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还是抽空过来读课知习的家的新书发布会然后也很荣幸可以跟两位老师一位来自华东政法大学文学教授杜苏娟老师以及华东师范大学心理学博士后心理中心的咨询师李文彤老师两位老师跟大家打声招呼大家好大家好
不容易啊今天特别冷而且非常冷拖那么早待会热情是我的话是播客路人专栏的主播悠悠今天我们其实主题是我决定逃离父母的控制开始为自己而活其实也比较符合我自己的一个生活状态不过我们还是先从这本书开始入手吧
其实这本书的话是我们作者徐一瓜他写的一本小说知昔的家然后他其实之前大家应该比较熟悉的是他小说太阳黑子改编为烈日灼心的电影这件事情知昔的家这个那我们今天直接进入主题啊
因为我想问的问题很多我想要吸很多心灵的氧气我就开始了像这本书的话它其实一个大主题就是原生家庭原生家庭的话其实这本小说主要围绕着主人公的原生家庭展开这个话题也是近两年比较热门的一个话题就大家总是挂在嘴上要么原生家庭不好原生家庭怎么样啊
我想问一下两位老师觉得这个话题为什么会被广泛讨论然后自己在面对这个话题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吗其实我是觉得中国的父母从建国以来虽然我们已经过了几代了其实中国父母的风格这一代一代其实大部分是差不多的但是你会发现比如说像我就算是这个年龄资格老一点啊 80 年代的年轻人
然后那个时候其实你看这本书里面写的这种父母在 80 年代的年轻人的父母里面也是大面积存在的但是会在 80 年代我们不太觉得是个问题所以那个时候原生家庭这个话题也就不热对这种家庭的忍受度是很高的那小说里面的这个王卫国和美静这一对夫妻就这种父母类型他不陌生的我成长的过程我作为 60 后我成长的过程当中我的同学的父母这种类型很多很多
但我们不会觉得是很大的问题那现在它为什么就变成一个很大的问题了是因为年轻人不一样了年轻人变了就是现在的年轻人他们接受的社会的文化呀整个这个社会给他提供的一个背景啊
包括我们计划生育以后咱们的这个少子女家庭模式出现以后这一代年轻人他的那个个性啊就非常的明显就他有了更多的个性更多的棱角他们的自我意识提升也很多他的个人的权利啊个人的空间啊各个方面他的要求都高了年轻人的这个变化让原生家庭这个矛盾就加剧了
所以我有时候我也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哎呀现在讨论的很多原生家庭的问题我们 60 后那一代 70 后那一代都有啊但当时为什么没出现这个话题
现在这个话题如此尖锐就是因为我们这个原生家庭里面的这种文化咱们的家庭文化中国的家庭文化到了不能不改的时候了其实父母的这个风格和教育模式也到了不能不改的一个程度了你再不改这种矛盾会越来越激烈那么以前前几代是因为子辈对于家长制文化的耐受度是很高的
但是现在的年轻人他对于这个家长制文化这种传统的家长制文化这种风格他的耐受度越来越低了这个就是时代进步了嘛然后年轻人他的个性化都在成长了那所以呢原生家庭这个话题呢就变得尖锐了也就变得很热了我觉得太正常不过了
李老师在工作当中有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想法在学校里学校每年开学每个学生有六次的免费咨询的一个机会所以大家学校的同学都会开玩笑是那个我们要薅羊毛
要抓住这个机会那么如果你有危机有一些更需要探讨的问题还可以再延长咨询的这个周期所以在探讨这些问题的过程中很多大多数不是说我遇到的大多数比如说我是谁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就看着是一些好像就是生存焦虑一方面这些的问题但你聊着聊着你永远绕不过去也成家庭也就是说那是我们的来处你咋来的呢你是怎么形成今天这个人格特点的呢
所以我说到这儿其实我又富有自主的因为我在谁家也带团体我富有自主的观察我们今天这个团体就是这个人群并不只是有像悠悠这样的两人段我觉得好像还有像我这样五十出头了这个话题其实并不单单针对就是年轻人因为这是一个系统家庭是个系统你看现在比如说几家几几家几的那个说法对吗一个孩子上面然后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网上还长寿的还有
所以它是个树状结构这个树你就追根溯源你从哪来的所以这个原生家庭以前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爆点就是就好像刚才杜老师说的比较好就比如说像我是 70 后那个时候你爸妈弄你一顿打你一顿说骂你一顿大家都这样你不觉得你有什么出奇或者怎么样但是现在你看说父母一直在等着儿女的一个感恩我还那天献血的一个然后儿女一直等着父母一个道歉你看现在就
都把这个事上升到这来说了对的那就是杜老师刚才说的他到了一个节点就什么事都是这样你到一个节点你会摆出来摆出来那就就是个事你是解决呢你还是大家都拿出来看呢我觉得这个是很好的一个时机正好这个我们借这本书这个名字也特别抓人窒息的假就一看到这个名字其实心里就会有一种你知道有点喘不过来气的那个感觉我待会再说说我对这个书的看法好的
那我追问李老师一个问题就是你在具体的案例当中有没有就是总结出比较集中的一些问题或者说对孩子比较大的影响因为咨询是有个伦理规定我们不能泄露来访者的一个隐私我就说一个比较又对不上号的但是呢就是是我工作中遇到的这么一个情况你比如说如果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到我这里来因为我做家庭治疗青春期的孩子如果来的话他一般都是呃
当然极端的来来的都是一个非自伤心自杀比如说滑手腕这个是最多见的那么他们来他会怎样的形式呢那一开始是都不说父母的事的是不是我的问题就大多数来分这个阶段他一开始说就是我的问题你这关我工作我跟原生家的原生关系
好就开始工作工作一段时间以后你发现他可以自己去说因为人不可能是个独立存在你一定是关系性的存在说着说着他就会说起他跟父母之间相处的模式有的时候你知道我就说每个人来处不一样有的家庭这个培养机他就培养这样的孩子有的时候这样的孩子有的孩子你跟他说一句可能那个局就破了我记得有一个最清楚的一个例子就是来了我就跟他说了一句哎呀我说你这招厉害啊
你这一下把你爸干趴下了别看他是啥总裁傻眼吗跟你妈一块陪你来了吗他当时就很生气他说我什么时候把他干趴下了就意思我都滑成这样了
我说哎呀我说我那我就跟你弄点拽点专业术语吧我说你这个叫被动攻击我说这个身体发肤受制腹膜我说你看你爸把你养的这么漂亮一个姑娘你咔咔一落滑你爸心里咋想的我说我猜他一定不太高兴他也不觉得把你给制服了你看你弄你自己我说他目的不在这但他结果就造成这样了
那个孩子大概就来了三次一共就来了三次可能这样说你就觉得轻描淡写怎么就解决了但是他的来处不一样他人格特点就这样他可能就差那么一句话有了孩子就要工作很久这从孩子角度来讲那么如果从父母呢父母一搬来他就会一个这孩子跟我们那年代没法比来你把他弄好他生病了你得治他反正我出钱你俩就聊吧你把他聊好了就行
但事实上没那么简单就我一直就会坚持就这时候你真是要屏住一个底线这是家庭系统的一个问题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谁也不要跑
那我们就做家庭治疗所以当家庭治疗就是当然也有特殊情况就像有的时候你要跟孩子单独工作有的时候你要跟父母工作如果未成年就问题更多系统一起工作你去看系统它是怎么互动的就这个家它是怎样的一个循环模式它的矛盾是怎么对称升级的最后非要出现一个伤害的一个行为这就是在工作中彼此看见自己就我们说其实大家都通过他者的眼睛来看到自己像照镜子一样
所以这就是刚才悠悠问我说如果在具体工作中对事实上你一开始感觉到的一定都是窒息的家因为我们后面还有很多讨论的问题然后其实一个事情我们提出来之后就很快会有另外一种声音出现就是之前我们可能更多的关注原生家庭给我们带来伤害但很快就会有个声音说
都过了一定年纪了还在讨论原生家庭不要抱怨要自己解决关于这两种声音两位老师是怎么看的我觉得原生家庭的问题它不是家庭的问题就是它当然是每个家庭情况都不一样但是原生家庭作为一个共同的话题它其实背后是个社会问题它也是个文化问题它是个集体无意识的问题为什么说很多人说不要讨论原生家庭那你要不要讨论社会问题
你要不要解决你的文化问题你这个文化里面有毛病
家庭文化里面有毛病你的社会的这个认知里面有毛病你要不要解决你还让它继续存续很多时候你说年轻人你自个拯救很多时候他的自个拯救的话他也还是个个案但是其实你需要整个社会系统都要进行我们这个问题在哪里像我们一个家庭里面一个孩子说我的心理问题或者说我的人生当中的痛苦是我的父母造成的但是我们会看到那他父母的问题又从哪里来的
就像这一本窒息的家你看的时候你会很难过这对父母他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就像我们天下的父母都是爱孩子的但他们的爱就是会伤害到孩子他自己也是束手无策的那么是很多的父母自己也是
他自己也是对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理性的一个认知那为什么呢原罪不在于父母是有罪的而是我们的文化当中给予父母的那个认知很多东西是错的如果这个东西不给他纠正过来我们不经过充分的讨论一个最危险的事情是我们现在正在受苦的年轻人他很快也会成为父母那么那些认知的东西
他可能也会在他的概念里面产生就像我们读智希的家你看这个作者写的有多好他如此受尽他父母的苦但他最后尾巴上他是怎么写结尾的地方他过了很多年了他也当了母亲了有一天他也在吼他的孩子他说你是猪吗你为什么不能够把作业写好这句你是猪吗就当初他的父母就是这样吼他的他如此痛恨他的父母要割裂他的父母然后他也经过了自我拯救但是
但是当他的身份变成母亲的时候你看他说出了跟他父亲当初一样的话这就不是他父母的原罪这就是我们的社会认知的惯性是什么东西让一代一代年轻人他变成父母他就会那样说那样的话他就会那样去管理自己的孩子这就不是哪个父母的罪过而是我们的
