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02 还有人记得Skype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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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肖文杰,我是小亚这期节目的选题和撰稿是由我们内容团队的常俊斐来完成的大家关注生肉丝的话可能会经常看到他和其他同事的名字出现在资料整理栏里这是他第一次来尝试做常规节目的撰稿他在 200 期的彩蛋里面有声音出道过我们今天想,本来是想让他在正式出道,主播出道以主播的身份正式再出一下道

不过他最近正好出去旅游了 时间没有对上快乐的大学生啊就只能还是由我们两个人来把这个故事讲一讲今天我们来聊的是一个古早的互联网产品 Skype 相信拥有 10 年以上职场经历的朋友们应该多少都用过 Skype 而这两年刚刚进入职场的朋友们可能完全没有用过 Skype 为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Skype 是 2003 年上线的

它曾经是世界上用户最多的一个即时通信软件最大的这个价值就是通过网络打电话而且还可以跨洋的打电话几乎不要钱这个在今天可能司空见惯但是在当年真的让网民们少交了很多电话费也让全世界的电信公司很的牙痒痒

我们现在使用的微信电话 Zoom Teams WhatsApp 其实或多或少都学习了 Skype 我记得我刚入行的时候做很多国外公司初创公司的采访都是通过 Skype 我记得我好像是研究生的什么入学面试都是打到 Skype 来面试的

这么一个当年非常红的产品但是在今年的 2 月 28 日微软却宣布 Skype 将在 5 月 5 日正式的停止服务这个新闻让我们想起来原来 Skype 还在提供服务对因为当初我们很多人在用但是其实最近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提及这个产品了可以说很长一段时间它都是处于一个无人在意的状态一个示威的明星产品被人再详细的时候往往就是他马上要死去的时候

而 Skype 更让人唏嘘的是它曾经似乎有希望成为像基础设施一样的存在但是它最终被取代了另外在查资料的过程当中我们也发现 Skype 身上还有一个有趣之处就是它是一家成立于爱沙尼亚的公司

研发团队也大多都是爱沙尼亚人继续探究就会发现波罗的海三国之一的爱沙尼亚早已是一个互联网创业者的圣地可以说它深刻地影响了欧洲的互联网行业这也让我们十分好奇所以 Skype 为什么是诞生在爱沙尼亚呢为什么它在火遍全球以后迅速地失去了影响力发展到今天这个停运的地步它又是如何影响欧洲和世界的本期节目我们就来聊一下这些问题这里是商业就是这样

首先我们想向大家介绍一下爱沙尼亚在地理上的爱沙尼亚是隔着波罗的海和

和瑞典芬兰相邻然后陆地上呢与俄罗斯接壤它历史上曾经是属于苏联的加盟共和国嘛那目前爱沙尼亚全国的人口大概为 130 万人相当于两个天通月人口非常少的一个国家那自从 1991 年脱离苏联之后呢爱沙尼亚就把发展互联网放到了一个国家战略的高度从上至下的来推动数字化的转型

所以它就成为了欧洲的一个互联网创业的圣地不好意思我还停留在天通院觉得天通院发展互联网对不起不好意思为什么爱沙尼亚会想到发展互联网呢这个呢其实还是跟苏联很有关系的因为当时的苏联啊就是也很重视计算机的科学

包括与之相关的芯片啊等等的那爱沙尼亚就是这个过程当中的一个重要的科研基地早在 1960 年苏联就在爱沙尼亚科学院设立了一个控制论研究所重要啊所以就培养了许多的计算机的专家而且呢爱沙尼亚的本土的两所顶级高校叫塔尔图大学和塔林理工大学也都有很强的数学计算机科学的这个实力那在脱离了苏联之后呢爱沙尼亚就想我要走一条新的发展的道路对吧我要自己发展经济

当时他们的国家的领导者政治精英就很快想到了互联网那还是在 1990 年代的时候 1996 年时任爱沙尼亚驻美大使后来这位大使也担任了爱沙尼亚的总统他叫托马斯·亨德里克·伊尔维斯还有一位时任的教育部长叫雅克·阿维克索还有时任爱沙尼亚的总统叫伦特纳·梅里

这三位领导人就共同的发起了一个叫 Tiger Leap 虎月计划希望大力的推进爱沙尼亚整体的教育现代化然后要利用信息技术促进社会的发展然后这个计划呢其实说到策略就很清楚就是要在所有的学校里面配备电脑让所有的学校要接入互联网

所有的老师要学习计算机的基础课程然后要用互联网来备课给学生上课还要用电子课件这是在 1996 年 1996 年这个中国进入互联网时代可能才两三年那个时候我们上的还叫危机课我看

可能还没有开始上危机课那时候你还没进入小学反正是有危机教室对进入这个课堂这个机房要穿鞋套的时代对反正到我初中还要穿鞋套呢爱沙尼亚就要用电子课件了那这里插播一个疑问就是他们这个计划为什么叫什么虎月计划爱沙尼亚有老虎对

