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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20 – 一期可以不用听的节目

2024/5/5
logo of podcast 一块砖头AnotherBrick

一块砖头AnotherBrick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乌龙
Topics
乌龙:我认为深圳职业技术大学的资源非常好,但是学生可能没有充分利用这些资源。很多学生仍然保留着高中的学习习惯,没有把大学当做一个可以自主选择兴趣爱好的地方。虽然学校主体是大专,但也有本科专业,而且有些学生的高考分数甚至可以上二本。这所学校在专科里算是中国最好的,经费充足,实习机会多。 大耳:我补充一下,浙江大学城市学院的学生可以通过内部考试专升本,这和深圳职业技术大学很像。深圳职业技术大学曾经也可以升大,但后来取消了。这所学校的分数线在广东省的本科线以上,不能用普通的专科眼光来看待。

Deep Dive

Chapters
This chapter explores Shenzhen Polytechnic, dispelling common misconceptions. It discusses its unique position as a top vocational school with excellent resources, attracting students with high college entrance exam scores. The chapter also compares it to similar institutions in other provinces.
  • Shenzhen Polytechnic is a vocational school with some undergraduate programs.
  • It attracts students with scores above the undergraduate admission line.
  • Its resources are better than those of typical vocational schools.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们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上期节目其实讲到 ADHD 的时候我看到那个 Nick 那边的反馈都还蛮好的是什么讲 ADHD 那期他的什么反馈也没有说什么反馈了就是 OK 都还蛮好 OK 然后我最近其实看了那个就这两本书我觉得有些地方我感觉还显得蛮令我感动的

那个你当时是怎么会想到推荐他让我去采访他因为因为就是老师啊 沈志愿其实能够能够被拿出来说老师就是几个人黄德是我在那个 131 上面看到的嗯我有看 131 的习惯然后看了看突然间这不是沈志愿吗哈哈哈我的发就是这许志远来沈志愿录节目嗯

我也有点有点有点喜欢许致远嗯包括不是说去他那个安纳亚的那个 131 小酒馆你还去过安纳亚对啊你什么时候去的安纳亚前两年哦对啊青黄岛然后去安纳亚就去了那个小酒馆嗯所以你是你是先看了许致远的节目是的才报了他的课是的

这样子我以为你是先报课才知道许致远那个节目的没有啊还是通过许致远知道了嘛那你看那个节目的时候感觉怎么样哎呦感觉啊感觉感觉什么什么什么哇这不就是我们那种感觉就是这群人嘛就是他有点就是给你这群人发声那种感觉就是啊原来有人这么在乎你

但我稍微问一下因为上次我们在车上的时候你说了一个很好玩的话就是我说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对不对现在已经不是技术学院了我们那次说到刘鹤对吧我们说刘鹤是深圳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然后你不是我是深圳职业技术大学所以他是什么样的学校今天我们还在聊这个事情因为刚从深圳学院出来给这些学生上课

什么叫是什么样一所学校他是就是就直接这个就直接班上午聊过了就是我觉得他是一个资源很好嗯但是我觉得学生有点配不上这个大学的感觉啊这样子啊也不是配不上就是他用不上吧或者我觉得

他完全就没有去用还是把它当做你可能反思进这个学校人是高考分数筛到这拨人筛到这里大概率他的那种什么社交习惯了学习习惯了就是高中这样子的

这种感觉就是把这个东西当做一个课再上而不是一个一个 community 或者说一些你可以自主选择的你兴趣爱好的一种求知的那种去读这个在这个学校上课首先它是属于大专院校还是二本还是什么它仍然还是大专主体但是有本科的专业

所以他就可以叫做大学但他大部分专业都是专科我之前对他的印象就是可能我会把它平移到另外一个我所熟知的学校就举例来说因为我是在杭州念大学的然后杭州的考试的氛围跟广州其实有点像相对来说可能

广东省跟浙江省比起来就是会更卷一些因为广东省的人口会更多但是广东省其实当地的教育资源稍微比浙江好一点点然后浙江跟广东的考生都会倾向于在毕业以后能够留在本省读大学

就是即使我们的分数可能能去申请到中西部省份某些 211 或者 985 大学但是同比类型的话我们也会想留在本省因为那个浙江江苏还有广东的经济比较好嘛这点上我觉得都有一个共性的嗯

然后在浙江其实有一个很好的专科学校叫做那个城市学院它是浙江大学直属的一个专科类的学校然后这个学校很多人甚至是二本的分数都会去念它的这点上就跟升职院很像了我就感觉他们俩除了升职院没有一个所谓的浙大背书之外因为升职

那个城市学院最大城市学院有很多学生他可以通过某些内部的考试渠道直接可以专升本他们升的本是浙江大学曾经升职院是这样子的曾经升职院是你能在升职院读完去升大读书的然后被 cancel 掉了就是觉得说

就是好人人来圣旧院当跳板对就没有人觉得读完之后会说这圣旧院的都说成大的啊圣旧院存在感特别低然后就砍断了这个线哎这这这种可能就是呃因为浙江除了浙大之外另外一所就排名第二的学校呃就是

浙江工业大学然后浙江工业大学也他也有一个专科类的院校叫那个浙江学院他也是一样就是说你的学生某些成绩好的他可以申请直接专升本就直接升到这种排名很靠前的学校这其实是蛮好的一个机会然后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神职院跟声大可能原来有这样子的合作但他们好像并不是这种绑定很强的关系曾经是啊曾经就是很强的但无论如何他其实在整个广东省或者是华南地区他都算是专科里面最 top 的那个学校他是在中国最 top 中国最 top 中国 top1 的最 top

专科专科我印象里就是他的学校的资源就像你刚才说的就是经费非常的足所以能找到一些非常好的老师然后同一时间他各种

就是各种科研项目啊或者说给学生的很多实习的机会啊都特别的好其实我觉得甚至他的生源都不是一个专科就是我们普遍意义上那种固有偏见里面的专科的生源很多学生可能会拿着一个二本甚至我不知道有没有一本分数的来读生之缘现在读大学的就是像不开那个专那个本科专业

有人拿着能上升大的分数就是 580 多分来读这个升职院的本科专业就是觉得特别高就是什么那个升职大然后他发布那个什么分数线一看哇什么最高分 580 多分来读升职院的本科然后他然后这个人还当做那个什么开学典礼说正话那种感觉完全可以读升大

本来升职院的分数线就在广东省的本科线以上对所以其实就是升职院是一个可能我们不能用普通的专科眼光来看的一个学校那回过头来讲就是说你当时你是怎么进升职院你高考填职院你怎么进来的我高考填职院就是你高考考了几分

高考了几分啊忘了看一下高考考了几分反正我高考是过了本科线然后就想着啊那你就能报本科吗然后什么就是什么充一充什么保一保垫一垫然后我的垫底是选择一个什么

什么在东北的一个国家森林公园里面的那个大学在那里面然后觉得那么远然后就不可能对吧本科包上了呀结果滑档就是没有进就是我的分数线到但排名没到然后就是但专科就是我只报了升学院我没有报升信息然后结果后面就是本科出来了嘛专科分数线还没出来然后等专科分数线出来之后我一看

我居然没有达到升职院的分出线那你怎么进了升职院呢就是按当时那个情况的话就是我没有考上任何一所大学就相当于白田之远了那你怎么后来进了升职院我补路进了补路进了是的你的那个高考成绩在你们那个学校算排百分之几大概就是中等吧就我们那个学校

只有尖子班的能去到一本然后大部分都是二本三本这样子嗯是的对在节目里可能讲一下就是你算是一个生二代

OK 是在生二代吧算吧从小生长大你要说也算吧对但是我觉得就是可能大家就是我以前我是 18 年来的深圳那个时候我觉得生二代就是那种父母是很早就来深圳打拼所以就趁着时代的洪流在那一波得到了很多时代红利的然后那种那种

就是可能在深圳已经定居有车有房然后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会比较好但是我是差不多在认识你以后才发现原来原来不是的原来不是的

就是有另外一群在深圳长大的孩子如果你们算他们成长的这个过程就像你一样成长的过程也算一个生二代但是你们的各种经济条件还有就从经济条件来说是的甚至是

很惨的或者说很一般的这样子的情况我愿称之为那种有种城乡结合部的感觉但是你差不多你到从老家来深圳的一个过程是什么样你老家在广东哪里了湛江在湛江然后我是就是幼儿园就过来这边读书了当时你父母过来做什么父母过来做什么嗯

就打工我爸在那种什么什么就是大鹏那边的那种天然石油器这种地方上班然后做电工然后我妈就是在楼湖做那种化妆品的店长就是那个叫流行美就是一个很有时代的一个店现在已经没了然后就在那做店长然后你当时就幼儿园的时候就在大鹏念对的大概可以分享一下你的幼儿园初中高中分别是在深圳什么样学校吗

幼儿园的话大鹏我那个幼儿园挺好的算是整个大鹏区很挺好但是幼儿园再好能好哪一区是吧就不重要然后小学也是在大鹏葵充中心小学

就是我觉得没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因为能就在我心目中能叫得上名字的我知道就是比如说百花啦就是那一块的那些东西你会有一些额外的一些资源或者说那些地方的家长他是有一些东西在的嗯是就像是我我就觉得小学初中的东西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就近上学的感觉呃我上次还会遇到一个一个

我打车遇到一个出车司机他是湖南人然后他大概在深圳已经有 20 多年的历史了然后我们就很简单的闲聊起来他就提到说他大概在 20 年前的时候他儿子跟我一样大大概 30 多岁

他就提到在 20 年前的时候他当时在深圳打工但是一直以来都是花钱让孩子在他老家湖南的老家上当地最好的学校然后我就问他说那你为什么不让你的小孩来深圳读书他就说那个时候深圳的教育条件很差的呀我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学生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我在上海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就是我在上海的时候我周围的很多朋友

中产阶级他们就会因为又买不到很好的学区房所以孩子只能去周围的那种所谓的菜市场小学念书然后他们就觉得那种菜市场小学的教育环境教育条件特别的差所以情愿让孩子可能回到老家去上老家比较好的一个学校就会有这样子

因为教育问题不得已做出的选择然后你刚才提到就可能你的幼儿园是蛮好的幼儿园但是你后来就是你的义务教育阶段那两个学校可能在深圳大概是处于什么样的一个水平你会有感知吗或者我跟你讲一下就是因为我这个地方是盲区因为我周围遇到的很多朋友或者我的同事

