊 产品， 聊 用户体验， 背后 有一个 很 另 另一个 很 重要 的 视角 就是 差异化， 你 一定 是 提供 独特 价值 的， 你是 有 差异化 的 东西 才 可以 才能 成立。

因为 拼 效率 太 累了。

对， 就是 两条路， 一种 差异化， 一种 就是 拼 效率 或者 拼 成本。 但是 效率 和 成本 这条路， 它 就 变成 另一种 做法 了，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就是你 你 去 看， 比如 美团， 他 就是 拼 这个 的。 他他 确实 很多 业务 都 是在 行业 里 已经 出了 先例 之后 他 才 做 的。 但是 人家 的 组织 效率 更高， 那 这些 东西 它 就 不是 一个 就能 快速 习得 的 一些 经验 和 技能。 所以 最后 我想 归到 说， 假如 比如 身边 有 一些 朋友 要 出来， 但是 并 不是说 这些 朋友 没有 经验， 或者 他 我 我们 要 指点 他们。 而是 但 当 大家 对 商业 有 疑惑， 对 商 产品 跟 商业 怎么 结合 有 疑惑 的 时候， 我们 应该 给出 什么样 的 建议？

首先 一个点， 就是你 先 发现 了 什么 需求。 我 觉得 这里 可能 有一个 误区， 或者 因为我 之前 也 见过 一些 朋友， 或者 尤其是 第一次 创业 的 朋友， 他 会 先 说 我 想做 个 什么东西。 对， 就是我 想 我 有 个 idea， 我 想做 个 什么东西， 我 觉得 缺 了 一个 不 都是 东西。 我 觉得 这是 可能 尤其是 做 产品 经理 出来 创业 的 第一个 第一 趴。 我 以前 也 没 也是 这样的 人， 对， 所以 我也 不是 在 指责 谁啊。 而 今天 我会 问 他 一个 问题， 就是 有 这个 需求 的 人是谁？

这是 一个点， 就是你 能不能 先 发现 需求， 不是我 想 先 做什么。 因为你 很 可能 是 像 一个 艺术家 一样， 你 想做 一次 表达， 他 未必 是真的 是一个 产品， 但 他 或者说 这 仅仅 是你 一个人 需求。 比如 我想 画 一幅画， 我不 care 谁 看， 我不 关心 谁 看我 画 出来 我 就算 完成 了， 他 也没有 什么 商业价值 什么 之类， 这些 事 就是我 想 表达。

但是 如果我们 真的 是要 做出来 做 产品， 做 服务， 第一个 问题 就是 问 需求 是什么？ 谁的 需求？ 需求 在哪儿？ 是不是真的？ 规模 是 什么样 的？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第一个 问题。

当你 先 问 了 第一个 有没有 就 别人 有没有 这个 需求 之后， 我的 第二个 点 我 就 会说， 这个 需求 的 规模 在哪儿？ 有 多大？ 你 他是 真的 还是 假的？ 你 有没有 找 100个人 问 过， 就 真的 是 100个人 坐下 来 打电话 聊天儿， 真的 这 步 我 觉得 慢点 无所谓， 因为你 这样 想， 只要 一天 能 吃 两碗 拉面 就 饿不死 了， 对 吧？ 也 没 多少钱。 对， 20块钱 就 搞定 了。 可能 在 小城市 更便宜， 但是 你 拿到 是一个 又 一个 的 真实 需求。 但是 切记 的 是 说， 我 想做 一个 东西， 我要 融资 了， 这是 挺 可怕 的。

然后 有了 这 两个 之后， 第三步 就是 能不能 尽力 的 尽快 的 让 他 付费。 但 也 不是说 骗 他 或者 我要 把 你 钱 装 到 兜里， 而是 说 他 愿意 为此 付 多少钱。 哪怕 你 讲 个 故事， 他 觉得 说 行， 我 先付 了， 也 OK， 但 至少 你知道。

