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1 跟 61 聊聊他曲折又坦然的创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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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大家 收听 三 五环， 我是 刘飞。 今天 邀请 到 的 嘉宾 是 六一， 跟 大家 打 声 招呼。

大家好， 我是 六一。

611名字 就 叫 柳毅 对 吧？ 我 对 柳毅， 所以 这个 昵称 还是 很好 辨认 的。

写 起来 也很 方便。 就是。

661其实 是 一个 独立 开发者 算是 对 吧？ 然后 再做 一个 正 好像 之前 几期 我 跟 刚 跟 邵楠 聊过 的 那种 阴蒂， 我不知道 是不是 这么 发音， indian 的 这种 这么 一种 创业 状态， 就是 一个 小 团队 也是 在 创业， 但是 是一个 自给自足， 并不是 靠 融资 续命， 或者说 有 刚 开始 要 通过 那 获取 大 的 流量 等等 的 那种 创业 方式， 而是 另外 一种 创业 的 状态。

我 先 这里 要 先 纠正 一下， 就是我 一般 对外 不称 自己 为 独立 开发者。 就是 因为 过去 两年 前 还是 三年 前， 其实我 曾经 拿 过 一笔 投资。

所以 就 不 独立 了 是 吧？

对， 一定 意义 上 这 是一种 不 独立 的 状态。 只不过 说 经过 这 两三年 的 变化， 我们 整个 公司 的 状态 和 做 的 事情， 和 所在 的 一些 圈子， 和 我 做事 的 方式 更 接近 于 这。 怎么说呢？ 也不 叫 独立 开发者， 就 少 楠 说 的 那种 独立 公司 的 状态。 这里 可以 先 说明 一下， 后面 聊 经历 的 时候 应该 也会 提到 这 一段 经。

对 我们 到 展开 聊 可能 大家 更能 理解 说 现在 是 处于 一个 什么样 的 状态， 是 为什么 是 现在 这样 一个 状态？ 没错。 对， 那 我们 就 先 从 你 最早 的 从业 经历 开始， 我记得你 之 前提 刚 毕业 其实 就 去 阿里 了。 在 毕业 之前 好像 在 一个 创业 公司 实习 过， 对 吧？

其实我 是在 2012年 毕业 的， 就 2011年 秋 招 的 时候 应该 是的 进了 阿里云。 但是 拿到 阿里云 的 offer 我 并没有 去。 而 那时候 选择 了 在 杭州 的 一个 创业 公司， 也是 做 工具类 APP， 叫 do IT 点 I M。 所以 从 2011年到2012年， 我 正式 毕业 的 一段时间， 我 一直 是在 do IT 点 I M 的。 然后 我记得 很 清楚 的 就是我 毕业后 八个 月 跳槽 去了 阿里， 然后 在 阿里 又 待 了 两年 多 的 时间。 一开始 是 这样的 一个 经历。

你 也 待 的 没 太久。 当时 你 怎么 考虑 去 的， 又 怎么 考虑 走 的 呢？

其实 在 学校 的 时候， 你 应该 在 杭州 的 学校 对 阿里 是 比较 憧憬 的。 但是 我 可能 就是 去 面试 过 一次， 那个 格子间 的 印象 给我 非常 深刻， 就 觉得 这 可能 不是我 想要的 一种 办公 的 状态。 然后 等到 我在 微博 上 看到 了 对 点 I M 的 招聘， 然后 我 看到 他们 都 发 了 一些 图片吧。 当时 就 很 容易 被 这种 所谓 的 硅谷 的 那种 风格， 就是 人 少少的。 然后 整个 环境， 我们 记得 是在 西城广场 边上 一个 体育馆 的 一层， 很高。 然后 就 有一种感觉， 比较 极客 的 那种 状态 了， 创业 的 氛围。 这就 非常 吸引 我， 然后 我 就 去了 阿里 去了 对 特点 还 然后 后面 为什么 选择 要 去 阿里 呢？ 就 可能 也是 工作 了 两年 多， 到了 一个 反正 到了 一个 阶段， 就 觉得 还是 要 去 大厂 去 看一下。 其实 当时 也是 觉 因为 阿里 有 比较 向往 的 团队， 虽然 最后 没有 去 那个 团队 就 做 mac 开发 的。 我的 从业 经历 一开始 是 做 mac 应用 的， 就 并不是 I O S APP， 就是 那时候 后面 就 去了 阿里， 就这样 就 很 简单 的 选择。

其实 那个 时候 你 会 觉得 阿里， 就 你 前面 说 去 创业 公司， 可能 你的 这个 诉求 或者 你想要的 东西 比较清楚。 那你 去 阿里 当时 是 觉得 好像 也是， 可能 大家 都是 这么 选择 的 还是 怎么样， 当时 怎么 考虑。

我 觉得 也。 其实 在 杭州 的话， 创业 公司 之外， 假如 你 想 换 一个 环境， 换 一个 大 一点 的 环境， 大 一点 的 公司， 阿里 肯定 是 首选。 我 觉得。 然后 当时 也是 对 那个 团队 比较 感兴趣， 就 很想 去。 然后 没想到 有 一些 其他 的 问题， 我的 简历 被 另外一个 团队 给 减去 了， 然后 就 顺利 的 去了 另外一个 团队 就 讲。 然后 后面 进去 之后 的， 其实 我们是 做做 网盘 的。 当时 我 觉得 还是 蛮有意思 的， 天天 研究 draw box。

那个 时候 就 不是 现在 的 阿里 网盘 是 吧？

不是， 那时候 我们 做 的 叫 淘 云盘， 都 没有 对外开放 那个 阶段。 但 它是 一个 真正 的 同步盘。 同步盘 跟 job boss 跟 以前 的 job boss 是 一样的， 现在 好像 叫 boss 一直 被 骂， 就是 那个 阶段， 我 觉得 还是 学到 蛮 多 东西 的， 然后 对 mac 开发 也 更 了解 了。 反正 天天 有一个 对 标的 做 的 很 好的 东西 在， 你 也 想做 的 跟 他 一样 好。 Mac 开发 其实 是 比较 痛苦 的 一个 经历， 就是 它 比较 古老， 然后 它 不像 I O S 开发 那么 现代。 然后 那 段时间 我 感觉 就 学到 了 蛮 多 东西。

OK 会 感觉 现在 你 在 做 事情 的 很多， 不管 是 产品 还是 开发 上 的 一些 方法， 是在 那个 时候 也有 一些 积累。 输入 有 帮助 吗？

我 觉得 是 有的， 就 是从 那个 阶段 开始， 可能 就 对 这类 的 产品 首先 感兴趣， 就是 知道 哪样 的 产品 是 好的。 那时候 就 觉得 像 做 boss 这样的 产品 是 好的， 同时 其实 国内 也有 其他 的 网盘 对 吧？ 然后 可能 就 养成 了 一些 去 研究 产品 的 习惯， 就是你 不断 的 去 看 他 有 哪些 新的 feature 也好， 新的 怎么说呢？ 体验 上 的 也好。 然后 那些 东西 都 是我 觉得 是对 你的 一个 打基础， 也是 他 可能 不是 技术 上 的 技术， 他 可能 是 对你 一些 兴趣 上 的， 对你 对 整个 怎么做。

一个 事情。

这种 感觉。 是的。

对， 因为我 之前 也是 计算机专业 毕业 的， 就 真正 在 学校 里学 怎么 写 代码 和 真的 做 一个 工程 或者 做 一个 项目， 那个 感觉 差别 还 挺 大 的。 没错， 对， 那你 从 阿里 当时 待 了 几年 再 出来 的 家里。

待 了 两年 0两个 月 整 刚刚好 就 这些 我 都 记得 很 清楚。

所以 当时 出来 又 是因为 什么 呢？

当时 我 觉得 其实我 中间 在 正式 离职 之前 也 提 过， 其他 的 离职 就 没有 成功， 就 可能 是 被 主管 给 劝 下来 了。 就是我 其实我 心中 就 一直 觉得 有 一些 格格不入 在那里。 就是我 是 那种 对 产品 的 细节， 产品 的 体验 非常 看重 的。 但 其实 在 这样的 一家 公司， 他 大家 都说 阿里 是 做生意， 他 其实 并没有 这样的 机会 和 时间 给你 去 打磨。 你 就会 感觉 整整 个 环境 的话 是 比较 怎么说呢？ 比较 粗， 比较 急躁。 然后 我 个人 就 觉得 这样的 环境 不太 适合 我。

然后 我 其实 从 蛮 早 也 开始 了解到 一些 远程 工作 的 文化 remote， 现在 其实 比较 火， 但 可能 跟 我 再 往 再 早 一点， 可能 大三 初 的 阶段 实习 阶段 有关。 那时候 我去了 一家 用 卢比 作为 主力 开发 语言 的 公司， 然后 卢比 还有 ruby on real， 慢慢的 就 接触 到 像 base camp， 他们 像 37 signal， 它 有 这个 blog 开始 推 像 remote 远程 这些 东西。 这种 文化 当时 就 很 向往， 就 觉得 可能 在 2014年 15年 的 时候 就 觉得 我 可能 假如 有一个 这样 remote 的 机会， 我可以 有 更多 的 时间 去 做我自己 的 事情。 然后 还有 个 契机 是 就是 其实我 我也 说过 蛮 很 多次， 当时 我 准备 买房， 其实 买房 这件 事情 可能 就是 导火索。 因为 买房 了 之后。

你 就 意味着 有 一段时间 这个 生活 就 被 锁定 了。

对 对我 我 就 想 假如 我 把 那 房子 买 了， 然后 我 可能 当时 要 往 阿里 去 借 无息贷款。 然后 我 未来 的 可能 很多年 都会 因为 被 每个 月都 要 交 的 房贷 给 绑住 了。 但 我 内心 就 知道， 我 肯定 是一个 喜欢 折腾 的 人， 就 不是 这些 东西 可能 会 成为 我 接下来 一些 决定 的 绊脚石。 就 比如说 你 想 创业 了， 或者说 你 有一个 新的 机会 了， 你 会 发现 我 一 想 我 每个 月要 还 一万多 的 房贷， 然后 可能 就 这个 机会 你 可能 就 把握 不住 了。 然后 当时 就是这样 一个 契机， 我 周末 准备 去 买房， 我 周五 提 了 离职， 就是 想 的 很 清楚 的那 一天。 然后 提 离职 也是 我在 认识 了 一些 做 远程 工作 的 团队。 然后 当时 去 交流 一下， 觉得 可能 提 离职 了， 我可以 去 加入 一些 远程 工作 的 团队， 好像 都 满足 了 我的 那个 理想 的， 就这样， 然后 就 从 那里 走。

买房 的 时候 意识 到了 这个 问题， 你可以 先 不 买房， 然后 继续 工作。 但是 你为什么 要 同时 做 这个 决定 呢？

我 觉得 我就是。

对 就是 突然 想 清楚 了， 要 拜访 这个 契机。

对， 就是 突然 的 觉得 就这样 了， 就是 这一刻 了， 你 要把 这个 决定 做了。 不然的话 其实 人 会有 一种 惰性。 你 一直 在 这样的 环境 里， 你 可能 不知不觉 一年 又 过去了， 不知不觉 又一年 过去。 然后 有的 时候 我 感觉 我 还是 比较 理想主义 的 那种， 就是 当时 决定 了 之后 就 能够 怎么说呢？ 非常 坚决 的， 这次 真的 非常 坚决 就 走了。

当时 很多 同事， 其实 大家 都是 像 你说的 那种 模式， 就 可能 我 买房， 我 有 一份 稳定 的 工作， 我在这儿 做做 一些 确定性 强 的 事情， 对 吧？ 身边 应该 有 很多 这种 朋友。