他们的高中跟初中其实都在深圳算蛮好的学校就比如说因为我在社科工作所以很多朋友同事他们是育才那个系统出来的我知道对然后我的有些朋友是什么生实验或者是会有一些生

身中或者是身外的朋友然后我后来去自己因为做教育调研才了解到 OK 除了这些学校之外后面还有长长的一列非常非常多的不知道名字的学校不知道的名字的学校然后后来我才知道你们学你的高中那个学校嘛时间也很短其实他们很多学校是可能过去 20 年来陆陆续续才会建立起来这种新学校对然后这里面的所谓的教育的质量的差距就会非常的大

小学的话我很难说那个什么教育资源但是我小学成绩是很好的对反正你就升初中是很前面的然后

就是在初中这个东西我觉得初中开始就很重要了因为有的人的初中可能说你生活在福田或者罗湖然后你的那个学习资源你就能读那种 XX 高中的初中部然后这个时候你会有保送概率包括然后就是在那里读书的人他整个环境就很好所以他那个初中就决定他高中能去到哪

但是在我的那个大鹏那个地方就是从初中考高中就是一个我们那个班 40 多个人只有 10 个人上了深圳的公立高中其他都要不就私立要不就回老家了我大概在 28 岁的时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就是我在 15 岁的时候我周围就有很多同学其实他们分流到了所谓的职高或者甚至就有些人就辍学了我以前是不知道的因为我的环境一直都在可能在我们那个四线城市最好的学校一直是小学初中高中这么一路上来的然后我周围很多同学都没有变过所以就觉得好像上一个普高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在初中就看到了这个

然后以我的条件就是说考高中生护和非生护非常重要它的分数线能差几十分吗对对是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考高中对我来说是一个很有压力的事情还好学习底子还可以就考上了公立高中以非生护的身份嗯

我后来在深圳我才知道其实可能中考相比来说比高考更重要一些是的我觉得这个挺重要的对就是你们要考到一个好的公立高中然后才能保证去到大学的一个概率然后中考其实也是另外一个一次性的机会我是很后来才甚至是看那个黄灯的那个我的二本学生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还有人中考复读的

有的有的有的有的我当时也差点有点去这么想但是还好就是虚惊一场因为怎么说呢就是深圳的高中在全国是算的算很好的就是看知乎说什么广州或者别的省啊

有些高中什么一直没有空调但是好像我在主要大棚这样的地方从我在读小学的开始教室就一直有空调然后就是什么叫在学校没有空调这个东西是没办法理解的就环境各种东西都很好然后你有住校吗我只有高中住校然后你自己感觉就是可能

高中整个阶段的生活怎么样因为我后来听到就是你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还蛮丰富的因为你基本上高中的时候开始浪起来了是的是的初中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学跟初中还是在班里成绩比较好的乖乖仔但是到了高中就开始做一些很令人匪夷所思的就肯定会让你爸爸匪夷所思的事情搞音乐了你玩 DJ 也是那时候开始喜欢电子音乐吧嗯

然后还去健美操队主要是我初中开始我觉得这个节点就是我从初二我的数学就开始肉眼可见的我就感觉到我不行了我除了我觉得我不是学这东西的人然后但是就是也在南野南保南去就考上了高中上了高中我去就数学完全认栽了

然后其实我真的我觉得我人生最好的那段时间就高中的时间就是在高中就很能活出那种自由生长的样子是的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进我那个学校的时候我是我那个高中的建校以来的第三届对第三届还是第四届第三届吧他所以说是个很新的学校然后

也是市值直属的所以说他教育资源是抽掉了很多从那些一些骨干学校抽掉过来的一些教室包括建校理念的一些东西都是很好很新的他就相当于说是一个试验田他允许很多新的东西在就是我就是在这样一个

开放的高中环境里面去度过的我在高中然后包括老师都很年轻这个很重要我们之前聊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在高中的时候是有一个非常大的人文启蒙的过程超级大超级大就是什么

音乐啦摄影啦就是超级大找到一帮什么就是很多人说什么大学建乐队就是我在高中就已经是在这种环境就大家就搞音乐就是你想想高中义务教育但是我们在宿舍里面带那种什么非洲鼓啦吉他啦然后在那唱歌然后就是他允许你这种东西存在然后你可以借什么音乐教室所以说很可能很多

人的那种刻板印象的大学生活其实我从高中开始就已经是这种生活对当时我知道这事情感觉特别的惊讶的因为我可以说一下我早期对你的那个就是感觉就是因为我们本来年纪差了大概有十几岁

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你之前其实接触的各种知识面跟丰富程度都还蛮好的就不太像一个典型的

像我那个年代高考出来的孩子的情况就是我这么来回望我的大学经历我周围有很多这样子类型的同学就是他们可能是在浙江的三四线城市然后通过普通高中普高公立学校这样子升到大学然后大家都会有一个明显的短板就是文化丰富度上很一般他们可能只是在机械的为了高考准备

然后高考完了之后呢他们的爱好也非常的窄所以很容易呃就是被某些嗯简单的那种多巴胺分泌的一种一种东西所吸引比如说网络小说就我当时有好几个同学呃

他们其实升到了大学以后就继续沉迷网络小说然后就逃课各种干嘛或者是在大二我们有了电脑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听世大游戏各种挂科然后是成绩特别的差就会有就明显感觉到他们的自立能力非常的不好然后在可能在爱好上面也只能仅限于这些地方你说让他们搞个什么音乐啊话剧啦你

能在或者体育运动你会发现他们对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就是那种很典型的明明到了大学你有更多机会去学习或者了解更多东西但是他们就是在那个很狭窄的地方然后我最早认识到你的时候你当时因为跟我说你在做 DJ 我就觉得这很不错

不是我所知道的很典型的那样子的一个学生然后今天其实可能讲起来我才知道其实我们一直在讲的那种素质教育这件事情在我那种出身背景里面是很难有的因为大家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就只有一件事就是为了高考然后拼分数然后不停的呃

考试准备什么黄钢卷什么衡水的那种模式一直在这样子但其实你的高中其实某种程度上反而是很偏那种我们所熟知的数字教育的培养给了你更多空间更多了解到各种所谓的社会文化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好幸运啊我真的就没说很幸运是对你有没有对比过可能你在深圳的整个教育经历跟你如果你在湛江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哇哦这个就是就是湛江是我一个真的不想回去的地方嗯就是还是说的就说你说应试教育能力的吧

这个其实不好说但是你要说文化多样性或者说一种开放的态度或者说扯大词什么教育是为什么就教你成为一个人吗这种东西的话还得是觉得大城市吧因为因为因为

小地方有一种迫切的想要走出去的这个念头所以其他的一切东西都是次要的对所以你在我的认识的人里面变成了一个很特别的样本就某种程度上

你算是一个生二代但是你又不是那种我们所会在舆论环境里面提到的 typically 生二代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好玩就是我甚至会觉得可能很多生二代的人情况会跟你一样

但是呢他们在整个舆论环境里面被忽视掉了所以大家只会关注那些有钱的生二代觉得生二代是那样子一个群体但实际上像你这样的群体像这样子的出身家庭环境的情况反而可能还有一大批人但这

这批人就跟二本学生一样就往往是在这种叙事环境中所被忽视的一个群体但是我又能看到可能因为教育资源的不同你在一线城市在深圳接受的这种小初高的教育实际上又会

比非一线城市的人要丰富的多就是素质层面上或者我以前都在对比一件事情因为我在浙江的三四线城市里面算是眼界最开阔的那个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一直买各种杂志然后就是我的家庭背景在浙江的一个四线城市还算是比较好的

我的那个所谓的零花钱也很多所以我大概在十几年前 05 06 年的那段时间每个月大概有四五百块钱的零花钱然后我这四五百块钱的零花钱我有一半是拿来买杂志的什么杂志 知音曼克知音曼克没有知音曼克是我那个长大以后才活起来的就是像什么漫友然后一本 8 块 8

然后一个月出三期我大概都会买还有什么动漫时代一本 25 块钱然后还有什么足球周刊就你很难想象我一个月要花 200 块钱买各种杂志然后通过这种杂志所以我对一线城市的生活有一定了解就比如说我会长期订阅那种电子游戏杂志然后在电子游戏杂志里面我就知道当下最火的游戏跟主机是什么我爸爸不让我买电子游戏

游戏主机但是我会就是鼓动我周围的同学他们去买什么 PS2 我周围很多同学他们开始玩电子游戏都是因为我的影响那我会受影响是因为我有这样子一个渠道精神食粮对精神食粮了解到这些东西

你像那个时候我可能每个月我还要买什么科幻世界奇幻世界什么九州幻想这种各种杂志一堆的书在看所以我高中的时候是很丰富的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信息来源渠道是很我觉得比现在高质很多我也会对比这件事情就是后来大家其实就是纸媒时代的落那个整个就算是

怎么说呢只没时代的编辑会帮你去过滤内容是的因为现在人都能说话然后要你自己筛但是其实你不太能筛然后会被更容易分析但是只要你当时有这个经济条件你能看到东西都是最新的

我就对你那个说那个游戏杂志因为我也看过就他里面讲什么什么追龙啊各种那种介绍的非常细各种拆解是的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比如说我们可以聊音乐方面就是当时有两本音乐杂志一本叫那个 Hit 清音乐还有另外一本我已经忘记了反正就是他大概有韩流日流刊还有欧美刊然后其实我对于很多这种这种信息了解都通过这种杂志尤其对我印象很深的一个杂志是看电影

可能你们这个年代他都没有什么纸媒了那个时候他大概一本要十几块钱然后也是一周一个月要出两三期他要那种什么看电影午夜场就是专门针对那种独立电影所以我是通过那些东西知道了大量关于电影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会感觉就是我其实在三四县城市已经算是一个因为能有

一定的零花钱去买杂志然后通过杂志了解外面世界外面文艺世界也好各种电子游戏世界也好的信息这样子一个个体但是相对于后来我进到的大腾市之后我就会发现 OK 我以前通过杂志了解到这些东西是他们日常

就是我们的地方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主机游戏厅的你不可能在主机游戏厅里面玩游戏但是在上海就很多我每一次当时唯有可能两三年才有一次机会去上海我就会买一大堆游戏光碟回来

