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回听】NPR：公共广播的创业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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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企业故事会这里是北京读天下主播吴和本期我们继续讨论全国公共广播公司 NPR 的创业案例那么前期我们主要介绍了创始团队成员 Belle Simery 如何为 NPR 撰写组织使命以及公共广播电台的差异化价值主张她不光是一个理论家同时还担任了

NPR 的节目总监给出了很多能够体现他的理念的作品在此基础上 NPR 逐渐发展出自己独特的节目品质节目气质 1971 年 4 月 NPR 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播出第一期节目不过今天一般认为 ATC 也就是 All Things Considered 他的第一期节目才是宣告了 NPR 作为新品牌的诞生

那这期节目的开场我们就能听到记者 Jeff Carmen 的声音那句著名的评论也是他说的说今天在这个国家的首都如果你年轻并且留长头发你就是罪犯 Jeff Carmen 是一个有代表性的 NPR 早期员工他是从纽约时报转过来的受到 Bill Cimery 很大的影响 Bill Cimery 曾经要求记者在报道的时候要学会倾听

也就是把自己放在后面他问你能不能让我从你的声音中你能不能让我从你带回来的声音中听出你是在什么地方记者能不能闭嘴让磁带来记录声音 Jeff Cameron 过去是报纸工作的 Jeff Cameron 过去是在报纸工作到了 NPR 之后他才开始了解广播电台是怎么回事那么如何在采访中发挥电台的优势

形成 NPR 的声音在这方面他做了很多的工作比如说第一期五月天华盛顿抗议活动的时候很多声音是直接呈现给观众传统上当出现一个声音的时候一定会有主持人在前面做一个介绍但是 ATC 的这期节目就没有声音就直接扔给这些听众同时还要让这些听众在听到声音的时候能够判断出来

这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人在说这个什么人在说这些话当时的情况是紧张还是轻松这些都是节目编辑和记者共同努力的结果 1971 年夏天 Jeff Cameron 还录了另一期节目是关于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初选的报道那一年共和党内大家公认的能够出现的候选人是尼克松但是有一位

竞争对手叫做 Peter McCloskey 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必定会失败可是他仍然决定参选和尼克松竞争因为要让大家知道在共和党内也是有和平主义者他是反对越南战争的那么这种一边倒的竞争其实不太容易报道如果找到独特的角度还要在素材的选取和内容的表达上

体现电台报道和报纸电视的技术区别这是 Jeff Carman 的一篇非常出色的作业他选择的方法是报道两家竞选总部的声音让听众可以从广播中听到 McCloskey 他的竞选总部安静温和因为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他的工作环境似乎就应当是这样反过来听尼克松

竞选总部的声音是快节奏、粗帅粗帅可以衬托出他坚决反共和急于事工的心态电台的节目让听众可以通过声音来识别不同组织和候选人之间的差别不是通过记者的报道和解说不是通过别人的感官而是用你自己的听觉来判断和分析信息

凯曼说电视台的人经常说如果图像不够有力那么就把镜头再靠近一些电台节目也是一样像这期节目没有专访没有爆料但是听众可以充分的理解两个竞选人当时所处的这个状态充分的体现 NPR 作为公共广播的媒体优势 Jeff Kahneman 在 NPR 期间制作了很多这样有特色的节目以至于

后来担任 All Things Considered 节目制作人的也是一位著名的电台广播专家 Jack Mitchell 他说我是在听过 Carmen 的作品之后才理解 Bill Simmering 所追求的理想节目是什么当然有一些新的规范其实他们跟优秀的新闻记者是一样的只不过是采用了电台特有的技术方法

比如有一次新闻部要求记者 Jim Russell 去采访一批著名的经济学家请他们来讨论一下美国贫困的现状和对社会的影响 Russell 拒绝了他说这是最无聊的报道方案相反他跑去华盛顿贫困社区去采访那里的杂货店找到了一位老年女性允许她跟踪采访陪她一起购物那么每次当她拿起货架上的一样产品

Russell 就会请他说明他回家之后会如何使用它比如他拿起一罐豌豆罐头跟 Russell 说这个就是三顿饭那 Russell 马上就纠正说那 Russell 马上就纠正说你的意思可能是这罐豌豆可以吃三顿但是你不会每顿饭只吃豌豆然后这位老年女性就停下来认真地回答 Russell 的问题说可能你们家里除了豌豆还有别的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三顿饭的全部很多年以后 Jim Russell 还在为他的这次采访中的变通感到骄傲后来那个新闻部的总监很生气说不是让你去采访经济学家吗你怎么拿回来的是这样的声音以后我还怎么给你安排工作呢那么要类似的这种精彩的访谈并不是天天都有它是一个像是突然冒出来的这种记性的那么在听众看来