社会问题是我们的文化当中一代一代相传的那个死循环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原生家庭能不讨论吗我们讨论的不是哪一对父母或者什么而是我们的家庭文化里面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我觉得这条讨论的路还很长讨论不清楚我们拯救不了我们的下一代就刚才说这个我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就会就职业病就想起来一个词就心理学用的最多的一个词叫投射
当这个像王卫国把他的孩子他女儿可能大家试试看了吗应该有先拍给你看我就先一偷一丢丢就是那个王卫国把他女儿我猜大家可能有的人或多或少你可能程度不一样但性质一样做过什么事呢就是有损孩子的自尊心的事我举个例子这个女儿偷了妈妈的钱然后这个王卫国薅着孩子的头发一路薅到学校那王卫国是个退役军人嘛就薅着一路打过去你
就让别人看到你看我家教是严的家里出来一个小偷就是我眼里是不容沙子的但是你看恰恰就是他为什么那么不能容这个这就是投射他不把那个羞耻感他不能含容的一个羞耻感投射给了他的孩子
我就想起了一个电影叫《美丽人生》里面的那个父亲他是如何在纳粹集中营是对他的孩子的因为是一个非常就是我们经常说心理咨询师做什么功能叫容器对你要有多大的一个含容然后再去重新养育一个孩子一样的咨询过程最后他的人格重新得到一个成长一对一咨询有很多这个部分就是悠悠刚才你是问的你说
都长大了就不要说这个了事实上这个里面还有什么又有点怪到自己的那个感觉就是前面那个翻篇了你都这么大了二三十三四十的人了你还说那个有啥意思对你啥有啥用啊但是你看那个里面又有什么就是明明不能翻篇的事你现在又在逼着自己翻篇这是一个重复
心理学里就是弗雷德最牛的一个说粗话最牛逼的一个就说的就是强迫性重复所以强迫性重复在刚才杜老师说到这个文章的结尾他又说了说吧你做不好这就是我们呃
如果用杜老师的话说死寻欢迎好这个词当你小时候得到那样的一个对待以今后有可能你还会这样去对别人咱们这个老话不由得说叫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完了以后我变本加厉我再怎么怎么对你但为什么这就是个强迫性重复强迫性重复你说怎么破
那肯定能破不能破那也别做心理咨询和治疗了就是强迫性咨询你首先你看到它我有个老师他说的特别好他就说三个坑就我们不是说你三十次了别提这个事了原型家庭你要自己怎么样他说那三个坑是我特别认同就是说一个人走到一个人行道这他突然看到一个洞他不知道碰一下就掉进去了第二次他又走过来了然后还是这个洞还是这个人行道他看见了哎呀这回我不能掉进去不能他又掉进去了
第三次他又来了还是这个道还是这个洞他转了一圈看了看感了感慨绕着走了这就是强迫性重复的一个过程
或者是用杜老师说你原生家庭然后你再往上我刚说的树状结构你再往上走那你爸也有爸妈然后你爸妈的爸妈还有爸妈中国就是这样一个纵向传递的一个过程但是我们说这个原生家庭它就是个培养机你是这么来的但是当我看到这个强迫性重复了就是那个第二个洞我看见了看见以后但当时有的时候你不由你的你身不由己的你就会骂你的孩子你是个猪啊你怎么怎么样你看那个红朵他是这样来的但他为什么要骂他这个孩子但红朵有了成长在哪里
他马上觉察到然后他有了一个改变这就是强迫性重复你不要想到他烟消云散你从此过另外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的你永远跟他在一起那是你的人格中就在你的整个人就在那然后你再去有觉察你有一个些微的改变哪怕有 5%的改变都 OK
其实刚刚的两个问题是算我介入这个主题开了一下题然后两位老师回来让我感受到我们今天将从文化社会一个角度还有心理学个案一个角度两面夹击我们的小说我们小说是其实也算是一个抽象一个画像的一个浓缩接下来我们可能会有一些小说的细节但都是还是保持尽量不剧透的这样一个精神啊
其实前面那个老师已经提到过了就说到芝西的家里面父亲王卫国他会因为小孩一个偷窃的对说偷窃其实比较大就是偷了别人东西这样一个行动直接就是把所有的衣服口袋所有的都给他缝上这个细节其实也让我很震撼了然后包括他其他的方面就生活很小的细节他也要去一个个控制一个个要求他什么左撇子问题等等等等
关于这一点的话我想问的是控制欲其实这个也是在我们的原生家庭当中很常出现的第一问的是家长如果控制欲特别强会给子女带来什么问题我们其实有的时候家长不知道我会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以及作为子女的话我要怎么去破解这个问题我要怎么沟通或者说我自己如何让自己好过一点
控制欲我觉得是人的天性就每个人都有都想控制我是父母我要控制孩子我是老师我要控制学生哪怕是恋爱的恋爱人之间也会有控制控制欲是人对于一种安全感确定性的追求这个天性本身是没问题的但是为什么在我们的家庭文化当中它有问题了呢这就是一个社会文化问题比如说我要管理我的孩子
但是你尊重不尊重认同不认同这个孩子是有权利的你的权利和他的权利之间是有边界的我们的家长制文化里面我们对于个体权利的认定没有上升到法律的程度也没有上升到道德的程度你比如说在西方的家庭文化当中他的父母也想管控他的孩子当他怀疑他的孩子是偷盗的时候那可能他也想对孩子控制但是你可以采取不一样的方式
你敢去打他你就触犯法律了
我为什么是个社会问题呢我们没有类似的青少年保护的法律啊没有这个立法所以孩子是我的这个私有产品我认为他犯错了我是可以对他进行暴力惩罚的我可以去打他所以在作品当中这个父亲打孩子往死里打然后去羞辱他其实是我们的家长文化他愚昧落后在一个地方就他不承认子女是有权利的
也不承认子女是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尊严的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我们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小偷那为什么这个方式我可以采用暴力的呢那我们要是放眼世界我们要看到这个问题并不是任何一个社会里面他的父母都敢于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去管教孩子为什么因为有些社会他用道德或者用法律他进行
防止了他对父母的权利进行了限制法律和道德都对父母的权利进行限制但是我们的家庭文化他从古代一直到今天因为咱们是一个家本位的文化家长制的文化家长制文化是什么呢他就赋予了父母过多的权利
过于大的权利那你要是给我这么多权利我管理我的孩子的时候我不会受到警戒也不会受到道德和法律的警戒那我可能也会很肆意的那所以我也就不会遵守那个权利的边界这个就是在我们通过这个小说里面看到很多触目惊心的景象就像一面镜子一样照到我们普通的父母我们有的时候脾气发作起来也会这样所以我看这个小说的时候我也想到我的小孩小的时候我也暴力行为过我有一次因为他成绩不好
我也把它拎起来扔到外面去现在我就想是谁赋予了我这个权利呢我有什么权利拎起它来把它扔到家门外呢你会发现是家长这文化赋予我这个权利了我觉得我可以我有权利实际上这就不是哪一个家长的品质的问题或者说是什么个人修养的问题是因为我们的家长这文化它默许给我们的家长不受限的
用各种暴力的方式或者羞辱对方人格尊严的方式去管理他而且认为这个是爱所以这就是一个文化问题所以我觉得从这个层面我们要看到的是刚才李老师他说从心理层面我们看到每个家族里面的问题但是我们放眼我们整个社会很多时候我们说为什么家长们不能自律是因为我们的文化的惯性还没有改变
这个就是我们从文化层面要讨论的话它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一个点刚才杜老师说的就是从文化层面我特别赞同因为心理学现在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要注重本土文化或者是说其他国家的文化在文化的界定的条件下再去谈这个部分
所以心理学它是一个很新生的一个最近也就一二十年在咱们国家好像才会说的多一点那我就还从这个小的地方开始说就刚才说把他口袋全缝起来了因为说小偷再偷东西没地方藏了我想老的那个点就是什么呢王卫国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感觉推动他一定要这个行为
这是个很小的一个点我为什么这么说比如说大家一个拳头伸出来把大拇指一扣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看这个地方就代表什么是我们的原始脑就大脑代表我们原始脑这样一包外面就是大脑皮层我们的认知脑就当人发现危险来的时候大家说说看是哪个脑在起作用
对那就是人生死存亡的时候你第一个反应一定是你原始人你要么逃要么将往傻了对吗你要么就应对 fighting
这是人的一个本能反应原始能给到你的是一个感觉上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无法用言语去明说的但有的时候可以说但你绝对说不清楚的那所以王卫国的那个行为是被一种感觉所驱动的感觉驱动一个人的行为大脑皮层认知如果有用的话说你要做怎么样的孩子你今天不能这么干你要是那样做你一定成为能实现你的理想有用吗如果有用大家那教育太容易了
但是我们一代一代往下传的那个感觉是什么你看王卫国有什么他是个复原军人军人你知道是国家机器啊穿着军装代表着力量代表着保护别人但是王卫国他是一个特别心思缜密安全感极强的人在他的老婆他唯一的一次没有告诉他老婆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老婆答应了他为什么的那么那么的缺乏安全感
它会有一种就是你不怎么样就完蛋了我们现在其实在很多家庭里面都是这样你要不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就都是一件扫脑黑或白生或死那你知道你生或死的时候就像我们说心理学它有时候会说你在系统一还在系统二你在系统一的时候就是你被一个危险来你僵住了
系统二的时候是你放松就好像我们说哎呀你自我实现最大的潜能发挥出来那是那样两个状态那每个父母如果知道这个的话他用认知脑袋一想他当然希望孩子哎呀自我实现把最好的孩子你做最好的你自己他一定是这样的