然后就是大家的那个距离这些更加现代化的文明生活是有实体上的差距的所以就是像你的话就是可能我们在那个杂志里面看到什么 lifehouse 看到那种这种听我们会觉得这东西好像听起来挺好玩但我们根本没有人带我们去当地也没有但像你的话就是你甚至可以直接去到这样子的地方是的这个文化

资产的差距我觉得其实是很大的挺大的就包括虽然就是深圳已经算是一个在文化方面特别落后的一个城市了但是举例来说你去什么观山院美术馆也好去深圳博物馆也好南山博物馆也好还是能很实际的看到这些东西的我第一次进博物馆我都觉得应该是在我大学毕业以后的事情

所以这个其实我还是觉得这种文化概念很难真正进入到我生活里其实我通过杂志有更多了解对因为还是一个隔着东西去了解对所以就是可能我们俩之间的一个区别就是我会代表一部分所谓的小镇做题家

这样子的一个背景就是家庭背景可能在三四线城市算是中上这样子的一个水平但是我们的所谓对于世界的了解依然在一个应试框架里面到了大学以后我们对比那些一线城市跟二线城市本地生长起来的小孩就会有这样子一个文化视野上的一个差距然后这件事情我一直以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会觉得

是那些在一线城市二线城市所谓的中产阶级小孩他们才会有的这样子一个资源但是后来我遇到你之后我发现其实这是一线城市给所有人的资源只要你在这里生活你就有可能 get 到是的所以如果你要这么分的话成相结合不过这挺有意思的就是如果我是就是刻板意义上的神二代就是又在这生活长大又有钱大概率这部分人就是会走就是会出去

这个是一个很自然而然的选择这个事情很有趣我在看到黄灯喜那个我的二本学生里面他有一段一小段就会讲到可能一线城市的孩子他们未来的出路其实是去到国际的一线城市去到东京去到纽约你周围有很多这种同学我知道然后那个像二线城市的会往一线城市走或者说是也是往前面在扎堆但其实

在这种语境下我们都忽略了有大批在一线城市苦苦挣扎的家庭他们的小孩后来的一个情况就是感觉你又回又回不去但是你好像不太属于这里然后你还出不去对我印象里很深刻的是我在上海我当时有一个所谓的教育概念的冲击这样子一个过程就是我家里就是一直很

教育主义至上就是觉得要好成绩然后你去好的大学因为家里有几个大学生大家会知道这样子会一个比较好的一个氛围我很难想象那个如果我的一个朋友的小孩没有念普高的话我会觉得他人生会毁掉的

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听到职高或者说大专长的词我就觉得哇这个人生毁了你知道吗这是我很长时间的一个固有观念但是我到了上海的时候当时我在就是上海的一个高价养护公司它是一个类似于国企性质的这样子的公司然后有很多这个公司的职员他们其实就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嗯

然后呢但是他们的生活某种程度上也很挣扎就是我们想象的上海人士可能有上海有套房然后住得很开心还蛮大的住宿但是他们就是属于那种月薪只有三四千然后单位分的个房子只有六七十平的这样老公房这样子一个生活的一个群体嗯

然后他们的小孩也没有办法有更好的教育资源去走向那种我熟知的什么上海四大这种很好的高中很多人甚至要去普高就是职高甚至我听到有一个我们当时一个同事一个妈妈他就说那我小孩以后去上职高也没什么问题我当时就惊呆了我说你都可以讲这种话吗你会觉得这样子他的人生会怎么样后来我

我慢慢之间理解了就是说其实上海是有很大的这样子一个群体是被忽略掉的我会觉得这种是一种结构性失声的感觉因为他们不会在互联网上或者在任何地方分享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就像如果黄灯不写类似的书的话我们会在整个舆论场环境里面忽略掉二本学生一样大量的在一线城市除了那个

会叽叽喳喳乱叫觉得自己生活很不好觉得房价很高的二本就是那些什么所谓的 985 的小镇做题家就是这样子群中产这些他们会发声以外会抱怨以外剩下来大多数沉默的人他们其实条件会差很多很多很多所以他们甚至不会抱怨自己的生活

他是他是在中间的那个那个阶层嗯就是这种人会特别特别挣扎就是他他他又没有苦到那种你一想要做什么研究调查然后就找到那种特别苦的或者说特别好的人他们我觉得他们的困惑是更加值得利用关注然后去关注他们但中间那群人嗯是吧

然后我就想到就是可能说一线城市的很多所谓说你的老土著然后家里面有那种小房但是你的工资不高然后那个房对他其实没用的因为你没办法卖对他卖不了他置换不了但是他又确实有一套可能值一些钱的房子但是他又是死的

所以也是只是可能比你啊过来这租房好那么一点就是好一点点对对对对就是就我后来会感觉到这样子一个群体的概念他们的印象很像嗯我在看到香港一些报道里的那群人嗯

就是香港的居住环境会更加差更小的一个房子你说他是自己的房子也可以摆 30 多平但是那样子生活有什么样的质量或者说他可能有机会去换到一个更好的情况不可能的他们过去做的那种工作还是就拿那个非常低的一个工资就是这会让我感觉就是我们很多时候在舆论场里面讨论的那样子一个社会环境

距离真实的社会环境还是有蛮长的一个距离所以我们就看不到很多人大多数人的挣扎是什么样的所以这也是我可能跟你认识以后包括在这个过程里面我很大的一个改观然后另外一个其实改观就是我觉得我

我真的是认识你们之后尤其是认识你跟刘鹤之后我才慢慢走出那种学历比系链的影响的因为我是作为那种某种意义上的小镇做题家一直念书追求一个名牌大学这样子过来的一个人然后我能感觉到这段过程中能给我的所谓的收入有很大的帮助嗯

但是我又面临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就是说我会感觉我的学历还不够好因为我在整个竞争过程中我是被其他人什么碾压的比如说他的第一学历比我好的那就得到了更好的机会再加上我自己又是做过一段时间 HR 的我会越来越感觉到 OK 当我去找工作的时候或者是我招人的时候如果你的第一学历更好那我肯定会选择他我会明显感觉到这样子一个

但是我后来又会发现其实第一学历怎么样或者说你的学历背景怎么样并不意味着你的工作能力怎么样这里是有一个差距的反而是我在遇见你跟刘鹤以后会感觉即使是你们是从大专出生的就是什么这种深圳职业技术学院我原来根本不敢想象的这样子一个学校但是你们能力非常的好

然后你们的动手或者说你们对于事情的思考了解并不会比我认识的某个建桥毕业的人差多少至少在谈吐上或者在那个看待事情看待社会的层面上这个事情就会让我想其实很多时候我周围那些出身非常优越的人以为他们身上的那个精英气质他们有更多的话语权所以他们对于世界更了解

但我现在可以说我对他们去魅了你知道吗就是他们只不过是自以为自己生活的还蛮好的但实际上就是那种高不成低不就他们又不可能成为一个资本家或者说更高阶级的那种精英阶层

财务自由之类的然后往下呢他们又特别害怕自己往下探嗯就是这种很明显的矛盾感但是我想对你的趣味趣味就是就是如果你在中级的那个比较下的话就是

就是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没办法成为资本家那其实他们那些人跟我们再跟下面的人其实大家都一样就如果说你说成为资本家这个东西的话对就是我觉得就是我现在能感觉到的我周围的一种中产阶级的一种氛围就是

非常非常焦虑然后又非常非常希望往上爬去顶那个什么所谓的财富自由或者说是资本家能有一天能够成为那样子一个人的这样子一个点但同一时间我觉得他们很多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然后就困在那种焦虑里面没有办法就很不知足你知道吗嗯

我觉得这种困住的感觉是在于

他们就一直希望有一个既定的标准这个标准是你在深圳要有车有房孩子能上比较好的学校因为他们把所谓的我们在三四线城市小任作题家那种中产阶级的

标准转移到了深圳我就会这样子的我很常常说我爸妈就对我这样子的就我爸妈就比如说我们在一个四线城市我们是有车有房然后小孩子在最好的学校里这样子一个所谓的社会地位你想转移到一线城市这里面的代价大概是十倍有些时候甚至可能是二十倍一百倍左右的努力的他们觉得这个事情是可以轻易的转移的但当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而且要为了背上某种所谓的社会舆论的压力就是如果你在一线城市你要没车没房都结不了婚然后你的爸妈就会跟在周围的朋友里面没有脸面说你在深圳混得怎么样当有这种落差之后他们就会特别的焦虑或者说就不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生活是怎么样的陷入在那种环境中我觉得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种压力中

所以往上爬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就是尤其是说到现在这个社会背景是一个躺平然后我们现在就聊到这个往上爬对我只是突然之间岔开来就是可能回望大家的这样子一个区别跟心态的时候就会觉得在做一种所谓的心态上的平移其实更多的可能性是成为像你这样子的

一个家庭出身然后在深圳我也是一个困在中间的人啊就是大家的处境都一样只是说只是说具体的你算的数数字不一样嗯而已但是就是中产他也没有好哪去没有坏哪去就大都是在这样一个东西我我我之前对你的一个印象我觉得就是你是被困在一种

所谓的你的整个因为高中的那个教育或者说是这样子的事业让你的整个口味或者说是理想生活的状态是很偏于那种

所谓的中产阶级的属性的但是你的家庭收入包括你个人接下来的情况完全没有办法有这样子一个过程所以就是感觉很痛苦你又不可能跟有些人一样放下脸面去当一个外卖员但这个就是我觉得每个人都会这样子可能说中产你看到你的你能接触到你更好的朋友就是他的更多的一些东西

对于你来说是一个问题但是你又没办法下去你又没办法上去大家都是这样子我觉得这个很是一种普遍意义上的困境大家必须可能经历过一个过程之后才会走出来我原来想跟你聊黄灯的那个我真的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就是说一般你聊躺平它相对应的是说工作这个东西但是没有人把躺平和

就是往上爬这个事情就是这个他比工作更高一个等级了嗯已经没有人去说但是但是每就是

你就这一代人我觉得你不去聊但是在脑子里面你肯定一定还是会想这个事情的就是说往上爬这个事情像是你说的比较具象的就是说你从三线到二线二线到一线一线到超一线超一线到国际一线然后的那种生活水平的上升然后你本来在那里已经挺好的但是就还是一种所谓不知不知足

