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 33 – AI宗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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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朋友大家好,欢迎来到一块砖头 Another Break,我是大尔我刚刚从上海回来在上海的时候我去见了很多朋友然后还去了一趟南通跟一些艺术家朋友在看他们在长江边上的一个游戏化表演非常有意思那回到深圳以后我就想说终于可以回家跟大家聊聊看最近的一些思考了

今天我想分享的一个话题是关于 AI 跟宗教这件事情我可能在之前的节目里稍微起了一个头但是我可能在好几个月前就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认为 AI 会促成某种新兴宗教的诞生在聊这个话题之前我们先要

分享一下或者讨论一下到底宗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今天一天看了好几篇文章还有各种讨论比如说赛博对话新浪新闻做了一档节目然后那个节目里面他们采访了好未来的 CEO 甜蜜还采访了

那位李永乐李永乐老师他们也谈到了可能 AI 跟宗教的一些情况但是我觉得他们好像相对来说这件事情是比较保守的那我在这件事情上甚至觉得是我们必须要讨论以及思考的一个方向因为我之前也讲过就是我觉得目前我的想象力无法想象未来

五到十年会发生什么那更不要说五十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所以我必须把所有我能想象的夸张的事情都放大化那最后的一个终点就是我觉得我只能用宗教或者神学来讨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了当然我不是一个宗教跟神学研究者所以我的

思考可能会有一点缺乏非常传统意义上的这种宗教跟哲学的一些思考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慢慢这样子一时流的走下来吧那首先我之前有想过大概到底之前几次工业革命给人类文明社会带来了什么

那我们把这几次工业革命大概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 1760 年左右到 1840 年左右的第一次工业革命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动力这件事情的动力技术的扩张尤其以蒸汽机技术为主那就蒸汽机的技术广泛应用于啊

仿制业啊在英国的仿制业嗯包括在铁路行业运输业以及最后到了蒸汽轮船啊蒸汽机的大规模的使用极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啊这是生产力最早啊在被科学这件事情改变之后带给人类的巨大化的一个改变那第一次工业革命其实绝大多数技术还集中在英国整体上它的一个变革过程中那到了一次工业革命的末端啊

这种技术慢慢开始向外扩展那延伸到了欧洲大陆上法国 荷兰 比利时 德国 意大利相继也开始了进行他们的工业革命所以第二工业革命阶段大概率可以认为是 1860 年到 1945 年左右二战结束的这个阶段那在这个阶段里有几个非常重要的技术的变革那第一个事情是关于

动力的再一次的提高效率的再一次提高这件事情跟石油的发现以及它整体用途的对关有非常大的关系那在之前其实很多的蒸汽机的燃料主要是用煤来做的那石油的大规模的普遍化的使用让整个能量转换效率

提升了一大截那另外一件事情呢就是飞机以及各种交通工具的变革但这件事情飞机的诞生其实也是因为就是

石油的燃料使用能量使用效率非常高啊所以它背后也是因为石油推动了新的交通工具的诞生那另外一个非常非常普遍化的一个应用就是关于电的使用包括像爱迪生还有各种电报技术那电的使用带来了一个完整的电气时代那

最后一个技术其实我认为应该是算内栏机的使用就在陆地的这种交通工具上原来只有铁路的现在很多很多汽车被发明出来在一战末尾的时候当汽车的另外一个变体坦克进入战场以后整个一战的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更不要说后面的二战的时候坦克就作为了最主要的一个技术主宰了整个这样子的一个战场

那第三次工业革命基本上可以认为是在 1945 年之后那在也是呈习这 1945 年二战末尾各种关于计算革命计算技术的普及那到了二战以后就在冯卫曼各种电脑的发明之后 PC 互联网被发明出来之后

信息革命来了所以从技术的角度上来说它可能有这样子三个阶段从最早的蒸汽机偏机械化的到了第二次动力以上的改变从蒸汽机的技术变成了电力的技术变成了石油的技术到第三次其实信息革命那就是互联网带来的更多的人与人之间的这种链接那我非常有理由相信其实现在我们已经在第四次革命的早期的阶段了

