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新一期的自由之秋,我是魏丹我是小黄,我是小蕾今天三位主播来聊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在这个奥运会结束之后不过起源主要是因为蕾女士看了这个周毅君的纪录片有非常强烈的愿望,想讨论一下钓鱼的问题
我觉得也不单单是教育教育肯定是主要的首先周一军是我的女神然后对非常非常喜欢她然后主要是最近因为奥运会刚刚结束嘛大家可能能感受到就是这一代的年轻的运动员就是那些 00 后们
他的发言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大家都特别的奔放和松弛也不太按照常规来出牌就是比如说全共产党问他夺冠的关键在于什么他说关键在我自己啊其实他是要引导他说感谢各种啊
然后还有那个游泳的一个冠军潘展乐他也是一个 00 后的小将他就更绝就是金句频出大家问他说你回去想跟你的外公讲什么悄悄话他说那是我跟我外公的悄悄话我不想跟你讲就是大家好像越来越外放了用现在的流行词来讲他就是
松弛大家好像更向内探索一些正好呢然后又看了他乡的童年从人的定义上来说好像并不是我们在传统的叙事里说一个人如果要获得什么样的成就你希望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全都在一个所谓成功的语言里面那个系统里面去陈述才有资格陈述
所以就来想跟大家一起讨论讨论这个事情就是我觉得潘展乐还有向群工禅他们的那些发言其实并不仅仅只是自信而已我觉得可能是对于一些权威职业的真诚的表达有一个点是这一次的有一些记者其实他们的提问的问题并不好如果遇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些运动员或者是什么他们可能会比较内敛的去
就是把这个事情就顺下来了但是现在我们 00 后的这些冠军的发言其实他们会更有力更真诚一点觉得问题不好他就会直接怼回去这个还是挺不一样的这个是不是也一部分说明其实现在对他们来说他们更觉得这个环境有安全感一些所以他们更愿意表达一些真实的感觉
对他们可能会比较信赖这个环境对我是觉得可能他也觉得环境安全就说明环境可能对他们的宽容度也在变高吧
我觉得有一个反差感好像就是跟我们小时候的教育不太一样尤其是东亚人就因为他乡的童年已经拍到第二季了他第一期就在第二季的第一集就在讲新加坡的教育其实大家如果去看的话就完全能感受到新加坡的教育跟我们海淀区这种卷是非常非常像的然后大家都在一个非常非常拘谨的环境里去表达自己但是
但是跟我们小时候好像又不一样因为之前老说就是东亚人就是特别的拘谨然后你要非常成功你才敢去说一些话嘛但现在好像小孩们表达都非常非常的自由因为也听很多其他友台的播客讲到东亚人拘谨的一生嘛但现在感觉好像整个是不是都松弛了一些其实我本来在提纲里写的是想讨论一下就是东亚人的拘谨跟欧美人的松弛相对应的这个东西但是现在好像
一讲起来之后这个环境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的我觉得可能现在东亚人也有一部分意识到这个问题就是拘谨给他们整个
社会带来的或者是个体带来的这种束缚他们好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就是我在看第一集第一集第一集讲的就是日本我们的友邻我们虽然非常欣赏他们这种很有规则的社会但很有规则的社会背后可能就是大家非常拘谨
他有一个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两点一个是他那个有一个幼儿园他那个幼儿园就是从小孩入园开始就希望小孩大喊大叫那个园长说其实想要发出洪亮的声音是代表你的身体的体态都是非常好的你才能发出洪亮的声音如果你是非常拘谨的体态或者弯腰驼背你是发不出那种声音的
还有一个那个幼儿园的特色就是当时已经得到改善了其实它的传统那个幼儿园已经几十年了它的传统是让孩子脱光衣服在他们那个全是纱的那个操场上狂奔然后活动
早上一去就是这个活动但是鉴于一些社会压力他在拍的时候那个狂奔的活动小孩已经穿上了衣服就是没有全脱光嗯所以这个这整个幼儿园其实校长他也知道他说日本人确实非常拘谨就是
他们为了维护这个社会井然有序的这个规则他们从小受到教育就是这样的但是他说我们这个幼儿园的理念其实就是希望他们在这个一定的规则之下能够释放自己的这些活力吧嗯然后还有一点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他有一个叫叫眼泪引导师还是什么情绪引导师嗯他就是一些社会各个方面的比如说学生有工作的有各个
各个年龄段各个职业的人都来然后那个引导师就会引导大家哭就是甚至哭这么一个非常自然的人类表达情绪的这个动作他们还需要引导因为日本社会特别压抑就是他们在这个引导之下哭出来的时候易军对他采访说为什么你哭还要引导他说因为我从小就被教育就是这个大同广
他采访的那个男孩说他小时候小学甚至幼儿园的时候就被教育说是不能随便哭的甚至亲人叙事这种场景都要非常的隐忍所以他说我今天在这里看到这个影片之后哭出来我竟然非常开心
就是我已经很久很久很多年没有在当众的哭过了这两个场景对我的攻击还是挺大的就是大家可能觉得日本的这个自杀率是名列前茅但那个易军说他其实有调查数据表示其实韩国人的那个自杀率已经甩日本人几条街了说明东亚的这个自杀率依然很高你看包括韩国东亚还有这种
就是日本这种东亚国家嘛其实都这个问题很严峻大家意识到这个对人的这个影响我想到了今天刚刚看完第二季的第四季是讲新西兰的我觉得是所有的我看的所有的国家里面就是最有意思的一期就是它是完全超乎我的想象的之前说芬兰它是倡导小孩子在自然中去学习去感受嘛我觉得已经够震撼了
新西兰那个就是他们好像比我们他们不是有意识去释放天性而是从小就是在顺着孩子的天性来他们的小学是完全在一个一些草坪上就完全露天的那种环境里面然后也没有一些特别的安全措施去就是特别怕小孩磕着了碰着了对对对
当然他肯定是确保那些设施是稳固的但是他不会因为孩子的安全问题就是你在那撒花然后在爬树爬上爬下他不会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摔倒就这个安全问题
