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3 跟少楠聊聊「产品沉思录」的完结：别回头，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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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大家 收听 三 五环， 我是 刘飞。 今天 老朋友 常驻 嘉宾 少男 又 回来了。

Hello 大家好， 我是 邵楠。

感觉 好久 了。

是不是 得 有 半年 了， 有 半年 多了。 对。

这次 确实 是一个 不得不 请来 我们 再聊 一期 的 一个 时机， 这个 时机 我 觉得 也 挺 重要 的。 少男 除了 是 flom o 和 幕布 的， 幕布 不能 叫 创始人 了， 就是 管 这套 事儿 的 人 之一， 产品 主理 人。 对， 可以 这么 讲， 除了 这 一部分， 其实 少男 还有 个 身份， 就 很多 做 产品 的 朋友， 互联网 圈 的 朋友 知道 是 产 陈思 璐 的 助力 人， 产品 沉思 路 的 创作者， 产品 陈 思路 也 写 了 很多年 了。 然后 就在 两周前 对 产品 沉思 路 正式 完结， 而且 不是 今年 的 完结， 是 这是 彻底 完结 了。 对， 所以 基于 这个 点 我们 来 聊 一 聊 这件 事儿。

你 说起 完结 这 事儿 还 真的 真 没想过， 也 无数次 幻想 过 说 他 结束 之后 是什么 样子。

对你 你 做决定 应该 也没有 很久。 我 隐隐 记得 去年 我们 见 的 时候， 你 会提 开始 描绘 这种 可能性 了。

对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也有 一年 多了， 后来 这一年 多 反复 的 想来想去， 觉得 还是 让 它 结束。 舍得 是 肯定 不舍得 的， 因为 写 了 七年 对 吧？ 在 人生 比较 迷茫 的 时候， 开始 那会儿 31岁 刚 过 30要过 31岁 生日 的 时候， 其实 从 你的 职场 经历 里 看 占 了 一半 了。 对， 那是 第一次 创业 失败， 那会儿 还在 想 找 下 一家 公司， 实测 之后 对， 实测 之后， 去 大厂 之前， 这个 阶段， 所以 有点 迷茫， 就 开始 做 这个 事情， 然后 一直 做到 可能 现在 这 都 快 40了， 对 吧？ 对， 七年 半 的 时间 你 突然 要把 这 事儿 给 结束 掉， 这里 就 肯定 是 不舍得 的。

对我 我们 今天 就 从 这件 事儿 开始 聊吧。 之前 为什么 开始 犹豫， 以及 说 最后 为什么 下定决心 这件。

事 最简单 的 原因 就是 你的 时间 是 不连续 的， 或者说 你 在 不同 年龄段 的 时间 价值 不一样。 我的 最 直观 的 原因 就是我 今天 可能 要当 爸爸， 对， 这 是一个 最 直观 的 原因。 你的 很多 时间 要 花 在 家庭 里。 对， 所以 你那 现在 明显 就 感觉 可能 产 检、 收拾 东西， 就 家里的 工作量 在 变变 多是。 对， 这是 最 主要 的 一个 方面。 然后 第二 就是我 作为 公司 来讲， 就是 公司 的 业务 也 越来越多， 然后 团队 越来越多， 要 花 很多 的 精力。 因为 你的 年龄 在在 变大 的 时候， 其实 你的 时间 的 价值 是 分布 是 不 均匀 的。 对， 所以 这 是一个 最 主要 的 契机。

而且 说到 这个 时间 的 成本， 其实 这 还是 一个 很 重要 的 考虑 维度。 就 并不 代表 说 你看 你 下班 比如说 七 八点钟， 你是 还有 时间 对 吧？ 还有 几个 小时 能 去 继续 更新 这些 文章 或者 怎么样。 但 实际上 当你 有了 这么 多 时间 能 去 分配 的 时候， 你 在 不同 的 人生 阶段， 你 其实 是 更 想 优先 分配 到 某些 地方 去 的。 你 可能 会 考虑 所谓 的 R O I 也好， 或者说 对 你的 整体 的 这个 人生 规划 里面 的 这些 收益。

其实 还有 一点 很 直观 的， 我不知道 大 听众 朋友们 现在 年龄 多大。 对我 跟 飞哥 来讲， 就是 很 明显 能 感觉到 你的 电池 的 衰老 度度 是在 降低 的对 对你 像 二十多岁 的 时候， 觉得 熬夜 就 熬夜 呗。 对， 下班 了 吃完饭 七八点， 一直 干 到 晚上 11点没事儿。 现在 一 过 十点半 可能 人 就 不行了。

整个 人 就 恍恍惚惚 了。 我 昨天 要 跟 朋友 聊， 我 有一个 非常 直观 的 感觉 是 25岁 有一个 按钮， 感觉 今年 35正好 又有 一个 按钮， 是 25岁 那个 按钮 就是 你说的 这个 在 25岁 之前 前 跟 朋友 通宵 去 K 歌， 在那 蹦蹦 一 晚上， 早上 吃 个 早饭 就 去 上课了。 对， 那个 时候 是 完全 没问题 的。 但是 25岁 之后 就 突然 感觉 这个 能量 根本 供 不上， 到了 凌晨 两 三点钟， 然后 就 不行了， 就 觉得 不如 回家 睡觉。

对， 所以 这 里面 大家 一定要 保重 好身体。

真的 很 重要 的对， 就是你 调整 好 身体健康。 你 这个 按钮 拨 的 时候 可能 会 晚一点， 对。

或者说 没有 那么 剧烈。

是是是 犹豫 的 过程 当中 还有 考虑 别的 因素 吗？

当然 有了， 其实 时间， 当然 你说 挤 一 挤， 他 总 还是 有的， 你 有 各种各样 的 理由 把 它 给 续 下去。 是 但是 还 会有 两个 主要原因。 我 觉得 第一个 原因 我一直在 反思 我 写 这份 东西 的 目的 是什么？ 比如 刚 开始 写 的 时候， 其实 他的 目的 蛮 明确 的， 就是我 自己 平时 爱 读 的 东西 读 的 多。 其实 那会儿 也 没什么 大 的 方向， 就是 看 呗， 就有 什么 内容 就 看 什么 内容。 然后 看完 觉得 这 篇 好 那 篇 好， 那个 阶段 叫 爱 分享。 对， 过了 一个 阶段 你 就会 发现 说 光 分享 也 没用， 别人 会说 那 哪 好看 了， 那你 你 得 帮 我 说一说 哪 好看 了。 其实 再问 自己 说， 你 让 我说 他 哪 好 好像 也 挺 难 的。 那 就会 见到 一小 些 思辨 的 过程中， 这点 我 赞同， 那 点 我不 认同。 再 往后 可能 就 会有 专题 的 研究， 有 这 这 那那 有 很多 的 东西。

但是 到 后面 我会 担心 有 一种 情况 说 他 会不会 变成 一种 智商 美化。 怎么说？ 这个 词 我是 在 那个 极客 上 小马 宋 的 账号 里， 那个那个 动态 里 看到 的， 叫 智商 美化 跟 美颜 有点像。 就是我 通过 转发 各种 大佬， 总结 各种 大佬 的 金句， 总结 各种 牛逼 的 历史故事， 显得 我自己 很 牛逼， 有点 掉书袋 的 意思。 对， 就 很 容易 这样的。 就是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越 往后面 这些年 我 就 越 警惕 这件 事情。 因为 当然 这 是一个 范式 了， 就是你 能 看到 很多 新的 工具 或者 新的 产品 出来。 我 秉承 某个 天命 对 吧？

就 跟 当年 那个 什么 起义 一样的， 就是 这个 地方 有一个 祥瑞 出来 了， 对我 继承 就是说 比如 80年代 有 某个 大师 或者 某个 大佬 遗愿 来， 现在 我 来 继承 这个 遗愿 了。 反正 你们 都 没 听 过， 你们 也 不懂， 对 吧？ 你听 过来 白话 就是 当然 我 觉得 这方面 有 故有 他 故事性 很 好玩的 一面 了。 但是 另一方面 就是 真真正正 实实在在 对你 自己 这个人 来讲， 你是 真的 理解 了， 还是 说 你是 在 只是 一个 复读机 而已， 是 人类 的 三大 本质 之一。 对， 所以 这 是一个 我 觉得 让 我 反思 的 这个 过程， 就 很 犹豫。

这个 有点 像是 其实 在 因为你 前面 也 说 了， 你的 初心 并 不是说 把 它 看成 一个 商业 项目， 或者 就是 刚 开始 就 图 赚钱， 或者说 有 太多 规划。 而是 动机 是你 自己 就在 看你 自己 就 在写， 你 就 想 把 它 分享 出去， 然后 当然 有 一些 物质 回报 更好。 对， 但是 这个 过程中， 刚 开始 对 你的 帮助 肯定 比 后期 更大。 你 那个 时候 是 确实 迷茫， 可能 对 很多 课题 真的 很感兴趣， 我会 有点 感 我不知道 是不是 这样， 就是你 到 后期 可能 有 一些 课题 你是 为了 完成 了。 对， 当然 不一定 是 所有的 肯定 也是 你 感兴趣。 对， 但是 你 可能 那个 时候 就 挂 着 一个， 我要 为 读者 负责。 对对对， 它是 一个 付费 的 东西， 我要 让 自己 去做 这个 研究， 让 自己 去做 这个。 有的 时候 可能 不 自觉 的 会 做 一些 加 引号 的 美化。

会有 这种 感觉。 对， 所以 这是我 就说 的 第三个 要素， 就是 三个 要 来 促成 我 做 这个 决策， 就是 知 和 行 的 矛盾。 因为 这里 很 典型 的 事情 就是 第一 是 我真的 知道 这些 事儿， 就 像你 从 网上 当 了 一套 代码， 你 自己 跑 过， 你你你 下了 一个 模板， 你 自己 看过 吗？ 所以 我第一 在 问 自己， 我是真的 知道 这些 事儿。 然后 第二个 就是我 刚 看 了 一篇 很 好的 东西， 我想 去 实践， 想 去 验证 它， 两周 时间 根本 不够 的。 第一 是你 这个 事儿 未必 是你 当前 最重要的事 情。 第二 就是你 想 实践 它的 结果， 也 不是说 一周内 的 或者 两周内 就能 拿到 答案 了， 对 吧？ 然后 你 会 发现 说 新 东西 就是 理念 性 概念性 东西 输入 太快， 能 实现 的 东西 特别 慢， 你的 执行 就 不合 一了。

这 里面 再加， 比如 有些 时候 你的 实践 可能 你 没法 对 别人 讲， 这 里面 肯定 会有 一些。 比如说 因为 有 大量 的 背景， 我 都 不说 商业秘密 的， 就是 有 大量 的 背景 信息 我要 跟 你 同步。 然后 你听 完 之后 发现 你 跟 在读 一本 说明书 一样 很无聊 是对 吧？ 所以 就是你 又 没法 讲， 所以 你 只能 说 快速 的 从 别人 那 看到 一些 东西， 然后 自己 根据 感觉 琢磨 一下， 觉得 不错 稍微 写 两句 comment 再 发出 来， 就会 变成 你 刚才 说 的 这种 交 作业。 我 觉得 这就是 知 和 行 之间 就 会有 强烈 的 这样的 冲突， 我 觉得 这是 最 主要 的 一个 主。

你说 这个 我 表达 一下 共鸣 的， 就是 你看 我 公众 号 的 文章 写 的 频次 也 越来越少 了， 我 这个 中间 的 经历 的 这个 心理 的 状态 的 起伏 跟 你 还是 有点像 的。 就 是从 最 开始 我 觉得 他 对我来说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帮助。 不管 是 说 精神 上 的 反馈， 还是 说 我自己 通过 它， 我 就能 做 一些 总结， 做 一些 实际上 我 好像 掌握 了 一些 方法论 的 正向 的 激励。 这些 是我 刚 开始 写文章 的 一个 初衷。