是不是真的 了。 这 里面 我 觉得 就是 跟 之前 不一样的。 环境 变化 之后， 大家 要 关注 的 最 重要 的 一个 视角 就是 具体 就是 一定要 所有 东西 你 要 想想 明白， 想想 具体。 你 要 做 一个 你 觉得很有 需求 的 产品 或者说 内容。 到底 有 多少 人 有 需求？ 你的 目标 用户 是谁？ 用户 画像 是 什么样 的那 那那 他 有 多大 的 规模？ 你可以 说 规模 很小 无所谓， 但是 他 是不是 客单价 足够 高， 你 能 定制 的 为 这些 人 服务， 这 也可以。

再 比如说 像 前面 提到 融资， 融资 当然 并不是 绝对 意义 上 有 好坏。 但是 你 融资 之后， 接下来 就是 因为 大家 都 融资， 所以 我 融资， 还是 说 我 觉得 我 现在 要 拉 个 班子， 这个 班子 需要 养活， 我要 融资， 还是 说 我 融资 之后， 真的 就像 前面 我们 说 的， 对外、 对 用户、 对 客户 是 有 价值 的， 也是 有 加速器 吗？ 对， 我要我要 融资 这件 事儿 也很 重要。 你 比如说 就 做 内容， 你是 一个 工作， 是 当你 今天 还没有 跑 通 你的 单个 工作室 的 模型 的 时候， 你说 我要 做 一个 矩阵， 我要 搞 十个 工作室。 那 这 十个 工作室 他 怎么 可能 模型 跑 模型 跑 得 通。 那你 靠 融资 去做 十个 工作室 和 一个 工作室 没有 区别， 这 甚至 成本 更高， 前面 我们 也 说 了， 其实 你 随着 这个 规模 扩大， 你的 内耗， 你的 其他 成本 潜在 成本 会越来越 高 的。

我 觉得 这里 有一个 很 好的 测试 方案， 对， 就 是不是 马斯克 传 最近 出了？ 我 觉得 有 两种 思路， 一种 就是我 先 不断 的 做 规模， 直到 某 一刻 我 认为 他 能能 进行 大规模 的 变现， 马斯克 经常 干 这 事儿， 看完 之后 我是 觉得 这 日子 我 一天 都 过 不了。 是 如果你 觉得 日子 这一天 都 过 不了， 那你 就 简单 一点， 就是我 先 做 个 小生意， 先 从 一块钱 赚起， 对 吧， 我 无非 就 是从 一块 赚 到 快。

其实 这里 有一个 心态 上 的 变化。 第一点 就是 如果你 从 一个 打工 的 状态， 领 薪水 的 状态， 变成 说 你 想 出来 自己 做点事 儿。 第一 是你的 预期， 不应该 是 说 我 在那 里面 随便 说 拿 3万， 对 吧？ 或者 拿 5万出来 还是 这个 价。 不是， 首先 你 要 打 个 折， 因为 你的 时间 自由 了。 他 买的 是你 时间 不 自由， 对 吧？ 所以 那是 有 溢价 的。

第二个 就是你 把 这件 事 拆 一 拆， 比如 3万块钱 我是 一 单 赚 3万， 还是 说 我 30块钱 的 赚 还是 三块 的 赚， 它是 什么样 的 组成？ 对对对， 然后 你 理解， 其实 这 事儿 没 一个 遥不可及 的 梦想 或者 很 可怕。 对他 可能 就是我 有一个 我要 分享 一下 我的 经验， 或者 我 有一个 咨询 顾问 的 朋友 对 吧？ 他 带 我 那 一个 月1 单 或者 两个 月1 单 就行。 对当 你 把 这些 事儿 拆 得 非常 具体 的 时候， 其实 你 就能 行动 了。

这个 我 觉得 我 体会 还 挺 深 的。 就 你 在 公司 里 你 一个月 赚 5万和 你 在 外面 一个月 赚 3万2万 这个 概念 是 不一样的。 甚至 后者 他 难得 多， 为啥？ 因为你 在 公司 里 其实 是 有点像 我 当时 说 的 夸张 一点， 可能 就是 演员 或者说 是一个 设置 好的 你 所有的 工作内容， 你 该 做什么 事情， 它 就 有点像 解题 一样。 你 只要 熟悉 了 这套 东西， 你 就能 完成任务。 它的 任务 是 明确 的。 然后 甚至 有的 时候 可能 你 把 核心 的 几个 老板 和 同事 搞定， 把 你的 核心 的 任务 搞定， 你的 事情 就 结了。