NPR 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像学校里的那些地下报纸带有叛逆精神带有对特殊群体的同情心但是同样质量是常常不稳定的当然他们也能够容忍这一点因为重要的是那些突然之间出现的特别精彩的内容让人惊喜这就是听众和电台在发展过程中共同创作带来的独特的体验

NPR 是美国第一家大量使用长途电话进行采访的电台电台有听众播录电话这是常见的节目形式但是用电台作为一种新闻采访的但是用长途电话作为一种新闻采访的手段这是很少的当然 NPR 并不是在早期在比如 Symru 的领导下规划了这样的一种方法实际上是一种被迫的选择

原因是他的节目内容不足在 ATC 的策划阶段 NPR 认为 ATC 应该是一个多方共建的这样一个节目 NPR 提供一部分内容还有很大一部分内容是由成员电台来提供的他当时有 88 个成员电台可是到了节目真正上线之后却发现指望成员电台来稳定的提供节目实际上是做不到的

但是节目已经开始播了从周一到周五每天下午五点到六点半必须播出当然这也不能怪那些成员电台因为成员电台并不是他们没有这种能力而是他们和 NPR 之间和 NPR 的编辑团队制作团队之间缺乏密切的联系和沟通所以他们并不了解 NPR 对节目的具体要求因为大家面对的市场其实是不一样的

而且 NPR 方面刚开始也是没有特别规范比如说节目的挑选标准是不透明的审批的速度又比较慢这样成员电台就缺乏积极性要等到 Bear Simulink 被赶出 NPR 回到地方电台之后这个时候他就把 NPR 的那些制作的要求带到了他所在的地方电台然后也让 NPR 慢慢的了解到为什么地方电台很难向他们提供高质量的

源源不断的节目比如说比如 Symri 它去了一个地方电台它就可以每年向 NPR 提供 50 多期节目那么有几个这样的电台其实节目的供给就已经可以了但是地方电台能力建设统一标准都需要时间别看只有一个半小时但是要填满这段时间要用有质量的内容填满这段时间并不容易所以怎么办 ATC 的节目组就只好自己动手

想办法直接介入当地的新闻采访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长途电话通过电话获得素材然后在华盛顿进行制作一开始技术部门对他们的这种做法是持反对的态度因为在全国广播电台里面 NPR 算是成立的比较晚的所以它的技术调节比较好一上来就是调频力提升所以他们不喜欢单声道的这种声音体现不出来自己的技术能力

没有办法本地的本公司的技术团队不支持他们 ATC 节目组只好跑到加拿大去找加拿大广播公司去取经因为加拿大广播公司的比较长时段的广播节目也是采用长途电话这样他们到了加拿大去了解电话采访的技术处理回来之后说服技术部门配合长途电话采访极大的提高了节目组的灵活性

NPR 的第一个明星主持人 Susan Stenberg 就是一位特别擅长长途采访的 Susan Stenberg 就是一位特别擅长远程采访的主持人这里面其实是有技术性的不是每个人或者每个记者拿起电话就能够和电话另一端的陌生人建立起这种采访的默契所以明星毕竟是有他的绝后在手上 Susan Stenberg 特别擅长和

陌生人建立联系所以在 NPR 的初期他为节目组贡献了特别多的采访内容在有一次报道罢工事件的时候他们找不到人然后就直接打电话到车间的食堂去找到一个人就开始采访有人担心长途电话采访声音的质量不够好但是苏丹斯坦伯格他从这里面看到了另一个机会他说我特别喜欢

长途电话里面的那种电流干扰的声音这并不是一个陌生的体验因为很多人或者说绝大多数人都有打长途电话的经验而且电话还有一个好处大家天天用电话所以用电话和人通话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过程大家不觉得这是一个技术性的过程相反如果你用录音机或者你把他们请过来在录音棚里面一看你那些设备大家就会紧张所以你看长途电话采访看起来是一个

技术上比较落后的这样的一种方案但是却帮助 NPR 找到了电台优势 Bill Simmering 他在任职期间对员工管理是比较放松的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年轻的员工忍受不了 NPR 开始逐渐增加的那种官僚主义气氛 Jeff Kahneman 很快就离职了那么接任他在 NPR 工作的是一位名叫 Doc Terry 的记者在华盛顿

做采访记者很多时候会到抗议现场去 Dock Terry 也是一个反战的年轻人但是作为记者他本人不能参与抗议活动所以他就不太高兴每次回来就跟上级就抱怨希望能够让他去参与希望让他能够直接参与抗议活动上级当然不允许了也是怕出事结果有一次 NPR 总裁见到他问他为什么在那里抱怨