刚 开。 开始 写 的 时候 确实 是 会有 这种 很 强烈 的 感觉， 因为 那个 时候 就 很 懵懂。 刚 入行 写 了 很多 产品 的 东西， 发现 自己 对 这个 事儿 认知 又 理解 深 了 一层。 但是 这个 瓶颈 是 很 明显 的， 我 印象 很 深刻， 过了 一两年 就 明显 到 瓶颈 了。 就是 当你 想要 再去 更 深入 的 了解 一个 产品， 一个 行业 的 时候， 那种 产品 经理 基础 的 东西， 通用 的 东西 已经 没 那么 奏效 了。 这个 时候 它是 一个 信息 场， 其实 这 就是你 刚才 说 的那 一点， 就是 知行合一 那些事儿。 不是说 你 不 聪明， 你 了解 不到， 而是 必须 是 insider， 必须 是 从业者， 必须 是在 这个 具体 的 局里 的 人 他 才能 知道 的那 这个 时候 就 当时 我 就 有点 懵 了， 我 就会 发现 我 虽然 有的 时候 会 比较 别扭 的 交 作业， 因为我 之前 还是 有 写 东 体 的 惯性。 那 我 就会 逼 着 自己， 我 去 分析 分析 这个， 我 去 分析 那个， 我 去看看 微信 这个 新 版本 为什么 这么 做。

那个 阶段 其实 大家 都很 有 热情 去 讨论 这个。 比如说 一些 产品 经理 的 社区， 一些 社群， 现在 好像 都 比较 冷冷 清。 但是 那个 时候 就 很 热闹， 大家 都在 讨论 这个， 我 也很 热情 的 去 讨论。 但是 当我 真的 可能 从业 经历 略 多了， 几年 之后， 真 接触 到了 人家 真的 insider， 真的 做 那些 事情 的 人， 你 发现 思路 方法 完全 不一样。

就是你 真的 想成为 一个 行业 专家， 你 不做 这个 事儿， 你不在 实践 里面， 你 真的 是 只能 做 那种 很 基础， 甚至 很多 时候 很 虚假 的 包装 的 那种。 比如说 我们 现在 评价 夏朝， 夏朝 是 什么样 的？ 我们 只能 通过 很少 的 一些 片段， 最后 拼凑 出来 的 只能 是 我们 想象 出来 的 那个 画面。 我 那个 时候 就 感觉到 有些 疲惫 了， 再加上 其实 就 像你 前面 说 的， 有 很多 我们 没法 去 实践 的 这种 机会。

那 这个 时候 我 又 发现， 我 其实 很多 自己 本来 比较 确信 的 一些， 比如 产品 的 一些 方法论， 产品 的 一些 价值观， 好像 几年 前 都 跟 现在 差不多。 我 回去 翻看 五六年 前 的 文章， 虽然 肯定 有 很多 我 觉得 已经 迭代 掉 的 一些 理念， 但是 最 基本 的 那些 产品 是 做 什么的？ 用户需求 该 怎么 分析， 这些 你 发现 他 又 没有 太 大变化。 那 这种 没有 太 大变化 的 东西， 它 是不是 值得 反复 去 讲？ 没有 那么 大 的 动力 了。 就是 之前 我自己 都讲 过了， 为什么 还要 反复 去 讲？ 这是我 整个 公众 号 文章 在 写作 过程 当中 的 一个 心路历程。

对你 刚才 说 最后 一点 我也 特别 有 共鸣。 就 比如说 用户调研， 简直 对 产品 经理 来讲 就是 一个 废话， 就 不用 再 讲 了。 都 2024年 了， 你 还给 我 讲用 用户调研 这么 土 的 东西。 当然 你 再 回到 现实 中 一看， 我们 之前 做 很多 产品， 就 还是 因为 说 好像 最近 没 去做 用户调研。 好像 最近 我 对 用户 距离远 了， 我不知道 用户 在 想什么 了。 所以 今天 我们 就 我们 手里 的 弗洛姆 也好， 做了 两场 很 大规模 的 这种 用户调研。 你 会 发现 说， 好像 跟 我想 的 还是 不一样。

对， 这个 技能 其实 是 这是 一方面， 就是 这个 方法论 其实 大家 早就 知道 了。 你 怎么 跟 别人 讲， 不是你 怎么用 还是 用 不好， 或者 你 用 的 过程中 你 会 发现 说 自己 还 并不是 真的 知道。 因为 在 这个 过程中 你 还会 犯 一些 错误。 这 是一个 我 跟 其他 几个 朋友 讲， 就是 可能 刚 创业 的 朋友们 讲， 就是 跟 他 一直 跟他讲 调研 的 重要性， 给他 发 各种 资料， 给他 弄弄 完 之后 他说 资料 很好， 我 还是 不会， 要不 你 帮 我 做 一下， 或者 你 带 我 一下。 你 会 发现 说 那 我说 那行， 那 我 再 掰开 了 揉碎 了 给你 讲， 就是你 发现 讲 都 没用， 你 真的 可能 要 落下 来说 来 你为什么 是 这个 问题？ 这个 问题是 为什么 我是 怎么 推导 出来 这个 问题 就 非常 真的 就像 上 培训班， 你 得到 这个 程度 才能 对他 有 帮助。 你 给他 发 通用 的 这种 方法论 什么的。

他 就 都 对 这个 事儿 特别 重要， 就是你 发 他的 这个 东西， 它 没有 配套 的 训练， 或者 没有 配套 的 实践 案例， 它 最后 就 变成 一个 看起来 都 对的 事儿。 对对对， 这个 东西 它 不会 变成 自己的 东西。

它 会 变成 一种 理念 或者 一种 正确 的 废话。

对， 形而上 的 很多 东西 了。

对对对， 所以 你说 产品 方法论 到 后面 我 觉得 都 对， 没有 一个 说的是 是 错 的对 吧？ 什么 设计 就是 分类？ 人是 欲望 的 集合， 人是 需求 的 集合， 这 都 对。

搜 而且 我 觉得 这 里面 存在 一个 很 重要 的 悖论， 越是 好的 这些 方法 和 核心 的 理念， 其实 像 刚才 说 的 人事 需求 的 集合 等等， 这 它 非常重要， 非常 厉害。 但是 正因为 它 抽象 到 一定 层次 了， 它的 解读 空间 又 变大 了。 就是 好比 说 我们 说 一个 很 具体 的。 比如说 我说 做 播客， 你 应该 一个 安静 的 环境 下 录音， 应该 用 什么 麦克风， 应该 怎么 这种 具体 的 呢？ 别人 会 觉得 这个 很 俗 对 吧？ 就是 很 普通。 对， 但是 你说 我 随便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就 做 播客 一定要 从初 心 出发， 一定要 起 心动 念， 就是你 热爱 的 事情。 就 类似 这种 你听 起来 这个 高级， 但是 这个 解读 空间 非常 大。 这个 解读 空间 就是你 你可以 有 无数种 解读， 你 就 我 我 觉得 我我我 现在 要 做 的 事情 就是 符合 他说 的这 句 话。 但 这种 抽象 的 东西 它 就 那 这种 悖论 是当 他的 解读 空间 足够 大 的 时候， 他 就 没有 任何 指导意义 了。

我 觉得 讲解 博客 一个 例子， 就是 我给你 录播 客， 刚 开始 我 一直 会 嗯嗯啊啊 对 你说的 每句话 都有， 但 现在 我 跟 飞哥 配合， 就是 飞哥 说话 之后 我 就 点头 量 少 的 去 发表。 对， 但 这种 就是 这种 具体 的 事情， 让 别人 会 觉得 说 你 的话 怎么 那么 多， 或者 你的 这种 碎片 怎么 那么 多。 所以 我 觉得 方法论 我 隐约 觉得 是 这样的， 就是 它是 一个 后验 的 东西。 就 你 先 知道 这些 方法论， 但 它 并 不能 帮你 把 这 事儿 搞 成。 你 在实践中 忽然间 说 人事 需求 的 集合， 原来是 这么个 意思， 我懂了。 对， 在 这 之后 你 可能 能 很 通用 的 去做 很多 别的 事情。 所以 我 隐约 觉得 方法论 你 学 完 方法论 只能 算学 了 一半。 实践 里面 你 再去 验证 说 这个 方法论 到底是什么。

到 最后 来讲， 其实 真正 有用的 那些， 因为 人性 是 没有 太 大变化 的， 虽然 技术 在 变化 了， 所以 他 最终 能 落下来。 你 到 你 这个 具体 的 行业 里面， 方法论 不可能 天天 变。 那 这 很 可怕 的， 这个 事情 变得 这 行业 我 觉得 那你 不敢 去了。

对 那 说 回来 你 当时 最后 让 你 决定 完结 的 那个 时刻， 你 当时 在 想什么？

其实 是我 合伙人 白光 把 我在 催 你的。

把 你 推下 悬崖。

不是， 他是 给 了 我 一个 垫子， 让让 我愿意 跳下去 了， 或者 让 我知道 我 摔 不死 了， 这 句 话 跟 我 最后 一期 结尾 里面 放了 一张 海报， E V A 的 海报 对你 你 记得。

好 记 还是 什么？ 我还没 看。

对， 因为 最后 一步 就是 是 所有人 站 在海边， 然后 那句话 叫做 再见了 所有的 福音战士。 你说 那个 动画 的 最 动画 最 最终 最终 最终版？ 因为他 就 问 了 我 一个 问题， 他说 E V A 连载 结束了， E V A 死 了。 然后 我 突然 觉得 说， 我 之前 一直 觉得 说 产品 陈诉 的 连载 结束 等于 产品 陈诉 的 死亡 没有了。 对， 等于 他 死亡 那就 结束了。

对， 当然 某种意义上 来讲， 你 不 持续 投入 或者 怎么样， 这 I P 会 老， 那是 后话。 是 但是 至少 在 当前 这一刻， 至少 他 依旧 有 很多 读者 还在 看 老的 内容。 那个 免费 的 精选集 一定 对于 很多人 帮助， 甚至 包括 我自己 还 打算 重 看一遍， 把 一些 里面 对我 人生 里面 有 结构性 启发 的 东西 再 整理出来。 我 觉得 他 依旧 在 发挥 价值， 他 不等于 死 了， 他 顶多 你可以 说 叫 付费 连载 结束了。 我 就 不用 按照 一 周一期， 两 周一期 去 履约 了。

有点像 一本 书写 完了， 对 吧？ 但是 书 总有 写 完 的 时候， 这个 动画 连载 总有 结束 的 时候。 或者 换句话说， 他 可能 关于 产品 的 思考， 关于 行业 的 观察， 你 能够 感兴趣 的， 或者说 你 觉得 比较 完整 的 这些 能 组成 一个 结构化 的 知识 的这 七 季 已经 够了。

对对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一下 让 我心 里面 释然， 就是说 你可以 看到 你可以 去 想 它 去 结束了。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也很 重要， 因为 不得不 说 某些 时刻 我们 总得 去 跟 很多 事情 告别， 是 对 吧？ 有 两种 告别， 一种 叫做 说 很惨， 我 觉得 我 第一次 创业 的 告别 就 很惨， 就是 完全。

预期 之外。

我 甚至 到 最后的 我 都 记得 那个 镜头。 那个 镜头 就是说 我们 当时 租 了 一个 民宅 已经 没钱 了， 然后 乱七八糟 的 到处， 最后 大家 就 点 了 个 那种 就 上门 吃 小火锅， 当时 还有 就 上门 给你 送 小火锅， 大家 吃 了 一个 不太 愉快 的 小火锅。 因为 毕竟 散伙 了， 散 完 伙 之后 大家 都 走了， 然后 就 在那 慢慢 收拾 屋子。