那 肯定 的， 我 觉得 他们 当时 做 的 都是 非常 正确 的 决定。 其实 很多 往 现在 来看。

对， 因为 西边 的 房价 涨 了。

对对对， 就 上次 也 跟 你说 了， 那 房价 涨 的 其实 是 完全 超过 可能 你 赚钱 的 那个 水平 的 增长 的。 原来 可能 我们 看房 的 时候， 跟 阿里 粘着 的 那个 房子 17000很贵 了。 在 未来科技城 的 时候， 现在 我 偶尔 去 吃 个 饭， 看一下 贝壳 找 房 就 六万多。 就是我 觉得 很多人 假如 你 不是 那么 折腾， 或者说 有 自己 想法 的话， 我 觉得 那时候 是一个 非常 明智 的 决定， 去 买房， 去 好好的 继续 工作 下去。 就这样。

对， 那你 偶尔 还是会 觉得 后悔 或者 遗憾， 或者 想到 这个 还是 有点 失眠。

我 觉得 还行。 一旦 我 把 这个 决定 做了， 其实 很长 一段时间 你 就 不会 再去 考虑 这件 事情 了。 其实我 在 去年 才 买房， 那 是我 离职 后 已经 过了 好多年 了， 好过 了 四五年 了。

对 吧？ 你是 哪一年 离职 的？

我是 2015年 离职 的。 对我 是 2020年 买房， 五年 之后， 因为 这 五年 其实 杭州 你 像 买房 政策 也 经历 了 很多 的 变化。 就像 很多人 也会 问我 为什么 不去 摇 号 什么？ 其实我 根本 就 没有 关注 过 这个 话题。 这 五年 其实 也 不是说 那么 顺利， 但是 一直 就是 觉得 有一个 我 很 关注 的 点 在那里， 然后 我 几乎 就 可能 投入 了 百分之百 甚至 120% 的 精力 在 那个 上面， 就是我 不会 去 关注 那些 东西， 但 感觉 后面 反正 该 来 的 就 来了， 就这样。 最后 买房 好像 也 不是说 经过 什么 深思熟虑， 也是 说 我们 去 买 个 房 就这样， 然后 就买 了。

这 里面 我 觉得 肯定 会有 一些 这种 基于 比较 的， 基于 人生 岔路 当中 某 一个 选择， 然后 多少年后 再 回来 看 的 一些 复杂 心情。 但是 我 觉得 这个 确实 你 就 看自己 的 选择， 因为 当时 很多人 也 无法 去 判断 说 我 买 了 房 是不是 一个 好的， 就 非常 确定 的 说 几年 后会 变成 一个 什么样 的 状况。 对的， 或者说 当时 去 你 其实 其实 那那 我 觉得 那几年 诱惑 最大 的 不是 在 阿里 上班 买房， 诱惑 最大 的 其实 出来 创业 对 吧？ 拿 一大笔钱 然后 去做。 可能 那个 时候 慢慢 区块 链 开始 出现了， 还有 p two p， 你 如果 就是 在 那个 岔口 上， 你 会 发现 有 很多很多 路， 很多 不同 的 人 走了 不同 的 路。 你 怎么 看待 自己的 选择， 这 是个 很 比较复杂 的 事情， 它 没那么简单。

是的， 因为 这 整个 过程， 其实 假如 你 你 比如说 你 选择 创业， 你 做成 了， 那你 就会 留下 一个 很 好的故事， 对 吧？ 对， 假如 你 选择 创业， 可能 你 破产 了， 你 最后 可能 还要 负债。 那 可能 大家 在 看你 之前 的 选择 就 觉得 非常 蠢， 对 吧？ 所以 这个 东西 我 觉得 也 没法 很难 回头看 了， 偶尔 来 调侃 一下 没有 问题。 但 最终 相对 我 来说， 我 还是 比较 坚定 的。 就是 往往 未来 看， 可能 这个 过程 你 会 经历 失败， 可能 现在 会 经历 了 一些 状态 不错 的 阶段。 但 其实 它 都是 现在， 你 可能 再 往后 也 不一定， 对 吧？ 就是 变化 太快 了。

就这样 你 保证 长期 看 是一个 增长 的 趋势 或者 一个 向上 的 趋势， 那 中间 的 这种 波动 就是 可 相对 可 接受 的对 吧？ 对， 没错， 这个 用 一个 术语 讲 就是 收敛， 就是 这个 函数 会 收敛 对 吧？ 那 当时 从 阿里 出来， 你 离职 之后 是 怎么？ 当时 是 加入 了 一个 remote 的 公司， 然后 在 那个 公司 之后。

我 加入 这个 remote 的 公司 其实 做 了也 不久， 应该 就 想 一下 就 几个 月 时间。 几个 月 时间 之后， 其实我 跟 这个 团队 remote 公司 的 老板 两个人， 我们 成为 了 合伙人， 开始 做 一个 新的 项目。 这个 项目 其实 就是 有点 说 的 想做 的 轰轰烈烈， 想做 一个 大 事情 的 项目。 对， 其实 是 也是 有 这样的 心态 的。 然后 我们 当时 做了 一个 在线 的 表格， 在线 的 表格 就 不是 石墨 文档 一样， 是 现在 像 air table 这样， 就是 在 2015年 底 的 时候， 我们 正式 开始 做。 然后 我在 杭州 做了 一个 180 方 的 房子， 然后 当 办公室， 然后 几个 小伙伴 我们 都 住在 里面， 然后 还有 一些 远程 的 同事， 其实 就是 大干一场 了。 那时候 完全 没有 现在 所谓 的 no code 这个 词， 完全 没有。 然后 我们 当时 一开始 做 的 时候， 我也不知道 有 air table 这个 产品。

那个 时候 其实 已经 有了 吗？

有有 的 l table 其实 做了 很久 了。 然后 那时候 我们 其实 一开始 也是 不知道 的。 然后 后面 再 往后 看， 我们 有 发现 像 国外 有 叫 smart reit 它 其实 做了 十多年 了。 然后 做了 十多年 之后， 可能 是 去年 还是 前年 才 上市。 但是 它 整个 产品 形态， 我 觉得 从 在 2016年 的 时候 我们 去 看 smart street。 它 其实 当时 像 air table 有的 功能 它 其实 都有。

我 个人 认为 可能 air table 跟 我 一样， 跟 我们 一样， 是 准备 去 改进 smart sheet。 Smart sheet 它 其实 很 古老， 古老 到 你 编辑 excel 之后， 你 要点 保存 按钮。 那个 时候 是 这样的 一 的 状态， 就是 他 可能 他 虽然 也是 在线 的， 他 也是 在线 的， 对他 也是 多人 其实 协作 的 假 同步 感觉。 对对对， 但 它 整个 功能， 比如说 它 结构化 的 那些 表， 你可以 自定义， 去 搭建 自己的 流程， 它 都有。

我记得 很很 清楚 的 就是我 花了 很多 时间 看 smart feed 的 U 那个 user case， 就是 他用 在 哪些 企业， 哪些 行业， 其实 他 那个 时候 就 已经 很 能够 满足 了。 所以 在 后面 我们 看 air table， 它 其实 就是 更 modern 的， 它的 技术 更 modern， 它的 体验 更 modern， 交互 更 现代。 那个 时候 我们 其实 想 的 也 很多， 我 觉得 现在 像 A I R table 的 一些 功能， 像 现在 新 出的 像 notion 也有 表格， 像 国内 各种 表格。 他们 想 的 我们 当时 其实 都 考虑 过了， 我们 整整 做了 13个月， 大概 有 九个 全职。 然后 13个月 之后 其实 就 怎么说呢？ 还没有 上线， 就 我们 做 东西。

还没 上线 是因为 特别 难 特别 复杂 吗？

它 其实 是 很 复杂 的， 然后 可能 我们 也是 那种 对 自己 做 的 产品 要求 太高了， 我 觉得 希望 他是 一 上线 就是 那种 可能 是 很 惊艳。 然后 我们在 没 上线 的 阶段 其实 有 邀请 了 可能 有 2000个人 来 试用。 就 直到 我们 公司 挂 了 之后 很长 一段时间， 这批 人 其实 都 不知道 我们 挂 了。 因为 我们 做 的 东西 其实 可以 满足 他的 需求， 他 就 一直 在 上面 用， 也 没收 他们 钱。 然后 后面 就是 因为 这么 大 的 团队 需要 钱。

去 当时 你们是 拿了 钱 的 是吗？

我没有 拿 钱 没有 拿 钱。

所以 大家 都 是一个 这种 义务劳动 的 状态。

也 不是我的 那个 合伙人 出了 很多 钱。

我自己 出的 钱。 对 OK。

然后 我们在 准备 融资 的 时候， 其实 也 谈 了， 我 觉得 见 了 一些 投资人。 但是 你 去 再 给他 那个 时候 讲 这 玩意儿 就 不 太行。 是因为 已经 晚 了 吗？ 有点 晚 了， 太早 了， 太早 了， timing 不对， 就是 那时候 太早 了， 像 notion， 我记得 那时候 都 没有 表格 的 功能。 Notion 1.0 我是 很 早就 用 的， 但 我 就 用 不 下去。 它的 没有 表格。 其实 你 很多 问题是 解决不了 的， 很多 是 结构化 的 信息 结构化 的 问题。 然后 当时 去 见 了 一些 投资人 也好， 可能 再 往 后期 还 聊过 一些 想要 谁 收购 我们 也好， 反正 最终 就 选择 了 是 把 公司 给 关 了， 就是 都 不是 很 明朗。

那些 你们 对 产品 认知 肯定 觉得 OK 的， 你们是 觉得 这个 市场 现在 都 不成熟， 还是 觉得 没找到 商业模式， 还是 怎么样？

也， 我们 肯定 是 非常 看好 的。 但是 像 在 中国 做 SARS 这种 的话， 我们 心里 也 清楚 了。 你 需要 非常 长 的 时间 去 积累 这个 过程， 你 就 需要 非常 多 的 钱 去 投入。 其实 我们 刚 开始 也是 理想化 的， 就像 我们 现在 一样， 也是 很 理想， 希望 是 一开始 就能 自给自足 的。 但是 我们 完全 就是 没有 考虑到 这个 东西 是 那么 需要 消耗 时间 和 难度 的。 就是你 没有 外部 的 钱 的 注入， 就是 一天 都 活不下去 了， 就这样 的 状态。

但是 说实话 就是 投资人 的 时候， 我 觉得 他们是 看 不明白 的。 但 很很 搞笑的 就是 过了 可能 有 两三年， 这件 事情 对我来说 已经 烟消云散 了。 然后 像 no code 在 国内 就 开始 有有 苗头 了。 很多 投资人 也 看到 国外 对 标的 产品 会 来 联系 我们， 比如说 要不要 继续 做， 想 投资， 比如说 有人 来 问 我们 要不要 卖给 他们， 就是 发生 了 一些 这样的 事情。 但 反正 对我来说， 这 一段 经历 我也是 那种 往 未来 看 过去 就 过去了， 完全 就 没有 任何 的 留恋 了。

反正 115年底， 其实我 从 阿里 可能 是 15年 的 六月份 离职 的。 可能 远程 是 做什么？ 远程 是 做 外包， 做 外包 那时候， 对， 然后 几个 月 时间 就 开始 这次 创业， 然后 又 做了 一年 多， 一年 零两个 月 解散， 这就 17年 了， 到 对， 17年 出了 解散， 然后 就 到 现在 做 的 事情 了。 就 很 神奇 了。

那个 时候 你 会 特别 迷茫， 因为你 可能 以前 同事 在 阿里 升职 加薪。

对 吧？ 很 迷茫， 确实 很 迷茫。 那个 过程 其实 蛮 刺激 的， 就 觉得 要 干 一件 大事 了， 对 吧？ 其实 东西 也 做了， 做出来 了， 只不过 没有 对外 发布， 然后 用过 的 人都 说好。 但是 直到 结束 的 时候， 心里 想 的 是什么 呢？ 上班 是 不可能 再 回去 上班 的， 就是你 享受 过 那种 自由的 状态， 这种 自由的 状态 并 不是说 闲， 我们 创业 的 过程 其实 是 跟 我 现在 都 不太 一样， 就 每天 从早到晚， 因为 都 住在 那个地方， 就 住在 一个 房子 里， 客厅 就 办公， 可能 每天 就是 一种 很 拼命 的 状态。