那 Terry 就说我自己也是个年轻人我不能只是去报道他们观察他们我希望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总裁说这是宪法的权利我们 NPR 不能反对但是你要去可以要把记者证还给我们 Terry 认为既然交出了记者证那我的身份就不再是个记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抗议者了然后他参加了一场抗议活动因为华盛顿天天有抗议

所以平时这些抗议的人数并不多他参加的那次大概只有几百个人然后警方出动 200 名警察把这个抗议的团队包围起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因为警察其实在控场方面已经很有经验了他们也不太着急抗议者的人数不多也很难形成特别强大的这种冲击力 Docter 因为是新加入的积极性很高他希望能够打开局面

然后他注意到有一位警官在现场好像是负责人然后他就冲过去跟这名警官交手推搡之间有一样东西从警官的衣服上掉落下来 Dog Terry 在出手的时候不知道这名警官是华盛顿特区警察局长叫做 Jerry Wilson 因为华盛顿天天爆发抗议所以这名警察局长也是全国名人他的照片登上过时代周刊但是 Dog Terry 好像不认识他电视台

现场正好有电视台的记者他们当然知道 Jerry Wilson 是谁所以就有记者把这段视频拍下来了抓到这个场面之后晚上电视台的晚间节目就播放了这段画面 Dr.Rick 本人被捕罪名是破坏联邦财产罪因为在推散的时候他把警察局长胸前挂着的身份识别标志给抓了下来 NPR 总裁当天晚上接到电话说你赶快打个电视看一看

他一看这不是 Doc Terry 吗他只能庆幸 Terry 当时没有带记者证警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个重要的这样的一个新闻来发布那么其他的电视台的记者电视台的记者认识 Jerry Wilson 但他们不认识 Doc Terry 也不知道他是 NPR 的记者所以整个画面虽然是惊人的但是 NPR 至少没有直接的卷入

第二天 NPR 总裁去上班结果他发现整个公司内部习气洋洋有人设法搞到了这段视频在办公室里反复播放那么在这样一种气氛下 Bill Siebering 当然不会开除 Dock Terry 可是在 NPR 的管理层看来这显然是有点过分了新闻总监甚至愤而辞职所以这样就不断地出现了 Bill Siebering 和 NPR 管理层之间的摩擦

当然他也有一些地方被别人抓住把柄比如他倡导实验性的广播节目取消了 program clock 这样做的结果节目的顺序就变得错乱为了给自己辩护比如 Simon 想出一个词叫做美妙的自发性他说你看我们的节目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后来编辑部门的人曾经指出说所谓的美妙的自发性其实是一种在绝望中疯狂填补

播出时间的做法领导这样做节目主持人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因为有的时候节目时间到了节目没有准备好那么只好临时调换节目他们不得不经常变换主持词有一次又出现了节目没有准备好的情况男主持人突发奇想决定做一次即兴表演他请技术人员接下来播放一支舞曲然后他对另一位主持人

苏丹斯坦伯克说可以请你跳舞吗斯坦伯克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这是在工作所以他就顺着他说他说好然后这位男主持人就问他说你经常到这里来吗这个时候斯坦伯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开始主动进入跳舞者的角色两个人一边对话一边在那里伴随着舞曲跳舞但实际上在录音室里呢两个人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头上都戴着耳机

只是在想象中完成一首舞曲的跳舞这个畸形创意在内部得到好评因为事先没有计划甚至两个人都没有商量好但是听众感觉不到听众会觉得前面那些各种各样的政治新闻社会新闻之后突然主持人插入来了一段舞蹈那么在严格管理的商业电台这样做肯定是不允许但是在 NPR 这样做会受到赞扬而且被视为是

专业性的一种典范 Beauty and the Brain 的节目特点是特别注重时长的优势这也是他们的差异化的一种努力电视节目中每条新闻最多只有一分半钟 NPR 广播新闻的时长一条是 4 分钟这也就意味着 NPR 的广播新闻可以容纳更多的信息包括多方面的声音立场和分析即使在今天短视频的时代

音频节目仍然凭借这一独特的优势占据新分市场时尚优势也带来内容的灵活性比如 NPR 很重视生活内容制作人 Art Sirian 们说说我们的听众他们需要知道有关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新闻但是他们也知道明天如何为馅饼挑选大黄粉不光是生活了也包括艺术科学所以 NPR 后期的那些特点除了新闻节目之外

其他的节目艺术类节目也很出色这都是早期在 Beil Simulink 那个阶段打下的基础这些内容实际上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跟过去的作为公共广播电台主体的教育电视台是有联系的教育电视台通常是由大学负责的大学节目它的学术气质它的社会关怀甚至它的精英倾向

从创建的那一天起就在影响 NPR 最终形成今天我们所熟悉的 NPR 的独特气质这种独特气质的来源除了 Vero Simulink 本人的理论总结之外也和当时整个新闻报道的环境的变化有关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了长时段的新闻分析综合力的节目比如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有一个名牌节目《60 分钟》