就 有点 狼狈 和 痛苦。

对， 这 是一种 结束。 另一种 结束 叫做 说 我 结束了， 对 大家 有 帮助， 鞠躬 下台， 把 舞台 交给 另外 的 人。 所以 我 觉得 挺 让 我。 意外 的， 因为我 我在 之前 我 觉得 是 不 已经 没人 看 产品 的 思路 了。 因为 每期 点 赞 也 没 几个， 留言 也 没 几个， 我 觉得 可能 大家 已经 不 看 了， 对 吧？ 我 就 悄 咪咪 关掉 就 好了。 结果 结束 之后 收到 很多 人的 感谢， 就 有点像 那种 很多人 说 你 在 某个 时刻 对我 有 启发， 某个 时刻 都有 帮助， 我 那 刻 觉得 说 好好 值 好 值。

对， 但是 我 觉得 未来 的 这个 棒子 也 该 交给 你 了。 因为你 不可能 一直 在 台上 待 着， 让 我 突然间 意识到 说， 还有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事情。 你 什么时候 该 从 台上 谢幕 告别， 且不 那么 狼狈，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难 的 话题。 其实 你 想 一样的， 你 有一天 比如说 在家 里面 你 可能 不再 是个 孩子， 可能 你老 了 你 要把 很多 事情 交给 孩子， 公司 里面 你老 了 你 要 交给 下一代 人， 有些 业务 你老 了 你 要 交给 下 一任， 很多 人是 恋恋不舍。 对， 或者说 就是 特别 狼狈， 或者说 已经 德不配位， 反正 有 很多 这种 说法 是。 所以 我 觉得 他 让 我 重新 去 审视 了 一个 新的 课题， 就是 如何 在 他 该 结束 的 时候 结束。

当时 真的 完结 之后 的 感受 是 什么样 的， 就会 更 平静 了 对 吧？

挺 开心。

的 是 吧？

主要是 不用 那么 卷 了， 不是 还 可以 抽出 一点点 时间 去 玩 一下 老头 环。

你 玩 最新 的 B R C 了 吗？

玩 了 对公 情 一 高。

是不是 很 痛苦？

那 何止 是 痛苦。

我看 了 一些 评测 已经 有点 疲惫 了， 已经 有点 怵 了， 但是 但 还是 准备 玩 一下。 对。

说 回来 其实 这是 一方面 的， 但 这 里面 我 给 我自己 两个 提醒， 第一个 就是 这个 履约 算是 正式 式 结束了。 是 但是 写作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有点像 练 肌肉。 就是我 不再 为 大家 去 写 了， 或者说 我不再 为 那些 读者 去 写 了， 并不等于 我不要 去 锻炼 这个 肌肉 了。

因为我 发现 就是我 之前 有 两周 空空 下来 了， 一般 其实 第一周 要 空 一周， 第二周 就要 写。 其实 是 有 两周 没 写 东西， 就 玩 了 一下 老头 坏。 但是 会 觉得 自己的 思路 上 就有 一点， 你 没 锻炼。 对你 总得 写 点 什么东西 锻炼。 虽然 我 天天 可能 在 flom 里 会 曁 很多 想法， 但是 你 把 你的 想法 组织 成 文章 再 呈现 出来 还是 需要 锻炼 的对， 所以 我 又 给 我自己 立 了 一个 小的 flag， 就是我 该 写 还 写， 至于 人 多人 少 读 不 读 无所谓。 但 那些 东西 就是 对我 自己的 段子。

对对对， 我 觉得 这个 特别 好。 因为我 我的 感觉 是你 可能 并不是 完全 不想 写， 只是 说 可能 这么 多 季 的 压力， 这么 多 读者， 包括 你 对 他的 要求， 还是 每 一季 都会 比 上 一季度 要求 更高 一些。 到 最后 他 对你 来说 压力 太 大和 你 自己 想 很 轻松 的 去 写 一些 东西 的 时候， 这个 心态 还是 不一样的。

对， 其实 这里 还有一个 转变， 就是 跟 做 内容 的 朋友 也可以 分享 一下。 我 觉得 这 里面 分 几个 阶段， 你看 你 怎么 选。 比如 第一个 阶段 就是 无脑 转载， 对我 只是 帮你 精选， 我 只 做 picker。 第二个 阶段 就是我 加 评论 评论员 的 文章。 对我 就说 这个 好说 那个 不好。 然后 第三个 其实 相当于 说 我 做 整合， 就是我 来 定 一个 主题， 比如说 关于 可能 比如 生成 是 A I 到 什么 程度 了， 我 来 告诉你 读读 这 五篇， 读 这 八篇， 甚至 我 把 他们的 观点 拿出 来说， 我 觉得 是 这样 一个 趋势。 因为 你看 谁谁谁 是 这么说 的， 你 就 变成 了 一个 编辑。

再 往后 其实 可能 到 第四个 阶段， 我 觉得 是 我想 只 讲 我自己 实践 过 的 观点， 到 这个 阶段 了， 而 这个 阶段 的 生产 非常 难。 虽然 别人 看起来 你 这 写 的 好像 也 没 啥。 对， 看起来 也是 很小 的 事情。 就 像你 刚才 讲 的， 不是 录 个 博客 吗？ 准备 个 麦克风， 对 吧？ 我记得你 还 说 很多 时候 其实 都 还 不如 拿 那个 手机 录音 好。 对对对 吧？ 就 这种 小 细节 你 讲 出来 干 啥， 还 不如 讲 博客 是什么， 录 博客 你 要 处理 好 什么的。

对， 但是 对你 自己 来讲 这 很 重要。 所 我 就 经历 这 四个 阶段， 然后 你看 你 想 在哪 停下来 都行， 都 没错， 都行。 但是 对我 来讲， 可能 走到 第四个 阶段 是我 更 想要的。 就 真正 把 自己 实践 过 的 东西 整理出来， 集结 出来， 能把 它 整理 成 某种 结构。 因为我 觉得 之前 其实 看 的 很多， 但 实际上 自己 能 消化 掉 的 很少。

它 会 是 什么样 的 形式 呢？ 就是你 自己的 写作。

我自己 写作 就是 一篇 小文章。 比如 前一段 特别 好玩， 我们在 实验 一个 功能， 就 flom o 的 那个 相关 笔记。 我不是 在 做广告， 对， 但 他 很 好玩， 就是 因为 佛 罗姆 全 是 那种 小 段 的 碎片。

对， 比如说 就是 战略 是什么？ 这 事儿 好像 听起来 很大， 但 也 自己 你 像 开 公司， 你 不可能 不做 战略规划。 对， 你的 产品 都 需要 的。 所以 我 就在 想说， 那 我 对 战略 到底 理解 什么？ 我 就 找到了 我的 一条 笔记， 然后 看到 所有 相关 的 笔记， 这个 相关 比 它是 跨 的。 因为 比如说 有些 是 书上 摘 的， 有些 是我的 经验， 我是 干嘛 的， 反正 把 它 汇 在一起。 我 突然 觉得 说 好像 对 战略 来讲 就 可能 有 几个 重要 的 点对 我 是不是 可以 把 它 按照 我的 想法 把 它们 拼在一起 写 一下。

结果 写写 完 之后， 前两天 我 又 看到 一个 很 好的 观点， 他他 是 那个 是 李翔 公众 号 里 写 的， 就是你 战略 是 战略， 战略 很 重要， 但是 你的 资源 决定 了 你 战略 可以 犯错 的 程度， 比如 你 兜里 有钱， 你可以 多 摔 两 跤， 对 吧？ 对， 所以 我 就 开始 我 好像 漏 了 一个 东西， 我 就 去 把 那 篇 老的 文章， 对我 刚 写 完 那 篇文章 拉 出来 再 改一改， 再 把 这 段 加进去。 对， 我就是 想 把 几个 重要 的 事情 让 自己 不断 的 琢磨， 就 想 干 这个 事情。

这个 就 很 像 一个 产品 了， 就是 在 上面 迭代， 它 并不是 一个 连载 的 东西， 你 后面 可能 不断 推翻 前面 或者 是 做 新的 东西， 而是 你 去 补充 自己的， 有点像 知识库 再 搭建 一个。

对， 因为 这 里面 我 还 再往下 较真儿 一下， 比如 以前 我们 都 叫 知识库。 然后 大家 一说 知识库 的 第一 反应 是 库。 对， 库房 就是 要塞 东西。 对你 要 多。 对， 接下来 就 给我 一个 AI， 让 我 从 里面 问 一个 问题， 给我 出来 一堆 东西， 对 吧？

就是 大家 很多人都 这么 提 的。 但是 我 最近 跟 白光 我们俩 就 艾特， 我们俩 在 聊天 时候 发现 一个 事儿， 他 给我 一个 建议， 就是 让 我 试 着 去 处理 更 复杂 的 事情。 更 复杂 的 事情 显然 不是 拼 效率 来 的对 对 吧？ 你 不能说 我 干 的 更快， 所以 我 能 处理 更 复杂 的。 那你 接下来 干嘛？ 就是你 要 你 能 找到 重点， 或者说 你 能把 很多 事情 不假思索 的 去做， 能 很快 的 去 解决 掉。

所以 这 里面 给我 提 了 一个 问题， 就是我 很多 事情 会不会有 一套 框架 性 的 决策 体系。 而 这套 框架 是什么？ 好像 之前 早些年 的 时候， 比如 工作 5到7年 的 时候， 每年 可能 你 要 做什么 年度 规划、 战略规划， 你 几乎 每 一年 做 这个 方法 都 不一样， 对 吧？ 都 会东 看看 西 看看， 或者 找 个 什么 sort 搞 一 搞， P D C 搞 1搞。 我们会 经常 拿 各种 架子 过来， 但 每次 其实 会 问 一个 问题， 你 自己的 架子 是什么？ 而 这个 架子 你是 一年又一年 的 迭代 它。 对， 因为我 后来 就 发现 了， 就是 观察 我们俩 等于 合伙人。 你可以 近距离 观察 他的 角色， 就是 在上 一个 角色 上面， 在 麦 下一个 上 一个 角色 再 卖 下去 很 坚定。

我 有时候 可能 上 一个 角色 有点 没 那么 踏实， 比如说 没有 一些 数据 论证， 或者 没有 一些 事实 支， 只是 感觉 上 到了 我 就会 做 这个 角色， 你 就会 导致 下一次 遇到 一个 同样 的 问题 还会 重复 你， 你 还要 把 很多 background 给 拉 出来 重新 再看 一下。 因为你 那次 角色 不 扎实， 所以 我 就在 想说， 是不是 接下来 的 时间 就让 我自己 对于 每一个 事情 都有 一些 framework 一些 框架。 我 去 把 这个 框架 打磨 好用 这些 框架 来 抵消 我 处理 复杂 事情 的 难度。 只是 这样 想 了， 我 还没有 一个 答案。

对， 但 我 觉得 我 这几年 也 非常 有 共鸣。 其实 你说的 这个 就 很 像 多年 之前 我还在 滴滴 的 时候， 当时 俞军 老师 跟 我们 聊 用户 模型。 那个 时候 我 对 他 讲 的 用户 模型 完全 没有 概念， 用户 模型 它 也 不是 公式。 因为 按 他的 说法， 当时 我们 就在 说 是不是 有一套 方法， 你可以 像 公式 一样， 或者说 像 地图 一样， 像 这个 它 有一个 逻辑， 能把 各种各样 的 方法 组织 起来， 然后 最后 你 就能 训练 出来。 我 举 个 例子， 最后 比如说 对于 网 约车 的 乘客 或者 网 约车 的 司机， 是不是 有 一种 办法。 我 能 让 一个 新来 的 产品 经理， 只要 看到 这个 模型 里 的 每 一条 条条框框， 各种 逻辑 公式， 他 就 对他 有 认知 了。 接下来 他 做 需求 就 很 准。