这个以名字由来呢真是不查资料真是猜不到因为我们知道上个世纪有亚洲四小龙这个说法就是这个亚洲的四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非常的快对为什么不叫龙腾计划因为四小龙这个是中文的版本在英文里边亚洲四小龙的说法是 Four Asian Tigers 哦好的所以呢虎岳计划的提出就是借鉴了这个称号希望爱沙尼亚的发展能够也像老虎一样迅猛什么龙与虎狗虎与龙对吧嗯

总之呢这个计划的名字确实还是挺贴切的因为爱沙尼亚执行的这个计划真的是非常的迅速非常快啊到了 20101 年的时候他这个虎月计划我们前面讲的那些具体的措施都已经基本实现了与此同时呢爱沙尼亚的政府还推动了一个叫数字爱沙尼亚的目标就是这个整个国家成为了全球首个通过电子投票来选举的国家甚至在 GitHub 上面开源了整个国家电子政务系统的源代码啊

还推出了数字公民等等项目几乎只能把整个政府都搬到互联网上了可以这么说然后到了现在 2023 年的时候信息与通信技术已经占到了整个爱沙尼亚 GDP 的 7.6%所以说是一个可以说非常成功的一个国家资助产业的一个战略转型那在这个过程当中呢爱沙尼亚就培养了大量的程序员然后这些程序员就开始了创业给国家创造了很大的这个财富

根据爱沙尼亚税务与海关委员会的数据,爱沙尼亚的创业公司在 2024 年的总营收达到了创纪录的 39 亿欧元然后这个数字是同比实现了 15%的增长,要知道在过去一年里边,爱沙尼亚整个的纳税人的总的纳税的数额是下降了 1%的所以创业公司还是在不停的增长,就到了 2024 年还是如此

可以说互联网或者说是科技的创业就是爱沙尼亚一个经济的重要的动力而且可以看到爱沙尼亚政府也很擅长利用这些成功的公司案例来做宣传他们提出过一个口号叫爱沙尼亚不是你的市场是你的加速器

他们也很喜欢强调爱沙尼亚拥有人均最多的初创企业和风险投资这件事情毕竟两个天通院很难成为一个大市场不要再提天通院了好吗不过他说的确实也是事实就爱沙尼亚创办的互联网公司其实在欧洲有很广大的一个影响力

据统计有 10 家独角兽的互联网公司是由爱沙尼亚人创立或联合创立的包括今天的主角 Skype 然后欧洲的滴滴叫 Bolt 还有一个金融科技公司叫 Wise 就是做一些跨境的金融的支付的这些公司他们覆盖的领域包括像即时通讯支付打车外卖网络安全还有客户关系维护等等领域等于是真大众创业万众创新

那讲到这里我们就来说说爱沙尼亚的这个最大的互联网创业奇迹 Skype 吧我们进入今天的这个主角啊前面讲到过 Skype 是 2003 年推出一个产品但其实呢他们的创始团队早在此之前就一起工作了这家公司的有趣点在于虽然 Skype 是成立在爱沙尼亚的但两位创始人呢其实一位是瑞典人一位是丹麦人分别叫做尼克拉斯·曾斯特罗姆和亚努斯·弗里斯

这个名字确实比较长啊后面我们就简称他们为尼克拉斯和亚努斯好吗这两位呢他们起初都是瑞典的一家公司叫 Teler2 的这个电信的这个员工后来因为工作呢就来到了爱沙尼亚并且呢认识了四位爱沙尼亚的程序员这边我们就真的不报名字了好吗对不起四位创始人

他们就一拍即可开始一起创业了所以当时是因为他们是电信公司员工所以会想到做 Skype 这个打电话的东西吗还不是这样这个其实是跟当时的一个创业潮流相关就在 1999 年的时候有另外两位欧洲的程序员他们共同创立了一个音乐文件就是 MP3 的共享平台叫做 Napster 这个就是社交网络里面一直被提的那个人

那这个 Napster 这个平台呢就帮助当时很多的音乐爱好者共享这个 MP3 然后这个背后呢就有一个非常关键的技术叫做点对点或者叫做 peer to peer 也就是 P2P 的技术这个 P2P 不是那个借钱的 P2P 这个 P2P 就是如果你知道迅雷你可能就知道 P2P 或者你用过什么电驴啊等等一些下载工具不要再提这么远古的东西了

稍微解释一下这个技术好吗 P2P 其实就是一种分布式的资源来完成一个上传或者下载的任务吧

这所谓的分布式我们就对应的就是集中式简单理解一下过去如果我们要下载一个文件的话这个文件是放在一个服务器里面的然后如果你有 100 个客户要下载就 100 个人要访问这个服务器把它拿回来而 P2P 就是每个人这边都有这个文件的一部分你 A 可以向 B 来下载 B 可以向 C 来下载 C 又可以向 A 它是一个分布的网状的一个方式这样就跳过了服务器打个比方它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减少了故障和阻塞

