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92: 摩城唱片 | 用一种全新的声音打破与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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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欢迎收听这期的 Wife of Jazz,我是密州我们大家都知道大名鼎鼎的美国第 39 任总统吉米卡特前段时间刚刚过世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啊吉米卡特有一个远房的亲戚是一个黑人名字呢,叫做 Barry Gordy 这位 Barry Gordy 创办了一个音乐厂牌这个厂牌对音乐的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那么今天啊咱们就从 Barry Gordy 的故事讲起

Barry Gordy1929 年出生于美国的底特律他的太爷爷是一个佐治亚州的白人农场主名字叫做 James GordyJames Gordy 跟他当时的一个黑奴一起生下了 Barry Gordy 的爷爷而 James Gordy 跟他的正式妻子的一个女儿后来嫁入了一个姓 Carter 的人家这个就是吉米卡特的奶奶

换句话说啊就是说吉米卡特的奶奶跟 Barry Gordy 的爷爷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这关系确实稍微有点复杂但是相比而言比较简单的呢是 Barry Gordy 这边啊他的爷爷他爸爸包括他名字都一样他爷爷叫 Barry Gordy 一世他爸爸叫 Barry Gordy 二世他呢你猜怎么着啊对就叫 Barry Gordy 三世

但是因为他是最有名的那个嘛所以人们就通常就管他叫做 Barry Gordy 前面说了 Barry Gordy 的祖籍是在南方的佐治亚州但是呢他爸爸因为受到当时底特律正在崛起的这个汽车工业的吸引而且呢也是因为惧怕南方 3K 党的这个针对黑人的肆意的私刑他就带着全家人从南方离开来到了北边寒冷的底特律到了底特律的 Barry Gordy 二世先是开了一家杂货铺

后来又开了一家木工店和一个印刷店并且跟妻子生了八个孩子 Barry Gordy 是这当中的老妻当其他的孩子都欣然地跟父亲一起做工一起在店里忙活的时候 Barry Gordy 的兴趣并不在此相比于安安心心地做工他有两个更大的爱好一个是音乐另一个是拳击他在高二的时候从学校辍学成了一名职业的拳手并且赚了很多钱

1951 年他应召加入美国的驻韩部队被派往朝鲜那驻扎在板门店附近跟咱们的这个解放军作战但是有记录显示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去打仗啊他自己本来对战争本身也没有兴趣因为没有多久他就成为了一名前线的牧师助理主要的工作呢就是在吉普车上演奏手风琴那不到一年的时间啊

他从朝鲜战争这个战场上面服役回来回到美国他开了一家爵士乐唱片店他开唱片店的目的用他自己的原话就是 educate customers about the beauty of jazz 向客人介绍爵士乐的美但是因为当时唱片店竞争确实比较激烈那么 Barry Gordy 呢他就别出心裁他把当时的一个爆款但是跟唱片扒杆子打不着的这么一个好物放到店里一块卖

是什么玩意呢这东西就是 3D 眼镜你就用脚趾头想想你也能知道这么个 3D 眼镜唱片店它肯定经营不会是太成功的所以没过多久呢这家 3D 眼镜唱片店就被迫关门停业了那 Barry Goddard 也不得不结束了自己的老板生涯他就去福特汽车的林肯水星工厂找了一份工作

虽然说这个唱片店并不成功但是开唱片店这事啊让他结识了当时在音乐圈的很多朋友他通过姐姐 Gwyn Gordy 结识了底特律一家叫做 Flame Show Bar Talent Club 这个秀场的老板叫做 Al GreenAl Green 呢又把当时他店里的驻场乐手 Jackie Wilson 介绍给了 Barry Gordy 那后来大家混熟了之后呢 Barry Gordy 就开始拉着自己的姐姐 Gwyn Gordy 给这个 Jackie Wilson 写歌