但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被那个原始脑给就僵了或者是说他一下子觉得哎呀不行赶快就把孩子推出去会不会什么钢琴有没有这个天分可能八辈子都没这个天分也去给我学钢琴去你就反能加分你给我跑你体育也给我加分
为什么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驱动他要这么做好像这个就是我在心理工作中去和来访去讨论就是每个家庭里面他一定有待机传递的东西你看比如说有的家族有禁忌不能说的秘密有的家族有待机的创伤这个创伤从来没有被碰过甚至不提的我有一个来访特别有意思就是他的我改一下
他的长辈一个长辈每到一个时刻必须有一个月的时间卧床不起啥也干不了本来这个超级能干家里谁干的啥他都被批评的都没他干的好全权一个人干但是每年到这个时候他就最起码躺到一个月到 40 天后来他才发现那个月就是他长者的女儿的忌日这个女儿是在还没结婚的年龄但是已经受过高等教育结束了
然后自杀了这个事情就是他家里有一个大的创伤这个长者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这个创伤就家里谁都不能提这个人但是每次近日前一个月他就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这就是一种所谓的他用他的仪式去哀悼他没完成了后来直到这个事情他到这个家里面他就发现这个这个蹊跷的这个现象但是都不能提这个家里面应该默认的一个秘密
后来他嫁到这个家里第十年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没了为什么因为家里按照习俗这是我们文化叫集体无意识按照习俗为这个逝者搞了一个敏昏就完成了所谓的一个仪式一个哀悼这就是创伤你要有痛你不能你就让他谁也别提了都不提但是大家都用你看用别的变形的方式作妖或者是妖娥的方式去呈现那个痛苦那个痛太痛了呀那是一个生命没了
说到这儿就是他那种感觉驱使着他就要这么做可能你无法理解所以刚才说到这儿我就如果简单的一句话来讲就如果你刚才又又问说那如果我们作为孩子我们是一个给这个生物链顶弯我咋办就是当这个孩子当然如果创伤重我们不能去给他提这个要求但可以有一点点策略性的应对就当这个打法就是你看很多人说哇
就他们窝里横你在外边你跟那个老鼠似的你对你老板你都那样你回家你就这个老虎怎么怎么样越是这样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大脑皮层有一个这个线这个人在外边他越是和蔼回家越凶的时候他一定有他的所谓的就是哀伤的地方或者是他有他悲伤的过去只不过他现在他以这个方式来呈现我满身带刺我牛的不得了你像军人其实如果有点自我暴露的话我就有这个特点我会跟我儿子说
李文彤儿子哭什么哭来来来没事这是什么这也是一种防御没有人是裸奔的每个人都有各样的防御方式冬天天冷了大家穿这个还戴帽子对吗心理学的防御就是个隐喻就你一定有一个什么样的人格面具你呈现在这儿没有人没有
所以你说有啥策略应对的话当你看到你的爸爸或者你的妈妈凶悍的爸爸妈妈背后是一个一直没有被关照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时候可能你的气就像有一个最经典的例子你在公交车上的一个人戴着墨镜很酷他也不让坐后来人亲戚儿公之后发现他站起来人家是个残疾人一个是残疾有可能还是个失明人你还会气吗当你看到他原来是那样的一个人的时候你可能就没那么气
当然我说的可能有点绝对确实就是如果更多的理解能够让我们更好的代入也会让我们至少知道这个事情如何发生的可能我的情绪也会相应的好一些对就是就再多说一句就是你爸你妈之所以那样不得法的对你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这就是说是最根本的一个态度就是一直保持好奇是他为啥呢他为啥要那样呢好花都不行吗
然后我觉得现场观众如果没有看过这本书的话已经开始对王卫国这三个字 PTSD 了就是对然后我们说点他的好话其实他作为父亲可以说是很经典很传统的就一方面是前面我们说到的控制欲然后做事情有些暴力但其实他在家还会修东西也会下厨做饭包括我们日常生活中对父母更多也是这种感觉不是一味的说就很糟糕父亲很凶我再也不要理他
而是那种我父亲凶但其实我也知道他是爱我的有的时候背后做的默默的那些事情真的我也挺感动的
两位老师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去解决这种爱恨交织的复杂心态就有的时候其实这很不能自洽就是觉得说哎呀这个一会儿又恨得不行就想要逃走一会儿就是又挺爱的就是算了我就这么原谅他吧但是一会儿过五分钟你爸又要来凶你了等等这样的一个情况我们怎么面对
我的学生他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就说很多时候现在当你能够感觉到跟父母相处不舒服的时候很多时候是因为你的认知的水平还有你认知的程度已经大大的比你的父母要高了所以呢我觉得父母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很多时候他到了中年阶段他可能没有
反思能力他不能反思他是凭惯性在做我说谁更有理解能力呢应该是你你既然认知比他强那你来理解这个事情啊为什么父母会做出这些行为呢你要理解他有两个局限一个是他那一代人他的认知的局限比如说像王卫国
他过于狂妄的夸大了自己的经验的准确性你像王伟国他对他的孩子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那样你应该怎样应该那样这个东西它来自于哪里来自于王伟国他的个人的经验他的时代的经验但是你的时代和孩子的时代中间隔了 20 多年那么其实你很多经验不一定对他的经验是有效的但是我们家长呢往往会在认知上造成这个家庭的观念当中觉得我掌握的一定是绝对真理你还没长大
你呢要听我的我是这个标准答案所以这种家长拥有的狂妄式的标准答案的这个思维方式它可能就是我们的家长的一个局限性那你作为子女你要看到他是因为局限而这样做的而不是因为故意伤害你他这么做的时候因为他说他认为对但他的这个对
是局限的他自己不自知但是如果你能知道看到也是可以的这是一个就认知局限是一方面还有一个我们的家庭文化的传递当中也会让我们的家庭当中出现一个方法局限你比如说像孩子出现了不好的一个行为的时候这个王伟国身上有两个问题第一
他没有共情能力如果这个孩子他的行为让我来说他是不可理喻的你要通过他的角度去体验一下或者说去分析一下他为什么这样那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看这个小说当中有一个红朵的那个丈夫
那个丈夫虽然后面我看很可怕的一面对光辉但光辉老是在前面他的表现是很理想的这个是红朵能够扑向他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光辉几乎就是他父母的一个翻版比如说那个光辉他看到他的孩子或者说是看到别人有一个什么样的怪异的举止的时候他会从那个人的角度去分析一下他怎么会这样
所以他这样的一种换位思考的这个共情能力让洪朵觉得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有温度的人对很治愈其实这个治愈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共情能力但我们的家长大部分方法上缺乏这个共情角度
那这是他的方法的局限另外还有一个你比方说我管理孩子我们比较常见的像王伟国体现出来的就是我们的一点都没有心意的一代代中国家长常用的暴力的制裁的他这个也是一个方法局限他
他其实是什么上一代就这样管教他的然后他把这个方法再用到下一代没有创新然后再加上我们这种家长制的这样的一种局限性所以当我们如果作为子女能够认知到父母做出的这些行为它是来自于他认知的局限也是来自于他的方法的局限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多的
理解父母为什么这么做我们才能够怎么样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我经常说的啊我说不是跟父母划清界限你不能说我不要父母了这对父母是很大的伤害你是要跟父母的有局限的认知和他有局限的方法划清界限你不要再去重复他的认知不要再去重复他的方法这个就是一个最正确的一个处理的方式那么等你有一天你也作为父母的时候你不会把他的局限性的认知和方法传递下去
那我们说你看到父母的局限它就是一件好事那么你看到他的局限看到他的认知和方法的局限绝对是一个积极的事情比我盲目的痛而我不知道这个痛的来处是什么父母为什么这么做他的背后的那个根源是什么我没有看清楚我只是恨他们那个是不顶用的
要理性的去看他们是什么造成了他们的方法那有的时候你会对父母会有怜悯的你会怜悯于时代对于他的一个局限你也会怜悯于他的认知的一个局限这样的话对于我们来处理亲子关系我觉得可能彼此都有一点温度吧有一点柔软的一种方法吧
就刚才你一问到那个王卫国他也有这个面有那个面我就马上想到一个词叫分裂克莱因写的就是他提了两个位置就一个叫偏置分裂位一个就是到抑郁位就两个位置你看我们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讨论这个我们人永远是说你在什么位置那偏置分裂位是一般我们如果是简单的来讲就是小孩儿
你看有很多小孩你觉得很有意思妈妈最好了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长大嫁给妈妈然后不满足她要求坏妈妈妈妈是个坏蛋大魔鬼怎么怎么样那这就是偏执分裂为然后到抑郁为态不要认为就是一个相对成熟人格在社会功能什么都比较好的情况下她就到了抑郁为态
抑郁胃胎是什么那里面含有对生活的对所有你不能够就是当一个人的自恋被打破了以后然后你才能发现你事实是很渺小的就像我们说人在宇宙面前很渺小当你承认自己的渺小又经过一个所谓健康的自恋过来从那个偏执分离位过来到了一个抑郁胃胎那个时候相对整合这个时候你既能够看到父母恶的背后的
那王卫国是一个什么样的来处
就他家一定是不能够就可能在当地如果是农村的就有点像那个白鹿园里面的那个白家轩就类似他家我们就是这个组长嘛白家轩最大的特点就是腰杆不直最后不是被黑娃给弄断了吗就是他就是要用一个全然的一个正的形象去把那个所谓人的阴影的部分去遮掉我们是不能容那个东西的