你 工资 肯定 是 能 发 到手 的。 你的 连接 其实 是 跟 这 几个人 产生 连接， 你是 靠 这个 连接 赚钱 的。 但是 你 在 外面， 你是 通过 为 社会 创造 价值 赚钱， 这个 难度 是 一下 就 飙升 了， 而且 它是 经过 验证 的。 因为 在 公司 内 可能 因为 各种 内耗， 可能 因为 各种各样 的 原因， 你是 很难 验证 的。 就是你 你 很难说。

当然 不是说 所有的， 就 大部分 在 大 厂里 的 人， 肯定 是 他在 创造 给 社会 创造 价值。 但是 你 很难 确定 你是 这 一部分。 你 有可能 你 做 的 事情 其实 最后 没有 落到 任何 公司 对外 的 这个 创造 价值 的 地方， 你是 没 意识 的。 但是 公司 给你 发工资， 你 就 觉得 我在 创造 价值。 这 就像 我们 前面 说 付费 才能 验证 一样。 你 在 外面 你 跟 社会 之间 的 连接 验证 了， 那 这个 事儿 你 其实 是 可以 更 放心 的。 就 这个 3万它是 更有 含金量 的。

是的， 而且 其实 这 里面 还有一个 就是 你的 攫取 能力。 比如说 你 真的 今天 想 把 3万变成 5万， 你 试试 就是 可以 的。 但 你 试试 你 今天 把 工资 翻个 倍 那是 不可能 的。

而且 工资 可能 是从 1万到3万 是 容易 一些 的那 越 往 上 难度 是 越来越大， 而且 几几乎 就是 没 可能 了。 但是 在 外面 你 相对 是 有 空间 的， 你可以 看到 就 哪怕 这个 事儿 它 到了 天花板， 但是 你可以 通过 别的 连接。 因为 前面 说 时间 自由选择 上 相对 自由， 那你 就可以 别 着 山头 走 也可以。

对， 就说 起来 了， 大家 都 觉得 最近 环境 可能 比较 差， 或者说 也 未必 这样 看吧。 对， 不是 绝对 意义 上 的 差。 对， 而且 当然 经济 不 情绪 不好， 这是 肯定 的对 吧？ 这个 大家 都能 看到， 但是 我 觉得 回到 我们的 小 环境。 对， 我很喜欢 向标 说 的， 就是 回到 我们的 附近， 看看 我们的 小 环境。 第一 是 这个 时代 也有 好处， 第一 是你 积累 资产 的 渠道 很多。

对 可能性 真的 变 多了。

对你 想想 如果 是 放到 没有 博客， 没有 视频 网站， 没有 小红 书 的 时代， 你 还 不如 真的 只能 打完 这个 工 再去。

打下 一个 这 几个 最 典型 的 高 杠杆 的 东西 就是 这些年 才有 的。 比如说 互联网产品 对 吧， 你 很难说 对 代码， 那个 十年 之前 flom a 可能 是 很难 做 的对， 没法 能 做， 我说 报废 的。 然后 你 像 博客， 也 没法 做 内容 和 代码。 这 两个 就 瑙 尔 包 典礼 就是 提 的 核心 的 两个 加 杠杆 的 东西， 其实 就 没有， 对， 之前 没有。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如果你 从 这个 小的 微观 环境 来看， 那你 能不能 把 你 自己的 资产 从 比如说 可能 只有 比如 我 买房 买车， 当然 这 是一种 资产 了， 或者 买 理财。 但 如果 没有 这些 的话， 或者 有了 这些 之外， 是不是 还有 别的 资产。 比如说 我 能 通过 一些 内容 跟 更 多人 建立联系， 那 我 既有 内容 资产， 又有 这种 社会 资产 了， 对 吧？ 就 把 我的 知识 都 变成 内容， 所以 我的 这 是一个 很 好的， 而且 你 成本 很低， 可能 就 下了 班 自己 花点 时间 精力 搞搞 就 好了。