于 金 老师说 不是 的， 他 不存在 这个 东西。 这就 有点像 大 模型， 这 里面 是 黑盒。 一个人 一个 用户 模型 只会 存在 在 一个人 自己的 这个 决策 逻辑 里。 它 有 一些 东西 可能 是 相对 主观 的， 但是 它的 积累 方法 可能 也有 这种 客观 的 部分。 但是 最后 它 最后 能 形成 这个 用户 模型 的 方式 就是 不断 的 迭代， 而且 是在 真实的 场景 里 迭代。 就是你 这次 做了 个 需求， 司机 说 挺好的， 下次 做了 需求， 司机 说不好 的， 你 自己 就 知道 了。 这个 模型 这 也要 调整 一下， 你 就 不断 的 调 自己的 餐。 然后 最后 在 这个 基础上 经 你 经过 成 成千上百 个 案例， 你 形成了 自己的 用户 模型。

我 觉得 跟 这个 有点像 我 现在 做 很多 事情， 我也 慢慢 才 真正 感知 到 这个。 就 比如说 我 做 博客， 每每 一期 博客 到底 片头 应该 怎么样， 片尾 怎么样。 如果 是 拿到 五六年 前 的 我自己， 我 可能 是 没 想 太 清楚， 那 我 这次 就 先 这么 做了， 或者 感觉 到了 对， 感觉 到了 对过 两个月 之后 又 遇到 同样 的 问题， 有 一些 评论 可能 说 你 片头 怎么样， 那 这个 时候 我 又 得 重新 把 这个 原来的 逻辑 全部 再 想 一遍。 当时 再做 一个 决策， 但是 这个 决策 也 不稳， 也没有 太 想 清楚， 然后 再 过 两个月 就 反复 的 这么 它 其实 就 不是 模型， 它 其实 是一个 每一次 都是 独立 的 案例。

所以 这 里面 又 回到 刚才 你说的 那个， 很 像 就是 我们 都说 真正 的 好的 这种 方法论 框架， 其实 不 多不多， 对 吧？ 第二 就是你 你 打算 适合 你 自己， 你 可能 要 加加减减 做 一些 东西， 其实 这 只有 这样的话， 你 才能 往前 进一步。 我 突然 想起 此处 可以 叫 京剧， 就让 我 印象 挺 深 的 就是 应该 是 怀特海 说 的， 就是 人类文明 的 进步 取决于 人类 能 不假思索 做 事情 的 能力， 大致 这个 意思， 我想 的 挺 对的。 因为 举 个 例子， 比如 今天 我们 要 做 个 精品 分析， 其实 你 拍脑袋 你 大致 知道 做 哪些。 但是 如果你 没有 一套 写 下来 的 这个 框架 或者 一套 方法论， 你 总归 会 漏点 啥。 或者 你 这次 做 的 跟 半年前 做 的 发现 不对， 好 两边 一对， 发现 少 点 啥 或者 多点 啥。 对， 这就是我 觉得 可能 我 做 事情 之前 比较 毛躁 的 一些 问题， 或者说 到 这个 年龄段 你 要 处理 更 复杂 的 事情， 迫不得已 的 这样 做。

而且 这 里面 还有一个 感知 到 的 逻辑 是， 其实 这个 框架 它 没有 绝对 意义 上 的 正确 或者 错误。 但是 有 框架 比 没 框架 一定 是 好的。 是的， 就是 有点像 你你你 有些人 他 并不是 没有 框架， 而是 他 框架 老 变。 就是我 现在 有了 一个 框架 了， 但是 过了 两个月 我 觉得 不对， 不太 对。 其实我 之前 也会 这样， 那你 又 换 个 框架， 但 实际上 这就 相当于 没有 框架。 对， 但是 一个 决策 模型 你 不见得 是 一定 准确， 一定 正确 的。 但是 你 有了 一个 你 在 上面 迭代， 你 在 上面 改， 它 会越来越 趋近 于 相对来说 最好的 最优 结果。

对对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可能 这也是 在 从 做 内容 开始， 自己 一步一步 过来 的 这么 一个 心路历程。 对， 所以 其实我 倒 一直 没 觉得 我在 做 内容 了。 我 最早 我是 一直 想做 一个 数据库， 我在 做 一个 数据库， 做 一个 知识库。 然后 在 后面 其实 你 就 看 知识库 里， 你 不想 老 从 最早 摘 别人 的 到 评论 别人 的， 到 剪切 别人 的， 融入 自己的 观点， 到 自己 写 自己的 观点， 然后 把 别人 作为 support 的 支持 的 论据。 可能 就是 这 有 这 几步 的 变化， 其实 有点像 练 在 练 模型， 你 越 练 这个 模型 其实 越 经典， 到 最后 就 变成 了 可能 一堆 frame mo k 在 里面 就 够 你 用了。 对， 而 不用 存 几千 几万几十万 的 内容。

对对对， 我 觉得 这一点 特别 重要。 就是我 之前 我记得 最早 帮 弗洛姆 背 书写 的那 篇文章， 很多很多 朋友 就 前 阵子 有的 还会 跟我聊 说 当时 对 那个 印象 深刻， 对 弗罗 莫 有 印象。 因为 那个 文章 那 里面， 我记得 我 当时 就 提到， 其实 不断 的 存储， 不断 的 记录 意义 不是 特别 大。

最 重要 的 对于 知识 来说， 最 重要 的 是 怎么 提取。 我们 前面 说 实践 当然 是 一方面 了， 但是 提取 这件 事儿 也很 重要。 如果说 一个 知识库， 就是 像 刚才 说 你是 投入 进了 成千上万 的 文章， 或者说 有的人 他 会 更更 简便 一点 是 吧？ 闲鱼 上 买买 一个 知识库， 有 也有 这种 的 50G的 P D F 对， 50G的 P D F F 存 到 电脑 里 了， 这是 是我的 了。 他 不是 这样的， 你 这个 你 相当于 是 科幻小说 里 的 脑机 接口， 给你 啪 罐罐 知识 进去。

不是 这样的， 而是 这些 一个 无 组织 的 你 无法 提取 的。 甚至 我会 觉得 哪怕 加 了 A I 那 A I 能 去 也 解决不了。 因为 提问 本身 是个 非常 难 的 事儿。 这 一堆 无 组织 的， 哪怕 五十 季 甚至 多少 个 T 的 资料， 文本 资料 也 不如 你 自己 有有 几篇 有 几页 有 组织 的， 而且 跟 你的 生活 工作 有 结合 的 这种 模型。 你 叫 模型 也好， 叫 知识库 也好， 它 更有 价值。 是的， 就 哪怕 说 你那 手头 有 一些 工， 怎么 开会， 对 吧？ 你 有 一篇 有一个 页面， 有一个 文章， 怎么做 博客， 有一个 的 迭代， 最后 你 会 发现 它它 会 特别 有 价值， 这 上面 它是 能 产生 很多 实际 的 更 知行合一 的。

它 会有 复利。 对你 想想 如果 一套 框架 你 迭代 就 开会 这 一说。 对你 像 我们 第一次 创业 到 现在 为止 多长时间 了？ 但 其实 怎么 开 好的 会， 怎么 写 好一个 总结， 做好 一个 复盘， 其实 也 没 仔细 过 过 脑子， 可能 要么 是 凭直觉 做， 要么 到 哪个 公司 就 按照 哪个 公司 做对。 对， 就 无非 是 这些。

但是 真的 你 自己 跑 出来 说， 好像 这么多年 怎么 开 好一个 周会， 开 好一个 例会， 怎么 做好 项目管理， 这些 事儿 没 仔细 琢磨 过。 反正 你 肯定 不能说 你 点 不会 对 吧？ 甚至 你 可能 会 做 的 比 大多数 人都 好。 但是 比如 今天我 说 飞哥 你 给我 讲 一下 怎么做 项目， 做 博客 项目管理， 你 得 琢磨 对 吧？ 你不会 说， 没事， 我 马上 就 告诉你， 你 肯定 得 还得 想 好 几天。

是对， 所以 这种 比较 日常， 能够 影响到 你 平时 的 工作 和 生活 的 这些 方法， 最后 真的 你 会 发现 你 稍微 改 一些。

它的 作用 就 非常 大。 是的， 你 那个 问题 我 觉得 特别 好， 你 问我 到底 是 说有 多少 做事 方法 是 来自于 产品 的 思路 的？ 我 本来 想 了 两种 回答， 对我 我 第一种 回答 就是你。

让 我 重新 问 一下 这个 问题， 你 问 一下 对我 看到 的 为数不多 的对 产品 沉思 路 的 一些 疑虑 和 疑问， 就是 前面 我说 的 那个 问题。 知行合一 就是 上 你 写 了 很多 东西， 你 很 厉害， 你 对 他们 有 点评。 但是 你 现在 自己 掌握 的 做事 的 方法， 是不是 都 从 那儿 汲取 的？ 你 这种 成千 可能 上万 了 这么 多 文章 你是不是 都能 消化， 都能 用到 自己的 工作 生活 里。 所以说 这个 问题 就是 掏 心窝子 说， 你 现在 平时 做事 的 一些 方法论， 到底 有 多少 是 能 吸收 了 产品 的 思路 的 内容 的， 还有 多少 是 真正 实践 当中 才能 学习 到 的。

我 如果 毛估估 说 个数， 咱 就 真说 说 个数， 我 觉得 有 个 20% 的 了不起 了。

就是你 现在 在 用 的 方法论 能 从 那 里面 吸收 的对， 那 这 20% 肯定 也 不可能 覆盖 到 那么 多 的 所有的 文章。

所以 这里 我 刚才 说 为啥 说有 两种 答案？ 第一种 答案 这就是 第一个 答案， 就 大概 就是 20% 不算 多了。 然后 这里 能 明确 说 出来 的 第一块 就是我 之前 做 笔记 方法 相关 的。 因为 它 有一个 大 好处， 就是我 一边 研究 一边 自己 做， 然后 面 又 做做 floome。 就是你 既 做 内容 又 做 工具， 你 对他 理解 是 深 的， 包括 还 写 书， 所以 这块 确实 是 有用 了。 然后 第二块 就是 人生哲学 部分， 反而 是 怎么 面对 焦虑 什么， 因为 这玩意 你 很好 实践， 是对， 所以 这 一块 有的， 产品 部分 写 了 很多， 但是 真正 有 价值 的 是 研究 产品 的 历史。 对， 就是 其实 是 信息 并不是 观点。

对， 或者说 你知道 了 一些 历史， 你 心里 做 产品 的 时候 你 没 那么 慌， 或者 你知道 说 当年 他们 也就 那样。 比如说 最最 简单 就是 当年 excel， 要 去 打 lotus 123对吧？ 怎么做 呢？ 就是 现场 发 发 C D 对对对， 别人 也 用过 很 土 的 方法。 对对对， 所以 你知道 说 他 要 经历 一个 漫长 的 过程， 以及 说 你 大概 知道 未来 有可能 会 出现 什么 情况。 但 他 并不是 那么 直接 指导 你， 只是 让 你 心里 得到 一些 安心。

有 一些 专 体 很 不错， 比如 当时 咱俩 聊 的 那个 平台 交易平台。 对， 那会儿 其实 是真的 对 这块 有 巨大 的 帮助。 但是 这样的 研究 说实话 在 整个 产品 的 思路 七年 的 周期 里面 也就是 四个 对 吧？ 也就是 一个 交易平台， 一个 电子表格， 笔记。 对， 可能 还有 一些 跟 人生 相关 的 东西 不多 的。