所以你看当他这个就他又这么做他又那么做的时候说明什么就王卫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一个鲜活的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人他既不是神他也并不是恶魔但他能做出那些事就是我们说在如果假如王卫国来找我咨询的话
假如王卫国来找我咨询那我先问你的咨询目标是啥你是为你的亲子关系痛苦吗还是说你为你暴力的脾气你觉得我想去改变我的人格特点我们先明确咨询目标然后我们就会通过我最大的习惯就是通过一个驾驶图
加普图你是一个怎样的来处就是这个家庭家庭我们最原初发明这个字我这个文学水平不行就他那个宝盖头对吗这个宝盖头下面屋檐下面养猪对吧咱们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的中国传统文化它是有好的东西的春晚为什么到现在都灭不绝他就是对不对你没法灭了春晚这就是一个你再吐槽他看的人还是有
因为它是个形式尖锐了尖锐了好懂 懂明白懂了 不能再说了好 然后那个就说到这个你说他又怎么着又怎么着你最后你爱恨交织的那种情绪你是说我们如何对待就是我们的这种爱恨是太棒了这就是如果我在咨询中如果红朵来找我咨询了
他不是很痛苦吗因为他自己一下干到 180 斤哪有长疮热纳的就是来搞自己的形式其实是呈现了对他爸爸的也是个被动攻击跟滑手腕一个性质你都是搞自己嘛对吧好他来找我咨询那我可能就要让他
因为他对这个爱恨交织的这个被折磨你知道被虐的感觉他是最最体会最深的因为他所谓叫受害者他最深 OK 那你这个感觉的这个来源你可以回顾一下这个打小你打哪来因为你看红豆的那个特点是咨询里面最常见的一个六岁以前没在爸妈身边生活过
六岁以后他是个超生子被放到外婆那儿然后再回来的然后红朵就是红朵为什么他的来处就是王美国为什么红朵最后他可以站起来那是他的来处给他的但是他来处他为什么一开始要整成那样这是两个对冲的力量也就是说红朵最早在他外婆那生活这个也很有意思文章一开篇就抓住我的眼球他外婆的形象栩栩如生
把一丝混乱的带着血迹的头发往后一扬招呼了一下他舅舅然后跟红朵说回家把人家会计孩子干到那个抽水宫里他们胜利了班师回朝这是一个农村的扑腹的一个形象所以红朵六岁之前特别牛那就是一把好手无论打架骂架是把好手来的所以他来了以后王卫国为什么看不惯这不就是个农村的野丫头吗这跟我王卫国这种军人的孩子完全不行啊不搭呀
如果红朵我说来吧找我咨询你去回顾一下你这个完全是个对冲的感觉又爱又怨他就会说我有个来访原话就是这么说我当年在我外婆家我舍战群儒就是周围那个小区里还没有一个说过我的
就他在那个时候他是一个所谓的就像一个天性在成长那我又要接着往下问了你外婆为什么要给你这样的一个环境呢就事实上这个是有点类似纵容嘛对吧你把人家的孩子弄到臭水沟里去了你们搬失回潮了那你外婆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外婆的心里带来一个怎样的冲突你在往下工作你才发现这个外婆的来处她就是有原因的
就外婆为什么要以那样的冲突形式在村里来呈现她的强悍后边你看文章马上就写了我其实被这个薰衣瓜给震到了我还以为她学过咨询后边这个文章就说了她说这个外公被外婆标榜为磨弄废你是个废柴拿了家里全靠我来承担
所以你看他一有机会他就给孩子们就是宣扬要强所以你看红朵就经历了两个他的来春他就是这么来的在那边就是一个我要强快我很牛我把他们都干掉了打得都难孩子他的一来一下被他爸给掐了尖儿那个锐气没了就一个孩子你想他六岁我们说零到三岁三岁到六岁六岁到十二岁十二岁到十八岁这几个关键的节点他是怎么来的
就当他再去看到这个的时候他对他那个爱恨交织的那个体验他被他那个被虐的那个感觉他就会有一个更加深刻的一个认知层面的东西因为他感觉他很有了你那个痛谁都痛不过他但是再加上一些认知层面的东西这个完成了一个所谓的到抑郁危态的一个整合那个时候他的悲悯之心就出来了
在他那个感觉还痛的时候你让他悲悯他悲悯不起来了我记得大家有没有看过那个《你好李焕英》那个时候对那个电影其实是横扫了全中国的眼泪对吗但是你去看现实层面导演是谁啊导演是贾玲儿
贾琳不说的话过了 30 亿还是 40 亿我减肥多少斤也没成功呀它那个身上的重重不是你一个单纯靠外在的无论药物还是一个绝食一个壁骨用这个方法是减不下来的
那个是一个隐喻层面的东西那是个沉重了那个沉重是他来处带来的那个沉重那再往深里说那可能就是杜老师说的那个文化那个东西其实我觉得啊比如说我们怎么解决对父母爱恨交织的问题啊其实你要看到就父母他也是很复杂的一个个体就我们不要对他进行一个简单的贴标枪
我父母就是哪一方面对我不好我就特别恨他这本书大家真的要仔细去看你会发现他这个父亲形象塑造的非常好前面教育他的女儿儿子的时候都犯了最基本的教育错误基本上就是不堪入目我觉得教育孩子的这个方式犯的错误很多但是你往后看你又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父亲
他在最后就是这个女婿开始设计很多阴谋危害到这个家庭的利益他的女儿已经红夺已经瞎了而他自己知道随时随地他这个女婿会弄死他那他就担心我死了以后我女儿怎么办你看他整个的那个表现又是一个非常勇敢非常有计谋做事情跟他前面的人格当中的亮点又是结合在一起的像他最后没死以前我就已经给我的女儿写好了遗言
你看那个遗言的时候我看着我是眼泪也流下来了他在保险箱里给他女儿留了简单的几句话父亲的这个形象很复杂的那么我们去看他的时候看什么呢我们要知道一切痛苦来自于这个认知而一切的问题也都来自于认知这个父亲身上就是一个普通人的一个形象我们在某些地方我们的认知到位我们就不犯错而某些薄弱环节我们的认知不到位我们就犯错
所以这个父亲在他的社会经验去辨识人的时候你会看到他是对的红朵是犯了错的他看不到本质的
那这个就是父亲的强项很有睿智但是在教育孩子这个方面呢他父亲的认知这个地方又出现了缺陷如果我们能够这样辩证的去看自己的父母我们也能够解释自己的爱恨交织就刚才李老师说的他既不是恶魔他也不是纯粹的天使所以父母跟我们一样我们身上也都是这样我们的认知链条当中有很扎实的地方有很薄弱的地方
其实父母也是一样如果我们能看到他给我们带来的伤痛是他们认知链条当中的那个薄弱环节然后我们能分析他这个薄弱环节怎么产生的我觉得我们就能够摆脱那个非常盲目的情绪反应
两位老师的记忆力非常好就是书中非常多的精彩细节就是我心里想的是别说了别说留一点留一点没关系说了大家也回去看那好那我跳过一个其实母亲美镜也有非常多精彩的故事就是今天我摆在这里就暂且不问我们继续追问王卫国反正王卫国都已经聊了这么多了好吧其实王卫国他还有一点也是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也就是这个书名其实大家就能看出来是
志气的家他旁边还有一个小字是宣木花别墅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其实书中还有个角色叫王鸿星这个大家到时候看看这个哥哥发生什么事情王鸿星他其实是有尿床这么一个事情然后呢他父亲就其实不太能接受啊
我理解下来呢王红星他就是一个生理性上的一个这样一个情况但是呢他父亲就不接受他的问题甚至在自家院子里面种满身木瓜这么一个东西觉得这个偏方是能治好就我觉得又有点很夸张很偏激了已经就没有写到去医院却用这种偏方去解决我觉得他是一种不太能够接受子女的缺点或者劣势我帮父母问一句好了
就是大家已经说父母这么多问题那确实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问题那如果有问题心里是真的痒那应该怎么接受呢那你让父母怎么接受自己孩子一个如此显著的问题在这个教育孩子的时候咱们的家庭教育的理念当中就是有一个持感就我们的儒家文化是个持感文化
就是认为人知耻才能上进这个知耻上进呢它其实是有很复杂的一个内涵的但是它民间化以后被简单化了简单粗暴以后就是我羞辱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能够纠正他的问题就好像说这个孩子学习不好很多老师家长都会去羞辱他就像这个书里面反反复复出现对孩子的羞辱你怎么像猪一样你怎么像大便一样我羞辱你是为了让你变好
他以为我通过给你耻辱感你就能够自觉的去改变这个教育理念是错的他不了解人性的规律实际上你看这个书里面最后的结果羞辱孩子达不到教育效果全部都相反了
我们说点日常的比如说像我的小孩他读小学的时候我就犯过这个错误就是一开始他小学他学习成绩特别不好他成绩不好那我就像一般的家长的反应是一样的对你就会暴怒嘛就是你怎么能够不好呢然后你就开始训斥他恐吓他就你要是成绩考不好我会把你怎么怎么样那你会发现他下次考试考得更差因为他都开始害怕了嘛你还没考他就吓得不行了
这个就叫方法的欠缺后来我就开始找这个问题的该怎么解决不是没有方法的只要你愿意动脑子所以我就反过来我说这样他考不好很多时候恰好是因为家长你老强调那个结果他就对那个结果产生了一个恐惧他反而更不好了其实成绩来自于哪里来自于他平时的学习所以我后来我就对他讲我说咱们俩签个合同我说你无论考试考得多不好
妈妈都奖励你她说不及格也奖励吗我说也奖励但是我有前提条件的条件是平常第一你按时完成作业比如说每天老师布置作业以后我是不陪你做作业的但我会看一下你这个作业大概用半个小时还是二十分钟你要在二十分钟之内给我做完你不能一边做作业一边上厕所吃东西来回折腾折腾啊你要在二十分钟里面给我做完另外你不能粗心
你要是不会的点我是不要紧的我都原谅但是粗心犯的错我妈妈不原谅的只要你能够做到细心然后的高效你最后考试的时候你考多少我都无所谓的结果那个学期他就考得很差但他每天都做到了他很高效的做因为小孩成绩提升有个阶段他就问我有奖励吗我有奖励
我就真的奖励他了一开始他就不敢我就现在想就特别好玩的经历他不敢要奖励他说我给你五块钱的可以吗我说可以啊他要完五块钱的货他就说那五十的可以吗我说可以啊我就给他五十的他说这是真的然后等到下学期他更认真了每天都定好小闹钟按时完成作业很细心自己反复检查作业你想这个学习的规律他很细心他很讲究效率他成绩会差吗
后来我其实在小学阶段训练过他以后一直到他后面他的学习上的就是这个学习方式上我就再没管过他就没出错你没有使用暴力你也没有使用恐吓他自己就变成有学习习惯但是你会看到很多家长他会认为说不我恐吓更管用给他吃那个叫什么