当时一起写歌的还有他姐姐的男朋友叫做 Billy Davis 那这个 Billy Davis 呢广告界的朋友应该对他有印象他后来成了可口可乐广告曲的这个御用作曲家 1957 年三个人合作的为 Jackie Wilson 创作的歌曲 Read Petite 获得了广泛的成功并且出人意料的在英国进入了这个音乐榜单的前十名

咱们来听听他们最初的创作 Jackie WilsonRit BaditShe's so fineShe's so fineShe's really sweetShe's soShe's really sweetWell she really feels the clothes from her head to toeI want the world to seeOh

随后他们三个人继续合作为 Jackie Wilson 创作了更多的歌曲虽然也赚了不少钱但是因为总是需要三个人去分享版税

所以呢 Barry Gordy 就退出了这段合作他将自己写歌赚到的钱重新投入到音乐制作当中在 1957 年到 1958 年之间啊 Barry Gordy 为不同的音乐家总共写了 100 多首歌曲 1957 年他认识了当时只有 17 岁的歌手 Smokey Robinson 以他的伴唱乐队

他对 Smokey Robinson 这个乐队的这种多人和声节奏简单伴奏几乎没有这个歌词通常是关于爱情的这种音乐非常感兴趣这个音乐在当时有一个专属的名字叫做 Do Whoop 因为可能是在歌词里面唱到高潮的时候一般就是 Do WhoopDo Whoop 就会有这种在歌词里面一些没有意义的这种哼唱所以叫做 Do Whoop

1958 年 Barry Gordy 帮助 Smokey Robinson 以及他的乐团录制了一首叫做 God Job 的歌曲找到了工作这是 Smokey Robinson 独立推出的第一首单曲 Smokey Robinson 就把自己的乐队名字改成了 The Miracles 奇迹乐团这支乐队后来对 R&B 和美国流行音乐都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而彼时的 Barry Gordy 跟 The Miracles 之间更多是一种相互鼓励相互扶持的这样成长的一个过程那个时候 Barry Gordy 还没有唱片公司为了发行《Got a Job》这支单曲 Barry 找到了一家位于纽约的唱片公司叫做 End Record 在 End Record 的帮助下我们才得以听到这首 Do-Woop 曲风的《Got a Job》

我找到工作了

i never never never never

在那个年代这种找唱片公司代为出版发行唱片的行为其实是很常见的

随着黑人文化的逐渐兴起黑人音乐在美国大地的各个角落像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但是那个年代对于黑人音乐的出版和发行并没有一个特别专门的这样一个唱片公司为了能够出版自己的音乐音乐家们只能求助于那些已经存在的那些唱片公司并且将自己的大部分利益还要割让出去在《Got a Job》出版之后

Barry Gordy 又继续为 The Miracles 制作音乐后来这当中的大部分都是通过一个叫做 United Artist Records 的唱片公司代理的这家唱片公司它其实主业是做电影配乐的除此之外也接一些小活就像 Barry Gordy 这种小的音乐人做这些人的在全美国的分销代理

随着 The Miracle 的音乐收获越来越多的听众 Barry Gordy 逐渐意识到这种找其他厂牌分销唱片的模式让自己和音乐家在这当中损失了很多的利益那 The Miracle 的主唱 Smokey Robinson 也看到了这个问题他就鼓励 Barry Gordy 你要么自己开家唱片公司算了那个时候呢 Barry Gordy 正在给一个叫做 Marv Johnson 的歌手制作专辑

在他制作这个过程当中他就隐隐觉得这张专辑应该能成应该有不错的销量所以他就想把专辑的经营抓在自己的手里他在家里借了 800 美金然后开了一家主营 R&B 的唱片公司虽然这个钱看起来不多但是它确实是家里面储蓄账户的一部分所以家人在借给他钱创业的时候还是思索了一下但后来证明这确实是一笔相当成功的投资