你相当于过去你要借书的话只能到图书馆里面去借然后这个图书馆里面如果不在的话你就没法去借书了所有人都没法去借书了但是现在就是大家互相借来借去大家都会互相借来借去大家都会流通了它的故障和这个阻塞的情况就大大大减少了第二个就是节约了很多的服务器你不用建一个大的图书馆了第三个就是人越多然后它的上传和下载的速度就越快相信用过刚才讲过那些软件的朋友们对此应该很有概念

其实到今天 P2P 技术依然非常重要比如说世纪初的时候我们还是用它来分享 MP3 的音乐文件或者打网络电话但现在我们常用的网盘流媒体视频这些领域还是在使用 P2P 技术它其实作为一种基础的技术已经深刻的影响到了像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对这个理念其实都是共通的

那在当时呢这个 Napster 虽然非常的受欢迎也很创新但是他因为这个音乐版权的问题就收到了一些大的创片公司的起诉最终呢就是输掉了官司

那我们讲了这么多 Napster 呢是说想说什么呢就是这个平台其实就是启发了 Skype 的两位创始人他们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创业机会就是用 P2P 这个技术来做一些创业他们发觉就 Napster 它输掉官司的核心原因就是虽然它用了 P2P 的这个架构但是呢它这个分布式啊分布的不够彻底它还是有一个中央的服务器

虽然这个服务器它不储存那些音乐的这个 MP3 的文件本身但是会储存所有这个共享文件的一些缩影的目录就是这个记录会有就其实是方便搜索的这个环节对对对那这样的法院就认为说你自己的这个服务器里面还是有这么多这个侵权的证据你明知这些证据但是呢你不作为所以说你还是侵权了所以你还是败诉了那么 Skype 两个创始人想到如果我连这个中央服务器都不要我完全彻底的 P2P 的话

是不是就可以规避这个法律的风险然后又能拿出一个很受大家欢迎的一个平台呢所以他们就在 2001 年的时候推出了一个功能上类似于 Napster 的一个产品叫 Kaza 然后这个 Kaza 呢果然也就很快成为了世界上下载量最高的一个软件最高吗当时有段时间是的但是这个 Kaza 呢还是没有逃过音乐版权公司的这个追杀就是我管你到底有没有中向服务器我觉得你还是要还是侵权的

然后两位 Skype 的创始人就想常在河边走很难不失邪音乐版权这件事情还是不要碰了所以他们很快就卖出了 Cada 这个公司但是他们做了一件事情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研发 P2P 的技术所以他们单独成立了一家公司叫 Jilted 它用来保护 P2P 的技术就是这个技术属于另外一家公司的没有在 Cada 这个产品的公司里边大家记住这家公司后面我还会再次提到它的

有了这个技术他们就是拿这个锤子在找新的这个方向他们后来一开始还想过什么做家庭共享的 WiFi 服务啊等等等等的这个好像中国也有人想过要做这个东西吧最后他们找到一个方向就是发现这个 P2P 的这个技术啊很适合让语音通话变得很便宜又很简单所以就有了 Skype 的雏形

Skype 这个名字呢是源于两个单词的组合一个是 Skype 一个是 P 天空和点对点嘛它先缩写为 SkyperSkyper 像一个什么天行者一样的感觉对但是他们后来发现 Skyper.com 这个域名已经被人买了所以就决定把 R 去掉是这样的不过在产品测试阶段呢就是参与体验的人都觉得说对着计算机讲话是不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我

我觉得大家可以想象你现在对着一个屏幕开会也挺累的对虽然是常态但确实有点但是架不住太便宜了是免费的呀对态度就变积极了所以说在 2003 年 9 月 29 日 Skype 是正式上线当日的下载量就有 1 万一个月以后的它的用户量就超过了 100 万所以说是一炮而红的一个产品啊

那我们回顾一下 Skype 在初创时期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它其实主要满足了三方面的需求,首先呢这个网民可以利用这个宽带网络而不是那个很贵的国际的通话线来做免费的国际通话。

那省钱实际上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优势第二点呢就是它那个 P2P 的技术可以让用户的这个语音数据直接通过互联网来传输到对方的这个端口然后不用这个中央服务器的中转所以它不仅便宜而且它的这个通话的实时性就是这个延迟非常的短然后稳定性也非常的强

这个体验有比原来这个跨国电话要好而且还不要钱第三点呢就是 Skype 在 2004 年的时候就声称已经采用了端到端的加密技术这个现在我们也非常重要的非常了解一个东西啊它能够很好的保护用户的通话隐私就是说我这边的技术在传输出去之前呢我已经做好一个加密了然后传输到另一边呢再解密在这个过程当中就算是被当中截取了或者窃听了其实人家也没有办法解密这个内容的所以说能保证一个非常好的隐私