的一种感觉可能因为我们周围的所有人在过去 40 年经历的都是一种往上爬而且是你不需要很努力也都能往上爬的这种情况所以大家就自然的以为这种顺境会延续在所有人包括下一代的人身上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了更高的期待所以有没有可能躺平对立的不是说工作而是

工作背后的那个往上爬的这个东西我觉得这个是更深层的一个东西因为中国人的教育理念普遍意义上就是通过教育实现的目的是什么呢阶级跨越阶级跨越但当我们发现了 OK 现在阶级固化以后没有跨越的空间以后那这一切就

自然而然慢慢慢慢就会留到一个叫所谓的躺平的这样子一个状态当你意识到教育已经不能带来阶级跨越的时候那你还需要努力什么呢我觉得可能我们越来越接近这种社会的状态了而这件事情跟每个人个人的意义努力的意义是没有关系的这是时代大势变成的这样子是的回过头来讲讲看可能到了大学之后你参与这个这已经撤开很多的话题了

就是你看了十三一以后了解到黄敦然后就决定报他的课会不会很火抢不到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知名大家其实不知道神觉有个这么屌的老师就不知道

就不知道而且在那个选修课很多人是抱着那种水学分的形态来的都有这种人就是好像突然间我就随便逛逛怎么突然走入了一个这么就是好像这个老师还很牛逼的一个教室里面然后他看起来很平武型因为在东区深圳的东区是一个跟工厂一样的那种装修然后就很烂然后进去之后发现我靠这个老师这么厉害

你是怎么来形容他很厉害这样子

就是他其实不太会说他的履历但是他的那种对学生的关切是就是其他老师就是达不到的那种那种关切他是真的非常之非常之但是他的关切又是那种有种很经典的所谓知识分子的那种关切就是我在人文上关照你但是具体说 S 方面的就是

MBTI 那个 S 技术层面我怎么去帮助你走来更好给你一些实操东西的话就是还是有局限性所在但是能让这帮学生感受到那种

从来感受不到人文关切就是你比如说小镇做题家深圳也深职院也有但是他没有那种更典型他更多是说广东周边可能越东越西在小城市生活然后也是也没有说很做题就只是就学习成绩中上然后考到深职院就他都觉得他的人生就是跟着他的民俗什么结婚生子突然间有人跟你说

你得是个人你的痛苦是值得被看见记录的是值得被述说的有人会听的就会给他们特别大的这种震撼你大概上他课就是那个课的设置是怎么样大概你们要有什么样的作业或者说要输出什么样的东西作业就是杰克有大作业要你写一个

7000 字以上的一个非虚构一个长篇的一个故事然后每一章就每一节课就是一章就是我们来探讨一些不一样的问题比如说一些什么社会议题女性议题就是这种他主要是

我觉得其实他在生殖院开课的偏向有点偏向艺术疗愈对就是更多说到什么东亚人的压抑很多时候你的那种压抑是不自知的你会觉得你的生活就是那种很麻木的就是你看不到那种波澜起伏然后你完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没有一个外部视角去告诉你哪里是不正确的就是你好像挺正确的你在一个大城市读大学你会因为这个大学拿到一个就是在这找到一个工作然后你就会

就是结婚生子啊但是你你过得并不开心啊嗯哎我觉得你这个讲法好就突然之间把我对他的一种感觉给串起来你当然提到艺术疗愈这次的时候嗯因为我在看他的文章的时候我有感觉他其实很像一个心理疗愈师就是是的超级就是又比心理咨询师呃

非专业化非学术化一些就不是心理专业的东西大家起到的效果又跟这种疏导你的情绪有很大的相关性我其实看完他的东西之后我会明显意识到一件事情就是很多时候我们面临困境的时候需要的东西就是情绪

你在讲述自己的故事的过程中慢慢慢慢就会对于自己的某种现状有所了解你会去回顾去总结的自知 察觉对对 自知跟察觉它的课程起到的效果某种程度上就是这种让你自觉的一个效果让你把自己的东西讲出来这个跟艺术疗愈这件事情的本质其实非常非常的像非常非常像嗯

然后就是在他的方向就是会加入一些结构性的东西就是你是一个什么样出身或者说城市悬立这个东西去看待这个困境而不是说像艺术家跟铁马行空的东西那他会不会给你一些解释就是说当你描述自己的情况之后他会告诉你说

可能你这个情况是因为现代的社会或者说是地缘的差异对就是他就是就把这个非虚构写作和个人像的非虚构写作和艺术疗愈这东西不一样的是他开的这个课会有那种社会学和什么人类学啊或者说一些人文这方面的落地就他会在那上面找到一些

在这个学科方面你是这样这样一个情况就是你会因为本来你就就是说你说经历这种从几千城市跑几千城市这样跑的你会对自己定位会不明确他就给你这种落地去让你分析自己他这个我觉得这东西很重要他介绍给你这个工具相当于帮助你说你可以从这个方面去梳理自己

我觉得某种程度上好像有点像他创造了一个概念嗯然后这个概念里面大家会去对比这个概念跟自己身上特质的一些关系就像当我们有了 MBTI 之后啊你就会套自己是哪个嗯

哪种类型然后这种类型可能会有什么什么样的一个特征你就会套那个特征那它对应的其实是有一些解决方案在里面的是的至少会让你更了解自己我觉得很多时候解决方案的前置条件就是你更了解自己了是的所以当他可能把二本学生的一些共性或者说因为他的书里面大量讲到其实有像呃

广东地区的很多孩子他们的出身当大家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背景跟自己相似然后他们走了一条可能某些地方不一样的路之后你就会能意识到 OK 别人能这么做可能我是不是也能这么做然后别人的困境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我说的困境是不是也是类似这样子的原因它就会产生一种共鸣然后这种共鸣里面就会有很多你讲到的可能疗愈的方方面面我看他说其实哭了好几次

因为有一些甚至是我能看到我身上的一种跟他的共鸣你说你说这个关键点在哪呢第一本书我感觉没有那么明显第二本书感觉很明显就是母亲那个角色就是我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我妈妈身上那种时代上的

所谓的限制然后他的那种拼搏跟屈家坊的本书里面很多妈妈身上是一样的我印象很深刻很深刻就是有一个妈妈是越南妈妈就她是越南新鸟在广东的一个这样子乡村我认识那个女生你认识那个女生是的我们一起上过课然后还就开过会

就是还有跟进就是说后面他找他的越南妈妈找到了他的那个原生家庭就是在好像就是在去年吧 23 年他找到那个他妈妈找到原生家庭这个事情不是可能不是一个肯定是一个叫什么名字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肯定是一个人你可以描述一下大概那个故事是什么样的吗肯定是一个人

因为他是黄澄老师的就是很好关系特别好的一个学生他们关系很亲密是广东那边人就是广州那个学校的是吧是的不是深职院的不是深职院的那你怎么会接触到呢因为就是在深职院开这个选修课然后后面在深职院不是在深圳其实开了一个

非虚构的一个研讨会请了国内的就是做非虚构写作的无论是专家学者老师或者说自媒体的那种头部博主一起去讨论这个非虚构写作现在中国是个什么情况然后就把他那个学生请过来了然后我们就认识了就是发表这种一种在一直在跟进的

就是他从他大学时候获得这个非虚构写作这个视角然后到现在这个东西怎么影响到他在分享这个东西对因为他当时做了在书里面是他讲他在那个广东的学校的时候是做了一个课题的然后就专门调查可能他们当地的越南新娘的一个情况是的那个故事真的对我来说蛮震撼的因为

太多太多点了就是虽然完全可能跟我妈的情况不一样但是我觉得他们非常有那种时代的共性我当时就看了就是掉眼泪掉的我就觉得我要发给我妈看她一定就觉得很有共鸣就是我会觉得那个文字会更有力量的表现其实女性在这样子一个发展的过程中她们的某种解放精神是要比很多男性更加

具有那种爆发力十分坚韧就是很十分坚韧但是他们不会说就是但是他们的用他们的就是时间走过来的路就证明他们是十分坚韧的一群人但是他们也没有被看到

但是就是黄老师把这个方法教给他的学生他就想着说我要写我妈妈的故事然后就从此就是这个真的是这个事情很出名很多东西都有报道就是说通过黄老师再通过这学生这学生写了个文章然后让这一片这整个人群被整个社会看到

对他那个写了叫我的妈妈是 2800 块钱买过来的越南新娘然后连续写了好几篇那个就是报道的是的我觉得那篇真的是非常非常牛逼我得找一找天哪我没想到你见过他嗯

对叫正名就是我的妈妈是 2800 元买来的越南新娘还有忘记我名字的父亲终于和我合计了还有无所事事的乡镇青年人但是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越南新娘的整个桥段的故事我其实会更喜欢去家访就是我的二本学生就更加

有点甚至某种程度上有点流水账似的讲述了好多个但是每一个都没有很深入的去讲他然后去家访其实给到的视角会更全面一些就是一个孩子他的整个生产经历过程中背后父母的影响你知道就是这种看似流水账的写作对于学生个人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你当时写了什么故事

我没有写我没有写我没有写就是我没有教这个作业是的因为因为因为因为我其实跟黄老师私下约出来聊了很多次嗯就是我的困惑呢又跟这个二本学生比起来就是你大概知道二本学生这个什么群体嗯我可能是一个什么样群体就是有一些符合但是又不太完全符合所以当我私下去问黄东老师的时候就是我觉得黄东老师的这个方案

其实对于我来说没有很启发你知道我在看这两本书的时候一直都想到你一直想到我因为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它是你介绍的另外一方面我又同样的一个感觉就是我在不断地看他们的历程的时候再把他们的历程跟我自己对比然后同一时间我也把他们的历程跟你对比因为你故事里的挣扎

跟他们很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因为大多数在黄灯老师故事里的角色都有一个非常非常强的那种所谓的

通过高考跟教育来改变自己未来的这样子一个希望在那个地方走出去但是你是没有的就他们的终点是你的起点但是你在这个起点里面已经经历过他们未来可能遇到的那些挣扎了就是我不要去打刚刚说我的困惑是这个

是的就是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可能从湛江来到了广州来到了深圳然后找到一个工作能够落地但是你从小是在这个环境中长大的但是你已经在这个环境中遇到很多困境或者说看到自己的天花板就至少小镇的人他知道有做的一家这个道路但是好像对于

你说的要去要要去到大城市我就在大城市啊对那么这个走出去的那个意义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大嗯就是我已经啊享受到了一些什么大城市的那个资源优惠对但是就是反正很很复杂很难说我就是就是我我能在你身上看到一种