那在这几次革命中我之前讲过我们要讨论一个社会结构的变化德鲁克在他的那个 Post-Capitalist Society 里面就是后资本主义社会里面我觉得有一个观察是非常犀利的他提到了过去的几次革命里面每 50 年这种社会产生的一个变化是前人所无法想象的

就像我经常说我现在无法想象 50 年或者 10 年之后我们会被 AI 改变成什么样我们倒推回上一个 50 年那个时候的人类比如说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爷爷奶奶他们绝对无法想象他们的社会会被手机移动互联网还有互联网改变成什么样子他们是无法想象这个未来的

即使有一些科幻电影比如像 2001 太空漫游或者诸如此类的具有前瞻性的电影引入到了一些科技的使用比如说一些他们认为的 PC 机的技术但实际上我们回过头去看这些所有科幻作品中的表现都无法实际上描述现在这些技术对于个体的影响

这件事情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是非常值得我们去思考的一个方向就是 50 年前那个时候的人是无法想象现在的对所以我们就可以去看一下那些时候到底

发生了一个什么样的一个改变或者对于社会结构的一些改变举个例子来说我之前看过一篇文章讲到过现代的绝大多数一线城市其实是建立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面的

而之所以会有这些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的成立他们建筑的建造他们其实解决了很多底层的技术上的发明跟突破那其中有个非常非常有意思的发明其实是抽水马桶的发明因为如果没有抽水马桶的话在一个高楼大厦里面可能里面居住的人就无法解决他们的发明

奋变整个处理的过程所以抽水马桶其实是摩天大楼成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那因为这样子一大一大堆的技术被发明出来以后我们的城市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都认为 AI 会极大

极大的极大的提高我们现在的创造效率所以它未来一定会去促进整个城市的变化那我们现在的城市其实某种程度上中国的城市绝大多数的地区都是在我们居住的方面是建立在一个我认为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个独生子女家庭里面我们现在住的绝大多数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或者三室一厅多一点可能四室一厅

其实在早期他们规划的时候就觉得中国社会可能会有一个长期的这样子单一小孩就是独生子女家庭所以他们只会有三个房间一个书房或者多用空间一个主卧爸爸妈妈在组另外一个是小孩的房间所以你们可以看到就是我们的生活结构我们所有的空间也是被这些技术所定义的

然后我前段时间看德鲁克的时候他有另外一个角度上的思考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他也提到了可能第一次第一次革命的时候其实是一种技术啊

就是 technology 这件事情对于人类社会的一个改变他详细描述了可能在文艺复兴之前其实技术这件事情并不被主流的那些知识分子所接受我对于这个观点我觉得非常非常的新我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维度他提到为什么会这么讲

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早期的时候其实大多数的学校大学他们在研究哲学跟那个

那个神学还有各种各种所谓的记忆就是我之前有讲过像博雅教育这种教育机构里面知识这件事情本身是不会下放到更多地方的不会下放到各个行业所以当时的工匠阶层并没有得到一个足够的关注而且工匠本身是非常封闭的一个群体

当时的绝大多数的记忆比如说那些铁匠或者是木匠石匠他们的记忆其实是一个用口述甚至是陪伴式学习的方式或者我们说学徒式学习的方式进行传授的

所以这些东西并没有纳入到知识或者说哲学的体系里面进行讨论所以它的进化就非常的缓慢这件事情其实是在文艺复兴呃比较末端的时候啊以及工业革命之后其实整个工匠的体系呃

他们的降冷逐渐的跟知识这件事情结合起来以后他得到了非常多的分析以及更好的一个传播工程师群体或者说工程师群体的前身在一次工业革命的过程中诞生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一次工业革命尤其在英国他的这种蒸汽机技术以及对应的一些我们叫 tooling 就是那种模具的技术的大规模的普遍活动