现在还在播它是 1968 年上线这是明显的一个新闻分析有短变长的例子 1970 年纽约时报开始制作社论版对页版开创报刊在报纸上刊登非本报观点甚至是反对本报观点的文章这样的一个传统从这个时期开始权威的

说一不二的那种新闻报道退出舞台每一家媒体都要学习如何提供多角度的报道 1973 年参议院总统竞选委员会参议院总统竞选活动委员会开始调查水门事件 NPR 积极地参与了这次调查当然是从它特有的技术角度因为调查过程本身主要是一些问答是由大量的对话构成的这样的新闻类型

特别适合 NPR 首先是可以做实况报道每次报道的时间很长调查结果关系重大参与各方都会竭尽全力拼命的为自己平工摆好抵赖那些不体面的行为和记录攻击别人为自己辩护这就自然的产生了多元化的观点当然你除了录音之外还可以在现场去采访相关的所有人员

NPR 派出记者每天上午在现场采访报道不仅录制调查过程的声音还即兴采访一切参与的人物下午这个委员会休会记者就回到办公室进行编辑每天下午五点先播报五分钟的短新闻晚上再播出长篇报道

这些长篇报道的篇幅达到惊人的程度比如说 5 月 17 日他们播了 5 小时 03 分钟 22 日 5 小时 28 分钟 6 月 25 日 6 小时 36 分钟关于水门事件的调查节目慢慢的得到听众的注意 NPR 的做法和其他电视台电台完全不一样因为那些商业性的电台和电视台他们的时长是非常宝贵的

是有商业价值的他们舍不得拿出那么多的时间来 NPR 反正花的是政府的钱他们不在乎但另一方面把这样的活动把它的实况原原本本的报道出来很好地表达了公共广播电台的使命因为这是全国性的重大的公共事务涉及到一个总统的声誉值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做现场报道这样 NPR 就由此建立起自己在广播系统中的

尽管是有争议的 1974 年 4 月 30 日美国政府公布了白宫录音带的文字版各家媒体都拿到了非常长 1300 页连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这样的媒体都很难进行完整的刊载 NPR 想到一个办法他决定把这份文件全文播出用了整整两天时间全体人员参加不光是主持人

所有的记者编辑每人分一段把这份重要的文件念了一遍有一位制作人就说这算是节目吗当然不是节目但是它符合公共服务的定义那既然是公共服务就需要有人来提供 NPR 可以来做这件事情其实里面的大部分的内容并不适合普通听众大家也不在意但是有些内容却很容易引起听众的关注比如说你在听他们念文件的时候

会反复听到不文明用语已删除在不公开场合里总统和官员当然可以讲一些不文明的用语但是不文明用语在录音带中出现的频率却能够部分的反映公众平时所不了解政府工作的内容这也是公务服务的含义 1977 年 NPR 迎来了新总裁 Frank Mankiewicz

Manquist 大概是一个波兰的姓氏是波兰犹太人他是 NPR 有史以来第一位非公共广播网背景的总裁过去 NPR 的理事 NPR 的总裁主要是来自教育电台往往在大学电台里有工作经验 Frank Manquist 不一样他是一个有政治背景的新闻媒体人他在华盛顿和好莱坞都非常有名

在好莱坞出名是因为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叫 Herman Vanquish 是电影《公民凯恩》的编剧一般说来大家看电影会关注演员导演不会太关注编剧只有非常特殊的在影史上有特殊地位的电影大家才会去关注他的编剧正好《公民凯恩》就是这样一般说如果我们来评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你说《公民凯恩》

基本上是不会太冒险的也是因为这部伟大的作品所以 Frank Mankiewicz 一生都被定义为公民凯恩编剧的儿子我们在网上看到的关于 Frank Mankiewicz 任何介绍都会提到这个事实那么为什么说他在好莱坞是名人呢因为他爸爸太有名了所以他从小加以顿来往的各种各样的人员比如说 Vic Szilard 了不起的 Gatsby 的作者就是他们家的常客

那个时候菲斯提拉特在好莱坞当编剧但是他很有意思他长大以后他可以在好莱坞工作作为一个二代但是他不喜欢好莱坞他说好莱坞能得到什么呢一个是好看的衣服第二就是钱但这两个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所以他就跑到了东边跑到华盛顿去参政了后来他当到美国参议员罗伯特肯尼迪的新闻秘书他在电视上宣布

罗伯特肯尼迪死亡的这个画面当时在美国非常有名所以这也是他在华盛顿或美国公众心目中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原因当然他本身也是一个公共关系的专家他曾经说在华盛顿有一半的人欠过人情在 Mainquist 加入 NPR 之前公司内部对于未来的战略存在着一个相当长时间的争议他们在