这个技术在当时已经非常先进了所以造成了一些麻烦就是有很多国家的警察都抱怨我们这个犯罪分子为什么这么喜欢用 Skype 联络我们完全没有办法破译他们的通讯内容这个怎么办这个从侧面证明他这个产品真的很好用对吧到了 2005 年的 1 月 Skype 就已经吸引了 2300 万的注册用户

而且受宽带网络的快速普及的影响到了当年的 4 月它的下载量就已经突破了 1 亿所以增长的曲线是非常惊人的按照主流的互联网创业神话来说的话接下来 Skype 就应该会高歌猛进不停的发展变成一个很大的公司对吗但是它很快就被创始团队卖掉了

2005 年当时发展很迅猛的 eBay 宣布以 26 亿美元收购 Skype 这款产品以及他的公司这个也是 Skype 死后一路坎坷的一个开始这里面第一个问题就是 Skype 的创始团队为什么会选择在 2005 年这么一个时间就把公司卖掉呢他们其实在采访当中解释过当时的决定简单而言可以从市场竞争和公司经营两个方面来分析这个问题

首先 Skype 的成功实际上是验证了网络电话服务这个市场有很大的可能性或者潜力很大既然你这个创业公司都能做那些互联网巨头也都盯上这块蛋糕雅虎美国在线微软谷歌都开始推出类似的服务或者产品这些大公司本来就拥有更多的用户还有很强的研发的团队和运营能力所以 Skype 的压力竞争压力实际上是很大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像 eBay 这样的公司也都是找他们来说我要来买你买你所以这个收购的价格抬到越来越高了其实正反两方面都在推动整个创始团队就做出这个决定把公司卖掉另外一方面就是经营管理层面这个 Skype 的创始团队他们是典型的极客一群程序员他们做技术和产品研发很厉害但是没有人擅长管理公司所以在这个 Skype 的商业化上面实际上是非常随意的这个随意到什么程度这个例子

Skype 当时唯一的这个赚钱方法呢就是一个叫 Skype Out 的服务简单而言就是你从自己的电脑上面然后和一个电话机电话的号码可以通话这也可以做到电脑打电话而不是电脑打电脑对电脑打电脑是免费的电脑打电话呢它会收一点钱其实就是卖电脑电话卡了我们其实都付过这个费用的服务啊就是一个新时代年轻人根本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但就是这个唯一的盈利模式它这个定价当时团队根本就没有做过市场调查就是我应该定什么样的价格等等的他们就是两名 Skype 的员工用了一个晚上在一个 Zero 上面就确定了价格怎么说呢你要么说他们比较有魄力要么就是说他们是草台班子反正我觉得都可以吧草台真的草台啊

在这样的局面下面从 1 到 10 或者说是从 10 到 100 这个过程其实 Skype 就遇到了困难我们前面说 2005 年之前它这个增长非常非常迅猛是吗但是到了 2005 年的夏天就下半年的时候它其实用户量就第一次出现了减少就你那么快的一个上升的曲线突然一下子就有减少实际上是比较罕见的

那这样两位主要的创始人就拍板说我们还是把这公司卖了吧所以呢就以 26 亿的价格卖给了 eBay 这笔交易让当时的 Skype 的创始人和几位员工就大赚了一笔我们前面提到有几位爱沙尼亚的程式员加入这个公司他们获得了将近 4200 万美元的收入然后两位创始人大概拿到了 4.2 亿美元还多一点

还有下面一些普通员工其实也都靠当时的公司期权赚到了钱但是这边要划一个重点了就是创始团队在卖公司的时候留了一手如果大家还记得我们最开始提到有一个掌握 P2P 技术的公司叫 Jilted 这两位创始就把 Skype 最关键的基础技术完整的 P2P 的技术也打包到这样一个技术公司里面了

然后呢这个技术公司在把这个技术授权给 Skype 在商业上是这样一个结构所以就是把他的技术和产品分开来分成两个公司了然后卖给 eBay 的时候呢他们就坚持只卖了 Skype 那个产品的公司而没有把这个技术公司卖给他这个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对

后面再看这个交易的结局的时候其实就能发现 eBay 在这件事情上面是吃了一个大亏的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为什么 eBay 要买 Skype 这么一个就是跟他不是很匹配的一个外部的产品以至于连他核心技术都不要我也要买呢就 eBay 也不是傻子对吧但是根据他官方的说法呢当时他们觉得 Skype 的用户增长非常的迅猛他

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业务也能够推动 eBay 的这个增长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用户很重要第二点呢就是他们认为 Skype 它这个功能和这个产品服务可以和他旗下的另一个产品就是 PayPal 啊贝宝能够互相的促进吸引更多的付费用户是因为付费就更容易了是吗比如说当时主推这个收购的这 eBay 的 CEO 叫梅洛惠特曼也是个很著名的一个经理人啊