限制我举例来说就是可能我第一次知道就有些收入或者钱能限制你在多少就我以前有非常非常傻逼的一个行为那就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讲他之前跟我另外一个室友的朋友就是

我觉得那个室友他的艺术天赋很好非常适合去继续深造去念艺术方面的一些东西他的 sense 很好很有审美对音乐的了解很好然后我觉得哇那像你们那么好的天赋你去申请一个国外的 master 去念一个什么 MFA 去念一个纯艺你回来做这个行应该很好因为我觉得你天赋比我认识很多做这个行业好多了

但是我反复跟他讲说你可以走这条道路你可以去申请奖学金的时候我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为什么呢因为可能那几十万的学费十几万的学费对他们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家里人会支持的

然后就是我有一种想当然的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实现这个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不管是我家里可能会支持我这件事情还有我周围的很多朋友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是他们想去学个艺术去国外申请个学校他们就申请上来然后回来了然后他们做的东西也就那样吧然后我就觉得你天赋比他们好你应该去啊然后他告诉我他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嗯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同样的一种根本不可能我大学老师跟我跟我说过跟你说过完全一样的话就是你这种人就是不就为什么你会在生殖院你应该去读美院你应该去出去读书啊说学费搞不到你去借啊就是你就是走这条路的人就是我不明白你在这个学校上这一课干什么你就是持着过犯人但是我就是说我就是没办法做这个事情

我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没有意识到那个没办法到底在哪里后来我就慢慢慢慢意识到就是这个没办法就是因为

说白了是钱说白了就是钱但是这是我们很多人忽视的就是说大家不知道这个经济环境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是什么样的然后很多时候我们以为可以轻松得到的事情在别人那边有多难可以得到就是你们被困在另外一种一线城市的环境中就是其实一线城市就像我前面说的还有大量的

低收入人群然后他们是被忽视掉的虽然生活在一间城市但是完全不一样这个就是让我感觉到有一种无力感的一个恐惧在那个地方聊到失语然后其实这就是小镇做题家可能会经历的另外一个他们想象不到的一个东西我觉得

就是你没有办法想象其实一线城市就是大家会画饼给你就像我们在高中的时候老师会画饼说你去到了杭州去念一个大学去到了上海去念个大学你在那边定居下来你就有一个好的人生其实不是这样子的但是我高中老师跟我说就是因为他更多的是说就是那种按照成为一个人就是他

就对我影响特别大的一个老师他就觉得说你去哪里都一样就是他没有他没有给你这种压力就我那个高中那个环境就是我就是我真的我觉得我我那个高中他的应试应试压力真的很小天哪就是整个学校和老师传达出来那种感觉这个会让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说

它会是一个很新的没有人探索过的一个出路所以我走了这条路我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走或者说你现在面临的一个困境在我看来是有这样子一个结构性的问题是在于对比小镇做题家而言他们是可以不做人的

你懂我意思吧他们在高中初中的时候为了中考为了高考的拼搏那样子的学业的压力那样子机械式的学习的方式已经让他们学会了如何像机器一样去行驶所以当他们大学毕业以后再去到工厂工作也好再去做一些很机械性的文员的工作也好他们是可以接受这件事情的

他们可以知道我这样做我有收入可以养活我自己他们从来不会脑子有一个问题是这样子做是否是一种成为人的方式他们没有这个概念但是你在高中的时候因为那种某种程度上的人文素养上的培养已经可以让你意识到这些工作其实在异化了你已经在一种可能恐惧自己会被异化的过程中慢慢地往前走

所以你拒绝成为一个工人我拒绝成为一个外卖员你觉得那样子的生活根本不是你想的生活即使他的收入会比你现在当下能找的工作多很多很多你都不会选择因为你那种生活会让你觉得 OK 他缺乏一种理想主义或者说缺乏一种身为人的那种感觉

所以你可以找不到工作你可以跟我们去谈论什么理想也好哲学也好但是你不可以成为一个工人我一直很难理解你不能成为一个工人我觉得工人和工具人是两码事嗯工人是比如说是马克思那一套的东西就劳动劳动创造价值工人是没有问题但是工人和工具人就是你的创造劳动创造价值归谁嗯

这个是这两个东西的区别我可以成为工人但是工具人工具人才是那个被异化的工人是就是通过自己的劳动东西都在我手上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我觉得反正你就被卡在这了我不是不愿意成为工人我是不愿意成为工具人

我觉得小任作业家是一个很深的一个饼就是你就很难你可能用人生几十年道路你才能看到它是一个饼就是你觉得高考这个路你真的考到了一个很好的大学然后你觉得你再往成为人的那个路上

走走了很远了但是你在朝着你希望的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其实你做的事情是在异化你自己的然后你越做这个事情你会越来越觉得我我就在往人那个方向走啊但是你一路以来一直做的事情都在异化自己其实你会越来越远然后你根本看不见自己已经离所谓那个人的东西越来越远了

我其实现在上两期节目还把那个没有跟你要授权就发了就是那个高三加油那个音频放上去哪个啊 OK 啊挺好的他很小但是对于个人来说也很大你这样子会突然间让我理解到了可能早期中国摇滚那批人他们也是一线城市的

小孩但是那些很多一线城市工人家的或者说就是家庭环境没有那么好的小孩但是他们又享受到了这些文化然后他们有很多可以诉说的东西表达的东西然后就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了就像理智我就感觉他可能有点像这样你不能说他穷你不能说他很富有但是他一直在坚持做这种表达的东西

就是看起来的好像你在这个大城市里面你就应该要往上走往外爬但是他其实也没有混得很好就像是说可能说搞摇滚这批人他一直在做这种表达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是很有必要的我宁愿用我的生活环境来换因为这个是比你的就是外在的东西更重要所以我自己也很挣扎你知道吗

我会觉得就是因为我小时候看到了这个世界我觉得 OK 那些什么音乐啊游戏啊都是很好玩很有趣很有人文关怀的东西就我本质上我喜欢艺术但越长大我越发现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一种物质基础上嗯就是就是

我一直都说服不了自己说搞艺术不赚钱这件事情但是我又知道好的艺术可能真的是需要用一种话来说体验生活我看到生活那些困境你才能做出来真正触达人心的东西就是我一直在这种坚持那个矛盾中当然我也知道就是这种矛盾本质上也是某些艺术文化的徒劳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痛苦的然后这个东西然后你再一回看我和刘鹤的状态嗯

就是搞就搞嘛赚不赚钱就是你亏亏亏了再说嗯为什么一定要对啊最近我也看到 302 那个发那个东西嗯刘鹤还是这个这个心态就是很不一样跟你很不一样但我不知道跟我但是在你这个视角一看好像也挺一样的呃我会形容他们是一种

其实是我觉得最高级的一种状态我会这么来形容就是我接触过一些可能在一线城市的中产阶级逃难我会有种文化逃难的说法文化逃难逃到大理之后变成了大理的某些闲散人的就是一种他们的一种方式去出世我是觉得

我更喜欢在大城市里的出世就真的你能做到在大城市里做到跟这种所谓的卷啊积雪啊工作啊划清一个界限然后再观察大城市里发生对于人类的异化是让我感觉比逃难到大理更好的一种出世的一种方式更加超脱

就是我其实一直在想想试图摸那个点就是说对于说小镇做理家那个根植在他们脑子里面那个走出去这个东西是在很多地方有所体现的就是说我知道我现在原生的这个妆很差然后我知道在另一个更高级的地方有些东西是更好的所以我要用一种

我要往那个方向跑去追赶去够到那个东西但是好像对于就对于我而言吧我的看法完全不一样就是这个东西一种形态就是他就在那他跟你在大理跟你在跟你在湛江跟你在深圳就是你不是一个你要通过一些环境来对去追的他就在那

我是比较倾向于这样子的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不论环境如何你依然能保持自己的清醒或者说某种出世的状态是一种更好的感觉不然你只是通过环境让自己感觉到了一种

离开但你根本没有逃离过这种环境对啊这个相反的我觉得是一种远离就是你要为了这东西去追一些东西的话其实跟这东西越来越远那个东西其实就在你旁边你不用去追它但是好难哦就是我一直走不过的那个坎就是经济上的压力

就是我觉得我没办法我周围有一些人也是跟我说过他们没办法做一个他可以搞艺术但是他不可能做一个贫穷艺术家因为你对抗的是整一个世界的结构整个世界的结构就是资本推动就是鼓励你赚更多钱的整个世界告诉你你如果不做这个赚更多钱的东西你就会被整个世界抛弃的这种感觉那你跟黄德老师讲过你做 DJ 那些故事吗

呃好像没有就不想聊不想聊这些之前跟大家聊些人文的东西

所以就是我跟他视角上的不一样因为我会觉得就是你的典型就是我可能会跟他用同样的方法他的这种家访的方式其实是一种深度对谈的方式了解对方的家庭背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人然后其实我某种程度上是机缘巧合得到你这件故事的包括你为什么会做 DJ 你那个舅舅那个故事当时给我的冲击都非常的大

然后我就会觉得黄灯耀是看到你这个故事那位把你写进去是的就是很有又有一些典型又有一种那个结构性的原因在那个地方我不太像是他书里面写的那种孩子但是又有点对是的更加介于那个中间

本来二本学生就已经是一个很中间的还要再往西分的一个那个小方向的感觉哦对就是这样子就是即使如此呃我觉得我觉得黄灯的书里面大概分成了两种类型一种就是小灯做题家嗯

农村也好三四建城市也好拼搏出来的人然后他在里面是放了一个对比的那个对比就是一种神二代或者是广州本土的但是他这种他在故事里这些人混得都很好

然后你就是那个异类就是你也是某种意义上符合生二代的定义但是你因为家庭环境很差这群人在黄灯的书里面的视角是缺失的我这个时候突然间明白了是的因为我也认识到了你在书里面看到的真实的人就是生二代然后也是相当于受限一种高不成低不就但是他们有那个

直接转身的退路就是继承家产他们有这个直接能力就是说相当于说你不挣扎这些什么人不人什么鬼你直接回家就你就不用愁吃愁穿了对是的我很矛盾有些时候就是我自己会

在处于一种艺术评论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这种矛盾是一个巨大的台服因为它让你设身处地的深刻的感受到那种矛盾然后只要你能把它表达出来那就有一个非常非常明显的价值在那个地方就是所谓的艺术