他觉得小孩子就是那个时候就是要玩的这个是小学阶段嘛我看的那个场面还挺震惊的然后那个周毅君也跟他们一起去玩结果玩了之后腰有点扭到了还是怎么着一拳一拐的他说可能从小就不太会玩然后以为自己还能玩结果发现就不太适应那种行径他说我们的就是在学校里面的这种安全意识其实非常非常严谨的可能小孩子在小学期间课间根本都不敢出去玩
然后新西兰在对应到幼儿园阶段也是完全处在一个比较自然的环境里我印象特别深是有一个教室然后里面都是小朋友的家长从家里带过来的一些二次利用的废酒的东西然后让小朋友们去创作甚至有一个木桩然后上面有很多钉子其实钉子是有一些危险的但是它在确保安全的问题上它会允许小朋友去把那个钉子钉进去
或者是你把一个纽扣或者瓶盖钉在那个梳妆上就让你去感受就是我们现在有意识了就是当你看到那些比较在这些外面做的比较好的国家或者是他们从来都有这个传统的国家还是会觉得非常非常的怎么讲呢也不能叫唏嘘吧我要吐槽就是不是小朋友不敢去外面玩还记得我上周说了一个非常愤怒的事情就是听我们同事的女儿说就是北京的某小学吧
朝阳区国小学说下课十分钟禁止去操场就是十分钟只能在教室里待着不能出去所以我听了之后就是震惊的之余非常愤怒这简直是限制人身自由其实跟社会环境也有关系周毅君之前也参加过随机播动的一个
访谈嘛然后就讲也是专门讲这个纪录片的他他也提到了嗯其实在我们国家比如说一个小朋友真的在课间比如说受了伤了大伤可能就会会特别担心然后马上来嗯如果是小孩自己受的伤可能会质问学校需要学校来赔偿那学校肯定不想担这个责任如果是小朋友之间的打闹那他就会去质问对方的家长然后
和质问学校其实这个东西它算是一个扯皮的过程嘛但是在新西兰他们不怕孩子受伤也是因为有一个社会的保障因为嗯就就比如说你入境新西兰的时候你就会你的机票或者是什么费用里面就会包含了一个就是那个保险
他那个保险是你任意入境新西兰的人你都能得到这个保险的保障比如说你有意外伤害那政府会来做这个赔偿即便是在学校里面比如说你从秋千上掉下来摔骨折了就是周一军采访的那个学校里面玩得特别疯的那个学校里面他就问校长有学生会因此受伤吗他说那肯定难免但是受伤的其实非常少但是家长是不会来找茬的比如说小孩摔脱臼了
他会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确认完不是霸凌之后就会去走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然后去把这个问题解决掉那去医治赔偿那这个是政府行为就是政府会来为此买单他也有一个社会背景在里面我记得我跟小雷还跟一个
作者讨论过因为他的孩子在比利时上幼儿园就是说如果出现这种问题会怎么样他说可能大概率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因为如果一旦一个孩子在学校里或者幼儿园出了问题背后都有非常详细的法律做支撑就是局局
什么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就是有非常详细的这种案例在前面所以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样所以不会出现这种扯皮的所以有一个很好的法律保障在那里我是想说一下就是我们刚刚不是说到了那个
国外像新西兰或者是我们看到像法国德国的一些国家是相对松弛的然后对应的我们是觉得东亚可能会有点拘谨但是其实我是觉得拘谨和公立就是这个社会大家的这个感受是拘谨或者是这个社会是一个公立社会它可能是两个层面的事情但是它之间可能会有因果
比如说东亚有可能是因为比如说地缘的问题或者是人口的问题或者是甚至是儒家的一些文化的原因
他可能整个社会就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公立的社会然后比较公立的社会就会导致大家都会用比较统一的或者比较压抑的方式去对待人而不是把人看成一个真正的个体就大环境是这样啊真正的个体去看待那这样子的情况可能间接的或者直接的就会导致这个群体可能并不是那么松弛他就会相对来说比较拘谨比如说像法国或者是比利时那样子的
教育环境其实我觉得更多的可能还是在于说地缘是相关的更多的是从历史上或者是从有没有经历过更多的战争以及在战争里面大家人群或者人们的心理地位是什么样子的就是这个国家或者说这个地区人们的心态可能跟他
经历过的一些历史是有关系的而这些历史会被以教育的方式去传承所以它就会刻骨铭心在一代又一代的人身上如果这个地区他可能之前没有经历过战争或者在战争的过程中它是一个胜利的地方
其实铭记在这个民族心里更多的可能是要更自信一点更不自怜或者说更能够正视自己的这个国格或者是自己的历史一些就我觉得跟人很像你说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易军有一句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他在芬兰那一集说的
他说学校就是社会的缩影然后像新加坡的一个教育从业者他就说为什么你现在看到新加坡的教育是这个样子因为他们要通过各种各样的考试从那个考试的各种选拔里面他说之所以这样选拔这么严苛他们是他们的教育非常明晰为新加坡培养出能够为这个国家做贡献的人
非常非常的明确那这个就相当于他们对教育的定义就是如此嘛国家情况国家历史决定了他要选择这样的人其实我觉得我们其实也有一些但是像更发达的国家他可能这方面的需求就没有那么的多了然后大家自由的发展他们的教育更定义为人为何为之人在巴黎他表现的就非常非常的明显有一个做绿化原液的人对参加那个哲学讨论会他说他参加
这个哲学讨论会一共 30 年他参加了已经 20 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眼里是有光的当时就问他说那你就是讨论这个哲学问题对你的工作有用处吗对他说当然有用肯定有用我震惊了后来我也想真的有用对你理解很多事情或者做选择的时候我觉得非常重要
我觉得他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得还挺深的他说因为思考这些东西思辨会让我快乐所以它当然有用思辨不仅让人快乐也让人更加的丰富然后一旦人丰富起来了你的生活也就多采起来精神状态就会更加的松弛一些我自己理解的是这个因果关系刚刚那个小黄说那个就是说东亚社会可能受那个儒家文化的影响