其实 对你 像 交易平台 就是 符合 我们 前面 刚刚 提到 的， 它是 一个 框架 上 的 迭代。 对， 就 我 跟你聊 完 之后， 我自己 对 交易平台 的 这种 框架 的 认知 也 越来越 丰富。 它 会 它是 一个 这种 迭代 的 过程， 而且 更 重要 的 也是 刚才 提到 它是 知行合一。 我们 都在 交易平台 做 过， 大概是 有 体感 的。 是的， 就是 我们 从 具体 最后的 结果 来看， 也是 符合 我们 前面 说 的 那个 道理 的。 对对对。

所以 你说 剩下 的 那种 周 更 的 文章 的 或者 双周 更 的 文章。 说实话 吸收 掉 的 不多。 所以 你 反过来 再 想 一件 事儿， 如果 一 每 一周 或者 每 两周， 甚至 每个 月都 有 一篇 文章 让 你 人生 得到了 巨大 的 帮助， 对， 那你 人生 得 多多 才华。 你 人生 到处 都是 顿悟， 那 你那 你 这人 得 是个 什么样 的 底子？ 说 的 对对对， 所以 我 就说 20%， 了不起 了。

这几年 读 产品 陈 思路 还 会有 一个 感觉， 就 我们 现在 在 聊 产品 陈 思路 的 内容 和 知识 这 一块， 就是 产品 的 方法论。 其实 它 还是 前些年 我的 感知， 就 是从 10年代 初， 移动 互联网 刚刚 有 苗头， 到 18年 19年 这 段时间， 其实 是 大家 讨论 非常 多 的 时期。 而且 这个 时候 理论 也 多， 我们 能 观测 的 对象 也 多。 那个 时候 会 涌现 各种各样 的 文章 也好， 观点 也好， 会有 各种 碰撞。 然后 到 这些年 好像 大家 谈 的 没有 那么 多了。 我 觉得 当然 一点 是 跟 互联网公司 本身 的 热度 有关系。

然后 另外 就是我 也 在 想， 是不是 他 天然 的 就 没有 那么 多 值得 讨论 的 方法。 就像 我们 刚才 聊到 的， 可能 你 抽象 到 一定 层面， 它 就是 这些 大家 都 心知肚明 的 道理。 我 觉得 这 也 是不是 也是 产品 的 思路， 到 现在 你 会 觉得 它 内容 上 有 瓶颈 的 一个 原因 呢？ 是的。

肯定 是的。 刚才 讲 的 也 讲 过， 比如 我 最近 有 非常 多 的 产品 时间， 刚才 我 跟 飞哥 我们俩 也 聊 了 很多。 对， 没法 写。 因为 第一 是你 写 出来 就是 你不知道 背景， 就 光 我丢了 几套 东西， 你 会 觉得 说 这 啥 对 吧？ 我要 把 背景 写 出来 3万字 你 看不看？ 你 要 看 我也 没空 写。 然后 另外一个 就是 挺 枯燥 对 吧？

都是 很小 的 小 细节， 而且 说实话 都是 那种 前面 你 也 说 就是 很多 所谓 古典 的 方法。 对， 就是 十年 前 可能 都 有的 方法， 大家 看 了 不会 有 那种 像 前些年 那些 所谓 的 产品 方法论 是 很 新。 对， 会 让 你 觉得 这个 东西 以前 没 见过 L B S 时代 是 这样的， o to o 是 这样的。 所以 我 觉得 是 进入 一个 确实 是 降速 之后， 大家 再 用 一些 老的 方法， 但是 能 创造 新的 价值。

我 感觉 当然 我 觉得 还要 谦虚 的 说， 就现在 精力 是 不够 的， 毕竟 我们 也 上年纪 了， 对 吧？ 真的 不， 你 不得不承认 这个 事实。 对， 然后 这 就会 导致 比如说 AI 这 波， 我 觉得 肯定 有 很多 新的 东西。 对， 但是 我们 确实 有 思维 惯性。 对对对， 就会 觉得 这 不就是 这 一旦 我 发现 你 有 这个 句式 就 完蛋了。 是 这 不就是 当年 的 啥 啥 老 都 還， 不就是 当年 的 黑魂， 就 不就是 当年 的 恶魔城。 对对对， 一旦 你 有 这个 局势， 你 也就 老了。 所以 我 觉得 结束 掉 它 也是 一个 好事， 我 就 不需要 在 我的 这个 赛道 上 狂奔 了。

对对对， 你说 这个 有 道理， 我 之前 应该 是 写 km M E 的那 篇文章， 我也 提到 一句， 我 当时 也会 有 这种 感觉， 就是我 跟 身边 所谓 我们 古典 的， 就 可能 我们 这个 年代 做 互联网 的 朋友 聊。 大家 都会 存在 这个 问题， 就是 思维 上 还是 有 惯性， 就会 觉得 应该 用 那个 视角 怎么 去 看待 A I 等等 的。 但是 这也是 前面 你 讲 为什么 看 很多 产品 的 历史 会 很 有 启发？ 我 现在 也会 看 人家 硅谷 过去 这些 公司 的 历史， 看 商业 历史 就会 发现 每次 这种 技术 迭代 的 时候， 为什么 只能 由 新公司 来做 那种 新的 东西？ 就是 那种 形态 是 没 见过 的， 那种 方法 是 没 见过 的那 就是 因为 年轻人 没有 历史 包袱， 他的 思维方式 是 能 接受 各种 可能性 的。 但是 我们 做 的 时候， 可能 刚 开始 一 做 就会 觉得， 这个 就是你 前面 说 不就是 之前 那个 什么东西， 那 可能 就 停下 了。

或者说 这些 方法论， 这些 我们 过去 积累 的 经验， 它它 是 有有 相对 优势 的， 但是 你 不能 拿 这个 相对 优势 跟 别人 的 优势 去 比。 你 本来 是在 这些 方面 是 有古 所谓 古典 产品 的 优势 的。 你 可能 认知 的 很多 过去 实践 的 积累 的 经验， 但是 你 把 这些 都 扔掉， 我 重新 去 碰 一个 新的， 去 尝试 一个 全新 的那 可能 也 没 必要。 所以 最后 就会 变成 就 再加上 这个 精力 原因， 对， 成本 原因。

对， 所以 我 觉得 很 好玩的 一个 事情， 就是我 觉得 以前 刚 开始 做 很多 事 的 时候， 我们 都会 觉得 就是 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 做 就行了， 你 干 就行了， 你 努力 就行了， 你 怎么样 就行了， 会有 这种 心态， 对 吧？ 慢慢 到 现在 为止， 我 觉得 几乎 每一件 事 你 都能 识别 出来 它的 副作用 是什么。 我们 做 任何 一件 事儿， 你 要 清醒 的 认知 到 这件 事儿。 如果 它 没有 副作用， 一定 是你 没 认识到。 其实 在在 那 矛盾论 里面 写 的 有 对 吧？

对， 矛盾 里面 写 的 很 清楚， 任何 事情 都是 包含 着 矛盾 的对 比如说 可能 当我 写 产品 真 思路 的 时候， 我 已经 被 产品 这个 事情 束缚 了。 我的我 的 已经 思维 惯性 在 里面 了， 我会 不断 的 去 找 这个 事。 比如说 我也 看 了 一些 A I 相关 的， 但是 因为你 你 本身 第一 是你 也 没 能 在 环境 里 去做， 你 也没有 去 实践。 包括 你 也会 有 一些 成见， 你 就会 觉得 说 你们 这 啥， 你 这些 这 完全 可 不能用， 你 这 产品， 用户需求 是什么？ 你 都 回答 不 出来。 对， 所以 我 觉得 它 本身 也有 副作用 的， 所以 我 觉得 到 某些 时候， 你 可能 要 觉得 副作用 可能 会 大于 带来 的 收益。

而且 你说的 这个 点， 我 这 两年 也有 一个 更 深刻 的 领悟。 就是 我们 到 这个 程度， 但是 这 确实 不是 倚老卖老， 或者 故意 说 自己 年纪 大 怎么样 的。 就是 你的 经验 和 你的 局限， 你的 所谓 的 偏见 和 主观 上 这些， 你 很难 再去 改变 你的 视角 了。 它是 一个 很强 的 惯性， 而且 你 改变 你的 视角 是一个 弊大于利 的 事情。

我 之前 有的 时候 写文章， 我会 在 想， 我 是不是 被 所谓 产品 的 信息 检方 困住 了？ 我看 什么 事情 都要 从 产品， 从 用户 出发， 这 是不是 不对 的？ 然后 我 就 尝试性 的 去做 一些 分析 研究， 就 跟 很多很多 评论家 一样 去去 看， 这个 销售 怎么做 的， 运营 你 做不了。 后来 发现 就 你 做 的 那些 东西 破绽百出， 因为你 压根没 做 过 这个 职业， 然后 你的 目的 也 不是 成为 一个 全才 评论家， 最后 我 就 放弃 了， 我 就 觉得 那就 回到 自己 所谓 的 舒适 区 也 挺好的。 我就是 就 用 产品 视角 去 看 这些 事情， 我 发现 它 依然 有 价值， 并 不是说 没有 价值。 我们 看到 的 这些， 就 刚才 你说的 可能 有 一些 评判， 它 肯定 是不是 完整 的。 但是 我们 一定 是在 我们 自己 视角 里 是 局部 最优 的那 我们 就可以 去 选择 做自己 更 擅长 的 事儿。

对， 所以 我 觉得 这里 再说 回来， 我 觉得 刚才 也有 一点 配比。 比如说 你 也 不能 一直 在 舒适 圈里， 对 吧？ 那那 你 就 真的 老了。 对， 那你 可能 比如说 三七分 呗， 你 七七 成 的 老 经验 可能 用来 解决 今天 的 问题。 你 把 你 自己的 习惯 惯性 敲一敲， 打 一打， 弄碎 掉， 然后 留 30% 的 新的 这个 空间 过来， 那 这里 就 势必 需要 你的 有 经验 了。 你 想想 当年 刚 开始 写 产品 申诉 的 时候， 那就 真的 是 写 的 啥？

很多人 会 问我， 你的 1到3去 哪儿 了？ 我说 那 都 没法 看。 对， 那 也 一样的。 那你 现在 就 需要 一个 类似 于 这样 空 档期， 把 你 自己 空下来。 然后 你 只有 空下来， 闲下来 去 琢磨， 很多 时候 你 才能 好。

你 天天 输出。 我 这个 观点 感觉 挺 暴力 的， 就是 经常 输出， 尤其是 这种 还 偏 知识类 的 输出， 那 都 是在 做 情绪 按摩。 对你 哪儿 那么 多 知识， 对 吧？ 当然 你说 我 读书 或者 怎么样， OK 那是 转述， 那 不说 了。 对你 自己的 感悟。

你 哪 那么 多 感悟， 对 一个人 的 可 输出 的 东西 是 很 容易 枯竭 的。 是的， 就 任何 做 内容 的 朋友 都 会能 感知 到。 对， 而且 你 刚才 说 的 这个 所谓 配比 和 就是 怎么 去做 三七开， 这个 其实 跟 我们 前面 说 的 那个 逻辑 有点像， 就是 它是 一个 框架， 我们 从 产品 视角 去 看 一个 事情， 它是 一个 产品 模型， 产品 框架。 它 在 这个 基础上 你可以 叠加 一些 新的 东西， 你可以 放 点 插件 进去， 可以 再 输入 一些 案例 进去。 但是 有的 时候 可能 你是 想 把 这个 扔掉。 好像 产品 模型 不对， 产品 框架 不对， 我 完全 从 另一个 视角 再去 看， 那个 时候 你 就 发现 这个 很 吃力 了。 所以 感觉 还是 有 自己 过去 的 经验 的 基础上， 你 能不能 在在 在 上面 再 叠加 一些 新的 东西。 你 能 接受 一些 新的 东西， 但 不是 全部 抛掉， 要 过去 旧 的 东西。

对对对， 这个 同意 就是你 看看吧， 前两天 I O S 发 了不 也是 吗， 对 吧， 给你 插 了 一堆 东西 进来 的。 老树 开新 花 开成 什么样 不知道。

但是 我们 说 回 产品 沉思 路， 他 这么多年 给 用户 带来 的 核心 价值 是什么？ 因为你 刚才 也 提到 有 一些 情况下 是不是 也是 情绪 价值 有 一部分。

那 还 不少。 对我 觉得 这里 很 好玩。 我看 了 就是我 觉得 产品 写 的 好的 那 几期， 就 基本上 没什么 人 看。

你 会 觉得 产品 上 对你 帮助 很大 的对 启发 的。 然后 大家 就 觉得。

反馈 搜索 反馈 聊 一 聊， 因为 不在 一个 语境。 然后 只要 讲 一些 跟 这种 跟 情绪 跟 人生 相关 的 哲学 相关 的， 大家 就 非常 有 共鸣。 就 更更 通用， 更 覆盖面 更广。 对， 所以 这点 我要 cue 你 一下。 我记得 前一段 你 正好 给我 讲 了 一个 几层 娱乐， 共鸣 那个 东西， 我 觉得 那个 可以 分享 一下， 我 觉得 那个 分类 特别 好。 对。 你 要 跟 大家 讲 一下 吗？ 是 哪个？

我 想想 注意， 以上 不是我的 观点， 是 飞哥 的 观点。 对 知识类 的 内容 对 作者 和 读者 要求 都 很高， 很难 传播。 对 娱乐 类 内容 容易 破 圈， 因为 精神 很 愉悦， 但是 很难 持续。 对， 只有 共鸣 类 的 内容， 其实 是一种 更 高级 的 精神 舆论。

我 还 说过 这么 有 道理 的对。

对， 今年 1月份 1月19号.