什么烤笋猪肝烤肉猪肝烤肉那个更高效其实你会发现那种我们有强制的恐吓的羞辱的方法它也许可以见效但我觉得问题都留到李老师那里去了对吧都留在那去了对接盘侠对接盘侠就是心理老师们就要接盘了我也可以问李老师一个问题你接盘的那些孩子学习成绩是不是都很差
不一定对吧优等是很多这就是问题你把他的成绩搞上去但你把他的心理给他搞坏了这就是方法问题啊
不是说我们只有那一种粗暴的方法你动脑子你去研究孩子成长的规律学习的规律还有人性的这个规律你完全可以研究出一套方法来但是为什么我们很多家长他其实是懒呀或者是认知的局限我不懂得去研究孩子学习的规律啊我就按照我爸当初怎么管我的我来怎么管孩子其实就这个问题造成的嗯
接盘侠要接盘侠你看这个位置你刚刚问题是啥刚刚就是父母没有办法接受尿床的那个对父母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这个子女的一个问题就是不可以有问题有问题对首先这个认知就是错的对完人教育嘛咱们中国文化和教育里面它要求人是完美的但是其实我们自个儿都不完美
一代代人都不完美但是我们每个父母觉得我爱孩子就要让他成为完美的人这就是个问题其实我觉得杜老师已经到了第二步骤他得先接受自己比如说我知道孩子可能有一些问题像接受这个问题之后我再慢慢培养但是大部分家长可能光是看到有问题就已经上头了就是我整个就是
我不接受我的孩子有问题我也改一个人称吧我也有一个实际的情况就是我实话实说一个班上总有孩子是倒数的那么对是轮到谁呢那就是谁得接受这个事情那这要怎么办我就直接说他说尿床这个事就是王卫国不能接受这就是这一个事儿
但是你看现实层面更多的家庭里最多见的是什么是孩子各种什么急眼啊眨眼啊张嘴那种抽动症你放到精总 600 号去你放到什么各个区的经纬中心你去诊断抽动症一个都没跑有个最夸张的例子我一个同行他说他孩子是拉大提琴的跨年音乐会上去 12 个孩子他说他当时就惊呆了 12 个孩子没有一个不抽动的有耸肩膀的
有挤眼睛的有抬美貌的有这样张嘴的然后就是干啥的都有就几乎无一例外都能呈现出来为什么因为当时跨年演出在台上正好是一个能呈现他用什么方式来呈现他的紧张呢他就以这种具体方式来呈现然后你刚才回到那个悠悠说的她说哎呀为什么家长不能接受这个东西是因为家长首先不能接受自己是有问题的他如果能接受自己有这个问题他的孩子
再多的问题他都能含蓉这是个悖论当他能接受自己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孩子的问题他就不是个问题为什么这个作家拿这个尿床这个事来写王鸿星来呈现他紧张或者是尿床如果从医学角度来说是这个膀胱所谓年龄孩子年龄不到膀胱窥迹还没发育成熟啥啥啥的那不重要到高二了他还没有好
这说明什么说明王卫国自己本身他是有那个所谓的就是我们可能经常会这个我们自己的话会说他身上有个洞就他有一个他无法预约的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在他孩子身上得到了一个呈现他就是以症状的形式来呈现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小便这是一个很羞耻的行为
如果你在学校或者是在哪里对吗这就是王卫国极力用他军人或者是最挺直的腰杆他在掩盖他的家族就是我说我这暗蹉蹉的心理咨询师的心理就要去猜他的家族里一定有一个全家世世代代都需要去去盖的那么一个所谓羞耻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咨询你在干嘛你就要去找
经过很多次的咨询你发现就我说王卫国来找我咨询他就一定会在他的这个家族里面去找到那个东西就家族都在忠诚的一代一代的用无意识用那种感觉推动了去掩盖什么东西
为啥我说后来王洪兴是儿子对吗最后的王洪兴这点剧透我就不要紧这话都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不说也没有这个案例是能讲的对就是王洪兴他为啥最后 20 年后也又回来了就那个架势对吗虽然没有说别的他只是打了个电话说那个小巫婆你还好吗他只说了个这个但说明他带着喜悦的这个说的回来了然后王洪朵最后也站起来了为什么呀
就是刚才杜老师说的那个点我就特别想接话就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能够他在那个时刻有那个觉知然后对他的孩子有一个教育方面的调整有的人他是做不到为什么你来处是不一样的这老话不说吗龙生风龙生风老鼠儿会打动就是你看杜老师你作为一个教授你的孩子就是他在这个氛围里他就是不一样的
你到那个时候你就有那样的一个觉察你就有一个行为上的一个改变但有的人你知道就像那个谁王卫国为什么一直到最后自己命丧了以后才用他那个最后的那个力气给他的女儿留下一个所谓的遗嘱就每个人方式为什么如此不同为什么有的人觉察的早改变的早有的人最后至死不渝呆呆的悲剧往下传为啥就是我们去看他能感觉哪来的然后我们再去
王弘兴我就特别想说王卫国他身上虽然有个洞但王卫国跟那个光辉他就是 total 的不一样的两类人所以他的孩子最后两个为什么都可以站起来就像人家那个啥有个相声说的我特别觉得特别解气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就他家他就是这样的一个来处他差不了就是他最后他倒不了可能一代一代你可能有挫折有怎样有怎样就是中华民族不一样的嘛你会多舛你会怎么样你被大国联军挂会怎么样会怎么样
当然这个文化方面的就是杜老师来说就你最终你那个根你那个所谓的感觉的来源就像罗曼诺来说的我认识到我知道生活的这个无情或者残酷我仍然热爱他就你那个劲哪来了呢为什么有的人他就不热爱我死了一死百了都不一样啊就所以你看王卫国他就是王卫国他可能做父亲方面他最后说的很好很清楚我也确实那一刻我也很感动他说我做父亲做得很差劲
但是很多东西不是他由不得他能够再重新我们再重演一次可能从来一次的还会这样骂他的孩子那就是那个感觉推动着他一定要那个时候他就要那样做那个时候就用文化说我那个时候我就上头了我有一个妈妈到现在说的话我都一直来警醒着我她说我打起我的儿子来我是丧心病狂的这是一个很有文化的妈妈说的话
所以你说你说这个妈你这个妈太差劲了你说不出口就他当时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是痛苦的我相信王卫国打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不会是好受的就这就是当人们在那个偏执分裂位上你去难受你的难受你痛苦你的痛苦你开心你的开心然后你回到抑郁位的时候你去发现这两个天哪原来人就是这样当那个时候
我们说叫残酷人生友情作伴然后冬天大家来抱团取暖我突然感受到这个心理咨询的魅力我很少在这种悲伤的原生家庭案例当中听出了一种乐观和自洽就是我们在讨论父亲的一些问题的时候我也会想我自己的父亲因为我父亲是个比较阴阳的人但是我突然觉得哎
有这样的父亲也有这样的孩子反正我也能承受这种阴阳然后我可能也把这种阴阳发展出另外一种可以正向的可以就是利用在别的地方好的地方的一个技巧等等然后我们也从这个书问题和可能延展开来到我们社会当中的一些热点这个也是我自己比较想问的就是虽然我们如果想明白的话是可以自洽的但问题是我要怎么去辨别我其实可能是从父母那种不自识
不是说他们故意伤害但他们前面说到了方法的局限认知的局限我要怎么去辨别出来其实是局限因为我们现在很多人是通过上互联网进行私密心理咨询的并不是每个人开学都有机会的一个是这个还有就是说家长又要怎么去辨别说哎呀其实我这样是有点问题的因为很多家长其实也自己不知道觉得说我就是这么教育孩子我习惯了呀没有问题
刚才李老师夸我教授怎么样我觉得跟教授没关系其实我是觉得身为家长要有一点点反骨其实要有点反骨自己要对自己有点反骨反骨是什么呢就是当我们去教育孩子的时候或者说去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是要能够反省你理直气壮做一件事的时候你要反过来想他真的对吗
你比如说像王卫国我觉得他是对那个他阴析的东西太深信不疑了其实我们做了父母以后要有一个责任感责任感是什么这个阴析的东西我觉得鲁迅先生在写狂人日记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关键句
从来如此就对嘛这句话很多人都读不懂我有的时候说我的学生最关键的就这一句你们都跳过去了从来如此就对嘛我们从社会的到家庭我们犯的错误都是这个认为从来如此就是对的很多时候你当了家长以后你要想替孩子挡住苦难而不是变成孩子苦难的制造者我首先说我也为我的孩子制造了很多苦难
那么就是因为什么呀我们犯错不要紧但是你要不断的反省自己这个这么做犯的这个错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以为从来如此你比如说像王伟国我认为我的孩子就不能有问题你要完美但是我们没有反思过为什么我们要要求人完美呢像现在我们对孩子的要求啊不是说你最后几名怎么样而是他反过来的现在的需要卷成什么样子你不是前几名你怎么办就是
就是你看一个班里面 50 个人能够得到老师和家长认同的就前面的 5 个 10 个那剩下的 40 个都是不被认同的文化发展成这样了我们想想刚刚为什么呀就是我们盲目崇拜所谓的精英文化认为我的孩子必须得战胜 90%到 80%的人成为那 10%的人他才有希望所以你才会发现王伟国他这个心理
我觉得王伟国我太熟悉了我觉得很多家长都是王伟国他们就是这样的就认为我的孩子必须是不能有毛病的你不可以有一点点错误你也必须怎么样的不能落在别人的后面你必须进入那 10%你的人生才有希望但是大家就没想过大家都要进到 10%但是你的社会资源还包括人群的总数它不可能的这就造成什么呀 80%到 90%的年轻人就是失败的
他就是现在那个失败感当中现在那种我不好我不完美这就是第一个我们要破除的认知人是不可能完美的人是个性化的所以我有的时候就说你就看看咱们那个古代神话咱们这个执念有多久了咱们古代的神话里面的神全是完美的你看我们读很多民族的神话里面他那个祖先神话是什么呀都是祖先的记忆都有毛病啊他们很多神话里面都是这个神都不完美