他就觉得比如说 Skype 可以让这个 eBay 的商户和消费者互相沟通阿里旺旺语音版阿里旺旺这样的这个交易就更有信任感然后就可以做一些大额的交易比如说房地产啊汽车销售啊旅游等等的这种东西真的只靠打 Skype 就可以了吗难道不要实体看一下吗总之呢就在这样的一个宏大的叙事下面 eBay 就没有买 Skype 的核心技术而是收购了他的产品和公司

现在听起来就多少可以感觉到这种想象后面就是有太多需要落地的工作他根本没有想过比如说什么商家和消费者打电话做交易就一定能做得更好对还有什么房产和汽车电商这个东西真的不能用阿里旺旺好吗对汽车电商现在基本上都被证伪了

的确就是在 eBay 拥有 Skype 的短短的不到 4 年的时间里面双方可以说是矛盾重重就一开始关系就不太好到了 2008 年的时候如果仅看营收的话 Skype 其实已经到了 5.5 亿美元然后它增长也是很不错的

这个用户已经注册的用户已经超过了 4 亿但是这个惠特曼当年想象的什么战略协同啊一点都没有实现没有任何协同而且更关键是两家公司的这个企业文化截然的不同这 eBay 虽然它是个电商但它更像是一个商它更加注重一些传统的经营啊销售这些层面的东西

而 Skype 还是一个欧洲的极客的风格所以说双方的合作其实有很多的磨合和不愉快到后期的时候双方都已经受过了这种感觉 2007 年的时候 eBay 在他的财报上面对于 Skype 写了一个 14 亿美元的资产减计到了第二年 eBay 的 CEO 就是我们前面说的 Mega Whitman 他也离开了公司而且当年的经济危机也影响到了 eBay 他的销售额出现了明显的负增长股价也开始下跌到了 2001 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就是一切都到了一个必须开源节流的时候

在管理层宣布说我们打算推动 Skype 进行 IPO 以后呢戏剧性的转折就出现了 Skype 并没有走向 IPO 啊而是被他的两位创始人决定说我们要把这个公司买回来就是 eBay 当时本来是想把 Skype 推向公众市场然后来这个赚一点钱结果 Skype 的创始人说我直接把这公司买回来了从创始人角度来说呢这个决策或者这个动作多少有一种就是我不想跟你过了我要自己回来单干的那种意思啊

所以这个回购的过程其实不是非常的体面还记得我们刚刚讲的就是两位创始人其实并没有把那个技术公司卖给 eBay 然后在这个买回来的过程当中他们就做了件什么事情呢就是

让这个掌握技术的这个公司来起诉 eBay 说 eBay 非法的使用共享了他们的这个 P2P 的技术然后侵犯了这个技术公司所有的这个权利而且这个诉讼将会针对所有准备收购 Skype 的投资者的团体要求你每天就要赔 7500 万美元的损失这是有点恶意我要告你每天 7500 万

是不是有点多美国的这些诉讼就是上来先是狮子大嘎口就是很恶意对就相当于我设了个关卡任何人想买 Skype 的话都绕不开我两位创始人所以 Skype 对于如果是一些外方的一些投资者的话就变成了一个很烫手的山芋了可以看到最后两位创始人是找了一个以银湖资本为首的私募基金财团然后做了一些资本合作他们最后是以 19 亿美元的价格获得了 Skype65%的股份就相当于把 Skype 重新买回来了

那买回来以后呢这个诉讼站就没有了他不会自己告自己吗然后把这个技术呢又重新转让给了这个 Skype 的新公司而且又获得这个新公司股权以及董事会的两个席位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私募基金和创始人双赢的一个结局

而且相较于 eBay 当时付出的 26 亿美元这个收购的时候其实是几乎没有涨价的情况下就获得了一个远超当时规模的那个对它现在获得了 4 亿注册用户的一个全球即时通信软件而且从银湖资本角度来说这不仅是他们当时最大的一笔交易也给他们带来了非常大的投资回报因为很快在 2011 年微软又跑出来说我要买 Skype 而且它的报价又更高了是 85 亿美元这个价格的涨幅已经超过了 200%

私募基金就很开心的我赚了一笔我走了那 Skype 的创始人也大赚了一笔形成了一个只有一倍受伤的世界那现在时间来到了 2011 年就是微软提出收购 Skype 的这个时间点那我们又要问了就是为什么微软又跑出来收购 Skype 呢

第一点的话肯定就是用户规模了我们刚刚不是讲到就是两位创始人重新买回这个公司的时候他已经有 4 亿的用户了他到了 2011 年的时候他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了 6 亿什么概念呢和当时 Facebook 的用户总量是差不多的那很厉害就是互联网上最大的流量入口之一了我单买流量入口也可以 2011 年

2011 年还是什么时间节点呢就是移动互联网即将要爆发的一个前夜所以说各家公司都想要买下 Skype 来增加自己在即时通信上面的这个实力而且能获得这么大的所谓的流量入口所以呢其实除了微软以外像 Facebook 啊思科都有收购 Skype 的一个意向