你看 所以 我 觉得 要 多 聊天， 我 上次 跟你聊 完 之后， 我 就 没 记下来， 我要 多用 flom a 我 可能 是 当时 跟你聊 的 时候 突然 有 这个 灵感， OK 写 下来 了， 但是 后来 没有 再 仔细想 过 这个 事儿。 对， 是 有 这种 感觉 的。 就是 其实我记得 跟我聊 过， 有的 产品 也会 存在 这样的， 你 比如说 flom o 它 天然 的 在 视觉 传播 上 可能 会 没那么容易。 因为 有的 东西 它 就 很 容易 视觉 传播。 像 我 不光 抖 音 电商， 包括 淘宝 电商 等等， 这些 电商 直播 最 容易 起 量 的。 刚 开始 都是 美妆， 那 就是 因为 它 更容易 呈现。 它 天然 的 利于 传播， 其实 在 内容 层面 也是 这样的。 你 一个 内容 它 如果 刚 一 打眼， 你 就 觉得 这个 东西 太 有 共鸣 了。

我 举 个 例子， 为什么 现在 小红 书上 离职 博主 是 最 最大 的 最大 的 一块 博主？ 我 看到 有 媒体 统计， 现在 字节 员工 出来 如果 开 个 小红 书， 百分之七八十 可能 就是 讲 离职。 那 为什么呢？ 是 不并 不是 因为 大家 真的 想 学习 怎么 离职， 或者说 想 真的 了解 这些 人 离职 之后 干什么。 当然 也有 一些 人 想 了解， 而是 大部分 情况下 他们 刚 看到 离职 就 已经 产生共鸣 了。

因为 上班 太 痛苦 了。 那 这种 事情 他 就 很 容易 能 让 你 关注 到， 很 容易 传播 出去。 我 就 一定要 转发 一下， 我 现在 真的 不想 打工 了， 我 给 对象 发 一下， 给 闺蜜 给朋友 发 一下。 所以 这个 时候 他 就 很很 有利于 传播。 所以 共鸣 的 东西 它 就 天然 的 有有 这个 优势。 但是 它是 一个 可以 搭载 在 内容 上面 的 一个 很 重要 的 属性。 但是 它 不能 是 最 基础 的 属性， 或者说 它 不能 是 最 主要 的 一个 属性。 如果 那个 最 主要 的 属性 是 空的， 它 只能 让 你 产生共鸣。

你看 完 之后， 我也想 离职。 然后 你 对 这个人 没有印象， 对 他的 内容 也没有 认可， 那 其实 这个 内容 他 就 不成立。 所以 我会 觉得 好的 内容， 包括 我看 很多 好的 电影、 游戏 等等。 你 会 发现 它 通常 都 是在 共鸣 的 基础上， 它的 娱乐性、 知识性 真的 都很 综合。 当你 选择 的 时候， 如果你 想要 做 那种 更更 持久 的 更 长期 的 内容， 他 肯定 是要 给 用户 更 长期 持续的 用户 价值。

这些 用户 价值 里面， 情绪 共鸣 其实 是一种 更容易 建立 的 一种 长期 价值。 在 这个 基础上， 你 能不能 把 这种 短短 时 的 情绪 价值， 比如说 你 提 离职， 离职 播客 是 不太 成立 的， 对 吧？ 因为我 听 一期 我 产生共鸣， 我 第二期 不会 听 了， 因为 内容 都一样。 在 这个 基础上 有没有 更更 持久 的 情绪 共鸣？ 其实我 觉得 产品 的 思路 哪怕 是 只是 产生 情绪 共鸣， 它 也是 一个 持久 的 情绪 共鸣。

很多人 周一 早上 就说， 怎么 还不 发？ 对， 我 就 等着 摸鱼。 对。

就是 他 看 的 时候 他 会 觉得 我 有 收获 感。 你 像 有 一些 更 精英 视角 的 朋友 会 认为 有 收获 感 比起 那种 真 获取 知识 来说， 它 会 是 更 低档 的那 我 并没有 这么 觉得， 我 觉得 有 收获 感， 你 想 去 满足 自己的 好奇心， 本身 这件 事儿 也 挺好的。

对， 其实 你说 产品 承诺 对 用户 的 价值， 我知道 的 一些， 第一 就是 这种 能 产生共鸣， 就让 自己 不 焦虑 了。 接下来 有 一些 知识性， 对， 知识性 肯定 是 往后 排 的。 对， 然后 还有 知识性 和 好奇心， 这 两个 是 并列 的。 因为他 有时候 觉得 说 我 现在 用不到， 可能 将来 用 得到。 有些 是我 我 之前 没 觉得 好玩， 但 最近 真的 用 上了。 所以 这 两类 价值 是 最大 的那。

刚才 说 的 这个 需求 场景， 你 觉得 它是 满足 你的 预期 的 吗？ 或者说 他 能 给你 带来 精神 的 回馈 吗？

说实话 不算 那么 多， 因为 这 事儿 还是 本身 的 初心， 还是 想 为自己 帮助 对 吧？ 对你 对 自己 有 价值 才 写给 别人， 因为 还是 不能 叫 讨好。 但 但是 但是 它 不是 一个 很 严谨 的 做 产品 的 过程。 对， 不是说 我知道你 的 需求， 是我 写 一下 他的 东西。 所以 我 觉得 大家 有 反馈 当然 开心 了， 即使 没 反馈 我 也没有 那么 失落。

应该 是 这么 讲。 对， 那 听起来 就是 如果说 有 几个 做 这个 事儿 的 原因， 可能 第一个 最 主要 的 原因 肯定 还是 满足 自己的 整理 知识， 分享 知识 的 这个 冲动。 对， 动力 是 来源于 这儿。 然后 第二层 第三层 可能 才是 有 一些 物质 回报 或者 精神 回报， 听起来 应该 是 这样的。 所以 也 容易 理解 为什么 现在 会 停掉 他们， 会 完结 他们。 对， 因为 第一条 明显 感觉 是在 不如 以前。

对， 说到 这个， 我记得你 之前 讲 过 产品 成 思路。 一开始 收费 你 并不是 把 它 当成 一个 内容 产品 来 卖， 而是 它 变成 一个 倒逼 你 去 更好 的 完成， 是你的 一个 动力， 激励 你。 你 后面 还 也是 并没有 把 它 当成 产品 是 吧？

其实 这里 边 我 觉得 就 挺 多 误会 的。 第一个 误会 就是我 本身 想 卖 的 是 那个 数据库 的 访问权。

然后 我 发现 大家 不 看， 就 大概 大家 还是 把 它 当 付费 专栏。 对， 大家 还是 觉得 说 你 就 每周 给我发 个 邮件， 历史 是 啥 我不 看。 这个 有 大概 数据 是 什么样 的， 你 觉得 比例 是 有 多少？

就是 这个 这个 真 看 知识库 的真 没 仔细 统计 过， 但是 他 会 这样的。 他说 第一 是 有 新的， 我说 老的 有 很多， 他说 那 我要 看 新的， 这是 他 第一个。 第二个 就是说 我说 你 免费 的 知识库 看完 没， 你 就要 买 这个 东西， 因为 那个 知识库 是 免费 的。 他说 没有， 我说 那你 先 把 这个 看完 再来。 他说 那 付费 的 不会 比 免费 的 好， 我说 不是， 真 不是。 对， 所以 这个 是我 觉得 之前 让 我 觉得 有一个 很大 的 误会。 就是我 本身 想做 的 是 说 我 有一个 很 好的 知识库， 你 花钱买 了 一个 知识库 的 访问权， 剩下 的 那些 东西 叫 update 的 知识库。 Update 了， 结果 发现 大家 不对， 你是 个 news letter， 我 付费 买 了 一个 专栏。

你说 这个 我 反而 在 想， 可能 这就是 所谓 用户 的 天性。 天性 就是 他 不太会 像 我们 刚才 说 的 那种 几十个 G 上 百个 G 多少 T 的 材料， 他 不会 挨个 去 看 的。 他 希望 的 是 有 一种 什么 更更 低 门槛 的 方式 去 获取。 这个 时候 就会 觉得， 对他 来说 消费 每 一周 的 这个 更新 心理 门槛 肯定 更 低。 对， 这 是个 还 挺 有意思 的 事儿。 其实 那个 知识库 你 自己是 心里 清楚 的， 他 会 肯定 更有 价值。 对， 但是 你 那个 是 很难 卖钱 的， 你 除非 你 把 它 打包 变成 P D F 闲鱼 上 卖。 还 真是。

对对对， 打成 P D F 大家 觉得 值钱 了。

对， 就是 或者说 你的 出版物 吧？ 这种 这 是个 挺 有意思 的 一个 现象 了。

后来 反正 也就 将错就错， 反正 就 变得 就是 付费 的 这个 模块 了。

最后 其实 大部分 真的 付费 的 用户 还是 通过 每周 的 这个 newsletter 去去 看 的。

对对对， 但是 我们 后面 也会 注意 尽量 去 引用 之前 的 内容， 就 尽量 告诉 你说 之前 有 这个 东西 你 去 call back 去 看， 只能 这样 去 做了。 对， 但是 付费 挺 真 挺 重 要的就是你 说 拿 这 玩意儿 能挣 多少钱， 这 是一种 思路。 另一种 思路 真的 就是 刚才 飞哥 讲 的， 他是 履约 压力。 对你 你 收人 钱财， 你 要 帮 人 履约， 你 不能不 履约 完 你 就 跑路 了， 这个 会 会 被 会 被 骂 的那 你 就有 一个 更 强烈 的 鞭子 抽 着 你 了。

那你 自己 作为 用户 也好， 或者 作为 一个 做 内容 的 人 也好， 作为 一个 创作者 也好， 你 会 怎么 看待 其他 的 那些 内容 产品？ 付费 的 也好， 免费 的 也好。

我 首先 觉得 其实 都 付费 了， 就 无非 是你 掏 的 是吗？ 还是 时间。 对， 所以 任何 情况 下都 付费 了， 所以 对我 来讲， 我 现在 愿意 花 一些 钱 去 节省时间。 对， 这 开头 就 讲 了， 你的 时间 是 越来越 贵 了。 对， 但是 并 不存在 说 收费 的 东西 就 割 韭菜 什么的。 我 觉得 这里 可能 有一个 误区， 我们 觉得 知识 付费 有时候 割 韭菜 或者 有时候 不太好 的 原因 是 货 不对 板。