就让我想起来那个芬兰那一集采访那个愤怒的小鸟那个创始人嘛然后易军问他说那个芬兰教育跟中国好像很不一样但是那个愤怒的小鸟那个 CEO 就说他说不不不他说那个我觉得芬兰和中国有很多相似之处他说一开始大家可能觉得很不同但是我认为很多方面都很相似的然后这个 CEO 就把孔子的话搬出来了哈哈哈哈
他说孔子两千年前就说过这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他说芬兰人非常相信这种观点他说我觉得我们走的就是孔子的哲学这条路就已经震惊了就是我顺着那个心经的话就是我觉得那个像新加坡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像比如说东亚这些
包括还有一些其他的非东亚的我们觉得他们很努力的一些国家其实更多的是有点像是有危机感要证明自己比如说新加坡他可能他在那个纪录片里面是说他可能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没有地也没有其他资源穷的时候也非常穷他是从印尼是吧从印尼分出来的或者说被印尼踢出来的一个国家那他们有什么他们可能就是有人才所以他们要用一套非常系统的
一个东西然后去把人才的这个培养去树立起来一个东西如果牵涉到了系统这件事情那它就变得没有那么多样了其实没有那么个性化了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国家也好还是地区也好它真的有点像是人比如说它的人的一些原生家庭的或者是人的承让环境是一个什么样的它如果是一个从小到大被别人夸大的国家或者是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特别多灾难或者是它有很多资源的一个国家
那这个国家本身他的自信也好他的把事情想得很开也好他是不是积极乐观也好他可能就有天生的一些这些东西在刚刚我们讲的这个好像就是跟可能跟我们看每个国家的这个比较大的观感有关系当然就是我们肯定会带入可能个人的经历在里头去观看或者个人的经验来观看这些其他国家的教育方式嗯
下面我们可能可以讨论一下就是个人带着经验的时候看的时候是这种什么样的感受或者引起了自己曾经的哪些就是童年的一些经历吧或者印象深刻的事情我看第一季的时候因为第一季是 2019 年拍的吧它拍完之后我应该是 2020 年看的然后那个时候看到芬兰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点自怜自艾的感觉就觉得
就是有一种白过了童年的感觉因为我在童年的时候明确的感知到自己童真流失的那个瞬间就是你不停的去做题然后你突然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天马行空的那些想象丢失掉了
这个节点是非常非常明晰的等到这一期的时候因为中间也横跨了好几年加上口罩的原因就是好像整个社会我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也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化嗯
因为之前就是一种特别积极向上昂扬的状态你在各种就是向上的那种环境里面去寻求一些认可嘛然后现在反而环境可能有时候高高低低你在一种不确定性的那种环境里面成长你慢慢的会笃信自己的内在是什么样子的
你你确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像不需要太多外在的力量来确认了我不知道这个是跟环境的影响有关还是跟我自己年龄的增长有关这之前看的时候就特别的愤怒然后然后又羡慕又嫉妒又愤怒然后到了今年之后自己这几年的成长之后反而到了看第二期的时候我你看我第一期其实没有老安利我到这一期的时候我安利给我身边每一个人我就觉得他好像脱离了我自己的
就是世界上有人这样活有人那样活大家每一个人的活法都很精彩就是只要你是自洽的合理的自己能自圆其说的你是认可自己的嗯他好像就是变得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
就是反正就觉得自己不再跟这个教育纪录片的本身挂钩了你不会再把自己带入到那个小孩子角色不会再想如果我的童年重新来过一遍会怎么样而是带着一种看看世界上别人怎么活别人如何长大然后以后如何对待自己因为虽然他纪录片里拍的是他家的童年嘛讲小时候的事情
我会现在就觉得那你以后要确定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是我觉得这个对我的影响很大所以就安利给你身边所有的朋友希望他们去看一看就是你不需要参照你只需要知道有人可以这样世界千姿百态你怎么活都好
你第一季的时候看的时候会有那种心理的落差感它主要是源自于哪呢源自于我小时候的创造里没有被好好的保护就比如说我特别喜欢写作这件事情然后呢大家就会觉得你明明理科很好就是你数学好才是一件值得被称赞的事情
语文好语文好是女孩子那种笨笨的女孩子不会做数学题的女孩子才会擅长的事情嗯那其实我本身对文学的敏感性肯定是够高的我我觉得包括我现在从事的工作也是那你工作的头几年参与这个工作
没有跟那些所谓那时候互联网正在兴起没有去参加那些所谓的什么科技工作没有参加互联网的那些高薪工作你就会处在一个极大的自我否定里面然后就觉得别的国家的小孩为什么从小就可以自己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我甚至有时候有一部分说到这也会有一部分比较庆幸自己就是保护好了自己的所谓的一点点才华知道自己的喜欢是什么
可能算不上才华吧就确认自己的喜欢这件事情为什么对我身边的人来说那么难我们都是活在这个左边学好数理化左边天下都不怕的语境里对就是大家很否定文科就是学习不好的人才去读文科对所以我读的也是理科我也深受其害
就我我我读的是理科然后包括本科学的也都是完全纯理科的东西它跟文学不相关文学反而当成一个副业一个兴趣爱好来发展它最后成了我的工作我倒是我看这个纪录片倒是没有什么震惊的部分就是说啊他们竟然可以这样被教育大因为我可能对他们预期就是这样子比如说对法国或者对芬兰这种国家的嗯
预期可能跟我差的不太大所以倒没有什么