价值的那个地方你身上也有但是呢我又觉得就是太激烦难了你就很难去真实的表达或者你很难找到一个很合理的方式去把那个表达出来然后矛盾的一个结果其实是一种魅力很多时候的人格魅力其实在这种矛盾中被展现出来的人性的立体化多面对就是感觉感觉这一次我们聊的真的是

真的我们我们两个都触及到那种空白的东西他不再是一些所谓扯大词扯一些问题能够探讨的但是这个东西就是那种你甚至都问不出来这个问题是什么的那个情况就是我突然感觉意识到你跟黄灯老师书里那些要挣扎的在广州跟深圳的那些小镇座的一家的关系了你是他们的小孩

如果他们未来成家立业又在深圳买网络买不了房子的话他们的小孩面临的困境就是你的困境对不对你的父母那么早来深圳但是他们没有在这边积累到一些资产他们很多在黄灯书里的那些二本学生因为现在的经济环境他们也很难真的拥有房子立足在这里的那他们要不要成家立业如果他们成家立业他们继续住在城中村里面住在这些

相对低廉的租租屋里面他们在里面做的一个虽然不可能做工人这样子一个工作但是可能很多工作的收入也不会特别高勉强能糊口吧如果他们要在一线城市成家立业他们的小孩要挣扎着获取的一个公立学校的一个资源很大程度上比较好的结果就是像你这样成长的一个路径你的成长路径已经在大棚算是比较好的一个小出高的这样子一个路径上来了嗯

那未来他们的小孩面临的困境就是跟你一样的不太一样嗯因为因为就最简单你要说说我是他们的小孩的话那就说我的父母跟不跟小人做的一样嗯

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东西就可能说我的父母只是说由于幸运吧就很多人的幸运就是说你就选择当时过来深圳只是好像你没有更幸运选择了买房或者积累的东西对但是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东西肯定没有现在小镇做了一家从出来社会之后的那种焦虑完全没有啊

因为当时我的父母辈还是那个上升的阶段哦你点出来了是那个默契的人对就是就是你可能比他们的小孩更幸运一些嗯就是他们的小孩会非常非常明显感觉到父母的焦虑感是的我小时候其实没有没有太有这种感觉就是正常的父母你就找个工作上你就正常就是这个东西都不是很大压力哦对对对是的特别焦虑这个工作丢不丢的问题嗯

是的你这么说起来其实你的小出高是一种很快乐很积极上上的我后来看郑亚军那个书里面就是金榜提名之后

他是讲那个可能复旦还有北京很好那种 top 学校的小镇做题家就顶尖小镇做题家到了复旦以后他们有一些焦虑的原因就是相比因为那个郑亚军他是从甘肃张业出身就是非常非常典型的中西部三四线城市出来的这样子的孩子一直都是努力读书考一个高分然后他到了复旦就会感觉到那些在一线城市成长的小孩他们的事业更好玩法不一样玩法不一样是的

然后他提到一个很好的词叫松弛感就是那些一线城市的孩子看起来有种松弛感有种退路在那地方我人生中有两次很明显的对于人的背景的误判一次发生在你身上的就是我会感觉你好像是一个有松弛感的小孩然后你

就是我会觉得你生二代家庭背景应该挺好的你想出国就出国这样子的一个很 typical 的一个固有偏见结果你不是嘛那我后来就发现这个原因是什么就是你身上其实是有一种这种松弛感在这儿

那它是好像跟金钱无关的一个东西因为你已经体会过这些东西了就比如说如果我去了我当时就明显有这种感觉就是大学对我来说是个迷宫镇雅经济原化那我其实到了那个大学之后我也会感觉到其他人的玩法跟我会不一样我也只有小镇做题家那个套路但他们会知道我要考一个好的记点未来为我的什么出国准备做打算你其实完全知道有这条路的就是你可能是相比而言

那些小众做题家来到升职院的时候你是比他们更加清楚的知道升职院有什么样的资源我可以用我能体会到什么样的一个课程视野会比他们更宽阔这个视角确实很特别就是我觉得我是具有这个视角我会这样子看周围身边的同学但是很多人是很不自知的就他不知道他能动性能动到哪你能在学校里面怎么玩但是

就是这个是天平的一侧另一侧就是说你说深圳本地的富二代他也觉得 OK 我有钱那就按照社会的那样子玩然后我玩不行我就一个退路但是我又是夹在那个中间的没有退路是的就是我又不追求祭典不追求那种那种社会标准的东西但是我又没有退路这就是就是更加 typical 的一个

对比就是小镇做一家未来的小孩很可能陷入你的另外一种困境就是

就是这种没有退路他们可能连三四线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完全不可能回去了这个就跟我当时在上海看到那些我周围的同事一样的就是老公房低收入但是他们不会跟我一样有个退路就到回到三四线城市然后你在三四线城市你有你的家庭资产在那地方他在一线城市没有他只有这些东西然后他又不可能更往前一步就是完全被卡死在那个地方

可能整个就是所谓的身体或者说生活上那种舒适度是完全比不过三四线城市的感觉的然后你周围的同学就是第一代他们真的其实从很多人的角度上来说他们是富二代但其实你跟他们熟了之后你也知道只是在那个时代里面攫取到更多资源的一群幸运人的孩子他们有一种所谓的兇耻感就是

家庭给了他们这些东西他们会更加知道如何来运用社会资源就像刘来一样但你说他们其实在心智上心态上跟我们是很接近的类型只不过他们可能更早的了解一线城市的社会运行规律是什么样然后他们能够运用它仅此而已你们都知道玩法但他能调动资源比你多仅此而已我觉得

所以我会觉得就这期节目我觉得我很大的一个收获是我感觉小顿做体育家要面临的焦虑一方面是自己的焦虑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为什么不想生小孩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自己都不能在一线城市立足那他的小孩会面临一个困境会比他大了大了多了多了比他大了多了多了多了多了多天哪而且更主要的事情是

他的小孩会延续他这种焦虑感你想想看小镇座底下的一个心态是我在小的时候我的 18 岁之前都是种非常焦虑的要更好成绩这样子的状态然后他到了一线城市领略到了那些更强大的所谓的竞争压力之后他的孩子的压力是 double 的我觉得这个东西特别残酷至少你 18 岁那时候你能幻想

你考到那个学校你能发生这个事情但是他的小孩这个幻想都没了那他怎么办他会怎么抚养他的小孩子就是他甚至都不能给他孩子灌输你读书就能去到更好的城市因为我本身就没有做到这个事情我何去何从你算了我就不想考虑你的问题那就不生了他出生就是一个无望的一个东西一个无望的状态

可不要到幻想了你知道我周围有非常非常多这种朋友就是他们可能到了我这个年纪之后 35、36 岁 34、45 岁都很难结婚生小孩的不能组成家庭的然后我现在突然之间意识到这个就是他们会说我真的混得很淡我房子都没有怎么给怎么给小孩一个很好的未来

但是我今天跟你聊起来会觉得 OK 如果他们真的有小孩他们走你的路的话是更加另外一种无望就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就聊到这就为什么会这么焦虑钱的问题是因为是因为就是你家长潜意识觉得已经你没有一个上升的途径了所以就是

就是我不能给你一个幻想我只能通过更多的那种物质东西去保障你这个很其实很残忍如果存在这么一个幻想那压力不会那么大的就是这个路是开的或者你至少觉得它是开的都行就是有希望对然后你的存在某种程度上是印证的希望的幻变的一个例子对吧

希望幻灭嘛我还在挣扎我还是觉得有希望但是是或者说这个评价标准一定不是像他们那样评价的标准所谓的有车有房有很好的收入还是那个走出去的那个执念就是我在老家是这个生活标准那我跑到大城市就要另一个生活标准然后这个东西会给他背负特别特别大的压力嗯

但是在我看来可能一种哇我最近觉得跨文化这个词很有意思就不说那种全球下的跨文化至少说就是说城乡结合步这种跨文化两种生活都是一个值得过的生活

没有特别大的要走出去的东西我们我们其实是就是就像我们这种背景的人其实是没有这种概念的我们很难接受这件事情的我给你举个例子我现在都会有个压力是什么压力呢就是我我回头一看啊我那些呃在三四线城市的朋友同龄人同班同学全部有车有房有小孩了嗯

他们的生活是某种程度上在传统中国定义上所谓的一个幸福生活的一个标准然后很多在一线城市的同学如果他们早几年买房现在也是这种概念有车有房有小孩嗯

然后我就会被夹在中间就是我又没成家又没这种普遍意义上不符合成家立业的标准对然后就有一种焦虑感就会觉得自己被周围的同学落下了在这种如果有一个世俗的层面上的成功的标准或幸福的标准的话我完全不够格又没车又没房

然后好像工作虽然还算稳定但是你会有很多焦虑说未来的产业发展会怎么样自己的机会会怎么样但是你又觉得小镇的那种有村有房有孩子是你觉得不值得过的生活因为我不可能回去我回去我做什么工作呢我是退就跟你说的一样我某种程度上又变成另外一种退不回去没有退路

就前段时间我回清明节回湛江访募然后我发现湛江的房租特别特别便宜什么 1000 块三房这种贵东西但他的他的岗位就是就是那个湛江市区里面招一些什么所谓的新媒体运营设计这个东西已经已经已经是深圳的凤毛麟角了大部分人都是做的什么奶茶店啊就是那种服务业啊这种嗯东西就是

对无法想象那种生活状态实际上是没有一种就业机会就是真的你能活呀但是你说的什么消精神啊什么巴拉巴拉特别朴素的一种东西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前面中国这些年人都往大城市走但是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是时候回去了就是重新思考小镇的生活是不是一种值得令人向往的生活

我觉得带这种视野回去的话放下这个东西我觉得应该我能看到一些希望觉得应该还会挺舒服的这种需要一个趋势一个浪潮我想到山寨 NFA 阿嘴你认识阿嘴吗拍纪录片的我当然是对啊他就在做这个事情然后就是前几天刚刚好我就遇上了他

我在南投古城租不下房了我没有钱然后他就当晚就要搬东西第二天就要回普宁然后就喝了最后一顿酒就他是在做这个事情的他在他在探讨因为他是深圳大学毕业嘛也是网络新媒体但是他觉得在大城市做这个事情太难了然后他做了那次山寨 NFA 之后他发现