然后 这些 资产 可能 就 有点像 我们 前面 说 的 成本 是 水下 的 一样。 它 也是 水下 的， 它 很多 是 潜在 的， 可能 意识 不到。 但是 有 一些 你 完全 靠 惯性， 你以为 是 资产 的， 它 可能 会有 窗口期 和 红利 期 耗 光。 就 比如说 你 从 大厂 出来， 你 带着 P 级 的 title 去做 咨询， 去 讲 东西。 我 之前 就 面临 过 这个 焦虑， 就是 当你 做了 一段时间， 刚 开始 挺 开心 的。 但是 后来 你 发现 大家 看中 的 是你 过去 就 这 一两年 的 经验， 你 把 这 经验 分享 完 也就 没了你 再 过了 两年， 这个 资产 它 就 耗 光 了。 所以 到底 什么样 的 资产 是 能够 积累 和 有 复？ 又 回到 我们 前面 说 的， 他他 得 真的 给 别人 创造 可 持续的 价值， 这个 是 需要 重新 思考 的。 最后 我想说 一个 比较 有意思 的 地方， 我们 前面 聊 的 还都 是 产品。 如果我们 把 自己 当成 产品， 我们 自己的 商业化 应该 是一种 什么样 的 思考？

就 这 事儿 我 还真 没 仔细想 过。 因为我 我我我 一直 有 个 观点， 就是你 不要 过度 开采 自己。 你 除非 你 自己 这个人 毁灭 了， 或者 你 炖 了？ 改头换面， 否则 你的 个人 的 信誉 和 个人 的 这个 品牌 是要 跟你一辈子 的。 所以 我 觉得 第一点 就是 就 别 把 自己 给 做 砸 了。 对， 那 没 做 砸 的 前提 就是你 别 过度 开采 自己。

这个 会 更更 麻烦。 你 做 的 内容 和 做 的 产品， 至少 它是 个 间接 产物。 这个 出现了 信任 问题 还好， 但 你 如果 自己 出现了 信任 问题， 这个 确实 很难 改。

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里 就是我 比较 珍视 的 一件 事情。 对， 也是 我们 希望 能 做到 的。 但 你说 做到 做不到 也 不是我 能 评价 的， 我 觉得 一定 是 避免 一个 口惠 而不 实质， 就是 少少 承诺。 很多人 会说 为啥 你们 不放 roadmap？ 对你 为啥 不 告诉我 接下来 做 啥？ 因为我 真 没法 承诺， 因为 万一 没 做到。

对， 首先 比如说 我说 11月 做到， 然后 发现 我 二月份 做到 了， 那 不是我 在 爽 你 约， 对 吧？ 或者说 本来 我 就能 做， 后来 我 一看 成本 太高， 我 又不 做了， 就是 反复 的 去 口惠 而不 实质。 当然 大家 听 你 会 做 很 开心， 我 就 来 用 你 了， 或者 我 先 充值 了。 但是 后来 你 发现 说 我 不给， 我没有， 所以 一定 是 避免 这种 口惠 而 不实 之 的 事情。

对， 尽量 能 做到 说 我说 的 就是我 做到 我做不到 我 就 不说。 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一点 的。 然后 这里 还是 我 前两天 在 一直 在 思考 的 一个 问题。 以前 一直 觉得 说 承诺 很 重要， 就 一诺千金。 但 这里 你 应该 反过来 想， 啥 东西 值得 有 千金 这么 贵， 让 你 去 给他 一诺 呢？ 对， 因为 以前 我们 经常 就 北方， 你 也 知道， 对 吧？ 兄弟 包 给我 对 吧？ 这 事儿 我 能 帮你 办 了。 对， 有时候 可能 会 承诺 这些 的 东西。

对， 或者 跟 某个 用户 说， 这 事儿 我 肯定 会 做 的对 吧？ 但 实际上 得 小心。 对我 觉得 可能 你说 怎么样 让 我们的 信用 变 好 呢？ 就是你 承诺 的 事情 你 都 做到 了， 但是 尽量减少 承诺。