NPR 的总部是在华盛顿靠近美国政治的中心所以新闻肯定是他比较关注的也比较有条件做得比较好的这样的一个类别但是他有 88 家成员电台分布在全国各地对于这些电台来说他们并不一定特别关注 NPR 的新闻因为有商业电台有电视台这些都是全国新闻和国际新闻的供应者

他们并不觉得 NPR 一定要在新闻上跟这些竞争但是公共教育网有它自己的一些主题比如说教育类的社区事务社会议题这个他们一直认为是公共电台和商业电台的区别所以有些人主张我们不一定把所有的资源都放到新闻报道上我们可以在社区事务中体现我们的差异化特色

Manquist 对 NPR 的一个重大的贡献就是在他到来之后这场争议就算是就此落定了新闻是 NPR 最重要的业务可以砍其他的业务也要保新闻业务他来了之后首先处理了前任留下来的工会争议大幅度提高了员工的工资很多员工的工资甚至增加了一倍之多 NPR 三年内的工资开支增长了 70%

不管怎么说新领导给大家的待遇提高了他的另一项重大的贡献是为 NPR 找到资金制作了早间新闻节目叫做 Morning Edition 早间新闻节目极大的提升了 NPR 的节目收听在他的领导下在他的领导下 NPR 建立起政治新闻报道的主流媒体地位从一个另类电台少数人喜欢的有点奇怪的电台变成了

主流电台人人都可以听的 Macquies 因为在华盛顿有很多关系所以他帮助 NPR 在节目上找到一些机会比如说 1979 年 All Things Considered 的主持人苏珊斯丹伯在白宫主持了一个实况节目邀请卡特总统回答 ATC 听众提出的问题时间长达两个小时在历史上只有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1978 年美国参议院就巴拿马运河协定发起辩论这是卡特总统上任后的一项重大议题也是卡特总统留给美国的一项重大的遗产一直到现在特朗普之所以说要收回巴拿马运河也是因为当年卡特总统在任期间放弃了美国对巴拿马运河的控制

那么这个事情当然会有很多争议不是说今天在当时也有很多争议当然卡特为什么要那样做不完全因为卡特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也跟当时美国和苏联的竞争是有关系的因为苏伊士运河本来是控制在英国和法国手中埃及收回了英国和法国联合以色列出动散兵部队控制了苏伊士运河

那么对于这些世界强权来说维护和恢复旧有的秩序在他们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但是美国人不赞成后来逼迫英法以色列交出苏伊士运河交还给埃及那么在中东如果你一个政府持有这样的立场的话那么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如果要保持一致性的话如果要保持政策的一致性的话把巴拿马运河交给本国似乎也是合理这样一项重大的议题

引发整个社会的关注大家都听懂这是怎么回事也想知道到底政治家们对这个问题是持有什么样的立场 Frank Mankiewicz 认识到这是一个重要的新闻报道的机会他找到当时的参议院多数党领袖 Robert Bayard 请求允许 NPR 对参议院辩论进行现场报道 Bayard 是公共电台爱好者

这是一个巧合但是正如我们上一期节目所讲的这些议员往往和电台有联系他同意了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有广播电台在参议院组织现场报道回到 NPRMancus 召集技术部门的人开会说我们要做这样一个节目没想到技术部门的人提出了困难说这意味着我们要同时录制上百人的声音我们没有那么多设备 Mancus 想他好不容易才说服

参议院的领导给 NPR 这样一个机会不可能因为有技术上的障碍我们放弃这次机会所以他跟他们说他说先生们女士们先生们女士们我现在有点事要办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能够看到解决方案如果还没有的话请你们把辞职报告放在桌子上这个事主要跟技术部门有关跟新闻部门跟制作部门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们就是看热闹结果半个小时之后

等到 Manquist 回来的时候技术部门想出了解决方案这一次 Manquist 的强硬立场让新闻部门大受鼓舞巴拿马运河协定的现场报道整整持续了 37 天覆盖了整个辩论过程但是当他们把这个节目想要卖给成员电台的时候大部分的成员电台对这个事情都不太热心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员电台转播了实况报道

多数只是转播一个新闻题要事后来看这是美国人民第一次通过广播听到参议院重大政策辩论是如何展开的因为这里面有很多大家感兴趣的东西它的议程是如何规定的发言的顺序是怎么样听众由此可以了解华盛顿政治斗争的现场当然在这之前也曾经有参议院的现场报道但是那只限于参议院听证会

而参议院会议大厅从来没有直播多数党领袖 Robert Bayard 在整个辩论结束之后召开的全体会议上专门对 NPR 的工作表示了感谢而且两党成员都对 NPR 全程实况报道表示赞赏这次报道就成为 NPR 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从此 NPR 有了可靠的政治新闻制作机构这样一个标签