然后 享受 过 这种 做做 产品 的 状态 之后， 你 就会 想 我 再 回到 公司 去 打工， 去做 一个 我 不太 喜欢 可能。 可以 有 一份 收入 的 事情， 就 不是我的 首选。 然后 这时候 你 再去 想来 想， 就是 想 东 想 西 想 也没有 意义 了， 那就 思考 我 能 做什么， 就 那个 点就 开始 思考 我 能 做什么。

然后 我 有一个 很 我 觉得 很 好的 习惯， 我 那个 习惯 是一个 比较 大 的 习惯， 就是 在 任何 阶段 我 都有 side project。 比如说 我在 实习 的 时候， 可能 就 开始 做 能 给 自己 做什么 APP。 我在 阿里 的 时候， 我 业余 其实 做了 好几个 APP， 我 印象 很 深刻。 我 晋升 的 时候 还 写 了 我 业余 做了 哪几个， 然后 我 晋升 挂 了。

你为什么 要 这么 写？

就是我 觉得 那时候 是 会 有人 欣赏 的， 你知道吗？ 但 我 觉得 是 会 有人 欣赏。

明白， 对， 但是 公 视角 看 这 也 太 奇怪 了。

然后 就是我 在 做 这个 表格 的 过程中， 又有 在 业余 做 APP。 其实 我们 做 APP 相对来说 成本 很低。 就是你 有 个 idea， 有 个 电脑 就 开始 做了， 就是 与 雏形 出来 都 很快。

这个 过程中 有一个 我们 有 做 我 有 做 一个 叫 Price tag 的 APP。 这个 APP 就是 监测 APP 的 限 免 降价 的。 它是 一个 爬虫， 然后 他 提供 一个 列表 告诉你 今天 有 哪些 APP 去 限 免 降价。 这 APP 其实 也 不是 第一个 做 的， 市面上 就有 可能 慢慢的 通过 自己的 一些 想法 和 用户 的 一些 反馈 就 去 完善 它。 然后 我们 把 公司 关掉 的那 一天， 就 那一天 我 就在 思考 这个 问题 了， 我要 做什么？ 然后 前面 就 讲到 不可能 去 上班， 那 也没有 其他 选择， 就 把 这个 APP 拿出来 做， 本来 就是 很 随意 的 业余 在 做 的。

现在 我 很 正式 的 打开 电脑， 下午 我 就 开始 写 代码 了。 其实 在 创业 的 过程中， 我是 没 写 代码， 也是 做 P M 的 角色， 就是 又 回到 写 代码 的 状态， 然后 写 做 Price tag， 慢慢的 就 开始 积累 用户 了。 积累 用户 就是 大家 对 这个 东西 还 挺 感兴趣。 那个 阶段 我 已经 知道 了解到 很多 国外 的 所谓 的 独立 开发者， 一个 设计师 一个 开发， 他们 去 搭档， 他们 做 很多很多 mac 上 I O S 上 优， 其实 都是 这样 一个人 或 两个人 的 作品。 那时候 我 其实 心里 的 目标 就是 成为 一个 这样的 团队。 我 不去 再 追求 好像 大干 融资 赚大钱， 是不是？ 我 就 追求 能够 做 一个 这样的 东西， 一个 工具。 因为我 本身 一直 是 mac 和 I O S 开发， 我 对 这个 是 非常 感兴趣 的。 你 就 变成 开始 做 一件 自己 喜欢 的 事情， 去 接受 用户 的 反馈， 去 很快 的 把 它 实现 上线。

就这样 就 感觉 一是 你 贯穿 在 你 那个 职业生涯 里 的 毕业 实习， 一直 就 对 这个 事儿 很感兴趣。 然后 你 就 发现 串 起来 了。

好像 我我我 还 可以 再 回到 更 早 在 do IT 实习 之前， 其实我 还有 一份 实习， 就 前面 提到 的 知道 像 base camp 这个 团队 的， 他们 团队 是 当时 也是 做 外包 的， 我在 大一 的 时候 其实 就买 了 个 iphone， 我 当时 就 觉得 我要 做 I I O S 开发 了。 2 0019年 的 时候 专业 是吗？ 对我 是 软件工程 的 OK， 但是 我 失败 了。 为什么？ 就是 开发 I O S 的 APP， 你 需要 一台 macbook， 太贵 了， 太贵 了 这个 东西 我 iphone 也是 借钱 从 我 室友 那边 借钱 买的。

所以 这个 就 是 为什么 你 去 阿里 要 做 mac。 对， 因为 配得上 那个 电脑。

然后 就是我 还是 大三， 可能 大三 初 的 时候， 我在 那个 C2EX 上去 看到 有 这样 一个 招聘， 这 招聘 就 吸引 了 我， 他 要招 几个 实习生 来做 mac APP 那个 V2EX 他们 自己的。 不是 他们 自己， 就是 有人 在 这家 公司 在 上面 发 的。 对， 很 吸引 我就是 就 配 一个 macbook 可以 带回 宿舍。 对， 然后 我 就 去了。 但 我去了 之后 其实 一点 都 不会， 我 连 麦克 都 没 摸 过， 完全 不会。 但是 就 这么 就 进了， 可能 当时 也 看到 我 很想 学， 就是 在那里 入 的 门， 在那里 买的 mac 开发 的 书， 天天 在那里 看， 在 做 demo。 可能 那 段时间 也没有 说 学到 很很 厉害， 只是 一点 皮毛 入门。

但是 让 我 接触 到了 什么 呢？ 接触 到 苹果， 接触 到了 macbook， 接触 到 这个 生态 上 很多 优秀 的 软件。 像 前两天 还 看到 有人 在 回忆的 text mate 这种 编辑器， 然后 接触 到了 像 30那个 base camp 团队 这样。 从 那次 实习 一直 到 现在 是 这样 贯穿 过来 的。 可能 从 我 大 一开始到现在， 我就是 想做 I O S 的 APP 了。

然后 你 就 发现 好像 之前 的 很多 准备 和 你 想做 的 事情， 好， 终于 在 那个 时候 串联 起来 了。

对， 就是 在 那个 时候 串联 起来 了， 然后 就 想 自己 成为 心目 中的 那样的 一个 小 团队， 然后 很 重视 设计， 然后 就 很 重视 体验。 那些 优质 的 产品 给 我的感受 就是这样 的， 所以 我希望 我 做 的 东西 也是 这样的。 OK 然后 那个 时候 就 做 Price tag， 做了 可能 有 一段时间 之后 就有 投资人 来 找我 了， 朋友 介绍 的。 但是 当时 我 还是 想法 很 坚定 的， 我 还是 想做 一个 自给自足 的 就 够了， 然后 就 拒绝 了 他。

那个 时候 已经 可以 收费 了 是 吧？

那个 时候 应该 已经 收费 了， 就是 我们 很 早就 收费 了。 但是 可能 赚 的 不多。 这个 数据 其实我 在 我 之前 的 blog 都是 公开的。 比如说 我有我 记得 有什么 2017年 Price tag 赚 了 多少钱， 精确 到 小数点 可能 十几万。 20应该 是 2017年。 可能 不如 工资 多， 但是 我 觉得 他 肯定 是一个 会越来越 好的。

它是 一个 上升 的 一个 态势。

而且 说实话 那时候 已经 没有 那么 大 的 欲望 了， 就是说 有 这样 一个 小小的 东西 项目 能够 维持 生活 也不 那么 拮据。 说实话， 然后 能够 让 我 做 感兴趣 的 事情， 就这样 就 好了。 然后 我相信 我 通过 自己的 其他 折腾， 又能 变得 越来越好。 又 过了 可能 有 几个 月， 又要 提到 什么？ 又要 提到 这个 投资人 了， 他 可能 又 来 找 过 我 了。 具体 细节 我忘了， 反正 我们 也是 吃饭 聊， 我 感觉 他 挺 能 理解 我 做 这些 事情 的。

这 比较 难得 是 吧？ 因为 可能 之前 接触 的 投资人 是 所谓 做 大事 的 投资人。

没错， 就是 他 对我 做了 这样 一件小事， 其实 有 蛮 多 看法。 就是 他 有 怎么说呢？ 能 跟我聊 到 一起， 年纪 应该 是 跟 我 一样 大 的， 跟 我 一样 大。 然后 还有一个 很 客观 的 原因， 是在 经历 了 我 上一次 创业 没有 收入 到 在 做 Price tag， 一点 收入 其实 中间 可能 有 二十几个 月， 就是 Price tag 赚 的 那些 钱 了， 没有 任何 钱， 差不多 把 阿里 存 的。

钱 也都 花光 了。

其实 从 17年 到 11从15年到1718年， 这几年 一直 是在 花 积蓄 对 吧？

没错， 就是 把 阿里 其实 阿里 也就 干了 两年 对 吧？ 存 了 一些 钱， 就是 在 未来 的 两年 花光 了。 然后 当时 做 Price tag 的 时候， 因为 它是 美金， 我 一直 就 没有 换成 人民币， 反正 在 那个 卡里， 然后 我 存 的 人民币 一分 都 没有了。 就是 在 我 忘记 是 应该 是 17年 的 跨年 那天， 12月31 号 12月 底 那天 印象 深刻。 一个 是 我见 了 现在 那个 品牌 星球 的 创始人 brian， 准备 接 一个 外包， 然后 后面 那天 是 没钱 了， 因为 那天 在 咖啡馆， 我 每天 都在 咖啡馆， 其实 开销 也 很大。

没钱 了 真的。 对。 那 为什么 要在 咖啡馆？ 但 你 每天 还是 要 喝两杯 咖啡 的。

每天 需要 那种 状态， 那种 状态 就是 在 咖啡馆 写 代码 的 状态。 然后 那天 还要 跟 后面 我们的 那个 设计师 两个人 在一起 去 跨 了 个 年。 好， 那天 印象 深刻。 然后 那天 之后 我 就 去 联系 了 那个 投资人。

所以 其实 是 生活 的 窘迫 让 你 想到， 还是 拿 点钱。

是的， 因为 现实 很 残酷， 对 吧？ 那 后面 其实 他 也 想， 假如 拿 钱 的话， 我 也有 慢慢的 又有 那种 憧憬 了。 拿了 钱 之后 我们 可以 怎样 可以 招 人 来 做什么 事情。 可以 把 这件 事， 我们 当时 想做 一个 应用 的 社区 可以 做得 更 大好 了 就 拿 钱 了， 就是 拿 钱 也很 顺利。

所以 你 拿 钱 的 时候 讲 的 故事 是要 做 一个 射击 是吗？ OK.