这 如果说 信用 是一种 资产 的话， 我 觉得 还有一个 很 好玩的 类比， 其实 是 注意力 是你的 现金。 对 你看 很多 公司 里面， 其实 它 可能 我没有 那么 多 资产， 但是 我 现金流 很好。 对， 就 OK。 但 现在 我 觉得 注意力 是 太 容易 枯竭 了。 对， 因为 比如说 我们 被 无用 的 事 耗掉？ 或者说 我们 被 错误 的 事情 给 单 给 耽搁 掉 对 吧？ 我 天天 在那 自己 那 一号， 或者说 我 去 学 了 点 奇怪 的 东西， 或者 精力 太 分散， 东 学学 西学 学， 我 觉得 这 都 是一种 你 现金流 就 吃紧 了。 对， 所以 我 觉得 如果 有可能 的话， 尽量 让 你 现金流 充裕 一点， 就是 你的 注意力 充裕 一点。

大家 经常 会 低估 时间 的 价值 和 注意力 的 价值， 就 你的 时间 完全 被 book 在 一些 琐事 之上， 你 感觉 好像 在 创造 价值。 但是 你 其实 是 没有时间 去 思考， 去 关注 新的 信息， 去 创造 新的 可能性。 这个 其实 也 本身 也是 风险。

对我 觉得 这个 风险 反而 很大 的。 因为你 你知道 你 工作 时间 越长， 你 被 耗 在 里面 的 时间 越多， 尤其是 现在 这种 能 远程 工作 的那 基本上 就是 都不 带 停 的。 注意力 控制 是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事情。 然后 有了 这些 之后， 我 觉得 就是 去 思考 你 自己 如何 能为 这个 世界 提供 独特 价值。

在这里 我想 分享 一个 小 例子， 我 经常 跟 我 爹 会 聊天， 有时候 我就是 会 吐槽 老爷子。 我说 以前 我不懂， 因为我 觉得 我爸 看 了 很多很多 书， 从小 的 就 很 爱书， 我爱 看书 的 习惯 也是 他 培养 的。 但是 他 整个 回报 机制 非常 差， 因为他 他是 那个 司机， 就 跑 出租车 的。 我 就 一直 在 想 一个 事情， 因为他 跟 其他 出租车司机 不太 一样， 就是 很少 聚在一起 这种 聊天， 喝酒、 打麻将 都 他 都 没有， 就是 因为我 也不 吸烟 不 喝酒， 你说 他 有有 知识 吗？ 肯定 是 有 知识 的。

但 你 感觉 这个 知识 有点 浪费 是吗？

不是我 就 一直 觉得 说 为啥 我们家。

挣 不到 钱， 就 知识 没有 转化成 那个。

对， 所以 就让 我 觉得 说 他 一天到晚 开车 很 累， 开 可能 十来个 小时。 那 当年 没 空调， 反正 非常 辛苦， 我 觉得 他 挣 的 是 辛苦 钱， 但是 他 又 很爱 看书， 这些 书 又 没有 产生 价值， 然后 就有 一种 很强 的 撕裂 感。 这个 撕裂 感 伴随 我 从 上大学 到 工作， 甚至 工作 很久 之后， 我 都有 一种 很 强烈 的 撕裂 感。 我想看 这 本书， 但是 看 这 本书 能干 啥？ 当然 你可以 说 纯 娱乐， 但是 我爸 看 的 又 不是 那种 娱乐。