1977 年 NPR 和全国公共电台联盟合并后者是教育电台联盟这样它的成员数量就增加到了 198 个其中 65%是大学电台在联盟电台播放的节目中 NPR 已经占据了 50%成员规模扩大之后意味着他们能够接收到的听众的数量对于广播电台市场的影响力大幅度上升这个时候

Manquist 就着手规划早间新闻节目当初 Bill C. Murray 对 NPR 的定位是一个不同于商业电台和电视台的媒体把 All Things Considered 的这个节目设置在晚间新闻之前播出反映的就是这种思想所谓另类电台现在不一样了现在 NPR 全国有将近 200 个成员电台一个节目不光在华盛顿播出可以在全国 200 个电台

理想情况下可以在全国 200 个电台同步播出完全可以有更大的野心这个时候学术界有一个研究人员他做了一项研究他的发现是公共电台的听众集中在早上 6 点到 9 点之间这也就意味着如果 NPR 不制作早间节目他将无法获得影响力 1978 年这位研究者将他的发现分享给 NPR 管理层

Manquist 决定开始制作早间新闻节目 Morning Edition 那么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头从 1971 年到 1977 年 NPR 只有一个重头的节目现在要再增加一个重头的节目最大的障碍就是资金没有资金就不能招募足够多的记者编辑和制作团队为他解决问题的是一个意外的人物

CPB 的总裁 Henry LoomisCPB 就是公共广播公司它实际上是根据 1967 年公共广播法成立的一间公司这间公司的主要任务就是拨款每年国会规定向公共广播事业拨款多少这个钱是交给 CPB 然后由它来分给电视台和 NPR

一般说来 NPR 大概能拿到 15%但是 Manquist 和 Lumis 他们两人的关系不算很好因为 Lumis 是共和党人而且是尼克松任命的 Manquist 是民主党人是非常有名的民主党人那么他们两人的一项争议就是 CPB 有一项工作习惯国会是每年年初把钱拨给 CPB 但是 CPB 为了体现自己的工作

给 NPR 的时候要每月播给这样双方就经常有矛盾但是 Henry Loomis 他是一位电台好者所以他内心深处其实是偏向 NPR 的过去他曾经担任过美国之音的总裁一般来说 CPB 有钱应当支持电视台但是 Loomis 也考虑怎么样能够帮助 NPR 有一天 Loomis 打电话给 Macquies

说今年我们 CPP 有财政节余大约 1500 万美元 Lumis 问如果把这笔钱给 NPR 你能做些什么 MacAwayce 说我们正在研究早间新闻节目如果你把这笔钱给我我就可以推出一款新的节目 Lumis 说非常好你们早就应该有这样的节目了但是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说这笔钱是今年我好不容易节余出来的明年可能就没有了如果明年没有这笔钱你怎么办

MacWis 想了一下他说我会敲诈你 Lumis 就问你打算怎么样敲诈我 MacWis 说我会到 CPP 的理事会上控诉你说你把全国最好的广播新闻给毁掉了公共电台一共只有两个严肃节目现在有一个要被迫关门这样讲了之后 Lumis 大笑起来说你去干吧支票已经在路上了这笔钱让 NPR 的预算增加了 50%

实际上 Machris 对于资金也有其他的想法因为那个时候正是卡特总统当政时期民主党政府一般是照顾 NPR 的所以 Machris 的确有把握可以向国会争取更多的费用现在 NPR 要动手制作 Morning Edition 了早间新闻和下午播出的 ATC 是不一样的早间新闻必须恢复严格的 Program Clock

这样地方电台在转播的时候可以方便的插入自己的节目好像当时是 10 分钟一个停顿那么停顿的时候地方电台就可以把本地的新闻交通情况这些信息插入到中间去 1979 年 11 月 5 日早间新闻上线这一天正好是伊朗人质危机爆发的背景这一天正好爆发伊朗人质危机在德黑兰

伊朗人民占领了美国大使馆那里面的工作人员被扣为人质这条信息在全国所有的新闻网站中这条信息在全国所有的新闻网中都得到了报道结果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 MPR 这个就是 Program Clock 这种严格的节目制作结构带来的一个问题好在他们在节目之前的新闻热点中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第一天的节目长达两个小时这期节目内容丰富符合听众对早间新闻的期望很多听众是第一次听到 Morning Edition 但是在他们的心目中好像 NPR 早就应该有这样一个节目因此大家很顺利的就接受了 NPR 推出早间新闻节目这样的一个其实是非常冒险的节目创新一年之后已经有 90%的成员电台转播早间新闻