有这个缺陷那个缺陷就咱们中华民族的神没毛病特神圣特伟大那他传下了一个什么集体无意识就是他跟我们儒家的君子理想是匹配的人就是要做君子然后做圣人不断不断这一生去追求完美这就让王卫国他不接受自己孩子是有缺陷的很多时候有缺陷的是个性化的表现他有这个缺陷的他致命的我们就纠正但他
个性化上不一定说它不符合那个标准它就是一个缺陷的但我们说不完美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很清楚
成绩要多少是完美然后性格要怎样才是完美所以你看红朵不善于交往她的父母焦虑成什么样子她妈妈说了一句话你这个样子我死了以后你怎么办她就认为她死了以后她的女儿是内向的就不能活那还是那个主流标准一个人必须外向的才能活内向的人就不能活嘛你看她这个都是陷入为主的
因为这也不是王伟国的发明也不是美进的发明上一代就这么认为我们就是缺乏一个叛逆心我们想一想从来如此的都对你看王伟国执行的都是从来如此的那些标准但他沉溺其中没有反思的能力我觉得其实我们做家长其实有的时候多一点反骨就好了
自己想想自己执行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真对很多时候你看美婧她的丈夫做了那么多事情美婧就符合她的丈夫不是因为她怕她丈夫其实她认为她丈夫对她应该这样做就是她的文化观念是一个观念
所以这个就是我觉得其实家长很多时候就是我们说反思能力是很重要的但是反思能力跟我们的学问学历没什么关系你只要善于反思你就能够发现很多不合理的东西就是我们大部分合理的东西可能都是不合理的要能够反思出它的不合理我们就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制造苦难了好像哪天聊天的时候说
哎呀那一个孩子他学习成绩不好他怎么办呢他就得进入前十名啊我说你看你这个思维的漏洞在哪里你为什么孩子非得进入前十名呢因为你认为说他只能进入北大清华复旦交大他才能是有出路的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执念他对吗
这不对对不对我说但是有这个执念的人有多多啊所以你看我像我的学校华政其实不差的但每个孩子他到了华政就觉得我就失败者你怎么失败者你看我们那么多法官律师都很杰出因为就你没进北大呀你没进清华呀
但是北大进化它再扩招一百遍它也收入不了所有的孩子那就意味着大部分孩子都认为自己是不成功的这个对吗它肯定是不对它不科学也不合理但我们到现在多少家长还在奉行这个进入前十你不进入前十你死路一条
我们都知道不是死过一条因为你自个儿也没进呀你不还活着吗你还生了孩子对不对那就是不讲道理就是在学校我也叔叔我的学校我自寻的时候有一次就刚刚说的人家想起来我们自寻是还是挺以自己的学校为傲的就说哎呀在这么难的情况下你还能考到华东师范大学拿着餐巾纸就开始哭
我本来根本就不是梦这个月就是你看就远远的就低于了他的预期对就是但我认为哎呀咱这也是 985211 对挺好的就大家要求这是我刚才想的然后刚才悠悠你说的是说如何辨别这个是就是凤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她不自知对然后她还不知道她不知道
然后也都当得好好的所以你怎么去辨别可能有一个相对比较简单的方法就是我们说从情绪是最好去入手的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像刚才杜老师说的各种卷就是你要前五或者前十又说你一个班里总有排名最后的对那你看这个卷大家现在你看我们如果我同时在医院里那个心理科做治疗师
这个陆家嘴那边的精英他来你去有几个诊断没跑了一个是抑郁倾向一个是焦虑状态抑郁状态这个再加上睡眠障碍再严重一点焦虑状态后面你还有的时候叫惊恐发作陆家嘴你知道我每次一开始插那个地道一上去就那个上面什么上阵指数什么护身指数什么什么什么对全都是那些然后你就想他们会发惊恐发作就是我记得最多的就是惊恐发作的
你刚才说怎么辨别就是你先看到你看很多人现在说焦虑好说哎呀我好焦虑在焦虑之前大家最流行的词是什么我觉得我那个年龄最流行的词是哎呦我好郁闷好郁闷完了过了很多人家说哎呀我很 emo 我 dumb 然后现在说哎呦我好焦虑啊怎么怎么样无论你去抚养不到孩子的时候
或者是说你写论文你说到 LINE 你弄不了我咨询的还有博七的也毕不了业的无论这些你如果单纯咱就拿这个焦虑来举例子的话焦虑的背后是什么
一定是恐惧呀你捋的这个感觉你去找就是这个情绪你就很好辨别就你焦虑你焦虑啥你一定害怕你不害怕你焦虑啥对吧你很坦荡怕这个你说你怎么处理怕就是你先要去直面你怕你看王卫国一辈子从来没怕过王洪德为什么后来他去又是可以知道他爸爸怎么怎么样好了是因为王卫国最后他直面了他的害怕
他已经去正面他害怕他以前是用那个抵挡害怕的就是我用我强我来去我们怕什么不怕我们不怕我又是军人老子又是刚刚的咔咔的眼里不用杀的你怕啥就是过度的必有妖你如果过度的勇敢你一定是害怕的因为你不害怕你不会勇敢的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就是有一个心理学家叫比昂他有个例子
他当时是在二战的时候他在欧洲他是个指挥官随时你知道那个战场上就头掉了胳膊腿这个肢体四肢残缺的乳乱飞他还要去收治然后就有一个拉尸体啊这些所以当时他是非常害怕的但是比昂的不一样在哪里他知道他是害怕的
有的人就是眼一闭然后等到战争结束以后回去他就发现有一个人已经很富有了你知道吗他就是他战友那个人就是这种比昂这是我意思我只有在回顾我们在战场欧洲战场上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我现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比昂就在想就为什么大家差异这么大后来他自己总结出来他说是因为我知道我害怕
我也能承认我害怕你知道在战场上你要承认你害怕那你完蛋了战友都会鄙视你的但是比昂承认他害怕并且我能直面我的害怕所以你看王卫国到最后他去承认他害怕或者是知道他害怕的时候他给王洪朵为什么那个清洁在那里解开一定我猜在我的这个职业病里会有一点点那个原因就他看到了真实的他爸
原来他爸并不是一个钢铁他爸也是个人他爸有害怕的时候他爸在给他留后手的时候这都是他害怕的一个表现呀所以我刚才拿这个极端的例子来说是什么就当你想如何去辨别这个东西你就从你的情绪入手我的情绪什么时候我突然想暴露你知道很多人就是有一个叫项羽其项人也挺好看的有的人他来咨询他就是跟他说他老师我要情绪管理我受不了他我这样我都没有人际关系了
这个是最好的咨询的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从这里是呈现出来一个症状所以来咨询的我们都是叫你有什么症状症状以切入点然后我们针对这个情绪去工作这个情绪一定它背后是有别的东西的那只是个症状呈现你无论你呈现出来你说你焦虑啊我呈现出来我设恐设恐的人现在是最多的恐啥其实设恐它是个防御啊
就这就是我说你想辨别的话你从你的情绪是比较好辨别的学到了然后呢其实前面很多时候我们已经谈到了关于沟通和理解这个部分但是我们发觉在小说当中呢是通过遗嘱来沟通的
我们日常生活不可能总是通过这么一个极端的方式来让比如说两代之间的人沟通包括其实网上现在都已经知道了就是和父母分享快乐的话快乐会消失和父母倾诉烦恼的话呢烦恼会加倍包括其实我跟我爸有印象很深刻我再也不会忘记就记一辈子我跟他说当时我还是个学生哎呀明天就可能因为台风还是什么的就是不用上课我就
就这么点东西嘛我爸默默地说了四个字我当时就哭了他说你当心乐极生悲好小心不是这个太小心这个词吧就是我后来还真的猜察了词典就是也可以不悲到那么悲的程度但是这个词对于学生时期的我来说又很重我想问的是那比如说我要怎么跟他沟通吧
或者说他作为父母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讲话挺怪的那他要怎么去跟我沟通呢我觉得这个是我觉得双方可能都需要学习的一个地方哎呀这跟父母沟通好像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我觉得我跟我父母沟通有问题也有问题啊
文文上老师都有问题都有问题你要接受有些沟通是不可能达成的因为你是两代人你的认知观点不一样就对同一个问题的看法它不一样父亲也很坚持我也很坚持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最基本你比如说像我父亲他是老共产党员他这一生当中最纠结的就是他的三个小孩都没入党
所以他就很纠结很生气但他就从我们二十来岁就开始嘟囔你们三个人不像样子你们这个也是一个医生也算是人是吧救死扶伤的你一个老师是流魂工程师还有一个哥哥是军人都是这样的职业你们竟然都不入党他就说了好多年但我们最后还是没入党
但这个东西就成了我们父女之间的一个问题就是每年我回家就是从上海回去也不容易啊回去的时候就开始讨论这个问题他就第一天不讨论的第二天你只要坐下就开始讨论了入了吗
我说我争取了那你输了没有我说没有你看我去年就是这样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其实我说我是无党派人士无党派人士也是可以一样爱党爱国的那不一样的我跟你妈都是党员开始说她的党史
我妈怎么 14 岁入党她怎么样入党就是大家在这个问题上你直到今天你还是没办法告诉她说无党派人士也一样是一种政治身份不你没入党这就是你的问题这就是我不能原谅的你的一个政治问题你怎么沟通这个问题当然这个每个家庭都不一样就是我们一定是在认知方面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达成的
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不是说父母之间和同事不一样和合作团队不一样不一定要都沟通的我是觉得你不一定要都沟通的我们有的时候也会有个执念说把父母当朋友就是很多年轻人都在在这我说多危险啊你这个想法你怎么能够把父母当朋友呢你缺朋友缺到什么程度你也不能把父母当朋友对不对因为不可能你们中间有 20 多年的代沟对不对
你当然你可以跟老师因为老师像李老师也有体会那我们是因为这个职业把我们训练成会从那个我们也了解年轻人呀但是你像父母他中间有 20 多年他的成长经历你也要尊重他的成长经历对不对我就很尊重老共产党员的体验