对于微软来说买下 Skype 有很多非常合适的地方首先就是它不差钱我们刚讲到 86 亿美元的价格对于微软来说不算多相当于它半年左右的净利润而且它的现金储备是出了名的高其次就是当时微软的用户还在使用非常过时的 MSN 这个我也用过对不起又是一个古早的名称这个软件其实是没有那种即时通讯的比如是视频或者语音的那种很好的功能只能发发文字和 MLG

那买下 Skype 就能帮助他他这一点还有就是我们刚刚讲到的他其实也想要往移动端发展所以说他希望 Skype 能够帮助自己的手机业务另外就是在办公领域其实即时通讯这种就是远程会议的需求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希望在办公的领域也能够用 Skype 来帮助抵御一些竞争对手的冲击

这个竞争对手主要就是像 Google 思科 苹果这样的一些大公司这里其实还可以讲一下 2010 年代初即时通讯这个领域的格局就像我们前面提到思科其实是大家比较低防的一个竞争对手到现在还有很多公司用的是思科的网络设备包括在 2007 年的时候思科也是以 32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一个叫做 WebEx 的公司它正式进入了协作和在线会议的领域

在 2010 年时候他又以 33 亿美元收购了一个挪威的视频会议公司这两次收购其实是让思科把这些所谓的硬件产品和软件产品都结合在一起然后在企业客户的视频通信领域成为龙头就是那种公司里面会布的八爪鱼和通信的系统所以公司层面微软主要想打的就是思科

另一个巨头就是 Google 它在 2009 年的时候也是收购了一个网络电话的公司然后在当年还推出了一个叫 Google Voice 的一个功能

所以他其实也是在这方面开始发力了还有呢就是最主要的苹果嘛苹果的话主要是在消费者端在手机端他在 10 年是推出了那个 FaceTime 对那么而且对于这个 iOS 生态的这个终端来说 FaceTime 是个完全免费的一个一个功能那对于这个微软来说他也要想进入手机市场吧那我肯定也需要一个像 Skype 这样的

这个即时通讯的产品来跟他对打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的业务上对于微软来说还是有一定的战略价值的对就等于说不管是消费者端还是企业端 B 端还是 C 端或者硬件还是软件其实有一个 Skype 都能帮助他和对手竞争这个收购就变得非常的合理那刚刚我们讲到这个竞争环境其实主要都是一些大公司在做什么但除了大公司之外呢其实 Skype 日后最强大的两个竞争对手是两个初创公司两个新产品也出现了 2009 年 WhatsApp 问世

然后 2014 年的时候它就被 Facebook 收购了,然后 2014 年那个收购价格就达到了 193 亿美元,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贵了。还有一个产品是在 2013 年推出的,就是在新冠疫情期间爆火的这个 Zoom,也是一个现在很主流的视频通讯的软件之一。讲到这里不得不说,Skype 的创始人当时是担心即使通信这个市场竞争太过激烈,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是非常的激烈。

而且对于这些欧洲的极客来说呢我要快速占领市场然后在激烈竞争当中活下来还要赚到钱这一系列这个就是跟人家对打的这些事情他其实不是那么的擅长他还是擅长从零到一把这个产品做出来

而且你可以发现到了这个阶段他的那些竞争对手都是来自于硅谷了已经全部都是美国人的事情没有欧洲人和的关系对那说这么多背景呢就是想要说明就微软收购 skype 实际上在当时还是一个从逻辑上面比较顺水推舟的这样一个过程还是比较合理能够解释的

但是呢核心问题还是就是你收购完了之后能不能并入微软对可以说这个部分虽然比 eBay 好一些但是还是出现了很多问题啊从用户规模上面来看还是增长的了前面我们讲了很多注册用户的数据啊 2011 年的时候 Skype 的月活数据是 1.5 亿每个月有 1.5 亿个人至少在 Skype 上用了一下对到了 2016 年呢已经涨到了 3 亿其实还是很好很好的一个很大的规模了啊但是

但是当中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移动端的转型非常的不顺利威尔收购 Skype 的时候呢他此前主要还是就是电脑对电脑

刚刚他开始想要做一些支持手机设备的一些这个应用尝试但是在手机端呢这个 Skype 曾经引以为傲的这个 P2P 的技术啊就有一些麻烦就是因为这个手机和平板电脑它的电池比较小然后 Skype 呢你需要这个程序长期的运营而且还会耗费大量的这个电量和流量就是电脑很方便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就是觉得自己的手机需要就是经常杀一杀后台应用的人你会发现你这个 Skype 根本接不到任何的电话

对就是如果你一个 Skype 开了的话就很麻烦然后你就关掉它不是把它断掉了吗就很困难这个事情但为了解决这个移动端转型的这个问题呢微软就做了一个产品层面的昏招就是他决定放弃 Skype 的那个 P2P 的技术那个架构改用他自己的那个云服务来做这个移动端的这个 Skype