所有转播的电台都取得了增加听众数量的好结果这是第一次 NPR 为它的成员电台带来了真正的市场价值这也说明即使在非常拥挤的早间新闻节目市场中在大量的商业电台和电视台中间 NPR 的独特制作它的独特声音仍然是有价值的能够从现有市场中分离出新的市场需求 1979 年

NPR 开始使用 Westar 1 号卫星来转发广播信号在此之前他们是租用 AT&T 的专用电话线卫星传输服务是免费的地方电台从 CPB 那里获得资金购买卫星接收设备申请是要有资质的必须电台有三名全职工作人员每天播放 18 个小时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这个设备就归属于本地电台

还有少数电台拥有卫星信号上传设备这是那些比较大的地方电台他们自己制作的节目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直接传输给 NPR 这样不光是 NPR 向成员电台提供节目成员电台也可以通过卫星系统向 NPR 提供本地节目 NPR 是当时市场上第一家通过卫星来转播广播节目的电台这项新技术

对广播质量的一个重大变化是提高了声音质量过去在异地采访异地报道它的声音质量是需要它的声音质量不高需要技术人员做加工那有了卫星转播以后听起来就像在本地正好这个时候它的早间新闻节目上线因此卫星传输对 NPR 贡献了早间新闻更大的覆盖率

有了早间新闻的节目需求 NPR 开始在全国建立记者站人员增加作为 NPR 节目组成员的特征也开始形成了一直保持到现在提起 NPR 的员工大家会想到是年轻的善于思考的出身中上阶层自由主义者艺术方面宠上权位艺术方面宠上前卫艺术白人为主这些特征在 70 年代末形成了

1981 年 4 月 23 日 NPR 播出了一期节目叫做《牧师的关怀》这是一个录音报道,相当于广播纪录片它是 NPR 创业十年来最有影响的一个作品背景是 1978 年有 909 名人民圣殿教的信徒在贵雅那琼斯镇集体服毒自杀他们自称为革命自杀

其中包括 276 名儿童人民圣殿教的教主叫做吉姆琼斯他生前留下了 900 个小时的录音带录音机就放在他晚上和信徒对话时的座位下面作家 James Reston 他在撰写人民圣殿教事件时通过关系这批录音是保存在 FBI 手上的美国联邦调查局说录音属于

保密内容不对外但是恰好 James Reston 他的父亲是当时纽约时报驻华盛顿办公室的主任在华盛顿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他就找到了卡特身边的人通过他跟 FBI 去求情 FBI 后来允许他到办公室去听这段讲话在记录声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遇到一个困难说如果离开

吉姆琼斯讲话时的声音和语气他很难把当时的那种恐怖的气氛准确表达出来因为吉姆琼斯他当然使用了一部分的这种洗脑的技术那么如何在日常的对话中让信徒相信领导人的指示愿意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这个必须要有一个氛围文字很难传达这个氛围这些发现让 Reston 意识到他应该寻求其他的媒体工具

比如电台因为它有录音带可以用声音来讲述故事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让听众沉浸在教主的宣讲声音中运用想象力来复原现场 Reston 和 Frank Mankiewicz 本来就是熟人所以他有这个想法之后他就去找 Mankiewicz 问他觉得怎么样这等于提出了一个选题建议 Mankiewicz 当场判断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选题能够特别是这个选题能够发挥

NPR 独有的技术优势这样他就委托 ATC 的制作人叫做 Deborah Amos 来承担这个项目 Deborah Amos 和作家 James Dressen 两个人一起合作把这个节目把吉姆琼斯的 900 小时的录音浓缩为一个半小时就相当于一期标准的 ATC 节目的长度素材剪辑完成之后 Amos 发现一个问题因为里面的这些人物

他因为经常听他都能知道这是谁当然中心人物是吉姆琼斯但他手下的一些参与者一些有名的信徒其实大家都能听出来但是问题是这些人都已经自杀离世了如果只播放他们的对话联想到他们后来的结局这个情况就这个气氛就太压抑了甚至会让听节目的人感到不适那么怎么办因为这些素材剪辑出来的效果这个是不能随便动的然后他们就想了一个办法

打破广播的传统设计一位虚拟的人物假定这个人是人民圣殿教的成员在最后一刻躲过厄运这当然有现实基础 909 人自杀好像有 80 多个人是逃出来了那么这个人虽然是躲过了死亡但是他对吉姆琼斯的信念和心理上的依赖仍然和过去是一样的所以在节目中他一直称琼斯为

牧师或者爸爸也就是 father or dad 那么有这样一个人物来讲述人民圣殿教吉姆琼斯如何控制他的成员如何组织最后的大型的自杀观众就得以和录音的现场保持距离而且有些事情是需要有一个外人来说的比如说在最后那次自杀中琼斯如何向现场的信众告别