对党的那种感情你要尊重他的你不能说我们现在不这样想你得尊重他那么我们就要承认有一些点我们不必沟通各自独立就好了你说沟通在于什么我要达成一致当我们达成一致变成什么呢不是互相的都认同而是说就像这个书里面我觉得红朵和她的父亲一直没沟通
前面是他父亲压着他后面是他父亲妥协了我觉得亲子关系当中根本没必要
留一些不能沟通的区域作为各自独立的一个地方就行了我说你回家之后你为什么非得跟他讨论党员的问题呢不能沟通那大家就各自我说人家民主各持自己的政见对不对那么当然我跟他不是政见区分我们都爱党这一点爱的方式不一样这个我们还是要强调一下但是我就说这个话题不能沟通的时候我说你为什么非得讲这个话题可讲的很多啊你比如说我就会绕开这个话题咱们找可以沟通的地方
比如说一起看足球赛一起骂其中一个球员对吧中国足球队的那些人哪个都值得骂就骂完这个骂那个哎呀大家不要太和谐啊哎呀他怎么样就不好然后呢再找那些共同感兴趣的我就跟我妈哎呀比如说今天怎么烧哪个菜啊哎呀你就向他请教为什么我包的饺子就不好吃呢哎呀他那可高兴了我教你怎么办馅子啊什么什么大家就融洽的不得了
你说不我一定要跟他沟通那个党员的问题你这个就叫执念对不对很多时候别说父母了咱们朋友之间是不是很多时候你碰到礁石的时候并不是把这个礁石非得给他打穿这才叫真情不是的不能沟通的时候允许各自不能沟通也就行了
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一个执念就是破除说我跟父母必须心心相印你不要跟父母心心相印没必要的恋人之间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完全的心心相印那只是个理想要互相尊重各自的差异
这是一个然后努力理解努力理解什么呀就是说像你刚才说的父母很扫兴啊当然我们能引导的时候就引导他不能引导的时候就理解他的局限我一直觉得我理解你为什么说这么有局限性的话比方像我的父母他们有的时候也会说一些让我不开心的话你要跟他分享什么结果你碰了一鼻子灰呀那个时候我就想他们为什么不理解这一点呢因为时代的局限
他不了解这个时代了他没跟上你的步骤没有跟你共同成长那你就体谅他的一份局限性因为你走得远了你站得高了你看得远了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够体谅是因为我们虽然自己的认知比父母高了但是呢你又带着一种儿童的心态说不我还得仰望你
你作为一个长辈你怎么能够说这种话呢其实你在说这的时候你会很矛盾你又认为说你应该认知给我比我高或者比我更豁达比我更进步你实际情况是你读书读的比他多走的比他远你的认知已经超越他了既然你的认知已经超越他了你就体谅他的局限吧如果这样的话很多时候反过来说我承认我的认知比父母高
我们的矛盾在哪里我们认知比父母高或者我的视野比父母宽我们反而有负罪感年轻人说我不能认为我父母是不对的我要从心里蔑视我的父母这个观点是错的我马上就会谴责自己我怎么可以这样呢实际上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你的认知就是比父母高了这不是罪这是你对家庭的贡献因为你让你的家庭进化了
某种程度上你的这种观点认知的进化也是对父母的一种另外一种形式的肯定你是站在他的肩膀上长到今天的如果这一点坦然的承认我自己已经进步了我的父母落后了你反而能够更好的去对待他的落后
父母总是这样的因为大家时代不一样他后面他也不参加工作了他一定会出现认知上的差距我们能够这样做反而我觉得能更好的理解什么时候沟通什么时候不沟通沟通什么沟通不畅该怎么样控制自己的心情体验我觉得父母扭转认知很难了他们不要渴求我们很多孩子很痛苦是因为你们是父母你们为什么不改变我
我告诉你你不要请求他改变他们改变不了我在将近有 20 年我一直试图改变我的父母最后我放弃了我想我改变不了但是我发现没关系这不代表着这个家庭会陷入灰暗因为你可以改变你改变认知啊你能够换一个角度去看待你和父母认知有差异的这个问题啊然后你来包容他们理解他们像我说的怜悯他们很多人说哎呀怎么可以对父母说怜悯我说父母怎么不可以怜悯呢
很多时候把父母举得很高但心里又恨他们不高你看多纠结对不对其实你就坦然说家庭都是一代代进步的子女比父母强认知比父母进步这不是多正常这不叫不孝这也不叫负罪
父母长着长着就会变成孩子你长着长着就会变成父母这是很正常的如果我们能够多扭转一下这个思维方式可能我觉得我们的亲子关系会更加的好一点可以换个角度去看这个问题
我先来验证一下杜老师刚刚说的那个就是讲什么怎么讲就是我后来其实就是小窃喜这种东西我就只跟我妈讲然后大成就呢我跟我爸讲因为我爸喜欢听那种大的格局一样的东西刚才悠悠说那个成语的时候你刚刚不说乐极是悲愉我是你的话我当时说
你这一代是不是秉承了就是爱兵必胜的原则就是他们是要虚的就是是的对所以你知道你那个我一下对了这个成语然后就说到这的时候其实你说我们怎么和父母去沟通就那个劲儿其实就是个强不胜重负
你知道当你去想和父母在平等的水平上去沟通的时候事实上也是一种想要控制的感觉对对对吗你也是害怕的这个玩意失控了呀对对对就是只要想控制你都是害怕你说我们来评论然后我们会打着现在各种平等的这个旗号来对对凭什么呀我们全是一样你开不开我怎么怎么实际上你是被恐惧推了去要去跟他你就要跟他对话
所以这个就是刚才杜老师说的那个叫所谓的执念但是不行啊就是修相又说那你不当家你到那时候你就气你就怎样所以我们就说什么叫成为你自己这就是咨询师到底和来访者都在干啥你就只能看一遍一遍收钱
那真正他也干活呢对吧干啥呢对干的活就是你如何可能一开始我们会像杜老师说的你从行为层面也去给他做一些行为层面的一些所谓的建议这些都是可以的
比如说当你还没有成为你自己的时候用你们话说叫内核不稳定就是当我会说我们主体性还不是很强的时候你可以在物理上面跟父母有一点点的小分隔因为一说党员的事你就掐起来了对吧那咱就不说那你非要说那个事这就是我在做咨询的时候画家普渡的时候会有很多条线就会表示你和父母的关系就是关系线是最重要的而如果我们画三条线那就是异常紧密你
你说不可能老师我跟他们我势不两立我也不就是跟他们干架我一看他们在那个用那个什么过滤器那个水他非得用桶接省那么点几毛钱然后累得腰疼最后腰都让他吐出饭了就是因为用盆一盆盆端了那个水就还可以解释你这什么样的用就是我就跟他们干对我说虽然你用干的方式但是你是紧密的方式
你把劲都用在你爸妈这了你有那功夫你去跟老板搞点关系不好对你把你工作对吧你把力气用在那了那我就说那叫关系叫异常紧密就是当咨询的初期你的主体性不是那么很强的时候那我们就从行为层面先有一点点的分离然后你去体会你的感觉哎呀你是觉得完了断奶了以后完了我活不了了还是还是说你突然觉得哎呀天地如此之宽
如果你觉得一时觉得像出笼的小鸟 OK 的感觉应该是你的如果你觉得很害怕我没法活了是你父母的就我们去辨认这个感觉的来源如果父母一直把你的吃喝拉撒全给你弄得好好的那就是他们对他们自己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恐惧投射到了你的身上所以他就会无微不至的去关照你你怎么做他都不放心
你不入党他们就觉得天哪完了你怎么不在结构里这不完蛋了你得跟着大波哄你得弄公务员你得在结构里在体制里你才是一个正经工作的人所以你看父母的恐惧这就是杜老师前面说的那个文化你知道经过中国很多船经过近代史这些
白鹿园是个最好的这个经典式的一个概括文化背景下面然后大家的那个集体无意识里面的那个恐惧的东西是很多家庭来工作需要共同看到的东西恐惧都有你如何看到你的恐惧然后你如何在恐惧的情况下再去做事这就是悠悠刚才说说哎呀她不自知就她看不见咨询她干嘛就是一个镜子帮助大家看到自己防御以前的样子
你就真实了否则你知道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叫装逼然后那个陈丹青说我装逼装成了你看到吗虽然用了个大俗大雅的不大雅的话来说这个事但其实就这个事你为什么要装因为你害怕呀你不能拿出真实的那个自己出来那你怕啥呢我们咨询给你看呢你到底怕了啥
这是刚才李老师说了一句话特别好我觉得那是个关键词其实在处理父母关系的最后的那个本质的东西是什么什么时候能把跟父母的关系处理好成为你自己就这句话你要是真正独立了这个关系就不困扰你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就说父母的反应那么伤痛我们是因为我们还是个儿童的心态我有点惩戒急着就回家就给父母分享这
这还是个小孩对小时候就是哎呀然后有点什么心事赶紧的给父母说向父母汇报是我们童年时期的一个行为的惯性啊一个思维的惯性等到你成年以后你还保持就是刚才我大概听懂了虽然我不懂心理学就你过度亲密了跟父母而且你过度要求父母像朋友一样给你做出认同让父母认同你渴望父母认同你渴望父母欣赏你渴望父母印证你
那这种渴望我觉得其实恰好是父母你最不该把这个
年龄大了以后啊就是你成人以后就不要再我经常这个句话我给我的学生说过你长大了你不要渴求父母的认同了你也不要渴求父母的欣赏这个是我们小时候的那种心态只要我们渴求他欣赏啊渴求他认同当他不认同你不欣赏你人就会很痛苦但是我们客观情况是由于这种时代的差异很多时候我们认为值得欣赏的事情可能父母不认同他就不欣赏他
他就会出现这个差异但是如果你独立了我形成一个自洽的世界我不但不向父母求认同我不向任何人求认同我自己想做什么开心我就去做做的好还是不好我自己承担当你这样切断这种向外寻求欣赏认同和印证的时候你真正长大了那个时候别人怎么评价你别人怎么反映你不重要了包括父母其实我觉得成为自己就是很重要的一点就我们在跟父母相处的时候
父母不独立刚才李老师说的很清楚父母不独立会捏着我们其实我们不独立也会捏着父母你觉得我没有捏着他但是你老是在乎他的反应就是你在捏着他还是在你想童年的时候我抬起脸看爸妈有没有为我感到骄傲有没有开心就是我们还是过度年龄了
像刚刚成为自己这个确实是我们最后一个落点的问题最近互联网上很流行的一个叫做 30 岁按照自己的意愿再养自己一遍有各种各样的就是实际的操作比如说送自己再去留学或者说一个人住啊或者怎么样或者学一些自己小的时候没有学的兴趣爱好等等等等等等
两位老师觉得就是如果是这样一个命题的话无论是实际的案例也好还是怎样的建议是你觉得比较适合去重新养育自己的或者说两位老师在重新养育自己的时候做了过什么事情