但这个改变其实是动了 Skype 这个产品的根基了一方面这个调整就是有很多的调整工程上就有很多的 bug 所以很多用户会发现在不同的设备上面会收到相同的消息和通知这个体验就很差很怪的更重要的就是用户产生了一个隐私的恐慌

因为你用的是云服务嘛就是原来端到端加密那个部分就没有了你这个服务器是不是会泄露的隐私对等于你这个手机端的新用户还没征取来老用户你就先得罪了与此同时呢竞争对手的崛起让 Skype 感受到非常实实在在的生存的压力了过去还是竞争压力现在是生存压力了

就 2014 年我们刚刚讲到的这个 WhatsApp 被 Facebook 收购之后呢它的用户量到了 2016 年已经达到了 10 亿而且在微软的内部呢它也出现了一个竞争对手就是 Teams 现在很多公司就是其实是用 Teams 在打电话主要是以 Teams 为主了

虽然说 Teams 应该还是企业内部服务这个层面的然后他当时的比如说一些创业公司的竞争对手就是 Slack 对但是功能上它其实有点覆盖 Skype 的对吧它这个即时通讯什么打电话视频都可以做而且我本来 Teams 上就是要处理很多工作的事情我打电话也是为了工作就是这一套流程在整个系统里面是更流畅的那我为什么还要跳出去再用 Skype

对所以是一个内忧外患的一个生存的危机而在这种情况下呢 Skype 自己又出了一个昏招还在 2017 年的时候啊他做了一个大改版希望挽回一个颓势吧结果就是这个改版直接把 Skype 推向深渊了这个改版一出啊

它这个产品的口碑一落千丈我们看到这个数据就是在当时英国的应用商店它的评分降到了一星在美国呢从 3.5 星降到了 1.5 星然后就一直跌跌跌跌跌然后跌到了 2020 年的时候它的月户已经只有 2300 万了咱就是说改版吧虽然就是很容易引发一些不适感但是这个跌的好像有点明显所以这个改版到底是改的多糟糕

我们借用一下就是这个科技媒体 The Verge 他的记者汤姆沃伦当时对这个事情的报道的一个标题来说就叫做好像所有人都讨厌 Skype 的新版本哈哈

怎么讲的就是微软团队他希望在 Skype 上面复刻一个 Snapchat 就是那个社交媒体的那个软件他就希望就是 Skype 的用户就是把 Skype 当做一个社交平台来用它上面传传图片啊它发视频啊然后配上一些文案还有一些什么贴纸啊等等的然后呢你跟用户就别的用户打电话或者分享的时候分享些什么呢就是分享这些东西不是我这些东西我为什么不可以在 Facebook 里面做呢

对啊就是有太多的为什么有太多的为什么了就是合理不了一点啊他们还认为啊就是用户在 Skype 上面希望有更加个性化的界面所以说呢搞了很多新的颜色啊等等的还搞了很多的这个 emoji 啊等等的这些东西老用户整个崩溃了没有任何人宁人在意这些东西好吗我们只想打视频电话好吗其实微软在一年之后就把这个功能全都改回来就改版全都那个推导重来了可以想象大概有 20 个产品经历因此而失职了

但是这个时候其实用户已经离开了就是你过了一年之后理解到用户只想要一个简洁的通话功能这件事情已经晚了然后离开大多数用户其实都没有回来所以 2017 年之后我们看到微软的 CEO 他们在财报的电话会上面再也没有提到过 Skype 这等于 Skype 已经进入冷宫了我们看到一个咨询机构的统计到了 2020 年的时候他对 1100 家美国公司做了一个调查 27%的企业主要用 Zoom 然后 Teams 占 18%然后 Skype 只占 15%了

其实对于大部分企业客户来说 Zoom 最大的优点就是它操作很简单视频又很稳定这个恰恰是 Skype 在

多次改版当中丢失掉的这个东西顺便一提就是 Zoom 的创始人袁真他其实在创业之前就是在 Webex 那个公司工作就是前面说思科说过的对所以说他一直就是在做这个视频或者网络会议软件的开发等于是他加入了思科之后做了一段时间然后再出来自己创业是这样一个概念

那在 Skype 的下滑过程当中呢除了产品上面的昏招跌出以外呢商业化是另一个大问题也就是 Skype 并入微软以后一直没有找到赚钱的路径

首先呢用户使用 Skype 的核心诉求就是免费打电话但是进入微软体系以后呢为了试图让更多用户用 Skype 花钱这个其实就是一个冲突的一个需求而且随着 Skype 用户量越来越大和网络的普及彼此之间使用 Skype 一直是免费的那么巨大用户量其实长期没有办法转化成利润的来源这肯定是个问题

其次就是 Skype 的主要营收来源是卖电话端的通话嘛本账还是我们前面说的那个卖电话卡的问题就是更便宜的电话卡对吧那在七几年之初这个服务呢可能比当时的电信运营商还是便宜很多还是能够赚一些钱的因为那个时候还是功能机啊