说 对， 就 好像 都是 一些 有用的。

对， 有 历史、 有 哲学， 有 一些 科技 的 东西 就 还 挺好。 但 另一方面 就是 它的 变现 又 非常 差。 所以 这是我 之前 一直 很 困惑 的， 我 就 我 后来 就 意识到 说 你的 这些 知识， 你 有没有 为 世界 提供 独特 的 价值。 比如 对他 来讲 说 没有 A 司机 的 谁 都能 当 太多 了， 吧？ 一个 城市 里面 开 出租车 的 有 上万 甚至 十 来 万人 都不 稀罕， 他 这 是一个 很低 的 回报。 另 一点 就是 他 也没有 花 足够 多 的 精力 去 想， 我 这些 知识 能 怎么 的 转化成 可以 变现 的 某种 资产。 他 也没有 去 设计 这个 机制， 而且 在 他 那个 时代？ 那 没有 没有 这个 渠道， 对， 没有 渠道， 没有 任何 可以 像 我们 比如 洛克 波克 跟 大家 讲讲， 他他 没有 这个 渠道， 他 只能 跑 公园里 找 其他 大爷 聊天， 没有 杠杆。

对对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 里面 就是你 得 想想 你 真的 能不能 提供 独特 的 价值， 以及 你 怎么 把 它 设计 出来。 不是说 别人 说 大家 都 做 播客， 你 都 去做 博客， 大家 都 做小 红书， 大家 都 做 独立 开发。 你 做 独立 开发 你 要 找到 你 适合 的 那条 路。 这个 例子 真的 是 困扰 了 我 很多很多年。

就是 你的 知识 经验 能 转化成 什么东西， 可能 它 才是 有 一些 独特性 的， 而 不是 大众 的 一些 知识。 或者说 市面上 已经 有的 那些 东西， 你可以 随便 搞 一 搞 就能 行。 另外 就是 有 一些 经验 和 知识， 它 确实 也不 适合 大众。 你 就 比如说 你 在 一个 明确 的 固定 的 达成 你的 一些 管理 经验、 组织 经验， 甚至 它 只 适合 你 部门 的 人。 那那 这个 本身 他 也不 构成 一个 很很 有的。 当然 你可以 跟 你 部门 的 人 开课， 对 吧？

收 他们的 咨询费， 这就 不是 一个 很 健全 和 合理 的 机制。 这个 机制 到底 是 什么样？ 可能 确实 对 每个 人是 不一样的， 就 不 代表 说 每个 人都 适合 做 同样 的 东西。 这个 我记得 我们 之前 应该 大概 也 聊过。 就 比如说 为什么 我们 做 半导体 不做 别的， 不是 因为 我们 不想 做， 而是 因为 可能 我们 就 适合 做 这个， 我们 能把 这个 做 的 还是 有 独特性 一些。 对我 觉得 这是 最后。

对我 觉得 真的 理论联系实际 有 多 重要。

最后 想 聊 一个 事儿， 就是你 跟 白光 出了 一本 笔记 的 方法， 它 这个 是 跟 flom a 很 相关 的， 而且 确实 我我我 写 的 推荐 语 里面， 我 写 的 也是 真心实意 的话。 就 是你是我 见过 最 对 笔记 的 方法 来说 非常 有 经验 的 了。 确实 身边 你 很 认真 的 记， 你是 真的 记， 你 不是 为了 要 出书 或者 为了 要 跟 大家 讲， 这个 就 不像 我 做 A I 我是 现学 的对 吧？ 其实 你是 记 了 很多年 笔记 去去 整理 的 这些 方法论。 我 觉得 这个 本身 也是 你 可能 对于 过往 的 一些 经验， 可能 对 大家 有 帮助 的 一种 重新 的 转化 和 加 杠杆 的 一种 方式。

其实 这个 过程 挺挺 痛苦 的。 写 这 本书 因为 我们 最早 就 已经 五六个 月 就 写 完了， 反正 稿子 都 早就 有了。 索 罗姆 的 帮助 中心 里面 写 了 很多 了， 甚至 产品 沉思 路 写 了 更多。 其实 前前后后 花了 可能 从 立项 到 结束 18个月。 其实 这里 我想 跟 大家 讲 的 就是， 你看 你的 知识 想 被 转化成 对 别人 有 价值 的 东西。 很很 复杂 的。

飞哥 也 写 过书， 这个 里面 的 过程 是 非常 消耗 的。 而 当 他 能 真正 出来 了 之后， 那天 白光 有个性， 特别 好玩。 他说 在 我们 所有的 资产 上面 又 加 了 薄薄的 一层， 能 长期 的 让 我们的 护城河 又 宽 了 那么 一点点。 所以 就是 一旦 你 能把 这个 东西 建立 出来， 它 就能 给你 产生 持续的 价值。