这家主营 R&B 的唱片公司就是 Barry Gordy 创办的第一家唱片公司名字叫做 Tamla Records 这个刚成立的小公司实力还是非常有限因此只能运营底特律地区的唱片的出版发行到了全国范围内的分销还是要交给 United Artists 尽管如此仅仅就底特律地区的销售就让 Tamla Records 尝到了甜头作为一家新进的唱片公司

Barry Gordy 吸纳了 The Miracles 那 The Miracles 呢奇迹乐团成了 Tamela Records 最早签约的一人团体 1959 年的 1 月 12 号 Tamela Records 正式运营公司推出的第一张专辑是 Marv Johnson 的 Come To MeCome To Me

Come to meI love you onlyCome to meI'm so lonelyCome to meI love you only babyWell you know you said you'd comeWhenever I need youAnd you can betI'm so pleased you so come running acrossNow I need you babyHey hey you know I miss you baby

i just come when the lights

i miss you babyyou know that ii miss you babygirl you've been so long

在 Tamla 取得成功之后 1959 年的 4 月 Barry Gordy 又跟姐姐 Gwen 一起创立了 Anna Records 跟 Tamla 一样 Anna Records 同样专注于底特律本地的唱片发行 Barry Gordy 相当有商业头脑他将自己创作的许多歌曲都注册了版权并且开始在底特律开设录音棚

他之前一直是在城里的一个叫做 United Sound System 制作自己的唱片但是那收费太贵了让他不得不思考自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录音棚当时因为对本地音乐的贡献 Barry Gordy 开始受到底特律的一些关注底特律的本地的报纸当时称他为独立音乐制作人当然他很快就要不是了

随着自己在音乐制作方面的版图越做越大 Barry Gordy 终于不需要再像之前一样将自己制作的专辑卖给全国性的唱片公司去发行 1960 年 4 月他创办了 Motown 唱片公司这个呢让他有了跟之前那些唱片公司一样的在全国发行唱片能力而 Motown 也是我们今天要聊的主角在中文当中啊 Motown 通常被翻译成摩城唱片它是底特律的别称

Motortown 的一个缩写魔城唱片在音乐的演化史上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魔城唱片的早期 The Miracles 的主唱 Smokey Robinson 就在那当副总裁 Barry Gordy 的爸爸以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在魔城唱片中担任不同的职务这家唱片公司看起来就更像是一个家族企业而当时魔城唱片的总部看上去也相当的家庭

还记得前面我们提到过说 Barry Gordy 自己的那个录音棚吗他在 1959 年买下了底特律西大街 2648 号的一栋房子房子的外观长得确实非常朴实就跟美国的一个民宅一模一样房子的后面原来是一个摄影棚被 Barry Gordy 改成了录音棚录音棚全天 22 小时开放他自己就住在这个录音棚楼上

这个房子后来被叫做 Hitsville USAHits 就是热门单曲的那个 HitsVille 就是一个地区一个区域或者一个 village 什么意思从这个 Hitsville USA 你就能想象到魔城唱片在当时的一个地位这个地方现在还在现在是魔城唱片的一个博物馆后来随着业务的发展 Barry Gordy 在七年里相继买下了这条街上相邻的七栋房子

作为魔城唱片不同的部门到了 1966 年底魔城唱片总共有 450 位员工以及 2000 万的年营业额这段期间魔城唱片拥有着非常优秀的艺人储备包括走出 Michael Jackson 的 Jackson 5 包括 Marvin Guy 包括 Diana RoseThe Marvelette1961 年 The Marvelette 为魔城带来了第一首美国流行音乐排行榜排名第一的曲子

从 1961 年到 1971 年这十年当中

Motown 总共出了 110 首曲子打入了流行音乐排行榜的前十名同样是在这段期间 Motown 的幕后制作团队同样是实力不俗那个时候的魔城唱片有着一个叫做 Holland Dozier Holland 这么一个组合就是 HDH 这么一个组合他们是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 Lemon Dozier 和一对叫做 Brian Holland 和 Eddie Holland 的兄弟