但是随着竞争对手采取了不同的策略它就极大的压缩了一些 Skype 原本的商业化的可能性比如说我们前面说的苹果它持续完善了自己的产品生态就是它还是靠卖手机这个设备赚钱的那 FaceTime 就是长时间到现在为止在全球范围都还是免费的

那像今天的 Meta 就是过去的 Facebook 它始终是把 WhatsApp 的增长放在第一位的通过尽可能提供免费服务来引导用户融入到自身的社交媒体生态它去用的是社交媒体来赚钱对那这个部分的话也会给 WhatsApp 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令人遗憾就是 Skype 一直要自己探索赚钱路径他探索过很多变现途径但是一直都不是很成功比如说他发展过广告的业务但是他只有一个工具其实广告就比较难做还很容易破坏用户的体验他也试图就像我们前面说的向企业市场提供服务结果就是输给了 Zoom 以及自家的 Teams 根据微软财报 2016 到 2020 年 Skype 的累计亏损是超过了 12 亿美元

本质上面就是对于那些大公司来说,即时通讯就是一个留住用户的一个工具,就是大家都需要用这个功能但是没想到要通过这个功能本身来赚钱,包括 Skype 的某公司微软也是如此的那你 Skype 如果想要盈利的话,这些努力反而就变得不合时宜,而且还会破坏自己的这个功能或者体验了关于关闭 Skype 的消息一直在流传,而到了 2023 年微软是最后一次分享了 Skype 的数据

它当时的用户数量已经只有 3600 万多一点了当年 12 月份 Teams 的月活用户是超过了 3.2 亿这两个产品已经不具备任何的可比性 Skype 的结局那个时候就已经基本上注定了

虽然 Skype 即将停止服务,但是回望着 22 年的时间,它的确是一款划时代的影响全球的互联网产品我们甚至可以说它在爱沙尼亚、欧洲乃至全世界都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先说爱沙尼亚,Skype 的成功其实带动了许多的年轻人投入到互联网创业的潮流当中

Skype 的创始成员还有他的员工其实有很多人后来也变成了创业者有的媒体就把他们称为叫做 Skype 黑帮就是这个是 PayPal 黑帮的就是爱沙尼亚吧对对对这些人其实在很多的方面都影响着欧洲的互联网行业比如说两位创始人这个尼克拉斯

他后来就创办了一个欧洲的风投机构然后他投资过哪些公司呢比如说做这个部落冲突的制作公司叫 Super Sale 对还有做奋斗的小鸟的公司 Rowell 还有一个瑞典的支付宝叫 Clana 应该这么念吧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位那个创始人就是亚努斯他创立了一个公司叫 Starship Technologies

就是主要做的是自动驾驶的货运机器人这公司在 2024 年左右的时候是融资了 9000 万欧元等于说他们一直还在这个行业里面做探索介绍一下这个黑帮的别的一些成员啊 Skype 最早的三位爱沙尼亚的这个程序员当中有一位叫 Jan Talling 他成为了人工智能领域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者他只有这么一点钱他也成为了重要的投资者啊好厉害他是 DeepMind 的 A 轮的重要的投资者还是董事会成员到现在是啊

然后他还 A 轮投资了这个 Anthorpe 就是那个现在做的 Cloud 的那个大模型就是跟 OpenAI 对打的那个公司啊另外一位成员这个名字实在是不太会念啊他是第一个 Skype 的这个招聘进来的员工之后他就创办了一个跨境的汇款的应用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 Vice 那这是我们所谓的这个直接的 Skype 的黑帮啊

除此以外呢还有很多爱沙尼亚的创业者也跟欧洲的这个互联网的一些公司是很相关的比如说我们前面讲到的 Bolt 他的这个创始人就是来自于爱沙尼亚的他其实就是受 Skype 的影响开始创业的他还有一个在 Skype 工作的兄弟

然后他早期的投资呢也是来自于他兄弟在 Skype 的前同事就是 Skype 的生态圈对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好像很难再想象出来说欧洲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下一个 Skype 因为现在欧盟的互联网监管其实非常严厉的在这种制度之下呢像 Skype 创始人早期那种海盗般的创业已经难以再实现了而

而美国的互联网巨头基本上已经统治了中国以外的全球市场欧洲创业者基本上只能聚焦在单一市场或者在巨头的阴影下寻找机会从 Skype 的历史当中不难看出创始团队的过早退出让这款产品在反复出售的过程当中成了大公司的工具也丧失了自己的调性和更多的可能性

最后我们来讲一个关于 Skype 的小故事 Skype 的创始人 Nikolas 在 2013 年的一次采访中告诉记者微软关闭了 MSN Messenger 这说明他们致力于发展 Skype 而 Skype 是他们旗下最具影响力的品牌之一我希望您十年后再给我发一封电子邮件写一篇关于 Skype 第二个十年的故事

但就在 Skype 出售之后的第二个十年里一次又一次失败让这个故事很快画上了句号微软当初如何关闭 MSN 现在就如何关闭 Skype 商业就是这样