就在他发现小镇的生活是一个他觉得值得过的生活所以他在那里租了一个宅子很便宜一万块钱一个宅子一万块钱一年就特别特别特别夸张想一下你在小镇生活 ok 你觉得去大城市逛博物馆逛艺术展

去 Lifehouse 去酒吧喝酒是一个可以探索的但是你本来就在大城市生活成长的人那么这个时候回到去是不是一个值得就是讨论的东西我又会想起大理就大理某种程度上是

这样子方式的一种尝试是的就是本质上是大城市的人要去过一种乡镇生活对但是他会往里面塞很多大城市的东西大城市的氛围文化气质跑过去然后一个地方的聚集变成一个网红城市之后大家又逃离那个地方又把这东西抛弃掉然后又去新的一个地方然后一个一个一个的这样子外流出去就是好那种殖民特别殖民

他不是过去融入而是过去殖民把这个东西带过去然后把本地的本土商家卷死然后就走了我觉得你说的蛮对的是一种一线城市的那种那种所谓的

活不下去的这些文青们去艺术文化殖民另外一个所谓的古城古镇你在小镇的时候受到这种感召然后跑到大神寺大神寺觉得然后这个东西就是你就把这种像病毒一样传播你觉得这是一个好事吗我们批判这件事情但是好像它是唯一的出路没什么好批判的或者说就是

确实因为因为你回到去你肯定就是你你回到那个小镇你不会想要过当地人的生活就是你还说把大城市那个东西带过来然后你把当地没有这种知识背景的人卷死嗯

是吧我在我在湛江就是开开摩托就到处看到那种电线感拉弄横幅说什么哇什么什么运营学运营学设计然后你能拿到多少多少多少钱钱哪这不就是这大城市就是这是一个人均的工作这种感觉嗯但是为什么在老家是一个那种特别好的一个要赶紧宣传的一个东西嗯

然后你带这种技能回到老家然后然后做的很好然后发现老家人根本没有这种背景知识哦你找到一个新的创业思路了回去干这种事情哈哈哈叫他们做新媒体然后这个这个就有点像有点像香港人的那种态度就要把你外地人赶出去因为因为你你过来你会让我让我整个这个地方就殖民你把你这个思想带过来本来我们能过得很好了但是你过来卷嗯

我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个言论就是像说东亚人就有的像一种病毒一样嗯就到哪都卷就本来我这地方好好的然后哇突然间有个什么 Q 要说那个地方很好全部人一起过去那边读书直接把那东西卷卷的卷飞了农耕农耕啊农耕文明的底色就是卷农耕文明的底色

但是但是又又发展起来又又又农耕的人又跑到海洋文明的沿海城市然后他又通过这东西散播这种农耕文明的东西嗯本质不是海洋文明嗯海洋文明是散播农耕文明那你跟黄德每次聊他的他给你一些反馈怎么样呢你跟他聊什么然后反馈怎么样就是我觉得我觉得我觉得是有是有断层的就是我当时跟他聊一个东西叫政治性政治性抑郁嗯

然后说我也看向表老师的书看那个刘晴老师的书然后但是我觉得没有解决我的问题所以我很困惑去问

然后然后跟我在一起跟黄老师一起吃饭还有另外一个女生她就是经典的就是我说的从可能说从越东地区来深圳读书然后她在大学的时候受到那种文化文艺的感召就跟我在高中是一模一样的然后她她听了我这个问题就觉得说

就是仍然对这种东西是一种概念上理解就是说对你面对真正意欲你就告诉自己要什么做自己巴拉巴拉巴拉什么东西之类的就是这种最很想当然的一种认识但是我已经过了这个阶段了我并不觉得这些东西能解决我的问题就我仍然很痛苦然后黄德老师我说实话我忘了黄老师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当时感觉就是很没有用就是我听了我没有让我受到任何启发

我觉得很无助就他有非常明显的自己的局限性不知道就是他好像他对小人做底加或者说这样的人群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的能够帮助他们但是对于我来说因为我某种意义上比他们的自我觉察更多但是在自我觉察之后呢要去哪这可能是我看他书的一种最后的一种

感觉吧就是就我觉得黄老师一直在捞人你知道吗就是就是就是他看到一堆在二本在大专落水的他在水面下或者他在这种冰死状态的人然后那个人完全没有感觉他一直在开个船能捞多少人捞多少人然后很多人捞上岸觉得很感激但是上岸上岸之后这些人去哪

谢谢你你让我知道了我的这些背景的痛苦这些东西我现在能和解了但是那么我要去追求什么就是好像我原来想想象的那些我人生的要走那些道路原来是一个一种什么社会社会的那种那种希望你的或者家庭需要你的我本来因为那东西很痛苦像看情的东西那之后呢

他本来就不解决之后的问题是的就像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是那个他在十三样那个节目里面因为那十三样那个节目里除了采访黄灯之外还有很多他的学生是的他们在书里面出现过那些学生他们现在的近况是怎么样的嗯

我能非常明显感觉到他们可能很感激这样子一个过程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但之后的人生某种程度上每个人都不一样他们在选择当下他们能选他们的事业里面能选择的最优解去做一些行动不管考工

靠什么事业单位考研也好这样子道路里没有办法但是他们背后的那个焦就不知道哪来的那种焦虑或者东西就消散很多这还知道他自己做这个事情是他想要的或者是他主观选择的一个东西而不是更多被压力裹挟下的东西我的直观的感觉是社会需要这样子的

疗愈而且需要更多这样子的疗愈但疗愈本身不解决问题它只是给问题造成的那种创伤贴一个创可贴对吧那你到底是到底是皮肤擦伤了还是内部的器官气质性的问题没有解决然后我自己的一个感觉是这些气质性的问题是没有办法

在这个层面上做任何解决方案就像你所面临的问题现在面临的问题我说白了只有一个解决方案经济好了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经济不好所有问题都爆发出来那黄灯不是解决经济问题的人不是解决可能更加宏观上的制度问题的人

嗯是我觉得这个这个有点像那种就是我觉得我们都是现象学就是我们都是现象嗯我们所有的困惑我们所面临的困境都是现象然后我们只是在现象的层面上去做一些解释然后好像找到了一些方向但根本问题怎么解决现象的那个原因那一个手术我们说那做那个手术的人嗯

不在我们身边我们距离他太遥远然后我也不知道到底谁能去做那个手术就是我能感觉到癌症在不断不断的蔓延我刚才其实甚至都很想讲就是我们这些小镇坐体家如果我们小镇坐体家本身还在那个焦虑的范围里面我们孕育出来如果有小孩的话我们要结婚生小孩那个小孩会继承我们的焦虑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一线城市的小孩子们

就是学生们他们的心理问题很大的原因他们的心理问题是被叠加的他们父母的焦虑他承担很多不属于他的年纪的东西对他们父母的焦虑跟他们自己对于未来的焦虑叠加起来他们更多这种心理上的问题那你说解决这个问题你是要有更多心理老师吗没用的

只有希望可能能解决这些问题就是你对于未来真的有希望了而不是一种焦虑那我们能解决这些事情但希望谁来给予呢不是我们这种现象学的个体微观上的东西而是一个宏观上的对于时代的感受那个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根本

我觉得我想到一个也是一个后来的就是说现在大家看到了所谓受鸡娃压力的家长压力有多大但是有没有想过鸡娃这代人成长之后都 double 了吗 double 甚至是 triple 是啊那你想想看我跟我比如说我们这代独生子女家庭你还不是独生子女啊我觉得黄灯书里面还有很大的特点就是他大量的非独生子女但独生子女的压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是那种浙江三四线城市的独生子女家庭我非常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压力是我跟我爸我妈然后要养四个长辈一到两个小孩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所谓的在这个如果是我们再生两个小孩的话八个人的大家族里面

你是那个顶梁主我们是那个经济主力所以我们是你听起来这个事情就很搞笑你知道吗有些经济学家说那未来大家要买房这件事情就是你可以让家里有六个钱包你的父母的钱包爷爷奶奶的钱包外公外婆的钱包一起来供养一个房子我们可以让楼市更长存一些

但是他也看不到我们两个当打之年的这样子一个中产阶级可能要养六个人六个人的生活的成本是压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你想想看这件事情其实对于小孩子来说是一样的小孩子也能感受到未来他有两个爸爸妈妈还有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一样的他们也会感受到这种压力

这个压力没有一点都没有办法尤其是养老问题越来越严重对各种各样的问题都存在然后我也很痛苦

我也算属于那种可能因为接触到了你们这些人做了一些艺术就是我自己对自己很多疗愈的过程所以我能感觉到 OK 我可能可以让自己不要那么卷或者放下说我可以不要有房子但是我可以生活的开心就很重要了然后关于教育方面我也有很多我不用卷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他有什么样更好的教育方式教育道路是怎么样的但是我能感觉到大家普遍上的社会上的那个

问题不是用我这种方式能够解决的因为我的这种方式太过于太小众了那确实是啊就是在我看刘鹤就这么解决这个问题真的太难了但在他看起来就是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看起来他是一个很自然而然的不需要思想斗争或者说协商他就是家庭也是这样子

就是他什么他跟我分享说他跟他父母和解了他父母跟他和解了说我们结婚但是我们不生我们也不买房父母说 OK 啊我有个地方不一样的感觉是我不觉得这样子的和解我某种程度上也跟我父母和解了但是我会有一个问题我说如果所有人都跟我们这样子和解了进入到一种越来越多丁克状态这个社会的经济环境会

更差还是更好然后未来的下一代或者下一代他们会不会有希望还是更多的失望就是你会把这个更差的时间锁短你磕到一定阶段大的开始生但是但是现在大就是一个在生与不生的那个就会把这个痛苦延的很久嗯啊因为因为有种惯性就是可能我觉得可能刘鹤他身上有某些东西是

让他在做这个决策上面更清醒的他能他能他能够可能说不去考虑或者说没有你的那么多顾虑所以他很依然居然做最简单的决定可能最简单的决定他就是正确的决定但是大家互相拉扯有的人很早就一下子想通了就解放但有人还在不停的挣扎