这三个人在作曲、作词、编曲、制作方面都是非常有天赋有实力的人在这段时间他们成了 MOTO 强大的幕后团队这三个人组合在 1967 年开始因为对于版税的支付不满意将 MOTO 告上了法庭最终三人离开这个公司尽管如此在他们为 MOTO 服务的期间总共创作出了 25 首榜一金曲

为魔城唱片的成功奠定了扎实的基础其实在魔城唱片出现之前黑人和白人的音乐是很割裂的如果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讲 Sam Cooke 那一期我们就曾经提到在 Motown 之前黑人音乐更多的是布鲁斯和福音音乐那在黑人社区音乐和歌唱通常是向上帝来表达心意的那除了对上帝的爱呢歌曲里常常不能表达任何什么世俗的感情

这也就是为啥在 Sam Cooke 当时想要将福音音乐世俗化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用自己的真名去演唱当时的白人世界对这种黑人之间流传的福音音乐并不感兴趣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下等的音乐或者说是 color music 有色音乐这跟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但是我们都知道真正的音乐真正的好音乐又怎么会用这个肤色去做区分呢

就像 Barry Gordy 所说的我想要为黑人白人犹太人非犹太人创造歌曲我希望每个人都能享受我的音乐就像 Sam Cooke 那样的先驱们打破了福音音乐的神性和士族的边界之后呢 Motown 将黑人音乐和流行音乐的边界打破或者换句话说他让黑人音乐变成了流行音乐真正走进了白人的世界 Barry Gordy 回忆过一次磨成唱片的艺人们到美国南方巡演

他发现尽管他们面临着敌意和种族歧视但他确认摩城给人们带来了欢乐观众的座位被隔离开来演出场地的观众中间拉了一根绳子黑人是黑人这边白人是白人这边但很快绳子就没了黑人的孩子和白人的孩子一起随着同样的音乐来跳舞摩城的音乐在那个时候可以说创造了一种纽带

但如果这种纽带仅仅是商业上的那我觉得魔城也未必会有如今的地位隐藏在魔城唱片背后的不了帮助尼河种族的隔阂之外呢还有一层更深层次的对于社会问题的反思比如我们下面讲这个故事就很好地反映了这一点 1971 年的 5 月 21 号魔城旗下艺人 Marvin Guy 推出了自己的第 11 张专辑这张专辑当中的每首曲子都是首尾相连的

相当于整个串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讲的是一个越战老兵回到祖国之后发现家乡到处充满了憎恨痛苦和不公那确实是那个年代美国的一个常态比如 1967 年底特律就爆发了美国历史上伤亡人数最多的暴动暴动持续了五天总共有 43 人死亡 467 人受伤超过 7200 人被捕

这些社会冲突很难简单的去用种族歧视这四个字来形容因为那个时候底特律已经有了相当大规模的黑人中产阶级黑人在 60 年代的改革中社会地位得到了显著的提升这让白人感觉受到了威胁即便黑人在当时有一个很大的群体但是仍然有非常不公平的现象比如说黑人的失业率是白人的两倍

比如在政府的公租房项目上少数族裔仍然受到歧视很难申请到房子那就在这样的大背景下 Marvin Guy 在 1960 年底他自己本身度过了一段非常灰色的时光他的事业停滞不前他在 Motown 的合作搭档 Tammy Terrell 因为脑瘤去世虽然他娶了 Motown 老板 Barry Gordy 的妹妹但是他时常觉得自己就是 Barry Gordy 和妹妹的一个傀儡

那就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他将自己的遭遇从某种程度上映射到了美国社会的问题因此当有人把 What's Going On 这首歌的这个歌词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是一首可以唱出他心声或者说呐喊的歌曲在一次接受滚石杂志采访的时候马尔文盖说到在差不多这张专辑出版之前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制作音乐的意义