其实背后是有这样子一个工匠或者学徒制的一个结构的解体伴随着这件事情的解体以及更多的知识的传播它得到了快速的

那第二个阶段其实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是德鲁克有讲到关于管理的革命以及管理学诞生的这个过程在第二次工业革命这个过程中他提到了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其实我之前在有一次在铜马分享的时候我当时做了一个主题叫做 Leadership vs Management 就是我在分讨论到底什么是领导力什么是管理嗯

当时在那个分享中我第一次了解到泰勒这个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我是在国内可能最好的商学院学管理的然后我的管理的学习的所有的知识也来自于 MIT

但是中国不讨论德鲁克商学院也不讨论德鲁克然后也不讨论泰勒所以我后来了解到泰勒的时候我还蛮惊讶的他可能提出了非常多早期管理的概念在德鲁克讨论泰勒的过程中我才知道泰勒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他可能提出了类似于生产力的概念以及通过管理的方式来提高生产力

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在整个 19 世纪也就是 1800 年到 1900 年之间虽然技术有大规模的发展但是功能的效率并没有提高我举个例子可能在 1840 年的时候一个蒸汽机的工厂跟 1890 年同样类型的工厂一个功能的效率可能是一样的就比如说他一天工作 12 个小时他的产出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德鲁克非常推崇泰勒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提到泰勒把知识跟科学分析引入到了管理跟生产中他去分析所有工人的生产的过程并且提出了形而有效的提高生产效率的一个方法可以让每个工人比如说我是一个呃

拧螺丝的功能原来他一天可能只能拧 100 个螺丝但是通过泰勒的关于工作的分析他可以让他的效率提升四倍啊这样子一个比较平均的一个非常有效的这样子个效率的提升嗯他把这件事情称为是一个管理的革命背后的意义其实是整个科学的技术跟分析的方式进入到呃管理跟生产之后他带来的巨大的效率的提升啊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提到其实嗯

泰勒当时在做件事情是两边不讨好的工人阶级作为无产阶级非常讨厌他就是觉得他好像在帮资本家在提高效率他觉得其实他有有损工人的利益工会对于泰勒非常非常的讨厌

但另外一个层面上他又觉得资本家也非常讨厌泰勒因为泰勒的初衷其实是为了让工人可以生产更多的产品然后他们生产出来之后他们的工资可以提高他是有这样子朴素的一个情怀在那里的

所以他两边不讨好在 1920 年左右大概泰勒在推行这些生产力革命的时候其实他受到了非常多的阻碍但没想到这样子一个用科学的分析的方式或者统计学的方式进行工业革命的这样子一个效率的提升反而没有在呃

整个美国进入到一个大众的一个视野可能只有少部分的工厂比如说福特还有另外一线工厂在实行流水化这样子一个技术还有其他一些技术

反而在 1960 年之后在日本的崛起的过程中日本人大量沿用了泰勒的思想去做经济管理然后诞生了非常非常多伟大的这样子一个日本的一个企业所以德鲁克用另外一个方式就是除了技术的描述技术史去描述工业革命之外他用一种知识跟科技还有科学的精神在整个过程中的传播来分享了三次工业革命变化的一个过程

那在这个过程中呃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认为呃技术它有一个充分的类似于宗教式传播的一个特征呃就是它具有一种呃像知识本身或者说这些技术本身在进行一个真值呃就是一个繁殖的一个行为呃

他像一个寄生虫一样或者一种病毒一样他找一个宿主而这些宿主就是我们人类本身你可以想象当时举个例子拿破仑三世拿破仑三世其实是对于整个法国工业化最重要的那样子一个领导者那他其实就是那个技术的宿主

他在早年流亡在英国的时候并且去英国考察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次工业革命那些铁路还有各种蒸汽机带来的一个效率提升生产力提升更多商品的一个这样子一个繁华的一个新世界所以在他回到法国以后因为拿破仑三世本身的科学素养非常好他早年对于化学还有各种科学有很多的研究他也算是个科学来好者

当他看到这一切之后回到法国他后来竞选成功为法国第二共和国的总统以后包括他后来成为马拉普伦三世皇帝以后他就引入了大量的英国的蒸汽机以及工业革命的技术去改变整个法国的这样子一个社会的一个形态甚至他去促进了投资银行的诞生让银行的钱可以大量投资于整个工业化的一个过程