比较或者震惊的部分因为我觉得他们其实就是成年人展现出来的东西和我们就是不一样的所以早期的教育肯定是很主要的这个决定因素嗯所以我我倒没有很震惊互动我就是感性的部分呢最我有一个印象场景特别深刻就是也是芬兰那一集一他那一集是一个小学的老师带着小朋友去养老院
然后跟那些老人一块画画的场景然后义军画着画着然后跟那个老师聊聊他就哭了然后我我那集我也我也哭了我我因为我跟他的感受太相同了就是他跟那个老师说他说竟然可以不被评价到底画的是好还是不好说我们就是被从小评价大你可能这个也做不好那个也做不好就是
我我我感觉我就是跟他有深深的共鸣了我觉得我就是这样被评价大的就是而且嗯而且我有一个就是很
很不开心的童年就是可能从我学学钢琴那年开始可能从 5 岁开始吧然后就经历了漫长的痛苦的这个学习的过程里从学习到学钢琴都是这样的可能嗯就是对我从来不怀念我的童年因为太痛苦嗯所以就是可能不是
我倒不是看他们我我关注的重点可能都不是看他们的孩子怎么被教育大的我就是想看他们成年人的这个嗯理念是怎么样就是因为他们的成年理念就是他们从小被教育出来的理念嗯所以我就觉得成年人的理念是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应该有怎么打开我的这些观念然后吸收他们的这些观念
嗯我我我看的时候其实跟魏女士的看的感受是一样的就是或者说观感体验是一样的就是我有一个预期像芬兰或者新西兰他们的教育理念或者教育的方式肯定是要更开放的这是我的预期但是其实给我比较触动比较大的
目前我觉得能想到有两点第一个就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的不光是理念很开放他们的方式还很先进就是他们有很多很先进的方式比如说他们应该是法国有一个绿房子的这样子的一个方法他们可能是从婴幼儿时候开始就是有心理咨询师去介入然后把婴儿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然后
去研究他们的行为还有他们的咿咿呀呀的语言这样子那这种例子其实非常多我当时想的就是那怪不得可能从这些国家学习教育学习心理学成归来的一些我们国家的人或者是东亚其他国家的人也好
他们更想在我们国家去推行这样的教育方式就是它确实是一个可能更先进的一个教育方式这是第一个点然后第二个点是我我发现我看这个是东西看这个纪录片的时候我还是会带有一定的课课题的观念去看的就是我我更多的时候可能还是有一种
稍微偏神似的角度去看但是他不确定是对或者错他只是一个这样子的我看的时候的状态比如说我在看应该是还是法国那一期的时候周毅君在采访两个小孩小男孩上上完哲学课的小男孩的时候然后那两个小男孩他就问那两个小男孩就是你们是不是有被背叛过然后那两个小男孩就是
其实他们就是 6 到 9 岁吧应该就是但是那个时候就是面满面愁容或者是心就感觉情绪很有就是情绪压力很大就说我们是被骗过是不是被背叛过然后背叛过他然后之后就会
更满面仇人的问他们说你们那你们还相信别人吗然后小孩可能会说相信或者不相信然后我看这段其实我的感受是说周杰军在采访的时候他可能还是带有着一些东亚人的思维在采访的他会觉得这两个小孩有可能会觉得这两个小孩或者我们在看这个片子的时候有可能会觉得他们是两个小孩他们为什么要承担这么重的情绪这个年龄他们是不是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快乐
但是我觉得这是一种还挺东亚的一种想法然后我就在反思自己就是说我们在看待比如说一个几岁的小孩在思考一些人生问题的时候我们给他的判断更多的可能是他早熟
对吧就是他早熟他怎么这么小就开始想这些事情他早熟这是一个很惯常的我们的一些想法但是其实比如说在法国或者在其他这些国家他们可能他就是一个常态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事情这个是对我出动还比较大的就是他
嗯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就是因为小孩是天真无邪的这件事情他仿佛已经都已经烙印在我们的脑海里了他仿佛就已经成为一个定就是固定短固定短语了但是
就好像确实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是这个事情会让我反让我去反思一下我们对待这个这群就在对孩子的态度这样子这个我想发言我好像观感跟你完全相反就是所以我是完全带入主体的角度去看的就是你说把孩子当成大人这件事情好像我从小就是被当成大人对待了
就是然后包括我现在就是经常开玩笑说我跟所有的小朋友都能打成一片只要不是那种特别的熊孩子他不听大人说话的那种我跟大部分小孩都能聊天就是因为把他们当成一个比成年人更复杂他比成年人更简单但是他想法完全他的复杂程度不亚于成年人就是他的体验就是你只要跟他交流他是能交流出很多很多大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然后可能我小时候被这样对待然后在那一集里面我就有一种你怎么会这么难过就是像刚刚小黄说的这种感觉但是你一说才提醒到我了好像是大人是有这种视角但是因为我的童年好像就家庭教育的那一部分是非常幸福的但是学校教育是割裂的就两套是不太一样的体系在里头就是教育的体系在里头
在家里大人把你当大人大人把你当成一个平等的个体但是在学校的话你就被当成一个被审视的个体然后被当成一个小孩那小蕾我想问一下比如说你刚刚说你在小童年的时候在家庭和在学校可能受到的是不一样子的环境或者是对待你的态度其实是不一样的吗然后呢我其实有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那
你觉得对你影响比较深的是什么样子的就是到底是家庭这部分对你影响比较深或者说对你的现代的行为方式影响比较深还是说学校这部分对你的现代行为方式影响比较深都有
就是家庭教育可能造成我的性格就是比较稍微乐观乐观吗就是是我生活里阳光那一部分的来源积极一点学校教育会让我不停的审视自己就是不停的把自己放到各个标准里去评价然后需要要强那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一种就是撕扯感或之类的吗
我会用家里的那一套去对抗学校的那一套然后拿着从学校邀功的那一套再在家里来就是获得更多的对待那你还挺聪明的这怎么舒服怎么来