他想到他的哥哥从越南前线寄来的那些信想到整个社会的变革他想要写一些真正可以引起人们足够共鸣的东西他希望人们可以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 What's going on 而这张专辑呢也从某种角度反映了 Motown 的音乐从最早期的 Do Whoop 单纯的去演唱爱情开始慢慢变得更有社会责任感

兄弟 兄弟 兄弟

right onyeah yeah yeahyeah yeah yeahyeah yeah yeah

you can see

right onright onright on

1972 年 Motown 将自己的总部从底特律搬到了洛杉矶许多当时 Motown 签约的乐手并没有随着公司一起离开他们有的仍然留在底特律那有的呢干脆就跟公司解约了搬去洛杉矶的 Motown 呢在那个时候有了一个显著的改变他们似乎在音乐上也不再坚持他们的重心转移到了电影和电视的制作

并且大量启用 Motown 的签约艺人让这些音乐家变成了电影和电视的明星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歌手 Diana Ross 她出演了讲述爵士女灵 Billy Holiday 的电影《拦掉歌后》人们说当 Motown 把总部签到洛杉矶之后她的音乐质量就开始下降了也有人批评 Barry Gordy 说她有了钱之后在音乐上的欲望就减弱了很多

后来 Motown 的音乐甚至一度成了摇滚乐迷抵制的对象电台 DJ 有一段时间会尽量避免播放魔城的曲子即便如此魔城唱片在 1970 到 1980 年之间仍然出现了许多优秀的歌手比如说 Leonard Ritchie 比如乐团 Common Doris 比如说 Rick James 比如说 Daz Band 等等这当中 Leonard Ritchie 的那首著名的 Say You Say Me 就是在魔城唱片推出的

Say youSaySay it for alwaysSay youSay meSay it togetherNaturallyI had an awesome dreamPlaying games in the darkAnd what they playedWas a man from behind the wallBoys was crying outSay it for alwaysThe way it should beTogether

1980 年代中期摩城唱片开始出现亏损

到了 1988 年无心继续经营的 Barry Gordy 将《魔城》卖给了 MCA 唱片公司以及一家位于波士顿的投行作价 6100 万美金这个价绝对是贱卖因为就在三年之后保利金唱片公司从 MCA 和投行手中买下《魔城》的价格是多少呢是 3 亿美金 1998 年随着保利金公司再度易手《魔城》唱片最终被环球音乐收入囊中

至此一代传奇唱片公司的故事就告一段落了但它留下的遗产却相当的丰富当我阅读《魔城》的故事的时候我想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打破边界《魔城》的音乐家们在出道之前要经过非常严格的培训从唱腔到舞蹈从穿着打扮到言行举止甚至他们抽烟的姿势都是精心设计好的在这样完美的包装下内核当中富有感染力的音乐就像是一颗颗炮弹

在白人听众中炸开作为一个黑人创办的以黑人音乐为中心的唱片公司他打破了种族与肤色的边界对美国的流行音乐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但其实磨成的影响又岂止局限于美国呢而他打破的也不仅仅是黑人和白人之间的边界这种富有魅力的音乐他也曾经打破过东方的壁垒并希望有机会继续留在咱们这里

我为什么说也曾打破因为答案就在最后我们这首曲子当中感谢周庆今天的 Y4Jazz 祝大家晚安如果你正在跳舞或是在迷来下午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种感触如果你正好在闪赌或是你家拉瓜瀑布有了还是工作无助

你生都會想出 你說什麼話說怪你是來自外星 會拒絕就給我一個節奏 給我幾個音 讓你被拉松你你說我來玩 為我在玩 love is true 如果你等在那條路或是在明天下午 整個世界有蠻

我会有种感受过你正好在冰冷大下空还是工作的最好一生我会想你说什么只愿意和我不会拒绝给我一个节奏给我几个音乐把命运拉松命运你说我来为我在外 babyAll this true 你说什么我会想

你身来自外星的只要有会直觉就给我一个节奏给我几个音把命运拿送你回头你说我还问你为我再问 I'll be streaming all this truthBe in love with my love my love 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