所以我觉得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有些时候会觉得是拿破仑三世作为一个学习者所以他学习了英国工业革命的技术并且把他带到了法国但是换一个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他也像是

拿破仑三世被这些技术附身了他被寄生了然后他把这些技术的病毒带到了法国去进行扩散随着可能这些工业革命在法国的落地后来德意志也就是普鲁士跟比斯曼他们也看到了法国这些工业的发展他也去复制了这些工业技术所以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

它好像很符合早期我们对于宗教的一些认识宗教其实某种程度上如果你把它当做是一个这种寄生化的一个生物或者是一种思想一种科学的话

宗教其实跟科学有非常多的类似的地方他也具备这样的性质宗教的那些理念找到了一个一个可靠的宿主然后这些宿主就被这些思想所传染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希望有更多人变成跟他们一样被感染的那样子一个个体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其实技术发展的过程就是一个宗教化传播的过程然后

宗教化传播我觉得有这样子几个特质第一它具有一个中心扩散的效应就像一神教当时的基督教在整个中东地区发言起来之后基本上所有的教徒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使命感就是要让更多的人成为基督教徒

这是天主教跟基督教非常重要的一个特征即使到今天还有非常非常多的天主教徒会去到世界上各个呃就是未发达地区去传播他们的教义希望有更多人成为呃一个信仰上帝的这样几个个体嗯

这件事情我觉得也像互联网像做到的事情一样就很多早期的互联网的使用者也是希望能有更多人使用它它背后有一个非常朴素的信仰这些信仰这个信仰是违背商业的或者我觉得跟商业的逻辑有点不一样我们经常去抨击资本主义社会资本主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它是资本主义有一个为了追求利润而去无需扩张的这样子的过程

但是宗教的扩张它的底层的逻辑都是一种良善的逻辑我甚至觉得很多邪教它本身也具备这样子所谓的良善的逻辑它有一种非常强的所谓要拯救他的信徒的这样子一个信念

我们当然就是不同的宗教之间他们有好的有坏的有正确的地方有不正确的地方有符合人性的地方有不符合人性的地方但是我们要知道信徒在一个宗教里绝大多数他都是觉得这个宗教或者这个宗教代表的一个思想是可以拯救自己的对吧所以所以在他在传播的过程中这些教徒就会

有一种天然的信念它要让更多人相信这件事讲到这里我觉得其实整个工业革命它是促进了某一个宗教的诞生而且这个宗教对于中国来说特别特别重要这个宗教就是共产主义整个我们去观察

第二次工业革命阶段也就是 1860 年到 1945 年这个阶段不管是在苏联整个斯拉夫地区还在中国发生的这一切它都像是共产主义这个宗教迅速扩张以及改造社会的这样一个过程共产主义有可能是过去 200 年来最具有宗教化色彩的这样子一个意识形态这个观察我觉得是非常有

有意思的我昨天今天的时候我在看那个 Rick Serra 我经常去看他的视频他在系列性的讲了一战跟二战的历史最近他刚刚在讲到红军长征的这个过程我在红军长征那个过程中他的视频里我感受到了一种超越于生存这件事情的更高的一个理想上的精神上的追求而这种精神上的追求

他某种程度上就是那个宗教性的只不过他在那个时候他并不信仰上帝他信仰共产主义这个意识形态可以让更多人有更好的生活我是这么来看待这个事情的所以我就觉得好像很多思想家他们其实本身的最基础的

初衷惊人的类似我会把可能马克思或者释迦摩尼孔子还有苏格拉底放在一起来看他们的初衷如果我们去看他们很多写的东西或者表达的东西都是希望人类能更好的在地球上生存他们是为了人类共同的这样子一个幸福