那比如说你在学校里面因为学校是有非常就其实这个问题也想问问女士就是因为在学校里面是有非常严格的上下位的嘛就是权力等级的上下位有老师有学生学生里面可能还有班长和组长就这些就其实划分的非常明显然后那这个事情对你们是会有一些影响的吗
影响非常大我就做权力的上位者我就去做那个班长去做那个成绩最好的人是真的真的所以我接受不了失败其实刚刚也还想讨论一下失败与成功这个东西就这个纪录片对我影响也很大在学校里我真的是感觉人格都分裂了就是就是你你不停的非常非常好强就是你就要做那个上位者你就好像甚至有点所谓的人上人的感觉但其实现在知道这个非常不好
我感觉学校教育对我好像没有什么影响我也觉得学校就是我也没有影响就是为了玩我反正随便去跑就是为了找同学玩我被踢出局了吗没有没有不一样咱们就是说对照组我是对照组组长你忘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除了除了家庭对我的印象好像学校对我影响很不是很大就是嗯
老师的这些观念我我感觉对我没什么影响那你为什么没什么影响呢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就觉得你老师的有一些观念或者是嗯有权利权利者的有一些观念他就是不对的吗是我我其实对老师这个权威没什么概念哈哈我也不害怕老师哈哈那那其实蛮神奇的老师只要不喊我妈怎么都可以
但是那其实很神奇的因为比如说你你比如说在家家庭里面在家庭里面其实是也有权利上下位吗相当于是你的感受应该是比较深的对吧但是你但是你在学校里面其实是跟家里理论上它的模式应该是比较相似的但是你又不怕学校里的权利不怕我主要老师不敢揍我不揍我就行你就是
身体上的责罚对你比较严重是吧就是对你的创伤比较严重我小时候如果老师把那个让我去罚站的话我觉得天都塌了所以我从来没有好像只有一次上高中的时候上课打瞌睡被班主任叫了说你要再困的话你就到后面站着去其实他只是提醒你嘛高中的那种体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那个老师我那个班主任人特别好他其实只是提醒你一下结果我就觉得天都塌了我的妈呀不可以这样
我经常罚站的我都站到就差站到学校大门口去了学校后面教室门口我都经常站只要不喊我妈我都可以我都可以接受我跟小黄已经要需要插机了我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我小时候特别找人聊天一上课就把前后左右都聊个遍就是非常影响别人学习你真的是
我就上完自习实在没人聊天我还磕巴子那我在上课的时候还吃过凉饼因为上完自习真的很无聊啊就是又困小蕾这种好学生被吓到了我从小学的时候就经常罚站因为我那个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对我的期望因为我妈对我的期望特别高所以她跟学校的老师什么
班主任老师所有的人都都关系处理的很近就是他就是让这些老师盯着我学习不要在学校里面瞎搞这些老师就非常关注我哦我特别怕老师关注我就是那你还口瓜子不是不是小学我可能不太敢可是高中的时候然后小上小学的时候就是下课就要都要把我叫到那个办公室里去
就是小学因为我学习比较好然后可能长得也比较好看所有老师都很关注我但是我特别害怕这种关注我以前是很害怕这种关注的就是它会影响我玩感觉有很多人在监控我其实从小学到上高中都是这种情况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离开家这个对我后面的很多选择都是影响比较大的其实我一直跟学校是很疏离的
以前小学的时候这个班主任也很喜欢让我当班干部但其实我特别不爱当就是给我增加了很多麻烦就是要让我什么收作业了要让我治个纳了我就很不愿意干
就是影响了很多玩的时间我感觉对学校这套体系就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感觉我发现你们俩有点正好相交雷就是家里面很松然后你是在家里面很严在学校里面就很松就是有点相反所以我觉得这还蛮神奇的因为我就属于在家里面很松学校里面很松超级开心就我妈对我也没有什么成绩上的期望然后在学校里面呢我也没有特别引起老师的注意哈哈哈哈
我就属于那种很乖很普通的那种学生在学校里因为在家里面我其实没有什么等级之分所以在学校里面我也没有感受到太多等级之分所以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做了一个事情但这个事情有可能不是那么好但是我当时还是做了我们当时的那个高中的地理老师当时他的能力不太好
我觉得他当时没有办法带领我们去考大学所以我当时就发起了一个全年级的签名活动对把那个第一老师换掉了现在我想起来是对我影响还蛮大的就是第一次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有一点就不太在意别人我觉得我就基本上没有什么这种等级只不过上班了之后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权威的这种恐惧权威之类的这种我就基本上也不存在
因为你自己就是权威也不是我也是从小职员做起不是啊我是说那个是说在学校的时候我说在学校的时候那你就是带领大家做那个事情的人但那个时候其实我在这件事情之前并不是什么意见领袖只是一个在比较差的学校学习还可以的一个学生
只是说这个事情它当时却触发了我的某些自我保护机制同时我觉得我也应该站出来当时我其实是首先先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但是后来是太迫在眉睫了你再这样我就考不上大学了有这么严重吗有
就是因为当时你的唯一目标就是考一个好大学事态发展的没有那么严重的话你是不会做这种决定那你现在还是觉得有这么我现在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但是我觉得可能会通过一些比较稍微缓和一点的方式吧不至于说就是搞得成年人下不来台那你当时没有考虑过会有一些给你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和后果你会