好， 我们 就 拿 钱 了。 拿 钱 了 之后 重新 注册 了 公司， 开始 招 人， 开始 做吧， 希望 把 Price tag 做大 做 强， 然后 我们 也 按照 这个 思路 一直 在 去做， 然后 怎么了？ 命运 弄 人。 我们 大概 过了 应该 也 差不多 几个 月， 苹果 把 我们 下架 了。

因为他 不 希望 看到 有 这种 比价 的 工具。

APP store 不 允许 这样的 应用 存在 的。 我们 确实 存在 了， 但是 怎么说呢？

其实 审核 的 时候 应该 会卡 掉 大部分。

对对对， 但 现在 其实 APP store 上 还有 一些， 就是 因为 审核 也是 很 玄学 的， 然后 说实话 我们 也 做了 一些 隐藏， 然后 我们 被 下架 了。 就这样 就 某 一个夏天 一觉 睡醒 一个 APP 没了。 你 做了 多久。

的那 时候 protag 应该 一两年 了。

两年 了， 差不多。 然后 其实 在 Price tag 被 下架 之前， 我 也有 一些 预警。 有 别人 有 告诉我 像 在 Price tag 之前 有 个 叫 鲜柚 社区 的 也是 做 这个 的。 他 被 鲜 又 鲜 又 新鲜 的 鲜 柚子 的 柚。

对对对。

他 做 的 比较 早， 然后 他他 的 社区 功能 形态 已经 比较完善 了， 他 早年 的 商业模式 什么 都很 完善 了。 他 线下 的 应该 是， 然后 他 把 用户 引导 到了 给 我们。 我记得 他的 创始人 还给 我 打过 一个电话， 跟 我 交流 一下 这个 事情。 他 就 当时 我是 不 认识 他的， 然后 他他 在 社区 里 也 发帖， 反正 没了， 已经 没了。 就 用户 可以 选择， 你可以 去 Price tag 游戏， 可以 去 tap 我 过了 几天， tape tape 的 朋友 跟 我说 tape 被 下架 了。 O K I O S type type。

之前 也 做 应用 社区 是 吧？ 后来 才 转型 到 游戏。

它 也是 游戏 社区。 但 游戏 跟 应用 是 一 回事， 你 就 不能 在 里面 有 比价 这种 功能 的， 它 也 不是 比价 就 推荐。

对它 就 相当于 开了个 小的 应用市场， 对 吧？

然后 我 说好的， 过了 几天 就 我们 被 吓 了。 然后 被 吓 了 之后， 其实我 我 几乎 都 没有 尝试 说 如何 让 它 重新 上架。 因为我 觉得 已经 没有 意义 了， 你 去 跟 平台 去 抵抗。

对， 尤其是 这么 小的 一个 公司， 一个 团队， 对， 那么 大 的 一个 巨头 没错。

所以 感觉 我 觉得 是 没有 意义 的。 还是 我的 刚刚 那句话， 往 未来 看， 我们 很快 就 开始 调整， 去 思考 要 做什么 新的 东西。 其实 这个 过程中 我们 做了 不少 新的 东西， 我们 做了 什么 捷径 社区。 但 我们的 思路 很 狭窄， 都是 围绕 着 apple 和 APP 或者说 这个 生态 这些 用户 玩家 来 去做 的 思考 的 好， 捷径 社区 上线 了， 我们 又 做了 捷径 社区 的 APP。 当时 想 的 是， 其实 捷径 快捷 指令 现在 叫 当时 我们 觉得 跟 APP 差不多， 一个 链接 就可以 安装 到 你 手机 上， 可以 做 一些 事情。 然后 我们 可能 肯定 是 全球 第一个 做了 这个 APP， 然后 提交 审核， 审核 不过， 审核 整整 半年， 我 就 一直 申诉， 申诉 过了， 我们 应该 是 宇宙 第一个 快捷 指令 APP。

那个 时候 已经 加入 I O S 官方 预装 里面 了， 对 吧？

应该 是 被 收购 了， 已经 从 workflow 改名叫 捷径 了。 那时候 对， 然后 我们 围绕 着 这个 来做 做 产品 形态 去做 很 完善， 有 网站， 有 APP， 然后 也 做 一些 运营 的 事情。 可能 到 现在 的话， 那个 APP 也有 几百万 下载， 网页 访问量 就 更 多了。 但是 我 就 觉得 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 会 发现 apple 希望 你 用 快捷 指令 去做 一些 提升 效率 的 事情。 最终 大家 用 快捷 指令 就是 下 片、 下 抖 音、 去 水印， 就是 做 这些 不能 上架 apple store 的 事情， 他 可能 通过 一个 快捷 指令 来 做了。 所以 我 对 这件 事情 也 失去 了 兴趣。

那你 感觉 这个 创造 的 用户 价值 太小 了。

对 吧？ 对。

没有 意义。 而且 我 觉得 这种 虽然 看起来 是 很 方便 的 一种 工具， 但是 对于 大部分 国内 的 用户 来说， 这种 低 代码 其实 也 挺 复杂 的。

确实 也 挺 复杂 的。 是的， 然后 我们 其实 在 做 这个 过程中， 还我 觉得 还 做 一些 创新 的 东西。 比如说 我们 去 检测 结晶 里 有没有 恶意 的 东西。 他 可能 会 自动 的 给你 发短信， 删 你的 文件， 我们在 网页 上 做 提醒， 就是 给他 做了 版本 管理。 就是你 一个 作者 可以 提交 版本 更 然后 别人 去 更新 你的 捷径， 因为 自带 是 没有 这个 支持 的。 甚至 我们在 在 洁净 社区 最多 的 就是 作者 也有 粉丝 关注 他 可能 也有 可能 有 1万个 粉丝 在 接近 社区 这样的 地方。 然后 他 可能 有 个 叫 小悟空 的 作者， 他 下 他 做 的 捷径 可能 也有 被 下载 了 几百万 次， 就 非常 多。 但 始终 这个 东西 给我 来说 是 觉得 意义 没 那么 大， 所以 我们 又 继续 去 找 新的。

而且 这个 越听越 像 又是 一个 应用 商店， 对 吧？ 其实 是一个 轻量级 的 应用。

其实 是的， 没错， 这 东西 我 觉得 也 不行。 我们 当时 还 花了 一些 时间 去 研究 一些 设计 的 方法， design sprint 怎么 去 找 你 新的 idea 之类 的。 我们 还 做了 一些 东西， 邀请 用户 在 原型 阶段 就 来 体验。 就是说 我们 来 体验 了 一下， 看 P P T 去 想要 不要 用。 对， 我们 去 观察， 我们 还去 学习 了 这些 东西， 我 觉得 其实 也 挺好的， 至少 让 你 有一个 产品设计 上 的 进步。 可能 平时 也 最后 也 没用 上， 但是 这 整个 过程 还是 学到 些 东西。 我们 甚至 还 想做 一个 中国 的 product hunt。 事实上 我们 已经 上线 了 这个 产品， 但是 我 一直 没有 宣传， 然后 就 暂停。

这个 会 跟 少数派 很 像 吗？

不一样， 我们 更 结构化。

比如说 像是 一个 数据库 产品 的对 吧？

对， 像 少数派 它 其实 偏重 文章， 文章 这个 内容 为 主体， 我们会 更 结构化。 其实我 在 做 Price tag 的 时候， 我 就 去 把 少数派 APP store 这些 文章 都 抓 过来 归纳 在 某 一个 APP 下面。 就是你 在 这个 A P P 的 详情页， 你是 可以 看到 来自于 少数派 对 它的 介绍， APP store 对 它的 介绍。

你们 自己 不做 内容， 你们 其 就 有点像 豆瓣， 对 吧？ 就是 可能 是 网友 上传， 可能 是 官方 的 内容 让 你 做 一个 集合。 对。

然后 我们 当时 又 想做 一个 product hunt， 其实 那个 阶段 我 每天 都会 刷 这样 新 很 新奇 的 产品。 中国 其实 有 像 36克 做 next 然后 挂 了， 然后 iphone 2 应该 也 做 过。 就是 觉得 很多人 就 觉得 这 东西 肯定 做不了。 在 中国 因为 前面 你 有 两个人 做了 都 挂 了。

然后 我 就 去 也 继续 研究， 像 当时 product hunt 的 创始人， 他 为什么 要 做 这个？ 他 整个 运营 从 0到1是 怎么 启动 的？ 它的 核心 的 东西 是什么？ 然后 希望 我们 也能 做 一个， 然后 他 有 哪些 缺点 我们 去 改进。 但 这个 东西 我们 也 轰轰烈烈 的 做了， 可能 有 两个月、 三个月， 可能 就 第一个 版本 已经 上线 了。 但 上线 了 之后， 我 一直 没有 宣传， 是 没有 达到 我们 都 觉得 满意 的 状态。 然后 后面 就现在 应该 域名 的 过期 了， 就 已经 下线 了。 过程中 一直 在 摸索， 然后 又要 提到 我 那个 做 side project 的 习惯了。 我 又 做了 一个 side project.

做了 个 APP.

就是 整个 公司 在 很 忙碌 做 那 件 事情 的 时候， 我就是 闲不住 写 代码， 我自己 写 代码， 我就是 那种 今天 有 个 idea， 我 今天 通宵 就 把 它 给 做了， 明天 上架 就这样， 然后 我 又 做做 了 一个 slide project。 好， 从 我们 做 那个 类似 于 product hunt 的 网站 之后， 我的 那个 side project 已经 上线 有 一段时间 了。 没有 管 的， 但是 做 完了 我们 当时 Price tag 的 那个 用户群 里 宣传 一下。 因为 当时 的 需求 就是 来自于 用户群， 他们 有 这样的 需求， 我说 给你 做 一个， 然后 一段时间 后 我 就 发现 我 那个 数据 好像 我 怎么 都 啥 都 没 做， 他 就 开始 增长。 我记得 是 国庆节 做 的， 等到 新年 的 时候 放假， 我 给他 加 了 一个 付费 的 功能， 又没 关 了， 又 丢 在 那儿。 又 过了 一段时间， 我 发现 我靠 好像 还 不错。 然后 那个 时间 我 就 开始 停下来 思考 这个 问题， 为什么 我们 不 集中精力 做 这个 东西， 要 做 那些 东西？ 然后 这个 阶段 这个 过程中， 我 跟 我的 投资人 吃 了 一次 饭， 我 印象 也是 很 深刻。 我 就 跟 他说 了， 我说 我 现在没有 big idea 了。

就是 no idea.

完全 没有。

这是我 做 的 东西。

然后 我 觉得 他 很 能 理解， 他 其实 也 跟 我 讲 他 创业 的 经历 讲 就是你 一发 炮弹 打 出去 并不是 直接 命中 的， 一般 都是 在空中 飘来飘去， 飘去 他的 创业 经历， 最后 可能 你 击中 了。 然后 那次 吃完饭 之后， 感觉 心里 有 一颗 石头 落地 了。 之前 一直 想做 这个， 真的 是。 然后 那次 回来 我们 就 公司 里 开始 方向 开始 调整。

所以 这 到底 是 哪个 产品？

欢迎 文字 O K 这是 我们 第一个 APP。 对， 然后 开始 调整 了 之后， 包括 人员 的 调整。 像 一些 服务端 的 同事 后面 可能 两个月 后 就 离职 了， 然后 我们 就 专注 的 在 工具类 APP 的 开发。 说实话 这是 我们 最 想做 的 东西， 或者说 是 我们。

但是 之前 就会 觉得 太小 了。

好像 too small。 对， 就是你 觉得 虽然 看到 国外 的 有 一些 很 好的 例子， 但是 你说 他们 到底 赚 了 多少钱 我 并不知道， 只是 说 他们是 以 这样 一个 状态。 虽然 国外 有 一些 开发者 是 会 分享 的， 看着 还 不错， 但是 国内 你说 我 身边 有没有 这样的， 我 觉得 当时 我是 没 怎么 看到 对焦 的。

尤其是 你 在 互联网 行业 媒体 对 吧？ 媒体 大家 在 讨论 的 90%， 可能 那个 时候 都是 o to o 什么 互联网 金融 做 互联网 医疗、 互联网 教育， 大家 都在 讨论 这个 的 时候， 就 没人 在 说 你 做 个 小 工具 可能 跟 这个 有什么 关系。 或者说 包括 当时 我 印象 中 我 对 工具 的 认知 还 停留 在 iphone 刚 开始 火 起来。 那个 时候 大部分 人 用 的 还是 apple touch 这种 工具。 很多 开发 小 工具 的， 比如 手电筒， 对 对 对对对， 打火机 那种 小 工具 的 公司， 我知道 赚 了 很多 钱， 但是 那 之后 大家 会 觉得 好像 那那 已经 过去了。 对。

是 这样的， 那个 阶段 可能 就是 百花齐放。 然后 慢慢的 好像 你 也 听不到 这些 人的 声音 了， 就是 因为 很多 像 区块 链 之类 的 都 盖 过 锋芒 太太 盛 了。 然后 我自己 完全 也没有 预期 的 完全 没有， 但 就是 数据 告诉 你们 这 东西 可以。 我就是 看 数据 的 时候 觉得 为什么 我们 还要 做 那个 呢？ 对 吧？ 然后 就 开始 专注 了， 然后 我们 团队 向 顶梁柱， 像 我 太太 现在 就 她 让 她 开始 写 代码， 然后 我 就 开始 去 思考 我们 接下来 的 一些 新的 APP。