这个 我 觉得 也是 能能 call back 一下 我们 前面 说 的 关于 复利 和 所谓 的 成本。 有的 资产 它的 边际成本 是 非常低 的对， 就 你 像 书 就是 这么 一类， 很多人 可能 也 看不上 它的 那个 收益。 因为你 哪怕 卖 的 很 火， 可能 也就 赚 个 10万20万， 对 吧？ 那那 可能 跟 你 做 别的 事情 不一样， 但是 这个 就是 典型 的 所谓 睡 后 收入， 就 睡觉 的 睡， 它 能 持续 给你 带来 收入。 收入 是 一方面， 但是 收入 之外 它 还能 带来 一些 像 前面 我们 反复 聊 的 信任感， 水下 的 这些 东西 带来 一些 可能性。

我记得 印象 很深的 就是 比如说 能 跟 得到 合作 这次 笔记 的 方法， 就是 之前 跟 得到 那边 谈 会 比较 顺畅， 为什么呢？ 因为 包括 罗老师， 包括 有 一些 得到 的 人， 他们是 用户。 对， 他们是 你的 用户， 同时 也是 你 产品 沉思 路 的 定户。 那 这个 他 就让 你， 你 肯定 不是 为了 这个 准备 的对 吧？ 你 做 这个 产品 不是 为了 这个 目的， 但是 他 就 产生 了 一些 意想不到 的 复利。 对我 觉得 这个 是 很 有意思 的。

我的 真心实意 的 分享 一个点。 那本书 我 觉得 就是你 可 看 可不 看我 觉得 这个 随 你就是 这么 我 觉得 这个 是 随你。 但是 有一点 我 特别 想 分享 的， 就是 我们 这次 琢磨 明白 几个 事儿。 我 那个 时候 做 笔记 到底 是 干嘛？ 图 个 啥？ 我是 后面 我们 跟 编辑部 的 轩 老师， 宣明 栋 老师 对 我们 聊 了 很久。

其实 提炼 出来 一个点， 就是你 做 笔记， 不是说 我 记下来， 我要 加强 记。 不是， 是你 未来 用 的 到， 你 今天 寄 是 给 未来 用。 你 像你 想想 你 做 半 拿铁， 你是不是 今天 要 记 很多 东西， 你 在 未来 某一天 我 能 想起 来说 我 寄 过 这 东西， 所以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然后 这里 的 这个 那你 记得 这个 过程 是 啥？ 是不是 我 把 材料 复制粘贴 过来 就行了？ 不是， 我们 不是 在 做 简报， 而是 让 我在 脑子里 过了 一道， 我 处理 了 一下 就 做了 个 A 加工。 对我 把 菜 买回来 洗净 放在 那儿， 我要 用 的话， 我 把 这个 菜 拿出来 炒 一下 就能 吃 了。

所以 就是你 做 笔记 是对 知识 进行 预处理，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就是 笔记 的 价值 是什么？ 然后 怎么做 预处理。 而 你 要 做 预处理， 最 核心 的 一点 事儿 就是你 用 你的 大脑 去 加工 一下 它。

这个 我 印象 挺 深 的， 因为 之前 我 就 犯 过 一个 类似的 错误。 我记得 我 跟你聊 过， 就是 为什么 弗洛 我不能 一下 导入 那么 多 微信， 就 微信 读书 的 笔记， 因为我 当时 在 那个 微信 读书 里面 有 一本 苏东坡 的 书， 我记得 笔记 特别 多， 后来 我 真 蹈入 了 几百条。 因为你 没有 预处理， 你 只是 看到 这 句 话 好啊， 他 写 的这 首 诗 好， 这个 词 好， 你 全都 扔 进去 了， 然后 堆 在 一块儿， 那个 其实 就是 无 意义 的 东西， 你 没有 处理 成。 你 不管 是 自己的 语言 也好， 或者说 他 跟 你的 相关性 也好， 那 这个 东西 就 变成 和 你看 了 一部 纯 娱乐 的 电影 没有 任何 区别。 我 之前 发 过 一个 极客， 就是 你看 这些 无关 的 书， 你 没有 这种 总结， 你 这 看过 就 看过 了。 他 其实 跟 娱乐 和 玩 把 游戏 没什么 区， 那你 还 不如 玩游戏， 是的， 还 不爽 一把。