去追求所以他们需要表达自己的观点让有更多的人相信他们我们达成这个共识之后人类会变得更好

甚至我觉得泰勒也是这样子泰勒在用他的方法去改造当时资本主义社会他希望工人可以有更好的生活而且他也相信这件事情可以让资本主义社会变得更好那我们看到这几个人其实他们本身都有一个非常非常朴实的从人类个体出发的一种博爱或者简单来说就是对于人类的爱

那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可能像 Illia 包括早期 OpenAI 的诞生的一些故事那 Illia 是那个 OpenAI 之前的首席科学家那前两天的时候刚好在多伦多大学他的母校在分享一些他的毕业的一些感想一些毕业演讲我感受到类似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 OpenAI 可能在早期的时候它是个 NGO 的原因因为类似这样子的技术

很多科学家愿意投身其中他们有一个朴素的情怀是他们认为这个技术会对全人类更好而不是为了某种商业利益从这个角度上考虑我们也可以某种程度上理解为什么 Sam Altman 之前会被逼供他可能是目前在 OpenAI 里面在商业化层面上最激进的那个人他也有一度跟微软走得非常的近

那我有理由相信现在很多做 AI 的前沿研究的人他们抱有同样的那个信仰上的一种情怀认为 AI 最终会给人类带来好的东西而且他们希望往这让 AI 帮助人类往更好的一个自由的社会或者更

更健全的一个社会去发展我之前还跟朋友讨论过到底关于 OpenAI 的价值观是怎么样的或者 Sam Altman 的价值观是怎么样的他到底是希望帮助人类还是说 OK 他是一个邪恶的大魔王但我觉得过去一整段时间里我对他的使用我觉得他的价值观是非常的正的或者说是符合那个普世的人类的价值观的

这件事情也影响到了 DeepSeek 我觉得因为 DeepSeek 很多时候它的一个训练的模型也受到 TradGBD 很多的启发所以它的语料库整个对于使用者它呈现出了一种关怀的情况我之前在节目里讲我可能用它来做心理咨询我现在

今天早上还看了一个美国教授他的分享可能有 50%人在用他来做大量的心理咨询而心理咨询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具有关怀意义的这样子保护跟爱的表达这样子一个行为所以我觉得整体上而言这件事情当我们宏观的把这几个线索连接在一起以后我不得不去考虑

可能会有一个宗教化的组织诞生呃我我认为宗教化的组织本身的初心它是反商业的甚至它会自然而然的去追求让更多人能使用到新的技术对所以我就觉得呃比如说我呃我作为一个个体呃

我觉得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我是很买单共产主义的理想的就是我其实某种程度上相信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这件事只不过在当下的社会我觉得中国某种程度上并没有可能给到我们符合共产主义理想的这样子一个环境虽然我们依然在努力过程中但是它好像里面我们经常会听到很多负面的一些新闻让我们对此抱有一个怀疑

但不可否认的事情是我们绝大多数在中国接受小孩的教育我们是相信共产主义这件事的我们可以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当我们把宗教区分开来或者说是隔离开来我们说我们对那种传统的宗教 say no 我们说佛教 say no 佛教是不好的儒教是不好的基督教是不好的他们某种程度上是迷信的

但是我们有没有考虑过其实本身我们现在处于的一个状态我们对于共产主义这件事情的理想它也是一种强烈的宗教无神论也是一种强烈的宗教在很多哲学仪器宗教的思维的过程中其实无神论者并没有办法打败有神论者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个世界是真的没有那个造物主的

所以可能嗯我们去谈论一个无神论跟一个当我们好像高高在上的觉得无神论的观点是真实有效的而所有的嗯有神论的观点是无效的这也是一种非常一神论的表现的一个形式所以我就觉得其实实际上我们也是一种宗教的信徒只不过我们信仰的是无神论啊另外一些人信仰的是有神教啊

但这一切会改变我觉得我甚至会想现在应该会有很多宗教去拥抱

技术这件事甚至很多时候宗教就是技术的另外一个传播者天主教其实在他整个成长的过程中对于知识的传播是非常有效的就像我前面的节目讲到一样奥古斯丁圣奥古斯丁这个对于天主教非常有影响的这样的一个神学家他甚至是博雅教育在早期包括大学这件事情这个组织机构的诞生非常重要的一个推动者