就 从 那个 阶段 开始， 其实 我们 那个 阶段， 我们 那个 服务端 同事 离职 之后， 我们 其实 开发 也就 只剩下 我 跟 我 太太 两个人。 所以 其他 的 比如 其实 运营 之类 的 两个 运营， 我们 两个人 开始 花了 可能 几个 月。 去做 这件 事情， 然后 去 看 数据， 很快 我们 就 盈亏 平衡 了， 我们 不需要 花 银行 里 投资 的 那个 钱 了。 然后 又 过了 可能 一段时间， 我们在 想 是时候 招 人 了。 其实 到 现在 我们 就 五个 人， 我们 2021年 没有 招 人。

我们在 2020年 的 是 年底 招 了 两个人， 一个 I O S 开发 一个 设计师。 我们 现在 你 看到 的 就是 好 我的 顶梁柱， 我的 太太 她 开始 做 pm 的 角色， 然后 我们 把 写 代码 的 工作 交给 了 现在 的 I O S 开发 工程师， 设计师 也有 全职 的。 然后 我 主要是 负责 在 一些 增长 尝试 各种 方法 去 增长。 就是这样 一个 现在 就是这样 一个 五个 人的 状态。

从 我们 盈亏 平衡 开始 到 现在， 就 感觉 是 进入 了 一个 比较 好的 状态， 完全 没有 焦虑， 完全 有点 绝对。 可能 有的 时候 一些 起伏 数据 的 起伏 会对 我 有 一些 影响， 但 总的来说 我是一个 比较 怎么说呢？ 比较 稳 的。 我会 往 公司 的 银行 里 存钱， 就是 我们的 收入 存 着 哪 一部分 要 存 着 哪 一部分 是 拿出来 做 招 人， 做 其他 的 一些 市场推广。 所以 慢慢的 你 就可以 就 觉得 假如 我们 突然间 被 下架， 其实 不太可能， 会 遇到 一些 问题 的话， 我们 钱 抗 风险 的 能力 了。

对， 是 足够 我们 支撑 蛮 久 的。 其实我 在 招 人的 时候， 像 我们 这样的 小 团队 招 人 很难， 对 吧？ 谁 会 来？ 刚好 有 身边 有 这样的， 可能 也是 比较 欣赏 我们的。 他们 也是 独立 开发者， 之前 也是 太太 的 前 同事， 就是 了解 比较 深。 但 我 也会 很 稳 的 告诉 他们， 就是 我们 两年 之内 肯定 是 不会 挂 的， 就是这样。 然后 反正 到 现在 就是这样 一个 你 能 看到 观察 到 的 一个 状态。

对， 像 现在 其实 已经 在 一个 可能 之前 还是 探索 对 吧？ 也 不知道 该 做 啥， 不知道 这个 能不能 行， 不知道 市场 怎么样， 产品 会 做成 什么样， 团队 到底 会 做成 什么样。 但是 现在 感觉 各个 方向 至少 找到 一个 几年 内 感觉 完全 没问题， 大家 都 往 这个 方向 去 的 一个 方法， 一个 路径。

对我 觉得 第一个 产品 成功 也没有 那么 成功， 相对 比较 成功 是 有 运气 的 成分 在 里面 的。 不是说 我 觉得 这个 可行， 完全 不是 的， 我 觉得 运气 的 成分 会 更大 一点。 但是 他 就是 给 了 我们 这样的 信心， 还有 资金， 是 让 我们 能够 静下心来 再去 做 第二第三 第四款 产品。 其实 我们 现在 你 要 看 我们 那个 APP store 的 账户 里， APP 是 挺 多 的。 我们 中间 也 做 过 其他 像 做 那个 方块 小制作 图片处理 的， 它 其实 数据 并没有 那么好。

然后 我们 又 开始 做 off screen。 Off screen 是 现在 了解 我们 比较 多 的 一个 产品， 就是 知道 人 比较 多。 但 其实 offscreen 在 做了 一年， 就 整整 一年 之后 才 开始 被 人 知道。 整个 一年 的 过程中， 对 我们 对我来说 其实 还是 有 一点点 煎熬 的。 我们 还是 花 很多 时间 去 打磨 去 迭代。 说实话 我们 这样的 小 团队 最 不 擅长 就是 增长。 你 就 我 觉得 我 东西 很好， 但 没有人 知道， 我不愿意 去 花钱 去 找 那个 K O L 去 推， 我 就会 当时 我 就会 觉得 我 东西 这么好， 你 为什么不 推荐 呢？ 就这样 其实 蛮 长 的 一段时间， off screen 的 数据 都 不怎么样。

然后 直到 IOS14 发布 之后， 有 小 组建 了 对 吧？ 小组 件 那 回 是 我们 被 apple 推荐 了， 但是 我们 怎么说呢？ 可能 是 人生 的 一个 感觉 比较 亮点。 我们 那一天 在 新 系统 发布 的 时候， APP store 有 N 个 位置， 可能 我 觉得 至少 有 四个。 大班 下面 都是 我们。

那天 我们的 下载量 大概 有 几十万， 那一天 我们 最高 的 排名 是 超过 了 微信 的， 然后 那天 确实 也 赚 了 不少 钱。 那一天 接下来 会 因为 apple 的 这次 推荐 很多 K O L， 很多 他 要 推 小组 件 的 人， 他 都 离不开 我们。 他 肯定 会 看到 我们， 然后 就 那 一个月 或 接下来 就 把 我们 带到 一个 新的 水平。

然后 知道 你的 人 多了， 你 就 收到 的 反馈 也 多了， 你的 正向 的 反馈 也 多了。 你 就 知道 原来 有 那么 多 人是 觉得 你 这 东西 做 的 不错 的。 然后 其实 你 还有 很多 地方 可以 去 努力。 比如说 你 在 比如说 我们 大部分 下载 都 是在 中国区， 我们 仍然 有 海外 的 市场 可以 去 努力。 你 就会 发现 这个 东西 好像 潜力 还 很大， 并 不是说 被 apple 那样 推荐 到 一个 高峰 就 结束了。 其实 还有 N 个人、 N 个 市场、 N 个 国家 的 人等 着 你 去 触 达， 就这样。 然后 这 整个 过程， 我 觉得 我们我们 的 一个 优点 就是 比较 能够 耐得 住 性子， 能够 等到 这一天 的 到来。 说实话 这一天 到来 还是 有 一些 运气 成分。

那 我们 必须 再 往后 说， 我们 做 midi 时钟 了， 做 谜底 始终 跟 offscreen 一模一样。 我们 做了 整整 一年 之后 还是 没有 起色， 这个 就 没有 这么 走运 了， 没有 那么 走运， 还是 一样， 它的 数据 始终 是在 我们的 APP 里面 是 垫底 的。 但是 我们 这一年 也没有 因为 它的 数据 不行， 没有 去 停止 迭代 它。 我们 还是 按照 我们的 计划 roadmap， 把 脑子里 的 一些 idea 创意设计 放进去。

很 简单 就 做 一个 大家 看 了 会 喜欢 的 东西。 OK， 然后 等 IOS15 发布， 我们 又 火 了。 等 IOS15 发布 都 不是 在 中国 取货， 是在 东南亚， 像 泰国、 美国， 他们 很多 也是 K L L， 他们 推荐 离不开 我们。 因为 可能 就 发现 这个 东西 确实 很好， 所以 他们 就会 无条件 去 为你 推荐。 然后 就 抓住 这 波 机会， 我 就 发现 原来 我们在 海外 的 潜力 有 那么 大我 就 去 主动 去 在 ins 上去 做 一些 K O L 的 推广， 效果 非常 好， 沟通 起来 很很 顺利。 因为他 看到 他 下载 了 我们的 APP 之后， 他 就会 觉得 哇哦 这个 东西 真好， 我的我 的 follow 肯定 会 喜欢 的， 就这样。

然后 就像 谜底 时钟 中， 他 我们 观察 已经 好几个 月 了， 可能 他 我们 一开始 我以为 会 是 跟 以前 一样， 偶尔 一个 波峰 然后 下来。 但 其实 他 已经 找到 一个 他 自己 新的 模式 了。 他 现在 可能 就是 慢慢的 在 很 好的 一个 增长 的 道路 上。

所以 我自己 来看， 我们 做 的这 几个 东西， 撇开 很大 的 运气 成分 之外， 就是 我们 多花 一年 时间 去去 打磨 去 打磨。 这 其实 是 很 重要。 就是 运气 来 的 时候， 你 要 能 抓 得 住。 对， 就是 什么时候 是 运气， 什么时候 是 实力， 我 觉得 我 还是 能够 get。 就 比如说 花样 文字， 我 觉得 全 是 运气。 后面 我 觉得 是因为 我们 确实 很很 花时间 去 打磨。

做 一些 好的 东西， 而且 现在 你们 心里 就有 底 了。 就 比如说 你 对 很多 就像 前面 提到 的， 现在 的 团队 能 支撑 做 多少 产品， 能 做 哪些 事情。 然后 比如说 这个 产品 成功 逻辑 在哪儿？ 下一个 产品， 那你 确定性 就 很强 了。 对你 不至于 说 这次 产品 中 了 彩票， 你不知道 下一个 彩票 在哪儿， 那你 就会 很 慌。 所以 现在 进入 一个 你 会 觉得 是一个 到 正轨 的 一个 状态 了。

对 吧？ 对， 因为 很多 其实 经验 也可以 复用 的， 就 比如说 我们 迷你 时钟 在 海外 这次 成了。 我 首先 我 第一个 想法 是 能不能 让 offscreen 也 在 海外 成 呢？ 我们 这 一条 推广 路子 能不能 复用 到 我们 其他 的 APP 呢？ 显然 是 可以 的。 我们 接下来 就 为 这件 事情 在 做 准备， 做 国际化 也好， 做 一些 产品 介绍 的 东西， 方便 沟通 也好。

我们是 怎么说呢？ 你 就会 发现 有 很多 东西 可 做了。 他 不是 不再 是我 每天 上来， 其实我 有 很长 一段时间 每天 早上 工作 就是我 想 我 今天 要 做什么？ 现在 是 已经 是 有 很多 东西 等着我 要 去 把 它 给 做 掉了。 这样的话 其实 就 相当于 你 有一个 比较 好的 怎么说呢？ 牵引。 对对对， 然后 包括 后面 假如 我们 要 做 新的 东西， 我们 大概 也 知道 我们 可能 又 需要 招 人 了。 然后 我们 做 一个 新的 东西 的 方向， 可能 也会 从 我们 之前 的 APP 里 的 用户群 他们的 需求 再去 总结 出新 的， 而 不是 随便 的 再做 一个。

对 这 里面 每一步 都 心里有数 了， 对 这个 非常重要。 对， 没错， 其实 从 你的 描述 里面 能 感知 到 你 刚 开始 在 做 早期 的 创业 的 时候， 其实 那个 时候 还是 会有 那种， 我 只要 产品 做得好， 其实我 不用 特别 care 说 怎么 的 推广， 怎么 增长。 而且 会 把 那个 可能 看 的 有点 说， 那是 销售 该 做 的 事情， 就是我 的 东西 足够 好 就 够了。 就 有点像 之前 我 跟 邵楠 聊， 邵楠 说 很多人 创业 第一次 创业 关心 的 就是 体验， 第二次 创业 开始 关注 增长。 你 像 他 现在 花 在 增长 flom a 增长 上 的 时间 可能 是 一大半。 没错。 对。

没错， 这个 我 觉得 特别 是对 做 技术 的 人 出来 创业。

还有 这个 心理 门槛 是 吧？ 对。

他 会 觉得 我要 给 用户 提供 一个 优质 的 东西， 好， 就 等着你 去 发现 了。 但 慢慢的 你 就会 觉得 酒香 也 怕 香， 自身 这 东西 是 很 重要 的。 其实我 觉得 我 个人 相对 还好。 我们 之前 在 做 Price tag 的 时候， 其实 就 一直 在 积累 自己的 渠道 流量。 然后 我们 其实 通过 自己的 渠道 流量 都能 获得 一批 种子 用户。 初始 的 那个 是 不 担心 的， 后面 也 是因为 我 觉得 个人 也是 瓶颈， 就是我 不太 喜欢 跟人 去 沟通交流。 我 当时 也 不知道 该 找 一个 什么样 的 角色 来做 这个 事情， 就是 个人 成了 一个 瓶颈。