对， 那那 你 何必？ 所以 这些 内容 跟 自己 到底 有什么 关系？ 你 从 里面 感受 到了 什么？ 这种 的 笔记 它是 有意义 的， 它 为 来 可能 会 用得上。 就是 预加工， 所以 你 得 把 这个 菜 切 一下， 你 不能 只是 说 就 胡乱 的， 就 把 这个 西瓜 放放 那 一一 扔， 这个 番茄 往 那一 扔， 那 回头 你 看到 的 还是 西瓜 和 番茄。

对， 我记得 当时 那个 孙 老师 做了 个 很 好玩的 例子， 就是说 我们 要 出去 组装 一辆车， 你 肯定 是 说 我 有 底盘， 有 方向盘， 你 不能 从 一个 螺丝钉 开始 准备 起， 那你 就 疯了， 对 吧？ 咱 明天 说 走你 今天 来不及 弄 的 这个 之外 的话， 我 觉得 还有 一点 挺 重要 的。 这个 里面 也是 那个 羽白 对 执行 小酒馆， 前天 有 一期 让 我 听 了 好几遍， 它 里面 讲 到了 一个 一个 习惯， 就是 我们 怎么 知道 今天 比 昨天 聪明 了 一点， 我 觉得 这里 很很 重要， 就是你 没法 量化。 飞哥 你 今天 又比 昨天 聪明 吗？ 傻了 你 也 不知道。 对， 然后 我记得 好像 是 那个 嘉宾， 我 忘记了 提 的 谁啊， 好像 是 我们 我 每天 强迫 自己 写 一条 笔记， 然后 我 就 记 一记 这一天 我我我 昨天 有什么 收获， 我 就 记 一件事， 我 昨天 要么 有一个 反思 要 收获， 我 最近 也 在 实践 这个 事情， 你 发现 其实 还真 挺 有 矿 的。 因为 有时候 你 这一天 忙 了 很多 事， 或者 咱俩 今天 聊 很多， 忘了 睡一觉， 忘了 五天 之后， 肯定 我 记不得 今天 咱俩 聊 的 啥。 但是 如果我 每天 只 记 这么 一条， 就有 一个 新的 这种 洞察， 或者 新的 认知， 或者 新的 实践， 你 就可以 量化 你 自己 了。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习惯。

有 道理， 因为 有些 东西 它是 必然 的 产物。 比如说 你 工作 的 时候， 你的 一些 写 的 方案， 你 工作 的 一些 功能 文档 什么， 这些 它是 必然 会有 的。 但是。 有 很多 可能 你 平时 也 在 处理 的 信息， 它 就 流过 了， 它 就 从 你 身体 里 流过 了， 你 过 两天 就 没了。 那你 能不能 把 这个 东西 留住， 可能 本身 也 挺 关键 的。 我 觉得 做 播客 本身 也是 这样， 就 跟 你 跟 我 之前 就 发现 我 跟 很多 朋友 聊， 我 又 没有 这种 记笔记 的 习惯， 就 跟 朋友 很多 聊天 就 没了。 就是你 能 想到， 我 之前 跟 邵楠 见过 聊过， 但是 没了。 对我 觉得 这个 是一个 挺 重要 的 事情。

反正 那本书 最后 新的 东西 我也 跟 大家 讲完 了。 对， 就是 这些 东西 你可以 琢磨。

好， 今天 我们 就 差不多 说到 这儿 了。

好的， 谢谢 大家。

对， 挺 有意思 的， 后面 我们 继续 再 接着 聊 了。

好的， 我会 经常 来 的。 好， 大家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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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飞 的。

Every day, baby.

Ep dd.

So we can take a long go walk.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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