你会害怕吗我其实当时就满脑子就只有一个目标反正后来自己反思了很多吧我就觉得可以把它处理得更好一点那种经历会给后面的影响挺大的比如说你这个经历是给你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成功的体验所以你可能会对你后来的某些行为是一种鼓励吗
比如说但是如果你这个经验一旦失败了那你可能就会有别的经验在身上保留对我觉得它可能是成长过程中一次比较对我来说一次比较大的事件然后这个比较大的事件可能对我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成不成功那可能从某一方面成功但是从某一方面我刚才不是又说了其实我一直想到这个事情我可能都在自省的这个过程当中但是它通过这件事情我可以认清自己比如说
我可能就是这样子的人可能就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这样的一个人成长的过程中可能是得通过一个又一个这样的事件不停地认识自己的大家可能不局限于在童年可能在上班的过程中或者是到很老的时候可能也都有这样的过程你们对于权威是肯定的态度还是比较服从的一种态度呢
或者说觉得权威说的东西说不定也是可以相信的这样子的中立的态度我以前在学校里面就是在教育状态里面那个时候肯定是绝对服从权威的就是甚至只要在那个系统里面希望信服那个权威然后并且获得一些话语权所以就是
刚刚小黄说的那个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做的就是因为因为你可能甚至你都没有把它定义成成功或者是失败你只是觉得它是你的一个经验然后你通过那样一些动作做了一些这样的事情然后达到了你自己的目的我以前没有想过自己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目的可能就是我做的事情可能就是为了成绩好一点然后在
学校里面拿到好一点的成绩然后让父母更开心一些就是就仅此而已没有想过特别多自己为了什么去更多的希望得到认可但是呢我记得小时候我爸也不停地跟我说就有一次好像要参加一个什么比赛吧然后他让我去找校长干嘛干嘛他应该是在某一次我在模拟考的时候考了学校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成绩然后
校长就是对那一批尖子生就 blah blah 就是要开什么什么大会小会之类的吧然后说你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学校就指着你们去考哪个哪个重点高中之类的但是我当时好像要参加一个什么比赛就是那种中文比赛之类的这个我不是喜欢吗然后我爸就说那你就去参加呀我说但是学校不让他说那你去就跟校长说然后我就特别特别害怕
后来我爸就跟我说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就是他哪怕是位高权重的人他跟你一样他也是像你一样从小孩子长大过来的他也是个人你是谁你都可以跟他去讲话
然后你们都是一样的他倒没有说平等这个词那我现在理解他就是不停地跟你说你们是平等的所以我不太惧怕权威但是我在大部分情况下会认同权威反而到了这几年之后会有一个小小的觉醒就是好像权威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但是对于我来说从心底里都不用表达从心底里告诉自己这个权威是错的可能都需要很大的力气就是你需要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对的
我应该是比较服从权威的那一批人我会在一个因为权威是相对于系统而言的嘛我只要一旦在那个系统里面我身处的系统里面我就会去通过这种方式希望自己是一个所谓的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人你其实是认可权威的嘛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认可权威的那当他跟你的意见相背的时候或者说他的意识希望把他
灌输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们会有叛逆期这个时候吗以前没有现在有正在经历在现在这个系统里面就是你反而你就非常明确的知道在我所在的这个系统里面那个上位者他说的肯定是错的就是我们肯定不是一路人然后我就不再希望寄托于得到他的认可感觉周围的很多朋友其实他们都会有叛逆期
但是像是我不太清楚像西方的一些比如说法国他们比利时他们这样子的儿童他们从小可能从六岁开始就开始把他们当成独立的人格去对待的这样子的小孩他们到底有没有叛逆期这样子所谓叛逆这个词是相对于有一个人一定要用一定的权力和权威去压制你的情况下你才会去逆那如果本身就没有那你就顺其自然长大就好了
可能在某一个阶段你跟父母的想法相悖的时候父母也会允许你走弯路就比如说在德国他的性教育是非常非常普及的周一军采访的时候甚至会说你们就不担心现在普及的这么早如果他们的早恋率会不会更高德国的教育者就非常笃信的就拿出了那个数据在他们周边的国家里面德国早恋以及早孕的这个情况反而是最少最少
就是你知道你就不会因为无知去试探包括德国人也说他们就是上完高中之后你可以选择直接进入职业学校在进入了几年之后如果你想重返大学是完全 OK 的你不会有那么大的阻力它也是一个社会允许大家认可
的一个常规的路径因为他说谁在十几岁的时候都会走错路因为毕竟你没有那么多的人生判断但是你一定要就允许他们去走弯路也是德国那一期是一个华裔妈妈她爸爸是德国人妈妈是华人小孩子就就是去雪地里去玩的时候她
妈妈就是什么都顺从他然后让他去探索包括一个布偶坏了他妈妈每一句话都回应他去帮他去缝制那个布偶然后周一军就会说你们会一直允许孩子去犯错吗然后哪怕在你明知道他是错误的情况下比如说青春期你要干嘛干嘛你也不会去阻拦他吗他妈妈说你要如果觉得你阻拦都阻拦不住你为什么不让他去试呢如果他非得错的话你也没办法
并不是说犯了一个错然后他的人生就此毁掉了并不是的人就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然后一直走那些坦途的如果让我想象的话我觉得还是会有叛逆期的因为我觉得今天呈现出来的这种平等可能是一种相对的这是教育的理想状态