这是我不能回答的问题我想到了是我想太多了就我把自己的所谓的那个目的想得太大了就是我总会觉得要有一个人来提出解决方案修补这些问题让这个社会更好的发展不是你啊对这个不应该是某个人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这个事情是天道使难就像你说的盯到一定的程度磕到一定的程度自然而然大家越过了那个界点之后社会就会开始转化转移变化没有没有某个人可以做到能阻挡那个趋势对只能做好自己是的你自己不焦虑不要把焦虑传给别人就可以了是的所以这样说起来黄峥做的事情是很有价值的能捞一个是一个然后

被他捞过的人可能也会去捞其他人对不对是的就像证明他写关于越南新娘这个事情的时候也会影响到更多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就够了就够了这个太伟大了我觉得这个事情就是通过开始了一个课让整一个群体被看到一种思维方式

我会突然之间意识到我可能会被很长一段时间的影响是一种宏大叙事的影响就是我们其实小镇做题家你生活在那个宏大叙事里面对而小镇做题家很大叙事动力也在于宏大叙事上就是我们可能从一步一步考试上来的原因也有一个就是说你能改变世界

或者至少为 make China great again 让中华复兴这些宏大的叙事落到每个人身上他就会觉得我有能力做到那个事但现在的情况是大家不要去想

让之前复兴发生你能让自己活成一个轻松的势蓝的能够有这种松弛感能进能退的人已经很不错了我能感觉到这种松弛感能进能退不是别人赋予你的而是你自己的心态赋予你自己的是的你能让自己不焦虑就已经对周围的人很好了然后但是你没办法让你自己不焦虑你需要我觉得是需要一种

你又是那个跨文化那个东西去看就你要看到跟你不一样的人你自己是没办法就是去想明白这个东西的你你也没办法让自己不焦虑啊如果你只是自观的话就自己嗯没有一个视野提供给你嗯没有一个对比的话很难对你要看对你要看别人的那个生活态度嗯

我就会想到就是以前我有一种改变就是那个在泰国就是你知道泰国人生活就是非常非常自然的超想去泰国嗯觉得去开开个玩笑就是有几个方案的话就去泰国哈哈哈对任何任何任何的问题有几个方案去泰国嗯我我我我不是跟泰国公司有点关系吗嗯我就知道当地很多工人就是啊我只要能有一天收入我就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就好了嗯就是

某种意义上的之前的中国其实这个就是就是所谓我觉得可能大家把润看得太重了我觉得把润换一个词叫做换一个地方生活就像你换一个城市或者搬家一样它就会给你带来一个很大的就是不一样视角的东西它没有你想的那么大就是要背景理想或者说什么东西但是这个我天哪我慢慢意识到这个事情是

现在人不太会这么想是因为因为因为我就是虽然说我还年纪比较小但是我是很喜欢 global citizen 这个概念的嗯但是这个东西现在人现在的人不太会提这个事情了就他觉得那种归属感就是你属于哪个地方特别重要他不像是一个呃异国生活或者异国旅旅行是很普通的一个事情

但我觉得这个会是一个解决方案就它很一般就像搬个家在我想到那个大象洗地而坐的那句话我觉得那句话挺有毒的就是大象洗地而坐他最后面说了一句话很多人结出来说你只有待在这儿你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你逃到哪儿那个问题会一直跟着你你换了个地方那问题就解决不了了

但是现在我听了你的话我觉得那个问题不是你能解决的你知道我反对论的时候我跟很多人讲那句话就是跟大象戏第二作一模一样的我说因为我们的身份原因我们的肤色原因我们的文化背景的原因逃到哪儿 Chinese 的身份或者说汉族的身份都是不可能跟你逃离的不可能违背这个事情背弃这个事情

除非你真的是就至少不是你第一代移民绝对做不到这件事情这个事情至少是第二代或者第三代移民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本质上也是觉得润是他没有想清楚这个事吧但是还是一种经验主义的东西因为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因为这句话就是我觉得是能感受到会受宏大叙事的影响你还想着解决这个问题嗯

就是真的要到到底人要到哪一个节点才能意识到身上很多问题不是你能解决的东西这时候你才会那种大和解就是对润这个东西首先你经历了一个曲昧你要再对这个曲昧曲昧它不是一个润你只是叫在 CC 家听到叫 relocate 换个地方生活而已

不是一种逃离也不是逃避问题问题有但是不是你能解决的我觉得这个蛮好的点就是说宏大叙事跟个体无关切断跟宏大叙事有毒的连接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fuck 宏大叙事也还是需要吧就是我们在一般切断网旧的宏大叙事我们也要建立自己的因为你会没有根嘛

就像是说你考虑的出去你要用种族这个东西它就是一种另一种的宏大叙事但是你能不能建立一种其他视角下的叙事假如说多元性别你不把自己就是你不把自己用你的出生和你的人种去定义而如果你是一个 LGBTQ 然后你会用那个东西更多去定义你你只用考虑那个东西

就是我在我只会考虑我们性理学上但是人种好像在那个少数群体它是更少被提及到的嗯东西或者更多你是一个创作者或者说一些什么东西就是你就是我我可能提出这个东西解法就是还是 global citizen 就是我预设这个东西是不需要太为提出来的当然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就是看别的

别的那个层面去读这个跨文化的碰到的问题或者说自己的问题最后还会回到这个事情就身份论统上面是我的二本学生可能塑造了一个新的就是我说的概念的载体他塑造了一个

过去不被重视的身份认同当黄灯写完了我的二本学生产生了二本学生的叙事之后这样子一个群体的叙事跟他的身份认同在此层级上生长出来了天哪我从来没想过用身份认同去看这个东西它是一种身份认同小镇做底下就是创造一种身份认同但是二本学生我没有把它当作身份认同因为它某种意义上是我

我没有用身份认同如果我开始用身份认同去看的话我会马上跳出来

我的意思就是说其实你提供的解法是创造新的身份是创造新的身份的容器我们去到另外一个身份的容器上去建立那个身份的认同它可以不是种族的可以是 LGBTQ 的或者甚至都不是两者相关的就比如说 geek 就是一个身份认同体系然后或者说就是我是个 global citizen 也是一个身份认同体系

当你把自己放到另外一个身份统体系中去之后你用那个身份去建立他的规则引导自己的叙事就变成了一种解法对这就不只是说抛弃这个宏大叙事了而是接受接受另一个叙事

接受或者创造自己的叙事吧是的就是你只有在自己的叙事中才会宜兰自得如果你在另外一个人的叙事中你永远都会感觉到有一种不和谐的声音存在最重要是你通过一些途径获得那安全感就是你觉得所以说我又想说回来就是我觉得所谓的写流水帐这个事情非常重要你就在建立你自己的叙事你都不需要去往

性别或者说技术那些东西上面靠你在写你自己的故事和人生那个东西就是一个东西这个事情是我发现很多很多我周围的朋友遇到的问题就我跟他们相比我经常会有个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自我感会那么弱因为自我感弱所以安全感缺失需要其他人来给他们某种心理上的支持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

我一直以来我周围的朋友我感觉到他们自我感很弱需要依赖某人来实现自我认同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我慢慢之后就了解到是因为他们没有叙事他们没有自己的那个叙事挑衅而我跟你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因为我们不断地不断地在强化自己的叙事逻辑在不断地讲述这些在告诉别人我们是谁在告诉别人我们是谁的同时也在建立我们的身份认同

然后我们某种程度上又在这个过程中明显感受到了 respect 就感受到当你在叙述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别人不会对你产生攻击性所以你的身份论统没有被打击或者说被压制所以这个身份论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它就形成了某种魅力你就恭喜你成为一个人了对你不是活在一些概念组构建下的一个东西

我会觉得就是建立自我感这个事情是建立在自我叙述上面但是这个时候是需要外力支持的就是你的个人叙事需要被外界的认可

当外界给到你一些安全的环境来让你的自我叙事能够被表达之后它就会被巩固下来这是黄灯座的事情是的他给了你一个叙事的空间然后他给到了你一个至少不是负面的反馈所以让你的自我稳固了起来也是很多心理咨询在说的事情告诉你 say yes 是的

就是你现在这样子你是可以的你不需要再去改了就你现在这样子就已经很好了或者有些人说很简单告诉你 It's not your faultIt's not your fault 就不是你的问题是其他一些的问题你要知道你是没问题是的我觉得这个是对他的他的叙事的很大的一个但是你知道我我们聊了很多但是我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黄灯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自我叙事

就是他是受惠于这件事情的他的自我身份的建立某种程度上就是他的学习生涯然后到了他那个什么大地上的女儿那本书前面的那个农村的这样子一个身份的一个和解然后延续他把这种方式方法通过非虚构写作包括他在以前广东广州那个 F 学院做的事情能够展开之后他自己的身份认同就越来越稳固越来越稳固

嗯就是因为他他自己也可能也遇到这个危机就是他好我我记得就是可能是一个知青然后在大学大学读了然后现在碰到现在的社会那个结果就不一样了那这个时候你何去何从你要做什么事情来建立你的叙事现在这个就是他在一直在身体力健在建立他的叙事嗯

所以我觉得他的魅力是他有一种统一性统一性他自己让孩子们做的那个叙事是他先完成的所以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有了一些可重复的地方这个船被他搭起来了然后他是这艘船上最早那个获救的人是的但可能我们获救这个词用的太重了一些但可能那艘船对他来说是一个

安全的一个地方然后他就变成那艘船的一个那个掌舵的人或者说是那个船长然后他建了一个港湾然后说你可以在我这里建立你的自己的船去开始去遇见其他人了你可以在这个海上在船上生活了你不用在水面那里了那个船就是在建立自己的叙事在写自己的故事

确定你自己我是某种程度上是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然后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强化我自己强化我自己强化我自己所以我就接受了各种身份就更多的在思考各种问题的时候我觉得就是你觉得现有的东西不符合就是它不是你然后你想要去往把自己往那东西里面塞就是这个东西本来我觉得

想要去解决这个问题本身想要拿自己往那个东西里面塞就是一个错误的东西你应该就是这样看似很没安全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是我觉得这是最正确的因为那些问题都是老的问题然后你是一个新的人你没办法往里面塞这个东西或者说让你去什么隔肉削骨去往里面塞进去

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你过你的生活就是在对这个问题的解答他不是用消极逃避好我觉得差不多这样子没想到没想到

一块砖头 Another Break 是由独立播客机构 Dive on the Number House 策划制作的教育专题播客通过不同领域和不同视角的对话本节目将带你一起探索教育和学习的本质我们相信教育并不是为了塑造社会里的一块块砖头而是为了每一个个体未来的发展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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