这个 很好 理解。 你 告诉我 这 玩意儿 值 10万， 我 一看 还有 五块， 值 五块。 就是 这种 差异， 或者说 你 给我 包装 特别 好， 这 玩意儿 只要 一组 只要 199， 你 花钱买， 然后 买 完 之后 发现 都 十块， 不能 再 多了。 我 觉得 可能 有 这么 一个 差。 而 这种 信息 类产品 它 比较 尴尬， 就是你 也很 难 退货 或者 怎么样 的， 就是你 买 都 买 了 对 吧？ 因为你 买 了 立即 退货， 那 谁知道 是你 读 了 还是 你 复制 走了， 对 吧？ 然后 不 退货， 那就 那 那那 就可以 割 韭菜。 所以 我 觉得 他 本身 不太好， 是在 这个 口碑 上 不太好。

但 你 反过来 想， 有 啥 知识 是 不 付费 的。 咱 小时候 买 本书， 那 成本 得多 高买 个 光盘 买点 资料 真的 太贵 了。 上 个 网 十几块 钱 1小时， 这 都是 成本。 所以 我 觉得 本身 知识 一定 是 付费 的， 你 不是 付钱 就是 付 时间。 然后 只是 我们 现在 对 知识 付费 这个。 这个 概念 我们 觉得 很 恶心， 就是 因为 有 太多 人是 在 做 货 不对 板 的 事儿。

其实 是 跟 事前 的 宣传 和 事后 的 交付 不一样。 如果你 事先 宣传 了， 我 觉得 很多 知识 做 的 挺好的， 他 就 告诉你， 事前 我 就 提供了 给你 这些 东西， 最后 我 就 交付 了 这些 东西。 但 只不过 有些 人的 抱怨 是 说 他 交付 的 这个 没有 达到 我自己 的 预期。 对， 这个 就是 另外 一 回事 了。 就 好像 说 你 看到 人家 产品 宣传 的， 比如说 一个 沙发 你 平时 用 多了， 或者 猫 抓 它 会 烂掉。 然后 你 买 了 之后， 他 发现 那 猫猫 抓 了 就是 烂掉 了。 然后 你说 沙发 质量 不好， 它 质量 确实 可能 不好， 但是 人家 可能 事情 就 不 适合。 养猫 的 这种 消费者， 他 会 存在 这么 一个 境况。

所以 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当我们 要 盖棺定论 的 时候， 就是 太 粗暴 了。 你 真的 进去 看一看， 比如说 你 要说 知识 付费 好 或者 不好， 那咱 再聊。 那 知识 这是什么？ 付费 是什么？ 或者 你 具体 的 case 而 泛泛 的 聊 一下， 说 知识 付费 好 和 不好， 我 觉得 没意思。

对， 你说的 都 对， 他 好 或者 不好 不 解决问题。 对 比如 对我 来 最简单 的， 我 还是会 花钱买 一些 知识类 的 东西。 比如 我会 买 一个 很 好玩的 东西， 我 英语听力 很差， 我也 听 不了 听力。 你说 A I 总结， 我 总结 的 不 到位， 所以 我 就会 去 买 那个 podcast notes 点 O R G， 还 挺 贵 的， 一年 好像 多少 刀 来着， 忘了 九十多 刀。 对， 然后 他 狠 了 狠心， 我说 买 就是 因为他 能 帮 我 把 很多 外文 博客 的 摘要 给 整理出来。 那 对我 来讲 就 节省 了 大量 的 时间。

当 目的 清楚 之后， 其实 你 会 发现 一些 付费 的 逻辑 也都 变得 清楚 了。 对你 单纯 的 去 判断 抽象 的 概念 说， 是不是 我 能够 通过 免费 的 渠道 获得， 是不是 他 做 付费 的 就是 骗钱， 就是 割 韭菜。 并 不见得 是 这样。 有的 时候 他 就是 整合 的 很好， 甚至 有的 时候 他 就是 讲述 的 很好 也是 可以 的。

所以 你 就这样 说， 你说 你 举 个 杭州 的 例子， 大家 都 知道 了。 对， 你可以 不 喝水， 你可以 每天 去 龙井 那个 虎跑泉 里 打水， 那 不要 钱 对 吧？ 你 弄 个 公园卡 你是 不要 钱 的。 对， 那 你干嘛 要 去 买 那个 农夫山泉 喝？ 对对对， 所以 我 觉得 不能 一概而论， 我们 只能 具体 case by case。 但是 实际上 我 觉得 有 很多 现在 做 这种 付费 的 内容， 还是 真的 质量 是在 变 高 的。

是 是对 对我 也会 有 这种 感觉， 我 现在 付费 的 内容 也是 在 越来越 多了。 你 像 那个 最 基本 的 像 财星， 三 连 的 数字 刊， 像 读库， 还有 一些 什么， 我也 定 了 一些 付费 的 news letter， 这些 都 都在 都在 花钱。 你 平时 还有什么 在 花钱 的 这种 内容 吗？

我 觉得 我 最多 的 开支 其实 是 输， 就买 很多 买 很多 书， 当然 可能 没 看完 或者 怎么样， 这个 其实 花了 还 挺 大头 的。 比如说 一个月 买 大 几百块 钱 的 书 是 很 正常 的， 因为 淑真 不 贵。 对， 就是 咱 消化 不掉。 客观 来讲， 我 觉得 到 的 内容 还是 好的。 是对， 有时候 他 有 一些 老师 的 课 我会 喜欢 的话， 我 这就 当真 的 是 雇 个人 给你 讲书， 也 挺好的。 所以 这个 我会 依旧 付费 的， 所以 海外 也会 有 一些 let 会 来 付费， 当然 更多 的 可能 为 这种 工具 什么的， 就 我 刚才 说 那种 社区 都 会有。

我们 说 回来 产品 陈思 璐 完结 之后， 其实 你 还是会 在 这些 公共 平台 上 创作 的。 对我 理解 就是 有有 一些 文章 你 可能 还是会 发出 来 的对 吧？

那那 肯定 的 写写 了。 对， 有 机会 就 发 了。 对。

懒得 排版 罢了。 很喜欢 产品 陈思 录 的 朋友 也 不用 特别 失望， 因为你 还是 能 看到 少男 的 这些 内容 的， 而且 上面 还有 播客。 虽然 是 经常 断更， 一断 更 就 很久。

是 偶尔 更新， 都 不能 偶尔 经常 断更。

你 上次 更新 是 多久 了？

上次 更新 如果不是 江 多少 同学 帮 我 剪 完 的话。

应该 就 快 一年 了。 是 他 上次 找 你来 聊。

又 剪 了 一个 播客， 他 剪 好 之后 给我。 对， 然后 再 往前 可能 是 小小 红书， 我 帮 他 编辑部 的对， 我 其实 有一个 东西 想 聊， 我 都 稿子 我 都 写 完了， 就 已经 拖 了 一年 了， 真的 一年 过完。

那 确实 就是 忙 了。 如果说 现在 你 没有 在 做 其他 的 一些 产品， 你 现在 需要 做 内容 去 赚钱 了， 要 养活 自己， 你 会 选择 怎么做 内容？

还 挺 好奇 的。 你 这个 问题 让 我 很 纠结。 对你 要说 不 赚钱， 我 有 很多 想法， 一说 赚钱 我 脑子 是 空的。

对你 不 赚钱 的话， 那 我们 分开 说吧， 我们 先 说， 因为我 我想 特别 想 了解 你 会 怎么做 一个 商业 的 内容 产品。 说实话 我 真 不就 没有 想 过 这个 事儿， 因为你 其实 产品 深 思路 也 不是 这个 路线。 对。

开班， 开 培训班， 产品 经理 培训班 还是 挺快 是 吧？

估计 我不会 选 这条路， 哪怕 没有 现在 的 产品， 你 可能 还是会 做 别的 产品。 因为 内容 对你 来说， 它的 目的 压根 就 不是 就 不 适合 做 产品。

可能 或者 可能 会 走上 一条 很 艰难 的 道路， 就是 读书 博主， 但是 还好， 因为 自己 还 真真 喜欢 干 这 事儿。

但 为什么呢？ 就是 其他 的 内容， 比如说 我 举 个 例子， 可能 我 想象 里面 你 可能 花 更多 的 时间 和 精力 去 打磨 一个 产品， 沉思 路 plus， 把 它 变成 一个 更 商业化 的 一个 产品。 没 兴趣 就是 这个 事儿， 他 对 你的 反馈 就 并 完全 没有了， 甚至 有可能 会 破坏 你 再去 看 这些 知识， 去 整理 的 这个 兴趣。 还 不如 当 个 读书 博主 算了。 对。

虽然 很苦。

OK 那 如果 是 不 赚钱 呢？

不 赚钱 就 想做 的 多了。 对我 特别 想 干 一个 事儿， 就是 那个 做 研究 游戏 背景 或者 游戏 研发 的 up 主。 其实我 业余时间 就 看 了 不少 那种 很 奇怪 的 东西。 比如说 塞尔达 怎么做 的对， 他是 怎么 设计 的， 他 当时 怎么 规划 的？ 比如说 怎么 去 管理 这么 庞大 的 一个 管线。 再 比如说 老头 环 里 有 哪些 文化， 有 哪些 背景， 甚至 比如说 它 这个 建筑 到底 是 哪个。

风格 的那 你 适合 去 集合。

还 真的 挺 喜欢 的， 我 还 挺 喜欢 看 集合 的 内容。 是 对， 甚至 我记得 产品 陈 思路 有 一期 讲 那个 讲 笔录 的 追求。 对， 那个 里面 有 好多 资料 都 来自于 集合。 对， 因为 很早以前 我 就 特别 喜欢 去 研究 游戏 是 怎么做， 然后 游戏 是 怎么 设计 的， 游戏 背后 有什么 故事。 所以 这是我 特别 想做 的 一个 事情。 对于 一些 时间 也会 看， 基本上 小岛 修复 所有的 这种 访谈 什么 我 都会 看 了 一遍。 这个 真真 喜欢， 但是 打游戏 很 菜 了， 就 不会 做 那种 直播 了， 那个 手 太 残 了。

然后 还会 想做 一个 也 挺 奇怪 的， 叫 类似 于 混 剪 up 主， 就是 神农 士力架。 这个人 为什么 叫 混 剪 呢？ 第一 他的 所有的 镜头 的 那种 很 平实 的 这种 有点 沙雕 或者 有点 那种 人类 尴尬 或者 人类 迷茫 的的 合集。 但 他 会 把 很多 瞬间 捡起来， 其实 挺 催泪 的。 因为 我们 当时 学 导演 里面， 其实 很 愿意 去 捕捉 各种 情绪 的 变化。 所以 我我我 业余时间 也会 拍 一些 小的 短片， 可能 大概是 10秒到30秒 左右， 但 只是 一个 镜头 而已。 那天 早上 很 好玩， 早上 五点 多， 然后 我 睡不着， 失眠 了， 我 跑到 钱塘江 边， 我家 在 一 桥 旁边， 就 看见 一辆 小 白色 的 小小 货车， 从 南边 往 北边 开， 然后 开 过 六和塔， 就 缓缓 悠悠的， 很 悠哉 悠哉悠哉 的。 对我 很想 去 拍 很多 这样的 记录 或者 访谈类 的 东西， 然后 把 它 剪 一些 片子 来 表达 一些 日常生活 中 一些 没有 被 人 观察 到 的 美， 或者 被 人 忽略 掉 的 一些 细节。