后面 的 我 自从 我 选择 不 写 代码 之后， 就有 精力 了， 主要是 就 完全 开始 感觉 有点 享受 做 这件 事情。 就 比如说 我会 发现。 我在 东南亚 这么 来 一波， 我靠 那个 数据 明显 就 上来 了。 而且 我 现在 刷刷 ins 怎么 刷 都能 刷 到。 我们 就是 那种 你 会 发现 是 有 效果 的。

然后 开始 慢慢的 我们 也 引入 一些 跟 数据 相关 的 一些 衡量 的 方式， 第三方 工具 去 看。 因为 以前 做 一些 推广 的 东西 都是 非常 凭感觉 的。 说实话 你你你 放 一个 广告 出去 有没有 效， 很多 人是 不知道 的。 但 现在 我 尽量 是 避免 做 这种 的 广告， 就是我 还是 需要 我 至少 心里 能够 有数 去 对比， 去 衡量 它 有没有 效果。 然后 慢慢的 在 做 这些 事情 的 时候， 变成 了 我 每天 的 全部。 就是我 现在 我 现在 晚上 最近 不是 会 抽时间 写 一下 代码 吗？ 那 是因为 每 白天 真的有 太多 事情 等着我 去 做了。

然后 一开始 不 写 代码 就 觉得 手 很 痒， 我 现在 觉得 不 写 代码 真 香， 就是你 千万不要 找我 写 代码。 而且 我们 还有一个 特色， 就是 我们的 APP 基本 都 没有 服务端。 因为我 是 我们 公司 唯一 会 写 服务端， 我们 从 上 一个 服务端 就 离职 了， 之后 我也 不想 再 招 一个 服务端， 所以 我们的 东西 都 没有 服务端。 对， 因为 要 做 就 我 来 算了。

所以 最后 做 的 工具 大部分 都是 客户端 能 自己 OK 的 工具。

这也是 选型 的 时候 很 重要 的 一个点。 我们 希望 就是 我们 整个 团队 是 非常 清亮 的。 所以 其实 你 现在 看到 我们 团队 就 五个 人， 就 一个人 写 代码。 但是 我们的 APP 其实 很多， 我们的 其实 用户 也 很多。 但是 很多人 要是 知道 我们 只有 一个 开发， 就 觉得 很 不可思议 的那 是因为 从 我 觉得 从 做什么， 我们 要 做什么 产品 开始， 就 已经 思考 这个 问题 了。 如果 他是 重 运营 的 不做， 如果 他是 重 服务端 的 不做， 这样 可以 让 我们 保持 一个 比较 轻的 团队。 因为 这些 东西 不做， 你 依然 可以 挑出 很多 可以 做， 有 商业价值 有 前景 吧？ 就是 一个 选择。

对， 就这样 的 团队 分布。 其实 有些人 觉得 不合理， 是因为 感觉 好像 这就是 个 A P P 的 事儿， 对 吧？ 这就是 个 写 代码 的 事儿。 但 实际上 从 你的 描述 里面 也能 get 到， 包括 我 做 过 产品 或者 我们 做 过 产品 可能 都 知道 这 里面 还有 很多 步骤。 包括 刚才 所有的 思考 该 做什么 事情， 有的 时候 比 怎么做 还要 重要 很多。 对？

我要 不要 做 这个 APP， 这个 APP 的 品类 我 能不能 可控， 它 到底 解决 了 用户 什么 问题， 我 该 决定 迭代 什么东西， 而 不是说 因为 你是 真的， 你看 在 大厂， 我我我 之前 在 大厂 经历 告诉我， 不管 资源 多么 充裕 的 团队， 事情 是 做 不 完 的。 我 我 之前 我 之前 在 滴滴 我们 研发 有 1500多 人 需求， 持 一千多个 需求 根本 做 不 完， 不可能 做 完 的。 所以 你 怎么 决定 做 这个 事儿 会 变得 很 重要。 所以 你看 分 到 团队 里， 大家 这样的 分工 其实 也 意味着 这个 逻辑 就是你 产品 是一个 整体。 对， 那 并 不是说 只有 写 代码 的 那个人 就行。

最终 就是 其实 写 代码 就 占 我们 人头 里面 的 2% 是 对 吧？ 所以 这 也 其实 就 说明 了 一个 APP 要 能够 做好 它， 其实 最 重要 的 东西 都 不是 在 代码 这 一层 了。 从 你 这个 分工 你 就 知道 很很 写 代码 之前 的 思考 设计， 就像 你说的， 写 代码 之后 我 做 这些 事情， 他 都是 非常重要 的。 不然的话 你 可能 就是 一个 你 只能 你 一个人 去 欣赏 的 你的 作品。

对你 自己 感觉 很 嗨， 但是 没有人 知道 很很 甚至 有可能 需求 和 场景 都是你 自 嗨 出来 的那 就 很 麻烦 了。

确实 因为 很多人 一开始 做 也都 是 为自己 而 做 的。 是的。

接下来 聊到 本身 对于 小 工具 这件 事儿 的 一些 认知。 比如说 你的 你们 决定 做 这 几个 产品， 你们 当时 的 观察 是 怎么 得到 的？ 是 觉得 说 就现在 自己 缺 这个 东西 还是 怎么？

我们 不同 的 产品 确实 有 不同 的 思考， 这也是 好几个 阶段。 比如说 像 前面 提到 做 花样 文字， 完全 是 就 个人兴趣 出发， 对 吧？ 个人兴趣 看一下 群友 有 需要 就 给你 做 一个， 没想到 他是 一个 很大 的 需求， 这个 就是 运气。

然后 后面 我们 开始 做 off screen 的 时候， 我 觉得 我们 又是 把 很多 点 联系 到了 一起。 Offscreen 不是我的 idea， offscreen 是 我们 之前 合作 的 设计师 的 idea。 就是 因为 我们在 做 这样的 事情， 我们 认识 了 这样 一群 在 杭州 的 朋友， 也 算 志同道合， 大家 有 对 产品 的 认知， 对 好的 东西 是 什么样 的， 或者说 对 各自 技能 都很 认可。 然后 他 其实 之前 一直 在帮 我们 兼职 做 Price tag 的 设计。 然后 后面 他 就 他 有了 off screen 这个 idea。 他 有了 idea 之后， 他 其实 都 把 整个 产品 思考 的 差不多 了， 包括 视觉 也 做 的 差不多 了。 然后 他 找到 我， 我们 就这样 开始 合作， 把 它 慢慢的 做了 出来。

这个 过程中 你说 我 为什么 要 选择 跟 他 一起 做 这个？ 你说 我 当时 有什么 判断 呢？ 我是 觉得 首先 offscreen 他 设计 的 这个 东西 让 我 眼前一亮。 我 觉得 首先 从 视觉 设计 上， 这 是一个 非常 好的 设计， 我 觉得 做出来 一定 会 有人 欣赏。 第二个 从 功能 上， 它 其实 是 有 很多 创新 的， 并 不是说 去 APP store 上 哪个 热门 的 东西， 我们 再 给他 做 一个。 其实 APP store 上 当时 我 觉得 是 只有 一个 或者 两个 类似的 产品。

然后 这个 方向 很好， 它是 一个 帮助人 在 现在 这个 怎么说呢？ 数字时代 能够 让 你 减少 手机 使用， 它是 一个 怎么说呢？ 好像 跟 大家 做 的 事情 不太 一样， 大家 做 的 事情 是 让 你 更多 的 一个 用 手机， 用 他们的 产品， 就 所谓 的 每天 去 抢占 你的 手机 的 时间。 然后 我自己 似乎 确实 就是 他的 目标 用户。

其实 你 做做 程序员， 做 产品 经理， 其实 每天 对 着 手机 或者说 我们 这个 互联网 圈子， 其实 很多 的 一天到晚 从 早上 到 晚上 都 是看 各种 消息。 我也 发现 了， 其实 没人 有 消息 找我， 我 也会 去 看， check 一下 有没有 人 找我 那种 其实 变成 一种 心理 上 的 依赖 了。 对他 然后 像 社交 媒体， 像 极客 的 那个 艾特， 其实我 把 现在 把 这些 社交网站 的 通知 都关 了， 就是 没有 这种 负担。 本来 我会 一直 去 看， 那 这 东西 也是 满足 我的 需求 的， 然后 这样 我们 就 一拍即合， 我们 就 做了。 然后 像 后面 做 谜底 时钟， 它 又是 进入 我 觉得 一个 新的 阶段 了。

就是 我们 从 数据 去 看 的， 我们在 做 off screen 的 时候， 我们 积累 了 大量 的 是 学生 的 用户。 然后 offscreen 里面 有 个 专注 的 功能， 就是 专注 的 时候 你 会 打开 哪个 APP。 我们 并没有 说 去 看 用户 会 打开 那个 APP， 而是 我们 里面 提供 的 功能 叫 白名单。 但是 因为 I O S 的 限制， 这个 白名单 是 需要 我们 手动 添加 某个 APP 进去， 然后 通过 A P I 去 拿 添加 他的 那个 U R L scheme， 你可以 跳转 过去。

然后 用户 需要 填 一个 表单， 就是 告诉我 要 加 哪个 APP。 我 统计 了 一下 各种 时钟， 就是说 这些 学生 用户 的 需求 就是 专注 的 时候 放 一个 钟， 就是这样。 这个 钟 的 意义 是什么 呢？ 这个 意义 可能 就是 让 他 阻止 他 玩 手机， 这 是一种 仪式 感。

对， 我们 又 看 了 一圈 市面上 的 钟， 其实 市面上 已经 有 很多很多 钟 了， 我 觉得 几十个 肯定 是 有的。 然后 有一个 我们 非常 流行 的 叫 不是 flip Q F L I P Q O 那个那个 怎么 读？ 我忘了， 它 可以 有 屏保 功能， 有什么 mac 上、 windows 上都 有， 非常 流行。 然后 其实 有 很多 国内 的 开发者 就 把 它 一模一样 去 做了， 做 个 免费， 加 广告， 然后 加 一些 东西。 但是 我看 了 这 一圈， 我 觉得 这些 中都 是 完全 没有 创意 的。 他 就是 看 这个 东西 火， 然后 把 像 github 又 开源 了， 可能 跑 一下 改一改 就 来了。 那 我们 想 我们 就 做 一个 最好的 中， 就这样， 我们我们 完全 是 出于 数据 做了 这个 决定。

然后 从 去年 国庆节 后， 就是 我们 新的 开发 入 职 了 开始 做。 然后 这个 国庆节 前， 我们 跟 那个 设计师 那时候 还没有 入， 也是 兼职 帮 我们 做。 我们 去 看 去 一些 家具店 去 看 钟， 去 看 一些 那种 古老 的 钟， 钟 古 的 钟， 就 各种 想法。 最后 其实 很多 东西 最后 做出来 都 不是 我们 最早 去 设想 的。 只不过 在 做 的 过程中， 他们 开发 跟 设计师 又 带 了 很多 他们的 创意。

比如说 我们 马上 一月份 要 上 一个 新的 主题， 然后 我 跟 他说 我们 要 一个 数字 中， 结果 做出来 完全 不是我 想要的， 但是 我 觉得 非常 好， 我们 我 觉得 带 了 足够 的 创意 和 一些 创新 的 点 在 里面。 比如说 我们 你 可能 会 问 小 就是 一个 钟 能 有什么 创新？ 还是 有的。 比如说 我们 做了 小组 件， 小组 件 放 一个 钟 其实 是 比较 普遍 的 需求 了。 现在 来看 它是 属于 手机 装修 的 一部分， 我们的 小组 件 是 会 动 的， 就是 可能 有 一只猫 会 在 走 APP store 上 几乎 没有 这样的 东西， 因为 它 会有 技术 上 的 限制。 我 觉得 我们是 做了 一些 探索， 然后 做了 能够 去做 这样的 功能。 然后 现在 再 接下来 我们 要 做什么 新的 东西。