我觉得权力可能是在任何这个社会或者家庭或者社会结构里面都存在的只不过是这个权力展现的层面或者深度有多大我觉得一个家庭里这肯定会有没有那种绝对的平等
我觉得还是会有权利关系的存在的所以这个叛逆我觉得还是会存在的只是这个程度的问题或者时间长短的问题不是说你一个人的开展的成年之后开展的很多关系都是你跟父母关系的延续嗯
虽然现在也会经历一些比较毕竟长大了跟父母之间还会有一些想法的不同就是两代人之间的待机交流可能也不会是一直那么顺畅但是整体上我还是比较感谢我的那个童年的状态觉得现在的生活包括现在的自己还不错
有没有一些概念是或者说有一些理念是你们从童年开始就形成的然后并且一直沿用至今延续至今的比如说我举一个例子我可能从小我跟我妈妈交流会比较多她的一些概念其实就很重要地影响到了我
比如说有一些概念就像是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弱者或者受害者这样子的想法其实这种概念还蛮多的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就是从小到大沿用至今的太多了我本来还没有自觉地感受到有这么多当我跟郑女士说完一系列问题之后所有的问题归根溯源都能溯源到我妈对我的影响我说她走了我不想聊她了怎么聊着聊着又回到她身上了
我说他走了之后我没有那么多想聊他的可能聊的所有的问题追根溯源又回到这件事情上所以接受这个事实确实它对你的影响是巨大的比如说从小就会觉得办法总比困难多解决问题是可能是生活的本源
会有一些这样的概念沿用至今吧而且我还发现了就是当你有一个点就是他教给你的一些特质真的是一体两面的你从前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好的特质但你发现很多事情追根溯源到之后发现也是这个好的特质给你带来的问题但你其实没有意识到
我觉得真的很多特质真的是一体两面变种的看待以前觉得是一个特别好的特质但后来发现很多问题都是因为这个特质我觉得有个问题挺好的就是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去哪个国家或者你有自己的孩子你想怎么养就是我今天下午刚刚想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因为有一次你明远就说到不可想象自己如果有个孩子天天被关在一个牢笼一样的那里面就是
就是教室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嘛就是你会觉得很同情他其实现在在中国也有很多就是教育家理念所产生的一些学校大部分都是私立学校就比如说蒙台梭利学校这个在目前国内普及的是最普遍的还有一种是像那个有一个叫伊土伊土学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
对对对李英诺的学校他们也倡导着学生的自由其实提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在想因为现在很多年轻人就害怕生育这个问题我其实是很想要自己的小孩但是唯一一个比较恐惧的事情不是唯一最大的恐惧的事情就是他以后去学校怎么办因为我曾经有过机会去学校当老师然后实习了三个月之后我说我绝对不要在学校待
我就是那个暴力的始作俑者其实我在那个学校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学校又听到周毅君说他说有一个家长就是因为他看了他家的童年芬兰类那一期就把自己的小孩带到了芬兰去就整个举家挪到了芬兰去但是你去了之后它肯定不是纪录片里面就是所展示完全就是毕竟纪录片展示的是一部分你在一个国家一个环境里面生活肯定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就在中国的情况下
你是不是能做到不卷然后能不能就通过家庭教育然后让一个小孩健康的成长你去帮他抵抗那些外在的东西你看郑渊杰这样他家的小孩就不上学自己教着长大的所以这个前提就是你还要卷父母嘛就是经济条件足够的雄厚然后你不需要孩子再去通过这种东西去来满足自己的那个虚荣满足自己的对地位的要求然后满足自己对未来的期待嗯
你能不能要求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我倒不觉得需要特别雄厚的什么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我觉得需要家长花很多很多心思家长要花的心思是普通家因为普通家长愿意把为了省事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学校交给了外面但是如果你不交给外面的话你自己花的心思那就是不止翻倍是翻很多倍的所以对于家长的要求是很高的
就是如果他一直是在这样子一个考试的系统底下被这个系统裹挟也好或者是进入到这个系统里面也好
他肯定是会有对应的压力的如果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就是要解决进入到这个系统或者不进入这个系统你的小孩还能成长成为一个健康快乐自由的大人的话那可能确实家长需要考虑的会更多所以回到刚刚小号的那个问题就是那感觉每个人答案也非常清晰了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觉得我不管在哪个国家就是
可能都会顺应那个国家的系统去养育在中国你就是在中国的系统里面会顺应这个情况下尽量培养一个顺应这个系统的人然后如果在芬兰或者是新西兰那样的国家我会选择那种快乐的教育方式就是希望他能适应社会人格健康就 OK 了就是能适应你所在的环境
对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跟国家到底有没有给更多选择给到孩子也好或者是给到成年人也好是有很大关系的比如说有一些小孩他可能没有太多的学习天赋但是他有动手的能力他可能去走比如说技术工种那这个技术工种在这个国家他的地位或者说他的收入能不能达到一个还相对比较能够