如何组织自杀者的顺序他说先小孩然后是老人而且对老人要有敬意那么最后他自己是怎么样死亡的这些都需要这位虚拟人物来介绍这期节目在播出之前他们就做了一个方案说结束之后我们立刻组织一场访谈会请全国各地的听众打电话拨进来谈谈他们对这个节目的看法谈谈他们对人民圣殿教的看法

但是因为节目听完了之后气氛非常沉重不能马上的去接入所以 NPR 就放了一个能够舒缓情绪的海浪的这样一个天然的记录的声音整整放了三分钟然后才开始下一个节目这个节目整个的制作时间花了差不多三个月时间因为 900 个小时的录音剪辑过来

但是整个节目的制作费用只花了 15000 美元这 15000 美元绝大多数是给那个作者 James RestonNPR 的工作人员全部是无偿工作不光是无偿工作而且制作这期节目是额外的工作因为他们日常还是要继续他们自己分担的工作 Father Chaos 这期节目播出之后影响非常大纽约时报的一篇评论说只有 NPR 能够制作这样的节目

并不是说商业电台不能做但是公众会期待 NPR 做出这样的节目这是公共广播电台的职能 Father Chaos 这期节目播出的时候 NPR 正好面临着一项重大的威胁是生死的威胁 1981 年里根出任总统他提出了一项激进的法案要求取消给公共电台和公共电视台的年度预算

那个时候年度预算是 1.62 亿美元那么这个钱切断了也就意味着 NPR 将停止运营当然这不是第一次共和党总统试图关闭 NPR 之前尼克松也曾经试图关闭 NPR 当然这一次 1981 年这次最后没有关闭只是把资金削减了削减的幅度是 20%那么一方面是共和党政府上台

卡特总统离职卡特是照顾 NPR 的所以在这个时候 NPR 应该是设法跟里根政府搞好关系可是在这个时候呢又出了一个意外里根上台不久就发生了刺杀事件就发生了刺杀事件当天 NPR 做出报道而且这个报道是重规重矩的按照正常流程先报道事情的经过然后采访各方人物但是 NPR 打算再往前走一步这一天有一位年轻的员工

录下了美国另一个公共电台网 Pacific Station 在听到里根遇刺之后组织了一次拨入电话的访谈其中有一个电话打进来的是一名黑人女性她在访谈中表达出煽动性的倾向她说她自己反对杀人但是这一次不同她希望杀手杀死里根因为里根该死她的政策让黑人的生活变得很困难

制作人听了之后觉得这一段对话是很好的新闻素材所以他们在第二天的 ATC 节目中就播出了这段录音录音播出之后几分钟特军局的员工冲进 NPR 进行搜索说你们的节目里面包含有刺杀威胁要他们交出磁带这个制作人当时反应很快说这个磁带本来就是用一次所以我们没有保留磁带已经消掉了保护了他自己的员工

这是特勤局的反应这条新闻在他的成员电台里面也引发了不同的意见很多人说怎么能说这样的怎么能播出这样的报道这似乎违反了基本的人道主义原则那没办法 NPR 就召集了一次会议向他的所有的成员电台解释为什么他们要发布这段声音他们说新闻的任务是报道不是表达自己的立场里根一词之后

很多黑人有类似的想法所以这段声音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它反映了我们的社会中很大一个群体对里根玉茨的反应总裁曼克威斯表态支持节目组这样在内部这个声音就算过去了但是节目播出之后各种各样的人都听到了很多听众非常愤怒他们给国会议员写信说政府为什么要用纳税政府为什么要用纳税人的钱资助这样的广播电台

国会收到这些听众的质问之后国会议员收到这些听众的质问之后就会把这个转给 NPR 让 Frank Mankiewicz 来回答所以这段时间他天天写报告他说我们不是说只播放了赞成杀人的这段声音我们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播放谴责暗杀我们是一家私人的非盈利性组织我们不是政府部门

我们作为一个新闻媒体不支持也不反对我们所报道的新闻里根遇刺事件的争议让 NPR 陷入了舆论的陷窝里根政府本身试图取消 NPR 预算也威胁到 NPR 的财务前景在这种情况下 Frank Manquist 开始制定一项新的计划试图通过自己的力量来解决 NPR 应鸣的资金

这个时候 NPR 已经开始接受私人捐赠因为它的注册是 501C3 组织它是可以接受私人捐赠但是数量很少那么如果真的按照里根政府的希望来削减资金的话到 1983 年 NPR 的资金缺口将达到 720 万美元在这样一个情况下 Mancovice 决定要加快 NPR 收入来源多样化的节奏

1982 年 4 月 NPR 发起名为独立计划的商业化项目商业化项目宣布开始盈利性经营它的目标是在 1988 年彻底摆脱对政府的财务依赖它的目标是在 1988 年彻底摆脱对政府的财务依赖好今天的企业故事会就介绍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