就像 前面 说 的， 一方面 会 看 我们的 用户群， 我们 现有 的这 几个 APP 用户群 是 怎样 的， 用户 画像 是 怎样 的。 比如说 我们 数据 最好的 APP 用户 画像 是 怎样 的， 他是 哪 一群 人， 他 还有 没有 其他 的 需求？ 同时 对 这个 需求 我们 得 是 感兴趣。 你说 现在 做 一个 我们 一点 都 没有 兴趣 的 东西， 我们 肯定 是 不会 去做 的对， 然后 就是这样， 我 觉得 这就是 我们在 做， 在 思考 我们 要 做 什么时候 是 有 一些 进化。

感觉 其实 总结 到 现在已经 跟 我 理解 的， 我自己 非常 认同 那种 做 产品 的 方式 很 像 了。 就是你 去 了解 用户， 就 首先 了解 用户 真的 是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前提。 我 最近 聊 了 很多 创业者， 他们 可能 也 没没 跟 用户 聊过， 就 天天 在 跟 投资人 聊天， 那 这样 就 很 麻烦。 你 得 知道 你的 用户 是谁。 像你 刚才 说 的， 一方面 是 通过 可能 有 群 这种 是 直接 沟通。 还有 一种 是你 可能 看到 他们的 行为， 就 比如说 他们 会 在 白名单 里 放 时钟， 那 这 代表 着 一个 很很 有意思 的 场景。 对， 这些 我 觉得 都 挺 重要 的。 你 像 之前 在在 不管 说 在 滴滴 还是 在 其他 的 一些 公司 再去 看， 比如说 现在 听 播 做 播客， 那 听 播客 的 听众 他们是 什么样 的 人， 这些 都 挺 重要 的这 第一点， 第二点 就是你 得 懂， 所以 这也是 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 前提 和 门槛。

你 哪怕 你 不是 非常 直接 的 目标 用户， 但是 你 得 特别 懂 和 认同 这件 事情， 你 才能 把 它 做好。 对， 你 如果 看到 之后， 你 觉得 他们 有 诉求， 我 就 帮 他们 做吧。 但是 我不是 很 认同 这个 理念 等等， 那 也很 难 把 它 做好， 尤其 做 产品 这件 事。

其实 有 很多 像 我们 这样 做 APP 的 团队， 他们是 看 排行榜 的对 什么东西 热门 就 去 做什么。 就 比如说 我们 花样 文字 排行榜 上， 不是 现在 APP store 上 有 N 个 跟 我们 几乎 差不多， 也要 用 我们 名字。 但 我们 其实 不是 这样的， 我们 前面 就是 你说的 这个 方法， 还有 这个 对 用户 的 认识， 然后 再配 上 还有 我们的 兴趣， 如果 没有 兴趣 绝对 不会 去做。 同时 还有 就是 我们 最近 还在 用 上了 A B test， 终于 用 上了 这个。 对， 就是 我们 对 自己 做 产品 的 方式 也是 有 要求 的。

我们 希望 我们是 在 进步 的。 从 一开始 可能 两个人 一个人 的 野生 阶段， 到 你 几个人， 然后 慢慢的 去 用 这些 方法， 用到 你的 产品设计 过程中， 他 有没有 用， 我 觉得 只有 用过 我 才知道。 然后 这也是 我 觉得 对 我们 这样的 小 团队 来说， 也是 会有 比较 有 进步， 而 不是 始终 原地踏步 在 做 这 事情。 就是 始终 是 希望 我们 能够 越做越 好。

对 吧？ 刚才 你 讲 的 时候， 我 又 想到 另 一个点， 总结 下来 就是 其实 不要 特别 瞧不起 小的 东西。 对 这个 尤其是 像 我 之前 也 做 过 所谓 的 那种 融资 创业 烧钱。 当时 o to o 的 时候， 手里 公司 的 账户 里 有 很多 钱 的 那个 状态。 再 回头看， 包括 也 经历 了 很多 大公司 的 小 公司。 回头 再看 自己 做 的 事情 的 时候， 你 发现 很多 小的 事情 如果你 做好 了 还是 很 他他 并 不是说 你 很有钱， 没有 经济 压力， 做 一些 小的 事情 就 只是 为 社会 做 公益。 其实 很多 小的 事情 你 做 的 足够 好， 它 也能 变成 没错， 完全 O K 的 事情。 这个 OK 并 不是说 你 如果 所有的 人的 目标 都 奔 着 说， 我 一定要 做 一个 自己， 一定要 做 一个 腾讯。

这 之外 其实 还有 很大 的 空间， 这个 空间 就是 包括 之前 跟 邵楠 聊 少男 的 意思 也是 说 我也 并 不是说 就 想做 一个 两人 的 公司， 我 还是 想做 一个 公司 的。 但是 这个 公司 是 有 自己的 愿景， 愿景 并不是 大 的， 并不是 做到 说 我是 首富 或者说 全国 最大 的 什么 互联网公司。 而是 我自己 想要 解决 一个 垂直 领域 的， 彻底解决 一个 很 好的 问题， 让 这个。 在 垂直 领域 里 别人 解决 我 觉得 都 不够 好， 那 我 就 去 解决 他们。 就 有点像 之前 我 跟 kiss 聊 那个 没 放到 播客 里面 有有 一段话。 当时 他 跟 他 聊到， 他 就 提到 说 为什么 当时 做 小宇宙， 是 感觉 喜马拉雅 网易 他们是 看不上 的， 他们是 看不上 播客 市场 的。

你 想 当时 的 播客 市场， 那 先 这 两年 好了。 但 当时 的 博客 市场 其实 听众 很少， 做 博客 的 人 也 没 那么 多， 它是 一个 很小 的 事情， 很多人 就会 觉得 这种 小的 事情， 那 喜马拉雅 听听 算了， 我 为什么 要 有一个 独立 的 A P P？ 为什么 要 优化 听 播客 的 体验？ 但是 你看 小宇宙 做到 现在 也 完全 可以 他他 能够 支撑 说 我在 垂直 领域 是一个 非常 做做 的 非常 好的 解决 了 很多人 问题 的 平台。 当然 它的 未来 做到 多大 这个 不确定， 但是 他 很 值得 做对。

是的， 我 其实 也 非常 享受， 你 把 一个 很小 的 idea 就 慢慢的 慢慢的 把 它 给 越做越 大。 其实 这个 过程 也是 对 自己的 一个 肯定 了， 很 享受 的 这样 一个 过程。

聊到 工具， 很多 工具 就是这样 的。 因为 就像 我 前面 提到 的， 现在 这 两年 好像 少了。 但是 前几年 大家 聊到 社交 社区 都很 狂热， 然后 或者 聊到 一些 比较 大 的 o to o， 一些 本地 生活 相关 的 这些 事情 都 比较 狂热， 对 工具 就 没有 那么 感兴趣， 就是我 觉得 就是 因为 觉得 工具 小 了。 但是 确实 回过头来 再看 工具 面向 的 这些 一些 一些 小的 场景， 其实 很多 都 解决 不好。 就像 你说的， 连 一个 时钟 这种 看起来 已经 是个 这 好像 手机 出现 的 时候 就有 的 一个 功能， 都有 可以 优化 的 空间， 对 吧？ 那就 代表 着 还有 很多很多 事情 都有 优化 的 空间。

所以 之前 跟 邵楠 也 聊 了， 邵楠 有一个 观点 他是 比较 乐观 的。 他 会 觉得 古典 产品 其实 是 慢慢 在 回归。 因为你 留在 互联网 的 这些 产品， 大家 势必 是要 解决 一些 具体 问题 的。 你 不能说 所有人 都 扑上去 做 电商 是 吧？ 都 做 增长， 你 肯定 还是 要 再再 回过头来 看， 那些 实在是 没得 做了， 那 我 再来 解决。

一些 基本 的 问题 对 嗯。

你 会 觉得 你 这 段 这些 经历 比较 跌宕起伏 的， 这个 经历 到 现在 自己 已经 算是 职业 上 走上正轨 了。 在 自己 比较满意 的 状况 下， 那你 个人生活 一直 有什么 变化 吗？ 心态 有什么 变化 吗？

就 感觉 更加 放轻松 了。 其实我 一直 对 自己是 比较 轻松 的 状态， 就是 生活 的 会 让 自己 舒服 最 重要。 然后 现在 其实 更加 会 注意 一下 可能 健康 问题。 我在 去年 的 时候， 就是 我们 offscreen 因为 IOS14 被 推荐 段时间， 不是 觉得 高光 时刻， 然后 我 就 突然 面瘫 了。 然后 那那 段时间 有的人 就说 是 叫 什么 乐极生悲， 我 觉得 可能 就。 但 从 那个 经历 之后， 我 花了 可能 一个多月 的 时间 才 从 那 里面 恢复。 包括 现在 我 现在 每天 我 太太 说 我 脸 就笑 起来 都是 歪 的， 其实 会有 一些 后遗症 的。

然后 我 就 非常 的 去 思考 这个 问题， 假如 你 很 成功 又有 什么 意义 呢？ 你 要 知道 在 面谈 的 时候， 你 连 吃饭 的 这样 一件 小 事情 都是 很 痛苦 的。 你的 下巴 跟不上 你 那个 咀嚼 这个 动作 严重 的 人， 他是 用 要 用 手托 着 的， 我没有 那么 严重， 但是 很 缓慢 需要 对 吧？ 就是 感觉 力不从心。 我 感觉 刚 开始 那 几天 吃 东西 就 边 吃 边 哭， 边 吃 边 哭 这么 惨， 你 就会 觉得 假如 他 不好 怎么办？ 我 举 个 例子， 你 要 吃面条 你是 吸 不 上来 的。 就是我 我 第一天 发现 面瘫， 就是 因为我 喝 了 咖啡 直接 就 到 身上 了， 接 不住。

对， 这边是 接 不住 的， 反正 然后 就 慢慢 开始 思考 这个 问题， 然后 我 像 我们 公司， 我在 招 人的 时候， 像 这 几个人 在 的 时候 就 跟 他们说 了， 绝对 不 加班。 绝对 不 加班， 就是我 可以 加班， 你们 绝对 不 加班。 对， 所以 每天 五 六点钟， 对， 六点 多， 就现在 保持 的 很好。 真的 从 去年 我们 招 新 招 人 来， 绝对 没有 让 他们 加加 过班。

我是 希望 我们 这样 一个 团队， 我们 做 的 东西 很好， 做 东西 的 人 他的 生活品质， 他的 工作质量 也 应该 是 很 好的。 而 不是说 最后 你们 了解到 从 一个 血汗 的 工厂 诞生 了 像 谜底 时钟， 像 这样的 APP。 我 觉得 没有 意义 的。 我希望 他们 也 能够 对 他们 在 做 的 事情 是 有 成就感 的。 然后 他们 很 认可 我们在 做 的 这样 一件事， 所以 健康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 很 重要。

然后 我 就 开始 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 的话 我 选择 了 一个 我 比较 能 接受 的 方式， 就 打乒乓球。 我 今年 应该 打了 五十 几次 乒乓球， 其实 也 没 那么 多。 但是 后面 一开始 打的 表情， 然后 也 认识 了 一些 那种 老大爷。 反正 球友 对 他们的 身体 状态 可能 六十几岁 了、 70岁了， 比 我 好多 了。 就是 打 一 下午， 我 可能 打 个 30分钟 就 已经 累 的 不行了。 他们是 非常 的， 怎么说呢？ 状态 非常 的 好， 然后 其实 水平 也很 强。 今年 我 就 打乒乓球 是 打的 比较 多 的。