体面生活的这样的水平这个也挺重要的就是我觉得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国家给到孩子未来成长之后的选择会更多一点从而导致家长可能在小孩孩子在儿童的时期他们会更放心更放松一点更有着孩子们的性子去选一点但如果比如说现在只有一套路径去通往你想要去做的一个想要去成为的一个这样的人
那铁定是压力很大的吗我觉得就是多样性的问题吧就是可能国外他们更尊重人的多样性一些所以他们的通向生活的道路很多嘛我们从小就是千金万码挤足木桥的状态嘛一直到现在可能这个千金万码挤足木桥的状态要更严重了反而没有缓解但是我觉得其实也虽然我们看到大多数人是选择这种千金万码挤足木桥的状态但其实哦
我不说我不认识的人或者说是更离我们生活圈层更远的人其实我自己的生活圈层里也有不选择这种模式的人就是我的那个发小他有两个孩子他一个孩子已经六年级小学毕业了然后据我对他的了解就是小孩只要能在学校里上学就行谁是成绩好不好的就是
也就那样不会逼迫他说一定要学习生命因为他有一次跟我说聊天聊其他儿子的事情然后就说老师今天把他喊到学校去训话了我说老师说的有道理吗他说没道理
他说我就随便听听他说我也跟我儿子说老师说的没道理也可以不听就是你自己可以对你自己可以先判断一下也不是老师说的话都对对他就是在这个体系里但没有这个刻意去无条件的顺从他有自己的思考跟判断能力
他也这样教育他的孩子就是说你这个题没做对你就想一想就是为什么做错了或者怎么样但是你要实在做不对那也没办法就这样就是然后老师比如说教育你的话你自己要提前思考一下他说的有没有道理我觉得这样就是和我们女性下的大部分家长其实都不一样我就问他我说这个小学的老师的水平有进步吗跟我们 30 年前他说没有差不多
基于这个来判断所以他他对孩子的要求就是完全不一样嗯老师的要对孩子的教育跟要求就是完全不一样他有自己的思考跟判断在里虽然他也在这个体系中生存他自己还是一个幼儿园老师你其实在一个系统里也会有不一样的选择其实对你如果普通家长被老师教训那回家就是一顿痛骂痛揍对吧总之老师叫我你帮我弄得很没面子肯定是你的不对
你不要去学校里给我搞这些幺蛾子然后给我丢脸不好好学习吧啦吧啦的可能我们大部分家长已经是这样子他没有自己的思考跟判断只能在某一个体系里面去成长的话家长对于孩子们的一些一些很基础的素质比如说思辨能力逻辑坚韧的品质就这些品质其实是很重要的
因为我们其实发现哪怕像咱们这种就是走过了这样的应试教育的这样的一段路程的人到了可能大学或者大学毕业之后都会有一个自我成长的过程就最终也没有那么差其实就是我们也都会想开也都会自洽也都会想到这些东西那可能拖着我们去想到或者说去开解自己或者说去
把这些节日打开的一个底气可能就是某一种意志力或者某一种品质或者某一种思辨能力或者什么样子但是这种及时性的东西我觉得是最重要的我刚刚说我朋友这个例子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有个孩子我可能也会这样养育他我可能不会把他放在家里就全靠家庭的教育我可能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就是没有这样的学习能力跟教育能力
我可能也会把它放到社会系统中去让它在这个社会的系统里面成长但是我觉得它即使现在学习成绩不好但是我非常相信它它一定通过我对它的一些就像你说的一些基本品质的教育它一定会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而且它会它即使没有特别好的物质条件它的感受也是特别幸福跟舒服
舒适的我觉得这是这是我对他的信任他这些基本品质没有的话他即使有非常好的物质条件他也不会感觉到幸福他有这些基础的品质在这的话他一定会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而且他会感觉到幸福我觉得这是最重要就是我最希望他有的品质是他能感受到幸福他有这种能力就让你们的童年就再来一次的话你们希望怎么去养育自己呢
我童年挺好的我后面的人生是 27 岁之后才 26 岁 27 岁之后才开始的前面的 15 年我的童年非常非常的幸福我还希望那样过前面的 15 年然后 26 27 岁才开始中间的 13 年是中间 13 年感觉就是处于一个自己摇摆的阶段吧重新因为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然后会在那个时候不太确定就是自己到底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但是你如果说童年的话它肯定是一段非常非常幸福的童年
我肯定就会像我想刚刚表述的如何养育下一代那样养育自己那肯定是我期望的方式所以我会那么说如果我会养有下一代会那么养我可能也会像我的父母爱我那样去爱我的下一代但是还是会有一些传承在的是吧
因为我就是他们给我的那部分爱让我学会爱感受爱包括遇到很多痛苦的时候以前的童年很多事情是能治愈我的就是有的人不是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吗就是我会用那前 15 年我觉得它是我的养分
就是我觉得它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就鸡归鸡但是我没有那么的痛苦就像一个家庭的氛围一样就是你整个家庭是就是告诉你要继续向上你要好好学习你要努力你要有责任这个有但是它不会有过多的痛苦教育就是让你变得很畸形不会就是在有这些的情况下还是就是相对和谐吧那我重来一遍我还是那样过
什么都不坏最后一个问题落在我们希望自己怎样去养育自己的小孩其实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我们希望过怎样的童年希望幸福的童年是什么样子它是一种想象教育呢也是一个贯穿一生的事情它不单单是在童年
今天我们是从他乡的童年作为切入点然后聊一聊教育这件事情然后如果大家有更多的想法和不同的观点也欢迎大家来留言我们一起再讨论讨论非常推荐大家去看他乡的童年这部纪录片我觉得它是一个打开我们视角的非常好的一个写实的纪录片好的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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