这些 听起来 都是 很 兴趣 驱动 的对， 很不 挣钱 的 东西。 我我我 随便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还是 结合 刚才 的 问题， 如果说 你 做 游戏 up 主， 能 赚 到 跟 现在 差不多 的 钱 甚至 更多， 你会不会 也 挺 开心 的？

不太 一样。 这 里面 其实 也是 我 这些年 慢慢 去 理解 的 一个 东西。 就是 你到底 是 做 一个 设计师 还是 一个 艺术家， 他 很难 融合 是 吧？ 他 很难 融合， 因为你 要 做 一个 设计师 的话， 你就是 为 N 多 的 人 去 打造 的 东西。 你 到 最后 会越来越 变得 没有 那么 强烈 的 个性， 你 要 符合 更多 人的 场景， 对你 需要 受 很多 的 条件 约束。 对， 如果你 要 当然 你 要说 拍电影， 他 有 很多 工业化 什么东西， 我 觉得 也好， 但是 导演 还是 有 风格 的。 因为 我们 务实 一点 说， 我 很难说 从 A 跳 到 B 的 角色。 但是 我不 排除 说 我 依旧 说 当 个 导演 或者 当 个 这种 游戏 的 总监制， 还是 很 有意思 的 事情， 会 很 向往。

我 大概 能 理解。 因为你 这个 时候， 比如说 你 做 一个游戏 的 找 一个 话题， 找 一个 视角， 你 那个 时候 就会 犹豫。 就是 这个 视角 明确 是 市场 肯定 很 需要 的。 大家 看 的 有一个 是 我自己 特别 感兴趣 的， 但是 这个 时候 你 犹豫 就会 陷入 一些 纠结， 痛 会 败北。 对， 就会 败北。

这个 跟 我的 一个 想法 很 像， 就是我 现在 还是 没有 特别 想 把 博客 完全 当成 主业， 我 还是 在在 做我的 茶 也好， 或者 做 在 做 一些 别的 尝试。 我 觉得 这 里面 有 微妙 差别。 比如说 他他 确实 也 在 赚钱， 他 确实 也是 花费 了 我 一些 时间 精力 的。 但是 你 一旦 脑海里 想 的 是。 他 要 承担 我的 主要 的 财务 收入 的 时候， 你 那个 心态 就 完全 变 掉了。 可能 很 具象 的 例子， 就是你 每天 可能 会 打开 十几遍、 一百遍 去 看 你的 订阅 量 涨 了 多少， 看 你 下一个 商 单 该 怎么 接， 这个 心态 是 不一样。

其实 这里 有 一点 就是 我们 感觉到 生命 中 很多 美好的 事情 是 反 效率 的， 而 商业 是 追求 效率 的。 对你 像 我们 玩 很多 游戏 里面， 有 很多 游戏 是 没有 彩蛋 的， 有 很多 游戏 里面 你 就会 觉得 有 好多 彩蛋， 有 很多 游戏 他 会 觉得 说 你 都 没 必要 做 这么 多 复杂 的 逻辑， 这么 多 支线， 他 会 做 的 很 复杂。 然后 这 里面 你 就会 觉得 他 干嘛 要 这样 做 呢？ 没什么， 就是 实是 性价比 很低 对 吧？ 我们 经常 说 某某 币 某 币 的 游戏 就 跟 开 罐头 很无聊？ 再看 波兰 蠢驴， 那一个 小 细节 雕琢 那么 多年， 你 会 觉得 他 何必？ 他 就是喜欢。

对， 我记得 之前 好像 应该 是 影响 交 笔录 的， 那个人 叫 啥 我忘了。 然后 写 过 一篇 很长 的 文章 叫 诗篇 四十六 的 秘密。 对， 里面 就 讲 了 非常 多 这种 彩蛋 的 历史 是 怎么 来 的。 真的 是 大家 真的 很喜欢 不计成本 的 去 投入 做 这件 事儿。 他 只求 解除 这个 彩蛋， 人 会心一笑。

你 小子 原来 在 这儿， 就 我在这儿 等你 很久 了， 原来你 小子 在 这儿 等着我， 就 很 开心 了。 对， 但 你说 他 有 多大 的 经济收益？ 未必。

比如 给你 举 个 很小 的 例子， 我 今天 特别 开心 产品 沉思录 最后 一期 的 头 图， 我 每期 都会 放 个头 图。 突然 有一个 读者 跑过来 说， 你 这 是在 告别。 我说 你怎么知道？ 他说 这是 梵高 最后 一幅画。 他说 而 很多人 不知道 这是 最后 一幅画。 我说 对我 之前 还 查 了 很多 资料， 我 就 想 找 一个 知名 画家 的 最后 一幅画。 而且 我 早些年 都 一直 在 用 印象派 的 很多 画 那个 画家 的 作品， 所以 我 就 选 了 这么 最后 一张。

对我 特别 感同身受 的 这些， 就是我 我 觉得 我 做 内容 其中 也有 一个 很大 的 乐趣， 就是 在 里面 加入 很多 自己 喜欢 的 小 彩蛋。 对 这个 东西 确实 是 没什么 效率 的， 对你 甚至 要 花 很多 功夫 去 处理。 你 像 我们 最近 刚 做 的 周边， 我 就 挺 喜欢。

我们在 那个 签 儿， 就是 衣服 帽子 那个 签 儿， 那个 签 儿 不是 标 洗标。 对， 洗标 上面 我们 加 了 一个 洗标。 这个 洗标 上 就是 我们的 那些 俏皮 画 后语， 一些 那种 大家 耳熟 能 听， 有 耳熟能详 的 东西， 那个 东西 很小， 那个 东西 放在 洗标 上， 很多人 可能 都不 看 洗标 还 增加 成本。 对， 大部分 人 可能 不会 看到。 那 做 这个 东西 意义 在哪？ 就是 好玩， 有意思。 那个 标 也 不会 好 看到 说 大家 看到 就 一定要 拍发 小红 书 那种 程度。 但是 我们 就 觉得 这种 会心一笑 好像 很 好玩。

所以 我 觉得 两者 是 不一样的。 就是你 要 追求 商业 的话， 在 效率 的 情况下 你 很难。 当然 你可以 平衡 了， 有 很多人 平衡 的 很好， 对 吧？ 但是 我 没 这个 能力， 突然间 从 a transfer 到 B.

我也 没 这个 能力。 所以 你看 我们 聊 的 这个 就 很 适合 收尾， 就是 产品 沉思录 的 完结。 我的感受 就是 他 从 一个 原来 非常 可能 不需要 太 效率 的， 到 后面 会 需要 有 一些 效率。 对， 会 需要 有 一些 成本 的 时候， 对你 来说 可能 它是 一个 时机 了。

完结 的 时机 了。 对对对， 因为他 已经 离开了 最早 的 那个 初衷， 而且 在 他 没 烂尾 的 时候 告别， 至少 我 觉得 没 烂尾。 对， 大家 都会 留 了， 对， 大家 都会 留 一下 一个 相对 好的 印象。

一定程度 上 算是 完成 了 历史使命。 对。

所以 人 总得 向前 看吧。 好， 别回头， 向前看。

好， 我们 今天 也是 比较简单 的 就 聊 了 聊 这个 事儿， 我 觉得 也 挺 有意思， 今天 能 产生共鸣 的 地方 也 很多。 是的， 我 觉得 回去 我也 好好 想一想 播客 该。

怎么做 项目 管 对我 觉得 蛮有意思 的。 因为 最早 跟 飞哥 认识， 第一次 录 博客， 我记得 坐在 你的 车 里面， 我们俩 在 钱塘江 边。 对对对， 第一次 录 交易平台 在 一个 地 库里。 对我 很 忐忑。 那会儿 我 觉得 这就 开始 录 博客 了， 录播 课 就是 这个 样子 的。 我还记得你 还 拿了 一个 小 录音笔。

对对对， 那会儿 已经 连载 了 三年 多了。 第一天 起 最早 的 时候 是我 在火车上 写 的 卷首语， 然后 后来 再到 结束， 反正 跟 三 五环 结合 也很 紧密 的。 因为 事实上 我 发现 有 很多 期 跟你讲 的。

基本上都 是一个 延展。

对 吧？ 都是 产品 成熟度 的 启发 综合 延展。 其实 至少 我可以 拍 的 说 我在 飞哥 这边 讲 的 很多 东西 都 受 启发 于 产品 沉思 路。 对， 但是 这个人 也很 荣幸 的 能 在三 五环。 对， 不不不， 为了 非常 荣幸 能 在三 五环 里面 给 产品 层次 做 一次 算是 告别 或者 一次 总结。 我 觉得 也 真的 是 很棒。

很很 感谢 飞哥。 最后 有没有 什么 托付 的话， 或者说 想 讲 的 故事 也好。

就是 有一个 画 个 句号。 我 对我 觉得 我 之前 对 所有的 订阅 用户 说 了 一句话， 或者说 给 了 一个 福利。 我 觉得 这 里面 我 先 把 福利 说 给 大家。 第一 是 产品 层 思路 的 那个 主页， 就是 P M 想象 P M thinking 加 I N G P M thinking 点 com 的 这个 notion 知识库， 我 已经 开放 了 所有的 复制 权限。 对， 如果你 想要 想 拿 想 走你 想做 实验 导 A I 随你便， 复制 去就 好了。 里面 大概 有 几十 G 的 这个 内容。 对， 所以 这个 我 就 open 给 大家， 你可以 随便 改， 不需要 署名。 我 觉得 这是 相当于 是 我能给的 基建 给 了 大家。

第二个 是你 在 申请 小 爆头 的 时候， 因为 小包装 我们 之前 有 一定 门槛。 对你 只要 备注 是 产品 全 思路， 我们 可以 把 那个 开放 门槛 降 得 很低。 对你 申请 了 我们 就会 通过 的， 哪怕 我 觉得 说 你 就像 我 一样， 五个 读者 七个 读者 慢慢来。 甚至 如果你 还很 害怕 履约 的话， 你 就 做 一个 叫 我们 叫 买断 制。 我 就 写 五篇 文章， 对， 或者 我 一年 就 写 八篇 文章， 我 就 定 个 十块钱， 你 先 自己 试一试。 我 觉得 应该 是 把 这 两个 接力棒 交给 大家 了， 对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福利。

还有 一段话 我一直在 我 脑子里 一直一直 的， 就是 很早以前 韩寒 的 出过 一一 本书 独唱团 那句话。 我 很多很多年 每次 告别 的 时候， 我 脑子 都 出来 那句话。 对我 觉得 但 很 好的。 这次 是我 能 成为 前面 那个人， 而 不是 后面 那个人。

对， 那句话 是 这样 说 的， 我是 被 他们 笼罩着 的 人， 他们 先行， 我 替 他们 收拾 着 因为 跑 太快 从 口袋 里 跌落 的 扑克牌， 我 始终 跑 在 他们 划破 的 气流 里， 不过 我也 不曾 觉得 风阻 会 小 一些， 只是 他们 替我 撞 过了 每 堵 我 可能 要 撞 的 高墙， 衰落 了 每 一道 可能 要 落进 的 沟壑。 然后 告诉我 这条路 没有 错， 继续 前行。 我的朋友， 但是 你 已经 用到 了 一次 帮助 的 机会， 再见了朋友。

好， 我 觉得 最后 这 句 话说 的 特别 好， 我们就到这 儿， 大家 品味 一下。 好， 那就 告别 了。 我也 挺 感慨 的， 作为 一个 我 怎么 也得 看 了 个 五年 的 朋友， 这么 读者 差不多。 对， 也 非常感谢 少男。 我 之前 听 邵楠 讲 的 时候， 我也 说是 一次 一个 一个 阶段性 历史 的 落幕。 然后 这个 历史 可能 是 通过 小的 历史， 我们 能 看到 一个 大 的 历史。 好好， 拜拜 到 这儿， 大家 下期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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