然后 生活上 的 还有什么 变化 呢？ 还有一个 就是我 要 开始 寻找 一些 新的 兴趣 点， 我 就 觉得 千万 不能 你的 生活 中 只有 你的 工作。 虽然 我 对我来说， 我的 工作 跟 生活 其实 结合 的 是 很 紧 的。 对我 每天 早上 起来 到 晚上 10点11点 之 这 一段时间 里， 只要 我不 出门， 我 不去 西湖 晒太阳， 我 都 是在 公司。 但是 我 觉得 这样的 意义 又 如何 呢？ 你 可能 最终 你 可能 是 比如说 公司 能 赚钱 了， 走上正轨 了， 但 好像 你的 人生 又 感觉 被 这件 事情 给 占满 了。 我 觉得 生活就是 应该 还有 其他 一些 东西。

然后 比如说 最近 你 也 看到 了 我 朋友 送 了 我 那个 黑胶 唱机， 然后 就 开始 研究 古典音乐 这些 东西。 然后 我在 小宇宙 上 这 两天 就 订阅 了 很多 搜 古典音乐 相关 的 博客， 有有 的 教 你 十分钟 去 欣赏。 就是我 希望 我 从 一个 门外汉 到 一个 可能 入门 的 状态。 就 比如说 之前 我 我 买 了 那个 电钢琴 去 自学 弹琴。 因为我 对 音乐 这个 东西 都 比较 有 兴趣， 但 从小 就 没有 接受 过 这样的 教育。 但 我 觉得 现在 就是 一个 时候， 可以 让 我 去去 试一试， 并 不是说 我 能够 弹 得 多好， 但是 他 能够 让 我 放松 一下， 或者说 能够 让 我 去 怎么说呢？

有 一段时间 可以 沉浸 在 这件 事 里面。 对对对， 甚至 我要 刻意 的 去 玩游戏， 就是 玩 x box 上 的 游戏。 其实 有的 时候 也是 为了 off screen， 你我 不能 一直 对 着 手机 看 那些 很无聊 的 东西， 我 觉得 玩游戏 面对 screen 我是 可以 接受 的。

还有 就 比如说 每天 学 一下 西班牙语， 我 坚持 了 应该 在 多 邻国 上 快 90天了。 然后 这个 契机 也 是因为 看 西班牙 的 剧， 那个 纸钞 屋， 然后 开始 学 西班牙语。 很 神奇 的 是 我在 ins 上去 跟 一些 西班牙 的 博主 沟通， 我 现在 就 很 大胆 的， 就是 他们 全程 用 西班牙语。 其实 很多 我是 看不懂 的， 但是 我 就 大概 心里有数 了。 西班牙语 就是 这个 样子， 就 不会 说 很 芒 然， 你不知道 他在 说什么， 你 通过 翻译 也可以 跟 他 正常 的 去 交流 这些 就是 生活 中 多了 很多 新的 兴趣， 然后 你 就有 很多 时间 去 除了 在 工作 产品 之外 花 到 那个 身上。 然后 你 整个 时间 就 一天 24小时 就 比较 完美 了。

对， 就是 这种 乐趣。 我 觉得 你 像 之前 我会 把 我 觉得 认知 是 有 一些 误区 的。 我会 把 工作 和 休闲 的 里面 的 休闲 定义 为 单纯 的 放松， 或者说 单纯 的 刺激。 就 比如说 去 看 一些 爆米花 电影， 可能 是 那种 比较 刺激 的 休闲， 然后 你 完全 放空， 完全 不 动脑子。 但是 后来 发现 其实 像 这种 休闲 时间 的， 就像 你说的 这种 兴趣 和 乐趣， 也 源于 你 还是 要 用心 的， 你 要 投入 进去， 你 才能 感知 到 乐趣。 就像 你你你 只 买 了 一个 黑胶唱片 机， 但是 你 又 听不懂 音乐， 你 就 只是 摆在 那儿 看 它 转， 那 其实 也 没什么 太大 意义。 你 要 能能 稍微 转， 就像 你说 不一定 特别 资深， 但是 你 能 入门， 你 就会 发现 这 事情 完全 不一样 了。 音乐 就 不是 音乐 了， 电影 也 不是 电影， 游戏 不是 游戏， 你可以 体验 到 更多 新的 东西。

对我 还有一个 想法， 就是我 觉得 要 通过 这些 新的 兴趣， 可能 对你 以后 你 要 做 一些 新的 东西， 是 会有 一些 灵感 的对， connect dots. 没错， 就是现在 其实 你 要说 问 我要 做什么 会 非常 局限 的。 局限 在 我们 已经 知道 这些 东西 里面， 可能 去 优化 它， 可能 去做 的 更好 看。 但是 我 觉得 只有 接触 到了 一些 新的 东西， 你 才会 发现 那个 里面 可能 也有 一些 东西 你可以 去 改变 一下 的。 就 结合 我们 擅长 的 东西， 吧？ 结合 那些 新的 知识， 我们 可以 去做 什么东西。 然后 那天 我 那个 黑胶唱片 买 了 一张 之后， 我 就 想 是不是 可以 做 一个 工具 去 记录 我的 这些 唱片， 我 一 搜 就 别人 就有 了。

对， 然后 就 下一个 过来， 然后 里面 的 disco de 对， 然后 就 很好， 这种 东西。 所以 我 觉得 一个人 应该 兴趣 广泛 一点， 然后 也 不需要 有 负担。 对， 比如说 我 钢琴 可能 半年 没有 弹 了， 其实我 也没有 负担。 但是 我 今天 比如说 晚上 回去 想 问 一下， 我也 觉得 这是 一件 很 好的事情。 对， 就是 整个 生活 看起来 就 不是说 工作， 然后 工作 很 累 回家 我 就要 躺尸， 然后 要 怎样 会 比较 好 一点。 我 觉得 这样。

对， 尤其是 像 反正 我自己 的 认知 不一定 是 特别 经过 理论 验证 过 的， 就是你 还是 得 在 放松 的 状态 下 才能 有 很多， 尤其是 产品 和 内容 的 一些 idea。 你 在 很 紧绷 的 状态 下， 你 像 其实 我我我 自己的 经验 告诉我， 像 那种 七八个 人 塞 到 一个 全 是 白色 的 会议室 里， 在那 脑 暴 你 脑 爆 7个小时 也 不会 脑 爆出 什么 太好 的 东西 来。 但是 你 把 七个 很 有趣 的 人， 这些 人 自己 生活 里 可能 都有 各种各样 的 体验。 这些 人 做 过 不同 种类 的 产品， 大家 再 凑 在 一块儿 去 脑 爆 一些 东西， 都都 不是 凑 在 一块儿 脑 暴， 就 可能 在 生活 当中 突然 有一个 灵感， 没错， 让 大家 再 反复 交流， 这样 得到 的 东西 会 更 灵活， 更有 灵气。 没错。

确实 我 也就 希望 跟 可能 不同 行业 的 人， 有趣 的 人， 其实我 特别 想 认识 更多 有趣 的 人， 去 跟 他们 去 交流 这些 东西。 因为 如果你 只 跟 圈子里 人， 跟 程序员， 跟 产品 经理 去 聊， 我 觉得 都 不会 有什么 很 新鲜 的。 无非 就是你 就 固化 你 之前 的 认识。 对， 都是 那些 你 可能 在 刷 极客 能 抓 到 一些 话题。 对， 就 感觉 不够 有趣。

我 感觉 今天 我们 聊 了 这么 多， 其实 有一个 纵贯 的 主线 或者说 人生态度。 就是你 要 找到 A 面 之后 的 B 面， 就是你 不管 是 工作？ 你 在 做 工作 的 时候， 你 可能 一个 产品， 你 做 的 一些 事情 有没有 那种 其实 不 叫 备选 方案。 就是你 你 做 一些 小的 事情， 做 一些 小的 尝试， 当成 一个 地面， 或者说 你 工作 是你的 A 面。 但是 你 如果 把 你 所有的 精力 情绪 都 绑 在 这个 A 面上， 那 也会 出问题 的。 就是你 可能 工作 上 遇到 一些 不 开心 的 事儿， 你 没有 任何 途径 和 空间 去 消解。 你 可能 生活上 也要 更 投入 一些 精力， 也要 经营， 那你 也要 有 生活上 的 避免。

对， 所以 我 之前 听到 A 面 B 面 这个 比喻， 我 觉得 还是 挺好的。 你 所有的 事情 你 找 一个 B 面对， 然后 我 觉得 用 你们 产品 的 名字 来 作为 结尾， 特别 好叫 offscreen。 你 除了 在 手机 上， 其实 它它 就是 一个 隐喻。 就是你 在 手机 上 可能 是 工作， 可能 是 社交， 可能 是 大量 的 碎片， 那你 能不能 抽出？ 精力 来 找 一下 生命 当中 的 避免， 我 觉得 也 挺 也是 非常重要 的 一件 事儿。

从现在开始 去寻找， 我 觉得 是 很很 有 必要 的。

如果你 现在 给 自己的 工作 和 生活 的 状态 打分 的话， 你 大概 打 多少 分儿？ 一 如果 是 0到10分.

我可以 打 十分。

就是 两个 都是 十分 是 吧？

工作 和 生活 我 觉得 我是一个 比较 容易 满足 的 人， 就是 在 工作 上 我 觉得 现在 这样的 一个 状 情况 已经 是 非常 好了。 对我来说 生活上 也是， 我 觉得 能够 有 一份 自己 很 热爱 的 事情， 有 足够 的 自由度， 也有 很多 创造 的 钱， 就是 创造 的 东西 在 里面， 我 就 觉得 非常 好。 所以 很多人 好像 也会 问我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 我 都是 能 打 十分钟。

因为 我知道你 也有 一些 之前 在在 阿里 的 一些 同事 朋友， 你 跟 他们 聊天， 比如 他们 你 偶尔 可能 也会 羡慕 他们 赚钱 比较 多， 对 吧？ 但是 你 其实 从来不 羡慕 他们的 工作 和 生活。

对， 他们 其实 就是 围城 内外 了。 就是 一些 好基友 们， 他们 会 羡慕 我就是 很 自由， 可能 会有 一些 外部 的 刺激， 比如说 又被 APP store 推荐， 可能 他们 也会 有 这样的 羡慕， 就是 都是 围城 内外， 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我 也会 羡慕 他们， 对 吧？ 一样的， 这个 没 必要。

但是 但 但 他们 也不 不会 给 自己 打 十分。 我 感觉。

就是 他们 可能 我 觉得 可能 在 那种 怎么说呢？ 我是 处于 一个 比较 自由的 状态， 就 不 自由的 人， 但 可能 物质生活 更好 的 人， 他 我 觉得 会 更 偏向 于 羡慕 自由的 人。 但 我 这种 比较 自由的 人， 物质 好像 又 不算 差 的， 就会 觉得 容易 满足。 因为 最终 我 觉得 人都 是 会 追求 自由的 这个 东西。 不管 是你 那个 身体 困 在 办公室， 还是 你的 脑子， 我 觉得 人 应该 都是 会 往 自由的 那边 去 偏 的。 你的 天平， 所以 我 现在 应该 是 提前 到了 这样 一个 状态， 所以 其他 的 一些 东西 我 觉得 都 可以 忽略不计 的。

对我 觉得 可能 很多人， 尤其 现在 大厂 的 很多 朋友， 他们 有了 一定 的 物质基础 之后， 可能 也会 再去 找 这种 自由的 状态。 对我 就是 个 可能 是 先后顺序 或者 阶段。

的 问题。 是的， 就是 在 去 自由的 路上。

OK. 好， 感谢 刘一。 我们 今天 聊 了 挺 多 的， 也 一直 有 一条 主线。 然后 大家 没用过 offscreen 的 可以 去 体验 一下， 然后 也可以 想一想 我们 前面 聊 的 offscreen 这个 理念， 我 觉得 真的 挺挺 值得 细想 的。

好， 谢谢 刘飞。

好。

拜拜。

Ground control to make the town. Ground controls a major town. Take your protein bills and put your helmet on ground control to make the town. Commenting come down and zone. Check nation and may got lovely with you.

This is ground control to make your own, you really make the great, and the peers want to know you. Now it's time to leave the cattle with you there.

I'm stepped through the. But you 你 away。 And the stars look very different the day.

My sitting in the chicken.

I want to turn this clue, when is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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