他们并不排斥知识他们并不排斥知识的传播重要的事情是可能中国人我们在从小到大接受的那个故事的熏陶里面自然而然因为马克思主义的那一套叙事观所以把宗教跟科学放在了对立的角度了但是宗教是有很多积极的意义的信仰本身它有非常多

能够给人有归属感的那个力量当你相信某件事情的时候就像长征时候的红军一样他们相信共产主义能让人类变得更好的时候人类可以爆发出超越他们生命力的某种力量感很多时候我们在分析到底为什么国共战争共产党会赢的时候我们也都会说因为共产主义者是有理想的或者说共产党是有理想的

我非常认同这件事所以我也会去往这个层面上去思考当这样子一个有效的甚至探访我程度上在上一个世代的所谓的知识的传播过程中又更加普世化的让更多人拥有知识这件事探索知识这件事可以释放更多人类的好奇心让人类更多拥有探索的可能性

某种程度上它就会导向另外一个宗教化组织的诞生因为我们都有很多很朴素的情怀虽然前现代我觉得在上一个一百年种族这件事情或者民族这件事情在构建所有我们对于社会文化的一些认同感中华民族也好

美利坚各种族裔也好民族这个概念促成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身份认同各个族群或者各个大国都在讨论一个类似于人类共同体的这样子一个概念但是因为民族主义的这样子一个壁垒实际上我们并没有接受人类共同体这个叙事我们还是分成你我的但我在想 AI 会被改变这件事情呢当语言的壁垒

被某种程度上突破以后我们是不是能更好的拥抱彼此或者有一批人作为先行者就像当时的共产国际一样不分族裔不分地区他们只是想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加普世化对每个人好去做到这样子均贫富的一个过程我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可能会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发生

就像今年我已经 35 岁了 50 年之后当我 85 岁的时候我回望到今天我发表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能说对多少但是就像我说的我一直在想我无法想象未来所以我只能用最夸张的方式去想象未来那未来这件事情就是过去我无法去探索神到底有没有存在或者到底宗教跟这个人类社会的发展是有什么关系的

当很多人拥抱科学对宗教 say no 的时候宗教反而变成了另外一种形式生活在我们日常的生活当中融入到我们知识学习的这个构成的构建当中他换了一个名字真的他换了一个名字他不再叫宗教了但他行使的各种方式却是一种宗教的加强版他对人的控制

对人的改变也是如此那我希望有更多的解放我希望我把我对未来的想象寄托在 AI 上面让它可能能拯救或者解放更多人吧对这就是我最早的一期关于 AI 跟宗教的讨论我没有做任何的研究这都是我的碎碎念但是我觉得蛮有意思的

我很希望看看可能在美国他们对于这件事情的讨论会有如何我觉得下次可以讨论的一个问题是天主教教廷是否会使用 ShadGBT 或者某个大模型作为他们的一种牧师的体系去帮助到人类

或者可能有一个异端有某位主教已经作为一个异端在天主教内部去进行这件事了

最后我要说明一下我其实一直觉得宗教没有高低之分的不管是天主教基督教东正教伊斯兰教佛教我觉得他们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在每个阶段不同的社区跟文化民族的文化他们的经济或者说发展不一样的时候总归有一个宗教在那个年代是当时最先进的

就像伊斯兰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个世界里面最具有开拓创新精神的所以我并不觉得宗教本身会限制技术的发展限制技术的发展是其他一些东西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定义它它是一种结构性的管理或者说结构性的制度导致了创新被埋没或者说资源的一种限制

当资源是有效的时候技术是会自然而然具有生物性特征它会成长起来的对所以不要对宗教有那么多偏见对我觉得今天还讨论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除了它的宗教化特征之外另外一个就是技术的生物性特征这两个角度的思考或者我们穿上这两个眼镜去看待 AI 的变化我觉得会得到一些非常不同的答案

那 OK 今天就是我关于 AI 宗教化的一些碎碎念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拜拜 See you next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