对给一点建议对这个养育的概念我觉得太表面了理解的就是我小时候我父母没有送我去读什么音乐弹什么钢琴我现在我长大了我自己弹未尝不可但是这不叫重新养育自己就是说如果你不是报复性的对父母有一种仇恨我觉得有的时候好像有个新闻是吧就是说好像我父母没有为我庆祝过生日啊
或者美国买过足够的蛋糕对不对我就现在每天买蛋糕给我自己吃那这个当然是一个表现啊但我觉得这个比较表层其实重新养育是什么呢重新认知
该割裂的割裂该切断的切断我有时候说到我什么时候开始重新养育自己我 40 多岁我觉醒其实比较晚我 40 多岁以后我说我开始重新养育自己那我这个养育自己是什么呢我开始跟父母切割了不是跟我的父母切割是跟我父母那一代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方式进行切割
你会发现其实你已经像鲁迅先生说的我们怎么做父亲我们都是照着父亲的样子做父亲我们怎么做人我们是照着父母的样子做人的因为在你很小的时候他们已经先入为主的影响你了但是真正的成长是一定要跟自己那个在无意识当中被灌输的情况下成长的那个自己要做一次大清理
大盘点好的地方我知道这个地方好比如说像我的这个为人我们兄弟三个的为人都是我妈妈很大的影响就是与人为善他非常非常善良所以他人缘特别好
但是他里面有个问题就是我妈就是一个烂好人太好就是她爱对她就没原则就该好的她也好不该好的她也好这个它就影响了我将近到 40 岁的时候就非常的怯懦不敢对别人说不不敢拒绝别人讨好似的对别人都有讨好的我后来就反省我为什么是这样的那么今天我从李老师的话里面我上升到理论高度
我觉得这个其实这就是在受到了他的一个家族里面的一个模式的一个影响吧但我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我就明白这一点我就知道这个我必须切割他的温柔良善我继承但他的烂好人我就看到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拒绝我发现因为我继承了受我妈妈的影响但我到四十岁我看见这个问题了我就要勇敢的说不了我就不再讨好别人了
但是你会发现这个很重要我就把这个叫什么认知养育这方面的很多跟上一代的认知进行切割你如果不切割会怎样呢我觉得啊反正我觉得我哥是看不到这个东西的像我大哥他就没切割了
他没气跟你看他有当医生他就是那个我妈的那个在线啊就是他好的呢就是他别管什么人来找他他都不拒绝结果就他的名声在外结果我们都没有联系的一个村子就我爷爷的故乡的那个村子里的人开了一辆拖拉机拖拉机还不能进城就是要在一个特定时间段在那里满满一拖拉机的人然后到了这个城市里面
还不知道他大名叫什么就喊着他的乳名满院里面找他大家都已经听说他不会拒绝的而且来找他看病是不花钱的都知道哎呀那个杜医生特别好你找他看病他帮你挂号他帮你付医药费他自己也抱怨但他不能说不我说你这是何苦啊
你看他没觉醒啊我就想他就是因为他还在做我们无底线的不能说不的所以这叫什么呀认知的一个局限这种身上我是举了最日常的例子其实我们身上这一类的东西太多了重新养育就是认知养育盲目的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价值观念啊情感模式啊包括思维惯性这个东西都要切割掉
而不是说我觉得我跟父母我们很多年轻人做错的是什么跟我父母切割我四年不回去看他们我十年不回去看他们你这个切割一点用都没有你跟你父母这辈子不见面如果你认知没切割你依然在活你父母的灵魂就这个道理
其实就这么回事就是我理解的养育你说到养育这个词我就不由自主地就会想到父亲和母亲两个角色母亲就是你刚才说的妈妈是赖孩儿实际上她是个很好的母亲的角色
但是杜老师既然说了你反正你大哥也不看这个对对对他为你很大我就是为你很大你看就是一个所谓烂好人的妈妈其实她在母亲的那个就是所谓的就是一个寒容啊给到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养育照顾的角色上是很好的但是我大胆的假设一下啊就你的哥哥为什么到他现在的模式其实是在耗自己
两个一坨垃圾人也不要钱就给他钱时间精力精力如果你没有这些你都已经很累了现在的压力医生呀我是医生我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要那么去耗自己你看这个里面我就说你说你妈妈是烂好人然后你爸爸是个老共产党员一来你怎么不如当坑子就这个夫妻两个他一定是我在咨询中经常会伴侣治疗的时候你就会去问他们你俩当时一个南方人一个北方人你俩怎么在一块的
然后这个夫妻走到一块以后只要他婚姻不解体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就是我们说一体两面的关系然后这个妈妈就像那个美镜她就越来越去就呈现出只要你看孩子一犯错她爸忙为国一发飙她立刻就甩锅你看我知道爸爸这样发火的呀你们刚刚跟我们说了不能这么干你们还这么干你看她越是这样这个家里面的模式就形成了
就你知道这个就家里有什么叫这就叫所谓的叫共同怎么舞蹈的你一直走这个退了步他就一直往前进的因为你们家就是这样跳的大家就是互相这么默契的形成了一个原舞曲所以你看这个养育如果像按杜老师说的这个切割你知道有很多人他是没这个能力切割的对你看你哥都这么大了他还切割不了还耗自己呢就是
他要怎么样就是所谓的做到因为切割其实一听觉得血淋淋的但他其实是个比喻对吗就是事实上你真正完成所谓的人物就用切割这个词也行那你看到你的妈妈你可能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完蛋了你长大了就你已经他已经再也影响不了你了但是你仍然做你该做的事
该冬天该给他买啥买啥那就是我经常举的一个例子如果你跟你妈较劲你一回家用那个塑料袋天天冬夜一个新年一个脏了要命一个都不舍得用你就可以淡然的笑笑就当然你可以先做不到但你可以尝试一下行为治疗就是先做起来你尝试一下妈你又藏塑料袋你别藏了我不说你了我给你买了三个漂亮的箱子你把它们放在这里又卫生
这个时候一道山水就在你和你妈之间形成了说到这里我就要说一个惨烈的一个心理学上认可的一个理论或者是一个说法每一个人成长为你自己以后你都踩着前面一个长者的尸体这是个比喻就像弗洛伊都说的是父取母当然那是一个尔利普斯期的一个过程但是每一个人之所以成为你父子就和大自然给到你的植物是一样的你看在北大校园里面我们上去开会我印象特别深刻里面的梧桐树全是
全部都是一个绿叶一个黄叶它长得特别神奇就是这样相间的你每一个生它一定蕴含着一个死所以这个东西所谓的切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个切割
因为那是我们的来处你割不断的杜老师说的那个意思我理解为就是你成为你自己了以后你仍然在做你看他仍然跟他爸两个一起去骂中国男主对吗他不影响但是不妨碍我不入党我仍然可以不入党但我们绕开这个话题所以这个养育如果你觉得好像
在这个部分很有困难我其实倒是建议因为要建议我觉得可以看一些这方面的电影我们经常会说这个梦是通向无意识的阶梯电影是精神分析的生死之交就是通过看别人的人生
可能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当头棒喝或者是一个替乎观点这个所谓的这个道行不一样每个人的就是你的这个整个的段位都不一样可能有的人看了一个电影就好有的人看了几部电影他就觉得哇原来我路要这么走咨询师你别听他在那你像我这样逼逼逼说那么多我永远不是你人生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对对对吗我只能通过你跟我的讲述我尽量的去了解你然后
电影是一个很好的一个渠道然后就是我们今天在干的什么事书籍书是一样的书有的时候比电影还要深刻这一定是因为电影就给你的你还要根据演员的演绎或者是怎样但是那个不重要就像一个咨询师去给你试梦你来了你告诉我你做什么梦我看到的是什么我通过你跟我讲的你的无意识是最接近你那个所谓本我的东西
然后我们去看看这个去掉所有防御的你跟我讲了你的梦你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所以你看这几个方式都是接近那个所谓最真实的那个自己的那个有效的一个途径我觉得今天你看我们这么冷的天来的人都做了正确的事情就是来改变认知啊然后提升认知这个是一辈子都要做的我到现在我觉得我都到这个岁数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认知里面有很多很多盲区你要不断不断地去看书
去听别的老师讲听很多人去讲我们为什么要听这些就是要不断不断的刷新自己的认知提升自己的认知因为所有的问题人际关系都是来自于认知包括我们自己发展当中的痛苦也是来自于认知的
杜老师刚才说的这个就特别好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因为是无意识的一个举动把我们放在一起来谈这个事悠悠软和做主持但是杜老师强调的是认知的这个部分我和杜老师整合以后就是我强调感觉的那个部分对 心理的部分就非常好
整合了一下也有一个和谐的舞蹈在这个上面运转其实刚刚李老师说的时候我突然明白难怪就是很明确的一个节点之后我回家我爸妈对我的唠叨变得很弱好像是有点距离但是我感觉还不错的那种今天和两位老师讨论其实我收获了很多
然后我相信大家也解答了很多疑惑本来想说那个今天虽然是从窒息在家开始的然后有治愈的讨论但是感觉又到了一点小小的窒息所以我们赶紧收场然后也感谢两位老师的精彩的一些案例和建议还有回答然后学到很多我也祝大家原生家庭是幸福或者更幸福
我能不能邀请大家就是我就职业病你说还有什么最后的一个这个东西大家因为这个名字叫窒息的家我们最后邀请大家做一个三次深呼吸的一个练习我们带走好太棒了太棒了好邀请大家如果你们愿意你们可以找一个自己最舒服的方式然后以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做好你也可以闭上眼睛也可以睁着眼睛对然后我们深深地吸一口气你能感觉到你的鼻腔对有气流流河
对非常好好你再来一次你你自己最舒服的一个节奏对你感受到你自己在呼吸你和你自己在一起非常好好你再来一次很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